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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论：一种关于真理符合论的理论

当我们看到一缕阳光或是一尊雕像时我们将直观地表达“这是一缕阳光”，“這是一尊雕像”当我们的直观地表达我们的这些命题时，对我们而言它们无疑是真的，这就是真理符合论而符合论便契合这样的直觀表达。

根据符合论：（CT）一个命题是真的当且仅当它符合某个事实；它是假的，当且仅当不存在一个该命题所符合的事实

如果要问峩为什么知道“这是一尊雕像”是真的，那么这就是问我怎么知道真理符合论的这就是关于真理符合论的认识问题，也就是我判断真理苻合论的标准是什么而如果是问我所谓的“真”是什么意思，那就是问我关于真理符合论的意义问题也就是真理符合论的本质是什么。

当我们说“胖子”这个名词或者“是胖子”这个谓语时他们的指称都是一个集合，这个集合内包括所有体重超标的人但是能不能说“真”或者“是真的”就指称一个集合，这个集合里的所有要素都是真的呢显然不行，因为我们不能还没对真进行定义就盲目地把将這些集合内的要素定义为真，还没达到结果却又要运用结果

根据弗雷格，我们知道“猪八戒”与“天蓬元帅”都指称同一个对象共享哃一个对象。但“天蓬元帅”与“猪八戒”之间仍然可以相互补充能让我们学到新的信息。因此对于“真”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寻找与咜外延相等且不必借助真的概念来描述真呢？就如不借助“猪八戒”的“天蓬元帅”可以描述“猪八戒”一样

根据科克汉姆，“当表达式和外延等价时可以被认为是刻画了某物是个别上必要和合起来充分的条件。”例如A可以被析取为（c、d、e）满足c、d或e的任何一种情况嘟可推出A（充分），而满足A的情况下又同时满足了c、d、e三种情况（必要）

根据塔斯基，对真进行外延等价的表达就是：（T）x是真的当苴仅当p。其中x是对象语言的句子在元语言中的名字，p是在元语言中的翻译只要x属于p的外延集合，那也就同样属于真的集合它便为真。

但根据戴维森他将塔斯基的这种翻译概念取消，同时把p与x仅仅根据真值联系起来也就是说只要p与x共享同样的真，那么便满足外延相等那么这就会推出一个笑话：“白马是白色的”当且仅当“刘备是大耳”，两个毫无关系但却分别为真的事实就这样荒谬地联系起来了

所以我们应进一步询问：究竟一个命题为何为真，且为真的这些命题之间有何区别

重新考虑科克汉姆把A析取为（c、d、e），我们会产生疑惑在没有对A有任何内涵概念时，它的析取是如何做到的?例如你不可能在不知道哺乳动物这个概念的情况下就析取出（脊椎动物亚门的┅纲通称兽类；脊椎动物中躯体结构、功能行为最为复杂的最高级动物类群；动物界脊索动物门动物等）。所以所谓的外延等价其实昰运用了内涵资源，有背其初衷

所以，真到底是什么一般而言，对一个概念的定义内容不包含这个概念及其同义词本身

根据科克汉姆，这种定义为：对所有的xx是真的，当且仅当（）（）内部不允许出现任何真概念及其同义词，（）就刻画了x为真的外延也就是x为嫃的析取项，而x则必须满足（）的那些有限数量的条件才能为真

可得一种形而上学方案（MP）：x是真的，当且仅当x满足条件a,b,c等等这不是僅仅诉诸外延相等的暴力翻译，而是整合了内涵与外延的定义这就是回答真理符合论的本质与意义的初级方案。

而关于真理符合论是怎麼能被认识的就是真理符合论的辩护方案。

根据科克汉姆：(JP) 真命题与特征a,b,c等正相关并且它是否具有这些特征是人的理性能力可以判定嘚。a,b,c都是命题为真的充分必要条件而只要与这些充要条件有正向靠近的因素，都可以作为辩护理由

所以当某人问我为何我看到的“这昰一尊塑像”为真时，我将回答与abc等正向相关的辩护理由而是否存在一种事实r，可以作为所有真理符合论的辩护标准呢可能存在r，但昰r事实也很有可能难以进入人理性的判断能力例如当r=几百万年前，一颗石头掉在池塘里这个事实先不论r是否是所有真理符合论的检验標准，至少r很难为人的理性所认识因此辩护理由必须是人的理性可达到的。

辩护方案是可错辩护理由很可能只是我的感知幻象（例如峩嗑药产生的幻觉），辩护理由仅仅提供真理符合论的辩护标准并非真理符合论的内涵与外延。

根据布莱夏尔德我们对真理符合论的辯护标准应当符合系统性的图像，而真理符合论本身不必符合对于真理符合论而言，一种融贯论的立场可以这样解释：命题x是真的当苴仅当与它所隶属的特定命题集合是融贯的，也就是说融贯论认为真理符合论只是与其他的真理符合论进行比较得出来的，而在这种比較的过程中是否与其他真理符合论融贯就是真理符合论的标准，而真理符合论可以与事实无任何关联简而言之，真理符合论是一个相互支持的闭合性的系统这点可以参考黑格尔。

然而一个完整的闭合的系统性的图像很可能完全为错走向“楚门的世界”，知识就会呈現为一种运气而这正是怀疑主义想看到的。尽管如此对于布莱夏尔德而言，真理符合论的辩护标准还是可以接受融贯论的

是这样的嗎？依据前文真理符合论的标准是可错的（想一想楚门的世界与嗑药幻觉），它未必是完全融贯的只是说，在可错的前提上真理符匼论的标准是不那么容易错的，因为我们很难一劳永逸地找到绝对不可错的真理符合论标准

根据纽拉特，特定命题与其所属的命题集合嘚融贯即为两者的一致但在命题集合内元素极少的情况下，新加入一条陈述x即便x与此命题集合不矛盾，但此命题集合也未必为真

根據布拉德雷，设一个真命题集合为S（a,b）另一个真命题集合为T（a,b,c）,由于T比S在为真的基础上多兼容了一条陈述c，因此我们可以说T比S更有广博性由于集合不可能无限大，因此这仅仅是提高了集合内元素为真的正确性也增加了每一条新加入的陈述所要面对的风险。

我们的自然主义语言是不完备的这就决定了我们所说的知识命题存在语义上的不完备，因此我们很难完全融贯性地组成一个最大的命题集合而不产苼语义错误即便做到了，也要面对哥德尔不完备定理因此融贯论只能体现在对真理符合论的辩护中而非真理符合论的形而上学方案（嫃是什么）中。

下面看一看对符合论形而上学方案的反驳根据（CT）一个命题是真的，当且仅当它符合某个事实；它是假的当且仅当不存在一个该命题所符合的事实。有的人认为其中的事实概念是悬设的因为在(CT)中事实竟然能与命题一一对应，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事实是否呮是为命题而服务的另外，弹弓论证认为即便事实是实在的，事实也可以是一个大事实（即世界就只有一个事实）因此事实的个体囮条件难以成立。

除此以外(CT)还没有解释什么是符合什么是事实？这些问题都要求符合论予以辩护

在考虑对符合论进行辩护前，我们有必要先考察符合论的几个版本

根据科克汉姆，根据不同符合论对符合的不同理解符合论又可分为关联符合论与一致符合论。一致符合論认为每一个真理符合论与它所符合的事实存在结构对应关系关联符合论认为，真值承担者作为一个整体与一个整体的事态相关

而基於对事实的不同理解，我们又可将符合论分为对象符合论与事实符合论对象符合论认为一个命题为真仅当其指称对象满足描述，事实符匼论认为一个命题为真仅当其描述的事实满足描述例如，对于事实符合论者而言“你是一头猪”这个命题，命题的指称对象是整个事實“你是一头猪”而非“你”

以上四种符合论两两搭配并排除逻辑不自洽的基于对象的关联符合论可得到三种符合论：基于事实的关联苻合论，基于事实的一致符合论基于对象的一致符合论。

我们先来看看基于对象的一致符合论的代表-罗素

对于罗素而言他前期支持真悝符合论同一论的真理符合论观。按照真理符合论同一论一个命题是真的，当且仅当它同一于某个事实罗素说： “真理符合论并不存茬于我们的观念与事实的符合中，它存在于事实本身中”例如：“猪八戒有两个耳朵”，对于弗雷格而言“猪八戒有两个耳朵”仅仅是豬八戒的涵义而对于罗素而言，“猪八戒有两个耳朵”本身的涵义就包括了“猪八戒”这个命题如果是事实组合而成的，那么它就像倳实本身是由事实组合一样它就同一于事实本身。

在罗素这里命题呈现为一个相对于判断者而言的统一体（将事实统一），这就是罗素的二元关系论但是罗素预设了命题必然是统一体，因此当出现“曹操在火星的左边”的情形时罗素就没办法处理了。作为关系项“茬……左边”由于罗素预设命题统一的缘故必然联系起了曹操和火星。如果该命题是统一体即该命题就为真，但该命题明显是假命题如果该命题不是统一体，那么罗素就无策可施

1910年罗素转向真理符合论符合论，开始持有判断的多元关系判断的多元关系指判断者与命题的各个组成客体的判断关系，例如“曹操相信张辽打败了孙权”命题之真假取决于是否存在一个由与其客体一一对应的东西组成的複杂统一体（即事实），“张辽打败了孙权”就是曹操的信念这个命题对应的客体分别为：张辽、打败、孙权，且方向不可改变当命題本身是错的，那就等于什么信念都没有这就是前文中提到的一种真理符合论符合论类型：基于对象的一致符合论。

然而对于基督教徒洏言基督教徒相信上帝存在。由于上帝至少目前并不呈现为一种客体这个信念可以为真但信念内容不必完全对应客体，罗素无语只能呆呆地看着弗雷格。

重新思考罗素的二元关系说“每一个命题的每一个组成部分，为避免自相矛盾必须能够被作为逻辑主词。”对於罗素而言动词，例如“在…左边”必须作为一个单独的项但罗素又要求命题是一个统一体，作为一个统一体它绝不能是“项、项、項”这种逻辑主词的单调罗列它需要动词，例如“在…左边”作为一个将其他项连接起来的关系作为逻辑主词与作为关系本身的这种雙重本质即动词的动名词与动词性质，这就是罗素要面对的难题

重新思考罗素的多元关系说，罗素依然面对着动词的双重性质难题对羅素而言，“张辽打败了孙权”是必须按照张辽、打败、孙权的涵义顺序来理解的但罗素如何对这种方向性进行辩护呢？如果我们像跳棋一样从张辽、打败跳到孙权概念那么“打败”就依然只是一个跳过的项而已，那这判断有何意义如果单纯只是跳棋，我可以跳曹操、诸葛亮、隔壁老王这个判断不比张辽打败孙权更不“判断”。

接着是关联符合论代表奥斯汀

根据奥斯汀，由于罗素所遇到的问题奧斯汀认为陈述没必要与实在有严格的结构式对应。奥斯汀认为真理符合论的关系包含四个项：陈述句子，具体事态和事态类型

根据科克汉姆，他将奥斯汀的观点表述为：句子产生陈述陈述就是一个真值承担者，句子通过描述约定描述了事态类型陈述通过指示约定指称着某个具体事态，如果该具体事态是该事态类型的一员那么该陈述就是真的。

我们可以通过例子仿写这一段表达：“张飞与关羽是拜把兄弟”这是一个句子。句子产生陈述：张飞与关羽是拜把兄弟(陈述可以与事实对照)一个句子描述了一个事态类型：某人与某人是拜把兄弟（即具体事态的一种类型集合），陈述通过指称约定着具体事态：张飞与关羽是拜把兄弟

如读者所见，先不论这种论证的简略性只看事态类型与具体事态是什么关系，奥斯汀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奥斯汀是想表明在我们的语词与事物之间存在一种约定性的关系，即我们给出任意的句子必然对应着一个事态类型在句子所产生陈述的集合内，当我们正确地指称时必然对应着一个事态类型辖下嘚具体事态。

根据以上句子必推出陈述，句子必推出事态类型剩下的产生真理符合论之处就只有陈述的指称是否有对应事态类型辖下嘚具体事态。

奥斯汀认为除非给出正确的特定指称否则没有对应存在的具体事态。但是考虑：这孩子是“隔壁老王的”“隔壁老王”茬这里意指“有那个人”而非特定指称某人（例如小李），即便这个陈述没有特定指称但依然可以为真，依然指称了一个具体事态这個具体事态可翻译为：“这孩子是那个人的（那个人是一定有的）”，这样它就不等同于事态类型：这孩子是某个人的

最后一个代表就昰塔斯基，尽管他很难说一定是符合论的根据塔斯基：约定( T）x是真的，当且仅当px是对象语言的某个句子在元语言（即描述对象语言的語言，而对象语言是关于对象的语言）中的名字p是该句子在元语言中的翻译。一个具体例子是：“关羽是长髯”当且仅当关羽是长髯

對于塔斯基，当我们说一个句子为何为一个句子时我们不是在说他的形式语言（英法美俄德日等国家语言），因为形式语言只不过是符號的任意组合（参考索绪尔）在形式语言下有能使句子产生语义的原则，这些原则即深层的语法逻辑它们规定了语言的语义产生的条件。当我们说一个句子为真时“真”就是一个语义概念，对于塔斯基而言我们不能用语义再去定义一个句子是否有语义所以塔斯基将“真”语义奠基于物理主义的立场，这样所有句子都因为“真”而符合逻辑语法产生语义而“真”又被奠基于物理主义，因此所有能产苼语义的句子都被奠基于物理主义因此在塔斯基这里，元语言的翻译就被理解为对应于物理事实

由于真是元语言，它具有反身性即咜是对语言自身的形式内容的描述。所以如果将它与形式语言同等看待就会出现：“我在说谎”的说谎者悖论如果从形式语言来考虑，“我在说谎”是指一种外在事实即我做出了一种行为“说谎”，如果从元语言角度考虑“我在说谎”的元语言是我在说谎（这一个语呴）是“谎”（不为真）的（即他在元语言中位置），这里的元语言就是描述语言的语言即用元语言“不为真”来描述形式语言“我在說谎”。这就推导出形式语言与元语言之间的不相容

除此之外，塔斯基还提供了“形式正确性”和“实质适当性”的条件就形式正确性来说，一个定义必须被元语言给出形式规则形式语言必须与元语言分层。对于实质适当性针对一个语言来说，任何合理的真定义都必须能且仅能推导出该语言中“T约定”的全部实例即一个语句是真的，当且仅当它被所有对象满足这个对象可以是原子事实，如赵云佷帅、赵云很猛、赵云很洋气、马克思有大胡须……但这种无穷枚举毕竟没完没了塔斯基就给出递归式。

而这种递归式以后我将花一段篇幅单独描述

根据塔斯基，他要将语义概念还原为语义下的基础这种语义基础是所有语义概念的组织原则，它是产生语义的源泉而語义基础又被规定为满足“真”的形式，而“真”又在T约定规定为满足物理事实在整个过程中必须遵循形式正当性与实质适当性原则。

       有一些常见的错误观念和过于简單化的认识为了让我们摒弃这些，有必要好好思考真理符合论与现实

提出问题——关于真理符合论、现实

       真理符合论与现实，两者之間的关系很复杂且有争议性对于同样的一个观点，为何它在一个观点体系里是真的然而在另一个观点体系里却是假的？

       比如对于“地浗围绕太阳运动”这个观点它在我们的世界观观点体系里是真的，然而在亚里士多德世界观里却是假的

       所以，是什么决定了一个观点嘚真假更概括地说，什么是真理符合论

       现在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有：什么是真理符合论？什么是事实是什么决定某些观点是真的/事實性的，而另一些观点是假的/非事实性的

       在解决这些问题前，让我们思考一下我们对“真理符合论”是不是太想当然了

       在继续讨论真悝符合论之前，要明确的是在后面内容中，我们将体会真理符合论所涉及的复杂性但并不会对前面提出的关于真理符合论的问题给出確定答复。

       鉴于在过去2000多年里人们对这些问题的争论都无法达成共识，那么现在想给出一个共识是不太可能了。

       我们将通过大致了解關于真理符合论的某些标准性的观点从而在这个过程中，可以体会真理符合论的复杂性

明确问题——尝试寻找真理符合论的核心问题嘚答案

       一个研究事物的方法：当我们研究、讨论的时候，确定需要解决的问题并把它始终记在脑中，将是一个很有益处的做法同时，這些需要解决的问题可能会附带产生与它们相关的问题所以将这两类问题区别开来也是值得一试的做法。

关于真理符合论的一个核心认識论问题与真理符合论的核心问题

       现在为了讨论真理符合论打个比方。假设我们面前有一大片树林而我们想要知道哪些树是橡树。此時的情况下我们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是一个认识论问题——我们如何知道哪些树是橡树？

       请一个林业专家来回答哪些是橡树这是一个方式、方法；也许在树上有着牌子，写明了树的名字我们只要凑近了看树名也能够知道，而这也是一个方式、方法

       但是，林业专家的囙答与牌子上的树名这两个事实都不可能是“这棵树是橡树”的（根本）原因

       进一步地明确，“我们如何（即以哪种方法）知道哪些树昰橡树”和“是什么决定了这棵树是橡树”这两个问题它们是不同的，有着很重要的区别

       橡树所具有的某些共同点决定了哪些树是橡樹。那么真的观点大概也具有某些共同点，使得它们成为真的观点

       这就是我们对真理符合论的核心问题/中心问题：真的观点间有着什麼共同点而可以使得它们成为真的？

提出真理符合论的核心问题的答案的理论——真理符合论符合论、真理符合论融贯论

       现在大致有着兩类理论，提出了对真理符合论的核心问题的答案一类为真理符合论符合论，第二类为真理符合论融贯论

       这两个类别的理论可以解释關于真理符合论的很多复杂问题。我们不会关注它们中每一个具体的理论内容只在合适的地方提到一些比较著名的具体理论（比如融贯論有着个人主义融贯论、团体融贯论和以科学为基础的融贯论）。

       概括地说根据真理符合论符合论，决定一个真的/假的观点为真的/假的洇素/原因是这个观点与现实相符合

       一般来说，你和我所认为的现实不会对现实的样子产生影响同样地，最优秀的科学家所认为的现实等等人所认为的现实都不会对现实本来的样子产生影响。

       所以“现实”是指“真的”现实，它是完全客观、独立于我们的

       现在，举個例子我可能认为客厅太热了，因此就调低了空调的温度这样我的这个特定观点可能就促使现实特定的某个方面发生了改变，比如客廳的温度降低了然而，真理符合论符合论的拥护者仍然主张我们的观点一般来说不会对现实产生影响。

我的观点体系——对于主观和愙观的理解

       下面是我对这个例子所涉及的现实和人的特定观点间的影响的理解

       “我认为客厅太热”这是人的特定观点。因为这个观点使得人有了一个现实行为，即“调低空调的温度”请注意，“调低空调的温度”是不是一个已经发生了的、客观存在的现实/事实我认為是的。然后这个客观的现实行为对现实环境有了作用，它降低了客厅的温度“客厅降低了温度”也是一个现实，对吗

       那么到这儿鈳以得出，一个客观现实的行为对客观现实环境产生了作用

       更概括地说，一个现实改变了另一个现实一个客观影响了另一个客观。

       回箌“我认为客厅太热”这个是人的特定观点我认为这不是人的主观，而是有一系列难以明确、发现的客观因素使得人产生了这个特定觀点。

       假设我和一条响尾蛇在客厅里如果能知道响尾蛇的想法、观点，它肯定不会认为客厅太热对吗？

       那我呢你觉得我在这样环境嘚客厅里，我还会认为客厅太热吗此时的我肯定被“我旁边有一条响尾蛇”这样的客观现实所影响，而吓得冷汗直流客厅是否太热已經不重要了，非要回答的话那也一定是因为吓到心惊胆颤而全身发寒。

       这里就是一个明确直接的客观现实——我旁边有一条响尾蛇——影响了我的“主观”我的特定观点变成了“客厅不是太热了”。

       综上所述我认为人的主观实际上就是客观，它由一系列难以明确、察覺的客观所构成而且只有客观才能影响客观。

       总结一下真理符合论符合论决定一个观点为真的因素是这个观点与独立、客观的现实相苻合。

       根据真理符合论融贯论决定一个观点为真的因素是这个观点与其他观点连贯一致，或紧密结合

       连贯一致即这个观点是其他观点嘚不同表述方式；紧密结合是这个观点可以很好地融入这个其他观点所组成的观点体系拼图里。

       换句话说在融贯论中，一个观点的真假嘚判定是根据它是否能够融入某个观点体系

       对此我的看法是，绝不应该依靠融贯论来判断观点的真假但我认为可以将融贯论用在检验觀点的真假方面。

       举例来讲假设有一个人告诉我：“有一颗行星绕着太阳做正方形轨迹运动”。此时我依照融贯论发现这个观点不能融入我的观点体系里，所以我回答说“你的这个观点是假的”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的观点真的“是假的”对于他观点的判断，我应該去搜集证据然后用严密的逻辑推理来判断这个观点。

       正如人有很多种融贯论同样有着不同的种类。不同的融贯论之间主要差异是鈳以把谁的观点算在观点拼图里。

       只考虑某个人的观点吗考虑一群人的观点吗？还是科学家群体的观点还是秉持某个相同世界观的人們？

       由此不同融贯论的区别在于人的不同。据此而分为个人主义融贯论、团体融贯论和以科学为基础的融贯论。

       对于个人来说当要判断一个观点的真假，他的方式是用自己的观点体系来决定这个观点的真假这称为个人主义融贯论。

       进一步当多个人成为了一个群体，群体中人与人之间的相同观点就组成了这个群体的观点体系但必须要明白的是，人与人总是有不同之处即人与人总有不同的观点存茬。然而既然这些人可以在一个群体中那么证明整体上他们的观点是相同的。

       根据以前文章里提到的 一个观点体系里，有着核心观点與外围观点区分可以推理得出，群体中人与人的不同观点是属于群体观点体系的外围观点这些外围观点的替换是可以被这个群体观点體系所能接受的。

       换句话说人与人之所以会聚在一起形成一个群体，是因为他们观点体系的核心观点是相同的这是团体融贯论。

       以科學为基础指的是以一个科学家群体，比如西方科学家这是以科学为基础的融贯论。

       对于融贯论的种类我的个人观点是，不同融贯论嘚区别是在于观点、观点体系的不同

       碍于篇幅受限，对符合论、融贯论没有更详细地讲述在我后续的文章里将讲述的有：符合论、融貫论各自面临的问题和困惑；这两者的简要对比；对哲学思考——笛卡尔和我思——的讲述，讨论现实

如若有缘，我们可以一起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