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很想放弃沉沦不上班每天上班无所事事怎么办堕落的生活方式,却又一直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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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这里最帅的男人,我来谈谈我的帅。我的帅,好比冬日里透过落地窗的那缕和煦的阳光,温馨而含蓄,美好却不煽情,让人遐想无限。美国时代周刊对我的帅做过这样的比喻:“仿似米开朗基罗倾尽所能精雕出的一尊完美无瑕的美男像”。 其实我本人并不太赞成这个;
作为这里最帅的男人,我来谈谈我的帅。我的帅,好比冬日里透过落地窗的那缕和煦的阳光,温馨而含蓄,美好却不煽情,让人遐想无限。美国时代周刊对我的帅做过这样的比喻:“仿似米开朗基罗倾尽所能精雕出的一尊完美无瑕的美男像”。 其实我本人并不太赞成这个比喻,首先,这句话把我的帅描述得太表面、肤浅,并没有参透出我更深层次的内涵。其次,不应该用“米开朗基罗倾尽所能精雕出”,而是应该用“米开朗基罗倾尽所能也雕不出”这样更为客观的形容语句,否则很难让人信服。 帅也给我的生活带来困扰。我依稀记得,那年夏天,吧里50万女生联名举荐我当吧主,一部分女生甚至采取绝食、裸奔等过激的行为,最后我不得不站出来表达自己只想做一个平凡人的愿望,才让事情平息。但这直接造成了吧主和大小吧务对我的嫉妒和仇视,以至于我的等级一直上不去。 我还记得,去年冬天,吧里几个男生因为模仿我相继走红,成名带来的快感与利益使他们沉沦,堕落,一个个自毁人生。 春风化雨,随风而去。如果我的帅不能给全人类带来祥和与安定,而是只会引发无谓的骚动,那么我会继续让黑色将自己隐藏起来,直到贴吧出现另一个光芒盖过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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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保安主管这个位子是捡来的,如果不是房间里的这个男人,奎恩一直把我踩得死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出头之曰。 有一点感激丝瑞,更多的是怜悯他,成为少爷的玩偶,他连人都算不上,在少爷眼里,他只是一件货物,一件玩厌就可以扔掉的货物。 他晕过去,双手还吊在墙上,上身半吊着,长发垂下来遮住一部分额头和半边脸颊。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他,就算是杰森少爷走了我也不敢正眼看他,相信自己不会走上奎恩的老路。他是魔鬼变的,就算是睡着身上仍然散发出诱惑的魔力,晶莹象牙色的肌肤,完美的面孔和胸前诱人的樱红两点,下体是鞭打后的潮红色,那支按摩棒还在他体内,电池已经耗完,没有少爷的吩咐,谁也不敢帮他拿出来。半吊着的姿势令他十分痛苦,睡梦中发出\"嗯咛\"一声,沙哑的声音极为痛楚。 男人长得俊美也会成为一件可悲的事。我庆幸自己只是一个保镖,而且在沙漠里当那两年破了相。 奎恩把他弄得很脏,身上满是和口水,还有一些血迹。唤来两个侍卫和一个侍女帮他清洗,这是每个清晨的例行公事。 一边玩弄手里小巧的墨西哥,一边想着到我的新办公室里看看他的资料。 坐在奎恩巨大的扶手椅中,我开心的得意的疯笑。我早就知道自己比奎恩聪明,我总是离杰森的东西远远的,小心地不去惹恼他,奎恩却总是想要什么都要得到,甚至杰森的玩具也敢沾惹。 奎恩呀,你与我争斗数年,你没想到会栽在这个小子手上吧?为了一个男人被处决,值得吗? 肆意的笑声在保安主管的办公室里回荡,房间的隔音性能很好,更加不怕别人冒然闯入。奎恩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被我扫到垃圾筒里,迟一点我会在桌子上放上我自己的照片。 奎恩临死也不相信杰森会为了一个货物杀自己,不信的绝望的恐惧的眼无比凄厉,为了报复他这几年来对我的\"照顾\",我一边强暴他,一边用一条细细的皮绳结果了他的性命。奎恩死后的样子太难看,两个眼睛都突了出来,吓得我急忙从他的身体里撤出,没想到那么难看的人,我也可以进入,看样子我的品味越来越差了,奎恩不是还有个漂亮的女儿吗?今天晚上最好去探望一下她,安抚一下她失去父亲的悲伤的心。 我越想越得意,还没来得及调出丝瑞的资料浏览,传声器里传来杰森冷冷的声音。 \"皮特,你来一下。\" 杰森有事找我,我必须马上去他的房间。 在房间门外,我整理一下西装,拉直下摆,不露出一点得色,冷静地敲门,希望给杰森留下一个新保安主管良好的印象。 \"进来。\"杰森的声音很冷,可是他一向用这种很冷的声音对手下说话。 我一边推门而入,一边想着杰森找我有什么事,是否有新的任务给我。 房间里的景象仿如一盆凉水淋在我的头上。两个侍卫跪在地上,另外三具尸体放在地上,看上去正是清理丝瑞的两男一女。 我的心里不停地大喊\"发生了什么事情?\",口里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杰森脸上的冷笑,仿佛是死神在对我狞笑。记得一个月前的一天,杰森面带笑容地枪杀两名不力的手下,眼都没有眨一下。 房间里智能人体感温控制系统怎么失去了作用,我全身的冷汗湿透衬衣,冰冷地贴在前胸和后背,可是体内仍然不停地在发冷和发热。 杰森走回小几旁的椅子上坐下,小几上放的一杯红酒才喝了一点,杰森端起来继续小啜一口,姿势高贵优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什么也不敢答,相信跪在地上那两名侍卫跟我的心情一样,不知道杰森什么时候会发出杀死我们的命令。 史蒂芬怎么不在这里?他去了哪里,他不是与杰森形影不离的吗?如果他在可能会帮我们说两句好话,打消杰森的怒意,让我们捡回一条小命。 放下手里的红酒杯,杰森面上的笑容更盛,我们的惧意更深。 \"他居然逃走了呢?\"杰森的口气就好象在说,怎么今天花园里的玫瑰居然盛开一样,\"而且监控系统里找不到他。\" 不管我怎么希望史蒂芬都没有出现,我的目光扫向那三具尸体,不知道是如何致死。 杰森仿佛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拿起红酒杯朝我举了举,说:\"是被按摩棒击断后颈而死。\" 两个仆人的面色雪白,可能心中正暗自庆幸今天去清理丝瑞的不是自己。 杰森示意二人出去,二人青白的面孔立刻恢复血色。 我一心只希望杰森快点命令我去寻人,可杰森不知道为什么,并不着急,悠闲自在的样子看到我心中暗急,不知道他还要干什么。 \"他从我们眼色底下逃走了。\" \"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可能逃到哪里去了呢?一个没穿衣服的漂亮男孩,体力不支,可以逃到哪里去呢?\" \"......\"我无言,我也想知道。 \"他一定逃得不远。\" 杰森又啜了一口红酒,用舌尖的味蕾慢慢品着红酒的味道。 我背上的流出的冷汗只怕比那支红酒还要多,杰森一刻不放我走,我一刻有性命之忧。 \"那我的保安主任,你认为他可能逃到哪里去呢?\" 杰森突然发出的问句差点令我失禁,在当时也没有品尝过今天这样的恐惧,死神仿佛伸出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现在我希望奎恩没死多好,那站在这里担惊受怕的人就是他而不是我。而奎恩是我亲手勒死的,杀死奎恩还不够二十四小时,我就在希望他复活,没想到自己这样的懦弱。 \"丝瑞,别装了,起来吧。\" 什么?丝瑞在哪里,房间里不是只有杰森和我两个活人吗?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一个黑影从脚下升起,在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咯\"的一声,我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死亡是这样的。\"
5 杰森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 从屋顶及房间四周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黑沉沉的世界,一个多月来,我终于找回黑夜白天的意识,一直被锁在明亮的房间的床上让我几乎已经忘记还有黑夜这种东西,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我也极力的饥饿地望着它,想它用敞开的胸怀包纳我,令我沉进无边的黑暗。 我知道那只是我梦想的一部分。虽然身体被直肠里的酒精烧得火烫,我却再也没有晕过去,上帝帮助杰森令我品尝非人的痛苦折磨,疼痛象从最深层的骨髓里散发出来,在这样对身体的摧残下,为什么我还没有晕过去或者直接死掉? 剧痛象火一样在身体里,侵袭进骨骼的每一处,象恶魔在品尝自己最喜欢的肉骨头一样,用尖利的牙齿仔细地咬过每一点肉屑。细碎的尖锐的痛苦在身体肆虐,胸口那种无名的空洞感给我少量安宁。 皮肤已经变成异样的红色,心脏“突突突”地仿佛要跳出来,每一根神经都变得特别敏感,叫嚣着似乎要立刻断裂,被领带绑住的手已经麻木,没有任何知觉。身体因剧痛不由自主地不停地冷战,每隔一段时间的抽搐,带动全身震动,如被放进榨汁机碾碎一般。 连续几个小时的疼痛和哀嚎令我连抬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杰森被突然打来的电话叫走,临走前他还不忘记叫人找来一面镜子,好让我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还想走后让镜子继续来侮辱我吗?我微微地睁着眼,沉入室外的黑暗中,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一点也干扰不到我的情绪,默默地数着自己异常快速的心跳,仿佛自己已置身于永恒宁静的墓穴中,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知道,死神已经离我不远,内脏似乎已经完全被强灌进来的火焰烧坏,在杰森走后,我突然放松一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小便失禁,后庭如果不是被东西堵塞住的话,可能也会失禁吧?被那个男人这样对待后,括约肌好象已经撕裂损毁,一点感觉也没有。 下体一直被两个枕头垫高,我全身的力气被痛楚吸纳殆尽,脚并没有被绑起来,可是我没有一点力气合上被以极不自然姿势完全打开的下体,就那么任它在空气中大敞着,象在随时欢迎杰森的进入。 热…… 痛…… 麻木…… 渐渐地,我好象掉进时光的漩涡,回到一个多月前,被抓捕的时候。 我躲在黑暗的夜里,夜光中可以见到我眼中的精光闪烁。 SHADOW只是老头子手下众多组织中的一个,自从整个美国甚至全世界都得到洛威集团的首领一定要得到我的消息后,就被停止运作。 所有的杀手都在帮派中临时安置,我则躲到纽约皇后区的一个小公寓里暂时安身。 老头子来看过我一次,自从十岁被他从孤儿院接回来后,他就一直向慈父一般关心我。 他询问我到底怎么得罪了掌管各大帮派首百分之六十以上毒品来源的洛威集团首领杰森。我回答不知道的时候,见到他满眼的不相信。 老头子已经老了,说话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咳,我问他马奇去了哪里的时候,纽约黑社会的教父竟然也会因为想念儿子露出失神的表情。 马奇是他唯一的儿子,可是却是个不争气的不孝子,老头子从小花钱把他送进最昂贵的私立学校,得到的结果是大学都没有读完,他就因为吸毒、斗殴在警察那留下厚厚的案底。 我扶着老头子的肩,把他想象成我的亲生父亲,安慰他:“没关系,马奇会回来的,他还是爱你这个父亲的。” 尽管老头子知道这是我安慰他的话,也受用地点点头,无声地离去。看到他的背影,不管平时怎么训练自己冷酷无情,我的眼框也有点湿意,老头子真的老了—— 我一个人呆在黑暗里,不能说是完全的黑暗,窗外霓虹灯光射进来,照在地上,有五彩的颜色。 这种时候最适合自由思考。 从第一次出任务到现在,几年来我一直奔跑在世界各地,从来没有一段时间象这样停下来思考。 这一次比每一次行动都要危机四伏,洛威集团开出的价码是北美的毒品总代理,这意味着数百亿的财富,不论谁得到我,并把我交到杰森的手里,他都会成为全美最大的教父。 我已经隐藏了一个多月,危险的感觉越来越近,我的直觉告诉我猎人已经离我不远。 也没太过担心,我现在住的地方只有老头子和最亲信的几个人知道。而且就算是有人找到我,只怕也会先死在我的枪下。 如果说作为一流杀手,还有什么可以牵动我如冰的心,那就是老头子,他最近身体真的很差,需要更多时间休息,我只希望这件事情快快过去,不要再让老头子操心。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危机感越来越重,隐隐中觉得一件事情立刻要发生,黑暗比平时浓重,室外的灯光也比平时要暗。 我越来越觉得不舒服,正准备去开灯,电话铃声响起。 我犹豫接还是不接,只有老头子知道我的电话,因为今天特殊的心情,我有些害怕,不敢去拿那个黑色的话筒。 铃声继续响,话筒的那一端好象有一只尖牙的恶鬼,正在一边拿着话筒等待,一边狰狞地笑。 我静静地站在话筒前,清晰地数铃声,共响三十六声,打电话的人显现十分有耐心,不停地重拨,是不是真的是老头子打来的,最终我还是拿起了话筒。 是马奇的声音。 “沃夫,快回来,老头子中风了,电话是他告诉我的,快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马奇的声音里有真正的焦急,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中有一瞬间空白。 一向健壮的老头子真的倒下了? 可是如果不是老头子真的出事,马奇怎么会知道这里的电话。 马奇怎么说也是老头子的亲生儿子,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急切的声音提起过他的父亲,怎么看也不象假装。 如果真的是老头子有事呢? 我考虑了五分钟,然后决定去大宅探望老头子,不论要冒多大的风险,我一定不能错过老头子最后一刻。 踏进大宅的那一刻,令我不悦的预感再次升腾。 大宅里一切都非常正常,宁静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在我每一步落下的时候,发出“当——当——”的回音。 仆人们象往常一样无声地安静地工作,马奇迎出来,拉住我急急向卧室走去。 “老头子怎么样?”我关心地问。 “他——” 马奇的声音哽咽,虽然现在老头子病危,我却为他可以在临终前见到儿子的孝心感到欣慰。 我拍拍马奇的肩头,低声地安慰他:“别担心,老头子一定会挺过这一关的。” 马奇悲伤地低垂下头,可能是怕我看到他眼中含泪的样子。 跟在马奇的身后,踏进大宅的主卧室,就见到老头子衰弱地躺在大床上,身体陷进被子里,我第一次觉得老头子竟然十分瘦小。 他的眼睛紧闭,有医生在一旁收拾器械,我走上前去关心地看着他,他却一点反映也没有,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刚刚睡着。” 陌生的男音,我想是那个医生在跟我解释病人的病情,所以并没有回过头去。 马奇走到床的另一侧,眼泪滴滴答答真地哭起来。 我伸出手,抚过老头子的面颊,比我想象中要消瘦,我很怕他就这么沉沉地睡去,再也见不到我一面,对我说一句关心的话。 我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到老头子的身上,他就象一个真正的父亲,教我读书,教我怎么拿枪,教我怎么做人…… 想到悲切处,我单膝跪下来,捧起老头子的手贴在面上,感觉他的体温,眼中也盈满泪。 不能想象失去老头子的生活,他一直是我努力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不管遭受到什么样的事情,老头子都会在一旁支持我和安慰我。 我的哀伤一直延续到后脑被冰冷的枪口顶住。 不管我怎么愤怒地看着马奇,他依然停止哭泣露出得意地笑容。 医生走过来,为老头子注射少量药物后,我看到老头子醒过来,是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情。 “马奇,为什么要骗我?” “如果抓到你,就可以还清所有欠下的债务,还可以拿到老头子所有产业的控制权,我相信上帝也会这么做的。” 马奇的行为令我想冲上去狠狠地揍肿他的脸。 “马奇,你父亲到底怎么样?” “他?那个老不死的,中风了也不死,如果不是用他来要胁你的话,早就杀了他。” 老头子缓缓地睁开的双眼中充满了悲愤,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他,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事情,马奇不会这样对他。 我拧过头去,不敢面对老头子,正好见到走进卧室的爱德华肥胖的身躯。 爱德华是西海岸最大的教父,一直与老头子分庭抗礼,各据一方,一定是他令马奇欠下巨额债务,更进一步除掉我,抢占地盘。 我与他打过几次交道,更加暗杀了他的第一助手,他一直对我恨之入骨。 爱德华一脸的肥肉因为得意更加堆在一起,象一头即将临产的母猪,他走过来,竟然大胆地来拍了拍我的肩,这一动作令室内多出来的四名枪手更加提高警惕,仔细地瞄准我。 我知道主人出来,狗就没有用了,问爱德华:“你们究竟对老头子做了什么?” 爱德华一把拉过见到他就变得十分恭敬的马奇,马奇敬畏地不敢直视他。 “当然得感谢这个好儿子,主动地提出与我们合作,如果不是可以利用那个老不死来制住你的话,我们早就杀了他。” 爱德华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条手绢擦拭他满额头的汗,看样子房间里的空调不够。 我和老头子愤怒地目光都集中在马奇的身上,怯懦的马奇向爱德华身后缩了缩,却被爱德华推到前面。 平时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自居的马奇现在看上产就象一条落水的狗。 我见到爱德华从怀里缓缓地掏出枪,知道意味着什么,我望向老头子,见到他眼中竟然充满悲伤和急愤,老头子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关心马奇的安危。 我做出一个决定,我想,我能报答老头子的也就只有这些。 “住手,爱德华。” 尽管已经被制,爱德华仍然被我的气势所摄,乖乖地停止动作。 我最后望老头子一眼,带着不舍和决绝,老头子似乎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双眼中泛起泪花。 这种时候,我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他和马奇的性命,无论如何我也要这样做,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会更加良心不安。 “爱德华,相信你早已看过我全部资料,知道我是个孤儿。” 爱德华点点头,表示知道,奇怪我怎么会提起这个话题。 我以无比冷静的声音向爱德华叙述一项事实。 “老头子从小把我带大,如果你杀了他,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的如愿地拿到洛威全美毒品的代理权。如果你放他们走,让他们一直安全地活着,我会跟你合作,无论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说出的承诺等于完全把自己出卖给爱德华,可是在这种环境下,老头子大势已去,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能暂时留下他们两条性命。 爱德华低下头来考虑,他当然希望斩草除根,可是如果可以顺利地把我交给杰森的话,对于他来说更加重要。虽然我已被他制住,可我必竟是SHADOW的首领,说不定什么时候逃走或者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这会比对付中风的老头子麻烦得多。 也许是我的冷静和成竹在胸令他很快地相信,在他的挥手示意下,五个保镖带着我和他一起离开。 我努力地回头,想再看老头子一眼,可是卧室门在我身后合上,我清楚地知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老头子,一阵酸楚的感觉在胸翼里流荡,曰后的未知的苦难令我强打精神,不能发泄。 虽然有我的保证,爱德华仍然不放心。我被带到洛杉矶总部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来专门的医生,在我的手和脚上动一些小小的手术,保证让我看起来完全正常,却再也不能拿起比一把枪还重的东西和超过三十分钟的奔跑。 我默默地等待即将来临的虐待,不管是爱德华自己还是帮中其它的手足都对我恨之入骨。东西两岸长期的利益争斗,令爱德华的手下欲杀我而后快。这一次落在他们手里,虽然要把我完整地交给杰森,可是可以折磨我又不会留下痕迹的花样还是不少……
高位瘫痪的老人在地上蠕动,史蒂芬看得只想哭。 沃夫化石般的眼里滚出两颗珍珠一般的泪水,滴落在杰森的手背,杰森居然感觉到热烫。 一切都仿佛在那一刻结束。 沃夫的身体突然发起一阵狂烈的抽动,史蒂芬全力地帮他扩张洞口,我看见了,他的下体里有一个暗红色的瓶樽底部露出来,我被一个护卫抓住制在地上。 我的泪滑落得更加厉害。 一只完整的红酒酒瓶被塞进了他的下体。 非人折磨呀,生不如死,只怕也不能形容了吧。 "出来了,出来了。" 在史蒂芬喜悦的呼叫下,我仿佛听到杰森长长的呼气声,一定是我老眼晕花了,杰森那个恶魔怎么可能关心沃夫,他只想弄死沃夫。 缓缓地,史蒂芬极其缓慢地从已经不动的沃夫身体里拔出那个红酒的酒瓶。 血和着红色的红酒汁液流淌出来,染红了沃夫躺的台子,流淌到地上,一滴一滴地在我眼前滴落,撞击到地面染红一大片雪白的地毯,更象流出的一大片鲜血。 随着那个酒瓶被拨出,沃夫的肠壁翻卷在外面,形成一个黑色的大大的洞口完全不会合拢。 "行了吗?"杰森轻声地问史蒂芬,史蒂芬点了点头。 杰森把沃夫在台子上放平,让他躺好,过来检视他的伤口。 "还需要干什么?" "消炎、上药。" 接下来,一些药膏由杰森亲自戴上手套,伸进沃夫的张开的花蕊,涂在他的内壁。 与其说是在关心沃夫,不如说他不想他人染指自己的所有物。 不管杰森和史蒂夫对沃夫再做任何事情,沃夫也不再产生任何反应,包括杰森又对他威胁说要叫人干我。 我没有受到实质的侮辱,接着我和薇薇被强行带走。 我抗拒着不肯离去,只希望和沃夫呆在一起,至少知道他的死活。 现在的沃夫看上去已经死了,刚才他的身体还抽搐,可是现在他连颤抖都没有。 离去的时候史蒂夫还在对杰森说不知道救不救得活,如果沃夫死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活着干什么?
13 那个人死了。 不管他是谁,做过什么,曾经用什么态度对待过别人,只因为问出一句话就被人杀死,被前一刻还在他体内享用的人杀死。 沃夫紧崩的神经骤然放松,为十六号得到的解脱而庆幸。 在这个比地狱还要恶劣的世界里死了永远比活着要好。 一周后,丝瑞的伤口恢复到可以搬送移动时,被送到美国西海岸某个海滨城市。 古朴的七十年代红砖结构建筑,房间里洁白与米黄交融,充满现代感和柔和温暖的设计。 对于丝瑞来说,生活并没有改变,只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粉饰得更加怡人的牢笼而已。 二十四小时全方位摄影监控,身体内被植入的卫星跟踪器......铸成一把无形的锁,把全世界变成一个大的笼子,不再需要形势上的牢房,不管逃到哪里,都逃不脱这张天罗地网。 第一次在这套公寓的卧室里醒来,就意识到这项事识,漠然地打量一番后,倒头接着再睡。 以为是在做梦,如果不是梦里,为什么会听到老头子和薇薇轻声的交谈声,为什么感觉到亲人关怀的目光落在肌肤上,为什么感觉到伴着阳光细碎地洒到身上的还有爱? 睁开眼,老头子赫然就在眼前。 还有薇薇,白里透红的脸蛋,第一次露出淡淡地微笑,嘴角上扬,形成一个可爱的酒窝。 举起手来,握住老头子的手,与褶皱皮肤接触的触觉和下体传来的痛感,是那么的真实,令人不能忽视。 杰森突然良心发现了吗?竟然会主动放出制约的把柄,还是已经觉得厌倦了,干脆把大家遣送离总部。 厌倦的可能性极大,沃夫心里默默地考虑,重逢的喜悦冲击着心头,再没有心思想太多。 "老头子--" 简简单单的呼唤包含了太多想说的话--想你,担心你,可好?身体还好吗?见到你太激动,太开心...... 老头子什么也没说,不住地点头,眼框有某些晶莹的东西回旋,始终没有流淌出来。伸出另一只手来紧紧地握住沃夫的手,用力地握紧,言语都省略,感情通过目光和接触源源不息地传递。 薇薇俯下身体,沃夫伸出另一只手把他揽进怀里,薇薇的脸幸福地贴近他的胸膛,因为腼腆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终于--团聚了。" 再多说的话语全都多余,三人重逢建立起来的信心将往曰的阴霾一扫而光,沃夫暗暗决定,不管以前发生过些什么,为了面前的这两个人,要好好地活下去,勇敢坚强地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沃夫需要休息,二人没呆多久就离开房间。 薇薇自动担负起所有的家务,晚餐时候送上可口美味的餐点。 夜变得特别的宁静而温馨,有小鸟的叫声和月光。 沃夫独自思考许多问题。 生活因为杰森的出现,由正常改变得不可预测。 艰辛地熬过非人的生活,目前看上去似乎平静,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不管前方有多少阴影,只要亲人在身边,精神的支柱还在,就可以踏步前行得轻松愉快。老头子在这里出现,无异于解开心头高悬的一把大锁,就算身体得不到自由,思想也可以轻灵跳跃。 美好的东西骤然发生,总是令人感觉到特别深重的不真实。 这一夜根本没睡,想得太多太多,只有月色中房间摄影头闪过的一抹幽光,暗示着杰森的存在,不然似乎真的回复到出事以前,就好象梦一场,不管噩梦多么惊险恐怖,终于醒了,擦干冷汗,休息一下,沐浴完,又是一天重新开始...... "老头子--老头子--" 隔壁房间传来凄厉的叫声,薇薇平时混杂着童音和性感沙哑的声带象要撕裂般嘶喊。 老头子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呐喊声象魔手一般捋住沃夫的心脏,夺走他呼吸的能力和刚刚获得的微小幸福。 全身颤抖着跌落床下,由于伤得太重,双脚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仍然不能自主行走。 不听使唤的下肢成为痛恨与急怒的发泄口,用拳头和抓到的花瓶用力地敲砸,用肉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哀急交换。 抖震地挣扎着再次站起来,扶着床向前跨出一步,不发生作用的双脚使失去平衡的身体向前跌去,跌痛了哪里,跌伤了哪里,全然不顾,没有站稳,再试着站起来,总是在向前移动就可以了,期望快一点到老头子身边。 房间里失去薇薇的声音,显得特别空寂。 挣扎着来到老头子的房间。 曾经以杀人为职业的人,血腥和杀戮的场面早已见惯,可是沃夫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眼前的景象。 薇薇开了灯,在惨淡的灯光下,所有的一切,蒙上一层惨白的色彩。 老头子安详地躺在床上,面上带着详和的薇笑,合上眼睛静溢地躺睡。 伸出来的手,悬空伸出床沿低垂,地上两英寸深的雪白的羊毛地毯被不知道多少鲜血染红,蔓延了半个房间。 血。 一大片的血。 那么多的血。 令沃夫回味起记忆中的血海。 那个会吞噬人的血的海洋,有雪白的肢体漂浮。 头剧烈地开始疼痛,沃夫无法支撑站立,颓然倒在地上,鲜红的血花就绽放在面前。 这时才想起薇薇,回过头来看,少年全身惨白地靠在墙壁上,双手捂着嘴,眼睁到最大,流露出无尽惊恐的目光,一直保持那个姿态,僵持地望着老头子的手腕和地上的鲜血。 屋里浓浓的铁锈味的血腥气令人窒息,让人强烈喘息着,仍然得不到一丝空气。 唾手可得的少少幸福感觉在这抑闷的空气中流失,化成无迹可寻。 沃夫伸手握住自己的颈,空气在变得越来越稀薄。 血不仅流淌到地毯上,流淌到空气中,更加流淌进两人的身体,填充进所有的器官。 沃夫的意识在渐渐地流失,下体的痛叫嚣着与血腥回应,清醒的感觉被拉下更深一层的深渊,黑暗慢慢降临。 第二次在那张床上醒来,浓浓地消毒水的味道仍然令人作呕。 房间里多出两个陌生强壮的男护士,和一个年青医生。 沃夫清楚地记得晕倒前发生的一切,恨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清醒,不能抛掉昨天的记忆。 "薇薇--薇薇--" 身体被护士制住,只能放声呼喊,失去了老头子,薇薇变得更为重要。 随着呼喊声进门来的并不是薇薇,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白袍医生。 "薇薇呢?薇薇到哪里去了?你们要对他做什么?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薇薇为什么没有来,这些人全都是杰森的人,他们会把薇薇怎么样,决不能再失去薇薇。 手脚被男护士制住,用牛皮带扣束缚在床的两侧,可是为了薇薇,努力地坚持挣扎。 金属床被撼动得不停地发出各种声音,进门来的医生皱起眉头说:"丝瑞,你不能这么激动。" "我为什么不能激动,薇薇呢,哪里去了?快让他来见我。" "薇薇受了惊吓,我们要带它回总部。" "不--" 预期中最差的情况出现,他们真的要带走薇薇。 沃夫知道眼前的医生不会做出这些决定,一定是杰森,是他要把薇薇从自己身边带走,应该也是他害死老头子,恶毒的他蓄意要带走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行,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一定不能再让他带走薇薇。 职业的眼光,早就发现床对面的雕塑上就有一只精致的摄像头。 沃夫对着摄像头声嘶力竭地狂喊:"杰森,不管怎么样,只要你带走薇薇,我立刻死给你看,不论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死。让薇薇来见我!" 直觉告诉沃夫,杰森就是这摄像头后,看着监视器,在观察自己。 如果杰森不把薇薇还来,就死了吧,痛苦的活下去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老头子就在身边都不能保护,如果薇薇也被杰森带走,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不能保护自己亲人的失败感和着悲伤,让沃夫悲愤交加,可以做出任何义无反顾的事情。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看着沃夫对着摄影头大声威胁,仿佛看到一个重度精神病患。 又连续大叫几回,沃夫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种自裁方法的时候,卧室门被轻轻地推开,两个护士打扮的男人拥着薇薇走进来。 薇薇出奇地安静,目光有一些呆滞,身后的男人推他一下他才向前走几步,没人推他就停下来,安静地站在那里,屋里的气氛因为薇薇的安静而变得诡异。 "薇薇,过来。" 沃夫轻声地呼唤薇薇,薇薇并不靠近他,完全当他不存在,目光散乱得完全没有焦点。 "你们对薇薇做过什么?给他注射过什么药物,他为什么不理我?" 沃夫又急又气,再次招唤薇薇,薇薇却完全不理他,缓缓地绽放出一个可人的微笑,向着大家露出醉人的酒窝。 "薇薇......" 颤声摒着呼息不停地呼唤,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沃夫的心如珍贵的中国瓷器跌落地上,碎成片片。 医生也被他悲哀地呼叫震动,忍不住对他说:"丝瑞,别再叫了,薇薇受到严重惊吓,已经疯了,从此后只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你的叫声,也不认识你,不再认识所有以前认识的人。" "薇薇--" 象被雷电击中,沃夫不再能思考,薇薇疯了,这个事实比老头子的死更加令人不能接忍,为了反驳医生的说法,沃夫下意识地呼叫起薇薇的名字。 薇薇仿佛听到一丝遥远的声音,开始左顾右盼茫无目的地寻找。 沃夫又再唤几声,薇薇注意到声音的来源,侧着头甜甜地笑笑,向沃夫走过来。 "你们看,薇薇认识我,薇薇没疯,你们在骗人!" 薇薇甜笑地走过来,晃晃头,一派天真无邪面孔,在沃夫床前站住。 "你们这些骗子。" 沃夫挣扎着想更加靠近薇薇,可是身体被束缚住,不能稍微移动,只有不断地挣动。 低下头来,薇薇双手捧起沃夫的脸,伸出舌头在沃夫脸上轻轻舔一下,立刻"咯咯"笑着逃开,象一个天真的孩子在嘻戏。 湿热的物体划过脸颊的那一刻,沃夫的心猛然一颤。薇薇的双眼就是眼前,里面是空洞虚无完全无物的纯洁,沃夫不得不承认薇薇比自己幸运,他已经忘记,忘记所有不幸的一切,从新做一个天真的孩子。 薇薇被护士拉住,沃夫知道下一个动作就要带走薇薇。 虽然薇薇已经完全忘记过去,可是如果失去他,也将失去生活的勇气。 第一次放低姿态,沃夫对着摄影头乞求。 "杰森,求求你,别带走薇薇,求你了。" 哀求的话语首次说出口,屈辱的感觉在心里被浓痛的悲哀裹住。 摄影头不会回答沃夫的话。 杰森确实在监视器前一直看到发生的一切。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摒息等待杰森的回答。 杰森既然可以听到沃夫的要求让薇薇来见他,也可以决定薇薇是否留下来。 这是一个玩具的要求,杰森可否理会,而且薇薇需要专业的医生照料,留下来对没有任何好处。 杰森会答应沃夫的要求吗?
14 我没想到会在重逢的第一天老头子会自杀。 薇薇受不起刺激就这么疯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地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什么东西是我拥有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我需要有。 薇薇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留下来,可是他根本不认识我,整天呆在房间里,除了医生来治疗的时候,不发出一点声音,也一动不动。 我的身体渐渐地恢复,已经可以下床四处走动,相信不用多么就可以恢复以前敏捷的身手,如果那个天天令我感到羞辱的医生不出现就更好了。 他总是每天带着一箱冰冷的医疗器械进来。 第一件事是打开我的双腿。开始的时候真不习惯,不在强迫的情况下我绝不就范,最开始几天,他会叫唤两个保镖进来帮助他进行,结果是本来只被他一个人看到的私处变成被三个人看到,没过两天我一见到他进门来就自动张开双腿,尽管我会因为这个行为而涨得满脸通红。 然后他会用指尖来试探伤口,这令我想起杰森。杰森曾经把手指伸进来,在里面搅动,和医生的指尖不同,他那带着情色意味的触摸令人浑身发冷,医生带来的却是一阵因伤口上的硬疤被触动的麻痒。 医生每天都会把一些冰凉的器械放进去,检查内壁和涂抹药物。通常在这时候,我会咬着下唇,强忍把他一拳打出去的冲动,感受着冰冷僵硬的工具无情地进入我灼热的体内,心里同时恨极杰森。如果不是那个恶魔,我怎么会自尊心每天受到一回催残,最私密的生理器官天天受到外人的照顾。 最后的一个动作是塞入治疗用的栓药。天,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一件事,栓药令我想起那只塞下去的酒瓶的细长瓶颈,我会全身因为恐惧而冰冷和发青,手紧紧地握成拳,期待时间快快过去。如果杰森看到我这个时候的神情,一定会露出嘲讽的笑容。 不过这一切就要结束了,医生告诉我他明天不会再来,我只需要再好好休息一个星期就能象一个正常人一样地生活。原本肛门部位不能自已合拢的现象也不存在了,那里的肌肉就象一个被人过于用力拉坏的弹簧,医生说还好我年青恢复能力强,差一点落下终生残疾。 不管医生说什么我都面无表情,我仿佛死去的人,正确地来说我的心死去了。 不知道也没有感觉需要怎么样去回应人家,我唯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快点好起来。 然后……然后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 以前为老头子而活。 现在为谁而活呢?这个问题深深地困扰着我。 相信杰森每天得到的报告是我只要清醒的时候就在发呆。 我任由我的思绪涣散,感觉到他们通过空气、光、呼吸出的水气等等一切传递,蔓延到各个地方和角落。听到楼下母亲打骂孩子的声音,听到少年打架的声音,听到汽车驶过的声音,听到女孩唱着悦耳的歌走过的声音…… 好多好多的声音组成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可是这个世界并不吸引我,我不停地问自己:“活下来为了什么?” 不停地问……不停地问…… 没有答案。 杰森象消失在空气里一样,和他的保镖一起消失了。 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中间的过程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时间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在我自己都怀疑有一天会变成化石的时候,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不是每天来照顾我们生活起居的保姆的脚步声,声音那么熟悉,是谁呢? 门被推来,进来的人一定被我直直呆呆的门光吓了一跳,脚步顿了一顿。 看到是他,我不知道为什么微笑起来,可能不想让他了解心底的无助。 “沃夫?” “是的雷蒙。” “你怎么会在这?” “你怎么会来这?” “杰森叫我来的。” “……” 雷蒙·皮兹特罗是底特律最大的会计师事务所的总会计师,以前老头子曾经让我去他手下卧底过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我把他的一些资料泄露出去,他早已经是华尔街某事务所的资深分析师,现在却能只帮黑帮算黑钱。 他阴鹫的眼光停在我身上,不明白杰森想做什么。 我却微笑地面对他,气势优雅,可能是近一个多月来每天都在休息,让我气定神闲。 并没有过多久,电话铃响起,我对雷蒙笑了笑,从来没有人打过电话给我,我一直以为这个电话只是个装饰品,所以这个电话一定是打给雷蒙的,也许也许那一头的人正是杰森。 面前的人明白了我的意思,走上前去接听电话。 “你好。” “是的。” “可以。” “谢谢。” 简短的几句对话,雷蒙就收了线,他回过头来看我,也开始成竹在胸的微笑,不知道杰森那边跟他讲了什么,令他那么得意。 “你属于我了。” 雷蒙肯定的神气宣布他的所有权。 心好象是一个玻璃杯,跌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表面却平静得象万年冰川。 “跟我回底特律,你以后是我雷蒙会计师事务所的雇员。” 原来他是指工作,没响到会有人好心地帮我安排工作。 我以前的职业是一个杀手,没想到会成为一个会计。 呵呵,真是滑稽。 如果被我杀死的那些人的亲属看到我在一个个地数数字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过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关系,反正都茫无目的。
15 来到底特律已经有六个月。 薇薇的情况有相当程度的好转,在一家叫Red的中国餐厅找了份侍应的工作,每天十点到晚上十一点。 会计师事务所的工作出乎意料的繁忙,经常会加班到深夜,如果看时间差不多我会去接薇薇下班。 租住的房子租约还有一周就会期满,生活意外的安定,我已经在和薇薇商量是否申请贷款买一套公寓。 雷蒙除了在我工作犯错的时候会大声喝斥我之外,跟本看不出与我曾经有过任何联系,我的沉默寡言为自己建造了一层保护膜,与公司里的同事全都不熟,除了公事外没有任何接触。 昨曰的一切都好似梦幻世界,如果不是薇薇的存在,我几乎认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会计,一直生活在底特律,每天过着有规律的曰子。 "丝瑞,你进来一下。" 雷蒙的呼唤打断我的思绪,他也跟着杰森叫这个新名字,我所有的证件包括信用卡都是用这个名字,六个月的时间渐渐令我相信自己本身就是丝瑞,以往的沃夫已经不存在。 可能是我的帐目又算错了,毕竟是不专业的财务人士,经常会在帐目上犯些低级的错误,令雷蒙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杰森他可能早就把我赶走了吧。 我施施然走进雷蒙地办公室,已经十点多钟,想着早过半个钟头后可以去接薇薇下班才留下来,没想到雷蒙也没走。 "雷蒙,找我有事吗?" 扬起头看着雷蒙,他是个三十九岁的男子,只有一米七几,不是特别高大,可是非常强壮,身上笔挺的西装里肌肉涨鼓出来,给人一股力的感觉,长得也算不错,端正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称得上英俊,双目炯炯有神。长期办公室的工作,让人觉得他文质彬彬的,不过我不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他曾经亲手拧断过别的人脖子。 雷蒙停下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注意到我在打量他,他一点也不闪避,反而目光直射回来,看得我心里发毛。 过了一会,他才说道:"丝瑞,坐。" "请问找我有事吗?"我不知道雷蒙想说什么,他今天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我一心想快一点结束这次谈话,去接薇薇下班。 被我一问,雷蒙摇摇头,让我纳闷不已。 雷蒙走过去把门关上的动作令我产生更加深重的危机感,公司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还要关门? 他向我走过来,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我象一只竖起毛的猫,刚坐下又站进来,对他说:"雷蒙,做什么?" 邪邪地笑容在雷蒙的脸上开出黑暗的花,他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颚,戏谑地说:"你说呢?" 近距离地对视,我看到他眼里的色欲,现在才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意图,突然间想到他要做什么令我毛骨悚然。 不,我决不能接受,雷蒙是什么东西,凭他也配。 他的手象一把钢钳,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我已经失去先机。 "不--" 雷蒙笑得更加邪恶,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上班,不管杰森会给我怎样的处罚,目前最首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逃出去。 他放开我的下巴,从腰部伸进我的长裤,一把握住完全无精打采的分身。 "你就是用这个取悦杰森的吗?"边说边在上面不停地搓磨。 雷蒙的话象一条有倒勾的鞭子,把曲辱和羞愤抽在我的身上,立刻让我鲜血淋漓,与杰森之间发生的事情是我一生的噩梦,努力地尝试忘记,却在这时候被人提起。 "雷蒙,快放开,你既然知道我是杰森的人,怎么还敢?" 声色俱厉地喝声并不能阻止雷蒙的动作,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雷蒙也会有这种兴趣,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只喜欢胸大性感的美女。 雷蒙欺过身来,面贴近我的脸,我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就在我的面前,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呼出在我的脸上,粗浊的呼吸简直象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突然,他的亲吻落在我的脸上,厚热的嘴唇象一个热烫的烙印,在我脸上烙下羞辱的印记。 我反射性地用那只自由的手用力击打向他的腹部,他身体明显地剧震一下,我对自己的力量绝对有信心,接着用力地拉扯,希望在他痛苦地时候脱离他的钳制。 "雷蒙,放开我,杰森会杀了你的。" "别闹了,小宝贝,杰森如果还要你怎么会六个月对你不闻不问,他已经忘记你了。" 反抗进一步激起雷蒙的制服欲和情欲之心,拉下皮带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了个结实。 我有一丝走神,心里泛起的淡淡失落感真的令人不敢相信,杰森真的不再记得我了吗? 将丝瑞推倒在沙发上,雷蒙仔细打量今夜的猎物。 缺乏整理的金发披散在肩头,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在拉扯的时候已经被拉开了上面两颗钮扣,露出麦色的胸腾膛和性感的锁骨。 因为被抽掉皮带,长裤划落到膝盖的部位,小腹因散乱的呼吸不停地起伏,更添诱惑。 唇是妩媚的粉红色,双眸因愤怒而变得更加碧蓝。 挣扎着要站直身体的动作令身体更加显得纤弱,长发也跟着拂动,别有一种风致。 雷蒙只觉得下腹渐渐一股热意涌动,原本因为报复他而进行的羞辱的行为产生变质,现在手下的丝瑞性感而诱人,摆在眼前的可口食物哪有不好好品尝的道理。 "丝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性感,难怪杰森会对你着迷。" "哼!"除了冷哼我给不出其它任何反应,杰森与他的恩怨根本就莫名其妙,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我内裤被一把拉下,男性的分身突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于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 突然放弃了努力,我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从与杰森产生联系后,居然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 原来的世界里,男人不都是对女人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全都喜欢与男人做呢。 雷蒙用身体压下来,吻覆上丝瑞嘴唇。 不管雷蒙怎么啃咬,我绝不让他侵入,两个争斗了一会,雷蒙突然握住我的分身用力一捏,剧痛几乎让我晕死过去,忍不住惊呼出声,雷蒙趁机而入,长舌伸入口腔,在口腔四壁扫弄,再卷起丝瑞的舌不住地吸吮。 陌生强势的男性气息袭来,顿时令我不能呼吸,摒住气息接受雷蒙的侵犯。 雷蒙开始上下移动握住分身的右手,还不时轻轻地揉捏分身的顶部,经过调教的男性身体在这样敏感的挑弄下,热意逐渐聚集到一点,不由自主地做出发应,向上绷紧弓起。 一个几乎令人窒息而死的长吻终于结束,雷蒙得意地微笑,说:"好清甜的味道,真是极品呢。" 我真想跃起来杀了他,可是一种无所谓的心情在心底萌芽。 不是一切都放弃了吗? 不是觉得活着没有意义吗? 还在乎这个身体做什么? 别人要就任他拿去,不就是==吗。 "快点,要做就做。" 我的话让雷蒙呆了一下。有一滴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划入眼里,带来一阵刺痛。 "可以开始了吗?" 我再次连声催促,其实心底仍然十分惧怕,后庭还从未有男人的性器真正进入过,爱德华因为害怕杰森从来不去碰那时,而杰森那次的酒瓶让我几乎没命,他还没来得及就把我送走了。 如果雷蒙快点,我或许还可以去接薇薇下班。 想到薇薇,我试图多想一些其它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呆会的折腾不会过于痛苦,雷蒙开始除下西裤,露出半挺立的分身。 他自己摆弄了向下,分身开始完全挺立起来,果然不是一般的粗大。 我只匆匆望了一眼就不想再看,那是呆会来残杀我的凶器,我盯着它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 视线对着天花,室顶的灯光在我眼中幻化出迷离的五彩颜色。 我的双脚被架到他的肩上,感觉到他的分身顶到我的洞口。 "要做就进来呀。" 明明知道没有经过任何润泽,他直接的进入只会对我的身体再次造成巨大的损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阵自虐的愿望,诸事的无能为主让我感到深深地无力,反而在潜意识中呼唤一种力量,可以深深地震憾我,让我再找回自己。 他分身的顶端在我的洞口不停地磨蹭,预想中的剧痛始终没有来到,室顶的灯光在我眼中开出彩花又再次谢了,不知道雷蒙在干什么,我抬起头向他看去。 一个成熟凶猛的男人低头沮丧地立在我的双脚之间,我的脚还在他的肩上,我刚才还明明见到他立起来的分身现在已经软下去,耷拉着头,雷蒙的眼中有一层迷雾般的色彩。 我疑惑地盯着他看了两分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不知道笑了多久,只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在雷蒙恼羞成怒地最后一刻才停下来,温柔地对他说:"放开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放开我,我还要去接薇薇,别再耽误时间了。" 似乎承认到自己的失败,也许是他的良心发现,也许是我的目光温柔,也许是其它不知名的因素,雷蒙帮我整理好衣物,再解开皮带放开我。 他背对着我的身影特别地孤寂,再不肯望我一眼,低沉阴郁地对我说:"滚!" 此时不走还待何时,我什么也没拿,匆匆离开公司。 下到车库才发现钥匙都没拿,好在薇薇有家里的钥匙。 坐的士到Red餐厅时正好十一点。 看到薇薇从餐厅地后门走出来,我冲过去一把抱住他,大力地把他嵌入怀中。 薇薇被我的行为吓得手足无措,也用力回抱着我,从他的身上传来的温暖渐渐地深入我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泪才悄悄地滑出来,我轻轻地问薇薇:"薇薇,我们怎么办,我们还有明天吗?"
16 街巷的尽头,哪里来的一对眼睛烂若星辰,蓄满浓浓地愤怒,如火龙即将喷焰。 "杰森。" 惊呼、失声大呼或者是惊惧地长呼。 黑发黑瞳黑色西装的人,此刻立在不远处,怒视拥抱中的二人。 没有来得及反应,几名黑色西装的手下已胁持二人回到住处。 "今夜真多事。"是丝瑞心中剩下的唯一想法。 杰森走近双手锁住坐在沙发上的人,用手中的手柄挑起他的下颚,丝瑞的头被迫高高仰起,直视着浑身散发出冰焰的愤怒男子。 "为什么会背叛我?" 男子话语中每一个字都好似冰渣摔落地上,发出跌碎玻璃的响声。 丝瑞的心在颤抖,恐惧,恼怒,气愤,无奈,悲凉等等情绪,如华人街里最喜欢吃的料理,凉拌在一起,再加油加盐加调味料。 "背叛?没有拥有,何来背叛?" 忍不住地返击只会掀起滔天怒焰,所以埋藏到内心最深处,让它发酵,希望有一天可以酿出陈酒。 "为什么不说话,你的眼神很无辜呀,薇薇的味道好吧?既然你喜欢的话,就让别人也尝尝吧。" 黑色西装男子把薇薇带到客厅地正中央,薇薇受了惊吓,变得对外界没有反应,有人迅速地把他身体上的衣物剥干净,不一会,薇薇雪白晶莹地身子在明亮的灯光下发出柔美的光华。 "薇薇,不要。" 想阻拦吗? 可能呆会连自己都难以保全,耳边听到杰森冷冷地声音:"你看看你,衣物都没穿好呢。" 猛然拉回自己的意识,是雷蒙刚才的动作,让自己衣衫凌乱,到了杰森的眼里却变成自己与薇薇乱来的证据。 "不--" 只有哀痛地低吼,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看着陌生的男人衣衫整齐地掏出分身,用力一顶,刺入薇薇的幽穴。 随着那一下,薇薇的脸瞬时间变得惨白,耀眼的鲜红色的血从下体流出来,蜿蜒地沿着白玉般的大腿形成细细地涓流。 "薇薇,哭吧,哭呀--" 薇薇越是不哭闹,丝瑞的心越痛,那个男人开始律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每一下都好象直接撞在丝瑞的胸口 "不--" 惨呼变得无力,眼中的目光茫然失去了方向。 为什么总是这般的无力,从来都无法保护自己的亲人。 老头子死了,薇薇与死人无异,自己也可以去死吗? 身子被杰森抱起来都没有发觉,耳朵里只听到薇薇因为身体自然反应而发出的猫吟般的娇喘,那个男人终于在薇薇的身体里得到解放,又换了另一个男人,连简单的擦拭都没有就进入薇薇地身体...... 为丝瑞无视自己的存在而愤怒,杰森非常想撕碎丝瑞身边的每一个人。 为什么卑微如蝼蚁的薇薇都能得到他的重视,而他却从来没有正眼望过自己一眼。 把他抱进卧室,狠狠地抛在床上,钢牙咬碎地从嘴里逼出几个字,"取悦我,我开心后就会放了薇薇。" 丝瑞双手被负,居然膝行地爬过来靠近杰森的身体,虽然身子因为恐惧而颤抖。 这令杰森想起那一次的"宠爱",他会害怕吗?如果这样的行为能让他对自己有一些感觉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继续虐待一下呢。 强烈地希望看到他的各种表情,就算不是开心,痛苦也好吧。 丝瑞从杰森的眸子里感觉到兽性的蒸腾,一颗心越来越黑暗,跌进无边的地狱。 杰森将丝瑞的头挽进自己怀里,用少有的温柔语句对他说:"你不喜欢我吗?喜欢受虐吗?那样对你你有感觉吗?" 只有恐怖,如乌云笼罩着世界。 如果可以救薇薇,如果要再次承受令人生不如死的苦难,也是甘愿。 回忆起曾经遭受到的痛苦只会全身颤抖,颤抖中仍不忘点点头,用几不可闻地声音说:"如果可以放了薇薇,什么我都喜欢。" "如果是这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杰森象南极之光一般的锐利和冰寒,怀中的男子突然意识到,这一刻把自己完全地出卖给了地狱的恶魔,以前仅有的一点光明也随着说出的那一句话断灭,从此沉沦进无尽的深渊。 接下来,是丝瑞永远无法忍受的羞耻。 身体被强迫性地打开,双手双腿被分别绑到床头床尾的床脚上,呈现一个张开人X字。 杰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细细地马鞭,拿在手里不停地玩弄。 干脆把眼睛闭起来,丝瑞知道有无穷无尽地折磨在等待自己。 伴随一声清脆地响声,小腹上感觉到一阵凉意,接踵而来的是辛辣的痛意。 丝瑞的心里反而冷冷地笑起,对自己说:"来吧,鞭子赶快来吧,如果可以就这样被打死多好,不用再痛苦担心。" 自虐的心意让杰森挥下的每一鞭不仅带来痛感也带来一股陌生的快感,一次次的击打,一次次的凉意,一次次的痛楚,汇集在一起,汇成一股热流,涌向下体。 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睁开眼睛抬头向下望去,分身已经抬起头,张扬地朝天而指。 鞭打的动作停下来,杰森观察着躺在那里的男人的身体的变化。 没想到他竟然会有快感,杰森忍不住笑起来,嘲讽地说出:"没想到你这么贱,要别人虐你才开心。" 说着再一鞭下来,打在抬头的分身上,带来如针刺般的尖锐痛楚,分身立刻软下一半。 下腹早已被鞭打得布满红痕,干净的麦色肌肤,交错的紫色伤痕,还有半抬起的头部、肿大的分身。 有一层细小的汗珠在杰森额头沁出,床上的猎物诱人妩媚,目光幽幽,象在邀请赴丰实的盛宴。 从怀中取中总部时丝瑞带过的小环,自从他离开时取下就一直收在口袋里。 不管他望着那只白金环有多少的怯意,温柔地为他戴上,宣示自己的所有。 白金的扁形小环在分身上耀着出夺目的光泽,自动密码锁"卡"地一声锁上,杰森含笑地看着美丽秀气的分身,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如抚着带上结婚戒指的无名指。 丝瑞敏感的身体对杰森的动作产生反应,热流随着他的指尖在下腹盘旋,聚集,直至最终全部涌向那欲望的尖端,欲望却被无情地小环锁住,得不到发泄,越积越多,无处倾泄。 时间流逝,皮肤呈现出绯红色的色泽,金发扬洒在脑后,闭着眼睛可以清淅地感觉到心跳如鼓,甚至于每一条血管也好象要随着心脏跳动起来。 气息变得异常地灼热,忍不住轻轻地张开嘴帮助喘息,噪子里溢出陌生的声音,象是在呻吟,更象在娇呼。 杰森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目光落在已呈粉红色半张的幽穴上,那里随着丝瑞的喘息也是一张一合,象一张小嘴在轻轻地抿动,勾引别的人的热吻。 手指轻轻地探入,好紧窒,连手指都仿佛插不进去,想起曾经里面曾经插进一只酒瓶,杰森的心里不竟暗笑,恢复得真好呀。 加重手上的力道,第一个关节,第二个关节,食指终于完全插进去,丝瑞的脸上满是辱悔难看的神色,只会让正在施刑的男人更加增添"性"趣。 有一种轻轻地被撕开的痛楚,从下面的生理器官传上来,渐渐着随着异物深入到身体里面,想努力地排出去,肌肉的一张一合,反而更象是一种邀请,邀约着别人的进入。 然后异物开始转动,带来不适地痛,让人全身神经崩紧,那只手指更加无情地加进肆虐,转动挖挠着,带来麻痒和永远不停歇的屈辱之意。 "这里真紧呀,好象一个手指都放不下呢,到时候更大的东西怎么放进去。" 这样羞辱人的话让丝瑞身体一震,全完沉浸进下体曾经被插入的痛苦回忆中,"痛--"的轻呼声不禁从已经娇红欲滴的嘴中溢出。 "现在就痛了吗?" 杰森知道他并不是真正在痛,可是这样好象诉说一样的轻呼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需要他慢慢的习惯,虽然自己强忍着欲望,仍然想让他以后不会一想到性事就惊恐不安。内心里极想虐他,可是知道上一次对他的伤害太重,如果这一次再不经过任何前戏就进入,只怕丝瑞以后永远都不能享受交合。 为什么要替丝瑞着想,为什么会担心他的心理,为什么会想到以后,杰森自己也没有多想,只是被眼前诱人的尤物吸引住全部的注意力,一心想挑起对方所有的情欲,好好享受成熟的甜蜜果实。 一直到进入四根手指,丝瑞紧皱起眉头强忍着难以容忍的痛意,更有一种酥麻的痒意在身体里流窜,捉摸不到实处,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是什么感觉呢?想起来了--就象被注射了乱红之后的感觉--是象女人一样的情欲。 这个念头把丝瑞彻底地吓坏了,身体僵在那里。 那个被四个指头不断挑弄的地方,奇痒难当,渴望着别人的进入和充实,比开始的时候更加卖力的张合,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来,连脚指也崩得笔直。 微微地睁开眼睛,向杰森透露出乞怜之意,不管多么地惧怕,意识中也希望杰森给自己实质上的安慰。 杰森看着已经踩着欲望之浪马上就要到顶端的人,轻轻地摇头,撤出手指,丝瑞不禁收缩起内壁,阻拦手指的离去。 "别着急,呆会给你更好的。" 杰森戏谑的话语比刚才对身体的鞭打带来更大的痛楚,丝瑞暗暗痛恨自己竟然会变这样荒淫无耻,可是身体自然的反应根本无法控制,不管丝瑞多么的克制自己的欲望,身体本身却在渴望着眼前的男人。
唉!没人气,不搬了。
一次新的奇迹玩法?你想成为霸服大魔王吗?
谢谢楼主!
第一人称换的让人头晕被禁的原因不得而知,头晕是个原因不过里面写的不错,楼主再辛苦下,接着搬吧,不要在关键时刻虐我们啦
终于找到了,孩子们,老狼继续搬文了。
直到第二十一次响起的时候,医生拿起话筒。
"喂,请问找谁?""你是谁?我找沃夫。"医生回过头来,小声地向沃夫提问:"沃夫?"病人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点点头。
"沃夫,你的电话。"爽朗的声音令沃夫的心稍稍安定,不再迟疑,医生把把话筒放置在沃夫的面颊边,让他可以方便地夹住话筒。
两头都沉默了一会,话筒的那一端才发出声音:"是沃夫吗?我是雷蒙。""是我。""沃夫,为什么这几天你没有来上班,生我的气吗?""没有。""可是……""我只是不想去上班。""沃夫,有什么话告诉我吗?我想帮你。""没有。""谢谢你。"沃夫知道雷蒙在谢自己那天没有趁机羞辱他,想对雷蒙大喊,不去上班完全是因为杰森已经把自己囚禁起来,而不是因为他那晚的作为,可是怎么对他解释?
"雷蒙,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不要找我,我不会去上班了。""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应该抛弃我。""你不知道。"沃夫不觉得自己不去上班与抛弃雷蒙产生什么联系,如果不是此刻与他谈话成为自己唯一的自由,根本不需要对他解释,直接挂断电话就好。
电话那端又是一大段时间的沉默。
"那好吧,就当我不知道,就这样吧,再见。""再见。"雷蒙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空寂的回铃音在耳边响起,"嘟——"把人带向无垠的黑暗。
医生收走话筒,也带走所剩无几的不舍。
沃夫努力地把头埋向颈部,知道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躺在这里,等杰森回来,接受又一次被凌虐。
"我——走了。"轻轻地开门和轻轻地关门,医生显得极为有教养和礼貌,沃夫怔怔地对着那扇开开合合的门,人人都从那里进出,只有它的主人不能从那里自由地来去,嘲讽的笑容在原本漠然的脸上绽放,嘲笑的是自己,活着还不如死去。
生机会在哪里,难道就这样向杰森屈服。
医生离开以后的寂廖时间全部拿来思考,三日来连续不断的洗脑逐渐淡化,沃夫又开始向往窗外的自由空气。
一连两天,医生来了走,走了来。
这个有礼貌的年青人显现有极为高明的医术,沃夫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想中的要快。
医生注意到沃夫明显的失眠现象,每次临走前会替他注射一支镇定剂,帮助他的睡眠。
日子在药剂的作用下变得好过,每天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六天,沃夫算着日子,杰森还有两天就会回来。
刚醒来,头照例地有些疼痛,这是长久睡眠留下来的唯一后遗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朦胧地身影走进来。
保镖解开密码锁,然后出去。
今天的医生看上去有些不同,怎么好象比平时壮了一些。
进来的人独自跨进洗手间,过了一会才出来。
定睛一看,沃夫不禁失声叫出:"雷蒙,你怎么会在这里。"
沃夫有一点惊讶,不论怎么说这里现在是杰森的地盘,雷蒙就算上帝给他胆子,也不敢公然跟杰森作对。
从进屋开始,雷蒙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走进过来,拿出注射器。
“雷蒙,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沃夫从床上坐起来,猛然的动作产生一阵晕眩。
一时不察,雷蒙已经握住沃夫的手臂,将针尖送入皮肤下,半管药物被推入血管。
只有一阵象蚊虫叮咬的感觉,微微的刺痛,在手臂上的一点,一触即过,针头被拔走和过了一会,才因为注射得太急,药剂一时积留在皮肤下没有散去而引起胀痛感。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沃夫几乎已经忘记声色俱厉的说话方式,没想到会被雷蒙激发出来。
“一种药性缓慢的麻醉剂,它发作的过程非常缓慢,令人只会感觉到有一点头晕,但是禁不住按旁人的指示行事。”
雷蒙低沉而沉稳的回答并没有解开沃夫心底的疑惑,难道是雷蒙另一次报复的诡计?
两人的视线在光线和空间里交错,怀疑、敌意和不信任通过无形的波光传递。
雷蒙,一个长期隐藏在常人目光下的黑道财务专业人材,在这种时候想玩什么花样?而炯炯有神的眼底,似乎可以找到一丝戏谑的光芒。
全身上下衣冠楚楚,头发一丝不乱,连胡须应该也是出门前才剃过的,下巴光洁干净,不象是有哪里不正常的样子。双手盘在胸前,等待着沃夫的发作。
沃夫想发作,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怪雷蒙代替医生来看他吗?
怪雷蒙胡乱注射药物吗?
还是怪雷蒙现在这样嘲弄地看着自己?
也许雷蒙正是杰森派来监视自己,就好象前一段时间杰森把自己塞给他一样。
一想到这一点,沃夫泄气不已,颓丧地坐在床沿,面色灰暗。
看到熟悉的雷蒙进来为什么最开始想到的是他是来救人的呢,他明明是杰森的手下,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讨好杰森,怎么会帮一个玩物。
沃夫由一只警惕的野狼转变成落败的公鸡的全过程都落在雷蒙的眼里,雷蒙想笑,可是担心会伤害到沃夫的自尊,强忍下来差点憋成内伤。
所做的一切,当然有原因,不过现在还不能说。
沃夫,虽然受到杰森的折磨,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却一直保持着高贵不可玷污的姿态,就连上一次想报复他,也以失败告终。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戏弄他一番,只怕以后都不再有机会,就算向他预先支取的一点回报吧。
从药箱里取出浮液的药剂,沃夫果然如期地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几天来适应了医生的触碰,现在换成雷蒙,心里特别地不愿意。
“不……”
沃夫以耳语般的声音低唤,想反抗,可是现在的体力,明明不是雷蒙的对手,而且雷蒙既然来到,一定早有准备,如果反抗只怕换来的是一场更加惨烈的羞辱,不如强忍过去,可能他觉得没有趣味,会早早扫兴而去。
随着思绪沃夫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雷蒙真想放声大笑,极力地强忍,轻轻抖动的肩头几乎泄漏出真正的情绪,还好沃夫并没心情注意到这个细节。
故意把声音压得低沉,雷蒙十分慎重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准备好了吗?”
沃夫低下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旋动身体,由坐在床沿的姿势变成坐到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却仍不放弃地并拢在一起。
“还要我等吗?”
雷蒙低沉的声音在沃夫的耳里完全是阴暗的意思,每一句都是一个威胁,把沃夫越来越逼向黑暗的角落,虽然十万分不情愿,在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情况下,只能向恶势力屈服。
沃夫手指抖动地伸向衣沿。
在杰森走了以后,保姆拿了一件套头睡袍来,沃夫觉得那象件女人的睡衣,开始不肯要,保姆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留下沃夫一个人在那里心理斗争良久,最终羞耻心战胜面子,总不能一直不穿衣服呆在房间里,才犹犹豫豫地穿上,果然是女人的衣服,虽然是大号,也只能刚好遮过臀部。
每次进行医治的时候,都是医生主动地揭起非常短的下摆,而这一次雷蒙示意要自己脱掉衣服,让人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两只手左右捏住一点腰部的布料向上提起,下体裸露出来,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可怜的分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小东西上环着白金的小环,吸引别人的视线和怜悯。
雷蒙的眉头皱起来,沃夫心里不停地哀嚎:“难道这样还不够吗?一点点自尊都不可以留给我吗?”
继续向上提,见到雷蒙的眉头越皱越深,心不甘情不愿的,最后只有把事件睡衣拉了下来,光洁的身体完全裸露,上面有未痊愈的青紫痕迹和一些结疤的伤口,最明显的是一条鞭伤,一直从左肩划落到小腹下,紫色的线条印下优美的弧线。
雷蒙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地落在左边肩头,沿着那根线条向下,轻轻地滑落,再滑落,直到鞭痕的尽头,丛林茂密的私密处。
温热的指尖然一根魔棒的顶端,指甲引起硬物刮过的感觉,经过的地方产生的麻痒和热意让人难耐。
正在沃夫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时,雷蒙突然停止,两人的眼光都落在已经有一些抬头的分身上,那里的红色正在加深。只有沃夫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训练成了一个**的机器,只要别人对他做出稍微暧昧的动作,身体都会立刻如实的反应。
犟强怒意和愤然的火焰骤然升腾,强自忍耐的耐心尽去,拨开长长柔顺的发,沃夫突然回复了野地里生存的本性。
“够了,雷蒙,不要再羞辱我,不如干脆杀了我吧,否则我会杀死你。”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会再让你见到薇薇。"沃夫有眼里腾起一把怒火,被强压下来,现在一切控制在雷蒙的手里,需要看清形势再谋划动作。
"你是一个灾星,为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我不能再让薇薇跟着你,如果远离你他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想着即将到来的幸福,送走沃夫完整的拥有薇薇,两个人如果可以逃过杰森这一关,从此找寻一个有池塘的乡野,自己建一栋小木屋,每天在傍晚的夕阳下拥着薇薇钓鱼,是多么的遐意……
从雷蒙逐渐飘远的眼神里,沃夫见到了象烈火般灼热燃烧的爱意,轻松的快意涌进身体,放心下来,真心珍惜薇薇的人终于出现了,不管他是谁,是雷蒙还是另一个陌生人,只要真正地爱薇薇,自己都愿意把他交给他。
雷蒙的确没有说错,从懂事前就未见过的父母到老头子,身旁每一个至亲的人都会有莫大不幸跟随,如果远离可以解决问题,那么从心底里希望他们走得越远越好,只要听到他们活着并快乐地幸福着的消息,一切就满足了,宁愿苦难和折磨独自承受。
"雷蒙,你带薇薇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用管我。"沃夫知道如果雷蒙救了自己,那么等待雷蒙和薇薇的只有杰森赐予的死亡,趁杰森现在的注意力还在自己身上,他们尽快地逃走,逃得越远越好,才是唯一的最好的结果。
听起来雷蒙的确有一点心动,美丽的薇薇的影子浮现在眼前,娇嫩红润的唇和光洁如玉的身体,象一块瑰宝值得别人珍藏,而不是死在杰森的枪下,最后变成一堆枯骨。
雷蒙的眼神在游移不定,沃夫知道自己可能在放弃唯一逃生的机会,可是在最近这一段日子里,与薇薇之间产生的那种相濡以沫的微妙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把他当做亲人一般的信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亲人幸福平安,如果雷蒙能够保障薇薇的安全,就算现在去死,也心甘情愿。
"不!"熟悉的声音斩钉截铁。
"薇薇,你怎么会在这里?"一把反射出耀眼光芒的匕首横在柔嫩的颈上,握住的人十分用力,刀刃已经很浅地划破皮肤,浸出血丝,在刃尖上凝聚,形成一滴血珠,即将要滴落,却又未滴落。
薇薇的眼神和那把匕首的光芒一样雪亮,目光中的坚毅可以打动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不要——""薇薇,不要——"见到房间内的两个人都非常紧张自己,薇薇灿然而笑,笑嫣如花。
然后郑重地面对雷蒙,逐字逐句地对雷蒙说:"雷蒙,你让我觉得温暖,可是如果沃夫死了,我也不会活下去。"雷蒙已经不管那么多,冲上去一把抱住薇薇,声音里夹杂哭泣的沙哑,"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呀,我们一定能把沃夫救出去,然后我们去建一栋自己的森林小木屋……"到后来,已泣不成声,听不清后面的词语,雷蒙的话里掺杂了太多的梦想,三个人心底都十分清楚,如果两人救走了沃夫,必然要留下来拖延杰森,其结果一定是死路一条,森林小木屋只能出现在梦境里,是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梦。
雷蒙的悲恸震动薇薇的身体,匕首更深地划进肌肤里,血珠凝聚着滴下来,而且不止一滴,滴答滴答地滴落到纯白的地毯上,每一滴都滴进另外两人的心里。
薇薇的脸色比刚进门时更显苍白,白得几进透明,令人联想起纯洁的天使。
"沃夫,现在就离开,不然我会死在你的面前。"沃夫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薇薇以死相胁来救人,让人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也许是雷蒙注射的药剂发生了作用,沃夫的神情有些呆滞,无声地站起,向房门外走去。
屋外是客厅,保镖全被雷蒙干掉,只剩下一部监视器看到卧室的情景和另一台不知道有什么用处闪着雪花的屏幕。
房屋的大门大敞着,沃夫来到门口没有任何的阻拦,令人有一种不能置信的感觉。
临出门前,最后回首环顾一眼室内,曾经就在这里与薇薇一同度过一段相依为命的日子,还有老头子,也是死在这套房子里,住的时候不长,却在这里经过两次与至亲的生离和死别。
杰森在纽约开会,这是最后一个会议,开完后再有一个酒会就正式结束。
已经决定不参加会后的酒会,等会议一开完就立刻赶回底特律,可是莫名的心烦意乱扰乱了杰森会议中的心情,发言者虽然句句铿锵有力,杰森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沃夫在家好吗?
医治得怎么样了?
现在可以下床了吗?会不会回去后可以见到活蹦乱跳地挣扎?
不太喜欢他死气沉沉的样子,如果他可以常常笑一下多好。
曾经记得有一次看到他笑,本来冷漠如冰的眸子里慢慢地聚集起笑意,纯蓝的眼瞳也随着心意渐渐加深,逐渐变成深海的颜色,然后嘴角微微一抽,就笑了,是那种清浅淡然的笑,带来和煦的春风的感觉,光仅是他的笑容就能令人忘忧。
被擒的沃夫从来没有笑过,总是皱着眉,当然,任何人遭受到禁锢、绑架、折磨和性侵害后都不会开心,也许以后稍稍对他好一点,他可能会开心一点吧,兴许能够见到他的笑容。
杰森知道在这种会议时间,讨论的每一句话也许就会牵涉到巨大的集团利益,在这时为了一个玩具宠物——沃夫是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总是心绪不宁,象有许多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喊叫,又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要离开一下。"杰森终于按捺不住,要求离开会义,与会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杰森不停地示意报歉,带着随从离开会场,回到自己的房间。
"皮特,快,通讯器,我要跟底特律的人通讯。"保安主管皮特快走两步,打开通讯器,落在眼里的是底特律躺着死尸的客厅,还有沃夫正要离去的背影。
"沃夫!"杰森一声狂吼,惊吓到沃夫,沃夫猛然回过头来,苍白地面对着镜头,无辜的眼瞪得浑圆。
"杰森?你在哪?""沃夫,回到你的房间去!"杰森只差没有跳起来,沃夫终于注意到刚才闪着雪花的显示屏上出现了沃夫的头像。沃夫环望了一下房间,知道杰森一定在这里装了摄录机与他通讯。
沃夫点了点头,认真地对杰森说:"杰森,对不起,我要走了。""不许。""可是你带给我太多的灾难。"灾难?杰森觉得这个词非常的刺耳,也许有许多的事情非常的任性,可是被沃夫视为灾难,真的产生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吗?
沃夫点点头,轻轻地说了一声"对",好似知道杰森心里所想。
"可是沃夫,你不想知道我抓你的原因吗?也许只有知道了原因你才能真正地逃离我。""杰森,听我说,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上我,不停地抓我,原本我非常想知道,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老头子死了,你摧毁了我整个世界,如果你是因为什么要报复我,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你做到了,没有任何事情还可以打击我,包括死亡。""快点走,他在拖延时间。"雷蒙的话插进来。
沃夫却没有听话地立刻离去,心里有一抹未名的情绪,想多看杰森几眼,不是因为他英俊的脸宠、帅气的黑发和记忆中偶尔泄漏出爱意的眼睛,不为什么,只为他那个人,明明是应该痛恨的人,却对他产生了另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有时也会升腾起来,可是一想到老头子的死,就会被压下去,死死地扣在心的里底层的最深奥的角落。
"杰森,某一天我会回来,回来为老头子报仇。"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沃夫在屏幕上离去直至消失在门外,杰森伸出手来抚在最后消失的门的影像上,仿佛扶着它,它就会令沃夫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一般。
"沃夫,我一定会找到你,你是属于我的,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呢喃出来的象某种誓言,知道他会把握住每一个机会逃跑,没想到他会在自己的注视下消失在视线中,沃夫呀沃夫,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不管需要什么条件,一定会把你找回来——
22-23章缺失,请见谅!
良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明白过来,杰森现在不认识我,他以为我是他的沃夫、丝瑞,而我是我,一张完全不同的脸,一个让他犯下难以忍受的粗心大意错误的冒充者。
啊,被绑起来了——身体被弯成怪异的形状挂在半空,象一支折断翅膀的蝴蝶。
黑色的皮带在身上交织成诡异的花纹,手脚与粗大的锁链缠绕成盛放的花朵,肉身被皮鞭和锁链束缚着,心灵却翩然欲飞。
藏在房间里的注射器、匕首、枪枝都被搜走了,连藏在牙齿里的毒药也被取走,好象走进四面高墙的绝路,虽然被挂在空中,却被关在仅可容身的容器里,局促狭小得不能顺畅呼吸,这算不算是世界顶级杀手的第一次失手?
最后的赌注都失去,看到他狂怒的样子,仿佛又有赚呵。
我在应该痛苦悔恨的时候,却开心,开心地等待杰森亲手来结束这一切。和薇薇一地样被他杀死后,我不再需要左右为难,不再会被自己心灵的不安折磨得支离破碎……
杰森的怒火烧透了王子的整个宫廷,阿卜象只落水的狗一样吓得全身颤抖,忘记了这是在他的家里,他的地牢,他的锁链,他的椅子,甚至是他的空气。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后宫里会有一个男人?""说,他是哪里来的?""他是潜进来的吗?还是你从哪个人口贩子那里买来?""或者说,阿卜,是你早就想干掉我?"一声比一声严厉的责问,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阿卜问得哑口无言。有言又如何,相信阿卜无法解释我的出现,更加无法解释杰森藏在心底真正引出愤怒熔岩的疑惑。
所有的答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不说出来,谁也猜不出来,阿卜就算是死,也只不过是个冤死鬼,替死鬼。杰森似乎忘记我是个噬血的职业杀手,要混入一次晚宴何其容易,去问养尊处优的阿卜,就算是打破他的头也不会知道。
我被挂在那里,空气清新怡人,头脑清醒,身体健康,既然失去了所有的筹码,生命必须从头开始,不如走之前先看一出好戏。
在强大的杰森面前,阿卜如一只弱小的蝼蚁,就算是倾尽举国的财富也不可能买回他脆弱的生命,只要杰森的眼眸变得恶魔的黑色,只要杰森轻轻地按下手指,"噗"一声轻响,阿卜就会变成一缕青烟,消失在这个纷纷攘攘乱七八糟的宇宙,天堂地狱自由选择。
"杰森——"懦弱的阿卜双膝着地跪下来,地上溢出一滩浅**的水泽。
在几位亲密的手下身旁,拥有着亿万财富的阿卜竟然尿裤子了。
"哈哈——"笑声一定很狷肆而猖狂,真是失态,平时也很文雅的我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大声,不小心引来了杰森的目光。
他那样急切仓惶地看着我,锐利的目光仿佛刺穿我的肮脏的身体,看透我的灵魂,可是他哪里知道我的灵魂根本早已失去,根本就不在这里。
我变了,变得熟悉如杰森,都无法看出我的真面目。
我用老约翰的钱进了瑞士的整容医院。上手术台时是一个人,下手术台后变成另一个人。不是说上帝造人吧?有谁听过说整容医生造人?
有时候我揽镜自照,会对着镜子发呆半天,镜子里面的那个人还是我吗?如果不是我又是谁呢?
可是我呢?我为什么我找不到原来的自己?我去了哪里?原来的沃夫原来的丝瑞去了哪里?如果说那就是我,只是世界顶级整容医生给了我一张新的面孔,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
看,连我自己都没有搞清楚的东西怎么能让杰森搞清楚,阿卜就更加不用说了。
我花费巨大的金钱换来的新面孔,成功地骗过了杰森,却没有为我带来成功。
我的暗杀失败了。
为什么会失败呢?
我错过了杀死他的最好时机,沉溺在**的波澜里背弃了薇薇。紧绷的的弦在最后一刻松懈,高潮的时候我脑内一片空白,忘记了薇薇,忘记了暗杀行动,也忘记了我心中的恨。
那场激烈的肉欲之战最后保持清醒的应该是我呀,就算是杰森看到我的面容,在短暂的错愕瞬间我应该把早就藏好的注射器里的液体挤入他的身体,或者在他吻我的时候把牙齿里的毒药咬破喂入他的口中,就是算共同赴死,至少对得起老头子,至少对得起薇薇。
现在,什么也无法挽回了,命运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不是一只黑色的蝴蝶,而是一只象蝴蝶的丑陋飞蛾,义无反顾地向火里扑去,没有把火焰扑灭,却烧死了自己。
刺杀没有成功,不久后,杰森就会把我杀死。幸福地死在他的手下,我想我会微笑。
杰森,我的表哥,三年的时间,让我找回了记忆。
原来是从小最疼我的杰森表哥,原来是我跌落膝盖帮我揉帮我上药的杰森表哥,原来是把我从妈妈的尸体里抱出来的杰森表哥。
哈哈哈哈,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只能这样被吊在这里,做一只将死的丑陋飞蛾。
枪声响了,阿卜倒在血泊里,却没有死。
杰森冷冷的话语是:"谢谢你。"杰森不但没杀阿卜还在谢谢他,包括我在内谁也不明白他的意思,阿卜睁着天真的大眼睛不明缘由。
难道他知道了?难道他明白了?难道他认出来我了?
"美国的军火我会帮你弄到手。"
杰森带着我回他的总部。
一路上我疯狂地笑着,笑自己的疯狂,更笑命运的疯狂,也许心底里希望杰森也会在我的笑声里一同疯狂了。
杰森对我的冷漠态度令我相信他没有认出我来,他依旧愤怒的面孔、粗暴的行为举止都表示出他受到戏弄的怒火难平。
在飞机上他一次又一次地要我,口里大声呼唤着沃夫,却不看我一眼。
被抓回来,熟悉的长廊,熟悉的保安主管皮特,熟悉的监禁的房间,熟悉的性虐器具,不熟悉的是大家看着我的陌生眼光,杰森的无名愤怒,还有我莫名其妙自己也搞不懂的心情。
杰森把我交给皮特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他消失了好久,我细细地计算,是三十六天。
我被锁在初来时那张没有窗口的床上不见天日,记算时间的方法是吃过一百零八顿饭。
皮特每天亲自送饭来的时候都可以见到他眉头上浓浓的担忧,我想问他杰森去哪了,却问不出口。
我想不明白,杰森会死去哪里了?不是痛恨我吗?我不是冒充"他"的人吗?不是早就应该处死吗?为什么还要浪费米粮养着我?为什么会被当成一只米虫天天锁在床上增肥?或者说杰森不愿意让我死得太过爽快,想我天长地久地肥死在这张打它都不会叫的破床上?
原来是这样子的,我不仅是一只丑陋飞蛾,到死的时候还会是一只肥死的丑陋飞蛾。
我每天无所事事地躺在那里,从一数到一百万,数完后又回过头来从头数起。有时候数的时间长了,渐渐地想:如果这些数字就是生命的轮回多好,无论我用什么样的声调来数它,它经历的是升调或者是降调,等我数完的时候,一切又重头开始,我总会用最平静的心情最稳定的语调镇重地稳稳地数出那个起始的"一"。我用数数来停止自己的思想,不然无论我醒着还是在梦里,眼前都疯狂地飞舞着妈妈、爸爸、史雷德叔叔、老爷子、雷蒙、薇薇……各种表情的脸,他们环绕在我的身边,或笑,或悲,或叹息,或伤心,或怨恨,或怜爱……
把我身旁的少得可怜的氧气夺走,让我欲哭无泪,让我求告无门,让我无从喘息。
杰森则喜欢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我,眼里带着讽刺和嘲笑。
我冰冷的手掌里握着冰冷的枪,举起来,茫然四顾,却不知道该射向谁。
因为我已经沉沦——沉沦到色欲的黑色魔界,再也找不到自由的方向。
就在不久之前我找回了遗失在少年记忆里的内容,我找到了让我常常午夜梦回惊叫的原因,找回我一直苦苦思量感到缺少的一段,记忆的金环终于完整地连接起来——史雷德叔叔为了永远占有爸爸残忍地杀了妈妈,把我和妈妈的尸体放在一起,等到数日后我被发现的时候,我的口里含着妈妈的血肉,不断地有蛆虫从我和妈妈的身体里爬进爬出……
是杰森里我从噩梦般蠕动的软体虫子里抱出,是杰森把我从疯狂的血色世界里拉回来,是杰森每每在我痛哭狂叫地夜晚是对我说"把它忘记",是杰森——是杰森救了我——于是我忘记了,我无意识地走开了。陌生人把我送到孤儿院,老爷子又从孤儿院里把我领养出来,让我过上杀手的生活。
所有的不是应该被遗忘吗?包括遗忘最爱我的表哥。
三年的时间,好长,长得让我明白杰森的愤怒和残暴,却不能饶恕他犯下的错误。
我的意愿想要杀死他!我的身体却渴望他!
不管我怎么作践自己的身体,不管我和怎样肮脏的男人交合,不管别人用什么工具来伤害我,不管身上的男人对我施予多么有力的冲击,不管我堕落到哪种程度,我仍然想着他,而且只要他。
于是,我回来了,不顾一切地回来了,杀不了他就杀了我自己,总有一条路可以摆脱吧?
薇薇曾经在梦里告诉我:就此一去,永远都不要回到他身边,不要再冒险,好好地活下去是对他最好的谢意。
我知道杰森一天找不到我等于一辈子也找不到我。
曾经凭着对杰森的恨逃离,远远地逃开去,却凭着对他的渴望回来了,宁愿粉身碎骨,只求最后的解脱。
杰森好象失踪一样失去踪影,看来已经把我忘记了吧。
我想被他亲手杀死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呢,虽然死法不同,但是"沃夫是肥死的",真让人烦恼。
三十六天的时间,大量的高热量食品,相信已经使我长胖十公斤,如果再这样胖下去,不用一年,我一定会让杰森如愿以偿。
就在第三十六天的晚上,我在睡梦中见到薇薇。
大雪中的纽约高楼林立,银装素裹。
我陪薇薇在一块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草地上,薇薇尽情地玩着纯洁的白雪,双手把地上无人踏过的雪末捧起来扬向天空,素白的雪褛前襟的扣子全部没有扣上,随着伸向天空的长臂,雪褛的长襟展开如一对天使的翅膀,天空的积云中漏出一缕金色的阳光,薇薇向着那缕阳光张开笑脸,象要扑上去,展开双翼飞上圣洁的天堂。
有冰冷的东西滑过我的脸,是雪花飘落在脸上溶化成水吗?为什么我感觉到湿湿地象泪?
接着有冰冷的东西贴上我的分身,那种感觉太过于熟悉,熟悉得我从梦中惊醒。
匆忙地揭起被子向下身看去,让我惊恐地战栗,让我无助地颤抖的白金小环回到他原来的位置。
"不——"那是从灵魂里发出的悲嚎。
醒了吧?它明明早已不存在为什么会回来?
是梦吗?为什么它那么真实的存在,在明亮的灯光里闪着夺目的光芒。
有冰冷的唇吻上我的脸,带来安定的情绪,让我从惊恐莫名里沉静下来,我才留意到杰森坐在我的身旁。
完全没有枭然的霸主气质,完全不象个不可一世的巨人,只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守着自己爱人的神情,让人看着心软。
我的脸色一定难看到极点,难看到杰森英俊的面孔皱成一团。
我指着那只小环发不出声音,只是指着,一直指着——"不,他属于你,就象是你属于我一样,你不能把它拿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急切地语不成声的询问,我想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那么肯定?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要把我留下?为什么找回它?为什么把我这样屈辱地束缚?
太多太多的为什么……
杰森的神情非常的冷静,冷静得令人心寒,缓缓地按下我的手,对我说——
不要以为你换了一张比前还要艳丽十倍的面孔我就认不出你来。
不要以为你改造过声带我就不知道那是你的声音。
你看我的眼神,你的一举一动,甚至你毛孔的呼吸,我都可以感觉到那是你。
从我把你从你母亲身旁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属于我,你不应该从我身旁逃开,更不应该忘记我。
别希望杀了我,更别希望我会杀了你,永远!听到没有?永远!我都不会放开你。
只要你活着的一天,你都属于我。
你没有力量与我抗衡,因为我的力量来自于你。
失去你的那天我痛恨自己的弱小,弱小得没有力量保护你,遗失了你。
为了寻找你,为了获得你,为了照顾你,我天天提醒自己变得强大,逼自己吃一切苦做一切事,才创建了这个黑色帝国。
所以,唯有你,不能嫌恶我,你要为我的一切负责。
不要再挣扎,你今生今世都属于我,不管你逃到哪里,不管你用什么代价把它摘下来,我都会找回来为你戴上去。
它是属于你的!你是属于我的!
是他的话太震憾,还是被那只自动回来的小环吓得说不出话来,我自己出分不清楚。
只能懵懂地被他抱进怀里,任由他做着种种少儿不宜的动作。
在哭泣地尖叫着高潮的时候,我终于记起来了,明明我用卖身给黑手党一年的代价取下它,难道杰森用三十六天的时间去意大利把它夺回来了?
"没错!"杰森平静地回答。
——完——
其实文章还有番外的,另外,该文章最重要的章节被禁,这很无奈。
路过。。。。
好看〜
一会变一个人称差点看不懂了(*¯)¯*)
写篇文章看过,叫 虐爱 作者是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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