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家里太破了,就一个房间太破还很小,晚上睡觉真的太羞耻了,晚上在我睡着了他们还做那个事情

主角乔奕森阮小溪小说名叫《绯闻老公太缠人》,是苏柠檬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讲述的是乔奕森和阮小溪之间的爱情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剧情引人入胜,内容丰富精彩。绯闻老公太缠人by苏柠檬在线阅读。

小说讲述了阮小溪觉得这辈子她做过最硬的事,就是淡定的写丈夫和嫩模的新闻了。媒体都盼着上演乔夫人手撕小三的戏码,她却连露面都不想露。本来他就不爱她,她也不爱他。

第1章 绯闻男主是自己老公

阮小溪抓着相机,拎着早饭狼狈地出现在面前这栋豪宅前的时候,不禁惊呆了!

她退到路口,认真地看了下路标上标识的门牌号,再三确认过自己没有走错地方,更是惊呆了!

半个小时前,她上班迟到,刚顶着大家异样的目光走到自己座位前,主编的门就打开了,“阮小溪,你进来一下。”

她灰溜溜钻进办公室等着挨训的时候,主编只甩给了她一张纸,并且冷冰冰的说道“二十分钟之内,立刻赶到这个地方去,能不能升上副主编的位置,就看这次了。”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甚至连迟到的借口想好了,没想到主编一句都没骂她。

“去了自己把握,拍谁都不知道的话,你也不用干了。”

于是她自己一个人抓了相机,拎着没来得及吃的早饭,踩着六厘米的高跟鞋,跑到了地址所在。

她眨了眨眼,望着豪宅门前那一群其它杂志社和娱乐频道的记者,纷纷找好了角度在等着绯闻主角出来的时候,确定自己确实没有走错。

“阮小溪,这里这里!”

先她一步抵达的同事,见她终于来了,拼命挤出人群朝她招手。

她回过神来,快步走向自己的同事。

“我们不在这里拍,我昨晚就发现一个踩点极佳的地方。”同事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一句,拉着她就往路边走。

走到拐角处,一个漂亮的翻身,翻进了花园里。

“这……不好吧?”阮小溪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翻自己家的墙头,这说起来,好像有点好笑。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又不强闯民宅,从这里走,去后门,乔奕森家前面被堵着肯定会从后门走!你在想什么呢?咱们两个搭档这么多年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阮小溪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想了想,还是把手里相机交给同事,也翻了进去。

两人顺着旁边的灌木丛一路艰辛地爬到后门口。

果然见后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镖,似乎要护送谁出去的样子。

“乔奕森家里,发生了什么吗?”她在草丛里蹲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小声问同事。

“他昨晚带了个公司的小嫩模回家过夜,正好被路边的一个粉丝撞见了,发到了微博上,昨晚微博上消息都炸了你竟然不知道?”

阮小溪此刻内心是崩溃的,大概扛着相机抓老公小三这种乌龙事,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哎,你说这乔奕森结婚三年了,正牌老婆都没现身过,来了这么一出,该不会是两人要离婚了吧?”

她扬了扬眉毛,没说话。

正宫娘娘就在她身边,她竟然不知道。

也怪她,平时都是自己一个人住的,乔奕森在外面干什么,她从来不过问,两人只是有名无实。

“哎哎哎!你快看!那小三要出来了,你相机对准啊,今天怎么不在状态?”

她一愣,抬起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后门厨房处,拉长镜头,透过阳光房,果然能看到一个身段火辣的女人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正转身勾住了乔奕森的脖子。

“不堪入目啊……”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忍不住伸手抹了把眼睛。

乔奕森精壮的上半身是裸着的,只在腰腹处裹了一条浴巾,顺势搂住了那小嫩模,低头和她来了个法式深吻,似乎在安慰着什么。

乔奕森的接吻技术可是杠杠的,她虽然只在结婚仪式上和他接过吻,心里可清楚着呢,他的接吻技术绝对是撩妹必杀技!

“在干什么呢?怎么抱住了?”旁边的同事忍不住了,拿起脖子上的相机,拉长焦距,也对准了那里。

“你别……”阮小溪手上的相机只是对准了那个方向,并没有按下拍摄,毕竟那是她老公,毕竟乔奕森知道她在哪里工作,如果找到她头上可就完了!

她见同事蠢蠢欲动,立刻伸手想要去阻止,这一伸手,同事的手一抖,恰好按下了快门键。

一阵强烈的白光闪过之后,阮小溪知道自己完了。

她透过手上的摄像机,看见乔奕森果然朝她们这里看过来,门口的两名保镖,也朝她们这里跑过来。

“怎么办?小溪怎么办啊!”同事吓得六神无主,缩在草丛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毕竟这个时候往外翻墙已经来不及了!

阮小溪脑子一热心一横,丢下摄像机,一个人从草丛里站了起来,快步朝那两个保镖走了过去。

“不准拍了!你们是哪个公司的?立刻把底片交出来!”

保镖凶神恶煞的瞪着阮小溪,一副要把她提起来摔死的样子。

阮小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自若走到两人跟前,“我要见乔奕森。”

“老板,那个女人说认识你。”一个保镖将信将疑走到乔奕森面前,小声道。

乔奕森松开怀里的美人,皱起一双剑眉望向镇定自若站在后门口的女人。

隔了几秒,抬步缓缓走到阮小溪面前,又上下扫了她几眼。

并不十分出众的外表,甚至身材有些干瘪,过于纤瘦的小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可以看出,头发也是刚刚匆忙之间散下来的,一个很普通的女人。

他再怎样,也不会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他不记得自己和这样一个女人调过情。

“你是哪个公司的?”低沉的嗓音,满是陌生。

阮小溪看着他脸上带着几分薄怒,以为他认出了自己,没想到,竟然问了这么一句。

她一时之间,也愣住了,此刻只有一个聊天表情能淋漓尽致地展现她的心情,拿着一把刀插向自己心口喷出一口老血的那个图片。

自己的老公不认识自己,有比这更悲催倒霉的事吗?

乔奕森见阮小溪一脸踩了狗屎的表情,忽然想起好像是在那里见过她,见过这个表情。

他想了想,忽然伸手,摘去阮小溪脸上的大黑框眼镜。阮小溪想要阻拦他,可摘下眼镜的瞬间,乔奕森已经认出了她。

小河你妹!你还叫大海呢!

阮小溪此刻真想一巴掌呼上他的脸,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皮笑肉不笑回道,“乔先生,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个出现在我们家里的人,是谁吗?”

她特地将我们家几个字咬的字字清晰!

“你不是不戴眼镜吗?”乔奕森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意,不经意地转着手上的眼镜,同时看了眼身边站着的小嫩模。

小嫩模听到阮小溪说出“我们家”这三个字时,忽然明白了她的身份,这个干瘪的女人原来是乔奕森的老婆!

怪不得乔奕森从不带着她出席公共场合,也没有人知道乔奕森的老婆到底是谁,这么一盘老咸菜,怎么能端得出手?

按照道理来讲,小三看到正宫娘娘,不都应该很害怕吗?

阮小溪见乔奕森都有叫小嫩模离开的意思了,那小嫩模仍然像八爪鱼似的扒着乔奕森的胳膊,反而更加得寸进尺,昂首挺胸而又得意洋洋地望着她。

“大奶怪,你可以走了。”阮小溪目光定在了乔奕森的胳膊上,好笑地摇了下头。

乔奕森听到这三个字,脸上笑意更深。

眼见着沐沐的脸色都变了,立刻自己动手,抽出自己的胳膊,却语气温柔,“宝贝,今天时机不对,下次再找你,你先跟他们回公司。”

沐沐本来以为乔奕森会赶阮小溪走,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却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那好,你今天回公司要去摄影棚看人家哦!”

转过身的时候,用力瞪了阮小溪一眼,满是凶狠。

这世道简直是反了!阮小溪无辜地瞪大了眼睛,嘴里禁不住发出“啧啧”两声,简直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她扭过头,看着沐沐扭着屁股上了后门草坪上的豪车,乔奕森的座驾,她都没坐过。

可那副驾驶的位置,也不知道被多少这样的女人坐过了。

原来他眼光是这样的,真是俗。

乔奕森低沉的声线,将她的神思拉了回来。

阮小溪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

目测这嫩模的胸器,可能是D,对于她这种B都不满的,不是大奶怪是什么?

“我叫阮小溪,不是阮小河。”

她严肃地回了一句,“希望乔先生能记住了,以免以后露馅,我也没办法替你圆场。”

乔奕森不可置否地笑了一声,抬眼望向阮小溪同事站着的方向,“让你的同事把底片交出来,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乔先生既然做出这样的事,就得敢作敢当,还怕什么曝光啊?我都不在乎了,你怕什么?”

“哦,忘了叫人去通知你,我父母这个月月底会回国。”乔奕森想也不想,理所当然地回答她。

忘了?这么一句就带过了。

她忽然有点可怜自己,一股无名的火,慢慢从心底烧了上来。

“你自己犯的错误,凭什么叫我替你买单?你我互不相干,我有我的工作,我把底片交给你,我这个月奖金没了吃什么?”

“你说呢?”乔奕森朝保镖看了一眼,两名保镖随即强行夺过她同事手里的相机,毫不犹豫地扔进旁边游泳池。

“乔奕森!”阮小溪一阵肉跳,尖叫了起来,她们带出来的设备是她几个月工资都赔不起的!

她只犹豫了一下,立刻甩了包和高跟鞋,往前冲了几步,一个猛子扎进游泳池里。

“把她捞起来!”乔奕森吃惊地看着阮小溪扎进他们家游泳池中,看着她奋力游向相机,立刻沉声吩咐。

在他的印象中,阮小溪并不是这样强势的女人。

结婚那天他第一次看见她,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她的性格果然跟她的姓一样,软。

甚至连让他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况且,娶阮小溪,并非是他自愿。

可就这短短十几分钟,让他对这个女人彻底改观了。

阮小溪像个泼妇一样,在游泳池中挣扎,扛起相机就砸向一个保镖的脑袋,高举着宁愿自己泡在水里,也不让相机进水。

她灵活地游到岸边,好不容易举着东西爬上岸来,还没等她站起来,乔奕森已经走到她面前,一把夺走了东西,脸上尽是玩味的笑。

“不就是个破相机吗?你身为乔家少奶奶,怎么能这么寒酸?”

这乔家少奶奶五个字,叫边上的同事随即发出一声倒抽凉气的声音。

她还在揣测阮小溪跟乔奕森到底是什么关系,以为是什么普通朋友,没想到她竟然是乔奕森的老婆!

在她的倒抽凉气声中,乔奕森又把摄像机重新扔进了水里,姿势完美,像这几万块的东西不过是个垃圾。

阮小溪眼睁睁看着他重新把摄像机扔进水里,几乎要抓狂了!

这大少爷还真是不知民间疾苦,为了两张破照片就这么随便糟蹋别人的东西!

“我寒酸怎么了?我用的是我自己的钱!你觉得那东西一文不值,对于我来说是我的命,那是我吃饭保命的家伙!”

第3章 陪我相机和艳照

她咬着牙站了起来,“我不管,反正你得赔我钱!”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段我采访WE公司老总的录像,还没来得及拷进电脑里,你知道那是多难得的机会吗?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了半个小时做的采访,我回去老板得杀了我!别说这个月的奖金,就是这个季度的奖金也全都毁在你手上了!”

乔奕森望着她涨红着脸,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由更加觉得有趣。

勾着薄唇,低声笑了起来,“那又怎样呢?”

是啊,这是她的事,跟他说又有什么用?

阮小溪肺都要气炸了,对着他,却没办法。

她咬着牙,隔了一会儿,跟着他冷笑起来,“不怎样,你要么给我再争取到一回去WE做采访的机会,否则,下次出门小心点,不要怪我不小心拍到你跟别人偷情的照片!”

“给我一张四万八的支票,我去给公司重新买一台相机!”

乔奕森看了她的手心一眼,又扭头望向阮小溪的同事,“麻烦这位小姐,跟我和我老婆进去一趟。”

“她不是小姐,别人有名字的,叫宋萱。”阮小溪翻着白眼又是一阵冷笑,“乔奕森我告诉你,萱萱是个清白的姑娘,你别看别人长得好看就想勾搭。”

“宋小姐,请跟我们进屋里一趟,可以吗?我保证,你们两人这个月的奖金,跑不了。”

宋萱有点搞不清这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迟疑了几秒,挪到阮小溪身后。

小声问她,“小溪,要不然,我们就这么算了吧?毕竟是我们不对……”

“要么他先给我一台没有拍过他艳照的照相机,再给我一张四万八的支票。”阮小溪说着,顿了下,“有他的艳照更好。”

乔奕森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扭头朝里面的佣人吩咐,“把试衣间第二层抽屉里的相机,拿出来给宋小姐,顺便把卡包也拿来。”

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反而叫阮小溪有点不太敢相信。

佣人阿姨没一会儿就拿来一个崭新的单反,递到宋萱手里,又把卡包递到乔奕森手上。

“四万八我也不好意思开支票,既然是你用,拿张卡,自己随便去挑个喜欢的。”

她从没从乔奕森手上拿过一分钱。

她迟疑了一下,正想说不要,乔奕森已经掏出一张信用卡,走向浑身湿透的她,拉开她的小V领,塞进了她的胸口。

话还没说出口,伴随着“哗啦”一声,乔奕森忽然撕开了她的衣领,“你既然自己不愿进去,那么就在外面拍几张照片,麻烦宋小姐标题写,乔家少奶奶身份三年之后终曝光。”

阮小溪惊慌失措地一手捂住自己走光的地方,立刻一手狠狠乔奕森的脸招呼了过去。

乔奕森却一把拦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拖进怀里,另一只手卡住她下巴,朝她粉嫩的唇,吻了下来。

第4章 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宋萱简直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她不忍心出卖自己的同事朋友,忍不住朝后退了一小步。

边上的保镖却忽然伸手夺走她手中的单反,好心地替她拍了几张阮小溪和乔奕森湿身热吻照,全方位角度拍了完美的几张,在阮小溪推开乔奕森的同时,又塞进宋萱手里。

“乔奕森!你以为我跟那些女人一样吗?”

阮小溪气急败坏地尖叫起来,“真是不要脸!”

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刚刚才亲了那个小嫩模,再亲她不觉得恶心吗?她可恶心得直想吐!

男人削薄的唇,被她咬破了一块,嘴里尽是血腥味。

却也不生气,而是伸出拇指,不在意地抹了下。

笑了起来,“阿威,先把宋小姐和相机送回公司,少奶奶留下。”

“我不留在这里,我跟宋萱一起回去!也不用你们送。”

阮小溪见自己的辱骂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把掏出自己怀里的信用卡,“乔先生,我买了原价四万八的相机,这张卡还是还给你,麻烦你再替我安排一下重新采访WE总裁的时间,你这房子味道太重,我可忍不了。”

说完,揪着自己被撕破的衣领,转身就要跟宋萱一起离开。

笑话,乔奕森这人在商界里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她的公司派她来偷拍他,他不叫人去闹已经够给她面子了,能有这么好心送宋萱回去?

没走两步,一只大手猛地从背后捞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带进怀里。

“怎么?是你带着人来偷拍我,我不跟你计较也就算了,倒是我的错了是吗?”

好听的嗓音里带着戏谑。

阮小溪浑身冰冷,后背贴着他火热赤裸的胸膛,顿时有一种耻辱感从心底蹿了起来。

她一把扯开乔奕森的手,冷冷笑着转身,“所以说是我叫你把那些小嫩模带到家里来的是吗?我不管你在外面胡来,现场抓包,乔先生竟然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乔奕森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迹象,“老婆,明明昨晚陪着我的人是你,怎么过了一晚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呸!”阮小溪面对着这样的无耻之徒,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乔奕森这么说的用意是什么,就是为了保护那个叫沐沐的小嫩模,用她当挡箭牌。

她昨晚在另一间小套房里睡得好好的,什么时候来过他这里?

乔奕森的目光里满是深情,无辜地看着她。

阮小溪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忽然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你很喜欢那个小嫩模哈?”

“说不上是喜欢,只是公司的一个下属而已,叫到家里来谈谈公事。”乔奕森的回答完美无瑕。

“谈公事谈得衣服都脱了?”

“我有早上起来洗澡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们两人,是契约婚姻,结婚当晚就是分房睡,乔奕森的父母一离开,她立刻就拖着小行李箱也跟着离开了,谁都不愿管对方的闲事。

乔奕森有什么习惯,她当然不知道。

他没有揭过她的短,她自然也不会让他下不了台。

“就算是这样,请问乔先生,不准我离开,有什么正当理由吗?”

“我父母要回来了,我们还是不要吵得太凶,以免惹他们生气。”

说得像是他们两人平时有多恩爱一样。阮小溪忍不住别开头冷笑了一声,“那这样,你让宋萱自己回去,保证不追究我们偷拍的责任,并且借题发挥,那么我倒有可能替你的小相好做挡箭牌。”

“我什么时候有相好的了?”乔奕森继续笑得一脸无害。

“就问一句,你答应不答应?”

乔奕森仔细一想,这么做对他来说,有益无害,父母回来之前,在公众面前秀一场恩爱,也免得他们怀疑,何乐不为?

立刻欣然同意,“答应,我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麻烦宋小姐说话时有分寸一点,我不喜欢媒体过度干涉我的私生活,也不想大家都知道乔太太是谁。”

说完,朝保镖阿威挥了下手,示意他送宋萱出去。

“小溪,那这个照片……”宋萱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问她。

“挑几张看不见脸的交给主编。”

阮小溪咬着牙,朝宋萱挤出一丝笑,“就靠这个升职加薪呢!”

等到宋萱出了后院门,乔奕森脸上的笑才渐渐收敛,“你倒是个聪明人,识时务。”

“乔先生谬赞,你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别人的奸商,才叫聪明人。”阮小溪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推开拦在面前的乔奕森走了进去。

她记得自己还留了几件衣服在二楼客房,以防万一。

前脚上楼,乔奕森后脚就跟了上来,她进客房,他也跟了进去。

“做什么?”阮小溪一边打开柜子门,一边防备地上下扫了他一眼。

“能做什么?”乔奕森撇了下嘴角,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随即走到阮小溪背后,伸手搂住她,“做戏不要做全了吗?”

这个客房的落地窗,是正对着门口的大铁门的,记者如果眼尖,一眼就能看到。

拉长镜头,能将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拍得清清楚楚。

阮小溪皱紧了眉头,低头看向乔奕森搂住自己小腹处的手,“乔奕森,你可想好了,之前我们两个人各走各的阳关道,从没干涉过对方的生活,我不想因为你,生活变得乱七八糟。”

“爸妈说了,这次回来要长住,你觉得我没想好吗?”

乔奕森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搁在她肩膀上,从她身后伸出手,取出衣柜里的一件红裙子,“这件估计适合你。”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适合什么颜色。”阮小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有顺从他的意思,取了另一件黑色衣服出来。

取出来的同时,往后退了两步,皮笑肉不笑地扭头看了他一眼,“别过分了,做到这个程度就够了。”

乔奕森将她在怀里扭了个角度,自己懒懒斜倚在衣柜柜门上,双手圈住了她,仍旧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微微抬起手肘,抵在乔奕森的胸口前,微笑着摇头道,“不需要,你管好自己就够了,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就这几天?”阮小溪诧异地瞪圆了眼睛,“乔奕森,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他们都要回来了竟然不通知我!”

“昨天本来还记着的,忽然就忘了。”

他说着,低下头来,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前额,微微蹭了几下。

阮小溪顿时一阵恶寒,只觉得自己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立刻竖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动作可真恶心!”

乔奕森没回答,忽然松开她,转身慢慢往外走出去。

“钥匙你问钱姨要一把,我手机号码你也问她,家里有司机,赶紧回去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一点,不要让爸妈怀疑。”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乔奕森只是把她当做是一个挡箭牌,刚才故意不让她暴露在镜头面前,所以才一直用身体挡着她。

她很清楚他的用意,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她这样的女人,本来就高攀不上乔奕森。

她往后退了两步,坐在床沿边,打开微博看了一眼,热搜榜上排第一个的,果然是乔大少带嫩模回家过夜被拍。

沉默了一会儿,许久,起身走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她看到自己嘴角有一抹从乔奕森嘴上沾来的血迹,愣了下,随即打开水龙头,用力擦洗起来。

顺便冲了个澡,换掉自己破碎潮湿的衣服。

面无表情地下楼去时,乔奕森正坐在长桌前吃餐点,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她在楼梯上顿了一下,丝毫不慌张地朝两人走去,“一鸣来了。”

只看背影,她就认出那是比乔奕森小两岁的亲弟弟,乔一鸣。

乔一鸣扭头看向她,也愣了下,嘴角随即带了一丝玩味的笑,“哥,这个童养媳什么时候来的?昨晚你带回家的该不会是她吧?”

“你觉得呢?”乔奕森头也不抬地回答,继续看着桌上的报纸,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你昨晚不是带着沐沐走的吗?”乔一鸣想了下,摇头回道,“见了鬼了。”

“钱姨,给把钥匙我,我回去拿点东西送过来。”阮小溪像是没有听见两人说话,走到钱姨身边伸出手,“不需要司机送,我东西不多。”

“出去的时候当心一点。”乔奕森嘱咐了句。

“知道。”她接过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先去公司了,你自己应付外面那些记者狗仔队,都九点了。”

乔一鸣一口喝光自己面前的咖啡,拎着外套,也从后门快步走了出去。

阮小溪一个人将手揣在衣服袋里,沿着后面的人工湖湖岸不快不慢的走着,一头的心事。

心里挺乱挺烦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恨不得从游泳池里捞出相机,当着乔奕森的面砸得粉碎,她觉得,就是那声童养媳,已经把她的地位贬得可怜至极。

她并非是依附着乔家名声地位生存的吸血鬼,她没做得那么过分。

心里正烦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两声汽车喇叭声。

她扭头一看,是乔一鸣的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车子里的乔一鸣,乔一鸣的脸色,可以说得上是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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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冷?”洛菱浑身一僵,看向冷枭,男人不由分说的牵住了她,她缩了缩手却没有抽出来,两只手握的紧紧的。


  “没事。”冷枭安抚的笑笑,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大排档,将洛菱拉了起来,“我们走。”


  “嗯?”洛菱疑惑,不由自主的被他拉着离开,冷枭步子很快,洛菱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阿冷,怎么了,是伤口又疼了吗?”洛菱问道。冷枭没有回答,表情严肃,余光扫过时,坐在大排档的几个男人正向他们看了过来,其中一个矮瘦子想要站起来,却被人拍在肩膀上,又愤愤的坐了下去。几人装作继续喝酒的样子,眼睛却飘忽不定。


  冷枭心头一沉,身边的女孩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将近,看着自己的目光里还满含着担忧。冷枭看着她,心头一暖,忽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不该把这个无辜的女孩拖进来。


  “洛菱,”冷枭停下脚步,看着洛菱的眼睛,“我想起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他把洛菱推进一家店,刚刚经过了一个转角,恰好是视野盲区,只要洛菱不出来,他们就不会发现洛菱的踪迹。


  “记住了,千万不要到处走,我怕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你。”洛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几人跟到这里时,眼前的转角遮住了两人的身影,几人对视一眼,连忙跑上前去,却只看到冷枭一个人在那里,周围店铺鳞次栉比,早已没有了洛菱的足迹。


  一个男人左右张望了一下,“深哥,怎么办?”


  “跟着他。”犹豫了一会儿,被称为深哥的汉子做出决定,跟着这个男人,总会找到洛菱。


  冷枭忽然跑了起来,打了几人一个措手不及,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地形,不知道跑了多久,冷枭渐渐失去了方向,看着眼前分叉的两条路,不知作何选择。


  “冷枭,左边。”少年的声音适时响起。


  洛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冷枭瞳孔一缩,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惊慌,对着他咬牙切齿说道:“你跑来干嘛,找死吗?”


  洛时冷冷瞥他一眼,“你会死的比我快。”他走了几步,走到冷枭面前,“他们找的是你,还不快走。”


  冷枭反应过来,是啊,如果被那些人追到的话,就连在自己身边的洛时也会有危险,但自己一个人的话,那些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反而不会为难洛时。


  看着冷枭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洛时一脚踢翻了巷子口堆放着的杂物,把手插进兜里,若无其事的朝外面走去。


  可惜他们都想错了,他们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冷枭。那几个人奔跑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看着他的目光中满是惊骇,“洛太子?”


  停下脚步,压了压帽子,透过帽檐打量着几人,却什么都没有说。


  几人对视一眼,忽然默契的退后几步,隐隐将他包围了起来,却无人敢动手。


  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狞笑一声,“本来想抓住你姐姐,却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洛太子,几年不见了。”


  少年面色一沉,“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洛菱?”


  脸上的笑意一滞,他上前几步,撩开额前的头发,指着额头上的疤痕对洛时说道:“你已经忘了吗,你当年带着人闯进淮帮的时候,在我身上留下了这道伤口,你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手指已经摸到腰间的枪,洛时不动声色说道:“我的手下没有活口。”


  “嘶,你!”男人像被戳中痛脚,指着洛时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确实活了下来,不过是因为洛时根本没有对他动手。那天晚上火光冲天,洛时带着人闯进了淮帮,一枪结果了帮主的生命,他当时就站在帮主身后,飞过的流弹在他额上留下一道血痕。他顿时吓呆了,蹲在那里瑟瑟发抖,看着洛时拿着枪朝自己走了过来。


  从来没有那么近的面对死亡,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只觉双腿一阵温热,拿枪的人似乎皱了一下眉,大概是觉得杀了自己会污了手中的枪,他竟放过了自己,只是那冷漠的表情好似讽刺,深深刺痛了自己。


  洛时走了,他趁乱逃了出去。他虽然活了下来,可这原因却一点也不光彩,甚至是羞耻。只要杀了洛时,这些就都没有人知道了,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对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黝黑的汉子显得有些失落,放下撩起头发的手,“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那你还记得吴维吗?”


  好似认真的在思考,但良久之后依旧答道:“不认识。”语气随意,似乎在说,他是谁,我为什么要认识他。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身后的矮瘦子喊了一声“深哥,别再废话了!”他脸色一变,看着洛时的眼神复杂, “洛太子,对不起了,动手!”


  洛时心里失望,看来套不出更多的信息了,不过抓住他们后再问也是一样的,心念电转间,抬手一枪打在最前面的大奔头脸上,他的脸上立刻开出一朵血花。


  几个男人没想到他有枪,抱着脑袋四处逃窜。有两个人被他打中脑袋,一命呜呼,还有一个人躺在地上,抱着自己被打中的大腿不断打滚。


  子弹很快用完,洛时掂了掂,枪膛里空空的,那几个抱着脑袋的男人也反应过来了,叫喊道:“妈了个巴子的,弄死他。”


  把枪扔在地上,洛时一脚踢在黝黑汉子腹部,他倒退了好几米才堪堪稳住。脚在地上轻巧的一点,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人的背后,那人匆忙转身挥出一拳,洛时的身影诡异的停滞了一瞬,一只手缠绕上领头人粗壮的右臂,另一只手攀上他的手肘,只那么一推,“卡巴”一声脆响,那人的小臂就呈现出诡异的断裂状。


  “啊!”惨烈的叫声响起,即使没有枪,他们也不是洛时的对手。很快,洛时就成了场中唯一站着的人。


  他缓了口气,缓步走到黝黑汉子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说,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人,为什么要去找洛菱。”


  看到地上躺着的兄弟,他虎目中闪过一丝不忍,“没有,都在这里了,现在只剩老子一个,要杀就杀,反正你当年带人闯进我们淮帮的时候,老子就该死了。你今天要是杀不了我,就等着老子的报复吧,老子总有一天要把你弄死,哦,还有你姐姐,她长得真是漂亮,难怪我们少爷喜欢她,味道一定也很不错吧,哈哈……”


  “噗!”洛时一脚踩在他胸口,用手将他拉到自己眼前,剧烈的痛楚使他再也说不出话,他浑身抽搐着,“呵呵,其实你也不错啊,有本事弄死我啊,要不然我操/死你。”


  “说,还有没有其他的人。”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洛时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男人张口吐出一口血来,夹杂着几颗牙齿。


  “没有,一人做事一人当,来,杀了我啊!”他红着眼,眼睛里似乎要掉出两行血泪来,张口吐出一泡血碴子。



  “说!”洛时又给了他一巴掌,男人不再叫骂,眼睛里充着血,整张脸都肿了,只是眼神迷离盯着天空,整个人都呆呆愣愣的。


  看样子真的没有了,洛时把他扔在地上,男人忽然挣扎起身,拉住了他的裤脚,“你要杀我了吗?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叫……”


  “卡巴”一声,脖子以极其扭曲的形状歪曲,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地。


2006 年夏天,爱哲说他那时刚毕业,来北京的单位报到。第一次租房,就遭遇了假房东,被骗了两千多块钱后,对方人间蒸发。

后来这些年,他搬了十几次家,租过十几次房。几乎每一次都遇到不如意,不愉快。

今天的故事主人公刘思,她是“故事 FM”的听众,2016 年来到北京,比爱哲晚了十年,但她的租房经历,绝不比爱哲逊色。

“北京是个神奇的地方,你在大街上遇到每一个人,他们背后可能都有一段故事。我觉得你很适合北京。”

我对北京没有幻想,如果不是因为大师兄最初的一句话,可能我的北漂故事不会开始。

2016 年,大三找实习,我正式考虑北漂。当时很幸运,我面试上了腾讯视频的实习,就在北京知春路。我的心里很急切,没想太多就买了一张隔天去往北京的火车票。

住哪里?我根本没有准备。

二、400 块钱的“棺材房”

在北京租的第一个房间,可能还称不上房间,非常便宜,便宜到一个月只要 400 块租金。是在 58 同城上联系的。

当时我还寻思看看房间照片。房东直接说“房子整体都很差,你自己过来看吧。”

凌晨 5 点,我到达北京,6 点左右,房东接到我。自我感觉我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女生,房间再怎么差,给我一个床铺,我也能挺过去,但当我第一次看到房间的实际情况时,还是震惊了。

房子非常破旧,像一个待拆迁房屋的聚集区,但是你走进去,会发现里面住了很多人,卖鸡蛋的、卖白菜的、送外卖的等等,住了很多小商贩。上了二楼,过道非常窄,每走两步就有一个入口,里面是就是一个上下铺,住满了人。

房东带我去所谓的女生宿舍,一道门帘后面,就是两块木板拼成的上下铺,基本没有转身的空间。后来我知道,这种房间在香港有一个非常贴切的名字——棺材房。

因为 9 点我必须去公司报到,我想洗个澡,第一眼看到洗澡的地方,说实话还蛮震撼的。它在一个巷子的角落里,甚至连最简陋的砖瓦结构都没有,就是一块帆布围出了一块空间,应该是喷头的地方,连着一根细水管。

另一个难以启齿的点是,那个地方还是一个便池,并且整个空间,男女共用。当时实习的时候是夏天,每天都要洗澡,每次洗澡,除了忍受气味、尴尬之外,还会时常遭遇没水。每当遇到这种时刻,我就想一个广告“包租婆,又没水啦!”调侃下自己,调解一下糟糕的心情。

在腾讯的实习非常忙碌,你想象不出互联网公司怎么可以这么忙,有一回我直接趴在工位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洗把脸,感觉还不错诶!我就萌生了在公司过夜的想法,只要不用回去那个“棺材房”,坐着睡觉都是可以接受的。

终于,我熬过了那三个月。

三、“隔断”不是我的错

毕业平静得不像话,当时我一门心思想挣钱,所以毕业之后,我立即来到北京,这一次,我还带着我的弟弟。

第二次租房我学乖了,不敢贪便宜。我找了一个中介,他带我看了一个房间,有特别大的窗户,我一看就觉得自己很幸运,这个房间肯定通风好,1500 一个月,我马上就签约了。

当时那个房子住了四户,主卧住了 2 个男生,次卧住了 1 个女生,还有一个小房间,住的 1 个男生,剩下一间就是我和弟弟。

刚搬进去的时候,可开心了,我和弟弟把整个房间该擦的擦,该打扫的打扫,还买了新窗帘,感觉新生活就此展开!

两周之后,我和弟弟还没睡醒,突然听到门外咚咚咚的敲门,特别大声,我们硬生生从梦中被砸醒了。其他几户室友也都醒了,每个人都在自己家门口站着,用一种不可描述的神情看着门外。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问怎么了?他们说有人要来砸房子,我当时就懵了,为什么呀?室友说因为有隔断。

我还没有理解,继续问“这砸谁的呀?”“不是砸你们的吗!”室友说。当时我感觉难以置信,我们才住了两周,我说:“为什么不砸你们的呀?”

“我们这是正规的主卧和次卧,你那房间是隔起来的,原来是一个客厅。”室友说。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隔断”,之前对这个词都没有概念。门外的敲门声一直在响,都这样了,我想开就开吧。

大门打开了,清一色的男性,穿着制服。就看了一眼说,这是隔断,要砸掉。动作很迅速,不到十分钟就开始砸墙。

我在一边收拾东西,心里觉得很羞耻。他们拿了一个摄像机在拍摄,可能是他们的工作需要,但我当时就觉得好像被扒光了,自己的窘迫赤裸裸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又羞又愤,气不知道该向谁撒,我委屈想哭,也不知道能向谁哭。

弟弟开玩笑说:“姐,我们要上新闻了,标题我都想好了,北京市严查隔断,两姐弟流落街头。”我听了还觉得很搞笑,但笑着笑着更想哭了。

四、摊上无法预测的室友

去年 9 月,我找到第三个住的地方,在知春路附近的一个小区。

我想我已经正式工作了,3650 块钱,咬咬牙我租了一个主卧。

付租金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后面会住进来哪些人,后来室友慢慢安顿下来,次卧住了 1 个女生,朝北的一间,住了两个年纪较大的男性,像是一个病号和照顾他的护工。

我们年轻人跟中年大叔的生活习惯挺不一样的,加上他是个病人身份稍有特殊,关系真的非常严峻。

首先他们上卫生间不关门,你不小心推门进去的时候真的非常尴尬。并且他们上卫生间的时候会在马桶上留下尿渍,也不清理,每次看到心里难免有些膈应。

另外他们起床非常早,又非常爱聊天,尤其是周末的时候,我和另一个女生都想在周末补下觉,但每次都会被他们高声阔谈吵醒,心情极度烦躁。

再加上他们房间比较小,生活用品全放在了客厅,整个客厅几乎一半的空间都被他们占了,而且还不搞卫生。

忍了很久我实在是憋屈,就去找大叔理论,其实我的需求很简单,垃圾大家轮流倒,排值班表负责公共区域的卫生。

大叔说:“小姑娘,你说话小心硌着你的牙!”

我铁了心要搬家,每天工作够辛苦了,回家还要面对这么一个烂摊子。结果我在网上发转租贴的时候,发现另一个转租贴,转租的地址跟我一模一样,原来次卧的女生也受不了了,想要搬走。

我们两人商量,既然这样,我们去找中介投诉吧。

刚开始协调语气还挺平静,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大叔开始破口大骂“TMD,你小丫头片子还跟我玩!TMD,你才多大,我吃了这么多年饭什么没见过!”越骂越难听。

我心里五味杂陈,不久前大叔搬走了,但这是我第三次租房,整个人心态快崩了。

现在刷朋友圈,一半消息都是中介租房信息。我还住在第三次租的房间里,我想转租,但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成功,我想我在北京待不住了。

北京太大了,容得下所有人的梦想,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留下的。

我目前就是一个小运营,考虑到北京的生活成本、家庭原因,还有我的个人能力,在北京扎根可能只是一个不太可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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