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人能治好癌症晚期,吃饭总是呛到鼻子会不会是癌症成为世界首富,吃饭总是呛到鼻子会不会是癌症世界最有影响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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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能,有很多人倾家荡产也想治好癌症,肯定不会差钱的
专利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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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成为世界首富不知道,但治疗方法不能申请专利哦,但是治疗的药物和设备、工具等,是可以申请专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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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土豪哈医大一院撒钱 得癌症晚期对人生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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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土豪哈医大一院撒钱 得癌症晚期对人生绝望】此前,有小品讽刺称,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你知道吗?那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你知道吗?  那就是人活着钱没了。有一亿万土豪在国内三甲医院检查身体时发现癌症后期,哭天喊地撒钱的情景。有网友评论称:人当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钱算什么?再多的钞票也都是纸片子。。。网传哈医大一院有人疯狂撒钱,与白血病大学生跪求富豪借100万,形成鲜明对比。同样是两个面临癌症的人,但态度却如此不同:一个撒钱,一个借钱。  此前,有小品讽刺称,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你知道吗?那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你知道吗?那就是人活着钱没了。这就是这两个不同癌症人的鲜明对比。前一个是富豪得癌症晚期,再多的钱也治不了病,于是疯狂撒钱,后一个是大学生得癌症没钱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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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些富豪如果懂得布施的智慧,就决不会有这样的果报!!这是宇宙人生的真相,绝非危言耸听。当你的财富积累到一定的程度,一定要赶紧布施,因为这是因果循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道理做为智商高的成功人士应该明白。不相信的话,大家可以从现实中找答案,凡是那些有名的成功人士如果超过五十岁还健在的话,那么他一定在不断地布施做慈善!!积累财富要有智慧,如果只是一味地积累而不去布施,那么这个人积累的决非是财富,而是大祸!!!大家也可以通过各种渠道做个调查,那些英年早逝的富豪,有几人做过慈善???
舍得,舍——得,舍的多,得到的会更多!世界首富乃至亚洲首富,他们做慈善的资金都已超过全部资产的百分之七十!!其实这才是他们一直立于不败之地的真正原因!!!
无语,只顾事业,不顾身体。
以下是引用laopengyou22的帖子:无语,只顾事业,不顾身体。
哎....有命挣,没命花又能咋地啊 确实应当懂得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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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向来是一个不缺创意的行业。谁是2017知识答题系列活动每周推出一期,共10期,每期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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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死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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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其他账号登录:【热点】《我不是药神》:没人愿意死去,但没钱只能等死
作者丨 韩老白
来源丨富兰克林读书俱乐部(ID:FranklinReadingClub)
这世界没有药神,只有人才可以救人。
《我不是药神》未映先火,点映场零差评,豆瓣评分9.0。
这部电影注定要在华语电影史上留下一抹亮色。
它将电影镜头对准了二十年来中国社会欲说还休的天价药和那些因此被打落底层的病友们,仅凭这份勇气,就足以被人永久铭记。
零差评国产片出现了,我们太需要这样的电影了
电影《我不是药神》是根据曾经轰动一时的“陆勇案”真实事件改编的,原型人物叫陆勇,剧中主角叫程勇。
电影是真实世界的镜子。
可是,我们等待这面镜子照出真实的众生,已经太久太久。
《我不是药神》预告片
没人愿意死去,但没钱只能等死
慢粒白血病,这种对大多数人来说还很陌生的病,在医学上究竟如何定义?病因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但是看完电影,我知道,这种病会带来什么。
死亡,还有生不如死。
电影里有个情节,王传君饰演的吕受益的病情进入急变期,药物已经不起作用,唯一的办法是化疗和日复一日的清创。
当徐峥扮演的程勇在医院楼道里听到吕受益撕心裂肺的吼叫时,那种疼痛感仿佛要撕碎他的心。
这个面对妻子改嫁,房东催租都毫无畏惧的男人,竟然吓得立刻离开了医院。
一个在生活中不曾被摧垮的人,也许在疾病面前坚持不了一分钟。
可是,身体的痛苦并不是慢粒白血病带给病人的全部。
抗得过身体疼痛的人未必扛得过疾病对家庭的毁灭和精神上的打击。
因为只有一种药可以延缓病情,4万一瓶的进口药“格列宁”。
一瓶的疗程是一个月,需要终身服用。
也就是说,这种药最多只需一年就可以让一个普通家庭倾家荡产。
当所有的积蓄都被疾病消耗殆尽后,我们就可以亲眼目睹那些被打落底层的人们,是怎么为了生存底线,一次次向命运低下曾经高傲的头颅。
三十岁的妈妈为了给女儿筹钱去夜场跳舞,在喧嚣的舞场中扭动曼妙的身姿,人前欢笑,人后却是孤独地呐喊。
定格的眼神里,写满对命运的不甘和愤怒;
满头白发形容枯槁的老人,卖掉祖传的房子,给假药贩子下跪,面对警察苦苦哀求,那浑浊的双眸里流下两行清泪;
20岁的杀马特青年,为了避免自己成为家人的负担,远走他乡,把自己当作死人,在杀猪场里苟延残喘,为了药不惜强抢,最后为了救下程勇,被卡车碾过当场身亡。
慢粒白血病就像是架在他们身上的重锁,压得他们无法呼吸,就像尖锐的利刃,每时每刻剜掉他们的皮肉。
活着就是受苦,人间仿佛地狱。
活着,对普通人来说这么平常的一件事,对慢粒白血病人群体却是奢望。
没人愿意死去,但没钱只能等死。
死亡面前,选择就是一切
对于白血病人来说,这个世界最宝贵的是希望,最残酷的也是希望。
仿制药是不合法的,病人要用药,医生会拒绝治疗,警察会追捕他们。
只要用药,这个最无助的群体就失去了社会最后的庇护。
换做是你,怎么选?
40000一瓶,在医院里活几个月;
5000一瓶,在黑暗的地下室东躲西藏?
就像在无边的大海里,一群从一艘打沉的船上落水的人们,看到一个个救生圈被扔下来,活着的希望一下子被点燃。
就在这些在死亡边缘的人们,挣扎着划向救生圈时,突然有个声音说,这些救生圈是三无产品,必须收走。
这是怎样的一种崩溃与绝望!
这种绝望,就像片中那个老奶奶说的:
四万块一瓶的药,我吃了好几年了,房子吃没了,家也吃垮了!现在才好不容易有了便宜的药,才500块一瓶,他真的不挣钱,他只想帮我们,你们把他抓了,我们就没法活了,谁家还没个病人呢?你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生病吗?我还想活着,我不想死……
病人们不想死,所以他们没有选择。
面对死亡,健康的人们是可以选择的。
在这个商业社会,每个人都以赚钱为目标,这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一个人的品质是崇高还是卑微,并不是以金钱的多寡来衡量的。
面对那些已经被命运逼上绝境的人,是施以援手,还是沉默不语,甚至落井下石,考验着每个人的人性,也测度出精神的硬度。
这其中的困难远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
程勇开场的时候是个眼睛里只有钱的油腻中年男人,因为从印度带回了仿制药,而成为了病人眼中的药神。
但是,一开始,他的目标一点也不高善,他不过是想赚病人的辛苦钱。
唯一不同的是,他赚的没正版药多,500一瓶买进,5000一瓶卖出。
他不是没有犹豫过,可是利益的诱惑太大了。
直到吕受益的死亡,才激发出他内心的善良与光彩。
当第二次从印度回来时,程勇选择500一瓶卖出所有的药,即使后面进价涨到2000,他仍然选择坚持500的定价。
这一刻,程勇才真正变成“药神”。
面对死亡做出的选择,是人性最后的底线,进一步,你是真正的药神,退一步,你是真正的禽兽。
疾病,是多数人的魔咒
这些年,看病难,看病贵一直是人人皆知,又人人沉默的话题。
《我不是药神》不过是掀起了帷幕的一角而已。
《我不是药神》口碑炸裂,哭倒一片:
国产电影最大胆的一次突破
每个人在疾病面前都是一样的,无论你的阶层、性别、种族、价值观,终究难逃疾病的侵袭。
可是,生病的代价对每个人而言是不同的。
有钱人可以住最好的特殊病房,可以用最好的进口药,可以拿钱买命。
没钱的人却只能苦苦支撑,或者让家人拿命换钱。
在天价药面前,别说底层,就是中产之家,也是海边的沙雕,说散就散。
曾经看过长沙某医院癌症专家李教授的文章。
在给他的记忆里,印象最深的病人是一个公司的工程师。
第一次到他这里来看病时,是妻子陪着他来的。
医生清晰地记得,那时妻子手上还戴着戒指,脖子上挂着项链,丈夫说这是他们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他们夫妻结婚十年,前年在岳麓山下买了一套商品房。
得病前,本来打算去韩国补个蜜月。
半年以后,房子卖掉了,妻子身上值钱的物件都卖掉了,天天睡在医院楼道的长椅上。
到最后,再也不忍心拖累妻子的丈夫,以死相逼,让妻子同他离婚。
这位医生说道,最后一次见到他们夫妻,妻子哭成泪人。
真正是人间几多悲凉,道不尽,说不完。
见过太多病人,最后不了了之,活一天算一天,直到死亡来临那天。
他倍受折磨:
我学医到底有什么用,我学到的本领本可以治好他们,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等死。
不吃药,就只能等死;吃了药,就吃没了房子,吃散了家庭。
原本幸福的家庭,妻离子散,这样的事情,真的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世界上只有一种病,就是穷病
电影《我不是药神》中有一句最戳心的台词:“世界上只有一种病,就是穷病”,没有钱,就算是药神,也无回天之术。
穷到底有多可怕,可怕到你根本想象不出。
像电影中的黄毛,就算有了便宜的药,也还是买不起。
农村出来的黄毛,没钱没文化,二十岁的年纪得了慢粒白血病,不想成为家庭累赘而选择离走故乡。
连便宜药也买不起的他偷了药,但他不是只给自己吃,还把药分给其他病人。
邋遢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最善良、最纯真的心。
但命运并不会因他的善良而放过他。
后来,当警察找上门来时,为了让程勇脱身,他开车引走警察,最后被卡车压死。
一部电影让人哭并不难,而它的高明之处在于,它的每一个痛点都直戳到人心底最脆弱的深处。
在知乎搜索“贫穷到底有多可怕”,看到最多的是“没钱,不敢生病,买不起药,只能等死”,“穷人没有资格生病”,“穷人的命,都是拿命换来的”。
不由地想起那个农民工哥哥拿命换弟弟命的事情。
一位在医院的朋友曾经告诉我,有位二十多岁的农民工检查出得了癌症,但高额的医药费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他有一个唯一的哥哥,兄弟二人都在同一个工地打工。
就在弟弟不得不因没钱要停止治疗的前一天,他的哥哥被血肉模糊地抬进了急诊室。
临终之前,他用血肉模糊的手紧紧握着医生:
求求你,我现在有钱了,把我得到的赔偿款全部用于治疗我弟弟,求求你一定要救好他。他才二十岁,还没看够这个世界。弟弟,以后的路,你来替哥哥走完。
现场的人,心里都清楚,这个没有文化没有钱的哥哥,用自己的命换得一笔赔偿款,但谁都没有揭穿。
包括那个工地的老板。
然而,用命换命,终归是悲剧。
穷不可怕,可怕的是遇上天灾和人祸,那种无处挣扎、无处求生的绝望,活着竟比死了还痛苦。
生活在阴沟里,仍可以仰望星空
这个世界总有人富有,有人贫穷,有人健康,有人生病。
可是社会的进步就在于,让那些陷入贫穷、陷入疾病的人能够通过他人有组织的帮助存活下来,不仅活下来,而且活的更有尊严。
没有钱、吃不起高价药、买不到低价药,生命的悲剧就会循环上演。
好在今天,格列卫已经被很多省份纳入医保报销体系。
无论是加入医保,还是国家对原研药的支持,还是抗癌药零关税,我们必须看到,社会在进步。
正如电影最后,程勇被抓后,在审判阶段的时候他说:
他们吃不起天价的进口药,他们就只能等死,甚至是自杀。不过,我相信今后会越来越好的,希望这一天早点到吧,我相信我们的国家会慢慢变好。
现实中程勇的原型陆勇被免于起诉。
相信他对这番话会有更深刻的体会。
我坚信,这部电影的上映,让更多的人关注白血病患者群体,关注他们所面临的困境,推动更多的地方将格列卫纳入医保,让更多的病人得以救治。
直面社会存在的问题,用艺术的方式把它呈现在社会大众面前,就算这不是电影的唯一目的,也是最重要的目的。
希望,不久的将来,这部电影的故事能够成为过去式。
诗人奥斯卡·王尔德在《温德密尔夫人的扇子》中曾说:
We are all in the gutter,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即使在阴沟里,我们也可以仰望星空。
我们不能阻止病痛,但是我们可以治愈病痛。
相信,会越来越好。
*作者:韩老白,富书签约作者,狮子座正能量辣妈,小清新文艺设计师,读研时担任校报主编,毕业后工作五年从设计院裸辞,懂点心理学,专注塑造女性职场、婚姻幸福力,愿我的文字,陪伴万千女性共同成长,简书@韩老白,微博@韩老白。本文首发富兰克林读书俱乐部(ID:FranklinReadingClub),百万新中产生活认知学院。华友生活经授权发布,如需转载请联系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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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前首富陈天桥皈依佛教,捐60亿研究人脑:众生皆苦,不如自渡&||&快报
日09时33分来源:
前首富陈天桥皈依佛教,捐60亿研究人脑:众生皆苦,不如自渡 || 快报
当时仅31岁的陈天桥带领盛大网络在纳斯达克上市,跻身胡润IT富豪榜之首,随后便销声匿迹。在事业如日中天之际,他选择远离商场硝烟,背后到底有何隐情?如今豪砸十几亿美元资助神经科学研究到底意欲何为?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创业邦”(ID:ichuangyebang),作者:憯懔诗人 夏X
外媒Medium的记者Bryan Walsh近日发布了对陈天桥的专访。
陈天桥在这个采访中谈到了他投巨资成立“陈天桥和雒芊芊脑科学研究所”推动脑科学研究的种种心路历程,谈到了佛教信仰和大脑研究之间的关系,科技造成的问题需要科技来解决的逻辑,以及他对人工智能的看法。涉及创业、科学、宗教、心理及哲学。(注:编译:孔露娇;德国哥廷根大学神经科学硕士赵宇同学对此文亦有贡献)
2016年,中国著名企业家、31岁就成为中国首富的陈天桥捐赠加州理工学院1.15亿美金,以推进脑科学研究。
据统计,这笔捐赠是中国富豪在全球著名学府前沿科学领域的最大笔捐赠。陈天桥和妻子雒芊芊也自此搬到硅谷,监督其捐款的使用。
▲陈天桥和妻子雒芊芊。
实际上,1.15亿美元只是陈天桥资助资金的一部分。“陈天桥和雒芊芊研究院”在当时宣布第一期投入10亿美元推动脑科学研究,在加州理工学院的脑科学研究院只是他们支持的第一个脑科学研究项目。
陈天桥的捐赠在圈内引发了轰动,也引起了比较大争议,对于他为何要卖掉盛大所有运营型业务,完全转型前沿科技领域慈善和全球投资,很多人都表示不解。
其实,陈天桥这一举动最初的动机还要追溯到那场不可名状的疾病。
这要从陈天桥白手起家开始创业讲起。
1999年,他和妻子、弟弟等人一起,在上海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里创办了上海盛大网络发展有限公司。
当时,陈天桥喊出了“做中国网络迪士尼”的口号,投身动漫市场,但收益惨淡,盛大一度处于“烧钱等死”的状态。
2001年,陈天桥决定孤注一掷,以30万美元买下韩国网络游戏《传奇》在中国的独家代理权,收获了创业路上第一个赌局的胜利。盛大网络正式进入互动娱乐业,先后代理运营了《传奇》、《新英雄门》、《疯狂坦克》等多款大型网络游戏。
▲代理《传奇》成为盛大网络的一个转折点。
在陈天桥的带领下,盛大成为世界上拥有最多在线用户数的网络游戏运营商,网络累计注册用户近1亿人,成为中国互动娱乐产业的领军者。
2004年,盛大获得软件银行集团4000万美元的融资,这是当时互联网领域单笔最大的投资。
同年,盛大在纳斯达克上市,31岁的陈天桥也以88亿的资产在《胡润2004IT富豪榜》中排名第一。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纳斯达克上市后一个月,陈天桥得知自己生病了。
与具体的病症不同,陈天桥患上的病更倾向于心理疾病,外界也没有人知道陈天桥当时具体患的是什么病。有人说是焦虑症、神经官能症,有人说是抑郁症、甚至还有强烈的“恐癌”情绪。
得了同样疾病的陈大年曾经这样描述:
“当它突然发作的时候,会有非常真切的濒死体验。哥哥当时的病情比他还厉害,整个外界都以为他们得了心脏病”。
患上病之后,陈天桥的盛大也经历了重重阻隔。倾尽全力推出的盛大盒子被广电一纸文书叫停,文学板块卖给了腾讯,游戏也慢慢拼不过网易、腾讯。
舆论导向这块石头更是压得陈天桥喘不过气。那时候发生了传奇玩家玩游戏致死事件,还有玩家因为装备问题跑到盛大公司自焚,数以千计的中学生因玩游戏荒废了学业,连人民日报都以头版批评盛大。
这对从小就是学霸,对游戏无感的陈天桥来说,心里十分委屈。他内心十分渴望大众能够承认自己,而不是被贴上 “电子鸦片贩卖者 ”的标签:“我年纳税过亿,却没办法昂头挺胸的向大家说出这件令人自豪的事”。
2010年,陈天桥携家人移居新加坡,将盛大私有化,同时出售其在子公司的股份。
▲陈天桥移居新加坡。
2012年起,盛大开始向投资转型。那些曾经是顶梁柱的产业,也开始被拆卖。
邦哥无从得知,盛大版图的慢慢瓦解与陈天桥如影随形的疾病是否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但这场精神上的痛苦确实让陈天桥在公众视野中消失了很久。
求生让他选择逃离,让他选择向佛教皈依。
为此,陈天桥捐助10亿美元致力于神经科学的研究,也希望帮助那些和他一样遭受过痛苦的创业者等每一位自然人。
▲陈天桥捐助致力于神经科学的研究。
以下是陈天桥接受Medium(以下简称M)采访的访谈要点,在创业邦编译组进行翻译后,邦哥也着手了相关整理与评述:
M:随着盛大的出现,你很快就获得了很大的成功。但你也谈到,在管理企业时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
陈天桥:我在1999年创办了公司,我们花了三年的时间专注于业务。剩下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压力下挣扎。即使是在2008年,当时我们的股价达到了历史最高点,我也并没有感觉好一点。在2009年,我们筹集了12亿美元把游戏业务分拆出来。公司发展很好,但我想我心里一定有什么东西积累起来了。
当然,我的妻子总是一直在陪伴我,这对我帮助很大。但我还有1万名员工,他们都指望着我。
我还记得有次正在睡觉,大早上,我的一个同事打错电话,给我拨了过来。然后,我突然惊醒,心跳也变得很厉害,砰,砰,砰。还有一次,在飞机上,我突然觉得自己心脏病发作了,但这不是,而是一种惊恐发作。所以我意识到,我身上可能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2010年,在我的惊恐症发作后,甚至癌症也被诊断出来之后,我们决定搬到一个新的环境中去。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我想我的整个人生都开始改变了。
M:离开自己建立的公司,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吗?
当然,这对我来说非常难。在我搬到新加坡后,我们至少花了2到3年的时间来适应。我会回头看看中国,看看这些竞争对手,那时候我把他们看作是第二梯队的参与者。他们逐渐地来占据我们的市场份额。你想回去,即使你知道你不应该回去,所以我内心非常挣扎。
但我一直在跟我的妻子讨论,她也一直在鼓励我。她说,大多数人只能爬上一座山,但也许你可以爬上第二座、第三座。我可以开启我的人生新篇章。
许多人沉溺于过去的成功,他们认为这就是他们拥有的一切。所以我总是和我们这一代的企业家交谈,告诉他们,“你的生活不仅仅是这家公司,请抬头看,你可以看到许多有趣的东西。”但我能看到,他们中的许多人仍然在挣扎,因为竞争,因为各种压力,他们的生活非常紧张。
M:现在你是一个佛教徒,这是你重新选择的一部分吗?
陈天桥:坦白说,在此之前,我并没有真正相信宗教。
我的妻子会和一些佛教大师交谈,我总是说:“不要浪费时间。”但是当我36岁的时候,我被诊断出癌症,那时候我意识到佛陀说的是对的。
我有很多钱,我拥有我想要的一切,包括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但是,为什么我总是感到不快乐呢?为什么我有恐慌症?为什么我总是没有满足感?
佛陀说,我们必须在内心寻找答案。
事实上,生活中的每个人都在受苦,这也是佛陀教导的基本原则:生命是痛苦的。
许多人不相信这一点,但生命的确是一场苦难,因为即使你有了快乐,有了漂亮的房子,也终究会失去这一切。最后,你必须面对死亡。最后,你必须经历这种痛苦。即使在这一刻你是快乐的。所以我说,“这是对的。”
▲陈天桥。
所以,当我们决定重新开始,把我们的钱捐出来的时候,我们关注的是如何减轻这种痛苦。
当我们选择这样做的时候,一些人说:“不,不,不!你为什么选择痛苦?疼痛是一种症状。你应该治愈疾病,因为没有疾病,就没有痛苦。
我告诉他们,“不,疾病也是一种症状。”疾病是死亡的征兆,疾病是通往死亡之路。死亡是我们生命中唯一的疾病。我们必须承认,死亡不是我们能治愈的。即使在硅谷,也没有人敢说能够做到。
疾病是死亡的征兆,疾病是通往死亡之路,这种表述是不够准确的。可能基本上所有的疾病都会带来痛苦,但并非所有的疾病都会导致死亡,比如说皮肤病,关节炎等。死亡应当说是一个生命的必然属性或者说必然发展方向,不存在治愈一说。反之,疾病是有可能被治愈的,比如说天花。
所以我认为,如果你能治愈生命的痛苦,这是治愈死亡的最好方法。如果死亡没有痛苦,那就像人睡着了一样,而治愈它的方法就是学会接受它。
最后,我们认为,死亡和痛苦是我们未来应该关注的焦点。之后我们去见了许多科学家——到目前为止,几乎有300名科学家。
很多人觉得陈天桥捐助科学的同时信奉宗教显得矛盾,邦哥却认为二者其实是能够自洽的。科学更多的时候提供解释,而宗教提供关怀。
M:你知道科学研究的重点是神经科学吗?
陈天桥:神经科学是理解我们大脑的瓶颈,但这并不是唯一的部分。我一直告诉人们,尽管我们关注的是神经科学,但我对这个研究所的看法是,这是一个与大脑和精神相关的不同学科的垂直综合研究所。
所以不仅包括神经科学,还有精神病学,心理学,社会学和哲学,神学等等。我想把所有这些不同的学科结合在一起,但到目前为止,我看到了神经科学的瓶颈,因为我们试图通过科学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们有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两种方式。
几千年来,我们一直问自己:我们是谁?我们为什么痛苦?真正的幸福是什么?意识是什么?我认为自上而下的方法来自于宗教,哲学,社会学,以及所有这些。甚至在几千年前,哲学家们也问自己这些问题,没有人能阻止你这样想。但是自上而下的方法面临着一些问题,因为现代人总是说,“给我看看。”
M:是的,他要看证据和数据。
陈天桥:是的,“告诉我确切数字”,神经科学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学科。
让我们以精神病学为例,到目前为止,精神病学诊断仍然主要依赖于面谈,它仍然是主观的。我和精神科的院长交谈:“你什么时候可以安装成像?什么时候可以安装某种生物标记来检测抑郁症?”我觉得我有一些精神障碍,我相信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些化学物质或者我大脑里的东西。
举个例子,当我坐飞机的时候,我其实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我知道这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但我还是很害怕。但我吃了一片药后,恐惧感就不见了。这就是所谓的恐惧,精神抑郁,你可以通过科学的方法来检测它,但它就像精神科疾病一样停在那里,没有进展。
神经科学是理解我们大脑的一个瓶颈。
我对此非常失望。我们很多不同的方法可以检测到癌症。但到目前为止,大脑和精神方面的研究仍然和50年前一样,没有进展。所以我认为,这是我们做这件事的合适时机。
邦哥与神经科学硕士的朋友有过探讨,事实上在近50年内,大脑和精神方面的研究也取得了很重要的突破,比如电生理技术让我们可以从分子细胞水平研究神经元的活动,核磁共振成像技术可以让我们实时观测不同脑区的活动状态,比如光遗传学可以让我们对一些实验动物的脑部活动进行操控等.只不过相比于癌症。
脑科学包含的范围更广,涉及到的问题更多,检测起来更加复杂,因此相比之下的进展速度显得相对缓慢。
M:为什么通过慈善的方式?10亿美元是一大笔钱。为什么选择这种方法而不是进行投资?
陈天桥:我们研究了不同的方法,来改善一些慈善投资的方式,但我认为对于大脑和精神领域研究来说,必须选择一个非盈利性的方式,因为我们缺乏对大脑的一些基本方面的理解,这是一个瓶颈。所有这些研究都还在大学或研究所,这些都是非盈利组织。
举例来看,埃隆马斯克曾表示,他希望自己的初创公司Neuralink能够实现将芯片植入大脑。我们和加州理工学院的神经科学家谈过,他们说不可能,那是50年以后的事了。
我们想要给科学家提供基本的支持,我们想要解决根本问题,不是只有赚钱能让我们满足。
M:关于大脑和神经科学领域,你也参与了风险投资。在这些领域,哪些领域你看到是在增长的?是药物吗?还是脑机连接?
陈天桥:就像我说的,这是基础研究,这是由人类的好奇心引发的,人类喜欢寻求真理。但是,在基础研究发现的基础上,我认为它可以满足人类的三种需求。
第一个我们称之为大脑治疗,处理一些快速增长的精神障碍疾病,我认为这将是未来的一大挑战。不仅是精神障碍,还有神经退行性疾病。随着我们的年龄越来越大,老年痴呆症和帕金森症,这些类型的疾病总有一天会到你身上。
抑郁症已经成为头号疾病,我想我们可以帮上大忙,我们真的相信,在未来的10到20年里,基础研究将为这一领域做出很大贡献。
下一阶段是“黑客大脑”,只有当你这样做的时候,才能显著提高满意度和幸福感。
第二个问题我们称之为大脑发育。我认为,如果我们真的想要造福人类,我们必须了解我们自己,然后让汽车,房子等一切事物能够读懂你的想法,让这个世界满足你。可以通过基因编辑改变你的身体,我认为这些都是未来的杀手级应用。
第三个是我们的终极愿景。我们试着回答这些比较大问题,比如什么是意识?我们是谁?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拟的?这似乎太学术化了,但对我和许多人来说,这真的很重要。几千年来,这些一直都是全人类的终极问题。我想我们这代人可能会发现这个真理,也许我们是幸运的。
这三个问题都是神经科学研究的范畴。特别是前两项,大脑发育和大脑疾病之间有着很重要的关联。
大脑是一个非常机密复杂的系统,这个系统中每个零部件的功能和作用原理我们通过大量的研究已经知道一部分,但离完全理解依然很遥远。而其中任何一个或几个环节出现问题,都可能引起脑部疾病。
这些问题可能是先天性的,比如一些家族性阿尔兹海默症,也可能是后天环境诱发的,比如一些创伤引起的抑郁症。基础研究的意义在于了解和揭示大脑的工作原理和疾病的发病机制,为寻找治疗方案提供思路。对于第三点关于意识的本质问题,目前的研究手段仍然远远不够回答这样的问题。
M:世界只是感知?
陈天桥:这是另一个哲学问题。世界是真实的还是虚拟的?我真的相信世界是虚拟的。
因为如果我们的眼睛,我们的肉眼,能有显微镜那样的功能,当然,显微镜比我们肉眼更真实,对吧?当我看到你的时候,应该看到的是细胞里的原子,我可以在空气中看到有多少个水分子,这里有多少氧原子在周围漂浮,这是真实的。但我看到的是经过我们的肉眼编辑的东西,这是知觉。
▲陈天桥。
另一位科学家,我们的导演大卫·安德森,他可以操纵老鼠的情绪。当他打开一个按钮时,鼠标突然变得非常平静;当他打开另一个时,老鼠突然就会打架。所有的攻击行为都是由一组神经元控制的,这是我的另一个假设——我们是化学机器人。
在未来,也许我可以戴上头盔,下载一些软件,这个软件可以激活神经元——也许我可以为你创造一个世界,这是有可能的。
M:你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吗?
陈天桥:我只说事实,没有好坏,没有价值判断。当然,好坏是非常重要的。但是现在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技术,尤其是神经科学技术,在未来会有多么强大。
M:我们看人工智能,目前的方法似乎是收集和挖掘尽可能多的数据。但这不是人类认知的工作方式,而且似乎已经远离了人类大脑的模式,把人类从这类工作中移除是一个错误吗?
陈天桥:人工智能已经在很多方面取得了成功,比如机器学习和深度学习,没有人否认这一点,但我们不应该仅仅满足于这些。我总是用我两岁大的儿子举例子,他总能在街上认出这是一个叔叔还是阿姨,他永远不会叫错,但是一台电脑必须经过数百万次的训练才能知道“这是一只小猫,这是一块饼干。”
现在我们只教会机器一种价值表达:效率。机器提高了效率,机器总是知道如何快速找到最好的方法。但是如果机器统治世界,它会说,“杀死所有的老人和病人,因为他们对于资源是一种负担,对吧?”所以我们必须教会机器公平和同情,但是当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定义的时候,如何教会机器呢?
M:有些人担心人工智能将成为一种威胁,你害怕机器人统治世界吗?
陈天桥:我认为可能存在有两种威胁。
一是机器人会抢夺人类的工作,但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威胁,科技将为人们创造新的就业机会。可能会有一些痛苦,他们可能需要时间来接受教育或训练,但对人类来说,我们会适应。
第二个担忧是,机器人可能会进化出意识,然后超越我们。这在理论上是可能的,因为它们已经计算得比我们快得多,但他们仍然没有任何意识,一定存在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奥秘,就像一台没有装对软件。
也有些人说,机器有机器的权利,就像人类有人权一样。他们有变得更聪明的权利,我们不应该让机器实现人类的价值体系。也许有一天,机器会变得有自我意识,他们也应该有自己的权利。
我认为,可能是,但那将是一个新物种。为什么我们要煞费苦心去创造一个新的物种呢?地球上有如此多的人仍在遭受痛苦和饥饿,许多物种仍然面临灭绝,为什么要去创造新的物种呢?我认为目前围绕这一问题的讨论是非常混乱的。
M:你刚刚提到对虚拟现实非常感兴趣,作为一个在数字娱乐领域发家致富的人,你如何看待塑造未来的方式?
陈天桥:我一直说虚拟现实的终极版本是梦想。我们的大脑足够强大,可以创造出一个虚拟的现实,可以模仿现实的声音和感觉,这是最令人惊叹的。
所以我想,为什么我们必须依靠谷歌头盔?我们对自己的大脑知之甚少,如果我们能控制自己的大脑,继续做梦,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每当我从一个好梦中醒来时,我总是很感到很低落。如果我能在晚上继续我的梦呢?如果你能继续做梦,那将是一个巨大的产业,我一直说那将是娱乐产业的终结者。
我已经请教了科学家,包括我的研究所,是否能模拟感觉。目前,你只能模拟声音和视觉效果。如果你能感觉到什么,那么大脑就可以模仿一切。所以我认为虚拟现实的最终版本应该来自我们的大脑本身,因为它是如此强大。
感觉系统是大脑接受眼耳口鼻的信号后经过复杂的信息加工和处理,目前由于计算机在图像声音方面已经有比较高效的处理方式,因此视听方向的效果可以适当模拟。
但味觉和嗅觉本身的信号处理和视听有很大差别,计算机也尚未能很好的储存处理这方面的信息,因此模拟起来难度非常大。在全面模拟大脑的路上,后续依然存在诸多挑战。
M:我们已经讨论了技术对我们的幸福可能带来影响。如果我们能在虚拟现实技术上做到这一点,是否会有风险?会使情况变得更糟吗?
陈天桥:我认为这只是增加了趋势,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比如,我年轻的时候,在中国的开放和改革之后,很多电影都是从香港和美国引进的。它开辟了一个新世界。那时候我是个好孩子,我妈妈唯一一次责骂我的时候,是我在朋友家里看电影的时候。她说,“你为什么看这些东西?他们会让你沉迷,他们会让你……。电视连续剧,电影,他们会给你介绍坏的东西,让你不去学习,不去上班。”
然后,在我们这一代,每个人都做了同样的事情。当我在盛大的时候,我的用户的父母,他们每天都批评我,说我们的产品让人上瘾。我认为,如果技术更加生动,这一趋势将会得到加强。你总会发现有些人对它上瘾,就像一个药物。这种药物是如此的强大,它可以控制你的大脑,让你感到快乐。
但如果它和药物有同样的效果,我们的政府可能已经有了监管了。我认为,即使VR能产生更多让人上瘾的东西,我们也可以把药物监管作为基准,我认为它可以被监管。
M:最后,你对我们的技术和脑科学的发展方向感到乐观?你认为我们能让自己变得更健康、更快乐吗?
陈天桥: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这就是为什么我有点悲观的原因。
我认为技术产生了很多问题。我所能做的就是尝试用科学的方法来减轻这种技术的可能后果。但如果我们不这样做,可能会导致非常糟糕的后果。
版权声明本文来源于微信公众号“创业邦”(ID:ichuangyebang)。原标题为《前首富陈天桥皈依佛教,捐10亿美元研究人脑:众生皆苦,不如自渡》,原文发表于日,作者:憯懔诗人 夏X。无冕财经已获得转载授权,并稍作编辑。如有其他需要,请联系客服小冕(微信号:xiaomian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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