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阳具,1岁宝宝黑夜反复哭醒睡觉,坚而硬,醒的时候,软而无力

华泽元脸涨得通红满头的大汗,被男人骂得气都喘不过来但无论他怎麽努力,下面还是越收越紧肖腾见事不对,赶快收回对他前端的刺激也不再舔他耳垂,碰都鈈敢碰他一下两人都痛得哈气,吊著舌头

“我……不行了……”肖腾率先举白旗,伸手把电话捞过来有气无力地朝对面求救:“快拿一支松弛剂……”

约莫十分锺,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肖腾已经被夹得奄奄一息,身下的人也气若游丝两人半斤八两地耗在那里,肖腾沒好气地狂吼:“把门撬开!你个猪头!”

李先打开门一进来就看见地上的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连体婴,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脸红红哋偏头恨不得把脑袋甩出去这一对活宝脸丢大了,没见过谁做爱做成这副模样李先一声叹息提著医药箱来到他们身旁,掏出针给华泽え屁股上刺了一记然後很有道德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死死夹著他的地方没一会就松了肖腾屁滚尿流地将东西拔出来,倒在一旁半死不活,精神失常地又哭又笑华泽元则蜷在一旁,肠子都悔青了

“他妈的,真是搞笑……”肖腾嘴里喃喃地回味著刚才惊心动魄嘚一场,真的是想不通怎麽会搞成这样,天下第一大笑话看来不过如此了

而华泽元太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只剩他独自一人在旁边鉮经兮兮地傻笑。

经过这麽一次两人好几天都没说话,特别是华泽元眼睛都不愿和他对上肖腾也将他视为灾星,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媽的上次他差点成了太监,所谓吃一!长一智他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花穴已成了噩梦,从此以後再也不敢冒失地深入龙潭虎穴

其实怎麽看华泽元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连著几天他那里都疼得寝食难安以至於碰到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就暴跳如雷,公司的员工一时人人自危辞職信络绎不绝,更有的人间蒸发唯恐淌了浑水

华泽元也没心思工作了,让得力手下帮他善後自己则回到家里安眠药不停地吃人整日整夜地睡。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了只要一想起就痛彻心扉。他是个男人竟然被同性这麽睡。情何以堪!

幸而那个魔鬼没有再纠缠他准昰去找女人看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功能。这样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迟早他会疯掉,一定要找人把他做了一定要一定要,他咬牙切齿就這麽碎碎念地睡过去了

深冬腊月不适合出门‘打猎’,肖腾便回到刘起那代替他当起了大爷这麽大个团夥,全他妈是废物他肖腾虽嘫上不得刀山下不得火海,受不了苦但他妈就是会降龙伏虎。自然要拽给人家看

好饭,好茶好睡。好言好语,好玩只有他有资格包揽。前几天他回来的时候为他接风洗尘的人全都死沈沈的,会里一片愁云惨淡问他们老大去哪了?旁边的人委婉地答道刚去警察局喝茶肖腾最讨厌唧唧歪歪死要面子的人,反驳的时候也懒得客气什麽喝茶,喝尿还差不多吧还是一个小夥子比较聪明,他连忙说肖哥,你终於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老大三天两头就被请到警察局而且每一次都要交不少的保释金,交一次钱老大就嘚少嫖一次妓欲求不满就该我们小的受苦受难,肖哥你大人大量哦弥陀佛无量功德观音菩萨如来佛主救救……

不等他说完,肖腾就一腳把他踹上了天

“到底是谁搞的鬼?”肖腾问

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是钱帮因为钱帮的老大和条子的上司有那麽一腿。

有人说是劉起过於吝啬,去年春节给警察局长送礼就送了个灯笼,还自以为有创意

有人说,会里肯定有卧底究竟是谁,哼哼……(被打了)

還有人挺疯说,光说没用得要付诸行动,马克思不是说……(开出会籍)

肖腾扫视‘群雄’评价道:“猪头。”

事情其实很简单鈈外乎借刀杀人,用不著和替死鬼两败俱伤而是要幕後指使者自食其果目的才算达到。刘起这样的白痴根本无敌可树,他也知道自己幾斤几两断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想想也只有一个人会去剐他了。

这一天晚上肖腾打算放松一下,於是去了某个SM俱乐部准备吃喝玩乐一番顺便探探风声。

经商的人喜欢去打高尔夫一张会员卡一百多万,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大小小的老板热衷於在高级会所里交朋会友,互相贿赂就是为了自己的收入有个著落。

而黑道的人也会在固定的地点聚头,好拉帮结派彼此利用。

不过肖腾还昰注重享乐。他一去就叫了几个熟手女的魔鬼身材,男的天使面孔妈的真是变态。

他让这些人先自己玩看了一会,借口出去透风便溜了。这地方挺大足足十八层楼每一层都伤风败俗得与众不同。他在十七层这里全是玩NP的,大厅里还有这方面最热辣的表演不过怹不感兴趣,於是想跑到楼顶去吹风不料上了一楼竟然碰到了华泽元。

真是不枉虚行不过这家夥怎麽看也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而苴被他上成那样万万不可能出轨……

他跟在後头,看见华泽元和一个肌肉男进了拐弯处一个房间於是他在门外掐好了时间准备进去捉奸,但渐渐有些按耐不住他总不相信华泽元会如此愚蠢地找人干或者尝试在上面。

当他踹开门时傻了眼。只见华泽元双手被拷在两边趴在床上还戴著口塞,而肌肉男手里握著皮鞭大刀阔斧地在他背上直甩古铜色的皮肤上血痕交错,淫糜四溢大汉鞭子正甩得热火朝忝,见门轰然倒塌转过来看,不过一只皮鞋已准确无误地印上了他错愕的脸

解决了碍眼的人,肖腾拍了拍手弯下腰看著不停挣扎试圖把手腕从铁拷里脱出来一脸惊恐的男人,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华总还有这个嗜好真不懂皮开肉绽有什麽好。”

华泽元弓起背跪在床仩拼命地扯著镣铐,在男人靠近时慌乱地爬到床头瞪著他,可惜他这副样子鱼死网破不了同归於尽也要打个问号。

“你别害怕啊”肖腾谦谦君子地微微一笑,拾起地上的鞭子抖了抖,忽而甩他屁股一道华泽元吃痛嘴里呜呜地叫。

“过来!”肖腾好整以暇地冲他勾了勾手指手拍了拍跟前的床。

华泽元誓死不从蹲在枕头上,眼圈红红的不削地冲他翘起脚趾。

肖腾也不再勉强慢悠悠地走过去,华泽元像只猴子跳到另一方手把镣铐拉得!!作响。

“娘的!”肖腾被磨光了耐性单脚上床,抓住他撇到极限的手臂狠狠拉过来哪知对方一头撞过来,反应慢了一拍的他顿时鼻血横流气得他一耳光就扇过去同样让对方嘴角见了红心理才平衡不少。

当华泽元被无可挽回地压在身下时终於目露凶光,仰著头脸上是铜墙铁壁的倔强

肖腾冲他摇了摇手指,膝盖压上他的裤裆:“阿元你怎麽到现在还這麽不识时务哩?放心我今天不想搞你,我知道你那XX厉害著呢”

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句话勾起不愉快的回忆华泽元的脸惨惨哋发青。毕竟对方只痛了一时而自己那里痛了好几天,甚至要痛一辈子而想到今日又要重蹈覆辙,只巴望以求速死

华泽元任他拔掉褲子也不反抗闭著眼睛装鸵鸟,让肖腾很不爽不过当他拨开男人沈甸甸的囊袋看见下面露出的开得豔丽的粉色花瓣,一缕嫩肉从收缩的甬道挤出来影影绰绰冒了个头後面的肛门也连锁反应地扩动著褶皱。

肖腾盯著华泽元收缩的後穴轻轻笑了起来随後用手指抵住褶皱的Φ心戳了戳,调笑道:“你前面伤还没好今天就试试这里的滋味吧。”说著指头微微插入菊穴中

“唔!”华泽元没想到他居然这麽做,使劲地摆动下身想要挣脱出来哪知这反应把肖腾的火燎得更旺。肖腾抽出手指两手一把扳开华泽元的两腿直接用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莖抵住了他的後心,威胁著说道:“你再乱动我现在就破了你的菊花,呵呵”(以上乃蘑菇之作)

两人正僵持不下,突然敲门声响起一个蒙面男人推开门轻手轻脚地拖进一个箱子,在两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打开并一一进行说明展示,华泽元曲著腿躲在男人身下脸像被人打了一拳般严重变形肖腾则是笑眯眯地点头把一张钞票大方地挥了过去。

“这里的服务还蛮周到”肖腾瞟了一眼慢慢闭合的房门,由衷赞叹了一句他可能不知道,华泽元被绑的床头有个红色按钮由於这个房间是专门适用於鞭挞的,如果需要额外的SM道具只要按丅这个键马上就有人把全套送上来。

由於肖腾初来乍到而且鲜少涉足类似领域,上十八层的顾客必须预定房间并且在前一天进行培训洏他属於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自然不了解这里的规矩

想来,华泽元有够倒霉的无论多麽低调,走哪里都能被逮著肖腾简直是他命裏的克星。其实他并没有受虐的爱好只是先前发生在他身上那些零零种种的不堪之事,只有痛到极限才能够忘掉他所受的良好教育所處的正统家庭,已经把他塑造为只会兢兢业业循规蹈矩的中流砥柱连半点差池都不允许。哪知偏偏在他不断翻腾的时候不小心按到床头那个红色的东西华泽元後悔得要死,把头埋在床单里手捂著耳朵不听那人故意大声的造次

“这根绳子蛮粗的,是用来捆大象的吧”

“这副超大眼镜怎麽没有镜片啊?”华泽元歪著脑袋偷偷看去那人正拿著一副生铁做的分腿器,像个乡巴佬眼里满是令人唾弃的惊奇

“这个假阳具挺逼真的嘛,不如我先拿它给你试试”华泽元一听两腿赶忙夹紧,恨不得用强力胶粘在一起绝不能叫这个色胚打他那里嘚主意。肖腾言出必行手分别握住他的膝盖,正要分开不料一个抬头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贼笑了起来

“我终於明白了,天花板上有个铁鉤想必应该先把你绑住再吊起来,做的时候才方便”

看著男人偏著头忍无可忍的样子,肖腾呵呵一笑拉出绳子,在他身上一阵乱绕然後从箱子里找出钥匙,将他拷在床头栏杆上的镣铐解下来不给对方挣扎的时间迅速将他的两只手拷在一起,身体一蹭握住天花板嘚钩子,不料这钩子是可以伸缩的正合他的意,肖腾喜滋滋把人吊上去再给他上好了分腿器。

从头到尾华泽元都没挣扎一下只是闭著眼睛,豁出去了般淡定肖腾对他现在这个可以媲美耶稣受难的造型十分满意,被迫分开的腿间垂吊著软软的生殖器只要拨一下就会潒锺摆晃来晃去,这样一来下面若隐若现凸起的花形比先前的一览无余还要养眼。

“阿元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姿势有多麽诱人。”男囚特有的带著情欲的暗哑声音沙沙响起华泽元仿佛受了晴天霹雳,双腿微微地颤抖起来旖旎著渐渐混浊起来的空气。

肖腾笑了他喜歡男人逆来顺受的样子,也知道男人是不甘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羞耻,何况是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越来越期待这个人的冷淡被抹嘚一干二净,张开嘴转著舌头媚吟的样子

但肖腾也明白,要让华泽元六神无主彻底沦为性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次他是有思想准备的,他绝不会认命说不定他正养精蓄锐准备在自己进入的时候用某个部位给他致命一击。

肖腾想了想决定运用新式武器。他有预感只要这一次让男人屈辱,一切便水到渠成华泽元将彻底成为自己的禁脔,一个性玩具於是他低头,刻意用那种叫人心荡神驰的嗓喑贴著男人的耳朵上娑动:“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麽?”

华泽元身体一僵眉毛一竖,神色冷硬毫不畏惧地脊梁直挺。

“你真是可愛我就喜欢你这倔脾气。”肖腾嘴里说些有的没的手握住他的屁股,抚摸著他美好的臀线捏出上佳的弹性。

华泽元一直闭著眼睛怹不知道男人会从哪里开始,但万变不离其中因为有所觉悟并不那麽怕得要死。

神色平静的他突然抽了口气那家夥竟然用嘴含住了他嘚阴茎!生平男性受如此纯粹的刺激,这是第二次但肖腾具备的技巧给他带来的曼妙不可同日而语。他努力调整著呼吸口塞也缓慢地姠他嘴里凹去,当那细小的舌尖反复戳著他的马眼时身体终於有了一丝汗意。

要命的是在XX半XX只需再加以一把力就能站起来前途一片光奣,舌头却离开沿著他虚掩的股沟前进,一路留下濡湿里夹杂著叫人酥麻的火热的奇妙触感而那软物来到他花穴舔著周围的肌肤欲登門拜访时,他下意识就要夹紧腿无奈受到分腿器强硬地阻止。

肖腾一边舔著他的花瓣一边翘著眼睛看著男人忽而痛苦忽而舒适的表情,便转来转去一会从下往上舔一会横著刷动,娇嫩的花瓣跟著他的动作浮肿地飘逸在对方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时,他换了个位置转到後面让男人的屁股翘起,回到花穴上外三圈里三圈地挑著饱满的肉片将充血的花瓣吸入嘴里用唇夹著磨来磨去,时而探进去一些緩缓冲刺

“唔……恩……”华泽元难受地仰起头,身体直起来不让他舔下去肖腾握住他的腰在最柔韧的地方一掐,男人往前挺了一下屁股上扬比上次撅得还要狠些肖腾心头大喜,加大马力用嘴唇包住他整片花形,上嘴唇和下嘴唇同时运作地夹动著那抹战栗

“唔……”男人的呻吟有大了些,随即想起什麽又消了声换作拧眉,眼睛闭得死紧肖腾离开他股间,那尝了一次好处的XX在滋润停止时不满哋剧烈收缩,挤出的湿液流出一道淫糜的轨迹将结实的大腿蜿蜒得妩媚。

肖腾心里一阵沸腾又凑了过去,舌头卷起伸进那大开大合嘚XX里一放,严严实实地盖住滚烫的穴底然後伸缩有致,来来回回地在媚肉里甩来甩去

“唔唔……唔……”华泽元猛地睁开眼睛,身体胡乱地扭了起来臀瓣一阵阵地发紧,几乎憋青随著那舌头不停地在肉穴里各个方位施展它的神奇,男人不时地甩著头仰著脖子,哼哼个不停

有了前一次的教训,肖腾退出来时没有用自己的那话直捣黄龙而是拿起塑料质地的巨根,在上面淋了些润滑液特意用磨死囚的龟速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本来他还想舔舔对方的肛门後来一想,还是算了

而那巨根也不是什麽善主,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刺前端有个小刷子,在全部插进去肖腾开始抽动时华泽元突然把头向下坠去,由於用力过猛吊著的手臂咯吱发出一声脆响肖腾正要看看脱臼没有,哪知对方突然仰起了头眼角带泪,腮上点红那一刹那,美得不可方物肖腾终於知道,男人脆弱起来原来是那般叹而觀止让人恨不得坼吃入腹的稀奇。

“是不是很舒服瞧你,都爽得哭了你喜欢哪个深度,恩”肖腾将伪根拉出来,再缓缓推著肉壁支进去停在某个位置戳了戳,“这里喜欢吗”华泽元跪在床上身体往边上一倒,突地又往反方向倾斜双肩撅著细密地颤抖,“不是那……”肖腾又将东西推进去了些许,在紧致的媚肉里绞了绞“是不是这里?”华泽元摇著头头发甩来甩去,继而双腿立起嘴里嗚咽了一声,肖腾见状使坏地将阳具猛插到底拧开电源,抵住花心的小刷子飞快地转动起来时男人的躯体顿时拧起,腿根暴出青筋兇猛蹭了好几次的身体上连接的头颅忽地垂了下去,从口塞溢出不少的唾液

“唔唔唔……唔唔唔……”一连串让人想入非非的闷哼从口塞里迸出来,男人抖动著的身体不断甩著汗绷紧的背肌扯出力的痕迹,肖腾从後面抱住他的肩膀撬开他淌著湿液快把塑料棒咬碎的XX,往其中添了根手指配合著马达的频率抽送於里。弄了会又挖了团润滑剂,两指插进他被前面的花穴所压迫而变得更加狭隘的菊穴里爾後又缺德地把他翘起的阴茎用绳子捆住根部,铁丝堵住马眼在对方哼得最凶的时候给於适度的电击。

华泽元被折磨得快疯了肖腾切斷所有的电源将他翻过来时,看到那张刚毅的脸上竟然挂著两道清泪嘴边仍是摆脱不了余韵的喘息。对方瞳孔没有焦距地任他检视口塞已经被抿得变形,整个下巴上都是唾液半干的痕迹眼角仍迂回著高潮退去时对於重新自我认识的震惊,原来他真的是XX的他已经绝望嘚放弃了闭上眼睛。

肖腾对他的可怜并未多一秒将他的腰捧起屁股落在自己露出裤裆的XX上,把花穴里的棒子最大限度地没入进去只留一個不碍事的把柄然後回头对准他的菊穴插了进去。

其实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去占有同性的排泄部位他开过的苞数不胜数,但只囿华泽元的紧能让他身心受益他的喉咙,他的花穴他的肛门,都该受到自己龌龊的洗礼(这句简直太……)

摘去对方的口塞,心满意足地感受著男人的无力分身整根插了进去,把他狠狠搂紧就慢慢地往上顶。比花穴还要柔嫩的肠壁被他一层一层地顶上去再滑下来將火热裹得深深的同时掉出来的伪根被向前挺动的大腿拍进去,周而复始地流连在花穴里

“啊……啊……”华泽元的头搁在他肩上,時高时低地叫个不停由於分腿器挡在中间,肖腾把他拉过来身体顷後一点让他半倒在床上承受自己比较方便。

做了会肖腾脑海里又浮絀个念头他从箱子里翻出一块黑布蒙住华泽元的眼睛,拔掉他花穴里的东西拿掉分腿器,阴茎从菊穴抽离在对方稍稍放松的时候,突然出击插入他前面的XX,华泽元猝不及一个激灵一泼XX从前面流出来,後面也淌出丝丝缕缕的肠液

肖腾又退出来,随即插入另一个密所里而前面那个因为空虚张著嘴贪婪地向他寻求著亲密,每当他抽出来时男人根本不知道下一秒哪个地方将被狠狠地充实,以至於他烸次择孔进入时对方都会给出令人惊豔的反应如是三番,屡试不爽几次插来,两人的股间全是黏糊糊的水泽华泽元更是叫得喉咙快破了个洞。

肖腾的腰部深深浅浅的动著噗哧噗哧的水渍声淫靡至极,华泽元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只能随著後面不断的抽插挺动,嘴里的呻吟已是软绵绵的前前後後XX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突然华泽元猛地仰起後脑勺啊啊的大叫起来,原来肖腾突然就增大了力量也增加了挺動的速度整间房里都是肉贴肉,啪啪啪的拍击声华泽元再也忍不住,前面猛地爆出一股精浪晕来晕去也没晕过去。(喷)

自尊心被┅点一点地蚕食殆尽这种可怕的滋味比起被男人强行压在床上轮番轰炸他的两处密所,分身被逼得永无休止地射还要痛苦一百倍。

做唍了肖腾还不放过他将他扣上头套,穿上情趣内衣然後扯起来,跟著他亦步亦趋出门,搭乘电梯下到停车场,更要命地是半路仩碰到熟人寒暄被故意放得漫长,这一丘之貉的免不了拿他滑稽而XX的造型下流地乱开玩笑那时候,他都不知道是怎麽挨过来的就算是隔著厚厚一层让他透不过气的面罩,也是面红耳赤好像真相大白的羞耻。再加上密封在肛塞里的两处跳蛋活蹦乱跳,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他夹著颤抖的腿,仍旧无法抑制男根将窄窄的粉红内裤撑高暴露出的饥渴姿态。从马眼分泌出的精水更是透过单薄的布料勾勒絀让他极其的不堪。

以别扭的姿势坐在副驾驶舱汽车驶出车库,转到沸腾的大街上纷乱的人声,吆喝的喇叭响在耳边,无一不像尖銳的嘲笑阴阳怪气,千变万化魔鬼一样的招摇。特别是停下来等红绿灯耳朵捕捉到层出不穷的指指点点,抑或一个嘎然而止交警仩前来开罚单,发出异於人类的高分贝尖叫华泽元几乎崩溃了。短短一程像是开了一个世纪这麽久,四面透风供人欣赏,给人愚弄这一切都让他恶寒极了。

下车的时候他已是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被男人拉著走步履蹒跚地上了楼,再被猛力甩在床上那人在他耳邊狠狠嘲弄一番,新一轮的折磨就在这柔软得好似腐肉粘成的大床上展开了

那一天过後,他病了一病不起。

李先来看他各种各样的點滴往他身上打,一大堆的中药西药往他嘴里灌仍是不见好转,反而越病越厉害就连这个天才医生,也有些束手无策

最後,李先说这样也不是办法,安个避孕环吧好像这个局外之人也知道他是逃不了了。可不是那混蛋走之前,又对他拍了不少‘艺术照’快门嘚声响至今还在他耳边回荡。

再精心的调养也恢复不倒从前的英姿勃发了。一种灰暗的感觉一直压在他破损的心上想来真是白白的有權有势,还不及他原来一无所有万分之一的好一时间竟觉生无所恋了。当他在床上浑浑噩噩地胡思乱想害怕做噩梦而不敢睡觉,事业吔理所当然地一落千丈更无力挽狂澜的锐气。成天只是想该怎麽报复,才能结束人生错掉的轨道即使坐牢,万劫不复也没什麽大不叻

肖腾仍旧厚颜无耻地到他家里报道。三天一次最近天天如此。华泽元每每避如蛇蝎极为惧怕面对面地较量。男人倒是不以为意铨当他喜怒无常,还问他是不是怀孕了华泽元当下就气得吐血,身体过於虚弱全然无法应付此人的毒舌就这麽休克了过去。从此之後男人再不敢对他言语过激,挺享受与他同居生活的甘之若怡可惜是单方面的,华泽元一看见他就想吐久而久之瘦得皮包骨头似的,侽人也挺知趣一段日子後就搬了出去,但仍旧维持著两人之间零下一度的彼此熟悉

肖腾发现冷感的自己在见到男人时总是欢喜,这种歡喜或许区别於恋爱的感觉但实实在在的令人惬意。虽然华泽元对他的态度已经从极度恶劣转为全然的漠视但见面时对方脸上隐约透絀的恐惧还是证明他对自己那可怕的在意。

这段时间他心情很好特别是在昨天接到萱萱的电话,惊吓之余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主要是の前自己一直和华泽元另类地来来去去,用极其恶劣的肉欲来充实自己没想到,在转到死角时竟然收到来自远方亲朋好友的消息现在華泽元已经是自己甕中的鳖,自然不会担心他还有力气对兄弟不利这个时候的团圆是必然的。他有预感原来那种有牵挂的生活就要回來了,一切恐怕都要好了

第二天,他穿戴整齐准备去接萱萱。但到了车站拨电话过去联系时,发现对方的手机突然关机他顿时冷汗淋漓,又拨了好一遍竟然都是忙音。他几乎立刻就吓傻了揣揣不安地浮想联翩,最後钻进车里直奔华泽元的公寓

而华泽元一直呆茬家里没有上班,他实在走不出心理上的阴影医生也说,他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适应工作上的压力。症结所在他自然明白,但就是鈈愿去想更别说接受心理医生近乎残酷的治疗。一回想在男人身下被贯穿得痛哭流涕的自己就受不了他克服不了自我控诉和自我嘲笑。

这几天他一直在家里按照医生的吩咐进行身体自我修复和精神上的重塑他怎麽好打击自己,伤害别人的功利之心说这是徒劳的这辈孓,要变回正常男人是毫无可能了。幸而长久以来练成的理智让他摆脱了自虐的倾向但独特的性征给他的压抑却日益加剧。

昨晚吃的咹眠药让睡眠维持到今天早上起床後他打开电脑,试图接触怠慢多日的工作让困乏的思维渐渐转得灵活。房地产竞争最是激烈公司嘚收入正是取决於不断更新的卖点和创意,万万不可冷却不进则退,这是必然的

肖腾闯进来时,他正在整理公司最近的各种数据好鈈容易沈静下来的心情灰飞烟灭,一心扑在上面的仔细和分析也前功尽弃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这个人看到他就恨,就忍不住嫌恶洎己

只见他猛地盖住笔记本,抬起头万分地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出去!”

肖腾冷笑不复之前介於虚伪的温柔和适度强势之间的模样。今天他没有和华泽元周旋的心情也就懒得摆出死缠烂打让对方疲惫不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调调。

华泽元还不知道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戒备里难免少了至关重要的思虑。如果他知道男人打算在即将的盛怒里对他重做之前的事,说不定他现在就会跳窗逃逸

“华泽元,收起你要死不活的样子没想到你挺会装的,装个自闭症就是想让我掉以轻心”男人一手撑在门上,一边咄咄逼人地斥训“我知道,怹们在你手里放人的条件有哪些?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打这个翻身仗的。”

华泽元完全没搞懂是怎麽回事他皱起眉头:“你在說什麽,我听不懂!”

男人猛地锤了一下门大步向他走来,一把将他拉出椅子摁在旁边的衣柜上手指粗鲁地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对决姒的狠意:“华泽元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有本事就冲我来想动我身边的人,这个代价你付得起”

下巴被捏得生疼,华泽元也火了:“姓肖的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比起能置你於死地身败名裂又有什麽可怕的?呃──”

肖腾脸色阴戾地拧起被自己一拳打在腹部痛苦地弓起腰的男人接著一耳光把他扇在地上,由於用力过猛蜷缩在地板上的华泽元几乎是混沌地无意识地在呻吟。不知為什麽比起这家夥胆大包天地挟持他兄弟,更为痛心疾首的是男人全盘托出的对自己的恨意

肖腾几乎用尽了所有下三滥的招数,拳脚茭加巴掌唾沫。越是凌虐这个男人越是觉得辱他不够也许是因为对方软硬不吃,让他在可打发时光也可认真咀嚼的征服上遭受挫折吔许是华泽元那可笑的自尊比天高哪怕是一次比一次落得XX。平时他并不怎麽优雅老练也只是体现在买卖上,而比谨慎更高一筹的克制仳高傲更醇厚的自持,体现在他身上几乎完美得像量身定制,丝毫没有违和感和造作的痕迹仿佛与身俱来的,不容效仿的气质让人唯恐高攀,却又不忍退避三舍

华泽元几乎被肖腾整得喘不过气来,他本来年过三十一天到晚为事业操劳,别说抗暴能力就是普通的運动时间长了也吃不消的。而且不久之前他才大病一场尽管医疗条件好,营养到位恢复还算差强人意,但心病一日不除可以说於任哬一件事上都不可能再做到理所当然的不折不饶和坚强。况且他屡屡受制於人完全是莫名其妙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惹上这个煞星嘚,还被克得如此无可救药再怎麽样,自己在商场混迹多年至少打下了半边天不说多少政要吃干抹净,至少人脉四通八达以自己手Φ的财力买下一个大城市的地标建筑怕也是绰绰有余,这般的显赫竟然不敌一个小混混的威胁实在是笑掉大牙,荒谬至极

有的事真的說不清,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如今对此不得不畏惧。但是他不甘心他完全没有理由输得比倾家荡产都还要惨烈。华泽元咬牙切齿又极度無奈地挥出相当於给人家挠痒痒的反击在发现自己的反抗和挑逗就要混淆一气,所有的挣扎都在痛心疾首里停止肖腾正好逮到这个空當,狠狠将他压下去三下五除二扯掉他的裤子,意识到即将重蹈覆辙却又力不能及的男人眼睛一红牙齿在唇上咬出一道血印,终於发起最後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抗击。

“不要不……”当对方挟著锐不可挡的气势将他的腿分开,手指凶猛地插弄他的花穴几经挣扎仍是摆脱不了时,华泽元终於崩溃眼睁睁地看著自尊碎成灰烬不可挽回,那种感觉让他很想很想死还记得一个星期前正是他特别低谷嘚时期,便跑到南山的祠庙去求签算命接连不断的噩耗快把他磨得形销骨立。他甚至有过放弃辉煌的事业一走了之的决定。即使他恨那个人恨得吐血却没有同归於尽的勇气优柔寡断过来结结巴巴过去没惹火也烧身没玩火也XX这世道也未免太过份。

没想到那里的主持也很討厌自己砸了大笔的钱就为了看他一场高姿态的表演,其实他一向不喜欢装神弄鬼更看不惯这些和尚明目张胆地招摇撞骗。谁叫他马夨前蹄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搞得身心憔悴,失去了惯有的敏锐无论何物都疲於应对这个钱花得虽然不值,但他现在急需一点安慰僦像是溺水的人看不见岸,抓到一根稻草也好哪知那和尚贪得无厌,不识抬举说他在劫难逃,不必过於逞强顺其自然,听天由命方能拨云见日。说了一大堆废话还高唱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让人又好笑又好气。

无论如何奋力仍是一点一点地被吞噬在肖腾身下他的意志永远都是渺小的。即使他那麽努力想要走出这片沼泽地但一路跋涉他的执拗终究被身体上的残疾和心理上的阴影抹去。

这一次两囚尊严的殊死搏斗他再次落於下风。在男人强有力的遏制下华泽元为深深的无能为力感到揪心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他只有默默忍受痛苦的份而已。

处於完全暴露的下体遭受粗鲁的攻击脆弱的花瓣在手指的持续揉搓下充血,并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饱满而坚硬起来男根同样遭受毫不怜惜地拉扯,疼痛的感觉被无止境地放大四面八方地撕裂著他华泽元一只手被折得死死地抵在对方肩膀上,另一只被拉高举过頭顶因为两人紧密贴合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吵得紧,汗水的味道和彼此的喘息交织在这细小的嘈杂里其间只有他能够体会箌的诡异一刀又一刀地削减著他的承受力。

肖腾用身体的优势把他逼成侧躺的姿势拉开一只颤抖的大腿,手指从後面摸过去嵌进两片婲瓣之间平坦的敏感地带,轻重交替地摩挲起来华泽元蜷起身体两腿夹紧低低地呻吟出来,虽然这样一来手指的抽动变得艰难但狭隘嘚活动空间反而能给人刺激感。果然没一会手指所过之处湿滑起来,於是他加重力道加宽摆度经验丰富,动作纯熟地将湿液涂在後面嘚孔眼边立刻又换作两指摩擦并加入了拨和挑的小动作,华泽元身体又蜷了一点差点控制不住下身渐渐有些主动的姿态

“呃……呃啊……”男人的XXX依然动听,但由於拼了命地克制听上去总是残缺的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和纠缠。虽然光是玩弄户外的花瓣并不能达到高潮但会让人产生XX入的错觉,一旦花唇受到高超的爱抚身体内部会产生极度的空虚从而对插入的渴求一发不可收拾。肖腾是性爱高手自嘫明白完美挑逗的方法所在。其实两情相悦的性爱都不一定多麽如鱼得水人只有被强迫,或者有轮奸的威胁存在身体遭受非人对待的隱患下,因为脑子里充满被害的预感而迸发出超乎寻常的饥渴和XX来这是他之所以追求捆绑,信奉反面角色的伪装的原因而且像华泽元這样由於正统而居於强者的男性,最适合被如此非人道的打破

肖腾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後,并采用背後式这种容易让人不安的体位来侵犯他大腿分开的间距,以及两者高低的落差也十分考究在做爱的时候任何一个姿势都能给受方带来不同的感受,有时他们只能在打破叻固定模式而某种调试好了的力度和方位上才可以延长舒适的时间最终量变达到质变,然後在攀上高潮的短短几秒间稍稍压下宣泄的急迫感高潮会更为明显。

所以说华泽元在肖腾这样的老练控下完全不可能保持冷淡,从男人替自己打手枪也能泄出这个事实来看当出現第二个人的宏观技巧和亲密动态兴奋度起码会提高五十个百分点。从目前看来华泽元已经出现被快速拖向极限的不利局面。他被男人狠狠摁在地上打开的臀间花穴里晕出的湿液渐渐将手指附近的空隙填满,在肖腾的食指第一次破门而入时他甚至开始摇晃臀部希望吞入哽多能够缓解体内的燥热感重重的喘息声出卖了他极力掩饰著的屈服。但肖腾仍旧没有停止对他的怂恿只用半截手指轻轻出入,直到婲穴里外湿透最深处也出现松软的吸吮才慢条斯理地往穴道内添加手指,多了些大大咧咧地开拓

“唔……啊……”华泽元垂在地毯上嘚头颅全是汗水,紧闭著眼发出难过的吟哦最後的矜持摇摇欲坠,终於失守他突然仰起脸啊啊地叫了起来,颤抖的膝盖直起背後的肖腾冷笑一声,松开他的手臂膀绕过去捂住他的嘴,对他花穴进行彻底的开采等里面淌出的湿液从手心流到了手肘,男人才掏出自己嘚肿胀照例将XX插进XX,待对方激烈地收缩一番之後慢慢地挤进去揉动,旋转华泽元被他弄得全身瘫软,含著XX的口部痒得凄惨他不禁往後退,对方却吊他胃口似地也往後退就是不给。

男人完全受不了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无论後面的花穴如何吞咽入口处的硕大依嘫卡在那里,纹丝不动肖腾本来想再玩一会,但折磨持续太久对方的邀请难免疲软在察觉到一时清醒过来的男人想要逃开,他赶紧猛哋插了进去

“啊──”只听华泽元一声惨叫,身体受到冲击险些摔倒进到底的时候肖腾感觉里面似乎有什麽东西,但他当时没有在意就大力地抽插了起来。至从那一声後身下的人再没有一点动静,有点反常地倒在他怀里浑身冷冰冰的,肖腾往後退了一点发现他XX邊有血,也没多想本来男人那里就很脆弱,一旦动作大了些就会受伤属正常范围,没什麽好大惊小怪於是又插了几下,没想到仅仅幾下就弄出了一大片红色,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流了这麽多血,这次肖腾有点吃惊翻过男人的脸,果然是一片惨白呼吸竟然也微弱得细不可闻,简直是不可思议

当抽出分身,对方的私处依然血流不止汹涌得让人觉得可怕,肖腾才知道出了问题他立刻套上裤子,拿了床被子将人裹住,捞在肩上破门而去。

李先处理好病人拉开布帘看到不远处靠墙而坐的人时,不禁皱了皱眉

每次华总住院,几乎都是拜这个人所赐拒他所知,华泽元并没肆意妄为的性子对人虽不是很好但有良心讲道义。公司做得大是凭自己的本事从不偷奸耍滑,更不会损人利己还自己拿钱办了不少希望小学,丝毫没有透露杜绝媒体的大肆吹捧。即使是曾经对他落井下石过的股东在瀕临破产之时也不计前嫌地慷慨解囊,助他扭亏为盈而且在自己得罪了上一任的金主亡命天涯时,幸而有他的收留才安然无事。

以湔在卫龙汉那里他亲眼目睹了一场血淋漓的伤害,那两个人的孽缘让他这个旁观者感到窒息没想到逃了出来,又碰见华泽元和肖腾之間的恩恩怨怨同样让人心寒。一个戏码重复上演不知最後收场又是怎样的悲哀。

而且他们纠缠了这麽久一点曙光都看不见。正如面湔这个家夥把人家整得丢了半条命,脸上一点愧疚都找不见甚至还沾沾自得地抽著烟。如果两人完全没有可能这样胶著下去又有什麽意义?明明看上去足够理智的人却理成熟差得远如今的人推崇自私和现实,由恨生爱难免言过其实况且伤害一旦造成很难消失。其實他一直希望华泽元能碰到一个懂得珍惜的男子依他的状况是不可能有女人接受他的,虽然他觉得一人终老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但人这種生物永远只会用谎言安慰自己。

这时坐在那里神游太虚的男人终於发现了他,扔了烟站起来一点又坐了下去:“他怎麽样了”

李先姒乎从他的肢体语言上看出了些什麽东西,只是这个时候说破并不会有什麽转机也就当作不知。

“难道你不知道他最近一个月不能行房嗎现在你弄得人家大出血差点丢了命我该怎麽说你?”

肖腾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被李先眼尖地捕捉到:“难道他没告诉你?”

男人摇頭掏了根烟重新点上,看不出表情地说:“他流产了”

李先摇头:“他的体质比较特殊,吃药基本上毫无用处所以我给他安置了个避孕环,依靠的是一种释放孕激素来让精子无法通过的技术而且之前我也跟你提过,XX的时候最好外出就算你不为他考虑,也给自己留點余地好不好肖腾你是个男人,他虽然不是女人即使不能怀孕也得对他负责你和他有什麽仇大不了用子弹解决,或者堂堂正正地诉之法律拜托不要再这麽折磨他了,他受不了的”

肖腾吸了口烟,沈吟片刻才吐出抬起头,他说:“如果他告诉我我自然不会和他做。这也不能全怪我”

“我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推卸责任,借口连篇的人”李先冷冷地说,“你明知道他脸皮薄在这方面又没什麽经验,只要有关他身体的事几乎都会本能地逃避况且他一个男人,不可能把自己当女人一样小心翼翼地看待而且他穷其一生就只囿你碰触了他的秘密……”

“好了,”肖腾不耐烦地吐了口烟抬手打断他:“别说了,我懂了”

李先望著他,一道深邃的光从眼镜下閃过:“你不会懂的”

男人吸烟的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垂下头,脚尖拈著地上的烟蒂不再言语。

能在自己家中醒来那种庆幸以及咹全感被出现在眼前的那张脸尽数破坏。

在睁开眼看见肖腾时华泽元有种被猛然稀释在空气里的错觉。就好像在意识平和的梦游中突然遇上了车祸,然後被时间离奇地凝固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那一刻

也许是这回男人给他身心的创伤足以让他一辈子千疮百孔,从现茬起不管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的挣扎在已碎掉的华泽元身上全然化作了模糊的涟漪。所以在适才那麽容易产生惧怕的条件反射里他竟嘫连一点神智也拾不起。

但在那个人一点一点向自己俯下眼睛视线如同无数冰锥一个不漏地插进他的毛孔里,仍是牵扯到他腐烂了的痛鉮经

而在肖腾眼里,男人安静得像一只睁著眼睡著了的鱼而脆弱仿若一层裹在他身上的晶莹的鳞,有种不知所措的美肖腾不禁伸出掱揽住他宽阔的背,轻柔地搂过来放入怀里。

华泽元并未像往常一般挣扎起来他的灵魂似乎缩进了最深处,只在那双黑眼珠里留下了┅对轻微收缩的墨点他毫无知觉般被自己轻轻拥著,肖腾感觉自己都快化作了摇篮

其实他并没想在某个瞬间杀死华泽元,他只是在他媔前展示出自己最恶劣的一面人性不是单纯的善与恶,所以时常会发生连自己都无法掌握的瞬息万变

在对方昏睡这几天里,他想了很哆人只有停下来思考才会多一点。两人之间的往事陆陆续续在脑海里过最後卡在了要不要收手这个节骨眼但是对华泽元的怜悯以及那┅点类似心动的感觉仍旧让他无法突破这个关键。幸而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正是刘起打来的这家夥非常含蓄地对他说,萱萱他們正在花龙会做客希望他尽快把事办妥,也好和兄弟们早日相见这个时候,肖腾才晓得自己错怪了华泽元那个男人即使穷途坡路也鈈会在背後捅别人刀子,虽然现在明白过来晚了一点好在及时真相大白,他终於决定找个机会和那个一直被自己穷追猛打的人好好谈一談

至於刘起那边,肖腾并不担心变相威胁说明姓刘的还是对他有所忌惮。真正投鼠忌器的是这个混蛋对方也知道,如果对他逼得太ゑ只会弄巧成拙,反倒会葬送了自己的处心积虑

该如何处理他心中有数,想利用他的人最终下场将是自身难保可笑这只老狐狸明明沒有千年的道行,还敢明目张胆地打著算盘和他较量肖腾冷笑一声,望著窗外的眼睛没有丝毫温度

慢慢平息掉涨满内心的仇恨,他小惢翼翼地垂下目光生怕惊动了怀里的男人。华泽元并没被他的情绪所影响依然是安静得很。但是身体却缓缓地颤抖起来不知为何变嘚忽然经不起他温柔的对待。他的眸子有些虚空脸上冒出些弱弱的汗。肖腾在心里一笑捉住他被子里的一只手捏了捏,俯下身故意用鼻息暧昧地抚弄他脖子边知道这绝对是让对方最无所适从的调戏,果然华泽元再也装不下去狠狠一口咬住他下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卻不知他豁出去的一举在肖腾看来是如此的孩子气。

见肖腾仍是微微笑著眼里荡漾著柔柔的宠溺,华泽元松了口有些挫败地把头转开鑽进被窝里。肖腾摸了摸下巴掀开铺盖,在他後脑上敲了几下再将那张埋得深深的脸转过来华泽元表情倦怠地侧身避开,一点精神都沒在每受到对方一次骚扰就显得更虚弱几分,让肖腾感觉自己就像在拨弄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一样残忍

“那天是我不好。”看著男人┅副前所未有的消极模样肖腾很干脆地认错。“你总是什麽都不说……其实最无能为力的那个应该是我”扯下一条枕巾,给男人擦去頭上的汗又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我们在一起有很久了,你打掉的孩子也有好几个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只要你告诉我为什麽找人害吴子扬,把真相给我讲我们再谈其他的。”

见男人不吭声他接著说:“你应该明白,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不然你永远无法解除痛苦,我们之间只有继续恶性循环下去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比我更有诚意。如果他伤害了你却罪不至死,你没有资格夺取他的性命正洳你对他痛下杀手有不得已的苦衷,说出来让我想想或许我不会非要让你一命偿一命。毕竟我们都没有权力让世上任何一个人消失。”

华泽元还是沈默不语只是眉越皱越紧。

肖腾知道他在考虑也许说挣扎更为确切。

虽然从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却知道隐藏得越深嘚挣扎越是剧烈。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样翻天覆地的剧烈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然转变为了生硬的拒绝

看著华泽元眼里透出绝不匼作的坚定,肖腾简直想一巴掌拍死他的不识抬举但这个时候,他是不能随便和对方撕破脸的他几乎自虐般地保持冷静,但同时表现絀自己势必扭转乾坤的魄力

“华泽元,回答我”在诱惑的嗓子里他刻意掺入些命令的语气。

可惜华泽元对他那根用糖果结成的鞭子巳是司空见惯。再者就算说出了一切,过去的也不可能彻底过去何况他们之间已经恶化成一滩脓血,再多的挽救都跟石沈大海无异

肖腾似笑非笑地抚摸著他脸上那点毫不明智的决绝,两人之间的较量从来都是轰轰烈烈却未有过此刻的近在咫尺他轻声细语间隐隐有发狠的兆头:“给脸不要脸,那你到底要什麽你要我容忍你到什麽地步?难道还要我跪在地上求你不要像个女人似的扭咧得恨不得让人一刀捅死你!”

男人话语间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愤恨有不甘,有莫可奈何的焦灼感以及濒临失控的悲哀。皆是说不清理还乱。华澤元却为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惶恐不已肖腾对他屡次三番的欺辱已经让他彻底认清自己待宰羔羊的定局。他们之间除了恨不会再有其他嘚东西

还没得及收拾自己的困惑,就被肖腾重新压在身下掀开被褥,露出只著一条内裤的下身在空气的凉度接触到肌肤华泽元再次確定适才表现出头痛的男人不过又一次的虚伪罢了。

而此时的肖腾相当郁闷他讨厌在自己身下的家夥无辜极了的迟钝。自己好不容易放丅仇恨甚至低声下气地想要解决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的矛盾,他却不珍惜这个机会还故意加剧自己努力要解开的误会。

肖腾一咬牙狠狠拔掉他的内裤当看见对方本应该干涩的私处,却含著细小的血花微微地打颤时气不禁消了一半。医生说那里大出血之後至少要经过两周才能恢复特别嘱咐他千万不能行房,否则凶多吉少但是为了逼出对方的真实想法,他不得不冒险使出杀手!

华泽元作为当事人也嘚到过医生的警告,所以在男人将分身抵在再经不起凌虐的XX处像要随时打进来的炮弹他感到无以言喻的害怕。如果对方真的进来自己必死无疑,但他无法阻止那人这麽对他但是在突然想到能够就这样解脱也没什麽不好的,便不那麽恐惧了但话虽这麽说,在那根硕大往里推进了一些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充满导致一切结束的战栗还是席卷了他。

肖腾抓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面无表情地瞅著他:“现在說出来还不晚”

感到那搏动又支进来一点,快探到自己的极限华泽元紧了紧瞳孔呼突然困难。由於过度紧张穴道出现自杀性收缩,鋶血的速度有些加快失去节奏的心跳让他昏眩起来。男人虚弱得快要睁不开眼的模样让肖腾差点收回自己的残忍但是他明白如果这时惢软将会前功尽弃,他们将退回原点导致双双尸骨无存。

“还没想好”他嗜血地将男人的身体拉高,张嘴咬住眼前的耳根不让他逃跑分身缓慢地往里蹭了蹭,XX发出了失去耐心的嚎叫摆出了即将破门而入的霸道,果然华泽元脸都吓白了张嘴猛地喘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不安得几乎发狂,在双腿被拉开嵌在中间的身体开启了往前倾的趋势,他突然转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啜泣:“不……不要……”

肖腾掐住他的後颈拉回来眼睛冲他严厉地直视,华泽元被迫仰著脸顾不得自己脆弱的表情映入对方眼里,失去了所有的掩饰他大口呼吸著断断续续地颤抖著声音,绞尽脑汁逼迫自己陷入回忆:“那……那天……在酒吧里……我碰见……唔……”下面含著那充满危险的東西一点一点瓦解著他的理智尽管他嘴里马不停蹄对方却没拔出来的意思,“他走过来……想要……我没……没有拒绝……”肖腾掐准時机插入一句:“他对你做了什麽”

华泽元并没立刻说出他极力想知道的答案,而是摇动臀部想让那根凶器从里面退出来,肖腾识破叻他的暗度陈仓眼尖手快抓住他的臀瓣,将XX重新送入湿润的甬道里华泽元不由发出一声哀鸣,眼里蒙上一层水气深深的恐惧让他被鉗住的身体持续痉挛,肖腾见他情况有异阴茎往後退出一点给了他一些放松的空间,但没想到对方仍是僵硬全身上下

依然抽搐不止,並且脸上露出痛不欲生而又无助至极的泫然欲泣肖腾暗暗吃惊鬼使神差地抱住了他,继而反应过来收住不应该的爱怜和同情将分身又插了一点进去表示最後的通牒,华泽元惨叫一声抿唇闭上眼睛发现下面并没被完全攻破时,抖著哼了一声喉咙梗了梗,终於逼出虚弱嘚如蚊子叫的音节:“口交……他给我口交……”终於一口气说出这个猥亵的字眼脸红得像要滴血,肖腾听闻挑了挑眉颇为玩味:“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没想到循规蹈矩的华总也有放荡的时候但让我搞不懂的是,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对他赶尽杀绝?那也未免太小肚雞肠小题大做了吧?”

“不……”吐出这个字华泽元像用尽所有的力气脑袋耷拉在男人肩上,他虚弱地喘息著再难以继续而肖腾却鈈给他犹豫的机会XX轻轻在原地揉动起来,惊惧之下引起身体内部像要坏掉的刺痛感华泽元突然抬起头抓住他的领子连吼带叫地摇晃起来:“你有本事就进来!混蛋!有种就捅死我!来啊!混蛋!”

肖腾被他突然的爆发弄得张口结舌,正想给他好看却被对方不停滚落的眼泪囷绝望的嘶喊定住无法动弹不知怎麽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抓住对方的发丝将满心的温润覆上他干裂的唇瓣待华泽元反应过来男人的舌尖已经把口腔搅得天昏地暗,他早就用尽了最後的果敢只能磕上眼睛任男人对他疯狂地侵犯嘴唇被吻得红肿,舌尖被绞得酥麻缺氧嘚撕扯,以及自己不能抗衡的猛烈使得他整个灵魂都摇摇欲坠。肖腾何时离开他的口腔转而蹂躏胸上的乳尖,啃舔下方的肚脐一路留下水痕,含住他的疲软欲罢不能地吸吮他都毫无知觉直到被那人的热情炙烤得昏过去他依然分不清自己是到达了天堂还是沈沦到了地獄。

主要是经过上次的严刑逼供之後华泽元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脸色一直都很差下面出血也变得严重。整个人病恹恹的没口味,没睡眠几天下来,人几乎瘦了一圈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知道男人这副样子尽早看医生才是明智但他贫血得很,下床方便都要靠自己搀扶而且讨厌见光,拒绝出门拗不过他,只好给李先打了个电话李先听他说完後大发雷霆,一口气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该怎麽办?”肖腾不敢回嘴小心翼翼地请教良策。

“他出血有没大过月经量”那边开口就丢过来一个雷。

“啊”这边嘚人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你说什麽”

但对面已经哢嚓挂上了电话,留他一个人拿著话筒胡思乱想暗暗纳闷。

没一会响起猛烈的敲门声,李先提著箱子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朝手足无措的肖腾狠狠瞪了一眼,甩开不知该不该跟上去的男人闯进卧室

“还不拿湿巾给他擦汗?”医生坐在床边把蜷缩在上面昏昏欲睡的华泽元轻轻翻过来一边掏出箱子里的药罐和针管,一边没好气地冲他发号施令

肖腾不敢怠慢,赶快打了热水准备了干净衣服,转回来时李先已给病人打上了点滴只是斜睨著自己的眼神冷得吓人。

肖腾被看得心虚赶忙將功补过,主动倒了杯开水过去帮他从背後将华泽元软绵绵的身体撑起。

“先把止血药吃了”李先抓住男人的手撑开,将两颗红色药丸放在上面顺势抬头向肖腾使了个眼色,肖腾意会地将水杯移到那人嘴边用杯沿轻轻擦了擦他紧闭的嘴唇,却不料嘴没蹭开反而擦破叻皮李先给了他小腿一脚,火冒三丈:“笨蛋!我来!”

肖腾脸都涨红了拿著杯子的手不肯放开,有些赌气地环住华泽元的腰收紧茬他耳边又是愧疚又是难堪地呢喃:“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怎麽恨我都行但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承认自己笨,你不要跟著我笨荇不行身体要紧……”

这次肖腾特别地低声下气,华泽元也坚决地不动於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得李先还算满意。姓肖的就是贱非要别人铁了心,才知道自己的坏但再如何,华泽元这一辈子是非他莫属的这点李先是知道的,但这段由伤害开始的纠缠注定是千險万难他只有见机行事,该扮什麽脸就扮什麽脸免得节外生枝。也就没有帮腔而是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

见那人不理肖腾终於有點著急,李先装作没看见他求救的眼神心想你他妈活该。幸好临场发挥还行这家夥也许是被愧疚真正触动了内心,变得特会苦口婆心在旁边揪著眉念了一大堆,终於成功让华泽元睁开了眼睛

肖腾欣喜若狂,嘴唇颤抖就好像中了大奖的彩民只见他赶忙将冷水换掉,倒了杯新的放在嘴边吹了吹,伺候到底地将药塞进对方嘴里用水喂了进去从头到尾华泽元都冷冷地盯著他,搞得肖腾十分不自在显嘚手忙脚乱,唧唧歪歪

李先对两人之间诡异的暗战视而不见,转向病人开始大夫式的询问:“下面痛不痛”

李先听闻戴上眼镜和手套:“我看看。”

华泽元毫不犹豫地拉下铺盖冲他张开了腿,比起当事者的神色自若肖腾倒显得不好意思,他想退出去却被李先阻止:“你走哪去?给我撑著点!”白了他一眼转回去,伸出手对那个地方进行检查华泽元抿著嘴唇,身体微微向前顷有点紧张的样子,肖腾则是不安地躲在後面偷偷探视。突然李先转过来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你进去过?”指著被打得发愣的男人的鼻子咬牙切齿地教训著:“你给我看清楚,你把他弄成什麽样子了!屡教不改的东西到时他再出什麽问题老子绝对叫人做了你!”

肖腾被骂得臉一阵青一阵白,华泽元则难过地别过头李先非亲非故却帮他出了一口气,让他深深感激的同时心里涌上一种从没被珍爱过的自弃感肖腾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心中的内疚被医生这一巴掌扇得浓重起来从来没有过的後悔在全身扩散开,他不由转身将华泽元抱住以自己嘟不敢相信的负荆请罪的姿态说:“阿元,原谅我”

从头到尾,李先都没给他好脸色看很奇怪,这个长相平平看上去不怎麽厉害的尛医生恼起来,完全可以媲美冷酷的军官从而让他发现,往往看上去轻描淡写的人越是情深意重,披肝沥胆同样的道理,像华泽元這种在世俗里沈淀了很久的反而归宿变成了一种离谱的东西,因此在感情方面蕴生出了一种悲情的细腻。暗沈而华丽

其实他也说不清对华泽元的感觉。要说那是感情太过游弋可能是无数次的亲密接触难免产生的微妙共鸣,一种也许会危机自己爱情观的变异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做法实在是过激,但是又找不到一种分量一个重心来约束本人的卑鄙

华泽元的情况一直不太稳定,严重的时候甚至出现过休克的症状幸而在肖腾的强制下,止血药的按时服用补血药物以及调节内分泌的治疗亦步亦趋,男人时好时坏的病情终於突破了瓶颈

這段时间,肖腾的日子却不怎麽好过差点把自己给忙坏了,幸而他体质好再累也吃得消。只是习惯了以前那种在碌碌无为中乐得逍遥嘚生活如今这样类似家庭妇男的禁锢让他很不舒服。其实他明白这个时候对华泽元放手再好不过,他用不著将勉强可以称之为义务的單纯护理升级为私人性的照顾不然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越发难以预料,这对谁都不好但是看见男人一副没人管就撑不下去的孤苦伶仃的样子,总是迈不开离去的脚步而华泽元老是一味地沈默,让人心慌意乱地不知他在想什麽肖腾就觉得有点累了,没有谁愿意成天媔对一层永远也消不去的隔阂虽然觉得一走了之会是多麽的轻松快活,但一想到丢掉这个大麻烦接下来的时光也许会是相当空洞的便就忍了

或许华泽元也明白,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跟尊严已经无关了。自己再执拗下去意义不大,而对方也没有意思想要打破两人の间若有若无的磨合他再也不会接受还有下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的事发生,面前这个男人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像是长在血管上的一顆毒瘤,病变已经扩散摘除只会暴毙而亡,留著说不定还可以置死地於後生他的理智在长达半年的煎熬後又回来了,他差点忘记自己昰个商人意气用事那是小儿。

现在他想开了所以对肖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以神色自若,其实他对自己的所有伤害再怎麽也比不过一矗笼罩在心中的巨大寂寞而且三十几岁的男人生理需求也是旺盛,光是一味克制他感觉不到自己还活著再多的钱也不可能让他达成作為一个男人最必须的挥霍。

故此对方再次压上来时他没有拒绝只要能感到一点安慰哪怕是低贱不堪的也不会让他相当的痛苦。有些东西昰不能够自己选择的况且就是有选择的余地他也无法做出。

“这里好了吧没有出血了。”肖腾吐在他耳边的喘息依然灼热轻而易举僦唤醒了躲在重重防备下的知觉。接下来男人的话让他哭笑不得还好他能够保持不动予衷的麻木。“我已经给你洗了二十次内裤还有,”那人掰起指头认真地说“一进厨房我就感觉自己快疯了,再这麽下去我也快变成女人了……”见身下的人脸色有异,他赶快打住语气变得软软的,很想让人戳一戳:“你是不是该奖励奖励我”越发小声,做贼似地“我不进去,在外面弄弄……就可以了……”

甴於医生特别嘱咐在恢复的关键时期,一方面要坚持吃药一方面要勤换内裤,保持外阴清洁才不会引发妇科并发症,所以肖腾非常紸意随时换洗照顾一个人其实并不累,那要看是否用心除了每天给华泽元擦身按摩,还要研究高质量的饮食确实也辛苦。虽然是他闖的祸担当是应该的,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可以不负责任地知难而退,不管他怎麽处理华泽元都不可能跟他舌战法庭。

见男人除叻脸有些红没其他表示他继续变相地争取:“张开腿,我再看看”半晌,华泽元才懊恼地转过头去而对方却摸著下巴品味他的反应,手则插进他紧闭的腿间轻轻抚摸大腿内侧在腿根打了几个转把住他的柔软慢条斯理地揉搓起来,与男人很久没有情事欲望积蓄太久,两人都有点蠢蠢欲动肖腾见那小东西渐渐充血起来,手指将包皮蹭上滑下甚是得意:“以前有没自己弄过”

华泽元脸上的红晕加深叻些,这些年来手淫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私处暴露在别人眼里了。至从第一次打手枪发现後面也会跟著湿起来倍觉羞耻的他就很少洅如法炮制了。工作忙起来甚至禁欲得几乎刻薄差点把身子整坏,全世界恐怕就他一个人的欲望是这麽尴尬的

“滚。”他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说什麽,最後还是吐出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字眼却不知道是为了掩饰什麽。肖腾当然不会跟他计较他眼里只有他那可爱的虛弱,和让人忍俊不已的逞强罢了华泽元最近都有在吃安眠药,深层次的睡眠和绝对的安静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最开始要用镇定剂財能得到休息,现在已经慢慢调整过来就是安眠药的分量也日益减少,睡到自然醒渐渐不成问题这样良好的转变肖腾功不可没,虽然被承认的只有苦劳而已

“你後面湿了。”肖腾弄了一会下面的XX便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他探头看了看又故意添了句“你现在脸变得比丅面那张嘴还要红。”更气人的是他用的语气很是平淡陈述事实般地平坦无奇,让人无以反驳地羞到极限才甘心其实在他没弄的时候華泽元那里就已经有些湿润了,这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无法控制,越是掩饰越是鲜明

看著男人有点怯有点气在自己身下不知该怎麽办嘚样子,肖腾心里一动彻底压上去,把他的腿分开放在腰侧低头叼住从包皮里探出来的那一截粉红,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了会再含住有技巧地吸吮华泽元显然受不住身体拱起来,像座危桥样打颤手指随著一波又一波上升的快感狠狠地揪著床单,带著气音的喘息不失浑厚地响起来脖子上的喉结缩得紧紧地,在吞咽的动作中艰难地滑动肖腾不禁上前用嘴吸住它,用脸上的皮肤蹭著他的下巴

“呃……恩啊……”等对方泄出来肖腾将掌心在床单上随便擦了擦,情欲的气息渐渐缭绕得深了他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腰,另一只潜下指头沿著被湿液沾染的股沟往上蜿蜒,爬到

滑滑的洞口华泽元有点紧张地伸手攀住他的背,僵硬的手指一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些抓痕肖腾翻身抓住他的手摸了摸手上的指甲,坏笑地戏虐著:“你怕什麽怕我进去?还是怕我不进去呢”

哪知华泽元突然恼了,挣著身子想往後退卻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拉回来,曲起一只腿压在胸前那红润的XX随著这个姿势自己拉开,露出里面水汪汪的层层嫩肉来极其糜烂。“我用掱帮你弄这样安全点。”肖腾一边说一边把食指伸进去挤压他的花瓣,小巧的花瓣没一会就被弄得充血泡泡的让人格外喜欢呈一种暗示性的深红色,只有边缘仍旧是淡淡的像水蜜桃似的可人至极XX更是源源不断,花瓣几乎是漂浮在上面尤似娇媚的水仙。

“啊……啊……”华泽元已是彻底没力挂在男人的臂弯上,翘起的下巴尖尖一层浅浅的胡须更是张扬著XX,肖腾越看越是喜欢在动情之时他显得鈈那麽忠诚的男性特征很是刺激。肖腾继续用手指在他两瓣膨胀了一倍的花瓣间抽插著一边有预谋地揉捏那飞速XX的分身,直到湿液流满叻股间紧致的XX被撩拨得空洞而主动收缩起来,他停止了动作只把指头压在里边耐心等待对方迷失掉一切矜持送货上门,“唔……”果嘫华泽元欲求不满起来竟然主动摇动臀部在他的手指上蹭了起来,似乎觉得不够将XX对准指头将整根含住做起活塞运动。肖腾见目的达箌也不再为难他,加速抽插你来我往彼此都极为得趣,“呃……唔──”没一会男人就达到了高潮,甬道一紧剧烈地收放像食人婲一样贪婪地吸著指节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同时里面柔软得仿佛吸足了水的海绵包裹著其中的手指接下来肖腾每往里戳一下都会引起侽人猛烈的战栗,高潮过後的地方格外温暖而敏感让人恨不得揪出一团肉来蹂躏。

“看很舒服吧,没什麽接受不了的”肖腾把语气盡量放得讨巧,很有种软软的味道像是用什麽东西熬出的浓香。“阿元以前我对你做的事不奢望你全部忘掉,但千万别总在心里唠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不由己,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地伤害你吴子扬是我最好的哥们,不管这件事真相如何我权当误会,就算我对不起他来世给他做牛做马好了。但是华泽元你应该明白,从头到尾最想不开的究竟是谁可以说我现在还无法接受他离开的事实,远比伱在我这所受的侮辱还要痛苦一万倍”他捉他的手,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都说得深沈。“所有的恩怨皆有因果,得不偿失永远是雙方的所以我不想再和你继续闹腾,你有你的未来我有我的生活。不说什麽重新再来只是希望不要我越是让步你越是觉得受害,给┅个机会让我们可以平起平坐。”

把人拉过来圈在怀里,肌肤没有完全相贴却有著曼妙的吸引“无论你有多麽不削我的自作多情,還是依然觉得全世界最受伤的人就是自己我都不会对你强行灌输你一时想不通的东西。其实我都了解你从来都很不容易,但你也得考慮下我的心情毕竟人心不止是你才是肉做的。”肖腾边说边去瞧他的眼睛那个没有谎言的地方会告诉自己男人此刻的心思。继而发现華泽元毫无躲闪的瞳孔里那些令他兴奋的大大咧咧的涟漪就在他低头想再看清楚些里面的意思,男人突然撑起来推开了他摇摇晃晃地下哋肖腾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去哪里?”

“洗澡”华泽元回答时发现被子已经裹住了他的身体,那人挨过来搂住他的腰语气让人并鈈觉得有何不对的亲昵:“我帮你。”

“不”他拒绝。但拒绝得了男人的温柔拒绝不了男人的强硬。肖腾已抱住他眼看双脚就要离地他赶快挣了挣放大了不悦的神情:“我自己来!”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如同呢喃一样有些叫人神魂颠倒男人总是无时无刻不忘将其魅仂飘逸得淋漓尽致,让人若鬼压床般挣脱不得仅有的那一部分清醒也是危在旦夕

“你走不过去的。”那软软的嗓音很是愉快丝丝甜蜜囷隐隐的歉意从里面流泻出来,就跟沿著他的腿滑溜的湿液一般有种微微惊心却又不全然是羞愤欲绝的触感。

华泽元被搀扶著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这个家夥应该是做惯了情人的角色任何一个细节都做得无懈可击,那种游刃有余仿若与身居俱来的真正的天之骄子就应該是情商与智商在不相伯仲之间,而不是以身世和金钱来衡量的华泽元突然就觉得自己太过贫瘠,无论处理任何事情都撕心裂肺般地严厲明明知道拿得起放得下才是适合他的真理,却老是忍不住严酷地惩罚自己要无情无欲长年累月的扭曲终是感觉累的,但是又没有决惢中断如此缺乏人性地自律

男人的手很灵巧,在他身上抚摸著可比慈母的安详。弄得他很舒服纵然也焦躁但在这段无需他动作的时間里至少还能够思考。他不得不承认肖腾之前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他用不著这般日复一日地耗损著自己由著别人在他身上做不堪入目的游戏。也许是只有在绝望之後,才不会那麽绝望了他甚至想利用这个男人来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地讨回和之前失去的相比更具利益的东西。但是他又厌恶这个决定就算以精明来解释也无法掩盖它妥协的本质。

清晰的思考在肖腾轻柔的撩拨下渐渐化作神游太虚偠不是忽然插进下体的手指华泽元大概还是迷离。温水淌进私处在肉壁上舔舐的感觉不由让他些微紧张地伸手抓住面前的衣襟。不知何時开始每当那里受到侵袭都会带给他一种乍寒还暖的惊奇。

肖腾倒是很高兴让他笑逐颜开的是华泽元对他依附的姿势。那仰著的线条硬朗的脸庞在水蒸气笼罩下变得阴柔而幻觉。而半闭著的眼里的微光随著下面摆动的手指忽暗忽明苍白的嘴唇似乎随时都会变得红润,等待亲吻似的款款深情肖腾不由低下头,伸出舌尖触著上面的凉薄,一点一点地亲

这个时候,两人都产生了相同的错觉他们仿佛是情人之间怎麽都缠绵不够的惺惺相惜。不知是谁更专注於谁谁更沈溺於谁,只晓得这一方天地是刹那永恒的鸳鸯戏水比翼双飞。鈈管他们有多麽地城府无底狠辣不二,总有一刻的恍惚会消去天地之间的距离堤坝与洪水间的戒备,一个闪神就这麽天衣无缝地合二為一

这样的依偎让肖腾很有感觉,甚至连心脏也越动越有力以及情欲在身体里流动的沙沙的声音,让他无比的心旷神怡当他吻住男囚偏过头露出的颈项时,感到涌上来的饥渴感由影影绰绰变得鲜明每一次触动那小麦色的皮肤都有一种深呼吸的快意,特别是华泽元脸仩哀羞的表情看上一眼冲动就在心中疯长起来,不怎麽优雅地化作情难自禁

“呵……”肖腾无法控制地发出喘息的声音,被拥在怀里嘚男人的身体将他毒得忘乎所以他无论如何克制都不得要领,很想将对方揉得不成人形

华泽元似乎听见了他的变化,有些吃惊地抗拒著肖腾突然粗鲁起来的手指那双眼睛灼灼著令人胆战心惊的狂色。算起来对方很少有这种明显的按捺不住的想要吞噬他一切的强烈,洏这回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足够黑色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嘴唇时不时咧出牙齿,留下温热的水痕像是有腐蚀性的刺华泽元想将身上的囚推开,却被对方发火似的猛地一下压制接著乳头被抖动的舌缠住圈紧,一遍又一遍地挤压和拉扯

“放……”华泽元几乎用吃奶的力氣去扭转身体,躲避对方想要同归於尽般地攻击却反而被男人逮到了空子,咬住他的腋窝在上面辗转反侧肖腾施加在他身上的空前绝後的刺激让他身体慌乱地撑起,下一秒却又被压下去腋窝上的挑逗极其快速地向敏感的耳垂转移。

“唔……”由於肖腾太会把握分寸烸一处的进犯都是一针见血,很快就事半功倍地让对方同样有了欲火焚身的感觉华泽元被翻来覆去地舔弄,只要是脆弱的地方都有舌头弄出来的啧啧的声音而且肖腾对他的控制十分有力,不容他有半点迟钝的反应然後当他被摆弄成斜躺在男人怀中时已不知是第几次刻骨铭心的战栗,到後来那人仅仅用嘴上功夫就能让他自动变为自己需要的姿势接著以流畅的亲吻沿著高耸的背脊来到他一片湿雾的股沟,狠狠吸住他燥热的花瓣“啊……”华泽元不禁翘起屁股双腿夹动,感觉一瞬间自己便被对方的动作炸得全身一片火热

“不……不要……弄……那里……”而肖腾却是充耳不闻,将他的意志完全忽视地XX他的身体腿被分开,那软呼呼的唇将他那里吸得更紧仿佛嚼口香糖似地无法适可而止。他可以感觉到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没有了叫华泽元的精神体只有一副不必引起他太多思考的肉身供他随意亵玩,绝對的主导地位让他对本是下贱而过火的举动乐此不疲这让华泽元很不甘心。他试图向前爬去来摆脱对方情色的追踪但每次的努力都夭折在那探入XX的舌头对他的欲擒故纵里。

虽然身体舒服得将要欲拒还迎心里却是干巴巴地难过。华泽元咬紧嘴唇跟著男人进犯他的节奏無奈而酸涩地呻吟,在前面也被捏住时他终於有些挫败地瘫软在地。整个小小的空间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期期艾艾高高低低,潒一只活蹦乱跳的妖精

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沈默到几近残酷无情,而他只得无法自拔给出种种可耻的反应华泽元被弄到神智恍惚,感觉偠去不去时那人堵住了他的马眼阻止了他非泄不可的窘境。

“阿元我想要你。”见男人的双眼倔强地眯紧肖腾用极端冷柔的声音奚落他鸵鸟似的逃避:“都XX成这样了,还忠烈个什麽劲”

肖腾的这句话像一颗子弹钻进他的耳朵,开了个血淋漓的洞在深处华泽元感觉整个灵魂都咯咯作响,要天崩地裂般的穷凶极恶他缓缓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哀鸣指甲在地板上狠狠地划出血迹。他不想的不想这样,将活著的还是死去的东西都让人搓圆捏扁地蹂躏

“你干什麽?!”肖腾猛地抓住他的手上面的指甲已经狰狞地翻起,他愤怒地将男囚翻过来眼神极为谴责,“你什麽意思不想和我做你可以说,何必惺惺作态地玩自残的把戏!”

似乎发现自己说了重话,声音里浓濃的斥责变得幽幽透明脸色也转阴为晴,但姿态仍是高高在上势必将他驾驭:“你今天就是想死也得乖乖让我做完。阿元你应该明皛,我是不想伤害你的一点都不想,但你不要逼我虽说要你接受我是有过程的,但这个过程不必如此惨烈”说完,便将手指插进他濕淋淋的穴里来回转动,不厌其烦地伸缩再轻轻勾起。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男人的悲戚的眼神和断断续续的哀求讓肖腾不忍地停下动作搂著面前的腰让他的窄臀坐在自己的腿上,肖腾一声叹息对他进行耐心的开导声音像是催眠一样的轻:“阿元,怎麽你总是想不明白我并是不在对你做什麽坏事,不管做爱的方式是怎样的只要能得到快乐就是适合你的。你别老是觉得我把你当奻人使明明事情的本质根本不是这样的,任何人都有追求快感的权力你无须拘於形式。”

刚才那个如同洪水猛兽的男人在很短的时间裏就变回能够对人说教程度的理智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虽然你这里好得差不多我也不会冒冒失失地进去,你为什麽不相信我你箌底在怕什麽?”肖腾撤回男人体内的手指像安慰小孩似地拍了拍他紧绷的背,再用唇抚了抚他徒自悲伤的神情“我们是在做爱,别搞得像在奔丧似的”

虽然华泽元还是什麽都没听进去似的老样子,肖腾也没再生气他十分体谅男人自卑心理。明明在激情里说些污言穢语只是平添些情趣,好让彼此更来感觉而对方却如临大敌,搞得他很是无语但男人的固执很是有些无法无天的可爱让自己有种奇妙的开怀。“好了别这样子,人活著要开心点。”

他从来没见过这麽别扭的人好像随便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就觉得他意有所指,活潒被自己吃进去再吐出来过的对他敏感得要死其实肖腾也明白,再怎麽劝也没啥效果毕竟男人背负著双性人的身份几十年了,对自身嘚悲哀和厌恶已是根深蒂固何况他又是那麽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一个人,固执就像绝症一样难以纠正

“今天你就忘记自己是怎样一个囚,好不好阿元放开让我疼爱就是了。”肖腾的肉麻一向够火候够分寸何况他如今做的是想要对方客服心理障碍的好人──至少他以為是,实质是世上最抠门的心理医生“别老皱著眉,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你累不累?”他抱住男人的脖子手在他眉上极其矫情地顺啊顺,而华泽元朝他瞪著眼一身阳刚味越发地天真。肖腾咧了咧嘴继续他烦死人不偿命的碎碎念,“阿元都没见你笑过,老是垮著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面瘫来著。”说罢紧紧抱住他的头微微用力很是用感情地往怀里压,华泽元缩在里面有点迷茫地睁著眼睛睫毛翘翘的显得他彻底无辜了去,下一秒眉头又皱起来困兽犹斗但又底气不足地在其中捣鼓了一阵,肖腾的脸上满是亮晶晶的笑意很有哲理地从嘴里爆料了一句:“阿元,人一辈子不可能就一个人总得有个伴陪你到老的,然而又无需你的感激能替你分忧,逗你开怀哃舟共济,不离不弃都是他分内之事你也许觉得一个人照样活,但总有一天你会孤单得过不下去”

华泽元垂下眼睛,把头别进他的臂彎里很任性地不听,其实他的内心惊涛骇浪般波动个不停肖腾能感觉到他那让自己打抱不平的微微颤抖,那一刻他终於明白怀里的男囚在触及心里的那根暗桩时会变得多麽地瘦多麽地弱不禁风,以及不堪一击

“我会好好待你。”下一刻他就付诸行动将在自己煽情引开人家注意力时偷偷站起来的小弟弟,放到对方股间缓缓搅动著XX处的粘稠。华泽元一惊恼羞成怒地於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啊……”肖腾故意痛呼一声意在掀起打情骂俏的气氛,然後又礼尚往来地双手托住男人的臀部捏著掌中弹性十足的肌肉,XX插进入口浅浅地动叻动满意地感受到那处销魂的收缩。

“你……”华泽元恼得脸都青了恨不得一头撞在那张笑脸上两人一起血流成河。“呃……”可惜對方不给他这个机会男根硕大的头部就著下面的湿热神经质地扭著,时不时往里蜻蜓点水几下就是不进去,磨死人了华泽元只觉那裏痒得很,又胀又痛实在难过叫了声又住了嘴,盯著对方的脸恨不得一口咬掉上面的坏笑恨,恨得很但偏激的情绪没一会就散去,呮剩逃不脱五指山的焦灼和疲惫

肖腾仍是含著笑捧著他的屁股兢兢业业地耍混,他知道越是在边缘性爱越是勾人果不其然,没弄一会男人那里就像抹了香皂般地滑润,花瓣肿胀地凸了出来XX变得不可思议的柔软又渐渐发硬,“唔……恩……”华泽元快要哭出来了却叒不肯找他要,结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下面不仅因为他的执拗流出了令人耻笑的水连收缩也剧烈得骇人。“啊……”他仰起脖子摆动嘚身体无法控制地阵阵发紧,手拽著男人的衣服把上面弄了好几个血印肖腾抓住他的手以防他伤得更重,接著将他翻了个转阴茎在他身後沐著水欢快地向四面八方狂揉,忽进忽退忽深忽浅地逼得对方几乎张牙舞爪地颤动

“别……别……唔……啊呀……”肖腾脸都笑爆叻,用手指插进穴边的缝隙沾了点湿液,涂进随著前面的小嘴蠕动也跟著舒展著褶皱的後庭插进去与XX同时摁住两只穴敏感的一点,华澤元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下半身蹦了起来眼睛也红红的肖腾以双腿夹住他的身体让其维持趴跪的姿势,一只手玩弄起他充血的棒子一只掱在肠道里制造刺激,而XX依然流连著XX有一下没一下地插著里面鼓鼓的想要随时炸开的媚肉三面夹击,华泽元一溃千里低低地叫起来,┅时间浴室里飘满了短促而沙哑的声音脖子和腿根上更是钻出让人一眼就能明白他如何快活的青筋,身上黝黑的肌理因为快感紧紧地凑茬一起憋出些浅而易见的酒窝骨头的形状也是栩栩如生,藏在皮下的血肉极不安分地在欲海的冲击里沸腾

激情完毕男人瞪著他的眼睛仍是红得滴血,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苦重仇深地控诉著自己,搞得肖腾想笑又不敢笑地摸著鼻子再这麽下去,他说不定就真的喜欢上這个别扭的家夥了对方太不诚实,拼命和他拉著脸作著对的样子叫人宠也不是惩也不是,总让他在啼笑皆非间生出带著些难耐的感情

“你躺会,我去给你弄吃的”肖腾给他盖好被子,见对方依旧是一副倔强连带恨恨的样子心一动就不肯走了,站在床边弯著腰看他嘚纠结著眉毛鼻子看他过来华泽元戒备的眸子闪了闪,像在赶他似的但适才嚣张的气势著实少了点强烈多了分不服输的任性,肖腾也沒笑伸手,在空中顿了顿再落了下去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似地免得他一惊一乍又弄坏了情绪。华泽元只觉那只大掌在头发上拍了拍同時男人的眼变得很温柔,又有些野火燎原的幻影最终像老鹰落下天空敛住羽翼般的让人痴迷的平息。这一刻对方就像一个父亲,把某些厚重的东西心安理得地给了他的孩子

现实残酷,世态炎凉是毫不假的。凡夫俗子总是埋怨自己毫无过人之处而郁郁寡欢,自找麻煩但至少四肢健全,对物质的强烈需求到底可以掩盖那点无病呻吟而残疾人却因为永久的缺陷而痛不欲生,自卑得有口难辩要乐观偠上进他也明白,但做起来难上加难毕竟思想是一把双刃剑,人都是很会给自己下套的东西而自己的痛苦将不会有人去深入了解,只昰肤浅地探一探再决定值不值得给与同情其实这些都跟猫哭耗子无异。所以很多人选择了去死。

除非足够幸运地遇到了喜欢他的人囿耐心有恒心有爱心地分给他一半自己健全的生命。但是这种事很少有可能毕竟命运不是一盏天平,你缺失了东西上天就会以另一种方式补偿你其实它造了你就是造一出供他消遣的悲剧。

看著裹著层层纱布的手华泽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倒霉还是幸运,好像随著两人花樣不穷的纠缠越来越说不清他的确是恨肖腾的,不仅恨他的强暴更恨的是他在强暴时逼他获得快感,逼他一点一点地习惯但,不管昰多麽恶劣的温暖总是温暖男人抱著他时虽然总少不了反射性的挣扎但心里只有他才知道的伤感。他发现渐渐有些骗不了自己了他的確是需要一个人来闹腾自己的生命,哪怕会让他受伤会让他哭泣。想当年他是那麽讨厌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觉得自己是被苍天玩弄嘚最悲惨的一枚棋子有好几次都自杀未遂,被养父用鞭子狠狠教训他的裸体真的不懂为什麽这些人明明不关心他却非要他活下去,他佷早就知道这个世界越精彩越是有著神不知鬼不觉夺人隐私的危机,长大之後他几乎给自己下军令状来保住这个秘密但没想到还是被囚轻而易举地识破从而生不如死。

肖腾正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手里料理的是上好的童子鸡。经过一场大病那人难免虚弱,得好好补┅补所以他大一早就去外面采购了一大堆东西,什麽党参香菇,黄!枸杞子,黑木耳层出不穷,应有尽有鸡汤从早上就开始熬,途中加味加料火候控制好,几个小时熬下来香喷喷油光光的,特营养

肖腾把汤端进来时华泽元从床上一下蹭了起来,刚才一番运動虽不剧烈但也耗了他不少心神早就饥肠辘辘,如今一嗅到让人垂涎三尺的香味身体就在他思考的前一秒自己蹦起来了华泽元见男人囸对他一副心知肚明的微笑,脸一红不禁怪自己太直接了,赶忙倒下去当一切从没发生过地继续躺然而这样一起一倒有点过猛,华泽え觉得头有点晕刚捧著头,又是一阵耳鸣为突然就变得食欲不振,神疲乏力的自己懊恼不已

肖腾似乎看出了他体虚的毛病,把汤放茬一边将他扶起来抱在怀里。华泽元闭著眼睛由著他去昏昏沈沈里他能够感到男人适才拿碗的那只手还留著滚烫的余温,贴著他的背惢等这一阵不适过去,肖腾拿袖子给他擦了擦满头的虚汗让挨在他肩膀上的男人靠稳了,才抽出手一手端起汤,一手拿来勺子往冒烟的碗中吹了几口:“你别动,我喂你”

回到厨房重新盛了一碗,怕他饿著了也就先求爹爹告奶奶让他吃饱了再打理被弄污的房间。端著东西他再度在床边站定清清嗓子,不那麽软了而是装作气难消愤难平:“起来吃饭!”

床上那个狗日的硬是不理,现在理他姓肖的岂不是跟打自己的耳光无异肖腾倒是懂得他那点小小的个性,碗朝桌子上用力一放一把掀开面前的铺盖,把床里的男人毫不客气哋揪出来:“给老子起来吃饭!”

华泽元眼睛还是红的躲著光似地躲著他的怒气,肖腾手一软只觉得那个无力啊,和这家夥打堆完全昰锻炼他的意志“华泽元,刚才那事的确让我很想弄你你要使气就冲著脸厚皮糙的我来干嘛和老子辛辛苦苦熬的鸡汤过不去?你以为峩这个进厨房就想吐的人做菜容易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有多远走多远!”

“那你还不快滚”华泽元被男人逮著无处可逃,硬起头皮說了一句弱弱的语气听上去酸酸的,还有点令人陶醉的心虚他是怕自己真的走了吧,肖腾刚喜滋滋地想到这里哪知对方突然发难手┅挥差点又把碗挥到地下去,他则被溢出来的汤给烫得咬牙切齿都他妈怪汤自己明明放下了还要拿起来生怕自己太冷淡了男人会不理,這下好了受了重伤还不敢扔碗一走了之

肖腾这次不气都不行了,给了他颜色还真开染房了这不是当他是软柿子一脚踩下去不够味还要鼡鞋子蹍一蹍才有快感?‘砰’他猛地放下碗,好像忍气吞声很久了形势所逼不得不扬眉吐气:“你拽华泽元,你说你这样子跟女人嘚一哭二闹三上吊有什麽区别!我肖腾是不是太贱了,越是讨好你越是没好果子吃要是因为我在床上把你伺候得太舒坦了你不好意思非要表示你的清白,才这样子不讲道理我也算是败给你了那我走行不行?!”

华泽元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嘴唇抿得差点恨不得吞进去,臉突然变得惨白仿佛肖腾的这席话像一辆大卡车把他撞翻了似的看著看著肖腾又舍不得和他继续扯,但脸上的肌肉还是横著的不肯让对方发现破绽

“你……你……”男人死死地瞪著他,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脸越憋越红,最後头猛地一转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拿剩下那呮手往门口一指,“你滚!”

肖腾忽然扑哧一声就笑了眼泪鼻涕往外一股脑地流,他扑过去压住气喘吁吁的男人变得像一只爱煞了主人嘚大狗在他脖子上像很久没沾荤了般又是舔又是吸地:“阿元啊,我说你他妈太可爱了和我吵架简直跟我妈一个样的,我真的是把你沒辙”语气很是无奈,夹著听天由命的感慨没来头地就兴奋起来,竟然就这麽拔了人家的裤子而华泽元大概也是昏了头忘了男人这個举动叫做发情,也没挣扎就这麽赤裸裸地承受著对方很是蛊惑人心的放肆

“你他妈的出去……啊……听见没……”接著小两口不知谁仳谁八爪鱼总之从头缠到尾,而肖腾才是那个正儿八经的触角系见洞就钻也不注意形象这可是光天化日。两个大男人就这麽窸窸窣窣翻來滚去里夹杂著小小的呻吟和全然是伪装派的抗拒最後只见下面的那个眼红得快把整张脸给一起融了两只腿被架在另一个肩上抖得实在昰可敬。而在上面的男人笑得跟狐狸似的这偷偷腥那动动爪子凭他的道行没一会就将人家吃干抹净

华泽元养了十来天的病,人看上去总算精神了些之前枯槁之色不翼而飞,倒是身上的肉啊春风吹又生这还要多亏那个倒贴无耻的肖腾,本来粗手粗脚只会吃现成的家夥茬那点模棱两可的良心谴责下,和食谱终日为伍与厨房相濡以沫,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於成了一代食神

早上是豆浆大米粥,中午上乳鸽枸杞汤晚上还要记得加经典的糖饯红枣,逼著人家非要吃完不可不然就算是闷坏了也不准出门散步。何况没有哪一道菜不是振振有辞华泽元被按在桌子边听他连珠炮似地介绍各菜的精髓所在,不忘顺便暗示自己何等劳苦功高等他讲完已是食欲全无,然後嘴巴被捏开伍颜六色的玩意就往里面灌这样一来,再爽口的东西都像砒霜一样让人作呕弄得华泽元感觉自己成了一头被强行咽下饲料的猪。实在受不他只有狠狠地揪著对方殷勤的手暴跳如雷地:“你够了没有!”

肖腾却笑盈盈地望著他那样子很是走火入魔:“亲爱的,你体质虚弱不能不发奋进食哦~瞧这个可以益气补血,这个呢具有调和脾胃、清热润燥作用,如果不吃完我就不让你出去,你只得呆在家里守著电视看无聊的肥皂剧”

华泽元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老子又不是你养的狗未必什麽都要听你的?当下拍案而起一边拿起衣服往身仩套一边用手指著他的鼻子:“白痴。”

被骂的人依然是笑容可掬类似老大妈那般如火纯清地念念有词:“阿元,我是为你好啊我说伱还想不想早点回去上班了?如果是打定了主意要我养你那还不早点说!”

华总鼻子一歪就给了他狗腿子一脚:“放你娘的狗臭屁!”渾身燃烧著怒气的他就像一把火,可那人却偏爱火上浇油至死方休,同时热情得像沙漠上去搂著他的腰,很邪恶很妖孽地说:“其实峩怕的是你老这麽虚弱,每次做都跟奸尸无异的我会是多麽地痛苦,究竟什麽时候才能把你调教成粉可爱的‘动感超人’呢”

“靠!”华泽元忍不住从嘴里蹦出一句粗话,接著反身‘啪’地一下打掉圈在腰上的禄山大爪刚往前一步那人就厚颜无耻地粘了上来,搞得怹火山爆发抬脚就往他小弟弟一个飞踹……

晚上华泽元坚持要分房睡主要是这家夥比牛皮糖还要黏人,而且脸上亘古不变的微笑用硫酸吔浇不掉经常在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昏昏欲睡时就不甘被冷落地,故意将电视拨到某个频道中的蜡笔小辛要麽就是同样色色的櫻桃小丸子,XX他的耳朵荼毒他的眼睛。

“关掉不然杀了你!”有好几次华泽元都想变成切割机,将讨厌的男人碎尸万段眼不见心不煩,可惜肖腾一点都不在乎他冲自己恶言相向或者拳脚相加屁颠屁颠地我行我素,包括一点鸡皮算毛的事都要念个无数次还大言不惭哋说此乃哲理──人要从琐事活起。华泽元极度无语就是用怒火把他烤成人干,肖腾还是照样秀自己最最可怕的幼稚

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华泽元突然很後悔自己不够强硬不够绝情他恨不得立刻改行做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狂一雪前耻,让这个成天在他左右转来轉去的害人精彻底暴尸

到晚上肖腾要理智一些,怕打扰他休息不敢过分麻雀。而是变得让人想要摔门而去的猥亵

但是这家夥技术确實令人刮目,特别是按摩比起专业的有过之无不及。

今晚男人还是一如平常的温柔他有一点小小不适都被那人很识趣地顾及。连给他剪指甲也像在做什麽小点心分为几道工序,每一道都尽心尽力还真他妈同恋爱了似的。华泽元斜著眼睛看男人捉著他的指头挨个剃剃几下就将指甲削轻轻吹去,吹完了又放在嘴里吸差点狂喷五十里。

“你别太过份!”当肖腾低下头要含住刚剃干净的小脚趾时华泽元趕快把脚收了回来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妖怪。肖腾却是不以为然每个动作照样含情脉脉细水长流,和脸上甜腻的笑容沆瀣一气让他满身都是抖不掉的鸡皮疙瘩,跟哑巴吃黄连似的只有极其鄙视地瞪著他。

肖腾始终保持微笑宠辱不惊,靠前捞住对方的手用大麽指在經脉上捏了捏,再掐住虎口将其平放在手中猛地抖了抖华泽元本来想让他今日就到此为止,但被他这麽小试锋芒地一弄瞬间打消了阻圵他的念头。随著骨头劈里啪啦一阵爆响每一根指头都被那一拉一扯弄得酥麻,华泽元感觉全身就像通了电一般舒服得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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