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研什么意思后的内功,要是换下来,会返还参研什么意思的精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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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新求问,香油钱是攒着换ssr好,还是换精义好?玩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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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真是太非酋了。。好歹我一个多月还是抽到了1个大师姐的绝。
先参离忧,东海仙灵,再参大藏易筋,这几个优先,潜质就算了,迟早都会有的
我小号今天一发给了我给绝,也是醉了,一个多月了,100多安慰
24天一个大小姐绝
紫内大藏参满,橙内优先参东海仙灵和离忧可以适当八剑,控制在500香油以内
五十天才三绝的我
香油只参研,其它什么都不做
潜质迟早会抽满,精义参研一直缺
我的话肯定优先换潜质,比较非是一个方面,其次有好的潜质就算不参研也能稳在地阶养老,之后再稍微参研一下,月末上天也不是很难
珠子攒着等up活动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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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中
有过描述的内功心法都有哪些(比如:九阳神功、九阴真经、达摩易筋经) 还有什么其他的吗?按照其影响力跟知名度的排名如何?怎么说也得列举出各个层次的至少7~8本来吧
我有更好的答案
1,易筋经,太极心法,九阴之易筋锻骨篇,天蚕神功,九阳神功,北冥神功,小无相功,无相神功,2,洗髓经,八荒六和唯我独尊功,龙象般若功,吸星大法,化功大法,
采纳率:25%
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雕版印行,一共有5481卷,称为“万寿道藏”。皇帝委派刻书之人,叫做黄裳。他生怕这部大道藏刻错了字,皇帝发觉之后不免要杀他的头,因此一卷一卷地细心校读。不料想这么读得几年,他居然便精通道学,更因此而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他无师自通,修习内功外功,竟成为一位武功大高手。
那黄裳练成了一身武功,还是做他的官儿。有一年他治下忽然出现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教门,叫做什么“明教”,据说是西域的波斯胡人传来的。这些明教的教徒一不拜太上老君,二不拜至圣先师,三不拜如来佛祖,却拜外国的老魔,可是又不吃肉,只是吃菜。徽宗皇帝只信道教,他知道之后,便下了一道圣旨,要黄裳派兵去剿灭这些邪魔外道。不料明教的教徒之中,着实有不少武功高手,众教徒打起仗来又人人不怕死,不似官兵那么没用,打了几仗,黄裳带领的官兵大败。
那黄裳逃到了一处穷荒绝地,躲了起来。那数十名敌手的武功招数,他一招一式都记在心里,于是苦苦思索如何才能破解,他要想通破解的方法,然后去杀了他们报仇。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于对每一个敌人所使过的招数,他都想通了破解的法子。他十分高兴,料想这些敌人就算再一拥而上,他独个儿也对付得了。于是出得山来,去报仇雪恨。不料那些敌人一个个都不见了。原来他那几十个仇人全都死了。
那黄裳找遍四方,终于给他找到了一个仇人。这人是个女子,当年跟他动手之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但黄裳找到她时,见她已变成了个六十来岁的老婆婆。
黄裳的几十个仇人,个个都是好手,武功包含诸家各派,何等深奥,何等繁复?他要破解每一人的绝招,可得耗费多少心血?原来他独自躲在深山之中钻研武功,日思夜想的就只是武功,别的什么也不想不知不觉竟已过了四十多年。专心钻研武功,四十多年很容易就过去了。
他花了这几十年心血,想出了包含普天下各家各派功夫的武学,过得几年,同样难逃大限,这番心血岂不是就此湮没?于是他将所想到的法门写成了上下两卷书,这便是《九阴真经》。
《九阴真经》重出江湖
撰述《九阴真经》的原由,黄裳写在经书的序文之中,全真派掌门王重阳因此得知。
《九阴真经》不同版本
●《九阴真经》黄夫人趁热打铁强记默写本
王重阳死后,留下遗言,要将《九阴真经》的上卷与下卷分置两处,以免万一有什么错失,也不致同时落入奸人的手中。
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将真经的上卷藏妥之后,身上带了下卷经文,要送到南方雁荡山去收藏,途中却撞上了桃花岛主东邪黄药师。
黄药师正是冲着《九阴真经》而来的。有着黄老邪之称的黄药师,为人虽然古怪,但他十分骄傲自负,决不会如西毒欧阳锋那么不要脸,敢来强抢经书。但黄药师却用计让周伯通受骗上当,智取了《九阴真经》。
这便是“《九阴真经》黄夫人趁热打铁强记默写本”。此版本只包含《九阴真经》的上卷,但却几乎可以与原《九阴真经》乱真。
●《九阴真经》黄夫人油尽灯枯勉强回忆本
●《九阴真经》陈玄风人皮刺绣本
●《九阴真经》郭靖用心背诵完全本
《九阴真经》原来真本上下两卷,下卷已被陈玄风烧毁,而下卷也被周伯通毁去,流传下来的全本便只是这一部《九阴真经》郭靖用心背诵完全本了。
郭靖的二师父朱聪在归云庄上从梅超风怀里将《九阴真经》陈玄风人皮刺绣本连匕首一起盗来后,并不知道这便是《九阴真经》陈玄风人皮刺绣本,其上所刺的字一句也不懂,郭靖便一直放在自己怀中,也没加理会。直到周伯通看到此《九阴真经》陈玄风人皮刺绣本时,才揭开了这个秘密。
周伯通在桃花岛洞中15年,枯坐无聊,已把上卷经文翻阅得滚瓜烂熟。这上卷经文中所载,都是道家修炼内功的大道,以及拳经剑理,并非克敌制胜的真实功夫,若未学到下卷中的实用法门,徒知诀窍要旨,却是一无用处。周伯通这十多年来,无日不在揣测下卷经文中该载着些什么。是以一见人皮,就知必与《九阴真经》有关,这时再一反复推敲,确知正是与他一生关联至深且巨的下卷经文。
周伯通爱武如狂,见到这部天下学武之人视为至宝的经书,实在极盼研习一下其中的武功,这既不是为了争名邀誉、报怨复仇,也非好胜逞强,欲恃此以横行天下,纯是一股难以克制的好奇爱武之念,亟欲得知经中武功练成之后到底是怎样的厉害法。想到师哥所说的故事,当年那黄裳阅遍了五千四百八十一卷《万寿道藏》,苦思四十余年,终于想明了能破解各家各派招数的武学,其中所包含的奇妙法门,自是非同小可。那黑风双煞只不过得了下卷经文,练了两门功夫,便已如此横行江湖,倘若上下卷尽数融会贯通,简直是不可思议。但师兄的遗训却又万万不可违背,左思右想,终于找到了两全其美的妙法!
周伯通自己不练九阴真经,决定骗傻郭靖练习,这样就既没有违背师哥的遗训,也过了心痒难搔之瘾。于是周伯通当下一本正经的将《九阴真经》上卷所载要旨,选了几条开始教郭靖。郭靖自然不明白,于是周伯通耐了性子解释。
传过根源法门,周伯通又照着人皮上所记有关的拳路剑术,一招招的说给他听。只是自己先行走在一旁,看过了记住再传,传功时决不向人皮瞧上一眼,以防郭靖起疑。这番传授武功,可与普天下古往今来的教武大不相同,所教的功夫,教的人自己竟是全然不会。他只用口讲述,决不出手示范,待郭靖学会了经上的几招武功,他就以全真派的武功与之拆招试拳,果见经上武功妙用无穷。
如此过了数日,眼见妙法收效,《九阴真经》中所载的武功渐渐移到了郭靖身上,而郭靖完全给蒙在鼓里,丝毫不觉,周伯通心中不禁大乐,连在睡梦之中也常常笑出声来。
后来周伯通教郭靖练“九阴神抓”之法,命他凝神运气,以十指在石壁上撕抓拉击。郭靖依法练了几次,却起了疑心。其实那是梅超风不知练功正法,见到下卷文中说道“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她不知经中所云“摧敌首脑”是攻敌要害之意,还道是以五指去插入敌人的头盖,又以为练功时也须如此。
见郭靖起疑,周伯通放弃了“九阴神抓”,让郭靖先记熟了上卷经文通晓了经中所载的根本法门,那时他再见到下卷经文中所载武功,必觉顺理成章,再也不会起疑。
经中所述句句含义深奥,字字蕴蓄玄机,郭靖一时之间哪能领悟得了?周伯通见他资质太过迟钝,便说一句,命他跟一句,翻来覆去地念诵,数十遍之后,郭靖虽然不明句中意义,却已能朗朗背诵,再念数十遍,已自牢记心头。又过数日,周伯通已将大半部经文教了郭靖,命他用心记诵,同时照着经中所述修习内功。郭靖觉得这些内功的法门与马钰所传理路一贯,只是更为玄深奥微,心想周伯通既是马钰的师叔,所学自然更为精深。那日梅超风在赵王府中坐在他肩头迎敌,兀自苦苦追问道家的内功秘诀,可见她于此道全无所知,是以心中更无丝毫怀疑。虽见周伯通眉目之间常常含着嬉顽神色,也只道他是生性如此,哪料到他是在与自己开一个大大的玩笑。那真经上卷最后一段,有一千余字全是咒语一般的怪文,叽里咕噜,浑不可解。周伯通在洞中这些年来早已反复思索了数百次,始终想不到半点端倪。这时不管三七二十一,要郭靖也一般的尽数背熟。郭靖问他这些咒语是何意思,周伯通道:“此刻天机不可泄漏,你读熟便了。”要读熟这千余字全无意义的怪文,更比背诵别的经文难上百倍,若是换作了一个聪明伶俐之人,反而定然背不出,郭靖却天生有一股毅力狠劲,读上千余遍之后,居然也将这一大篇诘屈诡谲的怪文牢牢记住了。
有了《九阴真经》郭靖用心背诵完全本之后,周伯通当着黄药师的面,毁了原本《九阴真经》的上卷。
郭靖成为了《九阴真经》最完全的传人。●《九阴真经》郭靖似是而非骗人本
如此便有了《九阴真经》郭靖似是而非骗人本。
《九阴真经》郭靖似是而非骗人本又可称之为《九阴假经》,是似是而非颠倒错乱的九阴真经。欧阳锋得到此本《九阴假经》之后,一心以其为真,老老实实地照着去练,虽然吃了不少苦头,走了不少弯路,但却凭着其武学上天才过人的领悟能力,他居然把《九阴假经》真的练成功了,不过他自己也疯了。
在《神雕侠侣》中,半疯不疯的欧阳锋又将此《九阴假经》传授给杨过,杨过听了半晌,但觉他每句话中都似妙义无穷,但既繁复,又古怪,一时之间又哪能领会得了这许多?欧阳锋见杨过甚是聪明,自己传授口诀,他虽不能尽数领会,却很快便记住了,心中欣喜。
杨过默记良久,觉得自己所学的九阴真经和欧阳锋说的不同,却不知是什么原因,因此将真的九阴真经背给欧阳锋听。欧阳锋照杨过说的一练,忽觉内力舒发,意境大不相同。他自想不到郭靖写给他的经文其实已加颠倒窜改,不由得心中混乱一团。●《九阴真经》王重阳活死人墓石棺雕刻本
《神雕侠侣》中写到杨过和小龙女为躲避李莫愁的追杀,在活死人墓的石棺中藏身,这时却忽然见到棺盖内侧似乎写得有字,凝目瞧去,见是十六个大字:“玉女心经,技压全真。重阳一生,不弱于人。”由此杨过和小龙女发现了《九阴真经》王重阳活死人墓石棺雕刻本。
当年王重阳得知林朝英在活死人墓中逝世,想起她一生对自己情痴,这番恩情实是非同小可,此时人鬼殊途,心中伤痛实难自己,于是悄悄从密道进墓,避开她的丫鬟弟子,对这位江湖旧侣的遗容熟视良久,仰住声息痛哭了一场,这才巡视自己昔时所建的这座石墓,见到了林朝英所绘自己背立的画像,又见到两间石室顶上她的遗刻。但见玉女心经中所述武功精微奥妙,每一招都是全真武功的克星,不由得脸如死灰,当即退了出来。
王重阳独入深山,结了一间茅庐,一连三年足不出山,精研这玉女心经的破法,虽然小处也有成就,但始终组不成一套包蕴内外、融会贯串的武学。心灰之下,对林朝英的聪明才智更是佩服,甘拜下风,不再钻研。十年后华山论剑,夺得武学奇书《九阴真经》。
王阳重决意不练经中功夫,但为好奇心所驱使,禁不住翻阅一遍。他武功当时已是天下第一,《九阴真经》中所载的诸般秘奥精义,一经过目,思索上十余日,即已全盘豁然领悟,当下仰天长笑,回到活死人墓,在全墓最隐秘的地下石室顶上刻下《九阴真经》的要旨,并一一指出破除玉女心经之法。他看了古墓的情景,料想那几具空棺将来是林朝英的弟子所用。她们多半是临终时自行入棺等死,其时自当能得知全真派祖师一生不输于人。于是在那具本来留作己用的空棺盖底写下了十六字,好教林朝英后人于临终之际,得知全真教创教祖师的武学,实非玉女心经所能克制。
这只是他一念好胜,却非有意要将《九阴真经》泄漏于世,料想待得林朝英的弟子见到《九阴真经》之时,也已奄奄一息,只能将这秘密带入地下了。
王重阳与林朝英均是武学奇才,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二人之间,既无或男或女的第三者引起情海波澜,亦无亲友师弟间的仇怨纠葛。王重阳先前尚因专心起义抗金大事,无暇顾及儿女私情,但义师毁败、枯居古墓,林朝英前来相慰,柔情高义,感人实深,其时已无好事不谐之理,却仍是落得情天长恨,一个出家做了黄冠,一个在石墓中郁郁以终。此中原由,丘处机等弟子固然不知,甚而王林两人自己亦是难以解说,惟有归之于“无缘”二字而已。却不知无缘系“果”而非“因”,二人武功既高,自负益甚,每当情苗渐茁,谈论武学时的争竞便随伴而生,始终互不相下,两人一直至死,争竞之心始终不消。林朝英创出了克制全真武功的玉女心经,而王重阳不甘服输,又将九阴真经刻在墓中。只是他自思玉女心经为林朝英自创,自己却依傍前人的遗书,相较之下,实逊一筹,此后深自谦抑,常常告诫弟子以容让自克、虚怀养晦之道。
靠着对《九阴真经》王重阳活死人墓石棺雕刻本的现学现卖,杨过和小龙女两人依着王重阳遗篇中所示的“解穴秘诀”默运玄功,片刻间已将身上被点的两处穴道解开,终于险脱困境。●《九阴真经》郭靖黄蓉简写速成本
《倚天屠龙记》中,倚天剑和屠龙宝刀中隐藏着《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郭靖黄蓉简写速成本的大秘密。
峨嵋派的创派祖师郭女侠,乃是当年大侠郭靖的小女儿。郭大侠当年名震天下,生平有两项绝艺,其一是行军打仗的兵法,其二便是武功。郭大侠的夫人黄蓉最是聪明机智,她眼见元兵势大,襄阳终不可守,他夫妇二人决意以死报国,那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赤心精忠,但郭靖的绝艺如果就此失传,岂不可惜?何况她料想蒙古人纵然一时占得了中国,我汉人终究不甘为鞑子奴隶。日后中原血战,那兵法和武功两项,将有极大的用处。因此她聘得高手匠人,将杨过杨大侠赠送本派郭祖师的一柄玄铁重剑熔了,再加以西方精金,铸成了一柄屠龙刀,一柄倚天剑。
黄蓉在铸刀铸剑之前,和郭大侠两人穷一月心力,缮写了兵法和武功的精要,分别藏在刀剑之中。屠龙刀中藏的乃是兵法,此刀名为“屠龙”,意为日后有人得到刀中兵书,当可驱除鞑子,杀了鞑子皇帝。倚天剑中藏的则是武学秘笈,其中最为宝贵的,乃是一部“九阴真经”,一部“降龙十八掌掌法精义”,盼望后人习得剑中武功,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倚天剑和屠龙宝刀中藏着薄如蝉翼的绢片,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细如蝇头的工整小楷。第一束上开头写着“武穆遗书”四字,内文均是行军打仗、布阵用兵的精义要诀。再看第二束时,见开头四字是:“九阴真经”,内文净是诸般神奇怪异的武功,翻到最后,“九阴白骨爪”和“摧心掌”等赫然在内。
张无忌得到《九阴真经》郭靖黄蓉简写速成本之后,随手翻阅,读了几页,只觉文义深奥,一时难解,然决非阴毒下流的武学,说道:“这经上所载武功,其实极是精深,依法修炼,一二十年之后,相信成就非同小可,若是只求速成,学得一些皮毛,那就害人害己了。”顿了一顿,又道:“那位身穿黄衫的姊姊,武功与周姑娘明明是一条路子,然而招数正大光明,纯正之极,似乎便也是从这九阴真经中而来。”
此《九阴真经》郭靖黄蓉简写速成本,最初被周芷若得到,“只求速成,学得一些皮毛”,指的便是周芷若周姑娘。● 移魂大法
“移魂大法”是《九阴真经》中的一门功夫,纯系心灵之力的感应,倘若对方心神凝定,此法往往无效。要是对方内力更高,则反激过来,施术者反受其制。两人比武,如施术者武功较强,则拳脚兵刃已足以获胜,实不必施用此法,假如功力不及,却又不敢贸然使用。是以此法虽然高深精奥,临敌时却也无甚用处。
当年洞庭湖君山丐帮大会,黄蓉曾以此法克制彭长老迷神催眠的“慑心术”。后来杨过又依着经中法门,由“制心止”而至“体真止”,宁神归一,心中竟无半点杂念,用来对付达尔巴。
“呼吸九阳,抱一含元”,可名九阳真经。
“九阳真经”为觉远大师学得,圆寂之前背诵经文,张三丰、郭襄、少林派无色大师三人各自记得一部分,因而武当、峨嵋、少林三派武功大进,数十年来分庭抗礼,名震武林。
书中出现的经文有:“……彼之力方碍我之皮毛,我之意已入彼骨里。两手支撑,一气贯通。左重则左虚,而右已去。右重则右虚,而左已去……”,“……气如车轮,周身俱要相随,有不相随处,身便散乱,其病于腰腿求之……”,“……先以心使身,从人不从己,从身能从心,由己仍从人。由己则滞,从人则活。能从人,手上便有方寸,秤彼劲之大小,分厘不错;权彼来之长短,毫发无差。前进后退,处处恰合,工弥久而技弥……”,“彼不
动,己不动,彼微动,己已动。劲似宽而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断……”,“……力从人借,气由脊发。胡能气由脊发?气向下沉,由两肩收入脊骨,注于腰间,此气之由上而下也,谓之合。由腰展于脊骨,布于两膊,施于手指,此气之由下而上也,谓之开。合便是收,开便是放。能懂得开合,便知阴阳……”
“九阳真经”原来是写在楞伽经的夹缝之中。
当年武学之士为了争夺《九阴真经》,闹到辗转杀戮,流血天下,最后五大高手聚集华山论剑,这部书终于为武功最强的王重阳所得。此后黄药师尽逐门下弟子、周伯通被囚桃花岛、欧阳锋心神错乱、段皇爷出家为僧,种种事故皆和《九阴真经》有关,却不知除了《九阴真经》之外,达摩祖师还著有一部《九阳真经》。《九阴真经》的名头实在太响,黄药师、周伯通、郭靖、黄蓉、杨过、小龙女皆曾先后研习,少林寺的武功为达摩祖师所传,他手写的这部《九阳真经》经书自非同小可。
少林寺僧觉远职司监管藏经阁,阁中经书每部都要看上一看。觉远心性淳朴,无不深信那佛经中所记言语,一心以为佛经中净是先觉的至理名言。觉远无经不读之时,看到这《九阳真经》中记着许多强身健体、易筋洗髓的法门,便一一照做,数十年来,勤习不懈,倒也百病不生,后来又拣着容易的教了一些给其弟子张君宝。
觉远由此习得一身惊世骇俗的高明武功,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还道只是强身健体、百病不生而已。觉远拘谨守礼,深藏不露,难怪天鸣、无色、无相诸禅师和他同寺数十年,竟不知侪辈有此异人。
潇湘子和伊克西从少林寺藏经阁中盗得这部经书,被觉远大师直追到华山之巅,眼看无法脱身,刚好身边有只苍猿,两人心生一计,便割开苍猿肚腹,将经书藏在其中。九阳真经的下落,成为武林中近百年来的大疑案。
后来潇湘子和伊克西带同苍猿,远赴西域,两人心中各有所忌,生怕对方先习成经中武功,害死自己,互相牵制,迟迟不敢取出猿腹中的经书,最后来到昆仑山的惊神峰上,伊湘两人互施暗算,斗了个两败俱伤。这部修习内功的无上心法,从此留在苍猿腹中。
潇湘子的武功本比伊克西稍胜一筹,但因他在华山绝顶打了觉远大师一拳,由于反震之力,身受重伤,因之后来与伊克西相斗时反而先行毙命。伊克西临死时遇见“昆仑三圣”何足道,良心不安,请他赴少林寺告知觉远大师,那部经书是在这头苍猿的腹中。但他说话之时神智迷糊,口齿不清,他说“经在猴中”,何足道却听做什么“金在油中”。何足道信守然诺,果然远赴中原,将这句“金在油中”的话跟觉远大师说了。觉远无法领会其中之意,固不待言,反而惹起一场绝大的风波,武林中从此多了武当、峨嵋两派。
至于那头苍猿却甚是幸运,在昆仑山中取鲜桃为食,得天地之灵气,过了90余年,仍是纵跳如飞,全身黑黝黝的长毛也尽转皓白,变成了一头白猿。只是那部经书藏在腹中,逼住肠胃,不免时时肚痛,肚上的疔疮也时好时发,直到张无忌给它取出,就这白猿而言,真是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张无忌从猿腹中得到《九阳真经》,想到张三丰曾说过若习得少林、武当、峨嵋三派的九阳神功,或能驱去体内的阴毒。这三派九阳功都脱胎于九阳真经,张无忌被困谷中左右也无别事,便照书修习。
张无忌既被囚禁在这四周陡峰环绕的山谷之中,便算真从经中习得神功,驱去阴毒,总是不能出去,心想就算练不成,总也是打发了无聊的日子。只短短四个月时光,便已将第一卷经书上所载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依法练成。
练完第一卷经书后,屈指算来,胡青牛预计他毒发毙命之期早已过去,可是他身轻体健,但觉全身真气流动,全无病象,连以前时时发作的寒毒侵袭,也要时隔一月以上才偶有所感,而发作时也极轻微,知“九阳真经”便是张三丰念念不忘的真经宝典,欣喜之余,参习更勤。待得练到第二卷经书的一小半,体内阴毒已被驱得无影无踪了。
张无忌练完第二卷经书,便已不畏寒暑。只是越练到后来,越是艰深奥妙,进展也就越慢,第三卷整整花了一年时光,最后一卷更练了三年多,方始功行圆满。
张无忌后来被说不得装入乾坤一气袋中,大布袋内真气充沛,等于数十位高手各出真力,同时按摩挤逼他周身数百处穴道,他内内外外的真气激荡,身上数十处玄关一一冲破,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舒适无比;便在这顷刻之间,张无忌所练的九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破袋而出。这等机缘自来无人能遇,而这宝袋一碎,此后也再无人有此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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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拿基础学
本篇共分七章,主要是叙述病症,并选载数十年医案中的临床运用经验。所录用的穴道或部位,多为腹背部,及任、督脉;如兼及四肢病者,则兼用分筋法。每种病症所施治各个穴道部位之次数,除必须者已于手式图内标明若干次外,其余均不标明。因此法临症时,须灵活运用,以“指下气通”为止,而“指下气通”,须视病之轻重,虚实、久暂而定,因而亦各有不同,若于病例中逐一标明,某病某穴施治若干次,不但会易使读者目迷五色,亦难恰合适当,且恐临症时,陷于呆板,发生有过之或不及之弊,不能灵活运用,反难起应有之作用。治疗手法的运用,固有赖医者心裁,而认症仍不离乎准则。病之虚实、久暂、治法之宜轻、宜重,以及种种注意之点,已于说明内分别叙述,同时,在病案中,就其大者,将先后施治某穴、某部之轻重缓急,与头补、泄、调、压、分、拨等等不同,分列若干则;并就症同而治法不同之点,加“”符号以明。手式治法虽不移,而临症之运用已不同,即所谓辨证施治,切不可犯呆板之弊,譬如医家用药,如遇同类病症,药味虽多相同,分量与加减,则因人而异。本法之手式,犹药味也,运用犹分量也。举例比喻,以供研究斯术者之参证。第一章气分各症第一节气结胸气结胸症,由于闷郁、再因劳累过度或伤气而得,以致气分错乱,中焦隔断,清气不升,浊气不陴,逆气上升,不思饮食,食水难下,胃中气满,上逆食道,胃的机能阻碍。何谓结胸,就是大肠之气攻到小肠,小肠之气攻串入胃,胃中气满,结聚胸间,上逆食道,食道为气所阻,食水不能下咽。食即吐出,厌闻气味,闻劝食则烦,大小肠气滞,又不能下达,即发生腹痛,经六、七日发喘即生危险。作喘原因,由于逆气上行。喘甚,肺胃逆气均无处发泄,以致脾脏受挤,脾脏运化之机能转弱,久之,脾被挤绝,则不治。治法:先点阑门,以通大小肠之气,再点建里,建里是脾经主穴,使脾脏之气活动,脾土不绝,即无危险。再点气海,气海为生气之海,气海活动,则大肠之气流畅,大肠气畅,则小肠浊气即能下降,清升浊降,阴阳二气自和。再放两带脉,使气血传达四肢,四肢之气血即通。再点章门,章门属小肠,使小肠之气通畅,则胃中浊气即能下降。再点左梁门、右石关,使胃中浊气下降,浊气下降,清气即能上升。再点巨阙,用左手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巨阙的部位在食道,使食道浊气下降,捺天突、璇玑、华盖,以挡住逆气,不使上冲(因食道距喉甚近,食道气满,乍用手推按,恐气上攻,发生厥逆变症,故按住天突等三穴,则食道之浊气易于下降,且保安全)。再点上脘、中脘、建里,使脾胃之气和畅。再点水分,水分是分水之道,食水由此分开,水入肾经,食渣转荷包肠。再点两天枢,使大肠之气舒畅。再点气海一次,并压三把,再舒犬肠之气。并用引气归原法,升清降浊,使气分归入正轨。再以一手按两域中,一手次第放两腿阴陵泉。再将两腿的三阴交次第拨开,使上下之气贯通。次治督脉。先用两手的食、中指,将两肩井按着,再用大指,将哑门的两条大筋拨按。再用两手大指,将百劳按住,使诸气下顺,百劳与气海相贯通。再将肺俞拨开。再按膏肓、脾俞、肾俞。治腹部及任脉诸穴时,阑门、建里、气海、章门、须用泄。治背部及任脉诸穴时,百劳、膏肓、脾俞三穴,最为重要,必须注意放通。以上前后诸穴,分别治毕,结胸自开,中焦之气,不致堵塞,脾胃之机能,恢复正常,自能饮食。故治毕,即嘱其进食,使胃气得以保养。因此系有余之症,食毕,再治腹部及任脉诸穴。治毕,可体查病人之病情转机如何,如见良好,可再令其进食一次。食毕,再为施治一次,然后令其休息。但治背部及督脉诸穴,遇病重者,再将腹部及任脉诸穴治毕,先令其少进饮食,以养胃气,再为施治督脉诸穴。此余临症时相度病情,灵活动用。大约病重者,治三日即痊愈。惟遇脾绝者不治。何谓脾绝。看其上眼皮下垂,但是尜是绝,尚不取断定,于治建里部位时,发生板滞不动,即是脾脏之气机已绝。医案举例:(一)朱某之妻,因劳累过度,胸口气闷上壅,不思饮食。初起时,尚能支持,迨五、六日后,胸间痞满难过,不能饮食,卧床不起。邀余诊治,断为结胸症。令其仰卧施治,先将阑门泄通,再泄建里,再将气海泄调并用,以降浊气。对于梁门、石关、巨阙三穴,注意重泄,使胃及食道中的浊气下降,以开胃纳。治毕,令其进食,以续胃气,当时即能进粥一小碗。食后,再令仰卧,施治第二次。施治时,注重泄调并用,对于阑门、梁门、石关、巨阙等穴,尤为注意,并用引气归元法。任脉治毕,令其坐起,治背部及督脉诸穴,先将百劳及两肩井按住,使诸气下顺,再按膏肓、脾俞、肾俞、治毕,令其安睡。次日再为施治第三次,对于腹部及任脉诸穴,注重用调,因气分已通,调而舒之,即告痊愈。(二)雄县双堂镇张某某,年四十余岁,一九三六年得结胸症,胸中气闷堵塞,饮食不下,大、小便不畅。本人知医,服药无效,复经友人医治,亦无效,并增呕吐腹痛。邀余往治,病人已数日不这饮食,气结中部,令其仰卧,先将阑门泄通,再泄建里,气海调泄兼用,并泄通梁门石关,即用放水法,以止呕吐,再泄通巨阙,开其胃纳,即用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腹痛立止;再调两天枢,以活大肠之气,腹部及任脉放通,令其进食,吃两块点心,再为施治第二次。腹部及任脉穴道相同,注意兼用调泄,惟天枢改用泄,使大肠的浊气下降,以通大便。因呕吐已止,减去放水法及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加治背部及督脉诸穴,将百劳两肩井按住,使诸气下顺,再按膏肓、肾俞、并治大肠俞,以通大肠之气。第二次治毕,再令进食,又吃面一碗,即令休息。次日治第三次,腹部及任脉,注重用调,因大便已畅,减去天枢,并用引气归元法,督脉及督脉诸穴同治而愈。三)北京张某某,年四十余岁,一九四五年秋季,突来余所,见其面色发暗,精神萎顿异常,说话气力不佳,时带喘息。余知此系猝发之症。问其得病几日,病人吉以数日前闷郁而致,已三日不能进饮食矣。余知此系结胸,病急,甚危险,嘱其暂时回家,候余来家诊治,张允诺。下午二时余,余往诊,先将阑门泄通,再泄建里,调气海,放带脉,再泄章门、粱门、石关、巨阙,再泄调上中脘、建里再将气海兼用调压,并用引气归元法,域中阴陵泉齐放法,再治督脉之百劳、两肩井,按膏肓时,其胸堵闷顿开,再按脾俞、肾俞,治毕,病人感觉堵闷已消,令其进食,以续胃气。食后,再将腹部及任脉各穴,施治一次,轻调重泄,惟气海用调,精神渐复,共治三次痊愈。(四)北京李某某,年四十余岁,因办煤矿公司,发生纠纷,怒气郁闷于心,突患结胸症,胸中堵闷异常,见饮食即作呕,胃肠时疼痛,医治无效,不食已数日矣,邀余往诊,余断为系清气不升,浊气不降,逆气上行之症。先将阑门放通,轻调重泄,再泄通建里,调泄气海,放通带脉,及章门、梁门、石关三穴,注意轻调重泄,巨阙用泄,以开胃纳。并用引气归元法,及域中阴陵泉齐放法,再将背部及督脉之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放通,病人觉稍畅,嘱其稍进饮食,余即去。次日又邀余往诊,并调治后略能进食,即仍为施治。至第三日,饮食逐渐增加,己渐好转。但其友劝其住院医治,遂将病人送往医院,住院二、三日,病又复发,七日即出院返家。又邀余往治,遂将阑门、建里泄通,气海兼用泄调,其它各穴与前同,治后即令进食,食毕,复为施治,腹部及任脉穴道不变,兼用调泄,背部及督脉诸穴如前。如是每日施治两次,三日即能下床步履,共治七日痊愈。(五)雄县庞某某,年四十余岁,于一九三八年前,饱食后,因大怒,昏迷不省人事,二目不睁,面色苍白,邀余往诊,余断以饱食胃满,大怒伤肝,将脾土克绝,恐不能挽救。家八请求施治,点其阑门不开,建里板硬异常,点之不见活动,知不能救,遂辞去,当日卒。(六)雄县开口村杨某,患气结胸症,七、八日不食,请余往诊,见其卧床不起,二目不睁,余询其家人,发现此病状,为几时几何,病家告以将近两日。此脾土将要败绝之象。家人请医治,当即施治腹部及任脉各穴,均现停顿。治毕,气息虽见转机,但二目仍不睁,败象显然。余知此病不救,即辞去,寻卒。第一节气水臌臌症,由郁闷而得,始而腹胀,渐渐臌起,继而腹胀渐消,不久又臌起。每起伏一次,腹臌即加重一次往返起伏数次,而臌症成矣。其病状,先则胸中堵闷,腹胀准过,继而坐起,即觉身体重累,卧下,即觉透不过气,坐卧不宁;再甚,胸部气逆冲满,堵塞上攻,即有危险。苞至有将经络血管胀裂,口呛血沫而死者。气臌,小便尚通;如系水臌,则小便短少不利。气臌最忌肛脐翻突,因肚脐丕对大腹的荷包肠头,大肠逆气贯满,无处发泄,逆由荷包肠头攻挤肚脐,故脐眼翻突,即不治。因何不治。因大肠之气已经贯满,无法放通,勉强施治,但能放通者,亦不过十之一、二。如肚脐不突,即为大肠之气尚未贯满之明证,依法施治放通,即易见效。]水臌,是气虚不化水,先由两脚肿起,渐往上肿,肿至腹部,腹即臌起,遂成水臌,再渐渐上肿至胸部,串及四肢及头面均浮肿。如肚脐突起,亦为不治,与气臌相同。还有一种臌症,先腹胀,继而四肢面部均浮肿,谓之双臌胀,如肚脐翻突,亦不易治。治法:先点阑门,次点建里,再点气海,再放两带脉,再点章门、舒小肠之气。以上五穴均通后,再点水分,水分为治肿胀之主穴,因水分为分水之道,故师云“腹胀水分多得力”。再点梁门、石关;再点巨阙,并以手捺住天突、璇玑、华盖三穴,使食道之浊气,不致上逆;再将上脘、中脘、建里,次第点开,再点水分一次;如小便短少,加治关元;继点两天枢,再点气海一次,并压三把,再用引气归元法,使气入正轨;再用一手捺两域中,一手放阴陵泉;再将两定三阴交次第拨开。治水臌,对于水分、天枢、带脉、关元,应注意用泄、压、拨法。治气臌时,对于水分、天枢、气海,应注意用泄、压、拨、调等法。治背部及督脉,先用两手的食、中指,将两肩井捺着,用大指将哑门的两条大筋拨通。再用右手大指将百劳捺住,并以食、中指捺两肩井,使诸气下顺,百劳与气海相贯通。再按膏肓、脾俞、肾俞。肾俞属肾,为治水肿之主穴。肾之作用,是收容水及蒸发水的机关,因肾气错乱,其作用的机能不足,即不能蒸发水分,渗入膀胱,水即旁流,串及皮肤四肢,以致周身浮肿,必须将肾气调顺,使机能恢复,小水乃畅。再按命门,命门属相火,命门气足,肾经温暖,则肾脏之机能自复,其肿自消。再按大肠俞,使大肠之气下降。治水臌,对于百劳、膏肓、脾俞、肾俞,最为重要,必须注意放通。治气臌,对于百劳、膏肓、脾俞、大肠俞,必须注意放通。此症饮食,不必忌盐酱,随病人胃口进饮食,以便调养。因肿胀原因,由于气逆而得,并非为饮食所伤,何须忌口淡食,致败胃气。故气分错乱,气不归原,遂成臌胀,水亦因之旁流,则四肢头面浮肿。如将气分舒顺,引气归原,肿胀自消,水亦随之归入正道,小便通畅,浮肿即退,病即除根,不复再发。医案举例:(一)北京罗某某,年六十余岁,一九二六年得气臌症,腹大如鼓,气闷难过,四肢及头面很瘦,病已四月有余,经多医疗,未愈。邀余往治,检查其肚脐,尚未突出,病人恐不能愈,余告以无妨。遂将阑门、水分并泄,再泄建里,调泄气海,章门、梁门、石关、巨阙用泄,再调泄两天枢,并用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使气分归入正轨。再将背部及督脉之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大肠俞放开。每日施治四次,三日见效,堵闷已消,饮食亦增。七日后,周身见汗,气血已通,胀已消去大半。此后施治腹部及任脉时,阑门、水分仍用泄,气海重调、做补,其它各穴,调泄兼用,半月,胀消腹平。此后治腹部及任脉诸穴,则重调、轻补、微泄,惟气海兼用调补,天枢及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减去,因肠胃之气已平,共治二十日,痊愈。(二)雄县刘某某之妻,一九二七年,患水臌症,腹大如箕,四肢及面部均胖肿,胸中痞塞,异常难过,饮食难进,时甫新产后两月,延医诊治,服药无效,复请当地名医王某来诊,谓病已无救,不立方而去,举家惶恐,病人啜泣,饮食俱废,邀余往治,余断系气虚作肿,腹虽胀,脐未突出,知尚有救,告以病无妨,并慰病人不必着急,我为汝治之。将阑门、水分并点,重泄轻调,建里泄之,气海重调轻泄,放带脉,泄调章门、梁门、石关、巨阙等穴,以开胃纳,泄天枢以降大肠之气,调关元以利小水,再用引气归元原法,治毕,即令坐起,再治背部及督脉,先治百劳及两肩井,再治膏肓、脾俞、命门、肾俞、大肠俞,使大肠之气下降。治毕,略进饮食。每日施治四次,三日见效,七日浮肿已退,但浊气虽降,内部气分已弱,此后施治时,任脉减去关元,其它穴道不变,但重调轻补,十四日即能下地,共治二十一日,痊愈。(三)北京黄某某,一九二五年,任北京测量局长,因经费支绌,开支无着,忧虑异常,遂得病。初起时,腹常作胀,服药无效,渐成气臌症。初经医院治疗,腹胀稍平,但不久腹胀又如故。复延北京某治臌名医医治,嘱令忌盐酱,仍无效。余适住陈退庵家中,为其母治病退庵供职测量局,知其局长病重,医治无效,病人已绝望,即将余推荐。病家欣然欢迎,退庵即邀余同往。余嘱病人仰卧床上,其腹大如臌,萎顿不堪。余告以由闷郁而得,惟因日久,元气已伤,所幸脐未突出,姑为施治。病人但求气能稍舒,无大奢望。余先将阑门、水分,用泄放开,再泄建里,泄调气海,放带脉,再泄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天枢等穴,并用引气归元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之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等穴。治毕,则令进食,食后再治一次。病人感觉舒畅。下午,退庵又邀余同往,再为施治两次。如此每日施治四次,三日臌胀退。以后治腹部及任脉时,即调泄兼用。共治十八日,痊愈。(四)霸县模范小学教务主任赵某之子,年十二岁,患水臌症,腹大如箕,四肢及头面均浮肿,肾囊胀大如碗,小便艰涩,堵闷异常,卧床不起,病已三月有余,服药五十余剂,均未见效,病反加重。是时余适避乱来霸,邀余诊治。余知为其药所误,先将阑门、水分、建里,重泄轻调,再调泄气海,放两带脉,泄调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泄天枢,关元,用引气归元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诸穴治毕,再治背部及督脉。先治百劳、两肩井,次治膏肓、脾俞、肾俞、命门、大肠俞,次第放通。每日施治两次,三日面部肿消,肾囊收,小便畅。七日腹臌身肿均消。共治十二日,痊愈。(五)北京姜某某,山东人,年三十三岁,于一九五四年春季得气臌症,两腿及腹部胖肿,经中医诊治数月,颇见效,腿及腹部胖肿渐消。时近伏天,该医告病人,因天热服药不便,可暂休息,至出伏后再为治疗。病人即遵医嘱,在家静养。有友人往探其病,姜以医嘱告知。其友劝其必须赴医院医治,方能痊愈。姜助往医院检查、并照象,均无结果。服药后,腹部及腿部突然又肿起,腹大如鼓,腰痛欲折,背痛欲裂,大小便均不通,小便出血,即赴医院,仍无有效办法。病人又往前医治的中医处,复求为诊治。服药后,小便通顺,但胸中堵闷,腰背痛未减。姜又往该医处治疗,医因病系反复,且疗效不显著,遂辞不与治。过数日,又经友人介绍来余所诊治,乃先并泄阑门、水分,再泄建里,轻泄气海,放带脉,以治周身之气血;再泄章门、梁门、石关、巨阙以开胃纳,使胃与小肠浊气下降;再加用放腋下法,将两腋下放通,以止背痛;再泄天枢,并用引气归元原法。治毕,即治背部及督脉。先治百劳、两肩井,继治膏肓、脾俞、命门、肾俞、大肠俞,以舒大肠之气。每日施治—次,四日腰背痛即止,十余日胃纳已开,堵闷全消。此后施治腹部及任脉时,即减去放腋下法,其它穴道不变,注意兼用调泄。二十余日腿肿渐消,腹部渐小,此后施治腹部及任脉时,即用重调轻泄微补。共治七十余日,痊愈。(六)北京杨某五十岁,一九四五年冬季,因闷郁得臌症,经医治未愈,病势日重,来余所诊治。其腹大如鼓,四肢消瘦、脐平、食物胀堵异常。佘断为气臌症。将腹、背部,及任、督脉诸穴治毕,病人感觉舒畅,每日来所施治一次,五日后,饮食增加,胀堵已减,至二十余日,腹部渐平。病人以为痊愈,余告以尚未痊愈,气尚未归原,如此时中止,恐再因闷郁,或劳累复发,即不易治。该人未听。过一月后,杨某又来余所,见其神形枯稿,原病复作,且更剧,余询其病因,谓与妻争吵,数日后,突然发作。余于施治时,见其脐凸出,余告以是病,吾不能治矣。杨某一再请求,余曰,姑作万一之想。经治数日后,果不见效,余即辞而不治。嗣经他医诊治,未效而卒。(七)北京某某(女),年近五十,一九四六年得气臌症,来余所诊治。余见其病状,四肢消瘦,腹大如箕,饮食锐减,胸部堵闷,病已数月,脐微凸。将腹背部及任督两脉渚穴治毕,稍觉舒畅。每日施治一次,经三数日,饮食稍增。病人认为有好希望,即请求每日施治两次,余允之。七日后,脐不突出,腹胀已消去大半,饮食亦增,体力渐壮,病人大岘。余告以大病将愈之际,切忌过力、烦恼,如此时反复,最为危险。数日后,未所施治时,见其病状突然变恶。余询其病因,告以近日体力已强,精神亦爽,每日以打牌作消遣,有时通宵消遣,可是累一点。余告以病已反复,余欲辞,病人请求继续施治,经治数日后,不见转化,余辞不治。约二十余日而卒。(附注)按此等病,系气郁日久,遂致气分错乱。始而腹部臌胀,继而水道亦不正常,病已数月,正气必虚。但进利水行气之剂,则巫气愈虚,予以补剂,则愈补愈滞,遂成攻补两难。必须将气分引入巫轨,则血随气行,方可奏效。惟药有偏胜,难尽恰当,莫如用余点穴法,不服药饵,引气归原,气分调顺,血已和畅,其病自除。仅施治时期,最忌气怒、劳累,虽施治见效,犯之必复发难愈,如杨、夏两例,即因此不救,医家病家,均注意之。第一节气膈及转食气膈,系胃中逆气上攻,饮食入食道,被逆气所阻,不能入胃所致。病轻者先吃流质或稀粥羹汤之类,将胃的上口润开,方能进食。若病久,胃上口被气冲作肿,即不能下食,遂死亡。转食,系胃的下口,小肠上口交结之处,有停水,饮食入胃,被水所阻,不能入于小肠,小肠逆气上冲,所进食物,胃亦不能容留,又不能运化以生津液,遂即吐出。津液不生,其血必亏,身体亦必瘦弱,始而食入变吐。但饮食少数,还能入于小肠,故大便干结。久之,气分更为错乱,小肠逆气,将胃攻满,遂即致胃液枯竭而死。治气膈,食不下咽。转食,早食晚吐。治法:先点阑门,再点建里、气海,放两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如治转食,必须兼用放水法。再点上脘、中脘、建里、气海,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对于阑门、章门、梁门、石关、巨阙,注重调及补泄兼用。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再按膏肓、脾俞、肾俞。此等症,如系因酒所伤,胃上口作肿,以致胃液干枯者,不治。其属于气分者,将气分调顺,即能进食,胃液复生,即能痊愈。其停水者,将小肠气分放通,积水下行,饮食不致为水所阻,肠胃通畅,转食之症自止。医案举例:转食症:雄县黄庄村赵某,年六十余岁,得转食病,食物即吐,已月余,请先师往治。师曰:此系胃下口停水,小肠之气上逆,故食入胃不能下,遂复吐出。先调中气,将阑门、建里、气海、带脉、章门、梁门、石关,诸穴放通;并用放水法,再点巨阙及上中脘、建里、气海;再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诸穴放通。一日施治两次,两日即愈。膈症:北京柴某某,年六十余岁,患气膈已数月矣。来所诊治,时交初夏,尚穿皮袄,每日只能进流质食物,精神异常萎顿。遂为调阑门、泄建里,重调微补气海,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诸穴放通,回家即能渐进饮食。经治五日,饮食如常,痊愈。此系小肠之浊气充满胃脘,故不能进食,非真成膈症,且为时尚浅。余将其大小肠之气舒开,不在上逆,胃纳自能熟谷,故一次见效,数日即愈。第四节夹肋痞夹肋痞症,大人、小孩均有此症。大人患者,由于性躁急、心思多,气脑后饮食,气滞食瘀,日久即成此症。初起时,自肋下起,有积成块,渐渐往中间漫延,腹部渐渐胀大高起,形如臌胀,但用手按腹部,有块自肋延至腹部,皮里肉外,有形可捺,此于臌胀不同处。小儿痞老开花有三:上开花,牙龈、口唇、鼻孔均烂,甚至牙齿烂脱;中开花,或肚脐漏粪,或腰间腐烂漏水;下开花,肛门腐烂。凡开花者不治,因积聚胀满,腹部无处容泄,故将三个部位腐烂,各脏腑经络,皆为浊气充满闭塞,无法放通,故不治。治法:先点阑门;再点建里、气海,放两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点上脘、中脘、建里,并用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再点天枢、气海并压三把,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治数日后,见其气分活动,胃纳己已开,再治任脉巨阙后,加治腹部的幽门。用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后,加拨金门的筋脉,使痞积下降。次治督脉:先按百劳、两肩井,再按膏肓、脾俞、肾俞、大肠俞。此等痞疾,皆须由大肠下降,形如粘冻,或黑、或白,颜色不一,随粪排出,方能见效。每下一次,则痞见消,积尽而痞全消矣。凡小儿患此症者,其个性强、聪明:遇有不遂意之事,每每蕴结不言。为父母者,不能体察小儿个性,遇事不知劝导说服,动辄用压力抑制,拂逆其性,迨至小儿哭闹,不俟其气平,即以饼饵抚慰,气被食压住,不能归原,浸王日久,血积成痞。世人但知小儿气性不好,容易得病,对于为父母者,平时没有良好教育,为致病之由,则多忽略莫明。故附赘数语,希望有教育子女之责者,多注意焉。医案举例:(一)固安孙某某之儿媳,年二十余岁,经阻六个月有余,腹大如鼓。在乡间医治半年余,医认为尊腹胀,服药无效,遂来京。经医院检查,断为腹膜炎,住院治疗,亦无效。经友邀余往视,余摩其左肋下有积,断为肋下你积,系夹肋痞症,遂来所就诊。先调阑门、建里,调补气海,放带脉,调泄章门、粱门、石关、巨阙,再调上中脘、建里,用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再调泄天枢、调补气海,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元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大肠俞,诸穴放通。每日治两次,二十日经血见。此后治腹部及任脉,除气海用调做补,阑门用调,其它诸穴均用泄,及拨足部的金门穴,七十日痞消大半,饮食增加,体重增十七磅。六月余,痞疾全消,痊愈。(二)王某某之子,年八岁,得夹肋痞症,痞块如掌大,已两月余,来余家就诊。为调阑门,泄建里,调微补气海,放带脉泄章门梁门石关巨阙,泄幽门,调泄上中脘建里,用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调泄天枢,调补气海,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加拨足部的金门穴。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大肠俞,诸穴放通。每日施治两次,约治月余,痞消,痊愈。(三)北京友人程某某,一九三九年,得夹肋痞症,已一、二年之久,左肋下痞块如盘,其厚如饼,腹胀食减。来所就诊,三、五日后,饮食见增,十数日后,腹胀见减,痞块微微见动,程即不来诊。经二十余日,突来电话,邀余往诊,见其形神枯槁,询问病因,谓有友人某,系中医,每于出诊时,必来视疾诊治,且必携汤药而来,故印不往君处医治,孰知近数日,精神散乱萎颓,饮食不易下咽矣。遂观其舌苔,已脱光,余叹曰:“脾胃已败,吾无回生之术矣。”病人怒曰:“兄不治,我将骂焉。”余曰:“汝骂,病能愈乎,姑为治之。”将腹背部及任督两脉诸穴放毕,次日不见转机,余辞不往,数日而卒。第一节肋下气积肋下气积,系因郁闷日久,积累而成,大肠逆气攻入小肠,再由小肠攻入胃部,胃中气分错乱,遂成此症。其症状:由少腹左边一股气上攻,冲入胃部,胃部逆气充满,攻击膈膜,人即憋闷堵塞,咬牙昏迷,头往后仰,不能支持,若楚异常,约数分钟,逆气方往下回腹中,连串作声如雷鸣,人方苏醒。始而数年一发,渐至每年必犯。迨年老,正气已衰,即每日发作,人更不能支持,遂生危险。凡治此病,如遇症发时,先将阑门、建里、章门,用点穴法治开,使气分稍舒,逆气下降,然后再依下述之法,次第施治。治法:先点阑门;再点建里、气海,放两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并以一手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再点建里、章门、气海一次,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此症点阑门、建里、气海,均用调,章门调泄兼用。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入肾俞。医案举例:北京陈某某之母,年六十余岁,得肋下气积症。病发时,气上逆,面部发青,俟气下降,腹中连串作声如雷鸣,方能稍平。年三十余岁时,即得此病,每年发一、二次不等。现已六旬余,病更加叠,连发不止,群医束手,邀余诊治。余诊此症,系由闷郁劳累而得。遂先为调阑门、调泄建里,调补气海,放带脉,重泄轻调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调章门、建里、气海,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诸穴放通,每日施治四次,即日见效,共治三月余,痊愈。第六节癫狂癫、狂症,系由心中郁闷日久,而内心的苦衷又不能向人说明,郁结于心,闷闷不乐,遂成此症。癫则自言自道,语无伦次。狂则不识亲疏,持刀伤人。痴则不言不语,状如木鸡。此等病状不一,但病人总觉胸中堵闷,其种种病态,皆系欲发泄其内心中的堵闷以取快,而又无从发泄。要知病由内脏而发,郁结不开,非可取快一时而即通畅。故病人愈闹愈闷,愈闷愈闹,渐渐加重,脏腑器机皆乱,神志皆迷,日久缠绵难愈或致死亡。治法:先点阑门;再点建里、气海,放两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并以一手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使胸中浊气下降;再点上脘、中脘、建里等穴,再点气海一次,并压三把;再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对于阑门、建里、气海,章门四穴,调泄兼用。次治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心俞、脾俞、肾俞、大肠俞等穴。凡服倒痰药剂而末愈者不治,因此等病系清浊不分,逆气上冲之症,如服倒痰药而不愈,其浊气本以逆行。再服上行破气之药,则元气必受伤损,气更上逆,气道复元不易,故不治。此等症,大都皆系有尔之症,只要将气分调顺,郁结舒开,清升浊降,神志即可蹶复清明。断不可伤其正气,于施治时,更要体查郁闷的主因,随时为之开导,使其郁结易开,而奏效即速。一般医家,对于癫狂症,皆认为难治,或认为痰迷,专用却痰破气之剂,亚气愈伤,浊气愈逆,每多成为不治。如将气分调顺,引气归原,不再错乱,则郁开神清,其病自愈。医案举例:痴呆症:(一)北京卢某某之妻,年三十余岁,三舞前因子殇,伤心过度,妻妾争吵,气恼郁闷,蕴结日久,以致精神错乱,状若痴癫。经针医医治两年余未愈,一九四三年,来余所诊治。余查其病源,系由气闷而得。先将阑门泄调兼用,建里重调,微泄气海,放带脉,章门重泄之,粱门,石关、天枢,调泄兼用,再调泄气海一次,再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心俞、脾俞、肾俞等穴。每日施治一次,月余病见好转,说话亦见明白,余知其浊气己平,于治腹部及任脉诸穴时,惟气海调补兼用,其他各穴,重在调。半年余,精神转复正常,痊愈。此时,不怀孕已十余年矣,痊愈后年余,忽月信不来,是病、是孕必生寇虑,经他医诊察,断为停经,书方予以破血之药。复来所向余请决,即为检查,捺其少腹,左下有小块如指大。告已受孕,破血药不可服,汝自觉微有不适者,系气分稍有错乱耳,此系受孕后,生闷气所致,名为气满胎症,时将岁暮,治至年底,即可痊愈。伊即这日来所,治二十余日,余告以胎气已和,决系男胎,可放心安养,次年果生一子,至今身体尚健。(二)北京颜某(女),其末婚夫傅某,与其定婚已三年。忽闯旁人谰言,傅君另有他遇,将要解除婚约。疑愤交萦,遂致精神错乱,发狂,几不识人。医治多时无效,送疯人医院,住院两月,仍然无效。又接回家中,邀余往治。余断为系气郁而得,先泄调阑门,再调气海,放通带脉,章门、梁门、石关等穴,均用泄,再调建里、阑门,再泄气海,并压之,再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心俞、脾俞、肾俞等穴,次第治开,使其浊气下降,不致上逆。三日后,神智见清,七日后,治腹部及任脉诸穴,除阑门、建里用泄,气海重调做补,其它各穴均用调,背部及督脉各穴照旧,半月精神如常。此时傅君之母,在余所治病,谓近有友人说其癫狂症,系遗传性,傅君不愿结婚,向余询问究竟如何。余告以此症,会由气郁而得,气舒则愈,决无遗传性,若果解除婚约,女必失望,病必复发,谰言不可信。此时颜女之婶母,亦知此消息,遂将颜女再送疯人医院,该院院长,与傅君同学至好,遂向院长告其原妾,住院半月,一切如常。该院院长,系其病确已痊愈,遂用电话吕傅君来院,详细解释,女病确系痊愈,速结婚,勿再疑虑。傅君与之接谈,果无病状,即将其接至傅家,与其母同住半月,遂结婚,翌年生子。狂症:(一)霸县冯村孙某,一九二六年间,得狂症,神经错乱,逢人便殴。一日在街肆夺羊肉车上之刀欲杀人,人皆奔逃。伊之父兄赶到,用好言抚慰,带回家中,将其悃绑。伊之病,因气而得,悃梆后,气恼更甚,即不能语。邀余往治,断为此病,系由闷郁所致,将其悃绑,愈触其怒,故浊气上逆,以致心气被闭。舌属心之苗,心气闭,舌本强,则不能说话。嘱速解绑施治。先重泄阑门、建里,气海重泄轻补,放通带脉,章门、梁门、石关等穴,重泄轻调,再泄调建里、阑门,再将气海重调,并压三把,再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督脉,先按哑门,将百劳两肩井并按住,使其浊气下降,气道通顺,口即能言。再将膏肓、心俞、脾俞、肾俞诸穴,分别放通,精神稍清。每日治两次,第二日,神志逐渐有时清醒。五日后,治腹部及任脉时,气海注重调补兼用,其它各穴调泄兼用。共治十日,痊愈。(二)山东常某,年三十余岁,得神经病,神智忽明忽昧,始而尚能支持,在机关工作,经一、二年后,病情加重。其父命来余所就诊,伊尚怀疑,再四相促,命其妹伴来余所。见其精神支离,告以此病,系由闷郁而致,余将汝之气分调顺,可望痊愈,愿治否?病人点头。遂命其仰卧床上,将阑门、建里,重泄轻调,气海调泄兼用,放通带脉,泄调章门、梁门、石关,再调泄建里、阑门、再将气海调补,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心俞、脾俞、肾俞等穴。治毕,病人感觉通畅,始有信心,每日施治一次。约治月余,痊愈。疑病:雄县刘某某,年四十余岁,一九二三年,因神经过敏,秉性多疑。偶惑不适,请医立方,狐疑药味过热,服时尝一羹匙,即疑心中起火,遂饮绿豆汤两碗,认为火尚末熄,劲命人再用大锅煮绿豆汤一锅。因饮绿豆汤过多,肠胃受伤,腹泻如注不止,边吃边泻,势将不支,请余往治。余知其性情多疑,破疑为先。问其所患何病,谓腹泻不止,遂告以我为汝止泻,泻止,勿再纠缠。遂先将阑门、水分调顺,使水道恢复正常,再调建里,调补气海,放带脉,调章门等穴放开,以调其肠胃之气,泻即业。复治数次而愈。(附注)按人以心为主宰,如秉性多疑,心不能镇定,无中生有,发生种种错觉,精神失常,则气分即易错乱,各脏腑因之亦受影响。每每稍有不适,本无正病,或稍受外因感应,略自体养即愈,但因本人多疑,无病呻吟,遂致无中生有,造成人为的病痛。如上述刘君之病,即由于此。故医家治病,必须体查病人性情,及致病主因。如多疑者,必须以破疑断惑为先,使其心神明朗,疑团冰释,施治即易奏效。第七节气滞凡气滞,系由闷郁日久,积累而成。病状种种不一,最甚者,遍身作痛,四肢,头面、周身皮肤均怕人手触,一触即觉疼痛异常,经年不愈,萎顿床褥,苦楚异常。此因气滞串各脏腑,并由筋脉串及皮肤,皆被浊气冲激,成此病状。甚则内脏肝叶胀开,将胆囊挤出。如遇此症,施治时,手术即须轻揉,肝俞、胆俞,均不可按,恐其触动肝胆,气逆作喘,易生危险。必须俟气分见顺,情况渐渐好转,则肝叶收敛,胆即渐渐复归本位,方可于施治时,将肝俞、胆俞,一并同治,务须注意。又有陡因气滞,肚腹作痛,病势剧烈,苦楚难忍。但此系有余之症,与前条不足者不同,多因偶有气恼,浊气凝结。病势虽猛,但将其气分舒开调顺,即可奏效。又有时发时止者,病发时,气凝结于背,则背即作痛,串及四肢,则四肢作痛。又有气滞串于肋则肋痛,串于腿则腿痛,串于手及头部则头及手即作痛。又有气滞于大肠者,如便结、气不能传送下这,如便腻、了而未了,亦因气滞不能通畅。又有气凝聚于肠胃,腹内有块,形似痞积,但痞块按之不移,气块则流动,气分调顺,气块自消。治法:先点阑门,重用调、泄、轻补,再泄建里,再点气海,再放两带脉,再点章门、粱门、石关、巨阙,并以一手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使食道浊气下降,如气滞肋痛者,须加同放腋下法,再并治粱门、石关,再点上脘、中脘、建里两天枢,再点气海一次,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如腹痛者,在治两天枢以前,加用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使肠胃中的浊气下降。次治背部及督脉,先按百劳、两肩井,使诸气下顺,再按膏肓、脾俞、肾俞。医案举例:气聚少腹症:新城人王某某,某年在京,左腹下有块,得病两年有余,自疑是痞块,饮食已少,消化不良。余断为肠胃气滞日久,聚于少腹,并非痞块。遂将阑门、建里,微泄、重调,气海用调,放带脉,调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用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再调建里、天枢、气海,气海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并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大肠俞、诸穴次第放开。每日治一次,约三月余痊愈。遍身作痛症:霸县老堤村马某,一九二五年间,得夸病,遍身及四肢作痛,难于行动,他人手不能近,稍扶持,即觉苦楚异常难忍,萎顿不堪,遍延名医诊治,莫测其故。家人就商于余,往视其状,知病势严重,颇棘手,遂告以“此症,非余师不能治,余请师住我家中,汝家将病人送至余村,觅亲友处借住,以便就诊。”其家人首肯,余遂将病状,向先师陈述。师曰:“此系气滞作胀,已串周身。”遂迎师住余家,病人己来村相候。师告以“病人胆囊已突出肝外,如施治背部及督脉时,肝俞、胆俞,万不可动,动则胆受挤,恐出危险。”余遵师法,先调阑门、调泄建里,调补气海,放带脉,调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调上脘、中脘、建里,用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再调天枢气海一次,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用分筋法将腿部的筋络舒开。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治毕,再用分筋法将臀部的筋络舒开。每日施治四次(师治两次,余治两次),七日即能坐起,痛楚巳减,半月即能行动,月余即能出门。此时治腹部及任脉时气海微补、重调,其它各穴均用调,背部及督脉,与四肢分筋法照旧。就诊三个月,痊愈。气串作痛症:绍兴王某某,某年在北京,气串肩背左臂疼痛,饮食锐减。余断为系气滞,肩背经络,阻塞不通,故作痛。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遂先调阑门、建里、气海、放带脉,调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调上脘、中脘、建里、气海,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诸穴放开,再用分筋法,将臀部的筋络舒开。每日治一次七日见效,饮食加增。时其妇因与妄争吵而得结胸症,不这饮食,胸口堵闷、苦楚异常,经治三数日即愈。是时王君之病已见轻,余告其百日可望痊愈,每日为之继续施治。至三个月,询其病如何,病人告以仅臂部稍觉作痛,又知每夜兼服药饵,与余所施手术相抵触。余告以“我用手术治病,不能服药,即恐药性抵触之故耳,君既兼服药饵,恐病难除根,但亦无大碍。”遂治豆百日而止。气滞便秘症:北京友人沈某某于沦陷时,因事被累,羁押二十余日,在祸押期间,精神受重大剌激,饮食粗粝,以致气分错乱,肠胃不能运化,大便不通,胸闷痞塞,卧床不起,廷中西医诊治,均无效。余闻其病,往视,见病已沉重,声音亦低,自谓“巳将不起,并希望为其施治,稍减痛苦。”余告以“无妨。”先轻泄、重调其阑门、建里,再轻泄、重调、稍补,微压气海,再泄调章门梁门石关巨阙等穴,使小肠及胃中的浊气下降,以开胃纳,再调泄天枢,使大肠浊气下降,并用引气归原法。令其稍进饮食,食后,复为施治腹部及任脉,手法穴道不变,加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肺俞、膏肓、脾俞、肾俞等穴。治毕,病人即觉舒畅。余告以“不必以大便未解为虑,气顺,大便自下。”次日,余又往诊,见其精神好转,但大便仍未解。余为施治,见其气分稍足,天枢用泄,督脉加治大肠俞,以通大便。治毕,命进饮食,食毕,复为施治。病人仍以“将这三十余日,大便不通为虑。”余告以“君之病因气分错乱、清浊气不分,结于肠胃,浊气不能下降,故大便不解。余用升清降浊之法,使清气得以上升,浊气得以下降,气分调和,大便自通,不必忧虑。若用重泄之法,大便速下,恐气脱,必须将气调顺,饮食增加,气分充足,大便即下。”嘱毕,余即去。第三日,余又往诊,见病人精神顿隹,自谓“昨夜大便异常之多。”余问解后如何,沈曰:“大畅,堵闷巳消,觉胸中空空,大患已除。”余曰:“大便虽通,因郁结已久,气分微弱,尚需静养。”速进饮食,再为施治。月余病愈。是岁端午节,为余休假之日,余往沈家,见沈君卧床不起,唤之不语,面色苍白,并无旁人在侧。即唤其仆问之,始之婆媳争吵,伊已出门。余告以病人情况有异,嘱其速将象人唤回。正面施治,将气分调顺,方省人事,又治工十余日,病人精神复原。气滞腹痛症:雄县孙某某之姨妹,于夏季至其妹家。舞饭后,腹痛难忍,经医诊治无效,邀余往治。余观其病状,与霍乱时令疫气不同,作呕不泄,仅腹痛欲死,知其气滞无疑。先泄通阑门,再泄建里,泄、调、压、拨气海,放通带脉,痛稍止。将章门粱门石关巨阙泄通,再用放水法,呕止。再泄通上、中脘,用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痛立止。再将天枢泄通,气海调泄,并压三把,再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诸穴放通后,精神亦振,病状皆无。少顷,复为施治腹部及任脉诸穴,用调,减去放水法及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背部及督脉诸穴不减,治毕即愈。脊背作痛症:雄县魏某某,一九三七年,因闷郁不舒得病,气滞脊背两边起埂两道,直通颈项,寝食俱废,苦楚异常,邀余往诊。余断为气滞上逆。先开中气,调泄阑门、建里,调气海,放带脉,调泄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调泄建里,再调气海一次,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并用腿部分筋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诸穴放通,并用臂部分筋法。每日施治两次,三日见效,半月后痊愈。第二章脾胃各症第一节脾胃各症脾胃病,大郁由闷郁,胃部的气分错乱,清浊之气不分,胃中的逆气充满,冲激脾脏受挤,遂致脾脏发尜,四肢无力,脾阳不振,脾之运动磨擦力即弱,胃之蒸发消化力因之减退,所进饮食,即不能生津液化血,灌溉各脏腑,百病丛生。脾胃是后天之基础,人生气血之根本。饮食入胃,无病之人,食后即能消化,脾受病,则饮食停留胃中,消化迟慢,故食后胃胀作饱。其胃中气满,因之大小肠之气亦上逆,则食前食后,胃中作痛,脾阳过弱,胃中虚寒,则口吐清水,口中作淡水气,或发甜、或发苦,胃中发出种种恶味。其津液不能上升者,则口干、舌燥,肠胃之气不能通畅者,则大便或结、或泄。病状多端,难以枚举。故师有“口吐清水久,久重心痛”“寒出口中腥”“恶味不入口”等语。因而治病必须以理脾胃为主。盖后天有损,先天即不能无损,无论新病、旧病,以及虚损、痨瘵,其致病根源,多由于此。治法:先点阑门,如泄泻者,加点水分,使水分之机能恢复,再点建里,再点气海,使清气上升,再放两带脉,再点章门,再并点粱门、石关,以舒胃气,再点巨阙,并用一乎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使食道浊气下降。如口干者,用升津法,升其津液。再点上脘、中脘、建里,两天枢等穴,再点气海一次,并压三把,再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对点阑门、建里、粱门、石关,注重调补兼用,或稍泄之。次治背部及督脉,先按百劳、两肩井,再按肺俞、膏肓、脾俞、肾俞,如便结者,加治大肠俞,以通大便。(如泄泻虚弱症,均不可治大肠俞。)医案举例:脾痨症(一)北京王某某,年五十三岁,得脾痨症,三年有余,四肢无力,身瘦异常,难于行动,耳轮已干,饮食甚少,家人已为之预备后事。变邀余往治,余断为脾痨症,先调补阑门、建里、气海,放带脉,章门用调,粱门、石关、巨阙,调泄兼用,以开胃纳,再调补上脘、中脘、建里、气海,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胃俞、肾俞等穴。每日施治一次,半月后,饮食已增,已能与亲友谈话,两月余,饮食大增,体力较强。此后治腹部及任脉时,阑门建里重调、轻泄,气海、重调轻补,其他诸穴并用泄调。半年后,精神恢复,体重亦增,痊愈。(二)雄县赵某某,年三十余岁,性燥。因心中气恼郁闷,不思饮食,四肢痿顿,消化不良,迁延日久,这成脾痨,行动稍多,即发喘出汗。来余家就诊,为之先调阑门,建里,调补气海,放带脉章门梁门石关巨阙重调微泄,再泄上脘中脘建里,再调补气海一次,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肝俞、脾俞、胃俞、肾俞。每日治两次,七日饮食增加,半月余,行动即不发喘出汗,渐渐有力。约一个月许,治腹部、及任脉时,除气海微补外,其余各穴均用调。两月后痊愈三)北京张某某,年四十余岁,得脾痨症,身体虚弱已极,精神不振,五月间尚穿棉袍,饮食减少,口干舌燥,先赴医院住院医治多日,诊查无结果。后来余所就诊,遂先调补阑门建里,补气海,放带脉,章门调补兼用,梁门、石关、巨阙,重调微补,并用升津法再调粱门石关,再点上脘中脘建里,重调轻泄,再补气海一次,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等穴。每日施治一次,七日见效,口干已止,饮食增加。此后施治时,减去升津法,半月气血渐足,去棉着夹,月余去夹着单,精神体力均渐渐恢复。余知其气血已足,治腹部及任脉时,除气海微补重调外,其它各穴则用调。百日复元,痊愈。脾胃气滞症:北京傅某(女)年近六旬,孀居多年,胸中堵闷,消化不良,大便便腻,身体消瘦,病已数年,经多方医治均未见效。余见其病状,知系气郁而得,病积日久,非短期可愈。先为之调阑门建里,放带脉,再调泄章门梁门石关等穴,再调建里、阑门一次,调泄天枢、调补气海一次,并微压之,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胃俞、肾俞。治毕,疡人顿觉舒适,并问愈期,告以百日可望痊愈,因此系不足之症。虽气郁已久,非短期可痊,方顺戒怒,安心静养,若再因烦恼或过力,则病难如期告愈。伊即按日来诊,一月后,大便正常,堵闷见消。此后治腹部及任脉时,阑门用调,建里调泄兼用,气海及其他各穴均用调,病遂好转,百日果愈。脾胃症:北京许某某,年五十岁时,患脾胃不和,头眩倒饱,先经西医检查,血压高二百四十毫米汞柱,认为血压高症。后来余所诊治,余断为脾虚胃弱,逆气上冲之症。先为之调阑门、建里、气海、用调微补,放带脉章门梁门石关等穴均用调,再调上脘、中脘、建里、气海,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先按百劳,两肩井,使诸气下顺,浊气不能上逆,再按膏肓脾俞胃俞肾俞诸穴放通。每日施治一次,十日后,再经西医检查,血压巳降至一百四十毫米汞柱,约两月而愈。脾胃气逆症:雄县肖某某,年近三旬,患胃纳不开,口不知味,腹似痛非痛,郁闷不舒请医诊治,针药无效。后来余家就诊,知其为气分错乱所致。先为之调泄阑门建里调气海放带脉,泄调章门、粱门、石关、巨阙,再调建里、阑门、气海一次,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胃俞、肾俞诸穴放开。每日施治两三次,三日见效,两月痊愈。脾胃虚寒症:北京江某某,年二十余岁,初系肠胃病,消化不良,经医治未效,病更渐渐加重,来余所诊治时,面容憔悴,四肢无力,骨瘦如柴,腹部内陷,板硬异常并作痛,大便便腻,饮食锐减,行动作喘,已入痨状,先为之点阑门、建里,轻轻调补,再补气海,放带脉;再轻调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轻调上脘中脘建里阑门一次,两天枢轻调微补;再点气海一次,亦轻调微补,并微压三把,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加拨足三里穴,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胃俞肾俞命门等穴。每日施治一次,六、七日后见效,饮食见增,四肢亦觉有力。余知其气分己舒,治腹部及任脉时,加用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使胃中的浊气下降,并正腹痛。月余腹痛已止,腹部亦不觉板硬。再治腹部及任脉时阑门、建里、重调,气海重调轻补,其它各穴均用调,减去天枢、三里,带脉与三阴交齐放法,三月余而愈脾绝症:雄县李某,年十七岁,在北京中学学习,因年前受煤气,翌年正月复患吐血症,遂休学。在京经中西医诊治数月,血虽止,但脾胃转弱,胸中堵闷,精神萎顿疲倦,饮食减少无味,四肢无力,又治数月,依然末愈,遂回家,邀余往治。余断为脾胃弱。先点阑门、建里、气海,放两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点上脘、中脘、建里、气海,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等穴,每日治三、四次不等,两日见效,饮食见增,堵闷已消。陆续施治约十余日,精神已振,病将痊愈。余为施治时在腊初,翌年春正月间,出外看会看戏,精神一切如常。其得病时,是年毕业之期,因病中辍,心中怏怏。新愈未久,适同学来信,得悉各同学街毕业后,除升学者,大部均有工作,自己因病,失去机会,烦恼异常,因之头部大汗不止,至颈而还,热气上冒如蒸笼,势甚危。复用调气方法,施治数次,均无效果。余问先师,师曰,此脾绝也,其性急燥,肝木已将脾土克绝,速将脾俞升起,汗可止。如过三小时,头再出汗,再为施治,若治三次后,汗仍复发,此脾已绝,无希望矣。余依法施治,头汗果止,经四小时后,汗又作,再为施治,三小时后又作,如是者施治四、五次,汗仍上而复发。知其不可救,遂辞去,两日后即卒。第三节黄疸黄疸,由于闷郁,肝木克脾,脾土日败,本脏之色,发现于外,故发黄。其症状:疲倦,周身及眼白,均成黄色,出汗亦黄色,且有恶味,小便色如浓茶,食不知味,如迁延日久,即脾土败绝而死。治法:先点阑门,再点建里、气海,放两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并用一手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再点上脘、中脘、建里、气海一次,并压三把,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此症以阑门为主,并注意建里、梁门、石关,调、补、泄、兼用。次治背部及督脉,先按百劳、两肩井;再按膏肓、肝俞、脾俞肾俞。如小便不利者,加点关元,如大便结者,加治大肠俞。凡治此症,调气为先,郁结舒开,则肝木自平,清升浊降,脾土不为肝木所克,脾胃自和,肾气充足,膀胱气化自行,小便即利,黄色即退。脾肾两经之归已充足,精神见爽,脾胃滞气,均随二便而下,黄病自愈。医案举例:(一)李某某,年近五旬,患黄疸症。两腿及遍身发黄,胸闷难过,神倦,身发恶味,小便色如浓茶,病一月余,服药无效。余诊为闷郁伤脾,周身现脾土色。先调阑门,重调微补建里,调补气海,放带脉;调泄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重调建里,调补气海,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肝俞、脾俞、肾俞等穴。每日治一次,七日后,眼及小便黄色退,一月后,遍身黄色退尽,痊愈。(二)孙某某之妻,年五十余岁,患黄疸病,两眼及周身均发黄色,胸闷、神倦,身发恶味。病已月余,服药二十余剂无效,来余所诊治。余见其病状,与李某某之病相同。即为之调阑门,调补建里、气海,放带脉、调泄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调补建里、气海一次,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肝俞、脾俞、肾俞、诸穴放通,每日施治一次,五日后,眼珠及小便黄色见退,月余后,痊愈。第四节呃逆呃逆症,系胃中气道,上冲喉间,作呃有声,人即感觉不适,甚则每日作呃,连续不断。如身体强壮,得此症者,将胃气舒开,清升浊降,呃可立止。如系久病而发生此症者,即脾土将败绝之现象,亦甚危险,如将脾阳升起,尚可挽救,此点务须注意。治法:先点阑门;再点建里、气海、放两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以一手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再点上脘、中脘、气海,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此病点阑门、章门、气海,均用调,点建里梁门石关巨阙,均用泄。次治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医案举例:史某,一九二五年,先患痢疾,继而打呃逆,昼夜不止,每日下痢十余次,萎顿异常。邀余往诊,为之调阑门、建里、气海,放带脉、调泄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调上脘、中脘、建里,重调补天枢、气海;再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肾俞、诸穴放通,治三日,呃止,痢除,痊愈。第二章肺病及吐血第一节肺病肺病,系由于忧愁、闷郁、劳累,蕴结日久,脾胃的运化不能正常,所进饮食入胃,不能生化津液,上达于肺,肺得不到津液的保养,肺叶即要痿缩,肺膜即要干枯,甚至腐烂,故咯血、痰带粉红色的血丝,此即肺烂,随痰吐出。其咳嗽者,系胃气寒,上冲肺部、喉中作痒,肺叶被冲翕张,故咳嗽。咳甚,则肺彼逆气冲满,即作喘。每日面红作烧,系气血两亏、新血不生,血虚作烧,气血消耗日久,遂枯竭而死。凡治此症,必须属病家,随时解释病人的心事,务使病人心情舒畅,施治方易见功。如一面施治,而病人仍心怀忧闷,郁结不开,虽日治数次,仍难见效,此点最关重要。治法:先点阑门、建里、气海,再放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并以一手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再点上脘、中脘、建里,再点天枢。肺与大肠相表里,大肠和,肺脏自安;再点气海一次并压三把,以舒大肠之气,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对于阑门、建里、气海、梁门、石关、天枢,注重调法。次治背部及督脉,先按百劳、两肩井、使诸气下顺,再按肺俞、膏肓、脾俞、肾俞。以上诸穴治毕,气分和畅,大小肠之气贯通,脾胃不为逆气所扰,胃纳自然见开,饮食即可加增。胃中所生津液,上蒸于肺,肺叶有津液滋润,即不至于痿缩焦枯,肺叶中的经络,吸收胃的津液,蒸发成痰,贯达回转于周身而成血,血足则烧自退。胃气安宁,不致上冲,咳嗽亦止。肺叶得津液保养,如草木得雨露滋润,即可渐渐复苏,咯血自止,肺疾自除。(—)雄县郭某某,年二十余岁,一九三七年春,在京患肺病,将近年余,在医院检查,己至第二期。咳嗽、发喘、痰中带血,行路稍远即作喘,不能再行,饮食锐减。其父邀余来京诊治。余先建其脾胃,重调轻泄阑门、建里,调补气海,放两带脉,调章门、梁门石关,调泄巨阙;再调上脘中脘建里调补两天枢气海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肺俞膏肓脾俞肾俞,诸穴放通,每日施治四次,三日精神见振,饮食增加,七日后,咳嗽、咳血均止。此后再治督脉及任脉,除天枢气海用调补外,阑门及其它等穴均用调。十二日即能提水浇花,三十余日后,痊愈。其父遂坚留余在京应诊以济世。(一)雄县徐某某,年三十余岁,患肺病,在津诊治,半年余未愈,返家后吐血。延余诊治,调补阑门、建里、气海、放带脉,再调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调补天枢、气海,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肺俞、膏肓、膈俞、脾俞肾俞,诸穴放通。连续施治两次,当日血立止,十五日即能在村外埸园间活动,两月余而愈。第一节喘喘症,由于忧思郁闷日久,气分错乱,大肠中的逆气,冲入小肠,再由小肠上攻于胃,胃中逆气冲满,攻入肺部,肺叶鼓张,气不能下,遂作喘。人但知其肺作喘,而不知其致病之由,系大肠逆气上冲,清浊不分,呼吸不调,肺被气冲而作喘,故治法,必须先将大、小肠之气调顺,脾胃的浊气下降,肺部自然安宁,喘即立止。若单治肺部,断难收效。至于小儿患喘症,其性必燥急,为父母者,不能善为教导,徒加呵责,小儿气闷在心,久则气分错乱,易得此症。治法亦与大人同。治法:先点阑门,再点建里、气海,放两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并以一手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再点上脘、中脘、建里,两天枢、气海,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再按肺俞、膏肓、脾俞、肾俞诸穴。此等症,多有逢冬必发者,系阳分不足,阳气不能抵抗外界寒冷,殴感寒即喘。有四时皆喘者,系本质亏损过甚,阴阳均亏,夏则腹内阴气,不能抵抗外界炎热,冬则腹内阳气,不能抵抗外界寒冷,故无论气候寒暑均作喘。老年人阳衰者多,每有冬季患喘之症。其因劳累过度而作喘者,多由亏损所致,每每四时皆喘。由于受外感而作喘者,多系猝因气分错乱所致,较易治愈,与终年作喘,及感寒则发,致成痼疾者,稍有不同。故对于喘症,照上述治法,将脏腑气分调顺,肺叶不致为逆气冲动,喘即平定。猝得者见效较速,其年久成痼疾者,须有相当时期,气分方能回原,故愈较迟。医案举例:((一)谢某某,年四岁,患喘症每月发喘四次,每发时,不能饮食,三天方上。遍延名医,诊治无效。至八岁时,邀余诊治,骨瘦如某,身体不发育,行动须人背抱。余诊为大肠浊气,逆而上行,窜上小肠及胃,胃中不能容纳,又不能下降,逆窜肺部,肺叶鼓动,故作喘。先调阑门,调泄建里,调做补气海,放带脉,重调稍泄,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调建里、阑门,调做泄天枢,调气海,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肺俞、膏肓、脾俞、肾俞、大肠俞,诸穴放通,喘渐轻。三月精神恢复,饮食如常,六个月病愈。建至冬季,儿夜间忽发吼声。余知有异,详细询问,始知其祖母恐儿停食,晚饭不令食饱。余顿悟儿病初愈,夜飧不饱,胃中待食,故作吼耳,即命其听儿食饱,不必顾虑。儿夜食饱后,施治一次,安睡无恙,吼声不作。经治一冬,儿体健康。(二)北京乐某(女)年十六岁,患喘多年,着风即发,虽在夏天,出入须披夹斗篷。邀余往治,先调阑门建里,微调补气海放带脉调泄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调上中脘,建里调泄天枢调补气海穴,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再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肺俞、膏肓、脾俞、肾俞、大肠俞,诸穴放通治毕,即感觉舒畅。每日施治一次,此疡病由着乎施治之日起,喘即未发。施治两月余,精神渐佳,人亦见胖。此后治腹部及任脉时,天枢重调轻泄,其它各穴用调。自秋后治起,一冬至次年春季皆未发,至夏初,共治八个月,痊愈。第三节吐血吐血症,系因气分伤及膈俞之血,或由努力,或由劳累或由盛怒,以致伤及膈俞的气分等。膈俞,为心气游离出入之所,心与小肠相表里,小肠气逆,冲激膈俞,膈俞的血,不能正常的运化周流。祓逆气冲激而出,即大口吐血。其痰中带血块者,系由于气亏,膈俞运化不动的瘀血,随痰而出。其咳嗽带有粉红色的血丝者,属肺萎症。凡大口吐血不止,正气渐弱,血往上壅,气弱又不能吐出,遂壅塞而死。其咯血痰中带血块者,如迁延日久,正气过亏,亦必气脱。至于痰中带粉红血丝,则系肺痿,最为难治,另详肺病条治法:先点阑门,再点建里、气海,放两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并以一手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再点上脘、中脘、建里,两天枢、气海,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对于阑门、章门,注意重调轻泄。再治背部及督脉,先按百劳、两肩井,使诸气下顺;再按肺俞、心俞、膈俞、膏肓、脾俞、肾俞。肺俞为治吐血之主穴。以上诸穴治毕,气分调顺,血即归原。如系大口吐血,即可立止,调治数次,即可痊愈。其咯血痰中带血块者,调治十数次,血能运化归经,血即可止,数星期后,可以痊愈。医案举例:吐血症:(一)族侄某某,因用力努伤,大口吐血。邀余往治,次日血己止。其伯母嘱其请医服药,医认为火,服第一剂药,尚无感觉,第二次服药后,不逾二小时,血狂吐,喘息不能卧,势甚危。复邀余治,先将背部及督脉的百劳、两肩井及肺俞,先后捺住,使浊气下降,并止吐血,其气稍平,姑能就忱,然后将阑门,建里泄通,气海微调,放带脉,重泄轻调章门,泄梁门、石关、巨阙,再调泄章门、建里,调气海一次;再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命其坐起。继放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肺俞、膏肓、脾俞、肾俞等穴,先后治开,血顿止,次日未吐。再治腹部及任脉时,调泄章门,其它各穴用调,经治五日,痊愈。(二)北京田某某,年四十余岁,于一九三七年冬季,患吐血症,大口吐血。往医院诊治,血仍吐不止。有友人介绍,邀余往治。先将腹部及任脉诸穴放通;再治背部及督脉诸穴,并注意于肺俞、膏肓、膈俞三穴,血遂止,当日未吐。夜间又服止血药剂,次日余往诊,又吐血,余再为上住。每日治一、二次不等,病人一面服药,余一面施以手术。经三数日,余施手术后,即不可止,余遂辞去。咯血症:雄县孙某某之妻,年二十余岁,咯血,痰中带血块,延医诊治,七个月未见效。其姑将其接回,邀余往治。余诊为闷郁伤气、窜入膈俞,以致吐血。病人精神痿顿,每日咯血,自感胸间气道发宽,饮食减少。先调补阑门;再调建里,补气海,放带脉,重调轻泄章门,调梁门、石关、巨阙;再调建里、章门,调补气海,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肺俞、膏肓、膈俞、脾俞、肾俞、诸穴放通。每日治三、四次不等,七日后,气道发宽即除,半月后血止,约两月后,治腹部及任脉时,除气海用调微补,章门重调微泄外,其它各穴均用调。三月告愈。第四章虚痨第一节虚损虚损症,由于闷郁,及劳累过度,脏腑气分错乱,正气亏损,脾胃先受影响,胃纳不隹,脾阳不能运化,所进饮食,即不能生津液化血,肌肉日见消瘦,心烦、冲倦,四肢无力。甚则下午微烧,遗经耳呜,眼花,头眩,曰久气血枯竭而死。治时须健脾胃,脾胃健旺,饮食即能生津化血,肝木得养,心烦神倦自除,命门气足,相火不致妄动,下元自固,脾胃蒸发亦强,肾水不致消烁,虚损之症自愈。如因房劳动复,精神枯竭,致成虚损症,发现上列种种症状者,治法虽同,但得病主因,系其丧过甚,故必须嘱其断欲,渐除妄念,方易见效,否则漏卮未塞,终难挽救。治法:先点阑门,再点建里、气海,放两带脉,再点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并以一手捺天突、璇玑、华盖、三穴,再点上脘、中脘、建里,再点气海一次,并压三把,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点以上诸穴,注意重调补,轻泄。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膏肓、脾俞、命门、肾俞。在其气分尚未恢复正常时,暂忌治大肠俞,以防其气下脱(气海亦不可多治)。医案举例:(一)雄县孙某某之女,年二十岁,患虚损症,因劳累过度,气血两亏,饮食减少,身体怯弱,已不能支。病人卧床,不能坐起,如人行屋中,脚步稍重,即觉心震欲坠,苦楚异常。余为诊治,先调补阑门、建里、补气海,放带脉,调补章门、梁门、石关、巨阙,调补上脘、中脘、建里,补气海一次,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肺俞、膏肓、脾俞、肾俞、命门,诸穴放通。每日施治两次,七日见效,人行旁中,已不觉心震,二十日能起坐,一月后能下地。此后再点任脉时,气海调补兼用,其他等穴均用调。两月痊愈。(二)北京唐某,女,年五十余岁,得虚损症,面无血色,眼皮、十指甲,均发白色,闻人声即心乱,不能支持,行动气促,病已两年有余,经医诊治均无效。来余所诊治,先补调阑门、调补建里,补气海,放带脉,调补章门、梁门、石关、巨阙,再调上脘、中脘、建里,再略补气海一次,并用引气归原法及域中与阴陵泉齐放法。次治背部及督脉,按百劳、两肩井、肺俞、膏肓、脾俞、肾俞、命门,诸穴放通。每日施治一次,七日见效,面色稍转,精神渐振,胃纳已开,经治月余,见其气血渐增,始得大肠俞略为放通,因虚损已极,气海不敢多治,大肠俞亦不取早放,必须见其好转,始敢着乎,虑其气下脱也。百日病愈(三)北京刘某某,年三十余岁,开布铺,为人精细,工于精营,于一九三七年冬,得虚损症,两年有余,余往治时,已食不能下咽,难于步履,偶一行动,即受感冒,虚损已极,余曰:“病人脾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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