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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全球!西藏上空惊现中国龙 集齐七颗龙珠可现真龙
导读:一位摄影爱好者,于去年6月22日到西藏安多参加青藏铁路铺轨仪式,而后从拉萨乘飞机返回内地的途中,飞行到西藏雪山上空,意外在翻腾的云层中拍到两条龙。他当时感到甚是新奇,
西藏上空惊现中国龙
震惊全球!西藏上空惊现中国龙
  一位摄影爱好者,于去年6月22日到西藏安多参加青藏铁路铺轨仪式,而后从拉萨乘飞机返回内地的途中,飞行到西藏雪山上空,意外在翻腾的云层中拍到两条龙。他当时感到甚是新奇,就给起名&西藏龙&。副标题#e#
震惊全球!西藏上空惊现中国龙
震惊全球!西藏上空惊现中国龙
 西藏自治区位于中华人民共和国西南边陲,青藏高原的西南部,东经78&25&至99&06&,北纬26&44&至36&32&之间。它北临新疆维吾尔自 治区,东北连接青海省,东连四川省,东南与云南省相连;南边和西部与缅甸、印度、不丹、锡金和克什米尔等国家和地区接壤,形成了中国与上述国家和地区边境 线的全部或一部分,全长近4000公里。西藏以其雄伟壮观、神奇瑰丽的自然风光闻名。她地域辽阔,地貌壮观、资源丰富。自古以来,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创造了 丰富灿烂的民族文化。
根据照片显示,这两个物体显现出爬行生物特征:身躯像有鳞片覆盖,背部有类似脊椎骨的突起,也有逐渐变细的尾部。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能够拍摄到两条正在云端飞行的巨龙,这能是偶然的吗?这岂不是在告诉我们什么!副标题#e#
震惊全球!西藏上空惊现中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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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小编了解,七十年前的一个夏季,一天下午大约5时左右,蔡寿康和黄振福、张顺喜以及曹玉文(78岁)等几个孩子一起在外面玩儿,蔡寿康突然发现在营口市造纸厂方向的天空有一条&龙&,他立刻告诉黄振福、张顺喜和曹玉文,小伙伴们同时抬头往天上看,同时看到了&西藏龙&。副标题#e#
震惊全球!西藏上空惊现中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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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老人做了这样的描述:也就是15秒左右的时间,当时是阴天,那条&龙&是灰色,在云中动弹,动作和蛇一样,和现在画上画的一样,头如牛头,头上两只角,是直的,嘴上有胡须,两个长须,大眼睛凸出,身长大约10多米,身上有鳞,四只爪,和现在的鳄鱼爪一样,尾巴像鲤鱼尾巴。
&是否是当时一种幻觉,或者是云彩像龙?&记者再三提出疑问。蔡寿康老人说:绝对不是,我们当时看得非常清楚。看到的就是&真龙&。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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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另一位湖南网友&真心无忌&在日写了他的一段经历:
我家是湖南的,住在龙元江边,龙元江是我家乡的一条挺宽的河,没有什么名气,去年夏天发洪水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江边走,那时洪水都快漫到大堤边上了,我突然听到水里有哗啦哗啦的响声,转头一看,只见原本平静的水面上突然翻滚起来,如同水开锅了一样,开始我没有在意,大堤很宽很结实,虽然水位很高,但没有危险,所以我一点不害怕,只是很好奇水面怎么会无缘无故翻滚。我就站住岸边朝江里看。
这时候水里突然浮出一段东西,然后迅速沉下去了。我当时吃了一惊,却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我怀疑那是从上游冲下来的什么家具,于是从地上拣起一块土坷拉扔了过去,想看看那东西是不是有生命。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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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的土坷拉扔过去后,江水翻滚更加剧烈,哗啦一声响,一个很长的东西从水里浮出来,我记得很清楚,那东西是红色的,浑身披了鳞甲,我很清楚的看到了它的头和尾巴,大约一二十米长,身体很粗,感觉有两三根电线杆那么粗,它转头朝我看了一眼,我惊呆了,那正是一条龙!跟我在书上画上见到的一模一样,那对龙角如同两根大树叉,尾巴就象大鱼一样。只是没有看到它的爪子,在水里看不到。
&真心无忌&最后写道:它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头钻到水底去了。我很害怕,赶紧跑下大堤。回家后我把这件事情跟很多人讲,大家都不相信,只有村里的老人说以前也有人看到过龙,所以那里才叫龙元江。可惜我没有带相机把那个拍下来,不过,即使带了,没有准备,肯定也来不及。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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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很多人都在讨论到底有没有龙,为什么讨论呢?因为中央电视台10频道播出的&破解七十年谜团&,把当年营口那么多人看到的&龙&,说成是鲸鱼。70多年前在营口辽河北岸曾亲眼见过&龙&的肖素琴老人还健在,当年给落到地上的&龙&盖席子的有好多人。她说,实际上&龙&并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一种稀少罕见的动物。
看到龙的三位老人中的蔡寿康老人告诉记者,七十年前,他9岁,当年他住在营口市河北中小街,也就是当年人们在苇塘中发现&龙&的地方附近。但他当年看到的&龙&,比苇塘中的更&活龙活现&。他告诉记者,2002年,他曾经给北京动物馆写过信,2004年三四月份,他给中央电视台10频道也写过信,全都反映当年他和小伙伴们看到&真龙&的经过,但北京动物馆和中央电视台都没有给他回信。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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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寿康老人说:我们感到很遗憾,把当年营口出现过的&龙&,说成是鲸鱼太草率,轻易下结论太早,中央电视台没有任何根据说世界上没有&龙&,因为我们不只是一个人亲眼看到过&龙&。
他还说:十二属相里为什么有&龙&?为什么其他属相都存在,而&龙&没有了?难道我们的祖先在十二属相里惟独瞎编一个不存在的&龙&吗?中央电视台不是说现在世界上有许多自然之谜是不解之谜吗?怎么能说我们看见过&龙&就是不科学,就是封建迷信?我们这么大岁数了,没有必要撒谎,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人撒谎!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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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仅存的三条蛟龙之一被杀,我不相信网络上的蛟龙,但走近科学讲述的那条龙不明不白。最后专家说龙的骨架是鲸鱼,很明显鲸鱼不可能生活在沼泽里,真相要等以后探讨。不要轻易相信网络传言。过去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现在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PS的太多了,即使是蛟龙那就应该有龙鳞,可是它全都是毛。那么什么是蛟龙呢?
蛟龙,名词。蛟龙是拥有龙族血脉的水兽(包括鱼蛇等水族)在朝龙进化时的其中一个物种,只要再渡过难劫就可以化为真龙,虽然都有强大的力量。龙在汉族传说中是一种善变化、能兴云雨、利万物的神异动物,为众鳞虫之长,四灵(龙、凤、麒麟、龟)之首。,龙代表着神圣皇权,统治四海之力;而多数蛟却代表着兴风作浪,泽野千里,因此又被称为恶蛟。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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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2009年在马来西亚婆罗洲发现有一条长达一百英尺的蛟龙出没,这条被称做Nabau的蛟龙长有一龙头,七个鼻孔。由于当地媒体报道的非常形象逼真,且有照片为证,当地居民为此感到恐慌不已。据悉,蛟龙出现巴勒(Baleh)河中,但当前居住在附近的居民都相信,在这张巨龙照片公布后该神秘的庞然大物已经离去。
震惊全球!西藏上空惊现中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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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照片是由科考小组在考察当地洪水情况时从飞机上拍摄到的。
古籍记述其形象多不一。一说为细长有四足,马首蛇尾。一说为身披鳞甲,头有须角,五爪。《本草纲目》则称「龙有九似」,为兼备各种动物之所长的异类。其名殊多,有鳞者谓蛟龙,有蛟龙号搭载欧德顺甲骨文《蛟龙》潜海科考翼者称应龙,有角者名[多它]龙,小角名虬。小者名蛟,大者称龙。传说多为其能显能隐,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登天,秋分潜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在神话中是海底世界主宰(龙王),在民间是祥瑞象征,在古时则是帝王统治的化身。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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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是中国古代汉族神话的四灵之一。《太上洞渊神咒经》中有「龙王品」,列有以方位为区分的「五帝龙王」,以海洋为区分的「四海龙」,以天地万物为区分的54名龙王名字和62名神龙王名字。唐玄宗时,诎祠龙池,设坛官致祭,以祭雨师之仪祭龙王。宋太祖沿用唐代祭五龙之制。宋徽宗大观二年(1108年)诎天下五龙皆封王爵。封青龙神为广仁王,赤龙神为嘉泽王,黄龙神为孚应王,白龙神为义济王,黑龙神为灵泽王。清同治二年(1863年)又封运河龙神为「延庥显应分水龙王之神」,令河道总督以时致祭。在《西游记》中,龙王分别是∶东海敖广、南海敖钦、西海敖闰、北海敖顺,称为四海龙王。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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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全球!西藏上空惊现中国龙
&&&&&&& 蛟龙若遇雷电暴雨,必将扶摇直上腾跃九霄,渡劫后方可化龙。
远古的时候夏族的代表就正是以后流传数千年,神性越来越强的龙。据说当年鲧奉天帝之命治水,他看到了当时地面上的人们受到洪水的侵逼,四处逃窜,无法打猎耕种,几乎快要生存不下去了。但是鲧对于这样大规模的洪水所能想出来的办法就只有围堵。眼看着这些洪水不断的突破他的堤防和水坝,鲧再也不能忍受眼睁睁看着凡人受苦却无能为力的无力感了,于是他决定盗取天庭的宝物&息壤&&&这是一种会不断生长的土壤,能够使得鲧的围堵不会再失效。在&息壤&的帮助下,凡人们脱离了洪水的灾难,开始离开的贫瘠的山丘和洞穴,在地面上重新开始生活。鲧看着这些凡人能够因为他的帮助而开始安居乐业,感到十分的欣慰。
(编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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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媒:中国外交十年反思&中国到底有几个真正朋友?
  核心提示:中国外交进入了新的瓶颈期,国际上,美国调整亚太战略,朝核危机未除,南海争端不断,中东北非剧变等因素对中国构成日益严峻的外部挑战。在国内,各个领域对外交的压力也在增加。内外压力的交相挤压,使中国外交的周旋余地和弹性空间被压缩,中国寻求和平发展的难度正逐渐加大。以和平崛起为宗旨的中国外交,是否已跟不上全球局势的变化,中国外交战略是否需要调整,中国如何突破目前的外交困局。
  凤凰卫视10月14日《寰宇大战略》,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中国外交进入了新的瓶颈期,国际上,美国调整亚太战略,朝核危机未除,南海争端不断,中东北非剧变等因素对中国构成日益严峻的外部挑战。在国内,各个领域对外交的压力也在增加。内外压力的交相挤压,使中国外交的周旋余地和弹性空间被压缩,中国寻求和平发展的难度正逐渐加大。以和平崛起为宗旨的中国外交,是否已跟不上全球局势的变化,中国外交战略是否需要调整,中国如何突破目前的外交困局。
  邱震海:十年对一个人的人生来说是很重要的经历,然而对一个国家、对一个民族来说,也许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过去这十年我们都知道中国内政外交取得了重大的成绩,然而也留下了很多的问题。今天我们不谈内政,我们来谈谈中国的外交。十年中国外交到底如何梳理,如何反思,成绩与问题到底如何进行回顾。对于过去十年,我们不谈内政,对外交您觉得满意吗?
  沈丁立(复旦大学教授):总体满意,机会很多,成就很大,但是挑战前所未有的严峻。
  邱震海:如果把挑战和成绩放在一起,您认为是挑战大于成绩,还是成绩大于挑战?
  沈丁立:应该讲这两年挑战可能比较多一点。
  邱震海:为什么,问题在哪里?
  沈丁立:各方面,我们发展的比较快,那么我们自己对于新的挑战的期待没有到位。
  邱震海:你认为问题主要是处在除了客观原因,主观原因有很多问题。
  沈丁立:我个人会觉得是主观偏重。
  邱震海:好,同意这个观点吗?主观原因导致了中国的外交在过去可能令人不太满意。
  王义桅:我想可能客观原因更多一些,如果你说中国外交本身的话,我觉得我们现在面临的麻烦不是外交本身带来的,而是中国与世界的关系造成的复杂的局面。如果说外交,就是说外交错误的作为、不作为造成的,很多问题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觉得恰恰这里面中国过去的外交很成功,才引起了很多现在的麻烦。比如说美国重返亚太,因为我们最近十年来,进行周边10+1,2010年正好生效,也是美国重返亚太的这么一个重要一年,恰恰是因为中国跟周边的合作从经贸上非常成功,引起了美国方面的不满。
  邱震海:由于中国的崛起,由于客观态势。
  王义桅:对。
  邱震海:如果说二位无法说服对方的话,现在我们看看具体的事例。南海问题我想这是最近一段时间,中国从学界到老百姓,多上面的高层都非常关心的,南海问题坦率的讲,我经常讲这个问题,后面两句话,八个字,也许是不对的,也许完全错误的,一筹莫展,进退失据,您同意吗?
  沈丁立:不完全同意吧,南海这个问题是长期潜伏的,不是今天才有的。
  邱震海:但是为什么这几年从深层浮上表层?
  沈丁立:我想有内外两方面原因,刚才王义桅讲的,但是我想如果矛盾,我们首先要找内因,不要先推外因,什么事情都是人家弄出来的。就是自己对这个矛盾潜伏的严重性是不足够认识,在我们如此快速发展的时候,过去没有力量去维权,现在有力量、有意识去维权,这个时候产生的一个周边的反映,我们有没有期待,所以我讲的是这方面。但是这绝不表明周围方面来蚕食中国的利益,有任何的正当性。美方强行介入,有任何正当性。
  邱震海:我们同时来看一下南中国海岛屿被占一个形势图,大家可能说是非常之熟悉了,坦率的讲,这里面中国的情况是非常之不妙,刚才沈教授认为更多的原因是出在中国的主观原因,准备不足,认知不足。
  王义桅:我想南海问题有三个问题。第一个来讲,它有没有新的主权争端出现呢?应该来讲,刚才沈老师也承认,没有新的问题,至于说被占的岛礁,开发这个,确实非常恶化了。第三个还讲,确实战略态势上,就是刚才讲的,确实有加强对我们的战略压力,本来是和平之海,本来是有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的,相对来讲把南海问题稳定化了,结果现在炒作起来以后,我们压力非常大。
  邱震海:那么在南海问题这是一个Case,朝鲜半岛同样也是另外一个Case。朝鲜半岛我们知道朝核问题六方会谈,我自己个人记得,2003年的时候,当时刚起来的时候,我们评论员感到一片的欢呼,因为过去中国只是在双边外交,而第一次从2003年开始,中国有了一个地区性的多边外交,但是坦率的讲,这个六方会谈大家怎么评估?框架是有了,但是结果并没有成功,这到底是中国外交的成功还是中国外交的尴尬?
  沈丁立:六方会谈它有几个目标,一个是去核,就是朝鲜和韩国都不得发展核武器。第二,不发展核武就更安全,他们怎么样有一个替代式的这样一种安全方式,就是没有核武器,但我更加安全。同时的话,使得他们相应的一些安全关切能够得到适当的尊重,但是地球人都知道,当核武器国家五个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他们恰巧也是核不扩散条约所接受的那个核武器国家,都不愿意现在放弃核武器,而且都感觉到自己面临的安全威胁,像中国大陆就感觉到美国向中国台湾卖武器,就对中国大陆构成严重的威胁。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要去说服朝鲜,有一种更合适的方式,你没有核武器,但是你会更安全。我想我作为朝鲜人的话,如果我作为朝鲜人,我不能接受这种道理,我觉得我只会更不安全。
  王义桅:我觉得形势比人强,不是说你中国作为或者世界这样的框架,问题是这个矛盾的焦点美国,第一战略重心没有放在解决朝鲜核问题上面,没有真实的放在六方会谈上面,这是第一。第二个,美国和北约其他西方一些作为,导致了六方会谈的权力基础,让朝鲜感觉到核扩散,发展核武器才能确保自身的安全。看看利比亚,本来一个弃核的国家,结果最后还被赶下台,甚至领导人被击毙,这些都让朝鲜看起来六方会谈的权力基础让他感到不安全。
  沈丁立:但我要说,即使这些问题都不存在,朝鲜也不会去核,我们不能自己是一个超级的现实主义的国家,要求别的国家是超级的理想主义,我就认为美国现在不向台湾卖武器,我们也不会弃核,就不存在这些利比亚问题等等,朝鲜也会继续用核。
  邱震海:您似乎在引指,中国外交在现实和理想之间的一种错综复杂的一种矛盾,同时我们来看一下,我们把注意力从南海扩展到朝鲜半岛,再扩展到中国的周边安全形势图,在这方面我们非常坦率的说,情况也不容乐观。美国拉帮结派,周围有很多的朋友,很多的盟友,中国到底有几个是中国真正的朋友,算来算去我们说俄罗斯是中国的朋友吗?巴基斯坦是中国的朋友吗?朝鲜是中国的朋友吗?到底以前中国领袖毛泽东说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现在我们真的要问一下,敌人很清楚了,朋友是谁?
沈丁立:中美可以成共融共生的朋友
  沈丁立(复旦大学教授):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明确的敌人,中国发展经济,同美国是一个可以共融共生的一个朋友。
  邱震海:但是中国有朋友吗?
  沈丁立:有啊,很多。
  邱震海:谁是中国真正的朋友?
  沈丁立:越南就是朋友啊。
  邱震海:能够为中国两肋插刀的朋友有吗?
  沈丁立:我们保卫共同的价值观,类似的社会制度,共同抵抗美国对我们的政权的颠覆,这个就是朋友啊。
  邱震海:但是这次香格里拉会议上,传出的信息是说美国已经间接的把越南定为他的安全伙伴。
  沈丁立:对呀,这是临时性的,那美国还曾经跟中国做朋友,要去制约苏联,这都是临时性的,利益是广泛的,朋友不朋友,就是说在这些地方,我跟你是酒肉朋友,有这个利益,在另外地方,我跟你有分歧。我们同越南当然是朋友,就是最大的,就是保卫越南和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让政党的一个领导。
  王义桅:我不太赞同沈老师的观点,我想第一盟友和朋友他是不一个层面上的概念。
  沈丁立:你提的问题是朋友,不是盟友。
  王义桅:他是相当于美国,美国确实有非常多的盟友,还有双边的军事同盟体系,这是冷战时期继续下来的,所以他的思维方式就是有一种敌人的思维方式,冷战思维也好,我们确实长期以来搞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所以我们希望把朋友变的越多。比如说如果从这个定义来讲,我们现在有70多个战略伙伴关系,最近一个跟乌兹别克斯坦也建立起战略伙伴关系,这是一种新型的国家关系,它超越原来意义上的盟友关系。
  比如说有三个内涵,第一个内涵讲要相互尊重自身的核心利益,国家主权,领土安全。第二个来讲,在重大国际问题立场上要协调的,相互支持的。第三个,最起码你不能作为一个敌对方,从事反华也好,反对这方面的场所和机构,这个我觉得这三点非常好的。
  邱震海:与此同时我们看看,中国的影响力,通过许多的国际组织,现在也正在不断的蔓延和扩展,刚才我们讲朝核问题六方会谈,在2003年已经让我们感到非常的雀跃欢呼,现在跟G20相比的话,也许是小巫见大巫了,20国领袖峰会,正在重新,站在国际金融危机之后,正在参与重新塑造国际的游戏规则,在APEC上面中国也发挥很大的作用,当然上合组织更不用说了,还有包括中国一系列精英人事在IMF、世界银行、世界卫生组织等等里面参与的领导权的作用。这个显然我们可以把它解读成中国外交的成功。
  沈丁立:中国外交的机会,就是我刚才讲,我是觉得我们的机会很多,所以不能光由美国重返亚洲对中国做出一些姿态,我们就看到所存在的威胁,我们更多的是机会。但是我前面讲的,我们碰到一些问题,首先想主观原因,这样一来比较能够反省,使得我们能够去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我们机会远远是超过这些挑战的。
  王义桅:我们在国际机构上,有更多的这样的活跃,我想三个方面。第一个人更多的走出去,我们的人,一些重要组织的副总或者老二、老三的地位等等,甚至很多老大的地位都有。第二个来讲,在国际机构上,我们创设上海合作组织G20里面扮演重要的角色,我觉得最重要的第三个,就是理念,议程的设置。现在很多的问题上,就是说他不听中国的,或者不尊重中国的意愿,那很难把这个事情做好。
  邱震海:你觉得这个议程的设置,现在已经具备了设置议程的能力了吗?
  王义桅:已经初步具备了,比如说G20问题上,第一次G20会议在华盛顿召开的,胡主席代表中国政府发言,对于解决金融危机的这种资本,我觉得分析的是非常到位的,包括提出在气侯变化问题上一些策略和应对的方式还是得到很多国家的认同。
  邱震海:好,你刚才谈到中国在很多议程设置上,我们现在看到中国确实也在介入,在解决国际一系列的危机上面,包括叙利亚,包括苏丹,尤其是包括伊朗方面,中国也在进行了很多,很重要的斡旋工作。清华大学的教授阎学通不久以前发表一个观点说,以前我们经常说是一超多强,阎学通是认为,世界大局正在走向两超多强。原因就是中国的国家实力已经证明中国和美国一样,同样已经成为一个超级大国,认同这个观点吗?
  沈丁立:不是十分认同,作为超级大国,你要有一个为本国人民提供一个可持续的,制度发展的这样一种产品的这种能力,我不是很认同我们现在已经有这种能力。
王义桅::中国远没达到超级大国的地位 也不应成为超级大国
   王义桅:我非常反对这种说法,非常美国化的思维,就是完全按照这个标准,权力的定义,GDP也好,多少军费也好,这种完全是美国化的思维方式,我讲的中国远远还没有到达所谓的超级大国这样的地位,也不应该成为超级大国。
  邱震海:好,我们马上就引用一下王义桅不久以前一个观点,他说中国应该超越和平崛起,和平崛起极其困境,表明中国在未来发展不能停留在理论或战略层面,为什么中国要超越和平崛起?和平崛起坦率的讲,是2003年中国提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处理外部世界的这么一个基本的准则,为什么要超越,如何超越?
  王义桅:所谓的超越,第一它是好的,它也非常成功,但是不够了,有新的思维,为什么这么说呢?第一,和平崛起解决的主要问题是中国和国际体系的关系问题,我们不想推翻国际体系来加入融合等等,现在中国是国际关系体系里面最重要的成员之一,所以现在这个前提条件已经变了,所以如何在国际体系里面扮演好你的角色,发挥好你的影响,增强你的实力,为更多的人着想这么一个问题,所以前提条件已经变了。
  沈丁立:我觉得义桅的观点超前了,现在我们还远远没有完成和平崛起的这一步。所以尽管在完成这个使命以后,肯定要超越和平崛起,当然还是要和平,只不过你已经达到相当的高度,你还是要和平,但现在还不充分和平,所以还要花很大的工夫,要做到国内和平,要做到东南亚国家跟着中国走,就觉得这个的确是中国的,他们愿意跟着你。
  邱震海:我们当回顾过去十年,中国外交的时候,我们发现中国外交成绩很多,问题也不少,然后这个问题当中尤其有多少是客观的原因,有多少像刚才沈丁立教授所说的,是主观的原因,王义桅教授提出中国要超越和平崛起,到底是一个过早提出的一个言之过早的东西,还是中国现在踏踏实实应该思考的问题?
  解说:近年来,中国外交在取得重大成就的同时,也存在诸多明显的不足。比如在南海问题上,陷入被动的局面,在朝鲜半岛问题上进退失据。周边安全环境有逐渐恶化的趋势,目前的外交体制也不能与中国迅速扩大的全球利益相适应。中国外交的整体表现与公众和一些发展中国家的期待之间,呈现出越来越大的落差,这些问题的出现,反映了中国外交工作存在哪些弱点?提升层次的原因何在?作为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大国,中国如何推动国际体系的改革,为国家的持续发展,创造更有力的外部环境?
  邱震海:中国外交十年反思,我想这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但是也是一个我们不得不谈的问题,因为中国在不断的发展。所以今天我们在现场有两位嘉宾还有两位战略观察员加入我们的讨论。刚才我们说了这个十年中国内政外交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也存在很多的问题,就外交而言,我想成绩和问题是一题两面,但是我想我们首先在承认问题是前进中的问题的同时,我们也不容回避问题,当然问题的原因有两方面,一方面客观的,一个主观的,我们不谈客观的,我们谈谈主观的,主观原因最主要的到底是什么?
  沈丁立:我想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的能力增强,可以解决一些问题。另外一方面我们需求增强了,当能力增强、需求增强的时候,是最危险的,就是你要走出去了,需求增加,你国内需求不能被国内的供应满足,你必须要走出去。走出去呢,你本来走不出去,现在可以走出去了,比如讲走出去还可以反海盗,海军也出去,这个都能力增向,这个恰恰是最危险的,因为国际传统的格局在发生变化,就是你在外面的显示度高了,你在外面的硬实力显示都高,就软的影响力也高,那恰恰是过去你得不到这样一种影响力的时候,那种格局的受益者他会感到不是很舒服。
  邱震海:现在的情况好像使我们周围的伙伴越来越感到不舒服,有没有这个问题?
  沈丁立(复旦大学教授):我感觉到有一些,这很明显的,大家都没有感觉到中国在南海里边,如果将来深水的勘探,对周边国家是个好事,就我们没有设计出让他觉得这是好事,请你到我周边来帮我打油,他们可能还是更愿意找美国来,找印度来,找欧洲国家来帮他打油,他觉得这样更舒服。
  邱震海:现在在南海问题上,我们感到美国是步步紧逼,中国是进退失据,有没有这样的一些情况?
  沈丁立:不能说进退失据,我觉得我们怎么样做到一个包容性、舒适度,就是中国的利益要扩展,但同时有中国而不是美国来保护我们周边的环南海国家的。
  邱震海:穿西装的很具有批评,穿中山装是不是要辩护,还是继续批评?
  王义桅:不是辩护,我是想解释一下,三方面吧,你说我们主观上确实也有进一步加强的地方。第一方面来讲,就是中国自身和我们对世界的认识以及对于中国和世界关系的认识,确实也有很多值得商榷和检讨的地方。
第一,对中国自身的认识,我们还是局限于把中国作为一个崛起中的国家也好,发展中国家也好,以国家利益,国家主权,以这个为中心的这样思维方式,欧洲人看来,你这个好像生活在我的十九世纪或者是十八世纪,你能不能超越一下你的核心利益,国家主权,能不能给别人再谈点更加有朴实性的东西,这是欧洲的一些想法,客观上当然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些值得思考的一些建议吧。
  第二个来讲,我们对外部世界的变化准备不足,这个世界都很乱,不光是我们很闹心,奥巴马不闹心吗?这个欧盟更闹心,所以实事求是的来讲,世界格局的变化,国际体系这么一种崩溃以后,战后或者冷战后的,都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的话,这个我们是准备不足的,这毫无疑问。对于中国和世界的关系,我们确实也准备不足,没想到2010年我们会成为经济老二,这个一切都提前到来,使得我们中国一下子站到世界舞台的中央,然后我们副外长的话在中国是背对观众的,也不会说,也不会表达。
  邱震海:现在我感到三个层面我们可以理一下,一个是策略层面,中国的应对策略有没有可以检讨的地方。第二个是在从策略上升到战略,中国在战略上能不能提出一套相应中国整体发展的,又跟美国能够一定程度相抗衡的一条战略。第三个跨越战略这个层面,我们能不能提出一套让全世界都信服的一道价值观,就是软实力一方面,这三个是非常困扰我们,就策略部分我们如何来进行反思?
  沈丁立:我们就说六方会谈,六方会谈的背景是朝鲜推动它的核武器发展姿态明显,引起周边国家地区的忧虑,怎么样来解决这样一个地区安全稳定的问题,中方同其他各方合作,来解决这个问题,下面我讲到了,六方会谈三个目的,朝鲜半岛无核话,再有一个地区稳定,另外一个他们没有武器以后还要更安全。
  邱震海:但是其实在9年前,六方会谈开始的时候,每一个老百姓,或者很多人关心时事的,冥冥之中都知道,朝鲜永远不可能放弃核武器,我觉得也许我们有的一些决策者会认为以中国的力量,我们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也许他们现在会认为我当初没这么想过,但是也许他想过的,这样想是高估自己的能力,对国际关系的现实性,他低估了。现在事实证明,当大家还可以说事情没有完,再隔20年再看,我先在这里面说,再20年,朝鲜核武器更多。
  邱震海:朝核问题是这样,南海问题呢,南海问题我们感觉到在策略上中国是步步的在应对,在战略上中国有没有办法提出一整套,高健里的战略?
  王义桅:我想有三个方面,你问我的话,术士道,从策略上面,我们确实也有不够巧妙,不够娴熟的地方。比如说我们一直反对南海问题所谓的国际化,但是事实上现在南海问题的争议已经国际化了,主权没有国际化,但是这个争议已经国际化了,我们能不能够借助像东盟、东南亚友好条约、南海各方行为宣言,通过东盟整体的力量,包括国际上这样一个国际法来约束东盟成员国,比如说越南和菲律宾采取一种相对。
  邱震海:坦率的讲,中国在东盟身上没少花钱,中国的经济援助成为冤大头,这样东南亚国家在经济上高度依赖中国,在安全上依然高度依赖美国。
  王义桅:它是破坏了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的,这个用东盟的力量谴责他,要制止他。
  邱震海:你同意吗?
  陈少波:刚才讲到朋友的问题,我很认同震海兄讲的,就是过去十年中国在南海,在东盟花了很大的力量,在经济援助上做了很大的投入,但恰恰是我们跟东盟的贸易上面,经济来往上面达到了一个突飞猛进的状况,但是在东盟出现了经济上依靠我们,安全上更多的依靠美国,就是说我们真正在东盟里边,我们交到了什么样的朋友呢。
  邱震海:但是当然从小国家的角度来说,他有一个展示目前战略折边的过程,但是我想从东南亚面临的困境上,我们可以提出另外一个更高层面的问题,中国为什么在理念上,没有办法真正说服那些小国家。
沈丁立:我想这里边非常的复杂,我们说的,我们跟他们之间的分歧不是意识形态的分歧,也不是经济贸易通贸的分歧,而是国土主权交叠带来的分歧,实际上是个政治和安全的分歧。中国的道理就是说自古以来这个就是我的,但是我们说的还不是很清楚,自古以来怎么个古。另外一个,我们说如果是我的,那你怎么样法律的标志,十一段线,九段线,这个线为什么划的不连贯,当中有大片空白的,也就是你自己都不认同你自己讲的东西,也就是我自己留出一个争议。一方面我们不承认争议,另外一方面我们不敢划出一个实线来产生一个争议,所以我们用一个断虚线,断虚线就是表明有争议,而且我等着你们来争议,我期待你有争议。但争议真的来的时候,我们实力不够,我们现在道理就是说,你曾经接触过这个线,但接受又怎么样,因为你始终没有说这是你的边界线,所以不是你的边界线,人家接受了不是边界线,他也没吃亏。
顾蔚:中国外交发展不平衡
  顾蔚:我非常同意沈教授的观点,我感觉中国在外交方面发展,是有两个不平衡,第一个是经济实力他走的很快,我们现在走出去,在海外的资产已经非常的多了,但是我们政治和外交上都没有跟上,我们对于我们在海外的投资,到底各个国家的安全性缺乏一个评估,我们走出去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有的时候其实还显得过为鲁莽,缺乏一个顶层设计,所以说在这方面是有一个不平衡。
  第二我觉得中国老百姓对于我们自己国家在全世界的地位和实际的地位是有一个很大的落差的,就是我们觉得我们当然是从经济体量来说是非常大,但是你不要看中国在国际社会当中,第一你看交出去的,我们的经济援助,或者说我们实际上交的汇费,又占多少呢,还是一个比较低的和其他国家来比,跟我们自己的GDP来比,也是相当低的。再看我们在国际的组织当中,能够派出什么样高层的人员,现在IMF当然是有一个副总裁了,但老实说除了朱民以外,中国还有多少外交官能够派出去担任国际组织的高官,那也是一个问号。
  沈丁立:我再补充一点,前面讲南海的问题我觉得里边很大的一个事情是,我们把线划到人家家门口。不是人家把线划到我们家门口,但是我们也没说清楚,当我们没说清楚的时候,可以造成大家都在弱的时候,长期相安无事,但是现在我们强了,人家也在强,我们强的速度比他快,我们的力量增大,我们的需求增大,这个时候我们怎么样再来说这个线,要非常的谨慎,因为你曾经没有说清楚,现在说的是以人家不能接受的方式,那么就会造成很多的矛盾。
  邱震海:同意吗?
  王义桅(同济大学教授):我们不讨论具体问题本身,讨论主题,就是从我们的主观理念上,有哪些问题值得检讨,我觉得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就举南海问题为例,我们讲主权是不容争议的,某种程度上就是零和博弈,但是外交上我又提出了超越零和博弈,超越人的思维这种,在安全上我们提出了共同安全观,上合组织是非常强调这个。
  在主权上又是一种零和的,那能不能够匹配,就成了问题了,所以我提出来说和平崛起战略是不够的,就因为你是和平的,但你崛起了,你让我感觉到不安全,你怎么能让人产生一种安全感,安全上一定程度上提供一定的公共产品,这个我就说,我提出海上合作组织来解决这个问题,有一套理念设计,这个很重要的,从法理上能不能解决这样一个问题,我觉得能够让周边国家信服。
  沈丁立:我们能不能提出一个超越现在国际法的东西,就是现在大家有争议的,但是都不承认有争议,说这是不可争议的,所以你也没有权利跟我争议的,对方觉得是有争议的,但他又要说这是他的,说中国是没有权利跟他争议的,这里边就基于一个主权的排他性,这个主权这样一套说法是西方提出来的。
  邱震海:但是丁立兄,坦率的讲,在中国今天还没有发展到欧盟这个发展阶段,中国目的发展阶段你认为中国的精英,中国的百姓,能够放弃主权这个概念。
  王义桅:不是说放弃,我原来讲主权的含义可以把它变成一种僵化的概念,排他性的东西变成一种包容性的主权。
  沈丁立:不是放弃,西方都很难放弃,希腊还退出这样一个欧元区,问题就是说用这样一种主权观,在历史,就是说在他的周边区,这个地方交叠,历史有说不清楚的,法理也有说不清楚的,这个是我们作为崛起的大国,要领导他们一起要铸造亚洲和谐,我们具有特别的责任,来塑造新的国际法观念,那就是说我们不讲主权,讲混合治理。
  王义桅:一句话,比如说我们合法性的来源是一种历史诉求,说这个自古以来是我们的,元朝还是怎么样,你能不能够有一种法理现代话语体系,让人家信服,这个是你的。
  邱震海:好,也许今天中国面临的问题我们一方面可以说是前进道路上出现的问题,另一方面其实坦率的讲在中国今天发展道路上,出现的很多矛盾和冲突,尤其是内在的矛盾,我们看到了过去几百年,西方崛起当中的一些影子,中国能不能摆脱西方崛起道路当中的一些陈旧的逻辑。
  邱震海:反思十年中国外交,我们会发现中间有一对非常严重的反差,就是我们善良的愿望和实际效果呈现一个严重的反差。我们一大堆的善良的愿望,我们要和平发展,要和平崛起,我们要和谐世界,然而全世界不相信我们,原因到底在哪里?
王义桅:发达国家在欺负中国
  王义桅:很多原因了,我先提一个原因,就是自己对自己的身份的定位,我们觉得我们是受害者,发达国家在欺负中国。
  邱震海:悲情意识。
  沈丁立:小国,像菲律宾也在欺负中国,所以中国很难想出来一个,去照顾这些欺负我们的大国和小国,让他们都幸福的这样一种理论。
  邱震海:但是又要超越历史悲情,这是需要时间的,中国受西方奴役几百年。
  沈丁立:需要时间。
  邱震海:也许要过去未来五十年、一百年,中国才能超越。
  沈丁立:不需要,也许二十年就够了,因为现在世界发展非常快,中国反省能力很强,我们跟世界的接触使得我们。
  邱震海:但是在过去十年过程当中,我们发现有一个反差,就是中国没有办法提出一个理念让全世界来信服,我们提出的和谐世界,我认为和谐世界也许只是处理人际关系的,国际关系的一种方式,我们是和谐的,但是你到底用什么东西去说服全世界人们,美国有,它有自由,这自由是深入每个人骨髓深处的,我给你自由,中国能给他什么?
  王义桅:我想三个原因。第一个原因,跟美国比较,美国是个宗教国家,它确实有一种上帝的情节,普世的这种关怀,而中国是个世俗的国家,世俗国家非常的务实,实用主义等等。
  邱震海:这是解决不了的。
  王义桅:所以比如说我们公共外交也好,你说你能提出一套超越你国家利益,超越自身关怀的一种普世性的东西吗?比较难,这个相对于美国来讲,相对于欧洲来讲,我们确实没有治理过全球,中国你说郑和下西洋也好,或者天下体系,它就是地区性的东西。但现在中国已经走向全球了,你的文化储备、知识观念和经验都严重不足,在南海问题上也典型反映,内陆性的文明跟海洋性的文明严重的反差。第三个来讲,长期以来改革开放是学习西方,从鸦片战争以来一直这样学习,改革开放又是需要跟国际社会接轨,现在西方的轨都已经七零八乱了,金融危机以后,我们还是一种学习接轨,学的东西可能是人家最不精华的东西,比如说主权,比如说领土,这都是西方欧洲的。
  邱震海:但中国为什么没有办法提出一套自己的东西呢?
  王义桅:这个我觉得又是说形势比人强,还没到这样一个份上,你还在一个学习的过程中,但是我觉得人类意识是落后于实力的发展。
  沈丁立:目前的阶段比较偏重讲经济,讲实力。我们举两个例子,印度武装肢解巴基斯坦,产生了一个孟加拉国,孟加拉国要加入联合国,中国是抵制的,抵制过一段时间,今天我们跟孟加拉国关系非常好,但是我们曾经有一个对印度的地区霸权主义不能接受,这是什么?这是维护国际法,维护联合国宪章。
  那么,今天是印度,在利比亚反对派推翻了利比亚的政府,在被西方推着要去取代利比亚原政府,或者在联合国大会一个协会的时候,今天的印度是作为世界上17个国家之一,反对利比亚的反对派这么做,而我们恐怕做不到,这里边恐怕就有考虑一个经济的利益问题,他们已经要掌权了,那么我怎么保护已经在那边投资,能够再恢复,能够保全自己的利益。但我觉得,也许我们损失一点这个利益,就是对西方,违反联合国,安理会决议的精神,只不过形势上去助长他这个反对派能够成功,进行抵制,中国这么大的国家,能不能抵制下?对不对,所以我们就考虑这个问题,这是什么?你的一个国家对自己的一个定位,就是我独立外交,我是政治第一,经济是辅助政治的,不是说外交是辅助经济的。
  邱震海:独立外交在过去五六十年代在中国是有的,在中国很贫穷的时候,中国外交是成功的。
  沈丁立:对,这个是原则。
  邱震海:现在中国赋予中国外交倒反而不那么成功了。
  沈丁立:不是,这可能是一个好事情,因为我们现在有更广泛的利益,但是也不能走极端。
  邱震海:义桅。
  王义桅:我觉得不能完全这么说,现在的外交相对以前就不成功了,以前是独立自主外交,现在就不是了。实事求是,以前的身份非常明确,我就是一个革命者、挑战者,或者我就是一个发展中国家龙头老大的地位,现在中国非常复杂,既有世界大国的身份,又有发展中国家的属性,还有社会主义的本质,还有国内转型、转轨或者怎么样的一个社会发展这么一个非常困难的这么一个时期吧,这个应该讲很多问题真是回到那句话,叫形势比人强,围绕那个份上提不出那个。
  邱震海:你认为这个是有待于时机来解决,还是我们主观上可以?
  王义桅:我们已经有了,但是我们的话语权没有被受到足够的重视和放大。就因为我刚才讲,话语还是被西方所把持的。
  沈丁立:这是个事实,我们可以理解事实,但这不表明这是一个美的,当你要有地位,你要有美的东西让人家欣赏,所以我们却做不到,但是我们可以去幻想、梦想一个美的。
  邱震海:但是关键现在我们可能缺乏梦想。
  沈丁立:对,你要是梦想做不到,很正常,我刚才讲,现阶段我们就是要考虑到人民吃饭、就业、稳定,但是我到这些门门槛槛都过了以后,接下来是怎么更好的饭。
  邱震海:到底是中国阶段性一个必然要付出的代价,还真的是我们主观上出的问题?
  顾蔚:我觉得是主观上还是应该要从主观上找原因,中国对自己的定位是矛盾的,一方面我们有希望把我们作为一个发展中的国家,享受一些发展中国家的好处,避免一些发达国家所必须承担的责任,但另一方面我们是为了我们的大国崛起的梦想,又要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大国,所以在这两方面的矛盾,首先我们自己要统一起来,这在外国看来,你不可能又要把自己作为一个大国,然后你又在实际让你给出利益的时候,你又说实际上竞争力还没有到这个程度。我觉得还有一点,就是说我们对外的很多程度上,都是一种比较机械的,如果我们现在没有办法提出一揽子的东西,这也没有问题,你一步一步来,你一个沟通的过程也可以。但我们很多程度,就像国内,上级对下级一样,是一种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话这种态度。
  比如说某些国家的领事馆,凭什么可以在中国发布他自己的什么污染的报告,或者说这个是我们的主权问题,你怎么可以来干涉我的主权的问题,就很多程度上,中国是缺乏一种包容的,或者开放的、沟通的心态,而是一种纯粹的是你凭什么来挑战我这种意思。
  邱震海:怎么办?
  王义桅:我们不要去做游戏,也不要自动的认为硬实力崛起一定会导致你软实力的崛起,我觉得不要这样,把问题都往后推,确实还需要反思。我觉得反思一个重要的基础前提,确实我们可以做的更好,这些情况,很多问题上。
  邱震海:今天中国外交到底是不是成功,我想见仁见智,中国外交到底背后有没有主观原因,主观原因在哪里也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今天我们谈了很多,也许答案最后就在你我自己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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