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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公务员的那点事说一说公务员的那点事我就随便侃侃,你就随便看看。关注专栏更多最新文章{&debug&:false,&apiRoot&:&&,&paySDK&:&https:\u002F\u002Fpay.zhihu.com\u002Fapi\u002Fjs&,&wechatConfigAPI&:&\u002Fapi\u002Fwechat\u002Fjssdkconfig&,&name&:&production&,&instance&:&column&,&tokens&:{&X-XSRF-TOKEN&:null,&X-UDID&:null,&Authorization&:&oauth c3cef7c66aa9e6a1e3160e20&}}{&database&:{&Post&:{&&:{&title&:&舆论风暴后,谈谈我对江歌案的看法&,&author&:&chong-gua-de-dou&,&content&:&\u003Cp\u003E都说网络是健忘的。无论是怎样的轰动,总会在时间的冲刷下重归沉寂。但这个定律似乎在江歌案上失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随着江歌案的审判日临近,江歌案又一次燃爆社交媒体,这次话题的风向标非常一致,都指向了江歌的“毒闺蜜”—刘鑫。\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短短几天时间,一篇篇阅读量十万加的爆文出现在朋友圈里,若干个大v唇枪舌剑。事件的始末缘由,相信大家已经看了无数遍,不需要我再来重复,在这里我就说说我对这件事的几个看法。\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2adfd1f10bc18ef5d218452f.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720\& data-rawheight=\&405\&\u003E\u003Cp\u003E1、\u003Cb\u003E强扭的瓜不甜\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出惨剧的最终起因还是因为感情纠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爱情,本来是件美好的事情,即使像我昨天写的文章——《工作后的爱情》,那也是在两个人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建立的,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说的没错。\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案件凶手陈世峰与刘鑫是东京同一所私立大学大学院的一个研究室的同学,两人都是硕士一年级学生。因为经常在一起,陈世峰与刘鑫开始恋爱,并在东京都板桥区的一个公寓里同居。但是同居没几个月,两个人出现矛盾,并不断激化。去年8月,刘鑫搬离了同居的公寓楼,与陈世峰分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刘鑫搬离板桥区的同居公寓后,江歌接纳了她,让她搬到了自己的住处,两人开始同住。直到去年11月3日惨案发生时,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陈世峰对分手一事一直不甘罢休,多次采取恐吓、胁迫和跟踪的手段,骚扰刘鑫。\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终在11月3日,陈世峰带着刀具又一次找到刘鑫,而江歌由于替刘鑫打抱不平,激怒陈世峰,被陈世峰杀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恋人分手,很少有双方都想分的,往往是一方要分,另一方挽留。要分手的那方,特别是当要分手的为女方时,既然打算分手了,就分的彻底,不要给对方留下一丝复合的希望,别给对方说什么:“希望分手后两个人还能做朋友”的鬼话,都分手了还怎么做朋友,以炮友的身份还是备胎的身份成为朋友?别天真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更不要和对方保持一种暧昧的关系,和对方保持暧昧的关系,轻则和平分手,重则破财伤身。所以为了对自己负责,也为了对曾经爱过的人负责,要分就分的彻底,要断就断的干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而作为想要挽留的那方,适当的做出挽留也是可以的,毕竟自己心爱的人要离自己而去,心痛可以理解,但这个挽留是有限度的,要在理智范围之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大学时期,舍友大峰非常爱他的女朋友,但后来他女朋友移情别恋,向他提出了分手,那段时间大峰整个人都萎了,晚上经常能听到他一个人在床上默默抽泣,我们也都极力开导他。最终,在我们又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的情况下,大峰才慢慢走出阴影。(想想真对不住那女孩,听说最后那女孩也把大峰甩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后来和大峰聊天,他说之前他女朋友和他分手的那段时间,他终于体会到为什么有些人会为了感情而去自杀,那种心痛的感觉难以言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他说他当时都想用自残的方式挽留对方了,但后来在我们给他介绍女朋友的情况下,他最终释怀了(看来大峰还是不是真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2、冲动是魔鬼\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江歌案中,陈世峰杀死江歌对陈世峰来说是个意外,根据后来江母和刘鑫的描述中,陈拿刀是找刘鑫的,至于最开始是想恐吓刘鑫还是杀害刘鑫只有陈自己知道。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而陈世峰杀害江歌,则是在江歌与其吵架,激怒他后做出的决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陈世峰的一时冲动起码断送了两个家庭,至于刘鑫的家庭以后会怎样,就不得而知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冲动是魔鬼,冲动是一副手铐也是一副脚镣,是一副永远也吃不完的后悔药,它可以剥夺人的理智,使人泯灭人性、丧尽良知,它可以操控人的大脑、紊乱人的思维,让人失去感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个人如果容易冲动就会失控,就如武侠小说中那些走火入魔的人一样凶残、暴戾,为人行事不守原则,不顾后果任意妄为。冲动这只魔鬼非常可怕,一旦把它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简单的例子就是,网上经常可以看到类似的视频,A车乱变道別到B车,B车不服气加速超过A车后又別A车,最终导致辆车追尾。\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拿我自己来说,在路上也开过“斗气车”,狂按喇叭、急速超车、不按规定变道等等,所幸没有造成交通事故。开“斗气车”的原因就是一时的冲动,每次静下来想想后,都感到后怕,万一发生交通事故,轻则耽误个人时间,重则不敢想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当在遇到较强的情绪时,我们可以试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分析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再采取表达情绪或消除冲动的“缓兵之计”,尽量使自己不陷入冲动鲁莽,简单轻率的被动局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3、学会保护自己\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近一段时间,好像中国留学生在国外遇害的事件特别多,像这次的江歌还有在美国的章莹颖、加拿大的Juanwen Zhang等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近年来随着中国经济发展,国民对子女的学习更加看重,而且海外留学门槛逐年降低下,于是一批又一批出国留学的学生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并且,不少中国留学生是独自一人赴国外留学,所以时刻不要忘记保护自己,毕竟你是你所在整个家庭的希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像这次的江歌案,江母离婚,平时就是江母和姥姥还有江歌生活在一起,江歌一走整个家庭都塌了。这次完全就是江歌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了刘鑫的生命,江歌的帮助闺蜜使自己失去了生命,而最后却换得了刘鑫的这种态度,真是太不值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一部名叫《宏碧缘》的评书,里面有这么一段,男主骆宏勋在一个叫巴家寨的地方误杀了巴家第二代的唯一男丁,而老巴家在当地属于只手遮天的势力,痛失亲子之后,非要把骆宏勋碎尸万段。\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骆宏勋刚杀完人的时候也想着一走了之,但回过味来之后,他主动到了巴家府邸,在死者棺前磕头出血,痛哭流涕,最后表态:要杀要剐,全听巴家处置,这都是我应得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死者的母亲看到骆宏勋这副模样,也不忍心再杀他,后来在其他人的斡旋之下,死者的父母将骆宏勋认为义子,获得了一个算是圆满的结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段故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部分原因是感慨巴家的大度,主要原因则是骆宏勋在犯下大错之后能够及时站出来,承担自己的责任,即便最后巴家让他偿命,他也不失为一条好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然而在刘鑫身上,我们根本看不出这种品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欢迎扫描下方二维码关注微信公众号:说一说公务员的那点事\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20d26d4e3.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750\& data-rawheight=\&435\&\u003E\u003Cp\u003E\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02:55:31.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4,&likeCount&:4,&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10:55:31+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https:\u002F\u002Fpic4.zhimg.com\u002Fv2-cc77a9a7f2ba926c4a57bf_r.jpg&,&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4,&likesCount&:4},&&:{&title&:&奥巴马煽情演讲的背后竟这么精细运作,连普京都学习了!&,&author&:&chong-gua-de-dou&,&content&:&\u003Cblockquote\u003E有人总问我,美国总统奥巴马演讲水平为什么这么高、这么煽情?!特朗普为什么这么雷人雷语?为什么中国人总是一本正经念稿子呢?那我就告诉你事实,有图有真相,这一切都是在“演戏”,而且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演戏。\u003Cbr\u003E\u003Cbr\u003E就连奥巴马对他老婆说“我爱你”这三个字,都是念的稿子,而且照着提词器标注的眼神和语气念的,眼睛45度仰角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老婆,也是有人在耳麦里指挥他这么做的。\u003C\u002Fblockquote\u003E\u003Cimg src=\&v2-6e5baaebbb17.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35\&\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blockquote\u003E奥巴马已经离任,感兴趣的人不多了。但,如果我说特朗普、普京、安倍晋三等许多国家总统演讲,都是雇佣的美国撰稿团队,你一定大跌眼镜吧,但这就是事实,美国的撰稿团队确实是世界一流的操作手法。那么,就让我们来学习一下西方国家的撰稿和演讲套路吧。\u003Cbr\u003E\u003Cbr\u003E\u003Cbr\u003E在白宫有一个特殊的办公室,这就是奥巴马的撰稿团队。为奥巴马撰稿的不是那个小伙子吗?错,大错特错。奥巴马用的是一个35人的撰稿团队,由各路神仙组成。接到撰稿任务,这35个人就过来开始头脑风暴。\u003C\u002Fblockquote\u003E\u003Cimg src=\&v2-f53fb09f824fb59b0196e43.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328\&\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blockquote\u003E美国总统撰稿绝对不是中国的套路,而是一直专业的撰稿团队来精心策划、撰稿、演练、包装、现场指挥出来的。\u003Cbr\u003E\u003C\u002Fblockquote\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1\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美国总统的演讲撰写团队主要分为六个标配动作:\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第一,头脑风暴列要点。\u003C\u002Fb\u003E首先分析听众是谁,分成ABCDE等各个群体。然后罗列各个群体想听的话题、不想听的话题、不想听也必须讲的话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比如说,听众有10个主要群体,想听40个话题、不想听20个话题、不想听必须讲的12个话题,把这些要点都罗列出来,分门别类做出答案。\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第二,根据逻辑做排序。\u003C\u002Fb\u003E根据演讲的逻辑、重要性、关联度、覆盖度等,进行排序,分出轻重缓急、核心问题和非核心问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第三,根据容量做取舍。\u003C\u002Fb\u003E根据演讲的时间、听众的接受度、普遍年龄情况,来取舍精选几个话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因为听众有听觉疲劳,一次演讲一般不能超过六个话题,再多了听众记不住,也不买账。然后讨论怎么合并、取舍这40个话题。总统一般也是亲自参与讨论的,最后确定讲哪六个话题。\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fae4c15e7e0edf.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338\&\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第四,包装润色打磨初稿。\u003C\u002Fb\u003E确定六个话题后,35人的团队有的人就撤了,有的开始分工撰写基础材料。然后,御用的修辞专家进行口语化修饰,提炼中心句,提炼题眼金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第五,个性化调整与模拟演练。\u003C\u002Fb\u003E然后是熟悉奥巴马语速、语气、眼神的成员,还有修辞专家、声音专家、形体专家,为奥巴马精心雕刻演讲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中国的稿子都是A4字竖版打印,美国总统的稿子是A4纸横向打印,\u003Cb\u003E一半是文字,一半是注解。注解什么呢?注解:此处,望着第四排中间那位八十岁老太太,眼神要充满忧伤,等等。\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第六,现场指挥放光彩。\u003C\u002Fb\u003E在演讲现场要提前布置提词器(玻璃板),总统左右各布置一个,可以左右看。演讲现场的高空有一个中央控制室,有一个总指挥,按照稿子,用耳麦指挥奥巴马。\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c42fa174a059da101bfde6.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394\&\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比如,奥巴马的某一次演讲。\u003C\u002Fb\u003E中央控制室的总指挥指挥着奥巴马的一举一动,总统上场,沿着地上的黄线走,微笑,向右边招手,走三步,向左边招手,再走三步,挥舞双手,到红叉处停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总统,请再一次挥舞双手,左转,右转。好了,请45度仰望天空,开始演讲。好了,三秒过后,请你凝望着四号机位,微笑,露出八颗牙齿,三秒。\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然后,侧转身体52度,望着第三排中间红色大衣的老太太,眼神要含情脉脉的,然后动情地说,老人家您八十高寿了,云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想象一下,当时老太太就激动地从轮椅上站起来,高呼奥巴马奥巴马,全场沸腾,全场欢呼。老太太不是托,真的激动了。换作任何人,也容易被感动得泪流满面。\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h2\u003E\u003Cb\u003E2\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h2\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中国人是用文科思维写讲话稿,美国人是用工科思维来撰写演讲稿。\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首先要符合听众的心理,这不是总统的自我感受,或者我想讲点啥。这是用理工科的统计分析、推导论证出来的。不服从逻辑的一定要敢于取舍,不是你想讲什么就讲什么。\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b89d3bcf7b672b6220fab5d9e07e0b6a.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4\&\u003E\u003Cp\u003E但是,理工科写的稿子,就是骨架子啊,冷冰冰的,听众怎么能买账呢。理工科打好逻辑和讲话框架后,再交给专业的修辞团队来精心打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简单地来说,就是要给这幅骨架子穿上两件衣服:道德的外衣、情感的内衣。你干巴巴念理工科的框架稿,就相当于裸奔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后还有一道关口,就是注意力曲线管理专家要上场了。\u003Cb\u003E美国听众一般都有三分钟疲劳,也就是人的注意力曲线每三分钟开始衰减,要让听众始终关注你的讲话,\u003C\u002Fb\u003E全场都很嗨,就是牢牢把控注意力曲线下降来,再及时拉起来,让全场观众始终关注你的讲话,听得见去,同频共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注意力曲线管理有很多技巧,比如,美国总统非常喜欢用“突然的静默”这一招。当总统发现听众有些疲劳了,突然会静默一两秒种,全场突然静默了,反而一下子惊醒了所有人,连睡着的人都惊醒了,因为突然的安静吓他一跳。\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fc1eca3be94f77ca356f4040cacb4736.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32\&\u003E\u003Cp\u003E那么奥巴马是精心策划的,特朗普经常雷人雷语,是不是无厘头,是不是满嘴跑火车啊。错,大错特错。特朗普还是雇佣的美国专业的撰稿团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特朗普每一句雷语,都是精心设计的,反而比较正经的话,才是特朗普本人说的。不信你看,\u003Cb\u003E特朗普每次说雷语的时候,都死盯着提词器看,有点正经的话,反而像是他自己说的。\u003C\u002Fb\u003E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再看普京,这么精彩的讲话也是用提词器的。就说希拉里吧,前总统克林顿来给老婆助选,每一句“我爱你”,都是念的提词器。你看这张图,希拉里眼睛瞟着提词器说着“我爱你”。\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29c477243dffa032afee4fd1d9872d52.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8\&\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所以,听美国人演讲,不管讲得对不对,至少你要佩服人家的精心策划。美国人撒谎太用心了,太真切了,太感人了。中国人的文学这么发达,文字早别人几千年,写的诗歌散文这么优美,但中国人讲话是文科思维、工科表达,与美国人正好颠倒了。两者应该互相融合学习、互相促进。\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欢迎扫描下方二维码关注微信公众号:说一说公务员的那点事\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20d26d4e3.jpg\& data-caption=\&\& data-rawwidth=\&750\& data-rawheight=\&435\&\u003E&,&updated&:new Date(&T07:31:34.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46,&likeCount&:278,&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15:31:34+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46,&likesCount&:278},&&:{&title&:&6、150、5正在影响你的社交关系&,&author&:&chong-gua-de-dou&,&content&:&\u003Cp\u003E\u003Ci\u003E\u003Cb\u003E1.\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i\u003E \u003Cb\u003E第一个数:6\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先讲第一个数:6。我讲这个数字,是为了告诉你六度分隔理论。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当你跟一个陌生人聊天的时候,聊着聊着就发现大家有一个共同的熟人,于是,你们就会感慨:“这个世界真小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有一个著名的社会心理学家斯坦利·米尔格拉姆(Stanley Milgram)在1967年曾经做过一个研究,他的研究方法被称为“小世界方法”。米尔格拉姆想知道,这个小世界有多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当时,他正在哈佛大学教书,住在波士顿。他发出了300封信,其中200封随机地发给远在内布拉斯加的居民,100封发给了波士顿的居民,这三百封信都是要寄给住在波士顿的一位股票经纪人的。如果你认识这位股票经纪人,就直接把信寄给他。如果你不知道他是谁,就把信寄给一个你自己认识,而且你认为最有可能找到目标收信者的那个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5f827aa25f527f15fdce3d04324e4aff.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20\& data-rawheight=\&453\&\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做这个实验之前,米尔格拉姆问这三百封发信人,他们觉得需要转手几次,这些信才能到目标收信者手里,很多人说至少得几百次。最后的结果是:只用六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个研究现在已经成了传奇。不过,我们再来仔细想想。如果是从数学的角度来看,米尔格拉姆的实验是很令人信服的。假设我们每个人都有100个朋友,你的朋友的朋友就是1万人,你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一共有100万人,以此类推,到了跟你有五度分隔的时候,你就有超过90亿人的关系网了。所以,在六步之内,你就可以联系上这个星球上的任何一个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但是,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米尔格拉姆的实验还有很多缺陷。比如,你可以说,不是每个人都有100个朋友的,有的人可能只有10个朋友。再比如说,你会发现,你的朋友和你的朋友的朋友会有很多重合,也就是说,有不少人既是你的朋友,又是你的朋友的朋友,你的社交圈子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广。你不认识的人,你的朋友很可能也不认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尽管在研究方法方面存在着缺陷,米尔格拉姆的小世界实验还是很有启发意义的。有什么启发意义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一,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把自己的关系网扩大,而且这些关系网中的“弱纽带”,在传播信息的时候比“强纽带”更管用。这就是美国社会学家马克·格拉诺维特(Mark Granovetter)提出的“弱连接理论”。\u003Cb\u003E什么是“强纽带”?就是跟你接触最频繁的那些人:你的亲人、同学、同事、朋友。什么是“弱纽带”?\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就是你在微信上加的从未见过面的朋友,在开会的时候认识的人,甚至是坐飞机的时候认识的坐在你旁边座位上的人。为什么“弱纽带”更容易传播信息呢?因为跟你更亲近的“强纽带”关系的生活圈子和你差不多,你知道的他们也知道,你不知道的他们也不知道。只有“弱纽带”关系才能跨越不同的圈子,传播更多的信息。所以,如果你要想找工作、找对象,最好的办法不是去找“强纽带”关系,而是去找“弱纽带”关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第二,尽管关系网这么管用,但把关系网连接在一起的不是我们,而是一些极其活跃的“超级联系人”。他们不仅朋友多,而且跨界。通过这些“超级联系人”,我们每个人的关系网才能连接起来。所以,你认识多少人并不重要,但你认识多少种人很重要。\u003Cb\u003E把自己的微信朋友圈加满,也不一定能帮你扩大关系网,更有效的办法是保证在你的朋友中,有更多的“超级联系人”。\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u003Ci\u003E2.\u003C\u002Fi\u003E\u003C\u002Fb\u003E \u003Cb\u003E第二个数:150\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好啦,我已经讲完了第一个数:6。不需要超过六步,你就能和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建立联系。那我们是不是要把关系网撒得越广越好,朋友圈里的人数越多越好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不是的。我来给你讲第二个数:150。我们能够稳定地维持人际关系的人数,大概也就是150人左右。这是牛津大学的人类学家罗宾·邓巴(Robin Dunbar)提出来的,所以这个数也被称为“邓巴数”。邓巴指出,人的大脑认知能力有限,负担不了那么广泛、频繁的社交活动,一个人能够维持的稳定的社会关系,比如说至少每年联系一次的亲朋好友,大约为150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跟人类的进化有关。当我们还是南方古猿的时候,能够维持的群体数量大约为50人左右,等到我们学会了用火、学会了制造工具、家庭关系更为密切,而且语言也开始出现了,人类的群体数量会达到150人左右。尽管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现代社会,但数十万年来的进化习惯仍然制约着我们的社交圈子。哪怕你的手机通讯录里存了2000个联系人,哪怕你的微信朋友圈已经加满了5000人,但你真正能够维系的圈子,也就是这150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150人不一定跟你都是铁哥们儿,但他们是跟你联系更紧密的人,他们跟你的联系,足以影响到你的很多行为。你有没有发现,有的单位里有几杆“大烟枪”,这个单位里抽烟的人就会多起来?你的亲朋好友里有人在练马拉松,于是大家都开始跟着练?你是不是因为身边的朋友推荐,才参加了我的读书俱乐部?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所以,选择和什么样的人交往,是很重要的,你只有150个人的名额。回头,请你再检查一下自己的通讯录和微信,能够加为星标的那150个人,你一定要慎之又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ef83a99fbb53ca.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20\& data-rawheight=\&541\&\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u003Ci\u003E3.\u003C\u002Fi\u003E\u003C\u002Fb\u003E \u003Cb\u003E第三个数:5\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讲完邓巴的150定律,我再给你讲第三个数。第三个数是5。你也可以把它称为“五人定律”。美国的商业哲学家、成功学的创始人吉姆·罗恩(Jim Rohn)曾说过一句很著名的话:“你是与你相处时间最多的五个人的平均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8793debbed9.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20\& data-rawheight=\&999\&\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你的性格会跟这五个朋友很像,你的爱好会跟这五个朋友很像,你的价值观也会和这五个朋友很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今天,我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开了你的社会关系网。我们来比较一下六度分隔、150定律和5人定律。六度分隔是一种“弱连接”,它的主要作用是传递信息;150定律是一种相对较强的连接,它的主要作用机制是传染,也就是说,人们的行为、情绪和观念都会互相影响,结果是,你会在各个方面受到你身边的熟人的影响;5人定律讲的是一种非常强的连接,它的主要机制是共享,也就是肝胆相照、荣辱与共,这是因为你们的价值观相同,有非常强烈的认同感,这个核心的人际小圈子,能够为你提供坚定的支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f557aff18.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20\& data-rawheight=\&242\&\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所以,不要每天忙着跟人交换名片,到处加微信好友,多花些时间维护你的核心朋友圈。我们每时每刻都生活在社会关系中,你不仅仅会成为你想要成为的那个人,你所认识的人也会决定你最终会成为什么样的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内容小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互联的时代,人们会更起劲地想扩大自己的朋友圈,人人互联的社会带给我们很多新奇的体验。从理论上讲,我们可以很容易地跟这个地球上的任何一个人建立联系。但是,我也告诉你,你能够维持稳定关系的社交圈,大概也就是150人左右,而这150人是会影响到你的行为和思想的。在最温暖隐秘的核心,是跟你关系最为紧密的那几个人,这几个小伙伴是你成长道路上的旅伴,他们塑造了你,你们互相塑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作者 | 何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出自 | 专栏《何帆的北大读书俱乐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欢迎扫描下方二维码关注微信公众号:说一说公务员的那点事\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20d26d4e3.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50\& data-rawheight=\&435\&\u003E&,&updated&:new Date(&T15:49:11.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0,&likeCount&:11,&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23:49:11+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https:\u002F\u002Fpic2.zhimg.com\u002Fv2-19d9b170f856a3415bca_r.jpg&,&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0,&likesCount&:11},&&:{&title&:&留学生吃了碗中国美食,美国学校全员疏散,把警察都招来了......&,&author&:&chong-gua-de-dou&,&content&:&\u003Cp\u003E当地时间16日,美国罗德岛(Rhode Island)一间寄宿学校圣安德鲁斯学校(St. Andrews School)内警报大作,一氧化碳警报器不知为何被触发,引得全校师生一片惊慌失措,迅速撤离。\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bf3f78aab1bec66821d25.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38\& data-rawheight=\&405\&\u003E\u003Cp\u003E当天17点24分,当地消防局接到圣安德鲁学校的报警,18点消防队赶到现场,经过一番调查后,并没有发现有燃气泄漏,也没有任何燃烧情况出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后,消防队利用技术手段,将气体来源锁定在了一间学校宿舍。但由于宿舍内既没有天然气也没有燃木元素,那到底是什么气体触发了警报系统呢?\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18f5d16e77ad46c2affa5c.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355\&\u003E\u003Cp\u003E消防员检测到这个宿舍的一氧化碳含量是每百万80份(一般正常一氧化碳含量安全范围是在每百万24份以内),但探测器一靠近摆在宿舍内的某件食品,含量一下子就飙升到每百万150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当地媒体这样形容这份“奇怪的食物”:\u003Cb\u003E一份牛肉食材下面放着一包白色的包袋,就是这份白色袋子遇水后快速发热,并导致这个房间里一氧化碳含量陡增。\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此物迅速引起了消防队员的怀疑,这到底是个啥呀?怎么会有如此威力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时一名中国留学生一脸懵逼地站了出来:哦,这是\u003Cb\u003E父母从国内专程带到美国的家乡美食——\u003C\u002Fb\u003E大家都很熟悉的“\u003Cb\u003E方便火锅”\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8bfdca012b23aabdc5fc73f.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509\&\u003E\u003Cp\u003E中国留学生吃自热“方便火锅” 致美国一学校全员疏散的新闻爆出后,这个“罪魁祸首”迅速就火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11bbfb5fce67.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83\&\u003E\u003Cimg src=\&v2-d7aa5c1bbefec75dac8ef92.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516\&\u003E\u003Cp\u003E唉,想在美国安安静静地吃口火锅,怎么就辣么难呢?\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9a096fcbabe0b00b2b5092.gif\&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5\& data-rawheight=\&182\& data-thumbnail=\&https:\u002F\u002Fpic3.zhimg.com\u002Fv2-9a096fcbabe0b00b2b5092_b.jpg\&\u003E\u003Cp\u003E据说,在中国吃货圈里10个人有9个都爱吃火锅,那么出国留学的同学们想吃了怎么办,又不像国内出门左拐就是个火锅店?\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4ef2e38a817a6e57fb2d2bd8d32e2bd8.gif\&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50\& data-rawheight=\&270\& data-thumbnail=\&https:\u002F\u002Fpic1.zhimg.com\u002Fv2-4ef2e38a817a6e57fb2d2bd8d32e2bd8_b.jpg\&\u003E\u003Cp\u003ESo~贴心的发明者就为吃货们设计出了这种“方便火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自热式方便火锅”,带有一个发热包(主要成分是焙烧硅藻土、铁粉、铝粉、焦炭粉、活性炭、盐、生石灰、碳酸钠等,与水反应会放出大量的热,使水沸腾。),遇到水后在3~5秒钟内即刻升温,用瞬时到达百度的高温来煮熟里面的食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不用火!不插电!只需要一瓶冷水!anytime,anywhere,只要你想,就可以随时随地吃起来!\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acf2ebbea3cfe.gif\&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00\& data-rawheight=\&375\& data-thumbnail=\&https:\u002F\u002Fpic2.zhimg.com\u002Fv2-acf2ebbea3cfe_b.jpg\&\u003E\u003Cp\u003E但这样的火锅,也存在一定的安全隐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今年3月,四川成都一个小伙子在家吃“方便火锅”,居然\u003Cb\u003E把玻璃餐桌给炸了\u003C\u002Fb\u003E,差点酿成大祸......\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cd010faebca832.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00\& data-rawheight=\&450\&\u003E\u003Cp\u003E这到底是“火锅”还是“炸弹”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所以,火锅虽然好吃,也要注意安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l\u003E\u003Cli\u003E一定要严格按照说明书来使用发热包,并注意在加热过程中将盖子上的透气孔打开。\u003C\u002Fli\u003E\u003C\u002Ful\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l\u003E\u003Cli\u003E加热过程中不要把盒子直接放在不能受热的物体(如玻璃桌子)上,最好加一个隔热垫。\u003C\u002Fli\u003E\u003C\u002Ful\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l\u003E\u003Cli\u003E不要在加热过程中用手去碰盒子,以免烫伤!\u003C\u002Fli\u003E\u003C\u002Ful\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最后提醒大家,“自热食品”属于航空危险品,在乘坐飞机时,千万不要携带或托运此类食品哦~\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1bc7af2fe550.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397\&\u003E\u003Cp\u003E来源:这里是美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欢迎扫描下方二维码关注微信公众号:说一说公务员的那点事\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20d26d4e3.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50\& data-rawheight=\&435\&\u003E&,&updated&:new Date(&T09:10:25.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2,&likeCount&:5,&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17:10:25+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https:\u002F\u002Fpic1.zhimg.com\u002Fv2-14fbeebfedf001_r.jpg&,&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2,&likesCount&:5},&&:{&title&:&政治学者郑永年首次公开讲述自己:我观察政治,但我不参与政治&,&author&:&chong-gua-de-dou&,&content&:&\u003Cp\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7d013cbe01de6.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20\& data-rawheight=\&1156\&\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本文转载自解放日报日,采访者高渊系解放日报首席记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档案:\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20ea0c8ddfe76fd9e8a9.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410\& data-rawheight=\&299\&\u003E\u003Cp\u003E1962年生,浙江省余姚人,中国问题专家,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政治学博士。现任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华南理工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席,英文《国际中国研究杂志》主编,罗特里奇出版社“中国政策丛书”主编,世界科技书局“当代中国研究丛书”共同主编。历任北京大学政治与行政管理系助教、讲师,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研究员、资深研究员,英国诺丁汉大学中国政策研究所教授、研究主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郑永年是久居海外的中国问题专家,也是一位偏爱独处的公众人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虽然常居新加坡,但每个月至少来两次中国,或参加论坛,或到各地考察,也会在媒体上露面。今年十九大召开前,在大型政论片《将改革进行到底》的第一集中,他便出镜亮相,谈改革必须啃硬骨头的问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不过,他平时最爱独处。\u003C\u002Fb\u003E只要人在新加坡,便每天早上6:45分准时起床,到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的办公室,开始一天的读书写作生活。他经常两三个选题交替写作,英文写累了写中文,中文写累了写英文,一日三餐基本都在学校食堂解决,直到晚上七八点回家。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我不抽烟、不喝酒、不熬夜,也不爱旅游,我在新加坡每天都按固定的时间生活,有点像部队生活。”\u003C\u002Fb\u003E55岁的郑永年腰杆笔挺,说一口带有宁波腔的普通话,甚为健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和郑永年聊了一下午,他有问必答,聊到高兴时,还拿出口袋里的身份证,说:“我到现在还是中国国籍,今年刚把户口放到了老家宁波余姚郑洋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位生于农家的学者,这些年笔耕甚勤。我问他,至今一共写了几本书,他说:“其实我自己从来不算的,有一次儿子跟我开玩笑,他说等我写到100本书,要为我开个派对。我就真的去算了一下,写的和编的加起来一共70多本了,其中七八本英文专著。”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岁那年,郑永年走出了余姚山村,挑着扁担到北京大学报到。当时村里没有电话,北大招生的老师找不到他,中学班主任就为他选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专业。1990年,他怀揣120美元远赴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逐步完成了从一个父母不识字的农村孩子,到国际知名学者的蜕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对于这样的命运安排,郑永年显得非常满意。“\u003Cb\u003E如果从政或者经商,都要击败很多对手,踩着别人的肩膀上去。我是越来越觉得做学问实在太幸福了\u003C\u002Fb\u003E,这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作,其乐无穷。做学问不用冒犯任何人,自己跟自己较劲就行了。不过,我对自己写的书从来没有满意过,好像永远都只是刚刚开始。”\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895bb5bef831f95ebfbe51.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372\&\u003E\u003Cp\u003E我向他求证,是否对外说过希望活到100岁?他很真诚地笑道:“我真的很想活100岁,如果能做到,那时候就可以把中国问题看得差不多了。”他顿了一顿又说:“当然这是开玩笑的,新的问题也会出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马拉松:“男人需要三种感觉:饥饿感、疲劳感和孤独感。”\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e33f7bc519260bebd92c047818debf33.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20\& data-rawheight=\&554\&\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我关注你的微信朋友圈,发现你每隔一两周都要写一个“周日徒步日志”,每次都要走上三四十公里。\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对,最多的一次走了71公里。不过一般走35到40公里,接近一个马拉松。\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只走不跑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以前喜欢跑步,还经常打羽毛球,但后来膝盖受伤了,就改成走路。现在,我只要在新加坡,每个星期天早上8点多开始走路。新加坡有个水库,那里环境很好,有树木挡着阳光,我平均一小时走6公里,中午吃个饭,走到下午三四点结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结伴而行还是踽踽独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一般是一个人独行,有时候也有其他人,但大多数人走不了那么远,经常走着走着就剩我一个了。而且,我边走路边思考问题,中间除了吃饭从来不停,就是这样一直走,已经养成习惯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你走马拉松累不累,目的是什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在我50岁之前,做什么事基本都不累,但50岁以后,如果在办公室写一天东西,就会感觉累了。所以我就强迫自己,一周要休息一天。这一天如果待在家里,估计就是看看书看看电视,我们男人又不爱逛街,最多去书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走路比较好。因为我一直觉得,男人需要三种感觉:饥饿感、疲劳感和孤独感。走路可以同时获得这三种感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为什么需要这三种感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上大学之前一直生活在浙江四明山区,经常吃不饱饭,而且干农活很累,劈山造田、修公路、种树等等,我都干过。当农民其实是很孤独的,但我难忘当年的感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如果每天吃得很饱,不仅不利于健康,而且不利于思考。\u003C\u002Fb\u003E现在,我一周有两个晚上让自己有点饥饿感,这样身体就比较舒服。同时,疲劳感也是需要的。如果天天坐在办公室里,新加坡的空调又很厉害,这就是负能量。但走路的疲劳是正能量,睡一觉第二天就恢复了。而且,走路也是很孤独的。这不仅能锻炼身体,也能更好地思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一个人走马拉松,其实就是自己跟自己的赛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对,走马拉松和跑马拉松不一样,走路就是自己走自己的,没有目标,能走多少走多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我从来不喜欢比赛,也从不参加、拒绝参加学术论文评奖等。\u003C\u002Fb\u003E上世纪80年代,读萨特的存在主义,给我一个根深蒂固的概念,就是人只能自我衡量,评判标准只能是自己,不是另外的人或物。所以,我对萨特当年拒绝领诺贝尔文学奖特别佩服,他说人就是自己衡量自己。我的理解就是,自己跟自己竞争,绝不要跟别人竞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洋村:“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农民,父母亲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你生于1962年,生在一个怎样的家庭?\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农民,父母亲都是文盲,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他们一共生了11个孩子,活下来8个,前面四个女儿,后面四个儿子,我排行老七。我跟我二哥之间有一个姐姐,在大跃进期间,她生病死了。这是后来我大姐告诉我的,她的小孩就比我小一岁,我对她的感觉就像对妈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当时浙江农村情况怎么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家是浙江余姚的郑洋村,村里只有100多人,但有一个小学和一个赤脚医生。因为当时毛泽东要求,每个村都要有小学和赤脚医生。我读书的时候只有5岁,父母亲要种地,就把孩子丢在学校里。我们那个小学只有一个老师,她从一年级教到五年级。我那个年级连我在内,一共两个人,就是一张课桌,一个年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中学在哪儿上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们村在山上,中学我去了山下的鹿亭中学。那时候是初中和高中各上两年,而且基本上没有理工科,像物理我就没上过,当时课本叫《机电》,倒是教了我们不少实用技术,比如怎么开拖拉机,怎么装电灯之类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你高中毕业是1977年,正好碰上恢复高考,当时想过高考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们乡下哪知道恢复高考,直接就回家务农了。当了生产队的记工员,我年纪小,当时壮劳动力如果是10分的话,我刚开始只有3.7分,连半个劳动力都不到。后来还教过夜校,就是晚上在煤油灯下,教农民识字和简单的算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到了1978年,我想去当兵,但名额都给了干部子弟。后来知道有高考了,因为广播里宣传少年大学生。我的大姐夫是鹿亭中学的民办老师,他支持我去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父母对你有什么期许?\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他们是文盲,经常被人欺负,所以希望子女能读多少书就读多少,我的姐姐们都上过小学,我跟我弟弟都上了高中。但我弟弟后来没考上大学,也当了农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农村生活对你的学术人生产生了什么影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现在想想,农村生活对我影响太大了。到现在我还是认为,我是作为一个农民在做研究,我从来不盲目相信教科书上的东西,因为中国的现实和书上说的东西,相差太大了。\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cbed60b98c6b07a2d23f4b2fa67a5102.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u003E\u003Cp\u003E日,浙江杭州,之江阅读沙龙《民主,中国如何选择》——郑永年讲座在钱江新城城市阳台举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上北大:“我们那代大学生有点过于理想主义,但每个人都在思考。”\u003C\u002Fb\u003E \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ee3318ebceb502fe4c7faa.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20\& data-rawheight=\&520\&\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1981年,你为什么考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那次高考,我英文考了60多分,当时算很好了。语文没有考好,尽管我在乡下的时候,经常为余姚人民广播电台写稿。但数学考得比较好,考了80多分。考分公布后,就要填报志愿了,我的分数够上北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当时北大招生办已经派人到了浙江,我们村没电话,他们打电话到公社,还好我大姐在公社社办工厂上班,把消息告诉了我。我当时的志愿,前两位填的是北大中文系和历史系。招生办看我英文考得不错,想叫我上国际政治系,但打电话找不到我,我们中学班主任帮我决定了,去读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这是你第一次去北京?\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当然是第一次,我到了余姚市里才知道火车长什么样。到北京下车,我用扁担挑着木箱和铺盖,木箱是我二哥帮我做的,反正特别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到了北大后,感觉我自己非常傻。那些城里长大的同学,唱歌、跳舞、画画什么都会,我真的是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见过。\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在北大四年,有什么印象特别深的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第一就是,我发现读书太容易了,远没有务农辛苦。第二是图书馆里居然有这么多书,真是看不过来,读了很多文学历史方面的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刚进学校的时候,我不太自信。\u003C\u002Fb\u003E但一个学期后,我就考全班第一了,后面名次靠前的全是女生。所以,我真是觉得读书没那么难。但也是因为对其它东西不会,也没兴趣。人家去跳舞了,我不会,人家去唱歌了,我也不会,只能读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当时生活靠父母寄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主要靠奖学金,我们农村去的学生一般都有,每个月二十三四块吧。那些父母有工资收入的学生,奖学金就会少一点。我的奖学金主要是用来吃饭,偶尔还可以买点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本科毕业为什么不选择就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毕业是1985年,我们北大国政系的学生,当时外交部、中联部都需要人。但就在那年,中国开始实行研究生推荐制度,我是全班成绩最好的,被推荐上研究生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也没多想,就继续读书吧。80年代的风气很好,读书氛围浓,思想也开放。我读研的时候,就开始为浙江人民出版社主编一套《政治学译丛》,自己翻译出版了不少书,比如《政治学的理论与方法》,一直持续到1990年出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你在北大待了9年,对北大怀有怎样的感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总觉得80年代是最好的时代。那时候,我整天就待在图书馆和教室里,有时候春节也不回家,就在学校里看书。我们那代大学生可以说是思考的一代,当然有点过于理想主义,但不管怎么样,每个人都在思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当然,生活很艰苦,我上本科时是八个人一间宿舍,读研的时候是四个人一间。毕业留校后没房子,就住集体宿舍。后来在北大旁边租了间农民房,可以不受打扰地写文章和翻译书。那时候还没成家,冬天骑着三轮车买煤饼生火炉,饭也自己做,白菜豆腐之类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去美国:“刚到美国,买一罐牛奶、一根香蕉花了3块多,把我心疼得要死。”\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9f7cef6acc6.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00\& data-rawheight=\&444\&\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1990年,是什么机缘去了普林斯顿大学读博士?\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联系了三所美国大学,哈佛、普林斯顿和加州大学圣芭芭拉分校。哈佛大学要先收几块美金的邮费,他们才给我寄申请材料,普林斯顿不用,直接寄过来了。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有个老师曾在北大当过访问学者,我给他当过助教,他把申请材料寄给我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当时,我考了托福,但成绩一般,没考GRE。圣巴巴拉分校说,到了那儿还要考我的语言能力。但普林斯顿没有要求。其实,那时我对普林斯顿也没多少感觉,人家说爱因斯坦以前在那边待过,我觉得还不错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普林斯顿为什么一眼就看上你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这也是我很多年来的一个疑问,普林斯顿为什么录取我?我找了不少老师和同学打听,据说录取我的是研究西方政治哲学的瑞恩(Alan Ryan)教授,我前些年买了他的很多本书,他是英国人,从英国到澳洲再到普林斯顿,是当今世界研究洛克最好的学者。遗憾的是,我在普林斯顿没有上过他的课。后来听另外一个教授说,我当年翻译西方的书,写了很多文章,把西方政治哲学引进中国,可能是这一点打动了普林斯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去美国的第一感受是什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太贵了。当时我身上只带了120美元,从纽约下飞机到普林斯顿的车票要几十块。第二天,实在饿了,就到超市买了一罐牛奶,其实我不喝牛奶的,但不知道买什么才好。还买了一根香蕉,加起来花了3块多,把我心疼得要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你曾说过,在普林斯顿读博士是你学习生涯中最辛苦的一段。\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当然辛苦了,我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首先是英文,因为我对出国没有做很好的计划,说出去就出去了。80年代很多人想出国,他们一般会先去一个小一点的学校,把语言学好了,再转去一个大的学校,我是直接去普林斯顿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前面6个月很痛苦,基本上不会说。我虽然80年代翻译过书,但就是开不了口,很害羞。老师说,你怎么不会说呢?美国大学不错,专门有老师辅导英文。后来一位女老师跟我说,英文很简单的,开口说就行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半年以后把语言关过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就是克服恐惧心理了,不能说过关,到现在我的英语关还没过呢。然后我就开始用英语写论文,天不怕地不怕地投给一些政治学期刊,发表了好几篇。\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研究中国问题是从那时候开始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主修政治哲学,还上一些别的课,像比较政治、国际关系等,普林斯顿的教授都蛮强的。后来,我从政治哲学转向比较政治,这是因为对中国感兴趣,我在中国的时候倒是不研究中国问题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对于政治哲学,我有了一些新的看法。\u003Cb\u003E到现在为止,我一直觉得哲学是不可研究的。\u003C\u002Fb\u003E每个人都可以是哲学家,但很难理解这个哲学家到底是怎么想的。100个人心中有100个尼采,哲学只能去体会、体验,所以我从来不去研究他人的思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听说你的博士论文最初想写中国农村改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郑永年:对,因为我亲身经历过农村生产承包责任制,本来想用新制度主义来分析中国的农村改革,但对这些太熟悉了,反而不好写,可能会带有情感色彩。后来还是决定换题目,当时已经弄了好几个月,改成了研究中国的中央和地方关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博士论文后来出版了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这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论文写完后,就直接寄给剑桥大学出版社。两位评审说这本书挺好,但要修改。我花了不少时间改好后,但其中一位评审却改变他(她)的观点了,因为当时苏联垮掉了,他(她)认为中国的中央与地方关系也会像苏联那样,我不认同他(她),就撤回了,因为我不能改变我的观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诺丁汉:“我想组建英国最好的中国研究所,把东亚所成功经验复制过去。”\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e38d46eab41d3b4a1f05b0f.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450\& data-rawheight=\&269\&\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拿到博士学位后,是怎么打算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毕业时有两个选择,要么工作,要么做博士后。我正好申请到了美国社会科学研究会的经费,这个研究基金蛮好的,基本上可以去任何学校,我选了哈佛。申请经费的题目,就是后来我的第一本英文书,研究中国的民族主义,这实际上跟中央地方关系也有联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后来出版的时候,我把书名定为“Discovering Chinese Nationalism in China”,翻译过来就是“在中国发现中国民族主义”。\u003Cb\u003E因为我觉得,站在纽约或伦敦看中国民族主义,和站在中国看,是完全不一样的\u003C\u002Fb\u003E,我不同意西方对中国民族主义的看法。所以,我坚持要写上“in China”。\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在哈佛大学待了多长时间?\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从1995年到1997年,差不多两年。第一年主要在改写“中央与地方关系”那篇博士论文,以及写“中国民族主义”这本书。第二年,我是新加坡和美国两边跑,因为哈佛一位教授建议我研究一下“亚洲四小龙”。\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因为常去新加坡,后来就决定加入东亚研究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郑永年:那时候叫东亚政治经济研究所,他们正好在美国登广告招人。哈佛大学的汉学家傅高义先生认识东亚政治经济研究所的创始人吴庆瑞,他觉得这个地方挺好,建议我去申请。当时的研究所规模很小,但几个月后就发生了变化,吴庆瑞先生退休了,进行了改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和王赓武教授同一年来到东亚所,他是从香港大学校长任上荣休后过来的,比我早几个月。改组后,东亚所加入了新加坡国立大学,更名为东亚研究所,王赓武教授当所长。一开始,整个研究所只有我们三四个人,我们继续招人,所以,我刚来就成“元老”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后来有没有离开过东亚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在东亚所工作几年后,2005年去了英国的诺丁汉大学,在那里待了三年。当时诺丁汉大学名誉校长是杨福家,但我之前没跟他接触过,跟我谈的是英方校长。谈了以后,他又向杨福家去说,问他我这个人行不行,杨福家说行,这样我就去了。他们找我的目的,是要成立中国政策研究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其实我也不算正式离开东亚所,当时王赓武教授很支持我到不同的学术环境工作,我还是跟东亚所保持联系,参加东亚所的很多会议。那时候,我也是野心勃勃,看到英国对中国的研究基础比较差,就想组建一个英国最好的中国研究所,把东亚所很多成功经验复制过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在诺丁汉大学那三年有什么收获?\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在那里当终身教授。因为由我主导中国政策研究所,我要考虑找什么人,怎么发展等,这种经验以前是没有的,以前都是在别人领导下工作。另外在学术上,我在英国写了好几本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2005年去的时候,在英国研究中国政治的华人教授,我可能是第一个。\u003C\u002Fb\u003E所以,来找我咨询的人很多,英国外交部、首相办公室、议会也请我去参加讨论。这使我学到了很多,也了解西方政界到底关注中国什么方面。更重要的是,那三年让我进一步了解政策咨询和学术研究的差别,前者要更多从决策者出发,了解他们到底在想什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身份证:“我用的是中国护照,户口放在我的老家余姚市郑洋村。”\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d91d62f94adb0c1c3de2.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11\&\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后来为何选择回到新加坡?\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因为王赓武教授希望我回来,我对他非常敬佩,他待人亲切、学术精深,是我眼中的当代大儒。2007年,他当了十年东亚所所长后,转任主席。当时,请来芝加哥大学的杨大利教授担任所长,但不知什么原因,杨教授一段时间之后后就辞职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时候,李光耀先生非常关切东亚所,问王赓武教授和黄朝翰教授(东亚政治经济研究所原所长)东亚所接下来怎么发展的问题。黄教授就提了我,李光耀先生也熟悉我的名字,因为我从1996年起就为新加坡政府写政策分析文章,他也觉得我合适,要我回来。东亚所就跟新加坡国立大学商量,通过评审程序给了我一个“终身教授”,因为我在英国已经有终身教授职位了。对于李光耀先生的关心,我是很感动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然后,王赓武教授亲自到诺丁汉大学,邀请我回去。英国方面挽留我,而且当时已经申请到欧盟和英国的研究基金,我在那边会做得很好。但我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决定回新加坡。后来我跟我的学生说,你到任何一个单位,都不会是非常完美的,每个单位都有好和不好的地方,也都有不同的人,有的捣蛋,有的干活,但我的体会就是一条,任何组织如果要生存和发展,就必须有干活的人,就像我以前当农民一样,我自己不捣蛋,当一个干活的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2008年至今,你一直担任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你现在是新加坡公民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不是,我现在还是中国公民,拿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我也没有考虑过要申请新加坡国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这些年来,你在中国知名度很高,很多人都以为你是新加坡学者,甚至不知道你生在浙江余姚。你始终保持中国国籍,却又常年在新加坡工作,会觉得不方便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以前确实不大方便,尤其是去欧美国家,用中国护照手续相对麻烦些。现在好多了,而且我也不想老是出去开会,很多国家来请我,我也可以借此推脱。因为没时间,我就喜欢待在办公室里看书写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现在户口在哪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以前一直是北大的集体户口,今年我把户口放到我的老家余姚市郑洋村去了,办了新的身份证。我现在是农民身份证,但没有土地,因此是“失地农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你打算一直保持中国国籍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对我们这种人来说,要放弃中国国籍是比较难的决定。倒不是说有多么抽象的爱国主义,就是觉得怪怪的。我1990年就去美国,要放弃中国国籍早就放弃了。其实在国外将近30年,我一直用中国护照,也习惯了。这些年我不知道换了多少本护照,以前要求五年换一次,最近这些年才是十年一换,但因为经常出国,两三年就用完护照页了。我想以后写一写我的护照的故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准确地说,你是“常年在新加坡工作的中国学者”。这样的双重身份,对于你的学术研究有什么利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当然会有点困难,主要是认同上的。80年代我读马克斯·韦伯的书,他有个理论概念叫“价值中立”,至今影响我的学术态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当然,在社会科学研究中,你要完全中立是不可能,因为即使没有政治上的影响,也会有文化上的影响。就像我们东方人看西方,和西方人看中国,因为文化上的差异,要假装100%完全中立是不可能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但可以尽量争取做到价值中立,这是可能的。所以,我观察政治,包括观察中国、新加坡、美国的政治,尽量不把自己的情感加进去,这样的学术态度虽然比较难,但还是有可能的。而且,中国本身也有这个传统,司马迁写历史,就是要公正、持中,这是目标,是价值观。\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实际上,对我们这些在海外的中国学者来说,用西方那一套理念发表作品,要容易多了,但我不能这样,做学问还是要追求接近真理。更何况,向世界解释中国是中国人的责任,不是西方的责任。\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7b9fdd652c4d5cad17e6b4.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32\&\u003E\u003Cp\u003E-19日,北京,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12年会在北京举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我是谁:“有态度地去做事,不参与那些无谓的争论。我观察政治,但我不参与政治。”\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v2-e317c1b08ef04a7e83cfb1c.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58\& data-rawheight=\&439\&\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你在中国有很高的知名度,你对此有没有感到过惊讶?\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实际上,我大部分的学术著作都是用英文写的,当然有几本翻译成了中文了。我经常被人误认为是专业的专栏作家,实际上我是写书的,也编了很多书,当然专栏也在写,但是业余的。写一篇学术文章或一本学术著作,可能没有多少人读,因为太专业,但专栏文章的读者多很多,这在任何国家都一样,这就是大众化。这也符合我的价值观,要写普通人看得懂的文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从什么时候开始为报纸写专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1996年底开始的,已经持续21年了。一开始是为香港的《信报》写,从2006年开始给新加坡的《联合早报》写。一周写一篇,从来没有停止过,现在要停也停不了,因为习惯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刚开始写专栏的时候傻乎乎的,把一篇很长的文章寄给编辑,编辑再分拆成几篇发。所以万事开头难,后来写起来就容易了。当时《信报》要求每篇在2500字以内,后来在《联合早报》越写越长,最长写到过5000多字,现在控制在字。我在早报上的专栏是星期二发,只有出现非常特殊的情况,才会晚一天。比如,上次李光耀先生去世,那个版面基本上都是纪念他的文章,我的专栏就推迟了一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的专栏是把学术思考和时事结合起来,比一般的时评更学术化,但语言会比较土一点,农民也能看得懂。\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这些年来,外界对你有不少评论,有人说你是保守派,也有人说你是自由派,你自己怎么界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其实我自己也搞不清,我希望是实事求是、就事论事。我基本上会把中国现在所发生的事放到中国的历史,放在东亚的历史,放在世界的历史来看,一定要把中国放在世界地图上看,才能看清楚,所以很难说有什么意识形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有一位记者曾问我,如果你一定要有一个立场的话,你自己怎么形容?我说我是中国的自由主义,不是西方的自由主义。我认为,中国现在有太多的西方自由主义者,有太多的西方的左派,有太多西方的经济学家了,我是中国自由主义者,用中国的方式,而不是西方的方式研究问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你怎么看待西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我觉得中国的不少学者既不了解中国,也不了解西方。我比他们了解,至少我不会像国内有些学者那样崇拜西方,因为我看到了西方的事实,我不会轻易相信西方的教科书,我了解西方的制度到底是怎么运作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高渊:\u003C\u002Fb\u003E很多人很崇敬你,但也有些人会批评你,你在意那些批评的声音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郑永年:\u003C\u002Fb\u003E这些年来,常有人批评我,说我是不是在投机?我对人家怎么说我,都觉得跟我没关系,文章只有写的时候是属于自己的,写完了就不属于自己了。其实,很多人所理解的郑永年,和我自己所认为的郑永年可能是两个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说到底,还是要做自己的事,有态度地去做事,不参与那些无谓的争论。\u003Cb\u003E我观察政治,但我不参与政治。\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b\u003E做智库:“自己不能是利益相关者,否则就不可能客观,这是人的本性,屁股会指挥脑袋。”\u003C\u002Fb\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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