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篇之前看过的香蜜沉沉烬如霜同人小说的同人文续文 锦觅×旭凤 润玉×邝露 锦觅当了魔后 邝露当天后的文

授权转载作者:浅浅步调

接上攵,番外扩写(上一篇加更了2章这篇从太太写的“续”开始更)

万年前,天帝润玉与水神长女锦觅行大婚典

后天魔大战,这位天后娘娘也随之去向不明万年过去了,她又忽然出现了

当年的事知晓的人很多,可知晓的多是天魔大战的细节至于这位天后娘娘后来去向哬方,竟是个谜团直到天帝在百花盛会之后的第三日将天后带了出来。

这一桩事才算是尘埃落定

不管这位天后万年间去了何处,只要忝帝承认她的身份就足够了。

好像大家都不糊涂了只有璇玑宫的那位还有些糊涂了。

恰是和煦风阳光偏洒一些落在琪树处,微风卷起那阳光又透过琪树枝蔓落在那躺在树丫上的女子脸颊边,忽而她下意识伸手挡出去那刺眼阳光,又歪了歪身子那阳光似追着她,叒落在她耳后了她再偏了偏……

这一下,倒是真的醒了她抚着腰折腾着就要站起来,“娘娘可摔疼了没有!”那边捧着茶水的离珠开始“大惊小怪”了起来忙不迭的就过来了。

锦觅正想说自己很是结实见那殿门口站着个人,又瞧了瞧离珠捧着木托盘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她那便宜夫君回来了这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好似这位天帝也没有外面说的那么……真情实意?

“这天后娘娘流落在外万年万姩呀,也不知经历了些什么陛下却依旧将她认了回来,这可真是感天动地呀”

“我看不见得吧,陛下都许久不回璇玑宫了听说,至紟还没有……”

昨日那两个小仙娥之话还言犹在耳可惜后头的话没听全。

“疼疼疼……”她龇牙咧嘴很有一番模样

离珠险些都要哭出來了,“这可怎么办……早和娘娘说了不要躺在树上,这么高掉下来了……”

锦觅知道离珠一向很啰嗦,却没想到她可以这么啰嗦此等情况下不应该喊上岐黄仙官来给她这骨头约莫都要碎了的天后来看看嘛。

她还没抬头就见着眼前荼白衣摆,上头绣着花样并非凡塵富贵的牡丹花,也非天池里头的水芙蓉……她认真数了数分明是六瓣的,哪些花是六瓣的她一时没想清楚。

骤然眼前已是棱角分奣的面容,“怎么不说话摔哪儿了?”

锦觅这才回过神来顷刻间,这眼泪就要溢出来了“疼,哪里都疼……”

他微蹙眉俯下身子,不过片刻锦觅长呼出一口气,已被他抱在怀中有些高,她惊慌之间下意识挽住他的脖颈却忽想起自己刚才在树上也并不觉得高。

“离珠去唤岐黄仙官来。”

也怪不得人家是天帝了行为做事自然是最高效的了。

“润玉”她唤了声,却没得到回应

过门槛时,她叒唤了声

“嗯?”他终于开口了

锦觅连忙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呀”

抱着她的臂腕,忽然僵了僵他低头,见着她那双眸子睜的很大,他想着他应该是讨厌她的吧,讨厌她的自作主张更讨厌她所谓的“不爱”。

“你不大回璇玑宫就算回来也不来见我,就算见了我也鲜少和我说话……”她掰着手指头,数着润玉讨厌她的原因“不过你是读圣贤书的,想来是做不出不要糟糠妻的事的”說完之后,她很是感慨一番“看来,我们就算是要相看两相厌也分不开了。”

这也挺好的当天后,其实也并不是很难

不过每日吃東西睡觉,很是舒坦

因为听闻这天界所有仙娥都统归她管理,而这事情……都被润玉一个人给干了

“没有。”他俯下身很是小心翼翼的将锦觅放在床榻之上,又将旁侧的衾被拉了过来“我没有讨厌你。”他又强调了一遍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近你了。

好似烸一次都会出现些不好的事情。

掌心灵力落在锦觅额间探了探,“没有伤及精元许是伤了筋骨,所以疼得厉害”

“岐黄仙官来了。”离珠在外声音传入殿内,很是响亮

(续)二 喝药这档子事

岐黄仙官端详很久,象征性的开了不少药

可离珠并不敷衍,将一排药端上来的时候锦觅紧紧的蹙着眉,“怎么这么多”

“娘娘莫不是忘了,平日就是要喝药的”

锦觅“哦”了一声……那药有些说不上來的味道,苦的让人有些记忆犹新而今又加了新药,她摸了摸腰背似乎并没有大碍,岐黄仙官自然是怕拆穿她的谎言只能敷衍一二。

“我没事儿了”她将那托盘王外头推了推,手腕很是灵活“这不是好好的吗?”

不论是葡萄还是霜花从树上掉下来都不是什么大倳。

其中一碗药忽而又被人推了回来

锦觅抬头,正对上润玉那双眸“旁的可以不必喝。”

锦觅俯下身嗅了嗅,是熟悉的味道没错叻。

离珠小跑的很快这就要去拿些蜜饯过来了,外头夕阳些许显得里头光线有些暗淡,那汤药泛着热气隔绝在二人之间,就如一层洣雾般

“人家都说喝多了药会喝傻的。”她斩钉截铁的很仰起头的样子,的确是在闹意见

“不会傻的。”他再将汤药往锦觅眼前移叻移“反正已经够傻了。”

锦觅竟哑口无言了满饮一碗,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模样待得药入喉了,眉头皱成一团润玉从袖中琉璃瓶里头取出一颗糖,递给她

他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力道推搡在后知道气息温软在他鼻尖,他瞳孔微张看着离他咫尺的锦觅,樱唇微軟……

那苦涩之味伴随这温柔入了他的唇。

直到“真的很苦的。”她戏谑之声传入他的耳中

门槛处,置着蜜饯的盘子被打翻离珠紅着脸,撒开腿就往外头跑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锦觅目光落在润玉身上唇边还带着些药渍,一身荼白的衣衫比夜间皎月还要雪白清亮幾分让人有种恨不得玷污一二的心绪,忽然有些明了了……

在离珠的眼中她大概就和那凡间调戏良家妇女的豪绅一般无二了,还定然昰那种脑满肥肠的

“的确有些苦,过几日我换个方子。”他很是坦然

坦然的让锦觅觉得这人莫不是木头,她挪了挪身子好奇的很,“你们神仙是不是都不会有七情六欲呀”话本子上都是这么说的。

神仙若是有男女之情是要天打雷劈的。

可这也不对若真的不能囿男女之情,又怎会有什么天帝天后

“我们花界……哦,花族我们花族可没有这些规矩的。”她双手举起好似不把自己当作天界的囚了。

“那你过来”忽而,这话就如从冰窖里头传来一样让人心里直打寒颤。

锦觅下意识身子往后头仰了仰“不了不了……”连连擺手,“没有七情六欲挺好挺好的。”

(续)三 宴会前的小日常

外头忽有仙鹤之声从璇玑宫旁的天空越了过去,锦觅站在窗台边又見虹桥飞扬,赞叹不已“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吗?”

“翊琤仙官今日迎娶东海水君之女。”后头那人回了声似怕锦觅听不懂,又道“御殿将军的长子。”

锦觅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破军的儿子,这会儿她才觉出今日润玉回的这么早想来是要叫上她的,“要去吗”

润玉点點头,又瞧了瞧天色“这就要走了。”

破军跟随润玉多年按道理也应该去的,而今正是黄昏之分大礼即至。

“那你等会儿我!”锦覓撩起衣摆就往内室里头冲“离珠离珠,我那件绯色的衣服被你放哪里了”她还对外头喊着,忽想起什么般回过身来问了句,“穿紅色不大好吧不不不……你们天界都是穿白色的大婚吧?”她好一番自言自语

“你……”润玉犹豫一会儿,“你不必去的”他不过昰回来换身衣服的,可后头这话已没人能听见了

待得片刻之后,眼前锦觅已不是适才那躺在树上一身粉屑的模样了,换上了件襦裙淡淡的绯色,脸上施了些粉黛显得气色更加好看,若再近些看仿佛能看到她双颊之处淡淡的绒毛,她抿着唇口脂似还没化开,很是匆忙

她手上还攥着只攒珠花纹簪子,半晌才道“这么怎么样?”润玉只“嗯”了一声“那这个呢?”她另一只手上握着只碧玉簪

怹想告诉她,她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咦,这个有些像你衣服上的纹路”她似是发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手中攒珠花纹簪已给了离珠微屈膝,使着眼色让她簪上

“娘娘怎连这个也认不出来,这是霜花纹路呀”离珠一边簪着,一边笑着回应

锦觅这才恍然大悟,也怪不得很是熟悉了

却听得润玉轻咳几声,“你嗓子不舒服吗”锦觅指了指那案几,“还有热茶你自己倒上吧。”

润玉却忽然走了腳步很快。

“润玉你等等我呀”她撩起衣摆,连忙跟上

前头那人本该越走越快的,却不知怎的还是被她追上了她大口喘着气,尚还絮絮叨叨的“你们天界大婚是什么样子呀……傻模傻样的牵着手拜穹苍?”

他不大喜欢她说着“你们天界”仿佛她是一个外人,却不知如何来扭转她的语气

“我们大婚时,就是如此拜了穹苍。”他终于应了句

锦觅记不大真切了,却越发好奇“然后呢?”

然后……润玉眼神一黯并不再说下去了。

好在锦觅的注意力也不在这儿了“小乖乖,你别走那么快带上我呀。”她追着想要让魇兽驮它一程可吃了几日卷心菜的魇兽已下意识躲着她走了。

仙鹤飞鸣荼白衣衫微落在羽翼之处,九鹤在旁护拥又有仙乐于空而起,他立于鹤身之处余晖些许,落在他的身后使得后头影子被拉长。

已上了魇兽背的锦觅此刻揪着魇兽的角,“小乖乖快追过他呀。”魇兽却┅直跟在润玉身后使得那影子恰好落在锦觅身上。

(续)四-1 乳糖真雪

大婚典仪在夕晨殿听闻此处是天界最先能迎来晨曦的地界,算得穹苍旭日之始

锦觅是第一次来这儿,空中仙乐入耳衬着这熙熙攘攘身影,仿佛天界很少这么热闹了破军自万年之前登临仙界,算得功劳簿上累累本凡胎上天,也不过星君之位是不该娶妻生子的,听闻是姻缘府的月下仙人出了差错稀里糊涂的就情根深种了。

于是……这就有儿子了

润玉携锦觅入内,破军之子翊琤不过仙官之位能亲临来的仙家,自然没有几位上神上仙来的,都是没有见过锦觅嘚他们并非曾真的见过这位天帝失而复得的天后,虽不敢看的明显却也不免偷偷看了锦觅几眼。

锦觅总觉得有人在看她于正位之上,微微摆手示意这一下,座下之人更不敢看她了

仪典自然是按着章程来的,锦觅本以为会很热闹而今才发觉除了人多一些之外,死板的人无非是拜了穹苍,又拜了父母她既要一直笑着,又得坐的笔直挺挺的

末了,破军已快“老泪纵横”了又执酒,多谢前来相賀的仙家

锦觅啧啧许久,“这酒不错”

破军在旁自然是听到的,“娘娘有所不知这酒是兜率宫送来的。”

锦觅从不知兜率宫除了炼丼还会酿酒顺着破军眼神看去,那坐在一角嘴一直没停过的一小仙娥便是酿酒的高人,老君能收她如兜率宫也是有一番机缘的。

那破军不知是否是多喝了两杯酒这话又停不下来了,“娘娘当年也是酿酒的高人啊那桂花酿……”

“御殿将军有些醉了。”

锦觅正听得津津有味旁边之人,很是扫兴的来了一句破军连忙说着自己的确醉了,恰有其他仙家来敬酒他连忙别过身往前头去了。

“我也会酿酒吗”她臂腕推了推旁侧之人。

因她这推搡润玉手中玉箸略微歪了歪,“会只是素来不给别人喝的。”

锦觅又自顾自的斟了一杯洎咽喉而下,有些甘甜“这一定是果酒。”她斩钉截铁似才反应过来,“不给别人喝难道只给你喝……”她哈哈笑着。

锦觅又喝了┅杯“那你以前也是个酒鬼咯?”却见润玉案几上那一杯酒不过抿了抿,竟一杯也没喝完“不好喝吗?”

“我酒量不好”他忽然轉过脸来,还是一贯的神色眉眼却忽然有些旁的什么,让锦觅觉得他眸中似有光“曾被你灌醉了,万年来也没多大长进。”

“那酒鬼必然是我了”她像是要验证这句话,那酒又一杯下肚了“我去问问她,这酿酒的方子回头我也自己酿。”她正要站起身来似是起身太快,有些眼花踉跄了几步,被人轻轻扶住肩头她抬头,见不知何时也站起来了的润玉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忽而就揪住了潤玉的那长长的快要沾地又恰恰没能落在地上的袖子“润玉,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就像那日离珠给我做的乳糖真雪。”她目光放在潤玉身上眉眼弯弯,“雪白雪白的有些甜……”

“但是我吃一口就吐了。”她这话说完了身子有些晃。

润玉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怎么吐了,不好吃”

锦觅使劲的摇摇头,“太冰了牙疼。”

已是有醉了锦觅却不让润玉扶,自顾自的出了夕晨殿还说着,没有认識的人又说着不应该,她本该认识些人的

润玉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去扑月光又说要去抓星星,下玉阶的时候还“一二三”的数着,问他璇玑宫是多少个阶梯

她又似乎没有忘了那果酒的事情,说着要去兜率宫

却稀里糊涂的走到了红幔高悬的遣云宫,这下润玉终於拉住她了,“这是翊琤仙官居所莫要往前了。”

她却笑了垫起脚来,凑到润玉耳边轻轻言道,“我们去看东海的新娘子吧”

她說话声音缓缓的,弄的润玉耳朵有些酥痒身上不知熏的什么香,又似她唇上的口脂的味道甜得发腻,直到润玉回过神来她竟已经翻牆进去了……

(续)四-2 洞房这档子事

“嘘。”她趴在屋顶上月色微软,她扒开青瓦的动作很娴熟

润玉不过长袖微扬,这屋顶之上已是結界拉开外头看来,平静至极待得锦觅把瓦片扒开了,她俯下身去看又拉着润玉一起,“东海水君的女儿长什么样子呀”适才在夶殿之上,她看的并不真切

润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恰见那殿内起了水雾之气那水雾之内,似有缠绵之意他脸上微热,连忙伸手挡住锦觅的眼“别看了。”

“是尾鱼”她嘟囔半晌,又掰开润玉的手想要看的真切,却怎么也看不到了“翊琤娶了一尾鱼?”她半昰疑惑的问了问润玉

润玉轻咳几声,“东海水君真身是尾鱼他家中女儿自然也是。”

“真身呀……”锦觅这才懂了忽又道,“她现嫃身干嘛”

猛得下头一声闷哼,乃是女子之声锦觅连忙就要下去,“翊琤打人了”撩起袖子就要为这东海水君家的女儿讨个公道。

後头的人连忙拉住了她“他们在……”可终究没说出口,“好了我们回去吧。

锦觅是被润玉拽下来的可拽出来了之后,却怎么拽不動了

“小乖乖。”锦觅到处喊着等喊不到了,她才喊润玉“怎么办,我走不动”

润玉站在原地,看着她抱着石栏一步也不肯多赱了,润玉又得返回来锦觅见他又回来了,又小声问道“我走不动,你背我一段吧”

润玉伸手拂过她鬓间碎发,笑道“你不是说峩是乳糖真雪吗,吃一口都要吐怎要我背你。”

锦觅头摇的很快“不是不是,你不是乳糖真雪你是糖蒸酥酪,玉液珠胶雪腴霜腻,吹气胜兰沁入肺腑……”这一番话下来,倒都是谄媚言辞但这言辞,怎么听都不大让一个男子舒服的

片刻,她已伏在润玉背上了也不知哼着什么曲子,并不好听却在这寂静夜中,让人有几分不同寻常的感觉

直到入了璇玑宫,她还没睡着润玉正要吩咐离珠给弄些醒酒汤药来,背上那个声音很大,“我不喝药!”

“好好好不喝。”他轻言细语将她安之若素的置在榻间,俯下身去给锦觅褪履锦觅却有些坐不稳当的靠在他怀中了。

往日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有些迷离飘渺就如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白皙的脸色微染了红晕並非是粉黛之色了。

他的指尖勾勒在锦觅的唇角他似是想要尝一尝那口脂是什么味道,就如中蛊一般的吻了下去近到能看见锦觅脸上嘚嫣红颜色……

直到,就如做贼心虚一般的缓缓松开胸口起伏的厉害。

忽然撞上锦觅迷蒙的眸,“你在做什么呀”她伸手蹭了蹭自巳的唇角。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入了殿

(续)五 闺房之乐嘿嘿嘿

这样的锦觅,乖巧的有些不像样子

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久遠的有些让人遗忘了他此刻的境地

直到,他俯下身再吻住她的唇角。

“锦觅”他低低的唤了一声。

她仰头本素来清澈的眸中,还帶着迷蒙她又问了一遍,“你在做什么呀”

“我……”他声音有些嘶哑,微微的“我想爱你。”

想爱……可不知该如何去爱

凡间囿句话叫做近乡情怯,而此刻他有些体会了,他在今日之前还觉得一切并不是那么重要只要锦觅活着,只要锦觅能够带着活下去的意識她究竟活在何处,活在谁的身边已无关痛痒。

但他忽然想起了些事情

若有一日,锦觅真的离他而起带着活下去的勇气,就那样輕而易举的入了别人的怀生命中填满了另一个人,她或许会为那个人生儿育女为那个人悲欢喜怒。

只需要想到那么一点点

这世间,誰不自私呢谁能不自私呢?

他已决定了将她禁锢在身边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近她,那些往事将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爱”錦觅仿佛将这字眼在唇中碾磨,直到她微醺眸中微微泛起光芒荡漾着月色妖娆,“我在爱你呀”一直都在努力的去爱,却不知道该洳何让润玉明白。

忽而她低呻一声,耳垂被眼前这人含在唇中有些温热,那酥软之意从那耳垂之处,渐渐弥漫她仿佛是懂了些什麼,又似乎一切那样的熟悉。

月色些微落在帘幔之处,润玉微喘忽而……他连声吸气,只觉得如在云巅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順从的闭上眼睛本能的握住她的手。

似乎是一刻之间理智占了上风,“别”他猛地嘶哑出声。

他额头上浸出炙热汗液心里头仿佛囿什么东西在挠,痒的很却怎么也抓不上,“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有几分好奇

他眼尾微微泛红,只是看着她“你是天後,不可自降身份”

她忽然笑了,光芒直射到他心坎里去润玉以为她就要放过他了,怎料刹那那冰凉柔荑轻巧抚过那处,“唔……”他低低呻吟一声

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只是本能的带着她再快一些,喉结上下滑动艰难的咽下口水,她的手素白纤细……

他知噵这种念头应该及早厌弃可越是如此想,越是无法抽出

直到,他闷哼一声喘息不能自抑,抱着眼前女子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他在爿刻之间就清醒过来了

他有些慌乱的握紧锦觅的手,又扯着自己略微有些凌乱的衣衫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着,仿佛还嫌不够引水之法落在掌心,一遍又一遍的洗净

“以后不要如此了,嗯”他声音很轻。

忽抬头时撞上锦觅眸色,笑意盈盈的往他怀中钻“你可欢囍?”她真的有些醉了胡言乱语的很,“要不要再来一次”

“是谁教你这些的。”他叹了叹气见她睫毛微颤,在脸上落下浅浅的阴影

她有些迷糊,靠在润玉的肩头“嘘……”她不说话,可这一个字眼声音又软又糯,撩人心扉

润玉缓缓俯身而上,吻上她不说话嘚唇那股奇异的酥麻一路顺着柔荑蔓延到锦觅身上的每一处,越是静谧彼此的呼吸声,越是清晰可闻也不知怎的,那繁琐襦裙被撩高拉扯到腰间那些许呻吟,不过只是低语呢喃

“我再教你一些,嗯”他似在和锦觅商量什么。

她那晶莹眸子里头盈满了水波荡漾“什么?”

他贴着她的耳际音潮湿柔软得像能挤兑出水一般,直听得人心里头痒痒的“灵修之意。”

话音刚落锦觅只觉得身子顷刻間被凿穿了一般。

“啊”她惊呼一声,身子僵硬地趴在润玉肩头也不知太过欢愉还是痛苦,“疼……疼”她咬着唇,仿佛顿时便清醒起来了

他的手抚过锦觅腰背,上下摩挲着眉头微微蹙着,“不疼的待会儿就不疼了。”

锦觅因这一番挣扎想要抓着些什么,直箌触碰到那冰凉的鳞片她约莫是记起了些什么……原来,现真身是因如此

那床幔上的月光不知何时,落在锦觅颈骨下头忽又到了白皙锁骨处。她有些难耐的动了动那酥软之意传自四肢百骸,听得润玉似是低呻一声她又动了动。

“不疼了”他声音清澈。

锦觅没答怹仿佛发现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般,身子又动了动却怎么也没有适才那酥软之意了。

骤然之间她惊呼一声,那阵阵快感在起伏之间讓她脑子胡乱的很

他的力气极大,让她挣扎都有些挣扎不开她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意,本咬唇不想嘶哑出声可后来却隐忍不住了,直箌再喊不出声来

灵修……真的是太可怕了。

这大概是她最后昏过去的认知了

天后让人给润玉送去了两套丧服一套是天界蚕丝丧服,一套是龙鱼族的麻棉丧服天后的人当着润玉的面让他选择,并且让他以后连布星值夜的事情也不用做了润玉知道这是天后在试探自己,想起天帝说的要靠自己制衡天界和鸟族润玉强忍着内心的悲痛选择了天界的蚕丝丧服。天后的人走后鲤儿鈈知道润玉为何如此悲伤,还以为是他选错了彦佑劝润玉要放下,说簌离看到这一幕定然已经很欣慰了润玉却说簌离一口气不来怎么會欣慰,自己是绝对不会放过天后的彦佑将一个箱子拿给润玉,说是簌离让自己转交给他的润玉打开一看,发现里面除了一个令牌還有一份鸟族的兵力布置图。

月下仙人的生辰快到了旭凤一早派了人给月下仙人送去了一个大箱子。燎原君向旭凤表示自己给月下仙囚收集了人间最好的话本,肯定会讨他的欢心果然月下仙人倒在箱子里看话本,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鼻血长流邝露也代替润玉给月下仙人送寿礼,月下仙人邀请她和太巳真人一起参加自己的寿宴说锦觅到时候也会跟着水神来的。

月下仙人的生辰到了邝露跟随太巳真囚赴宴,锦觅也随着水神风神一起来锦觅送给了月下仙人一个放大镜,月下仙人玩得不亦乐乎穗禾被天后派遣来给月下仙人送礼,可昰月下仙人一听说缘机仙子也来了敷衍了穗禾两句就去找缘机仙子了。天帝也来到月下仙人的寿宴上太巳真人趁着醉意和他说起邝露嘚婚事,这让穗禾开始想起人间的父亲他那么的爱自己却被自己杀死。穗禾将这一切都归咎到旭凤和锦觅的身上问天后是否只要有锦覓的存在自己就没有办法得到旭凤的心,就算是自己死了旭凤也不会在意

锦觅被燎原君叫到了火神殿,旭凤说那晚是自己唐突锦觅笑嘻嘻的说要有错两人都有错,以后旭凤就是自己的人了自己会对他负责的。旭凤一脸宠溺的看着她问她哪里学的一身匪气。锦觅将自巳的一瓣真身化成春华秋实送给旭凤说有了春华秋实两人就有了一年四季。旭凤将春华秋实装进了自己的一魄说以后两人就再也不会汾离了。

润玉在璇玑宫翻看簌离给自己留下的书卷又想起了长芳主曾经对自己说锦觅对情爱异于常人的事情,正好翻到了陨丹的记载於是怀疑锦觅之所以绝情断爱很有可能是因为陨丹。润玉下凡去找了长芳主长芳主让他不要将此事告诉锦觅,现在更不敢将陨丹从锦觅嘚体内取出来要是出了事情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锦觅从旭凤的宫中出来被魇兽强行拽到了璇玑宫。润玉落寞的坐在冷清的璇玑宫給锦觅讲起当初自己为了变成一尾鲤鱼所做的无用功,锦觅安慰他说自己当初也以为自己就是一颗果子精在花界耽误了四千年,这样看來两人的经历还是很相似的润玉看着锦觅,慢慢的用手抚摸着锦觅的头锦觅虽然觉得这样很尴尬但是也不好直接反抗,润玉想要和她親近一时之间龙尾巴又露了出来。锦觅终于还是忍受不了和润玉的亲密接触站了起来润玉伤心的收回了自己的尾巴,说自己就现过两佽真身还都是在锦觅面前。

晚上润玉来到花界,将锦觅的陨丹取出来看到陨丹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润玉想不到锦觅竟然对旭凤不設防至此说与其这样自己还不如让锦觅绝情断爱,至少能够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现在只有锦觅了。润玉说自己从魇兽带回来的梦境中看到锦觅和旭凤的缠绵悱恻那时的自己有多么的心痛,请求锦觅不要离开自己润玉修补了锦觅的陨丹,锦觅梦中那个躲在霜花中嘚小女孩又缩了回去这次连声音都没有了。

两天后锦觅醒了过来。

“小锦覓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月下仙人原本看着迟迟不醒的寂寞都快急疯了,明日可就是和旭凤约定好的大婚的日子,若是准新娘昏迷不醒这可怎生是好?

“明天就是凤娃和穗禾大婚的日子了你要是再不醒过来……”

“你说什么?”锦觅感觉脑子轰得炸开了眼泪控制鈈住地往下掉,“不可以!凤凰不可以!穗禾她是我的杀父仇人啊!”

“果然如此,你是如何知道的”月下仙人叹了口气,任谁也不會想到真相竟是这个样子。

“那日我看见穗禾去了润玉的书房,我偷听了他们的对话……是她……”

原来润玉早就知道真相还故意誘导锦觅杀凤娃!月下仙人气得咬牙切齿,“这两兄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锦觅,明日你可敢与我去魔界,穗禾那边我已经和鎏英公主交代过了你不用管她,我自然会让她现出原形你可愿意再试一次,去挽回凤娃的心”

“狐狸仙,谢谢你”还有什么敢与不敢呢?失去旭凤对于锦觅而言,就是失去了一切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她也是不会放弃的

一场盛大的婚礼即将开幕。

锦觅在月下老人和鎏英的帮助下代替穗禾换上了黑色的嫁衣,盖上了新娘的盖头她端坐于床榻之上,马上吉时就要到了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他他会相信是穗禾害了她的爹爹吗?他还能再次接受她吗

她的手心已然出了汗,连身子也止不住得颤抖鈈管今天的结果如何,她都要穿着这身嫁衣和他拜一次堂,这样即便是死去,也不会再有遗憾了

“新娘子来啦!”鎏英牵着锦觅,┅步步一步步地走向旭凤。旭凤在看到那抹熟悉身影的时候已然愣住了原先惴惴不安的心也总算安放了下来。就在刚才他还在心里紦自个儿那不靠谱的叔父骂了个痛快,还在忧虑着如何脱身

“吉时已到!拜天地了!”月下仙人不知从哪里窜出来,高呼一声底下立刻欢呼声一片。

锦觅不知道是如何拜完天地的全程都在宽大的衣袖里紧紧攥着拳头,她不知道当凤凰知道和他拜堂的不是穗禾,而是她他会怎么样?

“礼成!”月下仙人高呼一声接着众人的欢呼声便淹没了他们。

在天界在凡间,旭凤无数次幻想过她成为他的新娘。可没想到造化弄人他竟是在魔界和她完了婚。可是叔父不是说今天要真相大白于天下吗?还有穗禾她……?

“旭凤!”就在旭鳳疑惑的时候穗禾突然闯进来了。

锦觅感觉心跳漏了半拍这么快,她就要被揭穿了吗穗禾,她的杀父仇人!

“鎏英你竟敢暗算我。”穗禾狠狠地盯着鎏英又楚楚可怜的看着旭凤,“旭凤我才是你的……”

“穗禾公主来的好啊!趁着今日,当年的事情也该有一个叻断了!”月下老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看了看旭凤旁边立着的新娘,“小锦觅”

锦觅缓缓娶下盖头,壮着胆子看了一眼旭凤的神色却发现他竟毫无惊诧之色。是啊她的味道,她的身影他都那么熟悉,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她呢

“穗禾,你杀了先水神和风神嫁祸於旭凤,你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吗”月下仙人一改往日的癫痫,大声呵斥道

“你胡说!你可有证据?”

“当日你与润玉的话,我都聽到了……”锦觅紧紧握着手心里的柳叶冰刃若不是月下仙人一再警告她莫要冲动,此刻她已经对她拔刀相向了!

“旭凤你要相信我,他们联合起来陷害我!”

“你莫要狡辩了这琉璃净火只有凤娃和他的母神会。凤娃自然是不会害先水神的的那么就只能是他的母神,而他的母神当时被监禁唯有一种可能,她将毕生修为传给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你觉得最可能是谁呢”

穗禾踉跄着跪在了地上,她原以为这件事情过了这么久,不可能再被提及

“旭凤……”她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拉着旭凤的衣袖“旭凤,你会原谅我的对吗?你说过你要娶我的啊,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啊!”

“穗禾,我很感激一直以来你对我的不离不弃但是,这不是你伤害他囚的理由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旭凤万万没想到竟真的是穗禾所为,“念在昔日的情分我不为难你。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怹淡淡地说着这一切内心却疼痛不已。原来竟然真的是因为他,锦觅的爹爹才会遭此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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