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制作一批零件共需600元工费,甲0.02元,假如做了440个求最后的价钱怎么算?????

遇到女孩求六元回家路费这种情况,怎么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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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女孩求六元回家路费这种情况,怎么做才好?
我是一名警察。自从从事这个工作以来,见到路边乞讨的,我再没有给过一分钱。那些丐帮中人组织,分地盘的事有心人可以自己去搜新闻或暗访调查。我只说件事。刚入行不久,有位师傅曾经给我指个一群聚集在一起笑的花枝招展的女孩说:那些全是乞讨的,想不到看不出来吧。她们从小就来到这个城市,我看着她们一天天从小骗到大。小时候她们装可怜直接讨,大了就装迷失少女骗那些喜欢装土豪的男人。一次抓住一个,被骗走钱的男人直接说我有钱我乐意,然后又给了那小姑娘一百。至于她们是否上过学读过书,呵呵。。那些孩子背后其实都有大人在操纵,那些大人就是她们的亲戚,乡邻。大人们也基本上是从某省某几个村子里出来的乡亲,她们从一个个所谓好心人手中拿到的钱,最终变成了一栋栋家乡的新房。他们个人捞到的钱,远远超过我的收入。但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会成为什么样子。很多事,我无法细想,也不想去想。与此同时,无数真正需要帮助境遇更为凄凉却又扯不下面子的人,根本得不到任何帮助。为什么喜欢用孩子,因为大人亲自出马,万一倒霉碰上醒过来的受骗人带警察回来,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而且在里面呆几天就出来。但那种地方一天都不用呆岂不是更好。排名第一的答案似乎很美好,但终究也不过是一杯鸡汤而已。请醒来面对一下真实世界,车站里的工作人员每天都会碰到很多找他们借钱的人,其中很多并不是骗子,但借走了钱就此消失的人高达99.9%,会遵守承诺回来的人一年我大概能见到一两个吧。。。。。(反正你也不认识我,我不还你能奈我何。难道你还能跑到外地去找我。人性趋利,有利而无罚,道德如果不能造成实际损害,根本没有说服力)。。要知道,一般工作人员借出的都是私人自己的钱啊,再善的人经历过几次,免疫力自然上来。所以,要么他们不借,借出去就做好了有借无回的准备。在交通枢纽工作的新警几乎个个有这样的过程。从警至今,看过太多善良的傻子最后回过味来破口大骂悔不当初。钱其实是小事,愿意出这个钱的人都损失的起,关键是那种被好像被打了一闷棍,接着当头棒喝自己是傻子的滋味,太不好受。他们的善行,让自己因此受罚,让行恶的人得到了好处,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再也得不到帮助。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的“善”其实是恶的帮凶。这个社会,需要帮助的人太多太多。但需要帮助的人,多数没有帮助也能解决问题。给出几块钱,除了满足一下自己那廉价的同情心和我是个好人的自我安慰,什么用处都没有。相反,它进一步鼓励的人的行为。最后,我还是建议,凡事先管理好自己,尽可能让自己不要落入只能依靠别人帮助的处境。如果真心善良,在管好自己的同时愿意帮助别人,请通过组织化的行为。当然,现实世界变化莫测,具体情况自己分析考虑,然后自己为自己行为负责。但请记住一句话,如果不能明辨是非,善行的结果就会走向它的对立面。PS:一个小窍门,真正有需要向陌生人求助的,往往会有些羞愧,一副很难开口的样子。因为按照人的行为习惯,遇事一般会向熟人开口。向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陌生人求助是一件难为情的事,因为那意味着自己在向陌生人坦诚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如果碰到一个人求助,语言流利,表情正常,还带点出门在外人当然应该互相帮助的样子。基本上可以肯定是骗子,就算不是骗子,也基本上是一个不知感恩,对自己都不负负责没有多少要求的人,落到这地步咎由自取、赶紧扯呼。就这类小额诈骗而言,法律规定治拘一般是3-5天,性质恶劣最多15天,极少。大部分情况下是你今天被骗,警察拘留他后,你度个周末回来,就又能看见他在那里了。社会问题是瘤,警察只是止痛麻醉药或镇静剂,打一针会感觉好点,一段时间甚至感觉和正常人一样,但不开刀瘤将长期存在。也许再过几十年,社会物质进一步增长至一定水平,多数人能理性思考,理解社会和经济的基本常识并愿意为之努力改变后,这类行为将不再随处可见。但就目前而言,现状还将持续很久很久。我并不觉得鸡汤有什么不好,只是多喝无益。所以我才用一种比较冰冷的态度写答案。实际上,如果我想写温暖段子,我能写出很多,而且个个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到现在还记得,刚穿上制服时,瑟瑟寒风中一小姑娘在我帮她后,抓着我手差点流泪的脸庞。也有个小男孩被所谓老乡骗走钱,走投无路,周围很多人纷纷捐款的场面。有时候一些人身上的光芒,连我都自惭形秽。但是,现实中,发生一件温暖人心的事,也许就会发生两件寒心刺骨的事。我帮过的人不少,但更多的人和事是个体无法解决的。你不能指望遇到的个个都是热情主动的好人。作为个体,只能保证自己不害人,并在力所能及不损害自身的前提下,出手。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最后再次强调一遍,借钱的很多并不是骗子,不少是确实需要帮助的人,但感激是暂时的,一旦问题解决,人心活泛,还来还钱的人非常少。我刚上班时帮一个人买了票回家,结果他回去后。恩,还算好,打了个感激电话,至于钱么。现在都还不见。不过这也不算最寒心的。听说过不少类似事情,很多大学里一起玩了好几年的朋友,临走前借钱就此消失的也大有人在了。终于不再提示有人继续赞同了,我很开心。当我费力写出一个自我感觉像样的答案时,觉得能收到几十个赞就不错了,赞同数快到一百的时候我感觉非常满足。结果最后居然到了4千,远远超乎我的想象,以至于没啥感觉。至于匿名,因为我开始就借用了工作中的身份以加强可信度,换句话说,我是用穿上警服后的那个带上面具的人在说话。一般人们想到警察,不会想到活生生的个体,而是身着警服面容模糊的一群人,而我们在工作中也会刻意或非刻意的打造整体如一人的铁血真汉子形象。而下班后的我大多情况下是一名宅男,就算是在这里,看头像点赞的事虽然基本没干过,但看头像点关注的事绝对不少。好在现在无人继续关注,到了解除的时候了。
秦坚,各种学习
六块钱,这个数额很讲究 如果要四块或者五块,那大部分人会给五块。 要六块,大部分人可能直接如提问者一般,给个十块。 要八块,则显得比较多。 这个样子肯定是骗子无疑。拿到了路费就直接走人回家呗,如果钱差太多就找警察叔叔。所以提问者是被这孩子给骗了。
SinanLEe,我望雾,勿忘我。
面对「求助者」有一个口诀:「他管你要钱你就给他饭,他管你要饭你就给他钱。」同理,她管你要路费你就给她车票。或者,给她搭个顺风车?小心钓鱼执法就好。- - - - - - - - - - -补充:现在火车车票实名制基本全面铺开了,刚好是个打击此类诈骗行为的好机会。如果他说没钱买票,你可以带他去售票口排队,让他拿自己的身份证买票。这样的话,一是会被车站摄像头拍到脸,二是刷身份证时会记录身份信息,一般的诈骗犯绝对不会去。(要是说真遇到了硬着头皮去买票的诈骗犯…怎么可能呢?他晚上还要回家呢好伐!真坐车坐到外地去了怎么办~!别说怕被抓了,到时候他退票时的手续费,都不够这一趟从你身上赚来的钱。)(多补充一句:别忘了他只是找你借六块钱的哟!记住买票时你只是来给他补零头的,不是来付全款的!)(许多人提到可以用银行卡买票,这样骗子退票也拿不到钱。在此不赘述。)另外,若是他声称自己没有身份证,那么可以带他去公安制证处办理临时身份证。后面的事,你和警察都知道该怎么做了。汽车票的话,也能够通过购票时附带购买旅客保险的方式来查验身份证。对了,假设如果对方真的是缺钱买车票的呢?想想看,在慌乱之中,刚好遇到一个带他去买票的大好人,换作是我的话,(在确信对方不是绑架犯之后)一定会感激不尽的。总结一下,不管是买票、讨饭还是什么,其实类似的问题都可以参考这一个思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将其带到有监控的地方,以另一种方式满足对方的需求。注意,一切都要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进行。- - - - - - - - - - -当然了,以上这些只是一套参考方案,不保证绝对适合任何人及一切情况。感谢大家对这个答案的支持,也请各位在面对具体问题时慎重思考,选择适合的做法。这是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所以我想在最后,说说自己对这个问题本身的看法:生活中总会遇到需要帮助的好人,也会遇到打着求助的旗号去行骗的坏人。可是现在,坏人越来越猖狂,好人们感叹世界越来越冷漠。只怪曾经的我们太愚笨,过分轻易地满足坏人的欲望,再将怨气草草洒向每一位求助者。
cOMMANDO,呃……烹饪爱好者
给过几次,当然有更多次没给。我觉得这个完全随自己的心情,想给就给,你想给是因为你想给,而你不想给只是因为你不想给而已……我的意思是,不要多想是真是假(因为你判断不出来,专业选手和业余选手之间的鸿沟是切实存在的,费力去判断只是徒增烦恼),你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判断,比如你当天的心情、你是否觉得那个人可怜或者顺眼,或者是觉得给了人钱自己很高兴,随便什么都好。我自己基本也是这么实践的,没有理由,也不需要什么理由,几块钱不算大钱,为了这点钱坏了自己心情,十分不值,所以后来就根本凭当时的心情,也不会多想理由。其实有几次事儿我还是记忆挺深的。高中的时候,我走路上学,有一天上学途中,看到一个骑自行车的女孩和一位彪悍的阿姨正在拉拉扯扯呼喝吵闹,旁边理所当然地围了一群人,看起来女孩非常着急,都要哭了。我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女孩是我旁边学校的学生,今天早上她们班有班会,不能迟到——所以她大概骑快了点儿,结果她的自行车和那位阿姨的自行车撞在一起,这位阿姨自然愤怒非常,大吵大闹,那女孩则手足无措——总之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拿出100块钱(呃,我也想不起来当时我为什么会有100块钱了)对那位阿姨说:给你100块钱,走吧。阿姨怔了一下,默默拿过钱走了,我就也转身离开,女孩追上来问我在哪个学校,说明天还我钱,我一开始说不必了,但她看起来似乎要哭的样子……所以就指了一下我们学校。结果第二天,早上上学的时候,发现女孩和她妈妈站在门口等我。我当然已经准备好接受赞扬,但结果她妈妈一脸怀疑地看着我,问了我一堆问题,你是在哪儿上学的?你的学校在哪儿?你在几班?你的班主任叫什么?你家住哪儿……我莫名其妙地一一回答,然后她妈妈又打量了我半天,很勉强地掏出100元钱还给我,头也不回地带着她的女儿离开了。我想了半天才明白,估计她妈妈觉得自己落进一个神妙的骗局里了,一个人先拉住肥羊,另一个人以帮助为名,先借出100元钱,然后第二天收回——若不是我知道自己不是骗子,简直也要赞颂这骗局之狠辣了。但我其实一点儿也没生气,不管怎么说,人家至少会带着女儿来还钱,而不是干脆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这就已经算是世界的善意了,相信对她的孩子也是一次很好的教育。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大概唯一令我遗憾的就是那女孩不是常委的孙女……但我觉得这事儿已经算得上是圆满了。后来我长大了,期间也遇到过很多次要钱的,各种场合各种方式,有时候就给了(哪怕对方一眼看出来是骗子),有时候就不给,一般给钱之后心里都会觉得自己挺善良,但没给钱的时候也不会觉得自己很丑恶。另外无论如何,只要对方和我说话,我都会客气地回应,我会对不想给钱的人说 “不好意思,我不能给您钱” ,我觉得这也算一种礼貌。有一次我开车出去,把车停在路边,有两位五六十岁的阿姨走到我的车边敲我的窗户,我摇下窗户,阿姨A对我说:“您看我们是来走亲戚的,钱包丢了,没钱吃饭,我给家里人打电话了他们正送钱过来,实在饿坏了,您能不能给我们20块钱吃点饭?”我看到旁边有个馒头摊儿,馒头刚出锅呢,就对她们说:“可是如果只吃馒头的话用不了20块钱呀?”阿姨A面色一变,正想解释,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阿姨B忽然站前一步,拉住阿姨A,愤怒地说:“咱们走,不和他这种没良心的家伙说话!”然后……两个阿姨就坚决地走远了……留下我愣在驾驶座上,竟然油然生出一丝愧疚,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仿佛榨出我皮袍下的 “小” 来。总之后来我偶尔想起来,觉得不管是不是骗子,阿姨B至少气节还是足的。然后在前几天,大概一个月前吧,我把车停在火车站旁的中粮广场等童彤,当时大概是晚上11点,我下车在停车场里闲转,迎面一家三口走过来,为首的肯定是父亲,穿着打扮都挺正常,穿羽绒服背双肩背包,后面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这父亲很着急,表情也非常为难,不是很好意思开口的样子,支支吾吾对我说他们刚来北京,钱包丢了,小孩又发烧了,他们正在打电话让朋友坐火车送钱来,但从老家到北京,到了也要第二天了,晚上冷,他们饿,孩子又病了,真是凄风苦雨无可名状。在他说话的时候,抱着孩子的妇女始终站在后面,离开我们一小段距离,看起来是不太好意思露面哀求的样子。我当天心情正好还不错,就对他说:“我可以给您100元钱,找个旅馆住一下吧。”这位父亲愣了一下,然后说:“您看我孩子也病了,得去医院呀。”我忽然就不想给他们钱了,于是说:“那算了吧。”孩子的父亲苦笑了一声,带着仿佛是自嘲的表情摇了摇头,就带着家人离开了,我回到车里,看到他在停车场的另一侧不停的打电话,大概有四五分钟吧。看着他打电话,我忽然觉得这一家子可能是真遇到难题了,于是又起了帮帮他们的念头,正想着我能怎么办,一抬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Yue Tan,一天到晚瞎说。
我给钱的原则是这样的:遇到十分年迈的老人,即使他是骗子,我也会给。原因是,年纪太大。想问谁家都有爷爷奶奶吧,如果你自己的爷爷奶奶在这么冷(或者热)的天要一天哆哆嗦嗦的要钱,你心疼吗?人心都是肉做的,我不差这5块,10块,给他们就当积德了。而且我相信年纪这么大的老人出来乞讨一般有2种原因:1,子女不孝(或者子女在很远的地方务工),老人没有人照顾,只能靠这个方法谋生。2,他(她)膝下还有人要照顾,也许可能是他还要照顾孙子孙女,也许可能是家里的壮丁生病了(他们都是一群外地人,文化道德水平并不会很高,所以他们的子女任何奇葩的做法比如生了小孩扔给他们跑了什么的我觉得都可能出现)所以基于这几种原因,我是都会给钱的。哪怕让他们过得好点也好。也有人会说他们没有断手断脚为什么要给,我只能说,世界上有很多种人,也许有的老人宁可捡瓶子也不愿意乞讨,这种人我固然是钦佩的,但是还是有很多没有能力和偷懒的人的,毕竟他们这把年纪了,这个文化层次和道德水平,我们不可能完全用我们的标准去要求他们。曾经在KFC见到过一个捡瓶子的老爷爷,那家KFC挺好的,让老爷爷晚上暂时的能在里面温暖一会儿,他呆了没一会,东西放在KFC又出去捡了。那时候已经晚上10点多了,我觉得爷爷很坚强,趁他不在给他买了个汉堡放在他的篮子里,希望他能吃的热热的。关于儿童乞讨者,我不会给钱,我会给他们买吃的。儿童乞讨者一般都不是自发的,都是有组织的,他们也不愿意出来要钱,但是她们不出来要钱肯定是会被打的。如果给钱给这些小孩,我觉得只会让“儿童乞讨”这个行为永远都不会停止。我也心疼这些孩子,所以有能力的时候可以给他们一些吃的喝的,而不是给钱。还有一种是断手断脚,残疾人士,或者推个车,一个人躺着说是重病的,这种我都不会给。因为这些人外型上看起来是很“可怜”的,所以他们比起那些手脚健全的老爷爷老奶奶们能获得更多地怜悯,但是相关的报到看的也不少了,这些祈祷者都是很有钱的,有的甚至残疾的脚啊手啊都是装上去的,我们看不出来罢了。给钱给这些人,只能助长这种坏的风气,也会有更多的儿童被拐走,并且被人为的弄残疾来满足有些人的私欲。遇到任何要路费之类的我是也不会给的。这种一看就精心预谋好的事儿我是不会给的。但是我想年纪轻轻手脚健全面容清晰的小年轻出来要钱一定也是有苦衷的。也许要补贴家用也许是要上学,但是即使这样我也不会给,因为他们还年轻,靠自己的力量完全可以撑起一片天,而不是走这些旁门左道。街头卖艺的艺人,能给点就给点吧。毕竟人家也是付出了努力的,也许是个脱离实际的艺术家,也许是个能力不足的社会淘汰者,但毕竟他们在努力,请支持他们。中国的街头艺术还没有达到国外那样,但是我也相信这些人里面会有一部分是真的喜欢自己拉的二胡或者是唱的歌的艺术家的。关于流浪者。私人为流浪者是一群超脱的存在,我觉得他们应该不要钱吧。。。但是我总怕流浪者精神状态有问题,所以也没有接触过,我觉得,应该要给吃的吧。。。以上,是我见到的大概的几种乞讨人群,还有漏的就再补充哈·~~~~PS:好人一生平安,有时候不是那些乞讨者来感谢我们,是我们要感谢乞讨者让我们有了一次可以“帮助别人”或者是“做好事”的体验,相信每一个做了好事的人在帮助别人的那一刻心里都是暖暖的。
陈柏龄,闭关三月,暂不答题
我外公活着的时候一直教导自己的儿女这样一句话:「被骗都是小事,不要生气。永远不要去骗人。你被骗说明你还有被骗的资本,但是你去骗人,说明你已经没有底气了。」其实题主的情况,遇到的是骗子无疑了,现在网络、通信这么发达,联系警方、联系父母朋友都不是难事,这种骗钱回家算是比较低级的借口了。我之前遇到的是两骗子情侣说自己是私奔出来的,缺点钱买吃的……我没给钱,请他们吃小吃,他们说要赶火车,上超市买点好了。我就去超市给他们买了吃的。结果狮子大开口啊,去超市买了块50多块钱吃的(学生钱不多的),我直接拿了一半出来说我没那么多钱,付了25走了。最后连谢谢也没说……杭州城站附近很多这种骗子的,特别是晚上,专门找背着书包的学生……
subrina li,TRY ANYWAY,ANYWAY TRY
教人如何从骗子手中把钱骗回来:想起大学的时候,过年回家,刚到火车站候车室门口,有个女的过来说退票换票什么的差了八块钱,可能学校里待久了,习惯性地把对方当成同学一样对待,立马毫不怀疑地掏了八块钱给她。然后她又说,你听错了,是十八块钱。我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听错,再结合她的妖艳的打扮,特别刺鼻的粉底味,反应过来这人肯定是骗子。我就说,那要不给你张二十吧,刚刚八块零钱还我坐车好了,她明显纠结了一下,估计着二十块的诱惑更大,才把八块钱还给我。我接过钱放进钱包,拉上包包以后就不动了。她问我,钱呢?我说我也没钱了呀,要不咱过去问那个安检的试试?她一脸震惊,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回头就往地下通道跑掉了。。。
潘登,期货交易员
这让我想起了有次吃肯德基,一个大概20岁左右的男生,非常腼腆得过来问我能不能把我那块没吃的的原味鸡给他吃,他说他非常饿。我当时思考了一下,觉得他应该不是骗子,因为骗子一般会要钱吧,鸡块又不能换钱。所以我给了20块钱给他,他很感激。更重要的是,那块原味鸡又大又嫩,我就是再买两块也未必能碰上这么完美的!再次回想起来,我还是被我的智慧深深折服!
请他帮忙做件事,或者哪怕再讲一个故事也好。6块钱可以值很多东西了。让他学会用自己的能力赚钱,而不是单纯的消费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虽然只是很小的差别,但那是交易,而不是施舍。不喜欢排名第一的答案。让一个原本有很多技巧可以总结的真实案例彻底沦为了鸡汤,顺便讽刺了另一些人的不善良。很多事都是这样,一个糟糕的结果是由很多次的错误选择叠加而成的。而把复杂的人性单纯的鸡汤化恰好也是其中之一。题主有不善良的权力,每个人都有。
张Ender,邪恶的思想,高尚的情操。
1、传统乞讨:按类型再细分一下:1.1 残障人士身有残疾,在路边定点乞讨或沿门乞讨。1,2 卖艺有的也可能有残障(盲眼),有的也可能很年轻甚至有一定的设备。1.3 正常人乞讨既无残疾也无手艺,大多为老弱妇孺采用。以上三种有一个共同特征供参考,即没有身体接触或语言恳求路人对其施舍,是否给钱全由路人自主。若无此特征则不属于传统乞讨范畴。这种我不会反感,有时候会给点零钱。2、强索硬要:2.1 年轻力壮上来就找你要钱,会搂住你或挡住路,给你造成一种不给钱会被抢劫的感觉。2.2 一群脏小孩围住你甚至拽住衣服,还叫来一群同伙。2.3 怪老头专爱骚扰年轻女性和明拿暗偷商店东西,和小孩一样,就仗着你不敢动他。2.4 自残勒索手上或者头上钉颗钉子插把刀什么的,边冒血边找你要钱。在你店门口赖着装各种惨,不给钱不走的。 这一类型非常讨厌,除非不给有危险要不然不给,3、同情心乞讨:3.1 带着小孩没钱吃饭一般是大人带个小孩,说麻烦给个一两块买点东西给小孩吃。3.2 钱花光找不到工作主动来要的比较讨嫌,有次我掏了几毛零钱,塞过去,被鄙视的说,就这几毛?以后在没给过这种。路边写字被动等待的,一般是内向型骗子。3.3 投亲戚朋友联系不上真假难以分辨,主要看他眼神是老油条状还是青苹果状。演技太厉害。3.4 钱被偷没钱买车票那种衣着光鲜还拿着手机的,绝对是骗子!尼玛给他20还跟我说你不有50的么,20不够。当时年少无知啊。最恨这一类型,虽然他们看似无害,但是将心比心的想想,万一真遇到这些事,想找个人帮下忙能找到吗?被这帮人坑惨。4、骗子4.1 象棋残局一群围着的都是托来着,你和摊主下棋无所谓,不要和旁边的貌似愣头青的人赌。4.2 中奖参见疯狂的石头。4.3 和尚尼姑算命拉去跟你说一堆心灵鸡汤,然后卖平安符给你,一个破锡片,最可恶的是印着“好人一生平安”几个字,感觉不买的话,反面就写着“坏人出门车撞”。你遇到的应该属于第3类的,给不给都无所谓了,你就当她是真的没钱吧。以后遇上自己分辨下,遇上那种明显骗局的就不要给了。
八个月前写的东西发现还有人在点赞,现在加点我最近的看法。
从写完这个答案以后这样的事情又见了几例。
总结写在前面吧
我们每次施舍的时候其实真要好好考虑你是在“行善”还是“行恶”?
施舍给骗子其实就是恶!是给社会毒瘤以营养!
而辨别骗子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骗子和需要帮助的人的最大的区别就是骗子是贪心的!而真真需要帮助的人只会向陌生人索取必需的。他要6元你就掏出1、5、10、20元,真需要帮助只会拿6元,而骗子会出新的借口要你的20元甚至全部!
一次是在学校门口,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老太太拦住了我,她们介绍情况说老人很饿,没有吃东西。但是我没有意识到是要我掏钱。我就好心的给他们出主意,说这附近哪里可以买到吃的…但是她们不断打断我的话说要我给她们钱买吃的。我抱着需要吃的可以帮,坚决不给现金的想法打算在旁边的小卖部买根烤肠给她。在此过程中她多次向我表示把钱给她就行了,并且在我付钱时试图把钱夺下…………后来自然明白是骗钱的了。
但是可恶的是!!!那以后我又多次遇到她!并且她多次向我要钱!就在今天她还在学校门口拦我“小伙子,我好饿你们不能给我买点吃的?”我对她吼了句:“我都第四次看见你了!!!有完没完了你!”
她居然还好意思指指我的袋子“你袋子里的吃的能不能给我点?”
另一件事是在北京西火车站等人在附近转悠,有一个妇女牵着一个小孩子走过来说:“你好,我们买火车票差四块钱,能不能借我们四块钱?”我犹豫了一下摇了摇手,她们立刻扭头就走。(人闲着就是无聊,因为等的人要晚点才来我就站在一边看这)发现这两人和其他几个人聚了在一起。都是一大人带着一小孩,她们碰头以后简单交流了几句然后迅速分开了。看起来这是一个团伙。我又走到刚那两人面前问那个妇女:“你们来了多少人啊?”
她很敷衍我边走边说,“我们一百多号人呢!”
我:"她们都没有零钱么?"
她:"我们都是抢劫的!真的我们都是抢劫的!"
我:"火车站是可以找零的!"她:"我们都是抢钱的!"
我:"这里离售票处远得很啊!"
她:"我们都是出来抢钱的!"(走开)
(但是我还是太无聊了...继续在远处跟着看着)
她们的确不出所料不断的搭讪要钱,说实话成功率还挺高。一般每搭上两三人就有一两个掏钱,可能一方面是说的四元不是什么大数目、一方面她们穿的也挺体面不像是骗子、还有她还带着个孩子——这其实也是我第一次被她搭的时候我在脑子里快速形成的印象。
(我实在是闲…)继续跟着观察直到其中一个女子突然回头恶狠狠地对我说:“有完没完!你想干什么!”再看看情况她们团队也至少有两名成年男性,觉着自己没有执法权,又想着老妈“不在外给自己惹麻烦的教导”我走开了。
几分钟后我去地铁站接人,回头居然又看见了她们!我说:“你怎么又来了?躲都躲不开你?!”
她还颇自豪地说:“你躲什么?!我就在北京西!在哪儿你都能看见我!”
然后就是一班地铁到站,一堆人出来,她们就站在出站口一个接着一个的骗!
亲眼看着她们拦下一个人说:“(重复理由)……差四块”那人刚掏出一张五元钱,“是十四块!”换了一张20的“四十四块”(并有模有样掏出一张车票给他看)最后骗到了一张50元的大钞。
还看到一人准备掏钱发现自己没有零钱,妇女指着他的百元大钞说那你把这个给我吧!并伸手去拿。
短短一班次的人,不到100秒她们每对至少骗了三个人,其中多数都给了20元以上的大钞。
=====以下是原答案======
vvsun,STAY HUNGRY
首先很理解排名第一位的答案因为小时候有几次一个人在外没有钱 向和蔼的大叔大妈借过(没有机会还)钱乘车经历非常温暖 有一次一位大爷又骑着自行车回到公交车站多给了我5块所以我对外界一向报以善意 不过这里还是要提醒大家用粉笔写的有很大概率会是骗子 因为他们有粉笔 事先有准备 而且长时间在那里这和答案最多的女生的紧急情况不同具体例子:我也遇见过一个还算很清爽整洁的女孩子 看上去不满二十岁一开始就是跪在那 头不肯抬 地上写着常见的话 要的是10元大家都知道她是骗人的 她自己也知道 但是人流这么多 她只是需要有那么几个给钱就可以了我给她10块钱了 但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并没有直接走开我把钱拿在手上伸到她低着的头下面 然后不动停顿了一会 大概这就像握手 伸出去突然不动了 打断她正常的思维吧 我很平静但是也很有力的对她说你抬头看我这句话不带任何情感色彩 如果她年纪轻轻 就内心强大 毫不心虚的抬头看我 那么即使被骗我也觉得值得 为了她的经验和演技我愿意支付这10元 顺带夸赞nice bluff如果她羞赧 或者难堪 我认为我可以分辨出其中那一丝丝感激不过很可惜 女孩显然内心不够强大 她第一次没有抬头我保持不动 依然平静地站在她前面 保持手伸出去的姿势 但是因为我站着 自然保持着压迫感她可能还是年轻 这就被逼迫了 终于抬头看我说实在的 其实女孩长得不错但是即使她抬头了 目光却躲躲闪闪 我又沉声问了一句 你真的要这10块? 语速很慢 (在一句话中 语速慢自然能让潜意识接收到 识别为 严肃 命令)她没说话 顿了一会 最后说不要了之后我直接走了 走远了回头看一眼 她还在那里整个交流过程只说了两句话 打出来很多字 其实时间并不长整个交流过程更多的是预期 语速 身体动作
遇到向我求路费的人,如果是比较畸零的具体数字,在二十元之内,有的时候会给,看当时的心情和这个人是否合眼缘;不过一般如果是与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就会给,大概是一种同理心吧,希望假如有一天我遇到相同的情况,也有人来帮助我…然后如果给了钱,那只要没亲眼见到那个人行骗就当他是真的有急需,这样就会比较高兴,不会因为几块钱就去怀疑人性的问题。如果是有人向我求几块钱买吃的,我有时候会直接从书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零食给他,虽然这种人一般都是骗子,不过看到他们拿着吃的突然变得十分尴尬的表情挺有意思的(……原谅我的恶趣味吧╮(╯_╰)╭)
OT的风行者,曼联英格兰死忠,巨蟹男,梦想好吃懒做没…
记得大学里有一次一个人坐车去火车站打算去上海看亲戚,结果鬼使神差的居然身上只有做公交的两个铜板,结果跑遍了整个火车站的所有ATM,居然都是坏的或者木有钱的,Orz给跪。最后靠室友来救济买了张火车票- -!当时还真没想到向别人求助和之前很多答案一样,如果遇到卖艺的,无论是吹拉弹唱,哪怕他的二胡技术还不如我这个二把刀的好,都会毫不犹豫的给钱,有胳膊有腿来讨饭的对不起了,一概不给。记得大学时候去上海玩,在科技馆地铁站门口,给了一位拿吉他唱歌的年轻人50块,那会身上一共才150块- -!那哥们还特意停下跟我说了句谢谢,要不你点一首歌吧,后来他唱了一首光辉岁月,至今铭记
慧贞,一位中文系學子長眠于此。
這個問題,讓我好想說下兩個小故事。或許沒有意義,卻讓我記了很久。
第一個故事,發生在我高中的時候。那時候求路費回家的梗好像還沒這麼流行。那天晚上很冷,上完自修,我照舊一個人走回家。有一段路的燈光非常昏暗。突然看到前面有個女孩,蹲在地上,她披頭散髮幾乎完全遮住了臉,穿著一件薄薄的外套。她面前就用粉筆寫著“求六元路費回家”。直覺告訴我,這該是騙術。但那時候,迎面走來幾位社會青年打扮的小伙子,他們在她面前停下,捉弄她,用語言調戲她。而她一動不動。
心生不忍。不知哪來的勇氣,我走到她面前,說,你怎麼在這裡?那幾個男的見狀走開了,又停在不遠的地方,嘻笑並看著這邊。我干脆蹲在她面前,用普通話問,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你家在哪裡呢?需要多少錢回家?沒有反應。用粵語再問一邊,還是沒反應。那個晚上,我就蹲在她面前,說了這輩子可能不會對陌生人再說第二遍的話。我說你看這麼晚了還不回家,那些人會欺負你的。說我帶你去買回家的票好不好。說你冷不冷要不換個亮點的地方。說你這樣家人知道了會心疼的。說如果你聽得懂就點點頭好嗎。我大概說了一個小時,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試圖勸她回家,或者換個地方。因為我覺得她很危險。
這是一段漫長的,孤獨的,一廂情願的對話。很多人會覺得傻。但,我知道她聽得見。那時我想的是,不管她來自哪裡,是否在欺騙別人,她需要溫暖。因為她看起來那樣無動於衷,那樣麻木絕望。我不知道那是怎樣幽暗而複雜的內心世界。
我說了很久,而她從沒有反應,到對我點頭。可她還不願離開。最後我給了她十塊錢。我說,我信任你,希望你可以早點回家。她終於抬起臉,對我說了聲,嗯。我看清了她的樣子,也看不清她的樣子。然後我離開。我總覺得,她心裡會有所觸動,我甚至為自己似乎做了件好事感到開心。
直到第二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還是那段路,還是那個方向,我卻遠遠看到馬路對面,有個依稀熟悉的人影蹲在地上,那個人,她看起來還是那麼麻木,那麼絕望。我無法靠近。
第二個故事,是前兩個星期,我在台北的時候。那天我和舍友剛剛在711搶完五月天的票,坐在店里慶祝勝利。有個女孩走過來,問我舍友,能不能借她五十元(約合十元人民幣)。她說她在買票,付款還差五十。她家就在附近,等會就回家拿來還。她可以抵押證件。一模一樣的說辭,如果在大陸,發生在你身上,你會給麼?
而我舍友說,不用抵押什麽,借給了她五十元。然後我們等了約摸二十分钟,她出現了,還錢並連聲道謝。在那個等待的過程,我們從沒懷疑過,她是否會是騙子。
因為在台灣,常常會接受莫名的額外的熱情的幫助。於是當你覺得被需要的時候,也會義無反顧地去幫助別人。雖然這裡並不是完美到沒有任何騙局,但我知道,這是一個人與人之間甚至陌生人都會彼此信任的地方。它給我一種無法表達卻能深深感受到的安全感。
於是可以想見,不同的社會,不一樣的人情關係,自然會產生了不同的判斷以及做法。有時候並不是我們不再善良,而是我們都在經歷著社會的陣痛,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它充滿了欺騙以及不信任。
而相對第二個故事的溫暖,與其說第一個故事帶給我的是失望,不如說它讓我開始懂得,相比施舍,要靠近或者試圖幫助一顆卑微的麻木的心靈,是多麼艱難。有時候你無能為力。
胡琛,这一年,在做团800,团购导航。
根本没有尴尬和不堪的。如果是真的,你拒绝她之后,她会怔怔在那里发呆,而惯犯会立刻收起所有的嘴脸,立刻奔向下一个可能的人。如果你和我一样无聊,在旁边躲起来观察20分钟,你会发现她也会先打量人,基本上就找单身的,或者情侣,一家N口或者一群男的,她不敢上前。最惊讶的是上周我竟然在路上遇到了16年前遇到的一对骗子,北京可能很多人都见过,一个瞎子中年和一个农村妇女,中年男子光头,两人面色黝黑,每次都是问路。如果你停下来,问路之后就是问车钱,给了车钱你会发现他们不走,还在附近转悠。已经习惯了。。。想开一点,大自然里有各种各样的动物,还有食虫草,有的动物会诈死吸引猎物上来再突然袭击。相比之下,这种骗子只是利用同情心罢了,识破之后就有一种法布尔写《昆虫记》的乐趣,你会很喜欢看他们的衔接和配合,最后给不给钱就看你的心情了。【最新的补充】——驴友类型,一般是俩男的或者一对情侣状,春节时在北海公园的湖边道路上坐地上,前面一个纸板写,驴友,花光路费,无法回家,之类的。穿的都很像那种驴友。然后我忍不住很大声的问身边的同学——他们为什么愿意花光最后的钱,买门票进公园呢?……总体来说,真正受难的人,压根不会去设计想到,哪里没有城管,哪里有步履悠闲的路人。能想这么细致的,如果真是驴友,早就想出来如何搭车、如何电话家人了,一张门票10元,够打多少个电话了。。。
残桩,Talk is cheap, show me your achievements
写个我自己的真实经历上高中的时候,在街上好好地走着,遇到一对中年夫妇对我说是从农村过来看孩子的,结果遇到了小偷,三天没吃饭了,希望我能给点钱吃东西,我当时第一次遇到陌生人对我说这种事,头脑一热就给了10块。给完就觉得好像被骗了,因为他们没走多远好像又去找别人搭讪了。结果。。。。。。。。。隔了一天,还是在同一条道上,又遇到了他们。。。。又说三天没吃饭云云。。。我愤怒地问:你们不应该是饿了两天吗?前天那10块钱呢。。。。。这是真的。。。。不过我的答案好像会被折叠。。。。。。
栾琪,擅用反对+没有帮助
在火车站附近遇到过好几次 有一次是 一家三口的样子 女的【就先叫叔叔婶婶和小孩吧】 婶婶把我叫住 说小姑娘麻烦你个事情 我们是外地人 来这里包被偷了 联系了人但是人说晚上才能过来 能不能借点钱给孩子买口热饭然后我看了下衣服还挺干净的 看着好像还蛮可怜的 小孩子眼睛水灵灵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就给了二十 然后那个婶婶说 二十不够 我们三个人 我有点儿警觉了说我这没零钱了 然后那个叔叔还留了我的电话还给我拨过来了 我觉得 应该不会是骗子吧 然后就走了回去被闺蜜教育了一顿 她说 你为什么不帮她报警 我说没有想到 她说你太傻了 这种人多数都是骗子的 你干嘛不直接去买吃的或者报警 我说周围都是超市 超市的东西都是冷的硬的 他们可以去吃点热的东西然后下一次去火车站我又看到他们三了 ……………………回去以后告诉闺蜜 我还说 我就当做慈善了呢 她说 就是因为你这样给钱 他们才会这样不劳而获 你以为这是善良 其实就是你这种人在让他们一直骗人骗下去 惯出来的!当时听到这句话我挺震惊的。虽然以前觉得被骗就被骗吧 就当是积德了 就当是丢了 就当是买了什么零食了 但是我从来没想过 我自以为是的善良其实根本就是纵容。之后这种借钱的我再也没给过 但是我也总是不忍心也不好意思看他们张口 所以只要一靠近 我立刻就快步走掉了 ------------------------------------但是还有一个例子有天晚上健身房出来过天桥的时候 有一个妈妈抱着看起来几岁的宝宝坐着 但是她也没有要钱就是在坐着 坐在一个购物袋一样的东西上 然后我路过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 但是哪里不对我也说不上 就感觉不太对后来回头看她没有像别人那样弄个盒子或者写点什么要钱我蹲下问她 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她摇摇头 我怎么问她都是在摇头我理解为她可能不会说话是聋哑人之类的 于是就把字打到短信上 她看了看说 不用谢谢我说那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吗或者报警 她摇头 我说我帮你报警吧天桥上风很大 晚上宝宝会生病 她只是摇头我说你吃了吗 她还是摇头 这一次我长记性了 我说你稍微等会吧 刚好天桥下来离夜市不远于是去买了些饼和水过来 给她我观察着 其实那时候我还在想会不会是拐卖小孩什么的 但是我看到她把吃的先掰开给小孩吃 而且小孩很听她的话的样子 我想应该只有妈妈会在肚子饿的情况下还先给小孩吃吧 人贩子肯定是不会的小孩吃了一点她说谢谢 但是她依然不肯让我帮她打电话或者报警 我觉得真的需要帮助的人 应该是这样吧 一般不会主动的看到人就喊住说 我需要帮助 我需要钱之类的 可能都会觉得很难以启齿 而且真的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 可以报警 …… 可以说 要不然我帮你打电话给你亲戚 或者要不然我帮你打电话报警之类的 如果是要吃的就带他去吃饭 不要直接给钱 要车票可以报警或者带到保卫处一类的 虽然不想让真的遇到困难的人被冤枉 但是更不想纵容着惯着那些靠骗别人同情心而不劳而获的人不劳而获已经够可耻了 还是靠骗别人的同情心
Jade Yu,不想创业的金融从业者不是好的同声传译
我曾经有过一次。帮室友搬家。本来不打算送上车,人说去看看我的新家吧,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就回来,你看被子什么的还挺难搬的。想想也没什么事,就上车了。转了一趟车。然后,我睡着了。。醒来一看,已经快到终点站了。 我慌了。这哪儿了,荒郊野外的。我是路盲好么。手机,钱包一概没有。兜里只有一把钥匙。 当时车上只有一个司机。一个中年大叔,上班族模样。和一个大学生。 司机免了我那班车的费用,或者是我那不靠谱的室友上车给我出了也不知道。 我算了下,当时北京公交费用大概一般都是一块两块的。我想这对中年大叔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于是我跟大叔开口了,把事情原委说了遍。想借五块钱。大叔说姑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很想帮你,可是我没有零钱。。blabla。然后走开,坐到后面的椅子上了。我走上去,跟大叔说,大叔我会还你钱的。你把手机地址给我,我一定会还你的。我永远记得他眼里嫌恶的眼神。 当时我刚大学毕业,来到北京工作。担任某民办大专教师。周末。头发随随便便绑住,牛仔裤,T恤。我从来没有想到,只不过五块钱,就可以让人给出嫌恶和鄙视的眼神。五块钱在北京,只能吃个凉皮。这个时候,那个大学生走过来。说我有零钱。五块不够吧。我这儿有十块。 我说同学,谢谢,五块钱真的够了。我出来帮室友搬家,中间记得换了趟车,到这趟车上就睡觉了。北京公交都是一块两块钱的,我已经留出富裕量了。他说万一坐错车了呢?拿着吧。我千恩万谢。跟他要了手机号码,我说我一定会还得。这个同学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我手机号。 这个同学是北京城市大学的。等我顺利回到家,手机上一串那个不靠谱室友的未接来电。我把她痛骂了一阵。我所经历的,简直是当街乞讨嘛。她以为我下车了,就拿着行李自己走了。(这是有多不靠谱啊)后来的一个周末,我给这同学买好了水果之类,准备去还钱。我之前跟这同学还发短信确认了一下。这个小朋友说“十块钱,多大的事儿”啊,我说是不大的事儿,可是当时真是救命钱啊。再说我已经在城市大学门口了。他说可别可别,我今天有事,你走吧。再说下去,就是横竖都不会出来见我。我想了半天,可能这小朋友在和女友约会?怕她起误会?于是我就跟他说,那好吧,我欠你十块钱,在路上碰见乞丐,一个乞丐给他一个,就当是你给的,可以么?他笑了笑,说可以。(汗,我当时怎么会有这样的主意?)水果很沉的,于是也不打算拎回去了,就在门口,一人一个,塞给保安还有往来的学生了。他们起初还躲着,以为是塞广告或者做调查问卷有所图的,后来就高高兴兴的拿着了。人的戒备心理真强。我把十块钱换成硬币,一个乞丐一个,给足了十个。如果是现在碰到类似情况,我会借打个电话,让人送钱过来领我回去,或者直接打个车回家。向人伸手的情况不会再有了。 到现在,每次路过北京城市大学,我还想起这个同学。虽然我已经忘了他的长相。甚至他姓什么也记不真了。 到现在,看到了挺困难的乞丐,落难的,也会出手给点。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愿你也曾被这世界温柔对待。
洪雁菲,准备好了吗?
讲几个小片段。一次是在上海的地铁,人多得完全不能挪脚,一个老爷爷在车厢里吹口琴卖艺。我不是一个音乐细胞很发达的人,唱歌也经常跑调,但那一次我被他的口琴给弄哭了,就是听着音乐眼泪直接掉下来。但是人太多,我够不到,那十块钱我很后悔没能给出去。一次是在杭州的地下通道,一个被烧得黑乎乎的人趴在那边一动不动地乞讨。我和同学经过,她掏了钱,她说,这人都伤得这么严重了还活着,还有心思来讨生活,如果换了我,可能都活不下去了。他好坚强。还有就是在民大小东门,有时候是魏公村地铁站,那边有个拉小提琴的大叔。他从我们读大学开始在那儿拉,刚开始的时候惨不忍睹,但是只要天晴他都一直在那儿,既像是卖艺又像是练习,他的琴盒里多数是绿色的一块钱纸币。现在他的《梁祝》我听着已经挺好了,还收到过北理学生给他写的感谢信。至于有些在路边抖着个不锈钢小脸盆,在地铁里叽里咕噜像念咒语一样伸手的人,我一律无视。还有那些打扮成骑行族求路费的人,卖掉你们的车和单反就好啦,再不行卖个头盔。
Lala Sheep
看了一些答案,最终还是那句“愿你被这世界温柔的相待”停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读中学的时候,总觉得往商业街一走,就有好多乞讨的小孩子在步行街口排兵布阵,有时候饿急了,他们会溜进麦当劳偷偷拿别人剩下的吃的,或者“穷凶极饿”之余会有小孩跑过来抢你手里的食物,然后像一阵风一样跑得老远,再回过头看你没有追回的打算就望着你迅速吃掉,一看那吃相就觉得他们饿了“几百年”~我那时候看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报道,内心简单平整的世界观被各种摧毁又建立,诸如乞丐村大人专门去穷乡僻壤买小孩,打断腿专业乞讨赚大钱之类的,那村子里的人觉得他们是那些小孩的救世主,没有他们那小孩一出生就得死,而现在只是身体摧残一下,能讨到钱就有吃的,讨不到就饿着,至少还能活。我那时对这报道的内容厌恶至极,看到乞讨的小孩就觉得他们背后必定有个人瞧着,我这钱一给出去,那背后操纵者的魔爪就要伸过来把钱抢走,小孩子一定得不到半分,所以我死活强迫自己练成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后来有次有个雪天,我和妈妈去吃饭,大雪飘飘冻得要命,下车离饭馆也就几百米距离,有个大妈带着小孩就迎上来乞讨,我妈伸手就要掏钱包,我脑袋里那些类正义的世界观啪地气血上涌,愣是粗暴地打断了妈妈的动作,说:骗子啦!赶紧走!谁知道我妈迅速推我进了饭店却自己又跑了出去,我知道她去给人钱了,内心好是不悦,觉得她在纵容诈骗,所以她回来时候我咄咄逼人地质问她:人家说不定是个骗子你还迎上去给钱,傻乎乎的~我妈说你心肠别这么硬,这么冷的天,哪有骗子那么勤快跑出来站雪地里骗人,还带着小孩!哪个妈妈舍得这么对自己孩子!不是无可奈何一定不会这样,就算是骗子,我也没给多少,就当是她的辛苦费了,要是是真穷,你不就做了好人啦~ 我那时心噔地一下,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再次被摧毁又重建了一遍~我那时忽而意识到,这世界复杂得你用肉眼根本看不清,许多的骗子,他们那么精明地算计我们这颗原本质朴简单的心,让我们装上层层防备对欺骗厌恶至极。可是,这世界依然有人真的饿,真的困难,真的在那个当下穷的叮当响,那么,如果这6元,只是你全部家当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现在的我会稍加辨别以后用这6元买一分对这尚存温暖的世界的信任。如果这6元也是我的全部身家性命,那么,我便只能期待,你能被这世界温柔的相待。古人早就说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杨娟娟,尖尖做自己
我也来说说我遇到的一件事情吧。今年上半年暑假回家,提前2小时到了火车站,一大早6点多,火车站人还不太多。一进去,碰到一个带着金项链的男人叫住了我。我本来警惕心挺高,一般也不跟陌生人搭话,那人叫了我好几遍我才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就开始了:钱包被偷了,电脑什么的都丢了,身上还有个手机手表,还缺17块钱买票,请我帮帮忙。我本来想拒绝,但是一时蒙了,不知道该说什么,隐隐觉得这是个骗局却不知道怎么拆穿。然后他又开始下一轮,说这一大早的,我要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也不会来跟你一个小姑娘借钱,刚刚已经问了好几个人了,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而且你要不相信我我可以把手表手机都押给你!这话一出口我就完全被他套进去了,是啊,一大早本来也没几个人,你说要真是钱包被偷了该是有多着急,况且17块钱也没多少,就帮他一下吧。而且我特别希望赶紧摆脱他,于是拿了20块钱递给他。谁知,他看我拿出20块钱,很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没错!就是冷笑!!就差呵呵两字出口了!)说,姑娘,你听错了吧,是77。但是,说着这话的时候还不忘从我手里把20块钱拿走,死死拽在手里。我这一下脑子更短路了,也觉得很窘迫,我本来身上也就70来块钱。于是我说,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身上一共才70块钱不到,借你了我就没钱了。于是转身就走。可是他还是不放弃,马上追上来说没事,那边就是提款机,很近的,去取一下就好了。我那会真是傻了,完全不知道怎么拒绝他,我又是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处理这么大的信息量。我在那里傻站了一会,最后还是跟他去取钱了。我在心里想怎么拆穿他,但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在我旁边还在说着,你电话多少,我到了山东以后就给你打电话!还有什么,以后可以来山东玩啊,就当交个朋友啊!blablabla我本来也没想跟他有什么交集,所以也没怎么听进去。到了取钱的地方,他很明显很高兴的样子,忙不迭的帮我提箱子,还说你放心取吧,我在旁边帮你看着包。我在心里想:你是好人坏人我还不知道呢,你帮我看包?呵呵!取了钱,他恨不得直接从我手里抢过去,我说你干嘛?你不是只要77吗?他稍微有点慌了,淡定一下了说,你取了一百,我也没有零钱找给你啊。我这时候特别理直气壮的说,你没有我有啊,刚给了你20,还差57是吧?然后我从口袋里把自己之前仅剩的大概60块钱里,找出来整整57块钱给他了。他看到我一块钱没有多给,很明显的噎了一下。然后,也没说什么,继续很热情的说谢谢谢谢!你真是好人啊!我帮你提包吧!我送你去站台吧!我生怕他跟着我,马上说,你不是要买票吗,你赶紧走吧!他当然也巴不得早点走,于是假装很着急的就走掉了。然后我一个人在车站,开始回想整件事情的经过,马上意识到自己真的是被骗了。这骗局甚至都没怎么精心设计,只要我当时认真想一想肯定能拆穿。可是我还是入套了。然后心里除了恨那个骗子就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傻!以后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那股子怨气,现在想起来仍旧记忆犹新,也让我现在一个人出门都觉得很不安全。我想说这个骗子骗走的不仅是77块钱,把我对这个社会仅存的信任一并骗走了。可能有点跑题了,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个社会需要帮助的人很多,但是一些苦难若不是你亲眼所见,你大可袖手旁观。很同意一楼的警察蜀黍的回答,这样的帮助只会使行骗之风更加昌盛。帮助别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不是一定要在火车站这种不安全的地方去帮几个流浪乞丐。要是真的愿意,去山区支教,给山区小朋友送点生活必需品,这些不都是帮助人的方法吗,而且可靠又实在。总之我是不会再相信火车站的骗子们了!
Runa Jiang,Publisher, founder of Fiberead
每次遇到需要帮助的人,我都会选择去帮助他们,因为也许有一天你有可能处在他们的位置上,当其他人用你现在持有的观点去怀疑你的人格和动机的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无助。当然这种帮助是适可而止的,有一次,我遇到过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大叔,说到外地钱包手机被人偷了,希望借我的手机打个电话,然后他联系上了自己的朋友,又问我是否可以带他去一家酒店帮他垫付一晚的住宿费,我直接跟他说,他都到这种境地了,就不要想着住酒店了,找一家24小时麦当劳过一晚上就行了。还有一次在公交站附近遇到一个外地的小伙子,说他弟弟打工受伤了,可能是被单位给藏起来,来北京找人,挨个医院都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没有要钱的意思,只是很没办法。我想帮他,多次劝说,只要他同意我就帮他报警,但是他还是谢绝了。你真的无法想想,有很多人,不知道自己应有的权利,很容易被困难吓到。你觉得迷路了可以找警察,而对他们来说,他们不敢找警察,他们胆小怕事,很多事情他们都觉得是自己负担不起的。对于这个要6元钱路费的女生,我想说的是,如果你真的那么关心她是不是骗子,你何不好事做到底把她送回家。这是最容易验证她是不是骗子的一种方式。无论你是送她回家,还是直接给她6元钱,都不会比你骂一声骗子之后扭头走掉或是告诉你的亲戚朋友她是骗子更对这个社会没有意义。我觉得,因为你比她有生活经验阅历,你可以不认同她此时处理问题的方法和行为,但我无法认同你轻易地去揣测她的动机。就像大学生为了筹集学费而乞讨,很多人就说这个年轻人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自己去赚钱,然后说他不配上大学。如果按照这种逻辑,国家是不应该设立助学贷款的,因为家里没钱和赚不到钱的人不配上大学。如果将这样的逻辑用到其他地方,你最终会得出弱者在这个世界没有生存权利的结论。我丝毫不怀疑,有许多同样情况的人就是靠自己的双手去赚的学费,我想这些受过苦的人,更知道靠自己去赚学费是有多么地不容易,其中或许还有许多辛酸委屈或者是幸运机遇我不认为把苦难、困难强加在别人身上是一种能够促进社会进步的行为。一部分人吃过苦,是这么过来的,不代表其他人没有追求更便捷方式的权利。在这个案例中,显然如果筹集善款就能够解决学费困扰,显然比靠自己双手赚取更加便捷。我不否认这个社会存在着弱肉强食的残酷,但并不代表这种状态是人类的追求。我想你或许还是一个关心国家政治,受到过民主自由洗礼的人,但是你不认为一面向往着西方国家的社会和人际关系,一面又用冷漠和无端揣测来对待他人,只会更有有利于形成一个和你想要的恰恰相反的社会吗?
曌喆,赌书消得泼茶香
现在才回答肯定看不到了,不过我还是要反对第一名的答案。每个人都有走投无路着急的时候,我懂,我也有,我初中的时候将钥匙锁在家里了,我急着上学没有手机身上没带钱,我想给我爸爸打电话,就问路边的人借手机,其实都是住在附近的人,我知道他也认识我。可是他一脸耻笑的表情说我不能给你,你跑了怎么办?我给你钱吧,你去打公用电话,然后他给我了一块钱,随手一扔。那是我最恶心的一段记忆了,我很想把钱扔到他脸上,可是最终我捡起来钱去打了公用电话。
所以我知道那个感觉。
第一名我也完全可以体会你心里的感觉,你的着急,还有后来的感动,还有别人对你不信任和白眼的耻辱。
但是,你会在自己很着急连回家钱都没带的时候,就记得带一直粉笔嘛?
遇到你那样疯了一样寻求帮助的我会帮,冷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收成的人我还是算了吧……反正你也不着急……
Tingting Shieh,我离开知乎学习去了
温柔的夜那个流浪汉靠在远远的路灯下,好似专门在计算着我抵达的时刻,我一进港口,他就突然从角落里跳了出来,眼睛定定的追寻着我,两手在空中乱挥,脚步一高一低,像一个笨拙的稻草人一般,跌跌撞撞的跳躲过一辆辆汽车,快速的往我的方向奔过来。也许是怕我走了,他不但挥着手引我注意,并且还大声的喊着:“夜安!喂!夜安!”当时,我正在大迦纳利岛的港口,要转进卡特林娜码头搭渡轮。听见有人在老远的喊着,我不由得慢下车速,等着那人过来,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对劲。那个陌生人很快的跑过了街,几乎快撞到我车上才收住了脚,身体晃来晃去的。“什么事?”我摇下玻璃窗来问他。“夜安!夜安!”还是只说这句话,喘得很厉害,双手一直攀在我车顶的行李架上。我深深的看了这个陌生人一眼,确定自己绝对不认识他。见我打量着他,这人马上弯下了腰,要笑不笑的又说了一句:“夜安!”接着很紧张的举起右手来碰着额头,对我拖泥带水的敬了个礼。我再看他一眼,亦对他十分认真的点点头,回答他:“夜安!”趁他还没时间再说什么,用力一踏油门,车子滑了出去。后视镜里,那个人蹒跚的跟着车子跑了两三步,两手举在半空中,左手好像还拎了一个瘪瘪的塑胶口袋。暮色里,他,像一个纸剪出来的人影,平平的贴在背后一层层高楼辉煌的灯火里,只是身上那件水红色的衬衫,鲜明得融不进薄黯里去。一会儿,也就看不见了。卡特林娜码头满满的停泊着各色各样的轮船,去对岸丹娜丽芙岛的轮渡在岸的左边,售票亭还没有开始卖票,候船的长椅子上只坐了孤零零的一个老年人。我下了车,低低的跟老人道了夜安,也在长椅上坐了下来。“还没来,已经七点多了。”老人用下巴指指关着的售票窗口,搭讪的向我说。“也去对面?”我向他微笑,看着他脚前的小黑皮箱。“去儿子家,你呢?”他点了一支烟。“搬家。”指指路旁满载行李的车又向他笑笑。“过去要夜深罗!”“是。”漫应着。“去十字港?”“是!”又点头。“到了还得开长途,认识路吗?”又问。“我先生在那边工作,来回跑了四次了,路熟的。”“那就好,夜里一个人开车,总是小心点才好。”我答应着老人,一面舒适的将视线抛向黑暗的大海。“好天气,镜子似的。”老人又说。我再点点头,斜斜的靠在椅背上打哈欠。一天三班轮渡过海,四小时的旅程,我总是选夜航,这时乘客稀少,空旷的大船,灯光通明,好似一座无人的城市。走在寒冷的甲板上,总使我觉得,自己是从一场豪华的大宴会里出来,那时,曲终人散,意兴阑珊,此情此景,最是令人反复玩味。黑夜大海上的甲板,就有这份神秘的魅力。等船的人,还是只有老人和我两个。远远的路灯下,又晃过来一个人影。老人和我淡漠的望着那个越走越近新来的人,我心不在焉的又打了一个哈欠。等到那件水红色的衣服映入我眼里时,那个人已经快走到我面前了。我戒备的坐直了些,有些不安,飞快的掠了来人一眼,眼前站着的流浪汉,就是刚刚在港口上向我道夜安的人,不可能弄错,这是他今夜第二次站在我的面前了,该不是巧合吧!想真巧不巧合的问题,脸色就不自在了,僵僵的斜望着一艘艘静静泊着的船。一声近乎屈辱的“夜安”,又在我耳边响起来,虽然是防备着的,还是稍稍吓了一跳,不由得转过了身去。我用十分凝注的眼神朝这个流浪汉看着,那是一张微胖而极度疲倦的脸,没有什么特别的智慧,眼睛很圆很小,嘴更小得不衬,下巴短短的,两颊被风吹裂了似的焦红,棕色稀淡的短发,毛滋滋的短胡子,极细的衬衫下面,是一条松松的灰长裤。极高的身材,不知是否因为他整个潦倒的外形,使人错觉他是矮胖而散漫的,眼内看不出狡猾,茫茫然的像一个迷了路的小孩。看了他一会,我轻轻的将视线移开,不再理会他。这一次,我没有再回答他的“夜安”。“也要过海吗?”他说。我不回答。“我——也过去。”他又说。我这才发觉这是个外地人,西班牙文说得极生硬,结结巴巴的。因为这个人的加入,气氛突然冻结了,一旁坐着的老人也很僵硬的换了个坐姿。“要过海,没有钱。”他向我面前倾下了身子,好似要加重语气似的摊着手,我一点反应都不给他。“我护照掉了,请给我两百块钱买船票吧!”“求求你,两百块,好不好?只要两百。”他向我更靠近了一点,我沉默着,身体硬硬的向老人移了过去。“我给你看证明……”流浪汉蹲在地上索索的在手提袋里掏,掏出一个信封,小心的拿出一张白纸来。“请你……”好似跪在我面前一样,向我伸出了手。他还没有伸过纸来,我已经一闪开,站了起来,往车子大步走去。他跟上来了,几乎是半跑的,两手张开,挡住了我的路。“只要一张船票,帮助我两百块,请你,好不好,好不好?”声音轻轻的哀求起来。我站定了不走,看看椅上的老人,他也正紧张的在看我,好似要站起来了似的。码头上没有什么人,停泊着的许多船只见灯光,不见人影。“让我过去,好吗?”我仰起头来冷淡的向着这个流浪汉,声音刀子似的割在空气里。他让开了,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脸在灯下惨白的,一副可怜的样子。我开了车门,坐进去,玻璃窗没有关上。那个人呆站了一会,犹犹豫豫的拖着步子又往我靠过来。“请听我说,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有困难——”他突然改用英文讲话了,语调比他不通顺的西班牙文又动人些了。我叹了口气,望着前方,总不忍心做得太过分,当着他的面把车窗摇上来,可是我下定决心不理这个人。他又提出了两百块钱的要求,翻来覆去说要渡海去丹娜丽芙。这时,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吵哑的对我喊过来:“开去总公司买船票吧,那边还没下班嘛!不要在这里等了。”一向是临上船才买票的,尤其是夜间这班。老人那么一提醒我,倒是摆脱这个陌生人纠缠的好办法,我马上掏出钥匙来,发动了车。那人看我要开车了,急得两手又抓上了车窗,一直叫着:“听我说嘛,请听我——。”“好啦!”我轻轻的说,车子稍稍滑动了一点。他还是不肯松手。“好啦!你……”我坚决的一踩油门,狠心往前一闯,几乎拖倒了他。他放手了,跟着车跑,像第一次碰到我时一样,可是这次他没有停,他不停的追着,跄跄跌跌的,好像没有气力似的。我再一加速,就将他丢掉了。船公司就在港口附近的转角上,公司占了很大的位置,他们不只经营迦纳利群岛的各色渡轮,也代理世界各地船运公司预售不同的船票。跨进售票大厅的时候,一排二十多个售票口差不多都关了,只有亮着去丹娜丽芙渡轮的窗口,站着小小的一撮买票的人。我走去站在队尾,马上有人告诉我应该去入口的地方拿一个牌子。拿的是二十六号,墙上亮出来的号码是二十号。穿过昏暗的大厅,在一群早到的人审视的目光下,选了一条空的长木椅子坐下去。也许是空气太沉郁了,甩掉流浪汉时的紧张,在坐了一会儿之后,已经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我的右边坐了五个男女老小,像是一家出门旅行的乡下人,售票口站着三个正在服兵役的大男孩,穿着陆军制服还在抽烟,左边隔三条长椅子,坐着另外两个嬉皮打扮的长发青年,还有十几个人散坐得很远,灯光昏昏暗暗,看不真切。那两个嬉皮,在我坐定下来的时候就悄悄的在打量我,过了只一会儿,其中的一个站了起来,慢慢往我的方向踱过来。我一直在想,到底那时候我的脸上写了什么记号,会使得这一个又一个的陌生人,要拿我,来试试他们的运气。这一想,脸上就凛然得不自在了。青年人客气的向我点点头。“可以坐下来吗?”温和的语气使我不得不点了点头。也是个异乡人,说的是英语。“请问,你是不是来买去巴塞隆纳的票?”“嗯,什么?”一听这人不是向我要钱,自己先就胀红了脸。我断定他也是上来讨钱的啊!“是这样的,我们有两张船票,临时决定不去巴塞隆纳了,船公司退票要扣百分之二十,损失太大了,所以想转卖给别人。”我抱歉的向他摇摇头,爱莫能助的摊摊手,他不说什么,却也不走,沉默的坐在我一旁。墙上的电子板亮出了二十一号。我静静的等着,无聊的看着窗外,一辆绿色的汽车开了,一个红衣服的女人走过——就在那时候,我又看见了,在窗外,清清楚楚的赶着在过街的,那个被我刚刚才甩掉的流浪汉。我快速的转过身,背向着玻璃,心加速的跳起来,希望他不要看见我,可是那是没有用的,知道那个人不是路过,知道他是跟着我老远跑来的,知道他是有企图的钉上了我,认定我是那个会给他两百块钱的傻瓜,现在他正经过窗口,他在转弯,他要进来了。那个流浪汉跨进了船公司,站在入口处,第三次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光扫视到我,我迎着他,恶狠狠的瞪着眼。看得出他有一点狼狈,有羞辱,有窘迫,可是他下决心不管那些,疲惫而又坚决的往我的位子一步一步的拖过来。明明料中的事,看他真过来了,还是被惊气得半死,恨不得跳起来踢死他。他实在没有邪恶的样子,悲苦的脸,恍恍惚惚的,好似一个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命运的人,一生里遭遇的都是人世的失意和难堪。他走近我,小心翼翼的沾着长椅子的边,在我身旁轻轻的坐下来,他一坐下,我就故意往一边移开,当他传染病似的嫌给他看。这时,大概他发觉我身旁还坐了一个跟他气质差不多的人,简直骇了一大跳,张着嘴,决不定要什么表情,接着突然的用手指着嬉皮,结结巴巴的低嚷了起来。“怎么,你也向她要钱吗?”这个陌生人如此无礼的问出这么荒谬的问题来,窘得我看着自己的靴子,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僵着,看也不敢看那嬉皮。“没有,你放心,我不向她讨钱。”嬉皮和气的安慰他,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个人看见别人笑,居然也嘻嘻的笑起来,那份天真,真叫人啼笑皆非。我不相信他是疯子,他不过是个没有处世能力而又落魄的流浪人罢了,也许是饿疯了一点。“你看,我又来了。”他吸了一口气向我弯了弯身,又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来。我冷着脸,沉默着。“你的船呢?”青年人问他。“什么船?”他茫然不知所措的。“你不是船上下来的海员?”青年肯定的说。“我?不是啊!”他再度吓了一跳。“我——我——我是这个,给你看。”他又去掏他的纸头了,隔着我,递给青年人,那边接了过去。“挪威领事馆,证明你是挪威公民,护照在丹娜丽芙被人偷掉了——啊!这么回事。”他高兴得很,如释重负拚命点头。“那你在这里干吗?”青年又好奇的问他。他一指就指着我,满怀希望的说:“向她请求两百块钱,给我渡海过去,到了那边,就有钱了。”我再度被他弄得气噎,粗暴的站了起来,换到前面一张长椅上去。这个人明明在说谎,一张船票过海是五百块,不是他说的两百。当然,他又跟着坐了过来了。一步都不放松的。“这样好吧?你不肯给我钱,干脆把我藏在你的车子里,偷上船,上了船,我爬出来,自己走上岸,不是就过去了吗?”他像发明什么新花样似的又兴奋的在说了。嬉皮青年听了仰头大笑起来,我被气得太过头,也神经兮兮的笑了,三个人一起笑,疯子似的。“不要再吵了,没有可能的,请你走吧!”我斩钉截铁的沉下了脸,身后嬉皮青年仍在笑,站起来,走了开去,对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鬼脸。那个陌生人笑容还没有退去,挂在那儿,悲苦的脸慢慢铺满了欲泣的失望。“我替你做工,洗车,搬东西,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几乎哀求到倒下地去了,仍然固执的缠住我。我的忍耐已到了失去控制的边缘,不顾一大厅的人都悄悄的在注视我们这一角,站起来再度换了一排椅子。不能给他钱,一毛钱也不给他,这样过分的骚扰实是太可恶了,绝对不帮助他,何况,他是假的。“我已经流浪了四天了,没吃、没睡,只求你帮帮忙,渡过海,到了丹娜丽芙就有钱了,我支持不下去啦,善心的,请你——。”他又跟了上去,在我旁边嗫嚅不停的讲着,好像在哭了。“我是从挪威来度假的,第一次来迦纳利群岛,住在丹娜丽芙的十字港,来了才三天,一个女人叫我请她喝酒,我就去跟她喝,喝了好多又去跟她过夜,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躺在一个小旅馆里,身上的护照、钱、自己旅馆的钥匙、外套,都不见了……我走回住着的旅馆去,叫他们拿备用钥匙给我开门,我房间里面还有支票、衣服,可是旅馆的人说他们旅客太多,不认识我,不肯开,要我渡海来这边挪威领事馆拿了身份证明回去才给开房门,借了我一点钱过海来,后来,后来,就没钱回去了,一直在码头上流浪……”我听他那么说,多少受了些感动,默默的审视着他,想看出他的真伪来。“只要两百块,这么一点钱,就可以渡我过去了,到了那里,开了房门,就有钱了。”“你自己领事馆不帮你?”怀疑的问他。他死死的摇头,不愿答一个字。“这几天,只要渡船来了,我就跑上去求,我情愿替船上洗碗,洗甲板,搬东西,擦玻璃,什么都肯做,只要他们给我免费坐船过去,可是没有人理我,他们不听我的。”他低喊着。“如果你肯帮助我,我一生都会记得你,两百块钱不是一个大数目,而我的幸福却操在你的手里啊!”“这当然不是大数目,可是,我的朋友,你的困难跟我有什么相干呢?”我内心挣扎得很厉害,眼看他已经要征服我的同情心了,又眼看他将拿了我的钱,在背后诅咒我的拖延,又好似听见他暗笑我傻子的声音,这么一想,我竟残酷的回答了他上面的那句话。“好吧,当然,当然跟你没有关系……好吧……好……”他终于不再向我纠缠了。喃喃低语着,脸上除了疲倦之外,再已没有了忧伤,嘴唇又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音来,他知道,盼望着的收获是落空了。“总是一团糟,总是坏运气的啊!”他突然又慢慢的抬起头来,恍惚的、镑镑的微笑起来,慢慢说出这样的句子来,像唱歌,像低泣,又像叹息。当然,我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惊异的呆望着他,那张悲愁的脸,那个表情,终其一生,我都不能够忘记吧!那时,窗口站着的一个军人突然向我招手,隔着老远,大声喊着:“是二十六号吗?快来吧!”我蓦然惊觉,跳了起来,那个流浪汉也惊跳了起来,我匆匆忙忙的往售票窗口跑去。“等你二十六号好久了。”窗口的小姐埋怨起来。“对不起,我没注意。”“哪里?”“丹娜丽芙,现在那班船,带车,牌子是西亚特一二七。”售标小姐很快的开了票,向大门的方向努努嘴,说:“去那边付钱,一千五百块。”我不敢回头,往第一个小窗口走去,递进去两张千元大钞。那时我内心挣扎得很厉害。我的意念要挣脱自己做出相反的事情来。两百块钱只是一杯汽水,一个牛肉饼的价钱,只是一双袜子,一管口红的价钱,而我,却在这区区的数目上坚持自己美名“原则”的东西,不肯对一个可怜人伸出援手。万一,那个流浪的人说的都是真话,而我眼看他咫尺天涯的流落在这里,不肯帮他渡过海去,我的良知会平安吗?我今后的日子能无愧的过下去吗?“喂!找钱!”窗内的小姐敲敲板壁,叫醒了在窗前发愣的我。“快去吧!时间不多了!”她好意的又催了一句。我抓起了船票和找回来的零钱,一甩头,冲了出去,船要开了,不要再犹豫这些无聊的事了。夜来了,虽然远远的高楼灯火依旧,街上只是空无一人,夜间的港口,更是凄凉。大玻璃窗就在我身后,我刚刚才走出船公司,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去理那一丝丝牵住我心的什么东西,绿灯马上要转亮了,我过街,拿车,开去码头,上船,就要渡到对岸去了。可是我还是回了头,在绿灯转亮,我跨过街的那第一步,我突然回了头。在那个老旧的大厅里,流浪的人好似睡去了一般动也不动,垂着眼睑,上身微微向前倾着,双手松松的摊放在膝盖上,目光盯在前面的地下,悲苦和忧伤像一个阴影,将他那件水红的衬衫也弄褪了颜色,时间,在他的身上已经永远不会移动了,明天的太阳好似跟这人也不相干了。我觉得自己在跑的时候,已经回到大厅里了,正在大步向那个人跑去,踏得那么响的步子,都没有使他抬起头来。“这个,给你。”我放了五百块钱在他手里,他茫茫然的好似不认识我似的对着我,看看钱,他还是不相信,又看我,又看钱。“去买些热的东西吃吧!”温和的对他轻轻的说。“你——”他喃喃的说。“下次再向人藉口要钱的时候,不要忘了,从大迦纳利岛去丹娜丽芙的船票是五百块,不是两百。”我诚恳的说。“可是,我还有三百在身上啊!”他突然愉快的喊了起来。“你什么?”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就是了吗?”他又喊着。我匆匆忙忙再度跑了出来,时间已经很紧迫了,不能再回过去想,那个人最后说的是不是又是一个谎话,他实在是一个聪明的人,被我指破了他的漏洞,马上说他还有另外三百块在身上。急急的闯进码头,开过船边铺好的跳板,将车子开进船舱,用三角木顶住轮胎,后座拿出大披风来,这才进了电梯上咖啡室去。买了牛奶、夹肉面包,小心的托着食物,推了厚重的门,走到外甲板上去。那时,乘客已经都上来了,船梯下面,只有一个三副穿着深蓝滚金边的制服踱来踱去。船上的铃响了,三副做手势,叫人收船梯。那时候,在很远的码头边,一个小影子,拚命挥着一张船票,喊着,追着,往这边跑过来,我趴在船舷上往下看,要收的船梯又停下来等了。那个人,跑近了,上了梯子,弯着腰,拚命的喘气,拚命的咳。当我再度看见那件水红色的衬衫时,惊骇得手里的面包都要掉到水里去了,上天饶恕我,这个人竟是真的只要一张船票,我的脸,因为羞愧的缘故,竟热得发烫起来。他上船来了,上来了,正站在我下一层的甲板上,老天爷,我怎么折磨了一个真正需要帮助的灵魂,这一个晚上,我加给了这个可怜的人多少莫须有的难堪,而他,没有骗我,跟他说的一色一样——只要两百块钱渡海过去。那个人不经意的抬了抬头,我退了一步,缩进阴影里去,饶恕我吧,我加给你的苦痛,要收回已是太迟了。船乘风破浪的往黑暗的大海里开去,扩音机轻轻的放着一首西班牙歌:“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有那么多寂寞的人啊——”夜,像一张毯子,温柔的向我覆盖上来。
刘永强,一般尚可
我说一个吧因为工作关系,经常住在火车站附近,在北京站的斜对面就有一位,一星期大概能见到三四次的样子,女生,二十来岁,衣着像是学生,而且很整洁。就像是个涉世未深,来北京玩丢了钱包的小姑娘。就是抱着膝盖坐在那里,无论冬夏,前面写着“求助8元吃饭坐车”。曾经有位大妈,给了10块,让他坐车走吧。但是大妈就等她走,她却也不走。最后大妈说了几句难听的,她把10块钱还给了大妈。从此不相信这种求助。ps:今天在地铁上看到卖地图的小孩,十来岁,一元一份,就买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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