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台湾籍在大陆买房,妈妈是大陆小孩在台湾读小学1-5年级现在是大陆户籍可以当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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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40年代,如果国民党打败了共产党,取得了大陆政权,那么现在的中国会是怎样的?我觉得:1.肯定没有“我”的存在;2.新疆被苏联吞并后,上世纪九十年代独立成国;3.西藏不在我们版图内4.大陆持续贫穷,现状类似印度;5.东印度支那(越南、老挝、柬埔寨)是中国边境威胁,有可能已爆发过几场战争;6、中国没有核武、军队实力远不如现在;
你说的一定会出现,估计旅顺都还在毛子手里!
看国观有一帖,kmt与外国签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整个中国还将是半殖民地。现在的台湾,如果当初没中美建交联合公报,上边也会到处外国兵。
呵呵,也只能呵呵了
历史没办法假设
把台湾放大几十倍,最最最多,能比印度好那么一丁点。一般看来,估计在朝鲜战争期间就被美国攻陷。现在住的地方应该是残破不堪。
共产党已经够优秀了,能击败它的必然更加优秀。所以这个能够击败共产党的国民党和现在缩在岛上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弯弯表示很无辜
四分五裂,比印度还不如
无能党继续统治的话,利益集团太多没法协调必然分裂,甚至会进入下一次军阀歌剧状态,就整天买外国的东西和内耗,自己想想会是什么情况
49年以前不是国民党统治吗?
抗战结束的时候,中国就已经是联合国五常了,而且收复了台湾,废除了满清政府签订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收回了租界,如果国民党执政台湾不可能现在闹独立,故宫的文物会重新放到紫禁城,但和苏联的关系是个问题,弄不好会打大仗。共产党靠宣传,动员老百姓自愿当兵,国民党靠抓壮丁强迫老百姓当兵,高下可见!
我只知道民国出了那么多厉害的人,建国后有什么?
不是我瞎说,不是分裂就是被列强欺压,看看台湾的这帮傻逼“政客”一点出息一点用处都没有,全TM是一群只会炒作的废物和垃圾。
观音土灭绝
出现新疆国,西藏国,满洲国,两山国,两湖国、两江国,两广国等等一堆,基本是用方言来建立独立国家。参照南联盟。
估計整個大陸沒一顆樹,樹皮被成億的災民吃光。
如果当初国民党取得政权而且巩固了他的政权,就不会有世界这几十年的和平,第三次世界大战早就开始了,然后蒋介石大陆政权将会重新崩溃,至于期间死多少人口,不可估量。
我爷爷会成为将军,全家会迁往南京首都,我爸爸不会娶我老妈,自然也就不会有我,
@ty_大宇529
07:48:00我爷爷会成为将军,全家会迁往南京首都,我爸爸不会娶我老妈,自然也就不会有我,—————————————————这个时候中国国民政府正带领国内各大企业屁颠屁颠跑去给特朗普献礼:给美国创造10万个,增加50亿美元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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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老兵的大陆新娘:白天当女儿晚上当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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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老兵的大陆新娘:白天当女儿晚上当妻子日 来源:凤凰网历史 核心提示:刘家信妻子:两个在一起,我经常煮饭给他吃,还蛮不错,还有一个老公。他也是这样跟我讲,他说我白天就把你看成我女儿一样,晚上就才是老婆一样,就这样讲。凤凰卫视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解说:1987年春,在台北街头,忽然涌现了一股激愤的人群,他们打着“外省人返乡探亲促进会”的旗号,身着统一的,写着“想家”两个大字的T恤衫,在立法院前集会请愿,并不停地向路人散发传单。姜思章:第一张传单上我们说,我们已经沉默了40年,我们的父母是生是死不得而知,我们要求,如果是生让我们回去献上一杯茶,如果是死回去献上一柱香,这是中国人最起码的这个人性啊。蒋经国在国民党内部讲话里面说,现在台湾社会有一批人,在街头上,假借探亲名义,实际上在破坏台湾社会的安定。点名啦,那恐怖不恐怖。那时候还没有解除戒严。我们甚至恐怖到什么程度,我们恐怖到跟太太办好离婚手续,因为如果被扣上“匪谍”按照当时的法令,死刑,家产充公。陈晓楠:刚刚的那一幕发生在1987年,这一年,这一幕,对整个台湾,对台湾岛上的那几百万的特殊族群来讲,有着难以估量的重大意义。那一年,台湾岛内掀起了“老兵返乡运动”发起者们就是被当局诬蔑为,一群有“通共”背景的老兵。在当时还处于党禁报禁的台湾,老兵们公然集会游行,喊出了要回大陆探亲的口号,可谓是担上了身家性命的危险。而那个在台北街头散发传单的人叫姜思章,他是老兵返乡运动的发起人之一。老家在舟山的姜思章,14岁就被国民党败兵抓了壮丁,掠到了台湾。从此三十多年和故乡亲人隔阻天涯。乡愁,从那一刻起再难止息。解说:1950年5月,从上海被解放军击溃的国民党汤恩伯残部十几万人退守舟山群岛,喊出“国军与舟山共存亡”的口号。然而仅仅一周,大军就秘密撤退。撤退的时候抓了上万名青年壮丁,名为“抢救舟山青年”。事实上,在解放战争末期,已经兵败如山倒的国民党军,塞满了东南沿海每一座渔村和小岛,撤退的时候也都大肆劫掠当地青年壮丁,其中大多数是为人夫,为人父者,甚至还包括了像姜思章这样的年仅十三四岁的小娃娃。姜思章:同学跑的跑,能回家的赶紧回家。大一点的高班的男生就赶快往山里边躲。想不到快要到家了,大概还有两三华里,就被国民党军队抓住,知道非同小可,所以嚎啕大哭。求那个连长放我们,我们再怎么样哭,再怎么样求,无动于衷,而且用枪托打在我们身上,很痛。也一个同时被抓的一个年纪大的,他说他有疝气,不能当兵,还没有经过允许他就走了,没有走几步,我们看到那个士兵端起枪,把他击毙在马路旁边。陈晓楠: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姜思章:我们就吓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乖乖地就跟着他走了,吓死了。解说:第二天清晨,姜思章和上万名舟山壮丁,被押上了码头处的数艘登陆艇上。姜思章:军队已经通通上了大型的登陆舰了,那时有很多涌进来,差不多都是妇女。就在码头上叫啊,喊啊,哭啊。她们从各地跑来,而且是人数之多没办法形容,家里边一个男的被抓,他母亲、妻子、兄弟姐妹,通通跑到码头上来,黑漆漆的一大片,已经傍晚了。解说:事实上,此时姜思章身怀六甲的母亲,就在岸上那些哭嚎动天的万名舟山妇女当中。在骨肉诀别的这一刻,他们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寻出对方的面孔。而姜思章更不知道的是在得知他被抓壮丁过后,最疼爱他的祖母中风倒地,不久就永别了人世。而还在懵懂之年的姜思章,瘦小的身躯穿着肥大的军装,和成千上万惶恐的人们,一起被载到了一块陌生的土地上。姜思章:到了基隆一靠岸以后,有很多欢迎的人群,包括蒋夫人宋美龄,在码头那边拿一个白手帕在那里摇。那我们下船的时候,两边还有学生在发慰劳品,有学生看见我们那么小就当兵了。还说,哇,那么小就投笔从戎了,好伟大。陈晓楠:你什么感觉?姜思章:我哪里是伟大,我是被抓来的。解说:一到台湾,这些壮丁们就被与普遍民众隔绝开来,分摊到各部队,轮流驻防金门、马祖等“前沿阵地”。在国民党鼓吹的“一年准备,两年反攻,三年扫荡,五年成功”的口号下,等待着回家的那一天。姜思章:在军队里面白天就是出操、上课、训练,没有时间让你想家。但是到了傍晚思乡的情绪上来以后,几个人就跑到操场的一个角落,大家抱在一起哭,哭完以后大家也互相安慰,没关系,没关系,明年可以回去了,后年可以回去了,大后年可以回去了。只有这样互相安慰,没有人同情你。你不敢讲家里的事情,你甚至不敢讲我是被抓来的,你也不敢讲我现在好想家。因为在那个年代,这些都是说你思想有问题,也是罪名之一。尽管如此谨言慎行,姜思章仍然摆脱不了白色恐怖时代的厄运。他先是犯有散布被抓经历,拒绝在“以军作家”运动中签名等“劣行”后又因不甘忍受军营折磨而开小差,被军法处置,判处三年有期徒刑。陈晓楠:1950年之后,国共双方隔台湾海峡而据,随着二战之后世界冷战政治格局的形成,两岸的互相进攻已无可能,台湾开始了长达30多年的戒严时代。而这对于数百万从大陆被裹挟而来的国民党大兵,壮丁们来讲,回家的大门可以说就彻底关闭了,不要说回家,连通讯都已绝无可能。10年、20年、30年就这样过去。当年的青春少年都已是两鬓斑白。而在海峡的另一边,多少白发亲娘在对儿女的思念当中也撒手人寰,死不瞑目。多少新婚妻子也就此守了活寡。其实这其中的种种个体况味,是很难用一句人伦悲剧所概括的。解说:1979年元旦,人民日报发表《告态度同胞书》,宣称即日起停止炮轰金门,并呼吁两岸尽快实现通邮通行。两岸铁幕至此打开冰山一角。1980年代,台湾岛内的老兵返乡运动风起云涌。姜思章等众多老兵,建立“外省人返乡探亲促进会”日母亲节,促进会的老兵在台北公共场所进行集会。姜思章:台上台下哭成一片,大部分是外省人,大部分是老人家,同理心,共同心态。所以听到这个歌声的时候大家泪流满面。在中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政权,以切断脐带,切断血脉,来对付忠心耿耿的拥护者。那个所谓的被他们骂“万恶共匪”都已经开放啦。那你说三民主义仁政,为国为民的政府,那比“万恶共匪”还不如吗。这不合逻辑吧。解说:在台湾民意的普遍要求下,国民党政府的态度终于松动。在日,通过了《台湾地区民众赴大陆探亲办法》。并于当年12月1日起正式实施,至此,返乡的台湾老兵如同开闸后的洪水,大潮般涌向大陆。然而故事并未因老兵们的返乡而结束,更多的悲欢离合,才刚刚开始。解说:在台湾,曾有800多个特殊的村落,它们有着共同的名字,眷村。60年前,百万国民党官兵涌入台湾,他们聚居的地方被称作眷村,而他们和其后代们形成了台湾近代史上最重要的族群,外省人。台湾女作家蔡怡就出生在眷村之一,东港大棚村,是台湾外省老兵的第一代子女。蔡怡的父亲蔡国栋是山东聊城人,1948年夏天在青岛结婚,1948年年底,国共内战乱局之际,任国民党空军教官的蔡国栋,就带着新婚妻子退守台湾。蔡怡:因为这个撤退,他就来到台湾,就那么多年,再也没有机会跟他的家人见面、通信,所以我就会问爸爸。哎呀,那爷爷奶奶怎么办呢。爸爸,你会不会时想念他们呢。一讲到个题材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来了,望着天空悠然长叹一声,然后就再也不讲话了。虽然我年纪很小,但是好像我在他的眼神里面,会看到一种锥心刺骨的痛。解说:从小感受到父亲家国之痛的蔡怡,立志要帮爸爸找到故乡的亲人。1979年,大陆开放之初,蔡怡就委托内地的朋友在祖籍地山东聊城刊登寻人启事,寻找蔡国栋的家人。蔡怡:没想到半年之后,家乡就来信了,希望这个失散的家人赶快返乡探亲。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有点欣喜若狂。但是没有想到,后来在信的后面最后一句,瞄到了一行小字儿,他上面就写说,我们这位失踪了四十多年的堂叔本名应该是蔡保光,他在家乡还有一个为他守了一辈子活寡的女人刘金娥呢。哎呀,我一看到这里,就全身好像有电流通过一样。我想怎么可能呢,忠厚老实的父亲,他怎么会瞒着我们,居然有这么多故事在里头,那我可怜的妈妈怎么办呢。她可是原配了三十多年呐。我就只有颤抖着问,爸爸,你会不会本名是蔡保光啊?你是不是家乡里面还有一个太太呀?哎哟,我那个从来其实就没有什么表情,也常常觉得他好像蛮冷漠的父亲,有泪也从不轻弹的父亲,在电话的那一头就居然哭了,哭了。解说:1937年,18岁的蔡保光走出聊城蔡庄。1948年,29岁的蔡国栋来到台湾,1979年,60岁的他终于收到了一纸家书,而到真正的重返故土,蔡国栋又苦等了九年。1987年末,蒋经国政府开放老兵回大陆探亲。1988年,离家51年,已经69岁的蔡国栋携带台湾的全家,奔赴山东故土。蔡怡:我爸爸那个时候还以为,他应该还是会见到他年迈的双亲,急急忙忙地赶去了,结果到了家乡,在一片苍苍茫茫的黄土里面,就看到一堆一堆的小土堆,在里面埋着他几乎所有朝思暮想的亲人。他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小时候还记忆着很深的他的姐姐,他的大妹,全都去世了,一个他都没见着,那就剩下了他一个小妹妹。那还有就是他在15岁被定亲的刘金娥女士。那我爸爸,他是把这五十年的乡愁、家恨、自责,就在那一秒钟嚎啕大哭。我这个不孝的儿子,我整整迟了五十年才返乡啊,迟了五十年呐。陈晓楠:当时你爸爸曾经那次回乡的时候,见到了这个刘金娥吗?蔡怡:见到了,但是就是因为我妈妈在旁边,所以他就吓得,也没怎么跟刘金娥女士多讲几句话,两个人单独,就讲了一个多钟头的话吧。那刘金娥真的是等了一辈子,才好不容易盼到我爸爸回来了,也就只盼到这么一小时的谈话。解说:1934年,18岁的刘金娥嫁给了小她三岁的蔡保光。三年后,丈夫离家,上学、当兵,这对夫妻从此天涯永隔。51年后,满头白发的二人再见,那短短一个小时的单独相会,就此成为这段姻缘的句点。又是十年过去,1998年刘金娥去世,死后和公婆合葬在一起。蔡怡:在我们爷爷奶奶的脚下,就有个很小的小土堆,那就是我们大娘刘金娥的坟墓。大娘啊,其实我们也等于是您的儿女唉,您不再孤单了,对这个蔡家几代人的恩惠,我们是叩多少个响头也是报答不了的呀。历史的一些恩恩怨怨就都让它过去吧,我们感恩之心是希望能够绵绵不断的,让我们的子孙都能够记得的。解说:2008年,我们在台北蔡怡的家中,见到了蔡国栋。年近九旬的他患上老年痴呆症。蔡怡每天和他聊聊童年往事,唱儿时的歌谣。以此来唤醒父亲的记忆,也训练他恢复一些语言能力。蔡怡:你爸爸叫什么?忘记了。是不是蔡东,他是东字辈的。蔡国栋:蔡东山。蔡怡:哎对了,对了。蔡东山是你爸爸的名字。山东聊城民谣蔡怡:哎,讲得好,讲得很好。陈晓楠:真好啊。蔡怡:这是你们山东聊城乡下讲的对不对。很有趣。陈晓楠:这么长啊。蔡怡:很长,爸爸都记得。解说:在台湾,退伍的国民党老兵被称为“荣民”。由于他们都是从大陆随国民党败军来台,所以如果来台后没有结婚,就意味着他们在台湾没有任何亲人。退舍就是台湾政府为这些孤身老兵准备的集体宿舍,大我退舍是台北16个退舍之一,也是台湾最大的荣民退舍。刘家信是这里荣民协会的会长。1949年,国民党败军路过山东,21岁的刘家信稀里糊涂地入了伍,并且还赶上了国共双方在金门的最后一场战斗。刘家信:三十八(1949)年11月25号,大陆上厦门那边就打炮打到金门。天上飞的鸟都打到地下来了,见着就打啊打,有的还是会跑掉。有的是叫他不要打,不要打,大家都是中国人啊。解说:1949年后两岸都进入了漫长的高压政治时代,初入台湾的大兵们根本无法设想,他们与故乡亲人从此将天涯永隔四十年。刘家信:当兵的叫你今天把这个石头,从这边挑到那边去,明天又从那边又挑到这边来,他叫你疲劳了,一睡就睡着了,也不会胡思乱想了。陈晓楠:那时候有没有人逃啊?刘家信:多得很,那个时候叫逃兵叫开小差。给他抓住了回来就要枪毙。陈晓楠:那还有人跑?刘家信:有啊,吃不饱,穿不暖,又苦又没有钱,有的想家回不去都自杀,无奇不有。他那个神经比较窄一点,不像我一样,我走到哪里吃到哪里,有钱我就花,没有钱我就睡觉。解说:尽管性情乐观豁达,刘家信还是不知不觉间蹉跎了大好青春。1982年,服役33年的刘家信终于得以退伍。此时的老兵们都已年过半百,并且普遍孑然一身,身无长技。陈晓楠:出来找工作的时候,找体力活的居多是吧?刘家信:对呀,对呀,当警卫的,搞清洁的,送报的都是我们这些人。老百姓有钱他不找这些工作,送报早上三点钟就要起来,做馒头的,做馒头都需要山东人,山东人会做馒头,包水饺。你是什么料就做什么事。解说:刘家信退伍后的工作,是在一家豪华饭店的门口做门卫,并且一做就是12年。1987年,刘家信费尽周折,才与家乡的老母亲取得联系。然而等他1988年辗转回到家乡时,母亲却刚过撒手而去。刘家信用仅有的积蓄位父母修了坟,为家乡筑了桥,从此断绝了回大陆的念想,回到台湾继续做他的老光棍。1994年,退休后66岁的刘家信,就住进了大我退舍,然而令他绝想不到的是,就在这里,在他风烛的晚年,自己的生活竟然迎来了新的转机。陈晓楠:1987年开放探亲之后,有不少的老兵纷纷回到故乡,于是人们发现了这么一个现象,有的老兵是一个人去两个人回,探亲之旅变成了相亲之旅,有不少的老兵纷纷从大陆娶回了新娘子。当然了,他们和新娘子之间的年龄相距也非常之大,有的差30岁,有的甚至相差50岁。大我退舍曾经最多的时候住过几百位大陆新娘,所以这个退伍的单身老兵的宿舍,后来索性被人们称为是大陆新娘村。对于这些经历了战争,经历了生死离别的孤独老人来讲,在七八十岁的年纪,他们希望能够找到迟到春天。解说:住进大我退舍后,刘家信发现,原本孤老群居的宿舍楼里,竟然渐渐出现了女人的身影。1999年,住在他楼上的一个河南籍的老兵,也娶回了一个大陆女人,这是一位来自湖南的下岗女工,离婚后独自带着两个女儿艰辛度日,能够通过嫁人来到台湾,对她来说是改变生活的一次机会。2005年,85岁的河南老兵一病不起,他清楚自己一旦去世,精神照顾自己六年的妻子,将无法取得在台居留身份,也就无法继续在台打工,养活家乡的女儿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命运安排她巧遇了另一个老兵刘家信。刘家信:这个也是缘分,她的老公在医院住院,我的哥哥也在医院住院,住两隔壁。她就有这个心愿,她讲他(丈夫)走了以后,她要跟我结婚。陈晓楠:那她当时一说您就马上同意啦?刘家信:我还到庙里面去拜拜。陈晓楠:就是抽签吧,是不是。刘家信:对呀。陈晓楠:那个签上怎么说的呢?刘家信:那个签也讲得不错啦。我就糊里糊涂就答应了。陈晓楠:要不是这样,您还没想到要结婚?刘家信:对啊,以前我都跟他们讲,麻将就是我的老婆,结了婚以后,麻将我也不打了。这个是不是缘分,我大她35岁。解说:几天后,河南老兵去世,送走了河南老兵之后,两个人搬到了一起,相约走完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漂泊一生的刘家信,在他年近八十的时候,也终于体会到了家的甜蜜。刘家信妻子:两个在一起我经常煮饭给他吃,还蛮不错还有一个老公,他也是这样跟我讲,他说我白天就把你看成我女儿一样,晚上就才是老婆一样,就这样讲。陈晓楠:刘伯伯,一结婚感觉适应不适应啊?刘家信:很好啊。陈晓楠:好在哪儿啊?刘家信:好象有个伴一样的,对不对。陈晓楠:有个伴很重要。刘家信:对,可以聊聊天。你一个人的话,就是看天花板了。陈晓楠:现在最高兴的是什么事?刘家信:最高兴就是两个人和平相处,过一天算一天。这个人生的事,谁也想不到。解说:在鼎盛时期,大我退舍有600名大陆新娘,但随着老兵们陆续离世,这里的大陆新娘也越来越少。而更多的老兵并没有大陆新娘,由于年迈也无法再与大陆的亲人往来。他们注定只能在大我退舍走完孤独的一生了。陈晓楠:大我退舍最多的时候曾经住了几千位老兵,不过随着老兵们渐渐离世,这里现在只剩下800多人,而且年龄平均都有八九十岁了,确实是渐渐走向生命的终点。恐怕当这里最后一位老兵真正离去,这一页也终会被翻过去。从年。一百四十万中国人从大陆涌向了台湾。从此,开始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也是最漫长的一场分别。一百四十万人,就有一百四十万个流离的故事,而牵扯到每一个故事当中,海峡两岸的人物的悲凉命运,又数倍于这个数字,如今六十年过去了,这些故事的主人公们渐渐凋零,而这巨大的家国之痛,却随着他们的血脉,在子孙身上无尽地传承下去。歌词:我们隔着迢遥的山河,去看望祖国的土地,你用你的足迹,我用我游子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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