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穿越之心跳游戏结局整本嗷嗷嗷,看不到大结局真的心焦

文案:总之这就算是一受君跑掉了然后攻君把他带回来啪啪啪的爱情故事!萧萧是亲妈,所以别被萧萧的上一句话给骗了!全文还是轻松宠溺的!PS:开朗偶尔吐槽受X霸气邪魅占有欲强宫主攻哦对了,本文有一点点的生包子情节,不适应者请点右上角的叉叉~哦哦还有,本文慢热,性子急的童鞋请淡定一点哈~毕竟攻受都是感情小白么摊手~内容标签:生子 江湖恩怨 欢喜冤家主角:凌羽飞、木锦莲┃配角:恋锦、司徒兰、风清轩┃其它:生子、占有欲强攻!楔子妖娆的紫色纱幔轻轻飘起又落下,纱幔之下,缠绵的躯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那一声声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极好的取悦了身上的人。他轻笑着凑近身下人的耳边,灼热的呼吸洒在那人的颈间:小颜,乖,说你再也不离开我。说了我就放过你。年轻男人猩红的舌划过少年的身体,留下一抹暧昧的痕迹。明明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在手里,身后也在不断受着侵犯,但少年却怎么也不肯发出声音。掰过他的脸,果然看到少年又死死咬着下唇。小颜你还是这么不听话。男子似乎是叹息着说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少年听到了回头冷笑,漂亮的眼眸中似乎燃烧着亮丽的火焰:想找,想找听话的,就去找啊强烈的欢愉感忽然传来,他的话语最终变成了一声婉转的尖叫。男人的眼眸蓦地变得深沉,连动作也变得粗暴许多。这是才注意到少年此时正被人以一种趴跪的姿势绑在床上,不过绑住他手腕的布料极具技巧性,不仅没伤到他分毫,反而使他有一种奇异的妖艳美感。你,你给我滚下来!当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对方不仅没出去反而有再来一场的打算时。少年忍不住骂了出来。不过被骂的男子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低头吻住对方的唇,让他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混蛋莲花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逃出去的!呵呵,那我就让你天天下不来床好了。夜。寂静的林中响起一道粗重的喘息声,同时还伴随着一个男人阴郁的低吼:你还敢跑?!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我告诉你,你是我的!我的!狠狠吻住眼前人的唇,霸道的舌钻入那人的口中,掠夺那人的呼吸。少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修长的五指顺着少年微敞的领口滑下,正当他想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一抹异香扑鼻而来。男人一惊,刚想躲过却晚了一步,香气瞬间包围了他,意识顿时不清是迷药!男人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彻底昏迷前,他听到那人恶劣的声音响起:哼哼,爷说了会逃出去就一定会逃出去!就算你来抓爷,爷也不回去!少年看着晕在自己怀里的男人,原本飞扬的笑慢慢消失。轻轻叹息一声,手指不由自主的轻拂上对方的脸颊,最终确实下定决心一般把男人放倒在地,从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一件衣服披在他的身上,转身便要离开。步子刚走了没两步,还是忍不住回过头,有些心虚的四下望了望,见真的没人才凑过去狠狠地踢了男人一脚!这才彻底转身离开。反正这附近也没有大型野兽那一类的存在,更何况他的手下马上就会找到这,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男人的安危。不过说实在的他也没有时间担心男人,因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要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全了。一、穿啊穿啊一大早高分贝的声音就响在耳旁,我被吓了一跳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打算一脚踹过去。然后就是咚的一声,果然有人被踢了下去,但为什么是我QAQ?我躺在床下装死尸开始考虑这一严肃的问题,结果尸体还没装完眼前就是寒光一闪。我嘴角抽搐的看着那把破空刺来的长剑,哀嚎一声胡乱躲了过去。在看清是谁在拿那把剑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喊:司徒兰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疯?!刷!木桌被削去一角,我惊出一身冷汗看向那个手持长剑的美人。后者冷哼,左边脸颊上的火凤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我发什么疯?你一大清早的睡在我的床上你还好意思问我发什么疯?!结果他一说完我就深吸一口气瞪他:你的床?你他娘的看清楚!这明明是我的床!司徒兰一愣,四下一看。尽管每间客房的摆设都差不多,但从布局上却完全可以看出这里绝对不是他的房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我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一脚踹向在那尖叫的人:你给爷安静一些!都是男人鬼叫什么!他轻松躲过后同样瞪我:凌羽飞你干什么?!!我摇了摇有些痛的头,看向他:你还问我?昨天晚上是谁硬拉着我不让我睡觉,甚至拿剑架我脖子上陪他喝酒的?!又是那个王八蛋喝完以后也不滚回房间睡觉,把我的床占了不说,想找别的地方睡还抓着人不放最后干脆把别人拉上床一起睡!司徒兰,你给我想想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着我越说越愤怒的脸,司徒兰那家伙似乎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暴行,原本愤怒的脸慢慢变成了谄媚的笑:哎呀,小飞飞不要生气了么!我这不是一大早的被吓到了么~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的。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那你以为我习惯和别人睡_?想当初我身边要是有人就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后来还是那个人帮我习惯的打住打住,怎么又想起他来了!我甩甩头,把那个人的脸从脑海中甩出去。结果,头更晕了。我抱住头呻吟一声,一边往司徒兰身上飞眼刀:以后你喝酒再拉着我,爷就和你没完!司徒兰一撇嘴,目光中满是不屑,连他脸上那只死鸟纹身看起来也像是用不屑的眼光看我。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一杯酒下肚就醉了,抱着酒罐子在那喊什么死莲花、死莲花的,那谁啊?你相好的?我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连声音都透着几分苍白的味道:我、我还说了什么?也许是我的脸色过于苍白,所以他皱眉:没有,你什么都没说。你的脸怎么那么白,那么不舒服么?要不要请郎中?我在心底长舒一口气,面色也渐渐恢复:请什么郎中。你以为我们钱多是不是。知道你大爷有钱,能不能就别打爷的主意了?司徒兰把他那把据说削铁如泥的剑收回到剑鞘中,道:又不花你的钱你着什么急我们今天往哪边走?不花我钱你怎么不说带我去看大夫了= =。我在心中翻个白眼,但还是回答:今天我们还往南边走,那边不是有大海么。你不是一直和我说想去么!司徒兰眼前一亮:没问题!我们还有五两银子当我看到他从怀里掏出那几块小碎银时我的表情僵硬了:我前天才顺来的一百两银票,今天怎么就剩下五两了!剩下的呢?!尼玛一百两可不是一百元,那可是相当多的钱数好不好!司徒兰那厮似乎是没看到我的表情,朝我笑眯眯的道:让我买酒了,昨晚上你喝的那可是五十两一坛呢!我花了九十五两买了两坛,不错吧!不错不错不错你个头!我瞬间暴走,也不管对方的武功在我之上,冲上去就是一顿暴打:你个败家孩子!你以为那些银票是天上掉下来的么?!五十两一坛我揍死你算了!司徒兰自知理亏也不敢躲,再说就凭我这白斩鸡一样的小身板对方也完全没看在眼里,我看着他那无所谓的表情就觉得一阵牙痒:你妹我要是有前世的那种身材,没有武功我也能揍得你吐血!没错,我是穿来的。至于原因就别问我了,我就记得我当时是在睡觉,结果一睁开眼睛就跑到了现在的这具身体上。说实在的,第一眼看到这身体的长相时我是惊艳了一下:什么叫做皮肤娇嫩;什么叫做眉眼含情;什么叫做惹人犯罪的长相。当看到这具身体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但让人接受不能的是,长成这样的竟然是一个男的!男的!而且这个长得跟女人一样的男的还是我!当时惊艳之后就是想扼腕,一瞬间甚至有一种能不能再死一次的念头?不过终归是怕死了以后再也醒不过来,所以这个想法被我直接刷掉了。静下心来以后这具身体原来的记忆就全都挤进了脑中,在知道原主人是干什么的时候我就只有一个念头了,那就是跑!跑得远远的!可谁料原来一点都不惹人注意的少年在我逃跑未遂以后竟成了众人的焦点!而且还吸引了那人的注意!我当时第N次被抓回来以后满脑子想的都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猪脚光环?他丫的我能不能不要啊摔!终于,在跑跑抓抓大概有两年半以后,我算是彻底出来了。其实仔细算一算我来到古代也有三年多的时间了,这三年,准确说是我逃出来的这一年以来认识了很多人。而在这其中与我最要好的那就是司徒兰了,后者是在我逃离那里两个月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的钱刚刚被偷走,饿得我只能抓鱼来烤,结果鱼刚烤好就引来了一只狼不是,是引来了一个人,而那人就是这司徒兰了。二、吃啊吃司徒兰和我说他是一名剑客,我看着他腰间挂着的长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说实在的,我一点都不信。后来我才知道这小子是一个什么阁主,而那个阁我相当的耳熟,因为它和我所呆的那个地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齐名不过说实在的,他那里还是有些比不上我原来呆着的那个地方┑( ̄Д  ̄)┍。我原本很奇怪身为一阁之主的他怎么会这么闲,但我无意间看到一只信鸽被他放飞;从他的房间偶尔传出说话声;偶尔再有几个人和他递眼色什么的,我明白,他这个阁主其实一点都不闲。偶尔他会消失个五六天,在开始的时候我还会怨念几次他的不告而别,但时间久了就不在乎那些事情了。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每当他回来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一道怨念极强的目光一直在看着我。在多次寻找未果以后我也就释然了大概是他的手下总是看自家阁主跟着我乱跑所以才这样吧。这不,昨天他刚回来我的好日子就到了头:偏拉着我陪他喝酒!尼玛天知道我这身体有多奇葩,竟然一口酒都不能喝!结果拒绝他的后果就是一把长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伴随着的是他阴森森的嗓音:你喝不喝?请原谅我还没活够,所以我喝了一杯。真的,只是一杯!而只是一杯酒我就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QAQ!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是说了好多话,最后的印象就是人被拉到床上一起睡了。再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们也就知道了= =。等我揍的手都红了以后他笑着一张美脸抱住我的腰,像条大狗一样在我身上乱蹭:羽飞~羽飞~我知道你最好了~不要生气了么~我还有钱的!大不了我在让我手下的人送来!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再气就不漂亮了~我斜睨他:我一大老爷们要那么漂亮干什么。别以为说好话我就会原谅你!是是!我们家羽飞天生丽质,就算毁容了都漂亮!不原谅就不原谅,别气坏了身体就行。我看着司徒兰那样根本就没法把他和武林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人联系起来,最终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行了行了,下去下去,怪热的。还有啊,你能不能别总往我身上扑,都是男人你总扑什么啊!他听话的站起来,在听到我的话以后耸耸肩:没办法啊,谁让羽飞你那么好看,我一看到好看的人就忍不住想抱一抱。我:你以为我是小孩么?还抱一抱= =。那厮笑的让我继续牙根直痒:羽飞你别忘了你比我小五岁呢!我可是哥哥,哥哥抱弟弟应该是天经地义吧?我:明明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让你说出来我怎么就是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呢?还有,你二十四岁了不起啊= =,爷的真实年龄都三十了!要不是这具身体岁数小,明明就是你管我叫哥!想到司徒兰围在我身边叫我哥的样子,我忽然打了一个寒颤:这样的弟弟我可要不起!好了走走走,再不走都正午了!你还打算在在这睡一晚啊。我整理衣服顺便踢一脚不动得他,脚力不大,和小孩子打闹没什么区别。司徒兰边打哈欠边往外走: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说别的。我点头。拿着梳子把满头长发梳顺以后在用丝带帮上,然后我就不再管它真对不起,我来这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学会到底怎么梳头发,所以干脆就是这样了。就因为这事我没少让周围的人笑话,不过都被我笑一笑糊弄过去了:要不是这个时代没有短头发,尼玛我早就把头发剪成短发了好不好= =!你怎么又散着头发,我都教你多少次了。司徒兰无奈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一只手解开我的发带,我眨眨眼,还没等有什么反应那一头长发就被挽成了一个发髻,半扎半散。干嘛总这么麻烦,那样不也可以么。我无所谓得道,真心对这一头长发没什么好感。司徒兰翻个白眼:羽飞我说你什么好,说你笨你学东西还快;说你聪明连梳头发这点小事都学不会。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只有男宠或者娈童才会披着头发当然,你要是想跟着我我也不会介意的。他忽然笑着凑近我,当时我正要弯腰洗脸,身后蓦地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下身紧紧贴着,我的冷汗直接冒了出来:卧槽我又不是在捡肥皂,这么危险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你给爷滚开!!!我怒吼,一脚踹向他,他忙闪开。你小子心情不好别拿我开涮!在这样我一定会揍死你!你听到没有!被我吼得人面上一僵,笑容缓缓消失了。看着他的样子,我忽然叹口气:喂喂,不是说要去吃饭么。走走,我请你吃饭去。你请我?你还有钱么?他怀疑的看着我,我不情愿的走到包袱旁,掏了掏。手伸出来的时候就见我手里明晃晃的放着一张银票:一千两,够你吃的吧。司徒兰瞪大眼睛:你哪来这么多钱不对!有这么多钱刚才你还那么揍我!我不耐烦的道:是你给我的啦!你每次消失都给我留下那么多,我一个人又花不完,结果攒着攒着就剩一千两了。揍你我力气大么?!我看我揍你的力气你估计就是当挠痒痒把!那你为什么还偷别人的?我白了他一眼:那纯属个人爱好,不是为了生活。再说,你以为就凭你花钱的那个方式,我们这一千两能走多远的路= =?他顿时不出声了。我见他不说话就赶他去收拾个人卫生,等再见面的时候我把准备好的面具带上,正好遮住上半张脸,让人完全看不出长相。我说你到底在躲谁啊?你说是在躲江湖追杀,我让手下去打听也没人找人啊?再说,你跟在我身边还能有人找你麻烦?他的语气有几分自傲,我听了到没生气他去查我,只是淡淡一笑:他要是真想找人才不会弄得所有人都知道。你就当我有些夸张吧,这么带着挺好的。他不再出声,我俩退了房后就去找吃饭的地方。找了一处勉强看的入眼的地方我俩进去,结果一进去就被满大厅坐着的江湖人弄得一愣。店小二和老板兢兢战战的上前对我们道:两、两位客官,今天、今天我们不开。请、请去、去别的地方吧。我和司徒兰互相看了看,他不屑的冷哼:怎么,他们能进我们就不能进?我们今天就偏偏在这吃了!说完就不等老板在说什么,直接上了楼。我看着他那样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也跟着上去了。三、风啊风本意是想请他吃饭的,谁知道他竟然又趁我不注意点了一大坛子烈酒。本来是不想管他只管低头吃饭,结果过了没有一会我就放下了筷子:喂,我吃不了了。你先帮我吃完再喝。他放下酒杯看向我,半晌之后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羽飞你担心我就直说么!我白了他一眼:你脸皮究竟有多厚,谁担心你了。都说了我吃不了,快点吃完别磨叽。他还是不说话,正当我不耐烦的时候他忽然扑进了我怀里,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羽飞,你说那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些?我不贪心,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的脖子上,我呆在那里没有动,司徒兰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你说我要是喜欢你该多好,我为什就会喜欢上那个混蛋?喜欢对他好尼玛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我嘴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顿抽搐,但还是试图安慰他:喜欢一个人没有错,错的是喜欢了一个不爱我们的人。这种话要是平时我一定死也说不出口,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氛太好,那些话我自然就说了出来。你要是真的那么痛苦,那就不要再去见他好了。等时间长了,也许就会忘了。所以你也是在逃避?根本就不是什么追杀?他从我的怀里退出,走到窗口,至始至终没让我看到他的脸。我也未在意,只是轻笑一声:大概吧。哈哈,难怪我当初看你那么舒服,原来都是为情所困的人。他回头笑道,除了眼眶有些红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话说回来羽飞,既然我俩这么像干脆我俩在一起算了。我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啊,不过在那之前我俩是不是要先算算谁在下头谁在上头啊?他也起了和我开玩笑的心思,闲闲的倚在窗边道:那就你好了。长得样子还是入得了本阁主的眼的。他挑眉一笑,脸上的火凤也飞舞起来,看起来相当的恶劣。你给我滚!刚才就是爷烂好心才和你说这些,就应该让你直接醉死过去!他刚要说什么,但脸色忽的一变:把面具带上,有人来了。我一愣,忙把面具戴好,手刚松开门就被推开了。看到来人的一瞬间我脸上的血色就迅速退了下去,隐在袖中的手也缓缓收紧。来人有一张相当俊秀的面容,墨黑的长发用一个白玉发冠固定住。一身淡雅的青衣有翠竹点缀其间,只要不看他手中还在滴血的长剑,整个人看起来仿若谪仙。那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司徒兰,在看到他时微微一愣,但随后就展开一抹温和的笑容:原来是司徒阁主,失敬了。。说话其间又有几个人陆续到了他的身边,全都蒙着面,不知是男是女。不过让人同样不能忽视的是他们身上难以掩饰的浓重血腥气息。哈,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风护法。你来到了这里那想必你们那宫主也离这不远了吧?被唤作风护法的男人低头浅笑:司徒阁主您说笑了,不过是来这里清理几条蔑视我等的小杂鱼,怎可劳烦我们宫主的大驾。我站在边上看着他尚且滴血的长剑,估计整个酒楼里除了我们这一屋就没有活人了。既然这样那就原谅本教无法与你们宫主叙叙旧了。风护法笑的更加柔和,我却感到不妙,下意识挡在司徒兰身前,按捺住想逃走的冲动警戒的道:你要做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和他熟识的人才知道,这人笑的越温和接下来的手段就越残忍。司徒兰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不过我却不是傻瓜。他表情不变,眼眸落在我的身上,笑意不变:这位小兄弟,敢问你是哪位?为何声音有些耳熟?在说完最后一句时手已成爪状朝我面门袭来,我曾经在他这种出其不意的招数吃过几次亏,但事不过三,这次我早有准备,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得逞。迈开一条腿朝旁边滑去,顺便再推开我身后的司徒兰。整个动作仿若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急迫之感。本来已经做好了他做出下一步的动作反击,谁知道他在一击未中之后反倒有些诧异的停了下来,薄唇微动,喊出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名字:落颜?我神色不变,冷声道:风护法,用熟人这招来麻痹敌人你用的可不好。他迅速收回时态,却没说什么,只是朝后面的那些黑衣人摆手:你们先回去复命,我随后就到。那几人听命退下,屋子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三个。他再次向前走了一步,不过还没等开口就被司徒兰打断:风护法,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暗道糟糕,只能在心底祈祷他连别打起来。啊,没什么。只是这位小兄弟看着很眼熟,所以没忍住和他打了声招呼。我呸!眼你一脸的熟!一个面具挡住了大半的脸,别说你,就算我老妈都不一定能认出来是我!很明显,司徒兰也不相信他的这套说辞,风护法似乎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看看桌子上几乎没变少的酒坛,微微一笑:既然两位不信那我就自罚一坛算是赔罪好了。长臂一捞就把酒坛捞进了怀里。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要喝那东西,袖子中的手握得更紧: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与我喝一杯就倒的体质不同,他喝那东西就和人类喝毒药差不多!到时候不死也只会剩半条命!我气恼的从腰间抽出一个长鞭抽向他,他下意识的躲过,手中酒坛落在地上摔个粉碎,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异常的响。在司徒兰惊讶的目光中我喊:风清轩我告诉你!今天你就算喝死我也会鞭尸的!又是一鞭子抽过去,结果他却不再躲闪,鞭子直直的抽在那个俊逸男子的手上,泛起一道红痕第三下怎么也抽不下去!我郁闷的扔下鞭子,对自己下不去手的这件事情很是气愤。他见我没有说话的打算才试着开口:落颜,我你闭嘴!我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有些凄厉的叫道:我不是落颜!我是凌羽飞!凌羽飞!那个落颜早就死了!三年前就死了!他神色平淡,似乎完全不被我的话所影响:他很想你。我听了冷笑:是想怎么杀了我吧?风清轩,你要是还念在我俩的交情那你就别告诉他我的下落,当然,你告诉了我也没办法,反正你本来就是他的人。最后一句我说的嘲讽,他脸上的笑僵了下,但也只是一瞬,随后便又笑道:好吧,我不告诉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去哪?我白了他一眼冷笑:不用你管。我们走。前一句是他后一句是对司徒兰,抓过司徒兰手的时候我注意到风清轩的眉微微皱了下,但我却没管。刚想走过去,结果却被拦住了:别走这里。我看向他。不知道你在这,下手也没个轻重,怕你会受不了。我听完朝他狰狞一笑:那你说我走哪?跳窗户不成?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刚发生一场屠杀就让我跳窗,这不明摆着告诉大家我们有问题么虽说走大门也不是什么好提议。这是二楼,摔不死你。他还是那种温和的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恨不得揍他一巴掌!深呼吸之后我和司徒兰走到一处背人的地方,跟他一起出了这个血腥气弥漫的酒楼。四、乱啊乱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从圣火宫逃出来的,跟风清轩的关系还算不错。我和司徒兰骑马走在林间小路上,就在他第N次看向我时我在心底叹了口气道,后者吓了一跳,不过在纠结了一会以后还是试探着问我:你为什么要逃出来?我撇撇嘴:不愿意呆了就跑了啊,哪有为什么。不过我在临走之前不仅给他们宫主下了药扔在林子里,再跑之前又踹了他一脚什么的这种事算不算我跑的理由?我皱眉在原地有些苦恼的想。不过很明显司徒兰不在乎这些事情,他在乎是另一件:你说的真的假的?圣火宫是出了名的难进难出,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不对,我应该问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竟然都没人抓你?很明显,我的话让司徒兰的脑袋一时之间有些不甚清晰,所以话都说不明白了。不过好在我听懂了,也不是很在意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很简单啊,我偷到了出宫令牌然后就出去了怎么活到现在?你当我面具是白带的啊?!没人抓,没人抓我才害怕。那群人从来不在明面上寻人,他们都是在暗地里把情报交接。要是有人大张旗鼓的说要找我我估计那就是冒牌货了。司徒兰点点头,然后忽然问:那名字呢?他怎么叫你落颜?手中的缰绳被我蓦地扯紧,我深吸一口气才对他道:我只说一次,以后别让我听到这个名字。这个人三年前就死了。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这种表情,所以司徒兰倒是乖乖点头,一句话都没多说。见他这么乖我心情也好了些,第一次和别人说起了这个名字:告诉你一点也没什么事。这名字是圣火宫主给我起的,凌羽飞才是爷的本名。落颜,这个身体到了圣火宫以后一直用的名字,在三年前他就死了,孤单的死在了那个冰冷的房间里。尽管我是在他咽气以后才附到了他身上,但这具身体残余的记忆还是让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等再睁开眼时整个世界都变了样:暴力的父亲,懦弱的母亲,小我三岁却心机颇深的弟弟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那些复古的摆设和那个让人哭笑不得的身份。司徒兰见我不再做声,也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林中只能听到得得的马蹄声以及风吹过落叶的声音。几日后的一处破庙内,我手足无措的看着躺在那不断扭动的美人,他被情欲折磨的容颜此时看上去无比妖艳,但我却完全没有欣赏的念头,满心满脑都是懊恼:凌羽飞你这个大白痴!刚才没事出什么声音啊!这下好了!司徒兰着了对方的道,难不成你还能不管他啊!这么想着我再次看了看躺在那的人,诶呦呦那小脸那小腰卧槽你还有心情管这个!尼玛那可是春药啊!你没听到刚才那群王八蛋说不解了这药司徒兰这辈子就算是废了啊!我在心底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再一次抬眼看他,正好看到司徒兰因为难受所以在地上不断摩擦,衣服被蹭的领口大开,白皙的皮肤在烛火的映衬下好看的紧尼玛你怎么又不长记性了!治人好么!我再在心底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忙走上前道:司徒?司徒?你没事吧?还有意识么?他没回答我,脸朝下身体蜷缩起来直在那发抖,我以为他失去了意识吓得要去翻过他的身子。谁知道手刚碰上他就被死死抓住,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某人压在了身子下面,对方脸上的火凤有些狰狞,眼中全是欲望的色彩。我: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司徒你唔柔软的唇堵住了我的,我瞪大眼睛一时之间都忘了反抗,直到一双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嘴巴被闯进来的舌搅得有些发疼。我!被!司!徒!兰!给!亲!了!这个念头啪的劈进了我的脑海中。我顿时觉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司徒!司徒兰!我是凌羽飞!你清醒一些!我死命挣扎,完全忘了这种时候越挣扎越出事!果然,就见到我们的司徒阁主一皱眉,一个大耳光就那么落到了我的脸上:贱人!伺候本阁主是你的荣幸,你给我乖乖躺好!很好,这厮已经完全忘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我晕乎乎的想,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觉得自己都被他打出了脑震荡,不然怎么觉得头晕外加有些恶心呢?就在我还在那晕乎的时候我就听到刺啦一声,我可怜的衣服就被撕开了,急迫的吻一个又一个的落在我的身上果然好恶心我皱着眉,从心底讨厌这种事情。结果这还不算完,他竟然抬手就要扯我的裤子!尼玛爷给你占占便宜就算了,你竟然还得寸进尺了!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懂不懂!我气急但是又无可奈何,等实在不行的时候我咬牙把手伸到他的身下不就是打灰机么!爷又不是没做过!怕你啊!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古代春药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司徒兰从小在药材堆里长大的,十分的药性到了他那就变成了三分,所以发泄完几次就好了。我见他的眼中又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明,这才松口气,对着死死盯着我的司徒兰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然后就晕了过去:啊啊啊啊啊!刚才那一巴掌绝对把我打出脑震荡了!我简直就要晕死了好吧,实际上我已经晕死了。司徒兰回过神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在他身子底下近乎赤裸的凌羽飞,那肿的高高的脸和嘴角的鲜血都及不上对方满身的吻痕齿痕;他慌忙起身,下意识的往下看,然后就见到对方满手的逍遥门!!!!他司徒兰发誓,一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五、气啊气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一套毕竟在我的印象中上一套衣服已经完全报废了。脑袋还是有点晕,所以在司徒兰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等他走进了才猛然想起来那孩子身上还中着药。不过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除了面色有些难看,其余都挺好的某人,知道他这是没事了。没事了。他坐到我身边,脸上带着尴尬:羽飞,那个,我,我(行了别说了。)我挥挥手,结果刚一抬起来手就像抽筋似得疼,我皱眉看去,连手上竟然都裹了一层药= =。司徒兰见我看向手,脸又黑了几分,最后干脆长舒一口气,把背靠在了床栏边:不说才怪,是我司徒兰对不起你,你想打想骂我都随你,只求你别想不开。我无语的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的眼中满是认真才抽抽嘴角道:那我要是说要你的阁主之位呢。那熊孩子听了眉头深深皱起,然后就那么不在乎得道:你要是想要给你也无事。说着就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令牌,我很是清楚的记得某人当初和我说过,这是历代阁主的信物。这熊孩子简直就是没救了!我气得说不出话,那厮竟然还把东西往我手里塞难道你没看到我的手已经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么?!我不需要。我抽搐着嘴角道,目光忍不住的往外面看,门没关,依稀还可以看到外面站着两个司徒兰的手下。有手下很好,但是卧槽你们能不能不要就那么傻的站在那?你们阁主在犯傻好么?!快点来个人把他拖走啊好么!这种傻瓜当阁主你们到底是怎么成为武林中让人惧怕的魔教的啊摔?!我见他们没反应只好自救,我抬起依旧有些酸麻的想手揉揉额头,结果满手的纱布,又放下:司徒兰你以为所有人都想要你那个什么阁啊!那东西在我眼里还不如一个馒头来的值钱,所以你就啧脑子忽然一片眩晕,我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等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以后才继续低声道:真怀疑你这个德行究竟是怎么当上阁主的,我讨厌麻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答应两件事。你说!别说两件,就是两百件我都答应!我看着他那样再一次抽抽嘴角,干脆道:第一件就是以后觉得没把握救我出来,那就干脆别管我。那怎么行!话刚说完司徒兰就喊出来了,我嘴一撇,神情顿时委屈异常:你,你凶我。你刚才还说什么都答应我!请原谅我说出这种话,谁让我用这张脸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司徒兰异常的听话呢尽管我总是觉得那厮是被我恶心到了= =。总之这次也不例外,他看我这样再深吸一口气后叹气:好吧!只要不会伤害到你,我就答应不管你。总觉得话里有些语病,但是短时间我还不知道哪有,一时之间只好胡乱的点点头。等屋内安静了一会后我才深吸一口气道:给你下药那个门派(都死了,没有活着的了)哦,那就好。那就没什么事情了。我耸耸肩,神情自然得仿佛刚刚听到的不是一个门派的人全部死绝,而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屋内顿时又陷入了寂静,过了一会司徒兰主动开口:羽飞,真的抱歉我看着他那自责的样有些头疼的呻吟一声:你到底在自责什么啊!我们又没发生什么,你又不是故意的。行了行了,收起你那张哭丧脸,我真没事你再这样我俩就没有办法好好相处了。他被我最后一句噎了下,终归是不说话了。由于我受了不轻不重的伤,所以行程自然是又耽搁了几天,不过好在是到了目的地。我站在悬崖边看着面前蔚蓝色的大海,有一种想要放声大叫的冲动。羽飞,你要不要再穿一件衣服?我转头看着跟老妈子一样满面担忧的司徒兰,对方的手里此时正拿着一件衣服,我勾起唇忍不住笑了:拜托!我是男人!你以为我是陶瓷做的,一碰就碎啊!这点风我还没放在眼里!话说司徒啊,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越来越贤惠了,以后娶了你的人真好~司徒兰听了皱起眉,脸上的表情是哭笑不得:你胡说什么,要不是你身体最近才好我才懒得关心你。我错了我错了。我抬手作揖,他露出无奈的表情,脸颊上的火凤分外炫目。我忍不住伸手轻触,那里的皮肤温暖光滑,与周围的肌肤并无不同。我一直想问,你脸上的那个图案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疑惑的道,他下意识摸了摸脸,结果摸到我的手:历代阁主都会使用一种特殊的药物在脸上画下这个图案,除非退位或者死亡,否则永远不会消失。诶诶诶,怎么听着那么像女子的守宫砂= =。我默默地想,结果脑袋上却挨了一下子:你打我作甚!我抿唇瞪他,结果他也死命瞪我:谁让你把我教圣物说成那种东西的。嗯嗯嗯?我刚才给说出去了?我这么想着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谄媚的微笑:我说了么?我说了么?我肯定没说!一定是风太大司徒你听错了!司徒兰看着我刚要说话,结果却被一人的声音打断:什么听错了,我可是也有听到~有些轻佻的声音,但是却不难听,我和司徒兰猛地偏头看向悬崖边的乱石群,根本就没想到会有人在趁我俩不注意的时候离我们这么近!一道鲜红的身影从一块巨石后走出,我只见到一张邪肆俊逸的脸庞,对方带着点点猩红的桃花眼眸正直直的看着我俩,奇怪的是我似乎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些许不快,转瞬即逝。诶?话说他有什么不高兴的?我俩被听了墙角还没不高兴呢好么!六、会啊会嗯?楚耀璃?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我奇怪的问,毕竟这里地势比较偏僻,一般还真没人能找到这。红衣男人楚耀璃邪邪的勾起唇角:怎么,这里就你们能来我还来不得啊!我早就知道他那阴阳怪气的说话语气,所以也没怎么在意,本来不想在说什么,结果那人竟然主动转向了司徒兰:我说阿飞,你带着司徒公子来这里游玩怎能不叫上我呢?我下意识的看向司徒兰,就听他道:楚公子,想来羽飞和在下去哪里应该不必特别和您报备吧?我:卧槽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话里的火药味这么浓?!他们俩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司徒公子好像是误会什么了,楚耀璃微笑,我和阿飞认识的时间比你认识他要早得多所以你这幅把他当做你的人的样子让我不是很开心呢。在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楚耀璃的眼眸颜色如滴血。那真是抱歉,因为我很喜欢阿飞,所以我在考虑让他做我的人当然,我会把一切都给他,只要他愿意,我那阁主之位也不是不可以。我听到司徒兰这么说道,下一秒阴影落下,我只觉得唇上一热,某种湿滑的物体甚至在我的唇角边舔了一下尼玛到底发生了什么?!司徒你到底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就在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时候,一道包含怒气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司徒兰你在做什么!放开我爹!!!话落的时候那人已经落在了我的身边不远处,原本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我顿时好了起来!锦儿?!什么司徒兰楚耀璃立刻被我扔到了一边,我惊喜的看去。拥有出尘容貌的俊美男人毫不顾忌的大步走来,一把将我从司徒兰的身边拉开:司徒兰我警告你,你在对我爹动手动脚的我就宰了你!我爹笨也不代表我笨!男人气势汹汹的说完就被我直接揍了一下: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呢!这么说你爹!不想活了是不是!!!我错了!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青年立刻变得相当乖顺,只是投向司徒兰的目光依旧犀利。我看着他那样在心中叹口气,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尽管他比我还要高上一头左右:恋锦!这才多久没见你在外面到底都学了什么!我跟司徒是朋友!朋友!朋友?就怕爹你这么想某些人不这么想吧?他乖乖的听着我的训话,但斜睨司徒兰的眼神却让我一阵无语,最后只能尴尬的朝后者笑了笑。司徒兰翻个白眼,不再理我俩了。没错,你们都没看错,那个比我还高的青年的确是叫的我爹。原因什么的我不能说,不过和我认识的人都知道这一件事。尽管他们俱都表达过惊讶之情但却没有一人问过我原因,不得不说,这让我宽心不少。不过话说回来,爹你们也要去参加武林大会吗?恋锦侧头看我,俊美的脸庞隐约可以看出和那人有几分相似。我摇摇头,然后后知后觉得问:啊?武林大会?那是哪里?没听说啊!听到我这么回答的恋锦微微挑眉,从怀里拿出一张印着金色花纹的红色请帖:武林大会,半个月以后就开始了。翻过这座山再走两天的路基本上就到了,我还以为你们也是要去那的不过说真的,那群人为了给我这么张请帖竟然找了我快三个月,真不知道应该说些他们什么好。我把恋锦手中的请帖拿来打开,秀丽的字体映入眼帘。司徒?你没收到过这东西?我看像正在看海的某阁主,被点名的人的后背微微僵了一下,然后不情愿的回头:有。为什么没和我说?你是不打算去了还是不打算带我去?就因为我没有请帖?我皱眉,司徒兰忙摇头,然后继续不情愿的道:本来是想带你去的,不过后来听说你和圣火宫的那个宫主有那么一出我就不打算去了反正我们也是被叫做邪教,去不去都无所谓。他说的轻巧,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是在被称为武林第一魔教的圣火宫中呆过不短的时间,所以这种事情我还是知道利害关系的。说是开什么武林大会,不过是为了确定各个门派在未来一段时间的武林排名,如果司徒兰不去,他们火凤阁就说不定会出什么事!真是胡闹!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么!我把请帖还回恋锦大步走到司徒兰面前,看着他隐隐带着关切的眼神原本强硬的口气不由自主的放柔了:没事的,我到时候带着面具,他不一定会认出来我。再说,武林大会的人一定很多吧,说不定我和他都不会遇上呢!我拍拍司徒兰的肩,他抿唇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半晌以后才无奈的点头:那好吧,不过出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啊!我无奈的点点头,有些闹不懂不去的话到底是谁的损失大= =。好了,现在看来是你们二位也决定要去那武林大会了!有人拍拍手,我转头就看到被我们忽视许久的楚耀璃正挂着相当虚伪的笑脸嗯?我怎么觉得他的脸比刚才黑了?恩恩?他是不是在瞪我?诶诶诶,我啥都没做好不?!我刚要开口就听到他继续道:既然这样过那我们干脆一起上路好了我想恋锦应该也不想和你爹分开吧?某人立刻星星眼看我,我完败。那么司徒公子介意么?楚耀璃勾起唇角看向离自己不远的人,司徒兰原本温和的神色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冷漠和疏离:羽飞不介意我就不介意不过我觉得已经没有阁下问我的必要了。他看向正和恋锦聊得开心的凌羽飞,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楚耀璃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容,目光深沉。七、怒啊怒耀璃!你干嘛去?!我看到楚耀璃起身正要离开,忙出声喊道。他回头看我,眉头一挑,眼中闪现出几分怒气:拾柴。怎么,你也要去?我敢肯定我现在要是说一句要去他一定会立刻扑上来揍我一顿好吧我承认我最近看得他有点紧,但是那也不能怪我啊!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只要神经还正常的人都能看出他跟司徒兰那是相当的不对盘!司徒兰那是打从一开始就直接把对方给无视掉,甚至连和楚耀璃独处都不愿意,前几天那个骄傲的男人还能忍着,最近是连楚耀璃都不愿意忍了。看着司徒兰的眼神简直就是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要不是有恋锦陪着,和他俩同行的我说不定早就被吓出来心脏病了。看着眼神不善的楚耀璃,我忙陪笑道:我当然不去!您请您请!您随便请然后您能不能再抓两只兔子回来?我想烤兔子吃。他闻言也顾不上朝我喷火了,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我一下:怎么不叫你宝贝儿子去?我白了他一眼,看向正把我当做抱枕睡的正香的某人:他刚值完夜你还让他去!你懂不懂什么叫爱幼啊!楚耀璃听了到不怎么急着走了,撇撇嘴道:你还知道爱幼?那你当初明明知道自己当爹了为什么还要跑,亏了你身体底子不差,否则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我身体一僵,随后就放松笑了:那又怎么样,我不后悔就行了!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抓兔子去!他冷哼一身,转身走开。其实楚耀璃根本就没去拾柴,他刚走不远就折了回来,因为怕惊动凌羽飞所以还特别绕了些远路,在确保他看不到的情况下他向司徒兰离去的方向走去。大约走出了几百米后,水流的声音隐约可闻。下意识的就走向那里,在拨开遮住视线的树丛后,映入眼中的景象让他的瞳孔微微一缩。我不知我是何时睡着的,具体来说也不应该是睡着,只是意识有些迷糊,脑袋觉得有些沉而已。一片朦胧中,不断地有画面在我眼前显现又消散:反抗?教你的人是谁?有人在说话,伴随着的是一人的惨叫。但我知道这不是我的记忆,而是这具身体主人的。嗯?本宫这里什么时候出现这么一个有趣的人了?谁的手指划过我的脸?感觉好冷喜欢的话送你就是了,区区一个娈童本宫还是送得起的!有人在朗声大笑,画面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想跑?我允了么?画面越来越清晰,依稀可以看到那人的容貌俊美异常。你是我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那都别想去画面终于变得清晰,那人俊美的脸旁带着几分我所不熟悉的焦躁和愤怒,他的话还一直响在耳边,最后统统变成了你是我的,如同一条冰冷的锁链,将我牢牢的禁锢住。啊!我惊醒,身边是满脸担忧的恋锦,我刚想说两句安慰一下他,结果就见到楚耀璃神情不对的回来。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不对的地方,等我渐渐从梦魇中缓过神的时候才意识到先不说对方没把柴草猎物带回来,就连早早就离开的司徒兰也没回来!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妙的念头,慌忙起身去寻找。他只和我说想出来走走,因为司徒的武功高强所以我也没问他究竟要去哪。黑夜中的林子里时不时响起几声野兽的嚎叫,我提着心大声叫着司徒兰的名字,但却久久没人回答。就在我慌了神的时候一道身影忽然从我身边掠过,我想都没想多的跟过去,然后就在一处溪水边看到了昏迷着的司徒兰,楚耀璃正拿着司徒的衣服给他披在身上。一些皮肤裸露在外,上面满是吻痕,露在外面的手腕处更是有着快要转为青色的淤痕。想到刚才楚耀璃毫不迟疑的奔过来,造成司徒兰这个模样的人便不难得知了。那一刻,我想杀人。楚耀璃!你给我滚开!!!我上前要把他怀里的人扯回来,但是楚耀璃却死死地不松手,甚至还用内力震开了我!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被他那动作气的反到想笑了,楚耀璃一言不发的把人抱起来往溪水边走。我刚要上前就被人拉住,回头就见到恋锦对着我摇了摇头,我:摇头能怎么样!司徒被那人弄成这样你摇个头就想让我放弃?就算你是我儿子也没门好不!就在我回过头打算继续冲上去的时候就见到楚耀璃扯下他随身的玉佩,就那么眉不皱眼不眨的把它捏碎然后喂到了司徒兰的口中。在喂下以后司徒兰原本苍白的脸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我傻呆呆的看看司徒兰又傻呆呆的看向楚耀璃,后者连看都没看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司徒兰的脸,然后眼一闭的昏倒在司徒兰的身上。卧槽这他妈的到底算是什么事啊?狗血八点档嘛摔!在给司徒兰做了简单的清洗把那俩人搬回到营地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地骂道。八、赌啊赌所以说你到底喜不喜欢司徒啊?深夜中的火堆异常明亮,我坐在火堆边看着悉心照顾司徒的楚耀璃,尽管被喂了那东西但他还是没立刻醒过来。楚耀璃在听到我的话后给司徒兰擦汗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收手:那些东西重要么?他的表情很淡,连眼神都是淡淡的,没有那稍带着邪气的笑容,楚耀璃在火光的照映下竟让我觉得有些陌生。我深吸口气把那些奇怪的念头甩到一边,支着下巴道:你觉得呢?你把那东西都给他了,虽说我和司徒的关系很好,但就这么没了一个族长也会让我头疼的。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叹气轻声道:我在他六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嗯嗯嗯?!他俩竟然那么早就认识了?!奇怪,那为什么一开始还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我心中的疑惑很多,但聪明的没开口询问。就听他继续道:我就是无意间救了他一次,结果他就吵着闹着的要拜我为师,让我教他武功。呵呵,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竟然就那么答应他了。他边说边抬手揉了揉额头,唇边露出一抹苦笑:说来也奇怪,我和他几乎半年才能见上一次,他也不怕我是坏人,见了面就围着我叫我璃,问这问那的哈,明明那时候很好啊一直那样不是很好么?最后几句话他的声音极低,如果不是现在的环境太过于安静我也不会听到。你和他这样多久了?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他似乎是想了想:不记得了,反正那时候他年纪也不大。我:真禽兽啊,从小养大的都不放过=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甚至忘了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迷恋他的身子的。我知道这只是楚耀璃在表达他的内心情感,没有其他意思,但是我听着怎么就那么不爽啊!恋锦恋锦,你爹爹我好想吐啊,可是在人家深情告白的时候吐是不是不好啊?怎么办,怎么办啊QAQ?我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纠结中。就在我不断想办法给自己转移注意力的时候一个问题忽然出现在脑海中,我一下子看向他:难道我和司徒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总是莫名失踪其实就是被你带走了?问完之后我就见到某人毫不迟疑的点点头:我和他和你住在同一个客栈,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我闻言白了他一眼,道:呵呵呵,那还真是难为你要克制这么久了。想见个人还要偷偷摸摸的。话里的讽刺我不信他没听出来,所以在他看向我的时候我一点都没觉得惊讶,只是他说的话让我忍不住挑了下眉:阿飞,你知道么。这一年来,要不是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我会杀了你。那话说的那叫一个认真!我:卧槽你把人惹毛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你带着恋锦来找我们都是算计好的吧?没错。我受够你们了,我看着你可以和他明目张胆的在一起,但是我只能偷偷摸摸的时候简直气的想杀人。正好我看到了正要去武林大会的恋锦,所以我干脆就带着他来找你们了。他顿了顿,脸上狰狞的表情渐渐恢复平静:也许那天我就应该知道我在乎兰才对阿飞,你说为什么我和他会到了这种地步我俩明明可以好好地在一起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不语,因为我也答不出来这个问题。不过你把那东西给了司徒,万一到最后他不爱你了怎么办?你知道的,我不是在吓唬你。我淡淡的道,楚耀璃闻言勾起唇角:那你就当我在赌好了,赌注就是我的这条命。反正当初你也赌过不是么?我这情况怎么看怎么都比你好一些吧!我不知应该在说什么,正巧看到司徒的眼睫微动似乎是有转醒的迹象,干脆拽过呆坐在一边的恋锦对他道:你们的事我也懒得管,我去洗澡,你俩看着办吧!哦,放心,你要是真不幸的挂了,我会为你收尸的!说完我就很是干脆的走人,附带兴奋了的某人一只:爹爹你真要洗澡么?我可以和你一起洗么?我俩好久都没在一起洗澡了恋锦,你可以安静一会吗?反正过程是怎么样的我是不知道了,不过等我天亮和恋锦一起顶着熊猫眼回去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正那秀恩爱秀的相当开心的俩人。我和恋锦死死地盯着他们许久才勉强发出冷哼声:呦,你们昨晚可真是好!性!致!啊!跑了那么远竟然还能听到你俩的声音,呵呵,司徒啊,你这嗓子不错啊!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阴阳怪气,司徒兰毕竟脸皮还算薄,所以红着脸不说话了,不过楚耀璃可不是他,当即就把人一把搂进怀里,挑眉看我:怎么,你不服啊。我听了继续冷笑:不服?我可是服的那叫一个五体投地啊~耀璃你还真是好体力,竟能一夜不睡,在下佩服佩服。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害的我和恋锦那是一夜都没睡啊有木有!仿佛为了印证我所言非虚,恋锦很是配合的打了一个哈欠。这一下子司徒兰的脸更红了,使得他脸上的火凤凰异常的好看。楚耀璃倒是没反应,只是笑的更加邪气:那你有本事也找一个和我体力一样好的啊!我看你孩儿他娘就应该不错吧!我闻言脸色一僵,下意识就想起了那人,尽管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但脸色还是有些不好,也没了和他吵嘴的闲心,回了他一句当然然后不再说话了。楚耀璃也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有些歉意地看着我,我无奈的笑了笑。反正就结来看他俩的事情终归是解决了,看了看天色在洗漱完毕后我们再一次出发。不过我还是奇怪,兰的身体不应该那么弱才对,怎么下山的路上楚耀璃终归是没忍住问,被问的人也是一脸茫然,显然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地方有一些奇怪的花,我后来返回去的时候才注意到。花粉有毒,司徒呆的时间比你久,所以中的毒就比较深。我开口,众人看我,我搔了搔头。真没想到你懂的还挺多。楚耀璃调笑,我耸耸肩:废话,我从小就在草药堆里长大的,当然知道。这身体的双亲之一是一名相当厉害的医师,所以再长年的熏陶下他也是药草的知识很是厉害。我来了以后有了他的记忆,到时毫不费力的就成了一名不错的医者。更何况呆在那个地方,哪里最出名的就是药剂,平时翻翻书,本来底子就不差的我现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小神医了!懂这么多当初还被抓,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楚耀璃嫌弃的看我,我也嫌弃的看他:废话,对方武功那么厉害就凭我那点毒术能放到他才怪!再说,他们本就是使毒的人好不!话说完我才想起来身边还有司徒兰,下意识的看向他,却见他的表情没有一丝不妥,再见到我看他时甚至还对着我眨了眨眼。难道他就没什么想问的?我下意识的纠结了这个问题半天。九、香啊香飞霞山庄?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我透过面具看着那个一看就相当霸气的牌匾,然后脑中灵光一闪而过:诶诶诶?这不是郎佩和我说过的那个白道老大家么!我正在那开心自己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然后就觉得自己的袖子被人拉了拉,回头,见到恋锦有些尴尬的小声道:爹,别人都看着你呢。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周围,果然见到守门的人正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我,我忙收敛表情,跟着恋锦乖乖进去了。司徒他们并没有和我们一路,毕竟他是一教之主,所以那时几乎是我们刚从林子里冒头他就被他的手下给强行架走了。他死活不愿意和我分开,倒不是没反抗,但毕竟一拳难敌四手,而且在被楚耀璃一个公主抱以后有再大的怨言也乖乖消声了。于是我就看到司徒的手下在跟我很有礼貌的告罪后就头不回眼不看的离了,留下我和恋锦两人孤零零的站在林子边缘。莫名的,怎么就觉得那么凄凉呢?我和恋锦是拖到最后一天才交的拜帖,被下人领到后面的时候才发现偌大的会客厅摆满了桌椅酒席。这次武林大会说来也奇怪,黑白两道的人竟然都有请过来= =。两方一直是不对盘的存在,今天勉强没爆发已经是给足了主人的面子,但就从这座位上来看也是相当的泾渭分明,黑白两道分的那是相当的清楚。仔细说来两边我都有认识的人,一时之间就有些纠结坐在哪了。就这么纠结的一小会功夫就被熟人抓个正着,某个物体相当快速的朝我袭来,我刚想抬手却有人比我更快,身边的恋锦眼都没眨就把那东西接到了手里。眼神冰凉的望过去,就见一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看着我俩,见我们看去,很是悠闲地抬手朝我们勾了勾手指,明显是让我们过去。我和恋锦:把恋锦往边上一推从刚才起那群人就很是热烈的看着我家小孩,那崇拜的表情看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劲的往外冒。毫不停留的走到了离他不远也不算近的一张桌子上,坐下。见了我都不打招呼?难怪你人缘这么差。我对着身边的男人道,男人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配着他那清雅的容貌让人觉得异常舒服,不过但从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来看就知道这人在武林中的待遇那是一点都不好。你可以不必来找我。男人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温雅,不得不说,听他说话那是相当的享受。我抬手在众人有些惊悚的目光中圈住他的脖子:花凝香你这样好么!我想找谁那是我的自由吧!来来来,给爷笑一个,别扭什么。花凝香闻言转向我,墨黑的眼瞳眨都不眨:我觉得你这个口吻是在调戏我。我:我靠你受什么刺激了?原来不是面瘫呆萌么?现在怎么转了属性变成面瘫吐槽了?他俊雅的面容露出些许困惑的表情:飞,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我:没事,你保持原样就好。呵呵,听不懂挺好,呵呵。我干笑两声,他只是又看了我一会,然后点点头,不过由于被我圈着脖子所以这个动作做得有些可笑。周围的人全部嘴角抽搐,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会这么个表情的原因。花凝香,只要在道上混过几天的人就没有不知道他的,甚至一些朝廷权贵也知道这个名字,其中一个原因是他酿的酒天下无双,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身上的诡异香气了。说实在的,来了这个世界以后我的世界观已经被刷新了好几次,就算这样在知道花凝香的事情时也还是想大喊这不科学。不是别的,就是因为他的这身香气。明明香气的味道没有一丝变化,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他愿意,那这身香气就会变成世上最最珍贵的解毒灵药,常年闻之甚至会强身健体;反之,那这身香气却又是世间最最毒辣的毒药,除非他愿意,否则无药可解。杀人于无形,这句话用在花凝香身上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也因为这个,所以他备受人忌惮,从来没有人敢和他如此亲近,就像现在,能坐下十多个人的桌子上却只有他一人哦,现在再加上我。旁人皆传他的性格多么冷酷无情,手段如何残忍狠毒,但再一次我和他以外接触以后才很是无语的发现:他那哪里是什么冷酷无情残忍狠毒啊!这根本就是一不知道怎么正确表达自己感情的面瘫呆萌好么?!杀人?尼玛要不是那些人不长眼睛的去挑衅他,人家花凝香才懒得动手呢!就在我还要开口的时候一人怒气冲冲的走过来,碰的砸了一下桌子:小混蛋你一段时间不见脾气见长啊!竟然敢不理本座!我闲闲的抬眼看看面前的黑衣男人没错,就是刚才那个黑衣男人道:呀!是黑夜你啊~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别客气,坐啊!边上某人的属下死死地盯着我,恨不得在我身上盯出两个血窟窿。哈!你让本座坐就坐?本座就这么不值钱?他弯腰俯视我,一蓝一金的异色双瞳满是凉意但也仅仅是凉意,没有杀意没有不快,他只是单纯的在表达他的不满。我眨眨眼指了指司徒兰:他也叫我了,我不也没过去么。黑夜顺着我的手看去,然后就见到满脸郁闷的司徒兰心情霎时变好了。他直接在我身边坐下:小混蛋你最近跑到哪里也去了?没地方呆的话要不要和我回去住两天,我那里的风景还是不错的!哪都没去,就这么乱跑呢去你那?还是算了吧,我可怕一出来就被人追着问你那大本营在哪。懒得解决他们。我无聊的倒了杯茶,司徒兰见我过去的希望实在渺茫,看了看身边的人干脆直接来我们这桌了。天啊刚才简直就无聊死我了,你说那些人有什么好聊的,说来说去就是那么些个破事。因为属性(= =!)问题,司徒兰和黑夜还算认识,所以说话也没有什么大的遮掩,我顺着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他那桌,除了他的手下还有一些人,不过都不认识就对了。发现自己不认识,我也很快收回视线。所以说下次别再来这种地方。黑夜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花凝香,本来要送往唇边的酒忽然顿住,放下:你和小混蛋认识?多久了?我莫名其妙的看向黑夜,不知道对方怎么忽然对花凝香感兴趣了:要知道,身为杀手头子的黑夜,最最缺乏的就是好奇心。十、倒啊倒花凝香因为那身香气的原因所以从小就很少和人打交道,而这种情况一方面导致了他那冷淡性子另一方面也让他在处理人际关系的时候出了些问题。我说过他其实就是一面瘫小白,由于以前从来没有人跟他这样随意的说过话,所以他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紧张,就见他明显怔愣了一下然后乖乖回答:认识的时间不久飞很好。黑夜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抬手就是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这小混蛋当然好,给人治病治一半,价格要的还不低!我听了立刻不甘愿的反驳:你那是常年的病根,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好。再说,你一个杀手头子身价怎么可能会低,我要的还算少的!黑夜听了又忍不住和我吵了起来,就在我俩马上就要动手的时候,一道带着些调笑的声音传来:呵!我还说这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有你在啊!这声音耳熟,我们下意识的看去,然后我的眼睛就亮了。嘿!你也来了啊!我起身和那人对了一下拳,那人露出一抹灿烂地笑:当然要来!这么热闹的事情不来简直就太可惜了!再说,这可是收集情报最好的时候,我又不是傻瓜,不来才有问题吧!我转念一想也是,然后就不多说什么了。这些你都认识不?我觉得你应该都对的上号吧?我刚想给他接受不过很快就放弃了,斜睨他我问,男人撇撇嘴:当然都认识,你以为我江湖百晓生的称号是白来的么!别说他们,就算武林最大的魔教圣火宫我都知道一二。我看他那样忙投降:是是,您老可厉害了!这点小事当然知道话说就你一个人来的?没有别人跟着?不会吧?!倒不是我大惊小怪,这人可不是一般人,武林中大大小小的事没有几件是他不知道的,所以无论黑白两道有了问题都喜欢去找他。按理来说他应该被分在灰色的中间地带才对,但他为人正直,从来不做违心之事,于是有的人把他自动划分到武林白道中了。无论是谁都愿意和他搞好关系,毕竟说不定哪天就有求于他了。本来是有的,不过半路让我给甩开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在他说有人跟着他的时候他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怎么了?出麻烦了?我问,他迟疑了一下终归是摇摇头。我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就看到那几人正挑着眉看我俩,我:你们不认识他么?百晓生郎佩不会真不认识他吧?他们也没有个表情,这让我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就在我打算再一次开口的时候黑夜开口了。就见他挑着眉撇着嘴,表情相当的怪异:我们要是说不认识才是奇怪吧?这才对么!我在心底点头,招呼郎佩坐下,结果却见到那群人还是那么一副让人看着不是很爽的面容。我说你们究竟想说啥?我最受不了这种阴阳怪气的气氛,当时就有些沉下脸了。不明白?黑夜微微扬起下巴,眼眸微眯,我皱着眉头点点头,然后就见他露齿一笑:不明白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啥大事来来来,花凝香是吧,我们喝酒!我:所以说这究竟是什么个情况?!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啊摔!郎佩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其他人,下一秒就爽朗笑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不说肯定是和你没有关系呗!对了,我来的路上遇到沈笑阳了,他还是想问问你要不要给他当管事的。听到他的话我表情僵了下,忙摇头:他怎么还不放弃啊!我都说不去了。郎佩见我这样嘴角的笑意更大:他当然不会放弃了!不过羽飞你头脑那么好,为什么不答应他啊?我刚要说话结果就被人打断,花凝香面瘫着的脸上出现些许困惑:沈笑阳?都城那个沈笑阳?我微微睁大眼看去:你认识他?花凝香有些迟疑的点点头:如果你说的是那个人的话,那我就认识。他跟我买过好多的酒水香料。花凝香出手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千金难求,能让他说买了好多那我估计也真的是买了好多。不过我想了想沈笑阳的财力,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没想到你认识的人还真是多呢:残夜楼的黑夜楼主;火凤阁的司徒阁主;香王花公子;天下首富沈笑阳这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你认识的倒是都差不多了,有没有兴趣在认识一下圣火宫的人呢?郎佩本意是调笑的话,我听了却是身体微僵,在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又恢复正常:我和你们认识都是意外好不!我可懒得上赶着去认识人家。再说,说不定人家还不想认识我呢。郎佩咱就别闹了啊!郎佩听了耸耸肩,到不说话了。不过话说回来也挺奇怪的,你认识这么多人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呢?我闻言看了说话的人一眼,不是别人,倒是楚耀璃。我眨眨眼,不是很明白的道:我为什么要提?我倒也不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我:一般来说一个普通江湖人认识了这么多的武林头头早就兴奋地四处炫耀了,不过我不禁没炫耀甚至连提都没提过,要不是我就是事件本人,我也会有这种疑惑。我就把你们当朋友,又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提不提都没什么事吧不会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吧?要真是这样请别找我。我微笑,得到楚耀璃一个大大的白眼。就在我刚要说话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盟主来了,在场的人下意识循声望去,我也好奇的看了过去,只见一名中年男人出现在视野中。长得虽然不是很帅的那种但是却有一种很特殊的气势嗯?怎么莫名觉得那人很熟悉啊?我摇摇头把那个想法晃出脑袋,然后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大多数人看向他的目光还是相当尊敬的。路盟主当了有五年的武林盟主了,为人正直所以在江湖中的威信力还是蛮高的。郎佩在我耳边悄声道,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看着那盟主微笑着和大家说了几句话,等酒菜上齐以后就同众人举杯,众人站起回敬。我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所以滴酒不能沾,站在一边拿起酒杯随意做了个样子就又给放了回去,我们这桌人都是熟人,他们都知道我不能喝酒所以也没人拆穿我。就在我觉得肚子饿,在那想什么时候开饭时,从那些武功低微的末流弟子开始,一人接着一人的倒了下去,其他武功高强的人惊异的站起,结果还没过两秒,那些人也纷纷倒下!我一时半会竟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司徒兰他们也低咒着倒下时我才意识到不对,全场似乎只有我一人没有事,所以没办法,我也只好做样子倒了下去。刚刚躺好,就见到无数的黑衣人从墙头出现,有一些离得近了我甚至可以看到在他们的袖口处绣着一团燃烧着的火焰,我的身体顿时就开始颤抖起来。恋锦因为中毒而无法动弹分毫,但意识还是清楚,在见到我的样子时下意识的皱起了眉:是他吗?不知道,我没看到他我有些困难的开口,司徒兰听到我的话在看向那些人,眼眸蓦地放大:圣!你快点藏好别被发现了!我苦笑着道:那些人都在那看着呢,我现在动一下都会被发现我带着面具,他们应该认不出我。吧。我看着那个从主室出来的一群人,忽然有些不太确定了。十一、认啊认如果你问我这个国家哪里的景色最好也许我回答不出来,但是如果你要是问我哪里的美人最多,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是圣火宫,而如果你要是问我这天下第一的美人是谁,尽管我再不愿意承认,但我还是会告诉你,是圣火宫的宫主木、锦、莲。还记得在刚醒来的那段时间,我本以为在圣火宫中看到的美人已经够多,多到已经审美疲劳时,但在看到木锦莲的那一瞬间我还是被震撼了。完全超出了人类想象的完美五官,精致俊美到让人觉得恐怖。那是一种让人完全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一种美,当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时,你甚至会怀疑那究竟是不是一个活人。明明知道我还在带着面具,也明明知道他说不定早就忘了我,但我还是尽力把脸藏在阴影中。到了现在我才知道我对那人的恐惧竟然如此之深,深到连远远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我本来是想让他们静静地过去,但是我却忘记了我身边的人却都是相当有名的人。我只听到那些人的脚步声在朝我们这边移来,伴随着的是低醇悦耳的男音:啊,为了请到你们所以只好冒用了盟主的名号,不敬之处还望各位见谅。虽是这么说着,但那声音中却完全没听出来有多少歉意。来啊,把各位都从地上扶起来,这算是什么样子么!他轻声道,立刻有人行动,有人把我们扶起来放到座位上,动作相当粗鲁。我尽量低垂着头,但却还是有人坐在了我们这桌毕竟就我们这里人少!我忽然想骂自己了。其实本宫今日来这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就是想请各位帮忙寻一个人。当然,这也不是白请各位帮忙的,只要能帮我找到他,本宫就答应各位我们圣火宫十年不过问江湖事情。他说到这停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同时谁找到那人,那本宫就答应那人替他完成一件不是很过分的事情。听到这的时候我心里下意识的一抽:圣火宫究竟有多大势力我不是很清楚,但就我知道的那些来说他就完全是一个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能让木锦莲说帮助完成一件事就算他说不许太过分那也是一个相当大的诱惑。更何况对方还说十年不过问江湖事我忽然想知道他想找的那个人是谁了。找谁?从刚才就一直站在木锦莲身后的盟主没有说话,他只是伸手在脖颈处摸了摸,然后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就那么被掀了下来,露出一张俊逸的面容风清轩!刚才还有愤怒盟主变节的人顿时明了,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木锦莲的话,而是愤怒的质问他盟主去了哪。木锦莲也没生气,轻声道:他在房间里躺着呢,放心,马上就送来见你们。他话音刚落果然有圣火宫的人架着一人过来,正是那正牌盟主。木锦莲把刚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从刚才的话来看这次所谓的武林大会明显就是一个圈套,而从武林大会早早就准备了时间来看这盟主也是被关押许久了。不过他在看了一眼周围倒着的人后深吸一口气道:找谁?不愧是武林盟主,完全以大局为重。我在心底想,听着木锦莲一字一顿的说出一个名字:落、颜。霎时,一种似喜似悲的感觉将我包围住。落颜?是男是女有何特征,木宫主,我们不可能只凭你一句话就去把人给你找出来。盟主皱眉,木锦莲淡淡一笑,夺人心魄:男的,我会为各位准备画像,不日就将送到各位的手中。我感到他似乎是站了起来,在那一瞬间周围似乎冷了几分:不过我这话也先放在这,本宫要的是完好无损的人,若是被本宫知道那人有什么不测呵呵,后果请自负。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要离开,我在心底舒了口气偷偷抬眼望他,只能见到一名穿着黑色绣银纹长衫的男人要离开。恋锦也抬眼望去,目光中的愤怒厌恶相当浓烈,我刚要叫他别看,结果原本要离开的男人忽然回了头。我浑身一颤忙收回眼,但恋锦却和那人的目光对个正着!我:!!!嗯?你你给我滚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还趋于平缓的声音忽然变得极其暴怒,我眼睁睁的看着一双白净的手五指成抓的朝恋锦抓来。被那么抓一下,不死也要半残。我下意识抓过桌上的酒杯朝他掷去,他似乎是没料到还有人会动,一时之间竟被砸个正着。趁他转向我的时候我忙起身来到恋锦身旁将他扶起。由于他比我还要高出许多,冷冷一看倒不像是我在扶着他,而是他在抱着我一般。强忍着恐惧我看向木锦莲,对方那俊美的容颜便直接映入我的眼中。不得不说,每一次看到他的脸我都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这次也不例外。他魔魅的凤瞳眨也不眨的盯着我,视线在我俩之间游移:你们是谁?似乎从来没见过你们。我没有说话,倒是恋锦开了口:我们只是无名小辈,木宫主您不知也是正常的。他因为中了毒所以声音十分虚弱,但其中的恨意却是不减。木锦莲看着我们然后慢慢挑起鲜红的唇片:总觉得本宫对两位莫名的熟悉呢,这位少侠,不知您可否把面具摘了呢?他话落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心下一惊勉强后退,躲过了他的攻击。木宫主,在下这容颜前些日子已经被毁了,为了不脏了您的眼,您还是别看较好。我冷冷的道,然后就见到木锦莲的眼中忽然划过一抹暗色:毁了?哈!我看你是根本不敢见我吧!此言一出,全场似乎都静了下来。被,被发现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冷忽然又将我包围,我抿着唇,强压住心中的颤抖道:不知木宫主您在说什么,在下从未和您见过。还望您能高抬贵手,把解药给了我们。曾经无比熟悉的两人现如今却成了这幅模样,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觉得有几分好笑。看着对方缓缓皱起的眉,我的笑终归是露了出来,冷冷的,带着嘲讽,在对方开口之前我先说话了:好吧,我也玩腻这游戏了。他似乎觉察到了不对神色微变,刚想上前就见我抬手狠狠往地上一扔,顿时烟雾弥漫。等烟雾散去以后,那原本站着的两人却都不见了踪影。木锦莲站在远处一句话都没说,风清轩有些担忧的想上前,结果却被他制止:把那些人都带下去,他还会回来的。是。十二、回啊回三日后,我站在一扇房门前,许久之后才推门进去。爹,你回来了。躺在床上的人见我进来想要坐起,但身体刚刚撑起来就又倒了回去,最后只能朝我笑了笑。那笑中带着安抚,丝毫不见怨恨。还是不行,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毒。我从来就没见过这种。我终于忍不住抱住头,恋锦挣扎了几下勉强起身,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看起来比原先有了几分生气。他深呼吸了几下才道:没事的,没事的。这才三天,我还能挺得住,慢慢来。三天你就成了这副样子!再迟一些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他一定会救你的!你可是他(我跟他没有关系!)他愤怒的打断我的话,说完以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黑色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流出,我慌忙上前擦拭,边擦边道:好好,不去不去,我再试试,我再试试。说不定到时候我就有办法了。你先躺着,别生气了。他见我这么说才勉强恢复平静。我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他半晌,终归是叹了口气暂时打消了去找那人的念头。又过了两日,我推开房门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恋锦今天的神色还是不错,脸颊带着些许红晕,只是嘴唇乌黑。爹你怎么了?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情了?恋锦见我神色不好轻声问,我走到床前深吸一口气,伸手扶起他:我带你去找他。他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我说的是谁,挣扎:我不去!我恨他,我宁可死也不想让他(你死了我怎么办!)我木着脸给他穿外衫鞋子,只是视线开始渐渐模糊。你打算死了然后让我一个人活着么?你什么时候这么自私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这样我就先死在你前面!我说完抬头瞪他,脸上湿漉漉的。恋锦见我这样脸色微变,最后总归是叹了口气,不再挣扎了。还是那飞霞山庄,只是周围明显多了许多其他门派的人。山庄的大门就那么大开,似乎是在等着谁一般。我垂下眼睫,终归是扶着恋锦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刚进到院内就有一群人把我们团团围住,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前方的人群忽然向两边散开,一名身穿鹅黄色纱衣的美艳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眼中有着惊喜也有着愤怒。我俩一时之间没说话,过了一会我才淡淡笑道:怎么,看上小爷我了?我可不好养,你确定你能养得起?她一愣,也笑了起来:呸!臭不要脸的。就你那模样本护法还看不上呢!你身边那个倒还不错,怎么样,要不然直接给了我如何。她说着看向恋锦,眼中满是杀意。恋锦一直低着头,就连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歪歪头:恋锦你可不能碰木锦莲在哪里?我要找他,这毒我解不了。女子的脸一下子冷了,她继续死死地盯着恋锦:阿颜,为了他你就宁可放弃你一直想要的自由?你真这么爱他?我看看水柔又看看恋锦:他是我的命,我不会看着他死的,此时的我笑的决绝:你们要是敢动他一下他受伤我陪他受伤,他死那我就陪他死。恋锦搂着我的肩忽然紧了一下,我没去看他只是直直的盯着对面的女子,后者眼中的怒意更甚,就在我以为她会一巴掌打过来时就听她喊:青洛!你给老娘过来!我怕一不小心宰了这个小子!!!她话落我就看到一人落到这包围圈里,蓝色锦衣神情冰冷,男人帅气的面容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在看向恋锦目光里透着隐隐约约的血色。宫主在地牢,水柔你退下。水柔,也就是刚才那名女子瞪了我们一眼转身离开。青洛见她走了便冷冰冰的道:先去梳洗,你这是什么样子!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尽管衣服上有些脏但是却绝对不是见不得人。我:???就在我满头问号的时候又是一名男子上前,我仔细一看却是风清轩。他的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微笑:阿颜,你在外面究竟是怎么过的?弄得如此不伦不类?这样的生活当真比在宫里好?我听了他的话嘴角勾起,面露不屑:当然好,我在外面天高任鸟飞,自由自在的总比在一个精美的笼子里生活好你说是吧?当初我逃不出去圣火宫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的阻挠,所以就算我不讨厌他但是也绝对没办法这么快就原谅他。他被我说的话刺得面色一僵,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不少。最后还是青洛阻止了我俩继续吵下去,他让人带我下去,本来是要把恋锦也扶走的但是我怎么可能会同意?于是到了最后就是我和恋锦一起梳洗反正,也不差这一时了。临走之前我对着正要转身离开的青洛道:那个先别告诉他我回来了。青洛虽是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他是听到了。我先帮恋锦简单洗了洗,反正现在天还不是很冷,水凉一些也没什么事情。等给他全都收拾完毕以后我扶他做到了床上,站在我的浴桶旁看了许久才打出一盆水,往水里洒了一些药粉。有必要到这个程度么?恋锦问我,我摇了摇头,没说话。将长发一点点打湿,随着头发变得湿润一些黑色的颜色染浑了清水。我换了好几遍水才将头发上的染料洗净,此时如同鸦羽般的黑发早已变成了幽幽的暗紫色紫色头发太过于显眼,我为了不被发现只好用一种特殊的颜料染了头发,这一年下来竟然没有一人发现。爹,你头发真好看。恋锦的声音带着几分天真,我泡在浴桶里回答:你的也不错啊!爹还想要黑色的头发呢。毕竟上辈子也是黑发黑眼的中国人,这一下子变了发色着实让我不是很习惯。恋锦微微皱眉:爹!别总拿我当小孩子!你也没有比我大多少!我听到那话忍不住笑了:还没比你大多少,我可是你爹。行了行了,头发这颜色都是天定的,别羡慕我了。恋锦不甘心的嘟囔了两声,不再说话了。等我梳洗完毕以后打开房门,门外站着的面瘫三剑客让我吓了一跳。你们怎么了?当我问出这句话后,那三人的面瘫脸就隐隐有抽筋的迹象。最后水柔先是受不了,抓狂道:阿颜!那个小白脸到底哪里好!你、你竟然和他在一起!就算你要找你也要找一个像男人一些的吧!那表情实在是过于心痛,看得我都差点以为我做了什么事情。等我反应过来要开口时她话音一转就打断了我:而且最让人崩溃的是,他竟然管你叫爹!爹!他都多大了还好意思叫你爹!你们在俩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我对于他们知道恋锦管我叫爹的这一件事丝毫不觉得惊讶,他们的武功都那么好,离房间这么近,而我们说话也没避着人。说实在的,他们知道我不在意,他们要是装作不知道我才有些在意呢。你说恋锦多大?我摸着下巴想了想,装做沉思状,半晌以后对着他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一岁不到!也就十个月左右吧!说完以后我发现众人的脸更黑,水柔更是打算上来揍我了,还好被风清轩拦住了,只是他的脸也保持着僵硬的状态。时间不早了,去见宫主吧。青洛整理好情绪以后看着我道,本来有些放松一些的心情再一次紧张起来。我深吸一口气进到房里把恋锦扶了出来,在众人都没看到的地方露出一抹苦笑:终归,还是逃不掉吗?十三、伤啊伤就算是站在牢房外面我也能感受到里面的阴寒之气,风清轩站在前面回头问我:宫主不喜欢这个小白脸,你要不要让他在外面等着?他的脸上还是那淡淡的微笑,刚才的失态早已消失不见。我摇摇头,拒绝了他:他在我身边我放心一些。说完故意没去看他们的脸色,直接走了进去。一进去就能闻到一种潮湿发臭的味道,我皱着眉往里走,越往里走血腥味越重,也不知道是以前就有的还是最近才新添的。刚一进去就见到司徒兰正面朝我站着,地牢中的烛火有些昏暗,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依稀可以看见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人。在看清那人的面容时我下意识的停止了脚步,司徒兰见到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我这时才注意到他哪里是单纯的站着,而是被身后的人扣住了脖颈!木锦莲你做什么!我又惊又怒,要不是扶着恋锦我早就冲了上去。他在见到我的时候面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来一般,听到我的怒吼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将脸凑近了司徒的脖子你不许动他!我想都未想就脱口道,他的动作一顿,竟然十分听话的抬起了头,然后手上用力,把司徒兰就那么推向了我!我让恋锦自己站好忙扶住司徒,后者看了我一眼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事。我趁此机会四下看了看,牢房当中隐隐约约关着许多人,郎佩他们竟然被关在了最外面,和其他人的距离不远不近。他们看到我的时候脸上先是划过一道惊喜,但随即那抹惊喜就变成了一份淡淡的怀疑。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心下一寒,下意识的看向木锦莲。对方的容颜还是那般完美,他的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显邪佞:颜儿,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他朝我走来,手伸出,似乎是等着我去牵他的手。我没动,只是盯着他道:你对他们说了什么?对方微愣,也没看出什么恼怒的轻笑出声,边笑边把手收回:也没说什么,他朝我眨了眨眼,凤瞳妖媚:只是把事情告诉他们而已反正,你本来就是我的男宠。手紧紧握住,我只觉得左胸处像是被人开了一个大洞,冰冷、疼痛,让我一瞬间甚至想什么都不管,直接夺门而逃。强忍住想要逃跑的欲望我笑道:木锦莲,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男宠?我是在你圣火宫呆过一段日子,但那又怎样,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他微微侧了下头,影影绰绰的烛火下那张脸美得让人发冷:怎么,颜儿是想重温一下?我不介意哦~话落他就猛地朝我袭来,一年不见他的武功似乎又提高了不少,不过好在那两年多的时间我也不是白呆,对于他的套路我多少也还清楚,所以我险险的避开了他的攻击,同时一柄匕首从袖中滑落,我笑容灿烂的将它架在了脖子上。鲜红的颜色立刻流了下来。飞!有人惊呼,我未理,只是死死地看着笑容不在的木锦莲,道:别过来哦,我杀不了你但自杀总是可以的吧。你看,你找了我一年都没找到,这次我自己送上门了,你该不会想要一具尸体吧?他安静了半晌,终于冷冰冰的的开口:你想怎么样?我轻轻一笑:当然是来救人的。你把恋锦的毒解了然后在放了他们,怎么样?你不觉得你的要求有些多么?怎么会呢?我故作惊讶的瞪大眼:你那时候欠了我一个要求,我现在就要你救恋锦;至于他们你只是想要一个台阶下不是么?现在,这个台阶我给了你,不好么?最后一句话我的声音比较轻,离的远一些对的人根本就没有听到。不过木锦莲连表情都没变,甚至再开口说话都是在针对着恋锦:你不信我救了他以后再杀了他?我笑着朝他眨眨眼,神情很是轻松,但匕首却是又深入了几分疼痛早已感觉不到,因为心早已麻木:那就一命抵一命喽!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半晌,然后忽然大笑,我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笑够了才继续看向我:好,我答应你救他,然后我还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在事后找他麻烦。当然,那些人我也会放了,这样,你可满意?我点点头,见他掏出一粒药直接扔给恋锦。恋锦下意识看向我,见我同意才服下。刚一服下他就吐出一大口黑血,我淡淡的舒了一口气,结果这口气还没舒完就见到木锦莲忽然来到恋锦身边,一掌拍去。你做什么!我失声叫道,却见恋锦又是吐出一大口黑血。微微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原来刚才的毒并未消净,现在这才算是完全解开。我手中的匕首滑落,低下头对着木锦莲轻声道了声谢。我走过去想扶起恋锦,但还没等他碰到他的衣襟手臂就被人握住,冰凉的温度顺着衣物透进,我的身体下意识一颤,忍不住在心底苦笑。身体被往后拉去,下一秒被搂进一个同样冰凉的怀中,有柔软的舌在我的伤口旁舔舐,声音模糊不清:颜儿,回到我身边以后,这些人你就可以忘了。我没挣扎亦没有顺从,只是冷冷一笑:然后呢?再给你去当那个死人的替身?身子忽然被人大力转了过去,我冷静的抬头,就见到木锦莲死死地盯着我,手已经扬了起来。我没说话,只是那样看着他,最后他只是抿了抿唇角,把手放下:是谁跟你说的?我撇过脸:这还用说么?你应该问圣火宫了有几个人不知道这件事。他不再说话,只是眯了眯眼睛: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我不再搭腔,他也不理我,拉着我坐到了在场唯一的椅子上,连司徒兰都不理了。怎么哭了?我不是没罚你么。耳边忽然听到他无奈的声音,我这才注意到脸上湿漉漉的。木锦莲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给我上药,我呆呆的坐了一会然后道:木锦莲,你不是人。这次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替我把药涂好动作依旧如同记忆中的那般温柔。十四、囚啊囚我把目光投向了被关起来的人身上,他们都被下了药,武功尽失,司徒兰此时更是连站着都费劲。还没等我看仔细,脸就被人扭到了一旁,我闭上眼,有冰凉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等他亲够了我才道:什么时候放了他们?我都已经回来了。他看了那些人一眼,面上露出一抹不屑:到时候我自然会放,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得不到答案的我始终觉得放心不下,想起身却被他紧紧禁锢住,微微挣扎一下就见到他不满的皱眉,没办法,我只好面向他的方向低头:我求你放了他们,我知道自己不算什么,但如果你放了他们,我跟你保证,只要你一日没厌了我,那我就跟在你身边一日。到时候要杀要剐都随你可以么?我从来没用这种哀求的口吻和他说过话,三年来这是第一次。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一僵,他似乎是要说话,不过还没等开口就有人先他一步:你在那胡说什么!老子的命要是靠你这么换来的那我还不如直接去死!他根本就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凌羽飞你他妈的闭嘴!黑夜怒吼,可因为毒素所以让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我露出一抹苍白的笑: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他,尽管我现在也不了解,但我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他才不会在意在场的人是什么身份。只要他愿意,天皇老子他都不会放在眼中。你们就当做我死了好了许久之后我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整个牢房顿时安静的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木锦莲,你当真要逼死他才甘心吗?一直安静的坐在角落中的花凝香也开口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身上的毒香也没有用了。凌羽飞?那是你在外面用的名字么?他并没有回答花凝香的话,只是浅笑着问我。我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反抗他,但是心口处却总觉得有口气在那梗着,咽不下,也吐不出。不想回答他的话也不能不理他,所以我只是随意的嗯了两声。我这身子本来就差,刚才的失血过多再加上心情的不稳让我的大脑昏昏沉沉的,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靠在木锦莲身上。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我像是在做梦,一个至死都逃不出的梦魇。凌羽飞!!!暴怒的嗓音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睁开眼睛望去竟是司徒兰。在喊完我以后似乎是耗费了他全身的气力,不住的在那喘着粗气,但尽管这样他依旧在那说着:你甘心么?甘心就这样么?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但是你跟我说过你不想回去,你现在就这么回去了你问问自己,真的甘心?还有恋锦,你难道看不出来他有多喜欢你?你回去以后就看不到他了,而且有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他是江湖人,也许明天就会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你真的舍得这样么?你说话啊!锦儿司徒兰的一字一句都如同扎在我的心口,我浑身剧烈的颤抖,根本就无法想象恋锦会死在不,我只要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已经被绝望包围了。我我不舍得又怎么办啊?!我如果不舍得你们现在就会死啊!!!搂着我的手臂蓦地收紧,我吃痛的皱眉。飞儿,你再说一句我就立刻杀了在场的人就从躺着的那个如何?他话语中的杀意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成分,我吓得瞪大了眼,任凭其他人怎么呼喊都不在张口说一句话。男人对于我这个样子显得十分满意,在我的脸上落下一吻:这才乖嘛!他看向其他人:想来本宫的宠物回家和诸位也没有什么关系,再挑拨我们的关系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今天是飞儿回来的好日子,说实在的,本宫不是很想见红。有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边上的人拉住。你,说的可当真?他忽然来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木锦莲看着我的样子微微叹口气,低头,把脸埋在了我的胸口处。他本来就比我高出许多,尽管我现在是坐在他的身上但他做这个动作却依旧显得十分别扭,不过他像是完全感受不到那般依旧我行我素,我不用看都知道那群人现在的表情一定跟见了鬼一样。好吧,我承认有的时候他的确很难懂。你说,你再也不离开我了。说的可当真?他的声音闷闷的,竟像是带了些许委屈。我不仅从心底感受到一抹凉意,从指尖开始蔓延到全身,尽管这样我还是轻轻应了一声。他在听到我的回答以后立刻抬起头,朗声道:来人!话音刚落以青洛为首的三人就出现在门外,似乎早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一般。宫主。木锦莲将我打横抱起,没有丝毫吃力的感觉:放了那些人吧,躺着的那个也好生照料着,别让飞儿担心对了,顺便转告盟主,这宅子本宫打算先住几天,还请他别见怪。这武林大会么照常开就好了。他边说边往外走,等说完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外面。我:相信我,我绝对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地不要脸之人。就算我这一年来认识了这么多人也绝对没见过!牢房很快就消失不见,在此期间我一直被他抱着,花园、长廊我第一次生气自己怎么不长得胖一些,最好能压死他!很快他就把我带到了一处庭院中,眼角撇到一名少年在他进来的时候似乎是欢喜着要迎上来,不过应该是看到了我,那脚步硬生生的停住了。尽管早已经知道他不可能会单独出宫,但心里还是十分的不舒服踢开房门后我就被他扔在了床上,床铺一点都不柔软,我摔在上面只觉得骨头都疼了。我只是轻轻皱下眉,然后就换成一幅浅笑的模样抬头看他:想杀我?还是想骂我?要不然想上我?我抬手就要解衣服,不过被他制止。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如雪,唇片却是艳红,眼底充斥着淡淡的血色,那种精美的仿佛人偶一样的美貌每次都让我从心底觉得恐怖恐怖到完全不敢直视他,三年过去了,时隔一年后再见到他的我依旧有这种感觉。凌羽飞是你的名字?他凑近我问,冰冷的气息拂在我的皮肤上,我再一次有了他到底是不是人类的怀疑。十五、旧啊旧不过那和我又有多大关系呢?我闭上眼,平静的点点头。说话的时候看着我名字是自己起的?我被他的话逗笑了,只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木锦莲,难道你以为落颜真是我名字?他歪头,魔魅的脸上显出几分疑惑:难道不是么?我早就应该知道了。连笑都不想再笑,我无所谓得开口:你当是就是吧,反正你都叫了那么久了。羽儿,莫再惹我生气了。这一年的帐我还没和你算呢。头皮吃痛,我看着他稍显阴冷的脸庞蓦地笑道:你真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事后想一想我都不知道当时哪来的那么大的勇气,竟然敢和他那么说话,估计当时自己也是气疯了:我本名凌羽飞,在和你第一次见面的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这件事。但你硬是让我叫落颜,就是为了那个人!我抗议过,但结果是什么你还记得么?不记得了我就告诉你,是(我不想听了!)他忽然松开了我的钳制,你不想听?我还不想停呢!如同恶毒的诅咒,我继续道:你强要了我,等你腻了以后就把我扔在了那里让我自生自灭。要不是我命大,现在早就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他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几分不知所措,我看着他那样忽然想笑,实际上我也真笑了。就在屋里只回荡着我冷冷的笑声时,屋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宫主,刚刚那个盟主传话过来说请您务必参加明天的晚宴。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失态,回道:派人回他一下,本宫明日自会准时到达。是还有一件事,那司徒兰黑夜等人一定要见公子,怎么办?我听后沉默不语,甚至连眼神都没波动一下。木锦莲看着对方那样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想了想忽然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好啊,告诉他们,本宫会带着落凌公子前去赴宴!我看着他的笑,忽然觉得身子极冷。夏日的白昼本就漫长,他也不去外面处理后事,只是退了外衣躺倒床上,将我搂紧了怀里在我反抗之前道:本宫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有什么事都等着明天再说。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我原本是浑身僵硬的被他抱着,但毕竟是十分熟悉的气息,再加上这几日我因为恋锦也是严重的睡眠不足,所以很快就陷入了黑暗。木锦莲等怀中人的呼吸平稳了以后才睁开眼,微微皱着眉搭上对方的手腕,过了一会才放开手,只是眉头皱的却越发深了。再睁眼时外面已经变得漆黑一片,因为刚睡醒所以脑子有些不清醒。脸枕在微凉的胸口上,我像以前一样下意识的蹭了蹭,但很快意识就恢复了清醒,动作一下子僵住了。醒了?要不要吃点什么?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似乎是没注意到我的异样。我迟疑的摇了摇头,结果下一秒肚子就发出了咕咕的叫声。脸,一下子红了。木锦莲抿抿唇,起身:来人,弄些吃的进来。外面立刻有人离开,想来是一直站在那等候吩咐的。我看着他下床在黑暗中十分轻松的找到蜡烛,点燃。昏暗的灯光影影绰绰,照的他的侧脸有几分狰狞。饭食很快就送了上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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