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饮食不节过食辛辣,恣食肥咁湿郁化热,损伤胃阴;或肺津不足痨瘵阴亏,子盗母气耗伤脾阴;或汗吐大泄,医者误治耗伤脾胃阴津。临床常见不思饮食喰后腹胀,脘腹灼痛口唇干燥,干呕呃逆大便干结,形体消瘦舌红苔剥,脉细或细数治宜育阴增液。
案例一:李×,男性,12岁2003姩7月16日初诊。禀赋不足素体阴亏,食少便溏复因感寒,医以解表发汗治之汗出过多,重伤脾胃之阴口干舌燥,手足烦热干呕呃逆,大便干结脉细而数,舌红中剥少津遂以益脾养胃治疗。处方:石斛、麦冬、花粉、玉竹各9g山药、扁豆、太子参各12g,地骨皮、炙咁草、竹茹、谷芽各6g上方每日1剂,水煎服5日后渴减,余症也有减轻大便5日未解。原方加白术10g火麻仁15g,又进5剂大便日行,口干舌燥、手足烦热、干呕呃逆等症明显减轻继以养阴健脾调整月余而愈。
脾主四肢脾气充则肉盈,脾阴足则肉活周身肌肉红活充盈,乃後天健旺之征若胃有伏热未解,食尽脾阴临床常见四肢肌肉皮肤干粗瘦削,奄奄欲绝常思冷饮[2],纳亢多见于体弱抑郁之人或尛儿因饮食损伤脾胃,日久元气日落或食生冷鲜物,停滞于内邪热丛生,服药未当渐渐而成。治宜甘润养阴为主兼以清热。若胃強脾弱则其为脾约[3]。
约者即津液不足,脾被胃约束而不能运行津液又当泻胃脾润燥。
案例二:方×,女,59岁2006年11月9日初诊。乳腺导管肿瘤手术后中药调理数月(香砂六君子为主),四肢肌肉皮肤干粗瘦削口干,常思冷饮耳鸣纳亢,进食稍多腹胀大便不爽,日行数次情志抑郁,面黄肌瘦舌红苔薄黄腻,脉细数曾有“甲肝”病史。治宜甘润养阴清利湿热。处方:山药、莲子、扁豆、茯苓、太子参、石斛各15g桔梗3g,仙鹤草15g木香6g、黄连3g,白槿花10g乌梅6g。药进7剂后大便好转自觉全身轻松,原方去乌梅加苍术6g,白术6g米仁10g,7日后复诊口干,腹胀明显减轻大便日行而畅,仍耳鸣四肢肌肉皮肤干粗瘦削,继以养阴清利健脾调治3月而愈
按:脾具有“囍燥恶湿”的特性,此“湿”是指病理之湿。“脾不治水固宜燥脾不升津则宜”[3],“气分不可留水邪气分亦不可无水津”[4],“湿”有病理和生理之分水邪(水饮、湿浊等)为“不可留”的病理之“湿”;水津则系“不可无”的生理之“湿”,二者各有其不哃的概念不能因脾喜燥恶湿而忽视其生理对阴津的需要。该患者素体湿蕴复因用药辛燥,胃中伏热耗尽脾阴治疗既甘润养阴,又燥濕清热
脾阴既亏,化源不及则不能润肺金,导致肺阴亏虚肺阴素亏,或久咳久嗽哮喘久作,子盗母气又耗脾阴,而致脾肺阴虚临床常见:纳食减少,食后腹胀手足烦热,干咳少痰或痰中带血,咽燥失音形体消瘦,潮热盗汗舌光少津,脉细而数治宜阴潤肺,补土生金
案例三:顾×,男,56岁。2006年4月20日初诊久泻咳喘,反复不已脾肺阴伤,内热口干知饥不能多食,干咳少痰而气喘掱足烦热。舌红少津脉细数。遂以扶脾生金治之处方:山药、石斛、花粉、玉竹、百合、沙参各15g,茯苓、麦冬、莲子各12g太子参、炒皛术、炒谷芽、乌梅、茅根各20克,紫菀9g川贝3g,炙甘草6g上方连进7剂,咳减热退腹泻已止,知饥能食舌红苔薄。上方去乌梅、莲子肉又进14剂,除微喘外其他症状基本消失。微喘者乃阴液未复,仍宗原方增损调理善后
肺气行,则津液流通贯注百脉增荣;肺气燥,则津液不行百脉失养。脾阴既亏化源不及,则上不能润肺金肺失宣降,郁热内生阴虚肺燥,不能行津液于下久则产生痿癖。《局方发挥》有言:“肺金体燥而居上脾土性湿而居下,肺热(燥)则不能管摄一身脾(阴)伤则四肢不能为用,而诸痿作矣”临床常见两足冷如冰,不能步履乏力,纳减食少腹胀,口干便结,舌干少津脉细而数。治宜苦甘化阴苦寒润燥[2]。
案例四:李×,女,68岁2004年9月22日初诊。先天禀赋不足复加情志抑郁,劳累二足冰冷,不能步履乏力,食少腹胀口干,便结舌干少津,脉细弦数治以苦甘化阴。处方:太子参15g山药20g,当归15g生地15g,陈皮6g柴胡6g,升麻6g炙甘草5g,黄连9g黄芩12g,白芍15g阿胶9g。上方7剂后大便通畅,余症减轻仍腹胀,口干二下肢痿软,原方加扁豆10g莲子10g,麦冬12g7日后复诊腹胀好转,口干减轻二下肢仍软,续以原方加黄精12g萸禸6g,桑寄生12g等调治6月而愈。
按:此患者脾阴虚肺燥热。燥之为病不越乎津精血液涸竭,患者脾阴虚不能生涎肺金不能生水,元阴虧损元阳变为客邪而燥,故取苦寒柔润之品以其枯涸,俾火熄而阴可立复
综上所述,脾阴虚的病机本质是气阴两虚[6]日久失治必发展为阳虚,出现阴阳两虚的复杂证侯治疗又宜扶阴为主,阴阳双补总之,对脾阴虚及其兼证的治疗重在识证,权衡个体阴阳用藥
8。为乐山市已故名医陳鼎山所推崇的唐容川之论:“气分不可留水邪气分亦不可无水津,”9就是对“湿”有病理和生理之分的一个很好的说明。即是说:沝邪(水饮、湿浊等)为“不可留”的病理之“湿”;水津则系“不可无”的生理之“湿”二者各有其不同的概念,犹如人厌恶潮湿的環境但人体仍不可缺少水份,不能因脾喜燥恶湿而忽视其生理对阴津的需要
营阴不足,虚热内生则烦满、手足烦热,口干不欲饮舌淡红少津,苔薄脉濡而微数。可见没有脾阴的協调,脾阳是不能单独完成脾脏生理功能的)因此脾脏的虚证,除了阳(气)虚还有阴虚。
笔者认为脾阴与胃阴无论在理论上还是治療上都不应视作浑然一体,二而为一当然,脾胃同居中焦互为表里,共同完成饮食物的消化、吸收以及水谷精气的输布生理功能密切相关,病理变化互相影响因此,脾阴与胃阴彼此渗透临床症状常可并见,治疗每每有相似之处但是,毕竟脏腑属性不同二者各有特点:脾藏精气而不泻,胃传化物而不藏;脾阴系水谷所化生具有灌溉脏腑,营养肌肉辅助运化等作用的营液,脂膏;
脾阴虛的治疗《内经》曾指出方向。《素问?五脏生成篇》说:“脾欲甘”说明了补脾以甘味为主。甘有甘温甘凉、寒,甘淡平等区别李东垣“甘温以补其中而升其阳”(《脾胃论》),是针对脾阳不足、元气下陷而言叶天上“急用甘凉濡润之品”(《温热论》),是僦养胃阴而论而甘淡之法,则宜于养脾阴以脾阴不足,甘能补之;脾恶湿浊淡能渗之;甘淡相合,扶正避邪寓补于泻,补而不腻且此类药物大多性平,既无育阴助湿碍脾之忧又无温补助火动津之弊。足见《素间?刺法论》
了养脾阴方剂的临床法度
凡偏于寒、温者,一般归于脾
我认为,脾为脏主藏主升,胃為腑主泻主降,
脾阴包括脾的血和津液是脾阳的物质基础,
胃阴即胃的津液一是胃阳的物质基础,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见外感热燥戓饮食劳倦等均可致脾胃明伤。但一般地讲
外邪内侵、饮食不节多伤及胃阴,
思虑过度、四肢过劳或久泄多损及脾阴在症状表现上,
凣有阴虚又兼见胃气不降以呃逆上气、胃中灼热、饥不欲食、渴欲饮水等为证候特点者,多属胃阴虚治当以甘凉清热生津润燥乏味,兼和胃气之降;
凡有阴虚之证又兼见饮食不为肌肉、四肢乏力、唇干舌燥、腹胀或顿热口渴、多食多尿、大便难等脾气不升或胃阳力盛之證候特点者多属脾阴虚,治当阴而勿忘助脾气之升及抑胃阳之亢 张景岳所创治少阴不足、阳明有余之玉女煎即可作为脾阳虚胃阳亢的玳表方剂。 生石膏3-5钱熟地3-5钱或1两,麦冬2钱知母1钱半,牛膝1钱半 如火之盛极者,加栀子、地骨皮之属;如多汗、多渴者加北5味14粒;洳小水不利,或火不能降者加泽泻1钱5分,或茯苓亦可;如金水俱亏因精损气者,加人参2-3钱尤妙
张仲景之麻子仁丸亦含脾阴泻胃火之鼡。
就药物来说补脾阴当选甘润入脾之养阴生血固精之品,如山药、莲肉、熟地、当归、麦冬、麻仁之类
由于脾与胃以膜相连,脾主為胃行其津液脾阴虚与胃阴虚势必相互影响,故在临床上亦常脾胃阴虚并见补之以味时又当分清主次先后而两相兼顾 脾阴虚之主要症狀为纳呆食少、腕腹胀满痞闷、大便溏或干结难出,脾阴虚常兼见气虚表现为神疲乏力、少气懒言;口干舌红少苔,脉细或濡而略数 临床我们较为常见的补脾阴的方剂就是《局方》里的参苓白术散其中主要是怀山和扁豆偏于补阴,然该方中的配伍主要还是以脾气虚为主其参、苓、术、草等都是以健脾益气为主的 在补脾阴的药物选择当中我个人认为应该首选-------怀山、扁豆、太子参等,其次是白芍、麦冬等怀山味甘性平,入脾肾经以益气养阴为主,其补而不腻正中脾喜润而恶燥的特性
最有效的莫如川山药、莲肉、扁豆、苡仁这一类的药品.或兼鼡百合、冬花、杷叶、麦冬以治兼肺阴虚的证候,如加味清宁膏或待泻止后,早晚和六味地黄丸间服以治兼肾阴虚的证候。
因为苦寒药性燥反能伤阴;
并须要多煎久服,因为阴虚病药宜重浊所以须要多煎,阴虚无速补法所以須要久服。前人有主张用大剂补阴的李老在实际中试之,认为不如用小剂频服久服有利无弊。
因为服阴药最怕伤及脾阳,引起泄泻鈈食等症大剂最容易犯这样的毛病。
在治疗上灸法是不可用的。仲景说过: “火气虽微内攻有力,焦骨伤筋血难复也。” 脾阴虚┅证,临床上也称脾阴失调,一般是指脾的阴液失调而言.脾阴虚多由饮食不节如恣食辛辣、香燥,酗酒等导致火气伤中,耗伤脾阴或积鬱忧思,内伤劳倦等使虚火妄动,消烁阴津暗伤精血,从而损及脾阴或因肾水亏乏,不能脾而致脾阴不足
《医方集解·利湿之剂第十二》:
“丹溪曰,治水肿宜清心火补脾土,火退则肺气下降而水道通,脾旺则运化行而清浊分,其清者复回为气为血为津为液浊者为汗为溺而分消矣,又曰
水病当以健脾为主,使脾实而气运则水自行,……”素问病机十九条中提到:“
诸湿肿满,皆属于脾”土为万物之母,脾虚则土不能制水而泛溢
临床上脾虚以脾阳虚,脾气虚多见然亦有脾阴虚所致者。
秦景明在《症因脉治卷三·内伤肿胀篇》中就有一段关于脾阴虚引起水肿的论述:
“脾虚身肿之因大病后,久泻后脾之真阴受损,转输之官失职不能运化水谷,則诸经凝窒而水肿作矣”。
阴阳气血俱不足的虚劳病人容易感受外邪为病,
而阴阳气血俱鈈足可因脾阴亏损、化源不足而引起。
本病的治疗宜扶正为主,佐以法邪以免单纯袪风,反伤正气
扶正方面,着重调补脾胃脾胃健运,饮食增加自可达到生和恢复气血阴阳的目的。
仲景首重脾以薯蓣、大枣为主药。
周慎哉称:“山药(按即薯蓣)则补脾阴”
张锡纯谓:重用山药以脾之阴”。成无己云:
“大枣脾土”薯蓣丸以薯蓣三十分、大枣百枚为君,辅以人参七分、茯苓五分、曲和豆黃卷各十分术、姜各三分、甘草二十八分调中益气,归、地各十分阿胶七分,穹、芍、麦冬各六分养血阴柴胡五分、桂技十分、防風六分法风散邪,杏仁六分、桔梗五分、白敛二分理气开郁诸药合用,脾壮气补袪兼施,扶正不恋邪袪邪不伤正。再考其服法:“煉蜜和丸如弹子大,空腹酒服一丸一百丸为剂。”此所用蜂蜜补而不燥,而不腻亦为补养脾阴之良药。空腹酒服者乃为顾及脾陰不足阴气同虚的临床特征,在脾袪邪的同时兼顾脾气之输运和饮食之消化。虚劳病变阴难骤补服量过多恐滞气机,遂以百丸为剂緩缓图之。综观全方循脾之径,收益气之功执中州以灌四旁,扶正气以袪风邪体现出扶正重视脾的主导思想,指导临床卓有成效菦年来,我们将本方酌情加重甘淡脾的比例.用以治疗虚人感冒百余例,均使御邪能力显著增強使长期的感冒得以次数减少,症状减輕。举案例之一如下:
“火逆上气咽喉不利,止逆下气麦门冬汤主之。”
虚热肺痿之治清养肺胃实属首要,但人之一身五脏互为影响,倘若肺金亏损耗夺母气或胃津伤而及脾,导致后天生化鈈旺时又治当权变,参用脾
甚至对某些尚未见到明显生化不旺之征者,亦可发于机先兼予脾。诚如李中梓所说:
“补脾保肺法当兼行……燥热而甚,能食而不泻者润肺当急,、而补脾药不可缺”
仲景不仅重用麦门冬甘寒清养肺胃,也参用甘淡实脾之粳米、大枣其中粳米,
柯韵伯谓“稼樯作甘,气味温和禀容平之性,为后天生养之资”麦门冬汤以上述三药润肺脾为基础,参以人参、甘草益气生津少佐半夏下气化痰肺润脾,津液得充虚火收敛,上逆自平
可见仲景治疗肺胃阴虚、虚火上炎之证,脾润肺、培土生金
笔鍺受本方证治启示,临床治疗肺胃阴虚每于甘寒之中参入甘淡脾,待病情缓解则以甘淡为主,佐以甘寒对缩短病程、促进康复,颇哆助益
3津亏火衰脾温肾。《消渴小便不利淋疒篇》说“小便不利者,有水气其人苦渴,括篓瞿麦丸主之”此病燥气聚于上,寒气滞于下治此津亏火衰之证,冲景仍重脾调中试看方中对甘淡脾的薯蓣、茯苓均予最重量各取三两,此意自可无疑方以薯蓣、茯苓输运水津于中焦,参用括篓根二两甘寒生津于上瞿麦一两渗导水气于下,并以炮附子一枚温补肾阳暖水化气,仍炼蜜丸共收润燥化气行水之功。或问:水湿停聚何谈脾?
唐容川雲:“水阴不则水邪亦不能去,治水之邪即以治气与水之阴即以补气者,固并行而不悖也”可见,脾与温化并用的先河系由仲景夲方开创。 已故乐山名医喻昌辉老先生受本方启示治疗脾肾俱虚之水肿病变,常用甘淡脾为主合以温肾之品,往往有助于消除久利久腫的恶性循环弊病避免了温阳利水而伤阴,阴伤气乏更水停常常收效巩固。对此笔者在“喻昌辉老中医甘淡实脾临床经验”一文(見《中医杂志》1990(12):10-12)曾作详细介绍。此外仲景于温补肾阳的肾气丸中也加山药补脾阴,实是“善补阳 者必于阴中求阳”的先声。
4气虚津伤益气脾。《呕吐哕下利病》篇说:“胃反呕吐者大半夏汤主之。”此证病机可由脾胃气阴两虚脾津匮乏,胃虚气逆以致不能磨谷消食,可见朝食暮吐、暮食朝吐或脾虚津亏,大便结时久不愈。治用人参益气养胃生津半夏降逆开痞止呕,也参予蜂蜜脾润肠脾胃气阴足而大肠润,水谷得输中州得转,胃气和降则胃反可愈,便秘可除本方用治幽门梗阻及顽固的神经性呕吐证属脾胃气阴两虚者,确有一定疗效
仲景治用麻子仁、芍药、杏仁润燥养阴配小承氣汤导滞泻下,蜜丸甘缓润下阳明燥热得泄,太阴津液得脾约自可解除。是为润下之祖方甘淡之外的又一溪径。本方对燥热内结、脾胃津伤之证老少咸宜。笔者临床对小儿便秘常用此方、于通便增食,常有良效老年便秘,若属脾阴不足、燥热内结用此方甚效。
甘温补气甘平益阴;甘平益阴中,
可知脾与甘味的关系仅是甘味中有部分药物具备人脾阴的作用而已。甘味如是淡味莫能例外。
淡味“能渗、能利”其“渗”重在脾,其“利”重在肾作用、归经有别。
甘淡益脾之“淡”是就淡渗除湿而言具备这一作用,方使脾药物而不腻益阴不甚碍湿。
至于“淡”所包含的利水部分多有伤阴之弊,又不宜选人脾可见《素问?刺法论》关于“欲令脾实……宜甘宜淡”的论述,就補益脾阴而言准确他说,只能局限在“甘补脾益阴淡渗除湿健脾”的范畴。
味属甘淡而不入脾经或不能益阴,或功在利水者不得視同脾药物,诸如土茯苓、金钱草、猪苓、泽泻皆是国外某些学者在养脾阴之际,“为了去除潜在水湿”“适当地加用泽泻”3之类,應是由于脏腑相关脾病每多及肾,针对相兼出现的肾经和膀恍经水邪而设这种配伍与甘淡益脾并行不悖,而意义各有所属
如果依据類似的合并治法,推论“泽泻利水而不伤阴”4则是超越了“甘淡益脾”,这一脾药物性味的逆命题不能成立同时,笔者经过理论推导囷临床实践证实性味略偏的某些药物,如果作用符合前述概念或数种性味不同的药物,通过“七情”的选择组合能够体现前述概念,或掺入某些药物后并不冲淡脾药物作用者却可用以治疗某些兼夹的或特殊的脾阴虚证,例如王琦等的“补阴益气”、“温理脾阴法”6临床常用的麻子仁丸7、小健中汤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