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中国外外国例如 美国 日本 等等。。。有文人相欺相轻互不为是的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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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文人相轻是个难改的陋习
村上春树遭受日本文坛冷遇似乎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任何一本正二巴经的文论集都会说到这一点,而且还必须介绍村上本人的一句话:“文评家都是狗屎!”
究其原因,村上春树以畅销书作家成名以前先是一位翻译家,他翻译过大量的美国小说,文笔独特,风格新颖,没有学究那类发霉的气味,几乎独占美国文学的宝地,但同时也遭到了不少同行的抨击。其实,谁做文学翻译都少不了挨骂,包括国内村上小说的翻译权威也得面临同样的恶语,有时言辞激烈起来快跟骂大街的差不多了!
这里拿法国小说司汤达的《红与黑》的翻译者罗玉君女士当个例子,罗教授是享有盛誉的法国文学翻译家。她的译著极丰,不少译本多次选入国内的大学教材,尤其是《红与黑》从五十年代出版以来,久印不衰,在中国读者中产生了很大影响,其中包括我自个儿,上高中的时候就读过,而且当时那个年代想弄到《红与黑》译本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即便是这样一部名著译本到头来也遭受了严厉的批评,有位名叫谢天振的先生撰文指出:“罗译本受制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特定的历史条件,当时中国社会普遍对资本主义社会有极左认识,因此当译文涉及贫民收容所所长瓦尔诺这样一个卑鄙伪善的资产阶级人物时,译者和译者当时所处社会环境中的主流意识形态会投射并明显体现在译文中。”
由上可以看出,中国的批评家表现得相当绅士,从学理的角度上论述很多,这里暂且不做复述。同样的事情,甚至是同一部法国小说《红与黑》,事情发生在眼下的日本,却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情景。
日本光文社今年出版了《红与黑》译本,译者是东京大学的副教授野崎欢,但很快遭到了日本司汤达研究会成员,立命馆大学下川茂教授的激烈抨击,他称新译本是一次惊人的“误译博览会”,在日本研究司汤达的历史上是前所未闻的豆腐渣翻译工程,不仅如此,下川教授直书翻译者表示了自己的抗议,并强烈要求绝版,声称阅读这么蹩脚的译本是学者良心无法忍受的事情!
对此,光文社的回答很明确,主任编辑驹井先生说:“读者的反响很好,觉得好读,犹如清流般的文体让人重新认识了司汤达。所以,作为出版社,我压根儿就不想卷入这场译文之争。如果下川教授抗议的话,那他自己翻译不就行了嘛,有啥好争的呀!”
据说,在这以后,反对野崎译本的学者在网络上大骂《红与黑》新译本,怒骂狂涛几乎席卷了所有文学相关的网站,气势令人吃惊。
我之所以说日本文人相轻是个陋习,而且非常难改,也许是见过很多类似现象的缘故,甚至包括中国文学的翻译者,也有面和心不和的,相互鄙视,见面都不打招呼的主儿也大有人在!
呜呼,文学圈子本来就小得可怜,这帮日本文人还可劲儿造个啥呢?
已投稿到:按:看到书话毕明迩的一文《文人相亲例说》/publicforum/content/books/1/118503.shtml 觉得有意思,有东西可说,心血来潮敲录了这篇东拉西扯的文章。“相亲”者,意即“相重”。      “文人相轻”与“文人相重”    (一)    
文人的形象是很不好的,请瞧:“文人无行”“一为文人,便无足观”“文人相轻、自古已然,于今为烈”。“文人相轻”的故事,俺收有几则,恰好又都是外国的,如果落得个“文人相轻”也是外国的圆,那俺是哑口无言。废话少说,举几个活生生的例子。    
斯坦贝克的小说《愤怒的葡萄》是美国文学的经典之作,科森斯不以为然,评价“看不到十页就想吐”;亨利.詹姆斯是英美文学的泰山北斗,门肯却这奚落他“不但是白痴,而且还是出身于波士顿的白痴。世间再无比他更下格的东西了。”——好你个门肯,说得够狠。但当你看到怀特以“猪眼从不向天瞧,猪鼻猪嘴专钻粪肥堆。”来评价你时,老弟会作何感想呢?最狠得是,英国政治学家麦考利对苏格拉底的评价:“我读他的东西越多,越明白他们为什么毒死他。”    
校对《八十年代访谈录》(牛津版和三联版)时,曾写下这样一段话:“阿城有趣好玩,陈丹青是个真诚的‘老愤青’,甘阳有些高傲,陈平原宽厚,崔健依旧锋利,刘索拉那才叫真个性......我还是要忍不住多说一句,假如刘索拉年轻二十岁,假如她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街道上,难保我不对她动邪念,粗俗点说,色性大发,连强奸的心都有。”各位莫笑,俺当时还真这么“淫荡”的。假如俺不幸是个“文人”的话(最好还有名),这段文字倒可以为“文人相重”作一个小脚注,当然俺估计刘索拉对“文人”这个称呼是相抵触的,时下,“文人”成了不值钱的贬义词,看上去不是书呆子气十足,就是给人感觉“乡愿”“小瘪三”之类的角色。所以,用“文化人”来称呼我上面说到的刘索拉、阿城、陈丹青等人,应该不为过。    
俺衡量一部作品(或某个女人)是否有魅力,就看它(或她)是否激起俺的“淫荡”之心。同样,“文人相轻”的故事中,就有以”淫荡”衡量对方是否“魔鬼”级别。且看:英国圣公会牧师金斯利(),受不了诗人雪莱,狠批他为“淫荡的素食者”;海明威更狠,形容刘易斯“他的眼神看来像是强奸未遂的样子”。阅读至此,不禁莞尔,同时俺的八卦心有犯了,“淫荡的素食者”到底是个啥感念?跟“乡愿”的角色类似吗?海明威老兄,从你的描述,依据一般的作案情节,俺可以粗步确定,你没有强奸未遂的经历,因为强奸时怎么怎么能够看到自己的眼神?那老兄你从哪里看到过“强奸未遂的眼神”呢?啊,莫非......      (二)    
说某作品坏,往往容易找到好的形容词;说某作品好,却往往容易找不到好的形容词了。这是俺阅读过程中的一点感受。读到一部中意的作品,乃至拍手叫好,想找优美的语句来形容心中的快意,却有一种“无力感”。在这一点上,CCTV是俺学习的榜样。以“某人”代替“某作品”,前半句构成一部“文人相轻”的故事,后半句构成一部“文人相重”的故事。前段时间,阅读吴鲁芹《文人相重》,其中便有几则“文人相重”的故事,颇觉有意思。    
早年,吴鲁芹写文题为《文人与无行》,感慨:“天下绝对有不少冤屈,把文人与无行连在一起,就是其中之一。”后时常想起“文人相轻”这句贬抑之词,正好他知道一些文人相重的故事,“几乎蠢蠢欲动,张大口,出大声,驳之曰;文人相重,自古已然!”于是,有了《文人相重》这部集子。相比“文人相轻”的故事,少了几分“狠劲”。这是自然之事,“相重”意味着温情,需细细品味。且摘录其中的几则故事。    
伍尔芙对凌叔华关怀备至,但她们非亲非故,始终没有见过面,完全是“翰墨因缘”。史丹福大学一学者写有一文,题为《伍尔芙与凌淑华:翰墨因缘》。她指出,伍尔芙对凌淑华片段的自传发生兴趣,不足为怪,第一,伍尔芙能对一种不同的生活、文化、文明起反应;更重要的是她看得出,凌淑华的艺术想象力,同时凌淑华所描绘的父权制社会,男人统治一切的环境中的妇女的地位,以及作为一个艺术家的成长过程,伍尔芙有相同的经验、容易起共鸣。    
福德与庞德之间的友谊,也颇让人感慨。在福德去世后,庞德的言行出现了一极饶趣味的现象。大约有二十年左右的时间,庞德有时神志不清,做错过一些事情,后来被关进神经病院多年,也是因为叛国有据,精神不够健全而无从审起,不能审判就不能定罪。但是他为故人办事,神智就很清醒,而且不厌其烦,不辞辛劳。福德死后,他答应福德的遗孀,说他一定写一长篇的悼文,他真写了一篇文情并茂的悼文。他同奥立佛学院的院长通信商讨如何为福德出一纪念文集,他出面邀约福德生前的友好撰稿、策划、催促,以底于成。    
亨利.詹姆斯与斯蒂文荪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在文人相重的秤上,颇有点重量。一八八四年詹姆斯在《朗曼杂志》(Longman’s Magazine)发表一文,题为《论小说的艺术》(The Art of Fiction)。斯蒂文荪写了《一点卑微的抗辩》,投寄《朗曼杂志》。詹姆斯看到斯文后立即写信给他,喜出望外之言,溢于言表,并且特别说明他们同意之点远多过不同之点,斯得信后,看出是“知音”,立即复信,强调同意之点,更该反复讨论,庶几可以建立对文学一种深思的审慎的兴趣与信念。他们二人毫不关心在辩论中,谁在记分牌上多获胜一分。他们所关心的是文学大业。几个月后,他们见面,此后的两年,煮酒论文,不在话下。斯氏一生受病魔纠缠,四十岁就去世了。当斯去世的消息传到伦敦的时候,詹姆斯痛哭流涕,不能自己。他跑到一位也是斯蒂文荪的朋友家中痛哭失声:“这消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它不可能是真的!”    (三)    
诸位,当你看了“文人相轻”与“文人相重”的故事,不知作何感想呢?    
个人的一点感受是,“文人相轻”也好,“文人相重”也罢,是一件正常的事,所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只是由于“文人”这一角色看上去罩着光环,加上媒体的“放大效应”,给我们造成一种错觉,文人应该斯斯文文、和和气气,换个说法是,文人如果随意、“刻薄”、决绝,那么,意味着没有教养,甚至是没有人性。事实上,当我们在强调“文人相轻”或者“文人相重”时,在某种程度上,是在制造“放大效应”,掉进了“神圣化”的陷阱:有意或无意地把自己置于“低”文人一等角色上。这当然不是说,他们看某人(作品)不爽,谩骂、掐架就有理了,而是看到其作为正常人应有的喜怒哀乐。也因此,怀特、海明威等人的“相轻”之语,在我看来是性情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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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发上,“排版”出了点问题。略改正:麦考利应为“政治史学家”。
  沙发  文人相亲,武人抢亲:)
  很有史料性
  小雨:)人都有亲疏远近吗;)
  有意或无意地把自己置于“低”文人一等角色上    我那个帖子,是有意的,是自居低一等的。
  多谢各位!    回毕明迩:恩,你说得是一种情况,能理解。在大家面前,确实应该自居“低”一等。关于“文人相亲”与“文人相重&有很多东西可说,比如有些文人从“相轻”到“相重”,这过程又有一种涉及到外力,比如政治。我也只是想到哪扯到哪,有些干脆不想扯。呵。
  比如有些文人从“相轻”到“相重”,又或者从“相重”到“相轻”。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的了,粘贴过来:李金发家里有钱,早年写诗也是个文青,很羡慕文人,所以在上海和叶圣陶、夏腼尊、朱自清等人混了一段,发现这帮文字里指点江山的家伙一到诸如吃饭买单这种花钱小事就变得十分猥琐。从此鄙视,也不写诗了,做生意去了。
  哈哈哈哈,还是“文人相轻”比较好玩儿!骂得够狠!
  同行之间,要么相轻,要么相重,要么没什么感觉,同行间对这些轶事都很津津乐道。同行间的评论是很多的,Poincare曾当着Zermelo的面大喊Zermelo的一个证明是垃圾,不过很少人能了解Poincare和Zermelo的牛逼之处。就我个人来讲,同行间的议论也是颇多,不过很简单的,诸如这个人是SB,那个人比较牛X之类。  文人有点特殊,文人的东西大家都能看看,知道的人也多,说个话也比较有艺术性,“言之无文,行之不远”么,传的也广。      
  多谢各位。故园拾梦,你提供的这段资料,俺收藏了。    回太极螳螂:老兄的这段话,比我的解释好多、有趣多了。以后若重新修改这篇文章,准备盗用你的想法,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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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文人”相轻(网友来稿)
作者:匿名
jdczggz 三国·曹丕《典论》:“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傅毅之子班固;伯仲之间耳;而固小之。”真诚的文人相轻,大概是因为人们往往只看到了自己的长处,而文章又不是只有一种体裁,没有人能够样样精通,所以“各以所长,相轻所短”。那么,文人为何相轻呢? 战国时代,百家争鸣。《庄子》记载:“天下大乱,内圣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发。天下之人各为其所欲焉以自为方。”不但当时君主没有内圣的素质,天下诸子也没有内圣的素质,他们只能各引一端,崇其所善,以此驰说,取合诸侯。道术分裂了,彼此势必存在竞争关系,于是各派互相攻击,各种学说彼此之间“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而后世之学者,不见道之全体,于是各执一端,文人相轻的渊源也就由此产生。简而言之,文人相轻,就是“道术为天下裂”的必然后果。曹丕所说的“各以所长,相轻所短”虽然没有必要,但还算比较正常,长就是好,短就是不好,揭露别人的短处,还算诚实的。但现在的文人相轻,已经不是这样,而往往是“各以所短,相轻所长”。这是一种不健康的心理。比如鲁迅笔下,当长了癞疮疤的阿Q被人取笑时,他只好说:“你还不配……”意思就是说你们还不配长癞疮疤呢。    文人的形象是很不好的,请瞧:“文人无行”“一为文人,便无足观”“文人相轻、自古已然,于今为烈”。“文人相轻”,虽然这句话出自中国,大概外国同行,也免不了会有这种人性上的弱点。如:斯坦贝克的小说《愤怒的葡萄》是美国文学的经典之作,科森斯不以为然,评价“看不到十页就想吐”;亨利.詹姆斯是英美文学的泰山北斗,门肯却这样奚落他“不但是白痴,而且还是出身于波士顿的白痴。世间再无比他更下格的东西了。”——好你个门肯,说得够狠。但当你看到怀特以“猪眼从不向天瞧,猪鼻猪嘴专钻粪肥堆。”来评价你时,老弟会作何感想呢?最狠的是,英国政治学家麦考利对苏格拉底的评价:“我读他的东西越多,越明白他们为什么毒死他。”  校对《八十年代访谈录》(牛津版和三联版)时,曾写下这样一段话:“阿城有趣好玩,陈丹青是个真诚的‘老愤青’,甘阳有些高傲,陈平原宽厚,崔健依旧锋利,刘索拉那才叫真个性......我还是要忍不住多说一句,假如刘索拉年轻二十岁,假如她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街道上,难保我不对她动邪念,粗俗点说,色性大发,连强奸的心都有。”各位莫笑,俺当时还真这么“淫荡”的。假如俺不幸是个“文人”的话(最好还有名),这段文字倒可以为“文人相重”作一个小脚注,当然俺估计刘索拉对“文人”这个称呼是相抵触的,时下,“文人”成了不值钱的贬义词,看上去不是书呆子气十足,就是给人感觉“乡愿”“小瘪三”之类的角色。所以,用“文化人”来称呼我上面说到的刘索拉、阿城、陈丹青等人,应该不为过。  俺衡量一部作品(或某个女人)是否有魅力,就看它(或她)是否激起俺的“淫荡”之心。同样,“文人相轻”的故事中,就有以”淫荡”衡量对方是否“魔鬼”级别。且看:英国圣公会牧师金斯利(),受不了诗人雪莱,狠批他为“淫荡的素食者”;海明威更狠,形容刘易斯“他的眼神看来像是强奸未遂的样子”。阅读至此,不禁莞尔,同时俺的八卦心有犯了,“淫荡的素食者”到底是个啥感念?跟“乡愿”的角色类似吗?海明威老兄,从你的描述,依据一般的作案情节,俺可以粗步确定,你没有强奸未遂的经历,因为强奸时怎么怎么能够看到自己的眼神?那老兄你从哪里看到过“强奸未遂的眼神”呢?啊,莫非......现在看来,文人相轻,是一种精神疾病,可惜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重视。文人相轻的主要心理因素来源于:唯我独尊的自恋意识。
自己干啥都比别人强,别人干啥都看不顺眼,就是这类人的典型心理特征。
人不可全无自恋,亦不可时时刻刻以自己为中心。如果有人喜欢像和尚那样,脱离尘世到山中修炼则另当别论。到了方外世界,你爱怎么自恋也没人管你,因为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你的存在。
问题是很多人并不想修心养性,也不想修佛得道,他们真正在乎地无非就是别人对他们的关注度和支持率,不少人特别看重点击率,看重跟贴的数量以及别人来给他拍马屁的程度就是一个证明。像这些人,只会一心巴望着别人去点击他的文章,还喜欢一厢情愿的指望所有人都给他留言;更有甚者,通过写一些刺激读者情绪的文章来证明他们自己的存在价值。做到这种程度的人,自恋程度自不必说早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一旦这种自恋情绪失去了控制,一旦发展到物极必反的程度之时,他们就很容易发疯,很容易滑入自慰的漩涡里去。这时候,这些人写的东西往往不是文字,而简直就是疯子的歇斯底里。为了求得虚幻的点击率,竟然不惜用轻视别人,贬低别人的手段来获得他人的关注,也实在是难为了这些人了。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不必这么做,只要他们能认真负责地去写出点有意义的作品,还怕得不到别人的关注么?如果真是好文章,读者们自然喜欢去阅读,自然喜欢去留言,也自然喜欢去关注你。如果是不咋地的文章,你再怎么暴跳如雷的去谩骂别人,再怎么一厢情愿的打广告,再怎么通过标题去刺激读者的眼球和情绪,恐怕也无法真正掩盖你文章内容的苍白和干瘪。到时候召来的无非就是自取其辱的结果,何必呢?
文人相轻,是因为来源于文人这个特殊群体的内部矛盾所导致的,故而有此一说。而其根源,则在于不少文人喜欢想尽办法的去张扬他自己,而不是想方设法精益求精的去写好文章。也许他们也很努力的去写了,可面对着高手如云的作协或者网络文坛,他们彷徨了,不安了,经常会陷于一种莫名其妙并歇斯底里的状态中。根据精神病医学的研究证明,这类人绝大多数生长于一个非常苛刻的家庭氛围中,很多人在学生时代,经常会因为来自家长们苛刻的学习成绩要求而搞得神经不正常,并养成了到任何地方都想发挥自己优越感的心理定势。这种心理定势深深的渗透到了这种人的灵魂深处,形成一种极端的傲慢和自恋。于是,这类人就养成了不屑于和他人沟通看法,也不屑于与人交流意见的毛病,并且培植了凡是不符合他们概念的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就喜欢一棒子打死的恶习。而一般情况下,这类人不怎么会去轻视其他行业的人,他们所习惯于去轻视和谩骂的也往往是同行,也就是和他们一样写东西的文人。为什么他们一般不怎么去轻视其他行业的人呢?就因为在他们眼里,轻视其他行业的人之行为,是毫无意义也毫无价值的胡闹,因为在他们思维深处的潜意识中存在顽固的主观概念:只有把同行踩在脚下,才会显示出他们自己是多么的“鹤立鸡群和与众不同。”
这些人都是不可救药的精神病患者,究其根源,则来源于他们的错误人生观和价值观。他们从来不打算认真的去为读者们奉献什么,而恰恰过于关心周围对他们的关注度而导致的心理变态所致。常识告诉我们,当在一个人的身上异常地出现某些不可理喻的极端症状时,那么在他的潜意识深处,则顽固的存在一些对立的扭曲人格,思维模式以及不良性格。比如极端傲慢和偏见的对立面就是极端的自卑和狭隘,习惯于轻视他人的人实际上渴望看到的也往往是别人对他的重视程度,极端自恋的人,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其实始终逃不脱极端自卑的心理暗结。
如果是儿童,因为得不到环境的关注而嚎啕大哭,人们几乎都会认为是正当的。因为儿童的心智本来就不成熟,作为成人的父母及亲人,自然也会把小孩子的胡闹当成可爱。但是作为文人则另当别论,因为你已经是成人了,已经具备了独立的思想能力和说话能力了。难道作为成人的你还总是梦想人家把你自己当成小孩子一样,在任何一个场合都要求得到别人的宽容和无条件的爱戴么?先别说陌生的外人和网友,恐怕就连你的父母亲人都不可能会这么纵容你吧。要是你觉得非要通过贬低别人才能抬高你自己的话,那你可真的想错了。因为当你对别人不屑一顾的时候,同时别人也通过你的言行对你产生了巨大的反感,而你所期望的那种受关注的渴望可能就因为你的傲慢而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人家也许本来打算去关注你的。
文人相轻是一种极端离谱的精神病,套用一句老百姓的俗话来讲,这种行为叫做“狗咬狗。”谁都知道只要往两条狗或者好几条狗中间仍一块骨头,那么这些狗就会拼了命的去相互厮杀,哪怕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而晏婴二桃杀三士的典故相信大多数人也略知一二。因为在春秋时期,齐国的三个大力士根本不懂得君臣大义和朝廷礼仪,以至让众大臣及齐景公对他们产生了反感,所以齐景公想除掉他们,但是他们力大无比,而且武艺高强,有万夫不挡之勇,没有人能够近他们的身,所以一直也没有好办法。故而晏婴提出了让大力士们比功劳的计策,轻而易举就用二桃杀了三个大力士。而文人们相互轻视,又是为了什么呢?虽然不会像狗一样去争那一块骨头,也不会象大力士那样去争功劳,但是凡是喜欢互相轻视的文人们,几乎都有一个发自骨子里的思维定势:一山不容二虎,一水不养二龙。体现在他们的行为上:要么争锋到底,要么留下骂名。反正他们认为只要赢得了别人的关注就是胜利,只要赢得了点击率就证明他的文章有价值。大凡此类人,其实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丝毫不会在意谁去浏览他们的文章,也不在意到底是谁去真正关注他们,他们只在意一点,那就是多多益善的点击率和跟贴的数量。至于给他们留言和跟贴的人,在他们眼里可能根本不值一提,虽然他们在内心里非常渴望别人去留言和跟贴。
虚荣心处于膨胀的这些人,在绝大多数时刻根本不会去在乎文章的质量或者文以载道的责任。既然目标是别人的关注度,那么怎么写能刺激别人的情绪,他们就会怎么去写,怎么写能引起别人的愤慨他们就怎么去写。而只要能引起别人的愤慨,只要能吸引别人去跟贴,对他们来说,就是虚荣心的最大满足和继续自傲的资本。换句话说,这些人,天生就以为别人都应该是去陪衬他们的绿叶,而红花呢,在这种人心目中当然就只是他一朵了。可问题是,这种心理变态的文人自古以来就没少出现过,所以曹丕才说出“文人相轻,自古而然”的话来。那么问题就出现了:到底谁是唯一的红花?到底谁有资格要求全世界的人们都去陪衬他一个人?
事实上,越是同行就越是谁也不服谁,当然更不愿意去陪衬谁,于是文人们开始相轻了。文人相轻最常见的表现方式就是对他人的不尊重,不论是在表面上还是在骨子里。这种人往往就像一个神气十足的王权贵族那种感觉,走路碰到老百姓如果不给他让路,他会马上勃然大怒,骂声不绝;如果碰到其他贵族并且要求他让路的话,他会衡量对方的势力和身材,看能不能斗得过对方才会考虑该不该让路;而如果碰到了势力远远超出他自己,碰到了更加强悍的对手时,这种人往往就会像斗败的丧家犬那样垂头丧气的滚到路边去给人家让路。
文人相轻,演绎的往往都是狗咬狗的闹剧,对真正的文艺丝毫没有促进意义。因为变态了的文人,懂得调用文字去弹压别人,就像一个接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劫匪一样,对社会的潜在危害性是巨大的。不论网络文坛,还是官方文学,窃以为,是到了该清除文坛败类的时候了。喜欢相轻的文人们,不论你们个人在文字功夫上有多少功底,都不能作为你们用来侮辱和轻视他人的借口。因为,你们个人的重量也不过就是那一百几十斤,到了你们走到黄泉路上那一天,除了留下一堆骂名之外,也不过就是一撮灰。如果可悲的后果发生了,人们甚至连是否骂过你们都不记得了,那你们可真够可悲的。
文人相轻的现象,还是滚出我们的视野吧。老百姓有句俗话:看见狗屎绕道走,不是怕你,而是嫌你臭!
jdczggz三国·曹丕《典论》:“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傅毅之子班固;伯仲之间耳;而固小之。”真诚的文人相轻,大概是因为人们往往只看到了自己的长处,而文章又不是只有一种体裁,没有人能够样样精通,所以“各以所长,相轻所短”。那么,文人为何相轻呢?战国时代,百家争鸣。《庄子》记载:“天下大乱,内圣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发。天下之人各为其所欲焉以自为方。”不但当时君主没有内圣的素质,天下诸子也没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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