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说最近这些天一直在下雨我好像最近前任感冒了我怎么说挺难受的姨妈也没有走现在每天晚上半夜都醒来咋安慰

小乐推开桥酒吧的铁门并对我說,咱走吧我不想再跟这儿待着了。我点了点头

之前,我们从Club WC赶来后海为的是看看Closer乐队在桥吧的第一场演出。因为我认识Closer的主唱迪斯,可是今天他没有来我给他发短信,他告诉我他在公交车上跟人打架头破了正跟家养伤呢。我没告诉小乐这事儿因为他正是听峩说迪斯英范儿特正才答应和我过来看看的。更因为之前他说在京里面没有人比他范儿还正。

Closer没有主唱乐队的其余四个小伙儿在桥酒吧的一角演奏着更加凝重的音乐。像乌龟小乐说。恩

桥酒吧的服务生过来问我们想喝点儿什么,小乐说我们就看看我说恩。服务生鈈气馁先生请问您喝点儿什么,小乐说我们就找个人我说恩。服务生永不妥协先生您坐这里吧,请问您喝点什么小乐说你问他,指了指我我说矿泉水,就要一个服务生屁颠儿屁颠儿跑向吧台,然后小乐说咱走吧之后我们就出来了。

透过桥酒吧的玻璃墙我看見服务生端着一瓶矿泉水特茫然。于是我说他特茫然,小乐说没错。

然后我们回到Club WC时间是一点半,Club WC的门口儿已经没有人在扎堆儿聊忝了厕所俱乐部的主人DJ老张在一楼的Lounge地儿放着属于八十年代的Disco调调儿。小乐和我穿过扭屁股的人群来到DJ台前DJ老张满脸堆笑的看着我们,他不时的跟那儿Pitch样子很是像个DJ小乐大声的说老张,来点Chill Out对,我说对拆了哦。DJ老张他喜欢人们在他的名字前加上DJ二字,英文字母嘚字于是他笑了,他对小乐说等会儿啊,四点以后人少了再说

然后小乐说,内什么咱去楼底下玩儿会吧,我说成可是我就纳闷兒你今天怎么老是插着个兜儿啊?范儿啊小乐说道。可我宁愿把这看成一种怪癖然后我们就下去了。我不知不觉的就在楼下的蓝色丝絨沙发里睡着了但似乎还是清醒的,记得小乐不时的趴在我的耳边说靠,这儿没信号然后他就跑去前面玩儿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服務生正在清理地面小乐跟我边上呼噜呼噜,他还抱着个蓝色的丝绒枕头后来他纠正这是蓝色的丝绒靠垫儿不是枕头。我们在Club WC的厕所里洗脸然后上楼,看见一个不认识的DJ他有一米九几的个儿在放一些很缓的曲子我还在他的脚边看见了Naked Music的大胶木,内封面儿嘿!还有一些陌生人人在聊天、拥抱、抚摸、接吻、亲热……吃薯条儿。我们认识的DJ老张靠在红色的帆布沙发里睡着了还抱着一个红色的帆布枕头,哦不是靠垫儿。后来在门口我们遇见了罗雅,她在和一个穿着织有MOSCOW字样毛衣的女孩聊天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指的是内个穿着织囿MOSCOW字样毛衣的女孩因为她长的很可爱。

罗雅用拿着可罗娜的手向我们打招呼问你们干嘛呢?

我和小乐都笑了异口同声的说,走吧赱吧不是语气词,而是从一个吧走到另一个吧的意思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切口,我们总是从容不迫的跟别人说走吧。

我从川里屯的大成詠和豆浆吃完早点回到家写了几行字儿。


满地的酒瓶我找不出哪一个是
我没有说你是个同性恋你为什么
可是 贝贝 那不是你刚才扔掉的胸罩

我把它以短信的形式发送给了小乐他回复我。跟你说了那不是枕头,破碎的跟后现代似的还有,别跟我拽

然后我们约好,下午㈣点去新街口买唱片睡觉。

下午三点半我就到了唱片店我试听了新到的DJ Krush的新唱片觉得不怎么样,以及又反复听了两遍Biosphere的新唱片shenzhou神州的苐二首曲子唱片店就我一个人,大概是四点半了都小乐才赶来。他买了Death In Vegas的新唱片问我你不买啊?我说我有MP3了还买它干嘛他说Copy Kills Music,我說我穷人

后来我们又去了五道口小屋,碰上了罗雅的男友我知道他也是玩乐队的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也认出我来了我给他们介紹,这是小乐这是……你好,呵呵你好。他们自来熟不用我了。

后来我在五道口小屋买了不少唱片小乐也是,然后我们就各回各镓了在七三幺路公共汽车上我问小乐,你还记得昨天在WC门口跟罗雅聊天的那个女孩儿么她穿一个写着莫斯科,MOSCOW字儿的毛衣蓝白的。伱傻吧你那是今天早上,过糊涂了吧你我说得得,你还记得她么我不记得了,没印象怎么,你认识不认识,我就是觉得她挺好看的嘿,小乐在笑我我觉得我还能见到莫斯科。Maybe呵呵,小乐又在笑这明显是在嘲笑。

不了我还得跟家听盘呢,我觉得昨天咱们┅块儿买的内张叫什么来着的一个特好听Merge公司的,回头给你刻一张

算了,不跟你说了白。

记得后来我听盘听烦了我就睡着了然后僦是梦见了内天早上跟Club WC门口。特突然

我内天和小乐跟WC门口不是碰见罗雅了么,然后罗雅跟我们打招呼我梦见的是那之后的事情。我跟尛乐并没有直接去叫车当时小乐把帽子摘了放进兜儿里并且把手也插进兜儿。这时罗雅问小乐铰头了?

恩我前天铰的。小乐和我还茬向出租车的方向走去而那司机师傅摇下车玻璃并且笑脸相迎。我打了一个哈气小乐蹲下身子系鞋带儿,出租车调头打左蹦灯。后來小乐说你说话别老跟写分镜头是的成不成我说成,那咱现在干嘛啊小乐摸着光脑袋,说不知道真冷啊我靠。

罗雅和莫斯科这时向峩们走过来这是我用我的余光看见的,因为我一直用余光注视着她们并且对小乐的脑袋和司机师傅的笑脸心不在焉。我本来一直管余咣叫旁光的不就是拿眼睛的旁边看人么,那就是旁光呗后来小乐说我恶心,他说他一听见旁光就想到膀胱说我的这个器官格外发达,我就怒了你大爷。所以后来我就改口了小乐又笑了,他说改口不是这个意思应该叫换个说法。比如你原来管我叫伯父后来你跟峩闺女结婚了你就得叫我爸了,这是改口你伯父。我换了个说法

其实我习惯用余光看人还因为我的眼睛大,这点使小乐总是闷闷不乐

罗雅冷不丁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并没有吓一跳因为之前说过了,我一直注意着她们我还是装作受到了惊吓,转过头看清了莫斯科的正脸,很清楚和我这几天来一直幻想的一样。干嘛啊吓死我了你。罗雅还是那样疯癫当然每次都是在她酒精过度的时候。她紟天围了一个粉色的围巾宛若一村姑,只是这话我并没有说出来当然她是经常这样糟蹋自个儿形象的,比如上次在Orange见到她穿了一个紫嘚本色本花儿的旗袍还跟一个老外俩人对着锐,要不是有人说这就是咱罗大小姐我都没敢认她真是什么难看穿什么,后来连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罗雅说咱一块儿吃饭去吧,我说好啊而且说的特别着急。因为当我越是用余光看着莫斯科的脸我的脸越是觉得发烫,不管這大冬天的早上有多冷我还是怕她看出我耳根子变的特别红。这甚是跌份小乐说你着什么急啊,等会儿然后他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你觉得她多大了估计比你大。我心说那会儿我好像还没告诉你小乐我对莫斯科有感觉呢你怎么什么都问。

小乐笑了说做梦就是跟著感觉走,你做你的别管我

罗雅说你们俩嘟囔什么呢,咱赶紧走你们这车,我们这车我和小乐上了后面的一辆,司机师傅依旧笑脸楿迎只是换了一个人,似乎我说,跟着前面内辆然后就睡着了。醒来时就是早上了我特清楚的听见外面有人喊叫,然后我就用枕頭捂住脸祈祷希望这是一个连续梦。但是又害怕继续下去我会醒不来

后来迪斯来我家找我,要跟我这刻点儿盘我本来想跟他说Copy Kills Music,后來又一想这是自己挤兑自己他向我秀出脑袋上的白纱布,我能看出伤口确实挺大的因为里面突出的纱布有很大一块儿。还疼么你怎麼弄的,不会打架你还跟人磕你可不知道,内天我跟谢丽在七三幺上正聊天儿呢有一傻逼非管我闲事,我就操了我我就说有你丫什麼事,没想到丫还带着刀十一针那哥哥,疼着呢……迪斯说着没完我也有点听烦了。那谢丽呢我问。后来她把我送到医院了还弄了┅身血她妈还以为她怎么着了呢……又没完了,我就说迪斯咱先听歌吧

我把Long Fin Killie的专辑Amelia放进了CD机里。这歌儿好谁的啊?我把封皮儿扔给唑在地上的迪斯哦,我知道这个上次在姜华华那儿看见了没买。对我就是在那儿买的,他好像也不认我记得还有,你再翻翻去荿,你先给我刻一张啊成,你等会儿之后我又找出了South和Gorky's Zygotic Mynci给迪斯,他说这个好这个好,这个对我特有帮助我说好吧你别着急,我先借给你不着急还。

谢丽给我发短信问我迪斯是不是跟你这儿呢。我说对你过来玩儿么?她说不来了忒远。

晚上迪斯和谢丽似乎茬人大附近出没,因为我和小乐去那边的时候好像看见他们了搂抱在一起,低着头向着路灯走去我在车上给小乐指,看那就是迪斯。不会吧他没范儿啊。不管这个我给你讲一事儿,特逗据说他现在的这个乐队没主唱的时候号称一直玩什么后摇,他自己说的但峩也没听过不知道是不是。有一次哥儿几个玩着玩着就都快睡着了迪斯看不下去,就上去拿过来吉他自己弹唱翻的是Radiohead的假橡胶树。但昰乐队就说哥们儿你来吧我们就缺像你这样有范儿的主唱。迪斯那会儿什么都不懂就问,什么范儿啊乐队的几个哥们儿说也说不好,就是英范儿吧后来他们就玩起英式来着,据说还挺好听的名字叫Closer,不知道什么出处恩,小乐说是不知道,出处太多了

片刻。尛乐突然问我迪斯也玩后摇么?我不知道真不知道,不过他好像说过喜欢海蛋糕脏三之类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心里话如果Closer的那些东西也叫后摇的话,我宁愿不听歌儿了

小乐不信我说的我没有见过灯火。的确如此我确实对灯火没有印象,犹如我对江南没有任哬印象一样说是见过也是假的。小乐一直幻想拥有一次南方的旅行但是似乎一直没有实现。我也一样的确对江南水乡有过幻想我也姒曾在梦中乘过乌篷小舟,但这些甚是小说的场面他们留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的产生着副作用。

起因大概是因为小乐想拍一些关于灯的照爿他新买了一个海鸥的幺二零,在显呗之余也要发挥一下作用。而在此之前是因为我做的一个装置我把它放在了后海的桥吧里。

装置是这样的我把台灯做了改造,用两个白灯罩大小各一个罩住灯架小的在里面。用小有分毫大小"自由"二字在里层灯罩上写成字框状僦像小时侯练书法用的字帖格,在外面的罩上写着大的"自由"二字正好在字框中。人手拨动两个灯罩方向相反的转动,装置打开灯我起名叫"无法逃脱的自由"。

小乐是在去年的十一月第一次看到了这个装置于是有了动机要拍光亮系列的照片,所以我们有过几次交流谈嘚都是拍些什么亮光的东西。他想要那种黑暗中的光明的感觉并想用兰波的诗句为他的作品命名。"光亮处暗淡如灯火般在你的眼中黯嘫失色。"我觉得不好作为一个主题或者题目这未免太长了,我想他推荐Jim Morrison的词句"点我火儿"。而他只是用一个字让我变的很是没面子"俗"。我本想说俗是相对的其实本可不必为了出处而大费脑筋,况且点灯之人又不希望你做出吹灯拔蜡之类的事情来这后面的话就是想提醒他的版权意识,毕竟装置是我做的但是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真的很想见到真的灯火通明而不是在后海随处可见的灯红酒绿桥吧嘚门口,我和小乐坐着看着那真的古老的桥的对岸人们在石舫里的饭馆吃饭,那里也有灯明只是说不出的暗淡。小乐用相机照着路边還未燃尽的烟蒂光亮太微弱了,也许在相片中他只能是一个红点而人们不知道黯然失色的不光是这些许的暗火。

我看不出这会有什么變化桥吧的客人都是一样的,我们大概都认识也许在过去的交谈中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姓名但是都未曾说过话。我知道在吧台一角坐着嘚是张大梨人人都这么叫他,大梨大梨。还有他在电话里说我姓张,还有就是他在京里面似乎挺有名我看见小乐走过去和他说话,好像是在借火可是当大梨打好火的时候小乐却突然后退一步并且迅速按下快门,然后说了声谢谢便回到了我的身边。大梨吃惊的看著他然后缩回手把叼在自己嘴里已经吸了一半的香烟再次点燃,他无奈的笑了笑而小乐这时已经起身走出了吧,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快嘚让我也很惊讶

后海里的垃圾比去年开春开河时多了很多,小乐说不急等今年开春还会有人清理。桥吧的客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打烊之前我和小乐各要了一杯热姜可乐。我看见一个女孩在吧台玩我的装置并且一字一字的念着台座上面写的"无?法?逃?脱?的?自?甴"。我们在桥酒吧的门口不肯走看着最后一个客人走出铁门,而手里的可乐已经被京的西北风吹的犹如冰镇桥酒吧的服务生在翻桌子囷清理垃圾,我们看见他把清扫出来的东西扫进了后海里的一个小垃圾堆他看见我们在看他,便说明天会有人来清走的。这时小乐站茬我的身后给熄灯的桥酒吧照相并且对我说。

你看里面还有一盏灯,它让我的镜头灯火通明

有一天,我们从菊花儿吧出发

记得又昰四点刚过,罗雅罗大小姐从川里屯大成永和发来短信你们跟哪儿呢?我说我们在菊花儿你呢?罗大小姐很不耐烦的叫我们这就来永囷见她我说,Oh No这怎么可能?我们正在往西走当我的短信发送成功之时,我顿时心里一凉

也许这时你的莫斯科正坐在罗雅身边儿啃油条呢。小乐说出了我的担忧他笑的像个弱智的坏人,可是却总能让我不知所措

还记得有一次,罗大小姐在川里屯大成永和发短信给峩问我们在哪儿呢而我和小乐正在永和二楼坐着呢。我们看着下面罗雅那桌,她和一个短发姑娘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喝着冰豆浆显嘫,她们刚从对面的八八玩儿完过来歇着小乐说,罗雅最喜欢喝冰咖啡而在下面,罗雅对她的同伴白话道我其实最爱喝冰咖啡,可昰这儿没有不是小乐说,她还喜欢在冰咖啡里加些奶然后狂搅和。再看看罗雅她比画着,要是在放点牛奶就更棒了

我奇怪小乐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上次他在这儿就看见罗雅跟一女孩儿也这么说来着

我回复了罗雅。我们在香山雕刻呢肯定过不来,所以你找别人吧没准我们六点多会去菊花儿,那儿二十四小时然后看着罗雅看完短信也没有回,她又开始给别人发了

再说说罗雅吃油条吧,很恐怖也很难忘。她把油条掰碎了然后搁在豆浆里拿勺子狂搅和,最后把所有油条全浸在豆浆里这种吃法证明了罗雅西安人的身份,羊肉泡馍豆浆泡油条。差不多吧对对对,还有一次她喝多了,跟那儿大叫着呢不是扇喜任来着。小乐伸的脑袋看着她们我都快乐崩叻。小点儿声回头她们发现了。

豆浆很好也很有营养。小河在歌里还唱过鼻血像精子一样射出,于是敌人摔倒在豆浆里豆浆里放叻太多的糖,于是敌人终于没有逃出……也许就是这样也许那时你给我的一杯香芋豆浆,在我的嘴里就可能是杏仁的但是当他们混合茬一起的时候,这豆浆就是杏芋的没办法,我的舌头在欺骗自己的感觉这很像小说的高潮需要作者费尽心思的琢磨。来杯豆浆增强峩的性欲。

还是内天我们大约六点去的菊花儿吧。我们都很喜欢这里这里很安静,屋顶很高很舒服,音乐也好小乐的姐姐认识菊婲的老板李桨,于是我们也就算认识他了所以每次我们去都能放一些自己带去的唱片儿,而这些飘缓的调调儿也不会让别的客人反感

菊花一过了凌晨四点基本就没有客人了,从外面的玻璃水泥门往里面看只有吧台前的暗红的灯光,然后空的连音乐声也没有推开门,沙发里有人在睡觉没有灯光,我们自己打开了过廊的灯服务生看见我们便走了过来,他像我们一样的无精打采我们找老桨。经理他鈈在哦,那我们就坐会儿不要喝的。

小乐走到吧台的一侧找唱片放他蹲在地上翻看着一小箱的唱片,我知道他在找他喜欢的那张DJ Food寄存在菊花的。音乐换成了拍子快的小乐走过来坐在我身旁,叫嚣着要跟我下围棋我知道他不会下围棋,所谓的纹枰间的对抗就是峩陪他玩五子棋。

唱机那边传来了扭曲的声音您您您家痛,您家家痛……我知道这是唱片大约快放完该翻面的时候了而菊花儿也来了┅些新的客人。这时的天也要亮了透过玻璃墙外的烟气是馄饨摊儿,小乐说我在那儿吃过,忘了什么味儿了小乐跑过去收好了唱片,也许是DJ Food的幽幽之声勾起了他对食物的渴望菊花重新开始了恶俗Chill Out大放送,我听的出这是我们给老桨的Blue States的CD老桨是个老手,高手大拿,夶尖儿当然是在做生意开酒吧方面,以前他好像专门弄郊区的小别墅什么的后来不愁钞票了,在城里做些吧来调剂解闷儿当然,他這个四十多岁尚未成家的人一定曾经也是京里一名混,当然关于他的其他事情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这些也只是听小乐的姐姐说的

没准老桨曾经还惦记过我姐呢。小乐一直对这个面善的家伙有戒心对此我只能认为他有些冤枉老桨,因为你姐她并不很尖儿啊小乐很反對我的这个看法。

其实菊花儿里比你想象的大多了因为似乎还开过一次三百人以上的大大Par,而且由于菊花的整体设计不够简洁有人还缯经从卫生间里出来迷路的呢,这个人就是我菊花的很多地儿从不同角度看都差不多,这不是我的错也许老桨当初应该找我给他做设計,我会做的更迷幻就像梯田,或者真正的迷宫以前来菊花打过碟的DJ Jon Spark也说过菊花不像个吧,到是像他们家乡内边儿小活动中心恩。鈳能老桨的审美就是他的中国本土情节乱,杂想要面面俱到却处处傻冒儿。

大约七点有从别的Club赶过来的人在菊花休息,我们闲人多僦走了在门口我拿了本杂志,小乐说拿他干吗我说门口儿咱们吃馄饨,垫着小乐把帽檐压了压,用肩膀顶开门学着京腔儿喊着。咾板来两碗儿馄饨。

其实在京里面小乐的京腔儿是最不地道的,当然我学的也不好。因为非要这么说话觉得特别扭

小乐不在京,怹在火车上说他正开往南方一切都是迫不及待的,他匆忙的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时离开京,其实这会儿京嘚雪应该还是很厚的我想。他们叫我一起过去我就走了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知道小乐一定是乱了当然不是头发乱了,因为他赱的时候没有拿行李也没有戴帽子也许南方的天气不冷,但是那光头依然显眼吧我想。这么突然的离开了京我的生活也很无趣。

菊婲吧门口的英文告示说他们吧要在正月十五以后才照常营业。老桨也许正在郊外的大屋子里和哪个姑娘讲着人生的哎呀真他妈的不容噫之类的感慨。然后他必定会唱上几句他认为很摇滚的你到底爱不爱我。当然我们总挤兑他这些他也从不在意。

离开关门的菊花时峩想了想,桥紫蔓藤,春巴黎锁,这些吧一定也在休息中当然,我这时并不想跳舞没有人。比如刚才去过的Club WC有客人,但是气氛佷无聊像这该死的天气。冻住了我的双脚和那些我熟悉的地方。

迪斯和谢丽肯定在家但是也肯定不出来,怕冷他们在家里簇拥着過节的欢乐,并且点燃花火好在阳台是水泥的没什么事儿。电话那头我听见了Oasis的新歌,对于那老嗓儿我现在已经很难有感觉了。是原盘哥哥我今天刚收的。迪斯有他永远的英国情节但是他的吉他已不再轰鸣,没有了Shoegazing的气力干净的像个快乐的大男孩儿。当然是洇为爱情。他温暖的不会在怀抱里听我们过去的偶像,上帝与大麻Jesus

在短信里,我告诉小乐京的雪的确很美,像《北京新声》里的张淺潜那页里的雪看上去是紫的,也很像个乐园

小乐说,南方也好我到的这个小城叫三河,是个古镇小吃很香,比如豆腐干儿我們大概七天后就回去,因为也许我们还要去上海南京也许还有别的小地方。朋友说大城市人多不好你知道,我没去过南边儿想多看看。

这时我已经在家了我也睡了,也许在等待一个良宵当然是在这个中午。也许会有一个春梦当然,我那时还不知道下一个夜晚會有一个惊喜。她比我的幻想致命也比这个冬天更加寒气逼人。

九点了也许还是没有人约我出来,这甚是郁闷老方和老毕这时必定茬南街游荡。他们的身影不会随人流而动一定是在南街的某处台阶,啤酒和讲不完的话题而在南街的人流聚集太多的时候,老方定会讓老毕同去Club WC而老毕也定会说好吧好吧。因为老方热爱跳舞而老毕又是老好人可是今天他们并没有约我,一定是认为我最近懒死了所以鈈会出来和他们玩儿

十点半,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家门儿打算去快绿,因为记得那儿今天好像有活动在随身听里放上一张盘,Roxy Music为的昰那首More Than This。想象还有什么会比这该死的春节更傻没有地方让我去耍。

果然是雪逼得我冷的直想回家。走出楼门的那一刻我便摘下了耳机连一句我靠也没有说就转身往回走。电话响了短信是老方发的。我们在快绿老毕问你来么?来

车到了快绿门口,这儿一个人也没囿我想他们都在里面呢。我用肩膀顶开快绿的大铁门抖落了衣服上的雪片,门廊昏暗的让我看不清都有谁这时一个小女孩儿兴冲冲嘚跑过来,大概是卖票的哥。我这才知道原来是小绿我妹,她头发长的我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她的声音和那件毛衣暴露了她的身份。峩靠我纳闷儿她怎么会在这儿。哥你怎么来了?我说我过来看看我朋友跟这儿,他们叫我过来的小绿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蓋下一个红色的戳她说那你丫的就赶紧进去吧,早就开始了她说着就把我往里厅推,我待会儿找你去我说成。

这时我才想起来小綠她姐的前任男友似乎是这儿的老板,不过记得那会儿这儿还不叫快绿呢好像是叫什么South来着反正不是美丽的南方。记得内会儿这儿设计嘚特土跟西部酒吧似的。那我估计今天小绿是跟她姐一起来的我这时又想起来了,她说过他姐的现男友就是今天演出的的尾巴乐队的主唱张许可别怪我脑子不好,这里头就是这么乱总之,我比谁都糊涂

我在里厅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老方老毕。老毕专心的看着乐队老方专心的发着呆。

说说今天演出的乐队吧我对他们还是有些了解的。张许以前做过一个特火的乐队发过一张唱片之后就解散了,現在连他自己也不愿意再提起了那我也就不说了。今天演出的尾巴一共有五个人一个主唱加吉他,一个键盘一个贝司,一个鼓还有┅个人在角落里玩苹果他们做的是那种很注重音色音效的东西,一个动机能玩很长时间的那种音乐还是不错的,我也是第一次看他们演出而观众并不是太多。不过看了一会儿我觉得还是别扭这尾巴不如撤了贝司和真鼓,笔记本一个人就能搞定的事为什么弄的如此复雜瞧瞧张许,他似乎比以前更颓了头发长的显得特别脏,不过我始终认识这是假发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站在侧面看见他的头发跟鬓角分明是俩色儿还有胡子也是。

老毕先发现了我他向我招手叫我过去,我点了点头闪身来到角落。几句招呼过后我发现他们的兴致也不是很高。老方不像往日那样说些笑话或是挤兑我怎么怎么着他只是沉默的抽着烟,老毕也只是双手合实的按着酒瓶看着乐队而咾方每次都要问的那句,哎待会儿咱们是不是去WC坐坐的话,在这时候也不知哪儿去了

不久后,我们开始了一些话题关于什么我没印潒了,只是记得音乐变的轻缓了于是转过身来我发现舞台上只有两个人了。鼓贝司,键盘都没了苹果机在靠后的角落里正常运转,怹放出了拍子偏缓的鼓点儿似乎是要玩儿玩Ambient的前奏观众散去了,我便能看见张许坐在舞台上不时的拨弄几下琴发出了些许奇怪的声音。这音色失真的厉害不断的延续,不断的回响他的麦克的混响也开到了头了吧,因为我听见他呓语似的歌声只是嗡嗡作响而这歌词顯然不愿被人听清。这样才好快绿的小舞台上只有两个人,很合适舒服的拍子和追求氛围的音乐。我们为何不去跳舞

这时老方才建議大家过会可不可以以去WC坐坐,我们老毕点头表示同意而这的确很别扭,去Club和去厕所被混为一谈

我去门口儿转了一圈想透透风,本来昰想找小绿的想问她待会儿想去哪儿的,可是我没看见她估计跟她姐粘在一块儿呢。我看着门廊处张贴的海报最近几乎没有什么好玩儿的活动了。特没劲京的这会儿格外安静,就是因为这大过节的哪儿哪都不开门了我转身想回去,在外厅听见有一群人在欢叫是┅群女孩儿,她们拿着杯子聚在一起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这么开心我在其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可以说一件眼熟的衣服

莫斯科,MOSCOW就是内天我们碰上的那个姑娘。

后来她发现了我在门廊这儿看她我丝毫不紧张,因为我看见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会走过来和我说话並且还记得我是谁。我看着她不时的从她朋友的身缝间看我几眼因为这门廊处昏暗,她不会看清我的脸

恩,就这样莫斯科向我走过來,我一点儿也不紧张用目光迎着她。我们好像见过她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我说恩在Club WC门口儿,就上个礼拜我记得也昰,你是不是认识罗雅我记得你们聊的特开心。我说对我们认识,内天就是你们俩一块儿在Club WC门口儿,我们说叫她一块儿去吃饭去後来罗雅说她累了然后你们就先走了。莫斯科笑了说对对对,我说你刚才干嘛老看我呢那天我都没和你们说话,罗雅也没给我介绍你們我说我刚才看见你这衣服所以认出你来了,就是这MOSCOW我印象特深她又笑了,你说话真逗啊对了你叫什么啊?我我叫健崔。不会吧就叫这个?莫斯科看起来很吃惊的样子我说对啊,我就叫健崔你呢。等会儿啊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我看了看,說你也叫这个名啊,不会就是那个内谁吧她笑了,什么这个内个的我就叫这个。我说好好比我名儿强,你都上班了对啊,你呢上学呢吧,我看你挺小的我说没有,我没上学我也没上班,我在家恩就是在家里。哦

之后,我们也没再说什么因为找不到什麼话题,气氛一下子僵住了她一直抠着书包上的搭扣儿,而我一直想问她多大了也最终没有说出口我想如果她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我也鈈会回答的。我说一会儿我和我的朋友一起去Club WC。莫斯科说那好吧,有机会我们再见面再聊天她又指了指名片儿,说上面有我电话囿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还有要是有什么好玩的活动也打电话告诉吧,我可喜欢玩儿了我说成,那我先过去了恩好吧,再见我说內什么,等会儿还有什么事么?我说我以后能管你叫莫斯科么我指了指她的衣服说,我觉得这么叫你特亲切莫斯科笑了,特灿烂她说,好吧好吧那我以后就是莫斯科了,挺好玩儿的那我能叫你别的么?我说不成我就是健崔。

我们说过再见之后就又回到了朋友嘚身边在角落里,我能看见莫斯科和她的朋友们离开快绿的时候她在外厅向我挥手告别我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我们也走了快绿的門口,雪厚的可以陷进我整只脚在出租车上老方说他才想起来,今天WC不开门儿我们极其郁闷,便在朝阳门处分别下车各回各家了在囙家的车上,我给莫斯科发了一条短信你知道罗雅现在在哪儿么?

在下午三点我醒了看见了她的回复。罗雅在四川老家呢

在几天之後,小乐回京了他说他没去上海,觉得还是京好雪,白

那天我遇见莫斯科的事儿一直没有告诉小乐,就连他问我这些天北京有什么恏玩儿上事儿没有我也没说我只是说一直懒,没出家门没有多久,春节后的第十五天大部分吧都恢复了往日的熙攘,我们也开始了茬京里的走吧从太阳落山到它从东四环升起,我们笑着看着这一切感觉这生活美好之极。而大约又有半个月了吧我还是没有在京的哪个Par上看见莫斯科,而我也没有打算给她电话

那天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问最近怎么一直没有看见她她只是说自己忙,太累了

从名爿上的地址来看,莫斯科工作的地方就在亮马附近也就是在菊花儿附近,可我一直没有找过她也没有这样打算过。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找不到话由。

今天的菊花有很多客人似乎是有两个小聚会分别在南北两个角,但是老桨似乎不太高兴他一直在叹气。小乐的姐姐也┅直在旁边问他你今天怎么了,以前没见过你这样啊有什么事儿能难住你桨哥的呀。老桨不说话他用嘴吹了吹玻璃杯中的雏菊泡花,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又叹了一口气。哎我和小乐在摆弄唱机,小乐叫他姐别理老桨了让他自己一人儿待会儿。她没理小乐而我茬一张一张的试着今天新买的唱片儿。小乐说这堆盘够咱俩听一个月的了我说那可不一定,也许就一个星期我就听腻了也说不好你瞧瞧这些,好多都是太老的了我估计我都不怎么听,买了也就扔在那儿了

Think,然后躺卧在靠窗的沙发里看杂志。我哼哼着这委婉的幽情尛调儿在小本儿上写下一些腻人的句子。小乐的姐姐问我写什么呢我笑着捂着本子,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小乐说,呦嗬你还不让囚看了,有什么的啊不就是暗恋人小女生么。我说你滚踏踏实实看你的书。小乐姐姐也笑了说好了好了我们不看,看了我非吐了不鈳过了一会儿,小乐姐姐问咱们待会儿去吃什么啊小乐说就跟这吃不就得了。小乐姐姐说别了,每次都是老桨给咱结帐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说那有什么啊老桨愿意,咱也没辙是吧。小乐姐姐说咱还是去吃别的吧。

我们后来离开了菊花应该是下午五点的时候。走的时候我们没看见老桨小乐说丫估计昨儿晚上没干好事儿,瞧他今儿这萎靡的样子小乐姐姐捶了他后背一下,说什么呢你我们僦在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儿里随便要了点儿东西,然后就又没地方去了小乐姐姐接了个电话就说要先走了,然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说,要不咱去锁吧去那儿干嘛?那儿也忒远了我说那儿老有放电影的,今天估计还有好吧,咱们过去瞧瞧

之后的半个小时,我们在絀租车上睡着了醒来已经到了北京西边儿的荒凉之地。锁吧在这个颇为偏僻的地方原因就是附近有个教人怎么拍电影的学校小乐说不僦是北电么,你说的那么拐弯儿抹角干嘛我说不干嘛,怕你受刺激前年你不是没考上导演系么,我怕提起你的伤心事你少来。

锁里佷黑里面似乎在放电影。小乐低声说里面人太多,咱们还进去么我说跟外厅看会儿得了,就不进去了我们在里厅和外厅的拐弯处唑下,打发走了来催我们买饮料的服务生就发现今天来错了。原来今天是北电学生的自拍短片儿的交流一帮人围着,不好好看片儿在湔头瞎嚷嚷小乐说,今天他们是搞联欢会吧怎么这么热闹。我说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走吧,太没意思了我们起身离开,在锁里总囲待了不过十分钟

出来的时候,我被那落山的太阳晃晕了双眼小乐说,还是西边的太阳好比东面的暧昧。我说你说的这话我怎么听鈈明白啊小乐说,每天我们出家门看见的都是这样将要落山的太阳感觉特暖,他能把周围的云都给熔化了可是早上的太阳却太亮了,他一出来就让我感觉困就特想回家睡觉。我说你这个夜行动物什么时候才能改变这习性呢。小乐笑了你不也一样么,夜猫子

在橋,那天晚上十点刚过的时候

我们来这儿坐了一会儿才发现,桥吧已经换了老板可是酒客们还没有变。新老板叫陈桐一个面相很和善的人,个子不高说话有些南方口音,这些都是小乐告诉我的小乐说我以前就知道这个陈桐,也是听我姐说的说他人特好,以前在機场内边儿包了个工厂做艺术中心后来好像赔钱了就没什么消息了,好像他还特爱好摄影我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小乐说不是我是峩姐,她比我能混

我们发现新老板和他的伙计们正在搬原来演出用的音箱,就问这是做什么那个陈桐说是以后这里就不做演出了,还說要换名字说着他给了我和小乐一人一张名片儿,圆形的黑色。上面转着圈儿的写着"Darkroom--暗室摄影的空间,洗卷生活的琐碎"以及一些聯系电话和地址。啊以后这里就叫暗室啦?小乐问道对的,欢迎你们以后常来啊我这时就觉得,恐怕我们以后不会常来的果然如此,来过几次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怎么过来过按照小乐的话讲,这个家伙连矿泉水瓶儿都能拍个几十张照片儿的主不是有病,就是丫的苼活太空虚了

其实此后小乐也来过好几回,他是自己来的虽然没跟我说过,但我也知道因为Darkroom的暗房对来这儿消费的顾客都是免费使鼡的,所以他来这里冲片子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也许害怕自己也会被洗卷进去

小乐说你不是说你不去了么,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峩说我过去是有原因的,我是取东西我把"无法逃脱的自由"拿走了,我怕内老板把这个拍成一大系列那我可就身败名裂了不像你,去和囚家交流业务去了小乐不说话了,他说他在心底诅咒我这个装置散架我很庆幸,现在"无法逃脱的自由"在菊花儿待的好好的其实我知噵小乐也很喜欢摄影,而我对此一无所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有一天很奇怪小乐说他在菊花儿遇见了莫斯科。那天正好是我重感冒的苐三天在家里动弹不得,每天除了吃药就是睡觉完全打乱了我晚出早归的作息时间。后来小乐来我家看我并且还兼职了一天我的保姆,他给我买了好多我喜欢吃的诸如酱鸭翅焦圈儿厚芝士卷儿芥末粒儿等奇怪的东西。

Johanson的杀人专辑《Poison》一边儿给我讲的说他起初还没認出莫斯科,因为她没穿那件MOSCOW衣服后来是莫斯科主动和她说话,问你是不是健崔的朋友然后小乐说对呀,我是那病猫的兄弟我说靠,你行你小乐说你别打岔,听我接着说后来她问我你今天怎么没来,我说你病了后来她问你什么病,病的重不重我本来想说相思疒的,后来没说出口我就说你前任感冒了我怎么说,没什么大事儿我问后来呢。小乐说后来我跟她聊了几句就走了因为菊花儿内天昰一个酒会,特没劲我就先回家了。我说哦我大概有一个多月没见着她了,也一直没跟她联系小乐说,你丫得主动点儿我说你别瞎搅和,本来就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不跟你说了,我这难受着呢

小乐离开我家的时候是晚上两点,我趁我不能下床拿走了一大包的唱片兒我无奈的看着他在傻笑,心说等我病好了非去你家搜刮不可

第二天起床,感觉不是那么难受了身上也有劲儿了。我拿起笔写下了莋晚的梦


然后念出这甚是咒语的一句
就连你也听出了这细小的差别
看见了你那安迪式的微笑和你初吻我时的
像是在哭泣这后后后摇滚时玳的到来
让我看着三大件儿的老去
然后抗着模拟采样上阵你就认为自己很牛逼了么
我也落草不再掺和你们的论战
不老的垮客们也在吟唱失魂的歌谣
这就是我今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的原因
全变成了让我惊慌的对象

忽然间发现如今的自己对音乐是如此的痴狂,我放上一张唱爿的同时是否意味着我已把此时的空气凝结成了一个满是混乱嘈杂的世界。不知道我想起了两年前认识小乐的时候是因为我们在抢一張Joy Division的唱片,一个BBC的现场我说你让给我吧,我爱死这张唱片了而小乐只是呆呆的用眼睛看着我,死也不撒手后来我把唱片让给了他,洏我们从此结识成为朋友。

记得小乐写过一些碎语发给我看是关于Killing Joke的,我看完以后很是心动


我已经不知道它在我的唱机里旋转了多尐圈
怎敢相信二十多年前的声音依然会使我如此
前任感冒了我怎么说 还有这让我上瘾的声音
伟大的EG公司贡献了如此完美的声响
每个搭配完媄的噪音都宛如戏剧的高潮
婉转的让我想赞叹许久前的女妖苏克西
一个犹如梦境的世界也产生了
不可以让我回到两年之前
那时我听到了如此多的有灵性的音乐
反感那些机器 数码 软件 思维 空间 几元说
狗屁不通的玩意儿还想让我继续上当
想到了爱情和火箭只是我思考的附属品
他們沉积了多少年而如今又要
让老乌龟 阴道的尽头 汽车发动机 海蛋糕
没有文化的后什么什么的
跟你们说我们那些俚语反讽切口儿黑话你们也鈈会明白的
我开始怀念以前的黑暗生活了

我记得他把新买的唱片都放在了我这里,奋不顾身的再次走进黑暗的世界开始找寻似乎两年之湔的生活,或者说是一种感觉他又回来了。总之想了又想,我们都变成了音乐的奴隶如此,如此不堪重负

我和小乐都没有上过大學,所以我们不习惯和别人睡在同一间屋子里也不习惯用别人的东西。我们的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从来不会弄混也不会找不到,我们想要什么那他就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可唯一不这样的就是唱片

菊花儿那里大约寄存了我们的五十多张唱片,而且其中大部分是小乐嘚是他父母从国外寄来的,老唱片和能让我们跳舞的极品当然,这些唱片在菊花是十分安全的估计去那里的客人除了我们,没有别囚会感兴趣菊花里有我的一张Joni Mitchell的《Ladies Of The Canyon》,纸套上不知道被谁洒上了咖啡我很是郁闷,还好唱片没事儿看着唱针平实的运转,就像这日複一日

小乐拿着新买的一索尼DC拍来拍去,我总是记不住那些该死的型号就连公车也是这样。对于机械我完全没有感觉他们冰冷,还囿上面的数字就像唱片儿的编号,让我变成收藏家的一长串的数字不过这些机器又能制造出美妙的声音和令我着迷的画面,我在矛盾Φ与小乐吵嘴也默然欣赏着他拍的照片

塑料仙人掌,蓝紫色的水晶还有鱼缸里无名的热带鱼,它活脱像是在舞蹈小乐蹲下翻找着唱爿,哎我内张Tom Waits呢,我要听Hold On啊我靠……他也活脱像条不安的鱼潜入潜出。

一直还没说小乐的身份呢其实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也不很清楚他比我大,一岁多一点儿跟我差不多高,比我尖儿可是我永远不承认。因为我总觉得他就是一个我虚构出来的人物不知道哪忝就会消失。

一天我接到莫斯科的电话她叫我一起去吃饭我给小乐打电话,他关机我和莫斯科在他们公司附近的一家特普通的中餐馆吃饭,菜要的特少因为那是下午四点刚过,我们还都不饿呢我们就开始聊天,声音特小餐馆儿里没什么人,只有一排穿着工作服的垺务生站在一角一动不动莫斯科说她把工作辞了,因为她受不了她的上司了她说外企的人际关系就像和联邦调查局搞情报战,她说她受不了了我说没事儿,在家好好待几天吧没什么事儿就别出门了,看看片儿听听歌儿,我可以借你一些唱片儿莫斯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闷头儿拨弄着盘子里的菜油很多,我能从上面反着的光看见她的脸

后来我一直给小乐发短信,他就是不给我回第二天,峩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你知道Beatles最后为什么失败了?那是因为他们忘记了爱乐。"再然后的事情我就不想再说了你也就知道了吧。

那天在春巴黎谢利和迪斯约我出来谈Closer打算出唱片的事情。迪斯一直特紧张没多长时间他的烟灰就占满了整个烟灰缸。谢利一直在和我閑聊哎健崔,我给你讲一个事儿吧特好玩儿。我恩恩着看见迪斯依旧不安的四处张望,我也开始不安了谢莉说,去年新年内会儿老张不是在库藏那儿做了一个大Par么,我和迪斯一块儿去的那会儿我们刚认识,还不熟呢你知道吧,说白了就是没确立关系呢呵呵。对就是内次你没去,你不是说被你们家人拽去怀柔放鞭炮去了么就内回,我们看完库藏的演出就走了没跳舞,你也知道我不会跳。后来这家伙说要送我回家我们就走啊走啊走的,一直从川里屯走到了西边儿内会儿天儿特冷,还有点儿雪到底下没下我记不起來了,我记得走了得有一个多钟头我走的直哆嗦,这哥们儿内会儿闷儿腼腆他就一直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后来都快到人大了,他问我你冷么我说冷,你不冷啊他说我也冷,不过我知道一种方法能让咱俩都不冷我问他什么方法?他说你还记得Bob Dylan内张放任自流嘚Bob Dylan我们那样走就都不冷了。

我笑了谢莉笑了,迪斯也笑了我想起了有一次我在车上看见他们,就是那样的抱在一起走路一点儿也鈈匆忙,放任自流的

迪斯把Closer的样盘给了我,说是在排练室凑合录的让我先听听,他说如果你觉得还成就帮我往唱片公司递,我说给哪家儿啊他说最好是磨蹭天空,他比较欣赏那家公司旗下的一些优秀的英式乐队我笑了,说嗬听着跟乐评似的,全是大名词儿

迪斯问了我一个重要的问题,小乐怎么没来他去哪儿了?我支吾的说不上来其实我早就应该承认小乐已经离开了我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僦在我去某个吧的路上他就已经离开京了,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巴也许是伦,也许是维也许是苏。但不会是津不会昰沪,不会是渝也不会是蜀。我完全没了头绪我不知道这叫做失踪还是不辞而别。春巴黎的挂钟没到整点都会有一只猫头鹰在报时嘀嘟,嘀嘟嘀嘟,已经是三点了我依然想不出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因为如今只有我一个人在走吧

老方由于前一阵倒腾车赚了┅些钱,具体多少他也没说只是最近一起出去的时候他都抢着结帐,这比较反常在这个夏天的最后的最后,也就是秋天快要来的时候老方辞掉了原来的活儿,他在川里屯南街盘下了一个很偏的地方开了一个小店。起名Club SM当然,有很多抱着好奇心的人会误闯进来但昰没有两分钟,他们变又会带着酒气悻悻而去因为他们不知道,这SM其中真正的奥妙之所在老方点上香烟,翘起腿儿对新来的客人说這SM本不是虐待的意思,但是人们总要往歪了想我也没办法我这个SM的S是Sample的意思,M是Mix的意思放在一起就是说一个DJ先Sample再Mix的意思,你瞧老方掱指吧台右侧的DJ台,那就是SM的地方要不你也去试试,哈哈

我看见DJ台前是老毕在打碟,这熟悉的曲子定是那张Thievery Corporation的Sounds From The Thievery Hi-Fi准没错我不由得随着喑乐晃了起来。老毕向我招手我走了过去。

今天怎么过来了老毕摘下耳机问我。我没事儿就过来呗今天不是礼拜三么,待会儿我去河看演出老毕认真的翻着唱片,我说你带的片儿不够多啊没办法,我就这些剩下的都是老方的,他那儿好几箱我就一个包。我问咾毕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啊老毕说今天下班早就过来待会儿,这儿客人也不多就过来玩儿会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贤哲也是贤哲,所以賢哲也是闲着对不对所以我就过来了,待会儿我就得走明天还得上班儿呢。我问老毕平时这里谁打碟老毕说没人打,就是放老方自巳刻的盘老方过来了,问待会儿没事儿我们是不是去WC坐坐我说既然有了SM就不去WC了,喜新厌旧是一种进步老方笑了,特灿烂老毕也笑了,是不动声色的那种但是我看出来了。

我问老方为什么外面不挂一个Neon Light的牌子那样多显眼啊。老方说那样儿就更乱了回头谁都往峩这儿来,难道让我给他们丫的抽鞭子呀老方今天乐的格外灿烂,老毕配合我的话题放了一曲Jay-Jay Johanson翻唱的《Neon Light》我十分感谢他。

在河吧里媔很多人,我只有坐在门口儿

如果我们不让时间把我们变老


那它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自己开心
孩子能扔出石头也容易摔在泥里
爱人停止叻思念就像伟人停止了微笑

千年的豪宅漠视着门前鼓乐的卑民


尘像浓稠的血舞在清晨的光里
母亲从夜里扭打出她倔强的孩子
飞的高的鸟不落在跑不快的牛的背上

小河在快乐的歌唱,他穿着自制的Nuan字衣夏天终于过去了,我想起了王娟也唱过夏天过去了昏天黑地的煎熬也结束了。可是这时我却是孤单的不只是因为没有了小乐,也因为无处寻找爱情

莫斯科第一次来我家,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蓝色的丝绒靠墊儿发呆。我把包儿放到她的脚边她没有理我,长发挡住了她的眼睛我不知道那是寂寞的一对还是湿润的一对。我给她倒了一杯橙汁兒并对她说内边有书还有唱片儿,我先去躺会儿三天没合眼了,特困莫斯科点了点头,她把下巴藏在靠垫儿后面这让她无法对我說出者上午十一点的一句晚安。

倒在床上我就睡着了我梦见了之前我去菊花拿小乐姐姐给我留下的东西,我看见进门儿第三个沙发上坐著一个人这沙发是我和小乐的,我躺在上面发短信小乐会在上面打滚,比如前滚翻那个人是莫斯科,她穿了一件很薄的毛衣或者别嘚材料的衣服我不清楚。我问她一人儿在这儿干嘛呢她没有理我,我坐在她的对面就快睡着了然后她把我叫醒问去我那儿坐会儿成鈈成。然后我们就来了后来我又梦到莫斯科和我躺在一起,她问我你知道Beatles最后为什么失败了我吓了一跳,我本想拥抱她可是她却飘箌了门口,她看着我说那是因为他们忘记了爱。我害怕了于是不敢再梦见莫斯科了,后来我梦见了小乐我们拥抱着,很不知所措的擁抱然后他说我不是你内蓝色的丝绒枕头,放开我

之后我十分平静的醒了,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我完整的记下了整个梦,他显得十分短暂我起身去开灯,已经十点半了我去厕所的时候看见莫斯科还躺字沙发里,橙汁儿喝光了她在看一本书。我在厕所里问她你饿麼,她没有理我等我出来的时候她依然躺着,我去厨房给自己和她各倒了一杯橙汁儿我把橙汁儿放在她面前,她还是不理我我放上┅张唱片,Rubber Soul

莫斯科低声哼唱着,我有些吃惊我不知道她竟会唱这首歌儿,我也不记得她会如此沉默的面对我唱片不安的转动,他的鈈稳让唱针起伏这时莫斯科的一句话让我失了魂。

你知道Beatles最后为什么失败了

后一天我起床以后收到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是一张包装精美的唱片话梅船去年的专辑《是不是多了什么》。我看不清寄件人的姓名油笔写的字已经模糊了,只知道这是从上海寄来的如果峩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Kay寄来的,她是我在北京认识的一个上海姑娘和我喜欢同样的音乐。我觉得就是她因为她说过等话梅船到上海演出的时候会买一张唱片寄给我的。

我把唱片放进唱机这时我发现一包纸巾,我这才完全想起了前一天莫斯科来过我家可是我们都做叻什么我已经记不起来了。翻云覆雨也许吧,我顺手把纸巾丢进垃圾桶才看见更多用过的纸巾。

在音乐声中我整理这角落里乱堆的唱爿和盘还有无数垃圾虽然我试图不制造他们但是他们总是不时的出现。我拉开窗帘眼光如此刺眼,这是下午三点京已经是秋天了么。这个无聊的夏天我除了把小乐弄丢了以外还让自己变的像是垃圾。我原来从不会用这种字眼形容别人或者自己可是现在我打破了自巳也妄想改变别人。于是我记起了前一天的深夜我和莫斯科在我的床上翻滚我们拥抱,我们幸福的流着眼泪我听见她说其实一切都只昰你的梦你明白吗小孩儿,而我说的是我已经分不清属于白天的梦或者夜晚我不断的让自己从一个梦进入另一个梦你这个只比我大六岁嘚大人。然后我记得我睡的很甜我的身体靠在一个更温暖的地方,我想唱歌我想大声唱一句Love me two times girl,可是她似乎已经离开了床这又是梦或鍺是我现在才想到的事情?我翻遍了屋子没有找到一张莫斯科留下的字条,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来又或者是我把她送上的车并对她说了洅见,又或者她就这样消失了在二十三楼的阳台。

然后夏天的最后就是这样然后我翻出了The Cure最伤感的一张专辑,话梅船被我丢在一边峩放了这样一首歌。

如果我什么都不是了那么我宁愿变成一张唱片。

小乐姐姐现在不怎么来菊花儿了我只能看见老桨一个人坐在吧台環顾四周的生意。我也不想和他调侃时常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女孩儿会主动和他打招呼,而我从老桨的脸上能看出他已经乏味了我坐在熟悉的沙发上,然后其他地方的人我都不认识我不愿意带我别的朋友来菊花儿玩,因为这毕竟是我和小乐的基地其他人来了就完全不對味儿了。

从八点到十二点的时间我接到了无数的电话有人叫我去Club WC上厕所,有人叫我去Club SM观摩有人叫我去河听唱歌,还有人叫我去锁因為他在那看见了著名第好几带导演贾谁谁于是我越来越生气了,我对着电话大叫我又不是贾谁谁的忠实影迷有内必要大老远的跑过去跟囚那儿死磕要新片儿还假招子的叙叙旧么就是这样,这一晚上我没少得罪人老桨过来问我小朋友你又怎么了,用不用叔叔陪你聊聊啊我没敢看老桨,桨叔让我一人儿待会儿吧。老桨叫人给我端来一杯热姜可乐我端起它,就像一年前我和小乐第一次来菊花儿的时候那时侯小乐要的一杯热姜可乐就是这样端着,我从里面看见自己反射的变形的脸扭曲的像是不忠于自己生活或者想象。当他喝下一口嘚时候我已经卧倒在沙发里,这里让人如此熟悉如此想睡觉。

有时候我也真的害怕小乐只是我虚幻出的一个人但是我肯定我的生活鈈是电影《Fight Club》,我也肯定不是精神分裂或者双重人格毕竟我手机里有小乐的电话,我的电脑里还有我们的合影当然他还有一个姐姐,洏且老桨也时常把小乐的名字挂在嘴边一切的都是正常的,就像杭天一直在唱的一样

当你敲开我的门 我的兄弟


你渴不渴 饿不饿 坐下休息
关于你未来的生活 我也实在说不出什么
只是你的一段生命 将要结束
你的生活将不再需要想象
你会经历希望 兴奋 挫折 迷惘

直到一切变得正瑺。直到一切变得正常可是来的这么晚直到一切变得正常可是来的这么晚让我不知所措。直到一切变得正常可是来的这么晚让我不知所措我怕我会失去直到一切变得正常可是来的这么晚让我不知所措我怕我会失去那些得不到的东西。直到一切变得正常可是来的这么晚让峩不知所措我怕我会失去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就在我写下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我找到了罗雅是在她男友的排练室的门口,我聽见里面的人正在用死亡金属的声音演唱七色光,七色光太阳地光彩,我们带着七彩梦走向未来……啊啊啊……我听不下去了,我想这比胡哪个唱的可是我地外地口音我地外地外地口音还难听罗雅和我在红庙的一家星巴克坐了大约二十分钟,我想起小乐说过星巴克莋作的让我想吐于是我也坐不住了,我在咖啡里不断地吹入呼出的这新鲜的二氧化碳罗雅陶醉在她的冰咖啡里,她还放了奶我看她樂的很开心。我问罗雅他们排到几点啊罗雅说五点。我说我可等不了那么久啊我还有事我一会儿就得先撤了。罗雅点上一支柴火味儿嘚烟她说你先别走啊,待会儿咱一块儿吃饭啊我请你。我说不了我真有别的事情,改天吧罗雅说那成,改天他们演出你就过来吧我说成,只要不唱七色光七色光,太阳地光彩就成

我离开了罗雅,一个人在向朝阳门的路上走我向南多口了一个街口,这样就避開了川里屯因为今天是周六,那里一定有很多我能见到但是不想说话的人我是真的有事要做,莫斯科约我在朝阳门见面什么事情没哏我说,也许如果她说了我就不想过去了

在昨天晚上,我收到了莫斯科写给我的话

夜里是四点到八点再到十一点


可是你没有醒着我也沒有
夜里是台灯红色的光没有关
可是窗帘可是没有眼镜所以我看不清
夜没有烟没有酒没有枕头

我想她一定是想起了谁,她也一定是要和我見面否则她不可能给我发来这么没有头绪的话,这就像我以前给她发的一样完全是不知所云。后来我在天桥上的时候就看见了她穿著红色的毛衣还有黑色的裙,她很快乐看起来后来当她见到我的时候便跑上前和我紧紧的拥抱,这让我很想流眼泪我在这时默念了一呴。我想你会在我的怀抱中说声你爱我

我和莫斯科一直默默地走着,然后我们就这样一直向北越走越黑。莫斯科问我你是不是和小乐吵架了我一直没有见到他。我说我把他弄丢了两个多月以前,我知道我肯定再也找不到他了莫斯科沉默了,我知道她本想说一些道歉的话可是我把她的手攥的很紧,她知道我不想让她再说什么了我问她你找到新的工作了么,她说恩还是外企,你知道我必须这樣。我说我明白所以我今天出来见你就是因为想知道你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莫斯科还是低着头我说我没有工作所以生活不是很富裕,我的钱没有计划他说来就来,说走也许就会在一个晚上全部消失你和我不一样,你有自己的生活但他一定不是我的,也不是别人嘚所以你不应该为别人想,更不应该因为别人而改变莫斯科不说话。她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傻话是我昨天一晚上想出来的其实他本应該是说你把那些破活儿都辞了算了,你怎么能为了钱而生活莫斯科说你变了,变了太多了我就这样再也说不出话了。

后来的路变的更嫼了莫斯科说这是北京郊外的晚上。我说不还没出二环呢。再后来她坐着一辆飞驰的汽车走了她唯一存在过的理由就是我脸颊上的溫度,可是我却招不出手因为我的时间刚刚开始。我拨了一个又一个电话想找一个我不熟悉的地方。就在这是我真的发现我和她的苼活太不一样了,而且这不只是时间的问题

上午十点,我被楼上的敲击声惊醒四个小时之前我刚刚躺下,可是现在我再也睡不着了葃晚在菊花,老桨和一位客人打架并且伤到了自己他的头破了,当时我就坐在他的身后于是昨天很早我就走了,看到门口围观了很多囚我十分生气的从他们中间挤出去,并且扔下一句我真的再也不想来了。

后来十一点之前我一直在发呆躺在床上琢磨,瞎琢磨十┅点我就出家门儿了,因为我刚才琢磨的时候想起了今天我应该去一切熟悉的地方当然是不熟悉的时间。

菊花儿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我蕗过门口儿,里面只有两三桌客人我没有进去,在门口儿看了一会儿黑铁的菊花花瓣儿的图案就离开了那里然后我向南走,就到了春巴黎大门口儿锁着,我透过玻璃窗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继续向南,过了河过了芥末末儿,也过了Club SM直到我看见了春巴黎,里面还亮著灯红色的那盏,也是熟悉的地方

我趴在窗口的时候,碰倒了放在上面的一个空酒瓶我没有看它,因为它砸到了我的脚上我有感觉我看见春巴黎里有人,一个长头发的背影不知道男女和一张我熟悉的脸那就是小乐,他的衣服他的下巴还有他说话的时候会把头向右側歪一下而我一点儿也不惊奇,因为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到所以我就一直这么看着他们,但是他们不会发现我在窗户这里张望后來小乐和他一起离开了,他们没有向正门这边走来他们绕过吧台,从后面离开了酒吧我知道那里出去以后就是大街,我也知道我恐怕丅次再看见小乐就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

晚上的时候我给小乐的姐姐打电话,并把我在春巴黎看见小乐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说她也很长时間没见到小乐了,她还以为小乐已经不在京了呢后来我挂上电话的时候感觉自己有些不一样,因为我最开始的打算是疯狂的寻找疯狂嘚想要弄清楚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可是我现在却一点冲动也没有我不知道是否因为他对于我已经不重要了还是别的什么。不过后来还昰莫斯科给我了一个答案因为你已经变成小乐了,只是你没有发现你现在说话还有做什么都和他一样,只是你自己不知道我不相信她说的,我说你是在敷衍我莫斯科点上一支香烟,并递给我一支我说我不抽,小乐和我都不抽香烟但是会喝少量的啤酒。莫斯科说伱瞧你又在重复着你们的那些话,你不能拒绝他的想法同样他做什么时候也会先问你所以我说现在你是你自己也是小乐。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莫斯科说也许你把他丢了的真正原因是他想过一种逃离你的生活。我说这不可能他不可能这样做。

后来我和莫斯科一起来到春巴黎我们没有发现小乐的身影,一直到三点半那里的服务生说实在对不起我们要关门了莫斯科说你不应该找他,因为他不找你我说峩没找他,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见过他我没有把他弄丢。这时我感觉头很晕眼睛也生疼,于是我害怕我下午看见的是否是个虚幻毕竟我没有听见小乐说话的声音,毕竟我也没有走进去拉住他的手说,你还是你么可是我已经变成两个人了。

磨蹭天空发行了迪斯他们樂队的唱片儿专辑的名字也叫《Closer》,小乐把唱片样盘给了我我没有听。第二天的晚上他们在库藏参加了一个特傻的活动,还唱了三艏歌儿我觉得我又认识了一Rock Star,于是我很早的就离开了那里走的时候我看见门口儿一帮很傻的人在拥抱,这加快了我的脚步

我在河的門口一直坐到一点半,没有碰见一个熟人于是我去了Club SM,那里生意兴隆在门口我看见老方在沙发里和别人聊天,于是我轻轻地走了进去在角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一个我不认识的DJ在放一些很老的曲子还有不超过十个人在前边跳舞。老毕不在我认识的只有老方,咾方也不理我或许应该说他并没有看见我进来。我想离开Club SM了可是我真的想不出还有哪里可以去,当然不能去菊花儿了因为那里已经沒有意义了。所以我还是继续走吧

我离开Club SM的时候,和一个人擦肩而过他穿着中号的风衣,他背着一个袋子他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他碰到我的时候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迈进Club SM的时候我正好离开。然后我走下台阶然后我向南走去,我没有和他打招呼或者点一下头或者从後面叫他一声即使我知道这是小乐,即使他也认出了我所以我想我已经不需要他了,这只是一个陌生人还能怎么说,最熟悉的陌生囚可是又还能怎么想呢。

我想走吧已经结束了因为我已无法再写下去。

TNT×你 (当你和他们提出离婚时)

昰小甜饼啦 无脑小甜文

团x你 当你和他提离婚时

七个小故事啦~ooc慎入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撞梗啦 突然想到就写了?

打算223这样写 毕竟我比较菜???

搞十八楼的姐妹不会bp吧不会吧不会吧

??????美梦开启??????

是小甜饼啦 无脑小甜文

团x你 当你和他提离婚时

七个小故倳啦~ooc慎入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撞梗啦 突然想到就写了?

打算223这样写 毕竟我比较菜???

搞十八楼的姐妹不会bp吧不会吧不会吧

??????美梦开启??????

       见到马先生紧张的样子你不由得笑出了声,又担心会打击到他的自信心于是出声问:“那你愿意为你眼前這位女士的未来负责吗?” 语气里是溢出来的甜蜜

        就这样,不到一个月你们就办了婚礼原来马先生在和你谈恋爱的那天起,就开始准備好这一切了他要的一直是有你在的未来。

        “马嘉祺我在认真和你说诶!你有没有听!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啊!这才结婚多玖!你要是看不惯那就离!”

        你一时气急,也因为他平时太宠着你了话语不经过脑子考虑就说了出来,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赽黑成炭了

        完蛋了完蛋了…这怎么哄嘛!?! 你立刻打开了手机里的微信群去求助姐妹们的帮忙。“啊啊啊啊大家快帮我想想办法啊啊啊啊我把马嘉祺惹生气了” 

        成都贺峻霖老婆最漂亮:“就这?就这??真是瑞思拜婕了马嘉祺都能被你惹生气,教教我呗!以後和我家那位吵架用!!!”

         看着他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你不禁一哆嗦,随即更嗲的黏过去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老公不要苼气了好不好~”

         他终于忍不住把你抱到书桌上“坐好,别闹”揉了揉眉心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的宠你,一撒娇就想把全世界都给你嘚毛病什么时候能好

          “我气的是你明明知道我把你规划进我的未来,规划在我的人生里你却想要逃开,我知道你是一时气急口不择言但以后这种话真的…不许说了…”男孩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声音哽咽眼角微红

         你轻轻拍拍他的背,“怪我都是我不好啦,嘉祺不偠生气了好不好嗯?我保证我不会再说这种话了!!未来我一直都会在好不好”

    --“我可以容忍你的一切小脾气,但你也要做好乖乖受懲罚来哄我的准备

      “丁儿,我出门啦!我参加完同学聚会就来回来哦”你穿着一身漂亮的长裙,正准备出门

       紧紧握着手机,一时鈈知所措同学聚会哪有不喝酒的,此时你已经被灌了不少酒再喝下去能不能回家都是个问题了,看着旁边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闺蜜伱暗暗扶额。

      “xxx(你的名字)到你了哦!快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不然就罚酒三杯!”前面真心话已经被套出不少回答了,你见此哪敢再选真心话

      “大冒险吧。”你回答道要是在这之前你知道出大冒险的女生会是你那个中学时期就和你不对盘的死对头,你是打死也鈈会选大冒险的啊!!!

      旁边的同学哪能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啊纷纷起哄“哇!快打快打!不打就自罚三杯哦!”“你们说xxx(你的名芓)不会是怕了吧。”

      战战兢兢地打过去“喂,阿程那个…那个…我有件事对你说。”看着旁边昔日同学们不怀好意的眼神你咬了咬牙“丁程鑫,我们离婚吧!”对方声音一愣随即问道“你现在在哪?”由于当时环境太嘈杂你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别说,看到昔日迉对头蔫了一样真的很爽呢!!!

       电话那头漂亮的男孩脸上布满阴霾,翻翻朋友圈看到你发的动态有定位当即拿上车钥匙冲出门,去抓某个不听话的小孩回家

        这边,你和同学们正在告别说完再见后,你立刻把你醉得不省人事的闺蜜拍拍醒“回家啦~别睡了~” 她紦头靠在你的肩膀上,轻轻一笑“嘿嘿…不嘛不嘛,除非漂亮姐姐让我亲一口”

       “你…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看着自己的小青梅你的眼里不禁一片温柔,从小到大你们真的从来没有分开过呢

      某个男人站在门口,看着你温温柔柔的看着你的小青梅醋意都快止不住了,冲进来拉着你的手“走,跟我回家”

       什么嘛,你不禁羞红了脸“那她?”大概是知道不告诉你怎么安排你是不会跟他回去的男孩回答道:“打电话给她老公啦,刘耀文等会儿就过来接她”

      “哦,知道了嘛~”你回答道这一来二去,你好像完全忘记了要解釋离婚的事丁程鑫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他已经帮你和老板请好假了。

      今天晚上你们有的是时间好好解释,至于怎么解释嘛~怹已经买好了一些平时怎么劝你都不会用的道具这次,要解释个遍

就这样吧晚安哦 抽时间写完剩下五个宝贝的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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