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被一梦见被鬼用刀捅死到太阳穴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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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刀直插太阳穴 19岁小伙紧急来沪手术
图说:19岁四川小伙与朋友嬉戏不慎被管刀插入太阳穴。通讯员 陈勤奋 图
图说:消防员现场对管刀进行切割,一时间火花四溅。通讯员 陈勤奋 图
  【新民网·独家报道】和同伴嬉笑打闹,没想到同伴手中挥舞的长刀一下子飞了出去,正中小王(化名)左边太阳穴,顿时血流如注。昨天(3月30日)晚上9点半左右,19岁的四川小伙小王在亲友的陪伴下,由救护车载着从嘉兴到平湖,辗转数家医院,一个通宵后,今早4点救护车将小伙送到华山医院。
  记者了解到,今天上午,小王被送到华山医院时,意识清醒,左边太阳穴插着一把长长的管刀,露在太阳穴外的刀把足有三十几厘米长。
  据医生查看,必须首先将刀截断才能做头颅CT检查。如何截断呢?院方与消防部门取得联系,上海消防总队迅速调来等离子切割机。
  记者了解到,考虑到切割时的电流、火花、温度对病人可能的伤害,消防人员先拿一把金属刀做切割试验。随后,给病人垫上湿毛巾,包上冰块,铺上防火毯,再用两把钳子固定刀把,以防切割时震动损伤。操作人员带上防护镜和隔热手套,开始切割。数秒钟,切割完毕。小王立即被送进了CT室。
  华山医院神经外科急救中心主任胡锦教授看过三维重建图像后分析,刀尖从左颞部直插颅底,脑组织已有损伤、出血,很可能伤及大动脉。“取刀时原本被封堵的伤口可能会有大出血。”
  据悉,周良辅院士亲自诊察患者,并制定详尽的手术方案、备血1000ml后,小王被送进了手术室。
  截至记者发稿时,手术正在进行中。(新民网记者 李若楠 通讯员 陈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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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网编辑:王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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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成功,谢谢参与!寫得太好了。
应该是“重孝不祥”吧
好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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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般……
感觉好像,小时候爷爷去世我和堂弟依旧嬉戏打闹,爸爸是在48岁的时候去世的,旁边一群妇女哭的死去活来 都不知道她们是女儿还是我是女儿。我没怎么哭,就是觉得好累,他们都说我这个女儿没良心。后来小叔觉得我爸爸走了,还想占我们家的地。真的觉得这样的亲情真的是可笑
感觉好像,小时候爷爷去世我和堂弟依旧嬉戏打闹,爸爸是在48岁的时候去世的,旁边一群妇女哭的死
感觉好像,小时候爷爷去世我和堂弟依旧嬉戏打闹,爸爸是在48岁的时候去世的,旁边一群妇女哭的死去活来 都不知道她们是女儿还是我是女儿。我没怎么哭,就是觉得好累,他们都说我这个女儿没良心。后来小叔觉得我爸爸走了,还想占我们家的地。真的觉得这样的亲情真的是可笑
农村和小镇里,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四川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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垆边接舆的最新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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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53人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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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00人浏览  像往常一样,吃过了晚饭从家里出来,踩着纷飞的雪花,穿过小区里七零八落的楼宇,我来到了拦河坝上。  体重又增加了,最近为了所谓的锻炼身体,我偶尔会在晚饭后到拦河坝上散散步,慢走半个小时,其实我觉得这也就是图个心理安慰,你说天天上下班都是坐公交,平时在单位也是一坐一天,回到家不是继续坐在电脑前面打游戏,就是躺着看电视玩手机,每天被父母赶出门走大坝,能有什么意义呢?  我心里想着最近看过的电影片段,脑子里哼哼着最近流行的口水歌,伸手掏出烟点上,仰头看着在路灯映射下从漆黑的夜空飘落下来的雪花,然后再低头看着自己在空白的雪地上踩出的脚印,心里一片迷茫,唉,我的未来到底应该怎么过呢?  我叫大茂,生活在北方一个叫做通化县的小城镇里,从事室内设计工作,其实说白了,我这个设计师,充其量就是个绘图员,除了在网上抄别人的创意用电脑画画图给客户看,自己真心不会设计什么,另外说实在的,把效果图里家具和饰品去掉,真不知道客户除了影视墙和吊顶还想看什么?看窗户?看门?看地面?  另外我这念了四年大学的人,毕业之后又辛辛苦苦的学了绘图软件,屁颠屁颠的跑到装饰公司来,跟一些个大学都没上过只上过大学生的,出身于电脑培训班的人一起争口饭吃,也真的很是迷茫,不知道我未来的路是什么,应该怎么活。  一根烟抽到最后一口了,我扔掉了烟屁,呼吸了一口雪天的清新空气,呼,今天可能是因为下雪吧,空气格外的纯净,都有股子甜味了。  抻了个懒腰,抬头看了一眼河岸,咦?我觉得我抽一根烟的时间,应该走很长距离了吧,怎么还离大桥这么远?难道我在原地踏步?我回头看了一眼来路,没见一个人影,再回过头来,貌似,前面路灯下的背阴里站着一个人?  那阴影里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好像在看着我?我眯缝着眼睛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这人好奇怪,看我干啥?要抢劫?不能啊,就我这将近两百斤的体格身材,傻子才会想抢劫我啊,我要是理个大光头,带条大金链子,再夹个手包,这形象,你可以脑补一下那首“大哥别杀我,我把枪都给你”,换了是你,会不会想打劫我?  就在我们相聚七八米的时候,我假装看风景一样岔开了视线,继续看向前方。  “哎”他叫了一声。  “恩?”我看向了他。  “还,记得我吗?”  我停下了脚步,左右看了看。  “你叫我?你是跟我说话?”  “恩,你还记得我吗?”  我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他,虽然我就算瞪眼,眼睛也没大多少,他在路的西边,我在路的东边,就这样在路的两侧,他看着我,我打量着他。  那人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短发,秀气的五官,瘦瘦的,双手带着黑手套自然下垂在身体两侧,穿着呢子棒棉鞋,目测没带凶器,  我瞅了他半天,好像不认识他,应该不是劫匪,可能是想找我要点钱买烟?以前我就遇见过有不认识的人跟我套了一大顿近乎,最后我也没想起来他是谁,终了要了两块钱买烟的人……  我摇摇头,笑了笑:“呵呵,你认错人了吧,我好像不认识你啊”然后抬腿继续向前走。  “茂子,你真不记得我了吗?”我顿时惊奇的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你认识我?”  这下我真的好奇了,他知道我是谁,可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不认识他啊!我再次确认了这副面孔的五官组合,我不认识!他掸了掸身上的雪,淡淡的说:“茂子,你不记得我就对了,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我顿了顿,最后看了他两眼,再次确认了脑子里没有这个存储单位,坚定的摇了摇头:“不想!”回头继续往前走,我眼角的余光警惕的扫着身后,听着身后的声音,心想,这B神经病吧?认识我的人多了,知道我叫什么跟我打招呼我不认识的几乎几天就能遇见一个,又不是长发妹子,我管你是谁呢!   走了两步,我回头看了看他,那人站在路灯下,雪花在灯光的映照下哗哗啦啦的落在他身上,他并没有跟上来,依旧站在路灯下看着我,我回过头,打算从最近的路口拐回家去。  身后响起了他的声音:“你2009年去过长白山。”我又回过了头,再次静静的看着他。这难道是我哪个网友?  2009年我是和一些网友去过长白山,还认识了一些朋友。  他继续说到:“我们是在长白山认识的。”  我的思绪一下子飘回了2009年,我试探着问他:“你是那个,探险俱乐部的?”他摇摇头,“不是,但是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俱乐部。”我奥了一声:“奥,那你?有事?没事我回家吃饭了奥,我爸刚喊我回家吃饭了。”  “等等,我有事找你。”  我心想,终于该找我借钱了……  那人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犹犹豫豫的纠结了一下,开口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  我心想“借50还是借100?”  “你有段记忆,被我抹去了,而我这次来找你,是想恢复你的那段记忆,帮我点忙。”  这下我心里彻底服了,这逼就是个神经病,我这次连回应都没有,马上转身下了拦河坝,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区,心里骂道:“傻逼吧,滚踏马犊子!”可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刚出楼角,就见到一个人背对着我站在前面的路灯下,黑色的羽绒服、黑手套、呢子帮、飘落的雪花……  握草!这什么情况,他回过头来,还是那张清秀的面孔,还是那个嗓音“我需要你的帮助。”  这下我慌了,我撇下了大金链子光头大哥的气魄,转身向着小区大门撒丫子就跑,可我刚跑了一步我就呆住了,这,这,这,我这不是在大坝上吗!我刚刚不是下了大坝进了小区吗?!  我再次下了大坝,这次我选了另外一条路,可我刚出楼头,就又看见了那个路灯,那个男人!和,那条我看了三十多年的,蝲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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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汗,顺着脖耿子就淌下来了,尼玛这什么情况,我遇见鬼打墙了吗?对了,鬼打墙怎么破?尿一泼童子尿?我去,上哪找童子去?你们不会以为我三十多了还是童子吧?(捂脸)  我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人,同时我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我在想对策,可其实我啥也没想出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这人说认识我,知道我一些事情,可我不认识他,既然他打听过我,就应该知道我没钱,我既不是富二代,工作也没有什么涉密的内容,没前途,长的不帅,也没有拐卖的价值。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动了,他向我迈出了一步!我慌了,我的手在兜里紧紧的攥着打火机和钥匙,心想,情况不妙我先把打火机丢过去,然后就握着钥匙往他脸上使劲戳!  恩,对,就这么办!他要动我,我既然跑不掉,就跟他拼了吧!此时此刻我的内心里仿佛有只小兽弓着腰,竖着尾巴在嘶吼着:呜,汪汪汪!  正想着,他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脱掉了右手的手套,伸到了我的面前:“你好,我是二东,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可以说,我们曾经是朋友,是伙伴。”  我愣了愣,伸出了松开打火机的手,木讷的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挺大,握上去很结实,我在这一刹那间,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就那么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我看着他,也不觉得他陌生了,确实好像在哪见过,但是我真的记不清了,就好像你小学或者初中的同学校友,忽然出现在你面前,他认得你,可你却不一定认得他一样。不过,我确定,我不认识这么个叫二东的人。  二东抬头看了看我,笑了一下:“茂子,咱们有七八年没见了,你吃的不错啊,这一身的肥肉。”我唰的后退了一步:“哎哎,咱俩不熟,请保持距离。”  二东叹了口气:“唉,你不记得我就对了,这很正常,因为,在那件事过去之后,为了保住那个秘密,我抹去,也可以说是封住了你的那段记忆。”  我若有所思的问:“你有超能力?”  二东摇摇头:“一个古老的秘术,和超能力没什么关系,咱们边走边说吧,我的车停在前面,我这事挺急的,你可以当故事听听,信就信,不信,就当没见过我吧。”  说罢,二东转身下了大坝,向小区里走去。  我默默的思考了几秒钟,心里忽然升起了几分好奇,便也跟着进了小区。  很诧异,这次出了楼头,并没有再次回到河边,我试探着向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二东回头看看我说:“没事了,过来吧。”我指着楼,又指着河:“这,那,额?”  二东已经走到了一辆白色的越野车旁边,拉开了车门,对我说:“也是一种古老的秘术,上车聊。”  我围着车转了一圈,吉K的车牌,车里除了他没别人,丰田5700越野车,估计不是找我这穷孩子家家骗钱的,于是我一咬牙,拉开副驾驶的门,上了车。  我靠在椅背上,回头看了眼车厢,一个大大的旅行包,不,一个超大的旅行包静静的躺在后排放倒的座椅上,车开动了,我没说话,右手悄悄的拽住了车门把手,要是有什么事情,我马上跳车。  几分钟后,车子来到了河南大桥下面的广场里,这里光线昏暗,比较适合情侣散步。二东停下车,摘下手套,扭过头看着我说:“茂子,本来我们分别之后,我打算这辈子再不相见的,但是现在我那边出了点问题,我想,我只能来找你帮个忙了。”  我问:“什么问题,我怎么帮你解决?”  二东说:“只言片语很难说的清楚,我想,我只能先恢复你的记忆,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过来帮我”  我问:“照你这么说,我是失忆了?”  二东回答道:“不算失忆了,只是为了保守一些秘密,在经过你的同意之后,我使用了一种非常古老的秘术,让你暂时想不起来那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了,你可以理解为我封印了你的一段记忆,”二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段记忆原本是打算封住之后让你慢慢忘记的,但是这事情太复杂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就算我跟你说了,我想你也不会相信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释放那段记忆。”  我又问:“怎么解?掐个决?念个咒?”  二东打开扶手箱,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打开,里面有一个暗红色的布包,打开了红布包,里面有一根暗红色类似发簪一样的东西,看着像木制的。  二东问:“眼熟吗?”我指了指发簪,二东点头,我把它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这个发簪一捺长,浑身冰凉,摸上去感觉像石头材质,但却很沉,可又不是金属制品,上面布满了花纹,古香古色的。  突然,我的太阳穴跳了几下,头一下就有些疼了起来,我赶紧把它放回了盒子里交给二东问:“怎么做?”  二东接过了盒子说:“配合一种药,扎在你后脑的穴位上就行。”我吓了一跳:“你不是搞笑吧,这么大一根,你想扎死我?!”二东笑了笑:“又不是没扎过。”我摇摇头,作势要下车:“我不干,你找别人吧。”  “等等,这个你拿着。”说罢,二东从怀里抽出一个大信封递给了我,我顺手接过来,打开一看,我勒个去,厚厚的一沓软妹币。  我表面很沉着的问道:“这什么意思?”二东说:“作为你这次帮我的订金,也可以作为你保守秘密的答谢。”  虽说我内心还是很想跟土豪做朋友的,但是我不能表露出来啊:“等等,我可没说我要帮你什么,我也不记得以前有帮过你什么。”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我的手可没撒开,其实我的内心是狂喜的,这么多钱,得有五六万吧。管他是不是骗子下的套,钱先收了再说,回头跟老板请几天假不出门,避过他就是了,嘿嘿嘿。  二东点点头说:“没关系,你先收着,我会回来找你的,不管你跟不跟我走,这钱都是你的,你先回去好好想想,要不要解开封印,我后天带着小宝回来找你。”  我一听小宝,顿时有些发愣:“小宝你也认识?他的记忆你也封印上了?”二东点点头:“恩,还有二妮和楠哥。”我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几乎说不出话来,不,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二东说:“你如果不想解开封印,太多的事情我也不好跟你讲,先这样吧,我送你回去,你考虑考虑。”  车开回了我家小区,我愣愣的下了车,二东摇下车窗冲我挥了挥手,随即驶离了我的视线,我望着远去的车灯,怀里揣着一大叠钱,脑子有点乱,太阳穴有点疼。  回到家,我谎称有点让风吹到了,头疼要先睡,随即回到房间,把那叠钱抽出来数了数,我去,整整六万,我两年不吃不喝估计也就赚六万吧,按耐住内心的激动,我悄悄的把钱藏到了衣柜里。  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翻起了朋友圈。小宝还是那么胖,最近在北京工作,还依旧热衷于各种摄影和运动,不知道二东知不知道他在北京,还说后天要带着他来找我,从通化到北京,一天跑个来回应该也行,问题是小宝能信他吗?  二妮依旧美美的,各种晒美容美食美照,伊裳的朋友圈里是各种心里鸡汤,杨若羽的宝宝出生了,我叹了口气,唉,也不知道在长白山旅行时认识的那几个探险俱乐部的朋友现在怎么样了,那时候也没有个微信,分别之后就断了联系。  我给他们群发了一条消息“还记得二东吗?在长白山认识的。”发完消息,我的头忽然疼了起来,可能是刚才在外面出汗忽冷忽热的受凉了?有些晕呢,我连忙爬起来找了些感冒药吃下。  回到房间,手机叮当叮当的有微信响起,我拿起一看,是他们的回复“二东是谁?不记得啊”“没印象,二舅家养的那条狗狗吗?”“茂哥咋了?我不记得啊,哪个二东?”果不其然,他们竟然也和我一样,都不认识这么个人,我正在纳闷中,微信又跳出一条信息“……记得!”  回复人是小宝,我激动的连忙问道:“你记得?他刚才来找我了,你都记得什么?”等了半天,没回复,我翻开通讯录,拨号过去,电话里响起冰冷的语音提示:对方已关机!  随后我再给小宝发信息,却全都石沉大海没有了回复,给他发语音视频也没有人接,我在床上翻看着朋友圈,渐渐的上下眼皮就沾到了一起,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梦乡,隐约中,我仿佛听见窗外好像有一个女人在说话,貌似就在我家楼下,就在我的窗外。  周围变的非常的安静,都听不见客厅里电视节目的声音,可她在那叽里咕噜亿里哇啦说话的声音却非常的清晰。不知道她在跟谁说着什么,声音很大却听不清内容,我刚开始以为是哪位族大妈在打电话,但随后忽然这个世界就安静了,再然后我就感觉我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远处有一道光,吸引着我飘了过去,在穿过那片光的时候,忽然间,我就醒了,我的嘴角有口水流下,我擦了擦嘴,睁开惺忪的双眼向四周看去,顿时瞪大了眼睛,我勒个去!我,我竟然在一节火车的车厢里!
  摇晃的火车,破旧的座椅,嘈杂的车厢,我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哎呦,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伴随着火车压过铁轨的哐当声,我从半睡半醒中醒了过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辆很老旧的火车,只有五六节车厢,车上稀稀拉拉的旅客,唧唧喳喳的聊着天,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有精力。  乘务员们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围成一圈,一个女乘务员咧着一嗓子的女高音在跟同事咒骂着什么,引的我这样不爱凑热闹的人都不禁扭头看了她一眼,这时,旁边过道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大茂你醒了?过来一起玩啊!”  我侧过头看去,对面的长椅上,坐着两男三女,正在玩扑克刨大王,我身边堆着一堆的旅行包,奥,我想起来了,我这是要和朋友们去长白山旅行,对了,打扑克的那几个家伙,正是我的同伴。  最胖的那个,刘小宝,是这次远行的组织者,面相憨厚的那个,朱宝楠,搞网站的,小宝对面的大眼睛美女叫伊裳,做外贸服装的;伊裳身边的是杨若羽,县医院的内勤;朱宝楠身边的是刘小宝的妹妹陈芯彤,美术老师,我们三男三女,正应了那句老话,嘿嘿嘿,男女搭配,不但干活不累,旅游也不累。  刘小宝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朋友,他爱好摄影,喜欢旅行,我们一起结伴出去走过几次,上山滑雪下河游泳挺投缘的,后来就经常跟我发动身边的朋友们四处游玩。  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是长白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小宝的外婆家就在那里,不过现在他外婆已经搬到城里和他二舅一起住了,老家的房子空着。  村子在一个林场里,四面群山环绕,风景秀丽,更是有传说那里有条龙脉存在,不过我们这次不是去找龙脉的,我们是去看林海的。  林海,十万大山的树木森林汇聚成海,同样是波涛汹涌,波澜壮阔,碧波荡漾,还不用担心晕船不用担心有鲨鱼。  另外还有山珍解馋,嘿嘿嘿,飞龙兔子蛤蟆,说不定还能吃上野猪狍子肉,总而言之就是,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了,大海又太远,就去这吧。  我搓了搓眼睛,唉,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我到现在还没醒酒呢,他们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竟然还有这么多精神打扑克,对了,因为这列车是凌晨发车的,所以昨晚我们几个人K歌去了,做游戏我输的最多,所以我喝的也最多。  游戏方式简单粗暴,就是扔骰子,谁点数最少谁喝,法克塔玛德,貌似我被酒鬼附体了,整个晚上我就没有扔出过超过三点的时候!人家还在摇骰子唱歌呢,我已经吐完趴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了,最后我都记不住我是怎么上的火车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坐过去抓起牌来。小楠一边抓牌一边问我:“茂哥你酒量也不行啊”我白了他一眼:“我早就醒了,我只是趴在那想事情。”二妮捂着嘴偷乐:“想事情还是想侍寝?”我连忙假装正经的说:“休想,我收费很贵的,哎小宝,你姥家那有没有什么神奇的传说?”小宝甩出一把牌:“七八九十勾,有啊,我还见过呢。”  “哦?快讲讲!”  小宝环视了大家一眼,若有所思的说:“那是我初中的时候,也是秋天,有一天傍晚我和小伙伴们在桥头玩耍,就远远的瞧见西山上有一个好像太阳落山时候那样子的大火球,从南升起,缓缓的向北飘,然后又从北飘到南边,当时很多人都看见了,不止是我们小孩子,还有很多大人也在场。据大人们讲,这是两个狐仙在炼丹,口中吐出的火球,一个在山南,一个在山北,互相传来传去。等炼成仙丹,修炼成仙就该走了。我把这个壮观景象回家说给同学听,他们说是磷火。虽说我觉得说是磷火倒是很科学,但我就想不明白,磷火能形成一个像太阳落山时的一轮红日那么大的火球,在山上有规律的飘过来,又飘过去吗?虽然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可我的脑海里还是记忆犹新,那个场景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二妮惊奇的问:“哥,你以前咋没跟我说过呢?好遗憾啊,我都没见过啊。”小宝刮了一下二妮的鼻子说:“没办法,谁叫你学习好,享受不到知青下乡的待遇呢,唉,后来我还和小伙伴们上山去找过呢,但是啥也没找见,不过再后来也没见过那景象了,可能是狐仙炼成了丹,成仙飞走了吧。”  小楠神秘兮兮的小声问道:“哎,你们说,我们这次去找石头,能不能也遇见一些神秘的事情?”小宝说:“你以为这是王母娘娘的瑶池呢?我长这么大也不过才见过这么两件神奇的事啊!”二妮摇摇头说:“不对不对,我也遇见过!”  我们都看向二妮:“哦?你也见过?”  二妮说:“那年我妈妈带我去走亲戚,他们在屋里聊天,我在门口和亲戚家的妹妹玩,这时候就听见院子里的狗叫,叫的非常大声,大人们出去看,什么也没看见,就骂了狗一顿,狗就不叫了,后来他们刚进屋没多一会,狗就又开始叫,大人们再没出去看,我和妹妹出去看,就看见一条大白蛇,头顶着一朵红冠子,一口叼住了大黄狗,拖到旁边的沟里了。我和妹妹急忙回家喊人,等出来再找,就没再找到她家的大黄狗了。我们把看见大蛇的事跟大人说,大人就说我们是看花眼了,再后来,听说有一个老道,从这附近路过,看见山崖上有一条长冠的蛇,道长就和他打了起来,最后用红布把蛇包住给弄走了。”  我这辈子最怕蛇了,也最喜欢狗了,我本想岔开话题的,哪成想妹纸们对这事竟然非常感兴趣,伊裳也马上抢着说:“我也遇见过,我也遇见过,这个事挺尴尬的,你们可别笑我啊,这事也是我妈和我说的,因为我太小,没印象了。那时候我家也是住农村,当时的老家的房子都是建在山脚下的,我家在坡上,坡下有其他邻居住着。因为大人们怕我上厕所的时候掉茅坑里,所以都是让我在地上拉粑粑的,我就喜欢跑到山坡边上拉粑粑,然后那天我就蹲在山坡边上拉粑粑,不知怎么的就摔下去了。当时那个山坡大概5-6米高,小孩子摔下去不断胳膊也得断腿,要不就头破血流脑震荡啥的。可我啥事没有,我妈吓死了跑下面抱着我检查身体,一点磕碰都没有,然后我和妈妈说,是邻居家老奶奶把我接住了。嗯,老奶奶去世很多天了,而且我还和妈妈描述,老奶奶全身都是绿色的。可能是因为我妈妈很会做吃的,和邻居家关系也很好,经常做点小吃就送过去,所以算是善缘吧。”  听完这个故事我差点没憋住喷出来,伊裳打了我一下嘟着嘴说:“都说了别笑人家啦,谁再讲一个?”  小楠喏喏的说:“其实我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我很小得时候每到晚上九点就大哭,闹人,哄不好,爷爷奶奶就去算命,算命先生说我家有一个年轻的女鬼,喜欢我,晚上回来找我,所以我一直哭。当时家里人根本不知道哪个女鬼,后来仔细想,是我爷爷得妹妹,我爸的姑姑,十七八岁的时候下乡,因为医疗事故死在了他乡。当时奶奶家条件不好,通讯不发达,也没有把她的身体接回家,后来不知道是盖楼也可能是铺路,应该是坟墓被推平了。我奶奶说她成了孤魂野鬼,没有钱,没办法投胎,也真的很可怜,后来请了先生把她请走。之后每年我爸都会烧纸给这位姑奶,后来听我奶奶说,我爸结婚那天晚上,我奶和我太奶奶在窗户外看到了她,她十八岁下乡那时候我爸才几岁。我奶奶就说:我爸结婚她也很高兴。”  伊裳用扑克牌捂着嘴,眼里都泛起了泪光:“好伤感啊”小宝见我没说话,点了点我问:“茂哥,你遇见过啥灵异的事没?”我想了想说:“我小时候,可能是见过雪神?”
  “我去,茂哥你好牛掰啊,还见过神?”“其实我也说不好是神是妖,我忘了那是我多大的时候,可能是小学五六年纪,入冬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厨房忘记了是在忙什么,不经意的一抬头就看见窗户外有一个没有脸的黑影飘过,那个东西的脸好像那种毛毛虫的脸,身子像一块黑布,呼的一下就飘过去了,它还瞧了我一眼,我当时马上就追出去了,望着它飘过去的方向,并没有看见什么,不过随即天上马上就飘下了雪花,那可是那年冬天的第一次下雪啊,只是下了没一会就停了,所以我觉得它不是雪神,就是雪妖。”  杨若羽这时不干了,扑克牌一扔,跺着脚说:“干什么啦,吓死宝宝啦,晚上要睡不着觉啦,能不能讲点有意思不吓人的事嘛。”我连忙把她的扑克牌收拾起来递给她:“好好,我给你讲个有意思的”  二妮和伊裳头挨着头窃窃私语之后眼睛笑的跟个月牙似得:“讲讲,艳遇吗?”我整理了一下扑克说:“艳遇个毛线,前几天我上班,坐客车的时候,没座都站着,这时候上来一大爷,旁边一个有座的小姑娘看见了就主动对大爷说:大爷,您坐我这,我把东西收拾一下。这姑娘可能是来我们这打工的,行李特别多,收拾了一分钟也没收拾完,这时那大爷竟然急了,说:快点啊,磨磨唧唧的,我等多长时间了。那姑娘一愣说:对不起啊大爷,我寻思我年轻时间多的是,没考虑到您老人家时间不多了,我马上收拾完了。全车人哄堂大笑,那老大爷气的下一站就下车了。  小楠听懂了我的意思,不由的叹了口气说:“唉,现在的人呐,真不是坏人变多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伊裳也赶紧说:“我也遇到过,有一次,晚上从广场坐公交车回家,看见有个空座就坐下了,后面上来一大爷颤颤巍巍的跟我说:年轻人,你身体好,让我岁数大的坐吧!我说:大爷我刚才在广场看你跳舞跳的特别有劲啊!你们猜那大爷怎么说:我们问:怎么说的?伊裳撇了撇嘴说,那大爷说:就是刚才跳太猛了,才坐车回家的,都走不动了!可笑死我了。”大家又是哄堂大笑,杨若羽说:我也讲一个吧。  “有一次公交车上,一大爷径直走到一年轻女子面前:小姑娘,起来给大爷让个座!女子:大爷,我……见状,后边人纷纷指责这女人。这时,一个胳膊上纹着五条龙的大汉缓过盹来:媳妇,咋回事儿?整车人立刻都鸦雀无声了!大爷喏喏的说:没事儿、没事儿……”  这个段子更是令人无语,间接的映射出现代人的欺软怕硬,真没想到杨若羽也这么有幽默感。  二妮说:“这只是少部分人啦,大多数老人还是很善良的,例如我们家楼下王大爷,他家做饭从来不开抽油烟机,就开门,这种行为我是非常提倡的,因为每次我一睡懒觉,就会被门外飘进来的菜味熏醒!非常有效的避免了我上班迟到!”  二妮的冷幽默可真冷啊,我笑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我赶紧说:“行了行了,打住,说说玩笑就得了,可能你们见到的都是城里人,我们乡下人还是很朴实的,你看,那位老人家,至今仍未婚,还在为我们这些孩子的假期归属奔波着,多值得赞扬啊。”大家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只见小宝整理着扑克牌深沉的说:“完了,我又寡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咱们是刨大王不是刨幺对吧?”他们三个点点头,我释怀了:“你寡不寡跟我没关系,一对七!”  小宝甩出一对九:“所以我做公益活动从来都只去学校,养老院我从来都不去,因为我觉得老人没有善终,都是自己作的,怨不得别人。  我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车上的广播响了:“前方到站白河车站,有下车的旅客请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其实我们这次来长白山,不只是单纯的只为了看个林海而来,据小宝说,大概在2002年他大学一年级暑假的时候,他曾亲眼看见过天空破了个洞,有一颗巨大的陨石落下,当时他正在河里摸鱼呢,不经意的一抬头就看见天上一颗巨大的冒着白烟的石头划破天空,拖着白色的尾巴沿S形慢慢坠下,从破开的洞口,还可以看见黑色的夜空和闪闪的星星。后来那颗陨石慢慢的坠落到了山的西边,天上的洞也自己慢慢的合拢。  当时他是想追上去看看的,可惜日落西山,等他跑到山脚下的时候,天都黑了,于是就罢了。后来他也问过村里的邻居,可竟然没人看见过,渐渐的,这件事就忘脑后去了。  前几天看新闻的时候,新闻里提到了最近陨石收藏很热门,陨石的价格节节攀升,国内的陨石市场日渐成型,一克陨石几千上万稀松平常。  2013年乌鲁木齐就有一颗拳头大的陨石拍出了八千万软妹币的天价,1993年苏富比拍卖行就曾以将近300万刀的价格成交了一块0.33克的月球陨石,其价值不但远远高于钻石,现在更是以每年30%-50%的增幅持续升值。  喜欢摄影的他,最近看好了一个镜头,无奈那镜头的价格都快可以买个楼了,回想那颗巨大的陨石,目测得有几十、十几吨重,就算落地的时候烧的差不多了,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更何况目测陨石是冒着白烟缓缓下落的,应该不是处于激烈燃烧状态,于是小宝不由的心痒难耐,找到我和小楠,合计一起回老家看看林海,顺便去找找那块陨石。  之所以找我和小楠,那是因为前面我也说了,我穷,就算分我个零头,我也干呐;小楠更惨,给人家做网站,收不到尾款,也没比我强到哪去,娶二妮的房子还没着落,小宝也是想拉这个准妹夫一把,就把他也叫上了,至于那三个大傻妞,大家都各有各的难处。  二妮美术班生源不足眼看就办不下去了,伊裳做服装生意勉强维持个温饱,杨若羽在医院一个月就赚那么一千多块钱,买双鞋都得咬咬牙。这次我们出来找陨石,找的到皆大欢喜,找不到虽说多少有些遗憾,但是纯旅游的话三男三女平均搭配也很有乐趣是吧。  出了火车站,我们扛着一大堆刘小宝带来的旅行包,先是坐客车,颠簸了两三个小时,然后又换出租车,七扭八拐的在山里钻来钻去,终于在傍晚时分到了小宝外婆家的老房子。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落,一条小河流淌在零零散散的青砖瓦房之间,小宝站在河边,跟我们指了指西边的大山:“诺,我就是在那山上看见过狐仙炼丹的。”我们站在小桥上,依次抬头看向西边的大山,秋天的森林,连绵的树叶红绿相间,真是一个适合修炼的好去处。  和村头的老邻居们打过招呼之后,小宝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小院落。这是农村很常见的那种红墙青瓦的平房,小宝从包里翻出钥匙,打开了院门,我们鱼贯而入。  很明显这里有段日子没有住过人了,蓝色的木门漆皮斑驳,用木栅栏围起来的院墙爬满了牵牛花,院子里杂草丛生,伴着杂草还零零落落的开着一些喇叭花、鸡冠花和蝴蝶花,院外是挂满了红果子的山楂树。我很喜欢这种居住环境,如果有条件的话,有一个这样的小院颐养千年真的是很不错的选择。  分配好房间,杨若羽和伊裳收拾行李,小宝翻出烧烤炉点木炭,我和楠哥、二妮到小卖铺买了些馒头、肉和啤酒,大家有条不紊分工明确的收拾妥当,切好菜腌上肉,我们今天的晚餐,就是一顿丰盛的田园式烤肉!
  转眼之间夜幕降临,大家搬了小板凳,围坐在了火炉四周。坐了一天的车,一顿正餐没吃着,看着炉子上被火烤的滋滋作响的肉,我都要饿趴下了。  小宝“啪啪啪”的起开了几瓶啤酒,率先举杯:“来来,为了我们明天的探险,走一个!”我也举杯:“马到功成,荣华富贵。”小楠复合到:“对,荣华富贵,马到功成。”二妮打了小楠一拳:“有没有点创意,哎,对了哥,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这次的路线和时间吧。”  小宝喝了口啤酒,夹了块肉嚼着:“恩,明早6、7点钟起床,收拾好东西8点左右出发,一路向西,披荆斩棘!”我呆了呆:“就这么简单?”小宝:“昂,你还要什么计划?”我:“陨石怎么找?”小宝从小楠的包里拿出个我在电影里见过的金属探测器:“我可是有备而来”。  我接过来摸了摸:“呦呵,不错啊,挺贵吧?”小宝嗤之以鼻:“几千块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坐下又问:“线路呢?”小宝:“哪有什么线路,到山顶瞭望塔就没路了,我也不知道那石头能掉到哪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咯。”  我:“哦,那什么时候能回来?”小宝白了我一眼:“回不来,晚上得住山上”伊裳和杨若羽一听当时就有点傻了:“住山上?咱们连帐篷都没带吧!”小宝摇了摇手指头,打开一个大旅行包:“看,惊不惊喜不喜?我带了EVA塑料大棚膜,还有隔潮垫,可以用来搭简易的帐篷,比带露营的帐篷省事还不占空间。”伊裳和杨若羽有些失望:“不是吧,这怎么住啊?”二妮安慰道:“放心吧,以前我们徒步的时候搭过,体积小方便搭建,比帐篷能住的人多,挡风遮雨还暖和,另外山上还有小木屋。”  我很感兴趣的摸了摸塑料布:“这创意不错啊。”小楠问:“还有小木屋?”小宝:“恩,就是以前放山人和猎户临时歇脚的地方,山上有那么几间。”我:“奥,这我就放心了,有小姐姐一起我就不怕了,嘿嘿嘿。”二妮、伊裳和杨若羽同时举拳砸向我:“小姐姐怕你啊!”  一番打闹之后,小宝神神秘秘的说:“哎,我忽然间想起个事。”“啥事?”“就是早年间,村里有个老猎户,曾经说他见过千年老参。”  我们顿时来了兴趣“快说说!”小宝抿了口酒慢悠悠的说:”大家都知道,咱们家这产人参,特别是长白山,经常会出一些百年老参,动不动就会传出新闻哪哪哪拍卖成功一棵几百万的百年山参,甚至还曾经有过一棵将近一斤重的野山参要价一千万的。”  “恩恩,听说过,然后呢?”“我还是半大小子的时候,村里有个老猎户也经常进山采参,有一次他进山半个多月,竟然采回来一棵五品叶。”  二妮好奇的问:“啥是五品叶?”小宝摸了摸她的头:“乖,等哥慢慢给你讲,听那老猎户讲,他本来是在山里撵狍子的,没成想竟然遇见了鬼打墙,在一片被雾气包围的林子里转悠了一天没转出去,晚上的时候他就找了一棵粗大的树,爬上去把自己绑在树上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醒来,竟然发现树下到处都是大乌虫!”  这故事精彩,听的我差点把肉吃脚上去了,小楠紧张的问:“然后呢?怎么样?”小宝说:“后面据老猎户说,这些乌虫,有的胳膊那么粗,有的比大腿还粗,他吓的不轻,动也不敢动的趴在树上整整一天,尿都没敢撒一泼。”  我傻了:“一天不吃不喝我还能撑住,不尿尿行吗?”三个妹纸又挨个给了我一拳“哎呀茂哥你不要打岔,你肾不好跟人比不了,那不就是个形容嘛,何必那么较真呢。”小宝接着说:“这上天没有路,下地又全是蛇的,树又下不去,下去了又走不出去,老猎户都绝望了。”  我明显看见小楠吞了口整肉“正在这时,老猎户就见远处雾气里蹦蹦哒哒的跑过来个穿着红兜兜的大胖小子!”“我知道我知道,这是人参娃娃!”杨若羽一下站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筷子激动的喊道。  小宝摆了摆手:“淡定淡定,老猎户都没你这么冲动,这大胖小子蹦蹦哒哒的跑到树下,呲溜一下就不见了,老猎户在树上这才看清楚,原来盘踞在这树下那几十条大乌虫,是一直围着一片人参在转悠,这一大片人参,都是一棵大人参带着几棵小人参,有六品叶的,有七品叶的,仔细一瞧,竟然还有一棵八品叶的。”  二妮打岔到:“哥,你还没说明白六品叶七品叶是啥回事呢。”小宝搓了搓手:“六品叶就是将近百年的人参,七品叶就是百年以上的人参了,八品叶,那就不是人参了。”杨若羽抢着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还知道,那是人参娃娃的麻麻!”  小宝竖起大拇哥:“算你聪明,老猎户这才看明白,原来这些大乌虫是在守护这片人参,吸取人参的灵气修炼,而头天晚上正好没有月亮,这些乌虫都没出来,他才误打误撞上了这棵老树。”  二妮好奇的问:“那他是怎么回来的呢?”小宝喝了口酒接着讲到:“据他所说,他是在睡梦中听到了个老头跟他说:小伙子,今日你我有缘,得以相见,赠你一棵五品叶,天黑之后你一直向南走,不要回头,不要再回来了,好生向善,老天会保佑你的。然后一机灵就醒了,只见眼前摆着一棵五品叶的人参,树下的乌虫也都不见了,他急忙把人参揣进怀中,翻身下树,冲着老人参磕了三个响头,转身便头也不回的向南走,一转眼就出了林子,你说怪不怪,出了林子雾也没了,天也晴了,太阳也出来了,竟然才到晌午,再一回头,周围的景色也都认识了,便急急忙忙寻了条小路一口气奔回家来。”  三个妹子异口同声的问道:“再然后呢?”
  小宝翻了翻已经烤糊的肉,重新夹了一些新肉上去,把糊了的一股脑都倒在我的盘子里说:“这故事没人信,我们也都是听个乐呵,但是人参他们都见过,反正据说再后来这老头一辈子再没打过猎,他也再没上山采过参,这些年就在这山里转悠,拆那些盗猎者下的夹子套子啥的,为人挺和善的。”  我悄悄的把糊了的肉分了一些给小楠:“你的意思我懂了,就是多点开花,双管齐下?”小宝笑道:“大茂也不傻嘛,这次咱们上山,走远一点,那颗石头不一定掉到哪去了,就算找不到,我们要是能找棵人参回来,也是很不错的。”  二妮说:“别忘了带上红线哟。”小宝从包里掏出一捆红线:“你哥我早准备好了。”我问:“你这百宝囊里还装了些什么?”小宝依次往外拿着东西:“让你们见识见识吧,强光手电、电池、弹弓、绳子、蜡烛、荧光棒、烟花、望远镜、照相机、手套、袜子。。。没了!”  我眼疾手快的从小宝的包里抓出了一个小盒:“我去,还有一盒套套”!小宝连忙抢了回来,嘴里嘟囔道:“我就知道你们会误会,你们可知道,这东西除了你知道的那个用途,还可以取水储水防水止血封口,当放大镜引火,放石头当武器,充气当枕头当救生圈,甚至被蛇咬了还可以套在嘴里吸蛇毒。”  小宝这一口气说出了一大堆避孕套的野外救生使用方法,惊的我直接把这盒套套揣到了自己兜里,小楠也凑了过来,跟我商量能不能匀给他几个,当然是被我坚定的拒绝了,理由是,这狗粮我可不吃!  眼见天色已黑,大家吃饱喝足,分别把烤好的肉干和干粮收拾好分装在几个背包里,又从柴房里找了两把镰刀一把斧头,熄灭了炉火,男女分东西屋各自洗漱睡觉。  钻进被窝,小宝问我:“哎,大茂,那俩妹纸你相中哪个了?”我假装深沉的说:“唉,我看得上人家人家看上不上咱吖,再说了,人家都是有男朋友的”小宝说:“有男朋友还跟你出来玩,我不信”我说:“爱信不信”我岔开话题,问小楠:“哎,小楠,分你两个套套要不要?”  小楠翻了个身,把枕头压在身下把头凑了过来:“要啊,茂哥你说话可得算数啊”我说:“行啊,不过你得帮我分析分析,这山上还有什么比人参陨石更值钱的”小楠思忖了片刻说:“我见过一块无价的砖头。”  我和小宝都傻逼了:“砖头?你搞笑呢,一块砖头也能无价?”小楠接着说:“你们听我说啊,据说那块砖头是从东汉北朝时期的墓里挖出来的,为什么说它值钱呢,因为它上面刻着铭文,记载着墓主人下葬的时间和身世,你们猜,这个墓主人是什么人”?我和小宝齐声问道:“什么人?”小楠淡淡的说:“一个人!”  我和小宝“哦”了一声,表示很失望:“人有什么特殊的,咱们东北遍地都是族啊。”小楠说到:“这你们就不懂了吧,韩国人一直声称他们曾经对中国东北进行过统治,甚至还有人声称高句丽就是韩国人建立的一说,妄称整个东北亚地区都是韩国自古以来的领土,还说长白山也是韩国的,可这块砖出土之后,因为墓砖上有明确的时间-元象二年,地名-乐浪郡县,所以这块砖确切的证实了在6世纪初年,半岛上的乐浪郡仍然存在,没有被高句丽或者百济攻占,狠狠的打了韩国人的脸。”  小宝说:“对,还说东北是韩国的,首尔原先叫汉城你们都知道吧,别以为我们八零后不记得,韩国的传统和文化还不都是从我们中国传过去的。”小楠说:“是啊,韩国和日本,就是中国的两个恶邻,一个抢中国的土地,一个偷中国的历史传承。”  小宝说:“跑题了跑题了,照你这么说,要是能在这山上找到个古墓,挖块砖头回来,也能卖不少钱呢。”我踹了他一脚:“你咋不寻思挖个兵马俑回来呢,能卖500多万,阿就美刀呢,净想美事,还想挖古墓,赶紧睡觉,明天还得起早爬山呢。”  小宝嘟囔道:“咋就想美事呢,传说这山上有龙脉,说不准就有古墓皇陵啊,咱不挖兵马俑,要是能找的到,悄悄下去顺几个锅碗瓢盆,我的镜头你的房就都有着落了啊。”  小楠没说话,不过看得出来他也很期待。我沉默了一会:“唉,要是真有古墓皇陵,这么多年,估计也早被人挖完了。”小宝不甘的说:“就算被人盗过,零零碎碎总能剩点吧?”小楠问道:“盗墓小说看的多了,哎你们说,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粽子?”  我说:“应该是有吧,我以前看过一篇文章,说的就是僵尸的由来。”小楠好奇的问:“什么内容?”我:“哦,就是说僵尸分什么等级,是怎么形成又怎么消失的?”小楠:“我就记得小说里说是分什么黑白毛。”  我笑了笑:“是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游尸、伏尸、不化骨,然后据说不化骨之后就是犼了,金毛犼你们应该知道吧,好像不是地藏王菩萨的坐骑,就是观音菩萨的坐骑。”小宝问:“观音不是脚踩莲花的吗?”  我:“奥,那就是地藏王菩萨的,话说人死之后,刚开始尸变的时候面色发紫就是紫僵,几个月之后可以升级成为长满了白毛的白僵,数年之后,饱食精血的白僵脱去白毛长出黑毛,升级为毛僵,而那种我们在影视小说里常见的又能跳又能飞的,就是进化了几百年吸收月亮精华飞尸了,年头再久一点上千年的就不是僵尸了。”  小宝问:“僵尸真的怕黑驴蹄子吗?”我又摇摇头说:“光是驴蹄子有啥用,真正的黑驴蹄子制作出来是需要很繁琐的工序的,好像是要把驴蹄子放在某种辟邪水中浸泡,辟邪水可能就是某种药水吧,本是淡绿色的,被黑驴蹄子浸泡后会变得清澈,直到辟邪水彻底清澈后方可把黑驴蹄子取出来。取出来后要放到香火鼎盛的寺庙的香炉中七七四十九天,香炉中的香灰会将黑驴蹄子中的水分吸收干净,这样取出黑驴蹄子便有了辟邪的效果。”
  小楠自言自语道:“完了,咱们上哪弄黑驴蹄子去啊?”我:“弄的到你也不会做啊,再说了也不知道对付僵尸到底好不好使啊,不过据说如果有人中了尸毒,将黑驴蹄子烧出的烟往伤口上熏一下,伤口处就会有清水流出,流干净后就能解毒了。”  小宝:“我去,解毒作用大,明天我去问问最近有没有宰驴的搞两只。”我:“来之前你就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估计你搞不到,哎,对了,我还听说过一种民间偏方,就是用驴蹄子入药。据说产妇在难产或是产后昏迷时,用未见过光的驴蹄子熬水喝下,传说可以救命,且立即显效,这就是“还魂汤”。”  小楠问:“什么是未见过光的驴蹄子?”我:“未见过光的驴蹄子,就是在母驴肚子里未曾产下的胎驴。”小楠:“这么残忍?”我:“恩,因为及其稀少,所以民间得到后往往秘藏起来,非至亲遇难处时不用。”  小宝:“大茂,没想到你还懂这些?”我尴尬的干笑了两嗓子:“嘿嘿,平时画图的时候也用不着耳朵,小说听了不少。”小宝:“看来咱们就算找得到古墓,也很难进去寻宝啊。”我点头同意:“是啊,准备的太不充分了,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期望,你会分金定穴吗?”小宝摇摇头:“不会。”我又看向小楠,小楠也摇了摇头:“我也不懂啊。”我摊了摊手:“我也不会。”小楠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我听说盗墓是死罪吧?”我顿时有些怅然若失:“恩,这真心扯的有点远了,好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得爬山呢。”  我们三个不再说话,侧耳倾听,隔壁三个女孩貌似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也许是在幻想有钱了买件小白貂,再挎个小驴包?开个小宝马,泡个小白脸?  啧啧,表面上看我们都很和谐友爱,其实我们也都没那么熟,说白了也就是酒肉朋友,我们六个人说不准都各怀鬼胎,小宝和二妮是兄妹,他俩肯定是一伙的,小楠不好说,毕竟他也只是个没过门的姑爷,假设他们三个是一伙的,那我们三个外人,说不好都是他们拉过来垫背的也说不准。  本来说是来看林海,顺便找找陨石,后来又扯出来找人参,那倒无所谓,最后又怂恿我们去找坟,我得长点心眼,暂且不说能不能找到宝,人身安全肯定要摆在第一位,我可不当替死鬼,要是有什么不顺利的地方,我肯定坚持下山,假如真的发生了危险什么的,唉,不想那么多了,但愿一路平安,顺风顺水吧!  想着想着,我便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我来到了山脚下,四周雾气氤氲,一个山沟里摆放着一口大红棺材,我走到棺材旁边向里看去,只见棺材里盘着两条大蛇,一黑一白像拧麻花一般缠在一起,中间竟然睡着一个白胖白胖的大胖小子,穿着红肚兜,怀里还抱着一棵大人参。  第二天一早,伴着鸡鸣狗叫,大家纷纷起床,偶尔还能听见黄牛哞哞的叫声,山里的早晨空气十分的清新,在朝霞的映照下远处的天空一片火红,坐在门口抬头看看朝霞,再看看睡眼惺忪的妹子们起来洗漱,还真是秀色可餐。  小宝出门打了豆浆买了馒头回来,我们几个围在桌上吃个饭的工夫,太阳就已经爬起来了,红霞消散,微风荡过脸庞,一股秋天的气息悄然而至。  出发门之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扛起了柴房门口的铁锹,毕竟有一件趁手的长兵器还是很重要的,能开山能辟路,还能当拐棍,甚至还能当锅使,但最主要的,你要真是想挖坟掘墓,总不能拿手刨吧!  我和小宝相视一笑,小楠悄悄的冲我竖了竖大拇哥,我指了指柴房跟小楠说:“去,把那个洋镐扛着。”小楠当时就傻眼了:“茂哥,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抗个锄头中不中?”我假装认真的说:“那也中,来铁锹给你,我去扛锄头。”小楠连忙点头同意,扛起铁锹转身就走。我装模做样的回头走了两步,飞快的跑到队伍前头去了,气的小楠在我身后只喊:“茂哥你阴我。”  “哎,有船吗?”我吼了一嗓子,后面三个妹子接到:“船来啦。”“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进了山,嘻嘻哈哈的唱了会歌,小宝领着我们顺着小路一路向上,女孩们有说有笑的跟在后面,一会摘野花,一会撵蝴蝶,不由的让我想起了小猫钓鱼的故事。  中午时分,远远的看见一座瞭望塔在山顶若隐若现,我们钻出树林,听得一阵狗叫声,只见一条小白狗牵在木屋边,冲着我们一阵的摇尾巴,一个男人闻声从木屋里出来,这是一个年龄同我们相仿的年轻人,瘦瘦的身材,清秀的面孔。  “哈喽啊。”小宝笑呵呵的跟来人打着招呼,小伙子冲我们点点头:“你好,你们这是去哪?”“奥,我是山下老陈家的,放假带朋友们来溜达溜达,看看林海。”“奥,欢迎欢迎,带火了吗?”“没有,哎,你们有火吗?”小楠和小宝都不吸烟,只有我吸烟,但是我也明白,山里是不能带明火的,所以我也摇了摇头:“没有,你们有吗?”小楠摇了摇头:“没有,我也不吸烟,她们也不吸烟,应该也没有火,哎茂哥你不是抽烟吗?”  我连忙一摊手:“出门忘带了。”男人点点头:“山里不能带火,小心引火烧山。”我们连忙点头答应,二妮指了指瞭望塔问:“我们能上去看看吗?”男人点头同意,小楠带着三个妹子蹦蹦跳跳的就向瞭望塔跑了过去。  我和小宝坐在木屋前的栅栏上:“这环境不错啊。”男人点头:“还行吧。”“你一个人在这?”“这不是还有条狗吗?”“一个人在山里怕不怕?”“怕什么,习惯了。”“山里有野兽吗?”“这边没有,里面可能有吧。”“多长时间换一次班?”“一周一次”“吃喝呢?”“每个月都有人送一次”“你这一个月工资多少?”“够花”“有电视吗?”“有电视。”“能收到台?”“这地里埋着线呢,水电都有。”“真辛苦”“还行吧,都是为了生活。”见他话不算多,我俩也识趣的打了招呼,跟着小楠爬上了瞭望塔。
  费了半天劲,爬上了塔顶,俯瞰塔下,树冠随风摆动,像波浪一般波涛汹涌。原来这就是林海,好壮观!我们几个都没怎么说话,静静的看着叶浪不断的向远处翻滚,此时此景,我忘却了烦恼,只想好好的享受这一份安宁。  可惜,因为山顶风大,塔一个劲的晃,我心里怕的很,待了没多一会,我就第一个从颤颤巍巍的塔上爬了下去,还被几个妹子好一顿的笑话。  等到大家都下到地面,我们和守林人作别,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我们按原路返回,绕过了木屋继续林子的深处里行进,路上遇见草丛,大家就涌过去看看有没有人参,遇见大石头,小楠就架着金属探测器爬上去测石头,杨若羽问小宝:“哎,小宝,你说这人年年轻的干这工作一定很赚钱吧?”小宝摇摇头说:“正常工资吧,一千两千的。”伊裳抢话道:“换我我肯定不干。”我笑了笑:“很多时候很多事自己是决定不了的。”杨若羽又问:“感觉很神秘的样子。”小宝:“说不定是喜欢在深山中修炼的高人哟。”  翻过了这个山头,渐渐的进入到森林深处,我们的速度放慢了许多。粗大的松树将头顶的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地上落着的松针非常松软,随手扒一把,底下都是已经腐蚀的基本与泥土相同的枯枝碎叶。我和小宝在前面用镰刀铁锹开路,小楠扛着金属探测器跟在后面,我感觉要是再有个人拿个罗盘就更完美了。  伊裳问小宝:“小宝哥,你说这山里有没有老虎?”小宝喘了口气说:“解放前可能有吧,反正我在这活了三十年没听说过。”小楠:“我听老人们讲,把老虎的胡须顶在头上,就能看见人上辈子是什么托生的。”  我听完笑了:“听你说这个事我想起个事来。”小楠问:“啥事?吓人吗?”我说:“不吓人,挺有意思的,说的是几年前新宾那边有人在山上套死了个老虎,人抓起来以后,为了保险起见,林保把虎尸放在看守所等着验尸,结果第二天一看,老虎的胡须都让人给拔光了”  “哈哈哈,这家伙要是把虎须子往头上一顶,往人群里一看,全是猪啊狗啊的,不得吓死啊”“据说那张虎皮现在就在新宾老城那展览厅里放着呢,等咱回去,有空去看看。”“恩,解放前这山里豺狼虎豹很多的,现在很多年都见不着了”“那现在这山里都有啥了?”“也就是些狍子、野猪、獾子、獐子、兔子、野鸡啥的吧”“嗯呢,现在就野猪多,咱们遇见了千万得躲着走。”  一路走一路望,转眼天色就转暗了,我们仍然是一无所获,金属探测器据说能探测到地下十几米深的东西,而且东西越大,埋得时间越久,信号越强,可别说陨石,人参更是压根没见着,我们都有些累了,小宝招呼大家:“咱们再往远处走走,天黑之前找个地方扎营,尽量离瞭望塔远点,这样咱们生火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翻过了几个山头之后,我们踩着夕阳的尾巴,终于来到了一块断崖前,因为靠着山石这里还挺避风的,爬上断崖,透过树林的豁口还能看见山下攒动的林海。  找了块比较平坦的地方,小宝招呼我和小楠找几根粗树枝,架在树上用绳子绑起来,二妮和小宝忙着套上塑料膜搭建简易树屋,我和小楠翻了几块大石头垒了个炉子,大家又捡了些树枝柴草,天黑时分,我们架好了炉子升起了火,围在火堆边煮起了干粮。  大家都在默默的吃着东西,周围十分的安静,微凉的夜风吹过树林,显得有些诡异。夜色映衬着火光,想着昨天讲的那些鬼故事什么的,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小怕的,于是我清了清嗓子:“今夜星光灿烂,今夜万里无云,今夜是个适合听故事的夜晚,怎么样,要不要听茂哥讲几个小段子?”  “好啊好啊”小楠应声道:“哎,你们不知道,昨天晚上茂哥给我俩讲了僵尸的故事,可精彩了。”杨若羽隔着二妮丢了块纸巾过去:“讨厌了,不许提吓人的东西。”我连忙摆摆手:“今晚只讲好笑的,不讲吓人的。”杨若羽搓了搓手:“那好吧,本公主准了。”我呲了呲牙:“微臣遵旨,话说正在夜读的书生听到响动,循声看去,窗缝中塞进一张黄色小纸片。”二妮问:“倩女幽魂?”杨若羽扯着二妮的胳膊:“讨厌了,还吓人。”我摆摆手:“别打岔,书生将纸片拾在手中,发现是张黄符纸,上面用朱砂写着蝇头小字,不由轻念出声。“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温柔丫鬟,风流名妓,扬州瘦马,大同婆姨,倭国公主,西域胡姬,更有纯洁室女,待君采撷。全天十二时辰随唤随至,包君快活赛神仙,逍遥似帝…”  小楠纳闷的问:“额,茂哥你这是讲啥咧?”我示意他不要出声,接着讲到:“噫,书生连忙噤声,掩口嘟囔:简直是目无君上,大逆不道…翻过背面,依然是朱砂笔迹,上面画了道繁复的符篆,底下写着联系方式:将此符用火点燃,口中默念:天灵灵,地灵灵,狐仙姐姐快显灵。虽千里万里,风里雨里,佳人转瞬即至,绝无超时。”  伊裳惊到:“这么神奇?”我笑了笑接着讲:“书生曾听同窗好友提起,说那些失足狐仙组成外卖团伙,对人提供上门服务,接单后定位现形,误差不超过三尺,全是靠这一纸黄符召唤。还有更为人津津乐道的消息,声称召唤来的狐仙们最擅角色扮演,床上技术一流,而且一个个如狼似虎,都是一夜七次娘,能折腾得客人三天下不了床。”  听到这里我环视了一圈四周,小楠和小宝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而在火光的映衬下,杨若羽和伊裳的脸红扑扑的,二妮假装在添火,我笑了笑接着讲:“书生想到此节,忍不住一脸坏笑,捏紧手中黄色纸符,慎之又慎地收入书箱之内。第二天深夜,从窗缝又掉落一张小纸片,书生依然打开书箱,将它小心投放其中。 第三夜,第四夜。以后每夜如此,小纸片被书生一张不落地积攒起来,差不多都快把书箱塞满了。”  小宝呆问道:“这是要干啥咧?”
  我摇了摇手指:“寒来暑往,又到大比之年。书生收拾盘缠,进京赶考,那只书箱也被他带在身边。眼看考期临近,京城客店人满为患,住的多是各地前来应试的举子。书生算算时日,只剩下两三天光景。 他也不学其他举子挑灯苦读,而是背上书箱,趁夜色悄悄溜出门去。 一个客店一个客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挨个从门缝下面往里塞黄色小纸片。。。”  言必,只听得噗呲两声响,杨若羽和小宝同时把嘴里嚼的东西喷了出来,小楠和二妮冲我竖起大拇哥:“老司机,这弯拐的漂亮!”“茂哥你真行,你自己编的吗?”我挠挠头:“嘿嘿,我哪那么有才,都是看来的。”伊裳:“这书生真是机智如我,再讲一个。”  我喝了口水:“给大家讲个真事啊,我叔辈家一个叔的事,话说那是九几年的时候,我叔在白山那边结识了一个背上纹着四只龟的哥们。那会儿纹身的人少,我叔也年轻,港产片上脑,坚信有纹身的都是道上混的,这哥们肯定是白山那边混黑社会的,就算不是老大也是小头目。于是我叔就给这斯当了几年狗腿子,希望能飞黄腾达。结果某天那家伙突然人间蒸发了,怎么都联系不上。”  小楠问:“是让人砍死了吗?案子破了没?”我接着说:“我叔的黑道梦就这么破了,逐渐连那人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四只龟。因为那四只龟手持不同的武器,所以我叔认为他们代表四天王。”小楠和二妮异口同声道:“哦!”  我示意他俩别剧透:“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叔去庙里上香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一下四天王,回来在亲友群说感觉自己被骗了,那四只龟大概是冒牌四天王,武器都不一样。我问他那四只龟都有啥武器来着? 我叔说,首先是,双截棍……”  小宝笑的抱住了肚子:“打住,不用说了。”伊裳也笑的趴在我身上锤我后背:“天啊,忍者神龟啊,怎么不是喜洋洋!”美女爬上身,我还真是略有尴尬:“大家淡定,这种程度就笑成这样,我要拿出杀手锏,你们不得跪拜我啊?”小宝擦了擦眼泪:“茂哥,服了你了。”“对对,墙都不服,舅服你啊!”  赶集要趁早,打铁要趁热,我一看气氛已经达到了顶点,那我必须再接上一个高潮啊,于是我伸出手做了个向下压的收拾:“大家安静,我再讲一个,这回是我自己身上发生的真事啊。”二妮笑着趴在小楠的肩膀上问:“茂哥你遇见了个纹皮皮虾打篮球的吗?”“哈哈哈哈。”这回我都笑了:“不是啦,静静的听我说哈。”大家擦去眼泪摆正了身子拭目以待的等着我讲。  我清了清嗓子:“那是,我大学毕业之后。”伊裳装作惊喜的问道:“哟,茂哥还上的大学呢,哪个大学啊?”我顺口回答:“北华大学,清华和北大合并的,NB吧?”大家又笑的东倒西歪的,害的我都快讲不下去了:“哎别打岔,听我讲。”  “好吧好吧,大家被闹,听大茂讲。”“大学毕业之后,我在一个装饰公司打工,单位没给安排地方住,刚开始我在办公室一边暂住一边找房子,后来在网上看见一个招合租的广告,是个女大学生。”  伊裳和杨若羽惊叫道:“呀,终于有艳遇了。”我傲慢的仰起头:“那女大学生说因为她准备考研,所以要求只有两个,一是安静,二是要求合租伙伴必须是身强力壮的男性。”“哦!有情况,嘿嘿嘿。”  我抬起胳膊捏了捏我的肱二头:“我一看,这太符合我的形象啊了,后来一见面,对方就相中我了,那女的也不丑,就是戴个大眼镜眼睛有点直,签了合同交了钱我当天晚上屁颠屁颠的就搬过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  “嘘,我到了地方一看,我去了,那是一座旧式的二层小楼,被一大片水塘围着,甚是鬼魅。”“然后呢?”我故作轻浮的说:“屋子是个套间,她住里间,我住外间,嘿嘿嘿。”小宝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我得意的给他抛了个媚眼:“简单的介绍完情况之后,那女大学生就关上门看书去了,我把东西收拾好,在窗边看了会风景。”忽然,我的语调深沉了下去:“那四周是相当的安静啊,只有“沙沙”的树叶摩擦声,就像现在我们听到的声音一样,我不由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作势把手放在耳边做了个听的动作,杨若羽有些害怕的抱住了伊裳,伊裳安慰道:“别怕宝贝,这肯定带翻转剧情的。”我冲她竖了竖拇指:“过了一会儿,我去上厕所。这厕所在过道尽头,只有一个蹲位,男女通用的。我轻手轻脚地进了厕所,厕所里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电灯开关。我只好摸索着进去,外面的风吹得厕所窗户上的玻璃哗哗直响,顿时让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鬼故事,不由毛骨悚然。于是我格外地轻手轻脚,生怕发出响声把鬼招来。”  我的语调越讲越慢,声音越来越轻:“上完厕所,我回到房间玩了会手机,正准备睡觉,突然,“吱呀”一声,里屋的门开了,女大学生出来了,她悄无声息地穿过我的屋子,出去了。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我根本不存在。她出门的时候,带进一股寒风,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就在这时,厕所里的女大学生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我这一声尖叫,吓的众人不由的浑身一抖,杨若羽“呀”的一声差点坐地上,伊裳和二妮连忙把杨若羽扶住,我连忙说到:“别怕,真不是鬼故事,听完听完,哎哎别打脸。”  被拍了一顿之后,我继续讲到:“哎对,我讲到哪了?”杨若羽没好气的说:“啊的一声尖叫。”“哦,对,这一声尖叫,在深夜里听起来格外恐怖,吓得我连忙坐起身来,怎么?第一个晚上就遇上鬼了?”  杨若羽飞过来一只馒头:“还说不是鬼故事!”我伸手接住:“拜托,真不是鬼故事,别打岔,让我一次讲完。”
  我掰了口馒头接着讲:“我赶紧把拖鞋捡了起来,握在手里当武器。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正在我不知所措时,女大学生从厕所回来了,没事人一样揉着眼睛对我说:“不早了,该睡了!”就又进里屋“嘭”地一下把门插上了。”  小楠歪着头问道:“这女的是不精神病?”我摇了摇手指:“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天天如此。屋外是秋风瑟瑟,厕所里是女人的尖叫声,那声音在夜里听来,要多揪心有多揪心,令我彻夜难眠。我想问个究竟,可女大学生忙着写论文,也不出屋也不和我多说话。”  二妮说:“你连搭讪都不会?”我苦笑了两声:“那时候我可是个纯情的大小伙子啊,后来我在网上找了个学心理学的网友问他,如果一个人一切都很正常,可就是晚上总是毫无原因地发出一声尖叫,这是什么毛病?他说:你能确定没有任何原因吗?我说:是啊。我网友说:这还用问?精神病啊!”  伊裳:“我也觉得她就是一精神病。”我点点头:“一想到自己和一个精神病住在一起,我就觉得后脊梁沟一阵的发凉。后来我就想试试她的智力,终于鼓起了勇气敲开了她的门,她问:“怎么了?”我支支吾吾地说:“树上一共有九只鸟,一个猎人开枪打下来一只,问树上还有几只?”女大学生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了我半天,说了声:“精神病!”就又“嘭”地把门关上了。”  二妮捂嘴笑着:“被精神病当做精神病的精神病。”我接着讲:“我就想啊,我的天呐,这个女人如果哪天精神病发作,趁我睡着了要我的命咋整?于是我决定尽快从这里搬出去,重新找个精神正常一些的人合租。”  小宝一拍巴掌:“做的对,换我我也住不下去了。”我点点头:“隔天我把东西收拾好,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和她摊牌,看看能不能要回点房租,午夜时分,我感到肚子一阵不舒服,要上厕所!我穿衣起来,还是轻手轻脚地进了厕所。此时的厕所里静得怕人,不多时,一种怪声在我的耳朵边响起,而且越来越近,我的头发都直了起来,两腿软得几乎要倒下。”  杨若羽都快哭了:“什么声音啊?”我接着说:“突然声音停在了我的脸上,吓得我半天才稳住神儿,觉得好像是个大蚊子。秋天了还有蚊子?我抡圆了胳膊照着自己的脸上“啪”地一巴掌打下去!咦?奇迹出现了!”  我做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这时候屋顶上突然亮起了一盏明晃晃的电灯,我去!好亮呀,我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我眯缝着眼睛看到面前厕所的小木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几个字:不用别喊,节约用电,谢谢合作!”  片刻之间,纸巾和馒头干粮齐齐扔向了我。“讲了半天原来是个声控灯啊!”“茂哥你是不是傻啊!”“吓唬了我们半天,原来是这么个结尾啊!”大家紧绷的神经忽的放下,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  正在这时,我听见了一些不一样的“沙沙”声,不像是风吹树叶的摩擦声,更像是有东西踩在枯枝上的声音。我唰的站了起来,向远处看去,与此同时大家看到我的异样,也都站起了身循声望去。  小楠问我:“茂哥你看见什么了?”我说:“好像有光。”小宝也说:“我也看到了,是手电。”  只见山坡下,几束手电光断断续续、摇摇晃晃的穿过了树林照了过来。“我去,不是护林员吧?”我自言自言到。二妮和杨若羽、伊裳躲在我们身后问:“咱们在林子里点火,会不会被抓起来?”  “快灭火!”我们慌忙转身准备灭火,可我刚踢倒一块石头,冒起的黑烟就呛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这时身后的手电光照到了我们身上,“别动!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几个尴尬的回过身,几个人已经来到了我们身后,打头的一身黄绿色的登山装,紧随其后是三男一女,都是登山的行头,拄着登山杖,背着旅行包。  领头的男人中等个头,胡子拉擦,你说他像周杰伦吧,还有点像曾志伟。  “你们不知道在山里点明火容易引起火灾吗?”我和小宝赶忙笑脸相迎:“知道知道,这不是周围比较空旷吗,又都是石头,寻思在这煮点东西吃。”  “你们是干什么的”小宝连忙回答:“我是山下陈村的,他们是我朋友,我们是来露营的。”  “哦”来人围着我们搭的帐篷和火堆转了一圈,“啧啧”了两声:“幸亏我们上来的快,不然还得重新升一次火!”  我们几个都愣住了,来人笑了笑:“我们也是来露营的。”  几个人围了过来,领头的伸出手:“你好,草花黎。”  小宝讪讪的伸出手:“你好,刘小宝”,草花黎指了指身边的几个人:“那个胖的是大铮,瘦的是小志,五短身材的小兜,女的王梅。”  我们机械又木讷的和对方打过了招呼,那几个人放下背包,大家团团围坐在了篝火旁。  借着篝火的光亮我这才看清,后面两个年轻人竟然还抱着一些树枝,这几个人都是一身的户外装备,大铮是一副标准的油腻大叔模样,小志像刚毕业的大学生,小兜完全就是个小学生嘛,身材根本就好像没发育成熟一般,而王梅,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再搭配这一身行头,超有范。  几个人又动手垒了几块石头,添了些柴火,草花黎看了看我们的帐篷:“你们这帐篷有点意思嘛。”小宝得意的笑了笑:“嗨,也就图个省事。”  我试探的问道:“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小兜抢着答到:“我们在那边的山坡下就看见这边有火光了,于是紧赶慢赶的寻思过来和你们汇合一下呢。”小志说到:“这不,来的路上我们还捡了些柴火呢。”小兜眨巴着大眼睛说:“我们本来想早点跟你们打个招呼的,可你们也知道,这深山老林的,谁也不知道谁是干什么的啊,不得谨慎点嘛。”  小宝拍着大腿:“嗨,你们早点喊嘛,这给我们吓的,还以为是护林的呢,嘿嘿,原来也是出来玩的。”小楠赞叹道:“你看看人家,装备都是专业的。”  草花黎从包里掏出几袋压缩饼干:“来,尝尝,德国进口的飞行员专供。”  我们谦让了一番,(其实我是假装的,他说是德国进口还是什么飞行员专供,我眼睛都要流出口水了)最后还是每人接了一块吃了起来,杨若羽问:“哎,草花黎,天下无贼里的黎叔是你亲戚吗?”草花黎笑到:“哎呦,天大的秘密被你发现了。”杨若羽又问:“哎,黎叔,你们怎么也到这里来露营啊?”草花黎说:“其实我们不是来露营的。”  我奇怪的问:“那你们?”我心想“妈的,不会也是来找石头的吧?”黎叔答到:“我们是来找石头的。”
  闻听此言,我们几人不由的一愣,草花黎继续说到:“我是做玉石雕刻加工的,我们这次来长白山,主要是寻找一种叫做南红玛瑙的石头,这种石头曾经一度在清朝出现过两百多年,但是据说矿藏早已枯竭。”  我好奇的问:“那你们怎么来长白山了?”草花黎接着说:“南红玛瑙又叫赤玉,古南红具体产地只有云南,我有一次查找历史资料的时候,无意中在书籍中看到了关于南红玛瑙的历史记载,这种石头,怎么讲呢,就是在火山的岩浆喷发和流动所形成的空洞中,经过亿万年的矿物质入侵而慢慢形成的,而这长白山,不正是火山吗?”小宝和小楠同时问道:“很稀有吗?”“很值钱吗?”  草花黎点点头:“南红玛瑙是玛瑙届中极少的一个品种,世面上还是多少有一些的,而我刚开始接触南红的时候,就发现在南红里面有一种矿物质,像草花一样的漂亮,于是我就比较注重寻找南红草花,由于我是第一个从事草花的人,再加上我姓黎,所以业内人士都叫我草花黎。”  听罢此言,我们三人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小宝抱拳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我也连忙抱拳:“今日幸会,足慰平生。”“哈哈哈”草花黎连忙回礼:“各位高看了,不知各位来到这山中,可有目的?”  小楠和小宝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哪有什么目的,就是来玩的”“对对,打小就长在这,这山都不知道来过多少遭了。”我心里暗自发笑“就你俩这演技,傻子都看出来你们在说谎了。”  正说着,那边小兜叫了起来:“咦,他们还带了金属探测器?”我一听,心里想:“坏了,忘记收起来了,这下露馅了。”  草花黎稍有尴尬的搓了搓手烤着火问:“搞勘探的?还是丢了东西?”  我顿时慌乱了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死死的盯着小宝,小宝抓耳挠腮的“额额额”了半天,忽的一把抓过小楠:“唉,这不是前些日子上山来玩,把他奶奶祖传的金镏子给丢山上了嘛。”  小宝一边说着一边比划:“这么老大个金镏子,本来是要给孙媳妇做嫁妆的,这小子为了显摆,给戴出来了。”小楠连忙配合着一边拍大腿一边惋惜的又捂脸又嫁妆搓眼泪:“别说那大金镏子值个万八的,那可是我太奶奶的奶奶那辈留下来的,怎么就能在我手里没了呢。”  听完这句,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太奶奶的奶奶,差点出了清朝。”二妮也演技爆棚的拉扯着小楠假装生气道:“我怎么能认识你这么个败家玩意,找不回来金镏子就别想娶我过门!”  小志和小兜赶忙过来劝架:“哎,别别,美女别激动,肯定能找回来的。”“对对,多大点事啊,犯不上犯不上。”  我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别过脸去悄悄瞥向旁边,伊裳还好,只是嘴角在微微颤动,杨若羽满脸的通红,估计已经憋出内伤了。  这时小兜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衣服,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其实,你们是来盗墓的吧?”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几个人却听的是清清楚楚。我慌忙闪开身子摇头到:“我们就是来找金戒指顺便看看能不能挖到人参的。”这小家伙,才见面就跟人说悄悄话,还真是不认生。  小宝辩解到:“不是,哥们,我们真不是,我在这村里住了三十来年了。”小兜接着说:“怕什么,一看你们的面相就知道你们不是坏人。”小楠脱口而出:“咋看出来的呢?”  我瞪了他一眼,心想“鬼知道这帮人到底是干嘛的,万一是公安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铮淡淡的说:“我们这么多年,在山里见过的人多了,干什么的一看就知道了。”  “不过你们不像盗墓的。”小兜拍了拍手,看了看二妮和杨若羽她们说:“首先,你们有三个女人,其次,你们除了个金属探测器,就是一把铁锹,连个像样的盗墓工具都没有,所以,我觉得,你们也许有个盗墓的想法,但不是专业的。”  小楠疑惑的问:“有三个女的怎么了?”小兜笑着说:“就算你们不懂盗墓的规矩,盗墓的小说总看过吧?”小楠摇头:“这个还真不了解。”小兜看向大铮,让我们铮教授给你们说说,大铮看了几个女人一眼:“墓为大阴,女人本身阴气就重,晦气 。”  听大铮这么一说,我貌似好像在小说里看见过此类的说辞,顿时我心里有了底气,我坐正了身子对小兜说:“这位小兄弟多心了,我们真不是盗墓的,你看,我们有男有女,虽然我们带了金属探测器,那也只能说明我们是找金属类的东西,虽然我们带了铁锹,也只是为了方便我们抠点山菜,挖个地瓜土豆啥的。”  小宝连忙接口到:“对对,土豆哪里去挖,土豆山上去挖。”  小兜吐了吐舌头没再说话,挨着王梅在杨若羽和伊裳旁边坐下,和两人攀谈了起来。  我连忙岔开了话题:“黎叔,你们怎么找石头啊?”黎叔笑道:“凭运气呗,既然这种石头在四川云南的火山附近有产,那这长白山肯定也有。”  我不由的佩服到:“你们这比我们找戒指还大海捞针呐。”草花黎笑了笑:“能找到什么算什么咯。”我好奇的问:“还能找到什么?”草花黎啃了口饼干:“有时候也能挖到玉脉。”我又悄悄瞥了一眼旁边静静烤着火的王梅心想:“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怪不得这几个人装备这么好。”  小宝听草花黎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趣:“哎,黎叔,挖到过翡翠吗?”草花黎尴尬的一笑:“大兄弟,只有缅甸才产翡翠啊。”  小宝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啊?啊,哈哈,哈哈,是这样啊。”  草花黎说:“其实最多的也就是玉和各种玛瑙了,反正我们每次进山都不会空手而归的。”  这时小宝侧过头,凑到我的耳边悄悄的说:“要不咱们合计合计跟他们一起?”听到小宝这么说,我很惊诧,虽然我听的也有些心动,但是毕竟萍水相逢,怎么能看人家好就想跟人家走呢?  小宝接着小声说道:“看看人家,每次进山都能找到些值钱的东西,看人家那吃的穿的,一看就花了不少银子,我们这次进山,又说找陨石又说找人参的,我估计就凭我们这杂牌军的水平,也就只能找几条毛毛虫玩玩。”  我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小宝的腿:“那个,黎叔,你们搞到过的最值钱的是什么?能给我们讲讲不?”  “哎呀”草花黎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子:“要说值钱的东西那可多了,但要说最值钱的,你们肯定想不到。”  小宝跟条闻见咸鱼的猫似得:“是什么?快讲讲。”  草花黎伸出两只手做出一个捧着的动作,在我们面前举了一圈:“我的乖乖,这么大一块,狗头金!”
  狗头金通常由自然金、石英和其他矿物集合体组成。因其形似狗头,于是常被称之为狗头金。也有形似马蹄的,称之为马蹄金;但多数通称这种天然块金为狗头金。  见小宝的眼睛都冒光了,草花黎不紧不慢的说:“那还是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去新疆找玉,那时候条件苦啊,就是坐火车,咣当咣当了好几天,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下了车,又沿着戈壁走了五天,最后找到了条河,大家就在河滩上走啊挖啊,我也不记得挖了多久,可能有两个月吧,就在我觉得我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镐头下去,他娘的竟然就让我挖到了一块这么大的狗头金!”  看着草花黎用手比划出来的形状,我不由的咽了口吐沫,草花黎接着讲:“你们猜,最后那块狗头金,他娘的卖了多少钱?”  也不知道是篝火的火光太旺,还是小宝眼睛里的光芒太亮,我就觉得我都有点睁不开眼了,小宝贪婪的问:“卖,卖了多少钱?”  草花黎伸出一根巴掌,冲我们摆了摆:“这个数!”我的乖乖,我心里就像有一根皮筋弹了肋巴一下似得,“这么多钱,估计我活到老,也就将将能赚个三五百万吧。”  小楠惊的嘴都合不上了:“这么多钱,都赶上中个福利彩票了。”小宝羡慕的说:“比福利彩票多,彩票还得缴税呢。”  草花黎笑了笑:“那一遭,我们连着挖的玉石玛瑙一共卖了将近一千万。”  “一千万?!”小宝和小楠异口同声道。说实话,听到这么多钱,我的心里也不由的燥热起来,还真是有点小激动。比起虚无缥缈的陨石和人参,草花黎的一席话仿佛给了我们几个一丝丝的希望。  小宝搓着手磕磕巴巴的说:“那个,黎叔,你们还缺人不?”我有些吃惊的看着小宝,他竟然没跟我们商量就自己做了决定,草花黎笑盈盈的看着他没说话,小宝看了看我们几个,接着说:“你看,我们这帮人,出来玩也就是爬个山游个水。”草花黎还是微微笑着。  小楠也接话道:“就是,我那么个小戒指,本来也没多大希望能找回来,不如让我们跟着你们长长见识。”  二妮和伊裳貌似也对一起同行表示出极大的兴趣:“黎叔你就带上我们把。”“就是就是,带着嘛带着嘛。”  草花黎貌似很为难的样子看了看自己的队友:“带着你们倒是也行,主要是我们要走的路很难爬的,也没带那么多食物。”我见黎叔没有很痛快的同意他们的请求,偷偷的冲小宝和小楠摇了摇头,可没成想杨若羽竟然也想加入:“黎叔放心,我们带了不少吃的,而且你看我们还有金属探测器,也方便找个金银铜铁之类的。”  小兜貌似已经跟杨若羽和伊裳混了个半熟,也商量草花黎:“黎队,带上他们吧,咱们也多个说话的伴。”  草花黎看向大铮和小志,大铮摊摊手:“我无所谓。”小志倒是很高兴有三位小姐姐的加入,鼓掌到:“欢迎欢迎,这下我们的队伍又壮大了。”我偷偷瞥了眼王梅,只见她坐在小兜旁边,仍是面无表情象征性的鼓了鼓掌,看不出她什么意见。  草花黎摆出一副他不想带着我们也没办法的样子:“那好吧,明天我们就一起上路吧,不过事先说好,你们要是觉得坚持不下去了,随时可以离队。”  我见草花黎这么说,马上接到:“行,我们先跟你们走一段,要是坚持不下去,我们就原路返回。”其实我是不想加入的,谁知道这几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怎么个情况啊,可没想到小宝他们就这么想跟人家一起发财。所以我怎么也不能把话说死了,得给自己留条退路。  只见小宝一副打了鸡血的模样,跟本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请领导和组织放心,再难再苦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个事。”随后,小宝征求性的目光扫了我们一圈,见我还是有些犹豫,小楠赶紧点头:“对对,能跟各位开开眼,必定是此生最大的荣幸。”  大铮说:“行,看几位如此真诚,咱们就带上他们吧。”小志也说:“对嘛,像我们年轻人,就应该多出来锻炼锻炼见见世面,一无所获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要虚度光阴嘛。”  小宝见对方全员通过表决,忙举起水杯说到:“好,预祝我们一路披荆斩棘,不枉此行。”我见大家都想做好了决定,也只好无奈的举起水杯,象征性的和大家碰了碰杯。  小兜问:“刚才看你们有说有笑的,是在聊些什么?”二妮回答道:“哦,我们就是在说说笑话,讲讲鬼故事。”小兜伸出食指做了个嘘的嘴型:“嘘,咱们在山里,不讲鬼怪。”二妮连忙捂嘴:“奥奥,年纪小,不懂。”  伊裳指着我说:“我们没讲鬼故事。”几个人忙冲她比划着“嘘”伊裳连忙捂嘴:“奥,就是大茂在讲一个好玩的段子。”  小志很感兴趣的问:“茂哥,要不要再讲一个?”大家纷纷鼓掌,我虽然对加入他们的队伍还有些排斥,但是小宝他们都决定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我擦了擦嘴:“恩,段子就不讲了,教大家几个生活小妙招吧”  “好”“欢迎”“洗耳恭听”“大家听好了啊,第一、睡前喝一袋牛奶,会比不喝牛奶的情况下,多花几块钱,第二。”我指着小宝说:“有些人早晨刷牙的时候会干呕,以后试着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即可避免。”大家一顿大笑,我接着说:“3、口香糖黏在衣服上很难清除,这时只需把衣服扔进冰箱的冷藏室里,你妈妈就会帮你搞定。4、早晨起来,喝上一大杯白开水,并不能成为迟到的理由。5、午夜十二点,千万不要对着镜子大喊三声:“出来陪我玩!”不然,你妈妈会起来揍你。”我捂着自己的脸说:“6、过期的牛奶不能喝,可是倒掉又觉得可惜,这时候可以用过期牛奶把擦桌子或擦地的抹布浸湿,然后糊在讨厌的人脸上。”小兜笑的忍不住拍了我肩膀一下“7、做米饭夹生了,趁热把米饭装到一个密闭的塑料袋里,将袋口封严。然后扔到垃圾桶里叫个外卖。8、白色的汽车即使有小磕碰也会很明显,影响美观。如果不想看见这些难看的划痕,只需要拿一瓶上学时候常用的白色修正液,挤到眼睛里就行了。9、据德国科学家研究得出结论,每吸烟60秒就会减少一分钟的寿命。10、茶喝多了也是有副作用的,经研究表明,茶喝多了——尿就特多。”我每讲一段,大家便哄堂大笑一番。“11、长得显老怎么办?不用担心,每天按时喝酒,不舒服就多抽烟,难过了就吸吸毒,这样不出几年,你会“年纪轻轻就死了”。”我指了指火堆上的炉子说:“12、刚烧开的水千万不能直接喝,因为——烫嘴。”我又拽了拽自己的衣袖:“13、白衬衫容易发黄,一般洗衣液很难洗掉,不少人为此感到头痛。不妨在洗的时候吃点头痛药。14、女朋友问你“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时,你只需要用爱怜的眼光看着她,拉着她到河边,然后轻轻的把她推下水,你就不再有女朋友了。”我伸出舌头:“15、据说在东北冬天舔大铁门然后被粘上的人都是二逼,你们看我舔了一下急忙扯下来没有被粘住,看来我不是二逼。”  大家笑的东倒西歪,小志说:“看来带上你们跟我们一起真是对了”小兜连忙说:“我就说带着带着嘛,我看人很准的!”  大铮很赞赏的看着我说:“没想到你这么搞笑,看来以后出门真得带着你啊!”我谦虚的探了探腰偷看了王梅一眼:“过奖过奖,笑多了容易长皱纹。”
  王梅也正巧看向我,两个人的眼神一对,瞬间我就感觉像被电到了一样,羞的我满脸通红,幸好天够黑,火光也不大,脸皮又够厚。  大家伙热热闹闹的聊了一会,草花黎看了看表:“好了,天色已晚,大家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几个人从包里掏出睡袋席地而睡,这种睡袋做工非常精致,不但体积小,还可以挂在树上。  我见王梅找了两棵树准备挂睡袋,出于礼貌,也出于想搭个讪,便溜达到她面前说:“那个,要不你去跟我们那几个女孩一起睡?”王梅笑了笑:“不用,我习惯自己睡。”三下两下王梅就挂好了睡袋,钻了进去,我讪讪的在火堆里添了几根粗树枝,也爬进了帐篷。  见我进了帐篷,小宝唰的爬了起来:“嘿嘿,茂哥,什么情况?”二妮起哄:“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你还问。”我说:“去边去,我还能放着嘴边的不吃,跑去啃天边的?”伊裳捂嘴笑道:“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吧,小花兔。”  我指着他们:“你是小黄兔、小白兔、小黑兔、小灰兔、胖兔子。”二妮捧着脸:“嘛哩嘛哩哄,看我给你变朵花。”  我摆了摆手:“你们都决定了?要跟他们一起走?”小宝说:“我是这么想的,比起我们寻找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觉得还是跟有经验的人一起走收获能大一些。”  二妮也说:“是啊,本来我们找那些东西成功的几率也许只有百分之一,要是跟着他们走,说不定会变成一半一半或者更高呢?”  伊裳也说:“就算没找到什么东西,我们跟着他们走,看看他们是怎么找的,下次咱们再出来玩,就可以自己找了嘛。”  杨若羽点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咱们跟着学学。”小楠说:“对,我也是这么个意思,看看他们怎么弄,咱们偷偷学着,以后咱们就不用瞎猫碰死耗子了。”  见众人心意已定,我也不好反驳,只好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们就先跟着走走看。”接着我又问伊裳:“看你们跟那个小朋友聊的火热,都聊什么了?”伊裳说:“他们遇见过真的盗墓贼,还看过他们挖的古墓。”  我暗暗吃惊问道:“怎么回事?”杨若羽说:“就说见过一伙盗墓的,被他们吓跑了,下没下去过没说。”二妮接话:“就说有机会想带她俩去看看。”我问:“咋没说带你呢?”二妮噘嘴到:“没看上我呗。”  我小声说:“这几个人看上去虽然不像坏人,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找石头这事,暂时先不要跟他们讲。”小宝和小楠点头:“好的”“恩,知道了”我又说:“你们也别太贪心了,他们要是真想领咱们入行倒好,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对,咱们就赶紧撤,别惦记着挖什么宝卖什么钱。”“ok,茂哥英明。”  “你们放心睡吧,我们轮流守夜就行。”帐篷外传来小兜的喊声,“好的,小哥哥!”杨若羽甜甜的回答到,听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拽了把小宝,转身爬出帐篷:“那个,我们也睡不着,我们也轮个班站岗呗。”小宝也嘿嘿的笑道:“对对,大家都是一个团队的,哪能就只让你们站岗啊。”  大铮坐在远处石头上,手里拿了个好像望远镜又好像照相机的东西正在看星星。我抬头看了看天,繁星闪烁,月亮又圆又亮,一条银河横跨夜空,仿佛伸手就能在银河里捞出水来,小兜和小志裹在睡袋里和我们招了招手。  火堆里的树枝烧的红彤彤的,草花黎半躺在睡袋里,打着手电正在看一本笔记,见我们过来,合上笔记本说:“我岁数大了,觉少醒的也早,大铮喜欢看星星,基本两三点之前都不困的,等他困了我正好就醒了,你们睡吧,我们常年这样,都习惯了。”  我赞叹到:“没看出来,还是个天文爱好者,厉害,厉害!”小宝冲着大铮比了两个赞,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怎么好意思。”小兜喊道:“睡吧睡吧,没事的,这两个老家伙晚上是夜猫子。”小志也说:“对,他们都不睡觉的,我俩从来都是一觉到天亮。”  小宝还想说什么,我急忙拉住他:“那好吧,我们今天也是第一次这么大运动量,也有点累了,那我们先睡了啊,有什么事记得喊一声啊。”小宝也跟着说:“有啥事吱一声啊,晚安晚安。”  小兜眨巴着眼睛:“晚安小姐姐们!”杨若羽又是一声甜甜的:“哎,晚安小哥哥!”激的我又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和小宝回到帐篷里,小楠和二妮问:“咋安排的?”小宝摇摇头:“不用我们守夜。”我说:“一个老家伙在看星星,一个老家伙在写日记,两个小家伙在睡觉,感觉很正常。”  伊裳眨巴眨巴眼睛:“女的呢?”我挠挠头:“忘了看了,好像是也睡了。”杨若羽和二妮在旁边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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