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鼻塞一个月了怎么办就!你就可以把它放进嘴里塞着耳机听歌的时候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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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叔的逆袭:靠一个小产品成为全球之王
来源:华商韬略
作者:王田
(https://www.chinaventure.com.cn)
编者按:这才是“中年逆袭”的最佳诠释。
一条几十块钱的耳机,能做出什么名堂?
“雷布斯”在今年6月发过一条微博,炫耀起自家耳机在海外取得的优异成绩——“美国《消费者报告》186种耳机评比中,小米生态链企业万魔出品的耳机总排名第一名、第二名。这是非常了不起的成绩。”
早在2013年6月,小米耳机创下了20秒售罄2万条耳机的纪录;2015年7月,小米活塞耳机销量已经突破1300万条。在国内,这样的成绩足以用“恐怖”形容。
一个卖手机的,怎么能把耳机做到这地步?
事实上,还真不是小米做的。“万魔声学科技”才是幕后功臣,它是小米生态链企业。
12月20日,万魔携手咕咚、腾讯联合发布一款智能运动蓝牙耳机,宣布其正向着AI智能技术进发。
打造“小米耳机”、创办万魔的,其实是一位“50岁中年大叔”——谢冠宏。
中年“失业”
2012年10月某天,飞机舱门关闭的一刹那,50岁的谢冠宏“被下岗”了。
在此之前,他是富士康最年轻的事业群总经理,郭台铭手下的得力干将,统领几万人。
被开除的原因很乌龙,谢冠宏跟老板请假的时候,以为他同意了,结果第二天在飞机上已经关舱门了,却接到他的电话,问谢冠宏为什么没出席会议。
“如果回不来,就再也不用回来了!”
就这样,人到中年,谢冠宏意外遭遇“事业滑铁卢”。
这是他在富士康工作十年,第二次请假,为了去东京帮女儿处理学校事宜。
以往最大的遗憾,就是每次工作和家庭有冲突,都会以工作为重。
就这么一次选择了家庭,还把工作搞丢了。
失业这段时间,谢冠宏想了很多关于中年失业何去何从的问题。另外就是,原来那种日子,还想要继续过下去么?
富士康十年,谢冠宏形容自己,像“从瓦砾堆里爬出来一样”。
41岁从特助一路往上爬,到事业群总经理,每年贡献过百亿台币营收。
他曾去美国苹果总部蹲守半个月,只为求得15分钟交流机会,才拿下iPod订单。iPhone和iPad业务也相继而来;
也曾力排众议,接下亚马逊kindle订单,两年蹲在生产线旁,打造电子书样品,实现了在亚马逊看来都几乎不可能的任务,直到现在kindle的代工都独家交于富士康完成。
在富士康的十年,谢冠宏获得专利授权超1000件,更斩获不少国际大奖。
其他代工厂频频向他抛出橄榄枝,他婉拒了。
那种苦日子真是过够了。
他希望有机会能发挥自己的创意,而不是仅仅研究代工方案。这样说来,可能创业更适合。
“我岁数大,胆子小。”创业的念头一晃而过,就被谢冠宏自己pass了。
此时他离职的消息,被雷军知道了。
以谢冠宏多年的产品制造经验,无疑可以极大提高小米对新产品的把控能力。
雷军希望谢冠宏能成为小米第九位合伙人。可谢冠宏认为自己没有参与最初的创业阶段,不太合适。
“那你创业吧,你做什么我都投。”“……我开卡拉OK厅你也投吗?”“投!”
“沦落”创业
虽然是一句玩笑,但雷军的提议开始让他再次认真考虑创业这件事。
以之前在富士康的经验,谢冠宏觉得电视、手机都是他可选的创业方向。
找雷军讨论,他的建议让谢冠宏惊呆了:做耳机。
好歹也是做iPod、kindle这种明星产品的人,现在却要“沦落”做耳机?这个提议让谢冠宏辗转反侧了两天两夜。
“我们以前做的产品都很牛的,每年收入几百个亿。为什么要做耳机?”一开始,合伙人章调占也不是很能接受。
雷军给出的理由是,市场空白,一片蓝海。按照2012年的统计,仅上半年与2011年同期相比,手机配件的销售额就上涨了32%,其中需求量最大的就是耳机。
中国耳机市场还没有什么有影响力的品牌,对初创公司来说,这就是机会。
“我们为什么不在这个市场干到第一名?”一鼓作气,那就做耳机。
做一款什么样的耳机呢?
选择不做什么,比要做什么更重要。
“我们肯定不做廉价的垃圾,也不做奢侈品。”谢冠宏说,长久以来,中国大陆市场两极分化,高端被森海塞尔、AKG等国际品牌占据,价格动辄就上千,是成本的5到10倍;低端则充斥山寨,卖3、40,是成本的3、5倍。
中间几乎是空白。但中间的消费者,应该有更值得的选择。
谢冠宏还有一个心结,原来生产线上的工人组装iPhone,但自己都买不起。
“我要做一个,不是那么贵,品质还要好的。让他们都买得起。”
市调之后,他们最初将耳机的价格定在百元以内。
雷军再次提出一个“雷人”提议:49元。同时还要达到3、400元的品质。
几个合伙人一听就“快哭了”。
“说实话,我们都没有做过99美金以下的东西,更不要说49块人民币。”
但是,什么叫匠心?
不管多少钱,就凭自己的良心和技术,也要把产品做到极致。
谢冠宏一发狠,49就49。那我就把这东西做到“客户看了会感动。”
用信任来赢利
先不急着做产品,谢冠宏干的第一件事,是改变整个供应链的利益关系。
之前在富士康,他就看到了整个传统供应链体系中相互死命挤压的现象。
压榨厂商、压榨员工、压榨自己,到头来“几败俱伤”。
比如过去想要打造49块的耳机,那品牌商会要求供应商只能用20块钱做出产品,成本售价都由品牌商说了算。
我把你挤得缩紧,那我的利润就会扩大;我把信息截流,那好处我就独占;欠别人的款我最好晚几个月再打,但别人欠我的必须按照合同当天结清……
代工厂只有不断被砍价的命,就算有好创意也不会说出来。说好的“信任、共赢”呢?
谢冠宏想改变这种局面。
他向雷军提出了一种独有的合作模式:耳机产品使用小米的品牌和销售渠道,同时产品以出厂价供应给小米,双方在销售完成后再利润分成。
我把产品做到低价又好用,你扩大销售。命是绑在一起的,赚了大家都有份。
同时他对供应商精挑细选,选择中等规模又有决心一起成长的为伴。
他期待的画面是:大家一起坐在一个桌上头脑风暴,合多方之力把产品用最短距离卖给消费者。
他把这些“多方”称为“联创伙伴”。
每天在群里谢冠宏他们都会通报最新销量,以便上游伙伴备货。消费者反映问题,他们也及时回馈给供应商,大家一起想办法应对改善。
他太清楚工厂需要什么了:要尊重、要信用,要自己的创意有价值。甚至需要你帮助他们,在事情一开始就支持。
厂商所处的境遇,分明就像原来的自己。
多年前为苹果服务,谢冠宏他们从来得不到来自品牌方透露的走势波动;想到一个好创意告诉苹果方,得到的回复是,你们创意不重要,按我的做就可以。
现在他希望,每一个人的努力付出都能得到回响。
同时,谢冠宏还替供应商降低财务风险:没有供应链上常见的长账期,直接现金付款。
有时,他们还会协助供应商提升技术力。
常州阿木奇声学就是例子。谢冠宏团队替它建立整套产品质量管控和生产体系,提升产品良率。合作两年多,阿木奇从一家每天产能两三千颗喇叭的小工厂,摇身一变成为每天产能破万颗的大厂。
品牌方出力,供应商自然更愿意贡献技术和产能,结果就是每一端都能得到更好的利益分配。这个逻辑和壁垒是外人很难打破的。
这是谢冠宏一点高明之处:利用商品利润的“失去”,建立品牌信任的“得到”。用信任来赢利。
像阿甘一样
虽然和供应商建立良性关系,但前期创业,团队自己的困难也不少。
最大的问题就是,“没做过”。
从流行的电子产品转行到耳机,意味着专家、人员等一系列资源都要重新找。
对谢冠宏这样50多岁才出来创业的人来说,焦虑是从早到晚。
因为没有经验,他战战兢兢。
创业初期,只要午休期间没看到设计师,谢冠宏都会忍不住打电话问问进展;员工做设计图的时候,谢冠宏会站在后面紧盯细节、反复确认。
对待产品细节上,他更是把自己“逼疯”的状态。
为了一个耳机绕线器,他两个月都没睡好觉:模具前后改了50遍,改到自己要疯了,最后还要做到放地上踩都不能坏;
硅胶表面一条条细细的纹理,每一条都要拿去改很多遍,每一条都要清晰不能粘在一起,谢冠宏的要求是,手指触摸的质感要很光滑;
为了解决耳机线普遍容易被拉断的问题,他用上了10万块钱音箱上才有的高级振膜材料……
每个工艺标准总会被反复打磨,样品不做20几个、不修改个几十次,在谢冠宏那里是不可能过关的。
他拿做苹果产品的那套标准,用在生产耳机身上。
“产品的细节决定了产品是否有资格出生,我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每项产品光从生产、组装、出厂到用户体验,检测项目就有700多项,是对手的5到6倍以上,这样做的好处是,产品良率在九成以上。
这些绝不可能靠一己之力完成,必须有供应商愿意配合。
“只有你一个人疯是没有用的,大家愿意一起奋斗,才可能成功。”
那段时间,谢冠宏热衷于“自我折磨”,他说自己从来没有如此贴近客户声音。
初创团队,没有名气,想做出高品质耳机的“豪言”被网友一致群嘲:质疑他们不懂声学技术,说他们没有资格……
因为没有经验,他变得更谦逊。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他第一件事就是上网看评论,看网友有什么疑问,看他们又骂了什么。
有网友在微博上反馈,耳机在衣兜里忘了拿,被洗衣机洗坏了。客人说,我常常洗,坏就不行。正常人反应是“有病”,但谢冠宏回,好!我们研究看看。
于是几百项测试做完后,又添加了一个“洗衣机测试”,洗一遍、烘一遍,反复三次才出厂。
还有一次,网友用一句流行语夸了他家的耳机“有毒”。谢冠宏没明白,特别认真的回复道,“我们的产品都是经过瑞士SGS认证的,可以放在嘴里嚼,无毒。”
谢冠宏经常是看评语看到睡不着,等心情平复些,再把挑剔评语都摘出来,根据评语去测去改,改到对方没有差评为止。
没有经验也是成功要素。谢冠宏意识到,只要像阿甘一样,就没有天花板。
从国外火回来
2013年初开始产品研发,同年底由谢冠宏团队打造的小米活塞耳机销量超过100万条。不过价格是99元——上市之前团队让用户猜价格,从99猜到了199,最终谢冠宏他们选择了最低的价位。
在此之后,99元小米圈铁耳机的推出,也引发了不小轰动。号称“年轻人的第一款圈铁耳机”。
初战告捷,谢冠宏却不止于此。他想创立一个自有品牌。2015年,1MORE(万魔)诞生。
尴尬随之而来。虽然大家都知道小米耳机,但万魔是个什么鬼?尽管自家产品极尽工艺和性价比,却难以战胜国外老牌耳机在大众心中的地位。
谢冠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带耳机到国外去,火了之后再回来。
相对中国,美国人不在意制造地,他们更认的是品质和品牌。
为此他请来了多次获得格莱美奖的世界级音乐制作人和录音师——卢卡·比格纳尔迪,参与耳机的制作过程。让耳机充满“南欧声音”的风格。
再加之设计采用“北欧造型”,恰好符合欧美人的品味。价格延续团队一贯“高性价比”作风——99美金,本来谢冠宏还打算再低,被国外朋友制止了,“他们说如果99美元以下,美国人会认为这是烂东西。”
幸运的是,1MORE在海外一炮而红。4年内获得了12个国际奖项,10多项海外知名媒体奖。
今年6月,美国消费者杂志的评测中,万魔耳机拿下冠军,被称为“100元美金左右没人比得过的耳机。”
今年8月,1MORE耳机的巨幅照片出现在纽约时代广场。凭借三单元圈铁、四单元圈铁耳机,1MORE成为全球首个获得“THX认证”的耳机品牌。THX官方博客评论道:“这抬高了耳机行业的音质门槛。”
何为THX?其全称“Tomlinson Holman Experiment”,是美国卢卡斯电影公司针对商业电影院制订的一种体系认证,创始人是电影界大咖——《星球大战》导演乔治o卢卡斯。
10月1日,1MORE耳机再次登上时代广场广告屏。以这样的方式向世界述说中国原创品牌的骄傲。
1MORE的成绩不仅于此。这4年全球耳机销量超过4000万条,已进军英国、西班牙、澳大利亚、日本、韩国、印度、新加坡等25个国家与地区,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国家知名媒体CNET、Consumer Reports、福布斯等都向消费者推荐1MORE。此外,万魔集团还斩获17项国内外设计大奖。
这背后是一系列黑科技的支持:自主研发类钻石碳纤维振膜、超低失真动铁单元、CNC精密金属音腔、智能听力保护技术……
谢冠宏实现了诺言,他带领1MORE(万魔)从国外红了回来。
翻山,让更多人享乐
追求营收,谢冠宏追了半辈子。直到出来创业,他才意识到做生意的本质。
“赚不赚钱只是结果,不是原因。本质应该是让客户感动。”
费了这么大劲,50多岁还在创业路上拼搏,谢冠宏的执着到底为了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万魔美国市场部的负责人很久。直到有次他写信给谢冠宏说,我终于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那么多品牌像一座山一样,你不是要爬上去。”他说,“你是要把整座山翻过来,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听到更好听的音乐。”
苹果发布会的最后环节,乔布斯经常会给世界带来“one more thing”,然后随意的掏出一件震惊世人的产品。
谢冠宏淡淡的说,“蛮想学习这样的精神。”
(编辑:翟兆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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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就是从第七季开始,我们将会在正片结束之后,为大家带来越野路书幕后故事的杂记。不再是那种按图写话的流水账,而是一本能够在闲暇时分,沐浴着下午的阳光和咖啡香气,让我们能够陪伴着您慢慢回味的杂记。而这一次故事的讲述人,当然也就是从我开始啦:)
早在2016年,《越野路书》远赴冰岛商讨第五季节目行程时,我们就萌生了有朝一日穿越南极的想法。
那次在冰岛和Arctic Trucks的负责人聊到这个话题,他足足5秒没搭话茬儿,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随后他摸着胡子诚恳地说:“挺伟大的计划,不过大家还是先把穿越冰岛的计划完成吧。”估计那时他心里在想:你们几个还没学会走,先别想着跑了。
震哥和老李正在认真听冰岛向导讲解冰原驾驶的相关技巧。
其实就算人家怀疑咱的能力也是不无道理的。虽然对南极惦记已久,但《越野路书》不是一般旅行节目的走走吃吃、拍拍摄摄,不走寻常路是咱一贯的信仰,我们想自驾穿越南极,走一条前人没走过的线路,但在那时,这个计划显然对没有足够冰原驾驶经验的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关于南极,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上学时,地理课本中对它“4最”的描述:海拔最高、冰盖最厚、气温最低、暴风最强。这颗曾经的沧海遗珠有着最为极端的自然环境,但人类却从未停止对它的奥秘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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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极海冰上垂死挣扎的“坚忍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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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平地卷起的雪浪,我们好似驾雾腾云。
本以为第二天暴风雪过后的路况会变好。谁料前一天刚下的雪没冻瓷实,又增加了驾驶难度,虽然震哥和老李都绷着劲儿地以龟速前进,可因为寒潮预警,我们还是不得已放弃了去朗格冰原的计划。一路爬雪坡、过暗河、挖雪道、躲冰缝,折腾两天还是没能登上朗格冰原。郁闷混着沮丧,那心情用震哥的口头禅来形容就是:“你受得了吗?你受得了吗?你受得了吗?”冰岛已够我们喝一壶的,真到了南极还不得要了亲命?
回木屋后,我和白总勉强张罗了点酒菜,想以此抚慰一下大家受伤的心灵。老李还是一杯就醉,趴在桌上睡着了。伴着他的呼噜声,震哥舞着刀叉给大家鼓劲:“这两天的天气实在不给力,但做不了老天的主,做得了自己的主,咱慢慢来,一定把冰岛拿下。下一站,南极!”然后,震哥俯身贴着老李的耳朵使劲喊:“到时候不~带~老~李~去。”
老李一个出溜,接着呼~呼~呼。
震哥说,在南极开车,偶尔会神游回冰岛。而当初在冰岛时,却心猿意马惦记南极。
看了第五季节目的朋友知道,后来我们登上了欧洲最大的瓦特纳冰原。总的来说,冰岛之行虽小有遗憾,但实战实练让我们学到不少在冰原驾驶的技巧。那天,在瓦特纳冰原弥散的云雾雪海里,我看见南极正向我们招手呐!
顺利完成穿越冰岛的计划后,南极之行终于被提上了日程。为了确定南极行程的各个环节,我和宇哥三次飞到冰岛商定具体方案。首先,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确定路线。
罗斯冰架——南极点——龙尼冰架,一次超过2000公里的穿越征途。
翻越横贯南极山脉,预计会是本次行程中最大的一个难关。
Arctic Trucks内部有一个线路库,里面罗列了世界各地、所有各种难度等级的越野线路。如果让老李知道这宝库,他肯定会犯“不吹牛逼会死”的毛病,我猜他会夸下海口:“我能把里面所有线路全走一遍,你信吗?”我当然不信,那是人家的内部资料,捂得严实,绝不外泄。
有了成功穿越冰岛的经验,Arctic Trucks才把这条压箱底的线路放心地交给我们。
宇哥向Arctic Trucks的负责人表明了初衷:“这次穿越南极,我们就想走一条别人没走过的线路。”负责人似乎就等着他这句话,立刻指着地图说:“从罗斯冰架,翻越横贯南极山脉然后跨越南极点,最后抵达龙尼冰架。这条线虽然曾被人分成几段完成,但完整的线路还从来没有人去尝试。”
我们一听,妥!
这条史无前例的极地探索路线,将成为人类首次在南极挑战罗斯-龙尼冰架自驾穿越的完整路线。如果《越野路书》能成功,就算不被载入史册,也是书写历史呀。
后来与负责人闲聊时得知,冰岛人早就惦记上这条线路,但碍于资金不足一直没能成行。他们只能把它压在箱底儿,然后等啊盼啊,总算把《越野路书》这个冤大头盼来了。
与我们合作,冰岛人一是有了资金来源,二是可以凭借我们的节目和宣传渠道为Arctic Trucks打个广告。我向负责人夸赞冰岛人很有商业头脑,他谦虚又得意地说:“比不上中国人的头脑灵光,不过你们肯定想不到,是我把冰岛海盐味的巧克力卖到南极去哒。”原来这位南极越野专家的第二个身份竟是一名巧克力经销商啊。宇哥赶紧许诺,将来到了南极,一定让他卖的巧克力在节目里出境,帮他免费来波广告植入。当然,后来这事儿不出意料的忘了,但不是我们忘记在节目里吃,而是冰岛人忘了带。
大自然从不缺乏征服者,有多少人被埋入在这千古荒凉的冰原之上……
路线确定后,我们最担心的莫过于它的难度等级。负责人告诉我们,南极的难度等级和冰岛大致相同,如果按照1到10级来划分的话,各种难度等级的问题我们都有可能遇到。只是,南极的自然环境更为恶劣,他指着地图上的横贯南极山脉说:“要翻越的这条山脉平均海拔有近4000米,非常考验驾驶技术。我们在南极还会遇到更多冰裂缝,虽然大部分可以躲过去,可一旦掉下去,那里救援条件不比冰岛,而且卫星电话有时会没信号,我们有可能没命。”
有!可!能!没!命!
冰原上的冰缝,还有许多被积雪掩盖的冰缝,一旦中招,如同坠入万丈深渊。
虽然之前查过很多关于南极的中外文资料,让我早就对南极的危险性有一个预估,虽然我真的很钦佩那些曾在南极探险中丧命的勇士,但从别人口中听到这句话时,心还是咣当一下。
这个世界最南端的冰冻星球,到底会给予我们一段怎样的探索旅程?我们忐忑地期待着。不管怎样,先回北京,那里还有很多准备工作在等我们。
一般去南极旅游,花个几十万足矣。但如果去南极驾车穿越,上千万不止。这次冰岛的工作人员除了充当我们的向导外,还要顺便在南极处理一些自己的事务,所以对冰岛人来说是一举两得,而让我们最开心的则是能省下几百万。
别高兴太早,是省下几百万,但剩下几百万得靠我们东奔西跑拉赞助。因为南极实在是太太太太太能烧钱了,光油钱预计就要花费近60万人民币,所以从冰岛回北京后,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拉赞助。
这天一大早,刚到公司,白总就拉住我问:“拉多少了?”我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虽然早习惯了他粗暴的问候,但有时肚子还是会隐隐作痛。打开微信工作群,30多条未读信息,基本都在询问赞助商的事,“又拉着一个赞助?”,“拉够了吗”,“还要再拉吗?”……艹,这帮人绝对成心的。
负责商务的同事不负众望,最终找到了愿意为我们提供资金和物质支持的赞助商。借此文,再次向华为、佳明、大疆、龙牙、深玩、Sea to Summit、ZARGES鞠躬感谢。在你们的倾情赞助下,南极才得以顺利成行。
给各位赞助商大大们笔芯
资金难题解决了,可新的问题接踵而至。
由于南极自然环境的特殊性,加上线路难度和对身体素质的要求极高,当然还有出于资金层面的考虑,我们最多只能派2个人去南极,而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到了震哥和宇哥的手上。
人员确定后,我们立即与冰岛的项目负责人进行了电话会议。当时真有点担心,害怕冰岛人吐槽我们“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好在震哥和宇哥都是斜杠青年,震哥在冰岛有过驾驶经验,而且他能作为机械师修理车辆,而宇哥学过紧急第一反应(Emergency First Response),在南极可以实时应急救助,所以冰岛人对他们还挺放心。不过从南极回来后,有次和宇哥吃饭时他才说,早就忘干净怎么绑那些个什么三角固定绑带,我听了后脊直发凉……
合作方的认同并没有让震哥和宇哥感到放松,因为他们还需要完成许多额外的、之前从没做过的工作。以往拍节目,我们一趟行程至少派6个人,司机、摄像、向导、编导、后勤保障,一个都不少。可偏偏到了环境最极端、挑战难度最高、最需要用人的时候,却只有2个人。在南极的所有工作都要靠他们自己,压力可想而知。
因为诸多原因,只能由震哥和宇哥两人组队去完成穿越南极的挑战!
我们都为这哥俩捏把汗,从准备去南极的行李时就开始了。
他们这次飞南极需要乘坐的是大型运输机伊尔76,行李限额是托运每人30公斤,随身携带15公斤,也就是说,两人的防寒衣物、工具器材、摄像器材、电子设备、必备食物、药品、营养品、生活用品……所有东西加起来不能超过90公斤。
为了保证南极之行的万无一失,宇哥特意建了个Excel表用来整理七零八碎的行李。他把所有要带的东西按类目罗列细分,再按照主次优先进行排序,又对每件物品进行了详细的介绍和说明,就连每项物品的重量都仔细标好。如此注重细节,我怀疑他是最惹人厌的处女座。
宇哥这张垃圾堆似的办公桌,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视觉污染。
每天一来办公室,总能看见他一边抽着电子烟一边对着Excel表犯愁,宇哥难以舍弃里面的每一件,似乎落下一个就是割掉他身上的一块肉。
举着特意为震哥准备的秋裤,宇哥已轻松融入到当妈的角色里。
另一边,震哥的画风就随意轻松多了。
他扒拉着宇哥放在公司储物间的行李:“这什么啊?秋裤,我长这么大就没穿过秋裤。”
宇哥准备带去南极的手套,震哥看到后总觉得他要去南极练摊儿。
“手套,带这么多,你去那里卖啊,带一双得了呗。”
“痱子粉!去南极带痱子粉,宇哥你没事吧?”
“肯定超重了,要不咱这些器材少带点吧。”
在南极,为所有电子设备充电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宇哥特意为南极行自制了一个充电箱,为理工技术男点赞!
宇哥:“不行,赞助商给的拍摄任务都用得上,必须都带上。”
震哥:“那衣服咱少带点,反正我肯定不穿秋裤。”
宇哥:“不行,你还说去南极不拉屎呢,你抵抗得了地心引力的作用吗?等你在南极被冻哭,就知道秋裤的好了。”
他们关于行李的争执,直到我们出发去机场托运时还在继续。我挺纳闷儿,原来一起共事时,我怎么从没留意到这哥儿俩的脾气秉性、做事风格是如此不合拍,真担心到南极只剩他们时会爆发内战,毕竟两个人可能要同吃同睡十几天啊。希望不要被我的乌鸦嘴说中。
伴着“震宇cp”的吵吵闹闹,日,我们在北京登上了飞往纽约的航班,准备向南极出发。筹备一年多,南极,我们来喽!
之前出差坐飞机我们只坐经济舱,不求舒服,但求省钱。可这次飞南极的行程实在折腾又耗人,我们尽量选择直飞航线以减少转机次数,就怕万一途中丢失器材,那些比我们还值钱的家当如果弄丢,白忙活一场不说,我们可以就地自裁了。我也破天荒地大方一回,咬牙买了商务舱,希望可以减少大家长途飞行中的疲惫。
每一次背起行囊远征,都是让囚困的身体和觉醒的灵魂来一场殊途同归。
震哥一上飞机就感叹:“这回能把我1米8的大长腿伸开啦。”
趁着震哥带耳机看电影,我压低声音叮嘱宇哥:“咱让震嫂给震哥准备的惊喜你千万要藏好。”
宇哥:“拿他最嫌弃的秋裤裹着呢,他才不会碰。”
飞机逐渐平稳地进入平流层,而我们在饱餐一顿后全都开启了睡眠模式。
第一次在出差中吃到商务舱的配餐,主菜的味道和卖相一样好。
飞机擦着北极圈飞行,我安慰自己就当这片白色浮冰群是南极了吧,就像我也和他们去了南极一样。
一觉醒来,我从窗子向外探,接连不断的白色浮冰群让人恍惚以为到了南极,我差点就把睡得正香的震哥和宇哥摇醒。看了眼飞行地图才瞬间清醒,原来飞机正擦着北极圈飞行。喝了几口红酒,我望着底下大块的浮冰和偶尔凸显的山脉,唉,真希望飞机掠过的这片冰雪世界就是南极。
或许是酒精在作祟,之前为南极行付出的点滴都像过幻灯片似的在我脑海里一起闪现。从2016年有了穿越南极的想法,到2017年初完成冰岛练兵,再之后把南极真正提上日程,到最后商量、敲定每个环节,眼瞅着还差一难就要取得真经,可我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一方面是说不出来的开心,南极能这么快成行让我始料未及,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担心,他们能安全回来吗?能顺利地完成任务吗?能把节目需要的素材都拍好吗?……虽然出发前对震哥和宇哥千叮咛万嘱咐,作为节目内容管控的老付甚至写了很多手册以备他们不时之需,可心还是一直悬着,这感觉对纠结体质的我来说真是煎熬。想让南极行程快结束,是好是坏给个痛快,可又怕结果未达预期,辜负了先前付出的心血,越想越拧巴,于是我…使劲掐了下震哥的大腿:“震哥,别睡了,我再跟你讲讲节目要点,在南极点那里你记得……”震哥一声哎呦,不情愿地抬起眼皮:“寅哥,你头顶又多了两根白头发,你可省点心吧。”
因为美国海关的存心刁难,完全没感受到这里有多欢迎我们。
经过近12个小时的飞行,我们到达第一个中转站——纽约。本想利用7小时的转机时间去纽约时代广场浪一圈,可到登机口就用了5个小时。最可气的是美国海关似乎有意刁难,亦或是觊觎我们哥儿仨的美貌想多瞟我们几眼,总在排队快轮到我们的时候,又把我们往别的队轰。
震哥忍不住要发飙,我急忙拦住他:“震哥淡定,万一给咱关小黑屋,南极就彻底泡汤了。”宇哥也安抚他:“消消气,一点小事伤了中美人民的友谊不值当的。”然后,他把一个长嘴巴凸眼的企鹅玩具塞到震哥的手里:“你不是喜欢这企鹅吗?给你吧。”就这样,震哥被一只玩具企鹅瞬间治愈了。
大男孩们的心头好,羡慕一只被带到南极穿越的塑料企鹅。
这只小企鹅是宇哥在亚马逊海淘买来的,由于这次走内陆穿越,他们在南极见不到真的企鹅,觉得遗憾的宇哥便从网上买了只假企鹅,准备带着它一起去南极。谁料寄到公司后竟然被震哥相中,一度想要霸为己有。各位能想到两个老爷们儿在公司争玩具的情景吗?画面相当不和谐。
飞了近40多个小时,横跨三个大洲。希望早日开设一条北京直飞蓬塔的航线。
继续我们的第二段飞行旅程,从纽约到智力首都圣地亚哥。
作为世界上最狭长的国家,智利最窄的地方还不到一百公里,而把这狭窄如长龙般的地形尽收眼底的最佳方式就是从飞机上俯瞰。所以,当飞机进入智利境内后,我们的脑袋就像一只拨浪鼓来回地晃,往左看是南美脊梁安第斯山脉,往右看则是蔚蓝壮阔的太平洋。大家都沉浸在一回头山海景致自由切换的乐趣中。这时,震哥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们说这长得跟辣条似的,它地图是怎么做的啊?“我和宇哥被他问住了,谁也答不出来。带着这个疑问,经过10多个小时的飞行,我们飞到了第二个中转站圣地亚哥。
到达圣地亚哥机场后,震哥的脸上露出了他的标准式微笑。
在圣地亚哥转机呆了6个多小时,又飞了4个小时,我们终于抵达了飞往南极前的最后一个中转站——蓬塔阿雷纳斯。飞了将近两天时间,可算完结了这趟快把我们折腾到吐的旅程。
环绕峡湾的蓬塔,从千帆竞发到如今的繁华散尽。
“世界另一尽头的这座小城,比预想的要更热闹一些……”
两天后,震哥和宇哥将在蓬塔登上飞往南极的伊尔76,我们也正好利用这两天的时间调整状态。从机场直奔酒店,我要洗个热水澡,补个踏实觉,卸掉舟车劳顿的疲惫,可是……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两天我要和宇哥睡在同一张床上?
第一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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