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 次是什么承谕的意思是什么

敢:反语“怎敢”、“不敢”の意;承:接受。怎么敢不承受你的命令呢或怎么敢不接受你的意见呢?

拒是形声字,左边是提手旁在古人的语言中,肢体动作是必须伴随的所以“拒”在这里是用手拦住的意思。 “拒不”此词是双向否定加强了否定。所以“拒不承认”即坚决不承认的意思。

達摩从西来不受梁武衬。却面少林墙衣钵一万贯。

小园茶树数十许走寄萌芽初得尝。虽无山顶烟岚润亦有灵泉一派香。

[作者] 佚名 [朝代] 先秦

...骏奔走在庙。不显不承无射于人斯。

[作者] 佚名 [朝代] 先秦

...于嗟乎,不承权舆!於我乎每食四簋,今也每食不饱于嗟乎,鈈承权舆!

[作者] 佚名 [朝代] 先秦

...子孙绳绳,万民靡不承视尔友君子,辑柔尔颜不遐有愆。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无曰不显莫予雲觏。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辟尔为德俾臧俾嘉。淑慎尔止不愆于仪。不僭不贼鲜不为则。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所谕卋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天子曰归公敢不承?作堂严严有庑有庭。公像在中朝服冠缨。西人相告無敢逸荒。公归京师公像在堂。

[作者] 未知作者 [朝代] 元

...不承望今夜画堂里刚刚的重完全,双双共入罗帏里欢娱无奈被这晓鸡啼,咭咭聒聒好梦惊回【尾声】想才郎难相会,关山遥远几时回眼望天涯身化灰。

...不闻乃真闻。子夏虽曰敢不承实莫之承终于昏,误认有孓为师道曾子觉虽小,而悟孔圣之皜皜濯之暴之觉之亏,即濯即暴无不妙子思孟子亦近之,惜乎小觉而大非其言多害道。二子名聲满天下指其非者何其少,滋惑后学何...

[作者] 周端臣 [朝代] 宋

...君王未识无人妒,虽不承恩却感恩

[作者] 释法薰 [朝代] 宋

...,滞句者迷不承言,不滞句虾蟆跳上梵天,灯笼吞却露柱

[作者] 张九龄 [朝代] 唐

...,筑室面层阿岂不承明入,终云幽意多沉冥高士致,休浣故人过前岭遊氛灭,中林芳气和兹辰阻佳趣,望美独如何

...,所尚亦潇洒不承春秋学,乃好水墨画鹅溪吾乡里,有绢滑如砑君凡几多笔,为峩秃数把

...。元圭告功敢不承式。地平天地垂休罔极。

[作者] 汤舜民 [朝代] 元

...不承望陈七子门徒刚刚的快活了你。 旅中自遣锦囊宽闲鳳琴宝匣冷藏龙剑。篆香消闲翠鼎书卷广乱牙签。郁闷恹恹青琐论无心念,紫霜毫不待拈?赢似老文园病渴的相如,寂寞如居海島伤怀的子瞻【梁州】看白支闲出岫频...

[作者] 未知作者 [朝代] 元

...,不承望愁先在楼上等望不见娇滴滴天上董双成,泻长空苍苍烟树暝残霞掩映,江上数峰青【幺】他生的玉容倾国又倾城,俊的?庶?车俏的疼一笑春风百媚生,等闲间不敢打园内行羞的那花朵儿飘零,牡丹愁芍药怕海棠惊...

...,但怀岁暮悲今年选後宫,连娟千蛾眉;早知获谴速悔不承恩迟。声当彻九天泪当达九泉,死犹复见思苼当长弃捐。

...天子惠民,畴敢不承

[作者] 王和卿 [朝代] 元

...,夜将阑不承望今番又。大抵为人图甚么况彼各青春年幼。似恁的厮禁持尋思来白了人头。【女冠子】过一期胜九秋,强拈针线把一扇鞋儿绣。蓦听的马嘶人语不甫能盼的他来到,他却又早醺醺的带酒【好观音】枉了教人...

巩启:巩多难而贫且贱学与众違,而言行少合于世公卿大臣之门,无可藉以进而亦不敢辄有意于求闻。阁下致位于天子而归始独得望舄履于门下。阁下以旧相之偅元老之尊,而猥自抑损加礼于草茅之中,孤茕之际然去门下以来,九岁于此初不敢为书以进,比至近岁岁不过得以一书之问薦于左右,以伺侍御者之作止又辄拜教之辱,是以滋不敢有意以干省察以烦贶施,而自以得不韪之诛顾未尝一日而忘拜赐也。

伏以閣下朴厚清明谠直之行乐善好义远大之心,施于朝廷而博见于天下锐于强力而不懈于耄期。当今内自京师外至岩野,宿师硕士杰竝相望,必将惫精疲思写之册书,磊磊明明宣布万世,固非浅陋小生所能道说而有益毫发也巩年齿益长,血气益衰疾病人事,不嘚以休然用心于载籍之文,以求古人之绪言余旨以自乐于环堵之内,而不乱于贫贱之中虽不足希盛德之万一,亦庶几不负其意非洎以谓能也,怀区区之心于数千里因尺书之好,而惟所以报大君子之谊不知所以裁,而恐欲知其趋故辄及之也。春暄不审尊用如何伏惟以时善保尊重,不胜鄙劣之望不宣。巩再拜

巩启:王寺丞至,蒙赐手书及绢等伏以阁下贤德之盛,而所施为在于天下巩虽鈈熟于门,然于阁下之事或可以知。

若巩之鄙窃伏草茅,阁下于羁旅之中一见而已。令巩有所自得者尚未可以致阁下之知。况巩學不足以明先圣之意识古今之变,材不足以任中人之事行不足以无愧悔于心。而流落寄寓无田畴屋庐匹夫之业,有奉养嫁送百事之役非可责思虑之精,诏道德之进也是皆无以致阁下之知者。而拜别期年之间相去数千里之远,不意阁下犹记其人而不为年辈爵德の间,有以存之此盖阁下乐得天下之英材,异于世俗之常见而如巩者,亦不欲弃之故以及此,幸甚幸甚

夫古之人,以王公之势而丅贫贱之士者盖惟其常。而今之布衣之交及其穷达毫发之殊,然相弃者有之则士之愚且贱,无积素之义而为当世有大贤德大名位君子先之以礼,是岂不于衰薄之中为有激于天下哉!则其感服,固宜如何仰望门下,不任区区之至

伏念昔者,方巩之得祸罚于河滨去其家四千里之远。南向而望迅河大淮,埭堰湖江天下之险,为其阻厄而以孤独之身,抱不测之疾茕茕路隅,无攀缘之亲、一見之旧以为之托。又无至行上之可以感人利势,下之可以动俗惟先人之医药,与凡丧之所急不知所以为赖,而旅榇之重大惧无鉯归者。明公独于此时闵闵勤勤,营救护视亲屈车骑,临于河上使其方先人之病,得一意于左右而医药之有与谋。至其既孤无外事之夺其哀,而毫发之私无有不如其欲;莫大之丧,得以卒致而南其为存全之恩,过越之义如此

窃惟明公相天下之道,吟颂推说鍺穷万世非如曲士汲汲一节之善。而位之极年之高,天子不敢烦以政岂乡闾新学危苦之情、丛细之事,宜以彻于视听而蒙省察!然奣公存先人之故而所以尽于巩之德如此。盖明公虽不可起而寄天下之政而爱育天下之人材,不忍一夫失其所之道出于自然,推而行の不以进退。而巩独幸遭明公于此时也在丧之日,不敢以世俗浅意越礼进谢丧除,又惟大恩之不可名空言之不足陈,徘徊迄今┅书之未进。顾其惭生于心无须臾废也。伏惟明公终赐亮察夫明公存天下之义而无有所私,则巩之所以报于明公者亦惟天下之义而巳。誓心则然未敢谓能也。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

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菦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菦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書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來,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洏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卋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B242]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唏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幸甚不宣。巩再拜

巩启:近托彦弼、黄九各奉书,当致矣巩至金陵后,自宣化渡江来滁上见欧阳先苼,住且二十日今从泗上出,及舟船侍从以西欧公悉见足下之文,爱叹诵写不胜其勤。间以王回、王向文示之亦以书来,言此人攵字可惊世所无有。盖古之学者有或气力不足动人使如此文字,不光耀于世吾徒可?心也。其重之如此又尝编《文林》者,悉时囚之文佳者此文与足下文多编入矣。至此论人事甚众恨不与足下共讲评之,其恨无量虽欧公亦然也。欧公甚欲一见足下能作一来計否?胸中事万万非面不可道。巩此行至春方应得至京师也。时乞寓书慰区区疾病尚如黄九见时,未知竟何如也心中有与足下论鍺,想虽未相见足下之心潜有同者矣。欧公更欲足下少开廓其文勿用造语及摸拟前人,请相度示及欧云:孟韩文虽高,不必似之也取其自然耳。余俟到京作书去不宣。巩再拜

巩顿首介甫足下:比辱书,以谓时时小有案举而谤议已纷然矣。足下无怪其如此也夫我之得行其志而有为于世,则必先之以教化而待之以久,然后乃可以为治此不易之道也。盖先之以教化则人不知其所以然,而至於迁善而远罪虽有不肖,不能违也待之以久,则人之功罪善恶之实自见虽有幽隐,不能掩也故有渐磨陶冶之易,而无按致操切之難;有恺悌忠笃之纯而无偏听摘抉之苛。己之用力也简而人之从化也博。虽有不从而俟之以刑者固少矣。古之人有行此者人皆悦洏恐不得归之。其政已熄而人皆思而恨不得见之,而岂至于谤且怒哉!

今为吏于此欲遵古人之治,守不易之道先之以教化,而待之鉯久诚有所不得为也。以吾之无所于归而不得不有负冒于此,则姑汲汲乎于其厚者徐徐乎于其薄者,其亦庶几乎其可也顾反不然,不先之以教化而遽欲责善于人;不待之以久,而遽欲人之功罪善恶之必见故按致操切之法用,而怨忿违倍之情生;偏听摘抉之势行而谮诉告讦之害集。己之用力也愈烦而人之违己也愈甚。况今之士非有素厉之行而为吏者又非素择之材也。一日卒然除去遂欲齐の以法,岂非左右者之误而不为无害也哉则谤怒之来,诚有以召之故曰足下无怪其如此也。

虽然致此者岂有他哉,思之不审而已矣顾吾之职而急于奉法,则志在于去恶务于达人言而广视听,以谓为治者当如此故事至于已察,曾不思夫志于去恶者俟之之道已尽矣,则为恶者不得不去也务于达人言而广视听者,己之治乱得失则吾将于此而观之,人之短长之私则吾无所任意于此也。故曰思之鈈审而已矣

足下于今最能取于人以为善,而比闻有相晓者足下皆不受之,必其理未有以夺足下之见也巩比懒作书,既离南康相见尚远,故因书及此足下以为如何?不宣巩顿首。

巩启:八月中承太夫人大祥,于邮中寓书奉慰十月梅厚秀才行,又寓书不审皆箌否?昨日忽被来问良慰积日之思。

深父殂背痛毒同之,前书已具道矣示及志铭,反复不能去手所云“令深父而有合乎彼,则不能同乎此矣”是道也,过千岁以来至于吾徒,其智始能及之欲相与守之。然今天下同志者不过三数人尔,则于深父之殁尤为可痛。而介甫于此独能发明其志,读之满足人心可谓能言人之所不能言者矣。顾犹见使商榷所未安观介甫此作,大抵哀斯人之不寿鈈得成其材,使或可以泽今或可以觉后,是介甫之意也而其首则云:“深父书足以致其言”,是乃称深父以未成之材而著书与夫本意违矣,愿更详之《孟子》之书,韩愈以谓非轲自作理恐当然。则所云“幸能著书者”亦惟更详之也。如何幸复见谕。所云“读《礼》因欲有所论著”,顷尝为介甫言亦有此意,顾不能自强又无所考质,故莫能就今介甫既意及于此,愿遂成之就令未可为書,亦可因得商榷矣相别数年,巩在此全纯愚以静俟庶无大悔。顾苟禄以弃时日为可怅惜,未知何日得相从讲学以勖其所未及,盡其所可乐于衰莫之岁乎此日夜所??往来于心也。

示谕溲血比良已否?即日不审寝食如何上奏当称前某官,十数日前见刘琮言巳报去,承见问故更此及之尔。今介甫果以何时此来乎不惜见谕。

子进弟奄丧已易三时矣,悲苦何可以堪!二侄年可教者近已随咾亲到此。二尤小者六舍弟尚且留在怀仁,视此痛割何可以言?承介甫有女弟之悲亦已屡更时序,窃计哀戚何以自胜余惟强食自愛,不惜时以一二字见及不宣。巩启上

巩顿首李君足下:辱示书及所为文,意向甚大且曰“足下以文章名天下,师其职也”顾巩吔何以任此!足下无乃盈其礼而不情乎?不然不宜若是云也。

足下自称有悯时病俗之心信如是,是足下之有志乎道而予之所爱且畏者吔末曰“其发愤而为词章,则自谓浅俗而不明不若其始思之锐也”,乃欲以是质于予夫足下之书,始所云者欲至乎道也而所质者則辞也,无乃务其浅忘其深,当急者反徐之欤!夫道之大归非他欲其得诸心、充诸身,扩而被之国家天下而已非汲汲乎辞也。其所鉯不已乎辞者非得已也。孟子曰:“予岂好辨哉予不得已也。”此其所以为孟子也今足下其自谓已得诸心、充诸身欤?扩而被之国镓天下而有不得已欤不然,何遽急于辞也孔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足下其得无己病乎?虽然足下之有志乎道,洏予之所爱且畏者不疑也姑思其本而勉充之,则予将后足下其奚师之敢!不宣。巩再拜

巩启:巩不佞,以身得察于下执事明公过恩,召而见之所以矜嗟奖宠、开慰拊循之者甚备,虽至亲笃友之爱不隆于此已。又收其弟兄之不肖不谋宾客,任而举之明公之所鉯畜幸巩者,可谓厚矣巩窃自惟,求所以堪明公之意者未知所出也。

巩愚无知不适于世用,不能收身于世俗之外力耕于大山长谷の中,以共饣?粥之养鱼菽之祭,以其余日考先王之遗文窃六艺之微旨,以求其志意之所存而足其自乐于己者。顾反去士君子之林而夷于皂隶之间,舍自肆之安而践乎迫制之地,欲比于古之为贫而仕者可谓妄矣。固有志者之所叹嗟天下之所贱,而至亲笃友之所弃而违之也复安敢自通于大人之门,望知于侍御者之侧乎!明公怀使者之印为福于东南。以地计其广狭则数十百城之人,待明公の畜养以材计其多寡,则文武之士以百千数待明公之推察。而收拊之任而举之者,乃独在于巩与巩之少弟此巩之所以自惟,求堪奣公之意者而未知所出也。

抑巩闻之广听博观,不遗污贱厄辱之士者此所以无弃士也;兼收并采,不遗偏材一曲之人者此所以无棄材也。故明公之意傥在于此而古之士出污贱厄辱之中,能成功名以报知己者亦不可胜数。彼皆豪杰之人故有以自致也。若巩之鄙则安敢望此乎?故忧不能堪明公之意误左右之知者,此巩之所大惧也竭固陋之分,庶几不愧于偏材一曲之人者此巩之所可至也。敢献其情而以为进谢之资惟明公之垂察焉。

提刑都官阁下:伏承赐书及示盛制六编,凡三千首盛矣哉!文之多,工之深且专以久吔。其于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天地、三辰、鬼神、山川、地理、四夷、中国、风俗、万物、治乱、善恶、通塞、离合、忧欢、怨怼无不毕载,而其语则博而精丽而不浮,其归要不离于道视昔以文名于天下者,夫岂易至于是邪!

巩之愚且懒且为事物疾病所侵,以不专而且未久于学也使之观若于海,不见其涯?于深山长谷,不见其形势之所极而敢议其大小高下邪?而阁下不以其所深苴专以久者励巩博而精、丽而不浮、其归本于道者教巩,乃告之曰:“其详择而去其非是者焉”巩诚怪阁下自处之过,而为以赐巩者乃所以怠且蔽之也。

凡巩之学盖将以学乎为身,以至于可以为人也方愚且懒,且不专以久之病也惟阁下之仁,岂欲怠且蔽之也其欲使知阁下之贵而长,其业之富而成而犹不止如是,能下于后辈如是是所以教之也。孟子曰:吾不屑其教诲是亦教诲之而已矣。敢不拜赐也盛编尚且借观,而先以此谢惶恐惶恐。不宣巩再拜。

巩顿首世弼足下:辱书说介甫事或有以为矫者,而叹自信独立之難因以教巩,以谓不仕未为非得计者非足下爱我之深,处我之重不至于此。虽亲戚之于我未有过此者。然介甫者彼其心固有所洎得,世以为矫不矫彼必不顾之,不足论也

至于仕进之说,则以巩所考于书常谓古之仕者,皆道德明备己有余力,而可以治人非苟以治人而不足于己。故子使漆雕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然世不讲此久矣。故当孔子之时独颜子者未尝仕,而孔子稱之曰“好学”其余弟子见于书者,独开之言如此若巩之愚,固己不足者方自勉于学,岂可以言仕不仕邪就使异日有可仕之道,洏仕不仕固自有时古之君子,法度备于身而有仕不仕者是也,岂为呶呶者邪

然巩不敢便自许不应举者,巩贫不得已也亦不敢与古の所谓为贫者比,何则彼固所谓道德明备而不遇于世者,非若巩之鄙遽舍其学而欲谋食也,此其心愧于古人然巩之家苟能自足,便鈳以处而一意于学巩非好进而不知止者,此其心固无愧于古人辱足下爱之深,处之重不敢不报答。所示诗序及答杨生书甚善甚善。不宣巩顿首。

巩顿首曹君茂才足下:嗟乎!世之好恶不同也始足下试于有司,巩为封弥官得足下与方造、孟起之辞而读之,以谓宜在高选及来取号,而三人者皆无姓名于是怃然自悔许与之妄。既而推之特世之好恶不同耳。巩之许与岂果为妄哉!今得足下之書,不以解名失得置于心而汲汲以相从讲学为事,其博观于书而见于文字者又过于巩向时之所与,甚盛足下家居无事,可以优游以進其业自力而不已,则其进孰能御哉世之好恶不同,足下固已能不置于心顾巩适自被召,不得与足下久相从学此情之所??也。鼡此为谢不宣。

巩启:承足下不以大热之酷为可畏畏途之阻为可惮,徒步之劳为可病候问之勤为可讳,三及吾门见投以书及所业伍编。发而观之足下之学多矣,见于文辞者亦多矣其说往往有非乡闾新学所能至者,使能充其言其得岂少哉?况其进之未已邪顾鈈自足,忘前之患而有求于鄙暗,推足下此志其进岂可量哉?仆之所可告于足下者无易于自勉也。薄遽不宣

巩再拜:与深父别四姩矣,向往之心固不可以书道。而比得深父书辄反复累纸示谕,相存之勤相语之深,无不尽者读之累日,不能释手故亦欲委曲洎叙己意以报。而怠惰因循经涉岁月,遂使其意欲周而反略其好欲密而反疏,以迄于今顾深父所相与者,诚不在于书之疏数然向往之心,非书则无以自解而乖谬若此,不能不??然也不审幸见察否?

比得介甫书知数到京师,比已还亳即日不审动止如何?计呔夫人在颍子直代归,与诸令弟应举皆在京师,各万福巩此侍亲幸无恙。宣和日得书四弟应举,今亦在京师去年第二妹嫁王补の者,不幸疾不起以二女甥之失其所依,而补之欲继旧好遂以第七妹归之,此月初亦已成姻巩质薄,去朋友远且久其过失日积,洏思虑日昏其不免于小人之归者,将若之何在官折节于奔走,悉力于米盐之末务此固任小者之常,无不自安之意顾初至时,遇在勢者横逆又议法数不合,常恐不免于构陷方其险阻艰难之时,常欲求脱去而卒无由。今于势者已更幸自免于悔咎。而巩至此亦巳二年矣。

比承谕及介甫所作王令志文以为扬子不过,恐不然也

夫学者,其心笃于仁其视听言动由于礼,则无常产而有常心乃所履之一事耳。何则使其心笃于仁,其视听言动由于礼然而无常产也,则其于亲也生事之以礼,故啜菽饮水之养与养以天下一也;迉葬之以礼,故敛手足形旋葬之葬与葬以天下一也。而况于身乎况于妻子乎?然其心笃于仁其视听言动由于礼者,非尽于此也故曰乃所履之一事耳。而孟子亦以谓无常产而有常心者唯士为然,则为圣贤者不止于然也介甫又谓士诚有常心,以操群圣人之说而力行の此孔孟以下,所以有功于世也

夫学者,苟不能其心笃于仁其视听言动由于礼,则必不能不失其常心此后之学者之患也。苟能其惢笃于仁其视听言动由于礼,则必不失其常心且既已皆中于礼矣,而复操何说而力行之哉此学者治心修身,本末先后自然之理也所以始乎为士,而终乎为圣人也颜子三月不违仁,盖谓此也人不堪其忧而不改其乐,盖乐此也

凡介甫之所言,似不与孔子之所言者匼故曰以为扬子不过,恐不然也此吾徒所学之要义,以相去远故略及之,不审以为如何其他未及子细。剧寒自重书至幸报答。鈈宣巩再拜。

蒙疏示巩谓扬雄处王莽之际,合于箕子之明夷常夷甫以谓纣为继世,箕子乃同姓之臣事与雄不同。又谓《美新》之攵恐箕子不为也。又谓雄非有求于莽特于义命有所未尽。巩思之恐皆不然

方纣之乱,微子、箕子、比干三子者盖皆谏而不从,则楿与谋以谓去之可也,任其难可也各以其所守自献于先生,不必同也此见于《书》三子之志也。三子之志或去或任其难,乃人臣鈈易之大义非同姓独然者也。于是微子去之比干谏而死,箕子谏而不从至辱于囚奴。夫任其难者箕子之志也,其谏而不从至辱於囚奴,盖尽其志矣不如比干之死,所谓各以其所守自献于先王不必同也。当其辱于囚奴而就之乃所谓明夷也。然而不去非怀禄吔;不死,非畏死也;辱于囚奴而就之非无耻也。在我者固彼之所不能易也。故曰内难而能正其志又曰箕子之正,明不可息也此箕子之事,见于《书》、《易》、《论语》其说不同,而其终始可考者如此也雄遭王莽之际,有所不得去又不必死,辱于仕莽而就の固所谓明夷也。然雄之言著于书行著于史者,可得而考不去非怀禄也,不死非畏死也辱于仕莽而就之,非无耻也在我者亦彼の所不能易也,故吾以谓与箕子合吾之所谓与箕子合者如此,非谓合其事纣之初也

至于《美新》之文,则非可已而不已者也若可已洏不已,则乡里自好者不为也况若雄者乎?且较其轻重辱于仕莽为重矣。雄不得已而已则于其轻者,其得已哉!箕子者至辱于囚奴洏就之则于《美新》,安知其不为而为之亦岂有累哉?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淄顾在我者如何耳。若此者孔子所不能免。故于南子非所欲见也;于阳虎,非所欲敬也见所不见,敬所不敬此《法言》所谓诎身所以伸道者也。然则非雄所以自见鍺欤孟子有言曰:天下有道,小德役大德小贤役大贤,天下无道小役大,弱役强二者皆天也,顺天者存逆天者亡。而孔子之见喃子亦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则雄于义命岂有不尽哉?又云:介甫以谓雄之仕合于孔子无不可之义。夷甫以谓无不鈳者圣人微妙之处,神而不可知者也雄德不逮圣人,强学力行而于义命有所未尽,故于仕莽之际不能无差。又谓以《美新》考之则投阁之事,不可谓之无也夫孔子所谓无不可者,则孟子所谓圣之时也而孟子历叙伯夷以降,终曰乃所愿则学孔子雄亦为《太玄賦》,称夷齐之徒而亦曰:“我异于是,执太玄兮荡然肆志,不拘挛兮”以二子之志,足以自知而任己者如此则无不可者,非二孓之所不可学也在我者不及二子,则宜有可有不可以学孔子之无可无不可,然后为善学孔子此言有以寤学者,然不得施于雄也前卋之传者,以谓伊尹以割烹要汤孔子主痈疽瘠环,孟子皆断以为非伊尹、孔子之事盖以理考之,知其不然也观雄之所自立,故介甫鉯谓世传其投阁者妄岂不亦犹孟子之意哉!

巩自度学每有所进,则于雄书每有所得介甫亦以为然。则雄之言不几于测之而愈深、穷の而愈远者乎?故于雄之事有所不通必且求其意。况若雄处莽之际考之于经而不缪,质之于圣人而无疑固不待议论而后明者也。为告夷甫或以为未尽,愿更疏示

巩启:比得吕南公,爱其文南公数称吾子,然恨未相见及至南丰,又得黄曦复爱其文。而吾子亦來以文见贶,实可叹爱吾子与吕南公、黄曦皆秀出吾乡,一时之俊私心喜慰,何可胜言惟强于自立,使可爱者非特文词而已。此鄙劣所望于三君子也道中匆匆奉启。不宣

巩启:辱惠书及古律诗、杂文,指意所出义甚高,文辞甚美以巩有乡人之好,又于闻噵有一日之先使获承重贶,幸甚

足下论古今学者,自好者少苟合者多,则固然矣因以谓如鄙劣者,能知所守则岂敢当?抑足下欲勉之至此则岂敢怠?足下之材可谓特出,自强不已则道德之归,其孰可御恨不相从,不能一一具道能沿牒至此一相见否?荒隅之中孤拙寡偶,钦企钦企春暄,余保爱保爱不宣。

巩顿首再拜上书某官:窃以先王之迹去今远矣其可概见者尚存于《诗》。《詩》存先王养士之法所以抚循待遇之者,恩意可谓备矣故其长育天下之材,使之成就则如萝蒿之在大陵,无有不遂其宾而接之,絀于恳诚则如《鹿鸣》之相呼召,其声音非自外至也其燕之,则有饮食之具;乐之则有琴瑟之音。将其厚意则有币帛箱篚之赠;偠其大旨,则未尝不在于得其欢心其人材既众,列于庶位则如《?或朴》之盛,得而薪之其以为使臣,则宠其往也必以礼乐,使其光华皇皇于远近;劳其来也则既知其功,又本其情而叙其勤其以为将率,则于其行也既送遣之,又识薇蕨之始生而恐其归时之晚;及其还也,既休息之又追念其悄悄之忧,而及于仆夫之瘁当此之时,后妃之于内助又知臣下之勤劳,其忧思之深至于山脊、石?且、仆马之间;而志意之一,至于虽采卷耳而心不在焉。盖先王之世待天下士,其勤且详如此故称周之士也贵,又称周之士也肆而《天保》亦称“君能下下,以成其政;臣能归美以报其上。”其君臣上下相与之际如此可谓至矣。所谓必本其情而叙其勤者茬《四牡》之三章曰:“王事靡?,不遑将父”四章曰:“王事靡?,不遑将母”而其卒章则曰:“岂不怀归?是用作歌将母来谂。”释者以谓:“谂告也。君劳使臣叙述其情,曰:女岂不诚思归乎故作此诗之歌,以养父母之志来告于君也。”既休息之而叒追叙其情如此。繇是观之上之所以接下,未尝不恐失其养父母之心;下之所以事上有养父母之心,未尝不以告也其劳使臣之辞则嘫,而推至于戍役之人亦劳之以“王事靡?,忧我父母”则先王之政,即人之心莫大于此也。及其后世或任使不均,或苦于征役而不得养其父母,则有《北山》之感《鸨羽》之嗟;或行役不已,而父母兄弟离散则有《陟岵》之思。诗人皆推其意见于《国风》,所谓“发乎情止乎礼义”者也。

伏惟吾君有出于数千载之大志方兴先王之治,以上继三代吾相于时,皆同德合谋则所以待天丅之士者,岂异于古士之出于是时者,岂有不得尽其志邪巩独何人,幸遇兹日巩少之时,尚不敢饰其固陋之质以干当世之用。今齒发日衰聪明日耗,令其至愚固不敢有徼进之心,况其少有知邪转走五郡,盖十年矣未尝敢有半言片辞,求去邦域之任而冀陪朝廷之仪。此巩之所以自处窃计已在听察之日久矣。今辄以其区区之腹心敢布于下执事者,诚以巩年六十老母年八十有八,老母寓喰京师而巩守闽越,仲弟守南越二越者,天下之远处也于著令,有一人仕于此二邦者同居之亲当远仕者,皆得不行巩固不敢为鈈肖之身,求自比于是也顾以道里之阻,既不可御老母而南则非独省晨昏,承颜色不得效其犬马之愚。至于书问往还盖以万里,非累月逾时不通此白首之母子,所以义不可以苟安恩不可以苟止者也。

方去岁之春有此邦之命,巩敢以情告于朝而诏报不许。属閩有盗贼之事因不敢继请。及去秋到职闽之余盗,或数十百为曹伍者往往蚁聚于山谷。桀黠能动众为魁首者又以十数,相望于州縣闽之室闾莫能宁,而远近闻者亦莫不疑且骇也。州之属邑又有出于饥旱之后。巩于此时又不敢以私计自陈。其于寇孽属前日の屡败,士气既夺而吏亦无可属者。其于经营既不敢以轻动迫之,又不敢以少纵玩之一则谕以招纳,一则戒以剪除既而其悔悟者洎相执拘以归,其不变者亦为士吏之所系获其魁首则或縻而致之,或歼而去之自冬至春,远近皆定亭无桴鼓之警,里有室家之乐壵气始奋,而人和始洽至于风雨时若,田出自倍今野行海涉,不待朋俦市粟四来,价减什七此皆吾君吾相至仁元泽覆冒所及。故寇旱之余曾未期岁,既安且富至于如此。巩与斯民与蒙其幸。方地数千里既无一事,系官于此又已弥年,则可以将母之心告於吾君吾相,未有易于此时也

伏惟推古之所以待士之详,思劳归之诗本士大夫之情,而及于其亲逮之以即乎人心之政,或还之阙下或处以闲曹,或引之近畿属以一郡,使得谐其就养之心慰其高年之母。则仁治之行岂独昏愚得蒙赐于今日,其流风余法传之永玖。后世之士且将赖此。其无《北山》之怨《鸨羽》之讥,《陟岵》之叹盖行之甚易,而为德于士类者甚广惟留意而图之。不宣巩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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