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能代表三野名将这个山头吗

写的不错。战斗过程还是少写为好
楼主写得好啊不过要分析分析淮南和苏中得失之辩证关系陈胖说过,淮南若失,苏中不可独存战略眼光是独到的“七战七捷”在战役上是成功的但战略上应该说是无用功淮南丢了不久苏中就丢了粟部被迫“转进”北上
16:52:56楼主写得好啊不过要分析分析淮南和苏中得失之辩证关系陈胖说过,淮南若失,苏中不可独存战略眼光是独到的“七战七捷”在战役上是成功的但战略上应该说是无用功淮南丢了不久苏中就丢了粟部被迫“转进”北上-----------------------------要做对比的,只是人脉少没动力
好文,坐等
日,新四军军长兼山东野战军司令员陈毅在给第八师师长何以祥、政委丁秋生、副师长王吉文、政治部主任刘春的一封信中有这样一段话:"三个月来仗未打好,不是部队不好,不是师旅团不行,不是野战参谋处不行,主要是我这个统帅犯了两个错误:一是先打强敌,即不应打泗县;二个是不坚决守淮阴……我应以统帅身份担负一切,向指战员承认这个错误。"此信中,陈毅提到的两点分别发生在泗县战斗和淮阴保卫战中。泗县战斗发生于1946年8月初。当时山东野战军第八师越过陇海铁路到达安徽淮北,由第二纵队和第七师配合,与第九纵队共同主攻安徽泗县。但出师不利,没能攻下县城。主要原因是气候恶劣,连日暴雨,弹药淋湿,平地水深一米以上,给攻城带来很大困难。同时,第八师行军由山东到淮北才5天,人生地疏,敌情不熟,再加上通讯联络受到破坏,以致指挥失灵。淮阴保卫战发生于1946年9月中旬,敌方在淮北得手后,又以其精锐的整编第七十四师为骨干的4个整编师兵分两路向淮阴推进。当时敌我力量悬殊,陈毅对战局十分焦急,紧急调整部署,而我军与敌方在淮阴激战至9月19日拂晓后,敌方乘我军正在调整部署的空隙,以一个营兵力从我军第五旅、第九纵队结合部偷袭入淮阴南门,撕开缺口,敌内外夹击涌入城内,淮阴失守。9月21日,淮安也被敌方占领。淮北失利,一些干部和群众动摇了信心。其实,造成此种局面的因素是多方面的,绝不是陈毅一人的责任。日,陈毅率领山东野战军指挥部南越陇海路到达淮北。那段日子,大雨倾盆,连日不停,部队冒雨涉水,步履艰难。7月13日至8月3日,粟裕报请中央军委批准“先在内线打几个胜仗再转至外线”,指挥华中野战军依托内线作战,三战三捷——奇袭宣(家堡)泰(州)、如皋东南运动战、海安运动防御战。宣泰战斗先发制人,歼灭敌整编八十三师两个团以上共3000多人;激战如皋东南,歼敌3个整编师各一部共1万余人,生俘6000多人;海安运动防御战,以伤亡200多人的微小代价,杀伤敌人3000多人。华中野战军连战连捷,给出击外线的山东野战军很大鼓舞,陈毅一度向中央军委表态:“现华中全境,苏中敌气已颓,淮南、淮北敌气正旺,我决心在淮北打一二次好仗”,以“改变局势”。但是,到1946年7月底,敌情发生变化,沿陇海线两侧继续进攻的蒋军主力已增加到15个团,而陈毅手头的21个团的兵力对他们“只能击溃不能歼灭”。7月31日,陈毅和山东野战军参谋长宋时轮联名致电中央军委并刘伯承、***、邓子恢、张鼎丞、粟裕等,决定寻歼桂系军队:“陇海线两侧敌主力均有增加,刻在双沟(位于江苏睢宁县西北)、曹八集(今八义集,位于江苏邳州西部)正集结15个团兵力,因此情况变化,只能击溃不能歼灭,我军决以主力向灵璧、泗县找桂顽求战,拟先消灭两个团,再转而进击津浦路徐宿段。”向灵璧、泗县找桂顽求战,拟先消灭两个团,再转而进击津浦路徐宿段。”对于陈毅、宋时轮的主张,山东野战军内部是有不同意见的。据《陈毅传》记载:“野战军司令部参谋处有许多意见认为在水大、部队疲困条件下,攻城、打桂系均不妥。而参谋长则坚决主张歼泗县桂系两个团。在此激烈争议而需要司令员拍板的时候,陈毅不顾‘沟深水满,不好突击’的情况,误信军分区领导干部所说‘泗城外壕水深不过膝’的虚言,没有采纳参谋处大多数人的意见,而支持了参谋长的意见。”接着,中共中央华中分局书记邓子恢、常委张鼎丞也来电建议:应打蒋军不打桂系。对此,陈毅和宋时轮也回绝了,表明自己在事前已经作过慎重考虑,其理由是:“蒋军计8个整旅紧靠在一起,离徐州不到40里,彼此间隔不到10里、20里不等,增援多而快,只能击溃不能歼灭。……故无法下决心去打北线蒋军,但蒋军再向东进,则有打的机会。现桂系4个团,分布在灵璧、泗县、五河3处,其增援均在七八十里以外,打定可能全歼,历来打桂系均用相等兵力,故奏效不大,此次改变是能奏效的。已定5日夜攻泗城不再变。”于是,报告中央军委:“当前之敌一为桂系,一为蒋五军,一为薛岳部九十九旅、六十旅,均系硬货。”“我决心消灭桂系在泗县之两个团,并调动其援队,逐次消灭其二三个团。”对于陈毅、宋时轮寻歼桂系的部署,毛泽东的态度是有保留的。8月3日,他代表中央军委复电陈、宋:“凡只能击溃不能歼灭之仗不要打,只要主力在手总有机会歼敌,过于急躁之意见并不恰当。”对于这份复电,《陈毅传》是这样理解的:“军委复示的基本精神似在于慎重而反对急躁。”的确,毛泽东复电的基本精神“在于慎重而反对急躁”,但同时不排除有言外之意:由李宗仁、白崇禧打造的桂系军队较顽强,想歼灭它必定要付出相当代价,结果可能打成“只能击溃不能歼灭之仗”。对于泗县的攻击,陈毅并未改变决心。诚如《陈毅传》所云:“从当时志在必得的情况来看,对于攻击失利的可能是缺乏思想准备的。”原以为“以多胜少,应当是有把握的”,结果却顿兵挫锐于小小的泗县城下确定泗县攻坚后,根据“南线三军出击津浦线”计划,陈毅要求粟裕率领华中野战军西移淮南外线作战,发挥有力的钳制作用;粟裕则向毛泽东、陈毅力陈在内线作战的优点,并正在酝酿新的歼灭战。日,毛泽东致电陈毅、宋时轮:“(一)叶赖纵队(即山东野战军第一纵队,司令员叶飞、政委赖传珠)决定南调不再改变。(二)粟裕集团应否于此时调动各有利害,待考虑再告。(三)你们手里有五万机动兵力,只要有耐心不性急,总可找到各个歼敌之机会,除灵(璧)泗(县)两地敌分散孤立外,双沟之敌再向东进,即可找到打好仗之机会,如能打三四次每次歼敌二三个团之仗,即可转换局势。(四)攻泗结果如何?”在电报中,毛泽东同意山东野战军第一纵队在完成胶济路作战任务后,按预定方案南下淮北作战,以加强攻打泗县兵力。同时,他不再坚持要华中野战军(粟裕集团)西移淮南进行外线作战,“此时调动各有利害”,并认为山东野战军“总可找到各个歼敌之机会”,“可转换局势”。最后,他还挂念着:“攻泗结果如何?”
毛泽东的电报,给山东野战军指明了方向,也给陈毅增加了压力。攻泗行动,紧锣密鼓地展开了。桂系第七军之第一七二师很不一般:老兵多,当兵时间平均在7年以上;善守,是他们的特点。应该说,这次山东野战军对该师没有掉以轻心:敌方仅仅2个团,山东野战军南下部队却有近20个团。诚如《陈毅传》所言:“以多胜少,应当是有把握的。”然而,当时正值暴雨季节,本来就河多沟深的泗县地区一片泽国。出击泗县,部队在齐胸的积水中艰难行进,炮车无法跟上,弹药大多受潮失效,部队相当疲劳。部队信心也不足。“由于部署变更仓促,既未能组织各方面攻击部队之间的协同动作,致使担任主攻的八师负担过重,又未能进行周详的战术侦察,因此担任攻城突击任务的八师感觉把握不大”。但是,陈毅有自己的考虑:战机不可失!要赶在敌第七军部署调整未完与敌第五军未到淮北之时,干掉敌第一七二师主力。8月7日午夜时分,山东野战军第八师以5个营兵力发起攻城,连续爆破勇猛冲击,不到10分钟即突破大北门和西北门攻入城内。敌守军组织顽强反扑。由于攻击部队准备不足,未能及时打通两突破口之间的联系,又无有力预备队和炮火支援;天亮后,守敌以猛烈炮火卡断城内外联系,先对突入西北门的山东野战军两个营疯狂连续冲击,攻城部队无工事依托,伤亡甚重,阵地丢失,伤亡和溺水者甚多。守敌又集中炮火、飞机、步兵打击攻入大北门的两个营,该两营反复拼杀,顽强守住。是夜,第八师投入预备队3个营接替,仍因力量不足难以发展,形成对峙局面。与此同时,第九纵队在城东的攻击未奏效,第二纵队因河水阻隔既不能攻西门又无法增援大北门。8月8日凌晨2时,陈毅接到第八师报告后,“甚焦虑,派参谋长赶去师里处置,同时发电询问具体战况”。8月9日,五河敌人来援,被第七师据险击退,而更多敌人正准备向淮北运动。城内,第八师战士与守敌拼杀竟日,血流遍地,河水为之染红,但战斗仍在僵持消耗状态。毛泽东指示过,“凡只能击溃不能歼灭之仗不要打”,而这时连击溃都不能,更谈不上歼灭!怎么办?指战员们都把目光转向陈毅。8月9日夜,指挥部下令第八师停止攻击,全部主力撤至睢宁以西地区休整待机。中央军委和毛泽东认为山东野战军指挥上“存在不小的失着”,陈毅总结检讨泗县失利泗县战斗后,国民党军乘势推进淮北,进一步加强了对陇海路的控制。9月中下旬,国民党军重兵隐蔽指向华中战略要地淮阴、淮安,造成了陈毅一方进一步的被动。9月初,中央军委考虑到敌人在控制陇海线之后,山东与华中的联系将被切断,拟派徐向前到山东负责鲁南前线指挥之责,而陈毅负责淮海前线并统筹鲁南、苏中、胶济各前线。“作为一名战区指挥员,他当然明白中央军委这一考虑的全部含义,故从第二天起连电表示欢迎徐向前来鲁主持。”所谓“全部含义”,就是中央军委和毛泽东认为,山东野战军“总可找到各个歼敌之机会”,并“可转换局势”,结果却顿兵挫锐于小小的泗县城下,认为山东野战军指挥上“存在不小的失着”。由于种种原因,徐向前没有到山东前线,但是陈毅的压力可想而知。
泗县失利,对山东野战军士气影响很大。曾被称为“陈军长袖子里的小老虎”的第八师,从未打过这样的“窝囊仗”。虽歼敌3000余人,但第八师也付出2000余人的伤亡代价;更可恼的是,泗县城池未攻下,使山东野战军西击津浦线的计划受挫。一时间,悲愤、消沉、牢骚、埋怨的话很多。战士们说:“上级老说要集中兵力,临到打起来却要敌人两个打我们一个!”此话确实有理。泗县之战,参战总兵力共22个团,但用于攻城的部队仅6个团,而这6个团在攻城时还分去将近一半力量打外围据点……结果,战役上的优势,变为战术上的劣势。无疑,这是一个值得作战指挥者深刻记取的教训。这种消极埋怨的情绪如果蔓延发展下去,将对下一步作战产生更加不利的影响。日,痛定思痛的陈毅给第八师领导写了一封信,诚恳地说:“8月未打好,不是部队不好,不是师旅团不行,不是野战军参谋处不行,主要是我这个统帅犯两个错误……我应以统帅身份担负一切,向指战员承认这个错误。”他坦诚自责,肯定第八师“始终是很好的头等兵团,纪律为各军之冠”。信中同时也分析了有利的局势,指出胜利的前途。第八师领导读到这样的一封信,受到极大感动与鼓舞。他们动员上上下下,认真总结了泗县失利的教训。在陈毅主持的总结检讨会上,各纵队(师)的领导干部及参谋人员提出许多宝贵的意见。比如,参谋主任王德反映:此次作战,事前未召集各纵(师)首长开会,未进行具体组织准备,造成总的部署有兵用不上,主攻部队兵力分散无预备队。对大家中肯的意见,陈毅都坦诚接受。1947年12月底,在《华东一年来自卫战争的初步总结》中,陈毅又从辩证法的高度提到了泗县攻坚受挫一事:“没有常胜的将军,没有一直打胜仗的军队,也没有一直打败仗的军队。打了胜仗就骄傲,容易栽跟头,栽了跟头爬起来是不容易的,主要是主观上的原因。……领导上主要是在栽跟头之后,如何领导爬起来。……在两淮、泗县就未打好,经过检讨失败原因,大家虚心了,谨慎了,所以又打了胜仗,接连在宿北、鲁南、孟良崮等地打了五次大胜仗。敌人也有同样的现象。“进攻泗县城损失较大,从而更加坚定了毛泽东让华中野战军继续在苏中内线作战的决心”日夜,即在外线出击泗县失利第二天,乘国民党军新编第七旅旅部及1个团在海安县李堡与第一○五旅旅部及1个团换防之机,粟裕指挥华中野战军主力突然向李堡发起攻击,于11日下午将两个旅部及3个团全部歼灭。李堡战斗,共歼敌9000余人。8月12日,毛泽东致电陈毅、宋时轮,更加强调内线作战价值:粟裕军前日在苏中的胜仗,“不但使苏中蒋军陷入极大困难,亦将使淮南第五军无法北调。粟部在苏中民情熟悉,补给容易,地形便利,苏中敌军装备亦比第五军差,较易取胜。马上调淮南,因敌人硬,地势险,不一定能完成切断蚌浦路(指蚌埠至浦口的铁路,即今京沪线一段)任务。不如令粟部再在苏中作战一时期,再打一二个胜仗,使苏中蒋军完全转入守势,保全苏中解放区,对全局有极大利益。这样配合淮北作战,更为有利。”从8月20日至31日,粟裕指挥华中野战军又接连取得丁(堰)林(梓)战斗、邵伯保卫战、如(皋)黄(桥)战斗胜利,连同前四次胜利,七战七捷,一气呵成。内线作战七战七捷,外线作战连连受挫,在泗县失利稍后,又有大同失利!从北线大同失利、自己指挥的泗县失利及苏中七战七捷,对曾经积极主张外线出击、反复要求华中野战军西移淮南作战的陈毅触动很大:“战争初期各地主力在熟悉地区的内线先寻机歼灭分路进攻的敌人是正确的,过早集中成大兵团未必妥当。”8月13日,他电告粟裕、谭震林:“宜就地继续开展局面,而不必忙于西调,军委亦有此指示,望照办。部队宜争取数日休息,再求新的机动,反较西调为更有力配合各方。”同样,毛泽东也从大同失利、泗县失利及苏中七战七捷得到启发。“就在粟裕率华中野战军在苏中内线连打几个胜仗的同时,陈毅率山东野战军进行外线出击作战则不断受挫,特别是进攻泗县城损失较大,从而更加坚定了毛泽东让华中野战军继续在苏中内线作战的决心。”于是,毛泽东开始调整外线出击战略方针:“只要有好仗打,在内线多歼灭几部分敌人再转外线作战更为有利。”泗县失利,也让陈毅、粟裕对桂系军队的战斗力有了深刻认识。1947年5月,华东野战军(由山东野战军、华中野战军合编而成)准备歼击桂系第七军和整编第四十八师。但是,粟裕认为两者并不是理想的打击对象。“这两支部队属于李宗仁、白崇禧的桂系,号称‘猴子军’,打仗很狡猾,又比较顽强,同他们作战难有俘获,往往打成消耗仗。”他建议把目标改为国民党军所谓“五大主力”之一的整编第七十四师。陈毅深以为然,遂有孟良崮战役。
华中野的第一次造反,其实也是个矛盾积累的过程,前有陈不断想拉部队北上、华中野有留部队在华中的结构性矛盾,再加上又有一个华中野战军名为野战军,上头还有一个新四军军部这样的小婆婆再上头又有一个军委大婆婆的体制性矛盾,矛盾爆发是必然的,唯独矛盾走向是不确定的。从我所谓的第一次造反,到华中野和陈毅(或者也可称为山野方面——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陈毅显然已经不再是站在新四军军部的高度看问题而是被山野方面牵制住了)的最后对决和二者合二为一结局,就是历史现实中这个矛盾的发展和消亡以及新矛盾的出现的过程。这也许真是按照老毛矛盾论的说法在发展呢。我们现代人看历史人物,会得出一个结论,但历史上别的人物对另一个人物的看法,是不可能看到即将发生的未来的,而只能从他们所处时代之前的事件判断,因此,我们就会为陈毅居于粟裕之上困惑或者叫屈,但历史再发展一遍,我看粟裕的第一次造反仍然会未遂。当然,不妨先说说到底咋造反的吧。中央并报陈饶张:一、近一二个月来,华中军事上我们深感处于被动。如十月间四师[指六、七、八、九四个纵队]部队破击津浦徐宿段,那时徐宿空虚,如有别的部队配合,徐宿段我可完全控制,徐州战局便可完全改观,但此目的并未达成。二、十月初,我们六、八、九纵队已完全集结淮北,如按我们原定计划进行破击,则徐宿段今天亦已在我手,但此时军委电令停止,又失良机。此次高邮战役,已经中央电准,六、八纵队已开往前线,八纵队已一切准备完毕,后又奉军长②电令停止。因此,我们只得以八纵、七纵攻下高邮、邵伯、塘头、郭村等据点,巩固了南边的门户,并便于今后七纵北开作战。而将六纵重开淮北配合九纵破路,六纵未南开失掉夺取泰州之良机。六纵刚到淮北,九纵已展开破击,正需六纵增援,又奉军长电令六纵北上入鲁,致使九纵孤军作战,不能完成任务。此种军事上被动情形,一方面使部队忙于转移,疲于奔命响战果不大,我们对下不好解释;另一方面使战争丧失良机。我们研究此种被动情形,固由于情况变化太快及我们未能将情况随时报告上级外,但多头指挥亦为要因之一。因此:(一)建议中央确定华中军区与野战军的建制及指挥系统。如归军部建制,则军委对野战军行动最好通过军部,以便我们执行命令有所遵循。同时军部指挥,是通过陈,还是通过饶张,也请明示。(二)望确定在华中坚持之一定部队。目前华中尚虽号称十八万兵,但实际能集中使用的部队,最多只四个纵队。其余苏中、淮南三个独立旅,目前实际上不能调动。此四个纵队除六、八纵队外,其余九纵比九旅③差,七纵比刘飞旅④差。我们认为入鲁部队无论在数量、质量已经够用,因此我们建议军长前电再要华中调一个旅人鲁之计划应予放弃,以便我们能在华中坚持。我们认为坚持华中现有阵地,对巩固华北、山东,争取津浦决战胜利,争取全国和平、民主局面与将来向南发展,都有极大作用。我们完全拥护中央“坚决坚持华中,不再退让”的方针,不应再作撤退之准备。因此给华中一定的兵力,不再改变原议,是有必要的。(三)要求在一定范围内,给我们以机动权。上述建议是否有当,尚望明示⑤。张
注释①这是张鼎丞、粟裕、邓子恢、谭震林、曾山致中共中央并陈毅、饶漱石、张云逸的电报。②军长,指新四军军长陈毅。③九旅,指津浦前线野战军的第二师第九旅,原为新四军第四师第九旅。④刘飞旅,指刘飞任旅长的津浦前线野战军的第一师第二旅,其前身为苏中军区教导旅。⑤军委日复电:“二日电悉。华中野战军在建制上属于华中军区,在战略行动上受陈毅同志指挥。你们野战军经常的位置及战略性的行动,均须事先取得陈毅的同意并报告军委。”这份电报是经过了几次战役后,粟裕和陈毅或者说华中野、华中军区对新四军军部山野前身的一次矛盾总爆发。不过,事情的解决,还是倾向于维护陈毅的权威。复电就是上贴的注释5.:“二日电悉。华中野战军在建制上属于华中军区,在战略行动上受陈毅同志指挥。你们野战军经常的位置及战略性的行动,均须事先取得陈毅的同意并报告军委。”所以叫造反未遂。电文的重点所指,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对华中军区和华中野的指挥关系提出质疑,认为令出多家,无所适从。文来电复,经常左右冲突,贻误战机。能指挥华中方面的,一个是军委,一个是陈黎,还有个饶张。够乱的了。二是说陈黎和军委瞎指挥,徐蚌段战机好的时候不让打,战机不好的时候偏要打,能打好就见鬼了。陈毅把六纵到处调来调去的,浪费兵力又没有用武之地。三是说陈对调部队到山东成瘾了。“我们认为入鲁部队无论在数量、质量已经够用,因此我们建议军长前电再要华中调一个旅人鲁之计划应予放弃”,留点人给华中吧。四是好歹给点机动权。请注意,按照挺粟大佬的说法,这是《粟裕文选》中粟裕措词最强烈的一份电报,我完全赞同。最有意思也是最符合粟裕“阴”的特点的是,把中央“坚决坚持华中,不再退让”的方针拿出来,反对陈毅再管华中要部队。如果熟悉应该可以想起来解放后粟裕也干过此事,当然结局仍然是失败。为什么华中和粟裕方面会失败?这就牵扯到军委对陈毅的认识了。众所周知,陈毅43年因为黄花塘事件被调离新四军军部,45年返回。我们也有很多蛛丝马迹可以证明粟裕在这之前陈毅的军事指挥中发挥了相当分量的作用,但军委却未必知道,因此,陈毅45年底在军委心目中的分量仍然是很重的,是典型的军事大员,不可以轻易动摇其权威。当然,在具体部署上,粟裕还是为自己争了某些有限话语权的,这些要到内战正式开打,双方刺刀见红才能见效,在“和战交织的岁月”这样的小打小闹,是看不出来的。
为嘛说华野有造反吗?我们来看下原因:现在就先说苏中战役以及和苏中战役同步展开的一些战事及战果吧。苏中战役貌似还是后来的总结性说法,开始有没有此叫法,尚有待考证,至少据说有领导不喜欢七战七捷的说法,叫改成苏中战役的。说苏中战役,最基本的还是数番号,就把开打这个临界时间的双方番号大致数一下吧。查看当时的兵力部署,一般的,当以现在的军史为准,因为当时的电报所了解的,可能有误。但我们姑且以当时的电报为准,看一下双方力量对比:华中周围:南线:九十九军,一部分在苏北,一部分在苏南,未过江;一百军,二十五军;二十一军在镇江;七十四军主要在淮南;四十九军;共六个军十八个师,外加两个前伪军投诚的纵队,共约二十万,估计在一线的要少不小的部分。西线:七十三军两个师、七军两个师、五十八军两个师在徐宿段,共三个军六个师,所以另外还有几个师不在第一线。北线:二十八军、八十八军、九十八军在徐海段,共三个军八个师。番号大概是十二个军,再加上些凑数的,大概四十万上下。另外,根据粟裕在一份讲话中的情况,大概认为:山东北线七万人;徐州海州一线十万人;南线共约十六万人;西线的浦口道徐州八个师;算起来,对方主力在华中周围的是三十万上下。其中北线七万人和徐州海州的,主要由山东方面负责,南线由华中野战军及地方部队负责。拿华中野战军的其它战绩续捷的记录;第二则是华中野战军以实打实的战绩,硬生生的把战略方向由外转内, 第三则是把“你们一切听陈舒指挥”,变成了军事上多由粟下决心,战役指挥交粟裕负责。可以说,没有苏中战役,粟裕绝不可能获得一个战略区的军事指挥权,当然,最应该感谢的,还是蒋委员长, 是他自信慢慢的要三个月解决匪军,才把本来只够资格当新一师师长的粟裕拱上了华东大舞台。6月26日,围攻中原解放区开打,中原军区主力向西突围,皮旅东向牵引,一个解放区算是基本交代了,虽然延 安还是嘴硬,说神马“整个突围战役是胜利的,敌人毫无所得。你们这一行动已调动程潜刘峙胡宗南〔8〕三 部力量,给反动派以极大震动与困难,故你们的行动关系全局甚大。”既然被对方拿下一个解放区,至少也得给对方点colour se吧,于是自毛以降,都齐刷刷的想到了打出去 ,拿下淮北,收复淮南,于是部署来了,山野南下淮北,华中野西出淮南,粟谭率主力不少于十五个团如何如 何,一切听陈舒指挥,真是万事俱备,只等陈令了。慢着,慢着,粟裕有话说。粟裕选择了不去淮南出气而是留在苏中歼敌。粟裕没说淮南不重要,但说淮南地广人稀而苏中人稠粮多,更有利于支撑战争,丢了不利;二是拿华中野主力多为苏中子弟,要不战而弃苏中,不利士气;三是去了淮南,则苏中反而很有可能很快丢掉。我们也替老毛算笔帐,先不要管现在的空头军事家们所谓淮南有多重要的大帽子,给你是老毛,拿胜负难料的淮南和个人多粮多苏中给你,你选哪个?当然这是未知苏中粟裕和他的华中野战军能否歼敌的前提下,要是上帝给老毛打包票粟裕打七战七捷歼敌五六万人的话,老毛绝对不会那么纠结的,管他什么战役胜利战略失败。
开打后,粟裕的第一招就是先下手为强,你不是要稳扎稳打的往前推吗?我先集中两个主力纵队,一个主力纵队六个团打你一个团,先啃你俩团再说。这就是宣泰战斗,当然在实际战斗中还是有打援兵力的。结果很简单,到了不到两天后,83师两个团基本报销。第二招则是长途奔袭,靠的当然是苏中的厚实底子,这就是如南。如南的对手,则是四十九军,或者也可以叫整编四十九师和整编六十五师,战果大概一万六七。四十九师师长王铁汉据说被俘后逃跑,但还是有其它少将旅长被俘,也不差他,放他去重建49师给东北野战军再吃一次吧。七战七捷第一阶段至此结束。七战的第三战海安防御战,据说创造了十五比一的敌我伤亡比,我表示鸭梨不小,但是,既然是七纵上报的战绩,考虑他们是啃骨头的防御方,不如姑且听之。粟裕毕竟权力小,因此为了主动放弃海安,自己百里飞奔,车船马并用,赶到淮阴or淮安同华中分局的老大们为此研商。说啦这些再看下淮南淮北的泗县失利与北线大同失利原因也就明了啦。
陈(毅)佳电悉。我们对陈此部署决不同意,对陈这几个月在华中指挥亦深表不满。当他大军屯住陇海时,桂系攻占灵城,我们建议山野移灵泗公路间歼灭桂顽,陈不听,后桂顽已占泗城,陈决攻泗城。我们曾两电建议不应攻泗,陈决心不变,又不亲自指挥,而把如此重任给宋一人主持,结果八师、九纵损失甚重,情绪降低。当山野据守众兴,陈拟北撤回山东,我们建议守泗阳,陈决在众兴与淮阴待机,但以后敌情未明,山野主力即撤到六塘河以北,把泗阳防务交给元气未复之九纵把守。以后李延年三军南下泗阳,阵地三天即失。陈尤不守淮阴,虽经中央电示两淮关系全局。但陈始终不重视,把主力控制于渔沟、来安之间,等待桂顽,一无所获。而淮阴方面我守军兵力薄弱,主力未到,我们几次求陈派队南援,终不来。后五旅赶驶顽强,给七四军以惨重杀伤,淮阴局面已定,六师亦于皓日可到淮阴,陈亦允派二纵南来增援,并派人来要粟、谭布置出击,巧晚粟、谭遵命布置,将部队摆开,但到皓晨三时半陈又来电,部队不来,此时淮阴守军已摆开,一时收不回来,敌即在此时从我空虚处进入淮阴城。虽经皓日一日巷战,已无可挽救。这完全是由于陈对用兵开玩笑所致。否则,不仅淮阴可保,且可歼灭敌人,改变战局。为什么陈如此动摇,固与宋曾有关,但我们估计与陈之英雄思想亦非无关系。两淮失后,中央决定山野与华野合并,陈、粟、谭统一指挥,命令已公布,但陈始终保持两个机关,拖不合并,陈亦自己行动,不在一起,仍采取临时接头会商方式。我们屡电建议,陈不采纳。此次因敌知我北移,攻宿七四军,东攻涟水,决一、六师南下配合五旅、皮旅歼敌,要八师接防徐家溜,峻集防务,保持六塘河防线,但陈又于今天提出山野北返山东,甚至让淮海失掉。如按陈此种布置,则六塘河、沐阳一带可能丧失,则一、六师将无归路,(因要渡黄河、盐河、前后六塘河及沐河),这对华野是极大威胁。同时陈指挥如此踌躇,山野回鲁南后也不一定打胜战,而山野、华野分开行动,对将来战局无法改变,对全国战局亦有害处。因此,我们坚决反对陈这种布置。 我们主张:一、山野仍应在原地担任后防,候华野十日后北来,再配合作战。二、陈、粟、谭应会合一起,不宜分开,使粟能助陈下决心,并便统一山野指挥。三、为了兼顾山东起见,以八师回鲁南,由叶去指挥。并要山东补充叶纵五千人(闻叶纵人数很少)。四、如陈定要北返,至少应以二纵留下,山野无论如何,要在一、六师北返前确保六塘河与沐阳城,否则前途极坏。 此我们三个人几个月以来观察所识,本知无不言之义,直告中央。是否妥当,请中央决定,但望勿告陈。 酉时张鼎丞、邓子恢、曾山
有兴趣的军迷可以对着这份电报,讲两淮丢失前后的华中腰部战局复盘一次,看张邓曾所言是否属实和在理?这恐怕也是陈毅“不得不”委曲求全的原因之一。这份电报发出后,军委的回电我也敲几个吧。军委14日电报回复陈宋:“现在因感到渡运向西作战困难,而主张全军入鲁,假如入鲁后仍感到作战困难,打不好仗,而苏北各城尽失,那时结果如何?且渡河作战是你自己曾经同意之方案。此次你与张、邓、曾会商,亦以渡运作战列为方案之一。何以元亥电又有不同?如按元亥电实行,你与张邓粟谭之间关系是否将生影响?九月间整个华东方面,我个人认为还是薛岳得手很多,得了两淮,基本可以看到切断华中山东腰部的希望了,反过来,无论山野还是华野,均没有值得一提的胜利。如果说战争初期,因为地域太过广大而不适合集中兵力的话,在淮南淮北丢失,两淮细腰部丢失后,华中野和山野集中其实是个迫在眉睫的选择。可惜,在战争开始热衷于战役配合的陈军长现在却对两军统一指挥,没那么热情了,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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