鲁迅简介及作品哪个作品是写蛔虫与人

鲁迅作品精选精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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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楼上〔1〕&&
  我从北地向东南旅行,绕道访了我的家乡,就到S城。这城离我的故乡不过三十里,坐了小船,小半天可到,我曾在这里的学校里当过一年的教员。深冬雪后,风景凄清,懒散和怀旧的心绪联结起来,我竟暂寓在S城的洛思旅馆里了;这旅馆,是先前所没有的。城圈本不大,寻访了几个以为可以会见的旧同事,一个也不在,早不知散到那里去了;经过学校的门口,也改换了名称和模样,于我很生疏。不到两个时辰,我的意兴早已索然,颇悔此来为多事了。
  我所住的旅馆是租房不卖饭的,饭菜必须另外叫来,但又无味,入口如嚼泥土。窗外只有渍痕斑驳的墙壁,帖着枯死的莓苔;上面是铅色的天,白皑皑的绝无精采,而且微雪又飞舞起来了。我午餐本没有饱,又没有可以消遣的事情,便很自然的想到先前有一家很熟识的小酒楼,叫一石居的,算来离旅馆并不远。我于是立即锁了房门,出街向那酒楼去。其实也无非想姑且逃避客中的无聊,并不专为买醉。一石居是在的,狭小阴湿的店面和破旧的招牌都依旧;但从掌柜以至堂倌却已没有一个熟人,我在这一石居中也完全成了生客。然而我终于跨上那走熟的屋角的扶梯去了,由此径到小楼上。上面也依然是五张小板桌;独有原是木棂的后窗却换嵌了玻璃。
  “一斤绍酒。——菜?十个油豆腐,辣酱要多!”
  我一面说给跟我上来的堂倌听,一面向后窗走,就在靠窗的一张桌旁坐下了。楼上 “空空如也”,任我拣得最好的坐位:可以眺望楼下的废园。这园大概是不属于酒家的,我先前也曾眺望过许多回,有时也在雪天里。但现在从惯于北方的眼睛看来,却很值得惊异了:几株老梅竟斗雪开着满树的繁花,仿佛毫不以深冬为意;倒塌的亭子边还有一株山茶树,从暗绿的密叶里显出十几朵红花来,赫赫的在雪中明得如火,愤怒而且傲慢,如蔑视游人的甘心于远行。我这时又忽地想到这里积雪的滋润,著物不去,晶莹有光,不比朔雪的粉一般干,大风一吹,便飞得满空如烟雾。……“客人,酒。……”
  堂倌懒懒的说着,放下杯,筷,酒壶和碗碟,酒到了。我转脸向了板桌,排好器具,斟出酒来。觉得北方固不是我的旧乡,但南来又只能算一个客子,无论那边的干雪怎样纷飞,这里的柔雪又怎样的依恋,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了。我略带些哀愁,然而很舒服的呷一口酒。酒味很纯正;油豆腐也煮得十分好;可惜辣酱太淡薄,本来S城人是不懂得吃辣的。
  大概是因为正在下午的缘故罢,这虽说是酒楼,却毫无酒楼气,我已经喝下三杯酒去了,而我以外还是四张空板桌。我看着废园,渐渐的感到孤独,但又不愿有别的酒客上来。偶然听得楼梯上脚步响,便不由的有些懊恼,待到看见是堂倌,才又安心了,这样的又喝了两杯酒。
  我想,这回定是酒客了,因为听得那脚步声比堂倌的要缓得多。约略料他走完了楼梯的时候,我便害怕似的抬头去看这无干的同伴,同时也就吃惊的站起来。我竟不料在这里意外的遇见朋友了,——假如他现在还许我称他为朋友。那上来的分明是我的旧同窗,也是做教员时代的旧同事,面貌虽然颇有些改变,但一见也就认识,独有行动却变得格外迂缓,很不像当年敏捷精悍的吕纬甫了。
  “阿,——纬甫,是你么?我万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阿阿,是你?我也万想不到……”
  我就邀他同坐,但他似乎略略踌蹰之后,方才坐下来。我起先很以为奇,接着便有些悲伤,而且不快了。细看他相貌,也还是乱蓬蓬的须发;苍白的长方脸,然而衰瘦了。精神很沉静,或者却是颓唐;又浓又黑的眉毛底下的眼睛也失了精采,但当他缓缓的四顾的时候,却对废园忽地闪出我在学校时代常常看见的射人的光来。
  “我们,”我高兴的,然而颇不自然的说,“我们这一别,怕有十年了罢。我早知道你在济南,可是实在懒得太难,终于没有写一封信。……”
  “彼此都一样。可是现在我在太原了,已经两年多,和我的母亲。我回来接她的时候,知道你早搬走了,搬得很干净。”“你在太原做什么呢?”我问。
  “教书,在一个同乡的家里。”
  “这以前呢?”
  “这以前么?”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支烟卷来,点了火衔在嘴里,看着喷出的烟雾,沉思似的说,“无非做了些无聊的事情,等于什么也没有做。”
  他也问我别后的景况;我一面告诉他一个大概,一面叫堂倌先取杯筷来,使他先喝着我的酒,然后再去添二斤。其间还点菜,我们先前原是毫不客气的,但此刻却推让起来了,终于说不清那一样是谁点的,就从堂倌的口头报告上指定了四样菜:茴香豆,冻肉,油豆腐,青鱼干。
  “我一回来,就想到我可笑。”他一手擎着烟卷,一只手扶着酒杯,似笑非笑的向我说。“我在少年时,看见蜂子或蝇子停在一个地方,给什么来一吓,即刻飞去了,但是飞了一个小圈子,便又回来停在原地点,便以为这实在很可笑,也可怜。可不料现在我自己也飞回来了,不过绕了一点小圈子。又不料你也回来了。你不能飞得更远些么?”
  “这难说,大约也不外乎绕点小圈子罢。”我也似笑非笑的说。“但是你为什么飞回来的呢?”
  “也还是为了无聊的事。”他一口喝干了一杯酒,吸几口烟,眼睛略为张大了。“ 无聊的。——但是我们就谈谈罢。”
  堂倌搬上新添的酒菜来,排满了一桌,楼上又添了烟气和油豆腐的热气,仿佛热闹起来了;楼外的雪也越加纷纷的下。
  “你也许本来知道,”他接着说,“我曾经有一个小兄弟,是三岁上死掉的,就葬在这乡下。我连他的模样都记不清楚了,但听母亲说,是一个很可爱念的孩子,和我也很相投,至今她提起来还似乎要下泪。今年春天,一个堂兄就来了一封信,说他的坟边已经渐渐的浸了水,不久怕要陷入河里去了,须得赶紧去设法。母亲一知道就很着急,几乎几夜睡不着,——她又自己能看信的。然而我能有什么法子呢?没有钱,没有工夫:当时什么法也没有。
  “一直挨到现在,趁着年假的闲空,我才得回南给他来迁葬。”他又喝干一杯酒,看着窗外,说,“这在那边那里能如此呢?积雪里会有花,雪地下会不冻。就在前天,我在城里买了一口小棺材,——因为我豫料那地下的应该早已朽烂了,——带着棉絮和被褥,雇了四个土工,下乡迁葬去。我当时忽而很高兴,愿意掘一回坟,愿意一见我那曾经和我很亲睦的小兄弟的骨殖:这些事我生平都没有经历过。到得坟地,果然,河水只是咬进来,离坟已不到二尺远。可怜的坟,两年没有培土,也平下去了。我站在雪中,决然的指着他对土工说,‘掘开来!’我实在是一个庸人,我这时觉得我的声音有些希奇,这命令也是一个在我一生中最为伟大的命令。但土工们却毫不骇怪,就动手掘下去了。待到掘着圹穴,我便过去看,果然,棺木已经快要烂尽了,只剩下一堆本丝和小木片。我的心颤动着,自去拨开这些,很小心的,要看一看我的小兄弟。然而出乎意外!被褥,衣服,骨骼,什么也没有。我想,这些都消尽了,向来听说最难烂的是头发,也许还有罢。我便伏下去,在该是枕头所在的泥土里仔仔细细的看,也没有。踪影全无!”
  我忽而看见他眼圈微红了,但立即知道是有了酒意。他总不很吃菜,单是把酒不停的喝,早喝了一斤多,神情和举动,都活泼起来,渐近于先前所见的吕纬甫了。我叫堂倌再添二斤酒,然后回转身,也拿着酒杯,正对面默默的听着。
  “其实,这本已可以不必再迁,只要平了土,卖掉棺材,就此完事了的。我去卖棺材虽然有些离奇,但只要价钱极便宜,原铺子就许要,至少总可以捞回几文酒钱来。但我不这样,我仍然铺好被褥,用棉花裹了些他先前身体所在的地方的泥土,包起来,装在新棺材里,运到我父亲埋着的坟地上,在他坟旁埋掉了。因为外面用砖墩,昨天又忙了我大半天:监工。但这样总算完结了一件事,足够去骗骗我的母亲,使她安心些。— —阿阿,你这样的看我,你怪我何以和先前太不相同了么?是的,我也还记得我们同到城隍〔2〕庙里去拔掉神像的胡子的时候,连日议论些改革中国的方法以至于打起来的时候。但我现在就是这样了,敷敷衍衍,模模胡胡。我有时自己也想到,倘若先前的朋友看见我,怕会不认我做朋友了。——然而我现在就是这样。”
  他又掏出一支烟卷来,衔在嘴里,点了火。
  “看你的神情,你似乎还有些期望我,——我现在自然麻木得多了,但是有些事也还看得出。这使我很感激,然而也使我很不安:怕我终于辜负了至今还对我怀着好意的老朋友。……”他忽而停住了,吸几口烟,才又慢慢的说,“正在今天,刚在我到这一石居来之前,也就做了一件无聊事,然而也是我自己愿意做的。我先前的东边的邻居叫长富,是一个船户。他有一个女儿叫阿顺,你那时到我家里来,也许见过的,但你一定没有留心,因为那时她还小。后来她也长得并不好看,不过是平常的瘦瘦的瓜子脸,黄脸皮;独有眼睛非常大,睫毛也很长,眼白又青得如夜的晴天,而且是北方的无风的晴天,这里的就没有那么明净了。她很能干,十多岁没了母亲,招呼两个小弟妹都靠她;又得服侍父亲,事事都周到;也经济,家计倒渐渐的稳当起来了。邻居几乎没有一个不夸奖她,连长富也时常说些感激的话。这一次我动身回来的时候,我的母亲又记得她了,老年人记性真长久。她说她曾经知道顺姑因为看见谁的头上戴着红的剪绒花,自己也想有一朵,弄不到,哭了,哭了小半夜,就挨了她父亲的一顿打,后来眼眶还红肿了两三天。这种剪绒花是外省的东西,S城里尚且买不出,她那里想得到手呢?趁我这一次回南的便,便叫我买两朵去送她。
  “我对于这差使倒并不以为烦厌,反而很喜欢;为阿顺,我实在还有些愿意出力的意思的。前年,我回来接我母亲的时候,有一天,长富正在家,不知怎的我和他闲谈起来了。他便要请我吃点心,荞麦粉,并且告诉我所加的是白糖。你想,家里能有白糖的船户,可见决不是一个穷船户了,所以他也吃得很阔绰。我被劝不过,答应了,但要求只要用小碗。他也很识世故,便嘱咐阿顺说,‘他们文人,是不会吃东西的。你就用小碗,多加糖!’然而等到调好端来的时候,仍然使我吃一吓,是一大碗,足够我吃一天。但是和长富吃的一碗比起来,我的也确乎算小碗。我生平没有吃过荞麦粉,这回一尝,实在不可口,却是非常甜。我漫然的吃了几口,就想不吃了,然而无意中,忽然间看见阿顺远远的站在屋角里,就使我立刻消失了放下碗筷的勇气。我看她的神情,是害怕而且希望,大约怕自己调得不好,愿我们吃得有味。我知道如果剩下大半碗来,一定要使她很失望,而且很抱歉。我于是同时决心,放开喉咙灌下去了,几乎吃得和长富一样快。我由此才知道硬吃的苦痛,我只记得还做孩子时候的吃尽一碗拌着驱除蛔虫药粉的沙糖才有这样难。然而我毫不抱怨,因为她过来收拾空碗时候的忍着的得意的笑容,已尽够赔偿我的苦痛而有余了。所以我这一夜虽然饱胀得睡不稳,又做了一大串恶梦,也还是祝赞她一生幸福,愿世界为她变好。然而这些意思也不过是我的那些旧日的梦的痕迹,即刻就自笑,接着也就忘却了。
  “我先前并不知道她曾经为了一朵剪绒花挨打,但因为母亲一说起,便也记得了荞麦粉的事,意外的勤快起来了。我先在太原城里搜求了一遍,都没有;一直到济南……”
  窗外沙沙的一阵声响,许多积雪从被他压弯了的一枝山茶树上滑下去了,树枝笔挺的伸直,更显出乌油油的肥叶和血红的花来。天空的铅色来得更浓;小鸟雀啾唧的叫着,大概黄昏将近,地面又全罩了雪,寻不出什么食粮,都赶早回巢来休息了。
  “一直到了济南,”他向窗外看了一回,转身喝干一杯酒,又吸几口烟,接着说。 “我才买到剪绒花。我也不知道使她挨打的是不是这一种,总之是绒做的罢了。我也不知道她喜欢深色还是浅色,就买了一朵大红的,一朵粉红的,都带到这里来。
  “就是今天午后,我一吃完饭,便去看长富,我为此特地耽搁了一天。他的家倒还在,只是看去很有些晦气色了,但这恐怕不过是我自己的感觉。他的儿子和第二个女儿 ——阿昭,都站在门口,大了。阿昭长得全不像她姊姊,简直像一个鬼,但是看见我走向她家,便飞奔的逃进屋里去。我就问那小子,知道长富不在家。‘你的大姊呢?’他立刻瞪起眼睛,连声问我寻她什么事,而且恶狠狠的似乎就要扑过来,咬我。我支吾着退走了,我现在是敷敷衍衍……“你不知道,我可是比先前更怕去访人了。因为我已经深知道自己之讨厌,连自己也讨厌,又何必明知故犯的去使人暗暗地不快呢?然而这回的差使是不能不办妥的,所以想了一想,终于回到就在斜对门的柴店里。店主的母亲,老发奶奶,倒也还在,而且也还认识我,居然将我邀进店里坐去了。我们寒暄几句之后,我就说明了回到S城和寻长富的缘故。不料她叹息说:
  “‘可惜顺姑没有福气戴这剪绒花了。’“她于是详细的告诉我,说是‘大约从去年春天以来,她就见得黄瘦,后来忽而常常下泪了,问她缘故又不说;有时还整夜的哭,哭得长富也忍不住生气,骂她年纪大了,发了疯。可是一到秋初,起先不过小伤风,终于躺倒了,从此就起不来。直到咽气的前几天,才肯对长富说,她早就像她母亲一样,不时的吐红和流夜汗。但是瞒着,怕他因此要担心。
  有一夜,她的伯伯长庚又来硬借钱,——这是常有的事,——她不给,长庚就冷笑着说:你不要骄气,你的男人比我还不如!她从此就发了愁,又怕羞,不好问,只好哭。长富赶紧将她的男人怎样的挣气的话说给她听,那里还来得及?况且她也不信,反而说:好在我已经这样,什么也不要紧了。’“她还说,‘如果她的男人真比长庚不如,那就真可怕呵!比不上一个偷鸡贼,那是什么东西呢?然而他来送殓的时候,我是亲眼看见他的,衣服很干净,人也体面;还眼泪汪汪的说,自己撑了半世小船,苦熬苦省的积起钱来聘了一个女人,偏偏又死掉了。可见他实在是一个好人,长庚说的全是诳。只可惜顺姑竟会相信那样的贼骨头的诳话,白送了性命。——但这也不能去怪谁,只能怪顺姑自己没有这一份好福气。’“那倒也罢,我的事情又完了。但是带在身边的两朵剪绒花怎么办呢?好,我就托她送了阿昭。这阿昭一见我就飞跑,大约将我当作一只狼或是什么,我实在不愿意去送她。——但是我也就送她了,对母亲只要说阿顺见了喜欢的了不得就是。这些无聊的事算什么?只要模模胡胡。模模胡胡的过了新年,仍旧教我的‘子曰诗云’去。”
  “你教的是‘子曰诗云’么?”我觉得奇异,便问。“自然。你还以为教的是ABCD么?我先是两个学生,一个读《诗经》〔3〕,一个读《孟子》〔4〕。新近又添了一个,女的,读《女儿经》〔5〕。连算学也不教,不是我不教,他们不要教。”“ 我实在料不到你倒去教这类的书,……”
  “他们的老子要他们读这些;我是别人,无乎不可的。这些无聊的事算什么?只要随随便便,……”
  他满脸已经通红,似乎很有些醉,但眼光却又消沉下去了。我微微的叹息,一时没有话可说。楼梯上一阵乱响,拥上几个酒客来:当头的是矮子,拥肿的圆脸;第二个是长的,在脸上很惹眼的显出一个红鼻子;此后还有人,一叠连的走得小楼都发抖。我转眼去看吕纬甫,他也正转眼来看我,我就叫堂倌算酒账。
  “你借此还可以支持生活么?”我一面准备走,一面问。
  “是的。——我每月有二十元,也不大能够敷衍。”“那么,你以后豫备怎么办呢? ”
  “以后?——我不知道。你看我们那时豫想的事可有一件如意?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连明天怎样也不知道,连后一分……”
  堂倌送上账来,交给我;他也不像初到时候的谦虚了,只向我看了一眼,便吸烟,听凭我付了账。
  我们一同走出店门,他所住的旅馆和我的方向正相反,就在门口分别了。我独自向着自己的旅馆走,寒风和雪片扑在脸上,倒觉得很爽快。见天色已是黄昏,和屋宇和街道都织在密雪的纯白而不定的罗网里。  一九二四年二月一六日。
  注释:  〔1〕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四年五月十日上海《小说月报》第十五卷第五号。
  〔2〕 城隍 迷信中主管城池的神。
  〔3〕 《诗经》 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共三百零五篇。编成于春秋时代,大抵是周初到春秋中期的作品,相传曾经孔丘删定。
  〔4〕 《孟子》 记载战国中期儒家学派代表人物孟轲(约前372—前289)的言行的书,由他的弟子纂辑而成。
  〔5〕 《女儿经》 一种向妇女宣传封建礼教的通俗读物。版本较多,作者不一,较流行的有明代赵南星注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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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鲁迅辩护的言论的略汇前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奇怪的事,就是对什么事情不了解,还非得对其品头论足。甚至,还包括自称喜欢,却违背孔子理念的人——“视思明、听思聪、忿思患”;“大家都喜欢他我要细察他,大家不喜欢他我也要细察他”;“道听而途说,德之弃”。可是,一遍复一遍的回复同几个问题,简直麻烦的可以,腻的可以了。于是,将我以前回复别人的话,复制于此。再说几点:1、不管我曾经的那些“对手”看过之后,其态度有无变化。我都是要复制的,因为下面不是针对个人,而是针对在中不理解或不了解鲁迅而骂他的普遍问题;2、由于是普遍问题,所以有的言论未免重复,但那是单条;3、下面回复的“对手”中,有的是特殊情况下(于贴吧)的故意捏造事实而污蔑,而有的是因不了解而人云亦云,所以我回复的态度是不一样的。还有,那些“对手”中,事后有的还成为了我的朋友,比如孔子吧吧主马达隆隆,等等;4、以下只是给不了解鲁迅的人看的,不是给欲“进一步”了解鲁迅者看的;5、若有吧友肯回复,请看完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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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仁兄有无认真的将我在40楼的话看完,是未知的;其次,你虽未点明回复我,但字里行间是我悟的出来。下面,我简单的回复几句。你与楼主一样:“你连一遍《鲁迅全集》都未研读过,你连一遍《论语》、《孟子》、《春秋》、《墨子》、《道德经》,都未研读过。”否则,你不会这样说。动机论,是可以给鲁迅辩护的。我虽非其蛔虫,却悟过其的全集,从他的众多语句中可以判断出来。按现行刑法,动机影响对嫌疑人的定罪或量刑。动机,若无从判断,那冤假错案就不奇怪了。“伤害论”,我在40楼时有触及,不再谈。至于“评价一个人及其思想,是取其大者,否则这个世界就没有是非标准了。”鲁迅也赞成,他引过顾宪成的话:“凡论人,当观其趋向之大体。趋向苟正,即小节出入,不失为君子;趋向苟差,即小节可观,终归于小人。”并且,他据此批评过汪和别人。至于他的思想趋向,还是研读其的全集可以判断。恕我手懒,不想列举。只苛求你不要目懒,而要目览。法官若给谁定罪,不先看其的卷宗和控辩双方的所有陈辞和资料,是无从定案的。闻一多说过,骂鲁的有三种人:反动、无耻和自命清高。恐怕,仁兄属于第三类人吧。再声明一点:骂鲁和骂孔的都先看我在40楼的话为宜。
鲁迅推荐苏联文学作品和你说的后者无关。比如,甲家夫妻动手打架,爹娘都骂出来了,极其恶劣。但,这时他家有一个好电视机,里面放了一部好电视剧。乙夸了夸这部剧,就要为甲家夫妻打架负责吗?你要看他推荐的那些书有无赞扬你在33、34楼说的话。有的话,请举例。
我依次说说你的观点吧:你说“甩了糟糠之妻”,不是事实。你知道鲁迅和的结婚他受了多大委屈吗?他一怕他母亲因自己拒绝婚事而气病,二他怕休了朱安断了其的活路,三他与朱安一次都未同床,甚至当朱安有病的时候总是细心照顾。(;)你说“临阵贪生怕死”,不是事实。鲁迅参加杨杏佛的葬礼是弃钥待屠的。至于,他的避难。鲁迅嘲笑过三国里的许储,赤膊上阵死了活该。他主张壕堑战。藏在战壕里与缩在洞里是不一样的。(;)你说“领钱跑的飞快”,我不明白。领钱,是付出劳动应得的。跑的飞快,从何谈起呢?他虽然,杭州、北京、、广州、上海多处走过。各有各的原因。你随便买一本鲁迅传记,都会告诉你原因何在?我就不废话了。(;)你说“女学生弟媳妇都套近乎”,不是事实。根据史料记载,是追的鲁迅。至于偷看羽太信子洗澡一事,根本是一个泼妇泼的脏水。因为,她的窗外栽着几丛植物。以上你说的均站不住脚。
先说“临阵”的事。我问,你是想看见新一个刺杀秦王未成的,无意义而死的荆轲呢?还是想看到保存生命,但用笔横眉冷对恶势力的鲁迅呢?这就象彭老总,在上什么都敢说,结果死了白死,没有意义。而,在中确实耍了一些心眼儿,但,这使他留在原位,从而为国家做了好多好事。比如,搞经济建设、保护老同志,等等。还有,出谋划策,横刀立马每个人的历史使命是不一样的。退一万步讲,鲁迅讲的是真心话,你也不能因为,他年青说的话,就否定他的一生啊?毛主席年青的时候,还骂过他爹呢?!(见他的自传)再说的事。我们换个角度。假如你是鲁迅。你在日本上学,突然母亲告病速归。等回来了,却是一个包办婚姻,你怎么办,尤其是在旧社会。只能结婚。可鲁迅并不爱朱安。若休了她,旧社会的女人若被休了,下场可想而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鲁迅和一个根本没有爱情的人硬过一辈子——这就对了!?还有,鲁迅与朱安说是夫妻,实非夫妻。鲁迅,与朱安一次同床都没有。倒是总给她寄钱,直至去世。他死了,也给朱安寄钱。虽然,钱不能解决精神上的问题。可你让鲁迅怎么办?朱安也不错。鲁迅死了,蒋介石命人给朱安钱,她都没要。
“临阵”。在文革时,也有好多理由。他怎么没直接和老毛讲啊,比如经济建设多么重要、你媳妇怎么不好。很多时候,人们讲话是要讲策略的。比如,你和你的领导、老师、家长等人,什么心里话都讲吗?至于说“一生”,我也说的是“人性”的“一生”,即有一回“贪生”不能证明此人就是“贪生”。而且,说的是前面的“即便”。既然不能说“一生”“贪生”,那么你说出来便无意义了。你偷换概念了,也许是无意的。朱安。包办婚姻当然是理由了。假如有两只鞋。一只是皮鞋,一只是棉鞋。虽然,两只鞋都很精致、好看、舒服、结实,你会同时穿出去吗?!还有,光寄钱不给其爱情,是没办法的事。强扭的瓜不甜。至于,挖苦其丑,最好你能说出是哪本书说的。总之,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我们外人是不应该说什么的。“领钱”。我没听说过,不敢枉谈真假。但我劝吧友你,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书乃人言,尽信书不如无书。我在书摊儿看过台湾版的,又是盗版的《毛的风流史》《撕去周好总理的外衣》《邓的外国帐户》。正版书中,说鲁迅的是抄袭日本盐温谷(好象是这名)的书;或梅子说鲁迅去是为了看对面妓院的裸舞。象这些书你不找反驳的书去看,怎能一味的信呢?尤其象苏雪林、梅子、陈西滢、杨村人等“党国”作家对鲁的话难免有政治目的。“领钱”一事就算是真的,谁也难免有一时私心的时候。第四件事。谁追的谁,当然重要。因为“套近乎”是主动词非被动词。至于送书的事,还是我没听说过,不敢枉谈真假。但,即便是真的,你怎么知道鲁迅当时的动机是什么?就算鲁迅追那个同学,也无错啊。既然,人不能将两只不同种类的鞋同时穿出去。既然,人左脚穿着一种鞋,当然要找同样的一种鞋穿在右脚的。还是那句话,鲁迅与朱安说是夫妻,实非夫妻。他俩一次都未同床。没有夫妻之实。新婚之夜,鲁迅是在书房住的,第二天就回日本了。你理解我说的“硬过一辈子”中的硬吗?还有,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中的强吗?最后请教一事。我看《百家姓》时看到了“少”姓。其顺便讲了一事:只因为信念和立场不同就杀了大贤少正卯。我非怀疑孔子的人性。首先请指教详情。其次,想证明人一时一事的问题,不能证明他一生的“人性”如何。既然你多说了一段,我也补充一句:等人是军人,正如一样。鲁迅正如一样,前面说过了,不想&&&& 再提。你为什么不说毛不该而该和蒋硬拼呢?
“说了半天,鲁迅‘贪生’是一时的,‘私心’也是一时的”和“反抗包办婚姻‘追女学生’是无错的”——是不对的。因为,我说的是“即便”。所以,“即便”以前的话,你未驳倒是不该下此结论的。“只有‘强扭瓜’是一世的”我还是想知道,你若是鲁迅,你在日本上学,突然母亲告病速归,你回来之后的事。资料问题,基于贪生,我在9楼说过了;基于“私心”,据的《正说鲁迅》和的《鲁迅传》等书,鲁迅给青年看稿、荐稿、改稿,并且自费帮青年出书、办杂志、给革命党人捐钱。还有,冒着生命的危险替转稿。基于领钱,我无反面资料,但你也不能说你的资料就是对的。我想知道,出自何人何书?基于第四件事,也是我说的那些书。总之,、、等人也不是傻子,他们为什么拼命的推崇你说的那个“人性差”的人,他们又不象有政治目的。历史的车轮划过,以后有雨迹、有风骤霜盖、有别人的车痕、有猫狗嬉闹,谁能还历史辙痕以原貌呢?你我似皆可,又似俱不可。你肯定主张即可,人性问题就象耶酥所说,自认为无过错的,去以石子掷那妇人吧。
楼主和各位骂鲁者,请看此吧的一栋精品楼的正篇,即《与鲁迅(钱理群讲演节选)》。我在此楼也说过错话,明白了就改了。但是,楼主的固持己见,可非孔子之愿。还是那句话,这样的非此即彼的选择,让一个损害另一个,不仅是愚蠢,更是犯罪。还有,孔子、、、鲁迅,等人在精神上,我以为他们都是,若在观点上,皆有对错。何必守其一,废其他呢。比如,好吃。你在未认真咀嚼其他食物之前,怎好唯红烧肉独好呢?孔子为先觉,但华夏非孔子一人独觉,只是“觉”的种类不同,方式各异。唯孔子独是者,夫子假若活过来也会批评他的。
鲁迅所说的“吃人”是利用和歪曲诸子的封建势力,而非诸子极其学说。至于在学术上批评传统的如此激烈,主要出于他的一句话“如果你想开一扇窗得先主张把屋顶拆掉。”尤其,在鲁迅生在的文化转型、过渡时期。你想,鲁迅、等人若不强烈的批评传统,会说“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句话吗?鲁迅自己的文章也表述,只有发出激烈的主张,喜欢调和的人才会出来,让你搞一点西学。当年,鲁迅若完全公正的说中西学各有优点、各有缺点,那么他们连一点西学都搞不了——注意,过渡时期。还有,当时这样的人不止鲁迅一人,陈独秀、前期的、等等,倘要因此来批评鲁迅,岂不是都要批吗?还是那句话,仅是孔鲁观点的追随者,一定会互骂的;而孔鲁的真正的精神的追随者一定会握手言和的,将炮火投向现代社会的污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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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争论,但想了想还是说几句吧。不过,我想把“争论”二字改成“讨论”。个人观点,不一定对。第一、鲁迅说过:我们需要革新的破坏者,不需要破坏的破坏者,因为前者的前方充满着希望,后者造成了一片废墟(不是原话)。鲁迅欲改变人民的种种愚昧状态,有成有不成的[成的,比如普通民众敢(!)独立思考、敢(!)反抗权贵等等(当然这不是鲁迅一人之功,同时代的好多人都出了力),——我敢肯定,你没有认真的看此文,因为文中有所交代],不也没能改变人们缺乏道德的所有的问题吗?第二、鲁迅一开始把自己看成诊者与治者的合一,后来他反省自己错了,改了过来即把自己看成仅是诊者,才有了他的那句话:“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即,问题我指出来了,我没能力治,只好交给“疗救”者了。还有,你的比喻不贴切。我国的传统文化非可仅比喻为“电视机”,而是,但这艘有的地方是有问题的而已。还有,在特殊时期为了介绍另几艘航母的重要性,而这艘航母的船长关门一句话也不听,没办法,这才激烈的批这艘航母。事实上所有的航母都有优缺点,这样的批,时代使然,没有办法。
骂鲁迅的人,当然(除非恶意)得找不利鲁迅的资料。从心理上,已经反对的人,找资料当然只信一面。如果,做一个旁观者,两方资料皆看看,想法也许会变的
楼主过于悲观了。鲁迅先生早就说过:“青年只可不平,不能悲观。”还说过,一木一石的比喻。尤其在《两地书》说过:“在进取的国民中,性急是好的,但生在麻木如中国的地方,却容易吃亏,纵使如何牺牲,也无非毁灭自己,于国度没有影响。”“要治这麻木状态的国度,只有一法,就是‘韧’,也就是‘锲而不舍’。逐渐的做一点,总不肯休,不至比‘踔历风发’无效的。”事实证明,这话是对的。你能说现在的国民照以前相比没有进步么?怀疑精神、反抗精神,不是其一、其二么?鲁迅先生还说过“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这样的人多起来是一定有好效果的。我曾说:“若是发泄,喊两声即可,何需作文呢?”总之,我觉得只要大家携手而行,为社会做事。即便,做不到所赞成的:人们不愿为恶,也要做到他所反对的:人们不敢为恶,即推动法制发展。然而,无的打死,也不会如是做的。两者并举,则更好!!
此文,我觉得正误皆有:正:去神化;误:一、说鲁迅多妻。很多事是的。我想问问葛红兵,你若在日本留学,母告病让速归,回来却是一场包办婚姻,你怎么办?在旧社会,只能结婚。而后,鲁迅与女士一次都未同床,算什么夫妻?鲁迅确与朱安女士没有爱情,硬过一辈子么?若休了她,旧社会的妇女的结局可想而知。可鲁迅,寻找自己的真爱,有何不可。一只鞋再好,不合适脚,那怎么办呢?(;)二、说鲁迅局限。我说这是鲁迅没办法、痛心的选择。我觉得的有一句话是很对的:“古人说:‘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风斯下矣。’是最可玩味的真理。我们不妨拼命的走极端,文化的惰性自然会把我们拖向折衷调和上去的。”
先复制鲁迅原文(“仇猫”的话柄,也从此传扬开来。然而在现在,这些早已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改变态度,对猫颇为客气,倘其万不得已,则赶走而已,决不打伤它们,更何况杀害。这是我近几年的进步。经验既多,一旦大悟,知道猫的偷鱼肉,拖小鸡,深夜大叫,人们自然十之九是憎恶的,而这憎恶是在猫身上。假如我出而为人们驱除这憎恶,打伤或杀害了它,它便立刻变为可怜,那憎恶倒移在我身上了。所以,目下的办法,是凡遇猫们捣乱,至于有人讨厌时,我便站出去,在门口大声叱曰:“嘘!滚!”小小平静,即回书房,这样,就长保着御侮保家的资格。其实这方法,中国的官兵就常在实做的,他们总不肯扫清土匪或扑灭敌人,因为这么一来,就要不被重视,甚至于因失其用处而被裁汰。我想,如果能将这方法推广应用,我大概也总可望成为所谓“指导青年”的“前辈”的罢,但现下也还未决心实践,正在研究而且推敲。)其实,鲁迅的仇猫我以为分三种内容:一、那不过是一种比喻,仇的是有“猫态”的人。一些人不看原文,就跟风儿,大背孔子的“九思”之论;二、那不过是鲁迅儿时行为,自己去看鲁迅的描述;三、有的确是鲁迅成年真实的仇猫。这一点,鲁迅自己已在上面说完了,我就不说了。那个楼主,我想问你为什么以前不拿出你的这个“论据”呢?不过是两个原因:当我给鲁迅所谓“批儒”辩护之论,你驳不倒后,于是你想出了你的又一个伎俩;还有,你以前就没细致看鲁迅的作品,只是一篇一篇的断章取义的,为你们的目的服务。因为,你们觉得真的细致研究一个人,要比骂一骂他麻烦的多。还有,我请你给漫骂下一个定义,鲁迅怎么漫骂了?通过你举的例子的荒谬,使我觉得你下面的内容是不值一驳的。再说一点,记载,孔子闻马厩着火,问人怎么样?来人说,人没事儿。孔子就不问了。当时来讲,时代局限,孔子重人而不重财产,是对的。可现在看,马也是生命,怎能不问呢?但,这件事于孔子何伤?判断人,不集全人全事才是孔子说的“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最后,我还是真诚的希望两者的精神的追随者能和好,将炮火投向现在社会的污浊吧。
第一、西方文明为什么非得加上“资产阶级”?西方文明与资产阶级还是有区别的。前者是思想文化,后者是政治及社会制度,我觉得没有必然联系。第二、鲁迅,也不是不承认,而是一种下意识的结合。鲁迅确实与有文化和思维方式的某种潜在渊源的。
鲁迅何时说“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了。无非是我们看过全文后,对全文的要害处进行批判。然后,次要的东西。就不必说了。而不是,不论其他处怎么写,都拿一句话说事儿。比如,鲁迅的《我之节烈观》批判的是:男的可以三妻四妾,女的就要从一而终,甚至殉夫自杀。可是,到了楼主那里就变成了,鲁迅反对节烈了。难道,你认为“攻其要害”与“断章取义”没有区别么?
章如果把什么都说在里面,天衣无缝,那就不是文章了。我们说:“我去厕所,一定非得说去男女么?”还有,对于的扩张,鲁迅说是外族征服我们,不是我们征服外族,也就是鲁迅不承认铁是中国人。这是国籍定义的一种看法,无论对错都与“断章取义”无关。回复:你还得去看时代的关系,再来谈鲁迅的所谓“传统观”。对于,过不过时这样的文章有的是,建议你去看看,我就不多说了。回复:20楼一、对此,我上面说了,这里不重复。二、“我呸!”子曰:“非礼勿言”。你不知道么?!大家的言论,让我坚信了你们未系统、细致研究他的猜测。
一、鲁迅若不搞壕堑战,去做无谓的牺牲有何意义呢?就象流亡日本,有什么用啊?彭老总直言不讳,结果怎样?动了些脑筋,结果留在原位,继续为百姓做事。就算这样,鲁迅参加杨杏佛的葬礼不带钥匙等待暗杀。鲁迅因为文章,屡遭通缉,因为反抗到处辗转——这些是编的么?二、鲁迅与许、朱的事我的解释如下:很多事是的。我想问问有的人,“你”若在日本留学,母告病让速归,回来却是一场包办婚姻,“你”怎么办?在旧社会,只能结婚。而后,鲁迅与女士一次都未同床,算什么夫妻?鲁迅确与朱安女士没有爱情,硬过一辈子么?若休了她,旧社会的妇女的结局可想而知。可鲁迅,寻找自己的真爱,有何不可。一只鞋再好,不合适脚,那怎么办呢?三、鲁迅1对他的当下,2对传统:(注意)时代问题,和传统的缺点。3我觉得鲁迅所说“”,是有道理的。有人说,缺点是普遍问题的,为什么说本国独有。我觉得,在有人类之始人的缺点是普遍的,但是经过历史、文化、、经济等不断的洗礼,自然就会有与别国不同的问题。这些问题,随着历史就会变成某国国人的根本性的问题。四、鲁迅与日本人。鲁迅交往和认可的日本人哪一个是对中国有过伤害的呢?不过,鲁迅和日本文化人当中也存在隔阂。这一方面推荐看看《鲁迅域外的接受与接近》,里面有所解释。我的时间有限,打字又慢,所以不想过多解释。五、鲁迅与之间的分裂现在没有一个完全正确的证据和逻辑可以解释清楚的——反对的和拥护的都如此。但是,对于偷看羽太信子洗澡多数人认为是泼妇的栽赃——她窗前栽&&&& 着一丛刺枚。鲁迅挣的的钱全交给她(那时她持家),可她却无论什么都买日货,一个感冒也去日本医院。可是,她还不知足。事实是,鲁迅被挤出了“八道湾胡同”的周宅,而那房子是鲁迅把自己的钱和变卖绍兴老宅钱合资买的。六、我也不是专家,是80后。但是,看的鲁迅和有关鲁迅的书多一些罢了。同时,我还是一个敬重的人。孔子的确如周礼的一些观点有局限,但是好多格言体的话,也有他的精华的。但是,对于现在社会鲁迅比孔子更有价值——对此推荐看看,王得后的《孔子与鲁迅》
我对民族劣根性的看法反对民族劣根性提法的人,有一个理论支撑点:缺点是人类的共性,是由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因素决定的,所以,决不是民族劣根性。政治、经济、文化、教育、民俗等因素对人类的品性是有决定性作用的,这话不假。可是,他们同时忽略了,政治、经济、文化、教育于人类之始,基于每个国家大致是一样的,而随着历史的变迁,这些因素于每个国家之中逐渐的就会产生变化,甚至是根本性的变化,那么也就会产生独立于世界的自己的个性——诚然是好坏优劣皆存。正可谓里所说:“性相近,习相远。”不仅是国家之间有这样的差异,就连省域之间也有这样的差异。比如:上海人虽也有性格豪爽的,但其核心之性则为头脑灵活——放到好人身上,就为聪明;放在恶人身上,就叫圆滑。东北人虽也有头脑灵活的,但其核心之性则为快人快语——放到好人身上,就为直爽;放到恶人身上,即为蛮横。所以,只要承认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这些因素有根本差异和这些因素对人的品性有决定性,就不能否认,我们自身与别国不同品性——包括好的和坏的。顺便说一问题,你反对一个提法是可以的,你不能因别人赞成或提出这个提法,就要打倒他。因为,谁都可以挣着自己的钱,与自己的家人平淡的过活,国家的进步与落后与他是无关的。提出或赞成“民族劣根性”的人,包括鲁迅在内的难道是想中国越来越坏下去么?中国若坏下去,予他们有什么好处么?的主张也非皆是真理,若有谁要打倒孔子也要问问你对国家有什么贡献。所以,提法只是一个提法,不能因为有这么一个提法就否定提出或赞成其的全人。否则,除了持自己赞成的观点的人,就没有好人了。
任何伟人都有平常人的一面,鲁迅有篇文章叫《“这也是生活”》,末句是:“其实,战士的日常生活,是并不全部可歌可泣的,然而又无不和可歌可泣之部相关联,这才是实际上的战士。”所以,鲁迅绝对有平常人的一面。如果,一个人全是伟人的话,那么不是被神话了,就是被异化了。
我觉得,剑与刀未必不能由同一人使用。白眉徐良就是个例子。他学了金丝大环刀后,丝毫没有影响他学的宝剑之功。剑是轻灵还是别的,也得看出自何派。少林之剑重在护身不在攻击,之剑重在柔化克敌,之剑重在刚劲有力,娥眉之剑重在美且杀敌——所以,不是所有都必须“轻灵”。鲁迅的散文,更主要的是叙事与喻事的,而不是“抒情散文”。也不能说,除此都不是散文吧。你可能不是此意,也许我没看懂。至于,说鲁迅的力量“减弱”一说,我实在不能苟同。瞿秋白说过:“现在的读者往往以为《华盖集》正续编里的杂感,不过是攻击个人的文章,或者有些青年已经不大知道陈西莹等类人物的履历,所以不觉得很大的兴趣。其实,不但陈西莹,就是章士利(孤桐)等类的姓名,在鲁迅的杂感里,简直可以当做普通名词读,就是认做社会上的某种典型。他们个人的履历倒可以不必多加考究,重要的是他们这种‘媚态的猫’,‘比它主人更严厉的狗’,‘吸人的血还要预先哼哼地发一通议论的蚁子’,‘嗡嗡地闹了半天,停下来舐一点油汗,还要拉上一点蝇矢的’……到现在还,活着!揭穿这些卑劣,懦怯,无耻,虚伪而又残酷的的刽子手和奴才的假面具,是战斗之中不可少的阵线。”
对吧有一些骂鲁迅的人的几点质疑一、他们不肯留名,就连“马甲”这样的假名也是不肯留的。二、他们设完1楼,转身就跑,决不进行任何讨论。很多时候,网友们对他们的言论提出反证、反据、反问时,如果他们坚持自己的观点就应当站出来讨论,逃了只能证明一个问题:他们从来没有认真的研究过鲁迅,只是拿一篇或几篇说事儿无效后,才准备换另一篇或几篇说事儿。而且,这样做要比用鲁迅一句或几句话说事儿少的少。三、他们真正缺乏的是对一个人真正的了解和系统的研究。一个人从他的第一篇文章到最后的文章是他作文的思想历程,若加上从懂事儿到死去,人们的思想的发展要结合很多因素的。可是,他们基于鲁迅从不考虑这些的。曾经骂过是上不了墙的牛粪。如果什么都不结合,我单拿出这一句也能写出一篇骂孔子的文章。但是,我的谬误就是自己决定的——自己是自己谬误的奠基人。如果大家允许别人这样的对待孔子,你们就这样的对待鲁迅吧。四、我总有一个疑心,这些做了“好事”不留儿名的人们,可能不是如我辈青年,而是一些学者。他们在学术界驳不过鲁迅研究者,就要用网络占取青年人的心。可惜的是,在这一点上他们有时是胜利的。因为,如他们一样的青年,也是不喜欢系统、细致的研究一个人,再评论他的。给他们一个建议:将你们的宏论寄给《鲁迅研究月刊》,这样如果你无恶意,那么你会得到吧里得不到的好多资料;如果你有恶意,你也得尝一尝当头一棒的滋味。君愿从乎!?五、鲁迅除了评价传统(本身就有褒有贬)以外,他对其眼前黑暗的无情批判,就算遭受“通缉”,也不改本色。参加朋友(杨杏佛)的葬礼做好了被暗杀的准备等,是汝等望尘莫及的。最后,两点建议:1、把汝等的宏文,寄给《鲁迅研究月刊》,为了反驳你们我想他们会给登的。2、先对当下的贪官污吏、黑社会等丑恶在公开的场合进行批判以后,再来说说你们的鲁迅观。当然,反驳鲁迅观点非全人的除外。
一、于首先给予善恶的头衔,是你最大的失策;二、你既然知道鲁迅所在的时代是一个“山河破碎”的时代,为什么不去洞察鲁迅的“窗户与屋顶”的论断,就先冠以“欠了他债”的恶名呢?中华民族,鲁迅“可能”会以为“全国人”,“欠了他”什么“债”呢?你的以为如何?如果,你自己连自己预先加的罪名都未思考明白,那么所加的就未必准确。三、鲁迅的“横眉冷对千夫指”,是仇视百姓吗?请拿出证据来。你看过鲁迅的《一件小事》吗?四、对于“国民性”的问题,我早就有一段话,现复制于此,欲看看你的想法。事后注:“我早就有一段话”是指“我对民族劣根性的看法”。
一、“现在社会老师谋学生。医生谋患者,官员谋百姓。”——鲁迅说过:我抨击的不是专指什么时候的,有的是千年内的、有的是百年内的......,当然也包括现在。他一直抱有怀疑——“你们的黄金世界就没有屠杀吗?”我们见到的只是“政治化的鲁迅”,要想见到真实的鲁迅,必须要看他的作品,并结合年代。鲁迅,那时为无产阶级的青年说话,不是出于政治信仰,而是同情那时的真正的无产者;二、“旧社会村里的财主还给穷人娶媳妇”——一个“还”字,就说明他还做别的。不过,人品好坏和阶级本质不是成正比的。阶级上,他在剥削,不防碍人品上他是好人。比如,康熙本质上是好人、是明君,可是阶级上,你能说他不是封建之主吗?对于地主,只考虑阶级,不考虑人品,是文革的问题。可是,文革又不是鲁迅的问题。文革时利用鲁迅,如同封建势力利用同样,被利用者有何过错呢?三、“中国既然被一些革命者打到了以前的精神领袖”——1、、都是毫不留情的批评孔子,对其他诸子也是能批判就批判,这些都是学术及学说之争,那么鲁迅对他们的批判就是非学术之争吗?鲁迅什么时候批判过诸子的人格如何如何。2、我认为,(1)这不叫“打倒”,而是立足于自己的见解进行批判,(2)事实上也未“倒”。
一、我希望朋友你能经过研究再说话好吗?好多话,我已经重复无数次,已经腻的可以了;二、鲁迅主张的是废除“繁体字”,说那是“老爷们”的玩意,平民百姓简直成了哑巴;三、鲁迅主张的是用拼音标注汉字,而不是取代汉字;四、鲁迅那时的时代问题和他的“窗户与屋顶”论断;五、那时鲁迅、等基于此都是提了差不多主张,不是鲁迅一人;六、即便不考虑时代、不考虑史实,这个无非是学术之争,正如对的批评一样。文中作者,说了说鲁迅是候选人不是说他的、,而是他的和《汉文学史纲要》,即他对国学的贡献。只是,这个贡献没有等人的突出,所以不是。但是,用你的说法是否认不了的。
一来,对于文章只取一句来说明,是说明不了的。比如,的一篇文章,只取片段,只能让人觉得胡适在给日本支招,说他是卖国贼。可是,倘见了全文你会知道他是在批评日本人的野心,要“赢中国的心”;二来,你所说的“汉字”,都是繁体字,不能用简体字的逻辑来评判,而那时的繁体字确实,是成了“贵族老爷”的专利,普通民众成了“哑巴”了;三来,鲁迅的“窗户与屋顶”论断,你可能懒得认真了解具体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将胡适的一段原话复制于此:“古人说:‘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风斯下矣。’是最可玩味的真理。我们不妨拼命的走极端,文化的惰性自然会把我们拖向折衷调和上去的。”;四来、还是那句话:废也好,留也好,难道不是观点之争吗?难道是人品之争吗?墨家还否定儒家呢?墨家文化,是不是就不是国家文化啦?鲁迅等人,不也如此吗?
毛的功过,这里不论,因为我觉得,人们存在着主观的“文革伤痛情绪”,所以还原真实的毛的罪否,其实是很难的。但,我认为鲁迅不是被骗了。因为,一、鲁迅对当时的无产者的声援和实际帮助,都非出于政治信仰,而是对他们的同情,比如“龙华烈士”等人。还有鲁迅朋友中,有很多是国党之人的,比如“”;二、鲁迅不止一次的批驳、甚至是抨击——敌人的明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阵营中的背后的冷箭。还说当时的代表现党的是“奴隶总管”。并称自己要“横站”;三、鲁迅是个伟大的怀疑主义者“你们的黄金世界就没有屠杀吗?”所以,鲁迅决不是被骗了,他是很明智的,不会轻易上当的。
第一,这不叫比较,而叫比喻。本体和喻体的联接点是:批评的动机——不能一见批评就一定是恶意的。你是根据什么看出“打击民族借以提高自己的声望”呢?,可不是鲁迅发起的,也不是鲁迅一人在写文章,、、、等等,都是“打击民族凝聚力借以提高自己的声望”吗?为什么,别人不是独他是呢?第二,“我没要求他非骂哪国人,更没要求他骂全地球的国家”,你在另一楼里说鲁迅不骂日本人所以是汉奸或疯子(忘了)。否则,我为什么与你说此呢?至于,说骂日本人的文章,他早期就写过《中国地质略论》,有人有如下论述:“文中就提到这批书和这种书。那其实是外国人觊觎中国领土的证明,对于别人的土地如此具有研究的兴味,既显示了周密的,也显示了侵略的野心。鲁迅在文中先是赞美中国的广漠美丽,‘乃世界之天府’——这其实是讽刺的开始。他说我国的科学‘发达已昔,况测地造图之末技哉’?事实上却连个准确的地图都绘不出来。‘此一细事,而令吾惧,令吾悲。’”说的就是日本人。第三,“攻占”一词单拿出来,是不能有何定义的。可是,放回文中,“……”“你们不惊诧”“学生的一点纷扰,你们就惊诧了”,那么,我们看,如果是“幸灾乐祸”,有这么说话的吗?所以,这里的攻占就是侵略无疑了。第四,“因为了解祖宗所以开骂?”——我是这个意思吗?,没有祖宗和眼下人之分。至于说,鲁迅对传统文化的批评,1,鲁迅说过“窗户与屋顶”的论断。你可能懒得认真了解具体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将胡适的一段原话复制于此:“古人说:‘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风斯下矣。’是最可玩味的真理。我们不妨拼命的走极端,文化的惰性自然会把我们拖向折衷调和上去的。”2,鲁迅并没有骂等人,而是骂被封建礼教粉饰后的愚民政治——这个也不是我们揣测的。是鲁迅在自己的文章《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阐述的。你回去看看本楼一页我复制的孔吧吧主马达的对鲁迅的文章的分析;3,就算不考虑这些,骂,墨子骂孔子叫观点之争,鲁迅说传统如何就叫诋毁传统啊?你说,你喜欢传统才反感鲁迅——是不是“也”有先入为主的之嫌呢?而且,孔子吧喜欢鲁迅的人也不少,鲁迅吧喜欢孔子的人也大有人在!只有非此即彼的人,才会喜欢一方,骂另一方的。第五,首先,什么叫“扣帽子”——故意说别人没有的东西才叫“扣帽子”——请你指出论据。至于,国民性问题,我也复制了我以前的观点。第六,“想把古往今来和未来包含进去?”——时间概念能人物概念并列吗?我说的不单指百姓,是指:也叫中国人的阔老、奴才、官者——所以批评国民性不是单指普通百姓。你是故意的呢?还是没看清楚呢?
第一“就可以被比喻成国父国丅母”——看来你对辩论的要求很高,不允许有半点的不对称。很明显,这个比喻的关键不是谁批评谁的问题,而是为什么批评的问题。如果你觉得“父母”的比喻不合适,那么鲁迅作为中国的子女,是不是可以是好意的批评“父母”呢?那么是不是好意,我可不是凭着“自己对他的好感”下结论的——我虽然在我的那个“第一” 中,没有其他论证,是因为你在你的那个“第一”中没有涉及这些方面。我的下文有述。我为什么和你提,是因为你说的:“因为鲁迅诋毁传统文化,所以我反感他。”从这一点出发,我才举的这个事。与鲁迅不是死对头——两个人不同互相批评,但是,私人空间里两人并不是你死我活的。关键是,在新文化运动中,胡适、、等等,都在攻击传统,新文化运动就是针对传统文化发起的,所以批评传统文化,就是你说的“骂祖宗”,而你反对鲁迅的支撑点,也就是因为他“骂”祖宗。至于为什么,他们如此对待传统,下文有答。还有,你反对鲁迅的另一个支撑点是,“在日本侵略野心昭然若揭时,不去写文警醒、揭露而是一意攻击政丅府和社会阴暗面,借以煽动造反,破坏团结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这种行为就是‘打击民族借以提高自己的声望’。”首先,什么叫“日本侵略野心昭然若揭时”,你是通过什么看出“昭然若揭”?你的“ 昭然若揭”的标准是什么。符合什么条件才叫“昭然若揭”。这是个你的理论的关键问题,如果此问题解释不清,你下文就不容易表达了。其次,为什么在“日本侵略野心昭然若揭时”就不可以“攻击政丅府和社会阴暗面”,为什么“攻击政丅府和社会阴暗面”,就一定能“打击民族凝聚力”。如果,鲁迅不“攻击政丅府和社会阴暗面”,那么“政丅府和社会阴暗面”是不是就可以和人民大众产生“凝聚力”——你虽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从论证里,是可以看出这结论的。还有,现在美国动不动就对我国不友好,有时不是这个制裁,就是那个制裁,要么就向台湾军售,要么就在中国周围搞“C型战略”,等等,是不是这个时候,我们国内有什么问题都要置之不理,理了——就叫“打击民族凝聚力”。再次,如果老百姓的觉悟没上去,你怎么谈“民族凝聚力”?鲁迅的文章除了“攻击政丅府和社会阴暗面”,还有好多是改革的(所以,也不是你说的“一意”),比如《略论中国人的脸》、《药》、、等等。如果,不写这样的文章,你相信、们能凝聚吗?还有,《友邦惊诧论里》“攻击政丅府”的“攘外必先安内”中的“攘外”,指的是什么?不是指“抗丅日吗?”再加一点,鲁迅的成名,正是他欲改革国民性的《呐喊》、《彷徨》。而,使其遭到围攻的、被封杀的、通缉的正是他的杂文,他就是为了使自己的名气增大,从而导致封杀、围攻、通缉、准备被暗杀(这是多人回忆的——鲁迅参加杨杏佛的葬礼前得知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还要丢掉钥匙,去参加其的葬礼,只是当时的当局注意到鲁迅的国际影响,没敢动手。——你可以不信),那么名气和生命以及在某国的“合法”生活,哪个重要——有这么傻的人吗?第二,“我前面也有句话叫不骂日本人可以,但同时也别骂中国人。”——你应该是在不同的楼里,多次说了类于这样的话,但不是完全相同。我看的一个楼里,你没有提到“同时也别骂中国人”,所以,我不是断章取义。还有,为什么不可以骂中国人?《论语》里,几乎处处可见的“小人”,是不是中国人?《弟子规》中的“流俗众,仁者稀”中的“流俗”是不是中国人?《增广贤文》里,批评的是不是中国人?你要说了,你断章取义,我说的是“尤其是在日本侵华脚步紧逼的敏感时期”。首先,你在前面加了一个词叫“尤其”。所谓尤其,就是没有“尤其”,也不可以,何况有呢?那么,传统文化中可以“骂”中国人,为什么鲁迅不行。至于,“尤其”以后的话,与前面“日本侵略野心昭然若揭时”,是一个问题,恕我不能复答。“在***发生后还继续混‘内山书店’”——吃掉了,不知你说的是“在什么发生”后,但是没关系。不管在什么发生后。日本欲侵略中国,中国人就要和日本人断绝来往吗?还有,你将内山书店,带了引号,是不是已怀疑了它的书店性质,那么请给出,你怀疑或认定,它不是书店的论据。而且,从内山书店“混”的文化界的人,当时多了去了,比如茅盾。郭沫若流亡日本时,他国内的稿费就是从内山书店寄到日本的。“你也承认是叫说也不是骂”——骂、赞等等,都叫说。所以,骂是含在“说”中的,而不是并列。我当时的表述没说清楚——怪我啦。你去看原文,鲁迅是怎么说的。一通夸中国的地质等等如何好,再说日本人对中国的地质如何“缜密的”“研究”。至于说,隐晦——这篇文章是他在矿务学堂的毕业论文,所以借对“地质研究”,讽刺野心,没有何不妥啊?首先,“赤裸裸”——鲁迅对日本人没有吗?“友邦”的,下面再说。其次,“侮辱”——鲁迅用了怎样的词汇批评中国人,你的“侮辱”标准是什么?如果是“变态杀人魔就是侮辱”,那么鲁迅基于中国人说了怎样的类于此的“侮辱”言辞?第三,“还一联系上下文攻占就变成侵略了”——我何时说的“就变成”,我说的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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