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当中总是不想和很多人扯上关系,或者说关系拉进,怎么才能变得内心强大更好。这是什么心理?看补充

作为心理咨询师,应该主动帮助一个内心不想改变的人吗?
来源:互联网
【以前去做咨询的时候,我的心理咨询师告诉我,他不会勉强去帮助一个内心不想改变的人。只有自己主动寻求帮助的人,才有可能从咨询师这里有所收获。 请问这样的原则是否有道理,原因是什么?假如碰到这样的情况:你作为心理咨询师,你的朋友希望你主动帮助她的亲人走出心理困境,但是本人非常抗拒心理咨询,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需要改变的。这时候应该帮助还是拒绝? ———————————— 以上是主要问题,再夹带一个与上题有关的私人的问题,也可以算是对这个问题的进一步说明。 我有一个朋友,四十多岁,他的妻子患抑郁症多年。几年前,他决定离开自己的国家,来美国工作,妻子也随他来了美国。可是,他妻子的病情在异国他乡迅速恶化,一年后选择了自杀。他的内心一直非常痛苦,觉得是自己追求事业的野心导致了妻子的离世。从那以后,他就选择惩罚自己,慢性自杀。每天抽无数根烟,喝无数杯咖啡,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生病了也不去看医生。他的肺部应该已经有了病变,持续胸口疼,喘不上气。作为他的朋友,我特别不想他这样下去。可是他是一个非常骄傲以及固执的人,旁人很难改变他的想法。他也拒绝去看心理医生。我不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有经验的人可否指点一二。就像一个心理咨询师,面对一个内心抗拒改变的患者,你会做些什么呢?】
我记得在几年前,我问过我的一位俄罗斯老师类似的问题,我的督导笑呵呵的问我说,Lee你能和我说说你到底在担心对方什么吗?我说我担心对方这样做非常的不好,因为听上去这是一件功能性很差的处理方式,它不仅损害了个案的生活而且还没什么用。接下来我的督导和我说了一句让我铭记至今的话,“请不要评价或是贬低你来访者所做的任何应对方式,你知道那已经是他在他的情况下所能做的最好的应对。”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的专家,你最了解你的生活,你会基于你自己的生活做出你认为最好的选择。我想题主的朋友目前或许真的,心理咨询对他来说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的心或许还没有修复到可以尝试再次打开那份疼痛,并尝试走出来的阶段。事实上我们所谓的“症状”、“问题”都是人们基于自己状况下,用自己已知的最大努力来尝试的结果。这是非常值得尊重的。你不能指望一个小婴儿学会跨栏,不是吗?心理咨询是一项关于理解、支持、陪伴的工作,我们通过我们的专业知识去帮助人们理解自己,陪伴他们度过难关,支持他们勇于尝试。但很多时候这三个部分不是一起工作的。对于那些不主动求助的人,尊重他们的选择,看到他们的理由,理解他们的处境,就已经足够了。因为你已经做到了用你的接纳理解了他们的选择,用你的耐心支持了他们的困难,用另一种不强求的方式,陪伴着他们的生活。最后如果是朋友的话,我会告诉他们我的担心的思考(很担心你现在的状况,因为….),并给予他们我能提供的选择(比如说我认识不错的咨询师,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尊重他们的选择,陪伴他们的生活(当然选择在你啦,不用担心,如果你需要的时候,我都可以为你联系)。来自中心咨询师
不应该。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需要学会一个咨询原则:“一只脚在水里,一只脚在岸上。”一只脚在水里:这点很容易理解,说的就是罗杰斯。我们要在倾听的基础上,对来访者真诚,无条件积极关注和共感理解。那么要达到对来访者这种程度的关怀,我们必须有足够的同理心去做到这些。推荐一只脚在岸上:这点是很多咨询师可能会触碰界限的地方。首先,作为一个咨询师的基本的理论道德我们要知道的是,我们和来访者不能有双重关系,即出了咨询室的门,我们不再为来访者提供任何咨询服务,不再回答来访者任何有关心理的问题,不能和来访者有私交。当然这个原则可以有一些的弹性,毕竟我们不能显得太没有人情味,一踏出咨询师门就翻脸不认人。但是它作为一个原则,是有它的道理的。因为在心理咨询过程中,你一只脚在水里了,对来访者进行了诸多的无条件积极关注和共感理解,是很容易让来访者产生对你的积极情感的。来访者感觉到有一个人对我如此的理解,能如此真诚的倾听我的感受,对比现实生活中的人,他们往往会觉得咨询师太理解我了,这时候产生的这种积极情感我们叫做“移情”。因此这个时候,咨询师一定要保持“另一只脚在岸上”的原则。一方面让来访者明白,这是咨询关系,现实生活需要他自己去面对。另一方面,避免或者说减少来访者对咨询师的“移情”的可能性。回到问题。咨询本身的设置就是来访者主动来访,这种设置就是“一只脚在水里,一只脚在岸上”原则的体现。如果是咨询师主动去寻找来访者了,那么咨询师的两只脚都在水里了。这样会产生很大的风险。
1.不那么糟糕的情况是:移情和反移情。特别是反移情。因为作为咨询师,你特别想要帮助来访者,你主动去帮助来访者,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这个部分可能带有了你自己的情感在里面。这种情感对咨询关系和咨询过程是非常危险的。
2.比较糟糕的情况是:咨询效果不佳。因为来访者没有求助意愿。现代和后现代的咨询流派都强调,来访者是咨询过程的主角,来访者是自身心理问题的专家或主人,咨询师相信来访者自我治愈和自我成长的能力。
那么,咨询师主动去寻求来访者了,第一,体现了咨询师不相信来访者自我成长和治愈的能力,第二,咨询师成了咨询的主人,因为咨询师认为来访者有问题,但来访者不认为,来访者不认为就不会透露问题,那么话题的主动必然在咨询的手中,由咨询师去探索来访者的问题和问题产生的原因。
3.非常糟糕的情况是:来访者的心理状况十分严重,属于精神疾病范畴。为什么我认为这种情况会有可能发生。因为精神疾病的患者往往缺乏自知力,不知道自己有问题,也否认自己的问题,他们很有可能回避心理咨询。根据最新出台的精神卫生法,心理咨询师禁止进行心理治疗。那么此时,你主动去对精神病患者进行的心理咨询,很容易对患者造成心理伤害。并且你的这种行为属于违法行为。另外,部分不赞同 是在于,她提出了一个概念:非自愿来访者。这个概念和咨询师主动帮助一个不愿意咨询的人,是不一样的。前者,是来访者由监护人或其他亲属带来,来访者本人是非自愿的。后者,是来访者本人不来,也没有别人带来,咨询师主动去帮助来访者。对于题主的私人问题:你没有办法。你只是他的朋友。你能做的就是给予他一定的支持和帮助。如果他有其他家人,可以告知他家人,他的生活现状,多关注。如果有抑郁症的倾向,及时送到正规的专科医院就诊。
这个问题我觉得可能我回答比较合适,因为国内心理咨询行业目前发展还不如西方一些国家,心理咨询本身还是新生事物,没有成为公共卫生系统甚至法律系统的一部分,因此心理咨询师的执业范围有限,有些情况可能还没出现,但不代表这些情况在整个心理咨询行业内不存在。简单来说,咨询师是有可能与完全没有咨询意愿甚至改变愿望的人工作的,并且在西方,这部分来访并不少见,甚至可能是有些为特定机构服务的咨询师的主要来访源。这种类型的来访称为非自愿来访。在西方国家,这样的来访大多来自公检法机构,酒精成瘾导致的频繁酒驾,精神障碍致使虐待儿童导致失去监护权……这些人的判决本身可能就带心理咨询,也就是说心理咨询和罚款、社区服务、以及其他民事处罚等并列,成为了社会安全和法律系统的一部分。这些来访者不看够多少个小时的心理咨询,没有心理咨询师给签字,是拿不回驾照、监护权或其他个人权益的,所以不论他想不想,他都得坐在那做咨询,而咨询师的工作,就是要让他从这段咨询中受益,即使他根本不想来。看清自己的问题也好,升起改变愿意也好,或者别的什么,具体取决于每个个案。当然,还有另一些非自愿的来访,比如父母带来的孩子,家人劝来的亲戚,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心理咨询有专门一套与非自愿来访工作的技巧方法,这些方法主其中近年最有名的是称为“动机式访谈”的方法,国内应该有社工类出版把原书翻译过来了。从本质上来说,与非自愿来访者的工作首先会聚焦于倾听和建立关系,并澄清来访者的需要,如果可能,帮助来访者看清情况,甚至激发他的改变意愿,共同采取改变措施。但同时也必须要说明,一般来说非自愿来访者在咨询中的改善进度会较自愿来访慢很多,甚至可能没有改善,因为本人没有改变动机,咨询师的大量工作停留在激发动机阶段,鲜少能快速产生什么实质性进展,从咨询师角度来说做起来也很郁闷,因此独立执业的咨询师大多不太愿意接手这类个案。至于LZ的情况,如果你朋友对心理咨询特别抵触,建议带他参加一些当地的社区活动或者成长小组什么的,甚至如果不介意教会都行,美国本地这类东西应该还是比较多的,为你的朋友寻找一个比较友善的个人支持团体,以此为出口让他慢慢心境上有所改善。
前面加点私货:看了清流的回答还是蛮涨姿势的,但问了一圈周围的老师和咨询师,好像目前确实在这个方面无论是方法还是理论国内还是挺空白的,估计是因为国内的心理咨询行业发展程度还不够的原因,希望以后能像美国一样发展成多层次的咨询体系。---------------------------------------分割线------------------------------------------------------------------------------------------先回答是不是:1.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不应该主动帮助一个内心不想改变的人。2.如果作为心理咨询师,既不能给朋友的亲人咨询,也不应该去咨询一个本人非常抗拒心理咨询的人。合适的做法是以朋友的身份去和朋友的亲人聊聊,看看能不能劝她去其它的心理咨询师那里咨询。再回答为什么:1.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尊重来访者的意愿是要上的第一课,也是最最基本的职业守则。与来访者设立共同的咨访目标,建立咨访同盟,是一切心理咨询的基础。如果来访者内心抗拒,则咨访同盟无法建立,而如果没有良好的咨访关系,则一切咨询都无从提起。心理咨询师不是魔术师,那种不管什么人来用个怀表晃一晃就倒了的,是电影,因此从技术上首先就无法咨询。其次我认为心理咨询师是在来访者自己想要改变却不知如何着手的时候以自己受过的训练以及学习的知识为来访者提供专业技术支持。就好比律师应该是提供法律服务的而不是输出正义,心理咨询师的工作要求不是一个“把每个心理有问题的人都治好”,而应该是运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帮助来访者梳理情绪、设置合理的咨询目标并达到。因此从职业要求上来说也不应该主动帮助一个内心不想改变的人。最后需要改变是我们从旁人的视角去看的,但对于来访者本身来说可能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一个合格咨询师应该严守价值中立原则,绝不能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来访者,不能因为自己觉得来访者需要改变就要求来访者改变。而且我们无法准确的了解一个来访者为什么抗拒心理咨询或者抗拒改变,而这里面潜藏的原因可能非常重要。很多的看起来的心理困境其实同时也是内心的保护机制,就像鸡蛋的壳一样,贸然的打破可能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因此从伦理上来说也不应该咨询。2.如果朋友的亲人陷入困境,拒绝的理由除了前面三点之外还应该加一条:心理咨询师与来访者不能有多重关系,因此如果是熟人的话只能转介给其它的咨询师。---------------------------------------------------------------------------------------------------------------------关于你的私人问题,我想前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无法强行要求一个心理咨询师给他做咨询。那作为朋友,能做的是多陪伴,尽量帮他把情绪宣泄出来,剩下的交给时间。PS.在我看来你朋友的“惩罚自己”其实也可能是一种对自己内心的保护,通过惩罚自己降低内心的痛苦,防止因为过度的内疚而崩溃,就好像如果我们觉得有点痒的时候会狠狠掐自己一下,痛了就不痒了(比喻不是很恰当请不要在意)。如果事情刚发生且等半年再看看,通常来说人是有自愈能力的。
看完问题,我觉得这不是一个“该不该”的问题,而是一个“能不能”的问题。如果是病人主动咨询,成功率和治疗进度都比被迫进行咨询的高很多,这是咨询界常识。事实上,很多时候咨询师都不得不跟“表面上”或者在“某些维度”上不想改变的病人打交道。此时咨询师该做的是解开病人的心结,并且激发病人的生存欲望。不应该视作改变,而应该视作咨询师跟患者一起经历的人格成长。比如说,某个病人现在思维被局限在某个很狭窄的地方,他走不出自己思维认知的怪圈,对他而言貌似只有死一条路了。这个时候,他需要某种认知上的成长,让他相信问题是可以解决的,事情是会变好的。比如说,我就不觉得题主的朋友是内心深处真的不想活了,他在“某个维度”上不想改变自己的行为,因为他把妻子死亡的原因归因为自己,他认为他必须戏剧性地自杀才能表达对那段感情的忠诚,他认为他必须惩罚自己。如果他不作死,他的道德观不会放过他。这个时候他需要有人让他相信,这一切不完全是他的责任,而且爱他的人不管有没有死都不会希望他这样糟践自己。事实上,真正想死的,想让自己人生变得悲惨的人,是不存在的。问题是他们总会觉得,只有自己的死亡和悲惨才能解决问题。比如很多艺术家吸毒滥交酗酒贫困流落街头,因为他们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有可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家,如果活得太理性,他们的艺术就不够真诚。这个时候,你必须跟他们探讨,“活得理性,活得不悲催”跟“成为艺术家”之间的矛盾和关联,如果你真的能通过引导交流,让他们觉得“活得理性不悲惨”跟“成为艺术家”在某种方式下能不矛盾地相辅相成,那么他们自然而然开始有动机改变他们的生活。咨询师有其相对固有的行业准则,但是到了某种程度,其实跟艺术家差不多,都有自己的咨询风格和咨询理念,对于我这样的咨询师,“内心完全不想改变的病人”根本就是一个伪命题。要么,ta的生活和理念没有很大问题,那么ta不算是病人。要么,ta是病人,但是ta并不是“完全”不想改变的。只不过陷入了某个思维认知的怪圈,必须有人引导ta,跟ta一起走出来。
不请自答一下。。心理咨询师确实很难也不太应该帮助那些没有求助意愿的人,这是心理咨询师当中比较政治正确的话。但是我觉得有一些工作对象由于其本身的特点,咨询师其实工作的主体就是在一定的关系当中试着去改变来访者的认知或行为上的问题。这一工作的性质在与7岁以下的孩子的工作过程中体现的最为明显,在Morton Chethik所著的《儿童心理治疗技术——心理动力学策略》中论述到儿童的治疗过程当中存在以下的特点:1.持续的改变以及退行;2.直接用行为或游戏表达自己;3.缺乏治疗的动机;4.不能承受自己存在问题的想法;5.对咨询师存在一系列的矛盾态度。在实际的治疗过程当中,咨询师在儿童治疗的过程中思路以及手法是完全不同的。成人一般来到咨询室的时候基本都会带有一定的问题,以及主动求助的愿望。但是儿童则不同,儿童来进行咨询绝大多数都是因为行为问题导致家长非常困扰,而非是儿童自己的愿望。所以对于成人来说,在治疗进行到一定深度之前,收获与进展是很快的,而对于儿童来说,开始的时候孩子就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试探咨询师,并且这个过程会一直存在,直到咨询师与儿童的关系进行到一定程度。而说到儿童治疗的必要性,我想只要是一个观察者能拥有足够的诊断学的知识以及不带偏见的态度的话,可能都会观察到进行儿童治疗的必要性。因为儿童确实会因为一些心理上的困扰而存在社交上或者是情绪上的困扰,这给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家长都带来很大的困扰。
肯定是不应该啊!原因很简单,如果一个人内心不想改变,那么是谁让他改变呢?答案是咨询师,也就是说咨询师看来访者某些行为“看不过去”,从而特别希望来访者有所改变。那么整个咨询,受益人实际上是咨询师,消费的确是来访者。另外,任何行为本身都有它存在的意义,通常我们称之为防御机制。一个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们觉得他这样做不对,我们想心理咨询他。但是,他馋那个葡萄啊,好不容易想到个“葡萄酸”的理由你还不让人想。但是现实就是吃不到葡萄,怎么办?他目前唯一的技能,就是通过说葡萄酸来让自己不那么“馋”。通常,我们将这种情况称之为“来访者没有做好准备改变”。关于亲友的心理咨询。这其实是个比较复杂的关系问题,我们举几个例子来说明。来访者是你的长辈,咨询中途发现了对方在两性关系上存在问题。你能够和舅姥爷谈床上的那点事儿么?来访者是你老舅母的同事,因为同事每天和老公打架前来咨询。过程中你老舅母不断的问内两口子怎么样了,但你发现了“难言之隐”,你说不说 ?来访者是你老舅母的同事,因为同事每天和老公打架前来咨询。你老舅母不停的灌输同事老公多不是东西,你如何保持中立和客观。不谈老舅母,比如来访者是你们科长的外甥,你们科长天天问你咨询的怎么样。后来你发现科长的真实目的,是为让你套话出来。(好木,做咨询的都娘家人)关于题主的经历。无论你是不是心理咨询师,能做的东西都不多。照料饮食起居,经常陪陪他,聚个餐什么的,或者陪他一块锻炼身体,他不愿意去的时候去他家拉他出来。核心:有个人陪着。关于不接受咨询。虽然很多人都不接受心理咨询工作,但一些情况是需要做调整的。酗酒者,物质依赖:实际上他们的主要矛盾不是“戒酒对不对”,而是“能不能坚持不喝酒”。他们都很清楚酒精的危害,但问题是到了节骨眼儿上停不住。所以工作重点在激发主动改变的动力,而非告诉对方是非。高中青少年:很多青少年是被家长骗来的,家长再三叮嘱你不要提“心理”俩字儿。结果你没说两句话学生问你“咱这是心理咨询么?”重点在于真诚!啥叫真诚?就是说真话。萌萌哒青少年:你说什么都听话,但是问什么都说“不知道”,也不反抗你,但是你发现你不盯着他们不行。因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啥来的。
我没有实际的咨询经验,只是想谈谈自己的看法。首先,很多人认为,咨询师不应该强制一个没有来访动机的人接受咨询,这点我觉得广义上可以接受。这个基本前提的设立一定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咨询伦理,我们需要对咨询师的工作范围有所限制,一方面保护来访者,一方面也可以保护咨询师。事实上,我很期待看到有讨论,中国的咨询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而不是简单地一味去遵守教科书上写的规则,规则是人定的,尤其咨询规则对伦理具有很深的讲究,如果缺乏这部分思考,最后得出的行为规则很可能并不适宜。我也同意清流的回答,“动机式访谈”是一种针对缺乏来访动机的咨询方法是最近一个很有发展前景的方向。我的老师做加害者临床(处理男性暴力问题),会涉及采取很多这种技法,所以也是很有必要性的。那这里的必要性,我认为也是存在的。事实上,作为朋友也可以代替他去接受咨询,以方便咨询师对其个案进行完整评估。我认为这里最需要评估的是该当事人的抑郁水平和自杀风险。因为我们知道有叫自杀连锁这样的东西,亲人中发生自杀后,周围人的自杀率很高。而这里还是配偶的自杀,所带来的丧失等问题也存在。为什么要等到必须进行“危机干预”时才出手呢,一种预防性的心理咨询模型也应该被考虑进来,充分运用当事人身边的关系进行间接的心理援助这也是必要的。再者,从咨询分类而言,这个个案应当算一个自杀遗族的问题。日本是个自杀大国(每年产生的自杀遗族数字很大,一个人所拥有的亲人也很多不是吗),其遗族的心理援助也是当下的一大课题,NPO的介入等为每年这些承受丧亲之痛的人们提供了些慰籍。非常期待国内也能出现专攻于这一方面的专门心理咨询师。最后,我想说心理治疗和咨询的分界线,国内似乎都认为是能否开药(处方权),但我一直不是很同意,这和资格证的组织问题有关。我比较认同的是,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的临界点在于治疗师的水平还有治疗师的介入深度。比如,创伤治疗的能力要求很高,但并不是非处理不可,有时候反而不建议盲目让来访者去处理很深的问题,也是需要看来访者的意愿和状态。所以,为了明确咨询目的还有如何提供帮助等问题的话,作为朋友也可以向咨询师提出要求,询问看看。
一个不想改变的人,从他的行为里会得到一份好处。比如你的朋友,用惩罚自己的方式,拒绝承认生命的来去非人力可为。惩罚自我让他免于看到他不能承受的真相。因此,不愿改变的人去做咨询时,可能效果会比较差,因为我们提到心理咨询时,意图是要改变他,拿掉他的人生选择,把他导向大众认为是“好”或“健康”的一面。那么他对妻子的怀念,对死亡的对抗的被扼杀如何表达呢?这是本人无法接受的。我们作为旁人,朋友,乃至心理咨询师,第一步就是要接受他对自己命运的选择和安排。他有权利用自己的方法处置自己的人生,身体,健康。而每一个人的选择,动机都是对的,只是行为方法无效,甚至在伤害自己。朋友能做的,就是完全的接纳尊重他的选择。只有当你带着爱,而不是“好坏”,“对错”的评判,接纳对方时,对方才可能在你这里感到安全。本来就在痛苦中的人,本能的不会去选择批评,否认他的人,给自己火上浇油。但是,当他发现,如果他在一个人面前是可以完全做自己时,他才可能打开自己,进行交流,才有机会让他看到不同的选择和可能性。而没有经过训练的常人,包括部分心理咨询师,很难做到完全的接纳。我们是普通人,会害怕面对死亡,自残这类事件。当我们自己排斥这类事情时,如何支持对方打开心扉和眼界呢?所以,作为朋友,你能做的最好就是陪伴。哪怕是陪伴他彻底毁掉自己。如果你有能力,就好好的修炼自己,修炼到能完全的接纳人生的痛苦和灾难,至少是你朋友遇到的灾难,并且知道面对这个灾难的更好的活法。你自己去活出来,活给他看。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是你在提问,你对朋友的经历感到困惑,你为他的遭遇心痛。有一部分的你,也在渴望学会面对生命的无常。你朋友的遭遇在提醒你,如果遭遇类似的事,一定要比他做的“好”一点。总结:活出你自己,接受你心中对死亡,自我摧毁,失败人生的恐惧。带着这份平静去陪伴你的朋友,而非试图改变他。也许是作为朋友能做的最好的事。
北京燕园博思:
的回答,在这里向明晰一下问题的框架。社会层面:大多由社区社工主导操作,社工会主动、甚至强制提供帮助(服务),这是在社会系统层面上的支持。这种支持就涵盖了心理咨询,其中心理咨询(或者教会)作为比较常用的一种技术手段被社工采用,这种方式的权力色彩比较浓重。个人层面:而如果是商业机构、医院诊所,那么界限就会很清晰保持,“该来的我不推,走远的我不追”。不过医院可能会追那些从病房逃出来的(笑~)那些在咨询室内被拉下神坛的咨询师,离开咨询室之后还追着来访者跑,那就只能呵呵哒了~又及,如果在国内,我们认为自己身边的人需要心理咨询时,我们应该如何做呢?首先在国内,还是先要判定是否在心理咨询的范畴内,需要服药可能就暂时轮不到心理咨询机构了。捎带手谈谈商业机构的应对:在日常接线当中,我们的助理咨询师也经常遇到类似的问题,一图流:注:此内容仅供交流,不代表任何官方观点。
以上有几位朋友从咨询的设置和社会扶助方面谈这个问题,我觉得都讲的很好,开了眼界。我想从另外一个层面谈谈这个问题:咨询师为什么会强调来访者的动机呢?这是我一直比较困惑的地方,可能也是所学有限,仅仅知道:没有动机的来访者可能不能很好地建立治疗关系,也就很难引发来访者的变化。但是我觉得这个里面有一个暗含的部分没有讲,就是防止咨询师滥用自己的专业特权,随意贬低来访者的个人权利,将来访者化为需要帮助的“病人”.。当然这一点很多人在讨论时也提到了,“没有人有权利判断他人行为的对错”。但在现实中,这个限定总是可以因情况而改变的。司法方面的强制治疗是一个特例,另外还可以举出其他的例子来:1、假如一个人已经在准备自杀,咨询师是否要充分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帮助他?如果他一定要拒绝帮助呢?咨询师是否可以提供强制帮助?我觉得在这个情境下优先关注来访者的生命权利是必须的。那么,假如来访者是慢性自杀,比如吸毒,或者如同题主的朋友遇到的案例呢?我觉得仍旧需要适当的强制介入。2、我们在儿童教育中也会遇到特例,比如针对孩子的问题行为,我们会帮助家长做出调整,通过改变家长的应对策略来遏制孩子的问题行为,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强制介入的方法,名以上是帮助家长,实质上仍旧是在改变孩子的行为。==================================所以,是否存在一个特例是可以突破来访者的自愿原则的,就是:当我们判定来访者根本没有能力来判断他的行为是否适当的时候,特别是可能会危害他的生命安全、社会关系、他人安全的时候?但这个判断的界限却又是非常模糊的,他不像明显的精神病人那样可以被诊断,但在日常生活中却又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我觉得作为咨询师,假如面对题主朋友这样的案例,也许对于成年人我们无法强制治疗,但我觉得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提供相关的资讯材料、安慰和关怀,有可能的话,还是要尽力推动说服他去咨询的。
欧文o亚隆在《给心理治疗师的礼物》里写到,治疗师相对于来访者应该扮演同行者的角色,即在某一段时间里,陪伴来访者成长。没有人有权决定他人的人生,如果有助人的企愿,那就帮助对方找到改变的契机,而决不是替对方打开门。
北在北冥victor:
作为心理咨询师:不应该。作为心理医生:应该
作为心理咨询师,你应该明白一个事实,你永远不要妄图去改变一个人,所有的治疗都是在病人有意愿的情况下去引导,心理咨询师的作用只是帮助患者看清自己的内心,怎么选择是患者自己的事
能接受心理治疗也是一种能力,至少说明这个人有改变的勇气。如果连这个能力也没有,治疗会变的非常非常困难。为了效率还是帮助那些愿意改变的人比较好。
应该主动帮助一个内心不想改变的人吗?问题(以下都是内心不想改变的人):1)有一孕妇,抑郁到要打胎,要不要帮?2)有一产后妇女,抑郁到要杀家人,只把孩子送人算了,要不要帮?3)一个孩子目见凶杀现场,要不要帮?4)一个孩子,被车压了后,要不要帮?5)一个母亲,每天打孩子。要不要帮?6)一个被强暴的孩子,他家长,只叫你帮他出份心理问题的证明,方便打官司,不愿做心理。要不要帮?7)一个要自杀的孩子,他家长,只叫你帮他出份休学证明,不愿做心理。要不要帮?-----------------------------------------------每个人,内心都需要爱。核心可能不是心理师能帮的。告诉他:你是有价值的。你是值得被爱的。你的生命是美好的。就是帮了他。
我们要帮助的是希望寻求帮助,获得改变的人。
我是这样理解的。你的朋友那么抗拒心理咨询或者治疗 除了本身性格经历的原因之外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在用他的防御机制之一(denial)来抵抗他的痛苦。他的经历是非常让人同情的 但是他强行克制自己 不去打开自己 不去让人可怜他 因为他潜意识知道 一旦打开 可能心理就会崩溃 收都收不回来。一旦打开 可能会内心只会更加痛苦 他无法承受这样的痛 也不觉得任何一个人可以理解帮助他。因为他要求的恐怕是感同身受的理解 但又有多少人能得到这样的要求呢?他是他命运戏剧中悲情的男主角。可能他就想让自己在沉默中走向消亡吧。实际上来说 他需要一个契机 这个契机可以是别人的强制性的推荐和帮助 硬是让他去看一次心理咨询师。但是关键点在于 这个心理咨询师的功力 在于这个心理咨询师能不能马上在初次面谈时就能迅速地打开你朋友心灵的一扇窗。如果深有功力的心理咨询师 应该可以做到。问题是 你要找到这样的心理咨询师 而且要让你的朋友去见他/她。而且不知道你的朋友是不是还在美国。也许他不想跟美国的本地治疗师聊 由于文化语言的障碍 也许他更想和一个与自己同声同气的熟悉中国文化的咨询师/治疗师面谈。如果你真心想帮助他 一定会有办法的 也一定可以寻找到契机的。祝好运。
已经有很多答主从方方面面各种角度给出了答案,我就不重复了,在这里只说一点没怎么谈到的:每个人不管ta自己有没有意识到,内心会需要有一块“领地”,并且对于“领地”之内的事情有充分的自主权。来访者找到某位咨询师,实际上是一种授权,许可咨询师在自己内心的某个区域展开工作。所以我认为不适合以心理咨询师的身份勉强去“帮助”,但可以以朋友的立场关心、陪伴,给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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