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八个月宝宝、每个月都有一次剧烈腹痛畏寒冒冷汗便秘、冷汗直冒、疼一整夜、怎么回事?

半夜突然小腹痛,冒冷汗然后晕倒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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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疾病 / 症状:
半夜突然小腹痛
病情描述:
半夜突然小腹疼痛。疼的只冒冷汗。下地上了趟大厕。尔后晕倒。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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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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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你这个腹部突发性,暂时考虑得比较多的,那有可能是你的饮食上吃了酸腐性食物,由于细菌毒素刺激之后所产生的肠道及剧烈之后产生的疼痛,还有可能是由于你的腹部由于肠道的坏死病变,还是其它方面的原因如肿瘤。
指导意见:
你现在可以做大便常规检查、腹部B超检查,可以口服654-2片、左氧氟沙星片、地衣芽孢杆活菌胶囊。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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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您好:分析您是急性肠炎,急性肠炎的典型症状:四肢无力,恶心,腹胀,腹泻,腹部压痛,休克
指导意见:
建议您去医院确诊检查。口服磷霉素钙,抗生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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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共收到封感谢信宝宝八个月多,最近这两天拉屎是绿的。一个小时拉了二次,疼的冒冷汗?_百姓问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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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八个月多,最近这两天拉屎是绿的。一个小时拉了二次,疼的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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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目前根据你的描述不排除是孩子的消化不良导致的,建议你服用妈咪爱,它适用于适用于消化不良、食欲不振、营养不良,肠道菌群紊乱引起的腹泻、便秘、腹胀、肠道内异常发酵、肠炎,使用抗生素引起的肠粘膜损伤等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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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胃病女子 纪实故事 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交替
旧日的欢声笑语,只合沉淀在流年里成为一粒微尘。并不是没有过幸福,只是伤痛已经一点点遮盖了那些[url]http://恍若隔世[/url]的欢颜。我已经忘记了,你有多久没再叫过我宝贝。若你问我,何时相与泛扁舟,我只能说,前欢寂寂,后会无期。你说,我的痛太多。我也无从辩白。因为每一天的我,都活在无止息的疼痛和疲倦中。我常常胃疼,并且疼得掉下眼泪。胃疼得翻江倒海的时候却无人问津,只有自己一个人咬着牙,蜷着身子躲在墙角,孤独的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没有任何规律可循,有时是吃着饭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有时是夜深人静的睡眠中会被疼痛惊醒。
胃特别不好,经不起一点刺激,稍微吃坏一点东西就痛苦不堪,胃疼得直倒腾。每次犯胃病都疼得很厉害,身上冒冷汗,经常是疼几个小时后才能缓过来。
一切,该是从学生时代的偶遇开始吧。   那是一个四月,在那座极北之地的城市,清明节无青可踏,只有残雪蔓延着寒冷最后的疯狂。许是初春寒凉的天气让娇嫩的胃又无法承受了,深夜,雪诗胃疼了,疼得在床上直打滚。她蜷起身子,双手用力压住胃部,勉强忍耐着。疼得厉害了,便是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倒腾。勉强睡下,却又一次次地疼醒过来,如此折腾到了早晨,雪诗支撑起虚弱的身子,胃里愈发痛,她忍着痛吃下几片胃药出门。刚走出家门,寒风就迎面袭来,使原来就很痛的胃部,变得更痛了。她忍着痛在快餐店买了早饭吃,慢慢向学校移动。  坐在教室里,温暖的房间加上药物的作用让她的胃舒服了一点,但没过多久,胃疼就又剧烈起来,雪诗忍住钻心的疼痛,咬住牙关伏在课桌上,一手抵住胃脘,一手撑着桌子,勉强地听老师讲课。听着听着,她的眼前渐渐地模糊了,就像一片灰蒙蒙的远景水墨画,老师的说话声和同学们的讨论声也仿佛越来越遥远。  胃部一阵痉挛,疼痛又加重了,雪诗紧皱眉头,痛得直冒冷汗,她更深地弯下身子,用双手使劲按住了胃部,希望能减轻点痛苦,可胃却越来越难受了。  下课铃响了,雪诗仍蜷缩在座位上,疼痛让她寸步难行。胃就像针扎一般,疼得雪诗紧闭眼睛,牙齿咬着下嘴唇,双手捂着腹部,弓着背。  此时,走到她座位前的人,是陈潇君,班级的第二名——第一名永远是被雪诗占据的。初四下学期开学,他才转学过来,这所全市最好的初中,班级里的学习气氛很浓厚,但多数人都是偏重理科,不免有失于文艺,唯林雪诗的雅致与诗意让他心折。他更听说她的文章每每成为范文,平时还有诗歌散文在报刊发表。只是他们也不过平淡如水的关系——雪诗总是给人以清冷的感觉,眉眼间更是化不开的浓浓哀愁,仿佛不知不觉间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出席的时间也并不多,时常是请假的。陈潇君心痛地望着身边这个纤细的女孩:清纯的面容,纤弱的身体,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双手抱在胃前,蜷缩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往下落,落在地上,更落在他的心里。   “你怎么了?”陈潇君关切地碰了碰雪诗的手臂。她想直起身来,可身体移动那一瞬间胃就像被割了一刀,疼得她捧着胃弯下腰去。“胃……疼……”她断续地吐出这两个字来。  他只觉得无比疼惜,痛切地说:“哎呀,这怎么行呢?怎么不去看医生呢?”  “过一会……就好了……”雪诗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只是强自支撑。可是陈潇君又如何不知,她所说的一会有多么漫长。他接来热水放在她桌上,她几乎用尽全力直起身向他道谢,就又倒在了桌子上。  刚才的动作又牵动了一阵新的疼痛,胃越来越痛,仿佛无数尖刀割裂了薄弱的胃壁,雪诗承受着剧痛,脸色苍白,全身冒汗,在座位上挣扎着,快要哭出声来。  一节课,又是一节课。胃疼一直加剧,雪诗疼得全身发抖,胃就像被无形的大手揉捏、撕裂着,一阵阵疼痛。离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只差一分钟时,胃已经疼得揪成了一团,雪诗双手顶着胃部,头慢慢地垂到了腿上,等待下课。一分钟似一小时般漫长,好象时间也在胃疼中停滞。  终于,铃声响了。雪诗想去医务室,刚一起身却是一阵剧烈的胃疼,痛得她蹲下去用手紧紧抵住胃,呼吸都失去了规律。痉挛般的疼痛像要把胃撕裂开来,她不敢直起身来,稍一直腰就痛得要死。  “你没事吧?我帮你买午饭。”陈潇君担心地看着她。雪诗胃疼得吃不下什么,轻轻地摇头,但潇君还是帮她买来了食堂的快餐。雪诗谢过他,蹲在地上勉强吃了几口,胃里已是翻江倒海。 学校食堂那质量并不好的食物只使得胃里更加胀痛烦恶,雪诗勉强压下一阵阵恶心,强忍着痛,咬着嘴唇慢慢站了起来,依旧是疼得无法直起身体。她坐在座位上,双手使劲顶着胃,对潇君说:“谢谢你,我没关系的。”看着眼前的女生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任如何也是痛苦不堪,但潇君知道,她只是不愿意让人担心吧。面对这个坚强隐忍的女孩子,他也只能用最温柔关切的语气说:“好好休息,实在难受了就请假回去吧。”之后,默默离去。
陈潇君回到座位上默默凝视着她的背影,一点点想起之前的事情。现在是四月中旬,他转到这所学校,不过一个半月。初四下学期,中考前的最后关头,他实在不愿在原来那所没有学习气氛、充斥着混乱的学校继续待下去,于是任性地提出了转学要求,好在家里也是答应了。之后,他就来到了这所全市最好的初中,遇到了那样一位让他印象深刻的女子。所谓印象,该是时间的accumulate吧。初见,她是个气质清淡、似乎有些冷漠的女孩子。转学来第一天,他被安排在她的斜后方,他的同桌也就是她的后桌。同桌告诉他,这是学校里成绩最好的女生,每次语文作文几乎都会被当作范文宣读。而吸引他的,除了这一点,还有她独特的气质。和学校里那些妆扮入时的女生相比,她并不算很美,却给人一种清纯素雅的感觉,沉静的神情,飘逸的衣着,淡淡的眉目,仿佛不属于这喧嚣尘世。她总是安静的,安静地来,安静地去,不言不语,独来独往,极少与人交谈。课间,便见她捧一本书,静静阅读。那时的陈潇君,是个世界里几乎只有学习的男生,他喜欢学习,也知道初四的主旋律该是书山题海,加之初来乍到,总是有些拘谨,亦就没有再和同桌多交谈什么。之后过了几天,老师在语文课上读了她的文章,亦印发了下来。那是作文纸的复印版,字迹清秀,字体是流畅的行楷。他一字一句读下去。“子夜,这般静谧的光景里,我倚窗望一地花影,一树月华,听剪剪夜风,喧声渐悄。这些年读书写字,行走在渐次更迭的风景,我曾经怀疑过自己,失落于挫败,却从未放弃对文学的执着,不曾停止对梦想的追求……”这般旖旎的情致,精致的文字,全不像一个初四的学生。他深深为之触动了。只是抬起头,她的位置却是空的。隔天林雪诗出现时,面容带上了几分憔悴,几乎是面无血色的惨白。潇君不禁有些担心,却也不敢开口问什么,只是默默注视着她。结果,那个上午,她一直伏在桌子上,中午,当潇君从食堂出来时,只见校门口处,雪诗弓着腰捂着肚子,慢慢地走出去,上了一辆出租车。之后的日子里,潇君注意到,雪诗脸色一直很不好,带着几分苍白,上课时也时常用一只手捂着肚子,有时还会伏在桌子上。她来上课的时间并不多,斜前方那个座位,三天两头就是空的。
  一声很轻的呻吟将陈潇君拉回到现实中,那个时常空着的座位,现在雪诗正蜷缩在上面,头贴着桌面,手肘朝前,两手用力顶着胃部,校服已经被冷汗湿透,紧贴着她单薄的身子,连脊骨的凸起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叹了口气,无言心痛。   这天是周六,下午只有两节课,但对于在痛苦煎熬中度过的雪诗,却无比漫长。本已疼痛不止的胃在食物的作用下更加胀痛,仿佛堵着无数坚硬的石块,她想蹲下去用膝盖顶住胃,想趴在床上抵抗疼痛,疼得几乎哭出来,但课程却让她只能蜷缩在座位上,把衣服团成一团,两手死死地按在上面顶着胃。身上发冷发抖,虚汗不住地冒出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揉胃了,只能用尽最后一点气力顶着疼痛的胃部,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放学的铃声终于响了。雪诗无力地蹲在了地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中。潇君关切地问:“还很难受吗?我送你回去吧。”雪诗早已疼得全身酥软,只是无力地摇头。潇君见她痛苦不堪,心中难过,顾不上太多,一下把她架了起来。雪诗疼得直不起身,弯着腰捂着胃,几乎是任潇君摆布着。出了教室,雪诗双腿无力,头昏沉沉的,胃里翻江倒海,想呕吐。她推开潇君,来到垃圾桶前,一口一口地吐了起来。胃里难受得不行,每一阵呕吐都牵扯起胃里撕裂般的疼痛。早上和中午那完全没有消化的食物,此刻都被她喘息着呕吐出来。呕吐物不断地涌出来,雪诗控制不住地吐着,头脑一片空白。  吐了许久,胃部的胀痛才稍缓了些微。雪诗虚弱地蹲下来,双手抱住自己胃的地方。她的脸色很难看,全身也没力气,刚刚呕吐过一场,现在更是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伊人如此,潇君何其心痛?他蹲在雪诗旁边,焦急地说:“去医院吧!”  “不用,吐出来就舒服些了……”雪诗有气无力地说着,她已经蹲不住了,就捂着胃靠坐在墙边,苍白的脸庞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冒出来。她无力去擦,任它们汇聚成股,小溪般滑落下来。胃里还是翻搅,一阵阵恶心又涌上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揉胃了,只是捂着胃部的手臂,又更紧地压住了身体。  潇君身体向来健康,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孩何以如此病弱,对肠胃病也几乎是一无所知,他只是看着她的痛苦,心中难过。他看着她把头靠在膝盖上,单薄的身体一起一伏,喘息了片刻,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死死压在胃上,刚站起一点,就身子一晃,瘫软地躺倒在地上,遍布虚汗的小脸惨白如纸!“你怎么了?没事吧!”潇君无措地蹲在她面前。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人晕倒,一时间不知所措。片刻,雪诗无力地睁开眼睛。她本就贫血,之前的呕吐更耗费了不少体力,空腹导致的低血糖,久蹲站起时的体位性低血压,一时叠加在一起,让她有些虚脱。“我没事……”她勉强吐出几个字,声音却虚弱得很。她想撑起身体,怎奈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身体软得如面条,更兼胃部绞痛,整个人全无一点气力。潇君见状,上前想扶她起来,雪诗没有力气起身,只觉得虚汗不住地从脸上身上冒出来,全身软得几乎无力移动,潇君也感觉到她的虚弱,小心地扶她靠在墙边坐下。雪诗仍是觉得天旋地转,微微闭着双眼,无力地靠在墙上,手虚搭着胃,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喘息许久,雪诗才稍缓过来,她深吸了口气,一手摁着胃,一手扶着墙,慢慢地弯着腰站了起来。
回望二十多年的岁月,底色始终悲哀,虽有些零星散碎的欣欣称意,却怎么也串不成幸福。疼痛已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有人说直面苦难。而我知道那不是苦难,不需亦无法抗争,只需要付上无尽的忍耐。而潇君,那个时候的他,是第一次有来自外界的关怀叩了我心里紧闭的门。可是孤清如我,又怎愿让他见了自己的狼狈。
雪诗没有再让潇君扶,她扶着墙,艰难地挪动着步伐,疼得走几步就要蹲下身子捂着胃喘息一阵。好不容易走完一条长长的走廊,她早已全身发软,冷汗湿透了衣服和长发。弯着腰走到卫生间,她漱了口,又简单洗了脸,走出门外时潇君仍在等她。
   “好点了吗?”潇君关切地问。雪诗轻轻点头。其实她早已虚弱得只想躺下去,只是她向来敏感而自尊,不愿将自己脆弱的一面示以他人,此刻她只想逃离,想掩盖自己的病痛。雪诗从小病弱,一张清秀的小脸总是苍白瘦削,小学时有一次早操头晕胃疼,难受得吐了一地,而那些孩子纷纷喊着“脏”,就远远跑开……潇君见她脸色不好,不住地出着冷汗,神色也难掩痛苦,实在放心不下,于是说:”你看你脸上还冒虚汗呢,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不用了,我没关系的……“雪诗勉强地对他微笑,但嘴角的弧度却被胃部的一阵翻搅扭曲了。疼痛之下,雪诗忍不住更深地弯下腰去。她用手紧紧地抵住胃,只想压住那一阵阵扭绞撕扯的疼痛。她艰难地前进着,执意不让潇君扶——那个纯真的中学时代啊,一个对视都可以脸红心跳。而后来年岁渐老,肌肤相亲成了日常,却再没有往日的温暖。潇君担忧地注视着身边的女孩,看着她一手扶着墙,一手压在上腹,身子弯成了九十度,跌撞地一步步走完长长的楼梯。“真的不要紧吗?我送你去医院吧!”他关心地说。“谢谢你,不用了……”雪诗撑着说。出了楼门,她手臂抱在身子前面胃的位置,弓着腰慢慢挪动着。校服里的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一片冰冷潮湿,被风一吹更是寒凉,她难受得不行,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潇君见她不肯去医院,提出送她回家,她早已难受得无力和他说什么,于是他也只作默许了。 
初春带着微微寒意的风,直吹得雪诗瑟瑟发抖。她虚弱的肠胃本就经不起一点刺激,受寒后每每疼痛不止,此刻又出了一身虚汗,走到街上,冷风更加猛烈,不断地钻进衣服里,她直感觉腹腔一片冰冷,紧接着肠胃一抽,她最不愿出现的胃痉挛此刻开始在她柔弱的身体上肆虐!  胃像失控的机器,不停地颤抖,挛缩,深陷在身体里面不断地抖着。“啊…怎么会疼得这么厉害……”雪诗想着,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音。她从来不愿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的疼痛,更何况是关心她的潇君,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可胃实在太疼了,她不敢直起身体,一直腰胃就痛得要死,只能两手握成拳头,死死地顶压着痉挛的胃部。一步,一步,她慢慢地挪动着,举步维艰。  潇君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分明是忍受着剧痛的女孩子,他疼惜地望着她,心里一片酸楚。她的脸色好差,身体摇摇欲坠,每走一步都像要倒下去。雪诗的身体越弯越低,没走出几步,她痛苦地蹲了下去,两手紧紧地抵住胃脘!  “怎么会这么严重?我送你去医院吧!”潇君蹲在她旁边说。  “不用了…我没事的…家里有药……”雪诗只想回去休息。见她坚持,潇君也只好答应。片刻,雪诗弯着腰捂着胃站了起来,她咬紧牙关,聚集起全部的精神与力量,只为了能撑着走回家去。就这样,她忍受着剧烈的胃痛,一点点挪动着,实在疼得受不了就蹲下去揉一会胃,好在家并不远,只有十分钟路程,走走停停,四十分钟后,终于到了她住的小区。  “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雪诗艰难地说。潇君仍不放心,要陪她上楼去。雪诗无力和他争什么,也就应许了。走进电梯间,雪诗终于支撑不住地蹲在了地上。电梯停下,开门,她无力地挪动进去,又抱着胃蹲在了角落里。“十二楼。”她的声音虚弱得如同叹息。潇君替她按了按钮。  很快就到了家门前,雪诗早已疼得几乎要倒下去。潇君望着那苍白的面容和满脸的虚汗,担心又心疼。“回去好好休息,吃点药,要是实在难受就叫我吧,我送你去医院。”  “嗯,谢谢。早点回去吧。”勉强支撑着谢过潇君,看着他离开,她一手捂着胃,一手扶着墙开门,挪到了卧室,剧烈的疼痛让她难以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捂着胃直打滚。
潇君离开,雪诗也就不用掩饰什么了。她死死捂着胃,被剧烈的胃痛折磨得在床上翻腾辗转。疼痛,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她甚至用手捶打着胃,想让疼痛停下来,痉挛却一直不放过她。多年肠胃病,她知道疼起来就很难平息,药物尽管不能根治,但有时还能缓解些许痛苦,于是勉强爬起来找了6542吃,没有力气倒水了,就强行咽下药片。不料吃过药想回到床上时,她直疼得眼前发黑,脚下一滑,身子竟撞在床头柜上,而柜子的一角,正撞到了她最脆弱的胃部!尽管她用手捂着,但那种撞击还是让她的胃狠狠一痛!“啊……”雪诗当即疼得痛叫一声,大颗的冷汗涌了出来。她咬着牙趴到床上,胃像着了火一样,烧灼般地疼痛,又好像被无数双手撕扯着,身上却一阵一阵的发冷。“好痛啊,我快痛死了…呜呜…好疼啊……”她哭了,哭得那么无助,疼痛让她无力拭去泪水,她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着,呻-吟哭喊,“哎…疼啊…好疼啊…我的胃…不行了,疼啊……”疼痛没有减轻,胃就像拧在了一起,雪诗疼得全身发抖。“哎…疼啊…好疼啊…我的胃,我快不行了,啊…疼…” 她蜷缩着身体,泪水不能抑止地落下来。她不过十五岁,却要忍受着严重肠胃病的折磨,除去生冷刺激食物带来的溃疡疼痛,消化不良时胃脘与小腹几乎要爆裂开来的胀满,还有那么多没有规律的痛苦,有时是吃着饭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有时是夜深人静的睡眠中会被疼痛惊醒,有时是在课堂上痛得全身发抖,有时是天未明时的一阵反胃,面对卫生间的水池吐了一肚子的酸水……一次次痛苦折磨,她常常痛得满地打滚、呕吐,甚至昏厥。为什么只有我是这样,为什么要忍受这种痛苦?这个时候,她蓦地感到无比的孤单与无助,她多想靠在别人怀里,想有个人听她的倾诉,拥抱着她温柔地说着安慰的话语……可是身边空无一人,她只能蜷缩着身体,痛得直抽气,泪水不住地落下来,和汗水混在一起…… 不知道在煎熬中过了多久,门铃响起,她不知道是谁会来找她,只得简单擦了脸,强忍着痛起身,深深弯着腰,一手压着胃,一手扶着墙挪到了门口,开了门。陈潇君看着眼前打开门之后就斜靠在门框上仿佛随时要倒下去的柔弱女孩,心里涌起一片疼惜。她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汗湿的头发尽数贴在脸上,手臂交叠在身体前面抱着胃,弯着腰,显现出十分痛苦而难受的样子。“不好意思,我知道我这样很冒昧,可是我回家以后还是担心你,就赶来了。”雪诗强打起精神,说:“谢谢,我没事……”可是一阵疼痛又从胃的深处袭来,她不由瑟缩了一下,手臂更紧地压着胃,难掩痛苦的神色。“都难受成这样了,还说没事?送你去医院吧!”“不……用。”她的声音虚弱得吓人,潇君更担心了。“我能给你做点什么吗?”潇君关切地问。雪诗心里微微一震。她叹了口气,说:“按理说我应该招待你的,可是我……”疼痛截断了她的话,她弯着腰把他带到客厅,弓着身子坐下,一手使劲顶着胃。潇君心疼地看着她,说:“这种时候还谈什么礼节呢?你去躺一会吧!”他几乎是把她架到了卧室里,看着她在床上躺下,又蜷缩作一团,用被子裹住自己。“疼得很厉害吗?告诉你家长吧!”“他们出差了……”雪诗无力地说。她不愿告诉他,他们是不会关心她的,那两个人永远只会在意她飞得高不高,而不顾她飞得累不累。他们所看重的,不过是她的成绩……“你又不肯去医院……有药吗?”“有,在书桌上的箱子里。”潇君去拿药,发现那小小的箱子里全都是各种各样的药物,不禁更加心痛。如此年轻柔弱的女孩,怎堪被病痛折磨!?他把箱子放到她面前,又去倒水给她。雪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痛苦的样子。她偷偷地把各种胃药都一起放在口中,更还拿了镇痛药和安定吃下。待他端了热水来,她便送服下大把药片。吃了药,她撑起身体斜靠在床上,手在被子里狠狠地抵住胃。她知道他的关心,唯有尽力忍着痛苦。“真的不要紧吗?”潇君担心地问。“没什么,我只是肠胃不好……”“可是,怎么会这么严重呢?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唉,老毛病了,经常胃疼,疼起来死去活来的。去过医院,也没什么大用。”“你知道吗?每次看你难受,我都特别担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好好照顾自己啊。”潇君的话却勾起了雪诗内心的酸楚。无论是人情凉薄的学校,还是在那个只知道让她努力学习的家,都没有人关心她,这样一句关心,让她几乎落泪。胃是最容易受情绪感染的器官,情绪波动下,她只觉胃痛得愈发剧烈,几乎无法忍受,忍不住趴倒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潇君焦急地问。“没事……只是疼……”她难受地说,“抱歉,让我安静待一会……不想说话…疼…”潇君难过地望着在痛苦中挣扎的她。即使痛苦如斯,那张脸庞依旧有着动人之处,那忧伤的眼睛,紧蹙的细长双眉,没有血色的薄薄嘴唇,以及那种苍白病弱,都让他无比怜惜。只是他不愿让她再痛苦……他想爱护这个柔弱又坚强的女孩……许久,药物终于发挥了作用,剧痛渐渐缓解下来,变成隐隐的微疼。一番折腾下的雪诗早就疲惫不堪,加上之前还吃了安定,她很想睡,睡着了就不会再有痛苦。“是不是累了?睡一会吧。”潇君觉察到她的虚弱。“嗯,你回去吧。谢谢你。”她撑起身体,想去送他,却被他制止住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自己回去就好。要是很难受就告诉我,别再一个人撑着了。”雪诗心里又是微微一震。一个人撑着,她何尝不是如此呢?疼痛毕竟只能一个人承受……而有人安慰,这还是第一次……她谢过了他,躺倒在床上,任疲倦把她包围……
夜晚,胃痛又再次袭来,雪诗被一阵疼痛所惊醒。她本以为忍一忍就好了,双手紧紧地压住了胃。可是胃疼却一直加剧,她蜷起身子,咬牙慢慢揉着胃,胃里却还是疼痛难忍,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直起身体,汗水一点点从身上沁出来。胃又痉挛了,雪诗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捂着胃直打滚。胃拧成了一团,还伴随着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反胃,雪诗趴到床边垃圾桶前,刚一张口,一股呕吐物就喷涌而出。她艰难地喘息着,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搭在她颤抖的肩上,雪诗错愕地抬头,黑暗中陈潇君担忧的脸庞显现在她面前。原来他还在啊。雪诗无力地偏过头去,伏在床边喘息。胃里仍是不适,一下下剧烈地翻动着,她支持不住,又趴到床边吐起来,汹涌的胃酸灼烧着食道,火烧般的疼痛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心口,她难受地流下了眼泪。
写得很好,感觉很真实。我也仿佛从文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胃又疼了吗?吃点药吧。”潇君关切地说。雪诗摇头,她知道此刻吃什么或许都会呕吐出去,就像每一次犯胃病一样,她只是默默地忍受着痛苦,用手在身下狠狠地顶住疼痛抽动的胃。“明天周日,在家好好休息吧,实在难受就去医院看看。”潇君不知道要做什么,说什么,他只想替她痛苦,但疼痛却是无法转移的,他只能说着关心的话,希望带给他一些抚慰。“嗯,我会的。”呕吐过后,雪诗感觉胃里稍微舒缓了些。她庆幸他没有开灯,没有看清自己黑暗中痛苦的面容。调整呼吸片刻,她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这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你好些了吗?我再陪你一会吧。”&不用了,我没事的。&雪诗总是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那好吧,你要好好休息,吃点药,千万别不吃饭。”潇君关心地叮嘱着她。雪诗的心里,像有坚冰在渐渐融化……
四月中旬,初四的我们迎来了全市模拟考试。当时的我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不出前三。第一天,我顺利地完成了两个科目。但是当天晚上,我却发现自己的生理期来了。肠胃病之外,让我最难以忍受、痛苦最大的莫过于痛经。我每个月都会严重痛经,上吐下泻,浑身出虚汗,全身无力,腹部剧痛,非常难受。家里人并没有把我的痛经放在心上,甚至以为那是我逃避学习的借口,直到一次我痛得晕倒在地,才带我去看了医生,但打针吃药都没有什么本质的效果。从初潮起,痛经一次不落地折磨着我,激烈的下腹疼痛和四肢乏力、呕吐腹泻、头晕难受等一系列症状让我痛不欲生,一次又一次,我抱着肚子在床上翻腾打滚,痛得面色苍白、全身发抖、大汗淋漓,甚至痛昏过去。我曾经几次在大街上就痛得倒了下去,而身边的人只是匆匆走过,无人敢上前援手。疼痛只在吃上两片止痛药后才能稍微缓解片刻,平日里一碗接一碗的喝中药调理都无济于事。很多次被生理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时我甚至想要切除掉自己的子宫,因为保留着它经痛就还有下一次,而且仅仅是不到一个月后。怕熬夜加重疼痛,我连复习都没有结束就匆匆去睡,祈祷着这一次经痛能够放过我,也许睡梦中就不会那么难受。可是,凌晨三点多,我就被下腹部难以忍受的一阵又一阵痉挛般的疼痛给痛醒了。我本能地双手按在了肚子上,疼得蜷缩起了身体。冷汗开始从我脸上身上冒出来,打湿了枕头,我背上的衣服也渐渐湿透了。我捂着肚子,痛得浑身发抖。腹部阵痛,还伴随着头晕和恶心,我感觉身上不住地冒着虚汗,全身乏力,四肢冰冷,小腹坠胀,难受极了。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两手在身下紧紧地按着肚子,疼得冷汗不住地从额头上落下来。疼啊,我捂着小腹,无助地摆动着双腿,小腹绞痛,全身难受。又一阵痉挛似的绞痛,我紧咬牙关,紧按小腹,还是忍不住痛得在床上打滚。经痛让我陷入了痛苦的深渊,我趴在床上,头埋进了枕头,两手用力地按着下腹部,忍受着小腹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汗水不住地流下来。我吸着气,腹部又一阵剧痛,趴着似乎对抗不了剧烈的腹痛,我疼得弯曲着双腿,蜷缩起了身体,捂着肚子半跪半趴地匍匐在床上,不住地喘息着。肚子疼得我身上不住地冒着虚汗,全身发冷,手脚冰凉。我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还是直打寒颤。小腹痛得我全身发抖,冷汗不住地从脸上身上冒出来。翻了个身,我无助地趴在床上,忍受着小腹可怕的坠痛。小腹一阵阵疼痛,还伴随着酸胀下坠的感觉,难受极了。我把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还是感觉肚子特别难受。我捧着肚子,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时,肠鸣音响了起来,咕噜咕噜地越来越急,肚子更难受了。我捂着肚子下了床,没走几步就疼得蹲在地上,眼前发黑。我捂着肚子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弯着腰扶着墙站了起来。我扶着家具一点点地挪动到了卫生间,直感觉到全身酸软,几乎要倒下去。
随着一阵响声,我泻起了肚子,感到肚子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难受。我把手按在肚子上不停地揉着,却还是缓解不了这种难受。腹泻过后,我感到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一样,头晕目眩,四肢酸软,腹中绞痛,大汗淋漓。我走了几步,无力地蹲在地上,把头埋进了臂弯,身上不停地出着虚汗,心慌难受的感觉让我几乎不能动一下。在地上蹲了好久,我才稍微缓过来。刚扶着墙站起来,我又是一阵头晕眼花。定了定神,我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扶着家具,半蹲着挪回了卧室,疲倦地倒在床上,捂着肚子动弹不得。
祸不单行,没过多久,我又恶心起来,胃里直翻腾。我勉强爬起来喝了几口热水,又吃了几粒胃药,就捂着肚子趴在床上,腹痛如绞,疼得我急促地喘息着,虚汗直流。胃的翻腾还在继续,我弯着腰捂着肚子勉强站了起来,艰难地走到了卫生间,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小腹绞痛,全身难受,痛得走路都困难。我用双手撑在洗手池边上,痛苦地喘息着。胃里翻腾着,一股东西直往上涌。我忍不住干呕起来,难受的感觉更明显了。“哕…呕!”随着胃里一阵翻搅般不舒服的感觉,我控制不住地吐了起来。呕吐过后,我还是感觉恶心,想吐却吐不出来。这场呕吐和刚才的腹泻已经让我筋疲力尽,我无力地靠在了墙上,身体直往下滑。
非常非常棒!请继续啊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才勉强能走回去。回到卧室,我疲惫地趴倒在床上,忍受着腹内扭绞撕扯的疼痛。到了七点,我实在没有食欲,想起吃饭就反胃,只得撑着起来沏了一碗红糖水,把止痛药送服了下去,又带上一盒散利痛,就出门去了学校。  疼痛还在继续,如刀绞一般丝毫不肯停歇,我两手死死地捂着小腹,疼痛使我完全无法直起腰来,只能弯着身子一点点挪动,如果旁边有能够扶住的建筑物,我就一手扶着墙,一手按着腹部慢慢挪动,每走一步几乎都是一身虚汗,小腹就像有无数把冰冷的刀子在割,在搅动,疼痛难忍……身体的难受和腹部的疼痛实在无法忍受时,我就捂着肚子蹲一会,稍微缓一缓,之后再艰难地站起来继续前进……  四十分钟后,我总算到了学校。一进考场,我就倒在了桌子上,弓着身子使劲用双手顶着肚子,只祈求疼痛能减轻一点。  这一天的科目是数学和英语。数学是我相对的弱项,120分满分的卷子,我通常只能得到105-108分,无法再有突破,而平时各种考试都和我不相伯仲的陈潇君却是数学高手,每每拿到115分左右的高分。  我蜷缩在座位上,似乎止痛药发挥了作用,腹部的剧痛稍微有了缓解,但也还是绵绵冷痛,全身更是虚软无力。拿到卷子时我只想趴着休息,颤抖的手拿起笔写字都没了力气,字迹歪歪扭扭。我趴在桌子上用一只手垫着头,另一只手算题,疼得全身发抖。小腹的坠胀疼痛与全身的难受乏力让我几乎无法思考,一道道题看似熟悉却又好似天书,我算错了一个个数字,只能推翻重来……难受中我看到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卷子上,手中渐渐无力握笔,甚至眼前开始出现幻像。  离考试结束还有五分钟时,我已经难受得一动不想动了。题目让我毫无头绪,我双手捂着肚子,头慢慢地垂到了腿上。看着没有完成的答卷,我心底一片绝望。
  中午,我忍着疼痛去买了点粥喝,不料刚走回学校就吐了,之后就难受得趴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好想有一杯热水喝,我却没有力气起来,只能干吞下止痛药。模拟考试的考场是随机分配的,整个考场都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人。  下午的英语考试,算得上我自信的科目。因为喜欢读英文小说,当时的英语水平考过大学四级都不成问题,应付小小考试也是易如反掌。只是疼痛和上午的失利让我无心做题,勉强把选择题勾完,又凑出了150字的作文,我就难受地伏在了桌子上,眼里噙着泪花,只想不要这么难受了……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在离结束考试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我感觉到腹部开始痉挛,感觉是要拉肚子,可是考试不能提前交卷,我只能咬牙忍受着疼痛难受的感觉,肠子像被拧在了一起,一阵阵肠鸣,痉挛翻动,我不敢用手去揉疼痛难忍的腹部,此刻因为痛经手更是冰冷无比,只能把外衣团起来按在肚子上……时间那么缓慢地流逝,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宛若一台搅拌机在腹中疯狂运转,这样的形容真的毫不夸张。  终于熬到收卷,我一路小跑进了卫生间,腹泻不止,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几乎要落下泪来。想到上午的考试,我更是万念俱灰。对于一个前三名的学生,一个科目失利足以毁灭一切。好不容易缓过来,我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肚子,弯着腰走了出去,感觉天旋地转。止痛药或许是失效了吧,肚子越来越痛,我死死捂着小腹,挪动着步伐。  回到教室,我拿了书包就往外走,只想赶快回去休息。肚子疼得厉害,身子软绵绵的,每走一步都有要摔倒的感觉。我下了楼,早已疼得全身冷汗,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勉强支撑着从学校出来,走了几十米就再没了力气起来,疼得两手抱着肚子坐在花坛边走不动了,头垂到了膝盖上。肚子的疼痛使我陷入了痛苦的深渊,我皱紧眉头,捂着肚子,用手反复在肚子上揉动着,没多久就连揉肚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何况这些年痛经痛起来怎么揉都不管用,我索性放弃了,把书包拿到身前顶着肚子,之后整个上身都趴在上面。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能关心我的人,也只有陈潇君了……我抬起头,只见他正一脸担忧地望着我。  “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吗?”依旧是好听的声音。  女生这每个月的痛苦,对一个男生又怎能启齿?何况我也不确定当时他是否明白这些,我只是顺着他话的意思说:“只是肚子有点疼,没事的。”  “我看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送你回去吧。”他总是那么热情,对别人也是如此吗?可是,假如我没有了那么好的成绩,他会怎么想呢?我想站起来,可是腹部又一阵剧痛,差点倒下,我艰难的说:“不用了,我坐一会就会好了。”  “我陪你一会。”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没有力气多说什么,只是在体力稍微回复后撑着站了起来,捂着肚子弯着腰慢慢地挪动着。  “肚子很疼吗?是不是吃坏了东西?”  “嗯,有点拉肚。”我并没有说谎,但也还是隐瞒了他。这条回家的路已经是第二次和他走了,而上一次也是在无比的痛苦之中。可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回家,我竟发现自己有些依恋这种感觉。再痛苦的路,有人陪伴也会多了几分安心吧。一路上他尽力安慰着我,告诉我注意保暖,不要吃冰……  依旧,他送我到了十二层。回到家,腹部的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剧烈,疼得我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一阵头晕上来,我忍不住想吐,用尽全身力气去到卫生间,却只吐出一点胃液。接着又泻了,今天的第三次了,都是水,我几乎连走回房间的力气都没有了。  蹲着挪回卧室,我蜷缩在床上慢慢的揉着疼痛的肚子。听说痛经应该适当活动让血液流通,可是我被肚子疼得毫无力气,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一晚上又是吐又是泻,我好难受,当我进入梦乡时,噩梦的魔爪伸进了我的梦中,我梦到自己被推进了手术室,就惊得醒了过来,此时,肚子痛是依旧,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我蜷缩在床上发抖,甚至一下下打着自己的肚子,可是越打越疼,肚子里就像有无数尖针在扎,有千万炳利剑在刺,我痛得在床上直打滚,疼,疼啊,疼死了……  病痛的折磨让人难以忍受,但身体上的痛苦再痛,也抵不过灵魂深处撕心裂肺的痛楚。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之后不到半个月里发生的事情,那是我至今想起都会痛彻心扉的往事,是我不愿面对的事实!到现在痛经还是一年12次、一次不落的折磨着我,平日里一碗接一碗的喝中药调理都无济于事,可是比起一次次面对那些记忆底层至今无法痊愈的伤痛,我宁愿忍受让我在大街上就痛倒了过去的生理痛!
打下这些字的时候头疼得厉害,胃也难受,一丝丝绞着疼。相比肠胃炎,头痛更是无法解决的痛,每每思绪都疼到混乱,不受控制地想起许多许多从前的事情。此刻好想念那些生命中出现过爱过的人儿……他们飘系何方呢?
那次考试的成绩不久就公布了,如我所想一样惨不忍睹。98分的数学成绩,让我的总成绩变成了班级14名。对于一直以来成绩优秀的我而言,这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父母,无需思考就能想到他们会有的反应。十多年来他们对我一向严厉,拿不到第一都会被数落几句,这样的成绩,恐怕等在我前面的只有疾风暴雨。我更怨怪自己这副虚弱的身体,如果不是疼痛,我本可以一如既往发挥出正常水平。陈潇君一次次安慰我不要因为一场考试而丧失自信,我只能搪塞过去——他又如何能知道我心底的恐惧慌乱。我藏起了那份卷子,但心中极度不安,每每如惊弓之鸟。情绪影响下,我的肠胃也不安分起来,时常食欲不振,无心进食,有时稍吃多一点就恶心欲吐,呕吐虽牵扯得胃里撕裂般疼痛,至少能缓解胀满嗳气,有时呕不出任何,就只能抚着胃暗暗叫苦。我曾经试过帮助消化的药物,却徒是让胃里产生大量气体而胀痛更甚,丝毫不能缓解消化不良。坐在陈潇君的斜前方,我脆弱的肠胃自是瞒不过他。任我如何隐忍,总会有些时候肠胃难受,上课时便身体前倾,一只手捂着肚子,难受得厉害了,下课就趴在桌子上。许是消化功能太差,我吃过饭时常要按揉胀痛的胃,严重时甚至吃几口就捂着嘴奔出教室,躲进卫生间的隔间不住呕吐。每每我肠胃不适伏在桌子上捂着腹部,陈潇君都会关心一番。有时我们也会简单聊上几句,谈谈云和天气,考试与最近读过的小说。偶尔我会想,在那个我长久孤单的年代,陈潇君应该是可以称为朋友的存在吧。 那之前我没有过朋友,之后也没有,所以我不曾知道,究竟何为友谊。
喜欢!很有共鸣,加油啊
那份卷子不久之后还是被发现了。那是四月将尽的时候,即使初四的我们也拥有了五天的劳动节假日,每个人几乎都在计划着如何度假。那一天回家时,只见我的日记被摊开来丢在地上,眼前是父母严肃的面容,他们的眼神,冰冷如玻璃窗上凝结的霜花。“总成绩才14?你还有脸回家?还学会了隐瞒!这段时间看你整天恍恍惚惚的,是不是又偷着看什么小说了?还有,以后不许写日记,乱七八糟的,你以为能写成名著?”“考那么一点分数,有什么出息?”“还知道恋爱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人家能看上你?做梦吧!”可是你们不明白,学习并不如你所想,那么理想化,我的压力很大,大到我不堪重负。“我已经努力了,只是那天难受……”我小声地说。“就装吧!都是找借口!难受就不能答题了吗?”“学习这么差,还有脸顶嘴!”“我看是把学习的时间都用在写日记上了!看看你写的,又是孤独又是寂寞的,还写什么诗,真把自己当作家了?告诉你,你写的东西一辈子都没有人看!”铺天盖地的辱骂向我压来,世界变成了黑色,再无光到达。我热爱的文学,最钟情的写作,却被他们说得如此不堪。的确我喜欢创作,时常在日记本上写下零散的心迹,动情的感喟,那些都是有感而发的文字啊!又怎么能被如此诋毁?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气愤与委屈之下,胃痛再度发作,疼得我流出了眼泪。我疼得站不直了,这却被他们当成了新一轮咒骂的理由:“连个站的样子都没有!成什么样子!”胃里正在剧烈的绞痛着,豆大的汗珠从额上冒了出来,冷汗湿透了衣服……我屏住一口气,用全身的力量来撑着自己,摔上门,踉跄地奔出了门外。我只想把那些叫骂都关在身后,永远不要再听到一句……跑到楼下院子里,我感到胃里一阵狂搅,恶心得无法自控。勉强撑住一棵树,我喉咙凝噎,胃里翻腾,不断地吐,似乎要抽尽所有,我吐到浑身冷汗,用尽了力气,跌坐在地上,脸庞苍白,捂紧胃部,我胃痛不止,人支撑不住,扶着路旁的树蹲在地上,整个人就软了下去。胃里已经空了,火烧火燎的疼痛便更加猛烈地一阵一阵地袭来,那一刻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肝肠寸断,什么是痛彻心扉,我不住地呻吟着,汗水几乎把全身都浸湿了。胃在痉挛,肠子也绞痛,虚汗如雨般湿了我的头发。当我胃痛到跪倒在地上哭泣时,我按着绞痛的胃,想着刚才的争吵与哭喊,忽然觉得生无可恋。疼痛仍在继续,整个腹部痛作一团,痛得我分不清楚到底什么地方最痛,我的眼前渐渐地模糊,黯淡下去,视野中心的阴影逐渐扩散,加深,直至浓如黑墨。黑暗中我看到星轨纵横交错,光芒喷薄而出,那是什么样的光辉,我已经无力去看清……
不知何时我疼醒过来,接着又吐,却也只吐出些粘液,这时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男声响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知道这是陈潇君,却无法随他去,那一刻胃痛得起不了身,忍受着痛楚,疼得几乎稳不住身体。“胃疼。”我勉强说。“我送你去医院。”他马上说。我不想去看病,但是却也只想逃离,于是点点头,他扶起我,让我靠在他身上。“还说没早恋,看看,都投怀送抱了,在我们面前也没见过你这么听话的!”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父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楼下。听到这话,我胃里仿佛有无数把锐利的刀子在肆意乱砍乱割,我痛得发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希望可以减轻一下痛,可是好像起不了作用。而心里的疼痛更甚于此无数倍。“我只是和她约好晚上给她送点东西来,请不要误会……”陈潇君解释说。”我们只是……同学……“我也虚弱地说。“同学?哼,同学会知道你家在哪里?还约好,我看是想趁机约会吧!我就说你怎么一晚上都魂不守舍的!”我平素安静,但并不总是那么好脾气的人。一瞬间我只想反抗,想告诉他们我绝不是好欺,所有的压抑都爆发开来。“对,我们就是早恋了,我喜欢他,因为他对我好,他不会因为一次考试成绩不好就打我骂我,更不会不信任我不听我解释!”我哭着说道。“哼,得了一点好处就这样了?我们养了你多少年,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他有过吗?他能吗?真是没良心,找了个毛都没长全的对象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连自己是谁养大的都不知道了!”“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我提钱?我当初想去私立初中,想接受更好的教育,你们肯花钱吗?害我在这个破地方受罪!”我大口喘着气,声音都颤抖了,用手死死地按着胃。胃越来越疼,我疼得几乎站不住,一阵痉挛,身子直往下滑。“平时给你花的钱还少了?就你这个德行,到私立初中你也跟不上!到哪里都是渣子!”“真是不要脸,跟他一起滚吧,看他能不能照顾你一辈子!”“雪诗,别和他们吵了……”潇君拉开了我,面对我父母,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她,愿意和她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分开,我会照顾她,爱护她,直到我生命的尽头!”那就是我们最初的誓言吧,那个年代我们不说爱,只敢说一句浅浅的喜欢,故事却海也似的情深。年少时候,我们总是豪言壮志,匆匆许下太过梦幻的誓言……但有些誓言,我却宁愿只是谎言。陈潇君抱起了气喘不已、心头狂跳的我,飞快地向外面跑去,把那些难听的话抛在身后。他的怀抱,那么温暖……跑到小区门口,他也已经气喘吁吁了,放下了我,他关心地问:“好点了吗?”我蹲下身去捂住胃,断断续续地告诉他自己只是情绪激动引发了胃痉挛,休息一会就没事的,尽管这谎言苍白如我当时的脸色,我也只能这么说。但是,还有一件事是我不想他误会而更要告诉他的——“刚才那些话都是说给我父母听的,你别太……”我喘息着说。他作出一个嘘的手势,之后叫了车,把我抱了上去。我坐在后座上,两手用力顶着胃,完全直不起身来,死死地咬着嘴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我承受着剧烈的疼痛,满身都是汗了。“疼得很厉害吧,别再硬撑了,”他难过地叹了口气坐近了,让我靠在他的身上,掰开我紧紧压着胃的手,一下下打圈揉着我冰冷的胃,“揉揉会好些吧?”生病与疼痛,每每会瓦解我所有伪装的坚强,让心变得脆弱。在表面的坚强下,内心的脆弱单薄其实正侵蚀着心灵。“嗯,真的好疼啊……呜呜…胃疼得不行了…我不想忍了…疼……疼死我了……”一直没有停下的泪水,此刻更是如决堤般流下来,疼痛之下,我趴在他身上大哭。那些压抑着自己真实情感的人,无论多么坚强,多么隐忍,终究还是寂寞的,想要有一个可以让自己放下伪装的人。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潇君就是那样一个人,直到如今我都不知道这样的选择是否正确,只知道唯有在他面前,自己不用再隐忍疼痛,压抑自我……
写得很好,加油
  到医院时,胃仍是在痉挛着,抽痛不已,疼痛甚至还在加深。我蜷缩在检查的窄床上直不起身体,医生触诊那一刻的压痛更是让胃里犹如千针万顶。初步诊断结果自还是胃痉挛,这无数次折磨我的病痛。医生叫护士给我输了液,潇君坐在旁边陪着我。疼痛一时无法缓解,我坐在椅子上,上身几乎都伏在腿上,深深地把头埋入了膝盖,两手紧紧捂住胃,却还是痛得无法忍受,一阵阵的痉挛让我忍不住时而用力压下身体,时而抬头蹙眉呼痛。   “是因为考试的事情?”陈潇君问。   “如果不是那天肚子疼得我连写字的力气都没有,也许今天不至于这样吧。”泪水从我的脸上滑落。   “你家长不知道你肚子痛吗?”   “他们,不相信我…说我是装病,找借口…”我想着那些难听的话,不由一阵酸楚涌上心头。胃也受了情绪的影响,疼得我几乎坐不住,身子软软地向下溜去,我忍受着那一阵痛楚,用仅有的力气护住输液针,蹲在地上,头靠在椅子上,疼得眼泪直流。身体和心理的痛苦下,我忍不住大哭起来,可是胃却随着这哭泣而痉挛得更加疯狂。  “是不是更疼了啊?我叫医生。”陈潇君说着想起身,我声音微弱地叫住了他。  “没用的,挺过去…就好了…”我双手按在胃上,死死地把胃往里压。但刚才的响动已经引来了护士,见我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用力顶着胃,护士连忙制止道:“这不行,会把胃按坏的!”接着,她便对一边的潇君说:“还不给她揉揉,别让她再这么按了!”  看样子,她是把我们当成了早恋的情侣吧。陈潇君有些不好意思地蹲在我身边,想掰开我的手。“把手搓热了,捂在胃上揉,不要隔着衣服!”护士急急地说。陈潇君依言搓热了双手,把手伸进我的衣服,一个大男生竟也脸上飞红一片。  温暖的感觉,逐渐从他的掌心传了过来。我闭上了眼,用手垫着头,趴在椅子上,咬牙忍受着疼痛。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药物和按摩的作用下,痉挛停了,只是胃里因为溃疡的关系还有些作痛。我想要坐回椅子上,双腿却已经蹲得麻木如针刺一般,只得慢慢起身,小心地移动着。  两瓶药液已输完,此时已是晚上。我忍下胃里的隐痛,告诉潇君自己已经好了。只是胃疼而已,一切到此便该结束,可我此时要去哪里度过这个夜晚?还要回那个冰冷的家吗?胃又是一抽,还好并不剧烈。
楼主写的好好!唉楼主一定很不容易吧,现在怎么样了?
  到医院时,胃仍是在痉挛着,抽痛不已,疼痛甚至还在加深。我蜷缩在检查的窄床上直不起身体,医生触诊那一刻的压痛更是让胃里犹如千针万顶。初步诊断结果自还是胃痉挛,这无数次折磨我的病痛。医生叫护士给我输了液,潇君坐在旁边陪着我。疼痛一时无法缓解,我坐在椅子上,上身几乎都伏在腿上,深深地把头埋入了膝盖,两手紧紧捂住胃,却还是痛得无法忍受,一阵阵的痉挛让我忍不住时而用力压下身体,时而抬头蹙眉呼痛。   “是因为考试的事情?”陈潇君问。   “如果不是那天肚子疼得我连写字的力气都没有,也许今天不至于这样吧。”泪水从我的脸上滑落。   “你家长不知道你肚子痛吗?”   “他们,不相信我…说我是装病,找借口…”我想着那些难听的话,不由一阵酸楚涌上心头。胃也受了情绪的影响,疼得我几乎坐不住,身子软软地向下溜去,我忍受着那一阵痛楚,用仅有的力气护住输液针,蹲在地上,头靠在椅子上,疼得眼泪直流。身体和心理的痛苦下,我忍不住大哭起来,可是胃却随着这哭泣而痉挛得更加疯狂。  “是不是更疼了啊?我叫医生。”陈潇君说着想起身,我声音微弱地叫住了他。  “没用的,挺过去…就好了…”我双手按在胃上,死死地把胃往里压。但刚才的响动已经引来了护士,见我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用力顶着胃,护士连忙制止道:“这不行,会把胃按坏的!”接着,她便对一边的潇君说:“还不给她揉揉,别让她再这么按了!”  看样子,她是把我们当成了早恋的情侣吧。陈潇君有些不好意思地蹲在我身边,想掰开我的手。“把手搓热了,捂在胃上揉,不要隔着衣服!”护士急急地说。陈潇君依言搓热了双手,把手伸进我的衣服,一个大男生竟也脸上飞红一片。  温暖的感觉,逐渐从他的掌心传了过来。我闭上了眼,用手垫着头,趴在椅子上,咬牙忍受着疼痛。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药物和按摩的作用下,痉挛停了,只是胃里因为溃疡的关系还有些作痛。我想要坐回椅子上,双腿却已经蹲得麻木如针刺一般,只得慢慢起身,小心地移动着。  两瓶药液已输完,此时已是晚上。我忍下胃里的隐痛,告诉潇君自己已经好了。只是胃疼而已,一切到此便该结束,可我此时要去哪里度过这个夜晚?还要回那个冰冷的家吗?胃又是一抽,还好并不剧烈。
顶起!期待更新!
加油楼楼,静等更新
我没有带钱在身上,所有的款项都是陈潇君垫付。我很是过意不去,却也想不出其它办法。&你回去是不是又要挨骂?要不,先回我家吧。&走出医院时,陈潇君主动地说。我迟疑着。初中时代,所谓的青春期,敏感与迟钝、多疑与信任会奇异地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甚至在同一个时刻,同一件事情上。那时我只会想到,对于相识不久的我们而言,答应去他的家是否过于冒失,再不曾想到任何男女之事。十四岁懵懂的情怀,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柏拉图。见我没有说话,陈潇君说:“我家里没有别人,放心吧。”假如用十年后的眼光来看,这就成了赤果果的引诱吧。但是当时的我们,年轻的我们,心中没有一丝皴皱。我无处可去,于是答应了他的提议,只是出于好奇地问了一句:“你父母不在吗?”“嗯,他们一年也不回几次家,我基本都是一个人住。”“唉,我家长偶尔出差,一回来就管我,每天看着我,哪里都不能去。稍微有点什么事不顺心就骂我,要是我也一个人住多好,”想起之前的争吵,我不禁心酸,“你家长经常出差吗?怎么会留你一个人在家?”即使在夜色中,也看出陈潇君的眼神黯淡下来。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开口道:“他们感情不好,在外面都有了各自的家,起初还瞒着我,现在索性就不回来了,只是在想起来的时候给我寄生活费。为了补偿我,我有什么要求他们都尽量满足,可我只是想要个正常的家……”平日里阳光灿烂的俊朗大男孩,此刻也落寞迷茫如角落里抱膝望天的孩子。我不曾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故事。但他的个性却是开朗的,让人感觉不到这种家庭极易带来的阴暗之感。或许这便是坚强,是与生活的苦苦相搏吧。而我,却已经无法保持着笑容,因为家庭,以及太多的其它。我苦笑了一下,说:“我有一个‘正常’的家,可是,我在这个家里还是感觉不到一点亲情。我想和他们随便地聊聊天,说点生活的琐事,什么都好,可是他们永远只关心我的学习,他们让我报兴趣班,一旦感觉影响学习就又停掉,根本不考虑我的想法;我身体不好,他们说我是为了不学习找借口;他们对我的朋友说三道四,成绩不好的人都不能来往……其实,我和你一样,根本没有亲情……”那一刻倏而心冷,我们都是没有家的孩子,不曾被血缘的至亲温柔地对待,于他而言,亲情的前提都已不复存在,而于我而言,所谓亲情只是一道太过沉重的冰冷枷锁,束缚得我再无力展翅飞翔。渐渐深浓的夜色中,两个人都沉默了。之后还是陈潇君先开了口:“别想这些了,我去给你买点药,你就在我家住一晚,等你家长不那么生气了,你再回去,行么?”“嗯,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你。”“没什么啦。”那晚的夜色很美,那时的天空还没有被雾霾遮蔽,晴天的夜晚,便有月色与星辉洒下,静静地筛落一地碎影。
楼主加油,喜欢
好文采。加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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