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心阳不振吃什么食物的治疗方法

名老中医:施今墨治胃病经验+胃肠病证治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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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老中医:施今墨治胃病经验+胃肠病证治心得
名老中医:施今墨治胃病经验
&&&&&& 施今墨(),是我国近代著名的中医专家,北京四大名医之一。施老在中医学术上取得了极高的成就。是近代中医的领袖人物之一。为继承其宝贵经验,经门人整理,已出版《施令墨临床经验集》、《施今墨时药临床经验集》等书。
&&&&&& 下面介绍施老治胃病的经验。
&&&&&& 寒宜温:溃疡病易见寒象,如胃脘冷痛,畏食冷物,后背自觉寒凉,遇寒则引发胃胀疼痛,治宜温药和之,用辛开温散之法。常用方剂如良附丸、姜附汤、理中汤之类。习用药品有荜茇、吴茱萸、刀豆子、附子、肉桂、蜀椒、荜澄笳、草豆蔻、干姜等。
  热宜清:胃中有实热,如口干,舌燥,喜冷饮,大便燥结,舌苔黄厚,甚至色黑而干,治宜寒折。常用方剂如三黄石膏汤、龙胆泻肝汤、三黄泻心汤之类。习用药品有栀子、知母、生石膏、龙胆草、黄芩、黄连等。
  虚宜补:久病多虚,食欲不振,纳食不消,全身乏力等,治宜补益。但脾胃虚弱,不宜蛮补,补之不当,易生胀满,更不思食。常用方剂如四君子汤、参苓白术散之类。习用药品有人参、黄芪、山药、莲肉、白扁豆、芡实、薏苡仁、生谷芽等。&&&
  实宜消:食积不消,症见胃脘胀满,纳食无味,暖气,口臭等。常用方剂如保和丸、木香槟榔丸类。习用药品有枳实、枳壳、槟榔、神曲、鸡内金、厚朴、陈皮、山楂、炒麦芽等。
  痛宜通:“不通则痛”,通有通气、通血之别,亦有寒通、温通之分,胃脘痛治宜温通。施氏常用方剂是正气天香散、沉香升降汤、九气拈痛散、手拈散等。气分药品有沉香、檀香、藿香、丁香、沉香、香附、乌药、青皮、陈皮、厚朴、木香、砂仁、豆蔻等。血分药品有乳香、没药、延胡索、丹参、五灵脂、血竭、降香、三棱、莪术、三七、红花、桃仁、蒲黄、郁金等。
  呕逆宜降:胃气上逆,时见呕恶,或呃逆频频,治宜使胃气下行为顺。常用方剂如旋覆代赭汤、丁香柿蒂汤、橘皮竹茹汤等。习用药品有陈皮、半夏、白扁豆、生姜、苏叶、藿香、代代花、佩兰叶等。
  嘈杂宜和:寒热火杂常见胃脘嘈梨、吞酸、胀闷、烧心、暖气等,治宜寒热药并用。常用方剂如左金丸、半夏泻心汤之类。习用药品有黄芩配半夏、干姜配黄连、吴茱萸配黄连等。
  津枯宜生:脾胃弱,津液枯则毫无食欲,口干不能多饮,胃酸缺乏,治宜养阴生津。常用方剂如麦门冬汤类。习用药品以西洋参为最好,其他尚有石斛、沙参、荷叶、绿萼梅等。叶天士用乌梅配木瓜治胃阴枯涸、津液不生颇验,此两药对胃酸缺乏甚效。
  典型病例
  病例一:方某,男,52岁。患胃脘痛十余年,时发时止,饮食失调或遇凉或饥饿则发作,得食稍缓。平素喜热饮,经某医院检查,诊断为消化性溃疡病。3日前,不慎于食,又复感寒,以致引发旧疾.脘痛不休,暖气频频,泛酸,有时食后欲呕,嘈杂不适,热敷减轻,但不能止,影响睡眠,身倦少力,大便微溏,舌苔薄自,脉沉细。胃阳久虚,寒滞阻于中宫,胃气不得和降。宜用温中、散寒、理气为治。处方:干姜炭、高良姜、白檀香、姜厚朴、制附子备5克,砂仁、炙甘草、自蔻仁各3克,代赭石(布包煎)12克,旋覆花(布包煎)6克,刀豆子12克,白术、党参各l0克,二诊:服药5剂,1周未发疼痛,食量稍加,但有时仍觉胃脘不适,大便日1次,原方加减。处方:制附片6克,茯苓块、白术各10克,党参12克,干姜炭、川厚朴、炙甘草5克,砂仁、自蔻仁各3克,代赭石(布包煎)12克,旋覆花(布包煎)6克,高良姜5克,陈皮炭6克,另丁香、檀香各1.8克,研极细粉,分2次冲服。服完5剂,诸症消失。
  病例二:吴某,男,45岁。经商十余年,往来南北,饮食起居无有定时,食欲渐减,遂至不知饥饿,纵有佳肴,亦不欲食。懒言、倦怠,精神大不如前。舌苔薄白,脉缓而细。脾胃为后天之本,入受水谷之气以生,劳倦思虑,耗伤津液,以致脾胃失调,运化功能紊乱,致使胃纳呆滞,拟调气机、养胃阴、生津液为治。处方:谷芽、麦芽、鸡内金、白术、绿萼梅、宣木瓜、北沙参(米炒)各10克,金石斛12克,乌梅肉5克,炒荷叶6克,二诊:服8剂,能稍进饮食,精神较好。前方连服15剂,症状消失。
施今墨胃肠病证治心得
施今墨先生从事中医临床60余年,医理透彻,见解颇多,笔者深入学习其医案,颇有感悟,并曾撰写成《施今墨治疗风湿病医案略论》学习心得。近来在学习其治疗胃肠病的经验中深受启发,尤其是他精当的辨证论治,完善的整体观念,独特的用药特色,灵活而准确的加减变通方法,以及对炭类药物的娴熟运用,对当今临床疑难胃肠病的治疗很有应用价值。
1.& 注重脾胃同调,内外兼顾
胃肠病具有发病易、收效速、根除难的特点。脾胃相为表里,胃受谷而脾磨之,二气平调,则谷化而能食,若虚实不等,水谷不消,故令腹内虚胀或泄,不能饮食。饮食不节与不洁则胃病,胃病则精神少而生大热,元气虚而阴火乘,胃既病,则脾无所禀受,亦从而病。形体劳役、思虑过度则脾病,病脾则怠惰嗜卧,大便泄泻,脾既病则胃不能独行津液,亦从而病。故治胃肠病必脾胃同调。在治法上,施氏有十一法:& 寒宜温、虚宜补、热宜清、腑实宜泻、积滞宜消、肠滑宜涩、嘈杂宜和、呕逆宜降、津枯宜生、下陷宜升、痛宜通。临证依病情数法合用,遵“胃以下行为顺”、“六腑以通为补”之旨,且满足“脾喜燥恶湿”、“胃喜润恶燥”的生理特点。
胃肠病往往与他脏相互影响和制约。《内经》云:“春脉不及令人胸痛引背,下则两胁胀痛。”《金匮翼》云:“肝郁胁痛者,悲哀恼怒,郁伤肝气。”肝胃不和一症多由七情郁结于中,以致脾胃清阳不升,浊阴不降,发而为病。又如仲景云:“噎膈一证,必以忧愁思虑,积劳积郁,或酒色过度,损伤而成。盖忧思则气结,气结则气化不行;酒色过度则伤阴,阴伤则精血枯涸,气不行则噎膈病于上。”久泄伤脾,脾为至阴属土,故常伴见肝旺乘脾、命门火衰之证。消化性溃疡除与本脏密切相关外,亦有因肝肾阴虚,脾肾阳虚,或肝郁气滞而致者。故施氏在调理脾胃的同时,十分注意调理他脏。胃肠既病,仍需日进饮食,不得少息,且周围环境、日常生活、人之情绪、睡眠等,无不影响到胃肠,故施氏在治疗上不全赖药物,而嘱患者辅以适量运动,如太极拳、气功,使气血流畅。脾胃虽病已久,调养适当亦能痊愈。
2.& 用药独具特色,长于加减变通
施氏用药十分注意辨药物气味、阴阳、厚薄、升降、浮沉、补泻、六气、十二经,灵活运用五味配五脏,五行生克制化关系及虚则补其母,实则泻其子等法则。若病重药轻、病轻药重、病深治浅、病浅治深,虽方药无误,仍难凑效,必须恰如其分,方能药到病除。
(1)& 辨证用药,不拘成方。施氏既强调辨证的准确性,又强调用药的灵活性,敢于据病情立新方新法,绝不凑症以命证,执成方以治病,而要有是证,用是药。不能以个人爱好、习惯成为温补派、寒凉派,而要依病情该热则热,该寒则寒。一个处方常由三、四个小方化裁而来,温、清、消、补以适当比例参于其中。如久病于胃,或郁而化热,或渐变生寒,或寒热相混,而呈脘痞、呕吐、吞酸等症,然总以脾胃升降失司为机转。施氏深得洁古、东垣医学大旨,宗中满分消丸之意,加减化裁而治之。《医方集解》注中满分消丸云:“此方乃合六君、四苓、二阵、泻心、平胃而成一方者,但分量有多寡,则所治有主客之异矣。”可见临床化裁依主治而变。施氏治疗食道痉挛,认为此病多乃病者情志怫逆、气郁积滞,或脾胃病久、正气亏虚,致阴阳不和,气机不顺,三焦闭塞,咽噎不利,拒格饮食,上逆而呕,往往用旋覆代赭汤、瓜蒌薤白散、丹参饮、半夏汤等方剂化裁以调气、降逆、解郁为主。并根据经验,加牛蒡子下气、利咽、润燥、快膈;加白芝麻(研末)30克,可除噎润燥通便,甚妙;便秘者加皂角子、晚蚕砂润肠通便。津亏血少,或肾阴亏虚之便秘,常法一般养血滋阴,润肠通便。施氏尚有调理气机之应用,因为便秘之形成前后不论虚实,皆是气机失常,故皆须调气降逆,常以旋覆代赭汤、瓜蒌薤白半夏汤,枳术丸理气降逆,再加滋阴润肠之品。在治疗肝胃不和之胃炎时,施氏除在方中采用柴胡疏肝汤之意外,还参以丹参饮调和气血,瓜蒌薤白半夏汤沟通阴阳,旋覆花、代赭石、沉香降逆顺气;以枳实、白术,黄连、吴萸两组对药和其寒热虚实之本,且蕴通降涵义;用胆草、黄连“苦味健胃”,干姜、白术健脾温中,亦所谓调和寒热,与仲景泻心汤、东垣分消丸内核相通。另外还常采撷芳香之花类药,如代代花、玫瑰花、月季花、厚朴花、合欢花,既可芳香醒脾开胃,投脾胃之所好,又可令芳香飘逸,顺木之条达,助肝脾胃之用而又不伤阴血。
(2)& 药味多,份量轻,配伍巧妙。施氏治疗慢性胃肠病主张循序渐进,缓以图功,反对峻补猛攻。其处方药味多,剂量小,药力缓,一般剂量3~10克,苡仁、山药用至30克,多数处方药味在15味以上,一般水煎服,慢性病多用丸药善后。丸药常以荷叶煎水、和入山药粉或六神曲粉打糊,纳入药粉为丸,或依以脏补脏之理,用猪肚熬汁和药为丸,比较适合胃肠病的调理。《珍珠囊指掌》曰:“用药之忌,在乎欲速,欲速则寒凉温行散补泻,未免过当,功未凑效,害已随之,夫药无次序,如兵无纪律,虽有勇将,适己勇而愤事。”可为例证。
他还善于双药合用,有表里并用,寒温并用,一阴一阳,一气一血,一脏一腑,有相须,有相制,如晚蚕砂、皂角子润肠通便,青陈皮行气,干姜良姜温中散寒,黄连吴萸、黄连干姜、黄芩半夏,寒温并用以和嘈杂,木瓜乌梅养胃阴,丹参檀香调血行气,青娥丸治腰痛,二仙胶通督任,血余炭车前子止泄,等等。治疗虚实夹杂的慢性疾病,如慢性痢疾,慢性结肠炎,慢性胃炎,若邪气不清,则病必不除,故施氏在治疗时将祛邪与扶正药物巧妙配伍,使邪去而正亦旺,他首创了依药物剂量和味数而确定的三清七补法,四清六补法,五清五补法,六清四补法,七清三补法,证之临床,得心应手,沉年痼疾,每3~5剂药即见效。
(3)& 善用炭药。血见黑则止,而施氏不仅在出血时运用炭类药,在治疗泄泻时也常用炭药,认为既可促进水分吸收,又可保护肠粘膜,如白术、苍术、山楂、干姜、椿白皮、生熟地、青陈皮、石榴皮、条芩、仙鹤草等炒炭加减用之。清朝张路氏云:“下血虽曰大肠积热,亦当分虚实,不可纯用寒凉,必加辛散为主,久之不愈,宜理胃气,兼升举药。”施氏治下血病常用升麻炭、葛根炭、芥穗炭,不仅体现了止血之意,还体现了下病取上之意。木耳炭、柿饼炭治诸肠出血也很有效,与阿胶同用效果更强。他还认为凡炭药能中和胃酸,苦味药能消酸,治疗胃酸过多常用海浮石、乌贼骨、左金丸、枳实炭、内金炭、龙胆草、蒲公英等;在促进溃疡面愈合方面,除喜用紫河车、生熟地、龟胶、阿胶外,还常用珍珠粉、血竭、制乳没、蚕茧炭,滋养、止血、活血兼用。
3.& 医案举隅
例1.& 时某,男,52岁。胃疼10余年,时发时止,饮食失调或遇凉或饥饿则发,得食稍缓。平素喜热饮,经某医院检查为消化性溃疡,近因饮食不节而又发,嗳气、泛酸、呕恶,嘈杂,热敷减轻,乏力,便溏,苔薄白,脉沉细,诊为胃阳久虚,寒阻中宫,胃失和降。宜温中、散寒、理气治之。
处方:& 干姜炭、良姜各5克,制附子、野于术、米党参各10克,砂仁、蔻仁、炙草各3克,白檀香、姜厚朴各5克,代赭石(与旋覆花6克同布包)12克,刀豆子12克。
二诊:& 服5剂,胃未再疼,纳食增,仍觉胃脘不适,大便1日1次。药已对症,力显不足,原方加制附片至10克,党参至12克,云苓10克,去刀豆子,另用丁香、檀香各2克研末分2次冲服。数剂而愈。
例2.& 桂某,男,41岁。患痢疾2年,每便必脱肛,便溏夹有粘液脓样物,时常出血,腹胀,纳呆。苔黄垢,脉沉数。辨证立法:& 积热于肠,久痢未愈,清阳不升,浊阴不降,中气日虚,脱肛症现。宜除肠热,升清降浊,后议补中升提治脱肛。
处方:& 炒地揄、条芩炭、苦参、椿根炭、炒槐米各10克,焦苡仁20克,黄连、吴萸各5克,葛根炭10克,青、陈皮炭、苍、白术炭、厚朴各5克,炙草梢3克,血余炭(禹余粮10克同布包)6克。
二诊:& 服4剂,大便1日1次,无脓样稀便,胀消,纳增,血止,痛轻。脱肛未效,补中益气汤治之。补中益气汤加杭白芍、炒地揄、炒槐米、椿根皮炭各10克,焦苡仁20克,黑芥穗、黄连、吴萸各3克,血余炭(禹余粮10克同布包)10克。三诊:& 服6剂,服药期间只脱肛2次,痛大减,食大增,用丸药巩固,早服七宝妙灵丹1瓶,晚服补中益气丸10丸。
按:& 脱肛的治疗要用补中益气汤,似成定法,但本案为痢疾引起脱肛,若初起便用补中益气汤,则邪气不能清,病不能除,故施氏先祛其邪,邪去后再补中,开始为七清三补,后为三清七补,可见治病当分轻重缓急,分层次治疗。
(张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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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调理脾胃有良方
俞岳真、俞行都说脾胃是人体的“后天之本”,那脾胃对于人体的重要性也就不言而喻啦!养好脾胃,身体才能棒棒哒!至于调理脾胃的方法到底有哪些,就让小编为您一一揭晓吧!脾胃学说,世称东垣最精,所著补中益气、调中益气、升阳益胃等方,有功医林,固属不浅。然东垣的立论与观点,原以内伤劳倦为主,用药多是甘温益气升阳,符合《内经》“劳者温之”之义。如若病者不属于劳倦,属阴亏阳旺之躯、热病初愈之体,则阴津不充的倦怠不食,补气升阳皆非所宜。叶氏医案中还有“胃腑主乎气,气得下行为顺,东垣有升阳益胃之条,似乎相悖”(《三家医案合刻·叶天士医案》)。昔日高鼓峰在《医家心法》中有言:“殊不知肠胃之为物,最喜润泽,试以羊豕之肚观之,必是滑腻稠黏,如液如脂,如膏如泽,在人胃亦如之,所谓阴也。”《内经》有“五脏以藏为用,六腑以通为补”之说,脏腑阴阳性质不同,用药自别。叶氏根据《内经》之旨,说明“太阴之土,得阳始运;阳明阳土,得阴自安;脾喜刚燥,胃喜柔顺”。故徐灵胎在《临证指南医案·脾胃门》中眉批:“名言至论,深得《内经》之旨,此老必有传授其学,不尔,未能如此深造也。”观徐氏之评,似不为过。东垣创立脾胃学说,其功固伟,但只是将脾胃笼统而言,未把一脏一腑的阴阳性质精详分别,这是美中不足。脾胃学说东垣创于前,叶氏善其后,叶氏可谓东垣的功臣,至此,脾胃学说更臻完备。兹将叶天士调治脾胃的阴阳四法列于下。1.温通胃阳法(《临证指南医案·噎膈反胃门·朱案》)【主治】胃阳衰微。纳食甚少,脉右濡缓,知饥不欲食,或胃痛,呕吐,泛吐清水,口淡无味,脘腹胀满等。【处方】人参9g,制半夏9g,白茯苓9g,生姜汁2匙,白香粳米18g。【加减】脉细,胃阳极衰者,加淡附片,干姜易生姜汁;肝木乘胃,气升至咽,懒食脘痞者,加木瓜、乌梅;脘腹胀满者,去生姜汁、粳米,加枳实、干姜;泄泻者,去半夏、粳米,加益智仁、荷叶。【体会】叶氏用药,悉本《内经》之旨,《内经》云:“六腑以通为补,五脏以藏为用。”胃为阳明阳土,多气多血,体属二阳,阳本不虑其少。盖胃为水谷之海,日以纳食消化为职,若饮食不节,水湿内停,每伤胃阳,其在衰弱体质及老年、病后、胃阳不振者,尤为多见。胃主承纳下降,以通为用,故凡辛香刚燥之药,非胃所宜,即白术、甘草、陈皮、砂仁、益智之属;而四君、六君、异功等方,竟是治脾之药,辛香伤胃,呆钝守中,非胃腑宜通之法。如知饥不食,或朝食不能暮食,是皆胃阳既伤,浊阴僭踞,用药非温而通者,不得复其阳,非补而走者,不能振其衰。叶氏云:“胃虚益气而用人参,非半夏之辛,茯苓之淡,则非通剂矣。”故治胃宜通立法,用生姜以理胃阳,佐粳米以和胃阴,方中有刚柔互济之美。2.清养胃阴法(《临证指南医案·脾胃门·某案》)【主治】胃阴不足。食欲不振,或温热病后,热耗胃津,口干不食,以及肺胃阴虚所致喉痒、咽痛、音哑、咳嗽、吐血、盗汗等。【处方】北沙参15g,原麦冬9g,川石斛9g,白扁豆12g,肥玉竹12g,白粳米18g。【加减】咳嗽痰黏者,去麦冬,加杏仁、茯苓;温热病后口干者,加梨汁或蔗浆;吐血者,去粳米、玉竹,加生地、阿胶;盗汗者,去粳米、白扁豆,加牡蛎、五味子。【体会】叶氏云:“脾宜升则健,胃宜降则和。盖太阴之土,得阳始运,阳明阳土,得阴自安,以脾喜刚燥,胃喜柔润。仲景急下存津,治在胃也,东垣大升阳气,治在脾也。”此即《内经》“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的以通为用之理也。《临证指南医案·脾胃门》中华岫云曰:“若脾阳不足,胃有寒湿,一脏一腑皆宜于胃燥升运者,自当恪遵东垣之法,若脾阳不亏,胃有燥火,则当遵叶氏养胃阴之法……故凡遇禀质木火之体,患燥热之症,或病后热伤肺胃津液,以致虚痞不食,舌绛咽干,烦渴不寐,肌燥熇热,便不通爽,此九窍不和,都属胃病也,岂可以芪术升柴治之乎?故先生必用降胃之法。所谓‘胃宜降则和’者,非用辛开苦降,亦非苦寒下夺,以损胃气;不过甘平或甘凉濡润,以养胃阴,则津液来复,使之通降而已矣。”此论力辟世间不究脾与胃生理功能之异同,以治脾之药笼统治胃之弊,阐述叶氏“宜凉、宜润、宜降、宜通”治胃之法。叶氏后来居上,发挥东垣脾胃论说,使脾胃学说更臻完备。本方从《金匮》麦门冬汤变化而来。麦门冬汤,原为养胃生津,治虚火上炎、咳逆上气之证。今减半夏之辛燥,加石斛、白扁豆、玉竹之甘润,去甘枣之守中,欲其通而不守之义。此法可治多种病证,凡肺胃阴亏引起之病,概可施用。但得胃津充足,水精四布,则余热可除,阴虚得复,喉痒、咽痛、咳嗽、失音、吐血、盗汗、便秘、溺赤诸症均解,不特不食而已。3.温运脾阳法《临证指南医案·脾胃门·周案》【主治】脾阳衰弱。能食不运,或胀满,便溏,形寒怯冷,肢凉腹痛,脉象沉细等。【处方】白术6g,茯苓9g,益智仁6g,淡干姜6g,荜茇6g。【加减】腹胀甚,加厚朴、陈皮;肢凉脉细,加淡附片;寒湿盛,加草果;虚弱甚,加人参。【体会】脾为太阴湿土,太阴之阳既伤,不能运布中气,俾阴寒窃踞,中焦滞钝。《内经》言:“诸湿肿满,皆属于脾。”“太阴所至为胀满”是指湿土壅阻,阳失旋运之谓,故治脾之药,宜动、宜刚则运,温补即是,大忌阴腻静药。昔东垣脾胃论升降,叶氏用药究动静,二家各阐精义,则脾胃之治,似无遗蕴。脾宜温,干姜辛热以温之,益智仁、荜茇为佐;脾恶湿,以术燥之,以苓渗之;据理可入甘草调味和中,因甘先入脾。唯叶氏用药,除调中、益营、补气、缓中、守中等剂外,均不入甘草。因治上焦气分,欲其气机之流畅,治下焦阴分,欲其迅速而下达;否则气因甘而壅,湿得甘而滞,无使气机之通畅耳。4.濡润脾阴法《临证指南医案·便闭门·周案》【主治】脂液枯槁,脾阴不足。大便秘结,胸脘嘈杂。【处方】火麻仁12g,苦杏仁9g,大麦仁12g,柏子仁12g,全当归9g,白芍9g,蜜50g。【体会】脾为太阴之脏,原富脂液之所,今脾体虚而脂液枯少,则脾气不得散津,失其转输功能,大便坚如弹丸,仲景称为“脾约”。脾约者,脾因津液枯燥,约束其功能而失其津液四布之谓。今减去麻仁丸中大黄、枳实、厚朴之泻腑,加全当归、柏子仁、大麦仁、蜂蜜等味,则纯属濡润脾阴之方,已无攻克、燥涸之苦,对于热病津枯、产后血虚、老年肠燥所致之便秘最宜。上述调理脾胃阴阳四法,胃为阳土,法宜润降,脾属阴脏,治宜温运,是谓正治;然病变无穷,阳腑有阳伤之疾,阴脏有津枯之患,故有养胃阳,救脾阴之法者,乃为变治。知其常,识其变,则治脾胃之法尽之矣。版权声明本文选自《叶方发微》(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俞岳真著,俞行整理)一书,最终解释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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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29、心阳不振、应该怎么治疗,吃什么中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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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建议:心阳不足的话,可以吃桂枝。。细辛之类的药物。包括附子在内的药物。
追问:推荐几款药,我就是轻视心悸,睡觉有时候会被憋醒,
医生回答:补心气口服液,天王补心丹。
追问:我说的这个症状是不是心阳不振,平时需要注意什么
医生回答:是的,有这种情况。
追问:可以治愈吗
医生回答:可以的
追问:我找个好中医抓药可以吗
医生回答: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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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锡纯论治脾胃
作者/余国俊
编辑/张亚娟&⊙&校对/王珓、居业
I&摘要:张锡纯论治脾胃,确有其独特的见解:脾阳与胃阴并重;升肝脾与降胆胃兼施;补肝气即是实脾胃;补养与开破结合,用药独特,而恰到好处。这些宝贵的经验都值得我们在临床上反复验证,在理论上认真研究,整理提髙。
张锡纯论治脾胃
张锡纯(),河北盐山县人,近代具有革新精神的著名医学家。他不仅在传统中医学术上造诣很深,而且还能顺应科学发展潮流,博采当时西医学之长处,力图沟通中西两种医学体系,名曰“衷中参西”。他一生的学术经验,荟萃于《医学衷中参西录》中。是书立意新颍,见解独特,注重实践,讲求疗效。善用其方药者,效验异常,故能流传海内外,备受欢迎。今不揣谫陋,爰采书中有关论治脾胃之独特经验,作一简介,以期抛砖引玉。
扶脾阳,益胃阴,并行不悖
祖国医学史上论治脾胃之名家,当首推李东垣和叶天士。李氏善升补脾阳,用药多刚燥;叶氏善滋养胃阴,用药多柔润。张氏则兼采二家之长,融于一炉,创制了不少调补脾胃的有效方剂。如资生汤、资生通脉汤、扶中汤等。方中刚柔并用,燥润兼施,扶脾阳,益胃阴,并行不悖,两擅其长,广泛地应用于多种疾病。
为什么张氏治疗许多疾病都要从补养脾胃入手?为什么张氏在补养脾胃时总是扶脾阳与益胃阴同时并进?我的理解是,他治疗的许多疾病,如劳瘵、经闭、膈食、久泄等,都属于慢性虚弱性疾病,症候错综复杂,气、血、阴、阳都有亏损,单纯的补气、补血、补阴、补阳等补偏救弊方法是很难奏效的,惟有从调补脾胃,重建中气入手,方能缓缓见效。
《灵枢·终始》篇云:“阴阳俱不足,补阳则阴竭,泻阴则阳脱,如是者可将以甘药,不可饮以至剂”,殆即此意。仲景治虚劳证阴阳两虚之用小建中汤,健运中气,平调阴阳,已肇其端矣。张氏曾解释,“人之脾胃属土……,故亦能资生一身。脾胃健壮,多能消化饮食,则全身自然健壮,何曾见有多饮多食,而病劳瘵者哉(引自河北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下同)。”至于调补脾胃时必须扶脾阳与益胃阴同时并进者,盖因病至于斯,亦非单纯的脾阳虚或胃阴虚,而是或先损脾阳,阳损及阴;或先损胃阴,阴损及阳,呈现脾阳与胃阴俱虚的病状。故扶脾阳与益胃阴,必须有机地结合起来。这种方法在临床上使用的机会很多,不失为治疗慢性虚弱性疾病和某些急性病恢复期的有效方法。
升肝脾,降胆胃,曲尽其妙
脾胃共处中焦,为人体气机升降之枢纽。脾气升,方能运化水谷精微以灌溉四旁;胃气降,方能受纳、腐熟水谷,传送糟粕于体外。张氏认为,脾升胃降,这不仅是脾胃本身功能正常的标志,而且是肝胆功能正常的标志。为了印证他的这一重要的学术思想,他引用黄坤载说:“肝气宜升;胆火宜降。然非脾气之上行,则肝气不升;非胃气之下降,则胆火不降。”
他认为黄氏的这几句名言是对《内经》“厥阴不治,求之阳明”,和《金匮》“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的最好的注语,并作了详尽的发挥:“欲治肝者,原当升脾降胃,培养中宫,俾中宫气化敦厚,以听肝木之自理。即有时少用理肝之药,亦不过为调理脾胃剂中辅佐之品。所以然者,五行之土原能包括金木水火四行;人之脾胃属土,其气化之敷布,亦能包括金木水火诸脏腑。所以脾气上行则肝气随之上升;胃气下行则胆火自随之下降也。”至于升肝脾、降胆胃之具体运用,约有四端:
1、升脾降胃
如治因肝气不舒,木郁克土,致脾胃之气不能升降,胸中满闷,常常短气之“培脾舒肝汤”,方中“白术、黄芪,为补脾胃之正药,同桂枝、柴胡,能助脾气之升,同陈皮、厚朴,能助胃气之降。清升浊降满闷自去,无事专理肝气,而肝气自理。”其治疗肝郁脾弱,胸胁胀满,不能饮食之“升降汤”,与本方大同小异。又如治疗气郁成臌胀,兼治脾胃虚而且郁,饮食不能运化的“鸡胵汤”,方中白术、柴胡助脾气之升,鸡内金、陈皮助胃气之降,一升一降,气自流通。若遇脾不升胃不降之证而兼肺胃津伤,或兼肝肾阴亏,不宜用升麻、柴胡、陈皮者,则以麦芽升脾(麦芽生用善升),桂枝升脾兼以降胃(气之当升者遇之则升,气之当降者遇之则降),又用花粉、玄参诸凉润药以调剂桂枝之温热,使药性归于和平,可以久服无弊。真是圆机活法,左右逢源!
2、升肝降胃
治肝气郁兼胃气不降:“肝主左而宜升,胃主右而宜降。……以生麦芽、茵陈(笔者按,张氏所用茵陈,实系青蒿)以升肝,生赭石、半夏、竹茹以降胃,即以安冲;用续断者,因其能补肝,可助肝气上升也;用生山药、二冬者,取其能润胃补胃,可助胃气下降也。”升肝之药,柴胡最效,然治肝不升胃不降之证,则不用柴胡,而以生麦芽代之。盖因柴胡不但升肝,且能提胃气上逆,“至生麦芽虽能升肝,实无妨胃气之下降,盖其萌芽发生之性,与肝木同气相求,能宣通肝气之郁结,使之开解而自然上升,非若柴胡之纯于升提也。”另一方面,若遇单纯胃气不降之证,于重用赭石及鸡内金、厚朴等降胃之药时,亦配用少量柴胡(3克以下)以升肝,因“但重用镇降之药,恐有妨于气化之自然,故少加柴胡以宣通之,所以还其气化之常也”。倘非阅历之深者,何能有此探微索隐之论!
3、胆胃同降
如治疗呕吐,因于胃气上逆,胆火上冲的“镇逆汤”,用青黛、龙胆草、生杭芍以清降胆火,用赭石、清半夏沉降胃气。同时仿左金丸之意,用吴萸3克以开达肝郁。笔者曾用此方治疗急性胆囊炎、急性胰腺炎之呕吐不止,颇有效验。
4、肝脾同升
张氏认为,脾居中焦,为水饮上达下输之枢机,枢机不旺,则不待上达而即下输,小便不禁之证生焉。“然水饮降下之路不一,《内经》又谓:“肝热病者,小便先黄”,又谓:“肝壅两胠满,卧则惊悸,不得小便。”且芍药为理肝之主药,而善利小便。由斯观之,是水饮又由胃入肝,而下达膀胱也。”故制“醒脾升陷汤”,治疗脾气虚极下陷,小便不禁。“方中用黄芪、白术、甘草以升补脾气,即用黄芪同寄生、续断以升补肝气,更用龙骨、牡蛎、萸肉、萆解以固涩小肠也。”笔者治此证,恒加用菟丝子30克,或将菟丝子炒熟轧细,用药汁送服,每次10克,奏效甚捷。
补肝气,实脾胃,独具匠心
补肝气,即可以实脾胃,这是张锡纯重要的学术思想。但“肝气”一词,传统上只作为病理概念使用,故鲜有言补肝气者。张氏对于补肝气则别有会心,且言之成理,容易使人信服:“肝属木而应春令,其气温而性喜条达,黄芪性温而升,以之补肝,原有同气相求之妙用。愚自临证以来,凡遇肝气虚弱,不能条达,一切补肝之药不效者,重用黄芪为主,而少佐理气之品,服之,复杯之顷,即见效验……是知谓肝虚无补法者,非见道之言也。”而补肝气,即可以实脾胃。“因五行之理,木能悔土,木亦能疏土也。曾治有饮食不能消化,服健脾暖胃之药百剂不效。诊其左关太弱,知系肝阳不振(笔者按,张氏有时将肝气与肝阳混称),投以黄芪一两,桂枝尖三钱,数剂而愈。又治黄疸,诊其左关特弱,重用黄芪煎汤,送服金匮黄疸门硝石矾石散而愈”。
张氏之反复强调补肝气以实脾胃这一个侧面,实有感于当时医界之流弊也。他不无激愤地批评道:“世俗医者,动曰平肝,故遇肝郁之证,多用开破肝气之药”,“不知人之元气,根基于肾,而萌芽于肝。凡物之萌芽,皆嫩脆易于伤损,肝既为元气萌芽之脏,而开破之若是,独不虑损伤元气之萌芽乎?”笔者认为,张氏的这种批评在今天仍未失去现实意义。
慎开破,善补养,用药独特
阳明胃气以息息下行为顺,若胃气一旦壅塞,必转而上逆,上为胀满,下为便结,治之者必投以开破气分之药。倘若选药不当,往往无效,甚至愈开破则愈壅塞,且元气受戕,变证丛生。是以张氏治此证尤其小心谨慎,谆谆告诫医者切勿滥用开破套药,如半夏、苏子、蒌仁、竹茹、厚朴、枳实等类,而喜重用赭石降胃镇冲,往往随手取效。并认为赭石药性平和,降胃而不损胃,非重用不能治大病。他亦不喜用消导套药,如炒三仙、莱菔子等,而喜用生鸡内金,认为生鸡内金降胃、消食、磨积、活血之力俱备,为消导药之最佳者。
他还认为,医界传统习用的理气破气药物,如香附、郁金、木香、青皮、陈皮等,常规处方用量很轻,或几分,或一至二钱,短时服之,难显其弊,久久服之,必暗耗人身之元气,必须引起警惕!而对于传统习惯认为比较猛峻的破气破血药物,如三棱、莪术、乳香、没药、䗪虫、水蛭等,却认为药性平和,恒喜用之。他的这些经验,需要进一步在临床实践中验证。
另一方面,他又善用补养药物治疗脾胃虚弱之证,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至少有两点是别具一格的:
第一,善于重用补养药。
如重用山药、白术、黄芪等。其中山药不仅味甘归脾,且色白入肺,液浓入肾。能滋胃阴又能利湿,能滑润又能收涩,性甚和平,非重用不能建功,多服常服,毫无流弊。张氏治热痢下重,亦敢放胆用之。白术善健脾胃,消痰水,止泄泻。因其质重,须重用方显良效。如张氏治一少年,咽喉常发干,饮水连连不能解渴,诊其脉微弱迟濡,当系脾胃寒湿,不能健运,以致气化不升也,投以四君子汤加干姜、桂枝尖,方中重用白术两许,一剂渴即止。又治一妇人行经下血不止,四诊合参,属脾胃虚甚,中焦不摄,下焦不固,于治下血方中加白术30克,鸡内金30克,服一剂血即止。
黄芪,前人谓其补脾肺两脏,张氏独具只眼,谓其补肝脾肺三脏,而升补肝脾之气,为其特长。凡遇肝虚脾弱,廉于饮食,不耐风寒、劳累之证,恒于健补脾胃方中,重用黄芪温升肝脾之气,收效颇捷(笔者按:《神农本草经》载黄芪主“小儿百病";叶天士注:"小儿稚阳也,稚阳为少阳,少阳生气条达,小儿何病之有?黄芪人少阳,补生生之元气,所以概主小儿百病也”。此虽未明言黄芪补肝气,却有弦外之音。故张氏之见解不无所本)。此外,张氏还喜重用芍药配甘草,即“芍甘汤”,认为酸甘化阴而能滋阴,酸甘化合,甲己化土,味近人参,大有益于脾胃。
第二,善将补养药与开破药合用。
如喜以参、芪、术与三棱、莪术并用,“大能开胃进食,又愚所屡试屡效者也。”治脾胃虚弱,不能饮食而生痰之证,用生白术、生鸡内金各60克,轧细焙熟蜜丸服。治痿废,遵“治痿独取阳明”之旨,拟“振颓汤”,方中以参、芪、术补脾胃,当归、乳香、没药、威灵仙等流通气血,祛风消痰。治腿疼、腰疼,其饮食减少者,方中亦重用白术,辅以当归、乳香、没药、陈皮、厚朴等。治胃气不降,胸膈满闷,大便干结,用生熟山药各21克,赭石30克。
至于补养药与开破药之配合,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张氏亦深有体会。他说:“尝权衡黄芪之补力,与三棱、莪术之破力,等分用之原无轩轾。尝用三棱、莪术各三钱,治脏腑间一切症瘕积聚,恐其伤气,而以黄芪六钱佐之,服至数十剂,病去而气分不伤,且有愈服而愈觉强壮者。若遇气分甚虚者,才服数剂,即觉气难支持,必须加黄芪、或减三棱、莪术,方可久服。盖虚弱之人,补药难为功,而破药易见过也。若其人气壮而更兼郁者,又必须多用三棱、莪术,或少用黄芪,而后服之不致满闷”。这些来自数十年医疗实践的直接经验,实属宝贵之至。
通过以上介绍可以看出,张锡纯之论治脾胃,确有其独特的见解:脾阳与胃阴并重;升肝脾与降胆胃兼施;补肝气即是实脾胃;补养与开破结合,用药独特,而恰到好处。这些宝贵的经验都值得我们在临床上反复验证,在理论上认真研究,整理提髙。【本文由中医书友会(微信号zhongyishuyou)编校发表】
版权声明:本文摘自《中医杂志》1981年05期。尊重知识与劳动,转载请保留版权信息。本平台所发布内容的版权属于相关权利人所有,如存在不当使用的情况,请随时与我们联系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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