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长了个硬疙瘩 用夹子太硬啦夹了又长出来 旁边又长了2个里面好像有东西 拔出来出好多血 这是什么东西

我去做面膜的时候,医生说我脸上的螨虫太多,会发展为酒糟鼻,于是她(似乎)用夹子帮我一个个夹了出来。请问这样有效吗,我今后还要注意些什么?
螨虫非常微小,肉眼无法观察到,她用摄子就能夹到的话绝对是骗人。你只要保持平静心态,均衡饮食,注意相关信息清洁就行了。下面关于酒糟鼻的资料供你参考。
酒糟鼻又名玫瑰痤疮,是一种好发于面部中央的慢性炎症皮肤病。
病因: 目前认为本病的发生主要与毛囊形螨感染有关,此外精神紧张和情绪激动,胃肠功能紊乱(胃酸减少,便秘),病灶感染,酗酒,嗜食辛辣食物,冷风及高温刺激亦有关。
临床表现: 本病多见于中年人,女性多于男性,但男性患者病情较重,皮损好发于面部中央,对称分布。常见于鼻部,两颊,眉间,颏部。按其发展过程分为三期:
红斑期。初起为暂时性红斑,尤其在进食刺激性食物后或情绪激动时红斑更为明 显,日久红斑持续不退,毛细血管呈树枝状扩张。
丘疹期。在红斑基础上,可出现丘疹或脓疱,皮损与毛囊不一致。
鼻赘期:病期欠者,鼻部可出现多个结节,互相融合,表面凹凸不平,鼻部肥大, 毛孔明显扩大,毛细血管显著扩张,纵横交错,形成鼻赘。
一般疗法:饮食宜清淡,多吃水果蔬菜,禁食刺激性食物及饮料,矫正便秘。
螨虫非常微小,肉眼无法观察到,她用摄子就能夹到的话绝对是骗人。你只要保持平静心态,均衡饮食,注意相关信息清洁就行了。下面关于酒糟鼻的资料供你参考。
酒糟鼻又名玫瑰痤疮,是一种好发于面部中央的慢性炎症皮肤病。
病因: 目前认为本病的发生主要与毛囊形螨感染有关,此外精神紧张和情绪激动,胃肠功能紊乱(胃酸减少,便秘),病灶感染,酗酒,嗜食辛辣食物,冷风及高温刺激亦有关。
临床表现: 本病多见于中年人,女性多于男性,但男性患者病情较重,皮损好发于面部中央,对称分布。常见于鼻部,两颊,眉间,颏部。按其发展过程分为三期:
红斑期。初起为暂时性红斑,尤其在进食刺激性食物后或情绪激动时红斑更为明 显,日久红斑持续不退,毛细血管呈树枝状扩张。
丘疹期。在红斑基础上,可出现丘疹或脓疱,皮损与毛囊不一致。
鼻赘期:病期欠者,鼻部可出现多个结节,互相融合,表面凹凸不平,鼻部肥大, 毛孔明显扩大,毛细血管显著扩张,纵横交错,形成鼻赘。
一般疗法:饮食宜清淡,多吃水果蔬菜,禁食刺激性食物及饮料,矫正便秘。
全身疗法:补充多种维生素,口服灭滴灵,四环素与红霉素。
局部疗法: 5%硫磺霜或肤美霜外搽,鼻赘可行划切疗法。
前段时间见得了肠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难受的不行,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这个病,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
前段时间见得了肠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难受的不行,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这个病,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
前段时间见得了肠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难受的不行,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这个病,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
前段时间见得了肠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难受的不行,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这个病,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
前段时间见得了肠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难受的不行,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这个病,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
酒渣鼻,又称玫瑰痤疮,是一种主要发生于面部中央的红斑和毛细血管扩张的慢性炎症性皮肤病。多见于30~50岁中年人,女性多见。病因尚不十分清楚。可能是在皮脂溢出的基础上,...
酒渣鼻,又称玫瑰痤疮,是一种主要发生于面部中央的红斑和毛细血管扩张的慢性炎症性皮肤病。多见于30~50岁中年人,女性多见。病因尚不十分清楚。可能是在皮脂溢出的基础上,...
酒渣鼻,又称玫瑰痤疮,是一种主要发生于面部中央的红斑和毛细血管扩张的慢性炎症性皮肤病。多见于30~50岁中年人,女性多见。病因尚不十分清楚。可能是在皮脂溢出的基础上,...
酒渣鼻,又称玫瑰痤疮,是一种主要发生于面部中央的红斑和毛细血管扩张的慢性炎症性皮肤病。多见于30~50岁中年人,女性多见。病因尚不十分清楚。可能是在皮脂溢出的基础上,...
大家还关注
Copyright &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确定举报此问题
举报原因(必选):
广告或垃圾信息
激进时政或意识形态话题
不雅词句或人身攻击
侵犯他人隐私
其它违法和不良信息
报告,这不是个问题
报告原因(必选):
这不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分类似乎错了
这个不是我熟悉的地区
相关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双击鼠标开启屏幕滚动,鼠标上下控制速度)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别人采花吾采草(1女N男)_第2章
&&&&&&&&~)
&&&&&&
  重重叹口气,心想男妲己定已趁我睡觉时走了。万般无聊下,我只得回房。在临推开门时,我突然想起只有隔壁的房间没有去过。月秀似乎睡在左边的,那右边的是谁?
&&&&&&
  轻手轻脚窜到窗前,我用事先准备好的湿手绢,轻轻在纸窗上捅开个小孔……别问我为什么不用手指沾口水?有鉴于蟑螂事件!(蟑螂事件是这样滴:某人在邮局工作,长年与邮票打交道,众所周知邮票背面是有胶水的,他为图方便每次贴邮票时都会用舌头舔邮票的背面。结果某张邮票上就恰巧有蟑螂卵,就恰巧粘在他舌头上。舌头是很恒温潮湿的东西,时间长了蟑螂卵就被孵化,结果N个月后医生在他舌头的肿块里切出一只活蟑螂。)
&&&&&&
  ……难以言语的酸痛撞在胸口,我下意识地闭上眼!
&&&&&&
  我以为我早知道朱君止是同性恋,我以为我早明白他有很多那种关系的男人,我以为我可以很坦然笑对他与别人赤裸着纠缠……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看着他与那个妖媚的男子接吻爱抚,我真真实实地感觉到心痛!
&&&&&&
  不知怎么离去的,我恍惚着甚至连房间都走错!
&&&&&&
  看着月秀一脸的茫然与惊讶,我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把他压在床上。
&&&&&&
  “不准动!不然就给你下药!”
&&&&&&
  他怔了怔,竟真的没有反抗。任我为所欲为着,即使把他剥光!
&&&&&&
  自也知道这种行为是可耻的,但不知为何我停不下手!月秀长长的睫毛附着眼睑,他略有些紧张的样子带着异样的诱惑!
&&&&&&
  吻过那双眼睛,我再吻他的鼻子,他的嘴。他笨拙地随着我的动作配合着,偶尔在我探入舌时哼出一两声呻吟。
&&&&&&
  他颈部的曲线很美,锁骨也很性感,他结实的胸肌上两粒挺翘的乳蕊,是那么娇嫩可人……
&&&&&&
  结实的臂环上我,他有些小心地问:“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
  我笑,“随便你。”
&&&&&&
  他说:“夕……”
&&&&&&
  那夜我们做了很多次。他是新手,没弄几下就会泻,害我老不爽,好在他身体比较壮,多几次也不觉累。到后来他也渐渐习惯了,可以一次做够差不多半小时吧,我才有点觉出他的好。
&&&&&&
  他很温柔的,即使在很兴奋时也尽量小心动作,生怕弄痛我。他不大愿说话,可是呻吟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捏他的rutou,看他压抑喘息的样子。他很敏感,却很能忍痛,为了听他叫的声音,我故意狠咬他腿根处的嫩肉,可直到快咬破了,他却也连吭都没吭一声。
&&&&&&
  “不痛吗?”我问,手指还坏意地触着刚刚蹂躏过的地方。
&&&&&&
  “……还好。”有些粗糙的手指抚过我耳边,将几缕碎发掖到耳后去。
&&&&&&
  “你一点也不像平时表现出的那么酷。你那个样子是装的。”趴在他胸前,我有些娇懒得说。
&&&&&&
  “……嗯。”
&&&&&&
  “嗯?为什么?”
&&&&&&
  “……可以不用理一些人。”
&&&&&&
  “哦?什么人?为什么不理?”
&&&&&&
  “……”
&&&&&&
  “他们欺负你?”
&&&&&&
  “……”
&&&&&&
  “告诉我!”
&&&&&&
  “……”
&&&&&&
  “我咬你!”
&&&&&&
  然后我咬了他一宿,而他直到满身牙印也没说什么。
&&&&&&
  天亮时分,有丫鬟来敲门,说教主在正厅有请。我没开门,趴在月秀身上问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她回答是教主说的。
&&&&&&
  怔了片刻,我叫她送个大澡盆进来,还要有很多热水,我说我要洗个鸳鸯浴。
&&&&&&
  丫鬟领命而去,我装没事似的又缩回被子里懒睡。
&&&&&&
  头发被轻揉地抚弄着,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让我受用。学着猫一般地呜咽着,我撒娇地在他温暖的身体上直蹭。
&&&&&&
  “一直这样好吗?”
&&&&&&
  “嗯?什么?”对于他突来的问话,我没明白。
&&&&&&
  “以后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起。”
&&&&&&
  “啊?”
&&&&&&
  “你不愿吗?”
&&&&&&
  “呃……”一不小心咬到舌头,痛得我几乎冒出泪出来!他微皱着眉略有些责备地望着我,神色既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
  “那个……月,月秀,”舌头还很痛,不过已经好些了,我努力着尽量把词咬清楚。“可能你不相信,但在我的家乡,跟人上一、两次床并不代表就要结婚。那个……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你啦,只是……我是受那边的教育长大的……汗~~你知道的,我还年轻,还没想……”
&&&&&&
  “我知道。”淡淡三个字堵住我所有的话。
&&&&&&
  他仰头看着床顶,绿色的眸子有些茫然,似乎没有聚焦点。
&&&&&&
  他说:“我没想你能嫁给我。只是想在一起……”
&&&&&&
  “可是,月秀……”
&&&&&&
  “当我是泻欲的工具也行。你继续做你想做的,我不会管你,这样可以吗?”
&&&&&&
  碧绿的眸子望向我,其中的晶莹真的无法让人忍心说不。张张嘴,我好容易挤出句话:“你真容易满足。”
&&&&&&
  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只是笑容并不纯粹,其中多了很多让我有罪恶感的东西。垂下头去,不敢再直视他,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抽狠自己俩嘴巴。
&&&&&&
  鸳鸯浴自然没洗成。月秀很君子的先穿戴好出去了,把偌大个澡盆留给我一人。
&&&&&&
  慢腾腾地洗着,我寻思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很明显,月秀是知道我昨晚来找他的目的的,他的耳力可跟我的眼力相比,都属于超级别的。他又只在我隔壁,对于我夜里寻花,回来时遇到那件事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他顺从我跟我上床这可以理解,男人嘛,又不吃亏。从来都只有烈女,还没听说有贞男。不过想起第一次上他时把他气哭,又觉得有点矛盾。撇下这点不谈,还有他今早说的那些话也反常得厉害。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要么是有感情基础的爱人,要么是性伴侣。我们才认识没几天,铁定不会有什么感情基础,难道他想找固定性伴侣?靠!小样儿,我还以为他对他那个宝贝师妹一心一意呢!真枉了那丫头为他吃那么大醋,还和我差点玩儿了命的说!
&&&&&&
  清清爽爽地站到太阳下,我对那个似乎在发呆的混血帅哥道:“喂!跟我找朱君止去。”
&&&&&&
  这幢宅子并不很大,再加上昨晚我已把这里探得烂熟,很快就找到朱君止所在的正厅。在N多人的的抑接礼让中进去,我盯着满桌山珍海味,不自觉得把眉头皱得老高。
&&&&&&
  “怎么?娘子不满意?”超级耳熟的戏谑时响起,坐在首座的朱君止扬着还有些苍白的脸,对我扯出招牌的BT式笑容。
&&&&&&
  把心底涌起的异样情绪努力压回,我装作再自然不过地白他一眼,“废话!哪有一大早起来吃这种东西的?我要吃包子和稀饭。包子要大个的灌汤包,稀饭要白米粥,白米粥准备两份,一份加糖,一份加奶。另加四样酸甜口的清淡小菜,忌辣!”这纯属个人爱好,就好像有人喜欢吃臭豆腐,榴莲,我就喜欢稀饭加奶。
&&&&&&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朱君止却哈哈大笑,“好,娘子要,为夫这就准备。”他冲着伺侯在一旁的丫鬟道:“快去吩咐厨房,夫人要的不准怠慢了。”
&&&&&&
  看着丫鬟忙不迭离去,我从心底好笑,“得了吧,谁是你娘子?再占我便宜我可要收费了。”
&&&&&&
  他瞪大了眼睛,作出一幅超级吃惊加无辜的样子,“当然你是为夫的娘子啦。娘子你怎么了?为何要这么说?莫非是有了别的心上人,不要为夫了?”说着,一双眼睛别有深意地瞟上月秀。
&&&&&&
  “呵呵,”我笑出声来,“别一脸真的似的,害我以为自己真说错了呢。这位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没他给你用内力蓄命,你早挂了。”
&&&&&&
  “哦?”朱君止的神情总算认真了点,也终于舍得离开座位走过来。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月秀,越看眼神越不地道,就好像在看一件自己中意的物品!“我说我醒来时怎么觉得多了点别派的内力呢,原来是月盟主援手。好吧,看在这情份上,我同意娘子收你就是了。”
&&&&&&
  噼哩啪啦!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摔了个脚朝天!当然,我也不能幸免。
&&&&&&
  好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我揪着朱君止胸前的衣襟叫道:“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点?是不是你的毒还没解干净?连脑子也受到污染了?”
&&&&&&
  一只大手覆上我的,根根手指白到透明!邪魁的笑绽放在唇畔,“娘子想看为夫正经的样子又有何难?待回到房里,娘子想看为夫什么样子都可以。”
&&&&&&
  “啊?”
&&&&&&
  一阵天旋地转,待我弄清时已被扛在朱君止的肩膀上了!“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我要吃饭!我要加奶的白米粥!喂……”
&&&&&&
  第十八章
&&&&&&
  漂亮的雕花门咣得关上,我被朱君止抱着坐到床上。
&&&&&&
  “你闹什么呀?我要吃饭!快饿死了!”用力推着他的肩膀,我不满地嚷嚷着。肚子叽哩咕噜乱叫,我甚至能从节奏上听出它在说:抗议!
&&&&&&
  “昨晚那么辛苦,现在当然会饿。”说得好像深明大意,他可没一点放开我的意思。
&&&&&&
  提起昨晚我心里就不舒服起来,冷道:“那当然,我可没有朱大教主那么好的体力。吐了几十公斤血还能金枪不倒。”
&&&&&&
  腰上一紧,那张邪魁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我了好大一跳!“娘子,你这可是在吃醋?”
&&&&&&
  脸上烧起来,我慌张地推开他,身子尽量向后仰,不让他的脸再接近。“你,你脑子有病啊?”
&&&&&&
  他就势把我压躺在床上,不顾我的推阻,贴得几乎零距离!“娘子,你喜不喜欢我?”
&&&&&&
  脑子轰的一声,我呆呆得瞪着他,不晓得他什么意思。他此刻的神情正经极了,仿佛以前那天天拿BT笑当招牌的是另一人!
&&&&&&
  “萧夕夕,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见我久久不答,他恨恨念起我的名字:“你可知道,昨晚我嫉妒得发疯!”
&&&&&&
  腰被箍得痛起来!我张大了嘴,却不知为何喊不出一个痛字!
&&&&&&
  “昨晚绿妖来时我刚刚有点知觉,身子根本还不能动,他想做什么我无法阻止……可是你为什么不看完再走?你知不知道我能出声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滚!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一直醒着,整整一夜都在想怎么宰了那姓月的?”
&&&&&&
  由吃惊到震惊,由震惊到狂喜。这算什么?表白吗?他是认真的?可他不是同性恋吗?性取向是这么容易改变的吗……心思慌乱着,我好容易抓到自己的声音,却莫名说出句连自己都不爽的话:“月秀救了你,你不能杀他。”
&&&&&&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郁起来,我甚至感觉到连周围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但只一会儿他又恢复正常了,又扯开BT笑道:“娘子的话,为夫当然听。为夫既已答应娘子收了他,就不会杀他的。”
&&&&&&
  这话听得我心里毛毛的,朱君止虽笑得表面无事,可我总觉得他眼里有丝诡异的杀气。心下一阵冲动,我反抱住他,“不但是不杀,你也不能用别的手段伤害他。他救过你,你不能恩将仇报!我实在不希望我喜欢的人这么卑鄙!”
&&&&&&
  他的身子一颤,道:“你刚刚说什么?最后那句,再说一遍。”
&&&&&&
  脸上又烧起来,罢了,反正说都说过了,再说一遍又怎么了?戳着他的肩膀,我一字一顿道:“我说,我不希望我喜欢的人这么卑鄙。我说我喜欢你。只要你稍稍改掉一丁点坏毛病,我就会更喜欢你。”
&&&&&&
  被吻住了,他霸道地挤进舌头,绞得我几乎连口水都含不住!死BT!懂不懂什么叫接吻?
&&&&&&
  在几乎窒息时,出于自保的本能,我狠狠咬了他。他闷闷哼一声,极不情愿地把呼吸权利还给我。
&&&&&&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我有些恼怒地朝还在旁边伺机而动的家伙踹去一脚。他似乎早有遇料,躲都不躲,就势仰倒在床上,口里还轻轻哼出呻吟!
&&&&&&
  “娘子……”
&&&&&&
  天!骨头都酥了!我突然很想听他jiaochuang!
&&&&&&
  骑在他身上,我坏心眼地扯下他的腰带,抓着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乖乖再叫一声,不然不绑你哦。”
&&&&&&
  “娘子!娘子!”他迫不及待地叫着,更有什么东西硬挺起来,顶得我屁股痛!
&&&&&&
  几下把他缚在床头的雕栏上,顺便小心不让他的皮肤碰到突起的雕花,以免磨破。我这色娘可不是白当的!在这里是,在过去也是!好容易工作赚几个钱,几乎都扔到鸭吧的说!SM俱乐部也没少去,这点技巧还是懂滴。
&&&&&&
  见我四处撒么着,他好心提醒:“床下有东西,娘子需要什么尽管拿吧。”
&&&&&&
  我听言趴在床边,大头冲下探看床底,果见有只小木箱子。伸手把它勾出来,打开一看,我靠!里面全是皮鞭镣铐假yangju之类的!物品之丰有,种类之其全,足可开个小规模性用品店!
&&&&&&
  从箱子里摸出把小刀,我把玩着,有刀背挑起朱君止的下巴。“怕不怕?”
&&&&&&
  他说:“怕。”但脸上却笑得满不在乎。
&&&&&&
  我冷哼一声,刀在指尖翻转,一片白光闪过,他从领口至腹沟处的衣物已被割成两半!分裂线笔直,而且深度刚刚好,即划开了衣服,又没碰到丁点皮肤!这招我可是练了很久的,只为削苹果时漂亮,以引起NO。1俱乐部里NO。1的帅哥的注意。当然啦,没钱又想上帅哥,就得找别的方法不是?结果刀法练成之日就是美男到手之时,可我在上了他之后却觉得不过如此,就再也没找过他,枉了人家还免费帮我办了会员的说。(众汗~~)
&&&&&&
  “娘子好刀法!”朱君止两眼贼亮,语气里是由衷的赞叹。
&&&&&&
  得意一笑,我把刀子抵在他早已支了帐篷的裤裆上,“现在怕不怕?”
&&&&&&
  他颜色先是微变,即而泛起陀红,哀道:“怕的。为夫就指这命根子伺侯娘子,请娘子饶了我吧,为夫今后一定好好伺侯娘子。”说得挺可怜的,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有股子兴奋劲!
&&&&&&
  人都是有点虐待欲的,更何况是对着这么一个会勾人的超级被虐待狂!
&&&&&&
  故意不去理他极待被抚弄的关键部位,我剥开他破碎的衣服,用指甲盖轻刮着一颗粉红的突起。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前几下刮的时候还会收缩肌肉微微偏开,后来干脆挺立着,送到我指尖!
&&&&&&
  “娘子,娘子……”他呻吟着,似在渴求更多。
&&&&&&
  从箱子里翻找出一副铁夹,我先以指捏捏他的rutou,问道:“这个你以前用过没?”
&&&&&&
  他颜色更红,有点支唔道:“用是用过,但是……啊!”
&&&&&&
  随意拨弄着铁夹,我欣赏着他不知是痛是快的表情。这夹子挺紧的,夹在指头上都有点让人受不了,更何况是娇嫩的rutou。
&&&&&&
  渐渐的,他好像有点适应了,紧绷的身子开始放松,我趁机再用一铁夹夹上他另一边。
&&&&&&
  “啊!啊~~娘子……”白皙的皮肤上冒出细密汗珠,他的双腿不自觉地蜷缩乱蹬,惹得我有些不高兴。
&&&&&&
  箱子里有铁制的脚镣,很有些分量。我拎出来再给他套上很费了点力。看来看去还是不满意,我拨弄着他双乳上的铁夹说:“记得弄脚镣时在中间加跟棍子。要可以自由伸缩那种的,可以强迫人把腿分开。我的意思你明白吧?”说最后一句时,我微松了他右乳的夹子,说完又放开力道任夹子反弹着合死!
&&&&&&
  他被刺激得大叫,身子反弓着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可见腹背肌肉锻练得相当好。
&&&&&&
  “啊,啊,娘子,我知道了,啊……放,放开……”呵,求饶了?相当稀奇,我还以为这种小菜他会很不屑呢。
&&&&&&
  不理他,我又从箱子里翻出根鞭子。几条牛皮编成一股,挺粗的,大约三尺来长。鞭子处用乌木雕花,但样式挺素,握在手里也有点沉。
&&&&&&
  搬了他的下巴让他看清,我说:“还记得我说要用鞭子打你的话吗?今天兑现。”
&&&&&&
  他的神情哀切起来,求道:“不要,娘子。求你放过为夫吧。”邪魅的脸上满是凄楚,但怎么看怎么让人更想虐他!
&&&&&&
  站在床上,一把手握鞭柄一手握鞭梢,待抻直后松开,由鞭子在空中划弧直至鞭上目标物――朱君止的软肋。三尺的鞭子挺长了,我又没月秀那么好的鞭技,当然要站着才能挥开,好在这屋顶的高度还凑合的说。
&&&&&&
  软肋是人体要害,比较敏感,皮肤也嫩。我这一鞭并不重,可也给打出了红印,看着朱君止呻吟着扭动那带着鞭痕的身体,我心里就一个字――爽!
&&&&&&
  接下来就不客气了。好久不用这东西,今天正好拿他练手!
&&&&&&
  朱君止的反应也不错,虽然哀叫求饶没断过,但显然越来越亢奋!而且他裤裆处已湿了大片,可见口不对心,相当享受呢!
&&&&&&
  心下有点不快,我在这出力,他却那么享受,这很不公平。于是接下几鞭故意胡乱抽在他下身,看他又痛又快地痉挛着,这才又得意起来。
&&&&&&
  鞭打之后是什么?滴蜡?不要,蜡烛好贵的,白天也没有。穿刺?太早了吧?严格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跟他玩。嗯……翻翻箱子,假yangju?!
&&&&&&
  坏心眼上来,我挑出根玉制的,跟他自己的差不多粗细的问他:“你以前到底是上人还是被上?”
&&&&&&
  他还未从鞭打中缓过来,带着呻吟道:“哦……为夫,为夫当然在上面了。”
&&&&&&
  点点头,我说:“哦。那是你从上面坐下去喽。”
&&&&&&
  “不,不是的!娘子……”他还想解释什么,我已旋了刀花结果了他的裤子。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布料。不过想他堂堂个教主,应该不会跟我计较这点钱吧?
&&&&&&
  第十九章
&&&&&&
  分开他的腿。感觉有些僵硬。恐怕这家伙的后面还真是外男!管他呢,老娘兴起了,处男也得kaibao!先试探着戳戳那深褐色的小菊花,很紧。想起自己还有美人师父制的特级chunyao,于是拿出来倒些在手里,用指尖醮了再去戳他。
&&&&&&
  有了chunyao的润滑,这次很容易进入,小小的菊花被撑开,里面却出乎意料的干净!也是,他都晕了N多天了,都是喝糖水维生的,哪还会存什么?于是在他的呻吟中,我又探进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
  再探入第四根手指已很费劲了,快速抽回手指,趁小洞还未完全闭合,迅速将假yangju插进去。只可惜我插得终究有些慢,而他的小洞也太紧了点,只刚刚末入两指深浅。拍拍他雪白的屁股,我说:“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
  他哼唧着扭了扭腰,无奈道:“娘子,你还要为夫如何配合?为夫已经尽力了。”
&&&&&&
  想想也是,他的屁股是很放松的,确已很配合我的。可进不去咋办?
&&&&&&
  拔出假yangju,我递到他嘴边,笑道:“不介意润滑一下吧?”
&&&&&&
  他一怔,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但还是照作。闭上眼睛,把那根含入口里,缓缓吞吐着。那种逆来顺受的样子,看得我有种征服感!
&&&&&&
  见已舔得差不多了,我把假yangju拿出,复又插入他下面的小洞。这次挺好,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半!再稍稍用力,竟整根都插进去。
&&&&&&
  他呻吟着僵了身子,在深入到某一点时啊得叫出来。连道:“娘子住手!那里,那里……”
&&&&&&
  我接道:“那里很爽,是不是?”
&&&&&&
  他没答,却呻吟得越发诱人起来。
&&&&&&
  “娘子,娘子……”
&&&&&&
  媚惑的双眼含嗔地望着我,其中满满的情欲亦将我传染。
&&&&&&
  压上他的身,我咬上他胸前的夹子,轻轻拉扯着。他痛得又冒了冷汗,颤着身子,只是口里的哀求已变了味儿!“再重点,娘子求你再重点!”
&&&&&&
  我忍不住笑起来,说:“我费那么大力给你享受,可你我什么好处?”
&&&&&&
  他半是迷惑半是诱惑地喘息着问我:“娘子想要什么?为夫,为夫……”
&&&&&&
  “得了你的为夫,”不耐烦地打断他,我说:“我就一个条件,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准你跟男人上床!”明知道这条件有点难为他,可我还是说了。没办法,虽然我不排斥同性恋,可一想跟我上床的男人前一刻还搂着个男人,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舒服!
&&&&&&
  他不知什么意思地轻笑一声,说:“娘子放心,不会的。”
&&&&&&
  当下开心起来,本没料到他会这么痛快就答应的说。我咬开他胸前的夹子,趁乳粒还未恢复挺立赶紧含住,凶狠地啃咬着。
&&&&&&
  亢奋中他挣断缚住手腕的腰带,不算温柔地褪去我的衣物。他抱起我悬在他的雄伟上,喘着粗气问我:“娘子,可以了吗?”
&&&&&&
  我不耐地说:“废话。”
&&&&&&
  然后被他重重按下。
&&&&&&
  sichu结合得过于急了,好痛!不过很快就好了。我怀着点报复心理扑在他身上,故意在他的鞭伤处又抓又咬。兴起时更是对着那娇小的乳粒加倍欺负。
&&&&&&
  他眼里含着纵宠,任我胡闹,手脚偶尔不老实,想取出屁股里的东西,都被我及时发现并制止了,为此我又给了他很多牙印作“奖励”,并用“刃雾”把他的手再次缚在床头。小样儿!这回你再挣断试试?
&&&&&&
  gaochao时我爽得一踏糊涂,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下那家伙竟没了声息!一下子蹦起多高,我以为他又毒发了,骇得连衣服都没穿,只胡乱围了床单就奔出去找人!结果在众目睽睽下找来的郎中却宣布是朱大教主失血过多,身子虚弱所至。还一本正经地叮嘱我,说要减少些纵欲,多休息几天就才会没事。而此时朱君止还被绑在床上,屁股里还插着那个玩意!
&&&&&&
  ------------------------------------------------------------------------------
&&&&&&
  月秀
&&&&&&
  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在乎的。他以为母亲的去世带走了一切。
&&&&&&
  曾经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他总喜欢问母亲:父亲在哪?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父亲,他却没有?
&&&&&&
  母亲说:他的父亲在远方,很远,远得无法来关照他们。
&&&&&&
  他问:为什么别人的眼睛都是黑的,他却是绿的?
&&&&&&
  母亲说:因为父亲喜欢绿色,所以他的眼睛是绿的。
&&&&&&
  他吵起来,说:他也要黑眼睛,他不喜欢绿眼睛,别人也不喜欢。那些人总欺负他,只因为他有绿眼睛!
&&&&&&
  母亲很悲伤地叹着气,摸着他褐色的发,不再言语。当晚,他看到母亲扑衣时在灯下哭泣,他也悄悄地哭起来。这似乎成了习惯的,每每提起这当,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哭。想起母亲,想起未曾谋面的父亲。自此他开始遮面,不愿人再看到他的眼睛,也不愿人再看到他哭泣。
&&&&&&
  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个夸他绿眼睛漂亮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做着乱七八糟的事。那时他很气,心里却莫名的很感动,就又忍不住地哭了。他想抓住她,找她的师父,说明这件事,然后……他只想了一下,就没再敢的。她如此桀骜不驯,又有什么人能收得住她?
&&&&&&
  再见她她已有了爱人。听她口口声声叫着相公,他的心底针刺般得痛!被她再次压到床上时他忽然明了,原来一切只因爱错了人!
&&&&&&
  母亲也是,他也是。
&&&&&&
  母亲临死前喃着父亲的名字,叫他不要恨父亲,这让他当时很不理解。那人抛弃了他和母亲,让母亲生活得这么艰苦,母亲为什么不恨他?现在他明白了,想来那人也必如同她一般,拨乱人的心弦,却永不会为谁而止。
&&&&&&
  第二十章
&&&&&&
  朱君止是个小心眼的男人。缩在月秀身后,我大力地剥着瓜子,愤愤地想。一粒瓜子瓤蹦出来,掉在车厢底板。我懒得去管,月秀却把它拣起,又搁在小桌上。
&&&&&&
  “你还把它放桌上干嘛?直接扔出窗子多省事?”
&&&&&&
  他没理我,又坐着继续发呆。
&&&&&&
  这两个混蛋!一个不理我,另一个还是不理我!我他妈招谁惹谁了?不就是不小心让BT猪免费被人参观了吗?可这也是因为我太关心他了!我要不管他死活,他不早被人分尸了?还有月秀!我又没招他,还给他提供观赏帅哥的机会,他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和死BT一个鼻孔出气!奶奶的,等老娘翻身那天,不把对朱君止的招术加一百倍用在他身上,老娘就把色娘的号倒着写!
&&&&&&
  兴许是我的情绪太激动了,脑子里想什么,竟完全被肢体语言表现出来!大捧瓜子被揉得稀烂,脏了吧唧得洒了我一身!愤怒站起,结果却因为估计错了车厢的高度,脑袋狠狠撞在车顶!妈的!怎么我倒霉全倒在马车上?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坐马车!
&&&&&&
  强自把痛出的眼泪吞回去,我哑着嗓子道:“让开!老娘要抓狂!”
&&&&&&
  也没见朱君止做什么,马车就自动停下了。两尊门神一左一右挪了挪,空出个小地儿刚好让我过去。
&&&&&&
  强忍了一人给一拳的冲动,我狠跺了两脚钻出去。别以为我多好心,或是心里有愧。不打他们只是因为打不过!仅此而已!
&&&&&&
  现在才知道,那平凡的富家宅子只是罗刹教最不起眼的下层聚会点,朱君止的老窝还离这十万八千里远。据说他的总教在昆仑山。(汗……跟明教在一地儿,不知会不会打起来。)他要去那里招集旧部,共商复仇大计。
&&&&&&
  复仇什么的我不懂,我对这个世界了解得还太少了,没资格评论什么。只是有时听到他们议论,我就会胡思乱想,为什么在他们眼里有那么多比人命还重要的东西?人生只有一世,难道不是最该珍惜的?
&&&&&&
  路边有很漂亮的小花,我蹲下凑过去闻闻。不香。这种东西就这么奇怪,越美丽的越没什么味道,越不起眼的却越有令人惊艳的香气。只可惜人多是喜欢看外表的,只觉得美丽了才会凑上去嗅,平凡的却连看一眼都懒得了。
&&&&&&
  心情好了许多,我伸个懒腰,耍宝似得打个倒立。什么东西自腰间掉出,啪得摔在地上,听那声音像是碎了。
&&&&&&
  忙再一个跟头翻过来,这才看清是块青玉,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刻着着个“方”字。一条裂痕自中间断开,将那“方”字生生截成两断。断口处参差不齐,棱角狰狞,看得人不住的心寒!
&&&&&&
  莫名地不敢拾那碎玉,不知为何,我竟隐隐有种难言的心痛!
&&&&&&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我惊兔般回身。见是朱君止,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气。我说:
&&&&&&
  “我要去找方顺舟。”
&&&&&&
  他愣了下,瞥瞥地上的玉,笑道:“玉都碎了,还去找他做甚?”
&&&&&&
  我说:“我必需得去。我答应过他,就算不做他三夫人,也得把玉还他。”
&&&&&&
  他沉默片刻,说:“你还想他?”
&&&&&&
  我说:“是。我一定得见他。”
&&&&&&
  他又笑起来,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边笑边说:“哈哈,真有趣。娘子我真真不明白,我哪一点比不上那姓方的?就算我不好,月秀又差在哪里?呵……没想到我们两人一起还是留不住你。萧夕夕,你到底想要什么?”
&&&&&&
  听他越说越歪,我心下急起来,忙解释道:“你别乱寻思,我只是去把玉还他!我很迷信的!玉是有灵性的东西,我以为玉断了,玉的主人大概也不大好,我只想去看看他……”
&&&&&&
  “不准去!”头一次的,朱君止对我火了。我愣愣看着他发青的脸色,不安地往后挪了挪。可没料这小小的动作竟更惹得他生气!也不知他用了什么身法,我只觉眼前花影一片,下一秒就被他死搂在怀里!
&&&&&&
  “听着,萧夕夕。你是我的。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一字一顿地,他宣布了我的所属权,“我宠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包括男人。但你的心只能是我的,除了我之外,你不准再想别人,否则……”他的声音危险起来,“你想谁,我杀谁。”
&&&&&&
  心底有什么在变凉,我摇着头,想努力摇去那种感觉,我说:“你不能这样!人都有命在这天地间,你不能妄杀无辜!还有,我是个人,不是物品!不是什么你的我的!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仅仅是你我喜欢!你没有权利左右我的思想!束缚我的感情!”
&&&&&&
  他又大笑起来,笑得狂放不羁,末了,他说:“那么试试看,我有没有权利。”
&&&&&&
  于是我被禁足了。
&&&&&&
  说是禁足,实际上待遇也是好得不是了。朱君止早已当众宣布我是他的教主夫人,给了我N多名丫鬟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不过这些丫鬟都是会武功的,武功还刚刚好在我之上,嘴巴也灵巧得很,既能看住我,又能每天陪我说话,不过她们多是说朱大教主如何如何得好,像是劝婚一般,烦都烦死了!
&&&&&&
  这其中,我最喜欢一个叫清清的丫鬟。她长像甜美,声音也柔,三寸金莲又娇又小,走起路来摇曳多姿……靠!用句俗话形容:真他妈女人!
&&&&&&
  而这清清最吸引我的还有项绝技――易容!别看她整日里细声细气,满身的小女儿家情态。可一旦易了容,说爷们儿是爷们儿,说娘们儿是娘们儿!我有次叫她易容成男妲己的人妖样来玩,她听话照作,那娇情学的叫一个地道!要不是早知她是女人,我真能立刻把她扑上床去!
&&&&&&
  这一日到了昆仑山脚,大概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了,朱君止破天荒来问我要不要到街上逛逛。要是在平常,我想吃根糖葫芦他都不会准我伸手递钱!
&&&&&&
  斜他一眼,我在脑子里做着思想斗争。去还是不去?我当然是想去的,可这么容易就答应他未免太没面子了,他那么不讲理得困了我好几个月,我是不是也该让他碰碰钉子?可我真得很想去,来的时候在马车里还看到集市,好热闹的说……(众:你不是发誓不坐马车吗?俺:俺找了,可咋也没见着汽车。众汗~~)
&&&&&&
  似是看出我在想什么,一张大脸凑过来,笑得嗷嗷BT,“这里每月的十五才会有集市,错过了可就得再等一个月,娘子不想去吗?”
&&&&&&
  心里什么东西崩溃了,我仿佛听到噼哩啪啦的瓦落声。毅然抬起头,我鼓足勇气,喊出句特豪迈的话:“拿钱!”
&&&&&&
  第二十一章
&&&&&&
  集市上人来人往的相当热闹,要不是朱君止一直紧紧扯着我,还真会被挤散。我就纳闷了,中国人口咋这么多?古也是,今也是!
&&&&&&
  有人说逛街是女人的天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一逛街,什么烦心事都散了。我也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
  眉开眼笑地捧着大堆零食,我边逛边大嚼着,毫不介意周围人奇怪的眼神。本来吗,我又不是这里的女人,干嘛那么矜持?朱君止更不用说,吃得比我还带劲!个死BT!吃完自己的还来抢我的!那么大老爷们了他也真好意思!
&&&&&&
  抱着仅剩的两个糯米糕,我泥鳅般得在人群里乱窜,生怕也被他抢去。这时真恨自己不像猴子样长两个囊袋,一古脑儿把吃食都塞口里,看他还抢什么?一不溜神,狠狠撞上什么人!哇呀一声坐在地上,没料对方惨叫得比我还有魄力!
&&&&&&
  “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边求饶边磕头,那小小的脑袋瓜子咚咚敲在地上,听得人发慎!
&&&&&&
  很无辜地眨眨眼睛,我问随后赶来的朱君止:“我怎么他了?”
&&&&&&
  朱君止笑着把我自地上拉起,说:“你没怎么他,你做了件好事。”
&&&&&&
  我不懂,茫然道:“什么好事?”
&&&&&&
  嘈杂的行人被粗鲁得拨开,有人气喘吁吁地追至近前,冲着我与我相撞的人一顿狠揍!“叫你偷东西!叫你偷东西!”
&&&&&&
  心下恍然,本不想管这闲事,可一看那孩子被揍得鼻青脸肿,心下又不忍起来,上前一步抓了那人手腕道:“行了,打这么多下也该解气了,拿了你的东西快走吧。”
&&&&&&
  那人见有人拦他,刚想瞪眼说什么,可一见是我立马转了神情,悲切样子写了一脸,嘴角抽了半天才哭出一声:“三夫人!”
&&&&&&
  朱君止的老窝果然很气派,有修盖的很威严的大堂不说,还有N多漂亮舒适的小厅小院。而此刻我却在座孤避残破的小柴房前抱膝坐着,头深深埋在怀里小声地哭。
&&&&&&
  第一千遍看过手里的纸,因为被泪水浸过,所以变得皱皱的了。上面的字迹也已被水沾得模糊,只是其中每字每句都深印入我的脑,再也抹不掉!
&&&&&&
  福娃嫁人喜成双。
&&&&&&
  成人美事土爷香。
&&&&&&
  鱼水相融濡以沫。
&&&&&&
  家妻团聚乐安康。
&&&&&&
  呵,乐安康……是你早知会有此一役,才将此信送出?还是你临死也忘不了那一夜激情,特要福儿送来这信表明心意?你至死也盼我回去,可我却……我却该死得几乎把你忘掉!
&&&&&&
  什么东西披在身上,凭触感我知道是衣服。没有抬头,我闷道:“拿走,不要你管。”
&&&&&&
  之后再没了声息,可衣服也未拿走,就那么披着的。又哭了好久,我抬头用袖子擦擦眼泪,却迟顿得发现那人并没走,一直坐在我身边!漆黑的衣服遮了他全身,碧绿的眸子半闭着,不知道想些什么。见我发现他,他从怀里掏出样东西递给我,却是那被摔断,又粘在一起的青玉!那日里我跟朱君止吵得天翻地覆,却无论如何也没能把它拾回!
&&&&&&
  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我抓了那玉捧在胸口大哭着。这回没有故意的压抑了,在这个男人面前我实在不觉得还需要隐瞒什么!哭着哭我睡着了。朦胧中被抱在个温暖的怀里,被温柔地吻了额顶。方顺舟吗?我喃喃地叫着,想抓什么,却那么无力。
&&&&&&
  方家是很富的世家,前朝是作官的,因底子丰厚,今日在朝庭里也有些个亲朋,所以家产越作越大,居说钱多得连当今天子都想拉拢,欲给方老爷个官作。而这样的受宠必然引起了谋些朝臣的嫉妒,于是以户部进士安守亮为首的共三十八人对圣上进言,说方家资产过丰,结党营私,意图谋朝篡位!而当今圣上一时失察,竟听信了这谗言,于半年前将方老爷传至京城入了天牢!可怜方老爷一世清白竟受此不白之冤,他人入牢里又无人给家中通信,失于打典,惨在审讯中死于非命!方老爷一死,方家立刻被抄,而方顺舟一介公子哥,遇上这等事也无甚法子,只宁死不认这欺君犯上之罪。本来审讯方顺舟的刑部侍郎卢逊是方家好友,对方家遭此劫难甚是同情,想私底把这案子压下来,没想上面哪个大人物发话必得严察,又有消息走露方家藏有暗道,更加了通敌买国之罪,这顶重帽一扣,刑部尚书赵与亲自到福州城审讯,一通严刑拷打,竟活活把方顺舟折磨至死!欺君之罪罪当诛九族,诺大个方家老老少少,沾亲带故共八十七口,在一日之间尽被诛绝!
&&&&&&
  ……这些都福儿说的。他边说边抱着身旁的男孩痛哭。男孩与方顺舟很像,叫方桐远,今年只有七岁,是方顺舟的长子,也是方家唯一的幸存者。只因方顺舟死前三天,重金买通了狱卒送出那信给福儿,嘱咐他务必将此信带给我,而福儿起身时这孩子正在店中玩耍,死活要跟出来玩玩才侥幸躲过这祸。事发后二人几次想回去探看,却又害怕被辑拿,只得往王法管不到的地方越跑越远。途中听说昆仑山上有座罗刹教,是江湖上顶顶大名的魔教,连官府都不敢管,这才跑到这来,也才遇到了我。
&&&&&&
  蹲在那孩子跟前,我摸着他哭花的小脸,泪水再一次忍不住流出来。福儿见状推了推那孩子,哽咽道:“小少爷,快叫娘啊,她是你三娘。”
&&&&&&
  我和孩子都哭出声来。我与方顺舟只一夜夫妻,又哪里作得这孩子的三娘?孩子也哭,他叫着要自己的娘亲,他要回家去找爹爹!
&&&&&&
  不知什么时候又哭昏过去了,仍模糊地感觉被抱在个温暖的怀里,仍被温柔地吻了额顶。方顺舟,真的是你吗?你为什么不真切地出来?为什么不让我好好看看你?你是不是在恨我?我明明答应了你,却连你最后一面也没去见。明知玉断早有警示,却仍蛮不在乎的不理不问!方顺舟,方顺舟……
&&&&&&
  第二十二章
&&&&&&
  “还没搞定吗,夕?说好今晚要去‘天娱’的。”头发染成栗色的张小玉说。她有双大大的眼睛和稍皮的鼻子,当然,作为俺的死党,她还有颗不逊于俺的色心。
&&&&&&
  “惨了惨了。”两手抓着头发用力揉着,几乎要把那些烦恼丝扯下来。之前的八个小时里这两只东西一直抓着鼠标和键盘,现下正好放松一下。“四个模型退了仨,别说去‘天娱’了,今晚恐怕要通宵呢!”
&&&&&&
  “怎么会这么惨?你做的东西不是很少被退的吗?”说着,一个玲珑小手抓过俺的鼠标,配合着键盘在显示器上随意点着。“啊……你怎么连这个都做……”后面的话被憋回肚里,两道殷红赫然喷上俺的办公桌,并且可恶地把俺中午开封,到现在还未来得及泡的酸菜泡面也给污染了!那红实在很耀眼,连路过的毛阿哥都很好奇得问:
&&&&&&
  “咦?新品的韩式面吗?辣酱好鲜艳……呃,对不起,我眼神不大好,忘了夕你不吃辣的。”
&&&&&&
  成功地用拳头逼退毛阿哥的注目礼,俺死盯着张小玉,咬牙道:“客户要真实的,我就做真实的,现在真实到连你都喷鼻血了,老板竟然还要退修,你说,我该不该奸了他儿子?”
&&&&&&
  再度有殷红喷出,看着小玉手捂鼻子的狼狈样俺心里别提多痛快!哼,面纸我兜里就有,就不给!买包面容易啊我?三块钱啊!一百个三块钱就够到‘天娱’叫个轻量级帅哥的说!她毁了我百分之一个帅哥,叔(孰)可忍,婶也不可忍!
&&&&&&
  小玉也够狠的,见左右找不着面纸,竟一把扯下俺的帅哥海报,几下揉得稀烂,塞进她血淋淋的鼻孔!见俺气得浑身发抖还故意比出中指,哼道:“你丫奶奶的有种就揍我,最好打得我骨断筋折,没法子帮你收拾这烂摊子。”说到最后一句时,中指冲下,指着俺的显示器!
&&&&&&
  嘴角立刻上扬成孤度!满肚子火烟消云散,俺死死搂住小玉的杨柳细腰,用连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嗲道:“玉儿玉儿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
  “得!得!”被甩鼻涕样甩在一边,俺没心的玉儿还用一脸厌恶的神情摧残俺幼小纯洁的心,“就这一次!你要再因为这种理由被退修,我就……还帮你改!”……
&&&&&&
  嘿嘿……问俺做什么滴?游戏人物建模师啊。问俺为什么被“退修”?因为做得太真实了。问俺小玉为什么喜欢帮俺改?嘿嘿……还是太真实了,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真实得和“天娱”的帅哥一个样!
&&&&&&
  俺的口号是:让黑夜与白昼交融在一起,将色进行到底!!!
&&&&&&
  ----------------------以上是色娘在现代的生活,填字用的,与正文无关---------------
&&&&&&
  福娃嫁人喜成双。
&&&&&&
  成人美事土爷香。
&&&&&&
  鱼水相融濡以沫。
&&&&&&
  家妻团聚乐安康。
&&&&&&
  睡梦里,这几句词一直在脑中反复着,偶尔半梦半醒间睁开眼,发现手里还紧握着那纸,即使已经褶皱不勘,几被揉烂。
&&&&&&
  屋里昏暗着,大概是傍晚或者黎明吧?不自觉再将纸展开,凑到眼前细细地看,仿佛这纸就是方顺舟,那俊秀的字就是他的情……家――鱼――成――福?
&&&&&&
  脑中一片茫然,纸没拿倒啊,读起来怎会这么奇怪?哦!古人的诗多是竖着写的,从右至左,而我从小受的教育是横着写字,从左至右,因睡得糊涂了,竟忘了这点,又拿了从前的习惯了。苦笑着,又故意地从左至右念起来:“家鱼成福,妻水人娃……嗯?”心下一惊,似觉落了什么,忙又回头,“家鱼成福?福成鱼家?福城鱼家?福州城,捕鱼人家?”
&&&&&&
  福州城捕鱼的那么多,他说的是哪一个?还是这根本只是巧合?再挑字眼想找别的巧合,却一无所获。盯着模糊的字迹,我开始谋杀脑细胞!
&&&&&&
  听福儿说这信是方顺舟死前三天买通狱卒送出来的,而方家被抄至方顺舟入狱应早在此之前。方家蒙受不白之冤,方老爷死于非命,方顺舟又身陷大牢,搞不好还被用过刑,这种时候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理由也没心情写这种情诗!就算要写,也该在这些事发生之前。而福儿说这信是方顺舟求人自牢中送出的,那么是入狱时带在身上了?不可能。现代罪犯被刑拘之前还要搜身呢,更何况他在封建制度这么严的这里顶着买国欺君之罪!而且那整方家的人似乎一门心思要至人死地,更不可能让他身上带什么了。这么说,确是他在牢里写的?可他何必这么娇情?还要冒险求人送出来?这信的内容无疑是盼我回去,可他身在牢里,想必已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他还要我回去干嘛?收尸吗?欺君卖国罪诛九族,他想让我回去以他三夫人的身份陪葬?虽与方顺舟相熟不多,但我知道他绝不是这样的人!那是他想疏通消息?他大可以在信里多写几句嘱咐妻儿逃命之类的话,保得子嗣平安不是比跟情人肉麻更实际?或者这信根本就不是他写的?我从未见过方顺舟的字迹,根本无从辩认。可别人写这信又有什么用意?”
&&&&&&
  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我准备找福儿问个清楚。
&&&&&&
  拉开房门行出两步,眼角好似瞟到什么东西,黑乎乎一团吓我一跳!待辩认清楚才发现是月秀。他垂着头屈着一条腿坐在门侧,样子颓废得跟抽了大烟似的。
&&&&&&
  这家伙!怎么睡到这里来?过去轻摇他肩膀,我说:“醒醒!你怎么梦游跑这来了?快回自己屋去。”
&&&&&&
  他被叫醒了,眼神先是茫然,片刻又变得清亮,对我笑道:“你醒了。”不知为何,他这笑有点松了口气的味道,好像我睡了很久似的。
&&&&&&
  揉揉他有些杂乱,却依然很柔软的头发,我说:“我睡饱了当然会醒,反到是你,睡觉也不找个好地方。地上这么凉,也不怕得风湿。快回屋去吧。”
&&&&&&
  他没接话,有点吃力地站起来,说:“你要去哪?”
&&&&&&
  我晃晃手中的纸,“我去找福儿。有些事要问他。”
&&&&&&
  他愣了下,诧异道:“这么晚?他怕已睡了。”
&&&&&&
  我说:“睡了也得让他起来!八十七条人命,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
  “可是……”
&&&&&&
  “没有可是!方顺舟死得冤枉,这事不查清楚我绝不罢休!”也许是我太激动了,声音喊得过响,也许是月秀还没完全睡醒。反正我亲眼见他苍白着脸在我的喊声中向后退了半步。怪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
&&&&&&
  第二十三章
&&&&&&
  明知道吵人好眠很不厚道,但为了方顺舟我实在顾不得了。感情就是这么奇怪,你或者不认识一个人,或者认识了却明知他不是最优秀理想的,却仍大脑发热得被吸引!模糊记得好像有什么人说过:爱情就是彼此产生的一种磁波,平常感觉不到,可一旦与特定的对方碰上就会发生一种强烈的磁场效应,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了。
&&&&&&
  不知作了多少个深呼吸才强压下踹门的冲动,我尽量礼貌地敲门,用中等音量喊道:“福儿开门,我是萧夕夕,有事要问你。”
&&&&&&
  这样叫了两声,屋里传出含混不清的呓语声,我又接着敲:“很抱歉现在吵你,但这事很重要,我想问问清楚。请开门。”
&&&&&&
  屋内亮起暗暗的灯光,有略微踉跄的脚步声响及门边,片刻门开了。
&&&&&&
  没多看福儿的睡眼惺忪,我自走入屋里,把纸往桌上一拍,我直道:“方顺舟托人送信,只这一封吗?可还有别的什么?包括他的口讯。”
&&&&&&
  福儿揉着眼睛想了想,道:“没,没有了。来送信的狱卒很凶,就说少爷要把信送给一个叫萧夕夕的女人,就走了。啊,他走的时候还硬拿了店里二十两银子,说是少爷让给的。”
&&&&&&
  二十两?我皱眉在脑里算计着。这时代一两银子大概是人民币三百那么多吧,二十两银子就是六千人民币。靠!听桐魁说朱君止给他一个月的饷钱也不过六两银子!而他在入罗刹教之前,终其一年种地劳作,就算收成好时,也不过才赚得十四、五两!由此可见这他妈狱卒还真不是普通的贪!
&&&&&&
  想了想,我又问:“方顺舟托人送信时,已被抄家了吧,店铺为什么还开着?”
&&&&&&
  他说:“因为店铺是方老爷早些年盘给掌柜的。”见我不懂,他又解释道:“方家老店以前一直是方家的祖产,不过早在几年前因我们掌柜的经营的好,就跟方老爷商量着盘下了。只是我们一直很敬重方家,再加上方家老店已打出了名号,所以才没改字号,其实那已不算是方家的产业了。”
&&&&&&
  “哦,原是这样。可是方家被抄,方顺舟被捕,其余方家的人又怎么样了呢?”
&&&&&&
  “在本地的亲眷都被软禁在方府,非本地的我不知道,大概也被软禁在自己的住处吧。”福儿挠挠头,有些为难道。
&&&&&&
  “那方桐远为什么会在你那?”
&&&&&&
  “这个……是小少爷自己跑来的,大概看守方府的人见是个小孩子,就不大管了吧。”
&&&&&&
  嗯?心里画个问号。方家可是被诛族的,杀人者为的就是断子绝孙,那些看守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
  再看福儿,一脸的悲伤还夹着点茫然委屈,好像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发了疯似的吵他好眠,还像问犯人似得审问他。自也觉有些过头了,尴尬一笑道:“你似乎平日里跟方顺舟走得很近,我想请问你可知道有哪家捕鱼的和方顺舟比较熟?”
&&&&&&
  福儿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哪里配和少爷走得近,只是少爷时常来店里吃酒,相熟些罢了。嗯……好像没见什么捕鱼的和少爷来往。少爷是斯文人,哪会和那种粗人交朋友?”
&&&&&&
  这话也是。这年月封建等级严得很,方顺舟那种老古板也只能交交读书人做朋友。那么信上的字真是巧合喽?可要我回去又觉得不甘心,我又问:“那么,方府总是吃鱼的吧?你知不知道平日里给方府送鱼的是谁?”
&&&&&&
  他说:“那哪记得清哦?方家老爷少爷都待人和善,给他家置东西钱从不少给,平日里要吃个鱼,还不多得是人来送啊?”
&&&&&&
  叹口气,我拿了信纸只得走人。“好吧。不打扰你了。祝你好眠。”
&&&&&&
  送我至门口,福儿突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有个姓‘鱼’的穷秀才和少爷是朋友。不知道三夫人要找的是不是那个人?”
&&&&&&
  精神头一下子来了,我激动地抓住福儿手腕,连道:“他姓‘鱼’?太好了!快详细说说!”
&&&&&&
  福儿羞得满脸通红,想挣又不敢,只得喏道:“三夫人想听什么福儿直说就是,只是,只是……男女收授不亲……”
&&&&&&
  好笑地放开他,我说:“快说吧,我不动你了。”
&&&&&&
  福儿这才缓了面色,又不放心地后退两步道:“那秀才姓‘于’,常来店里赊帐。我不大识字,不过却认得帐本上写的干钩‘于’。听说于秀才学识很高,少爷很欣赏的。两人经常一起来吃酒。余秀才多数赊欠也都被少爷替还了。”
&&&&&&
  我说:“除此外还有什么呢?”
&&&&&&
  福儿想了想,道:“再没什么了。”
&&&&&&
  只是这样吗?不过知道了有姓于的也还算有点收获吧?
&&&&&&
  “那你知道于秀才住哪吗?”
&&&&&&
  “知道!以前经常跟掌柜的上他家要帐。他家住在城东的土地庙旁。有两间瓦房,不过已破败的很厉害了。三夫人要想去找,我愿意领路。”
&&&&&&
  “这不必了,你留下来照顾孩子,那种地方想必不难找,我自己去就好。”迫不及待现在就想动身。我自觉轻功不错,一个人去肯定会快点。福儿不会武功,若他跟我走肯定还得带着孩子,路上麻烦且不必说,一旦碰上官兵岂不连命也得搭进去?方家就这一根独苗了,就算看在方顺舟的情份上,我也不能让他犯险!
&&&&&&
  草草嘱咐福儿几句,我回房收拾东西。随便几件衣服,挑最大件的在外面裹一下,再揣好那纸,我大步离开房间。离大门口还有些距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还没跟朱君止和月秀打招呼,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妥?说实话,我有些气朱君止,要不是那天他拦着我,说不准我还可以看方顺舟最后一眼,也说不准我可以拉着方顺舟逃跑……可话说回来,我有那么大能耐吗?若那天我真去了,能保证救得了方顺舟?更可能被人抓了一并砍了吧?
&&&&&&
  思及此,我转身往朱君止的卧房走去。这两天都没见他,也不知是他怕见我,还是我躲着他?
&&&&&&
  “真难得,娘子你还记得为夫。”
&&&&&&
  突来的声响吓我了好大一跳,四处望去却只亭台楼月,连个活物都没见着。
&&&&&&
  “别装神弄鬼了,快出来。”有点不耐地喊道,也有些无奈。他总这个样子,什么时候也不忘寻开心。
&&&&&&
  一道黑影闪在眼前,呃,不,看花了,是两道。另一道在他身后,隔了个三四米,只现了下,又不见踪影。
&&&&&&
  “月秀的身手实在很好啊,不过太内敛了。没狠心下手的话,最终受伤的只能是自己。”打着哈哈,他笑得云淡风清。当然,如果眼睛上没有黑眼圈就更完美了。
&&&&&&
  “你们打架了?”我从不赞同比武什么的说法,打架就是打架,顶什么名头都是不争的事实。
&&&&&&
  “娘子,我们是高手过招。”他说得十分委屈。
&&&&&&
  “得了得了。甭跟我拽这些,我找你是想告诉你件事,我……”
&&&&&&
  “娘子,我们成亲吧。”
&&&&&&
  “啊?”
&&&&&&
  “虽然我一直叫你娘子,可你却总不叫我相公。为夫知道你一定在介意我没三媒六聘得娶你,我们补上好不好?明天就是吉日,我都叫人把喜袍准备好了,喜贴也发出了,明天一早,不,该是今天了。天马上就亮了,天一亮我们就拜堂如何?”
&&&&&&
  “你,你,你发什么神经?”真想把他的脑袋敲开看里面装着什么,我探手去够他脑门,“不会发烧了吧?怎么不像热的样子?低烧?”手被抓住,接着整个人被他塞进怀里。
&&&&&&
  “……做我的妻,我会好好待你。”
&&&&&&
  被搂得气都喘不匀,我挣扎着道:“你寻思什么呢?我才得知方顺舟的死讯,哪有心情?”
&&&&&&
  “该够了!你为他哭了七天,多少情也该哭完了!”
&&&&&&
  “七天?”我惊叫,我只记得两天而已,“我什么时候哭了七天?今天几号?”
&&&&&&
  他略略松了我,冷笑道:“九月十五的集市你可还记得?”
&&&&&&
  “当然!我在那碰到福儿嘛。”
&&&&&&
  “今天是二十三。”
&&&&&&
  “……”惊到咋舌,“开,开玩笑的吧?我那五天的记忆哪去了?”
&&&&&&
  “你一直昏沉沉的,不吃不睡,要不是月秀硬用内力撑着,早就去陪那姓方的了!”
&&&&&&
  惊到直吸冷气,自认是很怕死的人,我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你确定?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月秀他要不要紧?我听美人师父说给人传功很费劲的……”被狠狠吻住了,霸道的舌在我口中肆虐,我咬他他也不放!
&&&&&&
  终于舍得把呼吸的权利还给我,他盯着我道:“忘了方顺舟。他的事你管不了。只要你从今而后专心做我的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
  第二十四章
&&&&&&
  朱君止的神情好认真,他搂我搂得那么紧,彼此贴得几乎没有缝隙。只是,什么情绪涌上来,压过了本应有的感动。勉强笑笑,我不自在地避过这个话题,我问:“听你的语气,好像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好吗?”
&&&&&&
  被愤怒地推开,那邪魅的男人撒气般地空挥一掌,掌风过处,整石雕成的桌子变得粉碎。
&&&&&&
  惊骇他的武功,也意外他这么大脾气,我不怕死道:“干嘛毁了这桌子?雕得这么精细,挺可惜的说。”
&&&&&&
  又是一掌,院中漂亮的假山也宣告正寝。
&&&&&&
  我有些生气,又道:“你不高兴也不能随便乱毁东西,那么多钱买的,你不喜欢可以卖掉或送人,筹得几两银子捐献灾区多好?”
&&&&&&
  他不理我,又把目标对上不知从哪跑来的野猫。
&&&&&&
  那可是有命的东西啊!他再要起掌时,我想也不想得挡上去,喊道:“它是有生命的!你不能杀它!”
&&&&&&
  掌风收回去,朱君止盯着我莫名大笑起来。他越笑声音越大,越笑神情越古怪。
&&&&&&
  我有些害怕起来,怯怯地扯他的袖子,“别笑了,会吵人睡觉。”
&&&&&&
  他反抓住我的手,突然止了笑问:“你救我时是不是也只因为我是有生命的?”
&&&&&&
  “呃……”不明白他为何说起这事,待我迟钝地理解了他的意思,他已又笑开了。笑声很悲凉,让人心痛。
&&&&&&
  赶紧抱住他,我解释道:“不是那样的!我救你是的确是因为不想让你死,可这跟我喜欢你并不矛盾啊。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不要想歪了。”
&&&&&&
  笑声渐止,他轻问:“真的吗?”
&&&&&&
  忙不迭点头,“真的!”
&&&&&&
  “那做我的妻好吗?我会一辈子宠你,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
  “……我想把方家的事先查清楚。想必你已知道点眉目了,这事有些蹊跷……”话未说完已被箍住肩膀,朱君止看我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凌厉!
&&&&&&
  “不准再想!我说过了,他的事不是你能管的!从今而后老老实实做我的教主夫人,旁的事不许再操心!”
&&&&&&
  霸道的言语刺得我有些受不了,反驳道:“为什么不能管?我不一定非要替他做什么,只单纯得想知道清楚,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我自己去查。”想要挣开,却搏不过他力大,他抓我抓得那么紧,肩膀都痛死了!
&&&&&&
  “萧夕夕!”他大声吼着,震得我耳朵嗡嗡响,“你记清楚,你是我的人!你这辈子只能跟着我!我宠你,愿给你点自由让你嚣张,但不要太过了。要知道这世上是男子为天,女人必须要顺从丈夫!”
&&&&&&
  委屈瞬间自心底漫出,其中还夹着失望。努力吞回鼻中酸涩,我赌着口气叫道:“原来你一直是这样想的!你想把我藏在身边相夫教子,却又怕我水性扬花还念着旧情人,所以才要跟我成亲!你以为给我个妻的名义,我就会因怕犯‘七出’而乖乖的呆着,是不是?”
&&&&&&
  “我……”
&&&&&&
  “你瞪大眼睛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萧夕夕,不是那些缠脚的女人!女烈妇德我听说过,什么三从四德都他妈狗屁!我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做什么事情也只是因为我想做!你或许可以用武力囚禁我,但那样也会失去我对你的爱!”
&&&&&&
  最后的字音消失在空气里,之后是久久的寂静。天色渐渐亮起来,当朝阳将第一缕橘红涂在我身上时,我被他拥入怀里。
&&&&&&
  “我把姓方的小崽子扣在这,就不怕你不回来了,是吗?”
&&&&&&
  “……你真卑鄙。”
&&&&&&
  “我要再卑鄙点,就自己杀了方顺舟,你要报仇也只能找我。”
&&&&&&
  “别胡说八道!”
&&&&&&
  “我挺庆幸他死了。这样我在你心里就是第一位了,嗯?”
&&&&&&
  “你脑子什么做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比你重要?”
&&&&&&
  “那我比他重要吗?”
&&&&&&
  “……”
&&&&&&
  “娘子?”
&&&&&&
  “……我爱你,朱君止。真的很爱你。我也爱过方顺舟,爱情没法用次序衡量的。他的死让我很伤心,但过去的就过去了。也许我还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记得他,但那是怀念,不是爱。”
&&&&&&
  有吻啄在头发上,他似呼在嗅着什么,不怕吸进头皮屑吗?
&&&&&&
  “……我真想,真想立刻就把这里的事做完,然后就可以跟你一起……”
&&&&&&
  “没关系的。你有自己的事要做,我明白。就好像我也有必须要做的事。不过……”说到这里我犹豫了下,他敏感得觉出什么,柔声催道:
&&&&&&
  “不过什么?”
&&&&&&
  受用他的鼓励,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真的不想跟一个身上浸满血腥的男人结婚,我怕生出的孩子都是冤魂投胎。”
&&&&&&
  搂住我的手臂一颤,接着是霸道得无法形容的狂吻!
&&&&&&
  “我记得你这句话,你要不回来,我就追到天涯海角!”
&&&&&&
  最终朱君止也没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他似乎对这个问题相当忌讳,我一问他就胡扯搪塞。这不,刚才分别的时候还提醒我,说查不到就立刻回来。切,他难道不知道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吗?他这样越不说,我就越想知道。
&&&&&&
  把超大行礼卷打开,我从大堆绫罗绸缎,金银翡翠中挑拣出几件衣服,再拿点碎银,点心,另起个小包袱装好。跨上那匹看起来很驯良,骑上去也确实很驯良的小红马,颠儿颠儿地溜达了。怎么?剩下的东西怎么办?当然不要了呀。衣服有穿就行,银子嘛……嘿嘿,忘了说了,俺的主业是采草,副业就是作贼。没办法,顺路。
&&&&&&
  骑马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但如果被甩下来可就另当别论了。就因为前一秒我突发奇想,想体验一下古代“宝马”的感觉,不算轻得给了小红马一鞭子,这丫就发狂地颠起来!飞上半空时我还在想,这一定是条漂亮的抛物线!只是不知道着地时会不会也这么漂亮!
&&&&&&
  好在被接住了,有力的臂抱住我,在空中潇酒地旋个身卸去冲力,然后稳稳落下。
&&&&&&
  冲这比我还强的轻功,用膝盖也能猜出来者何人!一个熊抱死搂人家脖子,我狠香他一口,嚷道:“秀秀真可爱!”
&&&&&&
  碧绿的眸并未因我的话有太多波动。放我站好,他看着别处,道:“马跑了。”
&&&&&&
  “呃?呀!我的马!马!”忙施了轻功去追。可人家到底是马,奔跑的行家,一会儿就把我远远甩在后面,没了踪影。
&&&&&&
  “个死BT!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他特意找匹害怕鞭子的马给我,又给我鞭子。他想让我把马吓跑之后就去不了福州……喂!你说!这是不是他故意的?”咬牙切齿地嘟囔着,咬牙切齿地叫住月秀,咬牙切齿地问他。
&&&&&&
  他没答话,只从腰间解了皮囊水壶递给我。
&&&&&&
  几乎被气炸!这闷葫芦难道不知道人在极度郁闷时需要的不是水,而是倾诉吗?他当我是本草类啊?
&&&&&&
  不理他,身子一纵我窜入路边林子里。对着一株参天大树开始狂喊:
&&&&&&
  “啊!!!!!!!!!!!!!!!!我好郁闷啊!我好难过呀!我要杀人!我要放火!我要奸尸!啊!!啊?你来干什么?介不介意让我奸一下啊?”
&&&&&&
  金子般得发丝在眼前耀着,我情不自禁得就摸上去。踮脚解了他的发带,眼见那头金丝如瀑般泻下……“月秀,你好美。”由衷赞叹着,不自觉得以指缠了他几根发丝,我说:“以后别再束发了好不好?这种美丽束起来都是罪过。”
&&&&&&
  他微闭了闭眼,说:“……好。”
&&&&&&
  月秀是很温柔的男人,只是不愿意说话。他长长的睫毛下总是藏着忧郁,很深的样子,弄得连那双绿眸也深沉起来,像寒潭碧的潭水,根本看不见底!
&&&&&&
  众所周知我是喜动不喜静的,一时还行,时间长了就受不了。我也想让月秀多说说话陪我,可他实在闷得要命,不管我怎么逗他,他一天也绝不会说得超过十句话!终于有一天我的好脾气被磨光了,在一暗得几乎不见天日陕谷里把他压在地上,地上捕满落叶,有点潮,但还不脏。
&&&&&&
  凶狠地扯开他的上衣我怒道:“你再不说话,奶奶就qiangjian你!”
&&&&&&
  他扯出抹苦笑,却仍没说什么。
&&&&&&
  这算什么?顺奸?
&&&&&&
  气愤得把手下移,探入他里裤,粗鲁得捏了他还绵软着的那个东西。我说:“信不信我废了你?”
&&&&&&
  他仍是苦笑,也不说什么。
&&&&&&
  死葫芦!就知道我下不去手!
&&&&&&
  扫兴得放开他,我仰躺在地上看着窄窄的天线长吁短叹:“天啊!!为什么我要迷路?为什么这个地方比‘仙剑’里的迷宫还要复杂?我想出去看帅哥!我想要个会说话的帅哥!!”
&&&&&&
  正瞎喊着呢,一大砣阴影自头顶砸下!我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已被月秀扑抱着滚闪开。再一看,那砸下来的东西分明是个人!只是这人四肢健全,却独独没有脑袋。腕大的血口嗷嗷往外喷血的说……
&&&&&&
  哇得一声吐起来,要不是月秀强行点了我的穴道,我准会把胃也吐出来!
&&&&&&
  “还有人。”拉了我躲在自然凹陷下的崖壁内,他屏了气息,侧耳努力听着什么。
&&&&&&
  料也知道杀人的还没走,我配合地强忍了再想呕吐的欲望,环住他的腰,把头靠上他的背寻求安慰。他身上的气息好好闻,干净又纯粹,说白点,就是大部分男人都没有的处男的气息。说处男有些绝对了,经历性事很少的男人身上也会有这种纯阳的味道。干净得让人安心。
&&&&&&
  他的肩膀很宽阔,腰却很窄,是很适合习武的体形。他的气息很沉稳,即使遇到这样的事也一点都不慌乱……嗯?为什么他的心律有点变了?他紧张了吗?还是听到什么可怕的动静?
&&&&&&
  想松手问问他,可刚一动就被他抓住。他的手掌有些粗糙,但被抓着很有安全感。
&&&&&&
  “……不要放开。”
&&&&&&
  “哦。”听话得更抱紧一点,我猜这事凶险得很,他要我抱紧他,一定是要借机带我逃的。
&&&&&&
  又有什么自上面掉下,我探头一看,又是个人。只是这人与刚才那人不同,那人是没头,这人是没腿。腰间的血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下半截已不知所踪!
&&&&&&
  死命把脸贴在月秀的后心,深深吸入他的气息。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安抚下我的心脏,不至于骇得它跳出喉咙。听声音又有什么掉下来了,接二连三的,血腥味也弥漫开来,呛得我忍不住地干呕。要不是还有月秀干净的体味支撑着,恐怕我早已晕过去了!
&&&&&&
  突然被他反身抱住,身子一沉飞上半空!而与此同时,我们刚刚呆过的地方不知什么原因,已成了堆废墟!
&&&&&&
  月秀抱着我没落地,双足蹬上崖壁,凌空翻身又窜向另个方向。我刚想问他为什么,只见有团灰乎乎的人影与我们擦身而过,那人不知的里拿的什么兵器,青森森冒着黑气,根根一尺来长,而且十分尖锐!
&&&&&&
  “你放开我,我会轻功,自己可以逃。”心里知道那人必不简单,恐怕月秀抱我跟他过招会吃亏,于是我道。
&&&&&&
  月秀想了下,抱我落在地上,还没等我两脚沾地,就直接把我塞到某个大石头后面。并嘱咐道:“不要出来。”
&&&&&&
  “哦。”我又不是傻子,哪会自己出去找死?
&&&&&&
  两人这回真的交手了。月秀甩出长鞭,捕天盖地宛若起了道鞭网,直向那人封去。那人也勇猛异常,见鞭来袭竟不躲不闪,手中诡异兵器不迟分毫直向长鞭抓去!天!他没长眼睛,没见月秀的鞭子是铁的吗?他的兵器虽看来锐利,但从常识讲越锐利的东西就越薄,而月秀的鞭子最细的地方直径也有两公分,不把他的兵器打烂才怪!
&&&&&&
  心里想着月秀赢定了,不知不觉就放松了警惕,把大半身子探出石头。忽在这时,有不明物体从什么地方打来,直中我额前,当下两眼一黑就没知觉了。
&&&&&&
  黑暗里我仿佛又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张小玉总缠着我,要我跟她去“天和”,因为她看上其中有个叫“皓皓”的帅哥。毛阿哥在一旁偷偷地看她,偶尔露出丝苦笑。因为工作突出,老板给我发个大红包,他顶漂亮阳光的只有十四岁的小儿子追着我要请他吃饭。我妈来看我了,说不用我在异地辛苦赚钱了,要我回家给我相个对象结婚生子……
&&&&&&
  美人师父来了,他控诉我不遵守约定,捏了拳头往我头上一敲……
&&&&&&
  第二十五章
&&&&&&
  “美人师父!”惊叫着醒来,却意外发现漆黑一片。
&&&&&&
  “终于醒了。”很熟悉很温和的声音响在耳边,接着有温热的手臂扶我起身,把我裹进个温暖的怀抱。
&&&&&&
  “嗯?我睡了很久吗?”任他抱着,贪婪地嗅着他气息,我还记得昏倒前这是在血腥中唯一的支柱。
&&&&&&
  “……还好。”
&&&&&&
  “还好是多久?不会像上次一样又是七天吧?”
&&&&&&
  “没有……只两天。”
&&&&&&
  “呼!那就好,那就好。你知道吗?我梦到我妈了,她说叫我回家结婚生孩子,差点没把我吓死!”
&&&&&&
  “……”
&&&&&&
  “咦?这里怎么黑?在哪啊?”
&&&&&&
  “黑?”
&&&&&&
  “对啊!连我这种超级夜视的眼睛都看不见,当然是黑了。”
&&&&&&
  “……”
&&&&&&
  “喂!说话呀,这是哪?喂!”
&&&&&&
  突然失去光明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虽曾是夜猫类人物,但也只是喜欢黑暗中的灯红酒绿而已。不知叹了多少口气,在看了N多郎中都说无法医治之后,也只得无奈接受这个现实了。要不怎办?自杀?再重投一胎?开玩笑!只为了双眼睛不大值吧?况且重新投胎之后还会遇到这么温柔的帅哥贴身服务吗?
&&&&&&
  “吃药了。”比温柔的声音更温柔的是他扶起我的手。
&&&&&&
  “不吃啦不吃啦!反正也是治不好的,吃也白吃!”推开他的胳膊朝床里缩去。这药闻起来都恶心得要命,别说吃了,我连碰都不要碰!
&&&&&&
  “你只是余毒未清,多吃些解毒的东西就好了。”柔声劝着,又有大手来抓我。
&&&&&&
  “天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解不解得了这种毒?那些庸医都说不出我中的毒的名字,哪还开得出正确药方?我不吃!不吃不吃就是不吃!”他的手好有力,实在挣不开就一口咬上!
&&&&&&
  自也觉这一口咬得不轻,可他哼都没哼就把我强拽过去,“虽这只是寻常的解毒药,可还是比没的好。你先吃下,说不准过些日子就好了。”
&&&&&&
  “不要!”
&&&&&&
  “……”
&&&&&&
  “不要就是不要!你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要!”
&&&&&&
  “……”
&&&&&&
  “喂,你真的不跟我说话了?”
&&&&&&
  “……”
&&&&&&
  “我很闷的!看不到,也用不了轻功,更采不了帅哥……你要不跟我说话我会闷死的!”
&&&&&&
  “……”
&&&&&&
  “哼,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
  “……”
&&&&&&
  “靠!你有种!有本事一辈子都别跟我说话!”
&&&&&&
  “……”
&&&&&&
  “呜……我好可怜,没人理,没人爱,还没人跟我说话……”
&&&&&&
  “……”
&&&&&&
  “奶奶的!你有没有点同情心?不知道病人是最需要关怀的吗?我现在是病人耶!搞不好还二级伤残,往后的日子恐怕就要在黑暗里过,你竟然连话都不跟我说,血是冷的呀你?”
&&&&&&
  “……”
&&&&&&
  “……”
&&&&&&
  “……”
&&&&&&
  “……”
&&&&&&
  “啊!!!!谁来杀了我吧?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吃这种恶心东西?老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有什么理由要这样惩罚我?我那么善良纯洁,从不伤害无辜!连蟑螂都不敢踩!家里有了蜘蛛也只是用扫帚请到外面,看见乞丐也会给钱。上车遇到老弱病残还会让座……唯一可以勉强说得上缺点的就是好色。可色乃人之本性,人若不好色又怎么能繁衍后代?连三字经都说:人之初,性本善……”
&&&&&&
  “药凉了。喝吧。”
&&&&&&
  “啊?唔!!咕嘟……咕嘟……”
&&&&&&
  我恨月秀,恨他强点我的穴道逼我喝那种东西!更恨那个灰衣女人!要不是她闲得没事留那么长指甲,还在指甲里涂满毒药,我也不会被只划破个小血口就双目失明!这么说来还得怪月秀,要不是他用那么粗个鞭子把人家指甲打碎,那碎甲也不会到处乱崩,扎到我脑门上!说来我也真命大,听那些郎中说那指甲里的毒是很剧烈的,只稍见血就足以至命!其实他们不懂,俺处在什么年月?俺从小到大都吃掺着防腐剂的东西,青菜瓜果都是用黑色农药种出来的,还有马路上的车尾气,空气中的辐射,更别提非典禽流感了……俺身上扎的疫苗就有十来个,不说百毒不侵也差不多了!
&&&&&&
  “……真的不回去吗?”
&&&&&&
  “废话!我要回去了朱君止还能让我再出来吗?”想给他个白眼,却又想自己现在作不到,只得罢了。叭啦两口饭觉得没滋味,嚷道:“我要排骨。”有什么递到嘴边,我不加思索得咬下。嗯!好香!
&&&&&&
  “可你这个样子……”
&&&&&&
  “又不是不能走路。哎,我要的手杖呢?随便根长棍子就成!要不干脆抓条狗训练成导盲犬算了。”又叭啦口饭,我再嚷:“菜!”然后又有菜送到嘴边。
&&&&&&
  “别要那种东西了,以后我扶你走。”
&&&&&&
  “你又不能扶我一辈子。趁现在还有人在旁边帮我时我先练练。这样等以后一个人的时候我也可以很熟练得自己走路了。”
&&&&&&
  “……”
&&&&&&
  “不过……工作怎么办?我以前是做模型师的,现在看不到可做不了,不如改行唱RAP吧。你不知道,我唱RAP很有实力的,曲词都是自己写的,虽然骂人话居多,不过节奏感还不错。在迪吧临时顶场时,那些人HIGH得都不磕药了的说!哈哈!古有瞎子阿柄,今有盲星萧夕夕!说不准找个包装公司,我也能出专辑红他几年呢!”乐观向上一惯是俺的美德,这是自从俺初中考试六门红灯时就证实了的。
&&&&&&
  想得过于得意了,一个不小心被米粒呛到,咳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
  被温柔地拍着背,又有水递到嘴边,靠!就冲这样的待遇,别说只瞎两只眼,多两只俺也不在乎!
&&&&&&
  深秋本是很冷的,不过因为越走越向南,感觉的倒不怎么明显。月秀到底也没给我找手杖,更不用说导肓犬。他不知从哪弄了辆马车,就自己驾着,拉着我往福州走。他仍然是很少说话,不过相较以前已经好多了,最起码我说十句,他会应个“嗯”字。大概是看在我看不见,闷的慌的份上吧。
&&&&&&
  玩着手里叫不出名的石头――这是那灰衣女人的。听月秀说是他在她尸体上找解药时找到的,大概那些被她杀死的人,也都是冲着这个来的。这丫真他妈不露相,亏朱君止还说他内敛不狠心,结果在说起杀人时那么平静,就跟唠家常似的!
&&&&&&
  石头被雕成人的形状,手感很圆润,摸起来有点像瓷器,可却有近似人体的温度。月秀告诉我说它是黑色的,头的部分有似类五官的红色斑点。不过我看不见,也无从考证。
&&&&&&
  渐传来的鞭炮声听得我立时兴奋,忙爬到门帘处掀了帘子问:“有结婚的是不是?啊?在哪?”
&&&&&&
  “前面的镇子上。就快到了。”
&&&&&&
  “耶――!有热闹看啦!”
&&&&&&
  “……”
&&&&&&
  这家伙,对“看”,“瞧”一类的词比我还敏感!
&&&&&&
  “快点!快点!我要去吃喜糖!喝喜酒!调戏新郎!”
&&&&&&
  第二十六章
&&&&&&
  稀奇稀奇真稀奇!一个新娘竟配两个新郎!当然,这是月秀告诉我的。两个新郎都穿喜衣,只是一个哭一个笑,笑的那个抱了美娇娘入洞房,哭的那个被人扔出门去。
&&&&&&
  一拍大腿我直叹可惜,说:“真他妈窝囊!还以为能看法式决斗的说。不然效防娥皇女英也行啊,一妻二夫多有意思!”
&&&&&&
  月秀没回话,又拉着我往别处走开,“回客栈了。”
&&&&&&
  “不要!不要!”一屁股蹲在地上耍懒,我嚷道:“好不容易有热闹玩,我还没吃到喜糖,也没调戏到新郎呢!”
&&&&&&
  他似无奈地叹口气,“他们已经洞房了。”
&&&&&&
  “不管!我要去闹洞房!”
&&&&&&
  “……”
&&&&&&
  “秀秀……”装可怜地晃晃他的手。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这招对他最好用了。“带我去嘛,我保证听话,乖乖吃药。”
&&&&&&
  “……好。”
&&&&&&
  好久没在空中飞来飞去了,虽然被人抱着没自己飞得爽,但一想到正在做的事,就不自觉得心脏抽动兴奋不已!久违了!我的色娘生涯!久违了!我的帅哥!!
&&&&&&
  轻轻落地,我自怀里掏出个小瓶子,摸索着打封口,倒出点液体在手心。
&&&&&&
  “什么?”月秀不解道。
&&&&&&
  “对付过你的东西。”虽然看不见,但我猜现在一定笑得很坏!默念观心语咒,一股内力由丹田徐徐升起,沿着胸中,出于胁部,至腋下三寸上行到腋窝中,沿上臂内侧,进入肘窝中,向下行于前臂两筋的中间,进入掌中……
&&&&&&
  “这是……唔!”话没说完,从衣料带起的急促风声我断定,他铁定捂了自己口鼻!
&&&&&&
  “嘿嘿……”谁说经脉学是迷信?俺要不打通七经八脉,能这么容易得用内力把药烘干蒸发吗?闻闻看,满院都香了,呵呵,受益者广也!
&&&&&&
  得意得拍拍手。俺戳戳身旁月秀,“我厉害吧?”意外他身子一软轻易地被戳倒。
&&&&&&
  “耶?哦!对不起!忘提前告诉你了。这药闻一口就倒。”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我蹲下摸到他道:“其实也没关系的,你哭吧,这药厉害是厉害,但一哭就解,很容易的。”
&&&&&&
  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什么动静,我猜这家伙定死要面子,不肯在我面前哭。且,死要面子活受罪!
&&&&&&
  不管他,我起身摸到窗子推开,“随便你啦,反正我要进去玩了。晚安。”
&&&&&&
  凭着感觉跳入屋内,侧耳细听,果有呼吸声。一重一缓,断定是两人。
&&&&&&
  嘴里哼着改了词儿的“少女的初夜”,俺淫笑着向呼吸声传来的方向摸去。
&&&&&&
  “昨日学不懂影片的内容……哎呀!”撞到桌子!
&&&&&&
  “但是我决心要去弄懂……咚!”又掀翻椅子!
&&&&&&
  “从来没想过从没试过,
&&&&&&
  今夜这一刻我才明白,
&&&&&&
  如同床就像野兽威胁中让双手再包紧也没用……”终于上床啦!!
&&&&&&
  “我脱下衣服再亲吻你紧闭的双唇,
&&&&&&
  伸手触摸你的大腿内侧,
&&&&&&
  你的温柔已经超过我想象,
&&&&&&
  你害怕我会继续……呀?干嘛抓我?老兄你哪位?”明明已成功摸到一位男性,并且将之压在身下,可哪又来只手抓了我?难道是新娘?
&&&&&&
  “带我离开,我替你医好眼睛。”
&&&&&&
  “啊?”这新娘声音好粗!!
&&&&&&
  “快点!你中的是尸毒!已有月余,再不医治就医不好了!”
&&&&&&
  “这个这个……”
&&&&&&
  “走。”
&&&&&&
  “月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别,别!拜托!我还什么都没干呢……求你了,求你了,秀秀!好秀秀!我保证好好吃药……别扛着我,我,我有脚,会走……”
&&&&&&
  “疼,疼啊!”嗷嗷凄惨地叫着,我不住地想要挣开钳制逃跑。直到这时我才恨自己不练会揍人的武功,不然一前一后把这两个家伙K上天去,看谁还敢强迫我扎针!
&&&&&&
  “只这么点痛就忍不了吗?那还是不要治下去好了。”好听的声音响起,不似一般男子的低沉沙哑,却也没女子那么娇腻,我琢磨了半天顺这声音给他起了外号:人妖!
&&&&&&
  “死人妖!怕你了不是?不治就不治!姑奶奶瞎一辈子也不遭这份罪!”用针往脑袋上扎啊!据说还要扎十好几天!等他治完了我脑袋不成筛子了?
&&&&&&
  “夕!不要这么说。对不起,玄公子,请不要介意。”钳制着我的“铐椅”赶忙道歉,这已是今天第几遍了?他对我怎没这么客气?
&&&&&&
  心下越发别扭,我嚷道:“死月秀!胳膊肘往外拐!你对他那么好干嘛?是不是看上他了,想娶他啊?”
&&&&&&
  “夕!你……”
&&&&&&
  “是又怎么样?月公子人好武艺也好。我虽不懂武功却知书识理,与他再相配不过。”
&&&&&&
  “你,你……”
&&&&&&
  “玄公子不要乱说!”
&&&&&&
  “秀你何必否认?我不比这好色的女人可爱多了?反正她自己也不想医了,不如别管她了,自此你我两人双宿双栖,做对神仙眷侣如何?”
&&&&&&
  “我……”
&&&&&&
  “你们他妈当我死了啊?!”再也忍不住爆怒而起,“玄辰星你个死人妖,活得不耐烦了?敢勾引我的人?姑奶奶把你大卸八块扔到河里喂鱼!哎哟!”忘了脑袋上还插着针了,动作大了疼得什么似的!但疼也不能示弱,捂着脑袋我还喊:“你等着,我这就把你先奸后杀,再卖到小倌馆接客去……唔!唔……”嘴巴被捂住了,我死命捶打他也不放开。死月秀,该不会真看上那人妖了吧?
&&&&&&
  “玄公子莫要理她,夕有口无心的。”
&&&&&&
  “秀你放心,既然你这么说,我自不会往心里去,更何况你也知道她是个无心之人,我又怎会跟个没心没肺的人一般见识?”
&&&&&&
  没心没肺?!我的肺都快气炸了还叫没心没肺?还想挣扎,头顶百慧穴突来剧痛,俺立马就焉了。
&&&&&&
  早知道有今日,才不会让月秀帮他逃走呢!那两个新郎都是好男色的武林中人,把玄辰星抢去就是要做男妻!他还装得像个人似的要逃,我猜一定是他故意勾引人家才对!
&&&&&&
  在颠簸的马车里第N次打个呵欠,我说:“拜托玄大帅哥,你可不可以弹点快节奏的曲子?我都快做梦的说。”心里还存着他跟我抢月秀的气,语气当然不善。
&&&&&&
  他倒不恼,淡道:“萧姑娘觉得什么曲子好呢?”
&&&&&&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用古筝弹的快节奏的曲子,想了半天叹口气道:“算了,当我没说。就算我告诉你什么叫轻摇滚,你也不可能弹出来的。”
&&&&&&
  他声音里似乎带了笑,道:“曲调急缓在于人心嗔静,你若将一切平视,就不会在意这些了。”
&&&&&&
  不大懂他的意思,我说:“曲子是给人听的,节奏快慢可以调节人的心情。我现在什么也看不见,本来就闷得要死,你还弹这慢悠悠的东西,不存心要催眠我吗?”
&&&&&&
  他道:“那是因为你心不静,也未以心眼看世。若是心如止水,无论什么也无法干扰。若心眼开了,就算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看见了。”
&&&&&&
  “啊?”他到底在说些什么?讲国语好吧?
&&&&&&
  终于到福州了,托月秀的身手还不错,再加上我的可以让人不会动的chunyao的福,那些强娶玄辰星的人竟没有追来!
&&&&&&
  眼睛也好很多了,可以模模糊糊看见点光亮,玄辰星最后一次下针时说如果好好休养,再过几天就能完全看见了。我听了高兴得什么似得,欣喜以后再也不用受被针扎的活罪,拉了月秀要他带我去找于秀才。
&&&&&&
  他似有些迟遗,但还是应了,只是领我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找到正地儿,正在我体力不支,考虑要回去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他:“秀师兄。”
&&&&&&
  好个清脆娇嫩的声音,只是在我听来满肚子都是窝火!
&&&&&&
  声音的主人大概见着我也并不痛快,语调立刻生硬起来:“秀师兄,你怎么还和这妖女在一起?她可是魔教的人!”
&&&&&&
  “莲妹莫要乱说。朱君止已广发英雄贴,发誓弃恶从善,罗刹教也不是什么魔教了。”一陌生男声突然道。我这才发现,原来月莲身边还有个模糊的影子,不知道又是什么人物。
&&&&&&
  “哼,你也信了?那个魔头诡计花样多的是,你们南宫家昔日也没少受他欺压,怎么?今次人家送了武功秘籍,再打发点金银珠宝你就算了?你忘了当年他抢你……”
&&&&&&
  “算了莲妹,此事已过就不要再提了。月兄,令尊师前些日子潜人往敝庄送信,要在下遇到你时,告之声要你护送莲妹回山。在下接信时还以为寻你甚难,准备亲自护送莲妹。不想今日正好巧遇,不如你我定下日子,一同走吧。”
&&&&&&
  “……”
&&&&&&
  “秀师兄,你不会连我爷爷的话都不听了吧?”
&&&&&&
  “……什么时候?”
&&&&&&
  “三日后如何?我与莲妹暂住在安德居,你若准备好了,便来找我们吧。”
&&&&&&
  月秀没回话,我当然更插不上嘴,那个姓南宫的根本当我隐形!听声音他们走远了,我扯扯月秀,说:“朱君止能改邪归正你信吗?我猜你师妹刚才没说完的半句话的意思一定是说他曾经抢姓南宫的做男妻!就像那些人抢玄辰星一样。”
&&&&&&
  他还是没回话,拉着我慢吞吞走着。
&&&&&&
  我又说:“那你得快点带我找到姓于的秀才,不然你一走,我什么都看不见,就没法找了。”
&&&&&&
  “……嗯。”
&&&&&&
  “你好像不太高兴?要回家了不是吗?你想不想你师父?想不想你的师兄弟?”
&&&&&&
  “……”
&&&&&&
  “哦!!!我知道了,你喜欢你师妹的嘛,看她身边跟了个男的心里不舒服对不对?不过我说啊,她不适合你的,找老婆该找个温柔贤惠的才行,不然她那么刁蛮以后会骑到你头上!”
&&&&&&
  拉我的手突然紧了紧,他莫名步子一顿,又继续走着。
&&&&&&
  “唔……又不理我。秀秀,你真的生气啦?对不起,对不起,我随便说说而已。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走了我会想你的……嗯?”他又不走了,害我多行了两步又被扯回来。
&&&&&&
  “夕……”
&&&&&&
  “啊?”
&&&&&&
  “我会回来。”
&&&&&&
  “哦。”
&&&&&&
  第二十七章
&&&&&&
  “……于秀才呀,还真可怜呢,穷了大半辈子,连媳妇都娶不起。幸好他爹还留给他三间破房子,可天煞哟,莫名其妙一把火就全烧没了……”
&&&&&&
  不容那聒噪的女人把话说完,我跳脚道:“烧了?那于秀才本人呢?他现在在哪?”
&&&&&&
  女人被我打断罗嗦有点不高兴,恼道:“他死啦。火烧得那么厉害,他连逃都来不及,早上去看时就剩个死尸!焦碳似的,可怜啊,破草席一裹,扔到乱坟岗里。唉……”
&&&&&&
  脚下一个踉跄,我好容易才站稳。
&&&&&&
  “他,他还有别的亲人或朋友吗?”
&&&&&&
  “要有哪还能这样?当年方大少爷倒和他挺好,要是他在也不会……算了,不说了,里通外国,反叛朝庭啊!说出来都要掉舌头!”
&&&&&&
  ……眼前是模糊的,耳里闻得声声凄凉的鸦叫。这就是乱坟岗吗?为何一点让人心寒恐怖的感觉都没有?还是冤魂真的畏惧太阳,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做乱?
&&&&&&
  “于秀才是被谋杀的。”很镇静得吐出这句话,语调平静得连自己都汗颜。
&&&&&&
  “……”
&&&&&&
  “方家若真里通外国就不会把家眷留下,他们查抄方家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或者掩埋什么秘密。而那东西或秘密又恐怕被方顺舟给了于秀才,所以连累他也被杀。”
&&&&&&
  “……”
&&&&&&
  “是我害了他。”
&&&&&&
  “……”
&&&&&&
  “如果不是我要找他,他根本不会死!”
&&&&&&
  “……夕……”
&&&&&&
  “不要宽慰我!这分明就是我的错!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手指关节处长硬疙瘩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