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牟我52岁了,无性是老婆身体小毛病好多有毛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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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是否就是佛所说的魔教?
有些魔道中人为反对藏传佛教,使出了种种卑劣下流的手段,如用不堪入耳的恶言毒语,歪曲佛语,歪曲事实,颠倒黑白,以自己的无知妄想和邪恶之见,评说佛陀甚深大法,正如上说的:众生不同,所见各异,如一江清水,人见是水,饿鬼眼见是发臭的。人说是“水”,鬼说是“脓血”,既然人鬼所见不同,没有共识,没有共同语言,也就没有什么可辩论的前提了。《维摩诘经》说:“心垢故众生垢,心净故众生净”。“不断淫怒痴,亦不与俱”。“以五逆相而得,亦不解不缚”。“示有妻子,常修梵行”。“入诸淫舍,示欲之过”。这种处污泥而不染的修行高层境界的行为显示,以及于此相应的种种法门如禅悟和密法等,不但处于畜生阶层的众生不能理解,就是连那些心不清净的二乘人也无法理解。这也是藏传佛教提倡“先显后密”的一个主要原因。有些灵魂世界极其肮脏丑恶的邪魔外道,侮蔑藏传佛教“不知”,“不知第八”,自吹自己和自己的徒子徒孙“证悟”了阿赖耶识。但按承认阿赖耶识的唯识论观点,不存在真实和独立的外部物质世界,即识有境无。一切外部物质世界,善恶美丑都是阿赖耶识的外现,即阿赖耶识如电影拷贝,外部世界犹如银幕上的光声图像。照阿赖耶说的理论解释,每个人看到和认识到的是非和善恶美丑都是自己的阿赖耶识的外现,也就是说自己所见善恶美丑现象,都是自己心光的折射,即自己精神世界的反射。故说,“自心净则一切净,自心不净则一切不净”。照此理推,在那些邪魔外道眼中看到的“丑恶淫邪”的藏传佛教,和藏传佛教本身毫无关系,而只是邪魔外道自己的阿赖耶识中的丑恶淫邪本质的外现,是自我欣赏。口口声声不离阿赖耶识的阿赖耶外道,想扣在别人头上的屎盆子,最终扣在自己的头上,这真是千古一绝的笑料。说什么“西藏喇嘛教是藉「挂羊头卖狗肉」,而方便行不法之勾当”,这“羊头”、“狗肉”都是自心所现,自卖自买,把“狗肉”当“羊肉”吃的也是自买自吃,和外在的“藏密信徒”挂不上钩。谁是魔教XX,智慧的人类,自有公断,亿万人的,绝不是几个小丑所能否定得了的。
有的人说什么“以达赖喇嘛为首的密宗,这样的宗教,不仅违背佛教的教理,而且违犯现有,带给善良的西藏人民的是罪恶!不论从教理,还是从现实的结果上来看,不是XX是什么呢?”这段话的用心极恶,把存在了一千多年的藏传佛教和现世的达赖喇嘛挂起钩来,说“以达赖喇嘛为首的密宗”,意思是说“达赖喇嘛是分裂主义”,因此,以达赖为首的藏传佛教也必然是“分裂性”宗教。“分裂性”宗教“不仅违背佛教的教理,而且违犯现有法律,给善良的西藏人民是罪恶”。这样的宗教“不论从教理,还是从现实的结果上来看,不是XX是什么呢?”可惜,这条绞尽脑汁瞎编的推论,首先其大前提不能成立。因为,“达赖喇嘛为首的密宗”,这个观点是不成立的。
1.藏密佛教产生于一千三百多年前,教主是,而既不是只有三四百年历史的历代达赖喇嘛,更不是生于二十世纪的十四世达赖喇嘛。
2.藏传佛教有过几十个教派,至今尚有宁玛、噶举、萨迦、觉囊、格鲁诸大教派,而达赖喇嘛只是格鲁派领袖。
3.国内藏传佛教和现世达赖喇嘛割断关系已将近半个世纪,但扎根在藏民族心灵深处的藏传佛教一如既往,与藏民族同在,同步发展,向世人展示着它的顽强的生命力。
因此,想把藏传佛教和达赖喇嘛联系在一起,再给藏传佛教加上这样那样的罪名,然后消灭之的险恶用心,在民主和法制化的国度里,这些理由不成立的小阴谋恐难得逞。藏传佛教的教义与一般大乘佛教没有两样,是教化慈悲利众,以现存的千万部为证,说藏传佛教“教义邪恶”的理由是什么?如果主张慈悲利众的教义是“邪恶“的话,难道其反面主张暴力和祸害众生的教义才是正善的吗?日本人空海大师说:“整个佛教终极妙理在于密教”。英国家约翰•布洛菲尔德说:“我把金刚乘视为人类思想发展最绚丽的花朵之一”。美国藏传佛教知名学者罗波特•瑟满称藏传佛教为“西藏的学”。并说“佛法,改变了我的一生,我相信佛教涵盖了一种内在科学”,“我从西藏人身上看到了人类未来的希望。”见瑟曼《内在革命》。汉传佛教说:“在大乘各宗中,密宗之教法最为高深,修持最为真切。常人未尝穷研,辄轻肆诽谤,至甚痛叹。余于十数年前,惟阅密宗仪轨,亦尝轻致疑义。以后阅《大日经疏》乃知密宗教义之高深,因痛自”。
以上是重量级学者的评语,再看看自称只看过一本《土观宗派源流》而变成“精通藏密”的“大学者”萧平实说:藏传佛教是“万恶的XX”,“教义错误连篇”,人以群分,物以类居。其追随者们也在叫嚣“藏传佛教是XX”。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除了用“一江水,人与饿鬼各见不同,人见是净水,鬼见脓血”的阿赖耶识变论、业力论,还有更恰当的理论解释吗?还说什么“从现实的结果上来看,不是XX是什么呢?”难道藏传佛教在缔造雪域文明,保持淳朴的民风人情,保护的自然生态方面所做出的伟大贡献和历史事实,就凭几句恶意的诽谤能抹杀得了吗?又恶意地诬蔑说:“藏传佛教带给善良的西藏人民的是罪恶”,藏传佛教带给人的是“罪恶”还是福祉美德,世人自有公论。藏族也有选择和维护自己的信仰的自由,而且,这种自由受到国家宪法和法律的保护,邪魔外道无资格评论。
不要认为讲慈悲宽容的民族就可以任意践踏,它们的信仰就可以任意侮蔑。“对强者不敢放屁,对弱者头上拉屎”我想不会是东方人的普遍本性吧。
有些人说:“三乘本是一乘。小乘从属于大乘,只是大乘佛法的一部分,一佛乘才是了义的佛说!世尊在哪里又说出个密乘来呢?”
此话差矣,首先,将佛法看成一种固定的模式,如说“三乘”“一乘”,哪个是“了义”,哪个是“不了义”等等。如《般若部经》开三机、三乘、三道、三智、三果之说,根据《无尽智慧经》说:开显胜义谛诸法性空义者为了义,开显世谛之诸法者为不了义。据此教旨,以龙树为祖的中观宗实属第二XX般若不诸经为了义,因此,出自般若的“三乘说”当然是“了义”。弥勒《般若现观庄严论》主三乘了义说,建立了三乘修道次第。无著、世亲,虽开唯识见,但三乘修道次第及五道十地说与中观相同。如五种姓说就是三乘说的成立根据。一乘说为《法华》所开,从一切众生俱佛性,终能成佛的角度讲,一乘说是了义。但从二乘人的根器讲,一乘说未必是了义。如《华严•贤首品》说:“随诸众生病不同,悉以法药而对治。随诸众生心所乐,悉以方便而满足。随诸众生行差别,悉以善巧而成就”。“菩萨种种方便门,随顺世法度众生”。大乘分显密二乘,显乘为菩萨乘,密乘为金刚乘。佛经根据在密续部诸经中。若说“金刚乘”一名未见于显乘经典,故不能算数的话,那么,在小乘经典中也未见大乘佛法之名,故小乘佛徒曾否定大乘经为佛说。如果以显乘经典中无金刚乘名为理由,可以否定金刚乘是佛说的话,那么,以小乘经典中无大乘名为理由,也可以否定大乘法为佛说。 若后者的理由不能成立,同样,前者的理由也不能成立。因为,这两个逻辑理由完全相同。乘如车船,是度化的工具和方法。“八万四千法”是言其多也,并非实数。世界无量,众生无量,佛无量,化度之佛法也是无量, 何止三乘,四乘?可以说佛法有无量乘。如果一定要以佛语为准的话,佛还说:“我从成佛之日起至,未曾说过一句法”。这句话能从字面上理解吗?读佛经不能只死扣文句,要靠无碍智慧去领悟精神。
有些人说:“世尊在住世的时候,已经化度圆满,世尊前后三转 XX,已经将要说的成佛之道,都说了!而且,后学也不承认佛教有宗派之分的,所谓的宗派,只是根据世尊所说的部分经典为依据,来建立的,本质已经不是完整的佛法!完整的佛法需要分宗派吗?”
这段话中“世尊在住世的时候,已经化度圆满”。这句话是非常错误的,佛的“化度圆满”是指一切众生成佛,只要有一个众生未成佛,其佛化度就未圆满。既然佛在世时已“化度圆满”,“佛住世尽未来际”,又干什么呢?既然佛已“化度圆满”佛陀度众之事,当时就可以收场,传法度化之事托付众菩萨和伽叶等声闻弟子又是为了什么?既然,佛陀已“化度圆满”为何我等无量众生仍然在苦海漂流?若佛陀已“化度圆满”未化度众生为目的的佛教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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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不承认佛教有宗派之分”的说法,非常可笑 。佛教宗派,印度小乘有有部、经部,大乘有中观、唯识。汉地有八宗,藏地五大派和十多个小派。这是历史事实,和某个人承认不承认毫无关系。
宗派的形成有多种因素,所谓“部分经典为依据,来建立的,本质已经不是完整的佛法”,这句话也是经不起推敲的,是否一滴水不算完整的水,一江水才算完整的水呢?一滴水是水,一江水也是水,一滴水和一江水之间只有量的差别,没有质的差别。懂得这个道理就会消除各教派教义完整与否的错见。还有,法的完整与不完整是相对的,要确定不完整,首先要知道完整。那么请问:什么叫“完整的佛教”?是否你自己所看到的那些经典,所学到那点知识就是“完整的佛教”呢?那样理解佛教,未免过于肤浅。
说什么“世尊,讲完显教以后,又别处传出理论体系、修证方法、证量、所证果位和显教完全对立的密法来,这是在诽谤世尊是妄语,诽谤世尊以三乘佛法化度众生并不圆满”!
这见解幼稚得十分可笑。如果一个只见到小河,未见到大海的人,若说此河已足矣,何必另有大海?另外,如果一个佛教弟子说:信仰一个世尊不就得了吗?为什么还信仰阿弥陀佛?信仰观音、文殊?你不觉得可笑吗?
有人说:“佛教的标准,就是本师所说的经典,尤其是了义的经典,请问,密宗的经典哪些是本师亲自说的呢?”
在藏文佛经《甘珠尔》部共有佛经七百多种,其中有一半以上是《密续》部经典,都是释迦牟尼说的。如佛陀给乌丈焉国王恩扎菩提说的《密集本续》,佛陀成道的第二年在印度南海岸米堆前向香巴拉月贤王等说的《时轮本续》等等。如果说密续部经不是佛经的话,那么《大涅槃经•如来性品》中说的“十二部”(佛经总称十二部)以外的‘秘密藏’指什么呢?《涅槃经》原文如下:“比如比丘见大火聚便作是言:我宁愿抱是炽然火聚,终不敢于‘如来所说十二部经及秘密藏’谤言,云是波旬所说”。
有人说:“诸如男女双修的‘即身成佛’的法,将破戒当作修行的法等等这些方便是佛教所没有的。”
此话差矣,佛教的教化对象是一切众生(主要是人类),而不仅仅是修离欲行的出家男女,若让一切众生修离欲行,不但行不同,而且,将会危害人类的传宗接代,导致人类灭绝。贪欲固然是主烦恼之一,但如果没有贪生之欲望“爱”,就不能形成转世因缘。以利众为目的菩萨乘,要经过无数次转世人身,去完成六度福慧双行,因此,以破所知障为主,修带欲行,戒欲并非修行重点。菩萨乘一切戒行要服从利益众生的原则,若为度众利众,杀、盗、淫、妄均可开许,这就叫做随世方便。禅宗有“烦恼即菩提”之说,密乘有“化烦恼为道”之法。众生无量,根器千差万别,只用一种固定僵化的度化模式、修行方法岂能完成度化一切众生的菩萨大愿?由于众生根基不同,说法如对症下药,不能学用“一味药治百病”的江湖郎中。孔雀食毒,羽毛丰盛,乌鸦食毒,必定丧命。故,毒草对乌鸦来说是毒,但对孔雀来说是美食 。“五欲”也一样,对小乘根器的众生是五毒,对菩萨大器来说是菩提药膳。如世俗小人,触财色便生贪,如陷泥潭,不能自拔;大德虽身处财色包围之中,心净不贪,如泥塘中莲花,处泥不染。如佛在《涅槃经》中说的那样:“我又示现于阎浮提,入淫女舍,然我实无贪淫之想。清净不污,犹如莲花。为诸贪淫嗜色众生,于四衢道宣说妙法,然我实无欲秽之心,众人谓我守护女人。我又示现于阎浮提,入青衣舍,为教诸婢令住正法,然我实无如是恶业堕在青衣”。以欲为道的高层次密法,是孔雀食毒之法,绝非家鸡、乌鸦可仿效者,法只有对机与不对机之分,没有对错之分。佛教境界广如虚空,深似大海,以点滴知识,世俗眼光,量其广袤,定其是非,说长道短实属小儿戏论,无任何价值。
有人说:“密宗的上师,是最喜欢说大妄语的了,没有真正佛法的证量,通过念咒,用血肉、酒、所谓的甘露、五肉供养邪鬼邪神,而得到一点鬼神通,就沾沾自喜,谓有‘佛法’证量”。
不诚实,打妄语是人类邪恶本质的一种表现。不但佛法,任何一种教化行善的宗教没有一个不反对的。但上至国王、总统,下至巫婆神汉、流氓骗子,都用打妄语的伎俩,可怜地苟活在这个人世上。在佛教戒律中严禁的四中罪之一是“大妄语”,所谓“大妄语”是指妄语“得人上法”。妄语“得人上法”就是没有开悟自称“开悟”,无证量自吹有证量,无神通伪装有神通等等。此罪与杀、盗、淫同属比丘重堕大狱罪,犯此类罪如斩断菩提树根,无再生的希望,故不能复戒。佛教无论大小显密都属于严禁之例。这种有欺诈行为的人渣不但密教徒中有,显教徒中也有,不但佛教中有,其它三教九流、各行各业都有。但恶毒攻击藏传佛教的XX徒以偏概全,夸大其词,把个别人的问题,夸大为全性问题,把个别教徒的行为问题,歪曲为教义问题。
说什么:“密宗的上师,是最喜欢说大妄语”。请问“密宗上师,说大妄语”,这个全称判断的调查统计数据是什么?藏传佛教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有几十个教派,传法上师累计何止百万人,就现在而言,国内和遍布几十个国家的藏传佛教传法上师,少则也有数万人。现代社会是个崇尚科学的时代。说话重证据,重数据,这样不负责任的乱说有违于人类的理性与良知。
有些人露出一幅青面獠牙的鬼卒相,咬牙切齿地地说:“欺骗与奴役,血腥与罪恶,一个宗教的整体都是这样,这样的宗教不是XX是什么?”
这些话若有百万分之一的真实性,就可以说这些话是“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但这完全是颠倒是非,诬陷攻击。一个民族的神圣的宗教信仰,受到如此的污蔑攻击,是可忍,孰不可忍?
信仰藏传佛教的不仅是藏族,还有蒙、汉、土、裕固等许多民族,不仅在中国,而且在世界各地有研究机构和信徒,它的性质是善、是恶,是正、是邪,是行慈悲宽容,还是血腥与罪恶,凭译为几十种文字的经典资料和越过千年的历史事实,世人自有公断,乌鸦和猫头鹰的几声叫嚣,掩盖不了世人的眼目。
驳围绕佛身的井蛙之见 有人说:“多识不懂自性身和法身的关系,为了凑足自认为高明的‘四身’之说,将自性身和法身,割裂为两个。”还说:“佛的‘四身’之说,全是类似多识这些密宗上师的邪见。”
如果井蛙不叫,别人怎能知道井中有蛙呢?有自知之明的井中之蛙,自知所见天空甚小,就伏在泥中,不声不响。有些笨蛙,想向世人亮明自己的“井蛙身份”,却昼夜不停地叫叫嚷嚷。和这类愚蠢的“井蛙”实在不值得一辩,但在井蛙的叫嚷中喷射出的“毒液”会污染环境,岂能听之任之。让我们先看看对方的这段表述:“世尊将佛身分为三身,是因为法身、报身、化身各有各的‘身’——体” “法身之体无形无相,报身之体庄严宏伟(他受用身菩萨能见),化身之体丈八高(凡夫能见)!三身之‘身’之‘体’不同,是以世尊以三身来划分佛身!”。
佛法中虽然也有法、报、化“三身”之说,但其三身的含义并非此人所说的这样。首先,说“法身之体无形无相”是错误的。要想知道什么叫“法身”,首先要知道什么叫“法”?“法”是梵文dharma (达摩)的意译。“法”,是一个印度的哲学名词,泛指一切事物。如有为法、无为法、有法、空法、色法、心法等等。大至宇宙,小至微尘,凡是存在,都是法。既然,一切存在都是法,那么毫无疑问,每种法都应有各自的法身、法性、法相。“法为轨持义”。所谓“轨持”就是法身、法性、法相所形成的每种法有别于其它法的独立存在形式。法身的“身”是梵文kayay一词的意译。原词有:身、体、蕴、聚、集合、合成等义。“法身”的范畴中包括一切有形无形,常住和无常诸法。法身概念本身所代表的是一切法的抽象的共性,这种共性在佛教哲学中被视为空性,故佛经称:法性本空。但“法身”不是单纯的概念,它有所指的具体对象。这对象有空(如无为法),有有(如有为法),有有形(如色法),有无形(如心与心所)。所以说 “法身之体无形无相”,犯了概念不周遍的逻辑错误。因为有形的色法也是“法”,难道色法的法身也是“无形无相”吗?“法身”与“佛的法身”不能混为一谈。诸法皆有法身,因为诸法是“法”故。但“佛的法身”,唯佛独有,非佛众生皆无。因为佛的法身是成佛前所修福慧万般功德的成果之聚。如果非佛凡圣都有佛的法身,那么,佛和众生还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佛与众生没有区别,那么,佛出世说法,无量众生学法修行,不都成了毫无意义的愚人行为了吗?不知万物法身和佛的法身之间的区别,不知众生位“佛性如来藏”与“佛的法身”之间的区别,将佛与众生相混淆不清的愚痴者大有人在。广义的“佛的法身”是佛果的总称。如《般若疏现观庄严论》以“法身”统括佛地诸功德名为“法身品”。若佛以一身论之,即法身也。佛俱色、法二身见诸经论,其色身包括报、化二身,法身包括断、悟二身,“断”指除障净分,属无为法;“悟”指遍知一切性相大智慧,属有为法。分为法、报、化三身者,断悟二证分合为一体,名“法身”。分为四身者,将除障净分无为法为自性身,无漏智慧与大慈大悲品德为智法身,加上报、化二身共为四身。佛的“四身”说,并非我藏传佛教杜撰,既有经证,也有充足的理证根据。只知佛有“三身”,不知佛有“一身”、“二身”、“四身”、“五身”之说,更不知“佛有无量身”之说和“佛本无身”之说,是孤陋寡闻的标志,无知并不可耻,不懂装懂,乱说一起,甚至颠倒是非,说别人不懂才是可耻。更可耻者将自己无知的罪名加在佛陀身上说什么“世尊却没有说佛身有四种”,当别人举出《楞伽经》四身说,《大乘义章》的四身说 等经论时,理屈词穷地狡辩说:“在这些‘四身’的条文中,只有两种——方便说的‘四身’,勉强可以算是不违佛意,但也是方便说,佛教正规的说法,是三身说。”请问:什么叫做“方便说”?什么叫做“勉强可以算是不违佛意”?什么叫做佛教正规说法?真是胡说八道!是不是自己看过的佛经是“正规”的佛经,没有看过的佛经就是“不正规的佛经”呢?是否符合自己心意的就是“正规”佛说,不合自己心意的佛说就是“勉强可以算是不违佛意”的方便之说呢?请问:“正规”与“不正规”说出自何经呢?说什么“佛经上没有明确的法身可分为自性身和智慧身的字眼,菩萨论典不可为据”;不知这位出语不逊者读过几部佛经,就敢绝对断定佛经上“没有自性身和智法身的字眼”呢?我就举出佛经语,让你看看——《金光明经》曰:“唯有如如与如如智,是名法身”。丁氏《佛学大词典》“二法身”条目下解释说:“金光明经所说:一,理法身,本觉之理性,诸佛众生所具,同一如如之理也,但在众生,为无明隐没,在诸佛为始觉之智显现者名之为理法身,二,智法身,始觉究竟如如之智也,始觉之智究满与本觉之理契合者,名之曰智法身。”《瑜伽师地论•菩萨地》中说:大菩提二分,一,破除二障净分,二,正遍智慧。《现观庄严论》法身品分佛果为四身,即自性身、智法身、报身、应化身。更荒谬的是他们说什么“菩萨说了不算”,如果是那样的话,很多佛经就应该淘汰了,如观自在菩萨说的《般若心经》,维摩诘居士说的《维摩诘经》,胜鬘夫人说的《胜鬘经》等等。《华严经》入法界品中向善财童子说法的五十三为法师中除了文殊、弥勒二大菩萨外,还有男女居士、药叉、夜游神等所说的法。如果“菩萨说了不算的”的话,这入法界品也应从《华严经》中剔除了。用“菩萨说了不算”的标准,可以将龙树、弥勒、无著、世亲等菩萨所著“中观六论”和“唯识十一论”、三论宗的“三论”等作为中观、唯识等宗立论根据的经论统统推翻,以达到彻底摧毁大乘中观、唯识学理殿堂的目的。推翻历时二千多年的佛教大乘学理论后,就可以让那些XX外道自创的所谓“佛教”畅行无阻了。这才是他们极力反对菩萨经论的真正目的。他们又说:“佛说有的就有,佛说没有的就没有”,从这两句话的逻辑上推,佛经上记载的人和事统统该有,不该消失而变成“无”,佛经上没有的火车、飞机、原子弹也该没有,不该在现实中成为“有”。佛经中说“龟无毛”,但在现实中却有长毛的龟,如绿毛龟。佛经上“有无”可以作一切“有”和“无”的根据吗?再者,菩萨论中的言论观点,很多地方虽未说出经典出处,但定有经典出处,这是佛门学者著述立言的根本原则,若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菩萨戒德可言。
佛的法身分为理、智二身,不仅有佛经根据(《金光明经》),而且也有充分的理由。佛的破除二障的涅槃境界,属于无作为,不变常住,常乐我净的虚空无为法,是除障显空理谛,也是佛的自性清净状态;但佛除了清净无为的一面外,还有智性和利众德行的一面,如无漏正遍知智二十一类共计147项(见于《现观庄严论》)和不共佛德300项(见于《般若部经》)。这类无漏智慧是佛化度众生,利乐有情的慈悲智慧能量活动状态,是有作用的有为法,是即生即灭,刹那相续的无常法。佛的这两类果德,虽然都是法身,但一是无为,一是有为,一是理谛常法,一是事谛无常法,二法虽非异,但也理事、体用有别,故非一。这就是自性身与智法身分立的逻辑理由。
佛的法身即非有相,也非无相。若说“有相”,理谛法身却属空理无相。若说“无相”,一,法身为佛位果德之聚,含藏佛地万象,报、化二色身也在其内,佛的肉体称“法体”,舍利称“法体舍利”,佛经也称“佛的法身”,塔也称“法身塔”。如此种种,怎能笼统地说法身“无形无相”呢?二,佛的理谛法身也非无相。弥勒《宝心论》说:法身有“五相”:即“无量无数非思议,无可相比极清净”。自性身有“五相”:即“无为无分离二边,解脱三覆净光明”。这几条理由还不足以破除“法身无形无相,不可分”的无知偏见吗?
这位反对佛陀“四身说”的人,不仅对佛的法身概念模糊,二且,对应化身的理解水平也未超出法盲的水平线。说什么:“化身之体丈八高(凡夫能见)”。我倒要请教:“这化身之体丈八高”的“丈八高度”是用哪一种尺子量的?是中国尺、印度尺?还是英尺、米尺?这个尺寸又是谁量的?人间的佛陀化身和极乐世界的化身佛,身高相同,都是“丈八高”吗?
所谓“应身”或“化身”是佛陀以大智大悲为度化无量众生,随类化现的种种身相,遍虚空界,尽未来际。此说,出于《般若部》和许多大乘经典疏论。诸佛化身中,除了“胜应身”身具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形,示现八相成佛,以佛陀面貌出现而外,其余应化身皆随类化现,无固定形象。所谓“随类”,就是说佛和菩萨化身,若在人道中化现,就以人的各种形相化现,从事种种利乐众生之事业,若在畜生道中化现,就以各种动物形象化现,如佛本生中的九色鹿,金毛猴本生等等。鬼道、天道、地狱道中也同样是随类化现。佛的化身除了众生类,还有非众生类物品。如雨水、食物、衣物、药品、厅堂、楼阁、道路、桥梁等等。佛的化身凡夫肉眼虽然能见,却不能识别,因为人眼所见者外相也,佛菩萨精神境界,只有佛智才能准确鉴别。——这些话也出自佛经,并非我等瞎编。如《华严经•贤首品》云:“或以相好庄严身,威仪具足度众生,一切世间所好尚,色相颜容及衣裳,随应普现惬其心”。
还有,将佛经语分为“正规说”和“方便说”也是无经论根据的瞎说。凡是佛说都是方便说,只是在方便说中有显义隐义,了不了义。如阿赖耶识说,持八识说者,认为是究竟了义,而持六识说者,根据《楞加经》认定为方便不了义。如《华严经•初发心功德品》中说:“随处,随时,随其根器为说法”。在《华严经•贤首品》中说:“随诸众生病不同,悉以法药而对治,随诸众生心所乐,悉以方便而满足,随诸众生行差别,悉以善巧而成就”。“随其心乐为说法,八万四千诸法门,诸佛以此度众生”。“菩萨种种方便门,随顺世法度众生”。
1.有人说“密宗和表象佛教一起,刚刚传入西藏的时候,密宗就被许多藏人所反对,研究历史的人往往笼统地归结为&佛苯之诤&,其实这其中有一部分人是反对密宗,而不是反对佛教的”。“研究西藏历史的史学家往往将藏人反对印度传来的密宗,笼统的归结为&佛苯之诤&,这是不科学不严谨的!”这些言论真是新奇而耸人听闻!。
说什么,“密宗和表象佛教一起,刚刚传入西藏的时候,密宗就被许多藏人所反对,”请问:什么叫“表象佛教”?所谓“许多藏人”当时信的是什么教?说什么“有一部分人是反对密宗,而不是反对佛教的”。请问:密宗佛教传入之前,藏地还有显宗佛教吗?请举出密宗传入之前的西藏显宗佛教教派、经典、寺庙以及相关历史文献资料。说什么“藏人反对‘印度’传来的密宗”。难道也有非印度传来的密宗?非印度传来的佛教吗?说“笼统的归结为&佛苯之诤&,这是不科学不严谨的!”看来这位想推翻一切历史结论的先生,一定有称得上“既科学又严谨”的观点和新奇观点得以成立的非想象的真实的充分的历史事实。但从所发表的上述言论来看,并不怎么‘科学’和‘严谨’,倒像浪漫主义小说。
2.有人说什么“密宗的密法必依赖于上师的传授,也因此,特别强调上师的作用,往往尊崇上师超过佛者,所以才出现了所谓的“四皈依”的现象”。
照此人的说法,密法必依赖于上师的传授,显法就可以用经典自学,不需要依赖于上师的传授。如果有经典教材就可以不依赖于上师的传授,学生可以自己获得知识学问了。如果是那样,世界各国的小学、中学、大学都不需要教师、教授了。甚至,所有的学校都可以解散了。
照此人的说法,佛教历来所重视的“法有法脉传承,戒有戒脉传承”的教义,离不开传法的法师,传戒的戒师,因此,皆有依赖上师的XX之嫌而因予以废除。
如果尊师重教,强调上师的作用,尊崇上师超过佛者是错误的话,也是教主释迦牟尼佛的过错,藏传佛教将尊师重教,视为入道之门,也只是忠实地履行了佛祖的教导。并没有自创的成分。
在不懂佛教,无信仰的人们的眼中,藏传佛教尊师显得“过分”,但和记在佛经上的佛陀教导相比较,藏传佛教在师道修养上远远不够。
空口无凭,引证佛经,以证明藏传佛教尊师的合法性。
在引证经文中,一不引用藏密经典之语,二不引用未译成汉文的佛经语,而只从九部较流行的宝积、法华、涅槃、般若、华严等汉文佛经中摘录有关师道的佛语四十六条和拜师求法的菩萨故事六则,名为《师道经证》,将附在此文后面。先不防在此处摘引几条看看:
《华严经》入法界品三:“文殊师利菩萨,如象王回观善财童子,作如是言:善男子,已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复欲亲近诸善知识,问菩萨行,修菩萨道。善男子,亲近供养诸善知识,是具一切智最初因缘。是故于此勿生疲厌。”(5)海云比丘告善财言:“长白净法,无有懈息;事善知识,不生疲厌,不顾生命,无所藏积。”(6)离世间品三:“为求一切佛法故,等心敬奉诸善知识,无异希求,无盗法心,唯生尊重未曾有意,一切所有,悉皆能舍。是为第四如山增上心。”
《道行般若经》(1)分别品十三:“当与善知识从事,当乐善知识,当善意随般若波罗蜜教。”(2)善知识品:“彼当与善知识从事,恭敬承事。须菩提问佛:菩萨摩诃萨善知识当何以知之?佛言:若有说般若波罗蜜者,教人入是经者,是菩萨摩诃萨善知识。”(4)累教品:“若有受般若波罗蜜,若有学,若有持,若有解中事,若有随,知是菩萨如面见佛无异”。
《妙法莲华经》(1)序品:“复见菩萨,身肉手足,及妻子施,求无上道。又见菩萨,头目身体,欣乐施与,求佛智慧。” (2)法师品:“能于此恶世,广说无上法,应以天华香,及天宝衣服,天上妙宝聚,供养说法者。吾灭后恶世,能持是经者,当合掌礼敬,如供养世尊,上馔众甘美,及种种衣服,供养是佛子,冀得须臾闻。若能于后世,守持是经者,我遣在人中,行于如来事。”(3)“若我灭度后,能说此经者,我遣化四众,比丘比丘尼,及清净士女,供养于法师。” (4)“若亲近法师,速得菩萨道,随顺是师学,得见恒沙佛。”
《圆觉经》(2)“末世众生,将发大心,求善知识,欲修行者,当求一切正知见人,心不住相,不住声闻、缘觉境界,虽现尘劳,心恒清净,示有诸过,赞叹梵行,不令众生入不律仪,求如是人,即得成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末世众生,见如是人,应当供养,不惜生命。彼善知识,四威仪中,常现清净,乃至示现种种过患,心无憍慢,况复抟财妻子眷属?若善男子,于彼善知识不起恶念,即能成就正觉,心华发明,照十方刹。”
《大般涅槃经》(1)“我又示现阎浮提中而作博士,为教童蒙令住正法。”
佛经中拜师求法故事:
(一)妙色王为求法财,宣令“谁能有法于我说者,恣其所须,不敢违逆”。时毗沙门天欲试其诚,化作可怖夜叉相,来到王宫说:“谁欲闻法,我当为说”。王喜,设座求法。夜叉曰“若于大王可爱妻子,与我食者,乃与汝法”。王以所爱夫人及儿中胜者供养夜叉。——出自《贤愚因缘经•梵天请法六事品》。
(二)久远时有一菩萨,受天人梦中指引,求索大法。因遍求不得而常悲伤啼哭,故得名萨陀波伦(常啼),后经天人指点,去乾陀越国,拜昙无竭(法上)菩萨求法。天人曰:“昙无竭乃汝多世之师,汝当舍其所有,供养于师,定当为汝说甚深般若波罗蜜多大法”。常啼自思,自己贫穷,无资供养。便想卖身求财作供养。途中沿街叫卖,无人顾盼。释提桓因,欲试其诚,化形婆罗门,对常啼言:“今我作大祠,与我人血、人肉者,当付巨资”。常啼便持刀剜肉、放血,欲售与婆罗门。时有一富家女子上前制止其行,并说服其父母,慷慨解囊,捐助金银财宝。富家女及其父母、众侍女五百余人一并随从常啼,去向昙无竭求法。法师居住处干旱缺水,为道场除尘,常啼与五百求法女子,作出了刺其身血,洒血压尘的感天动地的壮举。常啼依止法上菩萨求法的故事出自汉文《道行般若•萨陀波伦菩萨品》及藏文《般若八千颂•常啼品》。在藏传佛教中常啼菩萨是拜师求法的榜样,提倡“求法如常啼”的精神。汉传佛教古贤圣也同样重视师道,如:《慈恩寺传•八》曰:“闻道必犹波伦之归无羯”。
藏传佛教的“四皈依”是佛教密法务实的一个特点。从严格的意义上讲,上师是三宝之聚,上师代佛传道故是佛宝,上师身上具备法脉戒脉故是法宝,上师是依教修行的佛教弟子故是僧宝。上师是“三宝之聚”的地位是佛陀规定的,见于续部佛经。说什么“‘四归依’和‘三昧耶戒’是密宗上师自创”。纯属法盲的信口开河。
藏传佛教是务实性的宗教,从理上推,藏传佛教“视师如佛”的理由是完全成立的。称作三宝的“佛宝”是指传法度众的觉悟者,“法宝指”从佛一脉相承的智慧和善德,并非经典;“僧”是梵文“僧伽”一词的省略,其意为“向善者”,即“善众”,指佛门四众弟子,并非专指“出家男女”。“僧宝”不是指一般僧人,需要具备开悟等八个条件,是见道以上圣僧。佛陀在世时,毫无疑问,“皈依佛”就是皈依佛陀本人。佛并非上帝式的抽象存在,也非神鬼式的无形存在,佛的法身存在于人们的精神世界,表现于人类的慈悲善行,《法华•法师品》云:“我遣在人中,行于如来事”。 《道行般若•累教品》云:“若有受般若波罗蜜,若有学,若有持,若有解中事,若有随,知是菩萨如面见佛无异”。
佛灭度后掌教、传法、授戒等都是通过具法脉戒脉的具体的活人实现的,汉传佛教也不例外。这类佛的事业靠寺庙中的金佛泥菩萨是办不成的。佛教的载体是人而不是金佛泥菩萨,法是通过活人传承的精神道德文化,也不是保存在经文中的死知识。因此,藏传佛教将传法传戒,自己直接受到教益的教师法师,视为现实的佛,敬如佛的传统,在理论上和实践上比那些轻人师而重金佛泥菩萨,将“佛”理解为无形的神鬼而皈依祈祷的某些教派高明千万倍。“尊师求法,不惜生命”是佛陀的教导,前举经文为证。如果这是“XX”的表现的话,毫无疑问,不但是藏传佛教,整个佛教都成了“XX”, 而释迦牟尼也难以逃脱创建“XX”的罪责。
3,有人又说什么“密宗的上师为了控制弟子,自创了三昧耶戒。密宗的上师自创的戒律真的是控制弟子精神意志的绝佳手段”。这位欲贬低密法的无知狂徒却违犯了一条最基本的事实,即凡是宗教都有自己的戒律法规和道德准则,否则就不是宗教。凡是戒律法规都有控制和规范信徒身体、言论、思想行为的作用。佛教是止恶扬善,净化人心的宗教。它的止恶扬善,净化人心的宗旨均体现在它的戒律和法规系统中。佛教以戒十恶扬十善为基础制定了三戒,即别解脱戒、菩萨戒、密戒。在家男女居士受8戒,出家沙弥36戒,比丘253戒,比丘尼364戒,菩萨戒共56条,密乘戒33条,共计750条。戒律对具真信诚信的弟子来说具有强大的约束力,佛说:“生命可失,戒不可失”。不信则已,信则必须守持戒律。德行是做人的根本,同样,持戒也是学佛的根本。如果用戒律法规约束人的思想行为的作用也是所谓“XX”的特征的话,不但,可以把世界上的一切宗教划为“XX”,而且,可以把世界上的一切政党都可以划为“XX”,因为,每一个政党都有党纲、党章和党员的行为准则,要求该党成员必须遵守,不允许背叛。国家也有宪法和法律,约束公民的社会行为。
4,所谓“披着正统宗教外衣,修法秘密,信众,常常遭到虐待或性侵犯”。在藏传佛教中没有规定修密法者可以胡作非为,虐待妇女或进行性侵犯。如果在社会上发现有披着宗教外衣,打着修法秘密旗帜,进行此类违法活动的应付诸法律的手段,坚决予以制裁。藏传佛教本身无力制止形形色色的违法活动。
5,所谓“敛收钱财”的罪名也安不到藏传佛教身上。因为,出于自愿的供养,如给孤独长者以金砖铺地的代价购得的园林献给佛陀及波斯尼王将价值五千金币的袈裟献给佛陀的故事,凡略知佛教历史的人都应知晓。《涅槃经》中有悬赏半壁江山招请灌顶师的故事,《般若经》有常啼菩萨卖身求法的故事,《贤愚经》有妙色王供养妻子儿女的故事,“三千大千世界盛满七宝供养诸佛”之语在佛经中到处可见,故藏传佛教接受正当的供养,并没有违背佛陀教义,而是完成施主植福田的善愿,非正常的巧取豪夺和诈骗钱财行为属违戒违法行为,不能怪罪于藏传佛教。
6, 所谓“借司法诉讼打击批评者”。
7 ,所谓“力图渗透公共权力架构,以扩大其影响力”等所谓“XX条件”。更适合于世界上的哪些宗教,哪些政党,请XX鉴定家们自己考虑。
8, 有人又说什么“西藏密宗的上师虽然好说‘苦、空、无我’,可是,其传法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获取世间的利益”。
此人,竟然连佛教基本教义都不懂,还敢谈论佛教,真够勇敢!
所谓“无常、苦、空、无我”是佛陀初次说法时所说的苦、集、灭、道“四谛”法中的“苦谛四相”并非西藏密宗上师的杜撰之法。佛教上师讲“无常、苦、空、无我”也有错吗?至于动机目的,也许有各种各样,但我不知道说这话的人如何断然确定“传此法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获取世间利益”的呢?那么,请问说此话的主要动机目的又是什么呢?
9,有人说“中国佛教中所谓‘净土宗’是波斯太阳崇拜的产物,而‘禅宗’则是以‘迦旃延佛’为归依对象的印度外道的支流,并且其教义揉杂了婆罗门教、胜论派等外道的教理,再用佛教名相包裹起来的”。这种观点和“密宗佛教来源于印度教”的观点同样荒谬绝伦。汉传佛教“净土宗”有“净土三经”等无可置疑的佛经根据,怎能说是“波斯太阳崇拜的产物”呢?“禅宗”的“禅”是“禅定”之意。戒、定、慧是三乘佛教的根本教义。佛教的最高目标是觉悟(佛)真理,而觉慧源于禅定。如果“禅”也成为“外道的教理”的话,佛教还有什么自己的东西呢?这种歪曲事实的言论,出自没有信仰或者反佛教的那些人的口中话该当别论。如果出自佛教信众口,那是毁灭善根之谤法罪,佛戒所不容。
汉传佛教僧俗信徒中有个别缺乏经教和戒德的人中却有诋毁他宗——如藏传佛教等的言论。尽管这样,但藏传佛教界一贯遵守佛陀的教训,在佛教内部无论南传汉传,无论显乘密乘都一视同仁,恭敬随许,从不作魔喜佛悲之事,在教内制造矛盾纠纷。藏传佛教内部新旧教派之间,虽在思想正见方面有分歧,有时也有激烈的争论。但均属正常的学术见解范围内的争论,并未形成教派之间的不和和矛盾斗争。而且,各教派之间从来和睦相处,法脉相互交流,关系十分融洽。并不像其它宗教那样,教派之间,搞得势不两立。藏传佛教对待佛教内部不仅如此,对待其它宗教,如伊斯兰教和基督教等也同样抱着互相尊敬,友好相处的态度。一个奉行和平宗旨,与世无争的宗教,如果内部争论不休,也和别的宗教不能和平相处的话,不是显得自相矛盾吗?
有人说“密宗黄教考格西,所学的所谓的五部大论,都没有佛经,其中《释量论》是讲因明学的,《入中论》是印度自续派邪师月称的著作,《俱舍论》是讲小乘佛法的,《律论》是讲戒律的,真正讲佛法的是《现观庄严论》。”这纯属不懂佛教的外行观点。这种观点和有些人所提倡的“学佛先要读经,看不懂,可以查字典”的观点如出一辙。经学没有传承,只靠查字典自学,所学得的只有字面上的僵死的点滴知识,没有活的法脉思想续流。世俗武功杂技尚须师传,改变人生的佛法真髓,岂能无传承,凭自己的瞎摸索就能得到吗?禅宗的慧柯断臂求法,慧能密室受法,难道得到的只是写在纸上的经典秘籍或一领破袈裟吗?如果,经可以自学,戒也可以无师自受吗?根据弘一法师的说法,唐宋以下,汉地比丘戒脉已断,至今虽在传戒,但无戒脉。《五部大论》是什么?是佛经义理的高度概括和总结,是大智菩萨对佛理研究的结果。佛典由“经”和“疏”两部分组成的,五部大论属于解释佛经的疏论。
“佛经”和“佛法”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佛经只指“佛陀语录”,佛法的“法”有:存在、事物、规律、道、知识、教义、学说等多种含义。什么叫佛法?凡是符合三藏教义的言行都是佛法,佛法不是单指佛经佛语。弥勒《宝心论》说“以正知依教解说,符合解脱道义者,其说等同于佛语”。佛教“四依”“四不依”原则的第一条是“依法不依人”。意思是:言说正确与否依法理为准,不依言说者为准,即其言若合法义道理,无论谁说都应信受,若不合法义道理,虽佛说也不应盲从。这也是佛教和XX的分水岭。
外行以为“学佛读佛经便可,何必学疏论”。殊不知,佛经浩如烟海,仅《大般若经》汉译文就有六百卷。而且,《般若》只是开示空慧一个方面的,佛教义理广如大海,还有十万颂《华严》等存在于许多文种的很多佛经,只从一两部经典,理解佛教,就难免犯盲人摸象之过,何况一经也毕生难以穷究。其二,佛陀应机说法,随缘解答,各种经典,各个时期所说的法都不一样,如有时说有,有时说空,有时说三乘,有时说一乘,有时说众生俱五性,有时说众生只有一性,即佛性,等等。即使是再聪明的人,碰到此类问题,若不靠龙树、无著等地上菩萨的疏论和历代善知识的解说,就会一筹莫展。如有些人以唯识八识说为“正宗”,侮蔑持六识说的大小乘为“外道”,以小乘戒律为标准,攻击密宗为“XX”等等。犯了瞎驴吃草,只见一面的毛病。因此,重经轻论是纯属外行之见。
所谓“所学的五部大论,都没有佛经”的说法,也是十分可笑的。“五部大论”中的法称《因明释量论》不仅介绍了世间通用因明知识,而且,批判了诸外道错误知见,从逻辑的角度对四谛义、生法二空、遍知佛慧等进行了详细的论证。故称“论中论”,“打开佛教理门的钥匙”。因此,格鲁诸大学院,将《因明论》定为五论中的“第一论”。由于藏传佛教中几个被称作学术性教派的格鲁巴等使用因明认识论,使佛教脱离随意解释的玄学弊端,进入用严格推理论证的高度理性化轨道起到了重要作用。弥勒《般若现观庄严论》将浩如烟海的般若诸部经义概括为八品七十义,故是般若疏论。
“经疏”虽非“佛经”,但于佛经等效,如前引弥勒《宝心论》所说。龙树《中观论》是般若深意空理的解说,月称《入中观论》是中观和十地经义的疏论,是学中观必修之课。故说“不学中观,不知空义”。世亲《俱舍论》是佛教知识库,其中见解虽属小乘经部,但其蕴、处、界、四谛、五法、六道等知识是三乘佛教通用知识,故说,“不学俱舍,不知佛教的博大”。只有不懂佛法的外行,才将《俱舍》视为“小乘论”而轻视之。若说“小乘”,《四分律》才是真正的小乘律,但别解脱戒是佛戒基础,大乘弟子的皈依、十善戒、僧戒都依四分律。难道将僧戒视为“小乘律仪”而可以不受吗?五部中的律学论是功德光的《律经本颂》,是四分律的概论。上述五论虽是“论”,也是解说经典的“疏论”,怎能说五部中“无经”?看来这位企图贬低“五部大论”的人,不但没有读过“五部大论”,而且连其内容简介都没有见过。
又说什么:“黄教所谓的辩经,在辩论的最后依据,都不是依佛经所说为最终评判正邪的标准,而是以宗客巴所写的邪见论著为最究竟的根据,一切法义不得违背宗客巴的观点”。这纯属不了解辩经情况的瞎说。既然“黄教辩经,不是依佛经所说为最终评判正邪的标准”,那黄教肯定不是佛教了,如果是佛教,无论藏传、汉传,无论南传、北传都以三藏佛经为分辨是非正邪的唯一标准,难道黄教是“依人不依法”的盲目迷信的低级宗教吗?既然“黄教以宗客巴所写的邪见论著为最究竟的根据”的话,绝对遵守就得了,还有辩论的必要吗?
请问:在主张教主言论具有绝对权威的宗教中,或者主张领袖言论具有绝对权威的国家和政党中有进行辩论的自由吗?佛陀主张“依法不依人”,龙树,弥勒,无著等佛教龙象主张“依理不依言”,这是藏传佛教学院建立辩经制度的宗旨。这就是说若不合了义法理,虽是佛陀之言,也要辩明是非,绝不盲从;若是合理合法,虽是乞丐之言,也要听从。这就是佛陀提倡的理性信仰原则。故,宗喀巴师徒在经疏中多处提出“理重于经”的思想。在重经轻理的佛教和XX中绝对不敢提倡开展辩论,讲道理,以理服人的学术民主。
在宗大师的著作中若有违背佛经之处,具体指出何经?何处?何事?何种文本?我们会做出回答。若宗大师说的契经合理,听宗大师的话就等于听佛陀的话,我黄教弟子哪点做的不对?
是不是“邪见”,邪魔外道说了不算,要拿出充分的经论根据和合理的论证。没有论证、论据的侮蔑之词,其价值等同狗屁!何必称为辩经?
“请教多识先生,涅磐经说三转XX如来藏是了义的,二转XX空,无我是不了义的,为何您敢胆大包天地诬之为不了义,这是神棍宗喀巴黄教派的一贯传统,颠倒佛说,诽谤佛法”。
首先,要纠正一下这位问难者所犯的张冠李戴的错误,说第三法论是了义的佛经不是《涅槃经》,而是《解深密经》。说‘第二XX为了义’若是违背经典的话,也是违背《解深密经》,和《涅槃经》无关,故所谓诽谤《涅槃经》纯属无稽之谈。
这里还应该指出的是《涅槃经》所说的“了义”、“不了义”和说第一义谛为了义的《不尽智慧经》的说法完全一致,和《解深密经》的说法相抵触。请看涅槃经原文:“于如来随宜方便所说法中不生执着,是名了义,若有能住如是等中,当知是人则为已得住第一义,是故名为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经。不了义者如经中说,一切烧燃,一切无常,一切皆苦,一切皆空,一切无我,是名不了义。何以故?不能了如是义故。所以者何?以取著故,于义不了。”
在看开示第二XX为了义的《无尽智慧经》中是如何说的:“若有安立显示世俗,此等即名不了义经,若有安立显示胜义,此等即名了义经;若有显示种种字句,此等即名不了义,若有显示甚深难见难可通达此等是名了义经;若有其种种名言宣说有我、有情、命者、养者、士夫、补特伽罗、意生、儒童、作者、受者、种种言说者、无主宰中显示似主宰者,此等名为不了义经,若有显示空性、无相、无愿、无作、无生、不生、无有情、无命、无补特伽罗、无主宰等诸解脱门,此等是名了义。”
这和前面所引涅槃经义完全相同,而与分别三性有无的解深密经义相反。
但藏传佛教认为佛陀是智慧无碍者,绝不会说话自相矛盾,有时说第三XX所说为了义,有时说第二XX所说为究竟了义,完全是根据不同根器对象的随宜方便之说。
正如《华严经•贤首品一》中所说那样:“随诸众生病不同,悉以法药而对治。随诸众生心所乐,悉以方便而满足。”故依据不同经典所产生的不同说法不能看作‘谤法’,难道佛陀会自己诽谤自己说的法吗?
一切出自佛经的说法都是佛说、正说,故与某经某论不同的说法,不能诬蔑为外道邪说。如果那样做才是恶意的谤法行为。说什么“把二转XX说成了义,三转XX说成不了义,这种诽谤涅磐经,颠倒佛说的邪派,只要稍通佛经,就知其谬”。说此话的人也真可谓大言不惭!别说“稍通佛经”,就是只读过一遍《解深密经》和《涅槃经》的也不会演出此二经相混的无知闹剧。
说“黄教教义错误连篇”纯属无知瞎说。
佛法博大精深,若是无力融会贯通,难免触处成碍。妄言密宗(尤其无上瑜伽)是《楞严经》“破斥”的对象,就是由无知和狭隘所引发的可笑论调。下面来分析这个问题。
萧张师徒说:
“(《楞严经》云)‘空魔入其心腑,乃谤:“持戒名为小乘;菩萨悟空,有何持犯?”其人常于信心檀越饮酒噉肉、广行淫秽,因魔力故,摄其前人不生疑谤;鬼心久入,或食屎尿,与酒肉等,一种俱空;破佛律仪,误人入罪,失于正受,当从沦堕。’……如此密教所说法义,岂非正是佛所预记及破斥者,故知西藏密宗所教之法,落入大邪见中。”(《真假邪说》P37)
“《楞严经》中佛亦开示:‘我灭度后,末法之中多此魔民,炽盛世间、广行贪淫,为善知识令诸众生落爱见坑,失菩提路。汝教世人修三摩地,先断心淫,是名先佛如来世尊第一决定清净明诲。’也就是告示末法的佛门修行人,应当远离密教所追求的淫乐初喜、二喜、三喜、四喜境界,应当远离密教所修的外道行门男女双身交合的贪淫邪法。”(同上P289)
“如 佛所言:‘阿难当知:是十种魔,于未来世时,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体、或自现形,皆言已成正遍知觉,赞叹淫欲、破佛律仪。先恶魔师与魔弟子,淫淫相传;如是邪精,魅其心腑;近则九生,多踰百世;令真修行总为魔眷,命终之后毕为魔民,失正遍知,堕无间狱。’(《楞严经》卷九)
如是密宗双身法之邪知邪见,害人不浅——舍寿必堕地狱而受长劫尤重纯苦故,此乃违犯十重戒故”(《狂密与真密》)
“乃至淫逸浊乱男女不别,而令佛道薄淡者,正是今日西藏密宗喇嘛教之写照,完全无异;佛于《楞严经》中所指斥者,即是今时西藏密宗所传法道也。”(同上)
仅从字面上粗略扫过,《楞严经》似乎对密宗有所不利,可细加观察,事实却并非如此。
如前所述,密宗见修行果均立足于现空双运的实相正见,胜义空性非但无害于世俗业因果,反是无自性的缘起显现合理存在的前提。藏地高僧大德在在强调,空性智慧必须和世俗中谨慎取舍业因果有机结合起来,方为二谛圆融的无垢妙道。如莲花生大师云:“是故见比虚空高,取舍因果较粉细。”《上师供》云:“生死涅槃纤毫自性无,善恶业果如如不虚妄,二互不违相互以出生,解龙树义现证求加持。”全知无垢光尊者《三十忠告论》云:“空性之中行持诸因果,证悟无著护持三律仪,无缘大悲精勤利他众,二资双运即是吾忠告。”《大圆满心性休息》云:“所谓真实之正道,即是因果之缘起,方便智慧任运成,依现无性之业果,修现无性之道故,获得现无自性果,现无自性而饶益,现无自性之有情。即深因果之缘起,故为了义经续义,依二资粮二次第,速成圆满正等觉。”“何人诽谤业因果,则为外道断见徒,谁执空见为究竟,堕于断边愈下堕,此等趋入诸恶道,永不解脱离善趣。有谓因果悲福资,不了义法不成佛,言诸瑜伽士当修,了义无作如虚空,此等说法真可笑!此乃最重断见者,入于最深劣道中,破因立果诚稀有!”
清净无伪的出离心、菩提心,谨慎取舍业因果,净持别解脱戒……,这些世俗修法历来受到藏地密宗学人的高度重视,由此引发的优良品质,深深影响和伴随着他们一生。即便在大乘圆戒中有所开许的非梵行等身语业,也受到严格限制,如宗喀巴大师《菩萨戒品释》云:“谓诸菩萨善权方便,为利他故,于别解脱所制性罪少分现行,于菩萨戒无所违犯,生多功德。此所云者,谓杀生等身语七支。身所行者,论中惟以欲邪行戒,系为在家菩萨安立,遮出家众。谓出家菩萨,为护声闻圣所教诫,令不毁坏,一切不应行非梵行。余不与取等六学处,总为二众菩萨所安立。”既如此,密宗行人又怎会盗用空性之名而“广行淫秽”、“破佛律仪”呢?在我们喇荣五明佛学院,数十个显密班级中就没有一个是以双身修法为主课,也没有一名学僧或法师实际修持双身法。因此,倘若能对藏传佛教加以全面研习,或亲来藏区实地考察一番,相信一切疑虑都会冰释无余。
无论如何,持有现空双运实相正见并严谨护持佛教别解脱戒的“外道魔众”,是不存在的。假如“空性”真会成为持戒、行善的障碍的话,那也只有“人也空、财也空、妻也空(夫也空)、一切最后都会成空”、“可是一切法空、一切法缘起性空以后,就是没有法嘛”的“萧氏断见空”,才堪当此重任。
“四种清净明诲”和“五十阴魔”,无疑是摧邪显正的殊胜教言。可另一方面,如果缺乏实相智慧,仅凭一腔激情,则难免不产生误读。试问:再清净的法义,再善妙的经论,又如何能经得起小人意志的精巧加工和顽强利用呢?
要从义理上把握教法精髓,进而做出正确判分,不是件容易事。深堕识阴区宇的“萧氏神我第八识”,竟敢招摇过市,甚至欣然来碰《楞严经》,就说明了这个问题。撇开深层内核,仅在皮相词句上游走的坏毛病,难道我们要一直迁就下去吗?
只有摆脱种种误区,在(如前所述)大乘圆教精神指导下,深入探析《楞严经》和密宗的关系,才有可能得出与事实更加合拍的结论。
《楞严经》云:“若不断淫修禅定者,如蒸砂石欲其成饭,经百千劫,只名热砂。何以故?此非饭本,砂石成故。”从“此非饭本”一语可看出,清净明诲所破斥的对象,乃是无明所摄的自相烦恼,而且很明显,此时亦并非完全是从烦恼即菩提的圆教角度讲。在强调俗谛中的因果、戒律时,佛菩萨对有法法性“非一非异”关系所作的侧重,自然和胜义修法有所不同。从“非一”的角度,强调世俗有法本身固有不虚的缘起力用,乃是佛经论典宣说世俗行为规范的常用方式。这对于普通学人来说,十分必要。但诚如前文所指出的那样,离戏自在的实相智慧可以赋予世俗有法完全不同的性质和内涵,因而在完全符合因果律的情况下,同样的外在行为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是完全可能的。经论中的说法,往往都有着具体的语境、层次和对象,搞清楚这些前提条件,比识得一两个词句更加重要。
憨山大师《楞严通议》云:“戒有多品以四重为先。梵网诸本皆以不杀为首,此经独以断淫为首者:彼约利生以佛性种子而观众生,故首断杀;此示真修,以淫欲为生死根本故先断淫。……前云众生相续欲贪为本,故今愿出生死,必以断淫为第一也。”这也说明,“四种清净明诲”主要是立足于个人的修行解脱而言,宣说世俗行为规范时较为注重别解脱戒精神,是十分正常的。可在本质上,《楞严经》毕竟是大乘教典,大乘离戏实相正见和二谛圆融的根本精神,决不允许始终留存任何相状执著。因此倘若细心研读,从经文中发现大乘不共妙义,并不困难。《维摩诘经》云:“佛为增上慢人,说离淫怒痴为解脱耳。若无增上慢者,佛说淫怒痴性即是解脱。”假如不敢说所有大乘行人都是增上慢者,所有《楞严经》读者都是增上慢者的话,那么对于“清净明诲”等教言,就不应该唯一按照小乘思想进行狭隘解读。
关于密乘禁行和小乘别解脱戒的无违,前文已做了仔细分析,若从大乘菩萨戒或圆戒看,情况也很微妙。如《摄大乘论》云:“甚深差别者:若菩萨由如此方便胜智,行杀生等十事,无染浊过失,生无量福德,速得无上菩提胜果。”《金光明经文句》云:“又圆教人何但持之是戒,唯杀唯慈,亦作事杀亦作理杀……前诸戒行浅近隘塞,非是通途。圆戒宏远径异会同,故名究竟持不杀戒也。……圆人行于佛法,即究竟持不淫戒也。圆人又有染爱法门,如和须蜜多女……斯乃非欲之欲,以欲止欲,如以屑出屑、将声止声。前诸行浅塞,非是通途,圆戒宏远径异会同,是名究竟持不淫戒也。”《宗镜录》云:“如是之机,如是之教,岂须戒耶?已自知各具佛性戒故。……是故不同小乘有取舍故。”如是三戒圆融之理,前文已讲得很清楚,这里不必重复。总之应当明白,早已转变性质和内涵的大乘逆行、禁行,和“清净明诲”所理解并破斥的平庸行为,完全是两回事。不仅毫不沾边,甚而可以说,大乘妙行和甚深圆戒还是自相烦恼染心的最殊胜对治法。而认真断除这些“修恶”,恰好是“清净明诲”所欲达致的原始目的。所以《首楞严义疏注经》直截讲道:“汝教世人修三摩地,先断心淫,是名如来先佛世尊第一决定清净明诲:此戒虽与小乘名同,而持随有异。此则一一内防心念,轻重等持;彼则事遂缘成,轻重随戒。故云先断心淫。故论云: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故与小乘持戒全别。”
《楞严经》的本意,也不是为了持戒而持戒,持戒的目的,是生起定学和慧学功德。这从“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可以明显看出来。大乘定、慧功德生起后,将对离戏实相获得深刻体悟,由此审视万有诸法的眼神,也肯定和从前大不一样。倘若净秽、善恶、戒毁戒等戏论分别随着实相智慧的现前一一寂灭,原先对小乘别解脱戒的暂时执著,在完成渡河舟筏的使命后也自然需要遣除。是故,一步到位地把定、慧功德直接融摄进来的大乘圆戒、密乘禁行,并没有任何责任和义务接受形式上的羁绊,因为她本身就是目的,而不是过程。如果一定要丢掉目的而去迁就过程,显然是不合理的。
当然,圣者菩萨认真持守小乘别解脱戒的情形很多,但要知道,现量证悟实相智慧后如梦如幻的持戒,和凡夫地未舍法执的著相持戒,本质截然不同。而且在特殊情况下,大乘逆行、禁行所独具的强力加持作用,乃是不可替代的。所以认真来说,如不离实相妙境,则无论顺行逆行、持戒失戒,都是圆满自他二利的殊胜方便,没有进行片面取舍之必要。
《楞严经》中有一句很关键的话,肯定被谤密者所忽略了——“必使淫机身心俱断,断性亦无,于佛菩提,斯可希冀。”蕅益大师在《楞严文句》中解释道:“故知不摄,则真心便为妄心。能摄,则妄心便成真心。而摄心妙法,无过于戒。念念与妙戒相应,则名为摄。非谓戒有方隅,摄是束缚也。如下文云:必使淫机身心俱断,断性亦无。夫身断,律仪戒也。心断,定共戒也。断性亦无,道共戒也。又身心俱断,故不住生死。断性亦无,故不住涅槃。又身断故出生死,真谛戒也。心断故游戏神通,俗谛戒也。断性亦无,达杀盗淫妄等性即是佛性,无复可断,中道第一义谛戒也。经文又云:众生不识本心,不得真净,皆由随顺杀盗淫故。反此三种,又则出生无杀盗淫。有名鬼伦,无名天趣,有无相倾,起轮回性。若得妙发三摩提者,则妙常寂,有无二无,无二亦灭,正与此中身心俱断断性亦无义同。如此方名净戒,方可称为摄心,方是无漏之学。”“身断者,木叉戒也。心断者,禅戒也。断性亦无者,无漏戒也,此入空意也。身断者,律仪及定共也。心断者,道共也。断性亦无者,涉境而不染也,此出假意也。身断者,证无漏也。心断者,涉境不染也。断性亦无者,断不断俱寂灭也,此中道意也。曰淫机者,如前偈云:虽见诸根动,要以一机抽。若未息机,纵能伏断烦恼,不曾永除幻本。故须直向机字觑破,则断与不断,二俱寂灭矣。”
事情已然十分清楚,并不是我们无中生有地企图从《楞严经》中虚构出大乘思想,而是作为大乘教典的《楞严经》本身就明明白白地宣说了大乘不共妙义!当然,能否看得出、读得懂,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很明显,《楞严经》的究竟密意是说,不离实相妙境的大乘圆戒和密乘禁行,乃是超离二边戏论最极清净的无漏道共戒、中道第一义谛戒。达妄即真永除幻本,断与不断二俱寂灭,才是“摄心为戒”的最高境界!
正是对《楞严经》真实密意的严重误读,给无知的谤密者注入了丢人现眼的巨大勇气。幼稚的比对和恶意的渲染,无非是想将三乘戒律乃至大小显密佛法硬性割裂开来,进而在人为制造的混乱中捞取个人利益。可我们的佛法,却并不会因此而变得真的不可调和,也不会轻易给小人意志挪出它所希求的位置。
《楞严经》毕竟是大乘教典,因此尽管在宣说俗谛戒学,到头来仍没忘记摄归法无定法的胜义实相,“断性亦无”、“先断心淫”等语,早为三戒圆融留出了足够的空间。同样立足于大乘巨厦之上,达修恶即性恶而涉境不染的自在妙境,怎么可能和《楞严经》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呢?任何一个对大乘实相正见和二谛圆融精神有所领悟的佛教徒都不难看出,大乘圆戒和密乘禁行,非但不是《楞严经》所破斥的对象,反而恰恰是经文所真实赞显的大乘至境!
《华严经随疏演义钞》云:“疏‘况权实多端生熟难测’者,亦涅槃第六经四依品云:如庵罗果生熟难知。谓内怀腐烂外现律仪,此为外熟内生;内具深法外示毁禁之相,为内熟外生。是则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又说有迦罗迦果、镇头迦果,二果相似,迦罗迦果则恶药人,镇头迦果则好益人,喻善友恶友外相相似,故难知也。其权实多端通于诸经,此经婆须胜热无厌等逆行此为权示,岂得为非,故难测也。”故知究竟而言,大乘佛法在善恶、戒律等问题上,是以内心境界作为判分标准,而非外在表相。“摄心为戒”的“摄心”二字,早就含了这层意思在里面,不能轻易放过。
《大宝积经》云:“若无为者则是一切诸圣根本,是中无有持戒亦无破戒。若无持戒无破戒者,是则无行亦无非行。若无有行无非行者,是则无心无心数法。若无有心心数法者,则无有业亦无业报。若无有业无业报者,则无苦乐。若无苦乐,即是圣性,是中无业无起业者,无有身业亦无口业亦无意业,是中无有上中下差别。圣性平等,如虚空故。是性无别,一切诸法等一味故。是性远离,离身心相故。……是性真净,从本已来毕竟净故。”故知佛陀并不认为离戏平等法界中,还有持戒破戒等边执戏论。
《万善同归集》云:“净名经云:‘非净行非垢行,是菩萨行。’故不著持犯二边,是真持戒。大般若经云:‘持戒比丘不升天堂,破戒比丘不堕地狱。何以故?法界中无持犯故。’此亦破著,了诸法空,事理双持身心俱净。又若论纵横自在,唯佛一人持净戒,其余皆名破戒者。”故知世俗中法,皆不可定执,终须摄归胜义实相。若对直线思维模式坚执不舍,是会受到佛祖呵责的。
那么,判分是否大乘了义教法,有没有一个较为明确的标准呢?智者大师在《维摩经玄疏》中讲道:“一切大乘经但有一法印,所谓诸法实相。若大乘经有实相印,即是大乘了义经,闻者乃可得菩萨道。若无诸法实相印,即是不了义经,闻者多堕二边不能得无生忍也。复次若无实相印,虽说种种愿行犹滥魔之所说。所以者何?魔王亦能说种种愿行,但不能说诸法实相。故大智论云:除诸法实相,其余一切皆是魔事。诸法实相即是真性解脱之异名也。问曰:‘声闻经何故但用三法印,摩诃衍教何故但用一实相印?’答曰:‘声闻根钝著重故,须说三法印令厌生死苦欣涅槃乐。菩萨大悲根利,易悟生死即涅槃相,能不舍生死,不取涅槃,入不二法门,故佛但说诸法实相印也。”
关于真性解脱,《维摩经玄疏》多处言及:“观众生品云:佛为增上慢人,说离淫怒痴名为解脱耳;若无增上慢人,佛说淫怒痴性即是解脱。淫怒痴性,即不思议真性解脱,为体也。”“一明真性解脱者,此经云:淫怒痴性即是解脱。今明淫怒痴性,即是胜鬘经明自性清净心不为烦恼所染。若烦恼不能染,是则生死莫之能拘,性自无累,名为解脱。故此经云:如优波离以心相得解脱时,宁有垢不?一切众生心相无垢,亦复如是。是名不思议真性解脱也。”“若通教虽说苦道即是真性,乃是偏真法性之理说烦恼即空,空非实慧。虽明业道即空,空非方便,故非三种不思议解脱也。若别教说苦道非即是真性大般涅槃而有真性涅槃之理,若生死苦道灭,方显真性得常住涅槃,明烦恼道不即是实慧,断烦恼尽实慧方圆,明业道不即是方便,断业别起方便化物。是则十二因缘三道灭,得三种解脱,虽辨真常三种解脱,犹是思议之相也。若圆教所明,苦道即是不思议真性解脱,故此经云一切众生即大涅槃,不可复灭,烦恼即是实慧解脱故。譬如不下巨海,不得无价宝珠,如是不入烦恼大海,不得一切智宝之心。业道即是方便解脱,故此经云以五逆相而得解脱,亦不缚不脱,能起自在之业。普门示现无缘无念,而有十法界三业利物,如磁石吸铁也。所以此经明行于非道通达佛道。非道者,即是十二因缘之三道也;通达佛道者,即是不思议三种解脱也。三种非道不碍三种解脱之佛道,三种解脱之佛道不破十二因缘三种之非道,如须弥入芥无相碍也,即是三种不思议解脱之相。”
由此可见,早由一实相印印定并与华严、天台、禅宗等了义正法同根共气的金刚密乘,是不可抗拒的。除非把大乘显宗和汉传佛教中最精妙的部分全都推翻,否则,就不可能找到扳倒密宗的机会。
越是与中道实相背道而驰的邪说谬论,越对表相法感兴趣,越爱抛开合理内核来挑别人毛病。而轮涅无二的一实相印,则为我们指明了透过现象切入本质的方向。同时,诸法实相也为正确辨析和对治魔事,提供了有力武器。就拿(上文所引)《狂密与真密》提及的“想阴十魔”为例来说,《楞严经》云:“阿难,彼善男子(承前)受阴虚妙,不遭邪虑,圆定发明。三摩地中心爱圆明,锐其精思,贪求善巧……”《楞严文句》释云:“受阴虚妙者:谓于观行位中了知受阴本如来藏,不发十种魔事,或虽发而觉悟不惑,故云不遭邪虑也。本以圆解而修圆定,今既不遭受阴中之邪虑,则将转有漏受成无漏之正受,故云圆定发明也。夫圆定既得发明,只须如法精进,从观行三昧策入相似分真究竟三昧,则有何善巧之不得,有何法界之不历(中略)有何常住之不获?而乃忽生心爱,著意贪求,譬如鳞角未成辄思飞跃,羽毛未备便拟抟扶,学未优而求仕,丹未成而先服,其可乎哉?故知招魔成堕,皆是自心妄想为咎耳!”在“贪求善巧”下,还有“贪求经历”、“贪求契合”乃至“贪求永岁”等,共计十种妄想。经文最后总结道:“阿难,如是十种禅那现境,皆是想阴用心交互,故现斯事。”妄想引发魔事,劣见引发妄想,所以推到头,招魔成堕的祸根乃是解不真、悟不彻也。那么,密宗在悟解方面怎样呢?毋庸置疑,现空双运等净无二实相正见抉显的是最极了义的法界本面,应成大空性对一切妄想邪执均作了平等遮遣,光明如来藏则揭示了阴界入的真实法性。著相贪求,不仅不是密宗努力的方向,反而恰恰是密宗不遗余力地破除的对象。所以就胜义实相而论,密宗与彼等魔事不存在任何必然联系。
既然“除诸法实相,其余一切皆是魔事”,那么直接安住离戏实相本面而令有聚自解脱的大乘妙行,不但清净无垢,还显然是最极了义的破魔妙法。《首楞严三昧经》云:“尔时天女以无怯心语恶魔言:汝勿大愁,我等今者不出汝界。所以者何?魔界如即是佛界如,魔界如佛界如不二不别,我等不离是如。魔界相即是佛界相,魔界法佛界法不二不别,我等于此法相不出不过。魔界无有定法可示,佛界亦无定法可示,魔界佛界不二不别,我等于此法相不出不过。是故当知,一切诸法无有决定,无决定故无有眷属,无非眷属。”《摩诃止观》云:“修者,若四大违返则先修病患,若四分增多则先修烦恼,如是一一随强者先修。法者,眼耳鼻舌阴入界等,皆是寂静门,亦是法界,何须舍此就彼。出宝箧经(云云)。当知法界外更无复有法而为次第也,烦恼即法界。如无行经云:贪欲即是道。净名云:行于非道通达佛道。佛道既通无复次第也。……魔事为法界者,首楞严(三昧经)云:魔界如佛界如,一如无二如。实际中尚不见佛,况见有魔耶?”《释禅波罗蜜次第法门》云:“三明破魔法者,当用三法除却魔罪:一者了知所见闻觉知皆无所有,不受不著,亦不忧戚,亦不分别,彼即不现;二者但反观能见闻觉知之心,不见生处,何所恼乱,如是观时,不受不分别,便自谢灭。三者若作此观,不即去者,但当正念勿生惧想,不著躯命正心不动,知魔界如即是佛界如,魔界如佛界如一如无二如,于魔界无所舍,于佛界无所取,即佛法现前,魔自退散。既不见去来,亦不忧喜,尔时岂为魔所恼?”《维摩经略疏》(智者大师述,湛然大师辑)云:“此中明入佛法门。但诸佛现国垢净不同,为令众生得入佛慧,若众生应见善法威仪进止安详光相尊特入者,即为现之,宜用恶入者,现为四恶烦恼而令得入。如华严云女人示贪欲法门。若凡夫人为此堕落,善财一触即悟无量百千法门,此则是示欲魔入佛慧。如善财见满足王行如幻法门,忿咤杀无量人,因是得悟,即是因恚魔得入。如见婆罗门投岩赴火,放身一去佛法现前,即是用痴魔入佛慧。从此三毒起等分,四分生八万四千尘劳诸使众生入佛慧。”《四明尊者教行录》云:“佛之与魔,相去几何?邪之与正,有何欠剩?良由本理具魔佛性,不二而一,二而不二,随缘发现,成佛成魔。性既本融,修岂能异?故圆实教称性而谈,魔界如佛界如,一如无二如。故得云:魔外无佛佛外无魔。亦是一魔一切魔,一佛一切佛,俱称法界,皆一体遍周,故悉得称王,皆诸法朝会故。若于魔佛,起胜劣心,自是邪思,殊非正观。然魔法本妙,如富豪家满中七宝,而凡夫生盲转动挂碍,为宝所伤;二乘热病,见是鬼虎龙蛇,怖故逃避。渐修菩萨,犹如夜视,见不了了。唯圆顿行者,从初决定见是七宝,而自在用,唯佛无碍故。……以圆不自圆,乃偏邪诸法,一一皆圆也。……如华严胜热婆罗门投火化人,则全用外道之行。和须蜜多女,染欲摄生,则全用魔罗之法。若非深住魔外法界,安能令无量人得证三昧?乃是行于非道,通达佛道也。”太虚大师《佛理要略》云:“例如密宗,也不过发挥此法法皆大总持之妙用;欲界特盛之贪莫过淫欲,最重之恶莫过忿杀,——欲界魔所恃以害修行人的极凶工具亦莫过淫杀,而无上密宗即以淫杀为大修行法,则魔失其恃而即魔成佛矣。最狠毒之鬼亦成近卫,最污秽之物亦成上供,可谓极乎烦恼即菩提之能事。”
由是可知,称性而谈称性而修的密宗圣行,可谓将大乘圆教精神发挥到了极致。若非洞晓万法均为平等实相之幻现游舞,焉能做到如此圆活自在,魔来魔斩,佛来佛斩?在此之外,难道还有更加了义的破魔法门吗?无视大乘实相的不思议妙用,唯在字面上进行简单的联想、比对,真是何其颠倒也!
《楞严经》讲过圆解、圆修(如来密因、修证了义)之后,接着宣讲的持戒、诵咒、立坛、辨魔等,均是大乘见修的辅助法行。如来对此等菩萨万行的开演,源自阿难的示问:“世尊,此诸众生去佛渐远,邪师说法如恒河沙。欲摄其心入三摩地,云何令其安立道场远诸魔事,于菩提心得无退屈?”很明显,安立道场、远诸魔事、深入菩提这几个目的,在金刚密乘中都顺利实现了。至于三如来藏之圆解,即根识而悟入圆通实性的圆修,更是属于密宗的基本教义。所以说,拿《楞严经》来“破”密宗,就像拿水来灭水、火来灭火一样,只能适得其反!
从现实中看,藏地密宗学人(特别是出家僧人)绝大多数均修学解脱道,认真持戒,僧纪严明,如是既做到了精修密法,同时又完全遵循着《楞严经》“清净明诲”的慈训。不要说比丘,甚至沙弥都受着严格的教育和管制,贪淫等自相烦恼无有抬头之时。如《沙弥五十颂》(龙树菩萨造)云:“所谓贪为障,此是佛所说。声称不障碍,沙弥莫愚说。倘若仍言说,当断其僧财,摈出经堂外,尔后如尸体。”说说都不行,更何况随便去做呢?故此显密圆融、见行无碍,遂成为藏传佛教的显著特色。若欲公正、全面地考察藏传佛教,就既要看到她在实相证境方面的非凡成就,同时也应对其实际行持中的主流风范给予足够重视。就像汉地大乘僧众千余年来认真持守小乘别解脱戒,以及了达大乘逆行和无上圆戒的台、贤、禅等诸宗学人的主流行持无可厚非一样,藏传佛教的解脱道和方便道、实相妙境和严谨行持,也不存在想像中的矛盾。
佛教中出现下述现象是很正常的:某部佛经高度强调的内容,在别处得到升华和超越;或者同一经中,有时讲胜义,有时讲世俗,有时讲无相离戏的了义法,有时讲暂不舍分别相执的基础要点;乃至同一教派内,也存在不同层次的修法和行为规范……众生的根性、意乐实在太繁多了,佛教的智慧和方便也实在太奇妙、太丰富了,因而谁都不能执一而终。作为一名佛教徒必须明白,法门的高下并不是最重要的事,关键是首先认清自己的程度、根性和身份,再行定夺。只要能帮助自己有效寂灭自相烦恼,稳固和增上证境,哪怕有相的戒律,勤作的修行,也是很好的。反之,看似有些见解和境界,但若对调伏相续、对治烦恼作用不大,那么除了采取谨慎低调的行为,别无选择。只有不离大乘实相正见和二谛圆融精神,作出正确的法义定位和自我定位,才能少犯错误,少走弯路。
如果固执先入之见,对权实、本迹、了不了义、密意和意趣等要点茫然无知,就难免触处成碍了。《竹窗随笔》讲到这个问题:“看经须是周遍广博,方得融贯,不致偏执。盖经有此处建立,彼处扫荡,此处扫荡,彼处建立,随时逐机,无定法故。假使只看楞严,见势至不入圆通,而不广览称赞净土诸经,便谓念佛法门不足尚矣!只看达磨对梁帝语,见功德不在作福,而不广览六度万行诸经,便谓有为福德皆可废矣!反而观之,执净土非禅宗,执有为非无为,亦复如是。喻如读医书不广者,但见治寒用桂附而斥芩连,治虚用参芪而斥枳朴,不知芩连枳朴亦有时当用,而桂附参芪亦有时当斥也。是故执医之一方者误色身,执经之一义者误慧命。”故知大乘法如珠走盘,从来便无定法可得。实执结心之人,怎能不手足无措眼花缭乱呢?
倘若尚未领悟空灵无碍的胜义实相和大乘精神,那就没必要从枝末皮相上找密宗的麻烦,同时展示自己的无知。
通过上面的辨析,相信稍有头脑的人,都会深深懂得,密宗是如来正法,而且是殊胜无比的了义正法。非常感谢谤密者给我们提供这么好的机会,让无上密法通过辩论而大放异彩,深入人心!
健康的心态和清净的智慧一样重要。事实上,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因此,笔者衷心希望,本章的内容能帮助世人远离两方面误区:无端诽谤密法和随意利用密法。
有时候看,不负责任地打着密法(特别是双运、降伏等禁行)的幌子,胡作非为招摇撞骗,由此给密宗带来的长远损害,似乎比幼稚的诽谤还要令人忧心。现代社会的文化交流和信息传播方式,激活了形形色色的假上师、假活佛,本为苦海宝舟的无上密法,仿佛成了他们邀名博利的私人工具。除了提醒广大信众以智慧观察,我们必须强调,密法自身的胜妙和个别人对她的恶意利用,决不是一码事!这和汉传佛法在现实中碰上的类似麻烦,是一个道理。
谤密者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大力收集涉及密宗的个别不良事件或现象,然后运用现代信息传播工具加以大肆散发。这种意气用事的做法,实际是非常可笑的,因为如果把汉传佛教的类似事例收集起来,数量和情节可能更加惊人!但我们绝对不会这样做,而且可以保证,任何对整体圣教不利的事,我们都绝对不会去做。事实上,假冒伪劣等恶行给整体圣教造成的损害,比起某位信士在某时某处所受到的具体伤害,要严重得多。因此,客观地讲,我们都是受害者。
在分析外部原因的同时,人们不应忘记向内寻找自己的不足。非常明显,正是佛法基本知见的普遍缺乏,才为不良分子提供了生存的土壤,使他们如鱼得水大展身手。世间的传染性疾病一般皆有其特定范围的易感人群,事实表明,被打着汉传佛教或藏传佛教幌子的“病菌”所侵害的“易感人群”,大多在智慧、知见、经验等许多方面存在不足,甚至还存在一些投机取巧、轻浮放任等心理缺陷,贪等烦恼一般也较为深重。苍蝇不会喜欢叮在干净的地方,作为佛教徒我们都相信因缘和合的道理,所以有时候一味地怨天尤人,也不是个办法。
有理由相信,本书的问世,不会成为假密宗之名的投机活动欢喜之因。随着显密佛法真义的开显,观察、依止上师的常识的普及,无疑会大大减少轻信和盲从的危险,让那些糟糕事离我们越来越远。
据《毗奈耶经》等文献记载,即使释尊在世的时候,也有一些搞非法的佛教徒,人数竟还不少。故知有正必有邪,这是个自然规律,不足为奇。针对具体的人、事进行制止,是一个办法,但不是釜底抽薪的最上策。只有快速填补佛法知见真空,让清净无垢的显密教义浩荡进占精神阵地,才是建立教界新秩序的根本大计。随着佛法基本常识的普及、广大信众佛学水平的全面提升,各种邪师谬论和欺诈行为的生存空间定会越来越狭窄,佛教界的新气象也就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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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空法师开示:西藏密宗是佛教正规宗派,我们不能非议
問:不少汉地居士对西藏密宗的非议很大,他们引用《楞严经》,对四皈依、喇嘛喝酒吃肉、或打着双修旗号骗色的行为,直接斥为邪魔歪道,全盘否定了西藏密宗。
答:西藏佛教是从印度传过去的。佛法,诸位一定要知道,佛没有定法可说。佛法永远是恒顺众生、随喜功德。古印度跟这个西藏土着,他本土有这些神道教。所以佛教这个教学非常高明,他不排斥,他不否定别人,他能够把他圆融贯通,所以称之为密。这个密,神密。佛教学本身讲密是深密,这个道理太深了,不是一般人能懂的,所以称深密。 那么在西藏的时候,确实深密之外他还有神密。为什么?古印度这些神教,像婆罗门教这些教,统统融汇在一起,而佛给他作新的解释、新的教义,真的把他们都变成佛教了。这很高明,不排斥他,教他觉悟。所以佛是觉的意思,觉、不迷,就是佛教;迷、不觉,那就是迷信的一种神道教了,土着的宗教。所以这个道理一定要清楚、要明瞭。
那么西藏教是佛传的,这个密宗是佛教正规的一个宗派,而且是属于高级宗教。为什么?你看《华严经》讲到四种无碍,理无碍、事无碍、理事无碍、事事无碍。最高的是讲到事事无碍,如果他没有这个境界,他要想跟着学,全都堕地狱。
我的老师是密宗的上师,跟藏密是一家,章嘉大师。藏密的承传是四个喇嘛,那么现在大家熟知的,只是晓得西藏的嘉瓦班禅,另外两个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在从前都知道,只是最近的时候忽略了,以前统统知道。内蒙、外蒙,内蒙章嘉大师,外蒙哲布尊丹巴,他们这四个四兄弟,都是宗喀巴大师的学生,传人。那么章嘉大师尤其是贡献大。你看在清朝,四大喇嘛只有章嘉大师住在北京,常住在朝廷,跟这个帝王接触的机会最多,国师嘛,你看看清朝历史你就晓得了。所以我跟大师三年,我认识他跟他学的时候,他老人家六十五岁,他是六十八岁过世的。我的佛学基础是他老人家奠定的,这是个真正善知识。他告诉我我才晓得,密法在佛法里面就像学校里面的博士班一样,他是最高的博士班。那么你就晓得,博士班要什么人才能修?要硕士才能学博士。你要不是硕士,你是随便一个人学密,哪有这个道理!好象我什么基础都没有,我一下念博士班,这是不可能的,那怎么会不堕地狱? 所以先要学显教十年。他们定的是十年,十年显教,经过考试及格,及格他有个学位,叫格西。拿到格西的学位才能够学密,这个是藏传密教的学习的次第,不是什么人都能学的。
那在真正大乘佛法里面讲,这个学密(注:这里讲的学密是指学那些密宗禁行,比如说一般人很难理解的双修法门等,事实上,绝大部分的密宗弟子终身都没有资格修这类法门,也不会去修;如果把这里的学密解释为学习藏传佛教的一般显宗法门和基础密宗修法,这与事实显然不符合,也与下文意思有出入)是什么时候?我们讲很开放的,这个一般的标准,初住菩萨。也就是说,他已经证得法身了,他已经超越十法界了,他才有资格。就是妄想、分别、执着统统放下了,他才事事无碍,才有这个能力。 你还有烦恼习气没有放下,你去修双身。修双身,他还有淫欲的念头,他就堕地狱。修双身,没有淫欲的念头。淫欲从哪里来断?从淫欲里头没有念头,淫欲真断了。这是什么人!你能不能做到?你做不到,你的淫欲要堕地狱。你做到了,你超越十法界了。所以密宗只有实报庄严土跟阿鼻地狱,当中都没有。你上不去,你就堕下来了。这是老师告诉我的,所以我们对于密宗是非常尊重,但是不敢学,真有烦恼习气。你吃肉,他真有贪心,真觉得很好吃,那这就堕落。真有这个功夫的人,吃那个跟没吃一样。他能够吃肉,你盛一大碗的狗粪给他吃,他照样吃,他没有分别,这个是真正的密。如果肉吃得很香,摆一碗大粪给他,他就不敢吃了,他就是假的。你说这个多么不容易! 在过去,这是《高僧传》里面有一个故事,也是有个得道之后的高僧,他的行迹也是不大讲究的,但是教学生教得很严,持戒很严,督促很严。他自己也喝酒、也吃肉,也到外面去应酬。学生不服,不服,他笑笑,好,明天我请你吃肉,你跟我一道去。到第二天叫大家准备畚箕、锄头,到山上去挖死人的死尸。挖出来的时候,你们大家我请你们吃。没有一个人敢吃,他在那里一块一块津津有味,大家呆了。他说,你能像我这样子,可以。你不能像我这样子,乖乖持戒,你不要学我。学生服了。所以这个不容易,所以密是不学密就不能成佛,密是最后一关,你全部要通过。真正是不起心、不动念,不但是没有分别、执着,没有分别、执着是低层的,最高的是不起心、不动念,你才圆满成就了。
那么现在密宗里头这些大德,我们看他的行迹,我们不敢非议。因为什么?不知道他的境界多深。我们只有讚歎,绝对不批评。但是我们自己晓得,我们到不了这个功夫。他是真的是假的,不要去管他。这个里头有真的,当然假的也不少。我不知道,有假的,龙蛇溷杂,可是我们对他有恭敬心,这自己的德行不亏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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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密是不學密就不能成佛,密是最後一關,你全部要通過。”
老法师的意思是无上密的禁行如双修等是一般人修不得的,对于部分骗子也要警惕,不要盲目投师。
藏传佛教当中的显宗法门和一般密宗法显然可以如法依修。
印光大师:
凡学佛之人,更有应注意之事,即切戒食荤,因食荤能增杀机。人与一切动物,生于天地之间,心性原是相等,但以恶业因缘,致形体大相殊异耳。若今世汝吃他,来世他吃汝,怨怨相报,则世世杀机无已时矣。若能人人茹素,则可培养其慈悲心,而免杀机。否则纵能念佛,而尚图口腹之乐,大食荤腥,亦未能得学佛之真利益也。
  再者,今人好言“禅净双修”,究则所谓“双修”者,乃看“念佛的是谁”。此仍重在参究,与净土宗生信、发愿、求往生,迥然两事。又禅宗所谓“明心见性,见性成佛”,系指亲见当人即心本具之佛性而言。密宗所谓“即身成佛”,盖以即身了生死为“成佛”。若遽认以为成万德具足、福慧圆满之佛,则大错大错。盖禅家之“见性成佛”,乃是大彻大悟地位;若能断尽三界内之见思二惑,方可了生脱死。密宗之“即身成佛”,不过初到了生死地位。此在小乘,则阿罗汉亦了生死。而圆教初信断见惑,七信断思惑,即已了生死。七信与阿罗汉,了生死虽同,其神通道力,则大相悬殊。八、九、十信,破尘沙惑,至十信后心,破一品无明,证一品三德秘藏,而入初住,是为法身大士。历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觉四十一位,方入佛位。其历程尚有如此之远,非一蹴即可骤至也。修净土者,即生西方,即了生死,亦是“即身成佛”,但净宗不作此僭分说耳。而与禅宗之纯仗自力,较其难易,实为天壤之别。尚望预会诸君,三复斯旨。
  我们所修持的这个净土法门,是最殊胜超绝的,大家不要轻视了。为什么呢?因为佛所说的种种法门,无非是观机而说,好比对症下药一般。如果自己的根机,和这个法门不相应,修起来,是很难得益的。一切法门,皆仗自力修戒定慧,断贪瞋痴,必须惑业净尽,方能了生脱死。或者烦恼尚有一毫未断尽的,生死还是不能免,况全未断者乎?这是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干到彻底才可。
  唯有念佛一法,是如来普应群机而说的,亦是阿弥陀佛的大悲愿力所成就的。无论上、中、下根,皆可修学。即烦恼惑业完全丝毫未断的凡夫,只要具足真信、切愿、实行,念佛求生西方,亦可蒙佛接引,带业往生。一得往生,生死就可了脱了,所以说是最超胜的。
  佛在世的时候,十个人修行,就有九个可以成道。因为那时的人,天性淳厚,根机是很猛利的。到了后来,众生的业障逐渐增加,根机也就渐渐的陋劣下来,再要和从前一样,是不可得了。然在晋、唐时候,还有这种仗自力可以了脱生死的人,但已是逐渐减少,越后越少的。到了现在,已没有这样的人了。如此看来,就晓得仗自己的力量去断烦恼、了生死,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此时如仍不自量力,要说大话,轻视这个念佛横超法门,而去别修其他法门,那恐怕要了生死,就比登天还要更难了。
  我并非说其他的法门不好,实在是因为法门有契理不契机的,有契机不契理的。唯有这个念佛法门,三根普被,利钝全收,理机双契,不可思议。尤其是在末法世中,更为适合众生的根性。所以《大集经》云:“末法亿亿人修行,罕一得道。唯依念佛,得度生死。”
  为什么念佛求生西方,叫做横超法门?古人有个譬喻,拿来解释,就把我们具足惑业的凡夫,比做一条虫,生在一根竹里最下的一节。这根竹子,就比做三界。这个虫子,要想出来,只有两个法子:一个是竖出的,一个是横超的。
  竖出的,是自下至上,一节一节的次第咬破,等到最上的一节咬破了,才能够出来。这是比修别的法门,定要断尽见思烦恼,才能出三界的。见惑有八十八使,思惑有八十一品,这许多的品数,就比做一根竹子的节数。那虫向上直钻出来,就叫做竖出。例如一个断见惑的初果圣人,要经过七生天上、七生人间的长久时劫修习,才能证阿罗汉,了生死。二果,亦要一生天上、一反人间,才能证四果。三果,欲界思惑已尽,还要在五不还天,渐次修习,才能断尽思惑,证四果。这才算是出三界的无学圣人。如果是钝根的三果,还要生到四空天,从空无边处天,以至非非想处天,才能证四果。这竖出的法子,是如此艰难久远的。
  横超的,就是这条虫子,不向上面一节一节咬,只向旁边横咬一孔,便能出来。这样的法子,比那竖出的,是省事得多了。念佛的人,亦复如是。虽没把见思烦恼断除,但能具足信、愿、行的净土三资粮,临终就能感动阿弥陀佛来接引他生到极乐世界去。到了这个清净国土,见思烦恼,不断而自断了。何以故?以净土境胜缘强,无令人生烦恼的境缘故。如此便得三不退,一直到破尘沙无明,成就无上菩提,何等直捷简易的事!所以古人说:“余门学道,如蚁子上于高山。念佛往生,似风帆扬于顺水。”今且拿一段故事来证明这个竖出艰难的道理,大家且静听听。
  唐朝代宗大历间,有个隐士,叫做李源,舍宅为慧林寺,请圆泽禅师为住持。后李源想要去四川朝峨眉山,因约圆泽同去。圆泽欲由长安经斜谷,陆道去。李源要自荆州入峡,由水道去。两人意见不同,各有所以。李源不知圆泽之事,圆泽了知李源之心,恐到长安,人或疑伊想做官,便由荆州去。一天乘船到了南浦地方,因滩河危险,天未暮即停舟。那时有一妇人,身穿锦背心,负罂而汲。圆泽一见了他,便俯首两眼流泪。李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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