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萨尔浒之战的电影:明军的准备工作是怎么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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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浒之战经过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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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萨尔浒之战经过其实非常复杂,明朝方面在萨尔浒之战之前没有做好充分的战斗准备,由于努尔哈赤事突然进行袭击,所以明朝的应对措施非常不到位。而女真
萨尔浒之战经过介绍萨尔浒之战经过其实非常复杂,明朝方面在萨尔浒之战之前没有做好充分的战斗准备,由于事突然进行袭击,所以明朝的应对措施非常不到位。而女真方面努尔哈赤早就有了预谋和准备。他的预防措施非常到位,早就摸清楚了明朝主要兵力的作战方针,把6万兵力都集结在了都城附近准备迎战。萨尔浒之战图片后代学家在研究萨尔浒之战经过这个问题时一共把经过分为3个阶段,自从1969年战争开始到努尔哈赤攻下辽宁抚顺是萨尔浒之战的第一个阶段,当时后金发现明朝的一支部队已经北上,接到奏报以后决定拦住它,趁其他几路明军进展迟缓,集中了八旗兵力进行突围,突然的袭击使得明朝军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在辽宁抚顺附近两方展开激烈交火,努尔哈赤亲自率领八旗兵45000人进攻明军。萨尔浒之战经过第二个阶段是明军溃败的阶段,明军兵分4路,但是明军主力在第一阶段就被全部歼灭,剩下的几路明军形单影只处境非常不利,努尔哈赤歼灭明军主力之后就进而北上,以步兵正面冲击明军的北路,最后打败明军北路到达了明军扎大营的地方。第三个阶段也是决定战局的一个阶段,这个阶段东路明军战败,南路明军溃逃,西路明军看到其他几路已经纷纷战败,自己的士气先受到打击,又加上轻信了敌人的谣言,所以就一时马虎失败了。而北路明军看到其他3路明军被打得纷纷逃散却没有做出任何策应,而且大军行动相当迟缓,在山上的时候,以为努尔哈赤率军亲自来追赶,自己人被吓得非常惊恐,自相践踏,死伤了1000多人。萨尔浒之战双方兵力对比作为历史上著名的以少胜多的战役,萨尔浒战役当中的一些情况都让大家好奇不已,尤其是对于交战双方的军事实力,更是大家关注的焦点,那么,萨尔浒之战军力对比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呢?萨尔浒之战时期的明神宗剧照在战争之前,明朝对外一直宣称自己的部队是四十万,而实际上明朝的军队根本就没有这么多。即使是加上后来朝鲜出兵增援的部队,也不过十四万,这十多万的军队当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从边境各处紧急掉转过来的,部队当中鱼龙混杂,让将士管理起来也废了很大的力气。而在后金的部队当中,可用力量看起来似乎更少,只有不到六万人,这样以来,在萨尔浒之战军力对比当中,后金明显是非常吃亏的,但是在战争当中,一个部队是否能够取得战争的胜利,更重要的是要看部队的战斗力。后金部队当中的将士们常年征战在外,加上当时的战争的主要场地是在边境,和明朝的士兵比起来,后金将士普遍熟悉地形,这对于后金人来说,是一个有利条件。而另外一个有利条件就体现在军队纪律和风气上,明朝偏安多年,军队长期缺乏训练,实战经验尤其不足,而相反的是,后金骑兵不但常年在外征战,加上他们从小就在马背上生长,这给了他们足够的优势在战争当中攻击敌人和保护自己,这样来看,似乎在萨尔浒之战军力对比当中,后金完全不输明朝。萨尔浒之战结果揭秘萨尔浒之战发生在公元1619年,交战双方一面是努尔哈赤亲自率领的女真人部队,另一面是装备不精良,而且军心涣散的明朝军队,显而易见萨尔浒之战结果是明军战败。努尔哈赤顺利打败了明军,在不到3个月的时间内俘虏坑杀了5万明军,重创了明朝军队的主力,使得明君以后再没有喘息之力。努尔哈赤画像其实早在战争之前,明朝人对萨尔浒之战结果就已经心中有数了,由于当时朝中的一些贪生怕死的官员给前线将士拖了后腿,所以萨尔浒之战导致明军全线溃败,东部南部西部的明朝军队看到主力被努尔哈赤歼灭后一点战斗的心思都没有了,纷纷抛下盔甲就四处逃亡,甚至一些将领直接投降,导致努尔哈赤一直攻打到辽宁抚顺附近才罢手。萨尔浒之战最后一个阶段努尔哈赤攻占了辽宁抚顺以及大部分东北北部地区,使得明朝国力受损,明朝也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也为努尔哈赤后来进一步占领明朝做下了基础。在这场战争中努尔哈赤一共率领64800名八旗军队来攻打明朝,明朝派出了5万军队应战,可以说双方势均力敌,但是萨尔浒之战结果最终是努尔哈赤战胜了敌人,努尔哈赤不仅坑杀俘虏了五万明军,而且俘虏了三十多名中高级将领,本努尔哈赤自己带来的八旗部落却受伤很少,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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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今战例上,一般大兵团作战,都喜欢“四面合围”或者“分进合击”的方式,然而,作为兵力较弱的一方,也会利用地形,机动作战,钻进敌人各部之间的空隙,集中兵力,各个歼灭,发生在明朝后期的萨尔浒之战,就是这方面的经典战例。
萨尔浒之战,明朝的军队战败,这对于当时的统治者来说是奇耻大辱。萨尔浒之战明军统帅就成了众矢之的,很多人在分析战败原因的时候,都会提及到明朝统
萨尔浒之战经过其实非常复杂,明朝方面在萨尔浒之战之前没有做好充分的战斗准备,由于努尔哈赤事突然进行袭击,所以明朝的应对措施非常不到位。而女真
萨尔浒之战是在明朝和后金两个朝代的更替之间进行的一场大规模战争。而这次战争的主要交战方,除了明朝和后金的军队以外,朝鲜军队在战争当中也发挥了
万历四十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大明王师正式出征;三月初一,西路军遭努尔哈赤攻击,寡不敌众,全军覆没,总兵杜松战死;三月初三,北路军遭受攻击,寡不敌众,全军覆没,总兵马林狼狈逃回;三月初五,为什么明军在萨尔浒之战会败得那么惨?-土地公问答
为什么明军在萨尔浒之战会败得那么惨?
为什么明军在萨尔浒之战会败得那么惨?
万历四十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大明王师正式出征;三月初一,西路军遭努尔哈赤攻击,寡不敌众,全军覆没,总兵杜松战死;三月初三,北路军遭受攻击,寡不敌众,全军覆没,总兵马林狼狈逃回;三月初五,东路军被后金军偷袭,猝不及防,全军覆没,总兵刘铤战死;三月初六,南路军接到三路大军战败的消息后匆忙撤兵,后金军趁势追击,损伤惨重。当时后金军的兵力约六万人,而明朝方面的数据则是十二万,亦有先进的武器和装备和一定的作战经验,怎么看都没理由输啊,而且怎么输成那个样子,难道仅仅是因为分兵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好像都解释不通啊。最莫名其妙是西路杜松部,当后金进攻萨尔浒大营的时候,杜松是做好战斗准备的,跟之前明军和后金的几次作战不同,之前几次后金总有奸细,或者明军有暗地投降临阵倒戈的,而这一次并没有这种情况,也就是说双方完全凭的是真实实力。我想不通的就是,在兵力相等,战斗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并且明军是结营而战有备而战,并非行军途中遭到后金袭击,怎么只用了一天明军就崩溃了呢?希望能综合分析一下原因,谢谢!
做个搬运工,把 @野渡提到的那篇文章搬上来了。当时是在中华书局版《万历十五年》的附录中看到此文的,黄虽然以大历史而出名,但对此战的微观研究做的相当扎实,令人钦佩,文中寥寥两笔对大历史的点染又引人思考。知网上搜了几篇论文,基本还是不脱此文轮廓,可以放心阅读。文末有数幅作者手绘地图,可助理解。1619年的辽东战役黄仁宇明朝不能发挥本身力量,不能引用军事科技非只表现于一时一事,而有官僚组织及社会状态为背景,积习已成,1619年无非一朝弱点无情的暴露。    1618年至1619年(明万历四十六年至四十七年)的辽东战役是明代生死存亡关头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几度损兵折将之后,明帝国在东北地区的藩篱尽失,自此再也无法获取主动,以后增兵增饷、计亩加派再也无法遏止。内部则农民暴动,朝中党争愈烈。至朝代覆亡为止,当中只有每况愈下,从兹更无复兴的趋向。   努尔哈赤逝世,庙号清太祖(明人则斥之为“奴酋”)有远谋深见。他远在1587年(万历十五年)即在辽河流域扩大地盘,侵蚀其他部落,引起巡抚顾养谦提议征剿以免养虎遗患,但监察御史王缄主抚,两方争执之后,其他监察御史亦参劾顾养谦,称其“贪功徼赏”。以后《明实录》即未提及下文,想已不了了之。注意此事发生于辽东战役前32年。努尔哈赤之有机缘创建千秋大业,首先即得助于明廷文武官僚不能和谐,他也仍在此事之后,于1590年及1593年亲来北京纳贡。建州最后一次贡使于1615年始离北京。从以后发表的谈话看来,他已尽知中国虚实。当时明廷饬令所有机密军事文件不得辗转传抄,看来此也是徒有具文,通令只表示机密经常外泄,包括上述主剿、主抚的争执。    1618年他发难时首先计取抚顺城。当年五月八日传闻有建州夷人(建州为永乐帝赋予之名号,满人用“满洲”名号始自1635年)3000名即来抚顺城外互市。当居民纷往城郊之际,努即乘机挥军入城,并杀死明军千户。总兵张承胤提兵往剿,建州军即退出抚顺,但张追击时努又回师反扑,使总兵及随从兵马一时俱没。至此努尔哈赤方始发布其“七大恨”,其实恼恨虽称七宗,要旨不外三点:一为先年明军杀害其父及祖,年幼时其父及祖为明军内应,但在明军讨平各部落时被误杀;次之此时明方已割分建州疆界,但汉人不守承诺,仍往其领域耕种渔猎;三则中国人惯用以夷制夷之计,并干预各部酋长之婚姻。当时努已统一女真各部落,只有叶赫及海西两部尚受明方庇荫,染指于此两部势必与明帝国全面冲突。看来努尔哈赤已下此决心,“七大恨”无异于宣战文书,但明廷如欲避免战争,努传话可用和平方式解决,其条件包括割地赔款,赔款部分包括金银绢布如传统“岁币”模样。此等要求预计明廷无法接受,所以自1618年夏季始,明帝国与未来之清朝开始长期斗争状态。  当时明廷认为奴酋“务期歼灭,以奠封疆”已义无反顾。杨镐以兵部左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经略辽东,军中宿将尽指派于其麾下。增援兵马抽自西北宣府、大同、延绥、甘肃各镇,又调集云贵各土司,募兵及于浙江、四川,亦即全国总动员,对外宣称总兵力47万。所有经费统由新设之辽东饷司专理。其征派除贵州外及于全国田土,概在正赋外,每亩加征银三厘五毫,预计可得银200万两。仍由各地库房将现存款项扫数解饷司,以后征得垫补。1618年冬至1619年春季诸事准备停当,即本文承续检讨此转折点之展开。 (一)双方兵力概况及战略指导   杨镐兵力47万全系向努尔哈赤恫吓之辞。1619年战事前夕明兵部尚书黄嘉善言,辽东所有官兵共20万人,此数仍不可靠。所谓20万人,系在辽东镇原额9万之外又加由关内新调往11万。辽东编制数94,693员名载在《大明会典》系国初底数,16及17世纪曾未如额。即张居正执政时代经过极端整顿,时人谓之为“掊克”,犹只能维持至83,000人,况至此又已40年,又承新败之后,即不可能接近此数字。内地遣往之11万人亦多虚员。当明军刚一与满军接触,杜松立即惨败之际,大学士方从哲即向万历帝建言:奴酋之兵据阵上共见约有10万,宜以十二三万方可当之,而昨之主客出口者仅7万余,岂能相敌?   但满洲资料因袭明方传言,亦谓对方有兵力20万。彼方以弱敌强,以寡胜多,即照一般习惯亦乐意夸张敌方兵数。萨尔浒战役,满方称杜松率众6万,但当时明廷派往该路之监军御史呈奏杜松所领只25,000余员名。如以同样比率加诸所谓20万,则杨镐所率兵只83,000人。即再加朝鲜所派兵及叶赫一部参战兵员,其总数亦只能在10万上下,不可能接近20万。   努尔哈赤亦自称八旗兵马10万骑。以后杨镐各路兵败之后,满军于当年七月攻占开原,用兵4万,此为满军首作攻城战,系全力以赴,此4万数可以表现其兵力概况。又在击败杨镐军后,努曾以犒赏加诸220个“牛录”(骑兵连)。按每一牛录有编制数300名,220牛录应共有最大之战斗力66,000人。萨尔浒战役展开时满军仓促动员,兵马到达时随即加入战斗。所以从以上情形看来:在战斗最高潮时,可能投入5万至6万人,但并非经常如此。所以在纯粹数字上,明军仍占优势,但不如外传之甚。   以下尚要说明:在战场上满人集中兵力,常保持局部数量上之优势,但其记录经常高度估计对方兵力,而低估本方兵力,大概炫耀战功,不能放弃以寡敌众之立场。   杨镐之攻略计划,自北至南兵分四路,马林、杜松、李如柏及刘綎各称“主将”,出边各有出发城堡地点,但未指明每路之攻击目标,只称其任务分别为“攻奴酋之北面”、“攻奴酋之南面”等。马林原定由三岔儿堡出边,经彼呈请改由靖安堡出,但攻击发动之前夕,马又请求仍依原案由三岔儿堡出,亦经批准,因此日后马林两路遇敌时,彼此相去不过数公里,但为浑河阻隔,杨镐未派前锋,未控制总预备队。但明军后方重镇如辽阳、广宁仍有专将专兵把守。   从军事眼光看来,杨镐之攻略计划甚鲜成功希望;统帅未遣派搜索部队,敌情始终不明;亦未指明左翼主攻、右翼辅助,而系平行并进,四路主将各不相属,战线广袤300公里;自部队开进后主帅即失去掌握,至兵败之后,杨镐始悉部队已与敌军接触。   明军攻势可谓“外线作战”,显然以敌都赫特阿拉为目标。此时努尔哈赤如采取被动,明军可望合围,否则即集中兵力兼程猛进,不顾对方野战军之出处,先以雷霆万钧之力夺取此牙城,亦或仍可奏肤公。再不然则依赖数量上之优势,不计时日,各路稳打稳扎,一面以守作攻,逐渐缩小其包围圈,亦应向各主将剀切表明统帅企图,指定中间预定之到达线。倘或其目的不在攻城,而在捕捉、歼灭敌之野战军,更当加强纵深配备,注意侧翼行动,不能赋予某路任务为攻奴酋之某一面。  看来明军缺乏参谋业务,只依袭故智,一面夸张兵力,一面构成张布罗网、四面合围之形象,希望对方未战先怯,望风瓦解。但努尔哈赤久经征战,非杨应龙可比拟,亦非丰臣秀吉手下诸将所能比拟。   满洲资料表示,努尔哈赤见到明军燃点火炬,夜间行军到达攻击准备地点,即利用满军骑兵之机动性,无时无地不造成局部的及暂时的数量上之优势,遂行各个击破,实际以攻作守。终全战役,其都城以极少之守军防御,有时无守兵。   明军纠集之兵员出自五花八门,来自南北,征派者有之,雇募者有之,此在统御经理上发生无数问题,况又千里裹粮,先已尽极劳惫。从其装备看来,此远征军准备以诸兵种协同之姿态作战,但从战役过程中之记录看来,其兵员甚少如是之训练。杜松与刘綎均以个人之武艺驰名,所恃者“家丁”。可见得其未放弃传统战法:主将出阵,家丁护卫。其他兵卒胜则蜂拥上前,败则部队瓦解。当刘綎到达辽东战场时,携有家丁736人,最后与之同殉难者有“养子”。   北京政局亦影响杨镐之决心。此时万历帝已多年不临朝,奏折留中(即拂意者不加批答),六部堂上官遇缺不补,内阁大学士只有方从哲一人,此人成为众怨之尤,被攻击指摘无余力,希望迅速图功。传统历史学家谓其“发红旗日趣杨镐进兵”,想系事实。   杨镐之攻略计划见附图1。   满方将领亦亲临前线,但彼等专恃骑兵,组织单纯。从满洲资料看来,不仅努尔哈赤亲率坐骑一千独当一面,而且子洪台吉(皇太极)、安巴贝勒(大贝勒)、侄阿敏台吉均为高级将领,宜其在战场上指挥如意。(二)杜松之覆没 杜松有勇无谋,为人暴躁鲁莽,他曾遇事不如意即自毁甲胄,声称准备削发为僧,努尔哈赤称之“杜疯子”。 他于四月十四日在苏子河汇入浑河附近渡河。当时浑河水势湍激,随从之炮车营未及渡河,他亦未察觉。渡河之后,明军连克满人所设栅寨二处,俘敌14名,尚在继续前进中突然遇伏。仓促之间将士拟占据当地山巅,不料清兵亦于附近设伏,因此失去主动,双方鏖战之后,此路主将及副贰人众等全军覆没。 以后杨镐至北京之报告将“违律丧师”之责任完全推付于杜松本人,称其冒险贪功。《明史》亦根据官方解释,谓其行军“日驰百余里”。渡浑河时水深流急,“松醉趣之,将士多溺河中”。 杨镐给予各路之通令,尚存《明实录》中,内称“各地信地距奴地城寨计道远近定出兵日期。如违日期者,明系逗留,主将以下领兵官皆斩”。当官兵于三月二十六日在辽阳集合誓师时,即推出去年作战“在阵先逃”之指挥一人(有如今之旅长)当众枭首,所以统帅之行动先已造成迫不及待之气氛。杜松所授予之行军日期为四月十四日。所部于十三日夜间启程,翌日军覆。所以《明实录》编者加注“师期已泄,奴备我矣。先期与如期皆败道也”。至于浑河水急,“将士多溺河中”,则当日此路全军数万人均已涉渡,作战于浑河之南。 杜松亦被指摘将炮车置放于浑河之北而背水作战,但日后调查时即炮车营长亦自承将炮车置放北岸系彼决心。因炮车无法徒涉,火药必被浸湿。但杜松疏忽于派遣斥候,侦察地形,本人随先行部队到达南岸,未注意后续部队,亦未指定副贰管制渡口必为事实。 满方文件对战役报道比较详确。当杜松渡过浑河时,满军在萨尔浒者为步兵15,000人,其装备不全,正在筑构工事。及见敌军来临,即迅速避入苏子河东之吉林峰,不久他们即为明军2万人包围。但满军尚有骑兵400人藏匿于谷地深处,他们出敌不意,于界藩附近突袭明军之背,且立即与吉林峰之步兵会合。当日午前又仍与步兵协同,向敌方攻击一次,斩获约100人。此时行动并无决定性之效果,但已能争取时间,使努尔哈赤从容调度。 资料未叙明当日清晨努之出处,但称此时南北同时告警。努之判断:南方刘綎一路实系佯动,只派骑兵500人前往监视。此与日后朝鲜文件之报告吻合。正午或稍迟时,努尔哈赤即已到达萨尔浒战场。满军部队亦陆续到达,他们至前线接触约10里处开始批御盔甲。此时萨尔浒一带山地亦为明军占领。 满军首一行动在解吉林峰步兵之围。为节省兵力,只用骑兵1000人从侧翼投入。他们不久即达成任务,已与作工之步兵会合。 当时努与部下将领集议,众意以八旗兵对分:四旗用于苏子河东,四旗用于河西,但努决心以五旗兵力先消灭萨尔浒之明军,东岸三旗暂取守势。所以从叙述看来:萨尔浒战役实为典型的遭遇战。明人未料及对方可能以全力出击,才称杜松一被制于埋伏,又再受害于埋伏。 满军人数迄未见于任何文件。只因其八旗俱在,又准备生死存亡在此一战,必具数量上之优势,且除原所谓“作工”之部队外,增援者全系骑兵。 苏子河西满人冲锋系由山麓至山巅,如此时明军纪律严明,阵容齐整,似仍可将之击退。我们可以想见杜松一军见满洲铁骑漫山遍野而来,早已心寒,记录未提及杜松之出处,只称其中箭多处。以此人之好勇,想必在东岸,亦即最初明军取攻势企图围击满兵处。满军提及明军曾以“炮”抵御。杜松之炮车既留浑河之北,此间满人所谓炮,可能为明军使用的一种原始型之手榴弹,以竹管内置炭硝,点火向敌掷去,其爆音能震骇对方人马,但杀伤力微。再则亦可能为朝鲜派出之鸟铳手。朝鲜曾派鸟铳手3000人,隶属于本军参与刘綎一路,又因杨镐征派,另遣鸟铳手300人,于役杜松军中,他们多于此役罹难,日后极少幸存返韩。 关于战斗行动,满文所载至为简短。“我们跑马向他们阵地中去,一路箭射刀砍。”萨尔浒之明军逃避至硕钦山。苏子河东部分,三面被围,一面背水,又承受全部满人八旗之杀戮,其处境必更凄惨。 萨尔浒战役之战况图见附图2。 (三)马林之被击溃   继杜松之后,马林之一路亦于翌日(四月十五日)被击破。明军统帅部自巡逻后方之士卒及一逃回之传令兵始获悉马林兵败,因此《明实录》载:杜松全军覆没消息,当夜传入马林军中,以致军士震恐,主将提兵后撤,独有监军文官潘宗颜等挺身杀贼,鏖战之后殒身。   看来此项记载亦系文官推卸战斗指导之失误,而将战败责任卸及武将之辞。满文记载当日清晨马林一军4万人尚以堂堂阵容应战,迄至黄昏方始溃败,潘宗颜之死亦经查出箭由背入。此间值得注意者:马林兵败之后,径北撤扼守开原,明廷对之仍须倚重。但3个月后努尔哈赤攻占此城,马林死难,其情形亦如杜松,生前行止已无可分辨。   满文记载,四月间其部队被击溃之地区为尚间崖。当两军相遇时,马林行军向东。努尔哈赤之部队于十四日夜渡过浑河,置杜松之炮车队未问,军行向北,两纵队成T字形。但马部发现满军北上,立即西撤,据占昨夜宿营之地,排成正方队形,四面有三道壕沟,沟前有鸟铳手,后携有火炮。壕沟后之骑兵,则已下马准备作徒步战。满军正考虑行动中又发现另有明军一机动部队,处于其营地之南、满军之西,其兵力判断为1万人。明军主力之后,又有另一方阵,两方阵相去约2公里,其兵力亦判断为1万人。   似此努尔哈赤估计马林一路之总兵力6万人,无疑已高度夸大。本文根据明廷内部文件判断,杨镐之总兵力无逾10万人,则马林不可能掌握6万,且侧翼之机动部队亦不宜多至万人。至于后方之方阵,似为潘宗颜所辖。   我们判断马林兵力亦如杜松部,应在2万人至3万人间。努尔哈赤在萨尔浒之损失有限,应仍在数量上占显然之优势。   两军近接时,努尔哈赤亲率1000骑应付马林之机动部队。此时明军已将藤牌车辆等构成障碍物。满方骑兵则分作两部,一部500人下马拆除障碍,此任务完毕后,另部500人立即冲锋。满文资料仍保持其一贯作风,对战斗经过之细部详情,甚少缕述,只称明军侧翼机动部队经此冲击已不复存在,正午之前,明军给予满军之侧翼威胁即已扫除。   努尔哈赤冲锋之后,正重新收拾其兵马,预备聚集于附近一小山岗,得以将骑兵由上坡至下坡之冲力再度予敌打击。但明军主力亦开始移动,并变更队形,壕沟后之徒步骑兵亦已向前推进。   安巴贝勒以时机紧迫,在战场上大声呼叫,促使乃父注意,勿为敌方所乘,本人即立率两旗兵力,冲向正在移动之明军,其他六旗又立即构成第二道攻击波,使敌方无暇整顿。如是马林所部溃不成军,被驱入附近一沼泽地区,容战胜之满军从容宰割。至此,对付明军后卫更不成问题。   以后满方文件坚称他们以骑兵1万人击灭明军6万。明方虽承认战败,但称有一万骑终能退出战场回归原部队。满人认为,其成功得自较优势骑术及弓箭术与安巴贝勒之领导力量。(四)刘綎殉国之谜经过整二日无休歇的战斗之后,努尔哈赤至此已能轻松地呼吸。杨镐之所谓47万人总攻击已被凿穿,北方之两路兵马业已击溃或消灭,自此他可以从容将事。四月十六日满军休息整顿,努本人在尚间崖宰牛祭天,感谢上帝恩德。对付南路敌人,他先遣派蒙古部队,十五日他已遣去2000人,十六日又遣1000人,缘在此数日满人与杜松、马林激战时,赫特阿拉防御空虚,人心惶恐。至十六日夜,努尔哈赤始决定自己率骑4000防御都城,以备万一李如柏乘机扑人,从此终全战役他不再往前方。南路刘綎之敌由子侄安巴贝勒等应付。满军主力自北行军向南,四日后与刘綎部接触。据此他们与刘交锋时,最早应为四月二十日。杨镐之四路中,李如柏之直线距离去敌牙城最短,但山势险阻,古木葱蓊(据说今日已不复如此),行军不便。努尔哈赤只派200骑前往监视,终战役两军亦未在此路接触,是亦杨镐不知兵之明证。他的攻略计划无重点配备,以致紧要关头大部兵员与武器闲置。刘綎一路去赫特阿拉最远,其部队指定四月九日出发,称3万人,实际可能远低于此数。姜弘立率领之朝鲜军13,000人于四月五日渡鸭绿江。两方集丵合后,自宽甸与怀仁间北进,不久遇敌,刘綎给予杨镐唯一喜讯,他之塘报云:“斩获真夷八十五级,生擒夷汉八十八名。”明军一游击亦云:“夷贼精兵五百余骑,直逼对山应战,连诱连退。”此节与满洲文件吻合。当时努尔哈赤派往之部队,为500骑,其任务为迟滞刘綎之进展。此500骑中牛录3人(此处“牛录”用作官名,有如连长),2人战死,当时满军后方空虚,如中、韩军兼程急进,甚可能改变战局,至少亦当迫使努尔哈赤同时两方应战。此战机逸失,联军之不能和丵谐,可能为一大主因。双方文件看来:彼此推诿责任。朝鲜人尊北京为“天丵朝”,称明军为“天兵”。但除此外貌之尊敬外,实际对之轻蔑鄙视。文中指出明军大量缺员,兵器窳朽。姜弘立奏光海君云:明人轻重器械全无,纯赖韩国军实。罗荣邦教授之《刘綎传》引用中文资料则又称韩军装备低劣,一部藤牌纸甲。李民寏之《栅中日录》则称道路泥泞,朝鲜步兵无法跟踪明方骑兵,而且在国境之外作战,粮秣仍须本国供应,不时运输不及,将士饥馁。韩人又称明军抢掠居民,争割敌尸首级请赏,因之行动淹迟。刘綎与安巴贝勒决战之处为阿布达哩山,但以附近之牛毛砦著称,去赫特阿拉约60公里。当杜松与马林两路兵败后,杨镐曾以令箭制止李如柏及刘綎继续前进。杨致万历帝之奏疏载在《明实录》,内称李如柏已遵令回师,但刘綎仍与满兵交锋。以后北京传闻:此令箭为努尔哈赤所得,他即令军官乔装杜松军使,持令箭邀刘迅速北进会师。刘不悉杜松已战死,于是轻装急进,于山谷中遇伏死,罗著《刘綎传》即采用此说。但《满文老档》对两军交锋情形叙述较详:当时明军取防御态势,盛陈火器;八旗兵攻击数次,未显功效。于是安巴贝勒占领东部山岗,又派出支队抄袭明阵地之西南角。蒙古部队则渗入敌方前、后部队之间遮断其交通,至此刘綎军始见动摇。随之洪台吉又攻其东北角,最后安巴贝勒遂行中央突破。至此明军三面被围,才全面地溃乱。满人并称刘綎并非战死,而系被俘后被满人斩杀。《老档》不动声色地述及:“将他杀了。”但后方之明军及朝鲜军仍继续抵抗,他们的火炮及鸟铳排列具有纵深,文件未提及持续时间,但最后天候干预。大风突起吹向防御者之阵容,火器全部不能使用,此部队估计为2万人才因之被歼。后列之朝鲜步兵至此投降,他们并将明兵捆缚交满洲军。朝鲜文件称此中、韩联军分作三部。前列明军由刘綎亲自指挥;中层为韩国部队,内有鸟铳手3000人;后卫则为朝鲜步兵,由姜弘立控制。最后姜与其部下4000人降。文件证实满方所谓大风突起火器失效。韩方对刘綎之殒身另有说法:他见局势已无可如何,乃与部下将领数人点燃火药自爆焚死。中国编修《明史》时已在康熙年间,内中《刘綎传》关于牛毛砦战役一段大致摘自《满文老档》,但不称綎被杀,而系“战死”。刘綎死事日期所叙亦有差异。韩国文件称四月十七日,《满文老档》未具月日,但从安巴贝勒行军日程看来,应为四月二十日或二十一日。安巴贝勒于四月十五日尚活跃于尚间崖战场,十六日应已参与努尔哈赤之宰牛祭天,不可能又于十七日奋战于200公里外之牛毛砦。今日事隔380年,无人能断然地坚持何说为真。我们只能比较消息来源之可信度。当中以明方资料最差。其官场文字经过吏员修饰,上供御览,下避监察官纠弹,即难能存真。战败之后,其原始资料得自逃归之士卒,亦不能使读者综览全局。所以一军惨败,动辄即谓遇伏,可能撰史者亦如当事人,始终暗中摸索,才用此种粗率说法。韩国资料大概根据李民寏。因他除私人著有《日录》外,尚为姜弘立之幕僚,其文墨亦可能见诸官方文牍。从朝鲜资料看来,其症结在韩国君臣对明人无信心,只因奉明正朔,且2丵0年前日本关白丰臣秀吉犯境又赖杨镐、刘綎等人撑持,所以勉强从事。姜弘立已渡鸭绿江,犹且向国王光海提出辞呈,即表示对战事前途怀疑。外间盛传努尔哈赤赠光海貂皮500张,彼此先有默契。4年后光海君被废,新朝廷公布其本身宗旨在拨乱反正,至缕述光海无人君资望时,当中一端即为辜负明廷,为人不忠。有了这些复杂背景,则在各人作见证时,亦影响其左右取舍。韩人对姜弘立之降满不能无介于怀。李民寏在《栅中日录》提及当时他竭力反对,及见事实无可挽回即准备自尽,只因长刀短刃同被爱侄与忠仆夺去。但即《光海君日记》亦指斥其不实。《日记》指出李民寏为唯一可以左右姜之决心,事实上他赞成投降。此种背景如何影响史料?虽说此端尽属臆度,但外传刘綎行军迟缓坐失战机乃朝鲜军拖延之故,则将交战日期提前或可避免此种指责。“天兵”主将如战死或被满人杀戮,韩人见死不救为可耻,则称其自尽,至少可以稍释罪咎。满文资料亦有不能尽信之处。其夸张八旗战功逾越常情,例如全战役双方参与者逾10万,又鏖战南北,苦斗镇日,而满方战死者“不及二百人”。满方高度估计对方兵员数,既为以寡敌众,又能包围对方。但除此类瑕疵外,其战史以胜者姿态写出,努尔哈赤及安巴贝勒之口语,无官僚集团之忌顾,无责任问题之推诿,亦无不可告人之阴私。其所叙战场情景虽仍不能符合现代要求,但提及部队投入程序、重点主义、中央突破、侧翼迂回已较对方之所提供,职业化多矣。(五)战役之后果杜松与刘綎已在当年四月死于战场,马林亦于3个月后捐躯,明军主将四人已失其三,仅有李如柏始终未遇敌,但在战役之后数日即为监察官纠劾。缘李如柏之父李成梁绾兵符于辽左时,努尔哈赤之父及祖为明军误杀。成梁以努年幼,视之如子侄,给予赡养,是以努与如柏兄弟“有香火情”。“何以三路之兵俱败?何以如柏独全?”至此已有通敌嫌疑。当时万历帝仍未置可否。又一年半后辽事更坏,此事再被提及,李如柏自杀以明志。杨镐兵败之后立即引咎辞职。明廷仍“姑令策励供职,极力整顿以图再举”。但旋踵之间既失开原又失铁岭,杨镐终被拘押。此人在狱十年,不死于万历朝,亦不死于泰昌天启朝,而于1629年崇祯帝治下弃世。以后继杨为经略者二人死罪,一人死于战场。死罪之中之熊廷弼不仅咎在主持辽东军事,而且因其地位,触发而加紧明末北京之党争。萨尔浒、尚间崖及牛毛砦战事失利消息传至北京,都城米价立即陡涨,识者已预料围城。虽说以大明帝国尚能挣扎四分之一个世纪,虽说努尔哈赤蔑视火器,以后尚要在宁远战场负伤死,明朝之厄运已无可挽回,我们可以肯定地说,1619年它已度过生死存亡中的一个转折点。从以上简短的叙述看来:明朝不能发挥本身力量,不能引用军事科技非只表现于一时一事,而有官僚组织及社会状态为背景,积习已成,1619年无非一朝弱点无情的暴露。图1图2图3图4图5图6
首先兵分四路本身没错,分进合击但统帅杨镐本身存私心,他想害死刘铤,把功劳给李如柏,而杜松有勇无谋,又轻敌很多明军火器部队其实还没有用对付骑兵的战术—三段截击,还有就是内奸等等。
大明虽然装备了先进的火枪火炮,可惜没有产生对应的战术。在野战进攻方面,西班牙方阵应该是火绳枪时代的完美结合。在防御方面大明也没有出现西方那种能够抵御游牧弓骑的板甲,城池的建设还是高耸的城墙,而同时代的西方已经发现面对火炮,低矮厚重的棱堡才是王道……总之差的不是硬件,从红夷那里学艺不精啊!满文老档详细记录了每次攻破明军的战术,明军野战大多是挖壕立寨四周环列枪炮,金兵进攻多是重甲步兵在前,持盾或者推盾车,后面是弓箭手抛射,骑兵两翼射击,一旦明军阵动就峰拥而击,当然后期金军也多枪炮了。明兵守城多是在城外挖数层壕沟,立木栏矮墙,城上城下环列枪炮,金军破城早期就是推盾车逼近填豪沟,树清城下,若登城困难就用工兵挖塌城墙。对比西方同时代的战术和防御就知道明军为什么那么水了!西班牙方阵的战术中国人一直到满清末年才被太平军在对付骑兵时候所运用,很有可能是当时军中的洋外援教的,明军当年的战术完全脱离火器时代……最近出差今天有空谈谈自己的浅见吧!萨尔浒之战不光是今天,当年的明廷在战败后也掀起了大讨论,先介绍一下战争的过程吧:(借用知友的图片一张 如下)”二月十五日,遣步兵一万五千往萨尔浒地方运筑城之石,并派骑兵四百卫之。”《满文老档》“明兵见我运石步兵登界藩地方之吉林哈达,即将吉林哈达围之。”由此而行,未时至界藩。见明兵两万攻我界藩筑城之地,我步兵立於吉林哈达之上,另一队明兵则立於蒴尔浒山上。先前派往护卫步兵之四百骑兵,待明前锋大营军过,尾随而进,自萨尔浒山口直杀至界藩渡口。大军至,吉林哈达之步兵下击明兵,斩近百人。《满文老档》杨司令的总部部署就不说了,上面是杜松三月一日到达战场后和金兵的前哨战,看到这里,就已经预见杜军必败了。首先,他冒敌轻进,不知敌情,吉林峰守军1万5000人真不是他2万人可以仰攻的下来的,比马林兵先走一天半,孤军深入,还真不是中了埋伏。其次,杜军不过3万人,上来就分1万留守萨尔浒山,更给了金兵各个击破的优势。最后,到达战场以后未派出斥候侦查敌情,若说前面分兵是为了护卫后军渡口,在界潘渡口被金军留守山下的护军突袭,居然没有做出及时反应。金兵到达战场以后,领兵的大贝勒原来计划是先派兵1000上山,会合山上守军,然后将八旗兵分为二,四旗监视萨尔浒山上兵,四旗与吉林峰兵上下夹击山下明兵。但是姜是老的辣,老奴赶到战场以后立刻否定了这个计划。汗曰:“已至申时矣!天色已晚。命左翼四旗兵先击萨尔浒山上之兵。此兵败走后其界藩之兵自必动摇。”《满文老档》金兵2旗监视吉林峰明军,集中五旗,仰攻萨尔浒明兵,至少是4万VS1万,以绝对优势兵力迅速解决了战斗。然后回头与吉林峰兵会合6万VS2万,杜松兵覆灭,金兵伤亡极少,要知道申时是现在的大概15~17点,当天就解决了战斗。战斗的过程中因为天色昏暗,明军为了点枪、放炮,点燃火把,成了夜幕中金兵弓箭手的活靶子,第一波就被射杀,几乎没发挥火力。很快我们的马总兵到了,而且很快。 ”见有一营明兵於尚间崖南、硕钦山北掘壕立营,各营间鸣锣击鼓。当夜即往告大贝勒。“《满文老档》也就是刚刚击败杜松兵,当天夜里,马林兵就到了上图中的尚间崖,时间差也就是半天的路程,可见杜松若不分兵多撑个一天,就能看到希望啊!马林军到了战场以后,估计已经接到杜松溃兵战报,所以他当夜将军队兵分三营,潘宗颜、龚念遂各领万人单独立营,互为犄角之势。可惜的是这犄角之势是形成了,但是被金兵各个击破,相互之间毫无救援。经过一夜休整,第二天一大早,后金先击弱旅。 ”明兵连发枪炮而不响,我兵遂全线进击,推倒其战车盾牌,击败其一万兵,并合歼之。“——龚念遂营败亡。金兵破营后,四处围剿溃兵。老奴带了接近两旗兵,准备占领马林营旁的高地向下俯击。马林兵挖壕三层环列枪炮,从早上等到中午也没见金兵进攻,龚念遂那边连个炮声都没有,估计搞的很郁闷,看老奴兵少,乘金兵上山队伍不整,主动出击老奴,着实吓的金兵措手不及。 ”谓汗曰:“父,事急矣!明军已来战,我宜进击之!”遂策马迎敌冲入。“不过很可惜,追杀龚念遂的六旗兵及时赶来,立即投入战斗——马林营败亡。金兵经过休整以后奔下一个目标——潘宗颜营。”自此回师往袭斐芬山另一营明兵。命半数兵下马,擐重甲者执长矛及大刀在前,轻甲者自后射箭。另半数兵骑马殿后,向山上行,以围攻其大山。明军於山上树牌,发枪炮以战,我军全然不顾,一拥而上,遂破其挡牌。未刻,尽杀其一万兵,乃收兵。“至次明军主力被全歼,几乎每一场战斗,金兵都是绝对优势,至少都是明军的2-4倍。刘綎死的很冤枉——他真不是被故意伏击的。在击败明兵主力以后,老奴众人大喜过望,取得那么大的胜利,打的那么顺手,简直出乎意外。在派出达尔汉侍卫带兵1千、阿敏台吉带兵2千前去监视、搜索刘军以后,搞了一场盛大的晚会:”汗率大贝勒及众军后行至界藩,行以破明大兵之礼,刑八牛祭纛告天。“随后大贝勒带大兵迎战刘军。”大贝勒率兵纵马急驰三日,第四日行至嘉哈密林处,马皆缓行。巳时,甫出瓦尔喀什密林,即遇明二万精兵前来。以不足一万兵为先导搜索而来。“这是一场遭遇战。”明军见大贝勒之兵,即登阿布达哩山。时大贝勒欲亲率众军先据山巅,自上往下冲击。“”......两军搏战,相持不下。“双方立即开始接战,而且战况激烈,处于胶着状态。刘綎这个时候最希望估计就是后面的那一万明兵快快赶到,但是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后金先前排出的那3千军队,居然碰巧赶到战场,而且刚好插入明军后队,在明军后队进入山谷的时候提前发现他们,在谷口设伏,待明军入谷以后从后掩杀,明军全军覆灭。后面还没赶到战场的朝鲜伙伴很利索的绑了部队中的明兵,然后投降了。明军败因:首先各路大军协调不一,先后赶到战场,被金兵一一歼灭。其次明军战术用的是标准的戚继光备蒙古轻骑的方法,依靠壕沟、战车建立障碍,发挥火器的优势,但是面对擅长攻坚的后金重甲步兵完全失效,而且固守营内,完全被动挨打,最重要的是相互也无法救援。最后开战的时候是三月初,去过东北的都知道,那边三月份是什么温度,风有多大。火绳枪、火炮在这种温度下如何装填、如何装药点燃。明军过度依赖火器,在整个战争中投射武器几乎没发挥优势。反倒是后金多次记录:”超出众军,先入阵射杀,致使明军未及多放枪炮焉。“於是两军交战,几经射杀,明军尽倒毙。”
此战是有专门一篇长论文的,作者就是黄仁宇。这一论文后经缩写,就收在了他参与编写的《剑桥中国明代史》的对应章节。这场研究促成了他对再现明代作为停滞的中国及其症结,后来持续了一生的工作。因为他曾投笔从戎,一心军事报国,几十年后在一国际会议的场合,还被有的纯学院出身的后学,目为「兵癖本性」,一一所以,在推究明的大军何以大败于后金中,他有很多技术流的创见,且辅以史学家的训练,会过瘾而又均衡全面。此文明天如能找到,会做摘要填上:)
这场战役失败有几大原因:1. 经济原因,明朝这次战役之前的几次出征导致了国库空虚,萨尔浒之战前士兵发不出军饷,士兵没有战斗意识。2. 士气,除了前面说的军饷问题,明朝对低级士兵的压迫导致士气低落,一触即溃。3. 指挥,明军的总兵力是后金的数倍,但是明军统帅采取分兵的方式,导致被后金各个击破。4. 战力,明军主力是步兵,本来就对骑兵处于劣势,而且明军是各地驻军拼凑的杂牌军,战斗力,协调力,都远低于后金军。综合以上几个原因,明军的失败也就不是意外了。
推荐一本书 《万历十五年》,简单的归咎于某个人是不大客观的,历史环境造就的问题怎么可以靠一两个人就能够解决呢,楼上有不少人指责说是明朝不能打,但是客观因素并未讲,就以明朝的体系来讲,文官是大脑,管理着武官,武官的言行都处于文官体系之监视下,训练士兵怎么能够按照武官的想法随心所欲呢,就是戚继光也是一直被张居正保着才可以获得比较宽泛的权限,但是依然无法改变整体士卒。说没战术绝对是胡扯,戚继光的战术水平还是有的,他设计的鸳鸯阵其实很有创造力,在对付倭寇的时候也有足够的战斗力,这种团体的小群体作战最讲究的是配合,之后到了北方无大用的原因是地理环境以及对付的对象都发生了改变,还有的区别是,戚继光只带去了一部分南方的戚家军,后面的军队显然超出了他可以操控的范围,估计是风气的不同,总之执行力不在那么强了。在戚继光这种强人之后,没有人可以获得管理士卒如此大的权限了。再加上文官以及皇帝开始清算张居正,戚继光的辉煌就完全不可以复制了。另外一方面,基于之前唐末的藩镇之教训,文官怎么能不掣肘呢。要知道打仗绝对不是派一堆士兵上去就可以了,后勤的补给,士卒的训练,军饷的提供,诸如此类各方的权力都在与文官手中,况且文官还有弹劾的权力。一个武官的失职,文官群体唾沫都可以淹死他,(明朝的官员弹劾能力惊人啊)因此武官们的日子并不好过。此时已然不是张居正的年代,具有远见卓识的文官未必有那么多而即使有也不能公然与集体做对,但是关系到具体的打仗,文官们的决策有不见得是对的。就如这一战出战的时机,其实是值得商榷的。先反驳下上面有知友讲的明军比较倚重火器,这里不得不做出小小的修改,根据先验性来说,比较容易推知的是明军肯定比清军更善于用火器,因此他们是比较倚重火器的。这个显然是不是充要型的条件,因为当时比清军会用火器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相反,比较丢人的是明军的火器还没朝鲜人的好,因为朝鲜人的武器是标准化的是设立机构统一制作的,而明的呢,用现在的语言来说,就地取材,让地方上的人来做,这种生产水准就是小作坊啊,没有好的工艺制作水平,枪炮这种东西战场可以发挥多大的威力呢。从结果也可以看到,如果说明军的火力还可以,怎么会完全抵挡不了清军的冲击呢,至少应该用枪炮使得清军溃退一下子吧,要知道明军可都是列好了阵势等着清军打的,装填弹药的时间总是有的吧——————————————————————————————————
说好分头带线然后集合中推的,马蛋的中路带线带的太high被人蹲了,救他救了个团灭,次奥!
明军的策略是分兵合击,两路迎战后金主力,两路直捣后金老巢。该策略看起来还不错,各路若配合得当,后金就会腹背受敌,政权就被扼杀在摇篮中了。可问题是,明军客场作战,天时不好,上头催得紧,贸然进兵。明军对东北的山川地形也不了解,又没有向导,路都不清楚。四路兵马分隔很远,信息沟通不畅,能分不能合。战场形势瞬息万变,统帅与各路之间无法及时对应。还有就是明军机动性很差,赫图阿拉与萨尔浒相隔百多里,八旗兵跑一个来回,明军还不知在哪个旮旯里折腾呢。明军怕冷,又缺冬衣,武器也不咋地,全国征调的部队,还需磨合,又欠饷等等,士气都很低落。综合上述因素,原本一个好策略,但未结合实情实景,那就是纸上谈兵。知己知彼都没做到,经略杨镐要负责啊。再看后金,生死存亡的保国之战,同仇敌忾,士气旺盛。主场作战,天时地利,了如指掌。情报工作做得好,明军几路计划,后金一清二楚。反看明军,对对手缺乏了解,连个向导都没有,可见一斑。明军分兵,后金利用机动性强的优势,集中优势兵力,来了个各个击破。每一战,都是以多打少(打杜松几乎是五比一),但从整个战局看,又是以少胜多,真是教科书式的经典战例。至于战争失败后面的双方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深层次原因,就多了去了,在此不赘述。
说好团,说好团,你妹的都从兵线慢慢过来,还不插眼,结果被对方一个个团了
那个大家都在讲万历十五年。我就讲讲其他吧。1.野战争锋,这个明朝很不擅长。你看什么辽阳沈阳,开原铁岭不都是,拿主力出城去和别人死磕最后死了吧.其实明军依托城池优势还是很大的。2.控制力不足,古代通讯太差,当知道一路被剿灭的时候。其他的还在等着挨打,所谓的什么杨镐就没法迅速改变策略,最后貌似就一路跑了吧.
明末时士兵的战力已经大不如前了。除去武器不说,单单是个人体格、所受训练等等,都不及从前。史料中所指数万兵力,可战之兵有多少也还存疑,至少其水平有参差不齐。
以明朝的颓势,进击萨尔浒本身在战略上就不能说是正确。而客场向来不好打,气候、地形都不利于客军。然后在用人,战术上都有失误。肯定打不赢了。有点像巴西世界杯输给德国1-7的感觉,只不过巴西是东道主而已。
真相是当时明军过于倚重火器,肉搏能力大幅下降,而后金蛮子则长于肉搏步战,所以明军被各种猪突。那个时代以火器为主的军队在同等条件下是打不过纯猪突的步兵的,早期红衫军还被苏格兰蛮子虐过呢。戚家军之所以厉害,注重肉搏是重要的原因之一,指望纯靠火器在野战中打败肉搏步兵要等到西方的线列战术成熟之后了
这跟兵力组成有关。中原地区由于缺少草场,所以一向很难有成型的骑兵部队。明代最强的关宁铁骑,撑死不过才6000人的规模,当时尚未出现。当时明军的主要组成就是步军,面对后金天生的骑兵部队。萨尔浒之战是典型的大平原作战,大平原作战,如果步兵军团不是罗马式的长枪阵,那么在对抗骑兵起码要3:1的兵力比例才能打成平手(额,我承认,这个数字是我玩《骑马与砍杀》《罗马》《帝国时代》等综合摸索出来的...关宁铁骑那段出自《明朝那些事儿》)。平原地区,真实情况下,"骑兵你只要把刀端稳了,配合马的冲击力你这往步兵群里一冲,那人头就跟送上来让你砍是一个情形"——《网游之三国群英传》。在综合楼上对双方士气的分析,出现一边倒的情况完全不奇怪
明军开战前连军饷都没发(当时也确实发不出来),赢了也没啥经济上的奖励而后金军呢,一但赢了,就可以抢钱抢粮
原因是明朝的军队极其不擅长野战。说白了,那个时候,军队里普通士兵只是一些农民而已。包括戚继光的戚家军,仔细看他练兵的心得,完全是训练农民操作农具。
你看完松山之战,就觉得萨尔浒之败不算啥了
天时地利人和 明军都没有,纵使兵马再多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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