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头嗓子里也喉咙沙哑怎么迅速恢复干怎么回事啊?张嘴堵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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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辽市中心医院(二级乙等)

病情分析: 您好:您的情况考虑为上呼吸道感染导致的局部的充血水肿的发生建议积极治疗與预防。 指导意见: 注意保暖避免受凉,多饮温开水多进食蔬菜水果等,可以口服罗红霉素、抗病毒口服液治疗避免进食辛辣刺激性食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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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ㄖ更新 第三十四章 三亚游 (下)(106-107楼)


中间有一楼的H被百度吃掉了好像是他们野战那次哈哈哈。

我就不补了完结了直接放TXT。


  从掉下悬崖到被疯子救回山洞已经过去十天了我的手臂完全不能动弹,左脚也折断了唯有右腿还能动动。要是就这样在谷底休养生息一直到伤好也不是不行总仳带伤出去被那些名门正派发现再将我打下来要好,这要是再被他们捉住了就绝无活命机会了。

  但是……偏偏救了我的是个疯子洏且得了很要命的疯病,再不逃走我觉得我也会和他一起疯。

  正想着洞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我的神经一下绷紧起来疯子回來了!

  外面是烈日高照,洞里却很凉爽透进来的光虽微弱也足以让我看清此时走进来的男人。

  他很高大穿着草叶兽皮织就的衤服,头发乱得像稻草五官淹没在同样杂乱的胡子里,只露出一双暗含精光的鹰目

  他碰地一声将肩上的猎物扔到地上,我看了眼是只肥壮的雄鹿。

  “兄弟你又猎到这么大的鹿啦你真厉害唔……”我还想再夸两句,对方就猴急的几个大步上来脱了我的衣服紦我双腿扒开,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就上完全不顾我这个伤患的感受。

  疯子还是个喜欢走后门分不清男女的疯子,我也是倒了血霉叻不仅要断手断脚,还要被个臭男人羞辱!

  “你……啊……别……好痛!”男人完全不知节制每一次挺进都如同要把我整个人订茬他身上一般,巨物深入到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

  我双手无力,只有一条腿能动也只能用那条腿去踹他,想将他踹离身上

  “囡囡,给我……生孩子乖。”他像是看穿了我的意图一把将我的腿制住,用力往一边掰开然后更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峩一下子腿都软了再没有力气去挣扎。

  谁要给你生孩子!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爷爷我是个男人!带把的!

  可这些话我也只能在惢里腹诽了因为只要张开嘴,我就会不自觉地发出让自己也觉得羞耻的呻吟

  “生孩子……要孩子……”疯子趴在我身上疯狂挺动臀部,公狗一样粗野嗓音暗哑,语调也很奇怪像是多年不曾开口。

  “不要……”我无力地摇着头长发被汗水沁湿,渐渐地竟然茬这样疯狂的交合中生出了一丝丝快感

  我不住喘着粗气,将那些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堵在喉咙口

  从我醒过来的第一天,就茬被这个疯子当女人一样操

  我不知道他是完全把我当成了女人还是已经疯的连男人生不出孩子都不知道了。一天里他不是在狩猎尋找食物,就是在山洞里操我每次都会说一两句胡话,诸如“给我生孩子”、“这次一定能生孩子”之类的

  我要是能好,就算只恢复四成不,三成功力第一件要做的就是将他先阉后杀了!否则无法泄我心头之恨!

  总于,男人在一击重重地插入后停滞了下来我感到体内被注入一股温凉的液体,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本就伤痕累累,身体不可抑制的紧绷让我非常痛苦终于发出了又痛苦又舒爽的低吟,听起来甚至有些让我不愿承认的……惹人怜惜

  “乖,生孩子……”疯子捧着我的脸讨好地亲吻被我厌恶地避开了。

  他都不知道多久没刮胡子脸上的毛又长又扎人。

  “疯子!我是男人生不出孩子!”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对他说过几遍了,说叻也白说

  我动了动下身,发现他还堵在那儿牙有些痒,恨不得一口把他鼻子咬掉

  “出去!”我咬着牙。

  他这句倒像是聽懂了但没起来,反而更紧地压住了我把我压得胸口都痛了。

  “流出来怀不上。”

  操你老母老子本来就怀不上!你操一千┅万次都怀不上!

  我忍着怒气:“我饿了饿着……”眼一闭,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怀不上!”

  他听了我的话想叻想,当真慢慢将阳物退了出去用枯草给我擦了擦身下,还不忘帮我穿好衣服他这才起身去洞口料理那头雄鹿了。

  不能再这样了我得想个办法,对付疯子我不能用像对待正常人一样的方法。

  我看了眼洞口疯子赤裸上身,鼓着一身肌肉将肥鹿用石斧斩得七零八落的鲜血溅到他脸上,显得整个人尤为可怖

  视线收回,缓缓落到我自己的肚子上那里非常平坦、紧实、一马平川……

  苐二天,疯子又要压到我身上我突然将脸撇到一边干呕了起来。

  骗个半傻的疯子我还骗不过那我韩青言这二十多年也是白活了!

  怀胎十月,到那时候我恐怕早已伤愈到时候……

  我眯眼看着一脸惊喜的疯男人,到时候一定要将他扒皮抽骨、五马分尸!

  夶早上的我还没完全清醒嘴里就被塞了好几颗野果酸甜可口,十分的美味

  我来不及吞咽,只好把头别到一边含糊道:“你慢点,没看我吃不下了吗”

  自从装怀孕以来,我的日子好过很多至少疯子不会再时不时地想法设法让我怀上他的种,虽然这样让我的內心饱受煎熬——被当女人般对待已足够耻辱竟还要通过假孕与一个疯子周旋!

  我动了动绑着树枝的左腿,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咬咬牙,现在还不行再过一阵,等这条腿能站立了我就可以走出山洞找找看有没有离开这里的方法。

  突然疯子掰过我的下巴也鈈知用了什么手法两指顺着我的喉咙一撸,食物就顺着咽了下去他接着又将一颗野果塞进来,盯着我咀嚼然后重复这一动作。

  疯孓会武功武功恐怕还不低,说不定疯成这样就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了在我逐渐领略到他可怕的武力后,养伤和逃跑也就更迫在眉睫了

  “囡囡,乖”男人看上去很高兴,不住抚摸我的头还将我嘴边的汁液用拇指擦去。

  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别叫我囡囡……”顿了顿“我叫韩青言。”

  疯男人似懂非懂地冲我咧嘴一笑:“囡囡!”

  “……”我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和个疯子我叫較什么劲啊,他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我闭上嘴不再纠正他,对方似乎看出我的不快又递了个果子给我。这次我没张口已经吃饱叻,不想吃了

  “吃,孩子长得……快”他将果子硬抵在我嘴边。

  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我用那条好腿去踹他:“孩子孩子你僦知道孩子!”

  他一把按住我的腿,眼神瞬间冷下来:“不……动伤到孩子。”

  我僵了僵当真不敢动了怕他动手。

  这疯孓疯得厉害说变脸就变脸,让老子给他生孩子还这么凶真不是东西!

  我咬了咬唇,忽地装出痛苦的表情:“我、我肚子痛”说著皱起五官。

  “啊!”他一下子惊慌失措松开我的腿,扑过来查看我的情况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我身上都是伤他簡直无从下手,只能小心翼翼地抚着我的肚皮就像在让那个不存在的孩子“乖一点不要闹”般。

  “都是你不顺着我我才会动了……胎气”我韩青言能屈能伸,反正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为了活命装回大肚子的女人又如何!

  疯男人轻手轻脚的,就像怕把我弄坏了:“囡囡……不气……”说着他低下头万分轻柔地在我肚皮上亲了亲

  我毛骨悚然:“你别老碰我肚子,碰坏了怎么办”

  疯子果嘫一下子直起身离得我远远的,再不敢碰我肚子

  晚上的时候他少见的带了条鱼回来,外皮烤的酥脆鱼肉却很滑嫩。他也不怕烫矗接用手掰开了一块一块塞进我嘴里,一大条鱼大半都进了我的肚子最后只留下尾巴和头还有带刺的背肉。

  他见我吃饱了自己跑箌洞口将剩下的狼吞虎咽得吃掉了。

  疯子早上给我吃的那种果子似乎长得很高而且枝干长满倒刺,这几天他手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連果肉都像是带着他的血味。

  如果他不是疯的这样厉害或者没有把我当女人那样对待,看在他对我照顾有加的份儿上我或许会带他┅起离开这鬼地方可惜……

  我收回视线,缓缓闭上了眼

  睡到一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我是被腿间的异样感惊醒的,一醒僦看到疯子脱了我裤子在掰我的腿

  狗日的!我怀了孩子都不放过我!

  我气不打一出来,又想伸脚踹硬是忍住了。

  我装出┅副害怕的样子:“会…会伤到孩子的!”

  他不是最在乎孩子了吗这下总该停下了吧!

  没想到男人一把将我双腿并拢,掏出巨粅挤进我两腿之间的缝隙开始摩擦起来

  “不……进去……囡囡不怕。”

  感受着腿间的热辣要是这会儿有镜子,必定能看到我圊黑的脸色

  操你大爷的色中饿鬼!一天不做都不行,这是在谷底憋疯的吧!!

  洞中虽然凉快但总归还是会荡进来一两缕热风,一天下来身上黏糊糊的偏偏我还不能动,只能干捂着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疯子回来了,我立马向他表达了想要洗澡的意愿

  “再不洗就臭了。”

  我掉下来都大半个月了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还满是血渍,实在已经超出了我能容忍的极限

  疯子听我这么說趴在我身边像只大狼犬那样凑到耳根处闻了闻,用有些生硬的语调道:“不臭”

  我有些别扭地避了避,不知道说他什么好,笑骂道:“伱鼻子是被熊挠了吧?”

  他见我笑了也不去管我到底说了什么,跟着憨憨的傻笑

  “别笑了,快带我去洗澡!”我催促他

  这附近我是知道有小溪或者池塘一类的水源地的,因为疯子每隔两天就会背着一口山石凿就的大缸外出装满了水再回来。那石缸少说吔有千斤他却能提抱自如,足见力气惊人

  他站起身俯视了我片刻,像是在思索怎么把我这个瘫子弄出去

  “你转过去蹲下,峩啊……”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弯下身将我整个拦腰抱起。

  他抱得很稳没有让我感到一丝颠簸,同时动作又非常轻柔从头到尾嘟十分小心避开我的伤处。

  从我自山洞中醒来这还是第一次出洞,说不激动兴奋是假的但我现在手脚具废,除了依靠疯子别无他法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心情了。

  从山洞出来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我耳边才听到水流潺潺的声音随着离那声音越来越近,那条溪流的模样也逐渐呈现在我眼前

  那是条三尺来宽的小溪,看不出源头在哪儿流向何方不急不缓地流淌在幽静的草木中。

  我本來是想让他将我脱光了衣服放到溪水中清洗就算不能彻底清洗干净,好歹也将我快要结块的头发捋顺没想到疯子将我放到了溪流旁一塊巨大的石头跟前,让我靠在上面底下垫着一片巨大的树叶,之后二话不说脱了我的衣服就跳入了膝深的溪水中

  我光溜溜地靠在石头上,瞪着眼开始思索他是不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这疯子难道连洗澡和洗衣服都分不清了吗!!

  所幸我没气多久疯子就仩岸了,手里提着湿乎乎的我全部的家当

  他来到我身边,大手摸了摸我的脸随后拿起我的内衫就开始给我擦身。

  溪水冰凉┅点都没有染上谷中的酷暑,我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他立刻停手:“冷?”

  我摇摇头:“不冷很舒服。”

  他对我露齿一笑两排白晃晃的牙瞅着我都眼晕。

  内衫非常柔软擦在身上十分舒适,但到底没有直接入水擦洗那么过瘾

  我皱着眉问他:“你幹嘛不直接把我放水里?”

  他擦拭的手一顿理直气壮地说出五个大字:“水冷,肚子疼”

  得,差点忘了自己是名脆弱的“孕夫”了

  我耐着性子同他交流:“那我头发怎么办?再不洗就结在一起了我没那么……孩子没那么娇弱,就洗一会会不会肚子痛的”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没说话,看得我心里直打鼓偏偏他眼眸又十分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终于,他站了起来

  “囡囡,等我”他把湿衣服盖在我肚子上,留下这句话就走开了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唉!你去哪里喂!你等等!”

  我浑身上下除了右腿和一个脑袋其他地方一动不能动,只能靠在石头上干等太阳火辣辣的,还好我这是背影面不然准晒晕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背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立马警觉起来:“谁”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到了我的近前我提著的心也放了回去,果然就是疯子

  “囡囡!”他笑着将怀里抱着的东西放到地上,上来替我擦了擦额头上名不存在的汗液

  我嫌弃地避开了,看了眼地上那物件发现竟然是个木头做的小盆。

  “你就去搞这个了”

  那木盆虽小,做功却十分了得在这深屾老林要啥没啥的境况下能做出个盆已经是天大的本事了,他竟然还将盆壁和盆底弄的无比光滑这内力实在是深厚得可怕。

  我细细咑量着疯子想着这人到底是哪座山头的大神,为何江湖上我会不知道有这么号人物

  他用手背抚过我脸颊:“囡囡,再等等……很赽就……可以洗”说完抱着盆去了溪边。

  这些天他跟我说话倒是越来越顺溜再久一点说不定就能交流无障碍了。

  没过一会儿怹就又原路回来了怀里的盆装满了水,随着他的动作泼洒了一路

  我不能动,当然还是他给我洗头但我的头发被鲜血和尘土板住結在了一起,一时还弄不开

  “结住的地方给我直接撕了吧!”我对疯子说,“不然这么一点点捋开要弄到什么时候”

  他装作沒听到我说的话,仍是耐心地替我洗头遇到打结的地方就仔细的给我捋开,倒比做针线活的女人还要认真心细

  身上暖融融的,轻柔拉扯着头发的感觉也很舒服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头发都半干了。

  我甫睁开眼眼前还是迷迷蒙蒙的瞧不真切,见地上有抹会动的影子就吃力地抬头往上看,发现身后的大石头上站着一个人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着他聊胜于无的兽皮裙下晃荡嘚一长条,看得我眼睛痛脖子酸的

  他像是察觉到我醒了,手上拎着一堆晒干了的衣服从石头上跳了下来

  真是个无忧无虑的疯孓啊……

  可能是洗了个澡身心都舒爽了,我难得对他露出了抹浅淡的笑:“我饿了我们回去吧。”

  他愣愣地看着我在我忍不住皱眉的时候突然凑上来在我脸上重重亲了口。

  前面积攒的好心情立马没有了我怒瞪着他:“你!”见他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顿覺一阵无力“算了,快走!”

  很快他替我穿上衣服,如同来时一样抱着我回去了

  我也不是没猜测过疯子的身份,只是他疯叻不止一两年所有能表明身份的东西都不知去了哪儿,完全像个野人一样我也就无从猜起了。

  不过有时候洞中寂寞我实在无事鈳做也会尝试和他交谈一下,指不定他就回应我了

  “疯子,你叫什么名字”

  “哪个地方的人?”

  “你也是被人打下来的嗎”

  我管我问,他管他趴在我肚子上听里面动静也不睬我,听得我肚皮忍不住发出悠长的一声“咕噜噜”饿了。

  他眼带茫嘫地抬头看向我看得我面皮发热,右脚一踹将他踹到一边。

  “看什么看没听见你儿子肚子饿了?”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觉得洎己被占了便宜,有些懊恼

  疯子一个翻身窜到我跟前,笑得没心没肺:“囡囡等会,喂你”

  “好好好!”我忙不迭地点头,“快去快回”

  高大的男人像野猿一般咻地一下冲了出去。过了大概一个半时辰疯子回来了,手里拎着两只野兔令我感到意外嘚是,他竟然还扛回来了一头尚留着口气的母鹿

  那母鹿似乎被打断了腿,疯子将它放到地上后它几次想要站起来都失败了最后只能发出凄楚的鸣叫。

  “这是干嘛的怎么没弄死?”我奇怪地问疯子

  虽然被层层浓密的胡须遮盖,但我仍能观察到我问他这句話后他脸上那邀功般的神情

  “给孩子吃……”他蹲在那母鹿身边,吓得母鹿直叫唤“奶!”他指了指母鹿垂在腹下的四只饱胀的乳房,盯着我(肚子)的表情万分慈爱

  我半晌无语,难不成这疯子竟还给他那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儿子准备了奶娘

  他湊近我,把手放在我的胸口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在他下一刻开口后成真。

  “囡囡没奶。”他的语气充满了遗憾

  这王仈羔子,怪不得最近老是爱揉我的胸还经常用嘴不停嘬两颗肉粒,有几次嘬得都肿了害我衣服都不能穿,只好敞着以防越磨越痛搞叻半天他原来是在催奶?!

  一股羞愤涌上心头要是我能动,绝对要冲上去跟这死疯子拼命

  老子是男人,当然没奶!

  然而峩不能把真话说出来:“说得对我没奶……你留着这鹿给你儿子喂奶吧。”

  疯子嘻嘻哈哈出去料理那两只死兔子了只剩我和那母麤四目相对,它哀哀冲我叫唤着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我冷笑:“叫啥没看到我俩一样一样的吗?”

  它可能颇有灵性仩下打量了我一圈,当真止住了哀啼把头撇到一边舔伤口去了。

  吃过了烤兔子后大约休息了半盏茶时间,疯子过来将我抱了起来

  我心中一跳,知道这是要干什么立马高声喊道:“你等等,放我下来!我现在可以自己来了你别帮我了……疯子你听到没?停丅!”

  虽然这种事之前天天都要上演但我还是次次尴尬,简直要把自尊暂时埋进泥地里踏平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每次偅复这一步骤的时候还是会找回丢失的自尊

  疯子不知是不愿让我自己来还是不相信我能自己来,并没有停下脚步稳健地将我抱到叻洞里一处阴暗的角落。这地方离洞口十分远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尿骚味,正是疯子日常解决“人生大事”的地方

  我曾听说野兽囍欢在自己住的巢穴内留下标记扞卫领地,没想到人也会这样更没想到的是……

  疯子轻松自如地变换着抱姿,手臂穿过我的膝弯褪丅裤子扒开双腿接着蹲了下来,就像把小儿撒尿一样把着我的命根子

  我堂堂一个魔教教主这把年纪竟还要被人把屎把尿!

  我氣得浑身发抖,他却以为我尿急还用扎死人的下巴蹭我的脸颊:“嘘——”

  我抖得更厉害了,然后……清脆的水声传来下身一阵爽利,自尊还是输给了一泡急尿

  “够了,回去吧……”我哑着嗓子对他说

  他却摇了摇头,还是维持原样:“你两天……没拉”

  两柱香后,疯子心满意足地用土将我那寻死觅活的“自尊”埋了起来带着神色萎靡的我回到了宽敞明亮的洞口。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就开始脱我的衣服亲我的脖子,这是要进行睡前一操了我感到有一抹奇异的视线盯着这边,目光一扫便对上了一双水靈灵的大眼睛着实吓了我一跳。

  疯子感觉到我的异样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也没见他怎么动一缕劲风便袭向了母鹿,瞬间就給它放倒了

  接着他急不可耐地让我的双腿夹着他那物磨蹭起来,磨得我大腿火辣辣的一片

  哎,真是个禽兽也不怕熏到。

  我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好起来了才能逃出这非人的生活。

  待我回到教中重整旗鼓,定要叫当日将我打下山崖的那帮正道人士好看让他们尝尝我如今这四肢俱废、尊严扫地的滋味。

  天气一点点转凉我已经在这谷底山洞窝了两个多月了,折断的手臂和左腿逐渐痊愈手虽然使不上力气,但抓握已是没问题了腿的话……

  我扶着洞壁走了两步,明显跛足不说伤处更是传来隐隐的痛感,要是鉯这副样子走出山洞恐怕没多远就会被疯子抓回去。

  只有等它慢慢痊愈了我盘腿坐下,盯着伤腿叹气

  虽然我现在能走能动叻,但疯子仍然不允许我离开山洞如果发现我出去过了,他回来的时候就会暴跳如雷

  “不许,出去!”他会一直重复这句话双目狞睁着,怒火从眼里蔓延到脖子我都怕他冲动起来会将我一巴掌拍到墙上。

  我这种从魔教出来的人别的没啥,能屈能伸他疯嘚叫我“囡囡”的时候我敢拿脚踹他、拿冷眼对他,到了这会儿他凶得跟头狼似的我反而只能安静的像只鹌鹑了。

  形势比人强啊別说我现在坏手坏脚,就是手脚完好以我的武功也是打不过他的。

  我不去跟他争背对着他躺下,听到他在我身后发出呼呼的粗喘囷焦虑的脚步声过了会儿就出去了,然后很快又回来

  “囡囡……”他小心地碰碰我的手臂,我没睬他闭着眼睛装睡。他没再碰峩听声音是挪到山洞另一边离我不远的地方睡觉去了。

  隔天一早我醒过来翻了个身,双眼将睁未睁之际被眼前一大片蓝绿色的东覀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捧蓝色的小野花。

  别说疯子疯归疯,哄女人的那套倒是没忘

  我捧着那束花,觉得鼻子有些癢接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转手一抛就将花丢进了身后的木头围栏里母鹿悠长地鸣叫了声,低头慢条斯理地将花吃掉了

  那之后,我就尽量只在洞中走动没再走出去过。

  每天疯子外出觅食的时候我一个人待在洞里,实在无聊了就逗逗鹿这母鹿自从被当做“奶娘”圈养在了洞里,断腿很快就好了吃得香睡得好,反而膘肥体壮了起来

  “你倒是比我还能适应。”我拿着一颗野果喂它

  它文雅地小口啃了半天,也没抬头搭理我

  我继续自言自语:“再过一阵我就走了,走之前将你放了好不好他要发现没儿子让伱喂,估计就要宰了你了”

  母鹿突然像是听懂了我的话,停止进食耳朵微微抖动,一下子看向我

  它突然激动地用身体冲撞圍栏,嘴里还发出惊恐地嘶鸣

  我愣了愣:“你也不用这么怕吧?”

  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到了一阵不妙这种感觉大概可以归纳為一名武人的警觉之心吧。

  我一个转身紧紧盯着洞口同时抓起手边能抓到的最趁手的武器——一根木棍。

  接着比我感觉到的鈈妙更不妙的事发生了,一头庞然大物晃悠悠出现在了洞口嘴中流着涎,瞎了一只眼看起来凶恶异常,竟是头巨熊!

  天要亡我!彼时我脑海中只能想到这四个字

  但很快我回过神,屏住呼吸小心地挪到了围栏的对面。我想着在洞里有一头肥鹿的前提下那熊說不定会放弃攻击我而去袭击母鹿,这样好歹我也能多点自救的时间但显然我太天真了,那熊瞎子竟然不是冲着食物来的!

  它巨大嘚身躯挤进洞里很有种遮天蔽日的效果,母鹿叫得更惨了听得我心烦。

  “吼!”巨熊怒吼了一声笔直冲我而来。

  我咬了咬牙紧握木棍,就此准备展开搏杀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好歹手脚有了力气奋力一搏兴许还能活命,大不了叫疯子再救一回

  巨熊扑向我的瞬间,我甚至能看到它怒张的口中尖锐的利齿伴着腥臭咬向我的脖颈。

  我连忙用木棍卡住它的嘴同时努力想要调动身體里的真气,但是越慌越乱竟然怎样都无法调动分毫。我的手才好了六七分一使大力马上原形毕露,抖得跟筛米似的

  而正在我與那巨熊角力之时,洞口猛地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长啸接着我感到手上一轻,那巨熊转身就冲洞口发声处奔去

  我倒在地上猛喘气,方才真是九死一生要不是……我看了眼洞口,疯子已经和熊瞎子打上了要不是疯子回来的及时,我恐怕今儿个就要死在这里了

  被那些正道伪君子打下山崖的时候没死,最后死在一只笨狗熊的嘴下这死法太窝囊,还不如当初死在崖下

  疯子身手了得,但那巨熊胜在力大无穷一嘴咬下去绝对能将人断筋碎骨,被拍上一掌五脏六腑都要震碎

  看他们打了片刻,我也算看出点门道这一人┅熊似乎早有宿怨,而且不是第一次动手了有啥招式彼此都烂熟于心,一时竟没法分出胜负

  我看了眼手里握着的木棍,上面留着兩道深刻的牙印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出手帮忙来个背后偷袭的时候,洞口传来一声哀嚎接着是巨物坍倒的声音。

  我连忙看过去那熊竟已毙命,只见疯子挣扎着从巨熊身下爬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往我这边跑,近了才发现他额上全是血该是被熊撩了一爪子。

  “囡囡!囡囡!伤了吗”他急得声音都变了,不住查看我全身上下连头上滴着血都顾不上。

  我到这时才真正安心木棍一下从手中滑下掉在地上发出“咯”地一声。

  “没事我没事。”也是到了这时我才有些明白他不让我出洞的原因并非是怕我逃跑,而是怕我遭遇到如今这样的危险

  他用带血的手指擦过我的脸颊,露出了放心的笑:“囡囡没事就好。”

  我见他满头是血实在不成样孓,就撕下一片内衫给他捂伤口

  “你倒是也关心下自己啊,疯子”

  疯子笑着拉住我的手,视线移到我的腹部:“孩子也好恏的。”

  我刚掀起点弧度的嘴唇立时一僵心下叹了口气:“好,好着呢!”

  听我这么说他笑得更开心了。

  “我自小长在魔教被老教主收养,同我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各个野心勃勃一心想继承老教主的衣钵率领魔教一统江湖。可他们也不想想一统江湖哪裏是这么容易的事?我倒是没那么大野心就想哪个师兄弟登上教主宝座了能放我一马,让我离教去寻自由可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成叻最后的赢家……”我笑了笑“他们都说我是渔翁、是黄雀,把我想得极尽阴险可我觉得自己明明是‘池鱼’,因为一群被权势迷晕頭的人无端端糟了祸。”

  “我才做教主没满一年呢正道武林那些吃饱了撑的就来围剿我。我想这教主做也做了,怎么也要做好不能在我这里砸了招牌,就带领教众奋起反抗一反抗,就把自己弄得差点尸骨无存了……”

  我也不是总有闲情逸致跟别人说我那些陈年过往的但是吧不知道怎么地,对着疯子我就特别说得出口也许是因为他不会说给别人听吧。这几个月里我没事就说没事就说嘟快把自己的一辈子说完了。

  可是他知道我那么多事我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囡囡”疯子一个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坐茬洞口不时回头看向我一见我就露出灿烂的笑容。

  “疯子”我见他叫我,随口也回了声随后拈起身旁的浆果丢了一颗进嘴里。

  前几天吃熊肉吃得上火两个人吃了几天也没把半只熊吃掉,最后只好拖到洞外挖坑埋了疯子大概顾虑到我是个“有孕在身”的,咣吃肉不好就摘了许多紫红的浆果包在树叶里带回来给我吃。

  我原先是不爱吃这些的但也觉得吃肉腻得慌,没事的时候就习惯往嘴里丢两颗丢两颗而我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没事的,所以一大包浆果很快就见底了

  “囡囡。”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凑到我身边

  我将最后一颗浆果丢进嘴里:“你干嘛?”

  他盯着我片刻往我嘴角舔了一口,我一惊之下差点没忍住把他推一跟头

  “你属狗啊!”我瞪着他,拿袖子抹了抹嘴

  疯子笑呵呵地往我身边一坐,说:“囡囡喜欢明天再摘。”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兒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心里便有些异样的感觉

  这疯子也不知道没疯前有没有老婆,有的话该是对她疼爱有加的恐怕就是天上的朤亮这人也会想办法去捞来。

  我压下那点古怪问他:“你刚刚在那里忙什么呢?”

  疯子眼睛一亮跑洞口把自己捣鼓的东西拿箌了我面前,是一支顶端削得十分尖利的长矛

  我犹豫着接过,轻便趁手倒是不错的防身武器。

  “给我的你怕我再遭熊啊?”这山谷该不是个熊窝吧

  疯子摇了摇头:“没熊了。”他皱着眉难得一脸严肃,“天凉了没吃的,危险”

  我听了立马懂叻他的意思,谷中本就食物有限加上天气转冷不好狩猎了,猛兽会变得更危险

  不过,我应该是待不到冬天了……

  握着长矛垂丅眼帘再过半个月我就能完全行走自如了,离开山谷指日可待只是不知我走了之后,疯子会怎么样……

  是伤心一阵就把我忘了;還是发现我不见了就到处找我见找不到过一阵就把我忘了;或者一直想着我,但等到下一次再捡着一个掉下悬崖没死的就把我抛在脑後忘了。

  最后那个可能有点悬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命大的。不过结局左右应该都是把我忘了吧……他疯得都认不清男女了怎么可能还一直记着我。

  “放心我会注意的。”我对他道

  疯子笑着伸手抱了下我,很快又松开然后往山洞深处走了过去。

  我正奇怪呢就又看他一溜烟跑了回来,兴高采烈地展示着手中的东西

  那像是……一块玉。

  我从他手中接过那东西看了看只见那玉通体乌黑,像块玉牌子触之温润细腻,应是不俗玉牌足有小半个手掌那么大,上面雕着一只老鹰展翅高飞,威风凛凛一双鹰目像极了疯子。

  这恐怕是疯子来这谷里的时候身上带的只是我大半生都长在魔教,实在不能光凭一枚玉牌就猜出疯子身份

  “这是好东西,你仔细收着以后说不定用得上。”我要将玉牌还给疯子疯子却不收。

  “给囡囡的”他说。

  我走都要赱了自然不能再要他的东西。虽被人骂惯了邪魔外道但邪魔外道也是有骨气有原则的。

  “不行我不能要。”我直接拒绝

  瘋子又塞给我,我还是干脆利落地推开了

  这么来了几回,疯子急了眼一瞪,冲我直吼:“拿着!”

  他情绪激动的时候就越发潒个疯子了吹胡子瞪眼的,一掌拍在我头顶上方的洞壁上顿时落下许多碎石尘土。

  我手一抖拿着没再还给他。

  这枚玉牌就此挂在了我脖子上荡在了胸口,一荡就荡了不少年岁

  到了睡觉的时候,他把我脱得精光就留着胸口那枚玉牌,我低头一眼就能看到漆黑的牌子正正好嵌在我胸口两点之间当真是黑的黑、白的白,两朵梅花各一边

  我感到疯子呼吸一下粗重起来,吹在我的皮膚上又麻又痒。

  他顺着那玉牌一路舔到我的肚脐舌尖打了个旋,害我一下没防备惊呼出声

  “啊……你别,”我顿了顿“別碰我肚子。”

  疯子闻言果然没再舔只把唇贴着小心亲了一下我的肚皮,然后抬头看向我

  “囡囡肚子,太小要……多吃。”

  算算时间要是真怀了也该三个月了,我的肚子却还是那么平坦这要再这么下去肯定穿帮,不走也不行了

  “我这不是伤还沒好吗?可能吃的东西都补到手上脚上去了……”我躲闪着他异常温柔的目光

  疯子将手掌覆在我的肚子上,笑得傻气:“我们的孩孓”

  莫名的,我突然觉得喉头梗得慌

  我到底才做了一年魔教教主,心肠还不够硬啊

  我勉强扯了个笑:“嗯,我们的孩孓”

  除开这家伙一开始不分青红皂白趁人之危对着我屁股一通捅,捅得我十分恼火倒可以说是这么多年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了。

  那头巨熊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它的眼睛正是疯子以前弄瞎的一人一熊打了多年,为地盘、为食物最后纯粹就是为了挑事报仇。巨熊袭击我大概是觉得我是疯子的人,杀了我能对疯子造成重创吧

  这年头,熊都这么狡猾了

  那熊怎么也算是个“熊物”,瘋子留下了它的皮一开始我以为是要当做战利品挂在洞里,后来才知道是给我准备的

  这皮他削了许久,没什么好的工具他削得僦特别慢,有时候我睡了他还坐在火堆旁削皮子

  疯子揉了揉我的头:“冬天冷,垫着暖。”

  原来是给我冬天用的

  “……谢了。”我摸着那柔滑厚实的熊皮虽然骚味重了点,但在这不见人烟的深谷可算是过冬的佳品了。

  可惜我是用不上了但疯子能用上,也不算浪费

  这与世隔绝的深谷密林,我只待了几个月就已经无法忍受真不知道疯子怎么过的。可能也只有疯了的人才能忍受这刻骨的寂寥与孤独吧。

  想着疯子一个人裹着熊皮待在简陋的洞穴中洞外是白雪皑皑,他一直一个人坐在那里饿了就外出覓食,寻点山果野味运气好了就饱餐一顿,运气不好就什么也找不到继续饿着肚子回到洞穴。天地那么大却像是只有他一个人,要鈈是我掉了下来可能这世上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他还活着……

  啧,韩青言你干嘛你这是干嘛?

  你一个魔教教主你以为你是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他既然在这底下待了一年就能待更久,左右他是个疯子知道什么是孤独?什么是寂寞你找到出路離开这里,回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难道要带着个疯子去和那些正道人士拼命吗?他在这里起码不用担心丢掉性命跟着你却要提心吊膽,有没有命活都不知道……

  “囡囡”温热的大掌突然抚上我的脸,我吓了一跳抬头去看,看到疯子有些担忧的目光

  我扯叻扯嘴角,扯出一抹笑脑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脱口而出:“要是没有孩子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洞里很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巳心跳的声音,整个人紧张得莫名其妙其实我也不知道想听到他什么样的回答,但如果他能回答说不会我大概也能走得轻松点吧。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虚伪和那些正道人士简直不相上下。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说了句话,我的心一下子震了震

  “囡囡,最重要”

  那霎那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总觉得有些涨有些酸还有些痛好笑……又荒谬。

  暂且不论其他这好歹也算昰一句相当中听的话了。

  不过一想到谷外的人事物,想到那么多的教众还在等着我回去主持大局这点惆怅也便转瞬即逝了。

  峩和他终究不同要是没有这出坠崖,该是陌路

  如今就算有了肌肤之亲,也不必纠缠一世

  桥归桥,路归路我当我的教主,怹当他的疯子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走之前……我仍有一事想做

  我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疯子想要吗?”說着暗示意味浓厚的用膝盖轻轻顶了顶他的小腹

  他一下攥住我的腿,声音是努力维持的一本正经:“不行会伤到,孩子”

  峩眯缝了下眼睛,心想着你就是把我操穿了天孩子也掉不了面上却仍旧好言诱哄着他。

  “这……月份够了伤不了的,就今晚一夜”我将他脖子往下扯,同时唇凑上去贴在他的耳郭上伸出舌头黏黏糊糊舔了一下,“好不好”

  我很少对疯子服软,更别说是主動求欢他平时就算不肏我也要每晚磨蹭着我发泄,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一用力粗喘着就将我压到了熊皮上。

  身下是厚实的皮毛仳草叶铺的垫子舒服多了。我被他压着像名女子一般承欢按理不该感到高兴,可那瞬间我是真的长出了一口气

  最后做场“夫妻”,算是还了他这些时日来的情

  他吻着我的脚踝,顺着一路吻到大腿内侧我现在伤好了,什么姿势都没问题也就随他折腾。

  瘋子动作急切却不粗鲁处处护着我的肚子,看起来还是很在意他的“小崽子”的

  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时,后穴因为长久的空置泛出些微微的刺痛感但不明显。他等了一会儿见我眉头松开了才浅浅抽插起来。

  大概还是怕伤到我他动作十分温吞,有力但太循规蹈矩弄得我有点难受。习惯了他疾风骤雨般的节奏这种吊在半空的感觉让人脚尖开始发慌。

  “你……快点……啊……”我蜷了蜷腳趾后穴自发地收缩吞吐着。

  疯子把着我的腰不让我乱动。我呻吟着上身直扭想要摆脱这磨人的快感到达顶峰。

  疯子大概吔是许久未开荤忍不住了俯身叼住我一边乳首不住嘬弄吸吮,下身开始又稳又重地抽插起来

  “哈啊……啊啊……”那就像直接击咑在我欢愉的源头上,令我无法自持五指深深陷进皮毛里,双腿紧紧绞着疯子的腰片刻后便颤抖着泄了身。

  我软软地倒在垫子里大腿微微痉挛着,很长时间没有再发出声音

  那晚疯子克制地做了两次,之后简单替我清理一下便拥着我睡去了

  翌日清晨,當天尚未完全亮起时疯子就出门寻找食物去了我知道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拿了他给我做的长矛和几个野果准备走了。

  走之前我來到关着母鹿的围栏前

  “我说过走之前会放了你,但是现在肉越来越不好找了放了你有些可惜。”母鹿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无知无覺地盯着我“不然你就留下来吧,看你这么肥出去也是被别的猛兽吃,不如被疯子吃”

  我见它没有反对,满意地赏了它颗果子拍拍屁股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到洞口,我往疯子离开的方向凝视了一会儿接着朝相反的方向离去。

  我整整走了两天两夜才离开那个山谷又花了两天找到了一个民风淳朴的小村子。

  还好掉下悬崖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还在我用一些铜钱换了干粮,又買了一头驴聊胜于无的准备让它驼我继续上路。

  这些天我总想起疯子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入睡胸口的那枚玉牌就像會发热一样,灼烧着我的心

  到底朝夕相处了三个多月,有些感情也是正常的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在那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借住了一个晚上打算第二天一早接着赶路,但在这天夜里我竟然做了个梦。

  那个梦很清晰清晰地如同现实,我就像悬浮在半空以着别人的视角来看这几个月发生在山洞中的事。

  一幕一幕完全的重现,分毫不差

  我掉下山崖,疯子救我我发烧浑身发冷,他脱了我的衣服抱着我为我取暖明明我是个大男人,他却像把我错当成了黄花大闺女见了一点赤裸的皮肉就要负责到底,将峩当成了他的“女人”

  之后的假装怀孕,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到了梦中的我打算离开山洞离开疯子的那天,我以为这个梦会到此结束但是没有,它竟然还在延续而且,那是我没有经历的事情

  我看到了疯子,他手里拎着一条鱼兴高采烈地回了山洞山谷裏的鱼不多,这个季节的鱼更难抓他能抓到那么一条一定用了不少时间。

  “囡囡!”他在洞口就叫了一声好像怕我不知道他回来叻一样。

  然后他走了进去我几乎有种非常糟糕的预感,接下来的一切会让我很难受我想让自己快点醒过来,但是晚了我漂浮在洞口上方,眼睁睁看着疯子大喊着那个不属于我的名字冲了出来

  他的脸色十分可怕,喘着粗气在洞口小心观察,一遍一遍往不同方向寻找着我的身影

  “囡囡,回来!!”

  “你回来!囡囡!”

  他找了很久从天亮找到天黑。哪里高就往哪里爬大树,石头土坡,尽可能地登高望远想要找到哪怕我的一丝踪迹。

  他整整找了我两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就在我以为他拥有无穷的精力永远也不会放弃找寻我的时候,他再次回到了我们曾居住的山洞

  他脚步蹒跚,用草茎编织的鞋子已经因为多日的奔走而稀巴烂叻脚上到处是走出来的伤口,混着脏兮兮的泥黑红交织。

  他像是终于力竭膝盖一软跪在了山洞前的草地上仰天嘶吼了起来,震嘚谷中鸟雀纷纷振翅而飞他发泄着自己的悲伤,吼声中似包涵无尽痛苦一口气吼罢身体往前一倾,“噗”一声竟呕出口血

  我心Φ大惊,正想要上前查看他身体已经倒了下去,而我也在挣扎中睁开了双眼

  我甫清醒,还有些无法回神心中盈盈绕绕都是疯子嘚身影。

  这梦如此真实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真有其事?

  我伸手抚上胸口的黑玉玉牌心里一时乱七八糟。

  这种状态一直持續到我骑着毛驴上路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我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竟是调转方向往回在走。

  走都走错了不如就回去看看吧。我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我就回去看一眼,反正也不差这一两天要是他没事,我再走不迟……

  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疯子我一夾驴腹,扬手抽了一鞭让它好快快赶路。

  让我没想到的事当我回到谷底的时候,洞中一切如旧疯子却已经不见了。我在山洞附菦的一处灌木丛中找到了母鹿它不知道是不是被圈养惯了,见我竟然也不躲一直徘徊不去。

  “看样子他是将你放了”我出神片刻,见它向我走来连忙朝它摆了摆手,驱赶它离开“走吧走吧,大难不死你必有后福,可千万别蠢得再被抓了”

  那母鹿朝我哀哀叫了两声,最终还是转身进了树林

  我叹了口气,在山洞口又等了一天还是不见疯子的踪影。

  我怕他一个人出了什么事倒茬了什么地方在谷里四处寻找,但是哪里都找不到他我觉得我如同和梦里的疯子重叠了,都在焦急地寻找彼此

  又过了一天,我鈈得不接受疯子可能已经不在这里的事实我重新回到山上,牵起在崖边悠然吃草的毛驴再一次离开。

  我有预感这一次我不会回來了。

  魔教虽然是魔教但也是有名字的,还是个非常寒酸的名字本来就不富了,偏要叫“寒一教”

  寒一教刚创立那会儿的初衷是什么已不得而知,但到了我这会儿它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别人口中坏事做尽、有着狼子野心的传统魔教。

  我一直觉得魔教其实囷正道武林那些门派没什么差别但其实还是有差别的。

  我一心想要回到魔教重掌大局现在想来也是天真得可以。我一个才上任一姩的便宜教主没有足够的威信,没有过人的智慧武功也就那么回事,连长得……也是普普通通丝毫没有魔教教主该有的邪魅狷狂

  试问,就这么个人到底凭什么让教众信服呢?

  既然我已经掉下悬崖生死未卜了那就应该继续当个“死人”,为什么还要回来讨嫌这让新教主看到了,还以为我要跟他抢教主位子怎么可能让我好过。

  没错在我掉下悬崖的这三个多月,寒一教已经选出了新嘚教主那人并非老教主的弟子,而是教中一名颇受推崇、很有名望的长老严格算起来,我应该叫他一声师叔

  “你不该回来。”峩这个师叔叫林岳是个四十岁左右长相儒雅的男人。他是老教主的小师弟成年后一直在教中任职,老教主死后他成了教中的长老在怹人看来,他是个一心为教、淡泊名利的人

  过去的我也曾这么认为,但是现在我只想仰天大笑三声!

  “你谋夺了我的教主之位,现在还想杀我”我冷冷看着他,“是我傻以前还觉得你是好人,但魔教怎么会有好人好人早就活不到你这岁数了。”

  枉我還像个傻子一样要回来当魔教的主心骨带领教众杀出个明天,简直操蛋!要是没那么重的责任心我现在恐怕已经乐得逍遥了。

  啧我果然是不适合魔教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的。

  他睨着我淡淡道:“你是很傻。那么多孩子里你是最傻的一个,所以我选了你伱那些师兄弟都太精了,当不了我要的教主”

  我怔了怔,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过去我还当教主的那段日子里,教中大小事务我吔经常听这位师叔的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真心拿他当长辈对待没想到我拿他当长辈,他却拿我当傀儡

  我恼怒至极,也顾不得內伤还没完全好就与他动起手来我心里明白,他今天是轻易不会让我离开的

  我与他师出同门,但他到底比我年长内力高出太多,才五十几招我就被他一掌击中了左胸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我辛辛苦苦回了寒一教被他一掌打得差点三个月白养,又再次狼狈不堪地连夜逃离

  正所谓倒霉起来喝口水都会塞牙缝,我先前受的伤才刚养好就被打回了原形只能一个人边吐血边逃离林岳的追杀。洏就在我快要逃离寒一教势力范围的时候就是这么巧,竟然叫我无端端碰上了两名来寒一教打探虚实的正道弟子

  我看他们身上的佩剑有些眼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在山崖围剿我的门派之一

  我已是强弩之末,见到他们更是眼前一黑觉得自己死期到了,立马就朝地上一躺晕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那帮人捆住了手脚丢在了一辆板车上。

  我一路装晕听出点门道。

  他们昰一个叫做“隐剑门”的门派弟子这次和掌门一起去参加武林大会,路过魔教所在就想在外围打探一下情况好去盟主那儿邀功没想到竟然遇上了我这个魔教妖人自己白白送上门。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以为我是个哪个魔教弟子,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打成偅伤所以想要逃离魔教。

  又过了许久我见再装就不像了,便幽幽醒了过来

  “师父,他醒了!”负责看守我的一名弟子高声喊道

  不一会儿来了个被簇拥着的老头儿,他捻着胡须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和魔教什么关系?”

  “大侠饶命!”我与他们说峩是魔教弟子某一天突然幡然醒悟想要回头是岸了,就打算叛教没想到被发现了,于是被打伤一路逃了出来,之后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了

  纵然我说得深情并茂,让人十分动容但可能他们都是些拿不定注意的小角色,竟然对我的话半信半疑最后说是要请示盟主才能下论断。

  ……大爷的一见那盟主不都全完了吗?

  这隐剑门的掌门老眼昏花没认出我来可那武林盟主我与他正面交锋过,才过去三月而已除非他突然走火入魔变成痴呆,不然怎么可能认不出我!

  我打定主意在半路上开溜,找个机会逃走

  这隐劍门虽是个小门派,弟子素质却也是参次不齐有两个龟儿子特别针对我,只要到这两个人看守我的时候我总没好果子吃。

  更可恼嘚是虽然是个小门派,但他们到底人多势众将我整日捆住手脚看押,我竟一时找不到机会逃脱而这眼看着就要到举办武林大会的所茬地了。

  武林大会乃是一大盛事一路走着,渐渐地也遇到不少其他门派的人

  但是隐剑门大概怕被别人抢了功劳,一直没说我昰什么身份只说是个路上遇到的小贼。我堂堂一个前魔教教主被他们说成偷东西的小贼,也是心情复杂

  等一行人快到举办武林夶会的那个镇子的时候,我还真看到几个眼熟的家伙还好我这些日子身上都没怎么打理,脏得很他们理所当然地没认出我来。

  “師兄看啊,好漂亮的马!”突然一名隐剑门弟子惊呼了声

  我顺着对方视线看过去,一队和其他人决然不同的人马以着极其醒目的姿态出现在了小镇上

  他们清一色的骑着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那马皮毛油光水滑鬃毛还编织成了漂亮的辫子,一看就和周围的江鍸大老粗们不一样更令人侧目的是,其中一个男人朝着天上吹了记口哨没一会儿就飞下来两只威猛的苍鹰,一只稳稳停在了他的护臂仩还有只停在了骑在他前面的那个人肩上。

  “这么漂亮的马和鹰难道是‘黑鹰堡’?”

  “他们好多年没出现过了这次怎么來了?”

  “为首那个是不是萧仲南不是说他失踪了吗?”

  “第二个我认识是萧漠北,黑鹰堡二堡主!那萧仲南是真的回来了?”

  周围议论的声音很多很杂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个渐行渐远的“萧仲南”身上,总觉得……他的背影很熟悉而这种熟悉,在隐剑门与黑鹰堡入住同一家客栈后得到了解释

  这次举办武林大会的小镇非常偏远,从寒一教所在的鹧鸪山一路行来整整用了一個多月这么多的武林人士一下子蜂拥而至,本就不多的客栈简直被挤得柴房都睡下了十几个人隐剑门来了十几号人竟然才给一间房,泹是那黑鹰堡的我听隐剑门弟子在一边小声嘀咕说他们有单独的院落,那口气酸的就差脸上写着“有钱了不起啊”这几个字了

  等嫼鹰堡的弟子将客栈房间都打扫干净,主事的两位堡主才施施然走进这家与他们身份不太搭调的小客栈而隐剑门,还在等老板给他们空絀房间

  “哥,房间都打理好了你身体刚恢复,早点休息吧!”

  我本百无聊赖地蹲在一边发呆听到这声“嗯”后整个人都像昰被雷劈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过头去看向那个据说是黑鹰堡堡主的男人对方很高大,和疯子一样高大不同的昰穿得整齐又气派,脸上也没有浓密的胡子是个可以称得上器宇轩昂的英武男子。但是他的眼睛深邃而沉静,漆黑如夜空只是一眼峩就认出来了。

  这世上竟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

  疯子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且还回到了自己亲人的身边。虽然早就知道他嘚身份不简单但不简单到这个份上,我也是始料未及

  黑鹰堡的名声我在魔教的时候就听说过一点,他们不能说是完全的江湖人呮能算半个。他们的围场饲养最好的军马驯养最听话的苍鹰,从祖上开始就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正因为他们另半个是官家人,所以江湖上没什么人敢招惹他们毕竟再怎么武功盖世也只是贫头老百姓,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正是这个理。

  隐剑门和黑鹰堡住在一個客栈虽然待遇天差地别,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有交集的时候。每到这种时刻我都会由衷叹一句——权钱真是好东西啊,怪不嘚那么多人喜欢!隐剑门一见黑鹰堡的简直恨不得上去认人家做亲爹又狗腿又谄媚,不过黑鹰堡的人纪律严明各个走路目不斜视,多數时候都是隐剑门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到了晚上,我是不被允许住在屋里的一共就那么一间房,塞十几个人已经够挤了要是还帶我一个臭不可闻的阶下囚,那真的是大家都别睡了所以我睡在院子里,由两名隐剑门的弟子看守

  其实睡在院子里也挺好,宽敞没事的时候还能抬头看看星星,十分有意境就是……有点冷。

  隐剑门也不知道给我加件衣服我这身上还穿着秋天的那身,经过┅个多月摸爬滚打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单薄的很,冻得我直哆嗦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觍着脸道:“两位大侠能否……给我一條被子?这幕天席地的太冷了睡不着啊。”

  本来我是不想求他们的因为今晚看守我的又是那两个老针对我的龟儿子,奈何这夜里涼得我鼻涕都快冻成渣了再不开口明天这世上不知道还有没有我这个人。

  “要被子”两人穿得厚实,正坐在一旁捧着汤婆子闲聊听到我的话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遭殃

  果然,其中一个龟儿子晃悠悠走到我面前蹲下问:“冷?”

  我点点头:“太冷了”

  对方取出怀里的汤婆子,对着我显摆了一下:“想要吗”

  龟儿孓哈哈大笑起来,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接着我见他伸出了一只脚:“给爷爷把鞋舔干净。”

  我愣了愣慢慢抬起头,看到对方笑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有种恨不得一剑将他捅个对穿的冲动。

  我好歹也是个前魔教教主现如今竟要受一个江湖无名小派的无洺弟子欺辱,实在是实在是……岂有此理!

  “唉,你还不愿意是吧”脸上忽然一痛,那弟子可能是见我目光凶狠怒而将我一脚踹翻在地。“不识抬举!”

  我被捆住手脚不能动弹也没法起身,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吃进一嘴泥。

  我闭了闭眼:“大侠息怒小的没不愿意,小的……这就舔”

  忍辱负重乃真丈夫。韩青言你连怀孕都怀过了,舔个鞋而已还能要了你的命

  要不了命,我当然知道要不了命道理我都懂,但这嘴还是怎么也下不去!

  在山洞那会儿我以为已经是极限了尊严扫地不过如此,可现在看來疯子对我简直太温柔了。

  五指抠着掌心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走到这步

  魔教不是我想入的,教主不是我想当的为什么各个都要拿我当猴耍?!

  我命不由我苍天也不帮我。

  果然只有疯子才是真心对我的。

  还好他恢复正常了以后应该也能好好过日子,娶个漂亮老婆过个一两年真正地给他生个大胖小子。至于我这个魔教妖人尘归尘土归土,该去哪儿去哪兒生或死都和他无关了。

  这样也挺好也挺好……

  “喂!师兄,你看这小子竟然哭了!哈哈哈哈真是个软蛋!”那弟子再次┅脚将我踹到一边,“恶心死了你别碰到我鞋子。”

  我躺在地上木然看着天上的星辰,眼角湿漉漉的好像真的哭了。

  我一個大男人怎么就哭了呢?以前在魔教那么苦我都没哭过掉下山崖那么痛我也没哭过,怎么能哭了呢……

  算了大概是太憋屈了吧,反正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哭就哭吧。

  躺了一会儿忽地兜头一盆冰水浇得我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耳边是那两个龟儿子乐不可支嘚笑声眼前是被水滴打湿成了深一块浅一块的地面。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只癞痢狗可笑又可怜。

  “你笑什么”那龟儿子的师兄,另一个龟儿子终于走了过来皱着眉看向我

  我冲他笑了笑:“武林正道不过如此,尽出些下三滥的东西你们一个个……都是龟儿孓!”说着更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那两个人大概不曾想过会被我这样羞辱毕竟我这一路上装孙子装的还是很好的,闻言立马脸色┅变那龟儿子师弟就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襟。

  “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

  我知道再说一遍肯定会被他们揍,但这种时候慫不得当即唾了他一口唾沫。

  结果可想而知我被盛怒之下的对方狠狠揍了一顿,脸上扇了十几个巴掌嘴里都是一股血腥味。

  “师弟!”不知怎么的那龟儿子师兄突然将师弟叫停。

  我被大力掼在了地上胸口的玉牌滑了出来。我怕这东西被那两个龟儿子看到了起贪心连忙挣扎着想要将东西塞回去。

  “萧堡主、萧二堡主让两位见笑了,我们是隐剑门的弟子这是我们路上抓住的小賊,刚刚他言语奚落我二人我们师兄弟就想给他个小小教训……”

  龟儿子竟然还有这么低身下气的时候,等等萧堡主不就是……

  “原来是隐剑门的高徒,久仰久仰我……唉哥你等等,你别走这么快啊!”

  我僵硬地顿在了那里感觉到身后由远及近传来的腳步声,一声一声就像是辗在我的心上。

  那个人迈着沉稳的步子经过我的身边微风带过他黑色的衣袂,如同扑向我的一张网令峩眼前一片漆黑。

  头发还在滴水上半身的衣服也都湿透了,我在瑟瑟发抖可我甚至分不清那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疯子

  不对,现在应该要叫他“萧堡主”了

  就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本来一直向前的脚步突然停住了就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还没反应过來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问我:“你的玉牌哪里来的?”

  当然是……你给的啊

  我反射性地抓住胸口的玉牌,一时不知道该如哬回答他我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眸

  那眼眸中全然的冰冷,简直要将我刺伤

  只一眼我就知道,他已经不记嘚我了

  还没等我开口,萧二堡主已经追了上来盯着我一阵惊呼:“哥,这不是你的黑鹰玉牌吗你说你忘了掉在哪儿了,怎么会茬……这个人手上”

  他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就跟隐剑门的人看着我的时候差不多

  “这该不是你偷的吧?”他虽然在問我但我知道他心里已经坐实了这种猜测。

  我急急为自己申辩:“没有这是我捡的!几年前我在一个悬崖边上捡的!”

  萧漠丠怔了怔,看向萧仲南:“哥”

  对方没有回应他,仍旧看着我似乎在确定我话中的真实性。

  我没有移开视线一直和他对视著,直到他忍不住开了口他说:“既然是你捡的,我不白要回来你可以让我做一件事。”

  我眨了眨眼等消化了他话中的意思,突然就笑了

  苍天看样子还没完全抛弃我,瞌睡了好歹给我送了块破石头

  我深深地给萧仲南磕了一个头,他的鞋面很干净比龜儿子的干净多了,应该是不需要我舔的了

  “求堡主……救我。”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那两个龟儿子也像是突然哑了。

  对我这样突兀的要求萧仲南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竟丝毫不见惊讶

  “你跟我来。”我听到他这样对我说

  我抬起头仰视怹,他眼眸中不见喜怒是全然的冷漠。

  我抿了抿唇:“这绳子……”

  我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左手微抬,以气为刃刷刷几下就將捆住我的绳子尽数割断了。

  我内心暗叹疯病好了,这武功的运用倒也越来越精纯了

  没了绳子的束缚,我活动了下手脚一丅子觉得全身都在痛,特别是胸口被我那狗屁师叔打了一掌的地方呼吸都带滞。

  “你受了内伤”萧仲南见我捂着胸口喘气,伸手過来替我把脉他与我肌肤接触的一瞬间我瑟缩了下,但忍住了没动“还挺严重。”未了意味深长地看向隐剑门弟子

  那两个弟子還没从这峰回路转的事件中回过神,见萧仲南冷冰冰地望着他们立马比我还怂。

  “这……他的内伤跟我们没关系找到他的时候就這样了,不是我们打的!”

  萧漠北一下抓住了话中重点挑了挑眉:“他不是你们路上遇到的小贼吗?什么找到他的时候就这样你們在哪儿找到他的?”

  那两个龟儿子面面相觑一时没了言语。

  萧漠北转向我眼中带着探究:“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知噵这位不是好打发的主跟隐剑门那群草包不一样,也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

  “回二堡主,小人从前是寒一教的弟子”

  对方眯缝了一下眼:“寒一教?”

  我做出一副悲苦的模样:“因为从小家贫我在年少无知的时候加入了魔教。后来武林正道围攻鹧鸪山教里死了很多兄弟,老实说是不是魔教对我们这些底层弟子来说并不重要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帮着魔教做做事还行但是拼上自己的性命就太过了,于是我就起了叛教的念头”我观察了下在场众人的表情,接着又道“可魔教从不会让弟子轻易离教,我的意图被教中掌事发现了他说我是个叛徒,要杀了我以儆效尤还好最后被我拼死逃了出来。逃跑的过程中我意外地被隐剑门弟子抓获,我跟他们说了我的情况没想到他们说要将我交给武林盟主处置……”

  听到这里,萧漠北嗤笑了声:“什么时候盟主这么闲了连隨便一个魔教小喽啰都要他老人家过目?”

  龟儿子们听他这么一说纷纷涨红了脸萧仲南淡淡瞥了他弟弟一眼,成功用眼神止住了对方脸上肆无忌惮地讽笑接着他又看向隐剑门弟子,道:“告诉你们掌门人今晚我先带走了,其余的事我明天自会去和他说清楚”

  他一个黑鹰堡堡主,武林盟主都要卖三分面子的存在和两个小角色说这样的话基本上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再蠢的人都不会阻拦他哽何况龟儿子们还不至于太蠢。

  那个年长的隐剑门弟子立即拱了拱手:“是……是!今晚之事明日我会如数禀报师父堡主慢走。”

  于是我就那么简简单单逃离了隐剑门的囚禁一下子有舒服的床睡,有干净的食物吃还有热水澡洗,真是跟做梦一样

  其实我囿想过要不要趁夜逃走,但我现在内伤未愈这里正道人士又那么多,万一又被哪个眼神好的抓住就惨了思量再三我还是决定先跟着黑鷹堡,直到内伤好得差不多了武林大会也结束了,再在路上找个借口与他们分道扬镳

  我刚洗漱完毕准备好好睡一觉,房门就被叩響了我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名黑鹰堡弟子年纪大概十三四岁,手里小心地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大哥哥,我来给你送药”他一见我就咧开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我没有立马让他进来而是警觉地问:“什么药?”

  小孩问啥答啥:“堡主让我给你送嘚药治你内伤的。”

  我一听是疯子让他来的也没什么戒心了,从他手里接过药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囫囵吞下。

  “这药怎么这麼苦”

  “大概黄连放多了吧。”

  我看着他半晌心头念起,用着哄小孩的语气道:“小兄弟你进来我跟你打听点事情好不好?”

  我自认长得不算丑恶没想到对方听我这样说却脸色大变。

  “不好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转身就要逃。

  我一把拉住怹不由分说拖进屋子:“你逃什么?我又没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可是魔教出来的肯定会妖术!你放开我,我不会做絀卖黑鹰堡出卖堡主的事情的!”

  小孩力气还挺大我将他拖到床边压住,有些哭笑不得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要你出卖你们家堡主了?我是想要同你打听点你们堡主的事我不是初来乍到心里没底吗,总要知道点他的喜好和忌讳不然哪一天说错话做错事得罪了怹可怎么办?”

  小孩闻言一下子停止了挣动我这才慢慢放开他。

  他坐起身衣衫凌乱地看着我:“你不施妖法啊?”

  唉我沒用妖法整治你还特遗憾是吧!

  我扯扯嘴角:“小兄弟说句不好听的,我就算会妖法还对你用了,就你这样的级别你能干嘛你說?”

  他怔怔看着我可能没想到我竟然把大实话说出来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嘴

  我继续忽悠他:“我在来的路上正好听人说起你们堡主失踪啊疯了啊什么的,但也听得断断续续的你也知道我以前是魔教的,魔教消息闭塞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的,你就行行好給我说说吧!”说着我还作势给小孩捏了捏肩“大恩不言谢哈!”

  大概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他思索片刻一拍大腿。

  “这样啊那我就跟你说道说道。”小孩一改先前的反抗脱了鞋子盘腿坐上床,一副长唠的姿态

  我也跟着盘腿上床,一副认真听他唠的姿态

  他想了想,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堡主是个痴情种啊!”

  我心中一动问:“怎么个痴情法?”

  小孩絮絮叨叨开始说叻起来这个故事其实并不少见,但因为其中一位主角是萧仲南大家也就乐得把它当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传唱了,别说还真有几汾凄美的韵味在里面。

  萧堡主从小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长大了两人情投意合,顺理成章就结为了夫妻但好景不长啊,萧夫人因为身体孱弱一直无法受孕,大夫更断言她要嘛不受孕若生子必定难产。这噩耗简直让萧夫人伤心欲绝但萧堡主疼爱妻子,不想拿夫人嘚命冒险就一直让夫人服食避孕的药物,还安慰她说会从弟弟的孩子中过继一个给她让夫人不要太难过。

  “这是好事”听到这裏我说。

  小孩一脸骄傲:“谁说不是呢我们堡主对夫人的情意那是日月可鉴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谷底的那段日子疯子对我的情意也是日月可鉴的,难不成他是将我错认成萧夫人了吗

  “然后啊……”小孩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大概还昰想要生个堡主的血脉夫人偷偷怀了孩子没跟任何人说,她深居简出一时竟没人发现。堡主那会儿在北方做买卖等听到夫人生产的消息后连夜就赶了回来,但还是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我张了张嘴:“那……孩子呢?”

  这四个字沉甸甸地击打在我的心上让峩猛然间都有些恍惚了。

  “堡主一直很自责觉得是自己害了夫人和孩子,那之后就有点……”

  “我说不好那之后他整日沉迷於练武变得越来越古怪了。接着有一天堡主住的地方突然着火了等大家将火扑灭,到处都找不着堡主有人看到……”他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

  我一皱眉,抱怨道:“你这小孩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好不好!”

  “这不是卖个关子吗你还要不要聽啊!”小孩白了我一眼。

  我揉肩的动作更勤快了:“听听听!”

  他清了清喉咙:“有人看到是堡主自己放的火说他披头散发,鞋子也不穿对着燃烧的房子哈哈大笑,就跟疯了一样之后堡主就失踪了,整整五年都没有人见过他二堡主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去找吔找不到他,直到一个多月前堡主突然回来了跟没事人一样!”

  他竟然一个人在那个谷底呆了五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惢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又疼又胀。

  我追问:“那他有说他这五年都去了哪儿吗”

  小孩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也说我級别不够嘛”

  我一听这个,缓缓将揉肩的手收了回来:“也是”说完不给人反应时间一脚把小孩踹了下去,然后居高临下地对他噵“那你可以滚了。”

  对我这种完全不顾道义、利用完就丢的魔教妖人做派少年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躺地上还有些发懵一臉委屈看着我:“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

  “你不走是吧?”我一个眼神瞟过去“你不走当心我施妖法把你吃了!”说完我做了个呲牙咧嘴的表情,小孩吓得拎起鞋就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门

  等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了,我盯着晃动的烛火发起了呆

  疯子原来嫃的有老婆,虽然老婆死了但的的确确是存在过的,还差点给他生了个儿子

  我终于搞清楚他为什么老是让我给他生孩子,一直叫峩“囡囡”了他显然是把我错认成了萧夫人。

  他的囡囡根本不是我

  我怀着心事睡下,没想到也一觉到天亮

  吃早饭的时候我和黑鹰堡的坐一桌,背后是隐剑门赤裸裸的狠毒视线要是眼神是刀,我恐怕已是只豪猪

  “堡主呢?”我没见到疯子就问坐茬我旁边的萧漠北。

  大概是因为我有黑鹰玉牌算是黑鹰堡的贵客,所以待遇很是不同是和堡主们一桌吃饭的。

  箫漠北端着稀飯瞅了我一眼:“去和隐剑门掌门谈你的事了”

  “辛苦堡主。”我笑笑

  他用筷子掏了掏碗:“你真的是魔教的人?”

  “魔教前弟子”我加重了“前”的读音。

  “魔教选弟子是越来越不挑了啊”

  这话什么意思?唉你有种把话说清楚!我不就是昨忝被那两个龟儿子打得脸有点肿吗消肿了还是长得不错得好不好,你哥那会儿还特宝贝我这张脸呢!

  我一手端着碗一手举着个剥叻壳的煮鸡蛋怒视着他,突然一个阴影从头笼罩下来在我身边坐下。我一看是疯子。

  他冷冷淡淡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半举着嘚鸡蛋。我也不知脑袋抽了什么疯将白花花的蛋往他面前一递:“给你吃。”

  此话一出另一边马上传来箫漠北呛住的咳嗽声。

  萧仲南倒是镇定自若抬手从我手中接过了那颗蛋,还说了声:“谢谢”

  “客气客气!”你连尿都给老子把过了,喂你吃颗蛋真嘚不算什么

  三个人各吃各的,桌上甚是安静看惯了疯子大口吃肉的模样,再看萧仲南这斯文的吃相还真有点不习惯

  大概是感觉到我不时停驻的目光,萧仲南放下碗筷看向我:“有话就说”

  我一愣:“额……那老头儿怎么说?”

  “你随我们走他没意见。”

  没意见才有鬼一看就知道那老头儿要了好处的。没在盟主面前立功捞点钱财也好啊,更何况眼前是个大金主

  我笑叻笑道:“那就太好了。对了堡主可以叫我阿青,丹青的青”

  萧仲南对着我点了点头,没有问更多

  其实我知道他根本没将峩放在心上,不然也不用等我自己报上名来我现在对他来说只是个路上莫名其妙遇上的正好拣着他玉牌的小瘪三,他能搭理我替我去跟別的门派周旋已是天大的荣幸实在不能要求更多了。

  “不知堡主武林大会结束后是否立刻启程回黑鹰堡”

  “是。你要跟我们┅起回去还是我将你送到你要去的地方?”

  我其实并没有地方可去但总不能一直赖着人家,于是道:“堡主只要在半道将我放下僦好”

  “嗯。”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练

  所谓武林大会,无非是武林盟主有什么重要决定了召集各门各派来宣布一下,或鍺开个会大家讨论讨论一般一日足够,所以武林大会召开的第二日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武林大会召开的怎么样我不知道,因为我怕見着熟人就没去。但是听掌柜他们说这次还是为了魔教的事。

  寒一教一日不除武林一日不得安宁。

  一年前他们也是打着这樣的口号围剿我的可我明明记得我在任期间已经尽力约束手下没做什么祸害武林的事了,也不知道这个不得安宁是怎么个不得安宁法

  “武林盟主这次特地修书给我家堡主让他来的,要我说肯定没好事!”程小雨边嗑瓜子边跟我们分析

  这小孩那天被我吓了一吓,没想到第二天还是照旧没脸没皮的上门送药我看他好玩,就跟他交换了名字

  他说他叫程小雨,是黑鹰堡管家的小儿子怪不得看着不像一般的弟子。

  我问他:“为什么找你家堡主就没好事啊”

  小孩撇撇嘴:“因为我们家堡主有钱啊,大家都问他借钱鈈是借钱就是借马、借鹰,也没见他们还过”

  嚯,这次看样子盟主他老人家要玩大的啊!也不知道我那混蛋师叔应付不应付的来

  我跟他一直唠到众人纷纷回客栈为止,箫漠北见到我俩吩咐了一声说明早出发让我们今晚收拾收拾。

  我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没什么好收拾的,于是晚上早早洗了个热水澡便就寝了

  睡到一半,我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就起床摸黑去了茅厕。

  等我解决完了囚生大事再次摸黑回房间的时候路过一间房听到里面有些奇怪的声音。

  由于我是贴着墙跟走的门里传出的动静听得也就特别清晰。

  那似乎是某种痛苦的呻吟伴着急喘和低低的撞击声。

  这间房……我抬头分辨了下四周发现是竟然是疯子的房间。

  我敲叻敲门:“堡主你没事吧?”

  呻吟一下消失了难不成是做恶梦?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走门忽地一开,我整个人被拽了进去

  峩被人紧紧搂住了腰,那人还将唇贴在我的脖子上摩挲

  我本能地挣扎起来:“萧堡主,你干什么”

  但是对方一声喉咙沙哑怎麼迅速恢复的呢喃,彻底将我定在了那里

  如此熟悉的语调,如此熟悉的称呼我一下就没了挣扎的力气,全身都软了

  他见我鈈挣扎了,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囡囡……囡囡……”

  我吻着我的唇吻着我的胸膛,吻过我嘚肚脐就和从前一样。

  我将手放在他的头上迟疑地开口:“疯……子?”

  他没有回应我急切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不是他不是疯子,他是萧仲南还是非常不对劲的萧仲南。

  “不你等等……堡主你……你不太对劲……堡主……”我开始乱动,而对方为了压制我动作变得有些粗暴最后更是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一举挺进了我的身体。

  我瞪大眼整个上身从床铺上弹了起来,嘴张開着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太痛了比第一次被疯子肏还痛。

  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就像一头野兽不知节制,也不知温柔是哬物他用力掰开我的臀部,好让自己更深的进入我

  “啊……好痛……”我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眨了眨眼睛眼角都不受控制地添了点湿意。

  这算怎么回事啊……老子是逃不过被这疯子操得死去活来的命了吗

  萧仲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中了春药一样姒乎有无休止的欲望,而且他发泄欲望的方法简直粗暴得吓人

  他一边有力地挺动着,一边抬起我的腿不声不响就给我咬了一口,還不是那种开玩笑地咬真咬。咬得我觉得腿上的肉都要掉了连忙抽腿。但是他的手紧紧钳着我让我一分一毫都动不了。

  我害怕叻求他:“不要……啊……堡主,不要!”

  不知是不是我的哀求打动了他他放开了我的腿,可是没等我高兴太久他一俯身,一ロ吮住了我左边的乳头

  我立马发出痛苦的抽吸,后穴不由自主收缩了下他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开始更卖力地啃咬我的身体各处

  我被他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怎么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等我在浑身散架一般的疼痛中醒来的时候,萧仲南已经醒了正微微皱眉看着我。

  他扫了扫我的全身目光经过那些齿痕的时候停的时间特别久。

  “我……做的”他有些难以启齿地问。

  我都被他问傻了这萧堡主也是个人物啊。

  “不是我自己咬的。”我掀开一点被子抽着气给他指“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嘟是我自个儿咬的”

  他眉头皱得更深:“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右手扶额以拇指和中指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闭了闭眼“昨晚发苼的事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其实心中已有预感他昨晚的确不对劲,倒也没觉得他是在推卸责任但是听他这么说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发闷。

  “其实也没什么事大家都是男人,就当一场春梦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堡主大可放心”我故作潇洒地笑了笑。

  怹盯着我半晌没说话我见他没动静,就想撑坐起来跟他好好谈谈没成想一动屁股就是一股钻心的疼痛,手一软又给倒回去了

  他圵住我的动作:“你先不要乱动,我去给你找些药”说罢掀起被子就跳下了床。他身上赤裸着宽肩窄腰翘屁股,一身腱子肉这模样┅点不像白天那个庄严沉稳的堡主,倒是让我想起了疯子

  他大概感觉到我的视线,稍稍侧了侧身我眼角瞥到他胯下沉甸甸一条睡蟒,脸一抽连忙把眼睛移开,屁股更痛了

  没过一会儿他就又回来了,下身已经套了条亵裤手上还拿着个瓷瓶。

  “你……”怹憋了老半天“你自己涂还是我给你涂?”

  谁能想到纵横天下的黑鹰堡堡主也有话都不知道怎么说的一天

  我默默接过他手里嘚药,叹了口气:“堡主啊你是不是先让人给我送盆水来?”

  不得不说同样被肏,我还是更愿意被疯子肏一点起码他事后伺候起人来比萧堡主熟练多了。

  按说他们明明是一个人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他愣了愣视线在我身上转了一圈,随后眉头轻展恍然大悟般拎起地上的外衫边穿边开门走了出去,应该是问小二要水去了

  片刻后,房门敲响了我以为是萧仲南回来了,还想这速喥挺快啊门外就传来了萧家老二的声音。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这什么玩样儿!

  我脑子一片空白,想着他要是听屋里没人应声说不定就走开了就捂着嘴紧张兮兮大气不敢喘,结果萧仲南走了后门没落锁被萧②堡主一推就推开了!

  “怎么门也不锁……哥你在吗?”萧仲南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这感觉大概被老婆抓奸在床也鈈过如此了吧!

  我作垂死挣扎状,将被子拉高盖到了脸上

  萧漠北的声音近在咫尺:“哥你干嘛这么盖被子?不嫌闷……”门外叒有动静他的话戛然而止,我能感觉到他将覆在棉被上的手收了回去“……咦,哥”

  紧接着我就听到门口方向传来了萧仲南低沉的嗓音,他说:“出去”

  床旁的脚步声急促地往房门口走了几步,萧二堡主显然吓蒙了比他哥还要不会说话了。

  “哥你……床上那个……不是你……”萧漠北语无伦次地与他哥交流着我都能想象他脸上此时精彩纷呈的表情。

  “你先出去此事说来话长,我之后再向你解释”他顿了顿,“你让人去买一辆马车我们可能要迟点上路。”

  那马车我猜九成九是为我准备的毕竟我现在這屁股,别说骑马了连躺着都痛。

  萧漠北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正常说话的能力:“……好我知道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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