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下有在广州电广州女子职业技术学校校哥哥或者姐姐,你们觉得哪里好吗

传销家庭寻亲之痛:哥哥多次寻妹 只想带她回家_网易新闻
传销家庭寻亲之痛:哥哥多次寻妹 只想带她回家
用微信扫码二维码
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
(原标题:哥哥几度寻妹,只想带她回家 | 传销家庭寻人启事)
8月18日晚,江苏省丹阳市,来自河南的薛涛(化名)正汗流浃背的隐蔽观察对面居民楼6层某室,那是他进入传销组织的妹妹曾待过的地方。8月24日,天津发布消息称,8月6日以来,静海区已清除捣毁非法传销窝点303处(其中298处窝点人员早已逃离),救助教育传销人员144人。25日,新京报记者走访了静海下三里、范庄子、曹官庄、大口子门村等多处以前传销人员的聚集地,未发现传销人员的踪影。多位村民表示,此次打击传销的力度很大,每个村都会接到通知,其间确实没见到传销人员再活动。在北新村附近一处庄稼地里,有村民称此处曾是传销人员聚集“上课”的地方。如今,地里已重新长起杂草。静海区殡仪馆后面的一排破旧民房也曾是传销人员的“课堂”,附近村民表示,自从打击传销以后没再见到有人进去上课。屋内只有一些摞在一起的砖头,是此前传销人员上课时的座位,再无其他痕迹。不仅是天津静海,近期,全国各地在打击传销方面屡有成果。随着一个个传销窝点的捣毁,一些离家久时的“失踪人员”因此重回家庭,也有人跟着队伍转移到另一处窝点,隐秘更深。这些“失踪人员”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寻亲队伍。为了解救深陷传销的亲人,他们一直在寻找。如果不是突发心脏疾病,29岁的薛涛本可以更早将陷入传销的妹妹带回家。这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他曾被妹妹骗去江苏丹阳的传销窝点,在被洗脑后又逃了出来。他也想把妹妹救出来。今年6月和8月,他两次前往丹阳,第一次因病发,眼睁睁看着妹妹离开;第二次,他在跟踪传销人员时被对方发现,连妹妹的面都没见着。他说,妹妹一天不回来,他还会第三次、第四次……去寻人。提起妹妹,他总念着她孝顺,笑起来眼角弯弯。一脸宠溺的表情。误入传销对于传销,薛涛接触的远比妹妹早。2013年,他的一个朋友误入传销,他带人将朋友救了出来。听过朋友事后的讲述,他觉得传销组织“太吓人了”。他没想到妹妹也会陷入传销。薛涛说,27岁的妹妹薛亚杰此前在苏州一家医院工作,今年1月,她和刚认识的男友前往丹阳,过年也没有回家。年后,她告诉家人已到丹阳一家医院工作。之后,妹妹和家里的联系越来越少,打电话给她经常不接或直接挂掉,很久之后才回一条短信。薛涛这几年开大货车跑长途为生,虽然在家时间不多,但兄妹关系一直很好。以他对妹妹的了解,“这不像她平时的习惯。”今年4月,薛涛突然接到妹妹的电话,邀请他来丹阳游玩。妹妹还说这边有资源,可以做生意。到丹阳的第一天,妹妹带着薛涛去菜市场买了很多菜。薛涛有些疑惑,两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到了住处,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在妹妹所住的房间里还有3名女孩。到了晚上,又有2名男子回到住处,进了另一间房。第三间房是给妹妹口中的“领导”住的。对此,妹妹解释说,他们是室友的朋友。薛涛一直很相信妹妹,认为她不会撒谎,就没有多问。第二天,妹妹和室友带薛涛出去游玩一天。第三天上午,陆续又有六七个人回到住处。每当有人回来,屋内的人会起身与其握手,并说:“辛苦了辛苦了”。这天中午吃饭时,只有两样青菜装在十几个盘子里,屋内有十四五个人,坐成两排吃饭。真相在第三天下午揭开。在外出游玩时,一名男子特意跟薛涛走在一起,告诉他妹妹已经从医院辞职,现在跟他们一起做团队生意。这种生意说来简单,就是卖保健品,3850元一套,但产品暂时不会给他,等到升总后才会给。他需要拉两个人进来,这两个人再继续拉两个,这样层层下去,团队拉够1000人,他就可以升总出局。出局即可获得300万元,还有价值30万的豪车,8万元的形象升级费。薛涛后来才知道该名男子就是妹妹的男友。听完他的推销,薛涛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传销。当天下午,他被带到“另一个家”里吃饭。饭局上有十余人,互相聊一些传销的内容。他更确定这就是传销,要求妹妹跟他回去。但妹妹不肯,说他不懂,哭了一晚上,薛涛答应再待一天了解了解。第四天,又有两个人轮流说服薛涛,还画了表格,展示产品怎么卖,如何升总,怎么出局。下午,薛涛被带去见了“老总”。在一个茶馆里,5名男子和1名女子都自称已经或者即将出局。男的都带着小拇指粗的金项链,女的十根手指头上都戴着金戒指。薛涛说,那5名男子把金链子摘下全部挂在他的脖子上,给他拍照。回到住处后,又一位“老总”把薛涛叫进房间,简单问了几句就说他通过了考核,可以加入,还拿出一张纸,让他签字。薛涛说,“当时脑子一热,就签字交了3850元。”交完钱,屋内的每个人都和他握手,祝贺他加入团队,“要当大老板了”。事后,薛涛隐隐感觉不会有这种好事,他借口要回家处理货车,当晚和妹妹道别后匆匆逃离了传销窝点。到家后,薛涛多方打听、查找信息,最终确定这就是传销。他不断开导妹妹,没有效果。5月底,薛涛突然接到妹妹的讯息“以后你照顾好爸妈,就当没有我就行了,以后也别再找我了。”薛涛发现事情不对,这才告知家人。大家决定去丹阳找她。薛涛(化名)拿着妹妹薛亚杰的照片及盼望妹妹早日回家的话。寻人薛涛两次去丹阳寻找妹妹,第一次差点丧命。今年6月3日,薛涛和父亲、表弟一起来到丹阳。妹妹得知薛涛告诉了父亲,非常生气,怎么也不肯出来。薛父只好使出苦肉计,声称如果见不到她,就睡大街上。薛涛说,妹妹一直很孝顺,家里不少家电都是她买的,在进入传销组织后,也经常在网上买零食寄回家里。当天因担心父亲身体,妹妹答应出来,并安排宾馆给父亲住。在去宾馆的路上,妹妹发现了表弟的车,起疑想走,他和表弟上前将她控制住。下午五六点的大街上,薛涛和妹妹的争执引来不少人围观。一位路过的民警询问后建议报警。在派出所,民警对薛亚杰直言她进了传销组织,让她和家人回去。薛亚杰也同意跟薛涛回家,并回住处拿了东西。薛涛说,回程路上,车开出不到一公里,妹妹突然用力踢车门要跳车,还踢中正在开车的表弟后脑勺。薛涛他们控制不住,又带她去了派出所。在派出所再次争执了半个多小时,薛涛突然感觉很累、无力,心脏疼得在地上打滚。送医途中,当过医生的妹妹在车上帮薛涛掐人中顺气,让他深呼吸,薛涛慢慢缓了过来。到了医院门口,一开车门,妹妹就下车离开了。这是薛涛最后一次见到妹妹。河南信阳人邓杰的父亲最后一次收到儿子短信,是在今年2月19日,“我可以独立了,以后等我有出息了再回家见你,原谅我,爸。”邓父随即打电话过去,已是无法接通。19岁的邓杰2015年职高毕业后去了惠州一家电子厂工作。去年9月,邓杰从惠州的工厂辞职,但这个消息一个月之后母亲王芸才从同厂的亲戚口中获悉。王芸说,后来儿子说找了一个网上认识的女友在广州上班,就去了广州。当家人询问邓杰在广州的工作地址时,他不肯说,还发火与家人大吵一架。每次家人给邓杰打电话都没人接,有时很晚才回一条信息说,“没事不用担心”。今年过年邓杰原本答应回家,临近过年他突然说和女友在广州过年。在2月19日邓父收到了儿子那条短信后,一直联系不上儿子。2月24日,家人报了案,并到广州寻找邓杰。8月20日,河南信阳,邓杰的母亲拿着儿子的白色球鞋。这双白色球鞋是她在广州找儿子时,在儿子的住处发现的。洗干净后带回信阳老家。蹲守只知道人在广州,没有联系方式和具体地址,王芸漫无目的地找了一大圈之后,决定选择蹲守。这也是传销家庭寻人最常用的一种办法。王芸说,去年10月邓杰曾往家里汇过一次钱,警方调查发现,汇钱的银行地址为广州白云区人和镇某大厦1楼,临近广州地铁3号线人和站。根据这个线索,王芸在该大厦附近租了一个单间住下,一个月510元,房间只放得下一张床。她每天就在地铁口附近的街上找,又或者在地铁口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希望能偶遇儿子。每天,有很多和邓杰年纪相仿的人从地铁口进出,但都不是邓杰。听说附近的拆迁安置区里有个大菜市场,王芸没事也过去转。在那里,她看到许多年轻人在菜场捡菜。她拿着儿子的照片去问,没人理她。她也曾跟踪过这些年轻人,但每次走着走着,转个弯,人就不见了。在菜市场呆了9天,一无所获。她甚至还被一名男子跟踪,甩开男子后,她心有余悸,不敢再去跟踪那些年轻人了。到广州后,王芸还做了寻人启事,A4纸大小,上面有儿子的大头照和基本情况,以及她的联系电话。彩打要两块钱一张,王芸印的是黑白版,两毛钱一张,可以打印很多张。她在地铁口附近贴了十几张后,亲戚们又担心这样做会对邓杰不利。寻人启事不敢再贴,王芸又在网上找了私家侦探,对方表示1000元保证能找到。在交了300元定金后,对方联系不上了。在广州待了一个月,王芸寻子无果。胃溃疡的折磨使她决定先回家,等养好身体再去广州找。8月20日,河南信阳,邓杰的家中。邓杰的父母拿着儿子的照片以及盼望儿子平安回家的话。背后墙上是其全家福。在经历6月份寻人时的病发后,薛涛也休养了一段时间。见身体未有不适,他再次踏上寻妹之旅。这次只有他一人。8月14日上午10时许,他一下火车就直奔火车站附近某小区。这里是他所知的一个传销窝点,4月份,他和妹妹曾在“这个家”吃过饭。但他不确定妹妹是否还在这里。小区出口处有个小树林,这里成为薛涛的隐蔽之处。他把喝完的矿泉水瓶捏扁,垫在地上坐着,一边抽着烟,一边死死盯着小区入口,生怕错过出来的每一个人。当天下午1时许,他实在饿了,飞快地去小区边上吃了份盖饭,不到半个小时又回去继续蹲守。继续蹲守到下午4时,他决定到楼上看看。他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不到一点动静。突然,他拍了拍门,然后跑到下面一层,可还是没什么动静。薛涛又来到相距不到一公里外的另一个窝点。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到传销人员出入。吃过晚饭,他开始盘算第二天怎么寻人。他突然想起8月4日妹妹发的朋友圈,说在一个很热闹的公园玩。他注意到照片上有个塔,在夜里每一层塔都亮着灯。当晚,他拿着塔的照片在街上一个一个人问,哪里有很高很亮的塔。问到第3个人时,对方说应该是万善塔,有两公里远。万善塔在万善公园,晚上8时许,薛涛进去转了两圈,没有看到妹妹。他守在公园出口,瞪大眼睛,注视着从公园出来的每一位游客。还是没有妹妹的踪影。晚上10时,突然下起大雨,薛涛这才离开。他在两个传销窝点折中的位置找了一间宾馆住下,日租金50元。第二天,他去了妹妹曾带他去过的菜市场蹲守,在菜市场逛得久了,门口的保安以为他是小偷,每次都盯着他,直到他离开菜市场。第三天,他又来到第一天蹲守的窝点继续等待,这次终于有了发现。当天下午,他等到了曾与妹妹同在一个传销窝点的一名男子,对方正在打电话。薛涛说,他等该名男子打完电话,开始跟踪男子打算找到新的传销窝点。但他跟了一路,发现对方绕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此前的窝点附近。最后,薛涛还是被对方发现了,对方看了他一眼并没说话。次日,薛涛的妹妹突然给家里打电话,询问他在干什么,并称自己已回苏州上班。薛涛让妹妹共享位置,妹妹不同意。他认定妹妹依然在传销组织内。寻人一直到8月19日,都没有新进展,薛涛决定先回家,调整后再来。8月19日,江苏省丹阳市金陵西路东方商城南边某小区9号楼六层某室,四名传销组织人员正在打牌。儿子回来了在薛涛二赴丹阳寻妹期间,北京张强家深陷传销6个月的儿子张磊突然回家了。今年2月12日,大四男生张磊告诉父母,要去天津见女友一起过情人节。张磊的女友是一年前在火车上相识,自称在天津工作。张磊说好只去两三天,走时连手机充电器和衣服都没带。到津第三天,张磊在电话里说女友生病了,要照顾,过几天再回去。过几天再问,张磊说要在天津工作。家人想把衣服寄过去,询问地址但被张磊拒绝,之后每次打电话总是没人接。从2月中旬到4月,张磊先后以各种理由向家里累计索要近十万元,甚至还要挟父母,如果不给钱,他就撞车、跳海。最终家人转给他三万元。张磊(化名)的姐姐在其父亲给弟弟打去钱后,发给弟弟的话。赵磊没有回复家人怀疑张磊陷入传销,张强前往天津报案,自行寻找一圈后毫无头绪。8月13日,看到越来越多陷入传销的年轻人出事的新闻,张强决定找人帮忙找孩子。事情还没谈妥,张磊于8月16日晚回家。他的说法是公司放假,从青岛回来。张磊姐姐查询发现,那个时段根本没有青岛到北京的火车。张强说,儿子一米七八的个儿,这次回来瘦得皮包骨头,前胸肋骨凸出可见。衣服很脏,像是很久没洗,且神情疲惫。心疼儿子的他没有责备,也没再细问。张磊回家后睡了好几天才缓过来。他跟家人坦白自己确实在天津陷入传销,这次回来是因为天津的窝点被查了,组织解散,他无处可去才选择回家。回到家后,张磊几乎不主动提之前在传销窝点的经历。但家人对他仍是小心翼翼,张强还偷偷查看儿子的手机,看他有没有和传销组织的人再联系。8月25日,张强催促张磊把实习证和毕业证的事处理了,别影响毕业找工作。张磊说了句“不行我再回去(传销)”,惊得张强不敢再问。张磊的姐姐一直想找专业心理咨询师来开导弟弟。她发现弟弟像是变了一个人,明显被传销组织洗脑了。她跟弟弟说起大学生陷入传销死亡的事儿,弟弟的反应是“传销组织有好有坏,他们这种是好的”。张强则希望儿子早日拿到毕业证,找到工作,然后回归正常生活。对于薛亚杰、邓杰的家人来说,他们的寻人之旅仍在继续。邓杰的家人说,从2月份到现在半年多,都没能和孩子联系上,生死未卜。“不知道孩子现在怎么样了。”采访中,邓杰父亲又流了眼泪,“要是能找到他,花多少钱都行。”薛涛经历了8月份的第二次寻人后,尽管没找到妹妹,但至少得知妹妹没有生命危险,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他想借着开大货车的机会,以后多拉到丹阳的活儿,到时再去几个窝点附近蹲一蹲,希望能再遇到妹妹,“我想带她回家”。(薛涛、王芸、张强、张磊均为化名)对话陷传销者亲属“会一直坚持寻找”新京报:你最想跟陷入传销的亲人说什么话?薛涛:妹妹,这辈子钱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一家人在一块开开心心,才是真正的幸福。希望你早点认清传销的本质,早一点回家。你以前老抱怨我出去玩不带你,等你回来了,我一定带你出去玩,想去哪去哪。王芸:儿子,希望你早点回家,家里找你都找疯了。你留在惠州出租屋的那双白色运动鞋,是去年回家我给你买的,当时你说很喜欢要穿到惠州去。现在我给你把鞋子带回来了,已经刷洗干净收了起来,等你回来穿。新京报:你会一直坚持寻找吗?薛涛:会。我都已经想好了,我没事以后经常跑配送这里(丹阳)的活,等把货送完就来窝点转转,不能明着找就偷偷找。万一见到妹妹就给家里打电话赶紧过来,一定要把她带走。王芸:会一直坚持,哪怕隔一段时间去找一次,最终也要找到他。新京报:有没有做过最坏的打算?薛涛:没往生命方面想过,目前看妹妹应该还算安全,但还是希望尽快把她找回来。王芸:我都不敢想(说着就哭了,没再继续说下去)。新京报记者 赵朋乐 刘经宇 实习生 李强 赵今朝反传人士支招传销家庭寻人“越曝光越好”新京报记者在采访多个传销家庭寻人经历时发现,大多家庭对于如何发现亲人陷入传销、如何寻人、如何解救等情况并不了解,走了很多弯路,也有家庭因不知道去哪里找,暂时放弃寻人。记者就此采访了两位反传权威人士,回应这些家庭在寻人中遇到的困惑,并就如何寻人、有哪些方法寻人等进行支招。刘李冰 反传销咨询网、山西反传销联盟负责人。李旭 “民间反传销第一人”、反传销协会会长“手机不接+各种要钱” 可能已陷入传销新京报:记者在采访中发现,很多家庭意识到孩子陷入传销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了,一般来看,怎么判断一个人是否陷入传销组织?会有何反常表现?刘李冰:一是看人去了什么城市,是否传销高发地点;二是看手机是否正常联系,说话是否正常,比如打电话总是不接或者关机,过了很久才回电;三是人去了一个地方以后,是否会以各种借口跟家里要钱,一旦钱打过去,人突然失联。如果孩子的表现满足这三点,有可能就是陷入传销了,这时家属就必须要引起注意。新京报:一些受骗者因为求职、应聘、见女友等名义前往一个城市最终误入传销组织,应该如何分辨并及时脱逃?刘李冰:如果是南派传销,碰到投资高回报的这些事情,那就应该做出预警,第一时间离开所在的传销窝点。最近我曾劝说几个网友,效果不理想,很多网友都是冲着爱情去的,往往女孩子都会说,你留下来吧,咱们能做一些共同的事情,以后就可以生活在一起。有些男人为了爱情,觉得花几千块钱无所谓,但是他不会想到这个女孩子是利用他的感情在做传销,发展他为下线。李旭:首先网上应聘要分辨虚假信息,避免上当,从源头上防止被骗。已经去了外地应聘,则要注意接站时,是否是一男一女,带着你不是去写字楼等工作地点,而是去城中村、城乡接合部、老旧小区,这时就需要警惕了。如果是去见网友或女友,需要前期从外围求证女友的信息,比如说的公司是否存在,到了外地随时跟朋友家人报告位置行踪,一旦有情况,可及时通知。传销家庭寻人应及时去当地报案新京报:一旦确认亲人陷入传销,如何确定寻找方向和所在城市?刘李冰:北派传销,确定地点比较困难。针对北派传销,想获得大致位置有两种形式,给对方银行汇款是其中一种方式,另外还可以借助微信、QQ或者具有定位功能的手机等工具。新京报:家庭去寻人需要做什么准备?刘李冰:要携带与亲人相关的身份证件,比如户口本、受害人照片,如果有打款小票的话,带上打款记录。去寻人的时候建议开车过去,一同去两到三个人,也可以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寻人的时间最好选择晚上或者早上,越早越好,越晚越好,这个时候传销人员都在屋里睡觉。新京报:在寻人过程中,是否应该第一时间去当地报警?刘李冰:如果家属大概知道人在哪个城市,应该向警方报案,有时警方还会帮忙做个手机定位。如果孩子喜欢玩游戏,也可以通过其登录IP等信息查找相关位置。李旭:建议家属马上寻求警方的帮助。警方可以通过技术手段如手机定位来确定人员位置,或者通过火车票、住宾馆的信息,查到是去的哪个城市。家属也可以寻求银行的帮助,查看有没有取款记录等。如果转账是通过支付宝等平台,也可以通过警方联系支付宝方面,锁定收款方相关信息。新京报:有些家庭寻人时不愿意求助警方,也不愿意媒体曝光,认为事情闹大后传销组织会对孩子不利,危及孩子的安全。刘李冰:我认为越曝光越好。家属的担忧也可以理解,不过曝光之后反而对传销头目也是一种震慑,会把人放出来,因为造成了舆论。李旭:传销组织本质上并不是一个暴力组织,也怕家属找过来,更怕警方去查。所以不管是报警还是媒体曝光,都会让传销组织知道家属已经知道了,会引起很大影响,此时传销组织觉得这个人没有利用价值,反而会放回去。可跟踪传销人员摸清窝点新京报:如果家属决定去当地解救陷入传销的亲人,有哪些方法和途径?刘李冰:如能锁定大概的辖区,求助当地警方和工商是一种方法。当然,家属去寻人可以按照一些套路,首先,向当地居民打听附近哪里有传销窝点,第二,可以跟踪一些传销人员,跟着去一些窝点,掌握位置后再联系警方去查处窝点,看窝点里有没有自己的亲人。不断捣毁窝点的同时,传销头子也会放走一部分受害者,这得看运气。寻人时最好能去一个长辈,如果是洗脑时间长的,年轻人有时控制不了年轻人。长辈在的话,可以压住孩子。找到之后,立即带回家,先稳定下来,观察一段时间,但是绝对不能给钱,防止他跑。新京报:如何在人群中判断哪些人是做传销的?刘李冰:北派传销有一些特征,可以注意头发和鞋。年轻人群居,大早上脸也不洗,鞋子很脏,步行速度比一般人快,一天行走好几公里,或者聚众聊天,可以初步判断为传销人员。另外可以和当地人打听一下,根据提供的信息,也可以找到窝点蹲守。李旭:城乡接合部卖馒头的地方可以盯一下,如果有年轻人一大早来买几十个馒头的,就有可疑。还有那种三三两两的男女,又黑又瘦,营养不良的样子,但是眼睛有神,因为传销灌输的发财梦很大。新京报:去解救时,亲人被洗脑了不肯跟着回家怎么办?刘李冰:可以找身边懂传销的人去规劝,被洗脑了还是要强行带回来,最主要是找到人。不想回家的话,建议先把人带到当地派出所。让派出所协调,如果真的劝不了的话,就强行带回家,再给其反洗脑做思想工作。李旭:可以寻求警方的帮助,脱离传销环境很重要,不能仁慈,需要强行带回家,也要防止他们做出一些过激行为,比如跳车等。传销受骗者回家后不应责备歧视新京报:对解救回来的人如何进行反洗脑?刘李冰:传销受害者回到家以后,一般是独自关在房间里,每天都是吃了睡,不和家属接触。家属必须找他的好朋友、熟悉的人带着他走出阴影,让他能够说出来如何被骗,怎么被洗脑,传销怎么骗人的,这是一种压力和心理的释放。新京报:如何帮助他们重回社会,过正常的生活?刘李冰:首先家里不要老拿传销这个事情去说他,去排斥他,更不能说这么大个人出去还能被传销给骗了,也不要拿传销去教育他,这对他本身就是一种打击。家属要用以前的态度去对待他。如果孩子能想通的话,他想干什么工作就让他去,先适应一段时间,建议不要离家人视线太远,在本地或者有朋友的地方工作。李旭:对传销受害者来说,梦想破灭了,甚至亏了很多钱,不仅自身压力大,对精神上打击也很大,家人不要去责备,给一些帮扶。刚从传销出来的人很自闭,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心理创伤很大。很多人跟社会已经脱节了,既没有技能也没有资金,这时就要给他找些事做,让他忙起来、充实起来,特别注意不要去歧视他们。传销家庭寻人启事你见过他们吗?刘善婷性别:女年龄:22岁籍贯:广东汕尾人陷入传销时间:2016年9月可能出现地:天津武清、青岛莱西之前在深圳一家安保公司工作。去年9月初被骗进传销,至今与家里没有联系,今年8月份,其一个小学同学告诉家里人,之前有共同的朋友在天津武清被救出来,看见他的女儿,才知道被骗进传销。8月份,父亲到天津武清蹲点没有找到,后来通过公安发现定位,发现人已经到了青岛莱西,在莱西依然没有找到。赵可可性别:男年龄:21岁籍贯:安徽宿州人陷入传销时间:2016年4月可能出现地:天津此前在江苏苏州的文具厂上班,去年三四月份,网上认识的女朋友到苏州找他玩,后来就说天津那边能挣钱,带着一起去了天津武清。去年底的时候,称其有病,他父亲去了一趟天津。他带着父亲去窝点,说这是合租的房子,十几个人,每天就是讲课,让他父亲在此把把关,待几天,才发现是传销。随后,父亲劝说无用情况下,独自离开。直到现在,扔不愿意回家。彭美娟性别:女年龄:25岁籍贯:广东罗定市罗镜人陷入传销时间:2016年底可能出现地:广西北海之前在广州做过一年多服装设计工作,期间认识一位男生,2016年底被其骗入广西北海传销,过年没有回家。今年3月份她约刚失业的哥哥到北海,想把哥哥拉入传销组织。2017年4月哥哥离开后不久,她也回到家,家人立即找专业人士为她做反洗脑工作,第二天她再次溜走。6月份家人去北海寻找无果。刘向利性别:女年龄:25岁籍贯:山西吕梁临县人陷入传销时间:2014年可能出现地:北京通州区新桥小区2014年初还未正式毕业就和同学一起到北京打工,前后从家里要了两万块,过年没有回去。号让弟弟给她打400块后,彻底与家人失去联系,手机停机,毕业证也没有去江西的学校领。家人多方打听发现她偶尔会上QQ,看同学空间信息。失联后,家人多次前往江西、北京寻找。在北京报案后,得知其和同学曾因传销被警方教育过。今年6月份,家人托人查到其QQ登陆地址,在通州区新桥小区。家人拿着照片在附近打听一周无果。这是薛涛(化名)第二次来丹阳寻找陷入传销的妹妹。妹妹薛亚杰,27岁,年前在苏州一家医院工作,随后被单位派到一家工厂的医务室。也是在那里,薛亚杰认识了骗她进入传销组织的男友李建国(化名)。
本文来源:新京报
责任编辑:黄彦馨_NN5941
用微信扫码二维码
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
加载更多新闻
热门产品:   
:        
:         
热门影院:
阅读下一篇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
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周立波还原涉毒持枪始末:有一个狠角色要控制我周立波还原涉毒持枪始末:有一个狠角色要控制我娱乐八仙女百家号文章来源《贵圈》日下午,周立波与朋友、青年学者唐爽前往一位居住在长岛的朋友“某某”家,晚餐后聊天吹牛,约莫到23:40才驾车离开,出发之前他还打了个电话,约另一位家住法拉盛的朋友一起宵夜。这是他美国生活的常态,但10分钟后,他被拖拽出习惯的秩序:两位警察给他戴上了手铐,带进了警局。按照次日美国华文媒体的报道描述:“中国著名脱口秀演员周立波深夜开车蛇行,在长岛莱亭顿被警(原文如此)拦截搜查。警方从车上搜出古柯碱与枪枝,当场逮捕周立波与另一男子唐爽。”在这一天,他被带入了一个不可控的链条:“人家说点背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我本来觉得这属于夸大其词,但是自己确实碰到了。你会一环接一环,从一个莫名其妙的开始,循着莫名其妙的线路往前挺进,而且你是不可控的。”这条莫名其妙的路线,终于在今年6月4日到了终点:当天周立波涉毒持枪案在纽约州拿骚县地区法院第11次开庭,周立波因开车打手机,获交通违章罚款150美元,而有关持枪和涉毒的指控被撤销,被判无罪。以他自己的描述:“公正的法律终于彻底还给我一个清白。“而在《贵圈》的采访中,周立波透露,手枪的主人,正是那位事发后避而不见的“某某”。但发生在舆论场域的、更大的“失控”并没有结束:周立波感受的“无妄之灾“,于许多观者更像是”应有之义“;而他认为的“公正清白”,不少人视为“金钱之力”。事发时,有观点推断他将入刑41年;也因此,判决后,舆论普遍认为,重金约请的背景深厚的律师,才是周立波脱罪的关键原因。面对种种说辞与揣测,7月2日下午,周立波与胡洁面对《贵圈》,以将近5个小时的时间,独家还原了事件全过程。从枪支主人的神秘身份,到律师费用、更换原因;从短不过几分钟的拦车、被捕过程,到长达一年多的审理、宣判经历,周立波夫妇一一予以披露。“这不是我个人的喊冤,我一点都不冤,说清楚就可以。如果大家关注这个事情,我希望可以关注到它背后的社会意义,这不是周立波一个人出国,也不是周立波一个人出事。我觉得或许可以让很多国人因此警醒,不要再碰到我碰到的人和事。”周立波对《贵圈》说。除了对惹太太担心有所愧疚——毕竟,胡洁跟律师说哑了的嗓子至今没有恢复——周立波认为,这一事件不会改变他,“因为我没有错”。但毕竟,他原本踌躇满志的2017年,已成往事。那一年初,哥伦比亚大学拟邀请他在拟成立的“科学、社会及创新教育研究中心”担任校外研究员,刚刚完成了签约;《出彩中国人》第三季早已发出了邀约,他将继续在这档强调“中国梦”的节目里担任评委;国内几家卫视的合作也正在洽谈中,太太胡洁已经买好了机票,在美国待了大半年的两人不日即将回国。而这次来美国的原因,正是他念念不忘的人生巅峰之一:2016年7月,周立波在纽约卡耐基音乐厅举行了海派清口演出,那天纽约华人齐聚一堂,看这位海派清口创始人在这个世界级音乐厅大展身手,不仅唱了歌,跳了舞,讲了清口,还传播了爱国主义思想,当时新闻里的说法叫做——“红色欢乐”。但这位表演者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台下注视的2800双眼睛之中,其中一双的主人,这是这位某某。谈被捕现场:那个警察的眼神我终身难忘,关押时身边有毒犯,随时准备战斗《贵圈》:日(美国当地时间),事发那天发生了什么?周立波:我的一个所谓的朋友,姑且称他某某。当天,这位某某邀请我们上他家去。他家住长岛,差不多有四、五十亩地,是一个所谓的富人区。那地方荒无人烟,又大又靠近大海,所以说让我们到他家去打猎。去了之后当时谈话很怪。他说:“波波,你应该有一支枪,你们新泽西那边发生了许多血案,入门抢劫杀人。”我说:“你不要说那么吓人的话,我们谈点开心的事。”他就说送我一把枪,我说我没有持枪证。他说:“没事的,你拿着。”我说:“我不要,以后等我有了持枪证再说。再说我不喜欢真枪,我见到真枪就会大腿根发痒。”他说你真的要,就盯着我。我说你换个话题,他还在说。我说我真的不要。“没事,拿着,万一警察发现,就说是我的。”我说:“警察怎么会发现呢?”他说:“万一你邻居举报。”我说:“你有没有搞错?我家有邻居吗?”这个话你后面想想是很不正常,因为他知道我家是没有邻居的。他说Sorry,我们换换其他话题,那时候天也暗了,就没去打猎,在他家吃个晚饭聊天吹牛,结束就走了。《贵圈》:离开他家后发生了什么?周立波:走时是晚上11点40分,他家有司机,我的包不用我拿,他把所有东西都拿上去。开到他家大门口,我停车打电话和我住在法拉盛的朋友说我饿了,想吃宵夜。他说等我,我就挂了电话。那个地方是白天狗叫,晚上鬼叫,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而且不可能有人烟的地方。因为它是富人区,门口会有一个警察岗亭,那也没人。我车出去了没有几分钟,我就好奇怪——我车开得很慢也没有蛇行,因为蛇行就会开到海里去——后面有车贴着我的保险杠开,没有声音。我吓一跳,问唐爽会不会是警车,唐爽说不可能,是警车早就开灯了。KUA,灯就亮了,这事情非常蹊跷。警车灯一亮,你马上要靠边停的,之后这个眼神是我终身难忘的。后来过来的是个白人警察,眼睛绿的,手电打着,一上来就感觉是在找东西,不是查车。然后他就指着后座下面的东西,看上去很激动,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他示意唐爽拿起来,才发现是一个手枪的枪套。接下来就像电影里发生的场景。我和唐爽和车被隔开,警车的灯加上我车的大光灯,都是大灯照得我一点都看不到路。我问唐爽,他们在干什么?唐爽说他们在翻我们的车,我又不能说你不能翻。其实我有这个权利的,但是我不知道我有这个权利。过一会儿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还在弄,还在折腾?唐爽跑过去看,说他们在看后备箱,又在翻后备厢。再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搜我们身,然后反铐,让我们上铐子。但从那一刻起,一直到今天为止,我从来没有被警察问过一句话,警察没有告诉我任何事,没有任何笔录或者问询。一会儿四五台警车全部过来了,这次我和唐爽就分开了,我被带到警局滞留了一个晚上,直到(次日)八点多才碰到唐爽。当时可以打电话,但必须用英文,我就对唐爽说,你告诉阿姨(胡洁)我们出事了,找律师,但那时我还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给抓进来。《贵圈》:这个过程时间很长吗?周立波:也没有感觉时间很长,当时我一直懵的:第一,警察怎么会这样子跟着我,干什么?第二,他铐我手铐干什么?我又没有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枪(的存在)。到后来我律师查出来,这个警察从把我拦下来,到在另外一个地方接警,只有9分钟还是7分钟,他在7分钟到9分钟完成了所有的拦车、搜车,发现枪,把我铐起来,就7分钟,这个时间太神速了。《贵圈》:你被关押的地方什么样?周立波:就是电影里面看到的地方,旁边还真的有吸毒犯。我进去一直到第二天八点多铐子一直铐着,旁边还有一个人,那才是毒犯,而且是个白人孩子,身上全部是红的,距离不至于碰到,但是我是随时随地准备战斗的。我稍微有点功夫,怕是不怕的,但是我觉得心里很窝囊,就是莫名其妙,我就一直像杜丘这样在问,这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没想明白。《贵圈》:周立波当天没有回家,你担心吗?胡洁:因为他当时是跟唐爽一起出去的,我很放心,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把孩子送走。大概八点钟,我接到一个医生朋友的电话,问我你知道莫虎(律师)电话吗?我就把电话给他了,他也没有告诉我什么事。后来大概是在9点45分,唐爽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阿姨,我们两个人被警察扣留了,我说什么事啊?他说包里有枪。因为在美国所有的家务事我都自己做,那个车我每一次都会把它理的干干净净的,所以我记忆当中,我觉得车上没有任何问题,我就觉得很奇怪。就去问某某,怎么从你家出来就有枪,他不断给我解释,那天估计给我打了20多个电话。后来让我去他办公室。就在当天傍晚,我和莫律师一起过去了。《贵圈》:19号没有去保释吗?胡洁:19号早上我接到唐爽的电话以后,莫虎也给我打电话了。因为医生朋友联系了他,他就给我打电话,说你先到银行去提现金,今天要把他保释出来,所以我第一时间就跑银行去拿钱。我后来就一直在催他(去保释),他说他一直在等一个电话,所以一直就这样拖过了。后来到下午,我说我们去看一看(保释情况),他说下午先把车拿走。所以我跟莫虎就到了长岛去拿车。那天那个某某一直跟我打电话说,能不能到我办公室来坐一坐,我把事情告诉你。所以我就到他办公室,他说枪是他放的。20号早上,他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好早上九点到法院去保释的,他五点多就给我打电话,关心得让你觉得很奇怪,他说你不要迟到啊,我说我不会的。办完之后手续之后,差不多12点多把他(周立波)就给保释出来了,交了5000美元保释金。谈神秘人物某某:“见不得光”的原省委书记前女婿,在美拥有大飞、游艇和100多支非法武器 。《贵圈》:这个某某是什么人?周立波:算是我的朋友,我是在一个高尔夫球场认识他的。算上出事那天,我们才见过八次面。回想起来,初次见面非常刻意,感觉这个人为了认识我煞费苦心,第一次见我,他就要来我们家做客。胡洁:我后来从朋友那里了解到,他是一个不会打球的人,是通过各种办法认识他(周立波)的。《贵圈》:为什么会同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登门拜访?周立波:因为我是一个脸皮很薄的人,很难拒绝别人的人,说NO是要有勇气的。在美国,一朋友不多;二有共同爱好,都打球,人看上去也不是说贼眉贼眼的,那来就来吧。我往往是以邀请家宴表达对对方的诚意,但他着实把我惊了一下。第一次见面送了价值三万美金的东西,又是iphone、又是红酒,弄得我非常尴尬。聊天的时候我太太提到带孩子去旅游,他就说要给我们包一架飞机,就这种口气。当然波波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我不会一听这样吓到,就是觉得怪怪的。当然了,怪怪的为什么还要交往?我想好在这样的人不会找我借钱吧。我是本着很简单的想法,异国他乡交个朋友,都是说中国话的,关键看他身边有孩子,我非常爱孩子,我觉得为人父母肯定不会往不好的地方想。《贵圈》:19日你去见某某时,他怎么解释枪的事?胡洁:他解释的大意是,当时拿出了这把枪给他们(周立波、唐爽)欣赏,雕花很漂亮。本来想去打猎,因为五点多快天黑了,在美国冬天五点多天就要黑了,所以没去打猎,把枪放在包里。后来在我家吃饭聊到了11点多,走的时候,大家无意中把这个包带走了。他还说,“我家里有很多枪,差不多上百把,都是真枪。”莫律师说不可以,提醒他家里不可以囤那么多枪、必须要移走。他当晚就把枪移走了。《贵圈》:保释后有见过某某吗?胡洁:20号他们(周立波、唐爽)保释出来以后,某某又叫我们到他办公室,我们和律师(莫虎)一起去的。他(某某)就跟我说,要提一些现金给莫虎,我说为什么呀?他说唐爽律师费我来付,你们律师费我也来付。我说我们是不需要你来付的,唐爽我们也可以考虑我来付。他和唐爽刚刚认识,凭什么要拿这个钱,我就觉得很奇怪。他那天说,我今天去拿了七万块钱现金,后来为了证实这个事情,我过了几天碰到莫虎,我说他(某某)有送你钱吗?他(莫虎)说给了我三万。周立波:美国不是像中国人情这么重的地方,即便在中国这样子,你会莫名其妙给别人付六七万美金?《贵圈》:很奇怪,他为什么一边给你塞枪,一边给你付律师费?周立波:好,问题就来了:人只有在恐惧的前提下,才会做这种事。他要控制、要了解事情的进展。他知道我名气响,我们假设一下,如果他把枪放到我包里,然后他也承认了,也许只是想恶作剧一下,或者显摆他和拦我的警察有些关系,这样弄一下显得他很牛逼,他想控制我那种感觉。但是他没想到全球华文媒体同时报道,当时特朗普的就职典礼都变成了二条,我变成了头条。他没想到媒体会这么大张旗鼓地爆出来。但问题来了:他是不能见光的。这个某某从没在朋友圈里有一张照片,好奇怪吧,连合影都不跟你合影的。这个人的行为诡异,后来我讲,他是要控制这个局面。因为他觉得失控了,本来你出来说一下枪是你给我的就结束了,是你塞进我包里的,你还是有持枪证的,但他不敢说。《贵圈》:你认为某某的动机是玩笑吗?周立波:NO!我不认为,我觉得他就是莫名其妙想控制我,也许这和某某的心路历程有关系的。因为后来我就开始真正了解这个人,了解出来很可怕。《贵圈》:过去八次会面都没有真正了解这个人?周立波: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某某是某某的某某。这个人这么怪异的行为一定是跟这个人的心路旅程是有关的。《贵圈》:他控制你想达成什么目的?周立波:牛逼,就是觉得自己牛逼。因为这个某某到最后害的不是我一个人,害过很多人,而且他害过的人都被我碰到了。而且手法非常雷同,很变态,是一个蛮狠的角色。胡洁:是北方某省委书记的前女婿。《贵圈》:他获得了一个新身份在美国?周立波:他是一个不能见光的人。《贵圈》:他在美国华人圈的口碑是怎么样?周立波:没有口碑,除了他害过的几个人知道他,他根本不敢见人。《贵圈》:之前没有听到有关他的任何报道?周立波:没有。我就告诉你他的配备。他有游艇,游艇旁边还配了一个大飞(走私分子普遍使用的海上运输工具,是经过动力改装的大型摩托艇),四个引擎的大飞,家里面有藏獒,家里面有100多支——我现在知道完全是违法的自动武器。这个节奏就是随时准备干或者随时准备逃的,就是这个节奏。他碰到任何一个人,都是先在家里面大张旗鼓。我们后来被他害过的人碰头了,大家一对,每个故事一模一样。我当时听到一点点风声,后来问过他(太太的身份),他说没有,没有,我太太就是一个公司的财务,他很回避这个问题。说自己发财的经历好像是天方夜谭。胡洁:他说自己煤矿赚了20个亿,我觉得他这个钱是来路不正的钱,所以我认为这个事情自始至终是有目的的。因为他(周立波)之前做的节目经常会替老百姓说话,可能得罪了某一个利益集团或者是公司,我真的就是这种感觉。周立波:所以这件事本身再简单不过,为什么后面如此复杂?就是我碰到不该碰到的人。那把枪我当场就拒绝了,律师和我说在包里发现了枪和毒品。毒品我没想过,枪我马上就想到他了。《贵圈》:后来你想过毒的来源吗?周立波:律师一跟我说,在你的包里发现枪和毒品,我先吓一下子,这是第一反应。第二枪是合法的,我马上想到一定是某某的,至于毒还来不及想,已经面对媒体了。我当时只说了一句话,枪是合法的,仅此而已。后来再想过来,问题越想越多,就有了我太太和你们陈述的许许多多的林林总总方方面面。胡洁:枪和毒,他(指某某)当面都说过是他的行为,只是我收集证据时,他再次强调了枪。《贵圈》:这个毒的可能性,你到现在有一个比较明确的结论吗?周立波:毒肯定不是我的,枪跟毒肯定不是我的。我能够猜测的是这个人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他吸毒很正常。因为他做出来的事情都不是常人做的事情。因为法律没有到这一步,我没有办法正式面对这个问题。但是既然法律已经裁定枪跟毒跟我没有关系,我觉得某某这个故事会延伸下去,大家一定有能力找到这个人,事情也会大白于天下。胡洁:枪和毒,他(指某某)当面都说过是他的行为,只是我收集证据时,他再次强调了枪。《贵圈》:你后来主动联系过某某吗?周立波:我有。但打电话他永远不接,阻止来电,微信把我拉黑,他再也没有跟我联系过。胡洁:还有一件事,就是1月21日晚上他又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和我说美国领事馆把他叫出来吃饭,让我再去趟他的办公室,说事情非常重要。所以隔天我又去了。他和我说了很多,说纽约警察局现任副局长打电话请他出去吃饭。他说,“我们关系很好,我在他老婆名下买了很多红酒”。我说真的吗?这听起来特别奇怪。他说,周立波这个案子被FBI接受了,事情很复杂,他自己都被警察拦下来了,原因是他身上有一个警察家庭的勋章,然后警察还从他家里调走了档案。但我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反正意思就是自己和美国警察关系很好。《贵圈》:你是要起诉这个人吗?周立波:我们没有起诉,还在研究调查中。还有一件事我非常纠结,因为他身边有四个孩子,这是我投鼠忌器的地方。我告他的条件都是成熟的,唯一让我下不了决心的就是孩子,孩子无罪,如果我这样去弄,到最后他进去了,几个孩子遭受伤害……不过我不清楚,因毕竟我也没有义务考虑这个问题。但现实问题就是我一旦起诉了,孩子肯定首当其冲,这是我纠结的地方,也很难回避掉。谈律师:第一任华人律师不道德,收高额律师费还不作为;第三任律师75岁德高望重,身高1米9《贵圈》:第一任律师是什么情况?周立波:我最先找的莫虎,在美国我只认识这么一个律师。开始是他给我惹过麻烦。我认识莫虎的姐姐,我去美国,他姐姐说让莫虎来接我。那是2010还是2011年的时候,我从机场出来莫虎为我接风,直接把我拉饭店去了,饭店里三十几个人(等着)。那时我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饭桌上)牌子全部写好。我坐下一看,旁边一个牌子写着“刘国生”,还好有一个朋友陪着我,他反应很快,说波波,把刘国生的牌子换到对面去,这个人有点麻烦。我都不知道,那时候桑兰告刘国生性侵的案子,莫虎就是刘国生的辩护律师。我不有时差吗,稀里糊涂,刘国生跟我说桑兰怎么样怎么样,我的习惯,不太喜欢去说别人,但是他是一个老人,我只能认真地听,尽量地忘,到最后我总得说些什么吧。我说大哥,您前面说的事,我没有办法评论,但是有一句话和您分享,在这个世界上,帮助别人是有风险的。我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莫虎拉着我和刘国生三个人拍了一张照。第二天就出事情了,第二天我人还没醒,时差还没倒过来,报纸已经出来了:桑兰要求周立波赔美金两个亿,因为周立波对刘国生说的话严重伤害了她的感情。这是我跟莫虎故事的前传。《贵圈》:后续怎么解决的?周立波:后来就是不了了之。但我很不高兴,就不和莫虎来往了:做朋友你利用我,就是不地道。再后来我在卡耐基演出,他太太非常热情,主动买了一两百张票子,还是最贵的。就稍微有点来往了,场面上碰到也挺客气的。但是遇到突发情况,我第一概念肯定找莫虎。我是18日晚11点50分出的事,19号8点我找他保释我,但直到20号中午12点他才出现。他一进来就说:“波波注意,外面都是媒体。”我直觉反应:媒体怎么会知道?我18号晚上被警车拦下,19号在警局呆了一天。我太太不会告诉媒体,我在警局也没有任何问询、口供,媒体怎么会知道周立波出事?而且是在莫虎一直做广告的《世界日报》上?我说媒体怎么知道?他说你先别管,警察在你车上发现了枪和毒。我说是怎么回事?他说我查过了枪是合法的。我马上想到应该是某某的。我们是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说到这里媒体就冲上来了,“周立波先生怎么回事?在你车上发现了枪?”我直接就说枪是合法的。律师怎么告诉我,我就怎么说了。就继续走了。《贵圈》:有这样的前情,为什么还用这个律师?周立波:事情出来之后,我在纽约的所有朋友,甚至其他州的朋友都打电话来,说你怎么能叫莫虎?我当时觉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他太太曾经为我演出那么落力。而且我是在事发后的两三个月以后,我才知道莫虎是收费的。所以我这个人多傻,我觉得我们第一是朋友,还是中国人这套,第二,你过去对不起我那件事(以为会愧疚补偿),我根本就没想到。是哪天我太太回来很不高兴,我说你怎么了,她说去莫虎律师楼了,莫虎再要我们50万。我说什么叫再要?她说之前已经给他20万了。我说他收我们钱的?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当时非常愤怒,觉得怎么可以这样做人,给他写了一封信,我觉得朋友之间不仅只有钱这一种表达方式,比如你太太帮助我演出也是一种表达,我出事后直接找你也是一种表达,你也肯定因此会扬名。难道周立波真的像你想象当中那么有钱吗?即便是那么有钱,也不是这么收的吧?《贵圈》:这封信有用吗?因此换掉了莫虎吗?胡洁:没用,合同签掉了,不过50万是要等进入到审判阶段才能付的,当时还没到那阶段。换掉他是我实在受不了了。去年5月6日,莫虎的女儿结婚,他给我们发了邀请,同时也给某某发了邀请。我之前听说他们走的比较近,但也只是听说,但他太太说女儿结婚那个人也会来,我不能接受:我先生被他陷害,你作为辩护律师怎么可以请他来?我怎么放心这个案子交到你手上?还要再交给你50万?我只觉得要赶紧换掉,赶紧找律师,因为6月9号还要再开庭。后来我朋友给我推荐了第二位律师丹尼尔·鲁索,他又找了一个事发地区的律师配合。两个律师,都是美国人,收费一共是5万美元。我很想解答大家的一个疑惑,外界一直说你们的律师费花了100万、1000万,大家都在猜,我想今天借这个机会把这个事情说清楚:当时第一任律师审判之前收我20万(美元),如果进入审判就50万(美元),所以一开始我就一次性付给他20万,因为我当时第一救夫心切,第二我不了解美国的律师费,我没有概念,但是我当时觉得比较着急,事实上到后来一点都不着急,每一个程序走几个月。到第二任律师的时候,我恍然大悟,原来在美国(律师费)就是这个价钱。事实上,当时还在检察官调查阶段,他们也没做什么,但是他们不像莫虎,莫虎没事就给你打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小时, 我一开始也觉得,他怎么会一件事情重复来重复去,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律师)打电话都是要算钱的。《贵圈》:外界盛传第三位律师价格高昂。胡洁:他非常合理。美国基本上律师都是按照小时来收费,定金他收我25000美元。计时收费开始是650美元/小时,12月份以后是750/小时。这是他对所有人的价格。而且我觉得他的品行非常好,从不浪费你的钱,也不浪费你的时间,最快速度来解决问题。我在他的办公室跟他见过几次面,每次差不多几个小时,其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来做,从来没有打电话不断聊、不断聊,需要确认的地方都会发一个邮件给你。而且第二任两位律师,我们是没有撤掉的,我觉得把他们撤掉是非常伤害他们的事情,他们的人品很好。也跟第三任律师商量了,就继续保留他们。他们其实也很感谢我们,只收了5万块,后面出庭什么的费用都没有收。第二任和第三任加起来的律师费都没有第一任律师的一半,这大概是所有中国人想了解的我花的律师费。《贵圈》:为什么换第三任律师?胡洁:去年12月18日检察官选择了起诉。两位律师告诉我,现在我有三个选择:1、让我先生自己去面对大众审判,没有律师,但有警察、有检察官,你所有的话会作为呈堂证供——所有律师都不建议这条。2、可以认轻罪,做几天义工就结束了。3、不认罪。你面临的是要么无罪,要么坐三年牢。你要问我这个事情哪个阶段是最矛盾最艰难的,应该说是就在这个阶段。当然要我先生他自己做决定,我当时问他怎么决定。周立波:我想都没想,我说我一个人去面对,我没什么可怕的。律师说,如果我坚持这样,他们就退出,他们认为太不专业了。我就马上选择第三绝不认罪。第一我无罪可认,第二,假如我退缩认罪,这是我一辈子声誉的问题,无法挽回。我如何面对我的女儿?胡洁:找第三任律师也是孩子的启发。我们一直都把孩子当做朋友一样商量。我说现在律师给我们三个选择,我想听听你的建议。她说:“妈妈,法律书这么厚,难道只有这三个选择吗?难道就没有第四个吗?”那时候我觉得应该去找一个更好的律师,能带来第四条路。周立波:这当中有一个细节。斯蒂芬·斯卡林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1米9,腰板挺直,将近75岁,一听我这个事,他笑一笑说你应该没事,凭我的职业直觉。我们希望继续保留第二任律师,他说这个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如果你们要带着他们继续往前走,我也不反对。我说他们是谁谁谁、谁谁谁您知道吗?他说,不知道,没听说过。但你可以把我的名字告诉他们。胡洁:而且他跟我女儿说法一样,他说你们不要着急,不会只有这三个选择。我就觉得第一他给了我自信,第二他给了我安全感,所以我最后就选定他。谈非议:几个华人律师落井下石,媒体错把动议(motion)听成情绪(emotion),周立波情绪不好,延期开庭是误传《贵圈》:被捕前后你跟警方有任何交流吗?周立波:一直到现在、此时此刻,警察没有和我有过一句对话,也没有问我住在哪里,都没有问。胡洁:我也觉得很奇怪,我一直在质问这个问题:当时如果警察给他说话的权利,或者说给找一个翻译,那样的话,当晚他就会想这个枪是哪里来的。因为下午那个人拿出东西给他欣赏过,他肯定会想到。《贵圈》:还有说法是缴纳了巨额保释金才保出了周立波。胡洁:交了5000美金保释金。很多媒体认为这件事很严重,但你要从保释金的数额就能了解,如果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5000美金保释怎么可能?包括法院也没有限制周立波出境,他可以自由出入,但我们比较自觉,我觉得万一出入境时发生了什么意外。所以我说你不要出去了,老老实实待在美国,把这件事先处理好。《贵圈》:既然案情不是特别严重,为什么前后需要开庭11次,耗时一年多?胡洁:每个程序都要走几个月。前两天方舟子还在质疑,为什么不一次性化验?因为在美国,检察官都不愿意花很多钱,每化验一次都是需要成本的,她开始认为,枪是最重要的(证物),只要枪验出来有关,后面根本就不需要再化验。因为化学物品就是一点点,她认为这个在美国就是做一个义工(的罪名),而且美国有一些州还是合法的。所以在她的概念中,她觉得这个并不重要,真正能定你罪的就是那把枪,枪里面有子弹。所以她开始当时就拿这个子弹和枪都做了DNA和指纹检测。验一样就两个月,验出来没有他的指纹和DNA,也没有别人的。这就很奇怪了,一般在美国,检察官遇到这种案子就不查下去了,但这案件关注度太高,还有华人律师不断给检察官打电话。检察官是个刚刚毕业四年的女孩子,遇到这么大一个名人,心里想不能放弃,另外放弃是需要有理由的,而我们有几个落井下石的华人律师。《贵圈》:怎么得知华人律师给检察官打电话?胡洁:因为我的律师会给检察官打电话,他们私下可以打电话,这些都是我的律师告诉我的。(验枪之后)检察官不想放弃,就把包里的一个烟斗也拿去化验,一般来说烟斗是最能化出DNA的,结果也没有。这样差不多4个月就过去了,第三次她拿了那个包去化验,我先生一直说,“包是我的,我告诉她包是我的就行”。律师说你千万不能说,你有沉默权,让检察官去取证好了。结果包的背带上发现了3个男人的DNA,说明有3个男人碰过这个包。美国刑法是,一个案子9个月的时候,检察官要么撤掉,要么起诉。那时候差不多7个多月过去了,检察官先把唐爽撤了,因为两人都没有指纹和DNA,唐爽第一不是他驾驶,第二车也不是他的,显然无辜,所以他就先撤掉。我们律师到检察官办公室沟通的时候,检察官也明确告诉他说是想撤诉的。当时她跟律师说这个案子我也没什么兴趣,我也想撤,但是撤掉要一个理由,当下一任检察官翻到这个案子的时候,不会(把撤诉)理解是我的工作不认真,或者渎职造成,所以必须有一个理由。当时我非常开心,我以为要撤了。结果12月18日,突然说不撤了。我相信这背后一定有人起了作用。但是谁起了作用我不清楚。 反正几个落井下石的,这肯定是华人做的事情,一定不是美国人做的。《贵圈》:开始有说法称周立波可能被定罪41年,听到这个消息是什么感受?胡洁:真的对我的家人伤害非常大。所有的媒体都转载这个概念,我的家人、朋友都很焦虑,我的两位妈妈都生病了,送医院了,对孩子造成的伤害都非常大。我的嗓子就是因为这个案子哑掉的,因为不断地和律师沟通,长了息肉。周立波:我愤怒,我没有惹到你什么,跟你们前世无冤,后世无仇,你这样说我,这是一点。第二你这样说对一个孩子的父亲是什么意义?我的女儿会怎么看我?她同学怎么看她?这个压力对于我来说是很大的。《贵圈》:有媒体报道说,你曾因情绪失控而申请延期开庭。胡洁:我来说!这个笑话太有意思了。当时在庭上,我们律师提到了“动议(motion)”,就是被问到“枪是别人的,有证据吗?为什么不提交”,可以不回答,否则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律师说,程序还没有到这个阶段,不需要把想说的都说,保持沉默。结果被记者错听成“情绪(emotion)”。报道出来就是周立波情绪不好,延期开庭。这太笑话了。《贵圈》:有说法认为,你打赢官司的关键在于聘请的律师是检察官出身,并且女儿、女婿都是检察官。胡洁:斯蒂芬自己也看到了这个说法,他非常不开心,他说这么说是不可以的,是无法忍受的,他会去律师协会投诉这样的言论。我的感受是,这个事情我肯定会赢,因为我见了那么多律师,每一个律师都很希望接这个案子。律师是不愿意自己的案子输掉的,说明这个案子不难打。中国人说周立波案跟辛普森案类似,我觉得太无知了。辛普森案一句证词都要多少律师研究,这个案子每个律师都想接。我当时唯一考虑的,是斯蒂芬是一个非常老派的美国人,美国的新闻对中国的报道很多都是负面的,怎么让律师去了解我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律师对当事人完全信任?我用了最直观的办法,把他多年来的节目、表演和公益事业,用10分钟的视频说清楚:第一段是他的舞台表演,第二段是他的电视节目,第三段就是他为社会所做的贡献,全部用英文翻译出来。律师看了之后很感动,他当时就告诉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一个好人,让一个正义的人受冤枉,你放心好了。他说到也做到了。他后来就对所有的媒体,说我的当事人是一个好人。他是无罪的。周立波:我插一句,案件结束我被宣判无罪之后,马上我有一个朋友找到我,说想找到第三任律师,有一件案子想找他。我说当然可以,但是我马上跟一条信息说,一个优秀的律师可以凭借他的专业技巧把黑的说成灰的,但是他绝不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这也是我对我们这个律师的认知和理解。社会上说因为周立波有钱,因为周立波有钱所以请了一个好律师,甚至说花了1000万才(请到这样的律师),所以周立波才(脱罪),周立波罪还是有的。这个(说法)我预估到的,我说即便我是被宣判无罪,社会上还会有这样的人去引导(舆论),因为他觉得戏份还不够精彩嘛。《贵圈》:还有网友揣测你卖美国的房子是要支付高昂的律师费。周立波:因为天天狗仔队埋伏在我们面前,有的甚至长路过来。我是不怕的,但我孩子每天要上学,我太太心理压力很大,她觉得很不安全。十年前我们在浦东世茂滨江也是这样,没有办法把房子卖掉了,仅此而已,就是为了安全感。《贵圈》:有说法称唐爽被撤诉后回国,没有出席周立波的庭审,是放过了一个关键证人。胡洁:没有,唐爽在美国教书,他很正常,在学校当教授。他没有回国,这是猜测的吧,他在美国。这次他是被牵连了。谈感受:一提太太我就流泪,无论是佛光山的信徒,还是云贵山区的村民,都在为我祈福《贵圈》:吃官司的一年多有没有过动摇?比如认个轻罪快点解决算了。胡洁:我对这件事一直有一个信念:我的先生是一个好人。我也非常佩服他的意志力。他坚持不认罪的时候,我说你把最坏的打算想好,我知道你没有罪,你没有问题,但是要是误判了呢?后来这个事情解决以后,美国很多律师都说你太了不起了,因为美国经常误判,很多官司在这个时候打不下去,很多人选择认轻罪。他当时说,老婆你放心,我相信美国司法,如果真的是误判了,我会笑着唱着歌去坐牢的。《贵圈》:你内心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周立波:我当初第一觉得自己没有罪,我一点都不怕,第二,我还坚信一个正常的人间的理论,如果我这种案子都给误判的话,就不可能有今天所谓强大的美国。《贵圈》:你是否担心过如果官司输了,你的演艺生涯也结束了?周立波:我没有想到我演艺的事情,我觉得人的节奏是可以变化的。说实话,在这件事情之前,我为什么会陪女儿去美国?(因为我知道)我们跟孩子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很长,而且我很享受跟孩子在一起成长的过程。我在之前就说过50岁之前会退休,退休不是说我不干了,是换(人生)重心。包括半年前,太太很严肃地跟我说,我们现在到底怎么样?我说一切以女儿为中心点,有空的话我可以做节目,但是如果跟女儿有冲突的,我们以女儿为主。包括我有很多所谓赚大钱的机会,就是因为我要照顾女儿,不想飞来飞去,我就排斥掉了。我说也许我们一辈子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去坚守的。女儿现在马上要进高中,我再陪她五年。凭我的能力和知名度,我停顿五年出来还会有人接受的。胡洁:他有一句话我很感动,他说如果有很多钱等着我去赚,但如果我们夫妻是分开的,家庭是分开的,我一律不要。《贵圈》:你在这件事的舆论当中,意识到有这么多人不喜欢你吗?周立波:没有,因为我知道有更多的人喜欢我,只不过你们没有发现。我做过的好事,没有对外说,但是有人在为我祈福,无论是佛光山的信徒,还是云贵山区的村民,都在为我祈福。《贵圈》:云贵山区为什么为你祈福?胡洁:因为我们捐了100多个图书馆。周立波:我不敢说全部,主要的中国贫困山区都有我和我太太的足迹。包括我的孩子很小就跟我们去做公益。我对于所有能够看得到的、需要帮助的都会帮助。为什么呢?因为我年轻的时候,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有人帮助,我是这样拼出来的,不是我能干,是我命好。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这样的命,当这种需要帮助的人群出现在我面前,我会不遗余力帮助。《贵圈》:这件事对你的人生观有什么影响?周立波:我不会改变我自己,没什么可改变的,因为我没错。唯一替太太感到不公平,对太太有歉意。但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但有一点,我们两个从来没有分开过,随便什么事情都是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是我做节目也好,这个案子也好,每次出庭,太太都在身边。不但过去这样,今后也会是这样。经过这一次的磨难,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又派生出许多所谓的机会。但是我还是会秉承这个原则,不会因为赚钱而跟紧家庭分开。《贵圈》:夫妻感情反而更好了。周立波:不会,我们夫妻感情一直是这样,很平稳。这种平稳就是觉得太太辛苦也是很正常的,我不经意地闹点事也是很正常的。我们从来没有怪过对方,我更没有权利去怪,我太太从来也没有责怪我,或者叫我消停一点。《贵圈》:但是太太受到很大的压力,所有的步骤都是她在处理,嗓子都哑成这样了。周立波:我觉得太太很无辜,我也很无辜,因为我没有做过你们认为的那些事情。虽然我没有做过,但是我太太却承受所有的压力。这就是命:我负责无辜,我太太负责压力。胡洁:就是嗓子哑掉了,其他没有什么。我的第二任律师丹尼斯刚生了一个女儿,他给女儿起了我的英文名,他说你真的让我非常感动,原来中国女性是这样子的。我每天回去跟我的太太说,你看看波波的太太是怎么做的。《贵圈》:虽然你说没什么影响,但其实会感到,这个事情对命运是有改变的,这一年多损耗的时间也回不来了。周立波:而且家庭结构也发生上天入地的变化。胡洁:其实对孩子来说也非常难。事情发生后我们让她转学,她说妈妈你太不讲道理了,我连告别的时间都没有。我说妈妈也没有办法,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没有办法。《贵圈》:她哭了吗?胡洁:当然哭。《贵圈》:你也哭了吗?胡洁:我还好。周立波:家里我流泪比她多。男人40岁以后很容易流泪,因为有感受,许多感受,我一提我太太就流泪,话就说不下去。周立波:已经有好莱坞的朋友找来说要拍电影,说这样的剧本编剧都写不出来。而且说他有能力让所有当事人,包括律师、检察官都真人出演。这不是不可能。而且我知道这件事的社会意义在哪里,如果能提升到一定高度,我一定会去做这件事了。我相信随着事态慢慢完整的推演,会有许许多多意义显现出来。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娱乐八仙女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最全娱乐/最新消息/请关注懒猫娱乐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广州轻工职业技术学校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