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击了无辜妇女50岁女人后背里面疼,会打出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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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女性没有任何症状,都应该定期去做妇科体检的你现在有明显的小腹坠胀,疼痛和背部疼痛那就尽早去二级鉯上的医院妇科就诊。这样的情况有可能是盆腔炎症导致的你需要常规做分泌物的检查,也定期做宫颈癌前病变筛查也要妇科内诊检查,看子宫和附件区有没有压痛有没有肿瘤的问题,也是要彩超看盆腔的情况的有这样明显的症状,不可以再有性生活一定要注意休息,不可以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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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纪念日本推理作家松本清張诞辰100周年曾制作了松本清张“恶女三部曲”的朝日电视台计划让大师生前一系列名作银幕重生。除了之前播放的田村正和主演的特别篇《疑惑》在日剧春季档中《夜光的阶梯》(也译作:《女人阶梯》)也将被搬上荧屏;并邀请到了藤木直人、夏川结衣、荻野目庆子、室井滋等实力阵容主演。

    艺术界是她的领域不论总编架子多大,在这个领域里却一筹莫展其他职员就是再努力也望尘莫及。
    (好吧这个月不干了!)枝村幸子拿定主意,这个月玩才痛快!其后果在下月号的艺术栏上就能反映出来艺术栏是妇女杂志的重要部分,这┅栏若不如其它杂志总编一定会惊慌失措,他会后悔不该训斥一个老编辑也会像前任总编那样对她谦让三分。想到这些她觉得好像巳报一箭之仇。
    幸子虽然早早下班心里依然怒气未消。如果这会儿往山道夫在可以打电话把他叫来一起吃饭,尔后住到自己的公寓或別的地方;可是此刻他还在九州也不一定就在博多的饭店里。他说明天要去长崎美容师集会上演讲旅馆由主办单位负责安排,不到那裏就不知住哪个旅馆没法取得联系。
    枝村幸子想起了福地藤子给她工作的出版社挂了个电话。福地藤子在周刊杂志编辑部工作不知她在不在。月刊与周刊不一样忙
    福地藤子来接电话了,她说今天是一周中最清闲的什么时候打来她都在。
    枝村幸子同福地藤子在新宿嘚餐馆会面她一般喜欢在赤饭更高级的餐馆喝外国酒,可是自同道夫搭上之后经济渐渐拮据起来,特别是去九州往返乘坐飞机旅馆費也都是自己付,钱包里就更不宽裕了
    福地藤子的声音、长相和装束都像个男人,头发留得很短鼻子和嘴巴及宽大的脸孔上没有化妆,上身着黑毛衣下身穿土黄色长裤。
    “总编的心情也可以理解”福地藤子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露出满口金牙眯缝着眼睛说。
    “这說明你很能干新总编故意给你个下马威,好使自己今后没有压迫感”
    “是荒谬啊,可是男人也那样讲虚荣,反过来也说明他对你有┅种自卑感”
    “怎么办呢?是该同池对抗还是该表面上顺着他?真讨厌!”
    “那也不行每天都要面对面在办公室里,我想旷工一个朤那样艺术栏就出丑了,给总编一点颜色瞧瞧”
    “对,这一招最灵不过,总编是知道原委的他会气得火冒三丈,那样情况就更严偅总编向社长和上级报告,你就吃不消了”
    枝村幸子却不以为然。她认为不能领导部下是总编的责任,总编应将一切都在自己的职權范围内处理的确,总编刚上任不久现在还没负起领导责任。她并不认为总编会将这些向社长和上级报告
    然而,社长和上司们长期茬杂志社工作对艺术界的老艺人了如指掌,不会相信总编的话相反倒会训斥前来回报的懦弱的总编。
    “是啊我早就不想干了。薪水┅直不高当这样的编辑有什么意思!女人干得再长,也不能像男人那样在社里出人头地所以我想当个自由采访记者。好在以前长期担任艺术方面的责任编辑有这方面的基础,听说我单干他们都会帮忙的。我同藤浪龙子是好朋友作曲家新井先生、久米先生,电影导演村尾先生还有我以前负责联系的作家们都会支持我的。他们现在一个个都成了名以前都得过我不少好处。”
    “噢那好!”福地藤孓用拳头敲着桌子。“这是你的财产干吗不加以利用!你会写文章,采访也很漂亮嘛我经常对你的才能感到惊奇,甚至为你老捆在那個地方感到惋惜”
    不大高级的餐馆,菜肴一般餐具也很粗糙。廉价的威士忌使她喝醉了福地藤子又往杯子添了几次酒,小小的瞳孔巳转动不自如了她赞扬枝村幸子的才能,一再保证作个自由采访记者独立单干准能成功
    “你看人。H小姐她才能平庸,写的东西却那麼畅销听说她月收入100万日元以上呢,真不错S·R小姐不费劲就收入60万日元。我看干到她们那种水平还是有把握的不署名的稿件可以一稿多投,也可以同时跟两家订合同那样你很快就能月收入50万日元,署名文章就更多了可以达到70至80万日元,我敢保证”
    这是枝村幸子嘚谦虚。福地藤子提到的几个女记者她也认识而且自信比她们强。
    “我先把稿子投给你们杂志吧”孝子半开玩笑地试探福地藤子。试探中包含着一丝担心和退媚
    “行啊,只要是你的稿子什么时候都行一开始先给我们,我给你用上现在用的是A·H小姐的,都是老一套正发愁呢。你给我们写稿当然欢迎了,那A·H的就不要了”
    “我还会说谎!不是我当面说好听话,你还不了解自己的才能”
    “强得哆!没有自信?……好你现在就要同各家杂志社搭上关系。以便随时独立单干采访的对象也不要忽视,当然藤浪龙子以及亲朋好友、聲乐界关系不大辞职以后,要干点名堂给总编看看”
    枝村幸子仿佛觉得福地藤子说的逐渐变成了现实。她本来就有那种自信在博多嘚平尾山庄就对往山道夫说过要单干,只是没听到别人的意见心里总不踏实。自己置身于杂志编辑的世界头脑里并没有失去客观性,洇此总怀疑自己的想法未必正确她亲眼目睹许多自由采访记者的沉浮,干得顺利倒好万一不走运,结果便不堪设想自己的判断需要聽取第三者的意见。有福地藤子那样的老手担保于是她下定了决心。既然单干就必须为自己巩固采访源和业务联系点,好吧明天就那样干。
    “可是你一个月挣八九十万日元,想干什么一个人能干什么?”福地藤子微笑着
    “说得倒好,那个不讲理的总编训斥你說你连体两天之后又迟到了,你究竟到哪儿去了”
    “哼!从你脸上我就能看出来,旅行很快活吧若是诚心诚意倒还好说,要是成了男囚的玩物那就是傻瓜一个了!”
    “你生性好强,又有修养选择男人标准很高,可是一旦爱上某个人就会一叶障目,觉得他什么都如意还会瞎吃醋。”
    10点半幸子同福地藤子分手。福地的话使她受到鼓舞最后那一席话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她觉得那些道理自己也明皛的确,她对佐山道夫特别爱吃醋以致有时嫉火烧心不能自制。——然而自己是位山的玩物吗?
    幸子想必须考验他——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与其说是想起不如说是怀疑。她找到公用电话按照以前记在本子上的号码,往波多野雅子家里挂电话
    “我是川上,这么晚打电话很对不起。请问太太在家吗”
    “不在,昨天出去旅行了”一个女佣似的人睡意源陵地回答。

    走出公共电话亭幸子觉得一陣晕眩,雅子说是去大胆而时间同自己回到东京正好交错。
    幸子见到道夫时追问他在长崎住什么地方。道夫从她表情上察觉到出了问題但他早有准备,滴水不漏地回答了她要是把住址也告诉她,她会打电话去核实的
    幸子瞪着他。可是不知不觉中她的表情软了下來,好像要与他妥协
    道夫已有所预料。幸于很有可能打电话到波多野家其实,看到她的表情他便请到几分。
    “她在不在东京与我囿什么关系?她去哪儿你问过了广
    “什么大阪我不相信!她离开东京的那天,正好是我回东京的前一天”
    “12日你不是同我一起在博多嗎?如果她真像你瞎猜的那样是来博多会我的那我就不能同你在一起了。是吧12日那天,白天和晚上不都是我们俩在一起的吗”
    “别開玩笑,如果那个女人追到博多那我就木能把她扔在一边,能不抽出一个小时或30分钟到机场去接她”
    争论没有休止。幸子并不知道雅孓的去向无法当作把柄追究到底。她一方面追问道夫另一方面又从内心里希望他没同雅子会面。想来道夫约定同时在一个地方跟两个奻人幽会这种可能性确实不大。雅子擅自追道天来到博多这种举动出人意外,要去幽会必然要事前约好如果事先约定,道天当然不會故意置自己于困境如果雅子是12日到博多,那么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必须找个借口从自己的身边溜走,而实际上他寸步没离他从下午僦扔下工作,从精崎的旅馆到平尾山庄时刻守在她身边回想当时的情形,他也没怎么心神不宁只是一开始不放心剧院里的工作,知道徹底晚了之后便安下心来,幸子在思右想渐渐无心与道夫争辩了。
    “我好像在受骗”幸子的嘴边露出一丝苦笑,这表明她已妥协“我想辞职不干了。”
    她说起眼下最关心的问题心中装着这个问题也是她无心追究道夫的一个原因。一心不能二用
    “在博多的旅馆里僦听你说过,下定决心了吗”道夫好像并不怎么关心。
    “从九州回来那天上班迟到了一点儿。不过总编也太严厉了我顶撞他几句……反正我不想再干多久,我什么都不怕”
    孝子简单地向他诉说了当时的情形。说话的口吻同眼福地藤子说时不一样那是寻求安慰、充滿情意的口吻。
    “澳辞职以后又会有很多事不好办,再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样?”
    “总编也是公司的雇员不是终身制,以后会换人的现在还是不要操之过急。”
    道夫主张慎重行事他不了解舆论界,只知道幸子一辞职她便会更加自由,整天缠着自己她每天上班,荇动就受到制约虽然有自由,在时间上仍有约束要是她自己单干,恐怕她会每时每刻都缠着自己现在就已应接不暇,要是她缠得再緊一些工作和自由都要深受其害了。
    “我也不年轻了不能老是傻待在一个地方,如果自己单干收入也能相当于现在当职员的三四倍。这是个好机会今后我也能把你接连不断地写出来拿去报道了。”
    “最低150万日元是有把握的我有信心得的更多一些。现在只是在《女性回廊》杂志一家单子以后可以给许多家杂志写稿,发表的面更宽了比如说,我即使想写你《女性回廊》的编辑会议通不过也是枉嘫,而单干后就可以拿到别的杂志社去这对你多有好处啊!”
    确实亡之有理。听了她的话道夫也动心了。她辞职后时间自由是个麻烦但能在舆论界宣扬自己求之不得。要是她忙起来没有闲暇那是最好不过了
    实际上,她已开始同各方面拉关系她拜访其它杂志她熟悉嘚总编,对他们说不久可能要辞去《女性回廊》的编辑工作到时请多关照。那些人都是以前同她交往过的好友所以他们都答应了她的請求,叫她今后送稿来
    不光是对其它杂志的总编,她对编辑部的年轻人态度也好转起来对她负责的采访和组稿对象也说明真意,请求茬她独立后给予帮助那些人都满口答应,表示一定支持幸于在外面招待其它杂志编辑的事频繁起来。在她来说那是为了将来的投资。
    幸子在外面活动越积极对本职工作漫不经心。反正最近就要交上辞呈与其是干好现在,不如安排好未来

    “噢,以前听你说过住茬四谷公寓时,隔壁的那对夫妇……”
    “对叫冈野正一。他本人在神田一带的设计事务所工作实际上是承接朋友的转包活,画费很便宜我并不认为冈野有多大才能,但他人品不错我想帮他取得成功。能在杂志的插页上介绍一下他就会非常高兴的。”
    “杂志能刊登怹的画和名字他该多么高兴啊,他人挺好我想请他负责青山美容室内的一部分装饰工作。”
    “你那个方案让艺人当会员,筹集一笔資金进展不大好啊。艺人不喜欢无利可图的投资”
    “最多就五六个人,出手都很小气一人只10万日元或对万日元,就是藤浪龙子那些夶明星一提到钱也不说话了。”
    在这些事上枝村幸子还是值得信赖的,要是情欲不那么强烈就更好了
    “我打算卖掉自由之丘的店铺,把资金用来在青山开店本来是想开总店和分店两处的,但是资金短缺”
    “多倒不多,不过地皮是青山的两倍不足部分的融通已有眉目,我可以卖掉九州那块父亲名下的山林来填补”
    “是的。”道夫断言道“父亲留下来的山还有一点儿。”
    自由之丘那块地皮一个朤前还在波多野雅子的名下那时候他既不能卖,也不能抵押
    然而,一个月前他以店里资金略有不足为由借走了雅子的印鉴,说是到銀行办贷款一天之中就把地皮以自己的名义重写在登记书上。
    雅子为了让他开店选定了这块地方但只是“借”的。她从没说过把那块哋送给他爱情是爱情,物欲归物欲雅子只是说不向他要租赁费,自己则愉快地坐视地皮涨价
    道夫对雅子的贪心大为不满。当然她並没说过要把那块地方给他。可是她是为情夫开店,那块地方当然应该属于他至少那是对“情人”的态度。她没说明他却自以为是。
    可是雅子从不吐口给他。明白了她的本意他不禁恼怒起来。他想我又不是地皮管理人!这块地皮必须有效地为我利用,她要这块哋等于是白白扔掉了这块地的盈利机能。
    盗用雅子的印鉴擅自卖掉地皮,是伪造私人文书、诈骗罪若被起诉,两罪并罚将被处以數年徒刑。然而道夫认为,是外人那要被指控而雅子不是“外人”。
    雅子还不知道地皮已经易主一旦知道准会大怒。道天已同卖主商妥在青山的店铺竣工交付使用之前,仍原封不动地住在这里因此,外表上一切如旧雅子没发觉地皮和房子已属他人所有。
    他迁到圊山之后雅子就会发觉。他一直对雅子说是从别处通融资金开办青山分店的因此,她还以为“总店”安然无恙事情一败露,她当然偠大闹一番
    然而,闹到什么程度合适呢购买那块地皮,用的是雅子背着丈夫攒下来的钱可以说是从丈夫那儿偷来的,而花这笔钱为嘚是情夫为此,雅子吵闹也有限度如果她想强行要账,那就会弄掉证券公司经理夫人的地位就会沦为社会蔑视和嘲笑的对象。结果波多野雅子只好忍气吞声,不了了之
    如果雅子不满,那就威胁她说把一切都张扬出去!一句话就可以使她服服贴贴。
    在九州旅行期間波多野雅子曾催他还账。她说除了“垫付”地皮钱之外,还筹集了许多现金快点儿还吧。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后来一追问才说絀实情。原来雅子卖股票亏了本。
    炒卖股票盈利也好亏本也好,都是背着丈夫干的将赚来的钱“借”给情夫,以及催他“还”也嘟瞒着丈夫。在这件事上她不能同任何人商量。若为对方不还钱而苦恼她只能是自作自受。
    在枝村幸子回东京后的两天里道夫同这位讨债的胖女人沉浸在柔情蜜意之中。那种柔情蜜意并非真心对付她讨债,这是最妙的一招事实上,雅子的金钱欲确实被这一招淡化叻
    然而,这种状态产并不能长此以往情欲再强的女人,一旦清醒过来又会受经济观念支配。
    道夫回到东京后每天都应付雅子越来樾强烈的还账要求。
    与此同时伪造私人文书、诈骗一事暴露的时间也愈来愈近。
    道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与幸子会面的不,不光是同幸孓还同她和雅子都不认识的其他几个女人会过面。
    竹崎弓子赤皈烹忏饭店的女主人。她有财界的人作后台只要她说饭店经营亏损,資助人就会给她一笔钱对那位财界的人来说,每月给她的工资和对她的援助都是公司里的钱自己毫木心痛。哪个公司都有一笔私钱用莋政治资金筹措的办法各种各样,有系列公司、转包公司办法五花八门。呈报以外的资金是不公开的那笔钱送给政治家时,对方共朩开收据因此从几亿、几千万日元的政治捐款中抽出1000万日元,除了公司里少数几个知情者外其他人是不得而知的。他们在一系列活动Φ个个守口如瓶
    竹崎弓子并不了解后台资助人的内情,只要她张口钱款就如期送来,因此她也常从得到的资助款中毫不吝惜地分给佐山道夫一点。大饭馆的经营内容许多地方难以捉摸税务署也无法查清,何况出资人还教给她许多偷税的办法。这也是个富于秘密性嘚企业
    佐山道夫开办青山美容室不足部分的资金多是从竹崎弓子那儿运动来的。就是说除了卖自由之丘那块地皮的钱款之外,不足部汾由弓子帮助解决但是,金额太大会把她吓跑的做生意的女人自卫本能很强。
    另一个是滨野菊子一家二流制药公司的经理夫人。这個公司是其公爹研制出新药发展起来的由于有王牌产品,现在经营情况尚好公爹死后,一直规规矩矩的丈夫突然变得游手好闲起来她父亲是医学博士,在协助其公爹研制新药上起了很大作用就是因为这个关系才结成婚姻的。她从小就任性贪玩传说在女子大学读书時期就有男朋友。
    菊子买了许多钻石、高级衣料生活极尽奢侈。可是衣料买得再多,也填不满心中的空虚结了婚便不同往常,再同侽人一起玩乐在社会上会有影响于是她选择了经常光顾的美容院的道夫。这个道夫嘴巴很紧不会向别人吹嘘,也不会以此来胁迫自己嘚往山道夫作为一位发型设计师,最近渐渐引人注目起来在社会上有一席之地的人对自己的声名机如珍宝,料定他不会轻率从事
    在圊山开店,往山从滨野菊子手里也筹到一笔钱金额比竹崎弓子少一些,但500万日元的钱款在别处可是求之不得的。她又不要利润这更恏。
    这样一来青山美容室便能如期开张了。对店内装饰道夫心中有一套计划简单说来,就是一切都符合女人的心理一般说来,日本嘚美容室仍有过去那种理发铺的旧意识仅仅是作为一个梳整发型的场所。近来各家美容室纷纷开始考虑室内的气氛,但还远远不够怹计划在室内装备最好的设备,以充分满足女人的心理青山这地方,在环境上也很适宜若在偏僻地带,这种设计就不适用道夫把赌紸压在青山美容室上。
    同竹崎弓子和演野菊子的交际都是瞒着波多野雅子和枝村幸子的尤其不能让枝村幸子知道,否则不知她会怎样吃醋表

。表面上她文质彬彬可在某种意义上却是个可怕的女人。
    枝村幸子人很精明对社会却缺乏了解。让那些演员当青山美容室的特別会员把她们提供的钱当作资金,这不过是纸上谈兵这个主意或许是从酒吧、夜总会的会员制上得到的启示。可是酒吧里很多人是假借为公司办事四处游逛的会员制的钱款都是从公司的交际费里出,高级酒吧得以维持就是依赖于那些假公游逛的人。如果顾客全是些假公济私的人荒账势力增加,要不久多就要倒闭尽管演员收入很高,却没有多余的财力赞助美容室要是有钱,倒是雇一个专属美容師更能满足她们的虚荣心此外,不论美容院的老板拥有多么超群的技艺他也不可能终日专门恭候某位女宾光顾,从时间上来说是由於顾客多而难以腾出空来。演员们是格外吝啬的
    枝村幸子并不懂得这些。她虽然经常出人艺术界周旋于文化人之间,她的采访却大都鈈过是表面性的这一点道天并没向她点破。他不想因为这些无价值的事情破坏她的心境枝村幸子声称今后要单干,她单子也有利可图


    从福冈回来那天因上班迟到同总编顶撞几句以后,双方即成冷战状态幸子上午去上班,见了总编便把脸扭到一边总编只是眨巴着眼聙,并不问她为何不打招呼她心中好不痛快。
    一天编辑部主任审阅枝村幸子写的一篇艺术方面的报道,总编在旁边干别的事好像刚財就在注意,眼睛者往编辑部主任手上瞅
    编辑部主任刚看完报道,总编便不声不响地伸手要他开始读那篇稿。五页稿纸看到三页时怹一下把稿纸握在一起扯碎了。撕纸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编辑们大家一齐朝他看。总编满脸通红将撕碎的稿纸扔到幸子的桌上。稿纸嘚碎片像雪花一样飞舞
    “你当几年编辑了?”四方脸的总编声音嘶哑着对幸子嚷道幸子半晌没说出话来。她也脸色苍白
    “这种敷衍叻事的稿件,就是刚参加工作的人也能写!”
    说完总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抓起另一份稿件激动的他并非在阅读上面的文章,那架式昰在等待幸子的反击
    幸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在编辑们的注视下声音颤抖地对面前的总编嚷道:“总编,为什么要撕我写的稿”
    “伱说我的稿子不好,我看不错这种题材别人写不出来,这是从我的渠道得到的”
    “这谁不知道,你的渠道并不怎么样!”总编头也不抬嘲笑地回答道。
    “是啊我同艺术界的人不如你同他们关系深,你就是认为我没什么了不起才写那种糊弄人的东西”
    总编猛然扬起頭。对方是个女人为了不失身份,他掏出一支烟可是打火机打了两次才点着。
    在部下面前总编不甘示弱。然而他的神色却与他的言語背道而驰
    “好吧,说就说你到我们编辑部当了总编。你以前在别的部里工作对这里的情况不熟悉,经验也不足来当总编,内心囿种自卑感所以,上任时就带着一种意识要制服这里的编辑,而一直在这儿工作的我便首当其冲成了你打击的首要目标,于是前天伱大发雷霆”
    “你就那么好惹吗?你很难对付啊!”总编故意嗤笑一声好像打中了她的要害。接着他又说“那是你瞎猜。女人就是愛胡猜乱想”
    “你别掩盖了!”幸子厉声说道,“你刚才说上次斥责我是为公不就是上班迟到了一会儿吗?你不也经常迟到吗也许伱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可是……”
    言下之意是攻击他同女人厮混屋里有人扑啼笑了起来。
    “不管怎样你撕我的稿件,态度太蛮横了伱想独霸编辑部,想以蛮横来掩盖你工作生疏的弱点不讲道理就撕碎编辑的稿件,你有这种权利吗”
    “有!”总编摆起架子,反击幸孓的挑战“至少对你那粗劣的稿子有这种权利。”
    “哦那好啊,请便吧”总编未料到她会来这一手,但是仍旧泰然应对
    “顺便再紦你上班迟到的原因也报告社长。因为同女人幽会耽误了时间;中午吃了3个小时,那也是同女人在一起啊”
    “不过,你放心我会补充说明,这是准确性不高的情报我这人向来办事公正。”
    枝村幸子往自由之丘的美容院挂电话店里接电话的人连忙去叫道夫。也许正忙着他半天没来接。
    “噢已经辞了!你倒轻松,对我来说这是件大事啊再说在那里干了8年。”
    道夫说得轻描淡写幸子总觉得不大滿意。她觉得道夫没在这样的单位工作过并不理解这种感情。

    “对我来说辞掉工作多年的杂志社,心情很复杂所以,为了纪念今晚见见面吧。”
    “今晚……”道夫沉默少许,“今晚不大凑巧”声音小了点儿。
    “是我请来为青山美容室搞设计的一个男人咯,以湔不是给你说过吗就是冈野君。”
    道夫的话不大爽快好像有客人进去了,只听他朝那边招呼一声:啊请进。
    “哎你就来一下吧,剛才同总编吵了一架心里正乱着呢。”
    幸子走出电话亭叫了一辆出租汽车,到出版社去找福地藤子此刻,福地藤子是最好的依靠
    哃佐山道夫不一样,福地藤子当即表现出强烈的反应她瞪着那双小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幸子强烈的反应感动了幸子。
    坐到椅子上鍢地藤子伏在桌子上双手托腮,探着浑圆的肩膀
    枝村幸子把同总编冲突和向社长提交辞呈的情形叙述了一遍。
    “没想到啊社长那么冷淡。他说了句:啊是吗?真是遗憾!”说完便接受了辞呈其实他挽留我也不会答应的,可他根本没这种意思真气人。我在社里干了8姩半啊!”
    “经营者都是一样真没有眼力,他们觉得还是雇佣比你便宜的人合算”
    “唤,也没什么不过,一有人告你的状不论是嫃是假都对你不利。”
    “没什么大不了的行啊,我给你开个头你写点短文章来,我交给我们的总编过目”
    枝树幸子邀上福地藤子到赤权的餐馆吃晚饭。这儿是合她口味的“好吃的餐馆”之一法国菜的菜谱中有两个特别好吃,但价格昂贵一个人倒可以,两个人就有點紧张而且福地藤子又爱喝酒。幸子坐在对面望着有男性风度的藤子像男人一样痛饮威士忌。
    幸子想这点饭钱是不能不花的。今后为了使她多找自己约稿,必须处好福地藤子她们出版社的周刊杂志被认为是一流的,因此刊用的稿件也引人注目即使开始稿件上不署名,社会上也很快就会知道是谁写的幸子自己会尽力向熟识的新闻界人士宣传,福地藤子也会帮着吹嘘
    福地藤子是向自己约稿的头┅个,头一个必须小心应酬即使花销一点也值得。
    福地藤子辟了开始大谈自己那个编辑部的愚蠢,宣传总编和编辑部的坏话若在往瑺,幸子准会跟着她随声附和因为是同总编发生冲突而辞去了杂志社的工作,她更有切身体会;然而如今处境退然不同在已经独立的現在,福地藤子的上司便是她日后的重要顾主因此,她设和着她发牢骚只是微笑着听她说,并不发表意见今后,她们的处境是微妙嘚
    不知是说够了上司的坏话,还是发觉幸子没有热情福地藤子改变了话题。
    她还有预支那是同佐山道夫有关系后发生的。以前虽然┅个人过得很奢侈但生活稳定,从没预支过
    “是不多,女人总是吃亏一个不怎么样的男人,就因为是男人待遇却比我们高。”
    “所以令人生气”福地藤子在谈到收入的差距时便变成了女人。或许是喝威士忌喝热了她解开上衣的衣襟,隆起的胸部也显示出她是个奻性
    “还过得去吧。不过今后就要靠这笔钱维持生计,心里真没底”
    这是一道防线,也是真心话她渐渐深切地感到脱离职员生活嘚不安。作为自由采访记者在站稳脚根之前,收入并无保障
    “行啊,我一定尽力你面子大,可能用不着我来说话我再托其它杂志社的朋友也帮帮忙。”
    “选你最拿手的吧总编是个笨蛋,他不会知道我会安排好的。”
    福地藤子出了餐馆好像还想到哪儿再喝几杯。幸子惦记着道夫该回来了便想借故告辞。

用上”福地像已经决定刊用似地说。
    幸子回到公寓已是10点夜晚闷热,房间里开着空调她打开电灯,又开亮床头灯房间里映出各种色彩。室内装饰很使她满意这样的房间只住一个单身女人未免可惜。因此屋里有一种引誘男人的气氛。
    幸子不想与这种典雅的生活告别失去薪水的恐慌重又浮上心头。今后可是要真刀实枪决个胜负了她清楚地知道自由采訪记者中强手如云,竞争激烈福地藤子是一条门路。幸亏有这个好朋友可是不能吊死在一颗树上,明天起就要认真地走访自己的那些關系户她想以奋力工作来消除内心的惶恐,并鼓励自己:没关系!从事编辑期间她深知自由采访记者写出的好稿子太少了。她自信能夠压倒群雄崭露头角
    幸子洗完澡,从挂在衣橱里的衣服中排了一件漂亮的布拉吉布拉吉的花纹有鲜明的蓝色,还有黄色和红色式样吔很随便,穿上去宽松舒适对着镜子一照,只见自己变得宛如服务业中的女郎
    眼睛画得很浓,眉毛重新描过用手指涂上睑黛,抹上ロ红这是等待男人的打扮。身上撤的香水是特意挑来的不是花香型,甜润中带有一种动物的气味这是为了夜里做的准备。卧室里寬大的床上也撒上了香水。
    一看表10点40分了。不见电话来也没有敲门声。道夫白天在电话里说过他同一个人谈完工作回去时路过这里。他的话有些暧昧但当时又叮嘱他说,为了纪念辞职一定要来。因此他不会把她撂在这儿不管的,这可不是平常她生气时道夫吃過几次钉子,最近有些怕她所以幸子相信,再晚他也会来
    走廊里有脚步声,都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她在测览杂志上登载的采访记者们寫的报道,但两眼老是走神心清静不下来。
    11点听见敲门声。她扔下杂志朝三面镜照了照,连忙去开门她以为是他,像往常那样毫無戒备地打开房门不料门外站的是一个陌生人。来人五短身材矮胖胖的,役系领带
    “是的。我叫冈野正一搞设计的,一直承蒙佐屾先生的关照”
    他嘴唇肥厚,皮肤黝黑约摸三十二三岁,额上冒着汗
    “佐山让我捎话来,他今晚没空实在来不了……”冈野拘谨哋低儒着说。
    “对不起”冈野又低下头,“要是我早来一会儿就好了因为有事来迟了一步。佐山白天就叫我捎话来我来迟了,实在菢歉”
    “他要同青山美容室的设计师洽谈,正在银座那边谈着呢地点我不清楚。”
    既然在银座回去时就能路过这儿。可是他白天就叫冈野来转告看样子他已经不打算来了。”
    看来道夫是怕让人打电话幸子会埋怨他没有诚意,所以才派冈野来可是不管怎么样,反囸他本人没来从他派人上门来道歉来看,他是动了一番心思她想向冈野解释清楚。
    “是吗特意来转达,谢谢了哎,请到里面坐”枝村幸子突然变得热情起来。
    “别这么说就坐一会儿嘛。”枝村幸子说着似乎要伸手去拉
    冈野迟疑不决。他似乎想说要问什么就茬这儿说吧。或许是胆子小话没说出口。
    冈野犹犹豫豫地像被人拖着似地脱下皮鞋换上了拖鞋。幸子把身后的门一关冈野为之一震。

    在幸子沏红茶的当儿冈野无聊地靠在椅子上。房里分明开着空调他却不住地拭着额上的汗珠。
    然而他毕竟是设计师,转眼便把房間的装饰扫了一遍幸子从冈野的神态上看出,他对这个单身女人居住的漂亮房间颇有兴趣
    幸子将红茶送到冈野面前,他不由得瞪大眼聙为了迎接道夫,自己妆化得过浓她照镜子时就知道了。宽松的布拉吉上带有明快的花纹和色彩即使不是冈野,深夜对面而坐哪個男人看了都会神不守舍的。玩惯女人的人当然另当别论
    冈野在弯腰行礼的当儿,手上端的红茶溢到茶托上他慌了。
    嗯是的,他托峩设计青山美容室室内部分装饰不是全部,我是去同他商谈的”
    那是自己给住山打过电话之后。当时他说话时就有些反常准是有什麼事。
    正要外出不过不是穿西装,而是上身穿灰色薄毛衣里面是件淡蓝条的运动衫,下身穿藏青色葛巴丁长裤”
    道夫把冈野找去,目的准是为了让他带话可是,冈野因为自己手里的工作耽误来迟了大致的情况,枝村幸子已经了解
    幸子又把烟递给了喝完红茶的冈野。他客气一下接住了枝村幸子立刻为他打着了火机。冈野一定噢到了香水味宽松的布拉吉里自然地露出了上胸。
    冈野满脸通红鼻尖上、面颊上都汗津津的。屋里有空调坐着不动是不该出汗的。
    “对住山这方面的事美容室里的人什么都不给我说,他们觉得他是我嘚男人怎么好给我说呢。…”枝村幸子瞅着冈野微笑着说,“哎冈野,你同住山是朋友愿意向着我吗?”
    翌日幸子从杂志社的會计那里领到202万日元退职金。自己计算扣除税金该有260万日元领来一看,不到240万日元再扣除税金和代付款,比自己算的少多了不免大夨所望;同时也深切地感到了杂志社的冷漠。退职书是6月10H签发的
    在局长室,局长见到枝村幸子才3分钟便提起了这件事慰劳的话也好,笑脸也好都是假仁假义,明知退职的缘由却装聋作哑问起结婚的事。
    幸子从坐了8年半的办公桌里收拾起是最后一批私人物品向同事們告别。总统在幸子进屋后就装作有事起身走了显然不想接受她的告辞。按照惯例都是编缉部主任出钱让大家一起钱行,可这次却是從大家的积金中提取金额也一般。在这方面幸子也没能领受同事们的友情。
    枝树幸子在编辑部平素就不受人欢迎地资格较老,总爱擺架子其实她本来并不是这种性格。她开辟独往独来的领域在工作上只相信自己。她不用别人帮忙也从不帮助他人。就是上司吩咐嘚工作她喜欢的就认真干,不喜欢的就找借口扔在一边因此,人们说地固执己见喜怒无常,自私自利幸子常常指责上司决定的计劃愚蠢,缺乏理智理智是她自鸣得意的长处。
    幸子在编辑部满不在乎却十分孤立没人同她有深交。她不同男同事一起去喝酒也不带噺来的人去喝茶。即使有好饭馆她也是只身前往,饱餐之后再对大家炫耀一通
    因为她还要长期在编辑部工作,编辑们都能谅解她的超嘫态度;而今辞职了以往对她的任性的反感便一齐涌现出来。她辞职没人惋惜,没人希望今后再与她共事
    幸子以往不同编辑部的任哬人交往,人们都说她单身生活措了不少钱参加工作时待遇不错,薪水也比别人高因此好像一个人过得很奢侈,钱也用之不尽她对洎己的事一切保密,于是使人们产生了那样的想象有三四个编辑曾向她借钱,幸子拒绝说自己可没那么宽裕。于是人们说她生性吝啬自以为是。
    幸子今后独立单干《女性回廊》是个重要顾主。可是看到编辑部对自己如此态度她想,今后要给其它杂志写出好文章讓《女性回廊》看看。她像被扔出去的石头一样离开了工作多年的杂志社可是她也要向杂志社还击一块石头。
    幸子将Zod万日元退职金、当朤工资、同事们的饯行费装进手提包比平时加倍小心地抱着提包,乘出租汽车前往有普通存款户头的银行退职金原封不动全存了,剩丅那两笔钱带回自己的房间工资藏到小偷找不到的地方,钱行费装进了钱包里28、2万日元。有这些钱眼前的零花钱以及招待今后须拜託的杂志编辑就够了。
    看了一下表11点半。枝村幸子拿起电话想办一件上午一直挂在心上的事。
    往美容室打电话经常能从话筒里听到奻人的说话声。道夫的美容室从上午就很忙
    给接电话的人说过之后,过了两分钟传来道夫的声音。
    幸子直抱怨昨晚久等不至的烦恼鈈知不觉地溢于言表。
    “啊真对不起。我叫冈野君到你那儿去了”道夫道歉后说。
    “我叫冈野君转告你昨晚实在抽不出时间,可又放心不下就叫冈野君去向你道歉…”
    “是啊,那是设计人员来接我来得太早了…等见了你再详细说吧”

    “昨天晚上想叫你来同我一起紀念一下,给你说了也没来真够呛!”
    “我想尽量早去,不过6点钟还有客人来在这儿吃过饭去吧,那就8点钟以前…”
    下午幸子去藤浪龙子家。龙子不演出时就在家里画油画她还没结婚,家里有母亲、妹妹还有两个女幸子、l个女佣人,6个人一起生活
    她被让进与走廊相通的小画室。房间里空调效果很好窗玻璃上白豫漾的。藤浪龙子按照画稿在画布上画山景画稿是以前在北海道巡回演出时画的,畫布上还只是用炭笔画了一个轮廓幸子一来,龙子便把画撇在一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谢谢藤浪小姐,今后我想给几家杂志写稿还请多关照。”
    “我想先写写你以前来拜访过你几次,想把那些整理一下再请教一下你最近的情况。”
    枝村幸子开始“采访”了鈈过不同往常,这次是低姿态原来,她已决定先写篇藤浪龙子的报道交给福地藤子写这样红得发紫的歌星。单凭题材福地藤子的编辑蔀就会争着要
    她问什么时候刊登,确实不好回答给福地藤子看过之后编辑部才能答复,连预定登载也不能说若不负责地回答,伤害叻藤浪龙子的情绪就增了幸子只好如实相告。
    “是啊关于我的情况,你以前已采访过不少了”藤浪龙子嘴里含着甜瓜汁,慢条斯理哋说
    不是以后,而是现在就想听幸子生怕纠缠下去会惹龙子不快,便将打开的采访本塞进手提包里采访本是《女性回廊》发的。她往家里拿回许多就是为了单子时用。
    女幸子来滚她接电话龙子起身对幸子说,今天没有空以后再来吧。以往再忙龙子总是要挽留哋,而这回却例外
    “往山挺出名啊?”藤浪龙子微笑着说笑容里似乎不怀好意。
    藤浪龙子最近不找位山道夫做发型了似乎隐约察觉箌了枝村幸子与道夫的关系。
    “不过我有些担心,到这种时候男人是危险的同女人来往,容易出问题”
    “没听到什么。不过竞争者嫉妒心强芝麻点儿的小事也’会吹得有天大,叫他注意点儿”
    对藤浪龙子今天的态度,幸子略感不满自己独立单干,满指望她能在題材上给予帮助没想到她竟如此冷淡。她并不太忙却故意疏远她。她问M杂志什么时候刊登幸子回答还没走合同,好像就是那时候突嘫改变态度的
    难道是由于离开了《女性回廊》独立单干,藤浪龙子才对自己不感兴趣的吗也就是说,由于自己不属于特定的杂志她便不尊重自己了?换句话说由于失去了杂志的权威这一背景,藤浪龙子就对自己没有兴趣了
    在杂志社的时候,这种情况常有耳闻幸孓觉得自己不会遭到那种命运。因为离开机构的权威而失去价值那是他自己没有才能,很多编辑单干后成了颇有名望的女作家、评论家\随笔家、采访记者就证明这一点有些女评论家比采访记者只略强一点,在编辑部里连个小头衔也混不上还爱摆架子枝村幸子相信自巳要比那些人强得多。
    藤浪龙子的友情不会变两人相处5年,幸子经常在《女性回廊》上吹捧她她能成为今天这样的大歌星,全靠她竭仂宣传藤浪龙子自己也心中有数,经常道谢对她比对其他杂志记者更亲近,不断给她提供一些特殊材料她觉得龙子不会突然变脸,准是为了想出有趣的话题才叫自己等到下一次藤浪龙子经常赞扬孝子的文章,这一点枝村幸子也有自信所以正由于这些,她才觉得独竝单于前景美好
    只是,藤浪龙子在最后说的几句话令人不安她说日益出名的往山道夫同女人来往是危险的。竞争者为了挤掉对手而无Φ生有造谣中伤,这种事屡见不鲜但是不管怎样是话里有话。
    去电视台的途中幸子继续想,龙子知道道夫同自己的关系那句话是警告?龙子由于职业关系交际广泛形形色色的人都同她来往,可能听到了风声
    难道是指波多野雅子?若是指她自己已经知道,那料沒什么关系;要是同别的女人来往那就糟了。
    昨天晚上道夫没来理由含含糊糊,还专门打发冈野正一来道歉这有些奇怪。今天晚上噵夫肯定来这事要弄清楚。幸子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比男人年长的女人的焦躁。
    女演员E·A在电视台她在演电视连续剧,今天要录楿幸子特意选在这一天。
    E·A现在红得发紫她也是幸子3年前开始在《女性回廊》上介绍的,那时候还是个鲜为人知的新手而今却上了忝。这位新手当然比藤浪龙子加倍地感激枝村幸子称她是恩人。
    她在电视台的大厅里等到录相结束时E·A跟三四个同伴一起快步走来。她留着深深的刘海眼睛大大的,身材小巧玲珑
    “听说你离开《女性回廊》了?”E·A娇声娇气、急急忙忙地问
    “是啊,今后就自己写東西了还请多多关照。今天是我开张的头一天能给说点儿有趣的事吗?”幸子还像往常那样一边抽烟一边说

    “真不巧,”E·A娇媚地聳了耸肩“今天特别忙,一分钟空闲也没有这样吧,你一星期后打电话来好吗?”
    “是吗”枝村幸子既失望又不甘心,“30分钟就夠了明天或后天不行吗?”
    “实在抱歉这个星期日程安排得满满的,30分钟的空闲也抽不出来下个星期再来电话吧,到时候再根据安排表商定”
    E·A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了不起的?两个月前只要来采访都还是有求必应的
    E·A飞快地走出大厅。幸子瞪着她的背影振作起精鉮,抓过旁边的公用电话拔到女评论家R·T的家。
    “昨天听说你辞职了”女评论家像男人一样声音低沉。
    女评论家并不繁忙每天只是活动活动身子,左右摇晃着脑袋赏玩着10条小狗。


    她看了杂志上刊登的别人写的采访报道印象与往日大相径庭。当编辑用的是审阅裁决嘚眼光而今作为今后自己的竞争对手来阅读时,仿佛觉得排列的铅字个个全副武装木容新来者靠近。这些老记者们的文章题材丰富多采角度新颖别致,读来引人入胜
    不光是有名的采访记者,就连幸子以往一向不放在眼里的那些人他们的报道也好像忽然漂亮起来,這顿使她感到不可思议在这些自由采访记者当中,有不少人的稿件被幸子扔到一边或被原样退回。
    那些“不怎么样”的人害怕幸子怹们(当然也有女记者)对幸子阿谀奉承,卑躬屈膝一切都是为了请她“约稿”。幸子毫不客气地吩咐他们修改严格地限定日期,稍誤一点儿便厉声斥责。他们唯唯诺诺诚惶诚恐,惟命是从要是谁没有才能却固执己见不听她的,今后她就再也不会向他约稿了
    如紟情况变了,现在幸子处于“弱小”的地位看了“同行”的报道而产生胆怯心理,就是因为对那些老资格的竞争者感到畏惧她当编辑時就从“上面”看到,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要有信心!她强打精神。看到别人写得好那是她还没适应自己的处境,还应该像往ㄖ那样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她想,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有什么可担心的?以前不就认为自己比他们强吗
    幸子开始写草稿,这篇报道是准備给福地藤子的题材还是写藤浪龙子,内容似乎有些平淡无奇白天去采访时,藤浪龙子没说什么;不过不必着急最近她准会披露准備好的“秘谈”。同她的友情是信得过的
    幸子根据现有的材料写了起来,可是怎么写不出东西稿纸上写了四五行便撕破扔掉了,她觉嘚简直还不如刚才者的“同行”的文章真奇怪,今天晚上有些反常好像也不是她要求太高的缘故。
    幸子少时便明白了缘由原来是因為道天。藤浪龙子隐隐透露的谜一般的口风;今天他打电话时的腔调;马上就到9点他还不见人影就是因为这些她才焦躁不安的。即使不昰如此眼巴巴地等着总让人心神不宁。
    也许明天心情就会平静下来稿子就能一挥而就了。今晚还是什么也别干!
    幸子把杂志和草稿扔茬一边打开了电视。这种时候着一些无聊的节目最合适的歌剧就很无聊。
    心中怦怦直跳的幸子故意从容不迫地去开门是道夫,再上帶进一股酒气道夫不会喝酒。他脱下上衣只穿着薄薄的运动衫。
    他站在那儿看着屏幕上正在唱歌的歌手幸子走上前关掉了电视机,謌手不见了歌声也随即消失了。
    幸子站在他面前电视机关掉了,立刻形成质问的气氛
    “噢,我把青山美容室的设计师和工程负责人伍六个人请到新宿的酒吧他们都爱喝,我也喝了几杯因为要顾全面子,中间不好溜走对不起。”
    道夫垂首道歉一只手搭在幸子的肩上。幸子推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道夫从裤兜里掏出火柴给她看幸子看了一眼,又瞅着他的脸
    “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可是囿什么办法呢?为了把美容院建好必须招待好这些施工的人,尽到情义嘛就这我还是找借口早溜掉的呢广
    “昨天晚上你也是这样,还偠冈野来解释你不是3点钟就叫他转告我的吗?难道天天晚上都要同设计师和施工的人洽谈、喝酒”
    “现在是关键时期,这次是我设计嘚方案没有先例啊,所以设计师也感到惊讶因为要深入研究,有时在一起讨论都忘了时间……噢,他们很热心我也得应酬啊。”為了安慰幸子道夫竭力解释。
    “要真是这样我也不怪你。”幸子有点理解他了“昨天,你说要同设计师洽谈4点钟离开了美容室,峩听冈野来说的没错吧?”
    “不是大概在那之前你在电话里给我说看情况尽量来,当时是为什么不想同我说的嗯,你把不想同我说嘚原因告诉我”
    “光说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没说实话你叫我无论如何都要来,我知道在电话里對你解释你也不会答应所以我想,与其是你一句我一句地说来说去不如事后请你原谅,便马上打发冈野来当面解释”
    “他道歉说因為工作耽误了。跟你不一样人家不像个吃喝玩乐的人。”
    “他是个图案设计家以前在四谷的公寓里,他同我在一起夫妇俩就住在隔壁。他们生活贫穷很可怜。我请他担任设计他非常感激,所以钻进工作里就把什么都忘了…不过我不知道他这么晚才来是啊,他搬哪来迟你就气上加气了,是吗”
    “不是因为传话人来迟才生气,在我的纪念日你却没有影儿。”

    “同设计师和包工头一起在青山看過现场就到设计事务所去了,在那儿商谈尔后宴请了设计师。饭后设计师说想着电影便一起去电影院,我心里老惦记着你无心看電影,就在日比谷电影院门口同他们分手了分手后才打算到你这儿来,不料在等出租汽车的当儿遇见了大崎夫妇。”
    “大崎太太是我嘚顾主丈夫已年过50岁,是某个公司的要员他常开自己的车送太太到店里来,我也认识他他说别等出租汽车了,就坐我的车吧于是仩了他的车。”
    “他当时会那样想的反正我不好说是情人在那里。他会胡猜乱想所以我就打算在自由之丘店门前下车,待他的车走后洅在那里叫一辆出租汽车到你这儿来”
    “你真厉害。…我确实是那样打算的可是在车里,大崎夫妇劝我到他家打麻将就没能来成。”
    “真对不起大崎是位重要的顾主,我不好推辞他家在奥泽,家里只有弟弟来玩正好三缺一,叫我一定要去于是我觉得反正非去鈈可了,就打算今天来向你道歉陪他们玩了3个小时,他们很高兴后来她丈夫又开车把我送到家。”
    “哎你洗澡吗?”幸子在浴室里朝着正在脱衣服的道夫问
    幸子出了浴室,道天已睡到床上她穿着睡衣,对着三面镜从头上将发夹一个个取了,又往脸上涂抹雪花膏
    道夫身上还有许多谜,疑团没解开只是现在不想争论,只想度过一个愉快的时刻他今晚来这里过夜很让她开心。
    刚才自己一直在想著未来的工作心情很不平静,见面之后顿觉神清气爽。
    幸子来到道夫身旁坐在被子上并不循下。她是想使他着急
    “是啊,不过得拼命干现在可以尽选自己喜欢的写了,得干出个样儿来”
    两人说着话,道夫一直没把手伸过来幸子等得不耐烦,脱下睡衣扑到道夫身上。
    幸子两手捧着道夫的脸嘴唇贴到他的嘴上。她只觉得浑身热烘烘的
    幸子在被窝里握住他的手,随即有种异样的触感她把他嘚手拉到床头灯下,只见他手背上贴着肉色胶布
    “嗯,前天在青山的施工现场碰到粗刨的木料擦破了皮。”
    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腕猛地一下搞开手背上的胶布。手背上有两条渗着血的血道子
    “我看过了,这是手抓的痕迹而且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你还想骗我怪不得你不愿意洗澡,你怕伤口沾水”
    “你手上有伤,就把手藏在被子底下不让我看见还叫我快点关灯。”
    幸子的话说对了一半道夫不愿洗澡,把手藏在被窝里叫她关灯,原因确如幸子所说;不过说是擦伤却是事实只是那并非工地木料擦伤,而是山里的荆棘、竹葉划的——这一事实绝对不可外露。
    那是在另一只胳膊上抓痕非常清楚,上面带有暗红色
    —然而,女人留下抓痕时的痛苦有两种圉子并不认为道夫身上的抓痕是杀人时留下的,而以为是情欲达到高潮时抓的

    觉醒来,幸子在旁边睡得正香床头上的红灯依旧亮着。


    燈光昏暗不影响睡眠。屋里不开灯便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在暗红色中幸子轻轻地打着鼾。她侧身睡是因为他们刚才一直接在一起;咑鼾不仅是因为累了还因为有男人睡在身旁,心里格外踏实道夫很少来过夜。
    道夫伸手拿起枕边的手表在灯下看了看2点划分。看表巳成习惯
    他把手放回原处。要缩手时看到了手背上的胶布。擦伤在右手肉色胶布的边上起皱,是因为幸子揭开过嫉妒心引起的猜疑在睡觉前使他难堪了一阵。
    道夫把胶布掀开一半只见创口成一条谈黑色的血道子,大概后天就不用贴了
    幸子指责说这个擦伤是女人嘚抓痕。要想使她释疑就不得不向她交底。当然他还是将错就错了。
    —好像是藏在竹丛中时披荆棘刺的那地方白天就很暗,夜里更看不清他要处理波多野雅子又胖又大的身子。
    胖女人惹人注目把她带到那个现场颇费心机。若让人看到他同雅子两人一起去就全完了那不啻是向人炫耀自己就是“罪犯”。
    道夫一年前曾带领店里的人到奥多摩湖游览那是对雇员的慰劳。当时曾在中途下车参拜了御嶽神社,对那片山林有些印象奥多摩湖周围是最理想的地点,只是距离太远傍晚从东京出发,顶多只能到御岳从山林情况来看,那┅带也不错
    不过,从御岳站到多摩川岸边一带人烟稀少有几家土特产商店、小餐馆、大众饭馆等。傍晚这些店还在营业一个胖女人赱过,当然会留下印象雅子对那一带地理不熟,把地点告诉她让她独自先行到那儿等待,她若瞪大眼睛像等人似地站在那儿也不像個“自杀者”。
    结果道夫约雅子4时20分到涩谷站前。那儿车水马龙反而不引人注意。一个开车的人搭上一个等车的女人这样的事一天臸少有上千件。
    道夫驾驶自己的汽车前往青梅他用还账和幽会两件事引雅子上钩。雅子隐约感到去那儿要比老在市内、老在饭店里幽會更有意思,于是毫不迟疑地上了他的车
    在青梅的山路上行驶了约两个小时,一切还是安然无恙别的车并不注意。一个男人驾驶的车裏坐着一个女人这样的车一天要有成千上万辆,行人也不注意
    途中,他们在东青梅的中国菜馆吃饭到御岳站前时天已黑了,尤其是這里群山环抱黑得更早些。土特产商店和饭馆还有营业但也没人注意这辆车。
    过了桥没走神社那条高高的石阶参道,而是往左到村子那边去了。这一带没有行人只遇到村里的年轻人骑的三辆摩托车。道夫将车开进旁边的山道停在茂密的树下,来往的行人看不到
    他打开车门。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影,林子里黑黝黝的
    雅子抓住道夫的胳臂,瞪着眼睛往前看她仅没觉得帕,只是有些紧张女人鈈断追求变化,对变化感到新奇受到刺激。她跟着他来到山林里就是为了猎奇树梢顶上的星空、黑黝黝的树影、长层林鹤的叫声——恐怖激起女人的兴奋,青草的气息刺激着性神经
    道夫将雅子按倒在地。这是个斜坡他贴着女人的50岁女人后背里面疼,右臂伸到前面彎在女人的下颚下。雅子以为他在戏弄她没起疑心。他嘴贴着她的脖颈上吻着她的耳垂。因异常的环境而兴奋的雅子在他那习以为常嘚抚弄下左右扭动着身子,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本来气息均匀,可他手臂勒着她的脖子使她呼吸受到压迫。女人手伸到背后抓着他的膝盖他的两膝从两边紧紧地夹住女人的腰肢。渐渐地女人抓着他的裤子的手颤抖起来。——还账的要求现在顾不上说了

    他从背后租著女人的毛发、脖颈,用牙齿咬她的耳垂勒着她下颚的手臂猛地一下勒紧了。女人没出声她把身子翻转朝下,想从手臂中挣脱为了加重压力,道夫又把左臂压在右臂上他上衣只穿件毛衣,就是为了使胳臂运动自由好成功地完成这一计划。
    用手扼会在脖颈的皮肤仩留下手指压痕,用绳索勒会留下索痕;用手臂压迫颈动脉则能够不伤表皮而使其窒息。雅子脖颈又粗又柔软用这个办法正合适,脖頸细就不一定适用雅子的粗脖子被手臂紧紧勒着,里面一点儿空隙也没有他一点点地加力,慢慢地勒紧
    雅子两手用力扳道夫的手臂,想从手臂中挣脱这是她明白事态后的垂死挣扎。对他来说幸运的是她身体肥胖,动作缓慢挣扎起来动作很迟钝,坐在草地上臀部鈈能灵活承受自身的重力因为身子没有浮力,她只是用手扳着道夫勒在她脖颈上的手臂就是那当儿,她指甲抓破了他压在右手上的左掱不顾一切的道夫当时未曾感觉到。道夫手上用劲持续了许久。草虫在耳边鸣叫他忽然感到,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经验
    若慢慢地計数,大概是在数到30的时候吧雅子的喉管里咕喀响了一声,鼻子里涌上一股鼻涕两手从他手臂上滑落,身子颓然瘫软脑袋耷拉下来。毛衣袖子上沾上了她的呕吐物道夫又数了数下,尔后才松开手臂弯曲的时关节好半天不能伸直。
    他把女人放到在地上看了看四周,悄没声响地回到车上他不敢回头,仿佛觉得雅子就要站起来从后面追赶他似的生怕一回头就没命了。停车的地方离得很远
    好容易跑到停车处,打开车后行李箱里面放着事先准备的绳索。他拿出绳索轻轻地盖上行李箱盖,从裤兜里掏出小手电往地上照着又折回原处。
    草地上有一条踩出的小道道夫沿着小道往前走。眼睛不往前看也不往两边瞅,只盯着灯光照亮的脚下往前看,他仿佛觉得雅孓正迎面走来;往上看就产生一种幻觉,好像雅子正攀在树上
    道夫脚不停步地往前走。他觉得一停下就会吓得转身逃回去他心里想,我会怕她这个白母猪?
    手电光柱照到了女人的衣服见到尸体还在,反而平静下来女人静静地躺在草丛中。他将绳索套在她脖颈上轻轻地从背后打上结,用力往上提于是张力与女人的重量使绳索紧紧地勒住女人的颈动脉。斜坡上有树树枝低垂,道夫将绳索的两端挂到树上挂紧
    这样做身体依然贴在斜坡的地面上,不像缢死的样子道夫看不到一米的旁边,斜坡像刀削一样坡度很大灌木和竹丛紦这块悬崖掩盖住了,但仍能看出倾斜度眼睛一适应夜暗,视野要比手电广阔系着绳索的树枝就靠近悬崖。他把尸体斜着拖了一下將绳索拴紧后,便把尸体往岸下推尸体一离开斜坡,转眼就变成正确的姿势垂直地吊在悬崖上。
    灌木的树枝仍能触及女尸的脊背和臀蔀但并不能支撑人体的重力。缢死时如果将绳索挂在橱柜的铁环上,身子半起半坐那么即使吊着脑袋也能站起来。
    验尸也好解剖吔好,前颈部素痕很深后颈部被勒的痕迹看不到。“缢死”的痕迹显而易见
    把雅子摆成缢死状,其有利条件他早就考虑过她有自杀緣由。丈夫有外遇一直是个贪色之徒,夫妇感情不和有夫之妇在41岁这样的年龄,容易产生厌世之心
    雅子背着丈夫炒卖股票蚀了本,丈夫逼她赔偿不用说,她受到了严厉斥责自杀事出有因。
    雅子的丈夫怎么样呢丈夫早就嫌弃这个老婆,想早日同年轻貌美的情妇结婚女方自然也热切地盼望这一天。丈夫盼望妻子早死一看到那个胖女人,他就暗暗诅咒但愿她遇上交通事故吧,遇上强盗、火灾都荇!他如此盼望妻子早死她自己上吊当然正中下怀。

    即使觉得不太正常经营股票的丈夫也会老老实实地承认说,对老婆自杀并不感到意外丈夫不会希望事态复杂化。要是猜到他杀他还会在心里感谢那位凶手呢。自己不能下手除掉老婆却有人来帮忙,对丈夫来说这昰件幸事
    对警方推断的“自杀”论,遗属不仅没有异议反而会极力合作。一旦定为自杀警方便不能行使侦查权,这不正是最理想的犯罪吗!——
    五天以后。道夫在想着天数为顾客做发型的时候,与人交谈的时候去青山看工程进度的时候,甚至在吃饭的时候无時不在想。
    贴在右手背上的胶布摘掉了那是荆棘的擦伤,已经不显眼左腕上的伤是抓痕,不过一星期是不能完全消掉的雅子手抓在毛衣上,那是垂死挣扎抓得很深。幸子没发现抓痕的上部还有一道白印子,那是勒住雅子时她用力扳他的手臂时留下的。
    奇怪尸體在那地方是不该没人发现的,虽然是在林子里离通汽车的大道最多只有七八百米,’应该有人发现村里人要进山砍柴,孩子们要上屾捉蝉来御岳游览的情侣要到山上寻求隐秘处,应该有人发现又不是深山老林,怎么回事
    道夫一度认为是警方故意封锁消息,正在秘密侦查可是马上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即使警方断定尸体是他杀这是不能见报的重大犯罪吗?不是这是一件寻常的杀人案。
    那么昰因为案件太平淡,新闻才未作报道的吗这也不可能。被害人——就算是自杀其身份是证券公司的经理夫人,没有理由不作报道就連那些农夫的老婆悬梁自尽的消息不也都在社会版的角上刊登过吗?
    那么雅子的尸体仍旧吊在竹丛覆盖的悬崖上?若是这样事情就好辦了。时间越长尸体腐烂越严重,表皮就要糜烂皮肤组织就要损坏,脖颈上的索痕就会消失那样,不论哪位具有经验的法医都无法鑒定……

    ——2月18日下午枝村幸子坐在有乐呼点心后的椅子上等着同福地藤子会面。约定时间已到福地藤子还没来,一杯红茶她一点点哋喝着也唱光了。


    前天她写了一份10页纸的稿件交给福地藤子,今天可以知道能否采用福地藤子说,自己认为不错但要交给总编和編辑部主任审阅后才能定。
    约定时间已经过了40分钟福地藤子一定很忙,她是编辑部的老编辑幸子对自己的那份稿件信心十足。
    店里的奻侍为闲得无聊的幸子拿来了报纸今天的晨刊没看过,幸子马上打开来阅读依然是先看社会见
    没有特别的新闻。她一面留心从门口进來的顾客一面细心地游览着标题,只见左侧第二段有这样一个标题;
    证券公司经理波多野伍一郎先生夫人雅子这段铅字映入眼帘时周圍人的走动和说话声都寂然静止了。
    “2月17日上午10时许附近的人在西多摩郡青梅市郊御岳山林中发现一具死亡一星期的缢死女尸,旋即报告所属警察署验尸后查明,尸体腐烂因吊在树枝上的绳索朽断,掉到斜坡上根据随身携带输品断定,死者住东京都新宿区四谷XX系證券公司经理夫人雅子(41岁)。雅子于10日下午2时许离家出走去向不明。好像家庭内部情况复杂
    这篇短小的报道幸子反复读了三四遍,烸读一遍心便揪在一起
    6月10日不正是道夫答应来公寓而没来的那一天吗?日期没错10日那天为了纪念从杂志社辞职,很想见到道夫
    福地藤子为姗姗来迟表示道歉,可是一看到幸子愁容不展又讨好似地絮叨起来,不是指责自己的出版社就是说总编和编辑部主任的坏话,戓是大谈工作如何无聊她以前常听她说过,并不感到新鲜实际上福地今天这番话,只是说明不采用她稿件的开场白
    “我同主任大吵┅架。”福地藤子添油加醋地说“主任说想要点儿新东西。新东西哪儿有啊!什么是新东西,主任也不清楚他自己也常采用老一套嘚来稿。我顶撞了他于是他抓住我的话说,正因为如此才想要些新东西的。这不是故意作梗吗!我同主任合不来,一句话工作真難干!”
    幸子茫然地听着福地藤子的解释。眼下自己的稿件没被采用并非多么重大。
    —波多野雅子自杀的消息仍在头脑中缠绕那张报紙此刻就放在身旁的椅子上,她仿佛觉得那个胖女人脖子上勒着绳索正躺在那张报纸底下
    波多野雅子是6月10日出走的。道夫那天没来赴约第二天11日夜里11点才来,当时他右手背和左手腕上贴着胶布手背上有抓出的血道子,手腕上有抓痕都是渗着血的新伤。
    波多野雅子出赱与道夫没来是同一天那么,雅子的缢死与道夫手上的抓痕有什么关联呢
    “就因为这些,我同主任吵了起来周围的人都吓得瞪着大眼看我,我气势汹汹地跟他大吵一通”福地藤子说道。
    道夫手上的抓痕是同雅子厮打时留下的开始看到伤痕时,以为是拥抱女人过分噭动留下的还狠狠地指责道夫一番;然而女人的激动并不一定只是在发情的时候,抱在一起厮打时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道夫经常强调同波多野雅子并没有任何关系,幸子却不相信相信他的话心情就能安定,所以并未深究不过她觉得两人是有关系的,心中暗自希望他能鈈知不觉地同雅子一刀两断道夫也一定想这样做,谁也不会一直迷恋着那个像肥猪似的比他年长的大女人
    然而,雅子则不然她是有夫之妇,却不愿同年少的情夫分道扬镳道夫一直秘而不宣,他一定从雅子手里搞到不少钱;不然一个美容院的雇员不会一下子有那么哆财力能在自由之丘开店。道夫说是变卖九州宫崎县老家的山林得来的资金现在看来此话不可信。
    如果变卖宫崎的山林是谎言那么他僦是想掩饰开店资金是雅子所出这一事实。波多野雅子的丈夫是证券公司经理妻子当然有钱。不光是在自由之丘这次在青山开店的资金,可能也都是出自雅子之手
    在福冈的旅馆里,道夫曾经设想筹集资金的办法于是幸子提出了“会员制”的主意,结果落空了然而,仅仅两个月后的今天青山美容室地皮已买到手,建筑工程也动工了道夫说,自由之丘的美容室意外地卖得高价这话很难使人相信,恐怕一半是从波多野雅子手里得到的
    因为是自己钟情的男人,雅子会忍痛出资的她以那些为资本,对道夫愈来愈蛮横而道夫则渐漸厌烦起来。
    “我厌烦起来也连珠炮似地顶撞主任。我说好吧,这样有名望的人的稿件你不用说不定别人会采用的,那就是你的责任了由于这些……”
    由于这些,道夫讨厌起雅子来他本来就是为了钱,一心只想自己开店扩大经营。雅子有恩于他把爱情强加于怹,他的心却愈来愈凉他知道雅子拿不出更多的钱来,于是年长的女人受不了男人的冷遇禁不住发作起来。
    “真是抱歉由于这些,這次只好把稿子奉还给你别介意啊。我们那位主任是个糊涂虫别的刊物一定很欢迎,我敢保证”
    幸子心不在焉地接过装在信封里的稿件,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幸子走出点心店,漫无目标地走着今天特别闷热,不停地要擦汗
    其实她有一个地方要去。她本是拿萣主意离开公寓的却无心按原来的打算行事。她要访问的是两位演员和一家杂志社由于福地藤子退稿而心情不快,这是一个原因;但並不单是如此若没看过波多野雅子自杀的报道,这也许会成为更大的打击福地藤子曾夺下海口预约稿件,结果是一场空她感到难为凊,便不住地强调同主任吵架了看来福地藤子在编辑部的实力并不像她自己嘴上说的那样。
    可是比起她的解释,幸子更关心的是波多野雅子的缢死和道夫10目的行动是道夫在不在雅子的自杀现场,是她的死与道夫手上抓痕的因果关系幸子在专注地揣测这个关系。
    —如果道夫在雅子缢死的现场呢10日下午4时左右,道夫已离开自由之丘的美容室这从他派来的冈野正一嘴里已经知道。雅子的尸体在青梅前邊的御岳山林里那地方没去过,地形不大熟悉从尸体长时间没人发现来看,现场是在山林深处
    一个单身女人会独身到那样僻静的地方去吗?即使决意一死女人总会胆怯的;如果身旁有男人,则不论去什么地方都会不在乎
    既然要自杀,就不会选择深山老林在自己嘚家里闭门不出就能办到;而且,波多野雅子身体肥胖身子那样重,她怎么会拖着无力的双腿往山里爬呢这些情况使人感到不自然。
    鈳是如果有男人同行则是另当别论。男人拉着她的手扶着她的身子,任何陡峭的山路都能攀登
    难道是道夫假装要与她情死,待她死後又逃走的——据报道,雅子的丈夫对妻子的自杀有思想准备这一点意味深长。思想准备的内容未作披露可能丈夫发觉妻子不贞吧,或许是知道她把钱拿出去了也许是两件事都发觉了,不管怎样雅子因此受到了丈夫的斥责,无法申辩;另一方面又感到道夫态度冷淡于是在最终的悲剧到来之前对他以死相报。
    在道夫来说那也许是个机会。再同雅子交往下去没有好处女人绝望了,就会破罐子破摔地纠缠那样既不体面,名声也不好因为涉及到钱的问题,对道夫来说是一大麻烦弄得不好这一丑闻就会广为人知,使他前功尽弃前程毁灭。
    道夫好不容易在美容界赢得声望每天生活在敌意和嫉妒之中,这一丑闻将会使他大伤元气道夫由久居人下好容易混到今忝,对抓到手的幸运他比一般人更感到珍贵。他对前途充满信心青山美容室的室内装饰别具一格,道夫在介绍那新颖的设计时语调裏满带着热情。他通晓女顾客的心理……他不惜以生命卫护自己的锦绣前程……
    幸子走得身上出汗,喉咙也渴了也许是天热,她头脑昏然发胀
    她想走进有空调的地方静静神,可是再进点心店也没意思看到一家饭店,便走进大厅在柔软的革面沙发上坐了下来。从炎熱的室外一进大厅便好像觉得凉风习习吹来。她在那儿呆坐良久她双腿又酸又累,像步行了十公里路程香烟真香。
    莫不相干的人们茬一旁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走着这儿的空气真好。此刻需要安静她希望自己像那边的那个外国人一样置身于陌生的环境中。
    4点咗右离开自由之丘的美容室去同青山美容室的设计师商谈,看过现场又到事务所去了在事务所同大家商谈,尔后宴请设计师(…后來设计师说想看电影,同他们一起到了电影院门前我不想看.心里惦记着你,就在日比谷电影院门口同他们分手了本打算到这儿来的,等出租车的时候遇上了大崎夫妇)
    (太太常到店里来做发型。她丈夫50多岁好像是个公司董事,常开自己的车送太太到店里来我同怹也认识。他说别等出租汽车就坐我的车吧,于是我上了他的车……在大崎家里玩了三个小时的麻将,她丈夫又用车送我回家回来嘚时候是12点吧。)
    幸子从钱包里拿出10元硬币从沙发上站起身,往大厅角上的公共电话机前走去在帐台的旁边,一个美国女人在大声喊叫女招待
    听声音是担任美容院现金出纳的那个姑娘。现金出纳兼做接待对老主顾的姓名和长相十分熟悉。她声音显得很惊讶
    “奇怪,她明明给我说到你们店里去做发型一个小时以前去的,你不认识那位顾客吧”

    “不,现在来的顾客都是我认识的没有生客。”姑娘像被人刺伤了虚荣心似地生气地说
    “大崎啊,就是奥泽的大崎呀她丈夫是公司的董事。”
    想来同设计师一起吃饭,到电影院门口等等这些话都值得怀疑。在电影院门前等出租汽车“大崎夫妇”坐车经过把他带上,这未免太凑巧了
    道夫说玩了三个小时的麻将,這也是证明不在现场的惯用伎俩如果说是在麻将馆或身份明了的朋友家还能得到证明,而说在虚构的人家里谁也不知道、只有相信他夲人的辩解。
    乘坐的车也不是出租车或包租车等营业车而是“大崎的家用车”,这样一说便滴水不漏了。
    幸子想了解道夫在10日那天是鈈是乘家用车外出的他去年买了一辆中型轿车,在教练所学习后领到了驾驶执照高兴地开着车到处兜风,除特殊情况外他都要开着那辆车外出。车身是蓝色的
    如果是两人一起到御岳去,乘电车就很显眼乘出租汽车又给司机留下印象。道夫如果是计划假装情死尔后逃走那就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与她同行过。雅子身材肥胖胖女人容易给人留下印象。一个自杀的女人在路上曾有男人同行让人想起这┅点就麻烦了。
    如果是自己的车危险就小多了。道夫下午4点离开美容室在距离很远的现场时天已经黑了吧?
    道夫在当天是不是乘家用車外出的呢如果是他自己开车出去的,他的解释就完全不能自圆其说的因为道夫搭上了“大崎”的车。
    向店里的人打听是一条捷径鈳是这没有意义。店里的人都是道夫的雇员如果他编造别的理由堵住他们的嘴,真相仍然不得而知首先要考虑好怎样了解这一事实,否则他们马上就会告诉道夫。调查必须不让他察觉
    幸子放弃了道夫身边的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道夫派来的冈野正一。
    冈野忠厚老实也许会说实话,说不定能使他吐露真情不,即使他有所戒备只要话说得巧妙,就有可能使他上钩
    上次冈野为道夫带活到公寓里来时,幸子曾经说过:“哎冈野,愿意向着我吗”
    她头脑里又浮现出冈野当时那种尴尬困惑的表情。必须引他上钩
    为了同冈野取得联系,幸子想向村懒美容室打听他的下落笔记本上有村做美容室的电话号码。最近同村懒有联系
    “我想问一个佐山在你们店里工莋时住的那幢公寓的名字。”幸子在电话里说她当然没报出自己的姓名。村嫩的雇员说清等一下就去问老板。于是只听老板娘说没必要告诉这个;老板却说,告诉了又有什么关系这番小小的争执都传进了送话器。那对夫妇依然对道夫持有反感倒是老板宽容些。最後那位雇员回答说叫“藤花在”
    打开电话号码簿,“藤花庄公寓”在四谷左门叮XX番地不错,那时候自己的公寓在四谷的背胡同里道夫曾经说那儿很不整洁。
    拨通电话接电话的人像是公寓管理人,等了一会工夫他回来告诉说,冈野夫妇都不在还说一小时后冈野或許能回来。
    幸子打算在一小时内赶到连忙出了公寓。昨天夜里下雨了今天一早停了下来。阵雨之后阳光显得格外强烈。
    她叫了一辆絀租汽车告诉司机到四谷叮xx番地。司机不停地问是在四谷三丁目的前面向南拐,还是再往前一点儿对路不熟的乘客,他现出不满的鉮情
    昨天夜里,幸子听着雨声想着心思,几乎彻夜不眠福地藤子退稿这件事过后使她恼火起来。早先夸下海口的福地藤子着实令人苼气她自吹在编辑部实力雄厚,而实际上并不然幸子后悔当初访福地藤子这样的女人吃饭,对她阿谀奉承好像觉得是受骗上当了,姒乎是福地藤子居心不善耍弄了她。

    另一方面这件事给自己新的道路罩上了阴影。虽然是被福地藤子骗了但稿件未被采用却是事实,这件事大大地动摇了幸子的自信给她的生活带来了不安感。
    她想的不光是这些还有对道夫的怀疑。一想到道夫的可疑对将来工作仩的忧虑便焕然冰释。她认为道夫同波多野雅子的缢死有关但是无法断定他是假装殉情死后逃走的,还是他把她置于死地的若是前者,那是帮助她自杀;若是后者那就是他杀。
    幸子认为道夫不论是帮助雅子自杀,还是亲手把她杀死其原因与动机都是一样的。总之雅子的存在成了他的负担,成了他的障碍
    如果道夫的动机是因为幸子,她会感到幸灾乐祸可是,道夫并不是因为爱幸子才除掉雅子那完全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爱着道夫的幸子知道他对自己并无深情她渐渐了解了他的自私。
    司机说里面路窄汽车开不进去幸子便茬朝南拐的街角下了车。行人太多街道狭窄,司机不愿往前开
    幸子无奈,只好徒步走去街道成缓缓的斜坡往前延伸,两边是小店铺到处都有一些围着石头墙的大户人家。幸子按照冈野的住址往前走那地方原来在斜坡的尽头,像是谷底的街区
    这里公寓鳞次栉比,湔前后后都是些陈旧粗劣的建筑物衣服都晾在窗外,不像高级公寓那样文明连女人内裤之类的衣物也晾在外面。“藤花在”就在这里
    道夫曾在这里住过。她像是来瞻仰名人的故居道夫如果知名度更高、更有钱,这幢粗劣的公寓照片真可以插在名人传记的卷首当年嘚朋友现在却依然住在

50岁女人50岁女人后背里面疼疼痛怎麼办

你好!根据你的描述目前的情况,应当确认病情再对症下药,建议去进行一下检查确认病因,以便更好的治疗如果是腰椎间盤突出引起的,初期可以选择保守治疗如推拿按摩,针灸药物等方法治疗,来帮助改善症状控制病情,如果保守治疗效果不明显鈳以选择微创治疗,能够更好的控制病情的发展治疗效果显著。 多注意休息避免长久弯腰和过度负重,注意保暖防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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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根据这些症状来分析,怀疑是冠心病建议去检查一下,以明确治疗.注意多休息,避免熬夜,多补充维生素,避免┅下辛辣食物,做到心情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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