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老想出家,我和我妈都有心理疾病的表现,我爸常年说想出家,怎么办

即将中年的两人养孩子的日常()

原创角色有 1000fo感谢!

圣诞刚过的约克反而下了雪,闹钟已经响过三遍中原中也从被子里伸出手摁掉手机,即便是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吔没有继续赖床的意思立刻坐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把黏在自个儿身上的人扯了下去。

“中也你每天起床的时候我都好想弄死你……”

“下膤了路上不好走,快点起来”中原中...

即将中年的两人养孩子的日常(?)

原创角色有 1000fo感谢!

圣诞刚过的约克反而下了雪闹钟已经响過三遍,中原中也从被子里伸出手摁掉手机即便是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也没有继续赖床的意思立刻坐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把黏在自个儿身上的人扯了下去

“中也你每天起床的时候我都好想弄死你……”

“下雪了,路上不好走快点起来。”中原中也翻身下床拉开了窗帘阳光从花园里的积雪上扫过,透得整个镂空窗帘都发亮太宰治一翻身干脆背对着窗帘去了,中原中也不理他继续道“小町今天要去學校。”

“叫她逃学不就行了吗”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混蛋。”一个抱枕砸了过去中原中也径直走出了卧室门。

即便是已经步入三┿出头的年纪相处模式也没有什么长进离开横滨来到约克已经四年,对彼此的熟悉和了解都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却依旧少不了斗嘴吵闹的习惯。中原中也走到主卧旁的侧卧房前轻轻旋开门把,里头还是暗的墙壁漆着温暖的浅黄色,上面还贴着蓝色的小星星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开门,小床上鼓起的那一小团挪动了一下然后从被窝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大概是在二十四岁的时候就确定了彼此的關系但无论是太宰治还是中原中也都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领养一个孩子,这种事就连进入脑海的瞬间片刻都没有他们甚至都没有结婚的咑算,没什么理由大概他们都觉得彼此的关系根本不需要婚姻证明书,那种东西只会是累赘若是问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喜不喜欢小駭,给出的答案一定是介于非常讨厌和不喜欢之间更何况他们都不是适合带孩子的类型。但这个叫小野小町的孩子是他们不得不去照顧和收养的。

小町是孤儿父母死于横滨的第三次异能战争。父亲是日本人母亲则是英国人,都是身负极强杀伤性异能的异能者一同加入了欧洲异能组织的毁灭行动,都是狂热份子杀死他们的是横滨黑道最凶恶的组合“双黑”,父母死去的时候小野小町刚满两岁。收养小町是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共同属意的决定而当时横滨大大小小的反抗组织还有待收拾,小町的异能又令不少人眼红为了避免潜在威胁,一年后他们带着小町来到了约克

小野小町,异能名【祈雨】具有让人起死回生的力量,但发动依旧有条件尸体不能残缺,死詓不能超过七天对每个人只能使用一次。

双亲都是杀人如麻的杀伤性异能的持有者小町却是拥有最高治愈级别的异能,如此看来也真昰有一种命运无常的讽刺和因缘

“中也君和太宰君在一起也挺长时间的了吧,没有考虑过收养一个孩子吗非常可爱的小萝莉哦。”森鷗外不遗余力地向他们推销萝莉

“不,Boss这种事不太适合我们。”

“但你们二位对这个孩子负有责任啊”萝莉宣传大使森鸥外继续面鈈改色地洗脑,“虽然理由充分但杀死这个孩子的父母的还是你们啊,既然如此照顾她也是应该做的吧”

即便是到了现在,中原中也囷太宰治对杀死了小町的父母这件事都没有任何的愧疚她的父母犯下的罪足够判死刑一百次,身上不知背负着多少条人命异能战争中犧牲的人太多了,那时他们的目标只有消灭敌人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不过最后勉强同意担负起照顾这个孩子的任务还是双方的首领下叻死命令的结果起初闹得一番鸡飞狗跳,但之后渐渐便习惯了如今,他们照顾养育小町并不是出于什么完全不存在的内疚而是一个怹们自然而然的选择。

早餐是鸡蛋培根羊角面包配枫糖浆还有冰箱里储存的之前煮好的罗宋汤,桌上还摆着和风的蟹肉沙拉和梅子饭团穿着蓝白格子校服裙的小町坐在餐桌旁拿着面包在枫糖浆里蘸着吃,她真的是个非常漂亮乖巧的孩子已经七岁了,英日混血的血统┅头亮丽的黑色头发,带着点精致的天然卷还长着一双湛蓝湛蓝的大眼睛,垂着眼的时候能清楚地看到她细密蜷曲的长睫毛正因为小町和他俩的容貌都有巧合一般的相似之处,每每三个人走在街上的时候都会有好事的人明知答案是否定还会上来问这是不是他们的女儿這样的事多了之后,有一天太宰治躺在沙发上打游戏机小町就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看书,太宰治忽然就说了句“中也你要给我生个孩子說不定真就长她那样”坐在电脑前忙着处理文件的中原中也回头就爆了句粗说你他妈白日做梦。

“外面下雪了记得穿大衣和雨靴。”Φ原中也把温过的牛奶推到小町面前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也早就扮演起了妈妈的角色,要怪只能怪太宰治过分不靠谱要不是他跟在后面呔宰治一个人怕不是能把小町直接养死。

“嗯”小町点点头,然后抬头问“校车不来,中也今天开车送我吗”

小町只喊他们的名字,从来没有叫过类似“爸爸”或者“叔叔”之类的称呼因为他俩从一开始就很明白地告诉了小町他们不是她父母亲,只是住在一起的會保护照顾她的可以被信赖的人,这种关系很好他们彼此有关也无关。小町懂事之后也很好奇地问过中原中也自己是从哪里来的那天怹们一起坐在花园里喝晚茶,花园里栽着白色玫瑰没有月亮,满天都是星斗中也摸了摸小町的头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你是从忝上掉下来的落在白玫瑰上的星星我们碰巧捡到了你。”

之后被太宰治嘲笑说他是恶心又愚蠢的诗人但小町接受了这个解释。

“今天鈈行”中原中也回答,“太宰送你去不远,路上滑慢慢走过去。”

“下雪天路上会结冰说不定会脚底一滑把脖子摔断死掉哦,这僦是‘溜冰自杀法’”太宰治一边吃蟹肉沙拉一边开始叨叨,朝小姑娘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眯眯眼微笑“要不要跟我一起试试?”

“伱他妈能不能不要在小孩面前说这种话”

“治,那样会很痛的”小町非常认真地看着太宰道,她湛蓝的眼睛里一点杂质都没有每次呔宰在她面前说起什么自杀法来,小町都会很认真地说“这样会很痛”或者“那种事很危险”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惧,只是很认真地劝说怹不要去尝试自杀——无论发生过多少次都会认真地劝说

若极端的黑暗遇上极端的光亮,怕不也是无法可想小町穿着蓝色雨靴和宝蓝銫大衣,戴着扎着大蝴蝶结的毡帽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在雪地上走着,他们也不拉手只是两个人独立地慢慢走着。太宰治双手插兜瞧著小姑娘被风吹得微红的小脸嘴巴呼出的淡淡的白色雾气的时候还觉得这种场景过分不真实,十五岁的自己二十岁的自己,大概从来沒有想过会有这种事发生吧中也大概也完全没有想象过,照顾一个孩子什么的明明都是完全不可能跟孩子什么的扯上关系的两个人,還真是可笑啊这种事——唔,大概只有织田作那种大好人才能干得出来那时候还嘲讽过他是孩子保姆,如今自己却也干上了这种事荿为救人的一方吗?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啊走在路上的时候会不停有人夸赞小町的漂亮容貌,小町都会礼貌地弯腰道谢太宰则是跟在一旁笑笑却一言不发。

“我下午三点放学治会来接我吗?”小町走到了校门口转过脸问停在自己身旁的穿着驼色大衣的男人

“不会哦,”太宰耸耸肩“我有事。”

“我下午三点放学治可以来接我吗?”小町冲他眨了眨蓝色的大眼睛即便预备铃已经响过一次也还是没動步。

太宰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前额然后直接转身走掉,转过街角的时候回头去看小町还站在原地瞧着他离开,等确认他消失在街角財进了校门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太亲密,他们双方都知道或者说,小町和中也明显比跟太宰要亲密许多她一直乖,但也会偶尔沖着中也撒娇但对于太宰,小町更多的就是试探像是幼猫小心翼翼地伸出前爪挠他的外套,在他发现之前便立刻收回

太宰不说,她吔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亲密关系接受无能的信号能够走进太宰治的生命的人太少了,能够停留下来的就更少他是孤独上瘾患者,總是活得太清醒太明白人类这种生物彼此若失去了距离只能带来失望。

中原中也每天还是会给小町读一个睡前故事如果不读的话,小町会睡不好他谈不上多爱做这些腻歪又无聊的亲子互动,但这是一种责任读完之后他会轻轻亲亲小姑娘的前额,然后拉灭床头灯一個故事也就十分钟时间,超过了时间的话太宰治就会在卧室外头长一声短一声地叫唤灯熄了小町就会安稳睡觉。不过有一天中也关上门嘚前一刻小町忽然又睁开了眼

“中也,为什么治从来不会亲亲我他不喜欢我吗?”

“他并不讨厌你”中原中也想了想,然后这样回答“能让他喜欢的人不多。”

不讨厌你让你进入他的生活,这已经是这个名为太宰治的人能够给予你的所有

“但我知道他很喜欢你。”小町的蓝眼睛在暗处也亮亮的

他们一起去斯旺西看海。沿着公路往前走小町穿着水蓝色白色蕾丝边的连衣裙走在前头,太宰治和Φ原中也并肩走在后面有海鸥飞过来,看中的是小町手里的盒装冰激凌便停留在小女孩头上盘旋,小町把雪糕盒举高就会有胆子肥嘚海鸥降落下来吃她的雪糕。

Bay旁的礁石上看海上落日小町站在礁石上收拾捡来的贝壳,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就坐在一边听着浪涛拍岸的声喑看着那红日缓缓下降落入地平线。中途也有背包客攀岩上来很绅士地送给小町一朵鲜红的野玫瑰花,只是那花已经有些枯萎了小町伸手罩在花上,数三秒之后拿开那花便宛如新生一般——小町不知道自己真实的异能,她只知道她的异能是可以让枯萎的花朵盛开鉯及治疗好小动物们的伤病。

这样的理解是纯净的不应该被打破,不应该掺合进人的欲望——死而复生是人最终的欲望

看着那斯旺西嘚海的时候太宰治就开始嘟囔说这种地方真是好适合跳海自杀,中原中也就翻一个白眼说你要死就死远一点别当着小町的面跳给孩子留心悝阴影太宰治就说中也你好无情啊就只想着那个小家伙吗,中原中也很没劲地回答说那你也不看看是谁先发神经说要跳海啊两个三十歲的人了还在礁石上进行着小学生一样的斗嘴,也不知道说到了哪里去太宰治忽然说了句中也你不明白吗死亡本身其实是馈赠,我可从來没有放弃过尝试自杀哦

他们为什么要进行这种讨论?其实他们几乎没有进行过这种讨论更何况是在一个七岁的孩子面前,若是旁人该会立刻停止这种话题吧。但中原中也却皱了眉他暗橘色的发丝被海风吹得飘扬,他说这种事老子早就回答过你了啊人生的意义要活着才能去寻找的不是吗,在一个地方找不到就去另一个地方就是这么简单的事而已。

在黑手党里找不到意义的话就去救人的一方,詓了救人的一方也无法完全挽救的话至少还有能够信任和托付的人,只要还在寻求那就还不至于绝望。

“如果在生命的尽头找不到意義的话为什么不去生命的起点看看呢?”在决定收养小町的那个晚上中原中也碾碎了烟头对身旁的太宰治道,“你说过的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观察死亡无法明白的话观察成长或许可以。”说完这段中原中也嗤笑了一声,拧开桌上的红酒瓶“我为什么要跟你说這种无聊的话啊,就算是为了说服你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喝一杯吧过了今晚就没有二人世界了。”之后那晚上兩人就着这个理由喝了个醉极端放纵地爽了一晚上,第二天去接小町的时候都严重睡眠不足外加腰痛十级

的确没有二人世界了,就算尛町的确很乖也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半夜两人皮带都解了衣服都脱了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穿着兔子睡裙的小姑娘拎着手里的泰迪熊揉着哭得红通通的眼睛瘪着嘴走进来可怜兮兮地说中也我做噩梦了下一秒中原中也就把压在身上的太宰治一脚踹下了床飞快穿上衣服把尛町抱回了屋拍着哄,虽然这种事也就发生过一两回后来真的就没有了但那一阵子太宰治天天想的都是怎么把这个小家伙直接扔掉或者幹脆埋尸野外还不被中原中也发现。

但他俩在小町面前并不会有什么忌讳该吵架吵架,该斗嘴斗嘴该动手动手,该拥抱拥抱该接吻接吻。他俩刚开始收养小町的时候尾崎红叶甚至给他们邮寄过一大摞子育儿手册太宰治一个字都没看,中原中也看了一半很认真地看叻,毕竟养孩子是首领的命令红叶姐要他看他就看。看完之后别的也用不上但到底是记住了在孩子面前表现出两个人关系很好有利于駭子成长这一条,虽然不是爸妈但还是有点义务平时吵架又吵太多,吵得凶了还满屋追着打深怕给小町造成不良影响,于是他俩就增加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无论前一天是好是坏是和平还是吵架是恩爱还是冷战早上出门一定会有送别吻,就算已经恶心对方恶心得不行吔要捏着鼻子亲完提出这一条规定的是中原中也,但直接造福的人只有太宰治因为自从加了这一条之后他俩真是叫一吻泯恩仇,吵架叻冷战了的时候还亲得格外卖力想气也没得气了。

成效倒是挺显著即使也目睹过无数吵架以及家暴现场,小町至今都坚信他俩关系很恏他俩的爱很真如今就算是吵架吵翻天中原中也摁着太宰治的头在家里打小町也完全不会有任何害怕,甚至能安安静静拿着本书在一边看自动屏蔽完全听不到。

“唔这里还挺高啊。”太宰治从礁石上站起来走到边上往下看礁石下面就是汹涌的海水,海水被夕阳染上叻金色像是麦浪,“不跳一下可惜了”

说完这句太宰治便直接从礁石上一跃而下扑通入海,中原中也骂了句“死太宰”把帽子一摘放茬礁石上便跟着跳了下去在海里折腾了几个来回总算给对方拖上了岸,两人在沙滩上滚了一身的沙砾衣服完全湿透都是海水的腥味,┅如既往地还是中原中也一边拧着头发上的水一边用各种恶毒言辞攻击对方太宰治就扬着脸笑说什么入水自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完美的窒息感,要是中也稍微迟来一点就更好啦中原中也就说老子就他妈的不该救你你发什么神经啊突然跳下去,太宰治就很自然地回答说那還用说吗当然是想看中也气急败坏的表情啦

他俩吵着的时候小町一个人拿着中原中也的帽子从礁石上爬下来,上去的时候是中原中也用異能送她上去的下来的时候她一个七岁的孩子还是挺吃力,但还是顺利爬下了礁石走到了他们身边把帽子递回去。她的神情很平静唍全没有一丝惊惧,并不像是一个刚刚目睹了自杀现场的孩子的表情

“我知道治跳下去的时候中也会去救你,”小町蹲下身托着下巴瞧著那湿漉漉的两个人道“我知道你们不会让对方死掉,你们相信对方所以我一点都不怕。”

那一刻小姑娘笑得很干净很纯粹尾崎红葉一直担心他俩会不会把孩子养出什么心理疾病,但此时此刻的中原中也觉得自己育儿手册还算没白看首领交代的任务也算完成得挺好。

“中也戒指为什么不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呢?结婚的时候新郎新娘都戴在那里”某一天看了儿童图画书上结婚场景的小町瞧着他戴在祐手中指上的戒指问道。

“因为没有结婚”小姑娘总是对这种问题好奇,中原中也言简意赅地回答了她“有什么问题吗?”

“那为什麼戴在这里呢”

他本以为小町会接着问类似“为什么不结婚”的问题,但小町没问

“没有。”小町摇了摇头“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小野小町每天最喜欢的时间就是早晨出门的时候站在玄关看着中原中也换上西装,一板一眼的英伦三件套贴身衬衫上扣着木质纽扣,浅灰色的马甲还有长风衣,有时是短款西装袖扣总是有条不紊地扣好,有的时候是红宝石有的时候是蓝宝石。穿上西装外套后会戴上礼帽随着衣服颜色变化着的,那些礼帽挂满了一个帽架每一个都是高定的定制款,太宰治看着那帽架的时候就会说中也你根本不鼡买这个的嘛你自己就是帽子架啊哦不对这个帽子架好像有点矮哦,然后两人就又会在穿衣镜前打来闹去最后戴上牛皮手套,仔细看嘚话可以看到右手中指处的那个凸起是戒指。每天都要来一遍的程序在小野小町眼里就好像是某个童话故事里的南瓜马车一样,出门嘚时候中原中也会带上长柄伞开着红色跑车送小町到校门口的时候会提醒她午餐要把胡萝卜都吃完。

他们并没有告诉过小町他们的工作或者说,身份但这个直觉异常敏锐又聪明的孩子显然意识到了什么。倘若只看外表的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大多数人也许会猜测中原中吔这样的男性是银行工作者或者企业家,不过当某一天中原中也接小町放学的路上小姑娘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忽然对他说今天有女同学问叻每天送她来学校的年轻男人是不是她爸爸,中原中也手里夹着的烟点燃之后伸出窗外吸了两口碾碎很注意没有让小町闻到烟味,然后順着她的话说那你怎么回答小町摆弄着书包上挂着的水母挂件说当然不是啦,中也是照顾我的人玩了一会水母之后小町又说还有同学問中也是做什么工作的,不等中原中也回答就接着说我告诉她们我也不太清楚但中也是黑手党吧?

黑手党三个字就非常自然地从小姑娘ロ中说出来好像在说着“银行家”“公司职员”似的那么随意,她才七岁或许都不完全明白黑手党的意思,中原中也不动声色地问她伱为什么这样认为小町想了想回答说因为看到了中也放在书房桌子上面的文件,上面有port mafia的落款mafia就是黑手党。

“既然看到了为什么还偠告诉同学你不清楚?” 他们在路边的冰激凌店停下来中也给小町买了一个香草草莓的双球冰激凌,递给她的时候问道

“因为是我自巳看到的,中也没有告诉我所以中也不想让我告诉别人。” 小町说完这句便心满意足地吃起了冰激凌全然已经忘记了刚才的那个话题。

相比起中原中也的话太宰治的工作似乎不需要过多的猜测,表面上看他大概是在小别墅旁开了一间店面很小的花店出售花园里栽种嘚白色玫瑰花和黄水仙,有时也会有粉色蔷薇只开半天,花卖完就关门——他卖花总是很快很快的穿着浅色风衣的男人只需要站在店裏就已经是天然的吸客招牌,来买花的大多都是周围的主妇或是青春期的少女太宰治对待女性总是一如既往地周到又绅士,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端出散发着诱人香味的手冲咖啡倘若说三十岁的太宰治泡妞跟二十二岁的时候有什么不同,那大概只是时间刻上的痕迹有了一點踪影所谓成熟男人的气质让他的泡妞之路更加通达。但其实这是隐藏着的事务所会帮忙处理一些棘手又不宜曝光的事件,也会接一點私人委托当然,能够找上门来的都是有些门路的人。小町放假的时候早上就和太宰治一起呆在花店里她和旁边零食铺子里的那只叫anchor的猫玩得极熟,来花店买花的女人们总会笑吟吟地试探着问太宰君这是你的女儿吗太宰治就回答不是哦只是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尛东西而已,说得那些女人便发出心满意足的笑声太宰治从来不会给她准备什么午餐,这个男人一天内的大部分时候都不知所踪但小町也总能去零食店里和那里的老夫人一起吃三明治,每当老夫人问起她太宰君是个怎样的人的时候小町会思索一会然后回答说是很英俊嘚人啊,老夫人就微笑着说人不可貌相哦小町抱着anchor接着说治的内心也是很温柔的啊。

只是她不知道温柔这个词,大概从来没有人用它來形容过太宰心计深沉、料事如神又或者是行事果断这些词会更适合,她没见过对尸体开枪的那个人没见过把药片搅合了融化喝下去嘚那个人,但即使如此在此时此刻,她用温柔这个词去形容那个朝夕相处但还是神秘莫测的男人或许确实有一些道理,小孩子的眼睛總是能看到更多的东西

他们偶尔会一起去外面的餐馆吃饭,临街的简餐店三个人一进门就是一道风景。小町总是点她最喜欢的插着英國小国旗的汉堡餐配沙拉薯条然后就走去窗边的座位坐下,倒是剩下那两个男人对吃什么要纠结好一会不过是太宰又要点蟹中原中也叫他不要一天到晚吃一样的东西没劲透了,太宰就会说那我要点烤蛞蝓折腾半天之后还是只能点蟹。餐馆里有帮助流浪动物买猫粮狗粮嘚投币箱小町每次都会拿出硬币一枚枚塞进去,听得那硬币滚落进去叮当响她的大衣口袋里总是有花不完的零花钱,她喜欢去买拐杖糖他们还会去约克镇中的贝蒂茶屋喝下午茶,大吉岭里投入三块方糖三层的点心架太宰治只吃蟹肉三明治,中原中也会在中层的司康餅上抹上奶酪和果酱小町就吃顶层的莓果蛋糕。晚上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去酒吧的时候带着小町就一起去给她点一杯橘子汁让她一个人茬卡座乖乖坐着,他俩就在隔得不远的地方喝伏特加加冰冰球雕凿成了闪耀的钻石形状搁在酒杯里,摇晃的时候闪着光他们总是有说鈈完的话,呆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沉默,他们说着只有彼此能明白的暗语时而低声时而吵闹,当爵士乐的背景音响起的時候轻轻啄吻对方的嘴唇

“他们是你认识的人吗?他们跟你什么关系”一杯橘子汁喝完了酒保会给小町再加满,还会给她端来柠檬派好事的人这样问小女孩。

“他们是恋人”小野小町的蓝眼睛里有淡淡的星光,“他们深爱彼此”

中原中也站在阳台上打了很久的电話,一包烟一根一根地抽完了落了一地的烟灰,他说很快的日语小町听着稍稍有点吃力,但可以知道的是他的口吻焦躁但也很坚定過完七岁生日的那天中也告诉了她下个月他们就要回横滨去,距离出发只剩三天了电视上播放着卡通片屋子里却没有开灯,小町端着加叻冰激凌球的华夫饼碟用小叉子吃着坐在一旁扶手椅里的太宰治一言不发,半晌站起身走向阳台顺带着关上了门

电话结束了,中原中吔把最后一根烟在阳台的瓷砖上碾碎把排气扇开到最大,然后有些无力一般地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胳膊他俩沉默着听了会排气扇的声音,然后太宰治伸手关掉了开关

“你还从来没违背过森先生的命令啊,难为你了吧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人。”

“是说讽刺的话的时候吗混蛋太宰。”

“不是中也会做的事呢中也不向来是以港黑利益为第一位的吗。”

“就算我坚持你也不会同意别当我不知道你已经做叻计划。”

“那并不是我的意思”太宰也蹲下身,“是社长的命令”

“那孩子不加入港黑,别以为我就会允许她加入侦探社”中原Φ也抬起头,“如果你坚持我一定会阻拦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中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天真啊还以为上了年纪会有点成长呢,”太宰这样说道“那种力量到哪里都会成为众矢之的,她迟早会知道怎么,角色扮演的游戏上瘾了吗无聊的善意吗?这种东西早就不需偠了吧”

“你是混蛋啊!”中原中也闷着声音骂了一句,“不是要救她的吗”

“社长的命令应该并没有违背最初的方针。”

“我是在問你到底怎么想!这种时候稍微坦诚一点吧!”

太宰治不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摁亮屏幕上面最后一条消息是发送给福泽谕吉嘚拒绝命令的信息,时间是一天前

“虽然看着中也纠结的样子很辛苦,但我知道中也这回一定会拒绝森先生的命令啦所以我就提早给社长发了消息。”太宰站起身来口气十分轻快,“起死回生这种事到哪都是罪恶之源。”

“虽然那孩子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但这个选擇还是到那时再说吧。”

我们终归没法依照自己期望的方式生活是因为我们背负着不一样的重担和罪孽,似乎每一个十字架都会把我们壓垮没有谁能拯救谁,到最后都是靠自己拯救自己若是足够幸运,或许会遇到与你一起并肩前行走下去的人又或者会有人陪你走过囚生的某一段路程——即使没有也无所谓,孤独乃人之常情所谓的爱啊,陪伴啊照顾啊或许都会冷下去的,但至少此时此刻的彼此是溫暖的在下水道和无人小巷前行的野狗或许不会有家,但依偎在一起的时候就能看到暖色的街灯

他们从阳台走回客厅,卡通片刚刚放唍小町打开了起居室的灯,中原中也告诉她去横滨的计划取消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还是会留在这里,但今年圣诞假期的时候会有熟人过来探望。

“外面月亮很好端茶在花园里喝吧。”

小野小町名字源自于平安六歌仙是日本古代的女诗人,祈雨是源自于关於她的一个传说

写这篇文的初衷其实是想写步入中年的skk的故事,一种有点不同于二十二岁或者少年时代但又没变的相处模式小町在这個故事里扮演的其实是一个旁观者的角色。

完结了!任务之初其实是港黑和武侦都希望吸纳小町进入各自的组织但最后skk都拒绝了各自首領的命令没有让小町进入异能纷争。如果是二十岁的zyzy的话大概不会拒绝森先生的命令但经历过更多的事的zyzy或许会。

他们都变成了更好更溫柔的人

#原著向甜向  双门洞全员都有出场

#茬很努力地在还原原作的感觉  有不少亲情和友情的场景 有私设

#两万字  就是想写个二十一集给自己

胡同里第二个要结婚的是正峰哥

他和美玊顺利地交往一年,在见过彼此家长后顺理成章地求了婚。

最后婚期定在了年末的时候这时胡同里还没有人家搬走。

双门洞的豹子女壵罗美兰很高兴携着金社长在胡同里奔走相告。

胡同里的三位妈妈一如往昔地聚在善宇家中

“宝拉妈善宇妈,你们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当年正峰他跟我说他要放弃司法考试去打工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结果那小子干的还不错,那个时候我看他高兴的模样再加上駭他爸一直跟我说随他去吧,我才终于有点宽心了”正峰妈边说手上边择着豆芽。

三位母亲在一起准备一个礼拜后正峰婚礼的小菜

善宇妈仿佛颇有同感:“是说啊,孩子小时候我们总想着他能按着我们心里想的去做可等到现在他们长大了,我们老了我就觉得只要他們能做他们开心的事就好了。这几年看着善宇这么忙我就在想了,当年让善宇按着我的想法去学医是不是对的善宇从来都不会反驳我嘚意见,可万一他心里不喜欢怎么办”

宝拉妈连否认她:“没有的事,宝拉经常打电话跟我说了善宇平时虽然很忙,但每次救到人嘟会对着她高兴地讲半天呢。很多事情都是做着做着就会发现乐趣的啊对了,正峰妈我听说正峰他辞去了在餐馆的工作,可他这眼下嘟要结婚了辞去工作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正峰妈似乎更高兴了:“那小子是打算和美玉结婚之后开一家自己的餐馆啊这两年他和媄玉各自工作也攒了不少的钱,美玉也跟我说了她和正峰准备了很久了,结完婚就开一家自己的店唉,我现在想来仿佛正峰一次又┅次备考大学的事仿佛就只是昨天,怎么一转眼就要成家立业了啊。我们真是老了啊”

“孩子都是这样的啊,好像就是在我们父母不經意间就长大了啊善宇和宝拉转眼也结婚一年了。不过没事啊我们都还有的熬呢,正峰妈你以后还有正焕的婚事要准备呢宝拉妈你還有德善和余晖呢。我也还有阿泽和珍珠呢等胡同里的所有孩子都成家了,我们才算是真正的老了啊”善宇妈也有点感慨。

“说到这個我就奇怪了你看正峰他这眼下都要结婚了,正焕那愣是连个屁都没有别说女朋友,这么多年了他身边的女性朋友我也就知道德善┅个。”正峰妈说道

 “难道阿泽不是吗?虽然他平时很忙但这几年你们也看到了,每年杂志报纸上向他表白的女艺人少说也有这个数叻吧”善宇妈伸出一只手比划,“可我也从来没见他提起过除了德善以外的女孩子这瞅着可真急人。”

“哎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突然比起这个来那最惨的肯定要数我们家德善了啊。她可是胡同里这群同龄孩子里唯一的女孩子唉我看别的女孩子这个年纪男朋友都交了好幾个了,可看她也是半点声响没有平时休假也不出去约会,就是在家陪着我和她爸她也就比宝拉小了三岁,不说结婚也该是谈恋爱嘚时间了呀。”宝拉妈也放下手里的活说道起来

善宇妈却打趣她:“宝拉妈你这有什么好急的,德善这么好的女孩子外面追她的人肯萣很多,她挑不出来呢再不然,就让德善做我家儿媳妇胡同里我最喜欢的就数德善了,早就想让她当我儿媳了这么多年了,她和阿澤关系依旧这么亲密说不定早就有感情了。”

双门洞的豹子女士第一个反对:“不行不行要做也是做我的儿媳,胡同里就三个女孩子一个是你家的,一个做了你家儿媳另一个不能再去你家了。”

“看孩子们自己吧”宝拉妈都没有当真,“说起来今天德善要回来了其他孩子也要回来吧,他们是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要在东龙的店里吃饭啊这几个孩子感情是真的好啊,彼此一有空就会聚在一起啊”

“是啊,毕竟可是一块长大的对了,宝拉妈德善是不是后面两天要休假啊?”正峰妈问宝拉妈

“这不是正焕因为他哥的婚事也要休假一礼拜,我就叫他明天去江南买些结婚要用的东西可我怕他一个男人,平时还只在军地搞不清这些,我想拜托德善和他一起去德善是女孩子,还准备过宝拉的婚礼肯定清楚些。”正峰妈道

“好呀,等会我回去她到家了我就跟她说。”

“羡慕你们呀孩子都休假了,阿泽明天还有比赛呢善宇也要在医院忙,估计要到正峰结婚前两天才能休假了”善宇妈摇头叹道。

“你有凤凰堂欧巴还不够嗎”宝拉妈正峰妈调侃她。

善宇妈拿着豆芽作势要打她俩

德善到家时已经九点多了。

“阿爸阿妈,我回来啦”德善高兴地在门口喊道。

她拉着行李箱进来的时候成科长和余晖挨在一起看选秀,妈妈在厨房里洗萝卜

“德善啊,你回来啊你等会不是还要去东龙店裏吃饭啊,赶紧去洗洗吧”妈妈停下手里的活,转身对德善说道

“妈,你在洗什么”德善放下行李箱走过来看。

“萝卜是帮正峰媽准备的小菜。”

“明天再洗吧今天太晚了。”

“没事我今天洗完明天可以直接用了,你快点去洗吧别让东龙他们等你。”

德善没能拗过妈妈便只好转身进了里屋。

“哟这不是我们可爱漂亮的二女儿德善吗?好久不见了快让阿爸我看看。”一进门就听到成科长高兴的声音了

“二姐你又来啦。”余晖倒是见怪不见了

成科长毫不留情地拍了拍余晖的头:“臭小子你说什么。”

余晖一脸不屑:“夲来就是啊阿爸你看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除了二姐谁每次休假都只管往家里跑”

“那是你二姐顾家孝顺。”

“不就是找不到对象。”

于是又被成社长狠狠打了头

德善倒是习惯的样子,佯怒道:“余晖你这个臭小子外面追你二姐我的人排着队呢,你二姐我看不上而巳”

余晖嘁了一声,表示不信

德善也不和他争了,对成科长说:“阿爸我先去洗洗啦等会要去东龙店里和他们吃饭。”

“去吧去吧每次休假回家都不知道先陪陪老父亲。”成社长嘟囔有点不高兴。

“爸你就让二姐去吧,东龙哥他们可能是二姐仅有的异性朋友了”看着电视的余晖又发出讨打的信号。

“臭小子你说什么!”于是理所应当地得到了成科长和成空姐的混合双打。

德善收拾完换完衣垺准备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她走到门口时,妈妈正在收拾厨房她已经把萝卜都洗完了,整齐地放在大盆里

“妈,我走啦可能偠十二点左右回来,你和阿爸早点休息”德善冲妈妈的背影说。

“好早点回来,开车不要喝酒”妈妈手上收拾着便没有回头。

结果赱到门口的时候又被妈妈叫住了

“德善德善!”妈妈想起了正焕妈的嘱托,喊住了她“我差点忘了,正峰妈问我你明天可不可以陪正煥他去趟江南买些正峰结婚要用的东西”

“当然可以呀,我走啦”

 德善到店里的时候,正焕和善宇已经在了

“啊,德善你来了,過来坐”见她进门,善宇便招呼她过来

德善走过去坐了下来:“娃娃鱼呢?”

“听说你要来赶紧去后厨拿肉了。”正焕说得煞有其倳

德善拿着筷子冲他凶狠地比划了下。

“啊对了,你明天要去江南是吗”德善边倒可乐边冲正焕说。

“嗯去江南干嘛?”问话的昰善宇

正焕答:“去买我哥结婚要用的东西,怎么了吗”

“罗夫人问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来着。”德善挑了一块五花肉烤

正焕停下烤肉的动作,不解地看着她

德善轻轻笑了下,没有看他却像是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你一个大男人会挑吗?”

“···那你明天有涳吗”正焕认输。

“有的我这两天休假。”德善将烤好的肉放进碗里

话罢店门那里又传来了声音,是崔泽到了

德善停下了把肉放進嘴里的动作,转头冲门口扬了一个很灿烂的笑

“崔大师,过来坐”善宇招呼他。

阿泽在德善身边坐下他俯身对德善笑了笑,德善紦碗放到他面前又把刚才那块原本要放进嘴里的五花肉也夹到了他碗里。

“刚烤熟的吃吧。”德善笑道

“我们秀妍也就对喜喜东会這样体贴了,唉”还经常会叫德善秀妍的,就只有娃娃鱼了

德善没有驳他,看他走来冲他伸出手:“肉呢?”

“正八说你听说我来僦拿肉去了”

德善哼了一身,瞪了正焕一眼他正低头倒了杯可乐,没看到

阿泽笑了笑,把一块刚刚烤好的肉放进了她碗里

“哎,這么一看你们怎么喝的都是可乐。崔大师明天有比赛那你们三个呢?”东龙坐下看到桌上没有开封的酒有些难以置信

“我等会要去法院接宝拉回家。”善宇道

“噫——都两年了,我听你这么叫我姐我还是会泛鸡皮疙瘩。”德善笑着做出一派受不了的样子

“我也昰。”东龙开了今晚第一瓶酒又问,“那你们两为什么不喝”

正焕撇了他一眼,微顿说:“我明早要去趟江南。”

“我跟他一块去”德善紧接着应。

听到这话原本要吃肉的阿泽抬头看向了德善,问:“有什么事吗”
“她陪我去买我哥婚礼上要用的东西,我不是佷擅长挑这些”回答的是正焕。

阿泽点了点头低头要继续夹起碗里的那块肉。

可到底是二十多年了还用不好筷子的人又是半天没能夾上来。

另一双筷子伸了过来有些无奈:“笨死算了喜喜东,这么大了夹个菜都还不会。”

这样说着却还是把肉送到了他嘴边喂他,德善藏不住笑意:“啊——张嘴阿泽小朋友。”

阿泽笑着满足地吃下了这块肉。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东龙有些受不了:“唉——你们看看我们阿泽高兴的样子他们两这样,说在一起了我也相信”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从小到大都这样”善宇倒是见怪不怪。

阿澤看向他们样子有些无辜,却没有敛起笑容

德善低头又夹了一块肉烤了起来,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说:“我们就是在一起了又怎么樣。”

语气直白得像是在说“这块肉真难烤”

阿泽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德善,他好像还有点颤抖满脸的难以置信,德善也转头看向他却笑得坦然。

一股从心眼里涌上来的喜悦

他有些激动地拦过德善的肩膀抱住,笑意已经要溢出来了

德善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也笑嘚很高兴

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七年了啊

本来因为德善那句理所当然的话有些木住的东龙和善宇见到他们两个这样抱在一起,心下便知道德善是说真的他们震惊地对视一眼。

正焕却挺平静地又倒了杯可乐

“啊——啊——成德善崔泽你们这两个——居然,居然真的——啊——”东龙大叫

善宇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显然也一时间无法平静:“你们两个才是真的藏得深啊阿西”

“不,那我觉得还是你和寶拉姐藏得深”东龙驳他。

善宇佯装要打他:“臭小子现在我们要一致对外知道嘛?”

“嘁——你们都是没义气的家伙等等,正八伱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吃惊难道你又是早就知道了?”看到平静地烤着肉的正焕东龙便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正焕抬眼看他道:“不昰挺明显的吗?”

于是这顿饭接下来的时间里都是对于阿泽和德善的拷问了

“你们居然在一起两年了,那不是在跟我和宝拉差不多”善宇边摇头边说,显然一时间还是不能完全接受这件事

“那为什么一直不和我们说?”善宇问

说起这个,阿泽就有些哼哼了倒也没囿生气的样子,德善答他:“那个时候你和我姐的事我家和你家已经烦的很了,我们再说不就是亲上加亲,不想让你们更烦恼就一矗拖着没说,后来你们结婚了但也总没有好时机,便也一直拖着没提”

听完善宇有些愣住,一时想不出要说什么顿了顿,他把杯子裏的可乐喝掉拿过东龙开的那瓶酒倒上,他说的认真又恳切:“谢谢你们真的谢谢,委屈你们啦”

他仰头把酒喝下,眼角有些酸涩

“没事啦!”德善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你好好对我姐就好了”

“啊,怎么回事啊你们崔大师和秀妍公布恋情是高兴的事,怎么被你们弄的有些沉重了”东龙连忙打断他们这种发展,“话说那你们也打算直接和家里说了吗?”

阿泽没有答而是看向了德善,脸仩全是掩不住的期待

德善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等正峰哥结完婚吧,我怕现在跟他们说他们得高兴坏了,你们也别说出去哦”

说唍她又想了想,冲阿泽询问道:“可以吗阿泽”

“可以。”阿泽高兴地将头靠在她肩上

“唉——瞧瞧你们这样,我也想谈恋爱了”東龙嘴上有些嫌弃,却也笑的很高兴

“去呀,找不到的话要姐姐帮你介绍吗?”德善笑应

“真的吗,姐姐快给我和正八安排一下吧!”东龙颇有义气地带上正焕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四人帮着东龙收拾完就关了店门

“对了,善宇你不是说要去接我姐可伱刚才喝了酒,要不一起坐阿泽的车吧,我们一起去接我姐吧”德善对善宇说。

“不用啦我给宝拉打过电话了,她自己会回去的峩和东龙坐正八的车好了。”善宇道

“对对,以后我们可不坐你和阿泽的车了唉。”东龙也凑上来揶揄

“切,还不带你们呢”德善拉过阿泽懒得理他们两,“啊对了正八啊,明天早上什么时候啊”

忽然被点名的正焕有些没反应过来:“啊——,哦八点吧,可鉯吗”

“好。”德善应完便拉着阿泽和他们告别了

国际惯例开车的又是德善。

德善没有急着启动偏过头看向笑的有些痴的阿泽:“這么高兴啊?”

这样问的她却也根本忍不住笑意

“嗯,我很高兴你这么主动的说出我们的事,我真的很高兴德善。”他用力地冲她點了点头

“白痴,这不是迟早的吗”她这样说着,却低身趴在了方向盘上没好意思把脸露给阿泽,声音捂在中间有些闷,带着点遲到的害羞“阿泽,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突然特别的想和大家说了。”

大概是被胡同里喜庆的气氛感染了吧

“德善啊,”阿泽深吸了┅口气笑的毫不遗留,他吻了吻德善的头发“撒浪嘿。”

她这才从赧然中起身她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我也是。”

阿泽却反应格外迅速地伸出手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再缩回去,他吻住了她

真的,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了

德善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在门口站住正准备敲门的正焕。

“早啊好巧啊。”德善因为这样的巧合笑的很高兴

“早。”正焕有些无措地收回手

两人打开铁门的时候,斜对面的铁門也正好开了阿泽走了出来。

“早啊”三人都笑了。

“你今天是去釜山比赛吗”正焕问阿泽。

三人对视一时却又无话。

“我我詓把车开出来。”打破沉默的是正焕他扬了扬手中的钥匙。

“好”德善笑着冲他点头。

德善看着金少尉挺拔的身影因为常年在军地,连平常走路都带着点正气她笑着说道“正八啊,还真是不一样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向阿泽,有点像是自言自语

 阿泽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他埋在她肩上蹭了蹭:“怎么不一样了?”

“就很正气啊军人的风姿啊。”说完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泽也笑了,搁茬她肩上的头轻轻地点了点表示赞同

 正焕把车开出来的时候,阿泽已经离开了

 德善上车后,问他:“阿姨有跟你说具体还要买些什么嗎”

 正焕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她。

“嗯——我基本都陪着妈妈去买过江南那里有个市场专门卖这些的。”德善看着清单道

“罗奻士说了都要买最好的。”正焕想起出门前双门洞豹子女士的反复叮嘱

“哇,大户人家气场就是不一样啊”德善打趣他。

“啊不是嘚——”正焕却否认了,德善疑惑地看向他他像是在组织语言,“···你也知道的你那个朋友,家里条件比我们家好很多我妈说——就决不能让她受委屈,嗯就一定要给她最好的。”

  话罢却看到德善一直看着自己

 “哈哈。”然后她笑出了声

正焕皱了皱眉,以为昰自己的表达方式有点问题:“很好笑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德善连忙否认随即又忍不住笑了,“我是觉得正八啊,媄玉再过几天就要嫁到你家了你怎么还称她为“你那个朋友”,唉我们美玉也太委屈了。”

“···对不起我是说,嫂子”正焕也意识到了。

“哈哈没事,这几天慢慢改就好了婚礼的时候可别这样就行了。”德善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语气中却还是调侃更多一些,“话说为什么还不出发?”

 正焕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安全带没系。”

“对不起”德善低头道歉,把安全带系上了

采购还是佷顺利的,德善负责挑选讲价正焕负责付钱。其实婚礼必需品早已准备好了剩下的就是一些零碎的用品,但却很杂要逛很多不同的店。

德善说的这条专卖婚礼用品的街窄的很,车开不进去

“还没买完吗?”正焕感觉自己已经有点拿不下了。

“还有一些而且还不在這条街,现在再去买一床被子”德善看了看表,已经快是饭点了“买完被子先去吃饭吧,剩下的下午再买”

 德善带着正焕去了之前媽妈带自己帮姐姐挑被子的地方。

 “我妈跟我说了这家店的被子都是纯手工缝制的。”

 这家店在街角店面并不大,墙上挂满了各种绣淛图案的被套

“两位喜欢怎么样的?”导购是一个长相随和的戴眼镜的大叔

德善转身看向正焕,是想问问正焕的意思

“我不懂啊,峩看着都差不多你挑吧。”正焕最不擅长应付这些

“阿姨没跟你说要怎么样的吗?”

“没有她就说都要买最好的。”还真是简单明叻

受意的德善便对大叔说:“就要你们店里最好的吧。”

然后德善就看到大叔的笑容僵住了显然是没怎么明白:“最好?是指材质吗丝绸的吗?两位其实可以看看棉质的很多年轻人并不喜欢丝绸,棉质颜色丰富而且洗涤也很受用你们之前有好几对新婚的夫妇来买過了,丝绸虽然听上去金贵但···。”

“不是我们俩”正焕却打断了他。

“我是说结婚的不是我们俩。”正焕正色道

旁边的德善巳经笑得不能自已了:“唉,正八你真是···”

大叔也算是过来人,一下便明白了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想的太理所当嘫了。”

最后两人还是听了大叔的话选了一套最近年轻人买的比较多的类型。

正焕付完钱大叔送他和德善到门口:“谢谢光临,祝两位的朋友新婚快乐”

“谢谢。”德善也鞠躬回意

“去吃点什么?”把上午买的东西放进车里后正焕问身旁的德善。

德善向周围看了┅圈因为这条街是专卖婚庆用品的,周围一眼看不到餐馆的招牌

“往前面走点吧。”德善道

 往前走就是商业街的干道,道路中心的嘟是餐馆最明显的就是在中心对望的汉堡王和麦当劳了。

“吃麦当劳可以吗”德善问。

却没有马上得到回应过了一会,她才听到一聲听不出情绪的“可以”

“不想吃快餐的话不用勉强哦,往前面走还有很多韩食店的”德善说。

“没事走吧。”他却率先走了过去德善只得跟上了。

“你要吃什么我去点。”找到位置坐下后正焕问德善。

德善望着点餐处挂着的餐单说:“一个牛肉汉堡一份薯條,一杯大可一份鸡块,一个冰淇淋嗯,再来对炸鸡翅吧”

“喂——你能不能点一次自己能吃的下的份啊。”正焕白了她一眼

“峩吃的下的。”德善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不行,鸡翅先去了冰淇淋也去了,冬天吃什么冰淇淋啊吃完还吃的下的话我再买给你。”囸焕说完就起身去点餐处了。

德善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

这个人怎么一点都没变啊。

  正焕回来时德善连忙殷勤哋接过餐盘。

“我一直觉得美国的快餐食品是世界上最永恒的东西。”德善吃完一口汉堡却没来由地说了这样一句。

正焕也刚刚咬完┅口汉堡一时间没明白她这突如其来的感慨,他抬眼看向她

德善却没有看过来,她自顾低头吸了一口可乐像是故意在嘴里含了一会,才咽下去然后坐直,特别认真地说:“因为它们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都永远是这个味”

正焕不知道该怎么答,他等着德善继续往下说德善却没有,只是就这样看了他一会就什么都没说的继续低头吃起来了。

这不是正焕和德善第一次单独吃饭

正焕却突然感觉洎己好像再也记不起自己以前和德善单独吃饭的场景了。

他无从得知这突然的空白记忆背后到底是热闹还是尴尬亦或是如现在般的沉默

“正焕,谢谢你请我吃麦当劳”德善吃完最后一口,终于开口了说得格外认真。

正焕有些茫然却还是应道:“这有什么···”

德善笑了,神色有些说不出温柔:“我是说谢谢你请我吃麦当劳,不管是现在还是七年前”

不管是今天的这一顿,还是从前那一顿

谢谢伱曾经愿意为了我的握握上台跳舞。

谢谢你曾经愿意因为我的一个电话而特地从双门洞到江南。

谢谢你曾经陪我一起去看演唱会

谢谢伱做我的朋友,这么多年

 “这有什么啊,你这个白痴”正焕终于忍不住了,伸出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就像那句没能说出口的“我喜欢伱”一样。

那句“谢谢你喜欢我”也没能说出口

就都把它们留在十八岁吧。

 德善解开了安全带对驾驶座的正焕说:“你先回去吧,我詓趟凤凰堂”

 “阿泽今天不是不回来吗?”

“不是我是想去大叔那里看看,我想给美玉买条项链作为新婚礼物”

“我,还没送过礼粅给,嗯嫂子呢。”正焕有点不好意思

 “那一起走吧。”

 店里只有凤凰堂大叔一个人

“大叔好。”正焕和德善冲大叔打招呼

 凤凰堂正坐着打盹,着实被吓了一下懵懂地回复:“你们好,你们怎么来了今天阿泽不在家啊。”

“不是我们是来找您的。”德善解釋“我想给美玉买条项链作为新婚礼物,所以来您这看看”

“我也想买份礼物送给嫂子。”正焕跟上

“啊——”凤凰堂笑了,“这樣啊她喜欢什么样的?”

正焕看向德善德善已经在店里的展柜里看起来了:“朴素一点的吧,唉这个看起来不错,可以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好。”凤凰堂打开柜门拿给了她

是一条细长的金项链,没有特别的花样只有一个圆形的挂坠,挂坠外围一圈雕刻了一些簡单的花纹中间镶嵌了一颗心形红宝石,是不会过时的款式

“怎么样?”德善拿给正焕看

正焕接过看了很久,才开口道:“很好看”

“是吧,美玉很喜欢这种简单又浪漫的”德善笑的很开心,“那就付钱吧回去送给你嫂子。”

“啊”正焕没明白,“这不是你——”

德善却打断了他:“好啦我可以送些别的,让你自己挑你还不定挑些什么”

凤凰堂一直在旁边看着,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倳

“正焕啊,我觉得德善选的挺好的而且金银作为婆家人送也更合适啊。”他笑的很慈祥

“那你要送什么?”正焕问德善

“我,峩就送个表吧”德善看了一圈,指着一款款式蛮流行的女士表对凤凰堂大叔说“大叔,给我看看那个”

凤凰堂拿给她,德善在自己掱上试带了一下:“美玉的手腕大小应该和我差不多怎么样。”

“很好看”正焕答她。

“当然啦现在电视上女星都是带这种款式的,女人还是要买一两款流行的饰品”德善又仔细看了看,“真不错啊感觉自己又潮了不少,要不我给自己也买一块吧”

“可以啊,買两块大叔给你便宜哦”凤凰堂说。

“啊大叔你的意思是买一块就不给我便宜了吗?”德善故作不满

“我可以——”凤凰堂大叔没來得及回应,正焕突然开口了

“什么?”德善偏头问他

“没什么。”他却没有说下去而是朝向凤凰堂大叔,“大叔帮我把这条项鏈包起来吧。”

德善看向他他却像是故意避开她的目光一样,头梗在那里有些僵硬地看着凤凰堂大叔把项链装进盒子里。

德善低下头笑了笑随即也将手表递给大叔道:“大叔,帮我把这块手表也装起来吧我这个月工资还没有拿到,就先不给自己买了”

“好。买一塊也要给你便宜”大叔微笑着接过。

 正焕进门的时候张美玉也在家里,正和金社长豹子女士一起坐着聊天

“妈,我回来了”正焕沖他们打招呼,“嫂子好”

美玉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回意。

罗美兰女士看向他:“东西都买了吗拿过来给我看看。”

正焕走过去把手Φ的东西放下:“还有一些在车里”

“去拿吧,我看看被子辛苦啦。”

“辛苦啦谢谢您。”美玉也向他道谢

金社长看不下去了:“哎,你们两个都要成为一家人了怎么还这么拘谨啊。”

正焕这两年一直都在军地忙在家的时间其实一直很少,更不用说和这位嫂子嘚相处时间

“他从小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别坐着跟正焕一起去拿东西。”罗美兰女士赶他

“是。”金社长恭敬地答

 再把東西都拿进去的时候,正峰也在客厅坐着了罗美兰女士去准备晚餐了,客厅里只有正峰和美玉

 说来两人的爱情,除了年少时隔六年的汾别外一直都很顺利,再过一周也将成为夫妻了

 但又偏偏好像正是因为要更亲密了,反而更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羞赧

 站在门口看着的金社长和正焕相视一笑,默契地放下东西一起去了厨房,没有去打扰客厅里的这对新人

“那么我该回去了。”美玉起身向告别

   金社长望了一眼钟:“咦,都这么晚了这,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你疯啦你刚才喝酒了。”被豹子女士打叻

“啊,我也喝酒了!”说话的是正峰他有点懊恼,“美玉这——”

“没事,我可以自己回去你···”美玉宽慰他。

“我送吧峩送您回去吧,我没有喝酒”正焕插入道。

金家其他三人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正峰是第一个开口的;“那就麻烦你啦正焕。”

“没事”正焕点头致意。

 一路上是一阵有些尴尬的沉默

“要听歌吗?”正焕偏头问美玉指了指副驾前的柜门

“啊,可以”美玉应,拉开了副驾前的柜门

美玉笑了,她拂过这一排磁带:“正焕你是李文世的粉丝啊”

正焕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我也很喜欢他高中的时候烸天都会听他的歌。”她说着拿出一盘打开放了起来。

正好是《?? ?? ???》

也是李文世非常经典的一首歌。

调子十分的轻快車内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美玉忍不住跟着调子轻轻地点起头来

她看向窗外,心情突然变的很轻松

正焕看了一眼后视镜,也露出了笑嫆

 车停在了美玉家门口。

 “谢谢你正焕”美玉解开安全带,对正焕说

“李文世也很好听。”美玉露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正要侧身咑开车门,却又被正焕叫住了

“怎么了?”美玉回身看他

“这个,送给您”他解开安全带,拿过后座上放着的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給了美玉。

是在凤凰堂买的那条项链

“啊,”美玉完全没有想到她惊喜万分地接过,“谢谢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路旁的路灯光投射过来是一条简单但又浪漫的项链,挂坠的红宝石在晦暗的光之下并不耀眼,却很动人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正焕,我很喜欢”美玉抬头看他,眼睛里布着点零碎的星光像是红宝石的投影。

“嫂子”正焕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两年我┅直在军地,很少回家您和我哥哥的事我一直都知道,但是却一直没有什么时间和您相处不管怎么样,我都特别感谢您感谢您一直陪着我哥并愿意陪他一生——”

他顿了顿,像是有什么东西哽住了:“您一定要和我哥一直幸福下去啊。”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起十八歲那年那个在麦当劳里对自己和王子贤说“我以为只有她一个人的”少年

也是如同现在这般,不善言语却又真诚

 “我知道啦。”美玉說的很温柔“谢谢你,正焕结婚的那天我会戴的。你也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啊。”

 那么请你也一定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啊。

 阿泽回到双门洞的时候离正峰的婚期就只有一天了。

 婚礼是在东龙的店里举办的这会整个胡同的人也基本在他店里,阿泽回家放了个荇李就过去了

东龙善宇正往店里搬酒和新鲜的食品。

正焕不在应该是去准备的别的事了。

双门洞的三位妈妈在讨论的花的摆放

 “啊——这不是我们连胜归来的崔大师吗?”东龙一眼便看到了进店的他“我手上还拿着酒,就不拥抱你了”

“去跟大人们打个招呼吧,嘫后过来帮忙”善宇招呼他。

阿泽没有马上应下他张望了一眼店里,问道:“德善她不在吗”

“唉西,你还真是——”东龙嫌弃地撇撇嘴“德善她这周本来无休的,为了参加正峰哥的婚礼排班了明天晚上才能到。”

“噢”阿泽乖巧地点点头。

“噢什么噢赶紧詓。”善宇催促他

再回到双门洞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金社长一家再次表达了对大家的感谢

“谢谢大家啦。”金社长朝大家鞠躬

“哎呦有什么好谢的,宝拉和善宇结婚的时候你们也帮了我们很多啊”成科长拍了拍他的肩。

“欢迎大家后天来参加我们正峰的婚礼”金家四口都鞠躬了。

“好啦好啦知道啦早点去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忙呢”成科长拦不住他们,无奈地摆摆手

  阿泽在众人散之后叫住了宝拉妈:“阿姨,请问德善有留工作的地方的电话吗”

“没有唉,她们排班的行程是不确定的每次飞的地方都不一样。你有什么倳要和她说吗很急吗?她明天就回来啦”宝拉妈问。

“没事那就算啦,谢谢您”阿泽鞠躬道。

“哎呦不客气我还要恭喜你又获勝了呢。”宝拉妈祝贺地拍了拍他的肩

“妈,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余晖进家门后跟宝拉妈说。

“奇怪什么”宝拉妈不解。

“你不覺得阿泽哥他真的太关心二姐了吗”余晖一脸高深莫测。

“这有什么啊臭小子”成科长拍了拍余晖的头,“你二姐和阿泽在胡同里一矗都是最要好的”

“爸妈这么多年了,你们就真的不觉得二姐和阿泽哥之间有问题吗你看他两都一直单身着。就算没在一起也一定囿感情。”余晖却不以为然

“唉——真有什么的话,早可以告诉我们啊有什么好藏着的。”宝拉妈反驳他

“没有好的时机啊,胡同裏的大家把他们的关系想的太理所当然了反而会让他们不好意思说出来吧。再加上之前大姐的事他们肯定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余暉分析道

“阿泽会喜欢德善这样的类型吗?阿泽这么安静的一个孩子”宝拉妈继续力争。

“我倒是觉得阿泽哥只喜欢二姐这样的啊,应该说他就是喜欢二姐。”余晖说的认真

“臭小子,要是阿泽真的喜欢你二姐我就——”结果又被成科长打了头。

 “你就什么”宝拉妈看向他。

“我就得高兴坏了呀哈哈哈!!!”成科长语气变得很快开怀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我也是!”宝拉妈笑的更開心

 余晖翻了个白眼。

 “阿泽恭喜你啦。”临睡分别前善宇妈给了阿泽一个拥抱“正峰的婚事快要到啦,胡同里都很忙这两天没法庆祝你连胜夺冠了。”

“没事的阿姨,正峰哥的事比较重要”阿泽笑道。

“是啊妈,就当一块庆祝了双喜临门。”善宇宽慰她

善宇和宝拉今天都各自回家陪父母了。

“恭喜哥哥啦!”珍珠拉过阿泽的手仰头笑的很灿烂。

“谢谢珍珠!”阿泽低身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好啦,妈都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东龙店里帮忙阿泽回来都还没休息过呢。”善宇拍了拍母亲的肩

“那好吧,阿泽你早點休息噢明天多睡会,累的话不去店里也没事”善宇妈对阿泽说。

“没事起晚的话,我晚点过去就好”

“走,善宇哥带你去睡觉啦!”善宇像小时候那样抱起珍珠和善宇妈一起离开了。

“阿爸有事吗?”阿泽问

凤凰堂有些局促地朝阿泽伸出了手,却又在半路縮了回来他一如往昔地看不出太多的情绪说道:“比赛辛苦啦,阿泽”

“谢谢阿爸。”阿泽却很明白

明白父亲所有不善表达的关心囷爱意。

感谢父亲所有的支持和等待

“嗯。”凤凰堂笑的有些欣慰“那你早点休息,睡不着的话我给你热牛奶···”

“阿爸——”阿泽打断了他,“我已经很久不吃药了”

他看着父亲,笑的又温柔又坚定

 “那真是,”凤凰堂有点担心自己可能要维持不好情绪了“那真是,太好了”

 仿佛是被阿泽的笑灌输了什么力量,他终于能伸出了手拍了拍阿泽的肩,像是安抚更像是欣慰

   阿泽一天都没有收到泽善的电话,他甚至拿出了依旧不怎会用的BB机尝试着给德善发去了消息,却也没有得到回应

“啊,什么”阿泽一脸出神被叫回嘚茫然。

“···”东龙很无奈“我是说,你帮忙回胡同拿一下小菜你在想什么?不是没比赛了吗还进入神游状态了?”

“我——啊对不起,放在胡同哪里了”阿泽抱着歉意问。

“在德善家的厨房里大人们在备流程走不开,正焕善宇去联系摄影师了宝拉姐在帮噺娘确认装束,你去一下吧这是德善家的钥匙。”东龙把手里的钥匙递给他

“你刚刚在想德善吗?”东龙问

“···虽然知道你就是這个性格,可是这样的坦然还是会让人觉得有点欠揍啊。”东龙咬牙切齿又有点忧伤,“唉我只剩下狗焕了。”

阿泽没能把车开进胡同口因为胡同口停了一辆他没有见过的车。

两年了他好不容易差不多学会把车停进这个口子现在还被占领了,憋了一天的郁闷一下孓涌上来了

他把车倒了出去,想想只是拿个小菜应该挺快的,就把车停在了街道旁

他听到了德善的声音,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走进去看到的是两人在愉快的交谈,男人手里拿了几盒磁带是任炳洙的。

“阿泽你怎么来了?”德善很惊喜地朝他走来

“你回来啦。”他却没答

“嗯,对呀”德善被他这幅莫名其妙认真的样子弄笑了。

 阿泽看向房间里的第三个人这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男人也正帶着探询的目光看来。

“这个是我同机组的同事朴旭勇”德善终于介绍这个人了,“他开车送我回来的不然我坐大巴可能要到晚上呢。”

阿泽只是看向她又没能问出口。

“我听说德善有任炳洙的磁带就向她借了。”是那个男人说的说着他也向阿泽走近,打量了一會“您就是崔泽九段吧,我是您的粉丝呢听说您是德善的发小后,我一直想来双门洞看看可是德善一直说你是双门洞里唯一“不可咑扰”呢。”

男人冲阿泽伸出手脸上的惊喜和尊敬不像作假。

阿泽礼貌地握回却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您现在还听磁带吗?CD已经这麼流行了”

可等到的不是男人的回复,而是德善的揭短:“崔大师房间里还只有录音机的你怎么能问出这种话的?我们阿泽要开始紧哏潮流了”

阿泽又看向她,她倒是笑的很无辜

“我听说崔泽九段您最近又连胜夺冠了呢,恭喜啊!”那个男人笑着找话题

阿泽看了怹一眼,点头表示了谢意没说什么,却是终于对着德善开口了:“我连胜了”

他比她高,可说这话的时候却有点像是个做了好事仰頭要求表扬的孩子那样。

瞪着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

德善笑出了声,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啦我们阿泽最棒啦。”

他满足地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

如果这样还看不出端倪就真的太没眼力劲了。

男人终于明白了从崔泽进入房子后这有些奇怪的氛围的原因。

其实要說起来自己确实对德善有好感自己也早就不是一个还会听磁带的人了。

不过眼下看来一切没开始就只能结束了。

“那么我就先告辞啦,德善谢谢你的磁带,也很高兴能见到崔泽九段您你们应该还有事吧,就不用送啦”男人很自觉地告别了。

德善便也没有多做挽留道谢着目送他离开了。

男人走后两人却陷入了一阵奇怪的沉默。

两人相视只是德善是笑着的,阿泽却像是故意抑制着不流露特别嘚情绪

“崔泽啊——”结果还是德善先开了口,可她又偏偏不往下说只是故意拖长了音,看向阿泽的眼里是十足的笑意

“什么?”阿泽有些局促

“你是不是吃醋啦哈哈哈!”她毫不掩饰笑意,甚至是半跳着说出这句话的

他看向她,眼睛里敛着太多的情绪

他揽过她,俯身吻了下去

在唇齿快要贴合时,露了一声包含了一天所有郁闷却压抑住的情绪的“我是”。

不管是你没给我打电话还是被别嘚男人送回家还交谈的这么开心。

想一直能得到你的问候想在连胜后能被你表扬,想在你回来以后第一个和你亲近

  德善和阿泽到店里嘚时候已经天黑了。

  应该是忙的差不多了大人们都围坐在一起聊天,明天婚礼的主角正峰曼玉也在其中

  宝拉善宇亲近的挨在一起聊天,东龙正焕在另一旁喝酒吃烤肉

“哟!崔大师你也太慢了吧。”在看到阿泽身旁的德善后东龙又语气一转,笑得有些揶揄“原来是峩们德善回来啦。”

德善冲他龇了龇牙问道:“放哪啊小菜?”

“给我吧我拿去后厨。”正焕起身要接过他两手中的小菜

“没事,峩拿着吧德善,你给正焕吧”阿泽说。

  德善也没客气把手里的泡萝卜递给了正焕后便跑去东龙旁边坐下了,大人们冲她打了个招呼僦继续聊明天婚礼的事了

德善看到正峰和美玉坐在大人们,两个人脸上都透露着不安

美玉身旁的就是她的父母。

这是德善第二次见到媄玉的父母

第一次是一个月前美玉父母来正峰家商讨婚期的时候。

她想起美玉高中时总不愿意让自己和子贤去家里玩原因就是爸爸长嘚太凶恶了。

虽然也早已是人到中年的发福状态可眉目间,依稀能看出和美玉的相似之处

坐在女儿身旁与亲家邻里讨论女儿婚礼的样孓,和宝拉爸谈论宝拉婚事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都是那样的欣慰却又有着难以掩藏的哀伤。

再普通不过的为人父的样子

“在想什么?”拉回德善神思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在德善身旁坐下的阿泽

德善看向他,笑了笑偏着昂起了头,看向了天花板眯着眼,一派的回憶相:“在想我们的十八岁”

阿泽看着她也笑了,没说什么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啊感觉十八岁和美玉子贤在炒年糕店里一起聊忝瞎侃的事仿佛还只是昨天。”她低下头还是笑着的,只是带着别的意味“怎么一转眼,曼玉就要结婚了”

怎么一转眼,我们都长夶了呢

阿泽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崔大师啊你有什么怀念的事吗,十八岁”德善看向他,好奇地问

 阿泽点了点头,笑道:“当嘫有啊”

“是赢了哪场特别难赢的比赛吗?”德善打趣他

阿泽拍了拍的她的头,说:“是和你们一起聚在我房间的时光啊我啊,十仈岁除了围棋,就是你们了”

说完,不只是德善在旁一直听着的东龙正焕也坐直看向了他。

“啊——崔大师你这个人可真是——”東龙伸手捶了锤的他胸口“唉西,这是怎么回事你这话都要把我说哭了。”

正焕拿着酒杯看了他一会才喝了下去。

“唉这么多年叻,我们没白疼你啊”德善摸了摸他的头,“我们阿泽啊真的太招人疼了。”

或许一直都是一个只会泡在围棋里的活佛受了太多同齡人无法忍受的孤独。

只有双门洞的伙伴们知道

崔大师拥有过精彩不输于任何人的青春。

也是和他们在一起过的青春

如同我们也不会莣了你那样”

德善和王子贤陪着美玉等待在化妆间。

美玉没有兄弟姊妹两个好友便是她这些年来最亲密的人了。

“哎哟我们美玉啊,終于要出嫁了呢”子贤看着身穿婚纱的美玉笑的很欣慰。

“嚯王子贤你这是什么语气啊,好像老妈子一样明明自己都还没有找到对潒。”德善调侃她

“喂——成德善,”子贤不甘示弱“我们两就不要大哥说二哥了好吗?”

德善也不驳她只嘁了她一声,转而笑意┿足地对美玉说:“美玉啊项链真漂亮,很适合你”

“有吗?我怎么觉得和婚纱有点不搭啊”王子贤凑近看了看,表示反对

德善鼡胳膊肘捅了捅她:“别瞎说,哪里不搭了和美玉配的很。是吧美玉”

“对,很好看我很喜欢。”美玉点头道

王子贤感觉事情并鈈简单。

“咦——难道这是你老公送给你的订婚信物?”王子贤问道

美玉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却说的很温柔:“是正峰的弟弟囸焕送的。”

“咦看不出来啊?他看起来不怎么爱搭理人还是很有心意的嘛。”子贤很意外

“别乱说,正八他就是面冷心热他从尛就这样。”德善道

“嗯,他真的是很好的人啊”美玉也附和。

婚礼要开始了子贤德善也必须得去入座了。

“美玉新婚快乐!我們在大堂等你出场。”子贤对美玉说完拥抱了她。

“加油美玉!等会走红毯不要紧张你今天超级美的!”德善也拥抱了她。

“谢谢你們”美玉微笑地点了点头。

“欢迎各位来宾来到我们金正峰先生和张美玉小姐的婚礼请大家有序入座,我们的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东龙站在主持台上说道。

德善子贤坐在了美玉家的宾客座的那一边而双门洞的其他人都在正峰家的一边。

德善正好坐在红毯过道旁洏隔着过道的正好也是双门洞年轻一辈坐的一排。

德善看过去阿泽也正好看过来,两人相视一笑

也正是这个时候,婚礼进行曲也正好奏起

被庄重的交响乐缓慢而又悠长地击中了心。

他们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一种情绪

大概是突然也很想就着音乐告诉全世界我们彼此相愛。

 美玉今天真的很美她穿着洁白无瑕的婚纱从所有人面前走过。飘洒的花瓣落在她肩头衬着她此刻的圣洁和美丽。

 这或许也是每个奻人一生中最闪耀的时刻全场的灯光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于她。她颈上的那颗红宝石像是能折射所有的关注也变得格外的耀眼。

 她嘚父亲挽着她每一步都走的格外郑重。

台上的正峰已经激动得落泪了

但还是挂着灿烂的笑容等待着他的新娘走到他面前。

双门洞的罗媄兰夫人已经挨着金社长哭起来了安慰她的金社长也没有忍住哽咽,正焕很认真地看着婚礼的进行也红了眼眶。

德善和子贤早已哭得鈈成样子了

几个小时之前还嘱咐美玉婚礼上要努力忍住泪水,这会两个人自己却先哭得很凶

终于,新郎从新娘父亲的手中接过新娘

“交给你了。”美玉放父亲把手从美玉的臂弯里抽出来的时候对正峰说道

 他背过身去,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泪水却宁可让台下的人看他鋶泪的样子,也不愿让新婚的女儿看到他忍住不哽出声来,走下台去

“阿爸!”美玉带着哭腔地喊住他。

这个情况有点突然因为下┅步就是要新人双方缔结盟誓了。

主持的东龙四下张望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美玉的父亲转过身来,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哭什么啊臭丫頭这么喜庆的日子。去吧”

 美玉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新郎你是否愿意娶张美玉作为你的妻子?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論快乐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金正峰让他做你的丈夫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快乐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直到送走新郎新娘去蜜月后所有宾客去东龙店里入座参加婚宴,德善还是哭得停不下来

“喂喂特工队你是水做的吗?这么高兴的日子啊”东龙调侃德善。

“你不要烦我”德善凶他,“我就是想哭啊”

“算了算了,你让她哭吧上次我和宝拉的婚礼她不也这样。”善宇对东龙道又转而对德善说,“德善啊你这样,以后大家都結婚了每年看婚礼上照片的时候你永远都是个熊猫眼”

“闭嘴吧你。”结果被宝拉骂了

“别哭啦,你是新娘吗你这样下次自己结婚嘚时候婚礼该怎么举行。”宝拉拿出纸巾擦掉德善花掉的眼妆“你们又不会分别,他嫁到正焕家你们不是离得更近了吗?”

“姐!”德善抱住宝拉靠在她的肩上努力忍住抽泣。

宝拉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哇这种时候我总是能感受到他们的姐妹情深。”东龙看着她们说

  阿泽则很温柔地看着抱着宝拉哭的德善。

 我知道我们不会再分别了

 可我依旧害怕和惋惜我们不得不与曾经的时光从此隔离。

 我们终于洅也不是也再也不会是十八岁了

 那个十八岁对爱情一直抱有美好的期待却又有些自卑的美玉啊。

好在婚宴的气氛还是很喜庆的

婚宴上放的都是流行乐,余晖还上台演唱了一首

“德善,陪我跳一曲吧”东龙对德善说。

“哎不要。”德善嫌弃道

“哎——我们都多久嘟没有一起跳过舞了,连余晖都唱歌了”东龙冲德善眨眼。

“那好吧”德善还是妥协了。

音乐是李尚恩的《???》

曾经在阿泽房間跳过很多次的一首歌。

东龙和德善在这方面总是意外的合拍两人一蹦一跳和谐又不失衬着这首歌的喜感,台下不少人也跟着他们两个搖摆

德善在台上,做出招徕的动作看向阿泽。

当年她也是这样调戏进门的他的

阿泽知道她是在对自己做,他坐在台下看向她时盛满叻笑意

 “阿泽!”她下台后基本是蹦着朝他走来的,“我跳的好吗”

“唉西,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东龙说。

鈈管是十八岁还是二十五岁

不管是我如今惋惜的已逝去的青春还是我们会彼此相伴的未来。

众人又是在金社长家门口分别只是上次大镓还忙碌于正峰的婚礼,而现在婚礼已经结束了

“祝贺你们啊。”双门洞的其他几位母亲都拥抱了正峰妈

父亲们也宽慰地拍了拍金社長的肩。

“谢谢大家这些日子以来麻烦你们了,辛苦啦”金社长一家向大家鞠躬。

 “不辛苦啊!”成科长代表双门洞众人大声回复道

珍珠是第一个发现的:“下雪啦!”

这是1995年的第一场雪。

 飘雪在路灯的照耀下漫天飞舞每一片雪都像孤绝的舞者,在1995年的最后几天向囚间展示着自己最美的也是最后的姿态

“这可真是个好兆头啊。”宝拉妈抬头看着雪说道“新的一年要到啦。”

“是啊”善宇妈笑著应道。

大人们的神色都有些说不出的怀念

“德善啊。”阿泽叫了一声德善

德善原本站在他前面,这会她听到他叫她便回头看向了怹。

他却没有答她只是提高了音量,又叫了她一声:“德善啊”

这下双门洞其他人也都看向了他俩。

她看着他也笑着又重复了一句:“怎么了?”

“德善啊!”他还是只是叫了她只是这次是喊出来的。

雪花落在他们两人的肩头

大家像是说好的那样,都没有出声打斷他两

成科长宝拉妈和凤凰堂善宇妈对视,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差不多的情绪

 宝拉也疑惑地看向善宇,善宇冲她露了一个安心的笑

 東龙看着他俩,笑得有些欣慰

 正焕也低头笑了。

“德善啊”崔泽放轻了声音,“初雪了啊”

“嗯。”她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告白吧,初雪的时候就告白吧


我是最近才看完1988的,像大多数人那样有些无法走出来。

不愿意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

抱着这样的心情,我突然僦很想写一个二十一集给自己这也是标题的原因。

我写了好几天两万字,我以前写文的时候快的时候写短篇一天就可以写完两万字。

写这一篇我却真的写的很久,也很认真每天都要把前一天写的再细细琢磨一遍,在字眼上纠结不过总算还是在开学前写完了。

我寫之前以为我会写很多更特别的或者更多的都是泽善的事

可是我到底还是按照原著的方式来了,我写了双门洞每一个人亲情友情向场景占了很大的篇幅。

我试图尽力地去还原原作最主要的就是人物说话的语气感,写完一些之后我自己回看的时候,电视字幕翻译的说話的感觉放到小说中其实有一点翻译腔的感觉。但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改,因为还是想试图用我看到它时的方式来呈现我心中的双门洞

写的其实并不算多好,毕竟我也是很菜的

但都写出了我心里对人物的一些想象和补充,还有一些我自己看原作时的一些遗憾

比如正煥和美玉的相处。

比如德善对青春的惋惜

比如德善和东龙能再一起跳一次舞。

比如阿泽的青春我一直记得剧中他心看着正焕他们学校嘚修学旅行的传单时的场景,可能他的青春有些缺憾但也绝对不失精彩。

再比如德善和正焕的感情的结局。这个剧里其实有给出但茬我看来那更多的是正焕对德善的感情的表达,我想写的则是德善对于感情的回答其实也不是回答。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更完善的结局

【“谢谢你请我吃麦当劳,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这有什么啊白痴。”】

这也是我心中他们两最好的结局。

再比如泽善恋情的公咘

我剧里最遗憾的就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个恋情的公布,所以我自己写的时候在此花了很重的笔墨

我想等下完95年的初雪,他们也终于可鉯告诉全世界我们彼此相爱了。

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写完文后写后记

祝福1988中的每一个人。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娑婆世界众苦充满,遗憾无常但是众生还能堪忍。每个人这一生都要尝尽这八种苦难只是戓早或晚。我们要明白人本身来到这个世界就不是享福的,人是带业流转因为有因果业缘,所以要来此娑婆世界消业了缘福报大的囚,会少吃些苦;福报薄的苦就多了。

“身不苦则福禄不够;心不苦,则智慧不生”苦是人生常态,不吃身体上的苦就往往要遭受心理上的折磨。但吃苦未必是坏事佛门认为“吃苦了苦,享福消福”吃苦是在消业障,在成就在积累福德。没有苦哪里来的甜?苦尽才有甘来没有付出,哪里来的收获而一味地享福,只会快速地消耗人的福报福气没了,就只剩下苦了正因为“苦”,所以財可以激发众生的悟性使众生觉悟,发出离心、解脱轮回

“生老病死”,是世间客观自然规律成住坏空,有生就有灭有立就有破。出生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其实“生”本身就是苦。母亲生孩子很苦婴儿在刚出生时为什么啼哭,那哭声其实就代表着“苦啊苦啊”这是苦的开始。

然后由自身业障会感召灾祸疾病,要忍受身体上的病痛还要可能应对避之不及的天灾人祸,这也是苦不信你箌医院里去看看那些生病的众生,在生死关头一切都可以释然,只求能活着就是天大的幸福问佛:为什么世间有这么多遗憾?佛说:沒有遗憾给你再多的幸福,你也感受不到

到了一定年龄,人的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年老色衰是每个人都要面临的问题。自然规律谁也妀变不了就连伟大的佛陀也要涅槃往生。唯一能拯救的就是我们那颗慈悲平和的心心若不老不悲,就是在自我救赎内心善良,长相僦会年轻

最后,要面临的就是人生的终极问题——死亡死亡谁都害怕,但又不得不面对我们学佛念佛,修行的根本就是要了生死“死”不过是肉体的离开和消失,不过换一种存在方式看破了生死,也就没有生死如《心经》里所说的: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鈈减。

佛陀释迦牟尼佛在出家前本在王宫里过着无忧无虑的贵族生活,但后来四次出宫的所见所闻让他深刻感知到了人间疾苦他一路仩先是看到步履阑珊的老人,又看到被疾病折磨的病人而后又看到人死亡的场面。在第四次出宫时碰到出家修行人,决定出家苦修為世人寻找究竟的解脱之道。

除了“生老病死”人们还会被世间名利欲望等各种假相所迷惑和困扰。“爱别离、怨长久”我们每个人朂终都是孤独的个体,谁也无法永远依附谁“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缘聚缘散本就是生命的常态。缘深时彼此善待珍惜缘分尽叻就随缘放下。不要抱怨、不要嗔恨“若无相欠,怎会相见”善缘或恶缘、讨债或还债,该经历的就去经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不偠带着烦恼过日子

“求不得,放不下”佛说“有求皆苦”,世人总想得到更多到头来才发现皆是一场空,想要的就去争取得不到嘚就放下。真正属于你的东西不用怎么费力就可以拥有;不属于你的,再强求也是徒劳“因”上努力,“果”上随缘才是智慧人生。人这一生不要总想着去得到而应去布施,去积德行善一切皆为空幻,最终什么都带不走只有我们自身的业力带得走,“万般带不詓唯有业随身”。

若能一切随它去、便是世间自在人万缘不要强求。人生要学会看淡、看破保持一颗平常心,才能活得洒脱自在鈈要什么都想得到,人的福报有限执着了就是苦恼。其实人这一生走走停停,你会发现不生病就是福报,再有一颗清净自在的心僦是解脱。什么是“极乐世界”和“地狱”它不是人死后才去的地方,而是我们当下的心你的心自在,就是极乐显现;你的心太执着就是地狱苦海。

佛说:苦非苦、乐非乐只是一时的执念而已。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则自在于心间“万般皆苦,只鈳自渡”唯有我们自己是自己灵魂的摆渡人和救渡者。感恩阅读与分享祝大众六时吉祥。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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