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知道我喜欢的幼儿园老师他 为什么还要继续和我暧昧 而不是远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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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别人不喜欢你]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但你就是我不喜欢别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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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秒自动关闭窗口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跟我搞暧昧?_百度知道
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跟我搞暧昧?
他在很多人面前喊:她是我的!还故意让别人误会我们以前有一腿……我很喜欢他但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为什么他还会说那些暧昧的话?以前他也开玩笑一样地对别人说我们不可能的。真是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
我有更好的答案
他在玩火,不过这个火对你的危害更大。如果你不想惹祸上身的话,远离这种关系。
采纳率:21%
这样的男人,有了女朋友还在和你搞暧昧,可以确定,就算是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他也说不定会背着你在外面和其他的女人搞暧昧。所以,你最好是远离他比较好。
男人都这样的 有占有欲 自己得不到的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他要是真的喜欢你而非爱你的话 他会祝福你的 希望你早点找到心爱的 但是他这样就是在嘲弄你 你自己琢磨琢磨把
有可能他是喜欢上你了 但很有可能只是勾引你 想让你喜欢上他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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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的姓氏l打头,他不是我的老公,只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两个人都是实实在在的九零后,但是仔细算来相识已经有十三四年了。一直想要写一写我们之间的故事,没有曲折离奇,没有狗血,只有两个人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爱情。  我姓王,一直觉得自己的姓氏很一般,名字也不够诗情画意。少年时曾经在一本武侠小说里看到女主的名字叫做江慈,觉得很好听,便用心记了下来,平日里很多场合都用这个名字,朋友戏称这是艺名。在遇到许多需要打交道,但是不需要打一辈子交道的人时,我都会告诉他们所谓的艺名。可能潜意识觉得没有必要深入了解吧,当然这只是少数时候,大多数的时间里,我还算是一个坦荡诚实的好孩子的,嘻嘻。  先生并不是我合法的丈夫,我们并没有结婚,但是我却愿意称呼他为先生,因为我十分确认我们会在一起,命运把我们紧紧的绑在一起,让我们许下永远不会分开的誓言。  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每个章节会写多少字,我只是想写写我和先生的故事,写一下我们在初中相识,高中做了不同的选择,大学再一次神奇般的相遇,然后彼此相爱,决定相伴一生,但是毕业后却又面临新的困难的故事。短短几行字足矣概括我和先生的故事,但我却希望用更多的文字写一写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个比较难以概括啊,大体来说,我是一个比较安静的人。对于不熟悉的人基本上就是一句话都没有,但熟悉了以后,疯狂起来估计连如来佛祖都收不住。我的朋友并不多,算计来也就那么几个,但是我却觉得自己很幸福,傻人有傻福吧。  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说实话我也会矛盾。我的眼里先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会在我家楼下静静的坐在石凳上,等我化上半个多小时的妆,会默默的把我吃剩的菜都吃掉,会小心翼翼帮我擦掉嘴角的菜汤。但我每次用力夸先生有多温柔的时候,这个人都会很不屑的笑,他说他的脾气并不好,只是对我很好。对于这一点,在若干次的观察后,我终于深深的觉醒了,发现这是一座沉睡的活火山..  我和先生算一算谈恋爱快五年了,有过快乐,有过争吵,但是我们不管吵的多严重,从来不说分手。我曾经在第一次吵架的时候非常迂回,非常委婉的说过彼此不适合。我永远忘不了先生那个时候的样子,他愣了一下,抱着我止不住的哭,告诉我说:“江慈,永远都不要说分手,永远都不要说,这句话太伤人了,你可以没有我,我却不可以没有你。”  现在想起来我都要忘记当时为什么吵的那么激烈了,估计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破事。但是先生那一天的模样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脑海里,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那么的伤心,那么的痛苦。  先生小我一岁,周围的朋友都不太看好我们,觉得他不够成熟,不够稳重,而我又是比较需要照顾的那一种女生,自理能力没有,生活常识没有,该有的基本一样没有。所以他们觉得我应该找一个比自己年龄大一点的男生,至少能照顾我。但是现在,他们都深深的佩服先生,居然能生生忍我这么久,不容易啊。  哦,忘记说一下我们现在的状况了,我现在在墨尔本念书,是一名苦逼的会计系硕士研究生,估计快要换专业了,真心没有那个细胞啊,最讨厌什么数啊表的了。先生在芝加哥念建筑工程系,就是什么钢筋水泥的,在我看来一样的枯燥乏味,是一名五年制的大学生,今年貌似是他的最后一年。同许多异地恋的情侣不一样,我们一直是异国恋。每一年仔细算算,相见的时间最多也就一个半月,最少只有十几天。匆匆相见,然后再匆匆分开,年年如此。  哪怕只有短短几天,先生也从来不觉得这些时间短,他总是整出一堆在我看来非常奇怪的计划表,把我们的时间仔仔细细的规划好,什么晴天干什么,雨天干什么之类的。高高兴兴的领着我过在一起的每一天。曾经我们要去公园划船,先生写了小半页的计划表,罗列了一堆可能发生的情况。写着几点到几点干嘛,坐什么车去,如果做不上公交,在哪打车比较方便,到了公园如果下雨划不了船备选方案是什么,这些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认真的问他“为什么划个船搞得跟带旅行团一样。”先生叹了口气说:“因为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所以我不希望任何一天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耽误下一天我的计划。”听完后,我美滋滋地想原来做个计划单也挺不错的。  我是一个非常情绪化的女生,看到周围的人成双成对,我就会抱怨说为什么别的情侣就能天天在一起,先生听完就会很沉默,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轻轻的说一句“对不起”。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混蛋。也许先生给不了我每时每刻的陪伴,但是他一直坚持用自己的方式爱我。先生是一个有一点木,有一点古板的人,所以有的时候总会送一些在我看来不太实用的东西,我偶尔会小小的抗议一下,先生总是一本正经的告诉我:“江慈啊,我不知道你觉得什么最好,我只是把我觉得最好的给你,你不喜欢也没关系,下一次我还会去尝试,总有你觉得好的。”  先生很少说甜蜜的情话,他总是觉得说得多没有做得多重要,但是他每次说的话都会感动我很久。我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亲爱的爸爸妈妈,或许先生是对我最好的人了。不求回报,不求夸赞,只要你好,那么我就好。  &ahref=http://www。qidian。com&起点中文网www。qidian。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a&&a&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com阅读。&/a&
  我与先生念中学的时候在一所学校,先生总是跟我说他在初中的时候就喜欢我,而我对初中的回忆却是一团糟。  我是一个比较笨的人,对于学习也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但是我却明白,就是不能当个所谓的好学生,也不能当吊车尾,不然,不然我觉得我妈会收拾我。初中的时候,我的父母为了让我受到更好的教育,把我送到了一所相对出名的中学,据说在全市能进前五,我与先生的初次相遇就是那里,辽宁省的某Q中学。  说实话,那时候社会的发展远没有现在快,我对时尚漂亮的理解也就是仅仅停留在不穿校服的层面上。可是现实是很残酷的,学校的制度根本就不会允许学生不穿校服,于是我就每天穿着比自己不知道大几个号的校服游荡在校园里。  我对先生其实没什么印象,先生不是那种高高帅帅的男生,初中的时候男生发育的比较慢,那个时候他似乎还没有我高。甚至于到现在,先生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啊。  先生是我的第一个同桌,两个人坐在一起,中间隔着一条三八线。我们绝对不是早恋,至少我是真么认为的,因为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我是那种神经比较大条的人,对于爱啊情啊什么的,敏感度就是零。  那个时候的我留着标准的短发,长长的刘海遮住了有些大的额头,厚厚的镜片遮住了眼睛,一副三好少年的模样。先生坐在我的旁边,同样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短短的头发配着圆圆的脸。当时我想的是“哦,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先生看起来很安静,你不和他说话,他就不和你说话,我隐约记得我们相处的第一天就是在死一般的沉默中度过。每当回忆起那个时候,先生都会非常遗憾的对我说:“江慈啊,你那个时候怎么把羊皮披的那么好,看起来就是个萌萌的绵羊,我怎么就没发现你的真面目呢?”  那个时候的先生像竹竿一样纤细,有着变声期特有的公鸭嗓。如今的先生变成了喝凉水都胖的体质,我曾经问过他原因。  “你那个时候怎么那么瘦,现在又怎么这么胖?”  “那个时候做过一场手术。”先生叹气的说。  “是不是激素注射多了?”  “怎么可能,就是个小手术!”先生怒。  “那怎么回事?”  “我母后不让我下床,天天喝什么十全大补汤。”先生惆怅的说道。  “原来是坐月子的后遗症啊!”我恍然大悟。  “滚!!!”先生咆哮道。  我曾经问过先生对我的印象,得到的答案是虚弱。没错,先生说初中时候的我仿佛风一吹就要飘走了,每次跑完步就像要去投胎一样。那个时候学校为了响应国家号召,一直想办法加强学生的身体素质,于是跑操就应运而生了。每天上午下完第二节课,体育委员就会领着班级里的同学去操场跑步,我每次都是最后一排,不是因为个子矮,是因为根本跟不上,于是只能在最后一排不死不活的跟着跑。  我曾经好奇地问先生对于跑操的感觉,得到的答案非常无语。  “你那个时候跑操有什么感觉?”  “没感觉。”  “不是吧,天天好几千米啊。”  ”因为我根本就没跑。”  “为什么!?”这不公平啊,我泪流满面的感慨道。  “因为我做手术了啊。”先生慢悠悠的回答道。  “你做的是后背,又不是脚!”我怒了。  “哎,我不说,谁又知道到底是哪里坏了呢。”先生眯着眼睛狐狸一样的说道。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死骗子!”我默默的到墙角画蘑菇,诅咒你天天跑马拉松!  “喂,我也没闲着好吧。”先生拍了拍我的头。  “那你干嘛了!”  “我在楼上看着你跑啊。”先生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你。。”我已经说不出话了。  不过总的来说,那个时候的先生还是被我欺负的很惨的。初中的时候,我们下午经常上自习课,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折麽,因为简直是太无聊了。那个时候班级每天都会有值日班长,负责管理班级的纪律,在某个周四,终于轮到我了。  又是一节无聊的自习课,写完了作业后,我拿着管理纪律的本子掂量着今天写几个人好呢。我转过头看着奋笔疾书的先生,突然觉得人生真实寂寞如血啊,我拍了拍先生的头,对上了他诧异的目光。  “喂,太无聊了”我懒洋洋的说道。  “您想干嘛?”先生无奈的小声问。  “你给我表演升国旗吧。”我百无聊赖的回答。  “这是四楼,上哪整国旗啊”先生小声的反驳道。  “我不管,你不升国旗,我就把你记上不遵守纪律。”那个时候的我还有着少女特有的幼稚与霸道。  “。。”先生皱了皱眉,看了眼窗户边的窗帘任命的把它卷了起来,然后抛到了窗外,迎风飞舞的窗帘啊,真有点升国旗的感觉,虽然是白色的。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写作业了。  很久很久以后,当我们已经可以手拉手压马路的时候,我问先生:“那个时候你怎么那么听话,居然陪我做那么傻的事情。”  先生笑了笑说道:“你也知道很蠢啊,我可能是怕你记名字被老师批评啊。”  “切,我才不信呢,你这种骨子里固执的要死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屈服。”  先生歪着脑袋,貌似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可能你眼睛里的光芒太热烈了,我不忍心拒绝吧。“  我转过了头,忍住了快要掉落的眼泪。哼,我才不会相信呢。
    我们的初中时光过的平淡无奇,每天都是重复着相同的事情,上学,写作业,回家,周而复始。相信每一个人的学生时光都是这样的。  我和先生只做了半年的同桌,便因为老师的安排分开了。那个时候老师不会让男生和女生在一起做同桌很久,因为要防止早恋嘛,但是这短暂的半年我却很开心。  那个时候的先生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粗线条的我对他基本没啥印象,只是觉得人不错,性格很好。还有,就是我很羡慕先生就住在学校对面,每天早上,走五分钟就可以去上学,而我,只能慌慌张张的折腾一个小时才能到。  对于先生,我最好奇的一件事情就是他一到假期就丢作业本,这简直太神奇了。记得有一次寒假过后,老师照例收寒假作业大本,就是那个一个本里语数外啥都有的。  全班都交完了,先生不紧不慢的说:“老师,我的作业本丢了。”  老师冷冷一笑:“呵,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没写吧,赶紧给我回家现在写去。”  “哎,是真丢了,我在日本度假的时候落在酒店了。”先生痛惜道。  老师还想说什么,先生急忙把母亲写的请罪信递了上去,据说上面陈述了丢作业的整个过程。  老师也很无奈,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就此揭过了。  后来我们不经意提起过这件事,我非常不耻的说道:“你那个什么陈情表一看就是假的,你就是没有写作业。”  “那就怎么样。”先生打了个哈欠,淡淡的回答。  “你妈怎么能给你一直做假证据,这是助纣为虐啊!”我深恶痛绝道。  先生摆摆手说:”不,不,这说明我妈有大智慧啊!”  “为什么?”我不解道。  “我一直在帮别人写作业啊,一本五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样既写完了作业,又拿了报酬,这不是很好吗。”先生笑咪咪的回答。  回答他的只有我的白眼。  先生是一个动漫迷,非常骨灰的那种,他家里几乎有全套的高达原版模型,每一个都价值不菲。那个时候的我在繁重的课业负担后,唯一的消遣就是看看动漫,就是动画片。在先生的推荐下我也看了高达seed这个动漫,对于那些机器人倒是没啥感觉,只是觉得女主拉克丝的发卡blingbling的特别好看。  某天,先生拿了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放到我的眼前。  我眼前一亮,这不是拉克丝的发卡嘛,眼睛瞬间成星星状。  先生随后对着身后的一个男生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过来,然后把这个发卡送给了他。  我有些难过,你宁可给一个男生都不给我,哼!  很久以后,小心眼的我又跟先生提了这件事情,他有些惊讶,随后笑了笑说:“你说那个铁皮啊,哎,那么丑的东西怎么配得上你,也就是逗逗其他人玩啊!”  我心里美滋滋的,随后他又说道:“其实我是想送你一个黄金机器人模型的,多漂亮啊,可惜等我弄到的时候我们已经毕业了。”  “原来我应该配更大的铁皮啊!”我默默的心酸道。  发卡事件发生后不久我们就分开了,我又有了新的同桌,一个人很好但是稍稍有点公主病的女生,我叫她霏。我们每天会讨论很多话题,可是我却觉得少了些乐趣,难道是骨子里的恶魔因子在蠢动?  初中就这样慌慌张张的过去了,我不是一个适合学习的女生,即使非常努力,也就是考到了一所比较普通的高中,家里还给拿了不少的择校费,对于这一点,我一直很惭愧。先生选择了一条与我截然相反的道路,他去了澳洲读高中,开始了他漫长而艰苦的留学生活。  对于我们的初中毕业典礼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大概就是一群小屁孩,听着校长不停地讲对我我的未来有啥期望之类的。先生却说他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是他在初中最后一次见到我。在澳洲读高中的时候,他经常会梦到那个枯燥无聊的毕业典礼,因为那是他眼中我最新的模样。  曾经在一个漫长的午后,先生温柔的跟我说:“江慈啊,你知道初中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  我那时候正啃着一只鸡腿,满嘴流油的说:“呵呵,是不是没有教过一次作业。”  “哈哈,你怎么还惦记这件事。”先生哈哈大笑。  “不然呢?”我无聊的回答。  “看到别的男生把女生拉到教室表白,我其实也特想试试,起码跟你说一声喜欢你。”  “你就编吧,你现在说啥我都无从考究,活的都能说成死的,那你那个时候怎么没干?”我嫌弃的说道。  先生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你那个性格,听到这些绝对不会欣喜的,估计会吓的一溜烟跑掉,绝对比兔子都快。”  我想了想也是,早恋什么的绝对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啊,都没有你高,成绩也没有你好,难道要拉着你一起去国外吃苦嘛。”先生静静的看着我。  我有些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是我还是很后悔,真的很想跟你说一次喜欢你,一次就好。”先生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的初中就这样晃晃悠悠的过去了,没有什么太深刻的回忆,那个时候小孩子的心智并没有很成熟,为人处事方面又不是很擅长,也没有交上几个可以相伴一生的好朋友。每天应付一些不喜欢的人让我有些疲惫,所以期望可以赶紧开始新的生活。  我以为我和先生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毕竟这个世界太大了,加上我们的祖国,这个世界足足有六十多亿的人口,而我们两个人只是两个不起眼的分子,相遇便是一种缘分,但是缘分大多都是短暂而美丽的。我很珍惜我遇到的每一个人,因为我深深的觉得没有人可以永远陪在另一个人身边。我们相遇的这般仓促,分开的也是这般仓促,还没来得及好好聊聊天,便奔向了各自的命运。  
  我已经说过了我在初中没有几个朋友,一个还不错的朋友去了香港,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霏去了一所我们城市的小重点,算是达到了她的期望值。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很喜欢她的,但是她偶尔高人一等有些盛气凌人的架势,还是让我有些不舒服。我还有一个玩的不错的朋友,她家住在我家对面,从我家去她家大概也就五分钟的时间。她长得很好看,有一种妖艳的美,我叫她rose,像玫瑰一样亭亭玉立。  我家的条件也就是一般,在我初中的时候,家里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买车,rose的妈妈每天会开着车带着我和rose一起去上学,虽然阿姨总说这样只是顺路,但是我真的很感激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碰上这种顺路的。现在想起来,热情,大方,有点小骄傲,大概是我对rose的第一印象。Rose是那种有点小霸道的女生,简单来说就是我的人我可以欺负,但是其他人免谈。我很喜欢他的这种性格,偶尔也会假装受欺负的样子在她眼前扮扮可怜。  Rose后来去了一所离家很远的住宿学校,学校管得很严,明令禁止使用手机。但是我们还是会趁着彼此都不忙的时候偷偷的联系,哪怕只是问一句“你吃饭了吗?”也会傻笑很久。那个时候我们的感情真的很好,我曾经以为我再也不会遇到像rose一样明艳如花的好朋友。可是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没有定数的,有句话叫做物极必反啊。  我去了一所普通的高中,但是学校的氛围很好,没有任何的不良风气,对学生的穿戴要求更为严格。那个时候我已经受够了短发,想把自己的头发留长,可是学校是不会允许学生披着头发三毛野兽一样乱跑的,我只能拿着灰不溜秋的皮筋把头发扎的紧紧的,短短的发尾使得我的头从远处看像一直大肚子短尾巴的金鱼。  高中比初中还要辛苦,比初中更难得作业,更少的休息时间。每天基本上天不亮就要起来准备去上学。那个时候我每天都是坐公交车去上学,到站后要走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路程,然后爬上一个大坡才能到达学校。每天都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几乎每天都是天不亮就从家出发了。  在去学校的路上有一个很大的广场,记得有一段时间那里正在栽树,新的树苗还有运送到,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大坑,那个时候实在太累了,最大的愿望就是躺在坑里好好休息一会,再也不要醒过来。  那个时候虽然很累,时间很紧,但是我依然和我初中的两个好朋友霏和rose保持良好的关系,我们三个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经常会在假期一起出去玩耍。Rose的厨艺很好,我经常会去她家蹭吃蹭喝。她总是洋洋得意的跟我说:“江慈,你就美吧,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连我以后的老公都没这个待遇。”那个时候还是那么的天真,如此的容易满足。  先生曾经说他在澳洲年高中的时候偷偷的跟别人要了我的qq号码,但是屡次添加好友都没人搭理他。对此我只能呵呵了,高中的时候连看电视的时间都没有,更不可能有时间上网,所以啦,怎么可能有时间上什么qq。  后来先生说:“我还给你发过邮件,里面有你最爱的动漫啊。”  我说:“是那个叫龙虾包子的吗?”  先生点点头。“哎,我以为是哪个美食网站的小广告,直接‘了啊。”  先生谈了口气,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总之,高中的我与先生没有任何交集,彼此都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默默的过着自己的人生。我又认识了三个新的朋友,后来成为了我一生的朋友。太美小姐是一个骨头架子有点大的美女,高高的个子,白皙的皮肤,笑起来给人没有烦恼的感觉,太美小姐非常喜欢别人夸她的美貌,所以我喜欢叫她太美小姐。凤凤是典型的江南美女,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非常好的诠释了骨感美,有一点天然呆,经常所有人的话都说完了,她才明白要讨论什么。莫凡是一个短头发的女生,有着可爱的虎牙,会唱很好听的歌,会写很漂亮的字。因为有了他们的陪伴,我灰色的高中生活才不会那么无聊。  我喜欢和她们坐在草坪上,静静的看着蓝天,谈着自己遥不可及的梦想。那个时候想了很多,想着自己以后要努力做个有钱人,吃最好的东西,买最贵的包包,住最豪华的房子。喜欢把手掌高高举起,阳光透过指缝间仿佛可以流淌到眼睛里,一切仿佛都离自己很近。  曾经问过先生的高中生活,先生总是笑笑,似乎不愿意多说,后来被我问的烦了,才偶尔谈一两句。  先生说:“小慈,我并不希望你了解我的高中,那并没有什么好的回忆。”  我有些不懂,在我眼里国外除了环境有些不适应,其他的都该很好。  先生叹了口气说:“那个时候我才十四五岁,连简单的口语都不会,怎么可能过得好。”  “所以呢?”我好奇的问道。  “所以养成了一些很不好的习惯。”先生有些惆怅。  “不会是..”我悄悄的嘟囔。  “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先生怒。  “哦哦,那就好。”我拍了拍胸口。  “那个时候每天都很烦,所以每天都在抽烟,到最后已经离不开烟了。”先生苦笑道。偶尔能从先生身上闻到淡淡的烟草味,却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先生说他在澳洲有的时候中午为了赶时间,很多时候都是拿个饭盒站在操场上简单吃口饭。我想象不出那种场景,却莫名有些心疼。也许比起我们这些虽然辛苦,却有父母照料的孩子来说,远在异国的先生必须要学会用稚弱的肩膀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这就是所有人必须面对的生存法则。  &ahref=http://www。qidian。com&起点中文网www。qidian。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a&&a&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com阅读。&/a&
    先生很少提起自己在澳洲有困难,有多无助,他始终坚信这段不寻常的经历让他更早的学会了独立与坚强。当我大学毕业后来到了澳洲继续我的学业的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了留学生不为人知的痛苦,先生离开中国的时候,才仅仅十几岁而已。  先生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不是很会说话,有什么就说什么,说的好听点就是很真实,难听点就是总得罪人,因此他的朋友也不是很多,也就几个而已,但是每个据他所说都是生死之交。他在澳洲有两个很好的朋友,一个是有些少年白头的chen,一个是小么么。  Chen是个很古板的男生,非常遵循我们中国民族的传统美德,认为去夜店就女生都不好,超过十点回家的女生就该进行批评,并且略微有些大男子主义。其实先生也是这样,只不过他不承认罢了。先生说chen曾经追过一个马来西亚的女生,长得很一般,但是是那种看起来很适合当妻子的人选。Chen不是很会追女孩子,就每天跟着马来妹子放学,希望能让妹子注意到自己,这件事情持续了一个月。等到chen终于观察好了妹子,想要表白的时候,却被妹子找了一群人打了出来,还差点闹到警察局,后来听说那个时候澳洲的治安不太好,经常出现人身袭击,妹子把chen当成了偷窥狂,觉得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危险,于是就有了这个乌龙事件。  Chen当然没有追到马来妹子,因为他已经被列入了危险人物的名单了。chen一把年纪了,虽然条件非常好,也没有找到个女朋友,因为符合他那些标准的实在太少了,在这个爱情比面包廉价的社会,几乎没有他眼中纯洁如初的爱情。先生常说他估计就是个光棍的命。现在呢,这位据说小学读了九年,初中读了四年,高中读了五年的chen哥哥依然在澳洲的南澳大学念书,每天有条不紊的坚持寻找着意中人。先生偷偷跟我说估计他大学也得读个七八年。  小么么是先生在澳洲的另一个死党,听他说是那种作弊可以一起背黑锅的过命兄弟。因为第一次见到此君的时候,我觉得他非常像微信表情里面的那只叫做么么的粉红色恐龙,便一直如此称呼。嘛,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喜欢用这些很有喜感的称呼。印象里的小么么哥哥一直叼了根烟,梳着狂拽**占天的莫西干发型,穿着时尚的花衬衫和肥肥的短裤,看起来跟套了一身恐龙皮一样,挺好玩的。  先生说小么么哥哥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经常掉链子的人,对此我表示十万个好奇。  “留学生都是很乱的,私生活都很混乱。“先生抚着额头有些疲惫的跟我说。  “为什么啊?”我印象里留学生都是很风光的。  “你知道我们在澳洲的时候过生日都怎么庆祝吗?”先生循循善诱道。  我摇摇头,表示费解。  “真是个乖孩子啊,一般都是去各种club,看一些脱衣舞表演之类的。”先生笑着说。  “你也去过!”我很不高兴。  “当然没有,我都不够十八岁,进不去啊。”先生顽皮的眨眨眼。  “呵,你要是够年龄了感情是要去啊!”我冷笑道。  “当然不,小慈啊,你要知道,要是想去怎么都能进去,不在于一张身份证。”先生哈哈大笑  “又耍我!”我狠狠的掐了先生一把。  “不过嘛,小么么曾经想要强拉着我去啊。”先生无奈道。  “哦?结果呢。”该死的小么么。  “结果啊,那天赶上了游行,一堆牛鬼蛇神的跟跳大神一样,突然来了个黑人,一身的油彩啊,跟小么么挤眉弄眼,小么么哪里还有心情去看什么艳舞,为了保住菊花火速撤离了现场。”先生似乎是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嘴角微弯。  小么么哥哥细皮嫩肉的,不愧是大老黑的最爱啊,我偷偷的想到。  “澳洲的生活太无聊了,每天除了写作业就是睡觉,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很怀念过去,看到冰冷的房间很很突然的感觉到孤独,于是只能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看着一圈一圈的烟雾,就会忘记很多不开心的事情。”先生平静的说道。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有轻轻的抱住了先生。  “我总是会梦到你,在操场上一圈一圈的奔跑,红红的脸颊像新鲜的苹果,似乎永远都不会停下来。”先生轻轻说道。  我无法真正的了解先生的高中生涯,只能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找到蛛丝马迹。那里有快乐,有疯狂,然而更多的是孤独与无助,是一个十几岁少年深深的寂寞。  先生说他曾经想过以后事业有成后,在某一个街角与我不经意的邂逅,那个时候我可能已经嫁为人妇,有了自己的孩子,过着自己的生活。  我问他:“你会怎么做,会想尽办法把我抢到身边吗?”  先生摇摇头,告诉我说“我只想问一句你还记不记得我。”  “就这样?”无聊的家伙。  “嗯,就这样。”先生握着我的手说。  “哼,没意思。”我努了努嘴,装作不屑的说道。突然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庆幸,还好绕了地球一大圈后,我们又见到了彼此,这样真好。  很久以后,当我从国内的大学毕业,开始了我在澳洲的求学生涯,我才明白了其中的酸甜苦辣。都说国外的空气好,治安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简单不复杂,可在我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这里依然会有犯罪,会有白眼,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简单,不如说是冷漠。在商店的时候,售货员总会很礼貌的问你:“howareyoutoday?”刚开始的时候觉得这是一种很亲近的打招呼方式。后来我才明白这并不是亲近,他们并不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也并不期待你的回答,这只是一种礼节性的问候,就像我们中国人说的你好。  当我真正站在澳洲的土地上时,我会突然想起先生,那么小的一个少年,在这样人生地不熟的环境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我想,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如果可以在最青涩的年纪漂洋过海,我一定会给当年那个赢弱的少年一个充满鼓励的拥抱,告诉他有一个人在未来等你。  
    每一个迈入高中的学子,最终的目标都是考上一个好的大学,我也不例外。我的高三是在一堆又一堆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卷子里度过的。每天都会有各种各种奇怪的问题出现,然后绞尽脑汁想办法把它们解决掉。  在高中的班级,早恋真的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了,一对一对青涩的少男少女在教室的角落里搂搂抱抱,像大人一样渴望一种新的危险关系。我对此有些不以为然,这样的情感我总觉得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只是一时的愉悦,既给不了彼此忠贞的承诺,也无法兑现所谓的明天,更像是一场有始无终的游戏。  那个时候的我每天都被繁重的学业折磨的灰头土脸,对于爱情也只有懵懵懂懂的概念。偶尔会想起先生,但是模糊的已经快记不得样了。  每天和太美小姐、凤凤和莫凡在一起谈天说地是我最开心的是事情了。  莫凡是我在高中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写的一手好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军训的时候,那个时候每一个高中生都要接受军训的考验。我们军训的地方是一个叫做花儿山乡的村子,里面的条件十分的艰苦。我和莫凡被分在一个屋子里子,里面有三张二层规格的简易床,一共要住八个人。我住在下铺,莫凡住在我对面的上铺。那个星期正好赶上莫凡最不方便的那几天。她面漏难色,对着下铺的那个女生商量着能不能换一下位置,那个女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想妥协。  也许是缘分使然,我走了过去,示意自己愿意和她交换位置,莫凡眼睛一亮,漏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那会儿我还不认识她,只是觉得这个女生真可爱。我与莫凡的革命友谊就是在这一次条件艰苦的军训中建立的。回到学校后,我们已经变成了勾肩搭背的好朋友。哦,不对,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凤凤是莫凡的朋友,有些天然呆,说话的时候一双大眼睛瞅着你,仿佛会说话一样。我们都说如果凤凤用她那迷人的大眼睛十分专注的瞅一个男人,估计人家连月亮都能给她摘下来。因为莫凡的原因,我和凤凤也慢慢的熟悉了。  高二上学期,由于高考政策原因,我们必须选择文理科,这就意味着要重新分班。由于我的物理、化学和生物永远停留在三四十的水平,我不得不被动的选择文科,虽然我的地理也很烂,基本上属于北京在哪都不知道的水平。但是我觉得死一科总比死全部强啊。  太美小姐是我的第一个同桌,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一定很好玩,一双眼睛不安分地眨啊眨的。  果不其然,没用一天我们两个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了,和rose不同,太美小姐是那种很迁就我的人,每当我出一些馊主意的时候,她总是尽力的配合我,即使知道会有很糟糕的结果。  记得有一节政治课,政治老师很认真的在给我们普及马克思毛主席思想,但是一条一条的定义让我感觉的无聊至极,我轻轻的捅了下坐在旁边的太美小姐说:“喂,太无聊了,咱们玩点有意思的吧。”  太美小姐眼睛一亮,非常给力的回答:“玩点啥,我早就听腻了!”  我看了眼站在后边滔滔不绝讲课的政治老师,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新华字典,放到了我俩桌子的中间。  太美小姐一愣,有些疑惑的歪了下脑袋说:“大宝,你这是干嘛啊,咱这又不是上语文课。”  我捂住了嘴,偷笑着说:“咱俩比赛查字典,看谁查的字够奇怪谁就赢了。”我首先随便翻开了一页,正好翻到藤条的藤字,便把字典递给了太美小姐,示意她可以继续了。  太美小姐想了下,似乎觉得没有更好的游戏,便同意了我的建议,她搓了搓手,信心满满开始翻字典,我正探着脑袋想要看清楚她翻的哪一页时,只听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一直站着没有回头的政治老师转过了头,正好看见拿着一本新华字典的太美小姐,阴森森的说道:“政治书里你哪个字不认识,我告诉你,你不用拿本字典在那自己捣鼓。”  我在旁边都快要笑抽了,看着憋的一脸通红的太美小姐,突然间有一丝丝的罪恶感,只有一丝丝。  我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看翻开的那一页,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一个“屁”字。太美小姐尴尬的把字典放到了地上,狠狠的瞪了一眼笑抽了的我。我悄悄的竖了个大拇指,做了个口型道:“你赢了!”  我与太美小姐之间的友谊因为一个奇怪的“屁”的字,日益加深。在分班后的第二个星期我们四个已经属于班级里所谓的小团体了。那个时候总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早点脱离苦海,等到真正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很多我们厌恶的,想要放弃的,却是我们将来最怀念的。  说实话,我已经记不得高三具体的情形,只记得教室墙上变的越来越少的倒计时天数。那个时候很累,每天都会放学很晚。妈妈很疼我,即使知道我不是学习的材料,也会每天披星戴月的来接我,那个时候家里依然没有车,妈妈每天晚上打车送我回家,只是希望我晚上能够多睡十几分钟。每天最开心的就是每天放学的时候,妈妈会在邻近的商店给我买一些很简单的食物,我坐在出租车上慢慢的吃,明明很普通的食物,却觉得非常美味。我从来不羡慕那些车接车送的学生,除了优渥的经济条件,爸爸妈妈给了我全部的爱,我很知足。  我所在的班级并不是学校的重点班,即使这样,我在班级也仅仅能排到中等的水平。每天听着老师读着考试的成绩,会很羡慕那些几乎可以拿到满分的学生,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很多方面注定不够优秀。直到现在我依然觉得学习这个东西很靠天分,不是努力就会有回报的,有些不公平。  很快就到报志愿的时候了,我很想学习日语,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我的模拟分数连一本最差的院校都不够,更不要提那些分数要求很高的外语类院校。爸爸妈妈想让我受到很好的教育,咬了咬牙,给我填写了一个很贵的志愿。真的很贵,四年的学费累计下来几乎要十几万,而普通院校四年也就仅仅两三万块。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讨厌自己,小学生升初中的时候,爸爸妈妈给我拿了很多钱送了一个很好的初中,初升高的时候爸爸妈妈又给我拿了一笔不菲的择校费,等到要考大学的时候,爸爸妈妈为了让不够优秀的我受到更好的教育,又拿了十几万给我送到了一所中外合作的大学。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像一只寄生虫,吞噬着爸爸妈妈的爱。  
    我的作品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些像日记,想到什么写什么,都是我自己的真实故事。在继续今天的故事之前,我想说一个小小的插曲。  墨尔本市内有一条很漂亮的河,叫做yarra河。连接这条河的是一个一个的简洁的木桥。不同于中国古香古色的桥文化,yarra河上的桥看起来有一些现代的美感,它们的两边都没有护栏,走在桥上你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周围波光粼粼的水面,但同时你一定要小心脚下,千万不要掉到河里面。很多年轻的情侣,结婚的时候都会来到yarra河边拍婚纱照。美丽的阳光映射到新娘的头纱上,远远看去,仿佛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穿过这条河就可以看到墨尔本最大的直营工厂dfo。很多在国内卖的很贵的牌子,例如阿迪耐克之类的,在这里基本上都可以有很大的折扣。这里每天都是人来人往,其实澳洲人民也很喜欢折扣的。  昨天和闺蜜去逛街,因为期末考试刚刚结束,终于能够稍稍放松一下。原本打算好好欣赏一下yarra河的,可是却因为一些事情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本来应该很空旷的桥上,站了很多穿着黄色衣服的人,他们每个人都拿了一叠厚厚的宣传海报在认真的宣扬****大法好,他们打出的标语是禁止贩卖活体器官,我实在不明白这两点之间有什么联系,也许这些人仅仅是找一个捍卫自己眼中正义的理由。最要命的是很多不知真相的外国人非常认真的在做咨询,不时的拿笔在表格上签自己的的名字,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这让我觉得很荒谬。  等下午太阳快落山了,美丽的余晖倒映在yarra河上,平静的湖面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美丽极了。我买好了东西,拖着疲惫的步伐,打算回家,转过头发现这些所谓的志愿者还在进行宣传,二三十个人站成了四排,在夕阳底下有模有样的练神功,还支了个棚子,感觉像是学校在开运动会,说不出的诡异。这可笑的画面让我突然感到恐惧,从信仰上操控人的意识实在是太可怕了,它比肉体上的征服还要可怕。肉体的臣服是短暂的,精神的臣服是永恒的。  身边的闺蜜疑惑的问我说:“这些人一看就是不懂英语的样子,他们是怎么跟外国人宣传邪教信仰的。”  我也感到很奇怪,很多邪教组织的人连简单的口语都不会,更不要说什么复杂的教义了。但是当我走过木桥,我就明白了,这些所谓的志愿者里面居然有很多蓝眼睛的外国人,他们一本正经的向前来购物的澳洲朋友介绍所谓的活体器官交易,根本不存在我们以为的沟通障碍。我不知道什么黑市交易,我只知道这个所谓的邪教让我们中国同胞死了好多人,拆散了很多美满幸福的家庭。我突然在想,如果这些不明真相的澳洲人知道这种所谓的神功让很多人最后选择了**来证实自己的真诚,他们还会表现出一副好奇的面孔吗?  快要离开桥的时候,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穿黄衣服的志愿者,他拿着小册子走了过来,对我和闺蜜问道;“你们好!”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回答,他以为我们并不是中国人,紧接着又用韩剧语问了一句:“你们好!”  看到我们依然不搭理他,又锲而不舍的用日语问了一句:“你们好!”  我们两个人都有些讶异,实在没想到现在邪教人员也要求精通多门外语。随后默契的看了一眼彼此,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滚蛋!”紧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其实真相往往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有人用扭曲的真相让我们变得愚昧无知,最后被动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昨日的见闻让我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我觉得我有必要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件事,并且去关注这件事,它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  今天早上睡醒了,从床上爬起来和先生进行视频聊天,自然的谈起了这件事情。  先生安慰我说:“这些名义上的志愿者很多都是痛恨我们祖国的人,他们的做法仅仅是为了一己私欲。”  我有些沉痛地说:“我觉得这件事情的影响真的很恶劣,他们会歪扭外国人眼中的中国,我们的国家其实是很美好的,并没有那么多的罪恶,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还有很多外国人也在参与这种活动。”  先生说:“很多外国人都是这些组织花钱雇来的,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这种组织的真正目的,只觉得是在做一种良性的宣传。”  我摇了摇头肯定的说:“我觉得不是的,他们的样子像是从心底里信服这个组织。”  先生叹了口气道:“小慈啊,你想如果你是外国人,你也会为了一个小时不菲的费用去做这件事。”  我说:“我不会的,我觉得这件事情的性质是我不能容忍的。”  先生透过屏幕无奈地说:“可能也没让你干什么危险的事情,就是让你发发传单,这些人一个小时至少会给他们几百澳币。”  我想了一下,说道:“那我也不会的,这些志愿者都是刽子手,前些年那些鲜血淋漓的报道我到现在都还不能忘记,他们所挣的每一分钱都有别人家破人亡的鲜血。”  先生沉默了半饷说道:“是啊,太可怕了。”  这件事情让我留下了非常不好的记忆,这些在国内暴漏了真面的邪教,打着言论自由的旗号,在另一个国度宣传着危险的思想,干扰着外国人民对我们民族原有的良好印象。  我觉得我以后一定会告诉我的外国朋友,这是一个很糟糕的组织,他们并没有受到什么迫害,所谓的目的也并不是阻止什么活体器官交易,而是让更多无辜的人放弃美好的生活,承受着本不该有的痛苦。  最后我还会再加上一句;“珍爱生命,远离邪教。”  
  先生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在我还没有正式成为他的女朋友的时候,我曾经就他老干部的作息时间小小的抗议过几次,但是都被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的拒绝了,先生说他觉得我们在那个阶段只是比较有亲密的朋友,他不太可能为了朋友牺牲宝贵的睡眠,这会影响到他上课的质量。等我们真正成了男女朋友的时候,他每天都陪我到下半夜两三点,我觉得他太累了,也劝阻过他,他又跟我说,他觉得陪自己的女朋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自己累一点没关系。这种诡异的逻辑让我在纠结之余又有一点点的甜蜜。  军训生活在我的抱怨声中终于结束了,我的大学生涯也算是正式开始了。与此同时,我和先生的小暧昧也在慢慢的滋生着。我们俩在某一天非常认真的探讨了一下对于人生伴侣的要求。  先生说:“笨笨啊,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我忧伤的回答道。我觉得自己的异性缘特别差,从小到大就没一个异性朋友。  “那你对男朋友有什么要求吗?”先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我眼睛一亮。  “?”先生打了一个问号。  “要会做菜!”我坚定的说道。  “还有吗?”先生似乎松了一口气。  “要会做很多菜!”我继续补充道。  “这个很简单啊。”先生美滋滋的说道。  “要会做东北菜,安徽菜,粤菜,鲁菜,湖南菜..最好还会做佛跳墙。”我非常给力的继续阐明我的观点。  先生沉默了一会跟我说道:“天突然有点黑了,我觉得我该睡觉了。”  第二天我们又探讨同一个话题,我问先生:“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呢?”  先生答道:“不用很厉害,会做点家务,做几个家常菜就行了,以后有了孩子,能有时间带孩子。”  “这些都不难啊。”我想了想说道。  “对吧,一点都不难。”先生循循善诱道。  “可是我一样都不会。”我泪牛满面的感慨道,回想起自己差点把微波炉炸了的光辉事迹。  “没关系,你起码符合一个最基本的要素。”先生安慰我道。  “什么什么!”我高兴的追问先生,心中有些雀跃。  “嗯,起码你还是个女的。”先生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你还是去睡觉吧。”我愤怒的退出了qq,不理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我们就这样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彼此之间的小暧昧,谁都没有捅破。我们从来不曾语音或者视频,紧紧靠着打字维持联系。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烦躁,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不太喜欢这种处于灰色的态度。这种情绪终于在一件事情发生后爆发了。  开学后两个月后,我的室友白晶晶过生日,我们所有人一起去了市内的一家烤肉店为她庆祝生日,可能是玩的太兴奋,回来的时候大家的的安全的意识都比较薄弱。等到了寝室后,我突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丢了,里面装了我的校园卡和身份证等重要证件。  先生的信息在屏幕上跳跃:“回来了吗?”  可能是丢了东西,我整个人的情绪非常的负面,我没好气的说:“回来了,不要找我,我心情不好。”  过了一会,先生回道:“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我钱包丢了。”我有些委屈。  “很贵吗?”先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gucci的那个桃心款。”我一边拿着纸巾擦眼泪,一边抽泣道。  “没关系,也没多少钱。”先生慢慢的回复道。  “还好是A货,不是正品,不然我难过的都要死掉了。”我不开心的说道。  “..”先生可能觉得不知道要回些什么,很快头像就变成灰色了。  我哭的更厉害了,不敢把事情告诉妈妈,怕妈妈也跟着担心,突然有一种全世界都不要自己的感觉,室友的安慰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我爬上了自己的小床,拿被子蒙住了头,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个时候金莎有一首歌曲叫做《他不爱我》,我插上了耳机一遍一遍的循环,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觉得先生可能并不是真的爱我,他可能只是觉得有些寂寞罢了。这一晚,我睁着眼一直到天亮,耳朵里一直回放着“他不爱我,才舍得暧昧。”眼泪悄悄的把被子打湿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偷偷的上了qq,先生的信息发了过来:“别难过了,我送你一个正版的新的好不好?”  “我才不要,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拒绝了先生的提议,我不喜欢接受别人的礼物,我总觉得所有的好都是有代价的。  “哎,那笨笨,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让我有理由正式送你礼物?”先生停顿了一会,一个字一个字打道。  “嗯?”我有些诧异,这是什么节奏。  “不愿意也没关系,但我估计我们也做不了朋友了。”先生又加上了一句。  “我愿意!”我一个高蹦了起来,我当然愿意了,我一直在等这句话啊。  就在这一天,江慈小姐正式成为了先生的女朋友。  后来先生说那一天他喝了很多的酒壮胆,他怕我拒绝,更怕再也没有机会跟我说话,他说自己是个胆小鬼。我笑着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会拒绝,说不定我一直在等你啊。”  先生望着天空,有些无力的回答:“我离你的距离跨过了海洋,翻过了山川,即使是坐飞机也要十几个小时,我心底里其实一直觉得,只要是有点脑子的女生都不会同意。”  我摆了摆手,非常大方的说道:“可能我就是不正常的那一种吧。”  先生抱着我笑着说:“可能我们都不正常,两个不正常的人走到了一起,这样才能把机会留给了更多正常的人啊。”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先生,在看到跳动的大眼睛的那一瞬间,我就想起了初中时候那个假装害怕,却用窗帘升国旗逗我开心的男生。时光仿佛流逝的刚好,记忆里有一双会笑的眼睛,轻轻的问我:“你愿意吗?”  我愿意,我一直都愿意。  &ahref=http://www。qidian。com&起点中文网www。qidian。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a&&a&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com阅读。&/a&
  大一的元旦,学校停课了,大部分的学生都归心似箭的跑回了家,我也不例外,那个时候还没有高铁什么的,从沈阳回到我家必须要做四个小时的火车,注意这是在坐快车的前提条件下,如果你选择了坐慢车,那很不幸,就不仅仅是四个小时,而是整整一个晚上了。  我的性格比较懒散,属于事不到眼前不做的那一种,一个月前,我的好友蝴蝶就非常严肃的跟我说:“江慈同志,这快过节了,火车票就跟春雨一样贵如油,不赶紧买的话咱就得徒步回家了!”  记得当时我说闲闲的说了三个字:“不着急”  时间飞逝,可能由于我这种不急不慢的性格,我的朋友也渐渐的遗忘了这件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于是当我们真的要回家的时候,我傻眼了,一查票,只有晚上的火车,第二天四点到家,我望了望一起走的小伙伴,假装看不到他们咬牙切齿的表情,可是我们必须出发了,因为我们的假期只有四天,再等一天,就只有三天了。  那时候先生也有一个小假期,他选择了回国看望我。我们刚刚确立关系,彼此都有些害羞。我非常羞涩的跟先生说:“我买了火车票,明早到。”  先生想想说:“那我去接你吧。”  我急忙接上:“好的好的。”  过了好一会先生才想起来:“你几点到火车站?”  “哦,早上四点。”我假装不在意的回答。  我隐约记得先生打了一个感叹号,问道:“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我故作深沉:“因为我怕你知道了,就不来了。”  过了一会,先生非常好心的说:“小慈,要不你们改坐飞机吧。”  我是个很宅得人,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想想觉得,噢,这个想法很好,于是兴致冲冲的给蝴蝶打电话,我的好朋友兼大学同学蝴蝶接了电话,听了我的话阴森森的说道:”江慈同志,你的意思是咱们几个先坐到北京,再额外买一张机票回家是吗?”  我有些惊讶:“难道没有别的航线吗?”  蝴蝶沉默了半响说道:“还有先飞到上海的。”紧接着非常寻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从沈阳没有直飞到我们家的飞机。  不管怎样,我和我的同学还是很顺利的一人拖着一个大箱子从沈阳火车站出发了,那是一辆老旧的红皮火车,车上除了满地的瓜子皮就是一股臭脚丫的味道,也因此我收到了来自我三个同学强烈的恶意。  我尽量的忽视他们幽怨的目光,偷偷的躲到火车卫生间,从包包里掏出迷你化妆包,小心翼翼的进行补妆,那个时候我的化妆品都是我亲爱的母后大人给我置办的,我至今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给我挑选一盒绿色的眼影。  想象一下吧,脸上擦着厚厚的粉底,眼睛涂着墨绿色的眼影,还有极不自然的腮红,其实这在平时都不算什么,可是经过八九个小时的长途旅行,再精致的妆容也不复存在,更何况我这丝毫不精致的妆容。  当列车曝出快要到站的那一刹那我仿佛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鬼,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我收拾了一下手包,拖了我的大箱子急匆匆的出站了。  在我念书的时候,火车站里还是有卖站台票的,如果家属想要直接进来接人,花五块钱就可以非常容易的进来,先生就买了一张站台票,所以当我下车的时候,我第一眼的就看到了他。”  和我印象里的他差不多,修长的身材,圆圆的脸,一身大棉袄,配上李维斯的修身牛仔裤。我有点羞涩的的跟他打了个招呼,我的几个朋友在后边别有深意的笑了笑,跟我们俩道了声再见后极有眼色的走开了。  我有些拘谨的望了望天空,随意的说道:“嗨,你好啊。”  先生看了看我拖着的行李箱和挎着的手包,非常礼貌的说道:“那个,用不用我帮你拖箱子?感觉挺沉。”  要矜持,一定要矜持,我非常矜持的回答:“不沉啦,一点都不沉啦,我自己来就好。”  “我帮你吧。”先生坚持。  “不沉啦,我没关系的。”我努力塑造一个坚强小女人的形象。  “噢,那你自己小心点。”先生说着就往出站口的方向走去。  什么?这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啊,不是应该极力说服我吗?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手里挎着不小的挎包,拖着重重的箱子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期间先生还很体贴的叮嘱我小心台阶。  出了火车站,我们很快打到了出租车,我们都坐在后排,一个靠着左边的窗户,一个靠着右边的窗户,司机看了看我们奇怪的相处方式,似乎有些了然的说道:“去酒店吗?”  先生咳了咳:“去x街。”  我们就傻傻的坐在车上一句话都没有讲,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凌晨四点的城市,即将挣脱黑夜迎来黎明,我静静的透过车窗看路边的风景,转过头的时候不经意的发现先生在偷偷的看我,被我抓到后极不自然的扭过头。  这样一个动作像一根羽毛掠过我的心,仿佛有一点点的甜蜜,这可能就是刚开始恋爱的感觉。  然后路途并不漫长,很快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了,交完钱,我继续拖着我的大箱子幽怨的走在路上,我记不得那天我们说了什么了,大概就是初中的谁谁谁上哪个大学念书,谁谁谁又工作了之类的,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先生叫住了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这个给你,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巧克力。”  我有些受宠若惊,假装镇定:“嗯,谢谢你。”  一时间两人无话可讲。  “要不我帮你把箱子送上楼吧,你家不是在四楼吗?”先生看了看即将消失的月亮,又看了看我。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那个时候我真的太单纯了,我总觉得不能让第一次见面的男生送自己回家,虽然我们严格意义上不算,但是过了这么久,也要矜持一点。  先生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江慈,以后不要涂绿色眼影了。”  我有些迷糊,这哪跟哪啊,于是问道:“为什么啊?”  先生又看了看月亮,接着看了看我:“这月光一照,感觉跟蛇精出来了一样。”  我忍,第一次见面我不能生气,我腼腆的笑了笑。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意识到了先生的毒舌。  先生摆了摆手,打了个哈欠:“那我走了,你注意安全,明天联系哈。”  我就这样在月光下目送他渐行渐远的身影。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我千辛万苦终于爬上了楼梯,要死要活的敲了敲门,只看见我妈拿着个马桶栓子一脸戒备的打开了门,我大吃一惊道:“妈,你是要把我当下水道疏通了吗!?”  我妈尴尬的笑了笑:“你咋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这大半夜的,我以为是小偷呢!”  小偷!我深深怀疑我妈的智商:“你见过小偷进门前还敲门吗?”  我妈没有回答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非常识趣的打包滚进了家。  “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回来多不安全啊。”我妈给快要渴死的我倒了杯水,不赞同的摇摇头。  “那谁送我回来的。”我疲惫的回答道。  “噢,那他咋没给你把行李运上来啊。”我妈非常不理解。  “我推辞了一下,他就接受了。”我尽量简短的回答问题,实在是火车上没睡好,太困了。  我妈愣了一下,似乎有点没转过来,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她一拍大腿感叹道:“这孩子真是太实在了!”
  我的假期只有四天,于是在睡了四五个小时之后我就恢复了精神,兴致勃勃的给太美小姐,凤凤,和莫凡打了几个电话约她们出来玩耍。  几年前,最火的娱乐项目非唱歌莫属,我们几个找了家ktv很快唱上了,一首接一首,首首high到爆。  “珍重再见今宵有酒今宵醉。”莫凡深情地唱着  “叮咚。”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对酒当歌长忆蝴蝶款款飞。”  “叮咚。”又想起来了。  “莫再留恋——”  “叮咚。”  “谁!”莫凡炸毛狮子一样的站了起来,巡查着她的领地。  我和凤凤无辜的摊了摊手,示意并不知情,太美小姐立马放下手机,可怜巴巴的求饶:“是我。”  刷,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  “你搞什么呢,鬼鬼祟祟的?”莫凡疑惑的看着她一双手拼命的往身后藏手机。  “说!”我们几个异口同声道。  “我这不下了个陌陌聊天吗吗。”太美小姐吞了吞口水。  “那是什么?”凤凤天真的仰着头。  “一种聊骚软件!”莫凡随口说道。  “错!,那是一种交友软件,多少爱情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太美小姐认真的辩驳。  见我们直勾勾的看着她,她任命的说道:“这部前几天聊了个当兵的哥哥吗,老娘刚才忘关定位了,他突然给我发信息,说离我就五米了。”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只觉得不可思议。  “叮咚。”又来了一条信息,莫凡一把抢过手机。  “说的啥?”我好奇的眨了眨眼。  莫凡咬牙切齿的吼道:“兄弟们,赶紧收拾东西走!”  见我们无动于衷,莫凡眯着眼看了看躲在一旁的太美小姐:“她的情哥哥说要来找妹妹,还说这叫躲猫猫!”  太美小姐尴尬的接过手机:“我哪知道这大哥这么奔放,走,咱还是赶紧走吧。”  我们人类都是健忘的动物,只会对记忆里面影响深刻的事情有记忆,福尔摩斯说过大脑就是一个空的房子,人类只会选择把有用的家具放在里面,扔掉没有用的家具。那天这个小插曲我到现在依然记得,可能对我来说那是生命中很开心的一个下午,所以它变成了一个小的摆件,被我我偷偷放在了大脑的一个角落。  后来,我们在车站分手了,太美小姐回家的路和我比较类似,我们要坐同样的公交车,于是我与她结伴通行。  上车前我俩去了一趟超市,买一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坐在超市门口的椅子上,我俩拿出了一包棉花糖,撕开了包装,数了数,有十五六个,一人拿了一半,趴在桌子上摆成一个圆形后照了张美美的照片发到了人人上,那个时候微信还有没有这么流行,人人才是社交圈的霸主。现在想想好怀念那个时候的自己,可以为了一包棉花糖开心一个下午。  天色有些暗了,我拉着太美小姐的手坐上了公家车,下车的时候太美小姐含泪挥别了我,我拖着两个大塑料口袋一步一步的往家走,公家车站离我家并不近,还有一个挺斗的坡,我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靴子,再看看两大个塑料袋,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费力的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先生的电话:“喂。”  那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喂?”  我有些不满:“是我”  “你谁啊?”那边依然一头雾水。  “江慈啊”我耐着性子。  “噢。”只有这一个字遍没有下文了。  “你在干嘛呢?”我一点点的引导。  “看星星啊。”先生悠悠的回答。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还真有几颗星星,有些无言以对道:“我今天买了很多东西,足足有两个塑料袋!”  “嗯,是挺多。”先生感慨万分。  “我都拿了快一个小时了!马上就到家了。”我忍着恶心撒娇。  “那太好了。”先生高兴极了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这干巴巴毫无营养的对话了,于是没好气的说道:“那你慢慢看星星吧。”挂了电话。  折腾到家大概用了半个小时,打开家门的那一刹那我幸福的都要哭了,可是一想到榆木脑袋朽木不可雕也的先生我就气不打一出来,掏出手机,微信提示收到一条信息,我一看差点没气过去,一张非常优美的星空图片。  我颤颤巍巍的打了条信息:“你好好看你的星星吧!”  过了一会又收到一条信息:“你要不要一起来?躺在草坪上可舒服了!”还有一个害羞的表情。我气的立马把手机关机了,新仇旧账涌上心头,只觉得这段刚开始的恋情就要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关了手机我就去看电视了,我这个生气快,开心更快。和爸爸妈妈玩耍了一番心情好多了,于是我又重新打开了手机,这可吓了一跳,只见显示七十多个未接来电。  我急忙打了过去:“有事吗。”  那边是一阵沉默:“你下来。”  都十一点了,我可不下来,于是我说道:“我都要睡了。”  先生接着说:“好,那我就在你家门口站一晚上。”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急忙穿上拖鞋,披上睡衣跑了下去,先生红着一双眼睛,手里点了一根烟:“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没听见。”我偏过头不敢看他。  “你为什么不可我电话?”先生又重复一遍,  “说了没听见!”我嘴硬道。  “我再问一遍,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先生吸了口烟,静静的看着我。  “我就是生气嘛,我拿了那么多东西,你居然和别人在看什么鬼星星。”越想越委屈,眼泪从我的脸上静静的划过。  先生熄灭了烟,掰过我的肩膀认真的看着我:“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你为什么不能猜到我的心意?”我反问道。  “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先生有些疲倦的按了按太阳穴。  “什么都要我说,还要你干嘛,你应该猜到的。”我倔强的看着他。  先生一愣,随即抱住了我:“对不起,我知道了,但是你以后不要不接我的电话,我很担心,真的很担心。”  可能是月色太美,也可能是先生说话的语气太过温柔,我乖乖的点了点头,心满意足的回家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夜先生在冷风里足足站了四个小时。
  这几天我在国内逍遥的过寒假,我的寒假很长,大概有三个多月,期间先生曾经历经千辛万苦回来陪了我十天左右,在这十天我们做了许多惊世骇俗,引爆朋友圈的事情,我会在后边的故事里慢慢写,现在要写的是在先生回美国后发生的事情,因为我实在不能忍了!  我是一个非常爱好网络文学,却郁郁不得志的可怜十八线作者,在我高二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烂俗小说,叫做《美男渐欲迷人眼》,估计已经被删书了,那个时候我的笔名我都忘了叫啥了,都不好意思说了,大概就是讲一个女生穿越到了异界,与十几个男人发生美好爱情故事的np文,那个时候我天天条被这种np文迷的昏头转向的,自然也想创造一个作品。  我以为这种作品一定没人看,烂俗的故事加上幼稚的文笔,谁知道在某网站连载了十章左右,下面就有了密密麻麻的一堆评论。我为此十分飘飘然,当然,后来由于紧张的高考和学业压力我不得不做一个十分不厚道的决定,就是弃坑。大概半年后我再一看,居然还有可爱的读者在后边挥着小手绢要求更新。  后来由于各种各样的事情,我就把这个事情忘记了,等我念了本科,大学的时光非常清闲,并不需要像高中一样不努力就要被淘汰,于是我就重拾旧业,又开始了我自以为的文学创作。  我又开了一个坑,叫做《侠女燕七七》,也许你还能在我的书籍栏搜到,讲的大概就是一个侠女失去记忆,在寻找记忆的过程中发生了一系列悬疑的事件的故事,我自以为文笔应该比较成熟,故事应该比较精彩,可让我悲哀的是这本看起来挺正经的小说的点击量还不如我当年写的那本烂俗np文,想想也是没谁了。在若干次被拒绝签约之后,我的心那是拔凉拔凉的,于是我就很不厚道的又坑了。  这件事情过去很久后,当我在这个假期回国过寒假,我又想起了这个坑,我似乎又燃起了写作的欲望,于是我又在网上继续连载这本小说,点击量依旧是低的人神共愤。可是我依然不放弃,继续写着燕七七的故事。  后来先生知道了这件事,他看我每天都在码字,没时间搭理他,非常不开心。  某天我们视频聊天,他侧躺在床上悠闲道:“呦,江小姐还在写那个燕七七的故事啊?”  某码字君拂了拂眼镜:“闭嘴!”  先生撇撇嘴:“你的收藏点击都多少啊?”  我默默的打开网页看了看,悲哀的个位数,于是装作没听见。  先生打开电脑,登录网页道:“是不是在x网站。”  “嗯。”我有些心不在焉。  先生点进去看了看,严肃的说道:“万径人踪灭,千山鸟飞绝啊。”  我郁闷的点了点头。  “有办法了,我让chen给你送礼物,给你送积分!”  我看了看左上角的视频:“你觉得我写的是《凡人修仙传》还是《鬼吹灯》,你觉得一个大老爷们能看我这个小资言情?”  先生来了精神了,从床上坐了起来,兴奋道:“管他是什么的,给你送礼物,送积分,chen这家伙从来不看盗版,已经站在大部分网站的读者巅峰了!”  先生看我反应冷淡,继续道:“要不我动员我们村所有留学生给你投票,给你收藏!”  我心中一惊,大吼:“不!你难道还不嫌我丢人吗!”  先生郁闷了:“你这个样子估计就是沉底的命。”  我握拳:“我要静静的做一只小透明,我总有一天会成功的,莫欺少年穷。少年得意时,少年要你啊!”  “说的好!”先生鼓掌。  当晚的对话就此告一段落。  然而世界是现实的,两个星期后,我的这本书几乎没有任何点击率,跟别提收藏了。我哭兮兮的拨通了先生的视频。  “求你了,哥,帮我注册个读者账号,添加个收藏呗。”我狗腿的求助道。  先生摇摇头:“不,我决定静静的观赏。”  我怒了:“我是你媳妇!你观赏个毛线啊,赶紧的,去添加收藏。”  先生奇怪的看了看我,严肃的说道:“小慈啊,你不是要静静的当个小透明吗!”  记仇,这绝对是记仇,我泪流满面。  不过我倒是真没预料到,对言情毫无兴趣的先生居然真的把我干巴巴的小说全读完了,对此我很是得意:“我的人物写的好吧?”  “还行。”先生话并不多。  “你知道吗,我觉得做这些的女主都具有一些自己的原型。”我见先生还算是有兴趣,就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  “哦。”先生摸摸下巴,随即眼前一亮:“那燕七七也有你自己的一部分性格?”  “聪明。”我拍掌表示鼓励。  “可是我觉得男主角一点都不像我!”先生很聪明,想通后就开始吃醋起来。  “这个,这个,艺术都是高于生活的。”我没办法,只能先糊弄过去。  先生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圆脸,郁闷的说道:“不行,给我改剧本,把男主弄死!”  这怎么改,这男主要是死了还怎么继续下边的情节,我急了:“你这是无理要求,男主是我的官配!”  视频那边的先生不急不慢的洗了盆水果,一口一口的吃着:“你按照我的标准写一个店小二,燕七七和男主不是住两间房吗,你就写这个店小二晚上利用职务的便利给燕七七和男主下了药,然后你懂的,趁着夜色偷偷的爬进了燕七七的房间,然后你懂的,给女主那啥那啥了。”  “我不懂!我不懂!你当男主是死人吗。”我忍无可忍。  “那就先砍死男主。”先生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你说的那是《凡人修仙传》吧,然后店小二就走上了修炼之路,左拥右抱,最后成为一代宗师。”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先生不以为然的摊了摊手。  你以为这是个笑话吗,不,在先生的软磨硬泡下,我只有写了这样一个店小二版本的结尾。  客栈里的圆脸店小二垂涎燕七七很久了,他从未讲过如此美貌智慧,又不染俗气的女子,于是某天夜里,他偷偷的拿着从江湖人士那里买来的一种叫做“要死不死”的迷药,下在了燕七七和她身边的那位玉树临风的孟公子用的饭菜里。  夜深人静,他偷偷的来到了二楼。熟练的找到了燕七七的房间,就像他脑海里无数次想的一样,偷偷的推开门,燕七七睡的很是香甜,仿佛在做一个美梦,嘴角挂着可爱的笑容。店小二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心跳加速,刚想脱了衣服,突然想到,这二楼还有个大煞星,不杀了他,怎么能和女神永远在一起!  思虑再三,他终于鼓起了所剩无几的勇气,从厨房拿了把******,壮着胆子推开了孟公子的房间,看到一无所知的孟公子,心中歹念横生,一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却让他如释重负。  抛尸荒野后,店小二又来到了燕七七的房间,趴下身子,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亲吻着熟睡中的燕七七,一件一件脱下了衣服,天色昏暗,室内一片春意盎然。  醒来后的燕七七又一次失去了所有记忆,信了店小二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于是这个圆脸的店小二发誓励精图治,他无意中得了化神级的宗师的传承,从此以后走上了人生巅峰,成为了人生赢家。
  我大二的时候和先生的感情已经渐渐趋向于稳定,慢慢的发现彼此都很合拍。  先生是个对我无限包容的人,但是胆子有些小,这里的胆子小指的是对鬼神敬而远之,然而我却是个十足的鬼片爱好者,对于鬼神并不感冒。  先生的暑假比较长,每天都会坐飞机从美国飞回来和我团聚,虽然只有短短一个半月,确是我一年中最欢乐的时光了。那一年的暑假有一部片子叫做《床下有人》还是什么的,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我们走进了电影院,具体的内容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先生不停的再说:“为什么中国的鬼片越做越好,越做越好,越做越好,这是要人命啊。”  半夜,我还在睡梦中,身边的电话响了,我不耐烦的按了接听键:“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先生哀怨的小声音:“我睡不着。”  “睡不着去外边溜达,累了就睡着了。”我已经困的东倒西歪,实在是没精力开导少年的心理问题,顺手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先生八点钟准时在我家楼下等我,眼圈黑的宛如熊猫。我有些好奇,指了指他的眼睛:”你这是怎么了?”  先生有气无力的回答:”我一晚上没睡觉,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啊?”  我无语:“你为什么不睡觉?”  先生转过头,静静的看着我,一双眼睛饱含千言万语:“我不敢睡啊,我总觉得我床底下有人,睡着了她就伸出手把我拖走了。”  我默默的看了看天空,只觉得一群乌鸦缓慢飞过,这是什么理由。  一个星期后,韩国恐怖大师安兵基的作品《笔仙》在中国上映,我兴致勃勃的拉着先生走进了电影院,来到了售票处,我选好了座位,售票小姐非常温柔的说:“二位是第一批观影者,我们这里有活动,送你们一个小礼品。”说完从柜台里拿出了一根血红色的粗铅笔,递给我们。  先生看着铅笔山写的醒目的“提笔成魔,落笔成仙”几个大字,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  售票小姐接着劝说:“先生,你还是拿着吧,这是影片里面的道具的仿真,你女朋友看起来很喜欢。”  先生无奈,看了眼我如狼似虎的眼神,哆哆嗦嗦的接过铅笔,迅速地的扔进了我的手提包里,一直到送我回家,再也没有碰过我的手提包。  我们选的是情侣厅,在座的都是一对对的年轻情侣,影片开始,一阵阴森的音乐响起,影厅里寂静无声,一种恐怖的氛围油然而生,突然传来了一声狼叫,还有一个年轻女子的惨叫,可是这声惨叫貌似离我们很近。  紧接着,我隐约看到,前排一个女生站了起来,指着身边男生的鼻子骂道:“你个倒霉玩意儿,你敢吓我,你再叫一声,我就把你扔出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记响亮干脆的大耳刮子。  我震惊了,周围的人也震惊了,大家低低的发出一阵笑声,男生求绕道:”老婆大人我这不是和你闹着玩吗?你要是害怕不就躲到我怀里了吗。”  这话很甜蜜,女生听罢,消了气,继续坐下依偎在男生怀里喝着汽水看电影。  先生捅了捅我的胳膊,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老公,我等会害怕能不能躲进你的怀抱?”  我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大脑袋,点了点头,当然直到电影结束,先生也没有靠到我的怀里,因为他一直是闭着眼睛的。  出了电影院,先生情绪比较低落,一双眼睛十分无神,很遗憾,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作为一个疯狂的恐怖电影骨灰粉,我兴致勃勃的回味刚才的剧情:“小女孩刚才烧画那个镜头太棒了,那眼神,真带劲!”  我捅了捅先生的肩膀,示意他搭理我一下,先生可有可无的回了一声:”嗯。”  这我就不干了,我继续回忆:“最后那个黑烟做的真好,那小鬼飘来飘去的。”  我转过头,身边的先生停住了脚步,板住了我的肩膀,有些赌气的说道:“江慈,你能不能别说了,我是真的害怕,成宿睡不着,我刚才眼都没睁,你现在还给我现场演示。”  先生一向都是很乖很宠我的,这突然的一下子瞬间点燃了我脆弱的神经。我也怒了,把包往地上一扔叉腰骂道:“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先生懵了,捡起地上的包,想要递给我,我不要,继续推给他,他使了点劲继续想要塞给我,我左脚一下没站稳,顺势摔了下去,左膝盖重重的摔倒了地上,一瞬间肿了起来。  看着红肿的膝盖,我委屈的不要不要的,大金豆子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掉,抓过背包,就往外跑,先生紧追着我,边追边喊:“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的脾气不好,一生气就跟火山爆发一样,我边擦眼泪边怒吼:“晚了!黄瓜菜都凉了!我要回家!”  先生紧跟在我的后边,怕我想不开,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觉得不对劲,在我身后弱弱的提醒:“小慈,,这不是你家的路啊。”  生气归生气,这路越走越偏,我也不是完全没感觉,这太让人郁闷了,想回个家还找不到路了?我从包里急匆匆的掏出手机,打开高德地图一定位,发现自己走反了,再看看先生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更生气了:“你怎么不早说,你是不是想看我笑话?”  先生连忙摆摆手:“我哪敢啊,我以为你想换条路走?”  换条路?换你妹,你以为这是红军过草地啊,还换条路,我郁闷的规划了条路线,逞强道:“不用你管,我就是要回家!”  我拖着受伤的左腿,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又走了半个小时,我惊呆了,前面一条湍急的大河,我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导航,没错啊,是显示要往前走啊,可是这意思是让我横渡长江吗?我欲哭无泪,蹲在地上看着大河发呆,再一看,先生不见了,心里更难受了。  就在我默默悲伤的时候,一只大手拍上了我的肩膀,拿过了我手里的包,拉着我的手说:“走吧,我错了,我打车给你送回家。”  我已经没力气挣扎了,见好就收的上了出租车,一脸矫情的把头扭向了窗边。  下了车,腿疼的更厉害了,我心一横坐在了路边。先生也跟着坐在了我的身边,叹了口气,把我受伤的膝盖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还疼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瘪了瘪嘴巴泫然欲泣。  先生变戏法一样的从兜里掏出一瓶红花油,打开瓶盖,倒了几滴摊在手里,双手搓了一搓,用力的揉着我的膝盖,一边揉一边说:“不疼不疼,揉开淤血就不疼了。”  我有些心虚:“你在哪找的红花油?”  先生乖巧的回答:“刚才你找路的时候买的?”  跑了这么久,说实话我已经不生气了,我半是撒娇办是赌气的说道:“你以后别让我找路了,我根本就找不到!”  先生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安静的揉腿。  我安静的靠着先生宽厚的肩膀,一条腿搭在他腿上,悠闲地享受着马萨鸡服务,突然听到了路过的一大妈小声的感慨:“现在的小年轻啊,有伤风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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