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缅甸赌场签单单了一直不上的话是会被怎么办的?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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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有一个朋友,在赌场被抓已经6天了,他自己打电话给家属说没有参与赌博,但是一起被抓进去的人已经
您好,我有一个朋友,在赌场被抓已经6天了,他自己打电话给家属说没有参与赌博,但是一起被抓进去的人已经有人被放出来了,他妻子去警察局问也只是得到被拘留的答案,现在我们该怎么做?他没被放出来是不是意味着警察认定他参与了赌博?如果参与赌博会被判多久?急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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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咨询提醒我在赌场做公关,那天半夜被一个少女叫了钟……
在我十三岁时,父亲带着我偷渡去了缅甸的小勐拉。
  从小妈妈就离开了我,老爸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烂赌鬼,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我到处赌钱,到我懂事时,很多简单玩法的赌博几乎都会。
  小勐拉的赌场规模位居全球第三,是赌徒的天堂。说句不夸张的话,除了药店,只要有空地,都会放上赌博机。父亲在我十五岁时,欠下了放水人(在赌场放高利贷的人)的赌债后失踪了。而我被抓到一家赌场做招待员,每个月工资除了吃饭的钱,其余的钱都用来还高利贷。我用了三年时间,才把钱还清。
  恢复了自由身之后因为没什么其他的本事,我跳槽到一家名叫西方天的赌场里成为了一名赌场公关,而赌场公关的工作主要是招待、陪玩。可能大家会觉得赌场公关基本上都是女性受欢迎一些,其实不然,有时候男性反而会更受欢迎,尤其是一个赌技了得的公关。说白了,还得靠眼力劲儿,会选主儿。
  不是吹,从客人穿着打扮上,我一眼就能看出谁是游客,谁是小赌徒,谁是大老板。
  因为从小耳濡目染,我在这家赌场里渐渐混得风生水起,客人赢了的话,给我的小费不会比放炮钱(给荷官的赏钱)少。
  但是我却渐渐觉得这家赌场的诡异之处,那就是晚上不营业!
  在整个小勐拉,我还没有听说过晚上不营业的赌场,要知道,生意最好的时间段,可就是晚上凌晨那一段时间了,而这家西方天的赌场,每天晚上十二点,肯定会清场。无论是赌客还是我们工作人员,一律不许逗留。
  赌场楼上的客房基本上就是摆设,晚上竟然不营业,这不仅大大影响到我们的生意,对赌场的生意肯定也会有极大影响。可是这老板不仅人傻,而且还钱多,给我们的基本工资,就是其他赌场的两倍!只需要白天上班,晚上有空,我们还能去其他场子里带带客人,又是一笔不小的外快。
  这样一来,我们肯定也乐意,不过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老板会亏本的时候,生意反而越来越好,白天的生意也火爆的不得了,没多久老板就赚得盆满锅满,据说还开了第二个场子。这确实令人匪夷所思,要不是那一天晚上我亲自所见,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的恐怖真相!
  晚上,我接到了一批客人,把她们带到其他场子里赌钱,她们赌得很疯狂。赌完后,把她们送回酒店,疲惫的我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正准备睡觉时,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努力回想一下,才记起手机落在赌场里了,手机里存满了重要客户的手机号码,绝对不能丢的。想到这,我马上穿好衣服,赶了过去。
  来到赌场,大门早已经关闭,两个保安正在那里看守着。我一看表,一点多,我心中暗骂西方天赌场的奇葩,别的赌场都是24小时全天候开的,而它就只会营业到零点,无论有多大牌的客户都无法让它延迟一分钟。要不是看在他的工资比别的地方高一倍,真不想在这里上班。
  我厚着脸皮向看大门的两个保安说明了来意,那两个掸族汉子根本不理会我在说什么,直接眼睛一瞪,两把老旧的机关枪往前一震。在这私兵泛滥的国家,我有什么话说?只好乖乖离开了大门。
  怎么能进去?这时,我想起认识自己的大军,他也在这个赌场当保安,既然在大门那里看不到他,想必他肯定是在后门了。
  我往后门赶过去,大军果然在,他一个人守在后门。
  我走过去跟他说,自己的手机落在博彩大厅里了,要进去拿。
  大军直接拒绝了我,他说公司有规定,在歇业期间所有人都不能进去。
  求了他几次,都被他拒绝。他奶奶的,喝酒的时候和我称兄道弟,从没见过他买过一次单。最后,我看实在不能混进去,我牙一咬对大军许诺,第二天等他休息时,带他去店里找傣族姑娘给他玩,费用我全包。
  大军听到有这样的福利,心动了,他言辞没有之前那样坚定,他犹豫片刻,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他说,你可以进去,但必须有我跟着。
  我心想,跟着就跟着,反正只是拿手机而已。
  大军打开了后门,我和他走了进去,穿过了厨房,我在顺利地在博彩大厅的储物柜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正准备离开博彩大厅时,我听到了声响,顺着方向,我看见宝龙贵宾厅的门缝处透出了光。
  宝龙竟然开门营业了?西方天赌场一共有四个贵宾厅,陆龙贵宾厅、钻龙贵宾厅、豪富贵宾厅、宝龙贵宾厅。我来这里上班这么久,从没见过宝龙贵宾厅开门营业。
  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走了过去,大军也跟在后面。
  推开门。
  里面只有一张长长的赌桌,边上坐了三四个人,我走近赌桌,发现这里很奇怪,只有荷官在,没有监台(防止荷官和赌客勾结的人)。荷官是一个中年男子,相貌很普通,很黑,看起来像是掸族人。
  和博彩大厅里的吵闹不一样,他们显得很从容,举手投足间有贵气。
  他们正在玩百家乐,我在旁边观察,他们所用的筹码都是最贵的蓝筹,从他们手中推出去的筹码金额大得令我咂舌,每一局都是百十万上下,我不禁暗叹有钱人真多。
  这时,我旁边的一位美少女喊住了我,她问我可不可以帮她玩几盘,我注意到她桌子上的筹码只剩几个了。
  美少女长得很漂亮,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特别长,身材玲珑有致,皮肤特别白,看着有种想要抱她的感觉。
  我身上还穿着赌场的制服,我向她点点头:“当然可以,只不过我的牌技不太好。”
  “没关系,输了算我的。”她让开了位置,我坐了上去,说实在,那时候真的很紧张,虽然以前也帮客人代打过,但面对如此大的金额真是从来没有。
  我按照自己的手法下注,可运气很背,把她余下的筹码都输光了。我正想站起来,她喊停了我,又从挎包里掏出了几十个筹码递给了我。
  我把筹码拿在手上,一下子愣住了。赌场贵宾厅用的筹码都是国际标准的,蓝、红、白三色。而现在,我手上的筹码竟然是全黑的。
  我看向荷官。
  荷官看了看美少女,示意我可以下注了。黑色筹码除了颜色不对以外,标注金额是一样的,摸起来的手感凉凉的。
  我很谨慎地押了几次,都输了。我心虚地往美少女那里看去,她一脸不在乎,她示意我继续玩下去。
  既然美少女不在乎,我干脆就放开胆子下注,手气开始顺起来,连续赢了几把。我兴奋地往美少女看去,发现她面无表情,仿佛赢的钱不是她的。
  运气来得快,也去得快,我开始没赢过了,手中的黑色筹码越来越少,美少女没有阻止我。
  我硬着头皮继续玩下去。玩到最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把最后一个黑色筹码都输掉了。
  我内疚地往美少女看去。
  输光筹码的美少女竟然露出了笑容,她从包里掏出一沓人民币,数也没数,就直接递给了我。
  我双手接过来,厚厚一沓,少说有4千。
  她告诉我,自己有些累了,问我有没有兴趣陪她到五楼的房间休息。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五楼的房间都不对外开放,原来是用来接待这些富豪的。
  看着美少女穿的超短连衣裙,胸前露出沟。我差点当场就答应了,但随即一想,这女人这么有钱,说不定是哪个大老板带来的小三,像我这样的屌丝如果贸然去碰,说不定马上就死得不明不白。
  我对美少女摇摇头,拒绝了她。
  美少女被拒绝后,没说什么,她告诉我,希望我明天再来这里陪她玩。
  临走前,她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秦明。”
  她微微一笑:“我的名字叫章甜。”
  和章甜客套了几句,目送她离开后,自己也出了贵宾厅。到处找不着大军,我走出后门,也不见他在那里站岗,想必去哪里偷懒了。
  我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直接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了电话,是赌场经理打过来的,他说老板要我去一趟赌场,说昨晚陪我进去的大军死了。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胡乱穿上衣服赶去赌场,一路上心乱如麻。
  来到赌场门口,我看到了一大片血迹。经理早已在门口等着我,她看到我,马上过来拉着我往赌场里面赶。经理叫厉月,三十多岁,但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左右。
  我问厉月,大军怎么死的?
  厉月说,在五楼跳下来死的。
五楼?那不是只有富豪才能进去的地方吗?正当我猜想时,厉月把我带到办公室,她对我说,老板就在里面。
 我推开门,首先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坐在老板椅上,他秃头,皮肤很黑,露出短袖衬衣外面的手臂皮肤有纹身。
  “老板好。”我恭敬地向他低头鞠躬。老板示意我上前,和他面对面坐着。
  我紧张坐了上去。
  老板神情严肃:“我看了监控回放,你凌晨一点多,偷偷进去赌场干什么?你不记得赌场的规定吗?”
  我低下头对老板说,是因为自己的手机落在里面了,所以才让大军陪我进去的。
  “你老老实实把在赌场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不然,就拉你去给大军陪葬!”
  听到老板的爆喝,我心一悸,赶紧把昨晚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我注意到,当老板知道我替美少女打牌时,脸色都变了。
  我忐忑地等着老板如何惩罚我。
  老板沉默了一阵,说话了:“秦明,你破坏规矩,擅自进去赌场,本该揍你一顿的,但你能哄贵宾厅里的客户开心,我这次就放过你,我问你,你想做宝龙贵宾厅里的荷官助理吗?”
  我连忙点头,能成为一名荷官助理,这就意味着以后会升为荷官,工资会暴涨,尤其是在贵宾厅。老板让我喊厉月进来。
  厉月走进办公室,老板向他说刚才作的决定。厉月听了,显然对我能成为宝龙贵宾厅的荷官助理而感到惊奇。
  老板说道:“秦明,你以后在宝龙贵宾厅上班,每天零点到凌晨五点,工资是一个月九千,没有节假日,但可以请假。有问题吗?”
  我惊喜道:“当然没有问题。”
  老板点点头说道:“嗯,你在贵宾厅上班,一定要记得按时上班,不能早退,不论什么情况,你都要遵从荷官说的话。”
  我点点头,心想,这都是应该的。
  老板说:“那你今晚就上班吧,宝龙贵宾厅里的荷官叫李功,你好好和他学东西吧。”
  我注意到厉月想说什么,但被老板双眼一瞪,就不出声了。
  厉月和我走出办公室,她再一次叮嘱我:“一定要听李功的话。”
  我点头说:“知道,经理你放心吧,他叫我走东,我不会走西的。”,我向她问了关于张军的情况,厉月很严肃对我说,以后不要在过问任何关于大军的事情,并且让我今晚十一点半在他家门口等她。
  晚上十一点半,我准时来到厉月的家,她已经等在那里。她上了车,并没有直接让我开到赌场,而是让我在一条巷子里停车。她让我跟在后面
  巷子很窄,没有灯光,只凭照下来的月光,才能勉强看清前路。
  我问厉月:“现在要去哪里?”
  厉月说:“现在带你进宝龙贵宾厅。”
  “它在博彩大厅里不是有门吗?”
  厉月摇摇头:“那门开不了的。”
  我跟在厉月的背后,不懂拐了多少个弯,路慢慢变暗起来。我问厉月:“经理,为什么不用手电筒?”
  “这条巷道有不能用手电筒的禁忌,你记得要遵守。”
  听说有禁忌,我的心不禁有点忌讳。
  厉月在一间平房里停了下来,她对我说:“就是从这里进去。”她给了我一把钥匙。
  “什么,从这里进去?”我拿着钥匙不可置信问厉月,这和贵宾厅根本是两回事。
  厉月说:“你先打开门,就知道为什么了。”
  我将信将疑打开了门,赫然看到一条外表伪装成平房的水泥通道,通道只能容一个人,没有灯光,看不清里面有多长。
  厉月说:“从这里一直往前走,就能通往宝龙贵宾厅了。别这样看着我,这都是老板设计的,说这样可以聚财。”
  我哭笑不得,看到厉月有要离开的意思,连忙问:“经理,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吗?”
  厉月摇摇头说:“不了,你自己进去就行。”
  厉月已经走远,我对她喊道:“经理,这巷子太多弯了,我忘记怎么走了。”
  她不回头对我挥挥手:“你会记得怎么走的。快点进去吧,不然迟到了。”就这样,她消失在巷子的转角处。
  我看了一下钟,时间快到十二点了。我赶紧走进通道,摸着通道的墙壁,迅速迈开步子走着,里面很潮湿,有一股霉味,走了大概三四分钟,我碰到了一扇门,我推开了它。
  首先我看到的是一张赌桌和荷官,客人还没有来到。
  荷官看见了我,他神色淡漠,用一口流利的云南话问我:“你就是秦明吗?我上次见过你。”
  我点点头说道:“李哥你好,老板让我做你的助理,我会好好和你学东西。”
  他冷冷一笑:“哼,这里很不好混的。”
  我陪着笑:“那就要李哥你的指导了。”
  李功喊我来到赌桌旁说道:“在这里干事,只要你懂基本赌场规矩就可以了,但有些事情必须要遵守。第一点:客人无论用什么下注,我们都收,他们赢多少,我们就给多少。”
  我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李哥。”
  “第二点:客人想玩什么,都要满足他们。”
  我表示明白。
  接着,李功指了指墙,我这才注意到有扇门。李功说道:“第三点:这是客人进出的,我叫它为赌客门,无论有什么人进来,不要惊奇,客人就是上帝,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不能干涉。”
  我点点头。
  他接着说道:“第四点最重要,你进来的门,我叫它为荷官门,如果有人在门外敲门,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开门。”
  看到李功神情很严肃,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陆续有客人进来,我赶紧走到李功身边。
  不一会儿,赌桌上坐了三四个人,有男有女。他们抛出的筹码都是蓝筹。我观察李功的手法,发现中规中矩,毫无取巧的地方,只是很普通的洗牌和发牌。
  我识趣地帮李功做一些能做的事情。不用他提醒,我都做了。赌客玩了两个多小时,输赢的金额已经变成了一千多万,我也渐渐地从惊讶变成麻木,机械般地发筹码和收筹码。
  赌客们输光了钱或者赢了一些钱后,都陆续从原路离开。
  所有的客人离开后,李功黑黑的脸难得笑了,他说:“你这小子,满精灵的,比之前那几个废了的人好多了。”
  “废了,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呵呵,在你之前,有三个人来这里上夜班的,上着上着就突然不上班,这不是废了?”
  “怎么会突然不上班的?”对于这样高工资又不累的工作,我真想不通为什么会不上班。
  李功不耐烦挥挥手:“谁知道怎么不见的,我又不是他们的爹。”
  我们正在说话间,门又开了,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看到他进来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穿着白衣服的年轻男子,身上都沾满了红色的液体。我转头看向李功,发现李功很淡定,如同看到一个普通男子似的。
  年轻男子在赌桌前坐下,我确定他身上的都是血,因为之前小勐拉出过一宗命案,有一个走投无路的赌棍,捅死了前来追债的放水佬,我赶到现场时看到放水佬就躺在血泊中,闻到的味道和年轻男子的一模一样。
  年轻男子从裤袋里掏出一沓钱,钱币都浸泡了血。他说:“这钱,我拿来换十万元筹码,可以吗?”
  李功说:“当然可以。秦明把钱拿过来,给客人筹码。”
  我把钱拿了过来,手里的触感黏黏的,很湿滑。我忍住恶心,开始点这沓钱,我发现这钱都是缅甸币,换算人民币不到两百元,他竟然要换十万元人民币的筹码?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我偷偷在李功的耳边说了钱的事。
  李功眼睛一瞪:“别废话,把钱收好,拿够十万元的筹码给客人。”
  看到李功发怒,我不再说话,迅速拿出足额的蓝筹给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的手气很好,玩了几把,最后,他把所有筹码都推了出去,揭开牌发现,他再一次赢了。直接把十万元的蓝筹变成了五十万,年轻男子哈哈大笑,他向我们丢出了十枚筹码说是给我们的小费。
  我眼睛都大了,十枚蓝筹,就是十万人民币,如果李功只给我两枚,我都挣到了。
  可我没想到,李功把筹码推回去:“不好意思,客人,我们不能要赏钱的。”
  年轻男子玩味地看了看我和李功,说:“你不要,不代表小兄弟不要,都给他也可以的。”
  李功没有说话,继续把筹码往年轻男子推去。那时候,我真恨不得推开李功,把筹码都拿过来,但我忍住了,因为老板说过,要完全服从李功。
  年轻男子看起来很愤怒,他狠狠地把筹码拿回来,吐了一口水,就离开了贵宾厅。
  李功等客人完全离开了贵宾厅,才回头对我说:“切记,你要在这里上班,就千万不能要收客人的小费。”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了。
  李功把一个黑色皮袋交给我,里面有着今晚收获的筹码和沾满血的钱,他让我带给老板,他还跟我反复强调不要私自拿赌客的东西,不然会出事的。
  谁敢拿老板的东西啊?我不禁心里埋怨李功一下。
  到了下班时间,五点。我正准备下班。
  李功喊住了我,他跟我说,把荷官门关上后,要敲三下门,才能进入巷子里,千万要记得。
  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就离开了贵宾厅。
  直到走进巷子,我才记起自己并没有敲三下荷官门。但我没有在意太多,继续往巷子深处走去。本来窄窄的巷子突然就变得宽敞了,刚开始我根本没有意识到,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后,我才感到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走错了?巷子的转角处依然是我来时的样子,但越走下去,从仅仅两人宽的路,变成了五人并排也绰绰有余的路。头上的月光早已没有,到处都是灰蒙蒙一片,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壮着胆子走下去。
  突然感觉肩膀一紧,我转头一看,是李功抓着我的肩膀。他很紧张地对我说:“别说话,跟在我后面!”
  李功原路退回,他回头骂道:“你这小子,肯定没有敲三下门。你再继续走下去,就永远困在这里了!”
  困在这里?这条路有什么诡异的吗?我刚想回头看看。
  李功低喝道:“别回头看!”他一把扯过我的衣领往回走。
  我被他扯得很难受,但他的手如铁钳一般,根本拔不开。
  没走多久,他突然停下脚步,我趁机弄开他的手。只见他说道:“秦明,把衣服都脱掉!”
  “我不要!我为什么要脱衣服,我有病啊?”
  李功没有废话,一巴掌直接打在我的脸上:“快点脱,不然我们都要困在这里!”
  我被他打了一巴掌,理智全没,也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李功并没有躲,甚至没有任何表情,他指了指前面的路,沙哑说道:“你自己看。”
  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我看到了宽敞的巷道里,出现了十几个赤身luo体的人,有男有女。他们直直地站着,后背紧紧贴着巷子墙,没有任何动静,如同死尸一般。
  “快脱,我不会害你的。”李功说道。
  我被眼前这一幕有点吓坏了,我按照李功的说法把衣服脱掉,连底裤也脱了。
  李功继续说道:“把沾血的钱币里,拿出一张叼在自己的嘴里。”
  此时此刻,无论李功说什么,我都如木偶般照做了,即使钱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跟在我后面,把头低下,不要看他们。”李功开始往他们走去,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跟在他后面,我的余光能看到站在两边的人脚,皮肉如同溃烂一般,发出阵阵恶臭,我秉着呼吸,心里无比紧张。
  “往后丢一张钱。”李功说。
  我赶紧把捧在手上的钱,抽出一张,迅速往后丢去。在我丢出去的瞬间,我听到他们动了,传来重重趴在地上的声音,我不敢回头看。
  因为开始有沉重的喘气声在我背后传来。
  李功不断让我把钱往后丢。
  沉重的喘气声越来越多,似乎全部人都跟在了我的后面。我的神经极度紧绷,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腿开始软了,迈不开步子。
  走过了一处转角,李功停下了脚步,后面众多的喘气声也消失了。
  我抬起头,发现巷子又变回窄窄的,眼前就是那间平房,我的神经一下子松开,再也控制不了身体坐倒在地上。
  李功已是满头大汗:“穿上衣服吧,秦明,今晚算你走运。快点去敲三下门。”
  我艰难站起来,衣服没穿,就直接去敲门了,认认真真敲了三下。
  我吐出沾血的钱币,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李功:“李哥,他们到底是谁?”我注意到李功的神色有点不对,黑黑的脸上变得有些苍白无血。
  “估计有人要害你。”
  有人要害我?我在小勐拉无亲无故,无钱无房,害我有什么好处?我赶紧问李功:“为什么说有人要害我?”
  李功摇摇头说:“我乱说的,不说这个了。秦明,那沓钱还剩多少?”
  我拿出那沓钱给李功看,本来厚厚一沓钱,现在几乎少了一半。我看见李功盯着钱的时候,手不停地在抖。
  李功叹一口气:“秦明,今晚的事跟谁都不要提,尤其是叫你往外丢钱的事更不能说。老板那边,你就给他余下的钱就行了。”
  虽然不懂李功为什么不让我说,但我知道要想继续在宝龙贵宾厅上班,就要听从他的话。
  我顺利出了巷子,李功没有让我送他回家。我回到家后,躺在床上就直接睡着了。
  再次醒来,看手机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三点钟。我赶紧穿上衣服,带着黑色皮袋去赌场找老板。
  来到赌场,发现老板并不在。我和经理厉月说明了来意,厉月立刻开车载我上了附近的一座小山,走了大概二十分钟的山路,厉月带着我走进了一处山洞。
  虽然是山洞,但里面灯火通明。我很快看清楚,这里是一间牢房,有五六个拿着枪的守卫,在牢房里至少有十几个人的双手都被高高地铐住在石墙上,他们的身体上没有一处好的皮肤,都是血迹斑斑。有些人不知是死是活,一动不动挂在墙边,更多人是在低声求饶。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高声惨叫,因为老板此刻手里拿着一把老虎钳,一次一次拔掉他手指甲。
  这里的一幕幕,让我看得毛骨悚然。我知道这些都是签单后没钱还的人,老板的狗腿们会不断用酷刑逼他们打电话给亲人或朋友,让他们打钱过来。好命一点的,家人打钱早的话,就少受点罪。像有些人已经把家里都掏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严刑拷打之后,死了的话,就直接埋在深山里。
  老板知道我来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很耐心地把男子的手指甲全部拔光后,把身边的手下都赶走,才让我过来找他。
  我恭敬地来到他的面前,双手递出黑色皮袋,那里有昨晚的所有收获,包括那沓沾血的钱币。
  老板拉开黑色皮袋,他不在意地拨弄筹码,当他看到沾血的钱那一刻,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赶紧对老板说出了这沓钱币是用那个十万元的筹码换来的,最后年轻男子赢走了五十万元筹码。
  老板丝毫不在意,他拿出那沓钱,眼神凶狠地问我:“老实告诉我,这是全部吗?”
  我记得李功的吩咐,我点头对老板说:“全部都在这里了,老板。”
  老板摸着那沓钱,丝毫不介意沾到血,他说:“秦明,你只要好好干下去,我不会亏待你的。到时,你做得好,我就奖励你一套房和一辆车。”
  老板的话,让我惊喜万分,那时的心里充满了挣钱的动力。
  告别了老板,厉月送我回去的时候,问我:“昨晚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我摇头:“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很顺利。”
  厉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到了这天的深夜,我准时走进巷子里,说来奇怪,真像厉月所说,虽然只走一遍,但身体仿佛自动知道要在哪一处拐弯。
  这夜,没有任何月光,我为了看清路,用了手机上的闪光灯,有了昨晚那一出让人胆寒的事情,我走在巷子里心里都是战战兢兢的。
  我转入了一个巷角,手电筒突然照到在前方五米处有东西。
  我停下脚步,用手电筒照个清楚,是一对人的脚,没有穿鞋。不知道是男是女,就直躺在路中央。
  我不敢再往前走了。我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想打电话给李功,才记起从来没有问过李功要电话号码。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个狗血淋头。
  有事就要找经理,我拨通了厉月的电话。可连续打了几次,厉月都没有接,这时,我心急如焚。终于,厉月接了,他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经理,现在巷子里躺着一个人,我不敢走过去,今晚我想不去上班了。”
  平日说话和和气气的厉月一下子暴躁起来:“你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吗?不能迟到!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还有十分钟就要十二点了!实话告诉你,你如果迟到,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她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我满嘴苦涩,想起了白天老板淡定拔人手指甲,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表情,我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我一咬牙,把心一横,是尸体又怎么样,反正不会咬人!
  我壮着胆子走了过去,随着手电筒慢慢推移,我陆续看到对方穿的衣服,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全身白。
  我脑子“嗡”地一声响,我想起那个年轻男子,我心里不断否定自己,不是的,肯定不是的。
  他的身体呈大字型,几乎挡住了整条巷道,当手电筒找到他的脸时,我看到了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眼神几乎快要突出眼眶,一行血泪从眼眶流出,身上发出阵阵恶臭,即使他面目有点面目全非,但我确定他就是昨晚那个年轻男子。
  他的双眼似乎在死死盯着我,我不敢看他,见缝插针地从他身边找路踏过去。
  当我的脚踩在他腋窝的空档处时,我突然感觉到尸体动了一下,他卡着了我的脚!
  我啊地一声,身上的汗毛全部竖起,双腿迈不开步子。
  他又是一动,随即听到了“吱”的一声,我低头一看,一只肥硕的老鼠从年轻男子腋窝处的衣服钻出,往墙边跑去。
  虚惊一场,原来是老鼠钻进他的衣服里,我松了一口气,看了手机的时间,离零点只剩六分钟,赶紧抽出脚,暗对年轻男子说一声对不起,往宝龙贵宾厅里赶。
  我气喘吁吁地跑进宝龙贵宾厅,看了时间迟到了一分钟,四周无人。
  李功去了哪里?他一向都比我早到的。
  我无聊地在贵宾厅里转悠,注意到通往博彩大厅的门被封死,我想起经理曾经说过这门开不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在博彩大厅进去时,门怎么是开的?
  这时,听到有人在敲荷官门,我走过去准备开门,突然想起李功说过的话,假如有人在敲门,千万不能开门。
  额头上的冷汗不自觉流了下来。
  我咽了下口水,问:“是谁啊?”
  门的那一头,没人回答,就是一直在敲门。
  我心里急躁起来,喊道:“妈的,是谁啊!”
  依然没有人回答,我把头贴在门边,试图听出其他任何一丝动静。可惜没有,只有又重又沉的敲门声,一下一下震着我的头。
  “是李哥吗?”
  门的那头,没人说话。
  我在门边隐隐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和轻微的腐败味道,突然想起了那个死在巷子里的年轻男子,他那件沾满血迹的衣服不断浮现在我脑海里。
  我强迫自己镇定起来。
  过了一会,门不再被敲响。
  我刚想松一口气。
  突然一股巨力险些把我从门边推开。
  门竟然开了!
  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拼命把门顶住。
  可门还是一点点地被推开。
  我在门缝处看到了一只眼睛。
  “秦明,你这小子!给我滚开!”
  我听到了一声爆喝,是李功,门的另外一头是李功,这可糗大了。
  我悻悻然地不再顶住门,李功一进来,就是一脚踹向我,我赶紧躲开。
  他指着我骂道:“你这小子,为什么要堵门!你想干什么?”
  我不服气地回喊道:“我想干什么?我问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敲门不说话?”
  “我敲门?”本来怒气冲冲的李功愣住了,“我没敲门,我直接推门的。”
  “你没敲门?”我如同掉进了冰窖里,浑身冰冷,“那是谁敲的?”
  李功摇摇头:“不知道。”
  这时,门再次被敲响,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那人敲得很重,如同在捶鼓。
  我问李功:“李哥,你在巷子里发现一具年轻男子的尸体吗?就是之前用沾满血的钱来换筹码的那个人。”
  李功摇头说:“我没有看见什么尸体。”
  我和李功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中。
  “怎么办,李哥?”我声音颤抖地问他。
  “秦明,你今晚来有准时吗?”李功问我。
  我对李功不敢说谎,点头说道:“我今晚迟到了一分钟。”
  李功听到我的话,脸色变得苍白起来,用手指指着我,嘴巴张了又开,有话想说出来,但最终,他没有说出来。
  就这样,我和他就定定站在门边,大概过了几分钟,敲门声才渐渐消失。
  李功确定门不再被敲响,对我说了一句:“你以后不能迟到。”就径直走向赌桌,准备开始等待客人到来。看他样子,是根本不想对我说任何事情,我实在按捺不住,就走过去问他:“李哥,这贵宾厅太诡异了,刚刚的敲门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个明白给我听吧。”
  李功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点着:“秦明,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知道得太多,你会脱不了身。老板肯定许诺以后奖励你车房吧,你好好遵守我说的话,保证你车房都能拿到。”他说完这句话后,无论我怎么问他,他都闭口不言了。
  我无奈地看向李功,这才发现他受伤了,右手臂被白色绷布简单包扎着,鲜血没有止住,逐渐把绷布染红了。我赶紧问他:“李哥,你的手怎么回事?”
  李功对我说出了来龙去脉,原来他来这上班的时候,路边突然冲出了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拿着小尖刀想要打劫李功。李功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他。醉鬼还是拿刀砍向李功,危急之下,李功用手挡了一下,受伤了,最后在诊所里简单包扎一下,就过来上班了。
  我很不解:“李哥,你伤得这么严重,就不要来上班了。”
  他摇头:“请假需要提前一天申请,不能临时请假的。”
  我问为什么?
  李功的脸色很难看,他最后没有说出原因。
  这时,陆续有赌客进场赌钱了。我在旁边看到李功因为痛,整个脸挂满了汗,但他还是咬紧牙关,继续发牌和洗牌。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还不肯喊我代替他,我又不是不懂百家乐的规则。我实在看不过去,在赌完一轮后,我走过去,伸手想拿过他手中的牌,帮他完成剩下的赌局。
  没想到这个举动竟然惹怒了他,他双目怒瞪着我,用手狠狠把我推到一边:“不要碰,我是这里的荷官,赌局只能由我主持。”
  我懵了,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竟然被当成了驴肝肺。当时我心里很气,但李功不需要你帮,自己又能怎么样?最后我还是站在李功旁边,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赌客虽然来得不多,但是一批接着一批,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直到凌晨四点钟的时候,才可以缓一口气。没有赌客进来,李功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而我不想和李功站得太近,感觉很尴尬,就走到客人进出的两扇门处,随便看看。
  赌客门是一扇木门,所用的木料看起来很破旧,上面有着很多蛀虫洞。它们是中式风格,和贵宾厅的欧式风格格格不入。
  老板的品味真差,我撇了撇嘴,我好奇门外是怎么样的,就伸手想要打开门。
  后面传来李功的怒吼:“给我停手!”
  我转头看向李功,只见他一字一顿对我说道:“这门是客人专用的。你碰都不能碰!”
  又是这样,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开。我感觉在这里工作好受气,我刻意憧憬一下老板许诺的福利,心情好了些许,我回到赌桌。
  这时,赌客门开了。看到进来的人是之前要我去五楼陪她的章甜。她还是那么美丽,红色的连衣裙紧紧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上,露出的大腿很白,很诱人。我忍不住吞了几下口水。
  章甜很有仪态地坐在赌桌旁,她从手提袋里拿出十多枚蓝筹放在桌子上,开始赌博。在赌博过程中,我总感觉她在观察我,我看向她时,她刚好和我四目相接,她笑了,一对大大的眼睛眯得像两道弯月,她把舌头伸了出来,舔了一下自己艳红的嘴唇。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像是被电击一般。
  不知不觉过十几分钟,我看到她的手气并不好,不一会手上的筹码输光了,我为她着急。只见她又从包里拿出几十枚筹码,筹码是全黑的。
  章甜问李功:“荷官,我想玩‘瞪眼’,会吗?”
  “会的。”李功说道。
  “那就玩瞪眼吧,一局定胜负!”章甜把手上的黑色筹码全部往前一推。
  我听见站在旁边的李功重重吸了一口气,我转头看他,却发现他一脸平静。
  瞪眼的玩法很简单,每人发两张牌比大小点,扑克一翻开,谁大谁小一目了然。
  李功给自己和章甜各自发了两张牌,都同时打开,李功的牌比章甜大了一点,险胜。
  把筹码全部输光的章甜一脸不在乎,她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输光,回去睡个美容觉。”她伸懒腰时,胸前的两团更是凶猛之极,我看得眼睛挪不开。
  伸完懒腰后,章甜笑着对我说:“秦明,我这几天都是一个人,你下班过来陪我吧,我在五楼的5014房间等你咯。”她舔了舔嘴唇,扭着屁股离开了贵宾厅。
  没想到章甜这么直白,我顿时感觉到脸火热火热的,害怕自己的窘态被李功看到,便偷偷看他,发现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和章甜的交流,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那一堆黑色筹码。
  看到他双眼都不动,我咳嗽了一下,他才醒过神来,他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开始使唤我做这做那。
  下班时,我把今天所得的筹码整理好,放进黑色皮袋,打算天亮后带过去给老板。
  拿着皮袋,正要离开贵宾厅。
  李功喊住了我:“秦明,把皮袋给我吧,这次我送过去。”
  李功这样说,我简直求之不得,我赶紧把皮袋给了李功。
  在要离开贵宾厅时,李功喊住了我。
  他叮嘱我,如果还想平平安安,今晚发生的怪事不要对任何人说。
  我点头应了他。
  我安然无恙走出了巷子后,并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去到西方天赌场,我心猿意马坐上电梯来到五楼,五楼的装修很豪华,一看就是给贵客住的。想到自己相貌平平竟然也可以得到章甜这样的尤物青睐,浑身热血沸腾。
  我直接往5014走去。有一个老头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他喊住了我:“你不是西方天赌场里的员工吗?来这里干什么?”
  “找一个朋友。”
  老头问:“你朋友什么房间的?我看看你是不是乱说的。”
  我说了房号。
  老头笑了:“你肯定记错了,那房间不可能住人。”
  我问为什么?
  他神秘兮兮地说:“前几天,就是这个房间死了一男一女,那男的还是赌场的保安,死掉的女人听说还是一个富婆,呵呵,富婆的品味真不怎么样啊。”
  听到老头这样说,我当然不相信,直接去5014敲门,结果怎么敲,都没人回应。此时,我的脚开始发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恍恍惚惚就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没有洗澡直接就睡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接过来一听,便听到厉月很急促地说道:“秦明,你怎么还不送筹码过来?”
  我迷迷糊糊地说道:“李功不是送过去了吗?”
  厉月惊讶道:“什么?”说完,她匆匆挂了电话。
  又出事了?听厉月的口气,李功并没有把筹码给老板。
  我坐起来,发现头很痛,感觉浑身无力的。自从来到宝龙贵宾厅上班后,精神开始不好了。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吃点东西时,厉月又打电话过来了,她让我马上来赌场。
  我急忙来到赌场,一进赌场,看到里面的赌客几乎爆满了,厉月正在侍候vip客户,她看到我来,便拉我到一旁问:“怎么昨晚的筹码没有给老板?”
  “不是说了吗?李功他说自己拿过去给老板。”
  “可老板一直没有看见他来啊。”厉月心急地说道。
  “那怎么办?”我问厉月。
  厉月拉着我走出赌场,上了车说:“跟我见老板,你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在车上,我对厉月说:“厉月,我在宝龙贵宾厅不太习惯,我想调回上日班。”
  厉月对我摇头:“哪里可以调来调去的,你在宝龙干得还可以,老板很满意。”
  “我去跟老板说,如果不能调班,那我干脆不做了。”我说起了负气话。
  “这些话,是我的话,肯定不敢和老板说。”
  厉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有什么不敢说的?”我不以为然。
  厉月把车开到之前关押欠钱赌徒的小山上,我和她走到山洞里,看到老板坐在竹躺椅上正指挥着远处的手下,从远处看,他们好像正在地上捡什么进袋子里。厉月走到老板耳边轻声说着,我看到老板一边听一边盯着我,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示意我过来。
  “今天,我没有见到李功来我这,昨晚发生了什么事都原原本本说出来。”
  除了诡异的敲门声以外,我把昨晚经历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老板知道皮袋里有着黑色筹码时,顿时发怒了:“李功这个杂种,竟然拿了黑色筹码,别让我抓到他。”他喊来了几个褐色皮肤的掸族人,让他们找人手去刮李功出来。过后,他继续对我说:“秦明,以后筹码就单独由你拿过来给我。”
  我没有答应老板,我迟疑了一下,对老板说:“老板,夜班我可能胜任不了,我想调回日班。”
  老板说话变冷:“嫌工资不高吗?我给足你一个月一万元!”
  我连忙摆手:“老板,你给我的工资够高了,真不是工资的问题,是我真觉得自己胜任不了。”
  “你现在就是说我选人有问题?”老板冷笑,“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你现在去那里跟他们去丢东西,回来后再告诉我,你能不能胜任。”他指着那帮正在装袋的掸族人。
  我走了过去,他们刚好用蛇皮袋都打包好了,足足有六七个袋子。我闻到了一股非常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我心中萌生强烈的不安。他们只是看了看我,便自顾自地往山上走去,山上的路很崎岖,我很艰难地才跟得上他们的脚步,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他们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我看到那里有一个两米多深的坑。几个掸族人直接把蛇皮袋扔到里面,我看到里面溢出的血很多。
  有一个中年掸族人玩味地看了我一眼,他把手中的蛇皮袋用长刀用力一割,里面的东西都掉了出来,我一看到,胃里就马上开始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当场呕吐出来,蛇皮袋里都是碎尸,一块块的肉,残缺的脚和内脏。
  那一帮掸族人看到我吐了,都放肆地大笑。那个中年掸族人更是拿起一只残缺的手想要碰我,被我躲开了。此时,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我害怕自己也会落得如此的下场。掸族人把装着尸体的蛇皮袋都扔进去后,草草地用土埋了。我如一具横尸走肉地跟着他们身后回到了山洞里。
  老板依然气定神闲地坐在躺椅上,他问我:“还想调班吗?”
  我摇摇头。
  “很好,你好好在宝龙贵宾厅干,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他忽然向我丢来了一把钥匙,我险些接不住,我把钥匙抓在手上一看,是一把车钥匙。老板继续说道:“这辆本田,就在山下,你直接可以开走了。好好干,我以后给你的不止一套房。”
  我谢过老板后,厉月便带着我下山。在山下,我看到了老板给我的本田车,黑色小轿车,至少二十万,我激动地摸着车,心想自己竟然从一无所有变成有车一族,心中的恐惧,逐渐被喜悦代替。
  和厉月分别时,厉月问我:“秦明,你没有隐瞒其他事情吧?”
  我摇头不语,厉月没有说什么,而是叮嘱我,假如今晚李功没有来,就要接替他成为荷官。
  深夜,我走进巷子,靠着手机的闪光灯,我准时来到了宝龙贵宾厅,推开门,没有看到李功。我只好代替他成为了荷官,从皮袋里拿出总金额为四百万的筹码放在桌子上,等待赌客上门。
  赌客陆续进来赌钱,他们玩的依然是百家乐。说实在,虽然我是第一次做荷官,但百家乐,我玩得比李功好。在很短的时间里,赌客们手上的筹码几乎被我赢光了。我大概算了一下金额,差不多赢了一百多万,我很开心,这样就意味着,我能从中抽成。
  我们正在赌得如火如荼时,荷官门再次响了起来,敲门声依然是很重很沉。
  我顿时僵立在赌桌前,赌客们不耐烦地敲着桌子,我才缓过神来,继续发牌,开牌。赌客们表现得很气定神闲,仿佛没有听见重重的敲门声。
  我小心翼翼地问面前的中年男子:“先生,你听到有怪怪的声音吗?比如敲门声。”
  中年男子脾气不太好,他把牌一扔:“听到个屁啊,我就听到你在这里乱叫!”
  我赶紧对他赔笑道歉。
  门依然在响着,我听得很清楚。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幻听了,可当时的敲门声,李功也听见啊。
  敲门声几乎持续到我下班的时间,在四点四十左右,才停了下来。赌客们还想继续赌下去,我轻声对他们说了下班时间,他们很识趣地离开了。
  我清点了所有的筹码,除却了本金五百万外,我还赢了二百二十万。我第一次为自己能赢钱而感到骄傲。我把所有筹码整理好,放入黑色皮袋里。到了五点钟,我准时离开了贵宾厅。
  我拉开门,靠着手机灯光,走进了窄小的通道。借着不太亮的光,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往前走。快要走到通道尽头时,我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他背向我,身体往前倾,头压得很低,我根本看不到他的头,但他身上穿着赌场荷官的衣服,看体形就知道是李功。
  我快步走上去,拍他肩膀:“李哥,我还以为你带着筹码跑路了,你怎么到了下班时间才过来?”
  看见他一动不动,便拉了他一下,他一下子就往我身上倒去,我和他一起被摔到在地上。
  李功身体很硬,很冰。我感觉不对劲,猛地推开了他,用手机一照,顿时被吓得叫了起来,他的头,他的头。
  不见了!
  我吓得手脚并用往后退了好几步,一枚筹码像轮子那样向我滚了过来。我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是黑色筹码,它和李功的身体一样地冰,我鬼使神差地把它放进了自己裤兜里,连滚带爬地回到贵宾厅,惊魂未定的我拿起手机,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厉月。
  电话接通后,我歇斯底里对厉月喊道:“经理,你赶快过来,我在门口处看到了李功,他死了,头不见了!”
  “我马上过来,你在贵宾厅不要乱动。”
  听到厉月马上过来,我的心定了些许。到底是谁杀死了李功?他的头怎么会不见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荷官门如丧门钟再次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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