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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中去世一个多月 被发现时现场有只狗的尸体_网易新闻
老人家中去世一个多月 被发现时现场有只狗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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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可悲!老人家中去世一个多月,被发现时现场还有一个它,这一幕太唏嘘!)
独居的七旬老人洗澡时摔伤,被发现时已死亡多日。奇怪的是,他身上有动物的咬痕。原来,家里还养着一只小狗。事情发生在大连沙河口区浪花东街(黑石礁)。不幸遭遇意外的老年男子年过七旬,独居在此。老人的儿子已经有段日子没能联系上父亲了。昨日中午,老人的儿子上门查看,发现父亲倒在卫生间里,身上没有穿衣服。据判断,老人死亡的时间应该有1个月以上了。老人应该是在洗澡时摔倒的,伤势比较严重,就连骨头都刺了出来。奇怪的是,老人身上有动物的咬痕。经过调查,已经排除了他杀,可这痕迹是怎样形成的呢?在老人家里,还发现了一只小狗的尸体,同样已经死亡多日。平时,这只小狗陪着孤独的老人生活。可能是,这只小狗发现主人摔伤后,试图用嘴奋力拖拽,然而未能营救成功。可以想象,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小狗陪伴着不幸去世的主人,在饥饿至极的情况下,也没有啃食主人的遗体,直到自己也活活饿死……(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果当时小狗能使劲叫唤就好了,说不定邻居听到,能救老人一命,也能救它一命。”知情人感慨地说,也不排除这两种可能:一是小狗叫了但邻居没听到,二是小狗也有悲伤的情绪,在当时的情境中,已经叫不出来了。网友评论@牛牛牛志杰的视界:心痛,家里有孤独老人是应该长回家看看。@大连文客品阁:如果常年在外,请留好邻里邻居的电话,远亲不如近邻,回不回的来那是他本人的问题,也许有原因,没法评论,但是独具父母,孩子不留下邻居电话,这是个问题。给狗狗100个赞。@大连垂耳兔:愿老人和狗能在另一个世界还在一起,相伴一生@DL老海:老人的儿子比狗差远了,心疼@沉鱼亭亭:我们这些年轻人为生计奔波,生活压力确实大,可能做不到每天回家看望父母,但每天联系两次确定父母安全都做不到吗…!!网友说的对啊!如果做子女的发现联系不上老人后,能第一时间回家看看,或许留下邻居的电话,如果有突发情况,请邻居过去看一眼,悲剧也不至于发生。独居老人发生意外多日后才被发现,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见9月7日下午,郑州市一位老人被发现死在家中,据法医初步鉴定,老人大约已去世一个月。据邻居称,老人长期独自居住,半月前老人独子曾来探望,因没带钥匙,以为老人外出,未进入屋内。此前,甘肃省杂技团家属院内发生了一件令人心酸的事,一位75岁的独居老人被人发现时已在家中死亡,可让人无奈的是,他的子女始终联系不上。老人的遗体只好停放在殡仪馆,老人生前所在单位也派专人去定西寻找家属,并在报纸上刊登了公告,但都没有结果……记者梳理发现,类似的事件并不鲜见。独居老人家中发生意外,死亡的原因包括突发疾病、摔伤、触电、火灾等情况,老人肢体活动能力较差,在突发的危险状况面前,难以有效自救。再来看看邻国日本的情况老龄化程度全球第一的日本,每四人中就一个超过65岁,而青年劳动力却因为少子化趋势而日益减少。2012年,日本成人尿片零售额第一次超过了婴儿尿片。国家和青年人越来越难以承担庞大的养老开支,对老年人来说,光靠退休金在居住和医疗成本颇高的日本挨过人生的最后几十年,很可能意味著蜗居一室、省吃俭用的凄凉晚景。很多独居老人孤独死,死掉后,好多天才被发现!日本老龄化发展特别快,居住在公共住宅中每4人就有一人是独居老人。2007年,日本各级政府就出台了上门探视老人的规定。工作人员定期上门给老人体检,然后将老人的情况通知给其在远方的子女。但很多老人不喜欢与人接触,甚至拒绝定期探视。对此,日本政府想出了“水量监测法”的办法,通过检查独居老人的日常用水量,来判断他们的生活情况。
用水量监测实施后,名古屋市在2013年及时发现了40多名在家突发急症或突然死亡的独居老人,将独居老人死亡一周后才被发现的事故数量减少了30%。别让小狗成为老人唯一的陪伴,莫等“子欲孝而亲不在”时追悔莫及,所以还是那句话,作为子女,常回家看看!
本文来源:杭州交通918
责任编辑:张宪超_B9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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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我初中同学是个白事知宾,讲一讲他的诡异经历。
BXJ四大天王,我同学、我朋友、我亲戚、我邻居。
这里要说的是我初中同学的故事,他初中毕业以后就去和他大舅干白事了,也就是张罗死人的后事,其中遇到过很多比较诡异的事。他初中毕业没啥文化,希望我,专升本前途一片光明的人把他的故事拾掇拾掇,能总结成一部小说最好。我也不太相信他的故事,所以各位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看看,如有雷同,请对号入座。只看楼主
虎扑有文学区了,大家多去支持!
[&此帖被乌鸦小瘦子在 21:28修改&]
赞赏了50虎扑币
赞赏了50虎扑币
已有JRs,赞赏了160虎扑币
这些回帖亮了
楼主,我和你那个同学曾经是同行,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干这一行的泄露的太多会遭报应的,另外,我知道我已经非常靠后了,如果还能100亮,我发帖说曾经我经历的事,立帖为证!!
发自手机虎扑 m.hupu.com
一堆人抢着给你生孩子
一页页看完后我发现迷上LZ了
借在首页亮了那么多&&&
我代表众JR告知LZ&
你倒是快更啊!!!!
[&此帖被L13J在 22:37修改&]
引用458楼 @ 发表的:
《河北省某白事知宾在葬礼遭遇的好多惊奇悬疑吓死人不偿命鬼故事之2013鬼故事迷必看的超值大合集》(淘宝仅售14块1毛4,不包邮)
太长了,就叫《我干过知宾》,多有BXJ气质
引用5楼 @ 发表的:
你用了拾掇这个词,我猜你是陕西的
这都被你发现了!我河北的
我想找个女朋友
[&此帖被乌鸦小瘦子在 22:33修改&]
引用469楼 @ 发表的:
我擦,我就害怕鞭炮声,但是我们这的半仙说我阳气太重,鬼看了会害怕,各路大神,我得了什么病????
别害怕,你那是怕挨崩。
引用4753楼 @ 发表的:
楼主,真的对你好失望,以前更新的速度那么快,现在几天才一节。如果要等你更新完起码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我还是不等了,每天都是这样子,我真的腻了,再见,不在关注你的小说了
怎么说呢,你花10分钟看完,我要构思一天,写4到5个小时,白天没空,晚上写完都要1点多,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圈子,每天也有自己的事,我也是个年轻人大夏天的谁不想找个妹子喝点酒撸点串呢,不可能把精力全都投身在写文上,希望你能理解,多谢支持,
大哥们不要再点亮我了!
[&此帖被乌鸦小瘦子在 16:16修改&]
1.先给大伙讲一个中邪的故事,也就是咱们常说的鬼上身
那时候我跟大舅日子不长,什么也不懂,他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非是帮忙布置灵棚,开始还很好奇,后来就麻木了,那种感觉就像经常看A,V一样,看多了都没什么反应。那是一个农村的活,大舅特别爱干农村的白活,因为好忽悠,农村人较城里人更迷信。其实我觉得是因为大舅比较老土,在农村吃的比较开。
进入正题,其实这个活没什么特别的,淹死了个孩子,一切按流程走就行,你可能觉得我说的有点轻松,但实际上死人在我们眼里真的是非常普通的事。
怪出在这里,村里有一个婆娘犯颠了。孩子他妈刚看见打捞上来的尸体时,哭的撕心裂肺,结果围观的一个婆娘这时候犯病了,浑身抽搐,没过一会儿就开始见人就咬,后来让人给绑了起来。我和大舅把一切安排好后就被请到了那婆娘家里,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骚臭味,那婆娘被绑着又拉又尿,披头散发的。估计是闹腾累了,趴在床上不动弹。婆娘的爷们儿说她平时很正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疯癫了。大舅就说了一句:离她远点,中邪了。
大舅问那爷们儿村里有没有杀猪的,爷们儿说他们村没有,但是隔壁村有,于是大舅和他爷们儿连夜就去了隔壁村请杀猪的,顺便买点东西。走之前叮嘱我大看好灵棚,第二天早上就回来。
看灵棚是件苦差事,要一直盯着蜡烛不能熄灭,香火也不能断,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一晚上都要盯着一张遗像。每个地方都有讲究,在北方的农村,有的地方死人了尸体是不火化的,就摆在内堂的棺材里,这个叫做搁棺,也叫停棺,有的地方要摆3天,有的地方要摆7天,还有的地方甚至要摆14天。那个味道,是令人难忘的。还好我只是帮忙的,不用守夜,从屋里熬一晚上就行了,不然让我对着棺材熬一晚上我可受不了。
这个活还行,尸体只放一晚上第二天就拉去下葬了。到时候撒撒纸钱,摔个盆再听家里人哭几嗓子就收钱完工了,要是把婆娘的事弄好了,说不定还有外快捞。
话说晚上我在屋里睡觉,农村的炕很硬我睡得不是很习惯,外面的灵棚灯火通明,孩子的家人一直在聊天,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渐渐的就没了声音。到了下半夜凉了,我突然很想拉屎。农村的厕所很多人都没见过,就是挖个大坑,垒个墙一围,根本没有冲水的概念,用康师傅的话说:就是这个味!
出门路过灵棚,里面守夜的人已经昏昏欲睡,我看了一眼遗像上那个孩子,也就10岁,大眼睛透出一股机灵,真可惜啊。在看看灵棚里的那口小棺材,顿时不寒而栗起来。
厕所黑咕隆咚的,而且阴风阵阵,可能是因为之前看了那个小孩的遗像,心里有点怵,可无奈便意太浓,还是硬着头皮进去
厕所里没有灯,只能透过月光看清坑的位置,我十分小心,倒不是怕突然窜出个鬼,而是怕一不小心掉坑里沾一身粑粑。
虽然是夏天但还是又阴又冷渗人的很,我忍着臭蹲了10分钟,刚想擦屁股走人突然感觉后脊梁发冷,眼前晃过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险些吓尿,对面黑暗中好像蹲着一个人!
我俩离得非常近,我甚至可以听到对面那人浅浅却急促的呼吸声,这他妈什么时候蹲了一个人?我明明蹲了半天,为什么没发现对面竟然有个人呢?我现在的问题是,它是人吗?如果它是人看见我应该有个反应啊,而它却一声不吭就直勾勾的盯着我。
黑暗中我根本看不清它的脸,只能看到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透着亮光。你根本不能理解我当时的恐惧,我身上已经全是汗了。它似乎看出我发现了它,慢慢从黑暗中出来,身体逐渐暴露在月光下,这他妈的怎回事?是那个疯癫的婆娘!她披头散发,一脸是屎。这已经很让我害怕了,但最让我害怕的是,她的那双大眼睛,像极了那个淹死孩子的!
你们能猜出我的第一反应吗?我第一反应竟然是把屁股擦干净再跑。可那婆娘没给我这个机会,大叫了一声,撕心裂肺,扑过来就想咬我,我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好像电影里的丧尸,我裤子都没提推开她就往外跑,这时看灵棚的几个人已经被那叫声惊醒了,都跑了过来,几个人把那婆娘按在地上。那婆娘叫的那个惨啊,就跟杀猪似地,接着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唤。
没一会儿,她家里人来了给她领走了,原来是晚上家人以为她睡熟了,就没管她,谁知道她自己溜出来还躲厕所里了,我欲哭无泪,倒不是被吓得而是屁股没擦。
夏天天亮的很早,也就是6点种,大舅和婆娘的爷们儿回来了,还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杀猪的),我把昨天的事跟大舅说了,大舅眉头一紧,马不停蹄的往婆娘家跑。
那婆娘情况好像更严重了,脸上有屎不说,嘴里开始喷白沫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都要瞪出来了。
大舅就叫人按住那婆娘,然后让杀猪的上去抽她嘴巴,杀猪的也不含糊,上去就抽了两嘴巴,大舅看了看,说还不够,一直抽,抽到说停为止。抽了十来个嘴巴子,我在旁边看的都害怕,那婆娘脸都抽肿了,这时大舅喊停,不知道是不是被抽蒙了,反正那婆娘不吐沫子了,眼睛眯着也睁不开了。大舅让她家人把婆娘带到院心,掏出一挂鞭炮,50响的大地红,放到她脚下点着了。随着鞭炮声响起,那婆娘开始满地打滚,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大舅赶紧上去,拿出根缝衣针拨开那婆娘的头发往天灵盖扎了一下,顿时一小股鲜血顺着针眼冒了出来,一见血大舅顿时松了口气,招呼她家人说没事了。
我和大舅又赶回灵棚,把人家的白事整完才算完事。那婆娘下午就醒了,一直吵吵说渴,但总算正常了。她爷们儿千恩万谢,最后给了500块钱,以他家的经济条件,500着实不少了。大舅看了看手上那由50,10块凑成的500块,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后来大舅告诉我说,他和婆娘爷们儿唠嗑得知,淹死孩子那天,婆娘去过河边,可能那孩子刚淹死,魂刚出鞘,正在河上漂呢。这婆娘也倒霉,没事往河边跑什么,脏东西一下就上了婆娘的身。女人属阴很容易遭脏东西上身,尤其是在经期的时候,(题外话男人们要珍惜身边的女人,真不容易啊。据说女人经期和刚生完孩子时是很容易被脏东西缠身的)后来那孩子妈见到尸体哭的时候,那魂一听到哭声就被彻底唤出来了,一下子占了婆娘的身子。等到这个魂完全占据婆娘的身体时,这婆娘就没救了,也就彻底疯了。大舅说,厕所阴气重,小鬼很喜欢在那里面待着,所以晚上婆娘偷偷跑去了厕所,正好被我撞见了。找杀猪的是因为屠夫经常杀生,身上带有杀气,阳气很旺,小鬼见了就害怕,抽她几个嘴巴子就能把占据身体的魂打松动,让它不能牢牢占据宿主的身体,这时放鞭炮就让小鬼受到惊吓往身体外面钻,因为小鬼是很恐惧鞭炮声的,就像我们过年的时候放炮崩晦气一样,这真是有点依据的,相比放鞭炮烤竹子的效果更好。这时候,在天灵盖上扎的这针叫引天针,顺着血就能把魂引出来,要是流出来的是脓不是血,那这人就没救了。
大舅解释完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那婆娘的眼睛那么像那个淹死的孩子呢。
以后路上遇到车祸死人,别往上凑合了各位亲,抵抗力弱得不疯也会大病一场的。
[&此帖被乌鸦小瘦子在 22:55修改&]
30
我哥的事总算解决了,大舅请老沈出去吃了顿饭。吃饭期间,我发现老沈眼睛有点肿,跟我们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眯着。其实早在倔老头家遇到老沈时我就感觉不对劲,他当时看了我很久才认出是我,好像视力不太好。
大舅也发现了,打趣地说:老沈,你眼神怎么色眯眯的?是不是憋着了?不行我带你去找个大姐发泄一下~
老沈闷笑一声:滚蛋,你外甥在这呢,别胡说八道。
大舅道:不开玩笑,我咋感觉你眼睛有点肿了呢?
老沈说:没事,这几天不太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这事我们本来没放在心上,谁知道过了一个星期不到,大舅突然接到老沈的电话,只听电话里老沈很平静的说:老马,过来一趟,我瞎了。
大舅和我火急火燎的往他家赶,这也是我第一次去老沈家。我想象中老沈的家应该是破旧、杂乱的,因为他至今未娶,是个单身汉。谁知道老沈家却是我市开发区的一个很不错的小区,据说这个小区还住着我市某国企董事长。
一进老沈家,发现装修的还挺不错,最起码没有想象中那么脏乱。老沈在里屋喊:进来吧,我在卧室。
刚走过客厅,我赫然发现客厅里有一个小女孩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
大舅也吓了一跳:我擦,老沈,这小女孩谁啊?
小女孩大约7、8岁,梳着一个刘海马尾辫,刘海就像个钢盔把脑门都挡住了,看起来挺可爱的。
老沈在屋里说:那是我干女儿,叫常莹。
进到卧室看到老沈,我和大舅都呆住了,老沈眼睛肿的跟乒乓球似的,都睁不开了,床头柜上一堆用过的手纸,让人遐想连篇啊。别想歪了,这些手纸是用来擦眼泪的~
大舅爆了粗口:我擦,你啥时候多了个干女儿?
老沈不耐烦了:她是我收养的,我总归要找一个人给我养老送终吧!
我说最近几年你都不让我来你家,原来养了个闺女!大舅道。
大舅就会打岔,我赶紧拦住他,说:沈叔,你眼睛咋弄成这样?
老沈语气挺平淡:呵呵,我师父原来跟我说,做事一定不能抱有贪念,不然会遭天谴,现在果然报应来了。
都啥时候了,你还卖关子!大舅喊了一嗓子。
老沈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抽屉,道:老马,你打开这个抽屉,把那个白布包拿出来。
大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白布包,包的严严实实,不知道装的什么。
老沈接过来,摸索着打开了布包,刚打开最后一层,突然一股奇香散发出来,那味道有点像蛋糕店里的味儿。只见布包里躺着一个黄乎乎的东西,大小有台球那么大,味道正是由它散发出来的。
这啥啊?怪好闻的。大舅问。
老沈说:黄宝,知道是啥吗?
我和大舅一起摇摇头。
牛黄知道吗?老沈又说。
牛黄我当然知道:牛黄,是指牛科动物牛干燥的胆结石。牛黄多呈卵形,质轻,表面金黄至黄褐色,细腻而有光泽。中医学认为牛黄气清香,味微苦而后甜,性凉。可用于解热、解毒、定惊。内服治高热神志昏迷,癫狂,小儿惊风,抽搐等症。外用治咽喉肿痛、口疮痈肿、疗毒症。由于牛黄属天然品,不易收集,所以非常珍贵,国际上的价格要高于黄金。(以上文字来自百度百科)
这玩意是牛黄?我天真的问。
老沈摇摇头,讲述了他前些日子遇到的事。
老沈和大舅早些年是搭档,不过由于老沈下手太黑与大舅可持续发展的观念背道而驰,于是两人和平分手。老沈单干以后,一直从事着*河蟹*驱鬼看风水的活,上个月他接到了一个活,地点并不在我市,而是在与我市相邻的东北某乡村。
虽说出了省,但实际上距离并不是太远,只需要两个小时车程就能到。
在电话里听这家人的语气就挺着急的,好像快要闹出人命了。
快闹出人命?如果是大舅肯定着急忙慌的往人那赶,可老沈不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沈早就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论,形势越危机越要慢一些,等到人家急的要上房的时候再适时出现,到那时候提什么要求人家都会答应。
那户人家是普通的农村家庭,独门独院,三间大瓦房。出事的是这家人的小女儿,刚上初中,前天从祖坟祭拜回来就发疯了,白天无精打采在屋里睡觉,到了晚上竟然见啥咬啥,怕水怕光,还学狼叫。
老沈心里犯嘀咕:这不是。。。狂犬病吗?
老沈忙问是不是路上被狗咬了,家里人说开始也以为是狂犬病,但是看了看她身体上并没有伤口。
老沈到女孩面前观察了一下,女孩躲在墙角眼神迷离,还流口水,已经不认人了,表现的还比较老实,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老沈大致断定了应该是被脏东西上身了,至于被什么东西上身他还没搞清楚,只能到晚上再看看。
老沈从人家简单吃了顿晚饭,老沈刚放下筷子,突然听到一种类似于狼叫的声音从女孩屋里传来。
女孩他妈说就是这种声音,今天都第三天了!可渗人了!
老沈赶紧往女孩那屋去,一进屋发现女孩正用牙撕枕头呢,弄得一床都是荞麦皮。夜色降临,女孩进入了一种和白天完全不一样的状态,她的口鼻往外呼气,眼睛也发红了,看起来很有攻击性。
老沈摇摇头,让家里人找一只活鸡来。
鸡找来了,家人问用不用杀了,是要取鸡血吗?
老沈嘴角一扬,拿过鸡往女孩的方向一抛,你猜咋的?女孩一个箭步窜过去,两只手抓住鸡,一口咬在鸡脖子上,鸡脖子都被咬烂了!女孩像动物吃鸡一样,用嘴把毛都拔了,然后大口的吃鸡肉,弄得满嘴都是血!
家里人都吓傻了,但老沈看出了门道,女孩应该是被某种动物附身了。其实动物的灵性比人要高,有很多动物都可以成精,像之前提过的狐狸、猫,活的年头长了能模仿人的动作,甚至能变身说人话。而动物上人身,一般都是出于某种修炼的目的。
老沈让家里人找来一个扫把,用火点燃又踩灭了,让扫把带着火星保持着一种半燃烧状态。
刚把这扫把拿进屋子,女孩就开始失声狂叫,在屋子里乱窜,好像很害怕。
给我按住她!注意别被她咬了!老沈叫了一嗓子,两个大汉上去将女孩牢牢按在墙上。
老沈手持半燃烧的扫把步步逼近,女孩极力挣脱,两个大汉都快按不住了。
老沈一扫把拍在女孩左脚上,顿时火星四溅,女孩惨叫一声,老沈用扫把连续击打女孩的双脚,到处都是火星子,女孩惨叫连连,最后头一低晕厥了。
老沈长出口气,拿出一张黄符交给女孩家人,让他们用水化开让女孩服下去。
老沈说动物的天性都怕火,用火能将侵占身体的动物魂魄逼出体外,但如果用火把容易伤到女孩,所以老沈选择了半燃烧的扫把。
女孩服下以后,还是昏昏欲睡,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女孩家人很担心,老沈则表示这是正常现象,被脏东西侵身以后都会出现体力不济的现象,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一切都解决了,可时间已经很晚了,女孩家人便留老沈在家里留宿,反正农村家屋子多,只要老沈不嫌弃就好。
老沈对于住处是从来不挑剔的,据说他曾经睡过刚挖好的墓穴。
月朗星稀,屋外不时传出几声狗叫。其实老沈挺喜欢乡下的,空气好,节奏又慢,他下定决心以后退休了要在乡村盖个房子住下,过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
老沈翻了个身,瞥了一眼窗户,窗帘没拉,月光顺着缝隙照了进来。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晃得他睡不着觉。
老沈走下床,来到窗户边上,刚想将窗帘拉上,赫然发现院子中央有一处黄色的光,仔细一瞧,竟是一个人!那黄色的光正是从她脸上发出来的!
老沈不瞧不知道,定睛一看,这人竟是被动物上身的女孩。女孩站着院子中央,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月亮,看了没一会儿竟然开始扭动起身子,好像在跳舞一样!
老沈心道糟糕,那东西根本就没除净!老沈越想越怕,莫非之前虚脱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这是什么动物,怎么他妈这么聪明啊?
再一看女孩的脸,尖嘴猴腮完全变了一个模样,脸上黄色的光越来越亮,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老沈再不犹豫了,转身把床上的被子拿了起来,悄悄的打开了房门。女孩仿佛完全被月亮吸引了,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老沈。等到她发现老沈的时候,老沈已经距离她不到2米了。
她扭过头,老沈这才看清楚她的脸,黄色的光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将她整个头颅都照亮了,整个人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可怖。
老沈没等女孩反应,大步一跨一下扑倒了女孩,将被子罩在了女孩身上,老沈说,女孩被动物上身,肯定会咬人,这样可以避免挨咬。
女孩的力气竟然大的惊人,老沈差点按不住她,这时老沈听到一种动物的叫声,声音很尖利,类似于老鼠和猫叫的综合体。
响动把家里人都折腾起来,大家都出来看怎么回事,这时被子里女孩也停止了挣扎,不知道是没力气了还是被闷晕了。
老沈累得直喘大气,毕竟也是50多岁的人了,体力是真不行了。他刚站起身来,突然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了,从里面窜出来一个东西。这回老沈看清楚了,这是一个动物,体形比家猫大,通体黄色,尾巴长长的,跐溜一次钻到了院子角落里!
黄皮子!女孩的父亲脱口而出。黄皮子是东北的土话,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黄鼠狼。
老沈也没想到,被子里竟然会钻出了一只黄鼠狼!原来这女孩是被黄鼠狼上身了啊!
大家抄起叉子、木棍就去追,到了墙角发现黄鼠狼正在刨洞,身子都钻出去一半了,刚想一棍子打上去,黄鼠狼突然尾巴一抬,一股恶臭迎面袭来,并且伴随着黄色的雾气,熏的人眼睛直流泪!黄鼠狼放屁了!
等到再去看时,黄鼠狼已经顺着小洞跑出去了。
女孩半夜的时候醒了,除了身体虚弱其他一切正常。
第二天老沈找了两个壮汉一起去了女孩家的祖坟,离祖坟不远处发现了几个洞,村里人都认识,这是黄鼠狼洞没错。
老沈点着了一把干草放在洞口,然后用扇子把烟往洞里扇,洞口站着一个壮汉,手拿着铁锹等着,只要黄鼠狼一露头,他就一铁锹上去。老沈计划的不错,但草都烧完了,也没有黄鼠狼露头,是洞里没有还是都出去了?
老沈趴在洞口,隐约听到洞里有轻微的叫声,三个人一起用力把洞给刨开了,愕然发现这几个洞口竟然是连通的!都说狡兔三窟,黄鼠狼的狡猾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挖到深处,竟然发现了一窝嗷嗷待哺小黄鼠狼,眼睛还没睁开呢。小黄鼠狼中央竟然放出奇香,老沈拨开一看,发现了一个台球大小的黄色东西,香味正是它放出来的。
老沈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它这玩意不一般,于是用白布将它包好收在怀里。
壮汉问,这窝小黄鼠狼怎么处理。
老沈犹豫了一下,来了一句:摔死!
一窝小黄鼠狼全都被当场摔死!
老沈拿了钱揣着奇香的东西走了,发现这东西到了晚上会放出黄光,就跟女孩脸上的光一样。老沈回到我市他特意请教了几个懂行的人。原来黄鼠狼上人身是为了修炼一种珍贵的物质——黄宝!黄宝和牛黄一样,是只有黄鼠狼才能分泌的特殊物质,传说黄宝的形成比牛黄还要难,必须要借助未成年女子的身体。黄鼠狼属阳,女孩属阴,当黄鼠狼上了女孩的身,在月圆之夜就会制造出黄宝。黄宝带有奇香,可以中和黄鼠狼本身的臭味儿,并且味道持久,只要保存好,二十年味道都不会散掉。据说黄宝还是壮阳之物,能解百毒,食用后会让身体散发香味儿,并且能吸引异性。
老沈以为自己得了这稀罕之物,正想法设法打听如何食用时,怪事也出现了。晚上睡觉时,他感觉眼皮痒痒的,好像有刷子在搔眼睛。白天的时候看东西就出现了模糊的现象,视力日渐下降。
前天晚上,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出现了,老沈突然意识到了,这哪是什么刷子在搔眼睛,明明是动物在用尾巴在蹭自己的眼睛,老沈又想到了黄鼠狼,心里直发毛,会不会是黄鼠狼的报复?
而到了今天早上,老沈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彻底看不见了。
老沈说完,我和大舅愣了半天。
老沈又道:老马,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拿了这个黄宝的缘故,遭了黄鼠狼的报应。
大舅埋怨着:老沈啊,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太贪了。你师傅和我都告诉过你,你从来都不听。
其实老沈说的没错,这就是他的报应,贪婪的报应。
我想,贪婪源于欲望,这都是人的天性,就像我们刚出生时会寻找母亲的乳头,这就是天性的欲望。人有贪欲很正常,但问题是如何在欲望中保持理性,只有保持理性、适时节制,我们才不会迷失自己,找到真正的自我。
不过老沈接下来的话又让我沉默了:这次拿了黄宝确实是我的不对。不过你说我要钱要的黑我就不同意了,你以为我挣钱是给谁呢?
老沈指了指客厅的方向,他知道常莹在外面。
她!老沈厉声道,她是个孤儿,虽不是亲生的但我抚养了她就要让她过上好日子,让她吃的好穿的暖。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所以我必须不停的挣钱,就算有一天我死了,这些钱也够她活下半辈子!老马,你也有儿子,我说什么你应该懂!
大舅抿抿嘴唇,道:好了,老沈,我该为你做点什么。
老沈只丢下一句话:陪我把黄宝送回去。
引用696楼 @ 发表的:有没有TXT。。。合集发给我。。我买
现在人都怎么了,干啥都提钱这么庸俗呢?对于你这样人我只有4个字送给你:你出多钱?
发自手机虎扑 m.hupu.com
我想找个女朋友
[&此帖被乌鸦小瘦子在 22:33修改&]
大舅晚上给老沈去了个电话,把事情给老沈学了一遍,老沈在电话那头大骂了大舅一顿,说下棺本就特别讲究,更别说挪棺了,他们不懂你也不懂吗?
大舅说当时光想着拿钱走人了,而且来了考古队,我以为人会给拉走呢。
老沈语气更重,说现在体制内你还不知道吗?有一部分害群之马,拿国家的钱不干事。我明天就过来,找个风水好地把棺材重新下了。要是出了乱子你得负全责。
本以为这事等第二天老沈来了就能解决,没想到当天晚上还是出了事。
村长安排我和大舅从二力家睡,二力家家庭条件一般,屋里连厕所都没有,只是在院子里有一个简易的小木屋。
晚上也不知道睡到几点,我突然尿意盎然,于是就起身想尿到尿盆里。刚解开裤子,就听到床上的大舅说,到外面撒去,尿屋里熏的我头疼。
靠!事还不少!泼你一脸!
我惺惺的走出屋子,从小木屋里好好的解决了一下。
我刚想回屋,下意识的往大门口扫了一眼,就这一眼让我发现了不对劲。
二力的院子有一个铁门,铁门距离地面有个花盆那么高的空隙,是方便家猫随时回家用的,村里几乎每个家门都有这么个空隙。
我愕然看到,铁门下出现了一双脚!
是鬼还是小偷?
我当时只想找一个地方藏起来,正巧看到身后有一个用稻草堆成的大草垛,我一步窜到了草垛后面,死死的盯着门口。
铁门下慢慢的伏下来一张脸,我甚至看到了他隐约呼出的白气。虽然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我知道,这人正在往院子里窥视!
紧接着发生的事让我不敢相信,那人竟然顺着空隙钻了进来!那个空隙也就只有一个花盆那么高,那人竟能从那么小的空间钻进来!
那人站直身子,也就只有1米5,长得巨瘦,就跟一只站立的猴一样。
我可以确定他是个人,因为他有影子,况且鬼进门还用得找钻吗?
那人不偏不倚,径直走向了二力家的鸡圈。
鸡圈?死鸡!
莫非最近村里死的鸡并不是后山的鬼所为?而是眼前的小个子!
那人非常熟练的打开鸡圈,从里面掏出来一只鸡,他抓鸡的手法特别巧,鸡不会挣扎也不会发出声音,就跟在睡觉一样。
天空突然打下来一道闪电,这是要下雨的前兆啊。
闪电将整个世界照如白昼,在闪光中我看到那人解开了裤带,露出了那话儿。
我艹,他要干什么?
那话儿已经挺了起来,他双手抓着鸡屁股狠狠的一捅。只见鸡的翅膀突然一张,叫都未叫,好像突然被急冻了一样。
一下,就这一下,鸡已经死了。
那人丢下鸡尸,从鸡圈又掏出一只,照葫芦画瓢。
我惊得呆住了,此时地上已经有两只死鸡了。
闪电过后就是惊雷,雷声突然响起,那人被吓得慌了神,丢下死鸡想走。
我再不忍耐,冲出来大声叫一声:干什么的!
二力的屋里灯立刻亮了,那人朝我这方向一看,我与他完成了对视,他劈头散发的,看到我后撒腿就跑,想顺着门缝钻出去。
仓促中他被卡了一下,耽误了他逃跑的速度。
这时,二力和大舅已经从屋里出来了,我指着地上的死鸡说,快追,杀鸡的人跑了!
二力也不敢耽误,打开锁我们三人就追了出去,隐约能看见前面有个人影在奔跑。
那人跑的飞快,更让我们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跑进了后山的林子里。
二力在后面喊:别往前跑啊,前面是后山!
没办法,我们三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没想到刚出来几个小时,现在又要进去了。
林子里漆黑一片,我们立刻失去了方向感,而且很快下起了雨,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很容易滑倒。追了一会儿,前面那人终于停了下来,靠在树边上直喘气,看样子是累坏了。
我们三个赶快跑上去,那人见到我们吓得直往后退,这时我才看清他的模样,也就15、6岁,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浑身脏兮兮的,骨架很小头也很小。
没想到二力先大喝了一嗓子:你妈比!白傻子,咋JB是你?
白傻子?二力居然认识!
白傻子嘴里乌拉乌拉的,说的话一句也听不出来,倒像是个哑巴。
二力接着骂:艹你吗!你TM敢偷鸡,明天我告诉村长,让他打死你!
这时白傻大叫一声,起身就跑。
我刚想追,被大舅一把拦住,道:别TM追了,再追就到后山了,要是再鬼打墙,这乌云密布的咱就走不出来了!
二力也说是,反正都知道是白傻子了,明天咱们告诉村长再说吧,再往里跑恐怕会出事。
看着消失在林子里的白傻子,我只能祈祷他别出事。
第二天二力把我看到的事情跟村长学了一遍,老沈也很及时的出现了。村长找了几个年轻小伙子,我们几个趁着大中午阳气最重的时候往后山走,刚走到后山,就看见坟包上面好像趴着个人。
走到坟包前一看,那人果然是白傻子,他仰倒在坟包前早就断了气。他脖子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勒痕,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好像是被人勒死的。
村长派人先把白傻子的尸体搬了回去,我们几个把那口棺材给挖了出来。掀开棺材盖,里面只剩下几根细骨和一大撮没腐烂的头发。老沈赶快让人把盖盖上,在附近寻了个好地方重新下了。
没人知道白傻子是怎么死的,报了警,警察也立了案,但却没有任何线索,据说案子至今未破,已成了无头案。
白傻子他妈哭成泪人,她丈夫前几年刚刚因为救人淹死了。儿子虽然傻但也是个心灵寄托,现在家里就剩下一个,真不敢想她今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至于白傻子艹鸡,二力跟村长叨咕了一遍,村长见人都死了也没追究,将一切怪事归罪与后山的那口棺材。
回家的路上,大舅把在坟包上看到洞的事跟老沈提了一下,老沈琢磨了一会儿,白傻子会不会是被棺材里那撮头发勒死的?那个洞口正是头发钻出来的通道呢?
想到这我头发发麻,脑海中浮现那个场景:在电闪雷鸣中,白傻子被头发勒死在了坟包前。
可怜的白傻子,他本就没有爹,又是个智障儿,平时在村里一定没少挨欺负。于是,他将怒火和青春期的欲火全部发泄在了鸡身上。只是,他抓鸡的手法究竟是怎么练成的呢?
还有好多事我想不明白,白傻子他爹既然是救人死的,那应该是烈士是英雄,他的家属也应该受到人们尊敬。为什么还会有人欺负白傻子呢?想了一会儿头就疼的不行,干脆不想了。
[&此帖被乌鸦小瘦子在 15:31修改&]
这回这个是我们当地一个比较出名的案子,估计我们本地的朋友应该会知道。
这个死者是个小伙子,也就20出头。小伙子他妈因为伤心过度进医院了,也不知道他家上辈子做什么孽了,她大儿子前几年出车祸死了,小儿子现在又死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都说养儿防老,两个儿子却都死了,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比较蹊跷的是他这个儿子的死法,据说被发现在自家下房里,死时全身僵直,嘴巴张得老大,尤其是那对眼睛,几乎都瞪出来眼眶,好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令人费解的是他全身无一处外伤,经过法医鉴定他胆囊破裂,脑出血死的,也就是说,他是被。。。吓死的!
更诡异的在后面,先卖个关子,容我细细讲来,我想如果换了是我,估计也会被吓死。唉,谁会想到是这样呢。
我并没有直接参与这个小伙子的葬礼,只是听大舅和围观者叙述过,所以我就以这个小伙子为主角叙述,方便增强代入感。
死的小伙子姓韩,以下以小韩称呼吧。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编程员,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我市奋斗,要说出门在外的人真不容易,辛酸只有自己知道。已经冬天了,他妈给他寄了一箱家里种的苹果,小韩是很喜欢吃苹果的,自从他哥前些年死了,他妈就变得非常脆弱,特别爱护老儿子,其实苹果这东西在我市随处可买,但他妈妈就是想让儿子吃上一口自己家的苹果,说干净水分足。
小韩在我市租了一个房子,就是那种濒临拆迁的房子,没有物业治安很差,周边的杂草丛生,总是堆满垃圾无人清理。这种老小区是本市人极少会住,一般都是租给外来人员。因为这里租金便宜,虽然距离班上不是很近,但小韩还是租下了房子。
从邮局把苹果带回住处,放到屋里怕坏了,在农村老家冬天都是把苹果放到大缸里,不会冻坏拿出来吃还是新鲜的。小韩突然想起在他租房的下房里就有这样一口大缸,那是他头一天搬进时看见的。这种下房并不是建在楼道里的,而是那种古老的修建在外面的小平房。推开下房门顿时一股潮湿霉气冲来,那口大缸静静的立在那里,小韩把苹果一个个的放进大缸就锁门上楼去了。
天气逐渐冷了起来,附近的水管都冻裂了,形成一地的冰来往很不好走,附近的垃圾也越来越多,小韩下了决心等过年后一定要换个房子租,到时候再把爸妈接过来住几天。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天气越发的冷了,吃过晚饭小韩无事可做猛然想起他家下房里还有一箱苹果呢。还有几天就要回家过年了,还是赶紧给吃了吧。
天已经完全黑了,据说那天晚上是一个毛月亮天,而且冷的厉害,小韩拿着手电走下楼,这个小区由于年久失修楼道连灯都没有。走到下房门口,小韩可算见识到了传说中的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有手电指不定摔了多少跤了。小韩看看房门,锁就那样挂在上面,下房没锁,大概是上次忘记锁门了,除了苹果下房里再没有小韩的东西,所以他也没在意。推开下房的门,木门发出“吱吱”的响声,那是时间留下的声音,从门板上翘起的油漆皮看出,这个木门可能比小韩的岁数还大,不规则的纹理好像一张苍老的人脸。下房里一片漆黑,从里面传出的潮气让人难受的很,而且潮气里撒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是一股果香夹杂着淡淡的腥味,让人闻起来头皮发麻。小韩长出了口气打着手电走了进去。手电的灯光极弱,让这个狭小的空间变得更加压抑。房间内还摆放着一些房主的旧家具,那黑洞洞的家具下隐藏着未知的恐怖,好像随时都会从下面钻出一只猫。
小韩胆子本就很小,他赶紧挪到那口大缸边上,盘算着拿几个苹果赶紧上楼去。他把盖在大缸上木盖子掀开,顿时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涌了出来,那是果香与腥味混杂的奇妙味道,十分具有刺激性。一阵阴风吹进下房,小韩打了个寒颤。
管他呢!赶紧拿完赶紧上楼。
小韩把手伸进大缸,摸到了一颗苹果,嗯,这大缸真好,这苹果还是那么饱满,跟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样。
一个,苹果被丢进塑料袋。
小韩又伸进缸里,摸出第二个。
第三个,第四个。。。
当他把手再次伸进缸里时,这次他似乎摸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小韩赶紧把手抽出来,他全身的毛孔全都张开了!他记得很清楚,这口缸里除了苹果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小韩努力的回想刚才的触觉,似乎是什么毛茸茸的东西,难道是偷偷溜进缸里的野猫?又或者说,刚才都是他的幻觉,对!一定是幻觉,小韩坚定了这个想法。
他颤抖着把手伸进缸内想印证刚才的想法,触到了,毛茸茸的!这缸里一定有东西!可究竟是什么呢?
小韩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想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一把抓住了那东西,把它慢慢的拎起来!然后他把手电朝缸内照去,当手电的光照亮了那东西,小韩终于看清楚了。
“啊!!!”的一声惨叫,那是一个女人的。。。人头!她闭着眼睛,额头上瘪进去一大块,上面凝结着血茄,脸上的血都流尽了一脸惨白,脖子似乎被什么钝器砸断,留着不规则的切痕。小韩一把丢掉人头,自己刚想往外跑,却突然腹部剧痛,血一下子涌上大脑,脚下一软一头栽倒在地上,那只微弱的手电也掉在地上,灯光也随着小韩的生命一点点的熄灭。等到第二天有人发现他时,那只手电早已经耗尽了电量,而小韩早就冻得像冰块一样硬了。
那只人头在小韩被抬走后一个小时才被发现,小韩丢掉人头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落入了缸内,这耽误了人们发现人头的时间。由小韩的死引出了一个碎尸案,可罪犯在人头被发现后几个小时就投案自首了,那是一起情杀,一个有入狱前科的男人杀死了要与自己分手的爱人,并且手段极为残忍,他用的是一杆小锤子,在把女子砸死后,一点点的砸断了她的四肢,等到警察们赶到案发的屋内时,整个屋子里全都是血,躯干和腿在厕所被找到,两只手臂被他藏进了冰箱,而人头则被这个男人诡异的带走了。据那个男人交代,他杀完人大脑空白,带着人头走了很久,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小韩的出租屋外,他撬开下房门,随手把人头丢进了缸里就离开了。而可怜的小韩,成为了这起谋杀案的另一个受害者。
这个事在当时引起了挺大的轰动,大家都在讨伐罪犯的凶残和小韩的倒霉。可在我看来,小韩死前曾经吓得大喊了一声,为什么当天晚上却没有人下楼来看一眼呢?我不知道小韩如果被发现的早是否还有救,我只知道他的身体早就被冻得梆硬了。那是气温冷吗?不,那是人心的冷!也许在我们这个城市,人与人之间早就变得冷漠无情,那个罪犯是,小韩的邻居也是,你我都是。
大舅说,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别去想了,这就是命。我想了想大舅说的有道理,只是苦了韩妈妈,那散落一地的不是苹果,而是一个母亲的心。
[&此帖被乌鸦小瘦子在 22:59修改&]
引用1042楼 @ 发表的:
楼主加油啊 淫的一手好湿啊
说不定能凭借这些文章泡到步行街女神啊
你是说我干过羊?
4.这回说的这个可能有点长,但是非常刺激,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不干净的东西。
这回是在一个农村,一个老头死了,很传统还是土葬,就建在村后的一个空地上,一切都非常正常,但是事情出在老头下葬的几天以后。
大舅突然接到电话,是那老头的闺女打来的,说有点古怪,务必请大舅过来看看,如果能帮上忙必有重谢。
就是一个特别普通的小山村,挺穷的,每家每户都不像有钱的,但那女人说事后给1万块钱,说实话这个价钱还是很有诱惑性的,平时出一趟活也就几百块钱,这回一下说给一万,我和大舅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但为了助人为乐,我们还是去了。
我们早上坐车,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都快黑了。因为前几天还帮她家操持丧事,所以跟她家人还算熟络。
她家是特别普通的农村大杂院,三间大瓦房。一进屋全家人10来口子人都坐着,面色凝重。死者的闺女,我们就称呼她金大姐吧。金大姐说他家最近有点邪门,因为她爹刚死,她妈不敢一个人睡,所以她就陪着她妈一起睡。可是一到晚上,也不知道是几点钟,就总感觉有风吹脸,窗户明明关的很严实,她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一躺下就有风,一起身就没了,更奇怪的是早上起来脸上都是潮的!
金大姐的二大爷,也就是死者的二哥,他岁数挺大的,是比较迷信的人,他说这不太正常,可能是招鬼了,让她赶紧找个懂行的人来。
说实话听完我有点害怕,虽然平时尸体见多了邪乎事也没少见,但从金大姐的描述还有在场人凝重的表情,我还是体会到了一丝恐惧。
大舅点了颗烟,说他先观察一晚上看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金大姐满口答应,送走了七大姑八大姨。屋里只剩下我,大舅还有金家母女。
老金头两个儿子已经回城里打工去了,家里就剩下老太太和金大姐,两个女人家毕竟是比较弱势的,本就属阴,要是在像上次那样被脏东西上了身就不好了。
吃过晚饭,大舅开始张罗,他跟金大姐唠了一会儿,一会儿工夫找来一筐小米。金大姐家粮食还是有的,把小米放在了房间门口。放好后笑嘻嘻的看我,说需要我帮忙。
妈蛋的,好事从来想不到我,冲锋陷阵当炮灰每次都是我。大舅让我在屋里睡一晚上,说我是处男阳气重不容易被上身。其实我不是处男,只是当金大姐和老太太的面前没好意思说。
我说会不会有危险,他说放心他在对面盯着,妥妥的。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时间过得挺快,可能快10点了,进屋前大舅特意给我一小瓶东西,里面是透明的液体,说到时候会告诉我怎么用。金大姐和老太太去了另一个屋子,大舅就在对面的房间里,透过玻璃窗笑呵呵的跟我招手,我心骂招你妹手,要不是看你是我大舅我早削你了!
那时候是深秋了,晚上的温度很低,我一进屋就感觉到冷了,不是那种普通的冷,是一种阴冷。从骨子里透着冷,像吞进去一块冰块。屋里的灯昏昏暗暗的,看到墙上还贴着一些年画,大娃娃抱着鱼之类的,
我赶紧钻进被子,身子暖和了可脸上还是冷,一呼气就能看见白雾。外面漆黑一片,隐约能听见树枝被冻得吱吱作响。人一旦安静下来就会感到不自在,一丁点声音都会感到特别敏感,我看了一眼墙上的年画,白天看起来可爱的胖娃娃也显得很可怕,好像电影里的死孩子。我长呼了一口气,到底金大姐说的风什么时候来呢,这个屋子很封闭,怎么可能吹进风呢,我不禁在想。
我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毫无动静,心道我火力太旺,脏东西根本不敢现身?渐渐的有了些困意,已经有点迷糊了,突然一声响把我惊醒了。
我当时真的差点尿出来,原来是手机短信,我稳定了一下情绪一看,是大舅,告诉我他有点困先睡了,说有事拿电话晃他,千万不能出屋子不然破了他下的阵,艹的!
我把手机放好,待了快10分钟困意又袭来,我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拂过。
我激灵一下立刻清醒下来,生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等来了第二下,是一种轻微的触觉,像是有人用羽毛或者棉花在你脸上搔,是风,是轻微的风在吹我的脸,渐渐的风吹得频率越来越快,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冲你吹气。
而且我渐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我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蛀牙的味儿,就是一种食物刚腐败的味儿。
我睁开眼睛,屋里还是空荡荡的,窗户关的很严,而且外面也没有风,这风到底是从哪来的呢?我吓得不敢动弹,风还是不停的吹,我脸都有些潮了。
我把手机放到被子里拨通了大舅的电话,晃了他一声就挂了。我当时特别害怕,全身是汗,汗毛都立起来了,我想起身跑,只能躺在床上祈祷大舅快点来。
这时手机震动了,我一看是大舅的短信。
“别动,那东西正和你脸贴脸呢!”
我艹,那东西?什么东西?眼前还是空荡荡的,但是脸上还是阴风不断,我侧脸往窗户瞄了一眼,大舅正趴在窗户上往里看。
我都快尿了,这时短信又来了。
“把小瓶的水往眼睛里滴,我让你跑你就跑。”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掏出瓶子往眼睛里滴了一滴,特别黏,不像是水。我刚想滴另一只眼睛,就突然发现我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张脸!
手一哆嗦,瓶子也掉了,由于液体很黏,只能模糊的看到眼前真的是一张人脸,随着我的视力的恢复,这张人脸也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张苍老的脸,脸上全是皱纹,没有血色很苍白,是一个老者,好熟悉,好像从哪见过,是那个死去的老头!金大姐他爹!
在我看清楚之后,我不自觉的大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冲下床。
我刚一下床就就感觉头非常的晕,就好像蹲了好久突然站起来一样,踉跄的走到门口。
这时后脑勺上突然阴风袭来,不知道是不是金老头过来了。我天旋地转快跌倒了,这时门被拉开了,大舅一把把我拉出来,然后迅速的关上了门。
我瘫坐在地上,眼前冒金星,模糊中看到房间的门开始剧烈的摇晃,就好像里面有一个人要出来一样,大舅抄起那筐小米,把米往门上撒,撒了三四下,门就不摇晃了,大舅又用小米细细在门前铺了一层,然后把窗台上也铺了一层,这才长出了口气朝我走来。
大舅看了我几眼,说还好没被上身,你小子不是童男你早说啊,差点坏了大事。
这么一闹,金大姐和金老太太也出来了,围着我俩一顿问。
我们四个进屋坐定,大舅先问我看到什么了,我照实说了好像是金老头。话音刚落,老太太就开始抹眼泪。
大舅说给我的那瓶东西是牛眼泪,把牛眼泪滴进眼睛是见鬼最容易的方法。听说牛要被屠宰前都会哭,并不是因为看到屠户手上的刀落泪,而是看到一旁站着的勾魂的小鬼,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牛非常有灵性,牛的眼泪滴进眼睛就可以短暂看到鬼魂。
本来大舅计划是让我在屋里引鬼魂的,他以为我是童男阳气重不容易被上身,完事把鬼魂封在屋里就行了,哪知道我差点中招。大舅说要是等他下令再跑,我早就完蛋了,好在我自作主张先跑了,他看出不对劲才把我拽了出来。
而陈小米是一种可以避邪的东西,把它洒在门口,鬼魂就被困在里面不能出来了。
金大姐问,为什么会有风吹脸,大舅说他早就看出来了,金老头的鬼魂有话说,所以就一直对着睡在他床上的人说话,小风实际上是他呼出的气体,脸上潮则是吐沫星子。
鬼魂返家是很常见的,一般都是头七回魂夜。但是金老头早过了头七了,魂魄还是天天晚上回家,只说明了一个道理——他的墓有问题。
等到天亮公鸡一叫,大舅就让金大姐把家里的人叫来了,一家人去了坟地。大舅说墓有问题,必须要挖开,开始岁数大的几个人还不同意,但金老太太和金大姐把昨天晚上的事添油加醋一说,岁数大的人也无话可说了,只得同意。几个年轻力壮的把坟给挖开,把金老头的棺材给搬了出来。大舅忍着味看了一眼,说接着往下挖。又挖了一会儿在金老头棺材正下方的地方又挖出来一口棺材!
原来是金老头的棺材下面还埋着一个人,金老头占了人家的墓穴,压在人家头顶。两人都不能共处一室,更别说分享同一个墓了。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金老头应该是被墓主人给赶走了,没有地方容身,所以他就天天晚上回家,把憋屈事跟老伴和闺女说。
金老头的棺材被重新埋了回去,还重新换了一个墓碑,留出了一列空白给还没死去的金老太太,大舅说,这样过路的鬼魂就知道墓的空位已经留给别人了,不会冒然进来了。
中午的时候,大舅把房间门口的小米扫净,把门打开了,一开门那股腥味就扑面而来,就是我晚上闻到的那股蛀牙味儿,放了好久才把味道放尽。大舅说,金老头的鬼魂应该已经回去了,以后不会再出问题了。金大姐千恩万谢,但只给了5000,说以后发现没问题再给剩下的,唉刁民。临走的时候村里正好来了一批人,好像是省考古队的。
后来金大姐给大舅打过电话,说房间再没出过蹊跷,只不过剩下那5000块钱却只字未提。她还说挖出来那个棺材是清朝的,不过可惜没有什么陪葬品,考古队捡了几个镯子香炉就走了,尸体人根本没要。村长派人在后山重新找了块地方把棺材下了,这事才解决了。
挂掉电话大舅一直闷闷不乐,我问他咋了,他说心里不落忍,人家在墓里睡得好好的,结果却被后来的人给霸占了,死都不安生,那个村子的后山以后肯定会出问题。
[&此帖被乌鸦小瘦子在 17:14修改&]
引用407楼 @ 发表的:
第6个故事的寿衣店就是洋洋十八岁。。。洋洋花卉旁边的寿衣店吧!!
卧槽!!!!有点意思啊你!!!
打球去了,各位大哥别再点亮我了!!!
[&此帖被乌鸦小瘦子在 00:11修改&]
35
我这人没什么音乐天赋,五个音能唱跑偏四个,乐器更是一样不会。大舅说他年轻的时候很有才,靠才气吸引了不少女孩的青睐,按理说也应该会个吉他之类的。于是我便问他会什么乐器,结果大舅沉思半晌,来了一句:我会吹口哨。
我顿时感到无语,道:吹口哨也算乐器啊?
大舅笑呵呵地说:当然了,你不但要吹出曲子,还不能让听众产生去厕所的冲动,这绝对是一门严谨的技术!
我脸抽筋了一下,心道你不光会吹口哨,更会吹NB,又问:那沈叔会什么乐器吗?
老沈啊?老沈会吹箫!大舅说道。
吹箫?听完我总感觉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虽然我在音乐上没什么造诣,不过这次要说的人却是音乐圈的。
我市有一个叫刘唢呐的人,50多岁,比大舅岁数还要大,他平头圆脸,皮肤红红的,个子很矮也就只有1米60,总是穿一个破烂的上衣,脚上挂着一双布鞋。实际上他的真名我并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姓刘,喜欢吹唢呐,久而久之大家都管他叫刘唢呐了。我市很多人都应该见过刘唢呐,夜晚时分,他总是坐在繁华的街头吹起他的唢呐,翻来覆去总是一首曲子,曲调百转千回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有几次晚上回家经过刘唢呐所在的地段,我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他面前摆着一个不锈钢的小碗,偶尔会有人往里面扔一些零钱,他则不去关注,只是闭着眼睛享受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看到他一脸的陶醉,我真想上去问他:告诉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本来以为我和这个人没有交集的,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和大舅去乡下出活,竟然遇到了刘唢呐!那户人家请了不少人吹拉弹唱,刘唢呐就是其中之一。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大舅竟然还认识他!
原来刘唢呐经常出席这种场合,久而久之就和大舅熟络了。大舅这个人交际能力很强,一颗烟就能和人家唠上半天。
大舅说刘唢呐白天给葬礼出活,晚上则在街头吹。他在街头并不是为了收钱,而是给自己打广告,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纵然是这样他的收入仍然不高,在我市高消费的环境下仅仅能维持温饱。
忙了一天,我们要返回市里了,刘唢呐也是住在市里的,大舅便问他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此时我们已经是有车一族了,银舰嘛。
刘唢呐扭扭捏捏,半天也放不出一个屁来,大舅看出来了,刘唢呐是不好意思了,于是笑呵呵的强拉着他上了车。
在往家开的路上,刘唢呐也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开了没一会儿,大舅突然把车停在了一个超市门口,然后买了三瓶雪碧出来。
大舅递给刘唢呐一瓶,刘唢呐这次没拒绝,他是真渴啊,拧开就往嘴里灌,哪知道汽水汽太足了,他没别憋住,一下子涌了出来,撒的一车都是。
大舅哈哈大笑,用笑声掩盖了尴尬,道:老刘啊,你慌什么?没喝过啊?
刘唢呐用袖子擦着,回道:我真没喝过。
我愣了一下,从他的语气上来看并不像开玩笑,这年头没喝过雪碧的人可真不多啊。
大舅边开车边说:老刘啊,你吹唢呐也不少挣吧?咋对自己这么抠,不买几件好衣服穿穿。
刘唢呐憨憨道:嗨,挣啥啊,都给娃花了,我半截身子都进土的人了,穿啥衣服不都一样吗?
大舅笑着说:你不能这么说,要学会享受生活嘛。你媳妇呢,也不心疼你?
这话说完,刘唢呐却久久没有回话,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刘唢呐把头扭向窗外,就跟没听见一样,怎么?触到他心中敏感的地方了?
到站刘唢呐下了车,笑着跟大舅道谢。
大舅对他说:老刘,以后有啥困难需要帮忙了告诉我一声。
刘唢呐也不说话,就是憨笑着点头。
车开动了,我问大舅,刚才刘唢呐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大舅摇摇头,也表示不理解。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后座上有一张皱巴巴的5块钱。
我把钱递给大舅,大舅无奈的说:3块钱雪碧,2块钱车钱,算的真清楚。这个老刘啊,我真服了他了。
过了一段时间,刘唢呐突然联系到了大舅,真有事请大舅帮忙。
我感觉大舅那天的话只是客套话,哪知道刘唢呐这么实诚,真的找上他了。
大舅都没问什么事,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刘唢呐却说老马你先别那么快答应,上我家看看在做决定吧。
大舅一直倡导管闲事长本事,我俩驱车就赶往刘唢呐家,刘唢呐在小区门口迎接我们,看到大舅时,刘唢呐使劲握了握大舅的手,眼泪都打转了,估计也没想到大舅能真来。
刘唢呐住的是一个普通的小区,但跟着他往家走我才发现,原来刘唢呐并不是住在小区的住宅里,而是租住在地下一层的下房里!
地下通道阴冷潮湿,而且很黑,四处传来脚步声的回响。我不禁在想,住在这样的地方肯定很容易得风湿病的。
打开一户房门,一股霉味迎面扑来,下房里灯光昏暗,很难想象这就是刘唢呐的家!
老刘你回来了?黑暗中有一个声音传来,太突然了,吓得我机灵一下。
嗯,回来了,回来了。老刘边说边邀请我们进去。
进屋我才看清,原来床上躺着一个人,只不过盖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应该是刘唢呐的妻子。
下房里空间很小,四个人进来甚至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阴暗潮湿无处落脚,我都快崩溃了,真想赶紧离开。
刘唢呐说:老马啊,真对不住了,家里太小了。
大舅忙说:没事没事,老刘你到底有啥事找我?
刘唢呐把台灯的光源调整了一下,光源照到床上,我终于看清了床上那个女人的模样,那是一张极其苍老的脸,目测有60多岁,面色又黑又暗,像是得了重病。
刘唢呐开口了:这是我爱人。
果真如我猜测的一样,那刘唢呐找大舅来有什么目的?
正在我琢磨的时候,刘唢呐对大舅使了个眼色,大舅明白了,拍拍我的大腿道:大外甥,你出去待会,我和你刘叔聊聊。
这是要支开我啊,是刘唢呐有难言之隐吗?
我从外面待了二十分钟,大舅这才出来,看的出来他的心情也变沉重了。
回去的路上,大舅对我说:你知道刘唢呐为啥要让你回避吗?
我摇摇头。
大舅说,刘唢呐看我出去后,掀开了盖在妻子身上的被子,大舅惊出一身冷汗。他的妻子似乎是得了某种怪病,骨骼奇形怪状的,据说已经瘫痪很久了。由于长期卧床在家,身上的肌肉全都萎缩了,而且身上好多地方都被捂出了疮,直流脓呢,一掀开被子脓味儿立刻散发出来。大舅说当时他差点没忍住吐了,所以刘唢呐出于保护未成年人的考虑,让我回避了。
大舅观察了一下刘唢呐的爱人,虽然还是微笑着,但脸色发黑,甚至有点乌青了。大舅接触过不少将死之人,有句俗话叫:印堂发黑,不过半月。就是说人如果脸色突然变黑,就是大病死亡的预兆。
刘唢呐说他的妻子确实得了很重的病,医院已经下了判决书,让她回去等死就行了。
说到这,刘唢呐强忍着泪,说他有个儿子本来在外地上中专,结果不争气酒后把人给捅死了,人不但坐牢了,还要赔很多钱。这些年,刘唢呐不但要赔钱还要给妻子治病,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
听到这我才明白,刘唢呐之前说把钱都给娃花了,原来是这么花的啊。
大舅还是不明白刘唢呐找他来到底要干啥,刘唢呐说这是个不情之请,希望他老婆死的那天,大舅能过来帮他一把,他说活着的时候没给过妻子一个婚礼,希望死的时候能给她一个像样的葬礼。
临走的时候,刘唢呐还给了大舅一张纸条,希望大舅能帮他弄到纸条上的东西。
我看了眼,上面写着:水缸,香灰,稻草,木板,绳子。
我真搞不清楚刘唢呐要这些东西干什么,香灰?稻草?总感觉和辟邪有关。绳子呢?是用来捆绑僵尸的吗?
防人之人不可无啊,大舅带着字条去了老沈家。
老沈一见是我们,爆了粗口:我艹!你俩咋又来了!一天也不让我消停啊!
围着桌子坐下,大舅把字条递给了老沈,让他看看有什么不妥没有。
结果老沈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气鼓鼓的。
大舅摇晃着老沈的手臂,就像是个索要玩具的孩子:看一下嘛,我大老远来了!
老沈甩开大舅,骂道:看看看!看你大爹啊!给老子念出来,不知道我眼神不好使啊?你故意的吧!
大舅一阵尴尬,把老沈眼睛的事给忘了。
老沈听完,琢磨了好一阵子也想不通这几样东西有什么用,最后一拍桌子道:这样吧,我让常莹跟你俩走一趟。
又是常莹!这个小女孩除了能看见脏东西,难道还有其他本领?考虑到她是老沈的女儿,应该是有过人之处的,没准也和老沈一样身怀绝技呢。
大舅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刘唢呐的电话了。一个星期以后,刘唢呐终于把电话打了过来。我们去老沈家接了常莹,三个人一起往刘唢呐家去了。
刚一进刘唢呐家,发现他的妻子竟然坐了起来,精神状态比以前好多了,看到我们还微微点点头。
我们把东西放下,刘唢呐很激动的握着大舅的手摇了又摇,感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大舅和刘唢呐寒暄的时候,我赶紧碰碰常莹,让她看看屋子里有没有奇怪的地方,来之前老沈曾嘱咐她多多留意,一旦发现问题立刻报告。没想到的是常莹口无遮拦,指着刘唢呐的妻子说:这个人,要死啦!
引用1758楼 @ 发表的:
真心好文。话说那天有出版社找到楼主叫楼主版权卖掉,楼主会不会就此太监啊?
人手一份txt,以前帖子写完留邮箱全给发,我这口碑,业界良心
发自手机虎扑 m.hupu.com
引用1481楼 @ 发表的:
哇塞还有后话~LZ你准备更到啥时候啊?
更到有出版社找我那一天!当有一天我功成名就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有外国记者采访我:where are You from?
我会骄傲的告诉他:I'm from BXJ!!
嘎嘎。YY一下~
39
老沈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从目前的情况分析,明显有人设了个局要害老沈,只是没想到我和大舅做了倒霉鬼。老沈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他得罪了谁,或者说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是谁要害他。
大舅把赵大款预付的1万块钱扔在了桌子上,指着老沈的鼻子骂:“就这一万块钱,差点把我俩的命搭进去!”
我想想也挺后怕,因为一万块钱丢了性命,那可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老沈直揉太阳穴,看样子头疼了。
大舅不依不饶:“老沈,我这条老命搭进去没事,你不能把我外甥也搭进去吧?他才20岁!He is a little boy!”
老沈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对大舅说:“老马,这次是我对不住你,这样,这一万块钱你拿着,我另外再给你一万做补偿,你看行吗?”
大舅把钱揣到兜里,开口道:“老沈,这根本不是钱的事!”
“我知道不是钱的事,就是我的一点心意。”老沈说,“现在,咱们必须尽快调查出赵大款是何方神圣,他的动机是什么,否则咱们三个人都会有危险!”
我听了觉得不对劲,忙问:“赵大款明显是要害你,为什么咱们三个都有危险?”
大舅的表情一变,似乎听懂了老沈的话,说:“既然赵大款是有预谋的要害老沈,那他肯定知道老沈长什么样子。昨晚见到我时,他就已经识破了我不是真的老沈,但他为什么没有拆穿咱们,还继续演了下去?”
我听了直冒冷汗,难道。。。
“对,因为咱俩也是赵大款的目标!”大舅一语道破。
我跟老沈一样头疼了起来,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害我们。脑子里像放幻灯片一样把最近遇到的人和事都过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头绪。
老沈突然站了起来,说:“带我到昨晚的地方看一眼。”
这已经晚上8点了,我看了眼窗外,天都黑了。昨晚的遭遇还历历在目,我有点害怕,说:“沈叔,晚上去会不会有危险?要不咱们明天白天去吧。”
老沈摇摇头:“必须抓紧时间,如果赵大款把现场收拾了怎么办?上哪去找线索?”
老沈说的有道理,我和大舅也不管造型多么邋遢,三个人起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老沈突然停了,扭过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常莹叫上了。
我说:“也是,现在有人要害我们,常莹留在家里不安全。”
老沈却说:“什么啊!带上常莹是为了咱们安全。”
我们先到了昨天与赵大款见面的地方,那辆GL8早就不见了,很明显车钥匙只有赵大款有,开走车的人无疑是他。我们之前还曾设想过,认为是有人想害赵大款,我和大舅只是个垫背的。现在看到车被开走,基本就可以否定这个设想了。
我们下了车,四个人往公墓后的坟圈子走。只要再拐个弯就能进入坟圈子了,老沈突然把常莹拉了过来,让她来看看坟地上有没有人。
其实你也应该知道,老沈让常莹看的不是有没有人,而是有没有鬼。
常莹趴在墙头看了一眼,迅速转过身子对我们说:有,乌压压的全是。
这句话险些把我吓尿。老沈眼神不好,只能让大舅去看,大舅咽了口吐沫,瞅了瞅我。
好吧,我明白了。
我趴在公墓的墙上,露出个脑袋往拐角看。夜色已浓,坟地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更为恐怖,更令我恐惧的是我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常莹看到乌压压的人都是。。。鬼?
老沈听完也静了三秒,在随身携带的麻袋里翻了翻,找出了一小块木头,大小跟肥皂差不多大。以前我在老沈的麻袋里看到过这块木头,还好奇问过是干什么用的,当时大舅告诉我说老沈家饭桌不稳,用来垫桌子的。
在这时候老沈拿块垫桌子的木头干嘛呢?我还在纳闷时,他已经很麻利的用小刀从木头上削下来了一长条,并且用打火机点燃了,在大舅的左右肩膀和头顶分别晃了晃。
老沈又拿着木条冲我来了,我没忍住,问:“这是干嘛啊?”
老沈没搭腔,一直等到把我们四个都处理完才告诉我。
老沈说,人自身有三把阳火,两把在肩头,一把在头顶。我们总在寻找驱邪物,实际上我们身上的三把阳火就是最好的驱邪物,能够达到鬼神难侵的境界,只不过现代人在很多地方都会多度的消耗阳气,这三把火的威力也一降再降,实际上人并不怕鬼,鬼才应该怕人。老沈刚才拿的木块是桃木,是阳气很重的树种,用它点燃的火就是纯天然的阳火,在肩膀头顶晃一晃就可以让火势增大,让阳火的效果达到最佳。一会儿我们就要进入坟圈子了,这无疑是最好的防弹衣。
听完老沈的解释我会意的点点头,然后朝大舅咆哮:“你不是说用来垫桌子的吗?”
在进入坟圈子前,老沈说:“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记得不要拍对方的肩膀,也不能回头,你肩膀和头部的动作如果太大会把阳火熄灭,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们点点头,老沈深呼吸一口气,四人终于踏进了昨晚差点要了命的坟圈子。
老沈眼神不好,让大舅走在最前面。常莹走在我后面,紧紧拉着我的胳膊,我头也不回地问:“看到啥了?”
常莹声音略带颤抖:“好多人,像见了瘟疫一样躲着咱们。”
听完我咽了咽口水,真想四处看看,又想起老沈的警告,只能脖子僵硬的盯紧前方。
我们几乎是挪到了昨晚的棺材处,老沈眼神不好,只能蹲下去查看。我们发现烧纸的灰烬、贡品和那只瓮还在地上,和早上走的时候一样。
看了一会儿,老沈道:“这的确是茅山术的行头,看样子要害咱们的人也挺专业,没少下工夫啊。”
随后老沈捡起那个瓮又是摸又是闻的,随后丢在地上道:“这就是普通沙瓮,没什么特别的。”
这时听到大舅说:“昨晚那两个白泥娃娃不见了!”
我差点把这两个货给忘了,泥娃娃才是最关键的东西。果然如大舅所说的一样,所有东西都在偏偏泥娃娃不见了踪影。
“会不会是被路过的人捡走了?”我说。
大舅摇摇头:“没人敢拿贡品,况且如果真的有人敢拿贡品,为什么不拿盘子里的食物,偏偏拿走两个破碎的泥娃娃呢?”
大舅说完,我顿时不自在起来,难道。。。赵大款来过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赵大款白天返回来,是要看看我和大舅死没死透,顺便拿走他的法器不留下把柄,看样子这一地的东西只有那两个泥娃娃是真品。
老沈说,这表面上看像折寿换运的术,实际上隐藏着一个招魂术,用泥娃娃做祭品,把坟地的大小阴魂全引出来,然后把在场的活人全部灭掉,阳气耗尽,上医院都查不出怎么死的。
常莹越捏我越紧,可我听完老沈的解释后,心里想的就只有昨晚的情形,根本顾不得她了。不得不说赵大款很聪明,在施术的时候躲进棺材逃跑了,问题是他究竟如何从密封的棺材里逃脱的呢?
我们又走到那口棺材前,棺材里空空如也。老沈摸着黑跳了进去,顺着棺材沿开始摸索,摸了没几下就发现了问题。在棺材头部的位置,老沈用力一按发现木板竟然是活动的,老沈抓着木板往里一抽,头顶的那块棺木就被卸了下来。只见木板后面,隐藏着有一个黑乎乎的土洞,赵大款应该就是从这逃走的!
我和大舅都愣了,到底是谁要害我们啊,这么机关算尽。我也跳下去看,发现洞口大约有三十厘米大小,洞里黑乎乎不知道通向何处。
洞口这么小?别说我们,就算是身材瘦小的赵大款也不可能从这逃走啊?
正当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常莹突然叫道:“那棵树后面。。。有个人!”
41
我只记得最后一刻,地面震动的很厉害,我闭上眼睛,完全融入到灯光中,我知道火车已经来了。
耳边突然传进来剧烈的轰鸣声,像是有一辆汽车从你身边飞驰而过。我大叫一声,耳边的轰鸣声突然消失。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床上,床边坐着一个人,正惊恐的看着我,俨然是被我的叫声吓到了。
我一看到她,立刻就笑了,我知道我的赌博成功了。
床边坐着的人梳着两个羊角辫,一个锅盖头,不是常莹还能是谁。
我激动地差点掉眼泪,摸摸她的头,很酷的说了句.
“I’m back。”
常莹咧开嘴笑,屁颠屁颠地跑出门去了。
我四处看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病房里,手上还插着吊针,怎么?把我送到医院来了?
正在这时病房内冲进来好几个人,我都被这阵势吓到了。是我爸妈,大舅老沈,还有一个大夫,原来常莹是出去叫他们了。
大舅一张嘴我就乐了,他说:“大外甥你可算醒了,那个什么,大夫,把一会儿那两瓶药钱帮忙退一下吧,我们用不着了!”
哈哈,这才是我真正的大舅。
看到他们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老沈的眼睛显然是看不见的,大舅一脸猥琐的笑容,还有可爱的常莹,我真的回来了,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不是梦!
大家围着我好一顿看,我妈直接就哭了,我当时鼻子一酸也差点落泪,心想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让父母操心,真是*河蟹*透了,忙说:“我没事,我现在好得很。”
大夫惊的张大了嘴,连说:“这么多年,我头一次见到植物人还能醒过来!”
“啥?植物人?”我脱口而出。
大舅说:“大外甥,你已经昏睡了一个星期了,检查以后说你变成植物人了!今天正准备带你去做脑CT,看你脑子里有没有血块呢!我就说嘛,我外甥脑子只可能进水,怎么可能进血块呢?”
一个星期!这竟然和我在梦中的度过的时间一样,如果不是我及时意识到真相,会不会就在梦里一直生活下去呢?想到这我真有点后怕了,因为这预示着我将在真实的世界里一觉不醒,成为一个植物人!
我当时就能下地走路了,把病房里的病友和在场的医生护士全吓到了。当天下午我就回了家,好好的洗了个澡。在这个一个星期里,据说我天天输葡萄糖,肚子里一点油水没进。爸妈只给我做了粥和咸菜,担心我的胃受不了油腻的东西。多日未进食,终于吃到一口米粥,顿时感觉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好吃到想仰天长叹。想想第一次是电梯发烧,第二次是坟圈子被阴,第三次中招直接睡了一星期,连来了三发,差点强撸灰飞烟灭。现在能在家里吃上一口粥,真是太幸福了。
大舅跟我爸妈说我是不小心撞到了头,并没有把我在林子前遇到的事说出来。我妈虽然也对大舅有点埋怨,但由于是自己的弟弟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再和他出门。
大舅和老沈趁着我父母上班的时候来了我家,老中青终于要说一说他们的小秘密了。
我也有一肚子问题想问,我非常想知道,我到底是遇见什么东西了,竟然能够让我一觉不醒。
我说我当时看到林子里有两个红点,然后突然一闪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的描述和大舅他们看到的一样,老沈问我:“你知道那双红点是什么吗?”
“眼睛?”我试探性的问。
老沈摇摇头:“那是两柱香。”
两柱香?
老沈说这是一种南方的邪术,随身携带两根香,只要被施术的人一直盯着燃烧的香,很快就会中招,然后像你一样进入昏睡状态,变成医学上的植物人。我刚出道在南方的时候曾见过有人用这个术,当真厉害的很,就跟被下了*河蟹*一样,直接成了一具会喘气的尸体。据说这种香淡淡是闻一闻也能让人产生幻觉。
我把我做的梦和他们说了,包括消失的常莹、复明的老沈、没遭到报复的大牛、大舅的变化一个不落全都讲了。
老沈琢磨了一会儿,道:“照你这么说,这倒像是一种催眠术,被施术的人会进入了梦境的世界。如果你最后没有意识到这点,很可能就一直在梦里生活下去,一觉不醒。”
我又问:“那为什么有好多地方和真实的世界不一样呢?”
老沈说:“梦不就是一种幻想吗?就像我们常说的白日做梦。可能你进入的,就是你自己创造的理想世界。”
我想了想,觉得老沈说的真的很有道理,在我的内心,我不希望大舅那么抠门,不希望老沈眼瞎,也不希望大牛遭到报复。于是在我的梦境中,这些都被我的潜意识过滤掉了。想到这,我突然又有点不明白了,难道在我的思想中我并不希望常莹出现吗?我自己安慰自己,大概是这个世界太残酷了吧,我从内心是不愿意常莹在这样的社会下成长的。
老沈说:“这个邪术和之前泥娃娃的术都是典型南方沿海地区的术,赵大款说话又带着一股浓重的南方口音,我想,在林子里遇见的人应该也是赵大款。”
大舅这时候插话了,道:“哎呀老沈你说话怎么这么磨叽呢?全告诉他得了。”
老沈点点头同意了。
大舅道:“在你昏迷的这几天里我已经和老沈开始找这个小子了。我们从那个电话号码和GL8开始入手,查到了号码的机主名字,叫钱非。那辆GL8我没记住车牌号,但我们查了咱们市所有的租车行,还真的有所发现,那天全市租用GL8的人一共只有两个,其中有一个叫王海的,证件号都是他自己的,但登记的手机号却是钱非的。我动用了公安的人脉,用他们系统查这两个人,那个叫钱非的却没找到,应该是用*河蟹*办的号!可王海我们找到了,你猜怎么着?王海就是赵大款!他是个潮汕人,从来没有过来我市的纪录,他千里迢迢而来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取咱们的性命。”
王海?钱非?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哪里遇见过这两个人,从现在情况看,只有找到潮汕人王海才能让真相大白。
我说:“咱们现在怎么找这个王海呢?”
大舅道:“我已经跟派出所的朋友打好招呼了,让他帮忙盯着。只要他的身份证信息在公安网络出现,我们就能立刻找到他。不过,我和你沈叔来找你的目的其实是。。。老沈,还是你说吧。”
老沈道:“是这样,这件事你以后就不要参与了。”
我急了:“那哪行!害得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我必须亲手把王海揪出来!”
大舅接着说:“你刚和我干没多久,这里面应该没你什么事,王海和钱非肯定是冲着我和老沈来的。现在你跟着我们只会有危险。”
我说:“你俩加起来都100岁了,没我这个年轻力量怎么行?咱们可是兄弟,是桃园结义的刘关张啊!”
大舅捶了我一把:“呸!谁是你兄弟!没大没小的玩意,我比你大好几轮呢!”
我一笑:“是个组合总行了吧!加上常莹咱们就是F4!我不管,反正你们去哪我就去哪!”
老沈和大舅相视一笑,老沈道:“你外甥可比你强太多了。”
大舅也笑着摇摇头。
我一愣,全明白了,合着俩人考验我呢!他俩在试探我有没有胆儿,关键时刻会不会蛋怂,因为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会很危险,危机时刻一旦恐惧多过理智,很有可能就栽了。
大舅先伸出手,道:“咱们合体吧!我说123,然后喊出组合的名字!”
老沈也疯狂了一把,我们三个人把手叠在一起。
“1!2!3!”
“老中青!”
我从没想过我会和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摩擦出激情,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人是大叔控,也许,这就是熟男的诱惑吧~
王海的消息却比想象中来的要快,就在我醒来的第三天,大舅公安局的朋友就联系到他,说王海的信息出现在了我市某区的缘来网吧内,王海正在上网!
我和大舅赶紧开车到老沈家接了他,三人直奔缘来网吧。
这个区是我市著名的旅游点,从市区开到那足足要三十分钟。我把车开的飞快,生怕王海跑掉。
当时是晚上,走夜路再加上我开的很快,吓得大舅抓紧了把手,生怕出事故。
只用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就赶到了,大舅指着前面说:“看,缘来网吧!”
我急忙将车停下,三个人匆匆下车就往网吧里挤。
网吧不大,也就有50台机器。老沈堵在门口,我和大舅则冲进去挨着座位找。动静太大把网吧里的人都吓到了,以为是黑社会寻人。
找了一圈没找到,我这才想起应该问问吧台的网管。
网管的话让我们心凉了一半,他说:“叫王海的?你们进来以前他刚下机。”
我们赶紧跑出门去,此时已经快到旅游旺季了,街上的人很多,无数个背影,到底哪个是王海。
大舅急了,大声吼了一嗓子:“王海,你给老子滚出来!”
街上的人全都站住回过头看我们,没想到的是大舅这招竟然有奇效,正在这时我看到前面有个人扭头就跑,那身形,不是王海还能是谁?
追!
我和大舅追了上去,老沈眼神不好,只能留他在原地站着了。
大舅又想出一招,喝道:“抓住前面那个人!他是小偷!”
可这一次却完全起到了反效果,周围的人一听他是小偷,全都闪开一条道,我想大概是怕伤害到自己吧。
我艹,这什么社会啊!大舅爆了粗口。
穿过两个胡同,一转弯发现王海竟然不见了,大舅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看到王海消失后急的直跺脚。
这已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胡同了,胡同的尽头是沾满玻璃碴子的水泥墙,以王海的身高和玻璃碴的危险程度,他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翻过去的。左右手两边还有两栋建筑,很显然,王海无路可去,只能躲进了这两栋建筑中。
我问大舅,这两个楼是干什么的?
大舅看了看,说:“这栋六层的应该是廉租房,这个三层的应该是家庭旅馆,旅游区这样的建筑是很常见的。”
问题出现了,王海究竟是藏在廉租房里还是家庭旅馆里呢?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这很有可能就是王海的暂住地,这里距离缘来网吧很近,王海想上网肯定是找最近的网吧。问题的关键是,在家庭旅馆住也是要身份证登记的,如果登记了那么他的信息就会出现在公安网络上。可这几天他唯一出现的一次就是在网吧,那说明什么?”
大舅这才反应过来:“我明白了,说明他住的地方是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也就是说。。。”
我俩一齐抬头看了看面前这栋6层的破旧楼房,王海应该就藏在这里面!
虽然推理的像模像样,但大舅说不能犯经验主义错误,绝不能漏过任何一个点。大舅让我在廉租房下守着千万别上楼去,他先去家庭旅馆问问,把旅馆排除掉再说。
我转过头把注意力放到面前这座破旧的建筑物上,从楼道里淡淡的散发出一股潮气和霉味,真难想象住在这里面是什么感觉。
这时我听到有下楼梯的声音传来,楼上有人下来了!
楼道里的灯并没有亮,我内心纠结着,是谁下来了?是王海吗?
黑暗中身影逐渐清晰起来,是一个中等身材的光头男人,年龄大约40岁左右,显然不是王海。
他手里拿了个皮箱,很自然的往外走。
我斗起胆子问:“请问,您是这里的住户吗?”
他点点头说是。
我又问:“那您知道最近有没有一个个子小小的男人搬进来?”
他想了想,回答说:“有的,楼顶的601,说话口音很重,像是南方人。”
我心中大喜,赶忙向他道谢。
光头男朝我笑笑,提着箱子走了。
看到这个笑容我突然有了一种错觉,仿佛这个光头男在哪里见过一样,可是现在让我想,却怎么想不起是谁。
也许笑容太亲切所以产生了错觉吧,我安慰自己。
大舅终于从旅馆里出来了,摇摇头说:“查了,没有。”
我忙把我的发现告诉大舅,大舅很兴奋:“601,也就是说是顶楼喽,走,堵那个孙子去!”
楼道竟然连个灯都没有,我和大舅几乎就是摸着黑走,楼梯又窄,有几次我差点踩空了。
随着一层一层楼的上升,我的恐惧感也开始增长。每层的楼道窗户都会投射进月光,那种惨白的光芒更让我的恐惧感加深,我甚至一度产生了走不到顶的感觉。
楼道的数字终于变成了6,我往左手边一看,这就是601!
大舅深呼吸一口气,踢了一脚门,道:“王海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藏在里面!”
这时,里面的门竟然吱的一声开了,门根本就没锁!
我咽了口吐沫,大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推开门我俩就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昏暗,我发现窗户没有关,窗帘正在风中飘荡着,隐约能看到屋子里很杂乱,地上有很多看不出是什么的杂物。
大舅把我拦到身后,我看到他的手上多了一把弹簧刀,想想也是,有把刀防身还是好的。
我俩走进屋子,我看到地上都是圆滚滚的东西,有点像团成团的衣物,也有点像被砍断的人头。
我不去想它们,瞪大眼睛观察屋子里有没有人影。
屋子很小,除了一个客厅就只有一间屋子,很显然客厅里是没有人的,我和大舅又慢慢的走到那间屋子门口,刚一露头,发现屋子里有一个忽明忽暗的火光,有个人在屋里抽烟!
37
常莹这一眼立刻把我看毛了,难道。。。我头上的气也消失了?
大舅忙问:莹莹,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头上没气了?
常莹摆摆手说:那倒没有。
听完我长舒口气。
没想到常莹又接了一句:就是比一般人弱了很多。
我吓得半死,刚想问具体问问,常莹却打个哈欠说困了,转身就回房间去了。
我终于体会到被话噎住的滋味了,想去敲常莹的房门却被老沈拦住,道:我这个女儿任性着呢,你现在去找她,指不定会编出什么谎话吓唬你。你稍安勿躁,等我明天问问她。
回家后我忐忑的几乎一夜未睡。第二天老沈打电话给大舅,把常莹的话转述了一遍,常莹说气减弱是很常见的,这是病灾的前兆,不过就算是发烧感冒也会减弱的,还嘲笑我胆子小。还是老沈说话比较中听,说虽然不知道是大灾是小病,还是要多加注意。
我的脸立刻变成一个囧字,陷入了无尽的遐想。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是被车撞?还是大病一场?得知这个消息后真比不知道还痛苦,让我每天坐如针毡,处处小心。现在的感觉就好像在夜里听到了狼叫,你知道危险就在附近,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扑上来。
大舅也挺担心,说:大外甥你这几天就别跟我出活了,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先把这个灾躲过去再说,你出事了我也不好受不是。
我心里一阵感动,紧紧握住了大舅的手,感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想到大舅又接了一句:这几天出活的钱我就不分你了啊,希望你能理解。
日!
我从家一直待了半个月,每天睡到日晒三竿后,起床后匆匆扒几口饭就打开电脑逛各种论坛,无聊的都要发毛了。
大舅突然少了我这个帮手也很不适应,很多杂活没人处理,他也终于意识到了我的重要性,试探性的给我打电话,问我啥时候能复工。
我心里虽然有点忌惮,但转念一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常莹说气减弱是很常见的现象,没准就是一次小感冒而已呢?于是答应了大舅,中国好外甥正式复出了!我当时没算日子,如果我当时看了日历,我肯定会推迟几天再复出,也就是因为这个疏忽,我中招了。
开始大舅也没让我直冲第一线,毕竟总要接触医院,怕我因此染病。出活的时候让我一个人待在车里,他缺手了在叫我。
就在我复出的第三天,大舅突然接到电话,说是有个活让他过去,挺紧急的。
大舅接了我直奔我市偏远的某新兴小区。死者是一个中年醉汉,晚上由于喝多了酒猝死在了家里。尸体已经被拉到医院去了,大舅和我现在要赶往死者家,先搭一个简单的灵堂。
等我们赶到死者家楼下时已经夜里10点多了,大舅将车停好,问我跟不跟他一起上去。
我心想,在客厅搭灵堂大舅一个人就能搞定,我现在特殊情况还是不去了。
大舅也是这么考虑的,家里刚死过人肯定有一些阴,我还是少参加为妙。
大舅拿了东西和死者家属一起上楼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银舰里。大舅刚一走我就后悔了,这周围太冷清了,寂静的让人发冷。这个小区是新建的小区,位置又比较偏远,还没有多少人入住,周围虽然有路灯但却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人气!
人气这东西很奇妙很抽象,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人气就是住户家里的灯,它能让我感觉到安全感。可问题是,周边的楼房好像停电了似的,竟然他么一盏灯都没亮!
孤独让人产生恐惧。黑夜、密封的空间则让这种恐惧升级。我彷如是被摆放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几盏暗淡的路灯在我眼里也变成了阴冷的无影灯。
我想应该打开收音机转移注意力,随着沙沙的广播声响起,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丝平复。
我坐在副驾驶,扭过头去看窗外,透过玻璃我看到天空的星星很多,都说每一颗星星代表一个死去的人,那哪一颗是倔老头呢?哪一颗是刘唢呐的妻子呢?哪一颗又是刚刚死去的醉汉呢?
我看的正出神,突然发现我面前的玻璃上凭空多了一道哈气!
这个哈气的大小就是人呼出来那么大,我用手去抹,发现这道哈气明显不是我的,而是从外呼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刚刚车窗与我近在咫尺的地方外有个人!
不可能啊!如果刚才外面有个人,仅仅与我只隔了一层玻璃的话,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难道刚才车外面的。。。不是人?
我一害怕嗓子就发紧,正在忐忑中,突然听到车顶上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车顶上!
我吓了一跳,赶紧下车去看,却发现车顶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时一阵阴风吹来,我骨头都发凉了。为什么说是阴风,因为现在是夏季,吹来的风都是暖的,而刚才这阵倒像是从空调里吹出来的,明显不是自然风。像在坟地这种阴冷的地方,就经常能遇到这种阴风。老沈曾说过,如果你毫无预兆感到发冷,说明脏东西就在你的附近。
车窗上的哈气和车顶的响声到底是从哪来的呢?我突然意识到,会不会是我的灾要发生了呢?之前我一直觉得可能是出点意外或者染病,现在这么一分析,难道灾是要被脏东西缠身?
我四处望望,这空旷的小区仿佛变成了一个偌大的坟场,而我一个人被困在了里面,顿时被一股诡异的气氛笼罩。
我立刻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去找大舅!
我边往楼里走边拨通了大舅的电话,询问住户在几楼住着,我要上去找他。大舅从我的言语中听出了一丝慌张,但由于他正忙着布置也没细问,只是告诉了我门牌号,叮嘱我先上来再说。
门牌号:1801。
听到1801这个数字,我心里咯噔一下,1801意味着在18层01室,都说地狱是18层,地狱的数字和死者家的层数惊人的吻合了,心里暗示起了作用,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楼道里有两台电梯,其中一台好像出了点问题,一直敞着门不走,警报大响表示超重,可电梯里空无一人。
这什么破小区啊,刚建好电梯就出问题,我只好等另一部,看着它从楼上慢慢下降。
等电梯的时候,我心里骂了一百遍,这一栋楼二十层,那么多空屋,你不偏不倚非得选倒霉的18层,你家不出事谁家出事!
电梯终于来了,我走进电梯,看了眼层数的按钮,果然4层的按钮被3A代替了,据说4是不吉利的数字,在中国的电梯里都不能出现这个数字。中国人是迷信的,这一点不假。我们总说要相信科学抵制封建迷信,但很多细节还是体现着中国人的迷信心理,就像08年奥运会,为什么要选择8月8日8点08分开始呢,不也是一种变相的迷信表现吗?
我按了一下18层,电梯门缓缓的关上了,就在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突然好像被咯了一下,顿时发出一声响,电梯门又缓缓的打开了,好像外面有人按了按钮。
门敞着等了一会儿却一个人影也没有,我皱了皱眉,重新按了18的按钮,电梯门终于缓缓的关上了。
1,2,3,4,电梯平稳上升,我长出了口气,马上要见到大舅了,只要见到大舅就安全了,大舅长得丑就像门神里的钟馗,鬼都不敢近身的。
电梯上升到10楼时,我突然听到一声响,转眼一瞧,电梯按钮的15层竟然亮了!
这不可能!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是谁按的按钮?
我突然想到大舅给我讲过的一个关于电梯邪门的知识,为什么电梯里经常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因为电梯是密闭空间,四四方方就跟棺材的形状一样,所以脏东西就爱往电梯里钻。
电梯还在上升,而我却眼睛都不敢眨了,我突然想起刚刚的一些场景。另一座电梯为什么空无一人却超重警报大响?会不会是电梯里有一群我看不见的东西?还有刚刚门关上又开,是什么“人“在外面按了按钮,然后进入了电梯按下了15层的按钮?想到这我浑身发抖,我现在正与一个看不见的鬼魂共处一室?
电梯终于行驶到了15层,电梯门缓缓开了。我抖如筛糠,看到外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我心里害怕的要死,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仿佛等了一年之久,电梯门终于关上了,那东西走了吗?
电梯内安静的要死,只能听见轻微的运行声音。18层,18层终于到了!
我长出了口气,在电梯门刚打开的一瞬间就窜了出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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