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很多制度建设的重要意义充满了拘束,失去了人性

黑金_考研狗没有假期
一直不敢说。
其实我觉得临也的初恋是新罗。
(动画还ok但是看小说的时候感觉单箭头粗得无法忽视……是错觉吗不是错觉吧(扶额
灯光,镜头,Action!
* 混乱叙述,双方视角。设定是静临同高中。新罗和他们相识但是不在同一学校。
是的我用手机又码了一遍,但是因为我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写了啥所以和丢失那篇大概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已经退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后背终于撞上铁丝网之后,临也看着不断逼近的犬猿之仲,喉结紧张的滚动了两下。
“你……到底……怎么还在做这种事,你都不会觉得恶心的吗?!”
静雄的回答是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然后将他的衣领拽开,看到了锁骨附近的皮肤上那些新增的暧昧痕迹。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静雄有点疑惑的看着他,“你不是说是被迫做这种事,怎么痕迹又增加了?你现在的经济压力应该没那么大了,为什么还……”
临也忍无可忍的伸手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低下头,堵住了那张不停质问的嘴。
「我的犬猿之仲,似乎一直在做用身体交换情报的勾当。」
「这个秘密暴露后,被我用这个要挟被迫和我做爱。」
“……设定和背景大概是这样的。”
电话另一边的新罗已经快要笑到断气。“哈?你们这是在演什么狗血本子剧情?临也怎么给自己凹了那么个人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你能具体给我讲讲吗?”
“唔。这个啊,其实……”
原本只是普通的每周例行互殴而已。
临也逃跑的时候衣摆被风掀起来,露出一截细白的腰,眼尖的平和岛静雄看到了留在腰侧的奇怪痕迹,于是强行按住了这只想要跑路的跳蚤,压在他身上掀起了他的衣服。
“从这一步开始,就和我安排的剧本出现了分歧。”
折原临也在新罗家蹭空调,坐在沙发上咬牙切齿的吐槽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犬猿之仲。
“虽说是我故意让他看到的……但是这种情况下一般人不应该愣一下让我跑掉吗?然后留下疑惑的种子开始自己胡思乱想,最后被我诱导着得出一个结论——正常人会想他那样不由分说的把我按住扒衣服吗?!”
在临也挣扎的时候,衣摆已经被掀到了胸口处,留在腰上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他徒劳挣扎了几下,就像一只溺水的鱼。
平和岛静雄端详着他腰上的痕迹,不知道脑子里哪条筋搭错了,单刀直入的问道,“这是什么?”
被手指粗暴掐出的痕迹,因为位置的原因看起来有些暧昧,明显不是他留下的。临也没有回答他,静雄兀自得出了结论,然后追问道,“所以那个传闻是真的吗?”
故意放出的谣言终于到达了它们该去的地方,临也盯着在陷阱边缘徘徊的猎物,冷哼一声问道,“就算是真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平和岛静雄沉默了一下。
“你都不确认一下我听到的是什么谣言吗?”
“……哎?”
“流传的谣言可是有好多版本的。比如XX班的折原同学是个gay,私下里在进行援交;折原同学是超能力者;折原同学与黑道上的人有关系……”
谣言失控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里面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喂?从静雄口中说出的「折原同学」这个称呼让临也心中一阵恶寒,连忙打断了他,“其中有一个是对的。”
“所以你是超能力者。”
“不是这个!”
“你能把头发变成粉色吗?你能在头上插棒棒糖吗?”
“都说了不是啊?!如果我真是超能力者我早就让陨石砸到你家了!”折原临也忍无可忍的拽着他的衣领对他吼道,“我指的是我私下里在做援交这件事!”
喊声惊到了几个路过的无辜学生,他们向这边小心翼翼的瞧了两眼后就匆忙溜掉了。
平和岛静雄对临也肃然起敬,“厉害啊,这种事还能吼得这么大声。”
“杀了你。”
临也在复述这段黑历史的时候全程低头捂脸,也是呢,做了这么缺心眼的事任谁都会羞愧。新罗想安慰他一下,却没忍住,一开口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吗,我说那阵子怎么有奇怪的传言,说平和岛静雄不仅殴打你还要日你,在学校篮球场强迫你援交哈哈哈哈哈哈……”
“嘛,其实后来的发展也确实差不多是这样……”
新罗闻言,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
“……哎?”
“痕迹又增加了。”平和岛静雄说。
“你为什么要特意确认这些事啊?!”被按在地上的临也已经放弃了挣扎,像一条咸鱼一样的躺在那里,“从隔三差五就和我打架变成了扒我衣服已经很诡异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小静?!”
静雄看着他那张写着慌乱和不耐烦的脸,终于问道,“你真的没对我说谎?”
“没有。”
“最近也在……和校外的那些大叔援交?”
“准确的说黑道上的大叔哦。上次你看到了吧,我上了四木先生的车。”
对答如流呢。
平和岛静雄放开了临也,然后在对方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突然又把他按了下去。
临也嚷嚷着抗议,“喂——”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平和岛静雄直视着他的眼睛,临也和他对视着,忽然安静下来。
“因为……钱。”
“那时候,我是真的觉得他很可怜。”
平和岛静雄说,“他说谎的时候自己憋笑也憋得很辛苦,眼眶都红了,即使这样也要坚持演下去,其实我是很佩服他的。”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新罗饶有兴致的追问下去,“他到底说了什么?具体设定是什么?”
平和岛静雄和折原临也坐在天台上。
虽然静雄已经决定了临也要是继续编瞎话的话就直接把他踹下去,但是最后他还是没忍心动手。
“我一直和两个妹妹一起生活,父母都在国外,上了高中之后突然联系不上他们了,生活费也没再收到过,因为没有什么其他亲戚,所以我们的生活费和学费一直都是由我来负责。”
静雄坐在一旁听着,递给他一罐汽水。
“我一开始试过去打工,但是赚的钱完全不够,后来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四木先生……就开始做那种事了。”临也自嘲般的笑了笑,“说是援交,其实也不太准确,我其实是在用身体在换取情报,然后靠贩卖情报赚钱。”
“为什么要用这么迂回的方式?”
“因为……”临也低着头,静雄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握着罐装汽水的手指已经因为太过用力而骨节泛白,罐子发出阵阵金属变形的声音。
“我还是不太想对妹妹们说谎,如果她们问起来那些钱是哪来的,至少我可以有一个合理的渠道,不管怎么说,情报贩子听起来要比援交强多了吧?”
「苦情角色啊……小白菜啊地里黄啊……」静雄沉默的盯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这个人设跟他真不搭。」
“既然都被你知道了,就干脆对你坦白了吧……抱歉啊,之前我其实一直在利用你。”临也突然抬起头,静雄看到了他眼尖的泪光,不禁一怔,下意识的配合道,“利用我?”
“总是找茬和你打架,你肯定觉得我很烦吧,抱歉。但是不这么做的话,我就无法向妹妹们解释身上隔三差五出现的伤,毕竟有些客人是很粗暴的,所以身上总会留下各种痕迹。”
“就这样。”临也站起来,把汽水扔还给他,露出一副快要哭出来一般的笑容,“你肯定觉得我很恶心吧……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你放心。”
在他离开之前,平和岛静雄拽住他。
“等一下,临也。”
“哦哦哦哦哦哦要到那种发展了吗!我最期待的画面要出现了吗!”
临也摆出一副死鱼眼,对突然兴奋起来的新罗冷眼相待。
“我知道你在期待什么,那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以为我很了解小静,那家伙有时候虽然冲动又暴戾,但其实是很心软的,而且非常温柔,如果知道自己一直在殴打的家伙其实有这种悲惨的苦衷,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我也觉得静雄他是这样的人,反正他绝对会帮你想办法渡过难关吧?就算不同情你,也会同情一下你的妹妹们……”
临也叹了一口气,捂住了脸。
当然不是。
折原临也毫不犹豫的甩开了静雄的手,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制止他,“够了,我不需要来自犬猿之仲的同情和……”
“临也。”静雄打断了他的话,强行板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看着我的眼睛。我问你——”
“和你睡的话,一晚上多少钱?”
折原临也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尖,把没说完的“帮助”这个词生生咽了回去。
“我他娘的果然不该预测草履虫的脑回路啊!!!也对啊!!!对方可是那个小静啊!!”在新罗几乎要笑到断气的背景音中,临也捂着脸哀嚎,“妄图从他身上奢求人性的我真是太天真了——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居然是想照顾我生意?他还是人吗?!”
“你脑子坏掉了吗?我说了我是用身体换情报,不是在做援交——”
“直接用身体换钱不是更好吗?”静雄打断他,真诚的看着他的眼睛,掷地有声道,“而且还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哈?”
“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比那些大叔要安全得多吧?而且我不会对你施虐,也不会对你做危险的事。”
“上个月差点把我胳膊打断的人说这话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临也觉得脑子里有些混乱,“等等,你这是想嫖我吗?”
“也可以这么说。”
居然厚颜无耻的承认了?!临也看着他坦荡诚恳的表情,脑子彻底当机,感觉这人在他心中的人设正在逐渐崩坏,他嘴角抽搐了两下,问道,“你……你真的想好了吗?我要是同意的话,你准备出价多少?”
平和岛静雄认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后问道。
“五円一次,怎么样?”
「他是认真的吗?」临也困惑又茫然的看着他,「这个人是魔鬼吗?!」
“你不仅没试图把他从沼泽里拉出来,还踩着他的头把他怼下去,顺便在咕噜咕噜冒泡的地方洒了一把五円硬币。”
新罗总结道。
“我其实是在刺激他,以为这个出价会让他生气的,五円一次的话全世界也只有夜斗神才会同意吧。”
“这种事吗,夜斗风评被害啊。”新罗感慨。
“但是他愣了一会儿后突然开始笑,笑得很厉害,蹲在地上连眼泪都出来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你就是在要挟我吧。”临也笑得脱了力,声音也变得轻飘飘的,听起来有一点带着愉悦的轻佻,“如果不和你做的话,你打算把我的事告诉我妹妹们,你是这样想的吧?”
静雄刚要反驳,就看到他的后背似乎在微微发抖。
他沉默了。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嗯,我是这么想的。”
“那么我同意。”
傍晚时分天台上的风也变得不那么闷热,被踢到角落里的汽水罐正漏泄出碳酸液体,甜而黏腻液体浸在水泥地面上,一切燥热的气息与汗水掺杂在一起,变成了那天塞进高中生口袋里的一枚硬币。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新罗问。
“没什么。”静雄把那个沉甸甸的储蓄罐放回床头,里面的硬币已经被更换过几轮,如今又变得数目可观。
“难以相信,你们后来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所以临也一直被你拿这种虚构出来的把柄要挟着和你一起生活?这是什么奇怪的play啊。”
“就像游戏走错了支线一样吧。”静雄笑了笑,这个荒谬又幼稚的骗局被他们心照不宣的维护着,很奇妙的,明明是谎言却犹如爱恋与心动,人就是会被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牵扯一生。“临也还在你家吗?”
“嗯,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下午聊了会儿天而已就睡到现在,现在天都黑了,你要来接他吗?”
静雄拎起自己的外套,想了想,把临也落在玄关处的外套也带上,然后在挂断电话之前对新罗说道,“嗯,我这就过去。”
“我说你……居然还没厌倦这种事啊。”
只是一个吻而已,临也就感觉自己下面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他靠在铁丝网上,伸手揉了揉静雄的头发,笑得有些无可奈何。
“你不是也没厌倦吗?”静雄将头埋下去用牙齿轻咬锁骨附近新增的痕迹,仿佛要把那些拙劣的伪造品覆盖掉一边吸吮啃咬着。
“因为钱这种东西永远都不够啊……”
静雄的手伸进他的衣摆,手指不知道抚弄到了腰侧哪片敏感的地方,他听到临也的呼吸声骤然杂乱起来。
他专心致志的刺激着临也身上被他开拓出的敏感带,冷不防的被临也咬住耳朵,用强忍着什么的咬牙切齿般的语气说,“还不够。”
“指钱吗?还是别的什么?”静雄问他。
临也笑起来,身体忽然放松下来,完全委身于他。
“钱的话不需那么多……”
“但是五円的硬币。好像永远都攒不够呢。”
叙述比较混乱,是我最喜欢的,写起来非常跳跃且爽的类型。所以姑且迁就我一下吧。
静临吵架后相继找新罗讲回忆录,看不懂的话第二遍也能捋顺了w
以及。我再也不会用PC端码字了
末世求生指南 3 「幸存者人数-1-1-1&&不!还没有!」
设定及前文&→&
&&&生日快乐呀这位准大学生&=w=
无论何时不要单独行动。
两人一组可能也不行。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要我现在开始就闭嘴是吗?”新罗看着摆在面前的口塞,喉结紧张的滚动两下,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妥协了,“不,不用这个,我知道了,我什么都不会说了。”
“我建议你现在开始学习手语,当然,如果我们发现连手语都有效的话,你就放弃你的语言系统吧。”
“好啦小田田,不要这么严肃,这也不是新罗的错吧。”
门田当然知道这一点,他看着做出捂嘴动作的新罗叹了口气,认真的说了句抱歉。
道理他都懂,但是在亲眼见证了新罗说完“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的下一秒就停电之后,他很难再相信科学了。
其实事情也不算太糟糕,他们虽然不清楚这场灾难的规模,但是都清楚凭现在的情况,电力系统能撑过十多天已经是奇迹,因此他们早有准备,生鲜食品要么尽快吃完要么腌制保存,蜡烛手电之类的东西早已准备好,另外如果有需要的话,发电机和柴油应该也能派上用场。
停电的时间是在晚上九点左右。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一群人借着手电的光围坐在一起面面相窥,彼此都觉得对方看起来有点慎得慌。
门田清点人数之后,发现少了两个人。
“……正臣和帝人呢?刚才他们不是还在这里么?”
“帝人好像是说去洗手间来着,正臣不放心就跟着去了。”狩泽举手。
“嗯,对,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新罗看着他们慢慢放松下来开始聊天,不知为何精神却一直紧绷着,像是预感又像是某种警告,他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停电之前他确实有点不祥的预感,然而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突然熄灭的灯打断了。而他的后半句话是……
“我们真的确认过,这栋大楼里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其他人了吗?”
黑灯瞎火的时候,很适合做一些苟且之事。
临也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的时候,不露声色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静雄,即使光线极暗,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们还没到能把自己的情感隐藏得天衣无缝的地步的年龄,所以,就像现在——无论是时机,场景还是气氛都极度不合适的现在,依然无法阻止他们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也不算是太不合时宜,因为现在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门田,渡草和游马崎他们正在讨论今后该怎么解决停电带来的问题,本应加入他们的狩泽正搂着看起来有些不安的杏里说着大概是安慰的话,而剩下的人,临也看了一眼和他们拉开一些距离,正在暗处卿卿我我的诚二和美香,不禁在心里感慨恋爱脑真是可怕,连末世都阻止不了他们秀恩爱。
夜色渐深,外面那群东西也开始躁动起来,无法形容的狰狞吼声和咀嚼的声音愈加让人无法忽视,临也忽然意识到现在不是该做这种事的时候。
他轻轻的将手抽出来,然后在静雄的注视下拿着手电站起来,“如果是去卫生间的话,他们用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
“你要去找他们吗?”静雄问他。
临也嗯了一声,静雄让他先等一下,然后通知了门田一声。
正和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门田听到静雄要和临也一起行动还是迟疑了一下,但是权衡片刻,还是对他说了句注意安全,还有,尽量快点回来。
为了节约用电他们只带了一只手电,要想在黑暗中一起前行就必须离得近一些,临也已经记住了去每个地方的路线,所以静雄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远离了众人后,周围的空气仿佛突然安静下来,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也就听得更清楚,在路过窗边的时候临也驻足向外看,看到漆黑的街道里快速跑过的几个黑影,觉得事情可能比他想得要糟。
那些丧尸显然不附和行动迟缓的常见设定,看来病毒并没有麻痹他们的肌肉,甚至很可能还将肌肉强化了,目测一个个跑起来都能达到运动员的水平。
他最初发现这点的时候还觉得没救了——他们这群幸存者再怎么能打也只是高中生罢了,要是被这群被强化的运动员丧尸围观哪有能活下去的道理。但是万幸的是他们只是动作敏捷,智力和五感却不足,连飞蛾都知道扑火,他们居然对夜晚里灯火通明的大楼视而不见。
“你在发呆下去他们就该回去了。”
“可能他们已经回去了,也有可能他们打着去卫生间的幌子去了别的地方……”临也说到一半,突然噤了声。
黑暗中,从远处隐隐传来了呜咽般的声音。
临也和静雄的神经和身体同时绷紧了,临也迅速抽出小刀,静雄拎起离自己最近的一罐灭火器,二人竭力放轻了呼吸声,一齐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新罗感觉自己被孤立了。
那边的靠谱三人组讨论得热火朝天,妹子二人组也逐渐聊起了女生间的话题,至于秀恩爱的那对……嗯搂搂抱抱简直没眼看。而他自己闭着嘴坐在一边,要多惨有多惨。
百无聊赖的坐了不知道多久,他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跟临也他们一起走。待在静雄身边总让他有莫名的安全感,而且静雄并不介意他说什么,也不会把他当乌鸦嘴。
不过,说是刚才……其实已经过了很久了吧。
新罗借着手电的光线看清了手表的指针,有些担心的皱起了眉。
帝人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正臣靠墙站着,不知道正低头思考着什么,走近了才发现他的表情是从来没见过的严肃。
“……正臣?”
对方终于回过神来,表情却没缓和多少,帝人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你怎么了?刚才的表情有点可怕啊。”
正臣回应了他的笑容,那表情却相当勉强,是那种试图用拙劣演技堆砌出来的云淡风轻。
“我突然想去一个地方,抱歉,你能自己先回去吗?”
帝人观察着他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渐渐撑不下去,终于,他做好了心理准备,然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的问道,“你本来也不是想陪我过来的,对吧?你只是想借机溜走而已,你要去哪?”
“就随便转转……”
“正臣,你知道吗。”帝人打断了他的话,毫不客气的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太熟悉你说谎的表情了。”
“如果是平时我可能会糊弄过去,但是你最近表现得太不对劲了,我真的很担心你。”帝人停顿了一下,艰难的补上一句,“还是谢谢你没趁我出来之前自己走掉。”
“帝人,一般按影视剧的套路,灾难片里总有些人因为心软做了愚蠢的决定而害了所有人对吧?”
“唉?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他们那么蠢呢,还有什么比保护自己的朋友们更优先的选项吗——但是,我现在,好像能体会他们的感受了。”
“等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帝人的话还没说完,原本靠墙站着的正臣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帝人踉跄了两步,看到了他藏在身后的钢管,然而没等他再开口,就被用力推到了一边。
手电摔在地上,身边一下子失去了光源,帝人倒在地上惊慌的抬起头,看不清黑暗中正臣冲过去在于什么东西缠斗。
他刚要大声呼救,就被一只从背后伸出来的手捂住了嘴。
“地上有血。”临也说。“别看着我。”
他蹲在地上动手指沾了点血,然后低头嗅了嗅,闻到了一股铁锈味和什么腐烂物质的味道。静雄拿着灭火器站在他身后,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分工,一个负责观察情况一个负责提防四周,这样就不至于发生什么突发情况的时候反应不过来。
按理说发现危险的时候应该先回去与其他人汇合而不是贸然行动,但是这条规则此时不适用于此刻。
“抱歉,忘了和你说,我其实不是来找他们的。”临也拿着手电筒晃了晃,没在走廊尽头看到什么一闪而过的黑影什么的。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是来找……除了我们之外,躲在这栋大楼里的那些人的。”
“……啊?”
“虽然平时他们有意躲着我们,但是如今这种情况,我觉得应该会刺激他们动手了。就算没有这种想法,他们也该在附近徘徊才对。”
“等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
静雄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停了下来,如果没看错的话走廊的拐角处露出了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灭火器,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了,迅速进入了备战的状态。
“等会儿再听你解释吧,我们现在有麻烦了。”
临也识趣的拿着手电后退两步,站在静雄身后,“刚才的血还没有凝固,但是已经有腐烂的味道了,对方绝对不是人类,下手不用客气。”
静雄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看到一个那黑影从藏身之处窜出来,快速逼近。
借着手电的光,他看到了那个四肢并用在地上奔跑的东西,长着一张曾属于人类的,如今却苍白而狰狞的脸。
他们去得也太久了。新罗想。
该不该提醒他们一下?但是不开口要怎么提醒?手语可以吗?但是手语要怎么比划来着……
犹豫许久,他终于决定抛开那些愚蠢的迷信思想,凑过去拍了拍狩泽的肩膀,问道,“他们也去得太久了吧?你们不打算去找一下他们吗?”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人忽然听到一声爆响。
像是什么东西炸裂的声音,仿佛连地面都轻微的震动了一阵,一切活动都被打断,新罗心中一震,这种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静雄每次生气的时候都要砸点什么东西才能发泄得痛快。怎么回事?他以为静雄和临也的关系早就缓和很多了,但是现在怎么又,偏偏还是在这个时候……
门田猛地站起身,接过了游马琪递来的手电,“我们去找他们。”
拿东西绝对死透了,刚才那一下正中头部,连头骨都敲碎了,崩裂的脑浆和腐烂的血液气息让人反胃,剩下躯体毫无生气的瘫在地上,像扭曲变形的人体模型。
灭火器摔破了一个缺口,但是没有什么东西漏出来,静雄有些庆幸自己拿的那个灭火器是空的。
手电筒的光亮在他动手之后就消失了,也不知道临也想做什么——他拎着灭火器的残骸回过头。
虽然眼睛还暂时无法适应黑暗,但是在那一瞬间他依然看到了在眼前喷涌而出的血液。
临也给怪物的喉咙放了血,然后不忘补刀的把小刀插进了那玩意的后脑。静雄没想到背后还有一只,刚想走过去替临也在丧尸的脑袋上再补上一下,就看到临也对他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
他条件反射般的服从,然而下一秒,就看到了临也那条胳膊上皮肉翻开、正在涌出鲜血的伤口。
伤口的形状已经撕扯得不太明显。
但那确实是被怪物撕咬出的形状。
临也这个状况,现在断臂求生还来得及吗,那个啥,快把他的声优换成梶裕贵……(快闭嘴吧你
觉得这章内容不太适合当生贺但是既然夏至说喜欢黑深残那就……
总之没问题的对吧=w=
这个月不更新了真的不更新了!!!我继续通宵码论文了!!!
黑金 - 个人归档
全部文章分类索引,长期更新。
CP:舟渡&-&《默读》&(我永远喜欢Priest!
CP :锤基&霜铁&-&漫威宇宙&(很惭愧。摸了几个段子就光速爬墙了
野神&- RPS
CP :静临&&九十九临&千景临&&-&无头骑士异闻录(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说我真的不是all党
九十九临part
千景临part
「毒+沙雕小段子&&投毒少女画风/你永远不知道这个写手脑子里在想什么系列」
「小甜饼冲啊——」
「下面是长篇已完结的/未完结的坑」
已完结。ABO设定。O强A弱。凹了个适合开车的设定然后一路开黑写剧情写了个爽
连载中。BDSM。走向黑深残。凹了个适合开车的设定然后一边疯狂打擦边球一边开黑写悬疑剧情写了个爽
赛博朋克。未来世界反乌托邦文。看起来有点厉害但其实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人类静 X AI临。快和人工智障签订契约获得冒险书拯救世界吧少年
连载中。吸血鬼X狼人。凹了个适合开车的设定然后写了一章后就再也没有更新过
连载中。末世文。目测团灭结局。但是有点想看这群人苟到最后一刻。
连载中。幼龙静X死宅程序员临。这个养成总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
已完结连载待补档:&《Just a dream》&《Only one》《每天回家都能看到一只吸血鬼在作死》
整理了一下才知道自己是个产毒大户,贴链接的时候仿佛在做静临圈沙雕文测评……(但是我不会反省的,写沙雕文超开心的我才不会停
本来想至少删一半的但是我妥协了……删了一些大概没人记得的黑历史,有几篇也没放进这篇归档里,等哪天再暗搓搓的毁尸灭迹好了。
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静临……数量都快把我自己吓到了。但是与之相对的写了这么多还没进步的挫败感也是很emmmm……
本十八线写手,准备坐穿这对过气cp坑底了。这里是黑金,以后也请多指教啦。
这届Alpha不行
放飞自我,快乐码字
久违的ABO& Beta静XAlpha临
可能是写论文写出惯性了今天码字怎么停不下来
&&&小天使端午快乐!本月的甜粽子请收下!(粽里有毒x
“只有娘娘腔才干那些柔柔弱弱的Omega,是男人就该干Alpha!”
“——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门田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纠正道,“这个表情包我看过,原话是让你去干变形金刚。”
身为本校的Alpha保护协会会长,门田正在做平和岛静雄的思想工作。
“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和临也在一起了,虽然这么问有点冒昧,但是保险起见我需要确认一下,请你认真回答我——”
门田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严肃的问道,“临静还是静临?”
静雄毫不犹豫的回答,“静临。”
很好。门田拿起了电话,“我要报警了。”
“且慢。”平和岛静雄眼疾手快的按住话筒,“门田,你这是在做什么,CP可以拆逆家不能活么?昨天过激Bot那条是不是你投的稿?”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又一个总攻血统的Alpha要被日了——这已经是这个月发现的第六起了,现在的Alpha到底怎么回事,这么身娇体弱易推倒吗?”
“可能是因为有的Alpha种族优势是体现在头脑上的吧。”
“用不着你帮我分析,听着,在警察来之前我要先提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而你回答的每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行,你问吧。”
“那么第一个。”门田找出纸笔,用笔的一端敲了敲桌面让他集中注意,“你的犯罪动机是什么?”
“因为爱情。”静雄理直气壮。
“少来这套,有同学目击你把临也从体育器材室拎出来,而且临也当时好像发情了,一直努力反抗,请你解释一下?”
“他发情是因为我弟弟。我弟弟是个Omega,那天正好忘带抑制剂了。”
“你好像打断了一个里番剧情的开头……咳,继续,你把临也带出来之后呢?”
“我看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而且他向我求助,我就半推半就的就帮了他一下。”
“你还真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半推半就哦?等等,Alpha都是自尊心甚高的家伙,怎么会主动向你这个Beta求助?”
“他好像把我认成Alpha了,还说很喜欢我信息素的味道。”
“你这个Beta哪来的信息素?你使用违禁品了吗?”
“是牛奶。早上我把牛奶洒在校服上了。他以为是牛奶味儿的信息素。”
“……现在的Alpha嗅觉都这么糟糕了吗,所以他把你当成了Alpha?唔双A的结合倒也很常见,毕竟现在的风气就是什么,什么AO只是为了繁衍后代……”
“双A才是真爱。”
“对就是这句。”
“所以BA也同理。”
“哈?这是怎么个推导过程?”
“原理都差不多嘛,反正现在性别数量失调,Omega数量那么少,把Alpha让给我们几个也没什么吧。”
“开什么玩笑,现在被推到的Alpha数量简直像后浪推前浪,数量基数再大也经不起Alpha和Beta的二轮分流,现在都遍地飘O了好伐?你有考虑过那些找不到对象的Omega的感受么?没有,你只考虑你自己。”
“那个,门田,我觉得我们跑题了。”
“……好像是。那回到正题,临也他愿意和你在一起么?”
“愿意,虽然一开始在得知我是Beta的时候闹了一阵别扭,但是他的身体已经离开我就……”
“停,停一下。”门田把纸翻了个页,“你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就好,不用说那些有的没的。”
“好的。”
“你也知道Beta和Alpha在一起不太容易吧,Alpha可是很容易失控和暴躁的,你确定你对此不会感到困扰吗?”
“……?”
静雄露出困惑的神情,门田看着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人是个能轻松倒拔电线杆徒手举起大货车的Beta变异种,担心他被Alpha欺负这个问题担心纯属多余。于是低头在纸上画了个叉。
“那么继续。平和岛静雄,我问你,你能发誓,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无论健康还是疾病……”
“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开直到永远吗?”
平和岛静雄忽然神情庄重,沉声道,“我愿意。”
两个人同时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劲。
空气突然安静。
平和岛静雄看了一眼身旁的空位,又看了看突然停住的门田,很老实的提醒他,“新娘没在场,神父,我们可以另约个时间吗?”
门田:“放肆,这是审讯。”
静雄&:“Ok。”
由于电话总是打不通,无聊的等了半个小时后,静雄被门田放出来吧。
“这次属于不可抗力,所以放你一把,下次可没这么幸运了知道吗?”
平和岛静雄向他深鞠一躬,然后离开了。
折原临也在门外的走廊里等他。
在开口之前,静雄看到了他手里的剪子。
“有什么问题吗?”临也一边用剪子咔嚓咔嚓的剪空气一边问他。
“……破坏公物是违法的。”
“嘛,反正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报不了警。”
静雄笑了笑。
回家的路上,静雄向他复述了和门田的聊天记录,然后模仿门田的语气总结道,“总攻血统的种族沦为人尽可夫,这届Alpha不行。”
“哈?总攻血统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如今不是只剩下那些有名无实的强势和傲慢了么?”
“你戳起自己短处来倒是毫不留情呢。”
“嗯哼,但是关于Alpha血统……还是剩下一点的。”
临也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用那双带着Alpha独特气势的眼睛注视着他,命令道,“喵一个。”
静雄:“……喵。”
“真乖。”
静雄忍不住扳过他的脸,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怎么了?突然……”
“我说的那句话,你听到了吧。”
由于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临也沉思片刻后猛地抬起头,问道,“我的戒指呢?”
“以后再说。”
“婚礼呢?”
“以后再说。”
“结婚证呢?”
“这个暂时做不到。”
“那……永久标记呢?”
静雄没有回答他,Beta与Alpha是永远不可能给进行标记的,那是一项只有AO性别间才能行使的特权。
“算了。”临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印着一个没有特殊效果的牙印,他有些嫌弃了啧了一声,“姑且把这个当成标记……也不是不行。”
听说标记能让爱人心意相通,不离不弃。
但是,这种东西,就算没有的话……
临也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的Beta,Alpha专有的自信心突然爆棚。
那种玩意就算没有,好像也没差。
码个对话流的小甜饼放松一下=w=(一口气码完没检查,我知道肯定很OOC但是请别和我计较了
这个月的负债好像还完了,那么接下来随缘更新。
五十道伤痕 5
前文及设定请直接戳tag→&&
设定提供&:&&&
一边写论文一边码字超爽的。争取月底前完结这篇(尽力
I made myself at home
我不会手下留情
In the cobwebs and the lies
附着在蜘蛛网上,游弋在谎言中
“回答我的问题。”
平和岛静雄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戴着奇怪面具的男人。
“……对不起,你说什么?”
“想弄疼他吗?想弄伤他吗?你会看着他流血的样子兴奋起来吗?想在他高潮时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身体逐渐从潮热变得冰凉吗?”
静雄被劈头盖脸的提问吓到了,在回想起自己正坐在什么地方,面前的男人又是谁之前,先出于本能的反驳道,“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是这样吗?”对方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不紧不慢的对他说,“这和你被催眠时候的回答可不一样。”
隔着厚重古怪的面具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静雄却有种内心被人窥视的慌乱,他不知所措的站起来想逃离这里,但起身后却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穿着的高中校服。
那个男人干脆利落的从病历本上撕掉了几页纸,然后做了个手势让他坐下。
“我曾告诉过你性癖是无罪的——现在我收回这句话。”男人抬头看着他,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你的「兴趣」很危险,我建议你立刻和那些狐朋狗友们断绝关系,不要因为好奇或是想得到解脱就踏入那边的世界。你和他们不同,静雄,就算你放纵自己,也永远得不到解脱。”
“打个比方,你的心里现在住着一直狮子,它残暴而且难以控制,你稍有松懈就会跑出来伤害你和你身边的人。所以你能做的,只有在余生里,一直戴着镣铐、一刻不能松懈的扼住狮子的咽喉。”
世间又那样多的角色,但在他面前唯有一条路可走。
就是静默着,做一个无罪的囚徒。
平和岛静雄从梦中惊醒。
后背渗出一层冷汗,还有些胸闷,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推开盖在胸前的被子,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试图平复下过快的心率。
刚才他似乎是梦到了高中时候的事。那是他最后一次去见心理医生,那人为他做了一次催眠之后也没告诉他诊断结果,而是直接把病历撕了,只留下了最初的那页。
“你撕掉的病历上……写着什么?”
他记得那人是这样回答的。
“上面记录着的可以说是你的罪行吧,但是你现在还太小,无法承担相应的责任,所以我就把它当成病人的隐私来保管了。放心,终有一天我会把它还给你的。”
回忆至此,时至今日,那位心理医生都杳无音讯。
静雄感觉有什么液体顺着胳膊向下流,随手抹了一把,沾了满手的血迹。
他这才发现胳膊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伤,伤口还在向外渗着血,不是很深,也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像是一道用力过猛产生的划痕。
他清洗干净了伤口,简单的消毒包扎了一下,回到床上时检查床铺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可以划伤人的东西,除了被子之外也没有别的地方沾上血迹。
莫名其妙多出的伤口令他疑惑,却没占用他过多的注意力,反正也差不多要到平时起床的时间了,他干脆换好衣服,把蹭上血的被罩塞进洗衣机,去厨房随便找了点吃的当成早餐,随手给临也准备了一份。
昨天他回家的时候临也在床上睡得正香,他就没有去打扰,事实上经历了那件事后他也是很尴尬的,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临也。
道歉是很必要的,至于其他的……静雄咬了咬牙,推开了临也卧室的门。
临也看起来刚睡醒,睡眼惺忪的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听到声响后有点懵的转过头——
他本来就长得比较清秀,看起来应该比实际年龄更小一点,头发蓬乱眼神迷茫的时候就更给人一种未成年的错觉,静雄小心翼翼的向他走过去,临也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忽然笑了一下,懒洋洋的对他张开双臂。
静雄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了两拍。
他刚坐到床上临也就扑进他怀里蹭蹭,静雄抬起来的手在空中纠结了半晌,还是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对不起,上次我……咳,做得太过火了。”
正肆无忌惮的蹭着他胸肌的临也闻言忽然安静下来。
在静雄觉得“这人可能要发火了”的时候,临也抬起头看着他,默默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太过火了?哪里过火?你明明连道具都没用。”
平和岛静雄&:“……”
临也埋胸埋过瘾了之后就毫不留情的把他推开,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亏我还对你有所期待,我说你啊——你那算是哪门子的SM啊?你该不会以为把手绑住再蒙住眼睛就算SM了吧?”
平和岛静雄&:“……”
啊?咦?等等?
“我还特地把一箱子的玩具藏在沙发底下来着,连口【哔——】和【哔——】针都准备好了,以为用得上来着,结果你完全没发现啊。”
平和岛静雄&:“……”
“而且反正都上床了不应该玩点【哔——】之类的吗?啊顺便一提我其实还挺喜欢被【哔——】然后再【哔——】……”
在折原临也充满了消音词的喋喋不休中平和岛静雄默默的起身,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好吧,对这种人心怀愧疚的他真是太蠢了。
到公司后至少有四五个人询问静雄的伤是怎么搞的,静雄也无法解释清楚,只好敷衍过去。
“我觉得你最近有点不太对劲,老板。”秘书给他端来咖啡的时候半开玩笑的调侃了两句,“看起来有点……危险。”
静雄抬起头看着她。
“看起来是这样吗?”
秘书小姐笑起来,“之前我还在猜测你是不是恋爱了,但是现在,嗯,斗胆问一句,你失恋了吗?”
女人的直觉已经开始有预测功能了吗?静雄想。
秘书观察着他的表情,露出一个同情的微笑。
虽然只是随便写出来的并不具备法律作用的合约,但是好歹是双方签了名字的,如今被人撕成碎片丢进垃圾桶里,仿佛也比普通的废纸多了那么点意义。
早晨的垃圾桶里只有碎纸片和喝空的牛奶盒,临也吃早餐的时候瞥了一眼,几乎要冷笑出声。
他擦干净嘴角粘上的果酱和面包渣,把撕下来的面包边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打开冰箱拿了盒牛奶撕开一角,一边喝一边转悠到静雄的卧室。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经常趁静雄上班时乱翻房间的事,因此静雄把至今把这些东西留在卧室里的原因只有一个。
他叼着牛奶盒从床下脱出一个沉重的木箱子,轻车熟路的打开锁,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可以用来犯罪的工具。
小刀,电击枪,手铐,还有……
临也挑挑拣拣,从里面拎出一把枪,发现重量有点轻,查看了一下后发现弹夹果然是空的,里面没装子弹。
不仅如此,匕首没有开刃,电击枪是威力相当弱的款式,手铐质量还不如情趣用品。真要那这些东西作案,恐怕只会事倍功半。
他把这些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到一边,然后费力把箱子翻过来,敲了敲箱底。这是他几天前发现的、却不知为何一直没动手打开的暗格。
可能是因为暗格的设计有些特殊,想要打开只能暴力拆除,一旦打开就无法修回原貌。
但是既然静雄已经决定把他赶出去,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折原临也拿起一柄斧子,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砍了下去。
那个久未联络的圈里朋友后来陆续又给他发了几条消息,但是静雄没有回复他。
与那些人联络原本就是个错误,他早就开始后悔因为想调查临也而主动联系这个人了,那些家伙还像以前一样烦人,一旦嗅到他身上有同类的味道就恨不得像蟒蛇一样缠绕上来,直到被拖入他们的领地为止。
「也许是我会错意了,但是既然你主动联系了我,是不是就说明你已经对过去的那件事释怀了?」
静雄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当他拿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对方突然话锋一转。
「关于上次你问我的那个人,后来我又向圈子里打听了一下,发现事情比我想得要严重得多,如果你认识Izaya,无论他说了什么都不要相信,尤其要记住不要和他见面,无论如何都不行。」
静雄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拿着钥匙的手停留在空中。给他发消息的人依然在喋喋不休,重要信息夹杂在废话之中,是那种典型的会让人火大的说话风格。
「因为今早的新闻上报道了……我不知道你看过那条没有,我去给你截个图。稍等。」
门突然被打开了。
静雄抬起头,看到临也懒洋洋的站在自己面前,对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平和岛静雄站在原地,看着临也脖子上暧昧的青紫色痕迹,觉得喉咙有点发紧。
“你是在向我下通牒吗?”临也问他。
临也跟在静雄身后,看着他有点烦躁的脱掉西服外套,扯下领带,忽然从这个人的动作中嗅出了危险的气息。
还没等他问出口,就被忽然扑过来的静雄拽着衣领按倒在了沙发上。
“你已经翻过我房间很多次了吧,看到我病历上写着什么吗?你打开过我床底的那个箱子了吗?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为什么你还要——”
静雄紧咬着牙,对上了临也似笑非笑的视线。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喜欢你。”
临也将这句话脱口而出后,非常满意的看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静雄连肩膀都僵掉了的样子。他舔了舔嘴唇,大咧咧的伸出胳膊搂住静雄的脖子,“是,我看到那些东西了,但是那又怎样?你不会以为拿点东西就足以把我吓跑吧?有时候我觉得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小静。”
他不急不慢的屈起腿,膝盖顶在静雄两腿间的部位恶意摩擦着,很快静雄就不得不按住他,同时努力平复自己越来越粗重杂乱的呼吸频率。
“我会杀了你的。”他说。
“是的。我知道。所以你这是在担心我?你以为我是玻璃做的,稍微粗暴点就碎给你看?”
临也的手悄无声息的伸到被压在脑后的抱枕下面,“这也不怪你,因为你从来没有见识过——”
临也的动作太快了,静雄甚至没有感受到针刺进肌肉的疼痛,药水就已经全部被推了进去,临也顺势把已经脱力的静雄掀到地上,然后从沙发上坐起来,整理好衣服,用脚尖踢了踢静雄几乎麻木的胳膊。
“如果不是在床上,打架这种事我还从没失手过。”临也说完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有点恼火的又对地上的静雄补上一脚,“不对,在遇到你之前,我在床上也没有失手过。”
静雄对此毫无反应。临也不知道给他注射了什么药,他的神志没受到影响,身体却完全麻木了,肌肉仿佛突然切断了与大脑的联系,在临也哼着歌离开客厅时他艰难的伸出手,动作缓慢的把被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
应该报警吗?不,还是先向人求救……
他花了比预想中要长的时间解开锁,屏幕上自动弹出了充斥着未读信息的聊天界面。
那人答应要发过来的截图已经被更多的废话顶到上面去了。映入静雄眼中的是难得的干脆利落的一条讯息。
「装在行李箱里的女孩尸体被找到,推测死亡时间在一个月前。而且根据同类型的失踪人数推断,受害者可能不止这一位。」
「要小心。静雄。因为那位Izaya……」
平和岛静雄的手指终于失去了力气,手机砸在了地板上。
滑轮摩擦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静雄睁着眼睛看着声源的方向,在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临也拉着一个尺寸格外大的行李箱,来到他的面前。
「很可能是个连环杀人犯。」
说好的BDSM快被我写成悬疑剧了
但是根本停不下来(。
五十道伤痕 4
我好像说过这篇感情线进展缓慢,要再更个三四章才能上本垒?
好。现在我把这句话吃下去。
我等不及了。
我命令你俩现在就滚去上床。
日常强调设定(此章内没有出现)。&&&时隔半年的更新,请收好~
tag传送门&→&&&
不存什么侥幸心理了,走图片&↓
剧情黑深残预警。下次更新可能出现令人感到不适的施暴/犯罪情节。
请谨慎食用。
&更新是没有时间更新的,自从因为睡过头错过高考之后就没得上大学了,整天在工地上搬砖,包工头超凶的,天太热,砖头烫手,以后只有包工头给放假的时候才有时间码字。不说了时间到了我要去工地了(。
嗤笑着的人体模型
*人外预警&&&一方异形化预警
含有猎奇成分,略微惊悚?角色崩坏+作者恶趣味。慎入!
静临only &&
由一句恶言带来的,绵延不绝的梦魇。
折原临也从睡梦中惊醒,心跳如鼓,汗流如注。
梦境的质感太过真实,甚至在他已经清醒后仍觉得皮肤上残留着滑腻的被舔舐的触感。他拖着有点虚脱的身子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打开灯,对着镜子仔细确认过身上没有留下什么奇怪的痕迹后心跳终于稍稍平息下来。
在梦中被彻底蒸发的理性逐渐回归,随之而来的是……
“刺激,下次我和赛尔提商量一下也试试这个play。”
穿着白大褂的新罗瘫在沙发上听完了临也梦境的内容,并未想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倒是对好友的性癖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感慨对方居然是同道中人,然而问题发言进行到一半就被临也按着脸怼进了沙发里。
“我可没有这种嗜好。”
临也咬着牙,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强调道。
“你最好告诉我你有那种让人吃了就不再做梦的药,就算直接昏死过去直到天亮也没关系。”
“呜嗯——”被怼进沙发的新罗发出可怜巴巴的哀嚎,“冷静点,临也,这不过是梦而已。”
“我才不需要那么恶心的梦。”临也最终还是放过了快要断气的新罗。
新罗坐起来,扯开领子松了口气,看着自己友人那比自己好不了多少的脸色,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觉得你是不是压力太大或者……有点想他了?”
临也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你觉得想念一个人会让我梦到与死人做爱吗?”
“也不算死人吧,你不是说和你做的那个不是人吗?我有点好奇所谓的异形是什么,你能不能详细讲讲?”
临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假装没听出新罗语气中显而易见的挖苦和戏谑,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可以啊,就是那种电影里出现过的怪物,身体比人类大上一圈,没有脸,有着形状可怖的尖牙和爪子,皮肤硬得像铁一样……”
“等等,你是说,你被那种玩意儿艹了吗?!”
“是啊。”临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还被艹高潮了呢。”
“哦豁。”新罗也面无表情,“那还真是恭喜你啊。”
“其实也不止这一种形态,梦中那个东西的样子总是在变,有时候是毛茸茸的兽类有时候是长着腮和尾巴的玩意,但是它给我的感觉……就是小静。我不会认错的。”
新罗看着他,突然问道,“那个怪物……有试图杀过你吗?”
“有。”临也很干脆的承认道,“很多次。”
“那确实是静雄没错了。”新罗沉思片刻问道,“说起来不太贴切,但是你知道伊邪那美命的故事吧?”
“这和我的梦有什么关系吗?”
“我只是忽然想到而已。还有,临也,你要小心,既然你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那我们就要做好最坏的设想……”新罗压低了声音,私有所指的警告他,“可能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从黄泉界回来了,那些梦就是警示。如果有一天噩梦变成了现实,一定要记得不要招惹来自彼岸的东西。”
“……不要招惹?”
“如果发现它并不是梦也不是幻觉,不要害怕。无论它做什么都不要回应。”新罗严肃不过三秒,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笑着送客,“让他知道“这里没人欢迎你回来”,那么对方自然会识趣的离开了。”
连续数周的噩梦并未对临也的生活产生什么实质上的影响,虽然白天稍微显得有些精神涣散,但也还好。
异样是在傍晚时分突然发生的。
临也洗漱的时候突然发现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奇怪,手腕上多了一道红色的抓痕,他漫不经心的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与镜中对应的地方毫发无伤。
再次与镜中确认后临也心中陡然生出不妙的猜想,他后退了两步,面朝着镜子掀起上衣,看到了与现实中截然不同的景象——
他看到自己身上伤痕累累,伤口边缘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然而当他一脸难以置信的伸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时,却发现那些伤痕是只存在于镜中的幻觉。
他囫囵漱了口,连脸上的水痕都来不及擦,匆忙跑到客厅去找自己的手机,给新罗拨了电话。
新罗那边不知道在做什么,等待接通的提示音让临也心中愈发焦躁,他警惕的盯着浴室的方向,过了半分钟左右,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卧室那边的门似乎自己打开了。
不靠近自然是看不到什么的,在临也一边握着手机一边靠近。等到他站在门前时,好奇心已经完全战胜了恐惧,他有些迷茫的站在那里,电话接通的瞬间手指一松,手机掉落在了地上。
“临也?”
对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充耳不闻,临也缓缓向那间房间伸出手。通过门缝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临也刚触碰到门的边缘,就看到从里面伸出的一条触手。
他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不知为何身体却动弹不得。
新罗的说话声,时钟的滴答声,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都在逐渐远去,他眼睁睁看到那触手伸到他面前,看起来格外柔软灵活的尖端轻轻触碰到他的嘴唇,像是受到了什么诱惑一般,更多的触手蜂拥而出,试探般的在他身上游走,触感鲜明得让人头皮发麻,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种柔软和冰凉。
「如果发现它并不是梦也不是幻觉,不要害怕。无论它做什么都不要回应。」
新罗说过的话临也记得很清楚,但是眼下……真的是一动不动就能解决的状况吗?
发现临也并没有抵抗,触手的动作更加放肆了起来,灵活的撬开他的唇齿侵入口腔,挑逗般的抬起他的舌头,背面的吸盘轻轻吸吮舌根。临也被迫仰起头急促的呼吸,同时感受到那些萦绕在周围的触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服下摆,触手分泌出的不知名粘液又湿又滑的覆在皮肤上,临也想要把它们扯开,缠绕在手腕上的那几根却突然缴紧,让他动弹不得。
不知为何,那力度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趁他失神的空档,触手缠绕着他的身体,半拖半拽的将他带进屋里。
“喂喂?临也?你……”
电话被触手被粗暴的挂断。然后缩回房间,悄无声息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折原临也再也没有去拜访过新罗。
自从那日过去后临也几乎与外界失联了,虽然给他发过消息告诉他没出什么事不用担心,但是新罗看着那段文字,总觉得不太安心。
「如果真的是静雄回来的话就不必这么担心了吧?再怎么说他们也曾是恋人啊。」
“不一定哦,赛尔提,静雄发生意外的时候已经和临也分手挺久了,谁也说不准他对临也到底是怀着哪种心情离世的。”
「像是怨恨……之类的吗?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很有可能哦,说不定怨恨的程度已经到了想拉曾经的恋人一起下地狱的地步呢。”新罗半开玩笑的说完,温柔的安抚了一下被吓得有点炸毛的赛尔提,“不过如果回来找我的是赛尔提的话,我会很开心哦,无论你要带我去哪里我都会心甘情愿的跟你去的。”
「不要说这种吓人的话……」
“就算你不愿意带我走,只要让我看到了一丝渺茫的希望,无论你已经变成怪物还是鬼魂,我都会拼尽全力,把你带回这边的。”
“我是认真的,因为赛尔提是我的爱人嘛。”
临也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发烧了。
被怪物纠缠了整夜,各种意义上的精疲力尽,好不容易睡着了还要忍受一波一波的骚扰,即使高潮已经过去了许久身体的温度依然无法降下来。
肚子早已饥肠辘辘,身上又湿又黏也想去好好泡个澡,但是临也无力的躺在床上闭上眼,自暴自弃的想道,算了。
腰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的疼,身上也留下了不少被勒出的於痕,实体化的怪物不再掩藏自己的存在,开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不用照镜子也能看得清楚。
昨晚做的时候怪物曾一度勒着他的脖子让他差点窒息,可能是真的动过杀心,他转头看到地板上几条已经发蔫变色的触手断肢和小刀,心想,我也一样。
触手的表皮虽然柔软却坚韧得像轮胎一样,光是砍断几条就已经让他费尽了力气,直到醒来后用力过度的手腕和手指都隐隐作痛。但即使如此怪物也没有动怒——或者说这玩意愤怒的表现形式是把他按在床上往死里艹。
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连临也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这时候笑出声。笑够了就翻身下床,赤着脚绕过一地狼藉,走到浴室里放了一浴缸的热水。
房间必须尽快收拾好,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弄脏,但是现在是夏天,地上那些残肢断须要是腐烂了可不太好。
灌进身体里的大量O液清理起来很麻烦,连热水也抚慰不了的满身淤青也让人心烦,清理好自己后临也放松身体躺在浴缸里发呆,过了不知道多久,忽然觉得浴室里有些变暗了。
一只触手从身后悄无声息的探出来,缠绕上他纤细的脖颈慢慢向上攀,轻柔而暧昧的刮着他的下巴,临也被触手抵着抬起下巴,在充满了蒸汽了浴室里抬起头……
看到天花板上,无边无际的黑影正缓缓下坠。
【还活着吗?】
新罗发给临也的消息迟迟不见回复,而临也消失的事似乎也没有别人注意到。
“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人真悲哀啊。”新罗坐在沙发上,对着对面的空气自言自语道,“也不是说可怜……这人还没到需要别人可怜他的程度,只是觉得对现在的他来说,会不会还是被带到彼岸比较好。”
「虽然我也很想赞同你,但是新罗,不可以这样评价朋友哦。」
“赛尔提还真是温柔呢。但是赛尔提,从他至今为止的表现来看,我恐怕就要失去这个朋友了。”
「……??!」
“如果出现在他面前的是静雄原本的样子的话我倒是不会很担心,但是如果是那种不完全的怪物形态反而比较难办,因为临也这个人啊,无论从前如何,在分手后是绝对不会再向“平和岛静雄这个人”张开双臂的,但是……”新罗看到赛尔提迷惑的样子,轻轻握住了她准备继续打字的手,“没关系,赛尔提没有必要明白。这个世界上确实会有这样的奇怪家伙存在。”
“无法拥抱“恋人”,只能拥抱以他为名的怪物。”
不知道已经灌进了几大口水,连肺里都呛进去了一些,几乎要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溺死的临也忽然被人拽着胳膊从浴缸里拉出来,他狼狈的甩开对方,坐在浴缸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
临也下意识的想要回答,身体却忽然僵硬起来,他怔怔的抬起头,看到此时和自己置身于同一个浴缸、让整个浴室都显得拥挤起来的家伙。
平和岛静雄赤裸着身体,半湿的头发向下滴着水,模样与生前并无二致。
临也下意识的伸手触碰他,手指碰到他的肩,感觉就像在抚摸冰冷的大理石一样,丝毫没有人类的温度。
触手、黑影,将他按进水中的怪物已经消失不见,临也却后知后觉的生出了些恐惧,将身体向后靠,但似乎又无路可逃。
“你还好吗?”
“静雄”又问了一遍。
临也强忍着让自己镇静下来,尽量不去直视对方的眼睛,也避免对方发现自己太过强烈的心跳声,轻声对他说道,“先站起来……水凉了,我要出去。”
对方乖乖听话,临也走出浴室时腿有些发软,直到回到卧室擦干身子换好衣服之后手指还在微微发抖。很奇怪,他可以冒着被勒死的风险剁掉怪物的几根触手,但在面对人类形态的对方时却只觉得不寒而栗,仿佛那些镇定都被喂了狗。
如果他回来了……如果小静真的回来了……该怎么办?
他还是“那个”小静吗?继承了全部的记忆与灵魂的那个平和岛静雄吗?
临也的眼神暗下去,片刻后,用不再颤抖的手指握住了藏在枕下的刀。
“平和岛静雄”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临也的去而复返。
他在临也的注视下像生前那样找出备用的毛巾擦干身子,换上以前穿过的睡裤和脱鞋,一举一动都与那个曾和临也同居的静雄一样。然而在临也将握紧了刀的手藏在背后打算走过去时,他赤裸的背部突然冒出几道尖锐的黑影。
从脊椎附近破皮而出的仿佛是节肢动物的螯肢,但是大小与形状太过骇人。临也看着他艰难的把那些爪子收回去藏好,不知为何,绷紧的肌肉突然放松下来。
他把刀收了起来。
临也从卧室出来的时候静雄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临也走过去,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脖颈上,触到了一片冰凉。没有心跳。
临也低头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微笑。
“欢迎回家。”
“小静。”
“名为平和岛静雄的怪物。”
本来向更加细致的描写银灰社情的,但是那样的话会被屏蔽掉然后会变得很麻烦,所以交给你们了,人类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嘛。
解释一下剧情。静雄是在与临也分手后意外死亡的。然后被无意识的召唤出来。(因为已经进入黄泉了所以只能以怪物的形式出现
继承了一部分的生前习惯,几乎没有记忆。只遵循本能,对临也只有杀死和与之做爱的冲动。
临也只是因为这一点才将他留下来的。
虽然他厌恶怪物。但是他已经没有爱人的能力了。
标题是因为听着这首歌写完的。
一不小心暴露了性癖是的我就是喜欢人外(够了快住口
最近天太热外加到了发情期所以不想填坑只想搞些这种糟糕的东西,你们就原谅我吧=w=
然而肥宅又做错了什么呢
今天又下雨+降温了简直so棒,舒服的在宿舍听着雨声裹着小被子昏睡一下午,今晚失眠预定……
某对犬猿之仲溜圈养鸟的悠闲日常。
日常狂魔写手,出动!
本月的投喂,请收下~?&&
平和岛静雄一开始是想把某只鹦鹉送人的。
那只有点烦人的鸟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不请自来,穿过半开的窗户扑棱棱的飞进了静雄的卧室,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后迅速找好了落脚点,翘着尾巴一屁股坐到了正仰躺着睡觉的静雄脸上。
“它看起来还蛮可爱的。”半小时后,临也坐在床上给静雄处理脸上的抓伤,虽然这伤来自扑鸟失败的独尊丸,但罪魁祸首依然是某只毛茸茸的正在边上梳毛的小家伙。
“它的脸是怎么回事,有人给它涂了腮红吗?”作为受害者的静雄盯了它一会儿,不得不承认临也说得对。
“如我我没记错的话,这种鸟叫玄凤鹦鹉,天生自带腮红。”临也向它伸出手,小鹦鹉伸长脖子轻轻啄了两下他的手指,然后向前蹦跶了两步,歪着头在他手背上蹭来蹭去。
“它喜欢你。”静雄下了结论。
“可以养吗?”
静雄抓着他的胳膊让他把手收回来,像是在护食一样搂着他。“不行。”
虽然房东下了逐客令,但是要把不速之客赶走并不容易,小鹦鹉仗着自己幼小可怜又无助,每天在临也肩膀上蹦来蹦去,蹭蹭啄啄,反正静雄也不会暴力驱逐它。
“给它取个名字吧?”眼见这小家伙就要被默认纳入家庭成员之列,临也干脆提议给它取个名字。“它长得这么可爱,颜色像牛奶和黄油一样,活泼话多还特别能吃……所以我们就叫他小黑金吧。”
“所以我们就叫它肥宅吧。”静雄建议道。
正溜达到他们脚边的独尊丸闻言抬起了头。
很好,第二个取名受害者出现了。
养了一段时间后,临也发现肥宅这个名字简直不能再贴切,小鹦鹉鸟如其名,每天都很快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圆滚滚了起来。
快乐肥宅鸟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围着临也转悠,临也偶尔也会教它说说话唱个歌什么的,很快肥宅就会站在他肩上叫小静草履虫,或者一边摇摆一边唱陆行鸟之歌。
临也养的鸟自然是和他一脉相承的皮,每天不是站在静雄头顶试图揪掉他的几根头发就是跟在独尊丸身后找机会啄它的尾巴毛,以撩闲为己任,真是要多烦人有多烦人。然而独得临也专宠,谁也不敢拿它怎么样。
和临也交往后静雄已经很长时间没和谁吵过架了,如今只要临也不在家他就要和这鹦鹉理论一番,要命的是他还吵不过它,你和它讲道理,它就唱歌,一首接一首,唱歌之前还张开翅膀起个范儿,像是要开个人演唱会。
静雄面无表情的看它,不懂为什么这只鸟要巴巴哒哒哒哒嘟嘟带亚都的唱甩葱歌给自己听。
难不成它想给自改名叫Miku?或者这其实是只V家的鸟?
肥宅不了解这个人类的内心活动,依旧在他面前转着圈的唱病名为爱,听得静雄终于忍无可忍的伸手按住了它。“这也是临也教你的?”
肥宅炸了毛,啾啾啾的抗议。
静雄也不跟它客气,撸了撸他头上翘起来的一撮毛,开始审它,“上次我放在桌子上的布丁是你吃的吧?偷吃完了还直到把空盒藏垃圾桶里,你以为这样我就发现不了了吗?太天真了——我告诉你,这都是临也玩剩下的。”
“啾啾!”
“知错了吗?”
色厉内荏的肥宅讨好的蹭蹭他的手,静雄不吃这套,开始和它谈条件。
“要我原谅你可以,帮我个忙。”
“啾啾?”
临也发现肥宅和静雄的关系变好了。
被凶过一次的肥宅学乖了,在静雄面前收敛了不少,还会讨好的和他一起唱3K,临也看到自家崽终于结束了叛逆期,露出了老母亲一样欣慰的笑容。
某天临也和静雄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肥宅突然扑棱棱的飞过来落到临也腿上,嘴里衔着一枚亮闪闪的东西。
临也伸出手挠了挠它的下巴,肥宅一松口,那枚戒指稳稳的落在了临也的掌心。
那时一枚嵌着红宝石的戒指,临也端详了片刻,发现戒指的设计风格是自己喜欢的那种。
他偏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小静,静雄轻咳了一声,还没等他说什么,临也就从善如流的把戒指戴在了手指上,尺寸是正好的,至于意义就不言而喻了。
“叫一只单身鸟来当戒指盒,是不是有点欺负它了?”
“它不会介意的。”静雄摩挲着他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低头轻轻在冰凉的戒指上落下一吻,“所以你愿意吗?”
“你知道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肥宅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静雄想了想,伸手挡住它的视线,然后与临也亲吻。
浅尝辄止的吻渐渐变得缠绵,肥宅蹦跶了两下,终于看到了有点“幼鸟不宜”的场景,整只鸟都不好了,像是受到了暴击,挥挥翅膀钻进卧室,暂时不太想看到客厅里秀恩爱的两脚兽。
它失恋了。
他要唱一整年的妄想感伤代偿联盟。
从此肥宅不快乐。
平和岛静雄一开始只是想开个玩笑
拿傻屌文学当生贺……( ? )
全员戏精模式,3D立体环绕式OOC,毒,慎入
提前生快啦~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这么做,临也。”新罗扶了下眼镜,严肃的劝他,“虽然你撞到了头,但是失忆这种梗也太老套了,而且毫无新意,读者看到就会秒弃文的。”
“但是我觉得很有意思啊。”穿着病号服的临也正认真的一圈一圈往自己头上缠绷带,完全没把好友的话听进去,“虽然老套了点,但你不觉得这样很方便吗?”
“方便什么?”
“只要我开启戏精放飞自我模式,就完全没必要小心翼翼的拘束于原著中的人设了,也就是说可以尽情的合理OOC——”
新罗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
住口!不要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了!没人听得懂的!
不知道后来临也是如何说服他的,总之,平和岛静雄进门的时候,新罗看起来一脸沉重。
“静雄。”他看起来仿佛有些难以启齿,但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把他拽到一边,悄悄告诉他,“临也出车祸被撞到脑子,然后好像……彻底失忆了。”
“……啊?”
“我已经很努力的唤醒他的记忆了,但是没有用,他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智力问题,但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把一切都忘光了。”
平和岛静雄皱着眉半信半疑的听完了这番话,最终还是相信了眼前这个看起来非常诚恳的好友。
多么天真的可怜男人啊。新罗看了看他,又想想床上那个王八蛋,突然心血来潮的补充了一句。
“虽然我很想安慰你,但是静雄,我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想和这家伙分手……现在可是绝佳的机会哦?”
也是时候给那个整天喜欢捉弄人的家伙一点教训了。新罗这样乐观的想着。
“我明白了。”静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临也病床边的椅子前坐下。
“你……是谁?”演技在线的临也茫然又警惕的看着他。
静雄温柔而深情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握住了他露在被子外的那只手。
身后的新罗看到这一幕不禁扶额,完了,看来这人完全没get到自己的意思……
“临也,我是你的……父亲。”
新罗和临也一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他get到了!!
——这只草履虫在讲什么几把?!
“不,等等,这位朋友你看起来很年轻,好像还没到为人父……”
静雄看着他,微微一笑,“因为我平时在健身,其实我已经奔四了。”
什么样的健身能让人返老还童啊您看起来绝对才20多吧?!
临也不懂这人什么路数,只能拼命把吐槽咽下去,然后强忍着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所以我真的……是你的……”
“是的。你叫平和岛临也……别露出这么害怕的表情,爸爸是不会害你的,跟我回家好吗?”静雄伸手揉了揉临也的头发,目光中透露着慈父般的光辉,那光芒差点刺瞎了在一旁看戏的新罗。
静雄催促着临也换完衣服后准备带他离开,临走前还煞有介事的向新罗鞠了一躬,“犬子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毕竟是好友的儿子,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穿戴整齐的临也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折原临也停止了思考。
也许是静雄平时太深藏不露,一路上临也居然找不出对方的破绽来结束这场闹剧,出于某种莫名的好胜心他也不想提前认输,只要硬着头皮陪他演下去。
到家之后两个人相对无言,直到幽敲响了门。
幽很少亲自过来,但也知道自家哥哥与临也的关系,见到开门的临也后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了招呼,静雄却走了过来,手搭在临也肩上,“幽,你来了。”
然后对临也说,“来,叫叔叔。”
临也 : “……叔叔。”
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你倒是吐槽啊!请你吐槽一下啊!这个场景明显有哪里不对你看不出来吗?!!
或许是兄弟间的血脉相通,幽坐在沙发上全程淡定自若的听静雄讲完了“我的沙雕宝贝儿子出车祸撞坏脑子现在居然连爸爸我都不认识了”的故事,再看临也时目光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同情与关怀。
“你连我也不记得了?我是你叔叔啊,你还在襁褓里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不,那时候你还没出生。临也默默忍受着来自专业演员的摸头杀,几乎要憋出内伤。
演技如此自然,而且都不用对台本就能把戏接下去……这对兄弟是魔鬼吗?!
事已至此,折原临也硬着头皮和他们周旋下去,直到送走了幽,又被静雄一本正经的占够了便宜,临也都表现得十分乖巧,乖巧到平和岛静雄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平和岛静雄找到新罗,第一句话就是“有什么让临也恢复记忆的方法吗”,语气之焦急,态度之迫切,让新罗几乎要以为临也入戏太深扮演叛逆期儿子让这位老父亲操碎了心。
“等等,静雄,你冷静点,发生什么了?”
平和岛静雄看起来痛苦万分。
“新罗,这次好像糟糕了,临也他完全相信了……在不让他恢复记忆我恐怕就要进局子了。”
事情有些难以启齿。
平和岛静雄本以为临也不久就会恢复记忆,一直心情忐忑的等他来找自己算账,结果一周过去了不仅无事发生,临也还对自己的新身份颇为享受,当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家里蹲啃老族,找自己辛苦搬砖的老父亲要零花钱氪金买手办。
“这些其实还好,就是有一天我晚上睡迷糊了,半夜醒来发现临也不在床上,就……”
哦。新罗懂了。
亲爹,三更半夜,溜进儿子卧室,爬上了儿子的床。
“畜生,鬼父,禽兽,报警了!”
静雄回想起那晚临也鄙夷而惊恐的神情,还有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模样。刚爬上床还什么都没做只是摸了一下他的腰的静雄一瞬间还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第二天我向他道歉,然后和他解释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他不信我,还说我是试图诱骗他。”
“然后呢?”新罗磕着瓜子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他劝我自首,还要和我断绝关系,说没有我这样的爹。”
平和岛静雄看起来非常痛苦,作为好友新罗也不忍心再骗下去,刚拍了拍他的肩想告诉他真相,就见这人缓缓抬起了头,认真的问道。
“新罗,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配成为一个父亲?”
新罗 : “……”
新罗顿时觉得这人入戏太深救不回来了,与其结束这场闹剧还不如继续看他们演家庭伦理剧,与是高高兴兴毫无心理负担的把他送出了家门。
这两个人也的确不负众望,每天都在上演各种过激背德小剧场,时隔三天平和岛静雄再次登门拜访,一开口便是“我的儿子想和我上床怎么办”。
新罗表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送了他一本《杀破狼》。
第二天静雄把书还回来,说这是年下,和我们的情况不一样,而且我们这边是亲生的。
新罗说抱歉,是我的失误,你们最近进展怎么样?
静雄一脸道德尚未完全泯灭的挣扎,“我的儿子整天都想把我勾搭上床。”
新罗鼓掌,“刺激。”
一个月后。
事情似乎无声无息的解决了,据平和岛静雄说临也在某一天忽然恢复了记忆,然后追杀了他三条街。然后一切都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看戏看得一本满足的新罗表面上祝贺静雄终于不用饱受道德伦理上的折磨,内心里却在暗搓搓的猜测到底是什么让临也愿意放静雄一马。
也许是恋人痛苦的模样让这个小骗子心软了。
但可能性更强的是……
也许他只是无法忍受,一整个月都没有性生活。
╮( o?ωo? )╭
一直都在写临也自食恶果的梗,偶尔也想写写静雄的。
在投毒的路上越走越远了。躺平。
【折原临也生贺】中年危机
一篇有点缺德的生贺
婚后设定。此篇缺德且毒且OOC,临厨谨慎食用。
本质上还是小甜饼啦=w=
和所有无趣的开场一样,临也又双叒叕一次坐在新罗家的沙发上。
“新罗,在同人文设定里你总是万能的、什么莫名其妙的药都会做的那种对吧?”
“嗯,一般来说是这样。”无所不能的新罗大佬坐在对面微微颔首。
“比如发情期的抑制剂?”
“可以。”
“可以让人对心上人尬撩的药?”
“没问题。”
“所以,能防止脱发的药一定也可以的吧。”
新罗顿了一下。
“这就涉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怎么,难道你……”
临也飞快的捂住他的嘴。“不是我,是小静。”
新罗看了一眼他的发际线,轻松识破了这个谎言。
但是为了防止被这人灭口,他还是配合的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小静身为情报贩子已经人到中年还常年熬夜整天算计导致用脑过度脱发也是难免的嘎——”
临也掐着新罗的脖子把他掐出鸭叫,然后咬着牙问他,“所以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拯救这只可怜的草履虫呢?”
“没救了,治不了,请回吧.jpg”新罗打出扁鹊三连,然后在对方拔刀之前补充道,“其实治疗的方法也不是没有,但是那些方法只是辅助,如果你再不改变生活方式那谁都救不了你。”
临也思考了一会儿,为难道,“可是我要养家糊口。”
“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吧?静雄不是找到工作了吗?”
“他那点工资还不够付被他损坏的公共设施赔偿费的零头。”
这都怪谁一把年纪了还整天和他找茬打架啊。新罗没敢说出这句话,随口说道,“那就认命吧,反正你家那位又不会嫌弃你。”
“我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换位思考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虽然爱情会蒙蔽人的双眼但并不会让人变瞎,如果他变得秃顶油腻啤酒肚我会和他离婚。”
你俩能结婚就已经证明彼此都瞎得彻底了……哎不对为什么换位思考之后静雄变成了那么悲惨的中年男人啊?这是怎样的一种换位思考啊?!
新罗觉得有点槽多无口,只好安慰道,“没事,中年男人也会拥有爱情的……”
“但是秃子没资格拥有爱情。”临也斩钉截铁的说道。
“请你立刻向黄根先生道歉。”
“我倒不是对光头抱有恶意,只是觉得突然对自己没自信了,我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优点,如果再失去头发……”
新罗难得看到他这么失落且有自知之明的时候,一时间竟不知道哪一个给他的冲击更大一点,他拍拍临也的肩安慰他,不要这么想,你肯定有其他优点的。
临也抬起头看着他,“比如?”
新罗愣了一下,无语凝噎,默默收回了手之后坐在那里绞尽脑汁了思考了十多分钟,直到临也拔出了小刀后才在求生欲的帮助下灵光一闪,“你声音好听!”
“那是卡米亚的优点,不是我的。”
最后的生还希望被无情剥夺,新罗露出了视死如归的神情,“你动手吧。”
临也懒得和他闹,本想举例子让他感受一下伴侣变成秃顶的事情的严重程度,又想起这位的伴侣连头都没有,只好作罢,起身告辞,“所以只要调整作息就行了吧?”
“对,别熬夜了,每天九点就睡觉吧。”
新罗对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却没料到一周后,另一位麻烦制造者也坐到了他家的沙发上。
平和岛静雄从外表上看起来完全不像人到中年,因为常年的锻炼所以身材非常好,听说几年前还戒了烟,头发也褪成了原本的发色,整个人和那些中年关键词压根不沾边,硬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也是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了。
“临也那家伙最近有点奇怪。我听说他一周前来过这里。”
被发现了吗。新罗心里警笛大作。
静雄看到他心虚的样子,皱了皱眉,“所以果然是你干的吗?”
“不,不是我,我没拔他头发也没给他脱发膏……”新罗拼命否认,拒绝为某人的发际线背锅。
“哈?什么头发?我说的是性生活。”
新罗一脸空白。
“临也不知道最近抽什么疯,晚上九点就睡觉,我每天十点回家的时候已经睡熟了,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完全不忍心下手。”
新罗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你每天十点才下班?”
“对啊。”
“所以,临也几点才能睡觉?”
静雄疑惑的看他一眼,“凌晨一两点左右吧。”
破案了。熬夜,纵欲过度……谋杀发际线的犯人就是这位!
新罗给他解释了事情的原委,静雄表示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为那么丁点的小问题纠结。
“你们每天在一起,你都看不到他发际线的变化吗?”
“还好吧,也没有向后退特别多,他要是为这个发愁的话不如先和我去健身房把他失散多年的腹肌找回来。”
“既然你不介意就告诉他一声吧,顺便,以后节制一点。”
“这个做不到。”静雄想都没想的驳回了后一个建议,“既然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那我就放心了,告辞。”
新罗目送他离开,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被这对基佬秀了一脸。
第二天早上,临也是被干醒的。
字面意思。
虽然临也没有起床气但也受不了这样的折腾,清醒了之后踹了踹他的小腿让他滚下去,刚睡醒的声音哑得刚好,静雄亲了亲他的额头后把他按在床上开始进行第二轮。
临也完全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大清早发情,但是被顶得腰软,还是半推半就的妥协了。
好在静雄这次没有做得让他下不了床,等临也用浴巾擦着湿哒哒的头发从浴室出来时,静雄已经把早饭做好在等他了。
“今天不工作么?”临也狐疑的看着他。
“请假了,休息一天。”静雄捂着浴巾胡乱的揉搓了一会儿,然后在临也不再滴水的头发上抓了一把,“好了,吃饭去吧。”
临也怀疑静雄是故意请一天假来折磨他的。
经历了早上剧烈的床上运动后他居然被这人带去健身房锻炼,每个器材都练了一遍之后常年缺乏锻炼的体质终于暴露无遗,临也躺在瑜伽垫上休息的时候静雄坐在他旁边,揉了揉他软绵绵的肚子,感慨道居然退化成这样了,你真的有过腹肌么?
“你再懒下去就要有啤酒肚了。”静雄吓唬他。
临也躺在那里哼了一声。
“没有办法的啊……毕竟都到中年了。”
“嗯?你不是21岁吗?”
正在咸鱼瘫的临也闻言一个鲤鱼打挺……没起来。
早上运动过猛了,到现在腰还有点发软,这个绝对不是他的锅。
临也狠狠地拍了下静雄向他伸来的手,拒绝了罪魁祸首的帮助,然后站起来对他比了个中指。
“对啊,老子永远21岁。”
无论是和自己的犬猿之仲厮杀奋战到天明,还是和同一只草履虫在健身房一决胜负,他都能够做到。
21岁时没能打败也没能摆脱的那个人,也会永远停留在他的人生里。
“嗯,那去撸铁?”
“不……这个还是别了吧。”
“今天好像是你生日。晚上去吃寿司吗?”
“火锅吧。”
也许是因为白天过度劳累,回家洗了个澡后,明明才刚天黑,临也就想睡了。
静雄虽然不困,但也在床上陪着他,看着临也眼睛半睁着艰难和睡意作斗争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说睡吧。
临也含混的嗯了一声。
“小静。”
“我在。”
“如果我能回到21岁,一定要去警告自己别去招惹你了。”
“那样我们可能就不会在一起了。”
“嗯,那我就会去做其他我想做的事,去别的城市,惹别的乱子,认识一群奇怪的人,让自己陷入危险,然后再逃去别的什么地方……”
“我是不会让你做这些事的。”
“嗯……余生都一览无余了,一点刺激都没有。”
每天和爱人在床上亲吻,拥抱,做爱。从床上滚到床下,客厅,浴室,厨房。
一起健身,一起吃早餐,偶尔争吵,然后在床上和好……
静雄打断他的浮想联翩。
“你已经敢和最危险的家伙共度余生了,还想要什么刺激呢?”
临也睁开眼看他一眼,露出一个很浅的笑。
“嗯,说的也是。”
“晚安。”
临也闭上眼之前,看到了枕边掉落的一根头发。
半夜,静雄睡熟了之后,临也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溜出房间拿起手机给新罗打了电话。
“喂,这么晚了你打……”
“新罗,调整作息和各种生发产品没有用!我的头发还在掉!”
“再这样下去我要离家出走了,我死也不要让他看到我秃顶的样子。”
“等等,临也,你冷静一点……”
临也挂断了电话。
半夜被吵醒的新罗听着话筒传来的忙音看着天花板打了会儿呆,默默地放下了电话。
看来友人的婚姻赏味期已经和发际线挂钩,那么作为朋友,他也只能祈祷临也不要过快变成一颗卤蛋了。
想写面临中年危机的临(好了我知道我很缺德了
但还是没忍心把他写成油腻的中年男人_(:зゝ∠)_
就让他继续当永远21岁的小混蛋吧。生日快乐呀w
机械梦境 10
Hello Word
前文见tag :&机械梦境
设定&:&反乌托邦,赛博朋克,黑深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人类静 X AI临&&&静临only
That I'm really all alone, and you
我们都是漂浮的孤岛
Thought it would be easier than this
穿过无尽苦涩的海域
“还有一个小时他就回来了,你确定不要改变主意吗?”
系统自我修复到一半,用带着滋滋电流声的机械音继续试图说服他。
“你就这么喜欢他吗,平和岛先生?”
“我都说过了不是这样。”静雄觉得完全无法与它交流,徒劳的为自己辩解了最后一句,然后不耐烦的警告它,“看他不顺眼你就想办法自己动手,别来烦我,反正规矩都是你们定的,把权限从我身上转出去不就行了么?”
系统被他凶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干巴巴的说道,“我做不到。”
随后它就像说错了什么话一样飞速的进入假性休眠模式了,任凭静雄问什么都不予回应。
静雄伸手触碰了一下控制面板,没有反应,连屋内的灯都暗了下来。因为系统休眠而开启睡眠模式的房间开始调整屋内的温度湿度,卧室的门自动打开,而此时落地窗外的天空明明还是一片刚进入黄昏的绯红。
静雄变成了一只随潮汐被迫在海水中起伏的牡蛎,这海还是罐装的人造海域,潮汐也是蛮不讲理的、不知道遵循哪种生物作息规律的人造潮汐。
若是平时他恐怕已经乖乖回卧室休息了,但是既然系统说临也马上要回来,他也就选择了在逐渐昏暗下去的客厅里再等一会儿。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百无聊赖的静雄从一开始的正襟危坐变成了最后的咸鱼瘫,在客厅演示出了一套完整的失去梦想逐渐变成咸鱼.jpg的过程。
临也回到家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景象。
“这么早就准备睡了?起来,先陪我去一趟书房,我需要你的权限。”
静雄遗憾的表示爱莫能助。
“没用的,上次系统升级的时候房间也提前进入睡眠模式了,这种时候除了卧室卫生间和客厅哪都进不去。”
临也听到他的话后皱着眉用记忆芯片确认了一遍,还是不死心的跑上了楼。
静雄也没有拦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面朝着天花板打了个哈欠,觉得有点困了。
不出他所料,临也溜门撬锁激活了防御系统,被机械手拎着后衣领扔出来了。在楼梯上马哇马哇路的滚了好几圈的临也觉得从自己的同类这里受到了屈辱,爬起来后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两把小刀握在手里就冲了过去。
天色早就暗了下来,黑漆漆的客厅里一片刀光剑影。刚被修复好的经历过静雄暴力拆卸的机械手这次又经历了一次不同的损毁方法,临也从数据库里找了它的设计图,恨不得把它彻底拆成一堆零件。
等到稍微安静下来的时候,静雄悄悄从沙发靠背后面探出头,看到临也站在一堆变了形的零件中央,手起刀落,把还在抽搐的退化成雏形状的机械手的电线给割断了。
不过就是让他丢了个人,居然就把对方凌迟还挑断手筋……静雄注视着那个报复完毕神清气爽的走上楼梯的背影,深觉这人活着的时候肯定是个有仇必报的可怕男人。
虽然打败了物理防御系统,但是更深层的防御设施还是牢不可破,这次没用临也催促,静雄就非常识时务的主动过来帮他解锁权限了。
“所以你是想起了什么吗?有什么事这么着急要查?”
“不是,与我的记忆无关,我只是突然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实,你看这个。”临也飞速的查出他们目前的准确定位,然后让他看屏幕前的数据,解释道,“我们现在位于海拔五千米左右的地方,而且我们脚下的这座城市与地球表面之间有一段相当高的落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现在,正在一座人造的,悬浮在空中的天空之城上。”
与预料中的不同,静雄看起来只是稍微有点惊讶,问了他一句“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天上飞吗”后就没再说什么。
临也这才意识到,这个时代的人类都是些一出生就生活在罐子里的人,连外出的经历都没有,对他们来说无论是生活在海底陆地空中甚至是飘在宇宙里,其实都没多大差别。
而有些情绪,光靠想象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咳……总之,我必须进入系统的数据层,查一下这一个世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系统到底是怎么掠夺了世界的最高权限的……”
“不是的。”
静雄突然出声打断他,临也迷惑的抬头看他,
“我不知道你指的最高权限是什么,但系统不是「规则」的制定者,更像是一个比较死板的执行者,所以我一直觉得在它之上,还有拥有更高权限的……那种东西存在。”
临也看他的眼神充满怀疑,“你的猜想有根据吗?听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囚禁久了的受迫害妄想症者产生的错觉……但是,唔,我想到一种可能。”
临也简单给他解释了一下他所在的时代里已经变成科幻小说既定规则的“机器人三原则”,静雄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摇了摇头,辩驳道,“我觉得规则不是那种原则一样的东西,临也,在我的记忆里系统更新过几次,每次更新之后那些规则都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变动……”
静雄不厌其烦的给临也举了很多例子,从午餐种类范围的变化到作息表的变动,这些细节都表明了系统的每次更新都是一次从“不近人情”到“人性化”方向的转变。
临也认真的思考片刻,不得不承认静雄的猜想好像还真有些合理性。他发现这只草履虫虽然是一副直觉断案的样子,但其实那些猜想都是基于日常观察的按照逻辑合理推论得出的结果。
“我明白了,但是无论有没有更高层的权限者,想要获取情报,就必须先过系统这关。”
静雄观摩了一会儿临也用代码进行作战的英姿,发现这完全超出了他能理解的范畴,于是果断找了个角落裹毯子睡觉去了。临也没指望他能帮上忙,也没打算教他学代码,坐在那里任劳任怨的孤军奋战,敲了一晚上代码,最后还是在凌晨左右被最后一道墙拦在了外面。
这个权限锁设计得完全不合常理,与他辛苦破译的都不一样,仿佛设计者的脑回路突然更换了人格,直接弹出一个代码输入框,只要输入结果正确就能直接获取进入权限,但是错误的话就要回到原点重头再来。
临也被传送回城十多次后终于有点崩溃,感觉自己在玩炼狱难度的坑向I wanna 。关键是没有任何解密提示,要试出一段程序的难度不亚于海底捞针。
等到静雄醒来时临也已经被折磨成了一个大写的return,恨不得砸电脑泄愤。
他甚至绝望到把自己的困境分享给一个完全不懂代码的人——静雄听完后也确实一头雾水,茫然的问道,“有什么具有特殊意义的代码吗?”
“特殊意义的话,当然有,我已经试过了。”临也说着输入了
public class HelloWorld
&&& public static void main(String[] args)
&&&&&&& System.out.println(&&Hello, World!&&);
“这是非常著名的一个演示程序,大部分程序员在学习编程或者进行设备调试的时候都会用它,这个是用Java编写出的,其他语言我能试的也都试过了。”临也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头痛,“我尽力了,如果连最大可能性的一段程序都不是的话,我真的猜不出……”
“这就是世界上第一个,嗯,你刚才说的什么来着……”
“演示程序。”
“我不太明白。”静雄看着屏幕上天文符一样的代码,问道,“如果说是第一个演示程序,怎么会有写么多表现形式呢?第一次不应该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意思吗?”
临也闻言微愣了一下。
他会写不止一种代码,对它们的熟悉程度早已融入骨髓,到了哪怕没有记忆也能熟练运用的程度,但是他却无法解答静雄的问题。
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似乎一些重要却也无关痛痒的事已经和记忆一起,被落在很遥远的地方了。
他的头部突然传来无法抑制的将要裂开般的疼痛,他感觉到静雄用手按着他的肩在对他说些什么,但是听不清楚,突然呼啸而来的记忆伴随着刺耳的嘈杂,他颤抖着捂住双耳,听到了一个打从灵魂里觉得熟悉的声音。
“Hello, world程序是指在计算机屏幕上输出“Hello,word”这行字符串的计算机程序,“hello, world”的意识是“你好,世界”。”那个声音仿佛就在他耳边,临也觉得眼前发白,连景物都看不太真切,徒劳的任眼泪夺眶而出。
“实际上将“Hello”和“World”一起使用的程序最早出现于1972年,出现在贝尔实验室成员Brian Kernighan撰写的内部技术文件《Introduction to the Language B》之中……”
“我想起来了。”临也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经历记忆复苏,强忍着疼痛抬起头对静雄说,“那个代码的最初形式。”
它是所有程序员学到的第一个程序,也是进入这个世界的,最初的开端。
它最初的形态就藏在早已经被遗忘了的那个课堂上,在某一时间,某一地点,由某个人,亲手教给他的——
&&& extern a,b,c;
&&& putchar(a);putchar(b);putchar(c);putchar('!*n');
按下确认键后,在两个人的屏息等待中,这一次,终于没有再重蹈覆辙。
屏幕闪烁了几下后,剩下了两个字母。
hello,word
你好,世界。
敲里吗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剧毒且尬,请谨慎食用
静临only&&&交往前设定
没有时间肝连载了对不起!!!摸个沙雕小段子希望不要嫌弃!!!
太奇怪了。
在路上偶遇平和岛静雄后,折原临也像往常一样在他眼前晃了晃,静雄也如他所料的扛起自动贩卖机追了过来。
然而在他甩出的小刀刺进静雄的胸膛后,这个不痛不痒的攻击却仿佛伤到了对方的要害一般,静雄动作一僵,连人带自动贩卖机一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折原临也疑惑而警惕的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静雄终于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皱着眉把小刀拔出来,抬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个温柔得有点惊悚的笑容。
“你这刀扎得有点偏,下一次,要记得瞄准这里。”静雄说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心脏的位置。
“呵,这种事不需要你来提醒……”
“但是要小心。因为,你就住在这里。”
空气突然安静。
在原地愣了半分钟后,临也终于在对方深情款款的注视下战败,落荒而逃。
“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你到底想干嘛,让他恶心死我吗?你知道他今天跟我说了什么吗!”
“我听塞尔提说了,他说你住在他心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
明明丢人的不是自己却仿佛遭遇了公开处刑的临也狠狠掐着新罗的脖子把他掐出鸭叫。
“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玩意!解药!解药在哪里!”
“咳,冷静,临也。”新罗一边咳嗽一边艰难的摆出投降的手势,“我也没想到药效会这么强……没有解药,24小时之后它会自动失效的你再忍忍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这两天他都会追着我说那些傻逼情话吗,没想到你是这种新罗,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让我死于尴尬癌!”
“他自己吃错药了我有什么办法!”新罗巨冤。
“所以这药难道是……?”
“没办法,好像研制失败了,变得会在别人面前满嘴骚话……”
一顿殴打把新罗的脑袋按进沙发垫里之后,临也回家了。
平和岛静雄居然在他家门口等着他。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你一定很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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