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的一个笔记本,上面写着温泉铭是哪位帝王撰写考,我看不懂啊.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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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活在别人的目光和评价中。
&&文/佚名&&&&我经常跟《华尔街日报》的人开玩笑说,在中国我就是一个,就是很失败的一个人,因为我又没有房子,我又没有车,也没有老公,也没有孩子。然后什么都没有,就是在中国来说,你这样的人就是最失败的人。&《华尔街日报》中文网主编袁莉笑着说,&但是我觉得我自己过得挺好的,我干吗要管别人觉得我怎么样呢?&
她的这些话给我很深的震撼,的确,对于成功和幸福,中国人有自己一套标准,一个设限,我们生活的好坏,常常是由他人评判,人人都忙着鉴定别人是否成功,给他人贴标签,却独不静下心过自己的生活,别人眼中幸福的你真的幸福吗?
前些天,二姐和二姐夫商定着要在厦门买一套二手房。我爸帮着看了几天的房子,终于有了心意。当中介说要交多少的首付,并每月几千的房贷时,二姐吓得迭迭喊着压力大,不买房,租房算了。母亲忙把二姐拉到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教育道:你真傻,现在不买房,连个窝都没有,万一以后要是离了,你跑哪住?有个房子,是辛苦点,但最起码有个着落!你说是还不是!?&二姐听了也觉有理,房子一事便也敲定。
母亲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还在担忧二姐的处世观念和能力,大事上没有主见,以后很容易吃亏。我那时听了,也觉如此,房子,是根,往坏里想,即便人财两空,还有个落脚的地方。而现在细细想来,我们中国人究竟如此看中房子,不过是很没安全感罢了,怕自己把握不了家庭和事业,把控不了自己人生,没有能独立生活的勇气和信心,所以才这般汲汲渴求那些外在稳定不变的固定资产(黄金热大概也是这么个原因)。
二姐便是这样。她向往自由的生活,她想如果不买房,今后的生活可以过得很轻松,月月有结余,可以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可以快乐地去旅行。可是母亲的话像一盆冷水,如果不依附丈夫,没有家庭,你还能把自己生活过得漂亮吗?身边有人离了婚,邻里议论时总爱看女方是否守得住房子,似乎离异了,有套房子,还算满意,但如果连房子都没有,人们就要议论了:这人真可怜,连个住得地方都没有。你能面对他人的闲言碎语和不时投来同情的目光么?他们认定你是失败者,你能接受么?
与其说是房子绑架了我们的生活,不如说是自卑禁锢了我们的灵魂。纽约人不会因为袁莉没有房子,没有家庭而对她评头论足,所以她没有压力,能活出自己,如果她生活在中国,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有这份勇气。她说:我其实很理解中国人压力真的很大。我们生活的好与坏,别人都要插上一句,我们能够走自己的路的时候,让别人去说什么都无所谓吗?而且那些别人常常不是别人,是你的亲人。他人会说:孩子,还不找个人结婚,你以后怎么办啊?他们会说:你赚多少钱,能过得好吗?
这其实是很两难的事情。有时候,我会想自己要是一个孤儿,是不是就能活得自主些?没有人会担忧你的前程,没有人会在你失意时压下一声叹息,没有人会锁着眉说你该找一个了&&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不管工资高不高?我是不是就可以悲伤时肆意地流泪,不要强颜欢笑?我是不是就可以耐心地等待那个她,即使一辈子都等不到,也可以宁缺勿滥?我不是孤儿,所以我也只是想想(是不是有点自虐和不知足?)。我想最好的一条路是:众人期望你走的路,而你自己正好喜欢,在不漫长的时光的等待下就可以转角遇到爱。这条路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寿司之神&小野二郎说:我做梦的时候都在做寿司。他执着地做了五十六年的寿司,到现在八十七岁高龄还在做。他说让我退休,我就马上会死的,除非我做不动了,别人也讨厌我做的寿司了。他从来不以为自己是在工作,一辈子做自己喜欢的事,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真是十分羡慕他。而现在的问题是,许多人不是做不了自己喜欢的事,而是连自己倒底喜欢做什么自己都不清楚。是的,我们自己,并不了解自己。身边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声音:做那个工作多好,工资高,又那么轻松,你以后就做这个吧。于是,我们就这样稀里湖涂地走上了这条路,从不过问自己是否喜欢。
众人指的路无疑是正确的,至少是康庄大道,于是,我们许多人就被拧成一股绳,去挤,这条路便成了主流。生活也就少了那些特立独行的可爱的人,偶尔一两人站出来不去挤那条独木桥,他们便成了鲜明的标志,韩寒便是其一。一些人既然已经走那条路太久了,自知难以回头,见他竟可以悠哉地独行蹊径竟还走得更好,当然会心有不甘地骂骂咧咧,怪他破坏规则。另一些人看到他&乱&走路却也走得不错,甚是羡慕,对他的言论卖力点头,把他假想成另一个自己,可是点完头后依旧还是走自己既定的路,他们心想:别人能走,自己大概并不行,到底还是自卑,更何况自己究竟喜欢做什么都不懂。
其实自己对什么感兴趣,适合做什么,只要自己留心观察自己,是容易知道的。首先,你喜欢做的,一定是你能做好的,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但没有人会喜欢自己不擅长的事。我们总是有一些天赋在做某些事上,当我们一下就学会,比周围人都做得好时,就很有成就感,也就会投入更多兴趣和时间,慢慢地便会脱颖而出。发现自己喜欢做什么,便要放弃一些其它兴趣点,投入更多时间,十年如一日的专注,就定能做有所成,所谓的成功当然如期而至。
袁莉还感叹到:中国人太急了。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电梯,还要急着腾出手去按关门;排队的时候,人贴着人,好像生怕他人加个塞。当大环境是如此时,个人的反抗便显得独行和可悲。常常你不着急的等待和谦让,换来前面不断地加塞,再好的教养恐怕也经受不住长期不平等的浸泡。我们仔细观察,越是着急的人,往往越不得志。他们心急火燎的赶一班车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确切要紧的事要急着处理,赶着早些下班,到家后也无非是多了一刻钟的时间来看电视,上上网。如果我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看得清未来的方向,那么我们当然可以从容的在等待中不着急,拿出一本书,静静地读,或看一看风景,调适下气息。大多数人永远生活在路上,人生的路上,梦想的路上,总是要急不可耐地赶路,却不知道终点在哪,要到终点得到些什么。睿智的人,同样生活在路上,心却在终点,行走是在领略一路的风光。
说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想要说什么,一些思考,有些凌乱。知易行难,如果我能知行合一,或许我便不再这般纠结。
最后,依旧以袁莉的话来结尾。
她在回答《在路上》主持人关于如何才能不活在别人的目光和评价中说:&我觉得是需要自己的内心很强大的,尤其在任何的时候别人老拿你和别人比,你的家长也拿你自己和别人比,你的亲戚朋友。大家马上要会过年回家了,又要被父母 说,什么时候结婚呀,什么时候生孩子呀,你什么时候买房子呀,买车呀。干什么?我父母特别好,他们从来不问我任何事情,所以我可能是这一点不需要想太多的 事情。但是如果是你周围有人会经常这么说,哪怕是朋友之类的,经常会这么说,他们有一阵子老说我,老说我。我也觉得我是不是真的错过什么东西了。连我都会这么想,但是后来我觉得我就是这么生活挺高兴的,我为什么要变的跟别人一样呢?但是这个真的很难做到的。&
写给所有不妥协于世俗生活的女孩。
&&文/Manon&&
最近写了我的旅行笔记,然后有很多热心的人在关注,很多女孩发来邮件,有鼓励我继续走下去的,有给孩子们寄了衣服的,有问一些问题的,真的很感动。
一直以来,觉得自己是个孤独的人,之所以积攒了两年一直并不是很想写出来给人看,但是有一次一个朋友说你应该写出来,也许有很多像你一样的人,可以得到慰藉。于是便粗粗的写了这些,看到你们这样的关切的目光,真得很感动。
内心有一些话,想说给所有不妥协于世俗生活的女孩子:
作为一个马上28快30的女孩,没有稳定的职业,没有家庭,很多时候会受到周围一些人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和各种的指责。我想大家都能体会,女孩子一大,别人就该说你应该结婚,你应该有稳定的职业,应该要在家相夫教子&&云云&&当然这一切本身并没有错,如果不加上你们那么多的应该。
是不是每个女孩天生就是为了嫁个好男人,相夫教子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是不是如果我们不这样做,就十恶不赦,大逆不道&&&曾经因为拒绝父母给我找的收入颇高并非常稳定的企业单位的金饭碗,拒绝有车有房的可以结婚的男朋友,毅然决然地走了,和父母吵得不可开交。那个时候我觉得作为一个女孩,为什么想要过自己的生活那么难,想要争取一下自己的梦想就被人说为大逆不道。那时候我真的感到很绝望,你只是去追寻自己的心,为什么就那么不可以被接受,甚至被排挤,指责&&我做错什么了。
2年,有1年的时间都在世界的不同角落,体会不同的生活,遇到了那么多的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终于更肯定的告诉自己,自己的选择没错,这是你想要的生活方式,你只是想要你的自由,不愿意做世俗眼光下的牺牲品,你没错。
1年后我回到家里,给父母带了各种礼物,而且这2年,所有的旅行费用都是自己赚的,没有花家里一分钱。在不同的时间,地点,我都会给父母发去语重心长的信息,告诉他们,他们的女儿有自己的理想,告诉我什么才是人生的真实的快乐,告诉他们我很安全,告诉他们这个世界有多精彩。慢慢的,父母开始理解我,原谅我,甚至开始有些替我自豪。
中国是个从小就教育你,你应该这样,你应该那样的国家,强调你的社会责任感,家庭责任感,这个那个,男孩就要努力买车买房,女孩就要有稳定的职业,贤惠,相夫教子&&难到这就是我们应该的人生吗?&&生活在物质里变得世俗,急功近利,甚至婚姻早已经成了一种协议。这一切有多少意义。我周围的朋友,同学,2年内结婚的,离婚的有一半&&当爱情变得不再那么纯洁的时候,我们还能尊重自己的内心多少,我们还要做牺牲品吗,仅仅因为别人说你年纪大了,说你是女孩子&&
究竟什么样的人生才有价值,我想了很多年,我终于想明白了,就是实现一个梦想,一生,实现一个梦想就足够了,即使明天真是世界末日,你也会微笑地迎接最后一眼的太阳,并且毫无遗憾地微笑着死去。
我觉得所有的女孩,我们不是婚姻的牺牲品,即使没有爱情,没有男人,我们一样可以活得非常好。爱情是美好的,如果不够纯粹的时候,那它也就失去了它的价值。
在路上不是目的,在路上,只是一个人生的起点。就像卢梭说的,不是爱情,不是金钱,不是名誉,不是公平&&请给我真理。我们应该有勇气去面对真实的内心,即使前面荆棘满地,也要坚定地走下去。为了不浪费你的这一辈子。
很多人问我你一个人在路上不害怕吗?因为我知道有些女孩,在路上出了事情,对于这个我也曾经害怕过,我怎么不害怕,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些恐惧,就拒绝去发现这个美好世界。只要你有足够的勇气,智慧,懂得保护自己,就能尽可能的避免这种不幸的发生。足够真诚和勇敢的人可以驱赶内心对死亡的恐惧,只要你对这个世界的爱够纯粹。
可能有些情感,无法用语言表达得那么清楚,我想说的是,亲爱的女孩们,我们应该独立,坚毅,内心强大骄傲地活着。
最后谢谢所有关注我的人,谢谢所有为阿里无人区捐献东西的人。这个世界比我们想象的美好,值得我们为之去奋斗。
只要你做出一点点,这个世界真的就会改变一点点。
&&&&文/猫司令&&&&&不咸不淡的婚姻生活过了三十年,张阿姨五十六岁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什么叫爱情了。
她破天荒地买了一件带蕾丝的衣服。纯白色,白得发亮,九分袖,一字领,修腰的设计,绷在身上,胳膊一抬高,下襟就往上串。以前她总是说这种衣服容易脏,不好打理,现在她看着镜子里下垂的乳房,脖子上的皱纹,毫不犹豫地付了款。
张阿姨穿着新买的衣服在家里展示,陈老师头都不抬一下:&这么大年纪了,打扮给谁看啊。&这句话一点也没能打击张阿姨的自信心,她为了配这件衣服,又买了一条黑色的及膝裙,后来觉得不满意,换成了淡粉色,顺便买了一双同色系的船鞋。她找出结婚的时候妈妈送的珍珠项链,有些污了,用酒精擦了擦,还挺显好。张阿姨把这身行头穿在身上,女儿看了直惊讶,说是跟英女王似的。可不是嘛,她就是按照报纸上英女王的模样打扮的,从头到脚,还差一顶帽子。
为了这顶帽子,张阿姨转悠了好几个商场,从双安到当代,连年轻人爱逛的五道口都去了,差点把钱包弄丢,还是没能买到满意的。女儿说,要不你上网买吧,网上什么都有,送货上门,可方便了。张阿姨下了几天决心,终于决定学习上网。
家里早就有电脑,平时都是外孙来的时候玩玩游戏,其他人谁也不动。这回张阿姨戴上老花镜,端端正正地坐在电脑前,拿着笔,眼巴巴地把女儿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本上:先开机,再点左排第二个按钮??陈老师有点坐不住了:这是干什么?这么大年纪了,上什么网?
张阿姨说她要买一顶帽子,商场里没有,必须上网买。陈老师气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出来:商场里还能没有一顶帽子吗?第二天,陈老师亲自去双安给张阿姨挑了一顶带花边的紫色小礼帽,张阿姨看了看,说: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自从那天在超市遇见黄先生,张阿姨的心就像着了魔似的扑腾。黄先生,既不是老黄,也不是黄老师。他和自己这三十年中所认识的任何一位男性都不一样,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想到这儿,张阿姨的脸都红了起来,嗬,还气质呢,要是陈老师知道了,肯定要这么笑话她:气滞还差不多。
陈老师就是这样,永远一副心不在焉,世外高人的样子,要不是跟了他三十年,张阿姨准以为他对自己有什么意见。不过陈老师人是真好,博学广闻,正直善良,谁也说不出他半点坏处来。可也奇怪,自从那天见了黄先生,张阿姨突然觉得自己这三十年的婚姻变成了一盘水煮鸡翅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可是说到底,她想,谁又真的吃过水煮鸡翅膀呢?
那天张阿姨在超市买菜,想顺便给小外孙买点零食,她站在货架前眼花缭乱地挣扎了半天,终于选了一块红蓝包装的巧克力。冷不丁旁边一个声音响起:这种不好,用的是人工香料。张阿姨吓了一跳,一回头,一个陌生的老头正冲她微笑。这就是黄先生,他介绍给张阿姨另一种日本的巧克力,还教她看背面的成分表。张阿姨善意地接受了他的帮助,并主动与他顺了一段路。毕竟,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路上,张阿姨先是礼貌性地跟他聊家庭和子女,没想到黄先生讲起了自己在阿姆斯特丹的生活,运河边的老房子,以及爱士曼鲜花市场里的郁金香。张阿姨听得入了迷,不知不觉竟已离家好几个路口。黄先生坚持又把她送了回来,临走还送了她一支自己刚买的黄色郁金香。
张阿姨回到家,翻箱倒柜找不到一个可以插花的瓶子。她愣了一两分钟,飞也似的去超市买了一个回来。
从此,张阿姨像是换了个人。她不仅开始从超市出口的花店买花,舍得去商场买衣服,鞋子,还学起了上网。前几天,她居然向陈老师提议重新装修一下房子。现在的装修太陈旧了,她觉得。她想换成欧式风格,餐厅挂着大幅的油画,绝不能是影印的那种,要有层次感,像她和女儿在博物馆里看的一样。啧啧啧,陈老师听了直咂舌。对了,她周末和黄先生去跳舞,还差点报名老年大学。
这回换陈老师吓一跳了,他对张阿姨的这些变化毫无防备,措手不及。在他看来,家庭生活应处于千篇一律的稳态,像永远准时的钟表,直到能量耗尽的那一刻。但是钟表也要上弦啊,张阿姨说。可不是么,她现在不仅忙着给生活上弦,还拆开表壳,清洗,上油,忙得不亦乐乎。
年轻时候的张阿姨长得漂亮,学历高,心气儿也高,学校里的男孩一概瞧不上眼。跟一个部队里的帅小伙好了一阵子,没想到人家还有另外一个女朋友。张阿姨伤透了心,陈老师就趁虚而入,天天帮她打水,送饭。张阿姨看陈老师人长得不坏,脾气也好,就坐上了他的自行车。没想到这一坐,就是三十多年。
这三十年,人人都说张阿姨过得幸福。结婚早,工作也不忙,挣的虽然不多,日子倒也落个清闲。家里大小两个闺女,没让家里操什么心,该结婚的结婚,该生娃的也生了娃。老两口退了休,在家养养花,写写字,这辈子是没什么再求的了。可是一提起幸福,张阿姨总是心里发虚。幸福这个词太满,太大了,她觉得自己配不上。生活对她来说只是满足,称不上幸福。但是人人都说她幸福啊!说实话,她也不大明白,到底什么才是幸福呢?
她觉得黄先生的生活就叫幸福。她也想去欧洲,在泰晤士河边散步,到荷兰的花市买花,呼吸着林间的空气。北京哪儿好呀,她想,人多车多,一点也不罗曼蒂克。陈老师看报纸的眼睛抬了一下,好像在笑她自不量力。张阿姨可不觉得自己老到不能罗曼蒂克了,她觉得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这几年她醒得越来越早了,有时候五点钟就醒来再也睡不着,她从未发现人的一天有这么多的时间可以无所事事,胡思乱想。
她决定了,就去欧洲!张阿姨脑子里蹦出了这个主意,兴奋得一夜都没睡好。这事儿可不能让陈老师知道,她也不想告诉黄先生。她打算自己去,等到了欧洲,再给陈老师和黄先生打电话。打给陈老师的是为了气他,打给黄先生的是为了让他惊讶:嚯,原来这老太太也不简单啊。
张阿姨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疯狂过,枉费了好年华,还好她觉醒得不晚,老死之前有机会再放肆一次。她想去巴黎看埃菲尔铁塔,去米兰看大教堂,去西班牙看斗牛。此刻陈老师正坐在小板凳上砸核桃,他自己吃一颗,给张阿姨递一颗。张阿姨吃着核桃,心里觉得有点抱歉,不能带陈老师去欧洲。不过没办法,她想,为了她这辈子最伟大的一次叛逆,只好牺牲一下了。
接连好几天,张阿姨小心翼翼地把从旅行社带回来的资料夹进一沓广告单里,趁陈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戴着老花镜认真地看。小镇舒适游,三国深度游,亲子放心游??宣传资料看得她眼花缭乱。打电话一问,去欧洲还有更麻烦的哩。要签证,要做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还要说外语。
张阿姨查了几天资料,去欧洲的决心就丧失了大半。怎么这么麻烦啊,她嘟嘟囔囔,既想不出谁可以帮她,自己又不会弄。&这么大年纪了,折腾什么呀!&她试着用陈老师的语气劝慰自己,心里还是不甘心。这两天她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吃饭都提不起精神。陈老师不经意发现了张阿姨的宣传单,却什么都没说,过了几天,这些资料就随着茶几上的旧报纸,一起卖给了小区收废品的老王。
张阿姨又笑嘻嘻的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说好听了叫乐观,其实就是没心没肺。去欧洲的事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会儿她正学人家赶时髦,嚷嚷着要照婚纱照。陈老师被她烦得没招儿了,只好一个劲地说同意。刚过了一个小时,张阿姨就反悔了,并声称自己穿上婚纱像一只乌鸡。
吃过晚饭,陈老师没有像平时一样收拾碗筷,而是叫张阿姨到了客厅,看起来心事重重。张阿姨有点害怕,莫不是陈老师得病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也是最坏的原因。没想到陈老师拿出了一张薄薄的纸,张阿姨一看,是她前一阵放弃的旅游资料中的一张。陈老师把资料递到张阿姨手里,笑着对她说:&就报这个吧,咱俩去欧洲。&
张阿姨突然觉得自己很爱很爱陈老师,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喜欢在路上走。
文/顾城&&&&
我喜欢在路上走
看着她从草尖上
从羚羊的角弯里
从干燥的秸杆上升起
我喜欢在路上走
我不要帽子
不要那重复的墙
我不想看见上面的水迹
它像噩梦的影子
我喜欢在路上走
也爱所有的人
我渴望成为一片大陆
在她的注视下
我喜欢在路上走
我喜欢在黄昏的路上
我喜欢一个人
必须有太阳&
等候适当的时光再遇。
&&文/张小娴&
  有时候,买了一本书或者一张唱片回家,唱片听过一次之后,不怎么喜欢,于是长久放在抽屉里。那本书,翻过几页之后,就一直放在一旁。
  过了很久之后,你在书架上偶尔发现这本书,一看之下,竟有相逢恨晚的感觉,这么好的书,为何你忘记它的存在?如果早一点看到,你的境界也许都会跟现在不一样。
  然后,某年某天,你打开抽屉,无意中看到那张只听过一次的唱片,你再次把它播出来,那动人的旋律和歌词竟使你震撼,原来你一直错过这么好的歌。那时为什么会不喜欢呢?
  每个人总会有一、两本忘记了的书或一张没印象的唱片,时光流逝。偶然再会,才懊悔自己错过了一本好书,遗忘了一首好歌。
  也许,那不是遗忘,而是时间不对。第一次听那张唱片的时候,它不能触动你心灵,因为大家心境不同。那本书无法让你惊艳,只因为当时你还没有那种领悟。
  游走在我们身边的人,也许都在等候一种领悟,等候适当的时光再遇,时间对了,你便会爱上他,幸好,你们今生还是遇上了。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 文/茨维塔耶娃
&&&&&&&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在某个小镇,   共享无尽的黄昏   和绵绵不绝的钟声。&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  古老时钟敲出的   微弱响声   像时间轻轻滴落。
  有时候,在黄昏,&&&&&&&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 笛声,   吹笛者倚著窗牖,   而窗口大朵郁金香。
  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   在房间中央,一个磁砖砌成的炉子,   每一块磁砖上画著一幅画:   一颗心,一艘帆船,一朵玫瑰。   而自我们唯一的窗户张望,   雪,雪,雪。
  你会躺成我喜欢的姿势:慵懒,   淡然,冷漠。   一两回点燃火柴的   刺耳声。
  你香烟的火苗由旺转弱,   烟的末梢颤抖著,颤抖著   短小灰白的烟蒂&&连灰烬   你都懒得弹落&&   香烟遂飞舞进火中。
小时候,我家四周是一片空旷的田野,我常站在田埂上对别的小朋友说:&田间的那栋房子就是我家,这块田则是我家的院子,你们随时都可以到我家来玩。&
七岁的时候,我搬进城市,院子四周种了些七里香当作围墙,我常跟邻居的孩子在墙间穿梭,我说:&我这的这道墙,处处都有门,随便你们进去。&
十岁的时候,家里把树墙除去,改建一堵砖墙,墙不高,所以邻居小朋友常站在墙外的垃圾箱上和我聊天,有时他们的球不小心掉进来,就自己爬墙过来捡。
十二岁的时候,母亲把墙加高了,并在顶端砌上尖尖的碎玻璃,她说:&现在人心坏了,总要防着些。&但我觉得自从墙加高之后,院子里的阳光变少,感觉也小多了。
二十六岁的时候,我们搬进一栋公寓,除了窄窄的一个阳台,根本没有院子。我们在门上装了猫眼,有人来访,总先看看是谁才开门。
二十九岁的时候,我单到了纽约,住进一栋大楼的套房,连阳台也没了,朋友来,我非得在电话里问清是谁,才敢按钮请他进来。
三十年来,由没有墙的大院子,到没有院子只有墙,这不仅是住的改换,也是心灵的变化。
幼儿时,我的心是打开的,纯真地欢迎每个人进入我的心房。
儿童时,我的心是半开的,要进来的人随时可以进来,我从不加阻挡。
少年时,我的心外筑起高高的墙,但是在墙里仍有我可爱的院子,虽然阳光少些,我依然可以在其中玩耍。
青年时,我心里的小院子也被剥夺了,而不得不从&小洞&看每位来访的人。
现在,我到达一个世界上最热、最繁华、也最进步的城市,我的心却像放在一个小小密封的盒子里,虽然别人夺不走,我却也见不到和煦的阳光,吸不到新鲜的空气了。
我多么希望能再回到儿时的那片田园,让千顷的稻浪,作我的心墙;让人们在我的心墙里收割,把我的心墙当作他们的食糖。
我多么希望再拥有儿时的天空,那是一个又宽又大的天空,不为浓烟所遮翳,不被高楼所侵夺。
我多么希望再拥有儿时的田埂,它虽然又窄又小,但四通八达,每个孩子都能通过它,进入我的家。
如果我不能再拥有那么开阔的心墙,也请赐我一个七里香的树墙吧!让我的花香沁郁四方,让小朋友随意穿梭,因为我实在不喜欢那些只会隔离人与人的&钢筋水泥的围墙&。
做一个酥油一样的女子——《酥油》读后感
&&&& &&&& 《酥油》终于落幕,掩书的刹那屋中好像飘荡着酥油的香,跳动着柴火的光,我一直喜欢关于宗教信仰的书籍,因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信仰或多或少的能掸去心灵上的尘土和年轮的残痕。&&&&&& 故事的主人叫&梅朵&,她生在城市却向往草原,她肩负着父亲的梦想,去竭尽全力的救助孤儿和弱势群体。在麦麦草原上&捡&孤儿,就好像在夜空中数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因为天空的深邃,人眼往往会疲惫得失去方向。生存在与外隔绝的草原上,怀揣着艰难的梦想,自高山之巅铺展开来的路径,悠长、崎岖、一望无际。&梅朵&在绝境处一点点燃起希望,融化冰雪,解困梦想。&&&&&& 作为读者,起初我很难去接受藏地信徒们的生活方式,一时间我觉得他们笨拙、单一和不可理喻。梅朵入了草原,从藏族人民的生活起居到接人待物,情景入目,让这个汗地女子变得&僵硬&,惊诧不已。潮湿的牲口棚用来住人,干燥舒适的地方留给牲畜;毡房内苍蝇舞动着翅膀自由飞舞,主人和客人都不会伤害它们的生命;一妻多夫的婚姻实属多见,妻子与丈夫们之间和睦相处,分工明确等等,陌生的环境、语言不通、生活习惯差别较大,让梅朵有些措手不及,但这些看上去难以理解的习俗都能通过时间慢慢克服和习惯。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藏族人对佛教的信奉,对教育的漠视,对新生事物的抗拒好像巨石一样,压得梅朵呼吸困难。&&&&月光&伴随着草原上冉冉升起的红日出现在梅朵身旁,这个土生土长的藏地男子与梅朵一起青砖红瓦搭学校、找孤儿、寻爱情。麦麦草原孤儿学校建成了,孤儿阿嘎和苏拉成为这个学校第一批学员,孩子们自由的在院落中欢笑,可是这笑声的背后是梅朵和月光用奋不顾身的努力换回的,经历过受伤、雪崩、迷路的他们,滋生出的情感倍加珍贵。月光曾经说过,&你会慢慢喜欢上酥油的甜和香&。一场赛马集会过后,第二批学生入校,看着一个个被遗弃的孤儿,梅朵老师心中泛起了&莲花&,去了解他们、帮助他们、温暖他们,梅朵掏空了自己的杂念,认认真真的去体会他们背后的故事。高原的天空总是湛蓝纯洁,就好像这些心无杂念的孩子一样,是他们日复一日的诵经才净化了这世间的万事万物。&&&&&& 经历了艰难却很难换回充满希望的明天,帮助别人是世间最难的事情。黑夜经过总会有白昼,这黑黑白白的交错,酥油的光便成了指引心灵的方向。草原上不断有人死亡,在我看来恐怖至极的天葬,却是藏地神圣之举。雪从喜马拉雅山上飘来,草原的冬天来了,道路被白雪阻断、粮食匮乏、寒冷一点点的侵袭碉楼,屋中的炉火发出微弱的光,孩子们口中执着的诵经,祈祷大雪停止。在白茫茫的世界里,学校恍若一粒沙子,站在屋顶眺望白玛雪山,好像整个冬季都厮混在天上的云雾里,大雪过后,学校的温暖没能抵御过严寒,孤儿学校被大雪压垮,同时也将梅朵和月光送往下一段征程。&&&&&& 学校垮了,孩子们散了,泪流满面的梅朵在月光怀着肆意哭泣。月光,比起花言巧语的男子,笨拙得很,但是他对梅朵的感情却纯真的好像神灵的眼睛。梅朵的思想虽与藏地融合,但身体很难适应高原反映,不断的吐血,被迫暂时离开,去城市中治病、找重建学校的经济来源,离别之时,月光宽广的胸怀包容了梅朵全部心思,双手传递出的力度,好像雪山那么镇定、光亮,让人着迷。&&&&& 看不见方向的努力和没有结果的爱情一样,都让人身心俱疲,读着书,心中时而有暖流荡漾,时而又寒气入骨。梅朵没有信守她们的约定,一次意外车祸,让她误过了与月光的姻缘,再上麦麦草原,月光已成为活佛的人,皈依了。再次相逢,梅朵痛彻心扉的哭泣和月光双手合十的淡然显得陌生,我不禁感慨,造化弄人。&&&&&& 后来,山路修通了、学校重建了、孩子们成人了、雪也融化了......原来,曾经我心中暗生揣测才是见不得光亮的杂念。我想,西藏一定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那里春天芬芳、夏天清香、秋天忧伤、冬天慈祥。突然,眼前浮现满脸皱纹慈祥的老阿妈,氆氇重叠,松石镶嵌,口中的经文与转经筒一同旋转,擦身而过,你能闻见青稞酒和酥油茶淡淡的芳香,厚重而踏实,而深藏在内心的护身符一直闪闪发光,它会保佑心存善念的人们永世吉祥。
&&来自&&的投稿
我等不了你了,少年
昨天搭公交的时候看到移动TV上的一则新闻:&据高考还有四十二天。&&
很多事很多人你觉得对你很重要,会在你的一生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却总在你的渐行渐远中云淡风轻。&
大一的时候不写高考,因为年少轻狂中带有那么点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大三的时候写不出高考,因为想再提起时已经变成愈加模糊与苍白,甚至还有点可笑。那时候的你已经开始忙着考研或者找工作,忙着褪去象牙塔里那张不老的脸,忙着一个人或者两个人的未来。&
后来觉得有必要在这个稚嫩的末尾画上一个走向成熟的句号,在夏天还没到来的时候。&
两年前你迷茫着要走上那条路,两年后你迷茫着这条路会走向哪里。&
学生生涯是一个很美好的时刻,当然这种美好往往得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就像记忆中的高中班主任总是苦口婆心地告诉我们,拼一拼,过了这一个月,你们就解放了。年幼的人有种向往年长人的生活的冲动,这种原始的冲动就像小时候注册QQ的时候总喜欢把年龄放大到十八岁,好像花季雨季里总会有那么些纯纯的爱恋等着我们。而直到了那个季节才发现原来小说里都是骗人的,这里除了长个不停的青春痘还有做不完的作业与考不完的试,爱情是战乱里的奢侈品,珍贵且易碎。&
一群刚考完试的高考生们疯狂地撕掉课本,然后撒向天空大吼说:&我终于解放了!&接下去的几天里他们不停地聚会,不停地唱K,不停地喝酒,不停地网路短信暧昧,然后接下来是高中&革命一辈&的&生离死别&。 说着一生一世的誓言走上两条反方向的路,我喜欢那个时候忽明忽暗的爱恋,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表白的那个男生可能以后会考上一所名牌大学,毕业后能当上国家公务员,家里供有着一套以及一套以上的房子让他结婚。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因为他胖,他油性皮肤,他的校服一个礼拜都没洗,还有,他的字不好看。&
接着他们如愿以偿地上了老师口中的&由你玩四年&。这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谎言,并且被我们尊重的老师屡用不止,就好像你在吃一根玉米,你啃到第三排的时候已经吃不下了,然后一个人告诉你说越往后越好吃,逼你不得不继续往下吃,然而你却逐渐感到反胃,旁边的人说一开始不习惯,慢慢地就会好了,你相信了,硬着头皮往下吃,直到吃完最后一颗时你才发现这根玉米原来压根就烂了,你吐了三天拉了三天后却忘记了自己当初吃玉米的缘由,只剩下一堆无尽的怨言。&
银行卡里的生活费准时的打来,人民币上毛爷爷微笑的脸使你渐渐淡忘了家中父母的样貌,你终于有了支配财富的能力以满足你的愿望,这像是一种迟来的报复般让你有种快感,然而当这种权利到手时你却感到一种迷茫与不真实。小时候的你一直暗下决心说等长大了有钱了就要买一大堆零食,结果现在如愿了,但面对超市柜台前满满的零食,你却如何也抬不起兴趣。&
生活像是一场黑色幽默的电影,越往后越是笑得想哭出来。&
周围的同学渐渐都恋爱了,有几对是新结连理,有几对则是异地的革命伉俪。你开始也心动了,心猿意马地看着校道上那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你的下半身逐渐代替了上半身的思考能力,你只是不想一个人过了,这样的生活让你感到孤单,无趣,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的自卑。高中时你曾经喜欢过一个女生,每当她走过你们班级的窗前你的心跳都会加速得快要蹦出来,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你喜欢着又害怕着,她就像你心目中的女神一样。那天晚上你终于下了好大的决心发了条短信给她,&在干吗?&&没啊,你呢?&你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了深夜却都心照不宣地不捅破内心的青春情怀。暧昧总是美好的,你以前老是不懂什么叫&人生若只如初见。&现在你渐渐懂了,以后你会更懂。&
大学的爱情却让你逐渐感到些许恶心与廉价,前些天你看上一个不错的女生,找了人打听到了她的电话号码,头一句便问她:&你有男朋友吗?&她说,有。之后你便不再回复了。你开始忙了起来,因为你必须马不停蹄地找到下一个猎物。什么时候你失去了等待和耐心爱一个人的能力,你说不上来,在行色匆匆中搪塞着,晚了就找不到对象了。&
大学的第一个新年里几个同学在老师家聚会,大家寒暄着暖场,讲着那个陌生地域的生活,有人说得眉飞色舞,有人说得黯然神伤,但却没有人知道明天会怎样。&
父母们不再会催你赶紧读书了,你终于有了足够的时间玩游戏,看电视。无论你做什么他们都会一脸慈爱地看着你,有时甚至你自己都过意不去,你觉得是不是他们还会像以前帮你报个补习班或者训练营,结果没有。他们只是老了,累了,你终于考上了他们曾经仰望着的大学,他们感到很欣慰,惟愿你一切安好。&
大学却依然在继续着,高考后的第二个夏天来临时你开始有些许羡慕地看着那群刚刚高考完的准大学生们,你听他们喊着你喊过的口号,过着你过过的生活,经历着你的曾经。你喜欢他们那种充满希望的眼神里闪烁着的光,只是你的眼角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皱纹。&
你开始得打算自己要往哪个方向发展了,这一年里你旷了将近四分之一的课,每天睡了有十个小时的觉,你交了两个女友,却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到了大一结束的时候你才勉强能念出自己专业的全名,却仍不知道这个专业到底教的是什么。父母们常在你耳边旁敲侧击地说着一些称之为&现实&事情,比如谁谁家的女儿嫁了个好人家,谁谁家的孩子考上公务员后待遇很好。你烦了,爹妈不高兴了,他们会说你已经二十岁了,你则说你的事自己会处理好,但事实上你却依旧迷茫:未来在哪里?&
跨入大二前你曾暗下决心要好好学习,就如打仗前的誓师般悲壮。然而在坚持了两个礼拜后却又开始了之前的生活循环,在新的一年里的慢慢发现了身边的人慢慢变了,有的人依旧每天叫上你一起去喝酒玩乐,有的人则一早上就出去,直到晚上才回来,他抱着书,你抱着酒瓶。你们的生活从这里开始分离开来,多年之后你会后悔,但却忘了当初是谁拿起那把剪子分道扬镳。&
大二的那个圣诞节里你度过了大学的第三次失恋,你听了一天的《圣诞结》并骂着甩你的女生现实,势力。然而你的舍友却在同一天表白成功了,他和你一样,没有背景,没有一个可以拼的爹,你们曾经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然后现在却互相看不到彼此的身影。你在网上刷了一天的微博看到了那么一句话:&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生和你同甘共苦的决心。&你冷冷一笑,关了电脑,却没看到下本句写的:&一个女生最怕的,是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
大二上学期的春节来临时父母还为你的回来准备着大鱼大肉,貌似什么都没变,但貌似什么都变了一点,就像你的压岁钱不知怎么就少了,几个小外甥甚至还嚷着:&舅舅,给我红包!&&
过了这个年你戏谑着自己走在奔三的路上,在回学校的时候父母到车站送你,你突然发现他们的脚步什么时候变慢了,你已经走了好远他们怎么都跟不上,那一刻你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就好像曾经可以依靠的肩膀都不在了。&
这个春天你觉得怎么过得那么快,你说你已经不打游戏了,不打牌了,也不常和朋友出去玩了,你说你制定了一个计划,但为什么日子还是过得那么快,白天转眼就是黑夜。&
就像又到了一年的高考时。&
我等不了你了,少年。
文字几近成为我宣泄的出口
有时候在黄昏 或者午后 或者深夜 当我对你讲一些我的往事的时候 你是不是在想 你对于我有多么的特殊 以致于我告诉你我不曾告诉别人的我的过去 有时候在空间 或者在人人上 某个活动中我选择了你 你会不会以为 你对于我很重要 所以我选择你而不是别人 其实这些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因果 我对你讲的那些过去 必定是我认为我已经接受并且愈合的伤口 之所以告诉你 也可能是因为当时的我因为某件其他什么事而想起了这个已经不痛不痒的片段 而你恰好在我身边 所以我告诉了你 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活动平台 我真的只是随手点击的 这种随机事件有可能发生在每个人身上 仅仅只是那天发生在你身上而已 这些 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特别
某些关于人生的话题 我只是会和某些特定的人讨论 因为我知道 在这方面 人与人之间差异太大 我不能强求谁一定接受我的生活观念 所以我必须找一些和我想法很相像的人才能将这话题进行下去 而这 是关于未来 而非过去
我告诉你的那些故事 并不能成为你了解我的证据 而且 我也不想让我的故事成为你向别人彰显你有多了解我的本钱 同时 我不想成为你们的谈资 在你们或善意或恶意的关心之中 我很疲惫 聪明人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可以提问 什么时候必须得缄默 而你也应该明白 我能告诉你并能让你知道的 就是你所能知道的全部 至于剩下的 过程或者结局 那是我不想让你知道的 你便不要再问 也不要追根究底 我认为我可以说出来的时候 我会让你知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压抑自己 总是避免和别人讨论我正在承受的 哪怕你说这样的生活枯燥乏味 我也在所不惜 这近乎有些固执的 就是我 谁都不曾走进或者了解 生命中路过的人有太多 我站在路边 看着人潮汹涌而来&匆匆而去 最后这路上 依然只有自己不曾离开的前行着 寻找着 生命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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