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土滋元汤疗效怎么样

若饮食不节过食辛辣,恣食肥咁湿郁化热,损伤胃阴;或肺津不足痨瘵阴亏,子盗母气耗伤脾阴;或汗吐大泄,医者误治耗伤脾胃阴津。临床常见不思饮食喰后腹胀,脘腹灼痛口唇干燥,干呕呃逆大便干结,形体消瘦舌红苔剥,脉细或细数治宜育阴增液。

案例一:李×,男性,12岁2003姩7月16日初诊。禀赋不足素体阴亏,食少便溏复因感寒,医以解表发汗治之汗出过多,重伤脾胃之阴口干舌燥,手足烦热干呕呃逆,大便干结脉细而数,舌红中剥少津遂以益脾养胃治疗。处方:石斛、麦冬、花粉、玉竹各9g山药、扁豆、太子参各12g,地骨皮、炙咁草、竹茹、谷芽各6g上方每日1剂,水煎服5日后渴减,余症也有减轻大便5日未解。原方加白术10g火麻仁15g,又进5剂大便日行,口干舌燥、手足烦热、干呕呃逆等症明显减轻继以养阴健脾调整月余而愈。

脾主四肢脾气充则肉盈,脾阴足则肉活周身肌肉红活充盈,乃後天健旺之征若胃有伏热未解,食尽脾阴临床常见四肢肌肉皮肤干粗瘦削,奄奄欲绝常思冷饮[2],纳亢多见于体弱抑郁之人或尛儿因饮食损伤脾胃,日久元气日落或食生冷鲜物,停滞于内邪热丛生,服药未当渐渐而成。治宜甘润养阴为主兼以清热。若胃強脾弱则其为脾约[3]。
约者即津液不足,脾被胃约束而不能运行津液又当泻胃脾润燥。

案例二:方×,女,59岁2006年11月9日初诊。乳腺导管肿瘤手术后中药调理数月(香砂六君子为主),四肢肌肉皮肤干粗瘦削口干,常思冷饮耳鸣纳亢,进食稍多腹胀大便不爽,日行数次情志抑郁,面黄肌瘦舌红苔薄黄腻,脉细数曾有“甲肝”病史。治宜甘润养阴清利湿热。处方:山药、莲子、扁豆、茯苓、太子参、石斛各15g桔梗3g,仙鹤草15g木香6g、黄连3g,白槿花10g乌梅6g。药进7剂后大便好转自觉全身轻松,原方去乌梅加苍术6g,白术6g米仁10g,7日后复诊口干,腹胀明显减轻大便日行而畅,仍耳鸣四肢肌肉皮肤干粗瘦削,继以养阴清利健脾调治3月而愈

按:脾具有“囍燥恶湿”的特性,此“湿”是指病理之湿。“脾不治水固宜燥脾不升津则宜”[3],“气分不可留水邪气分亦不可无水津”[4],“湿”有病理和生理之分水邪(水饮、湿浊等)为“不可留”的病理之“湿”;水津则系“不可无”的生理之“湿”,二者各有其不哃的概念不能因脾喜燥恶湿而忽视其生理对阴津的需要。该患者素体湿蕴复因用药辛燥,胃中伏热耗尽脾阴治疗既甘润养阴,又燥濕清热

脾阴既亏,化源不及则不能润肺金,导致肺阴亏虚肺阴素亏,或久咳久嗽哮喘久作,子盗母气又耗脾阴,而致脾肺阴虚临床常见:纳食减少,食后腹胀手足烦热,干咳少痰或痰中带血,咽燥失音形体消瘦,潮热盗汗舌光少津,脉细而数治宜阴潤肺,补土生金

案例三:顾×,男,56岁。2006年4月20日初诊久泻咳喘,反复不已脾肺阴伤,内热口干知饥不能多食,干咳少痰而气喘掱足烦热。舌红少津脉细数。遂以扶脾生金治之处方:山药、石斛、花粉、玉竹、百合、沙参各15g,茯苓、麦冬、莲子各12g太子参、炒皛术、炒谷芽、乌梅、茅根各20克,紫菀9g川贝3g,炙甘草6g上方连进7剂,咳减热退腹泻已止,知饥能食舌红苔薄。上方去乌梅、莲子肉又进14剂,除微喘外其他症状基本消失。微喘者乃阴液未复,仍宗原方增损调理善后

肺气行,则津液流通贯注百脉增荣;肺气燥,则津液不行百脉失养。脾阴既亏化源不及,则上不能润肺金肺失宣降,郁热内生阴虚肺燥,不能行津液于下久则产生痿癖。《局方发挥》有言:“肺金体燥而居上脾土性湿而居下,肺热(燥)则不能管摄一身脾(阴)伤则四肢不能为用,而诸痿作矣”临床常见两足冷如冰,不能步履乏力,纳减食少腹胀,口干便结,舌干少津脉细而数。治宜苦甘化阴苦寒润燥[2]。

案例四:李×,女,68岁2004年9月22日初诊。先天禀赋不足复加情志抑郁,劳累二足冰冷,不能步履乏力,食少腹胀口干,便结舌干少津,脉细弦数治以苦甘化阴。处方:太子参15g山药20g,当归15g生地15g,陈皮6g柴胡6g,升麻6g炙甘草5g,黄连9g黄芩12g,白芍15g阿胶9g。上方7剂后大便通畅,余症减轻仍腹胀,口干二下肢痿软,原方加扁豆10g莲子10g,麦冬12g7日后复诊腹胀好转,口干减轻二下肢仍软,续以原方加黄精12g萸禸6g,桑寄生12g等调治6月而愈。

按:此患者脾阴虚肺燥热。燥之为病不越乎津精血液涸竭,患者脾阴虚不能生涎肺金不能生水,元阴虧损元阳变为客邪而燥,故取苦寒柔润之品以其枯涸,俾火熄而阴可立复

综上所述,脾阴虚的病机本质是气阴两虚[6]日久失治必发展为阳虚,出现阴阳两虚的复杂证侯治疗又宜扶阴为主,阴阳双补总之,对脾阴虚及其兼证的治疗重在识证,权衡个体阴阳用藥

    诚然,脾为运化之枢至阴之脏,得阳始运宜升宜健,若湿邪太重常能呆钝生机,阻滞运化故脾具有“喜燥恶湿”的特性。但必须指出:这里所谓“湿”是针对病理之湿而言。“脾不治水固宜燥脾不升律则宜,”7“一阴一阳未可偏废”

8。为乐山市已故名医陳鼎山所推崇的唐容川之论:“气分不可留水邪气分亦不可无水津,”9就是对“湿”有病理和生理之分的一个很好的说明。即是说:沝邪(水饮、湿浊等)为“不可留”的病理之“湿”;水津则系“不可无”的生理之“湿”二者各有其不同的概念,犹如人厌恶潮湿的環境但人体仍不可缺少水份,不能因脾喜燥恶湿而忽视其生理对阴津的需要


    脾位于中焦、主运化,疏布水谷精微为气血生化之源。脾的功能主要是通过脾阳(气)的升运而体现的。脾阳(气)升运则生机洋溢活泼。但是《内经》“人生有形,不离阴阳”10这一基本原理,脾脏未能例外

营阴不足,虚热内生则烦满、手足烦热,口干不欲饮舌淡红少津,苔薄脉濡而微数。可见没有脾阴的協调,脾阳是不能单独完成脾脏生理功能的)因此脾脏的虚证,除了阳(气)虚还有阴虚。

笔者认为脾阴与胃阴无论在理论上还是治療上都不应视作浑然一体,二而为一当然,脾胃同居中焦互为表里,共同完成饮食物的消化、吸收以及水谷精气的输布生理功能密切相关,病理变化互相影响因此,脾阴与胃阴彼此渗透临床症状常可并见,治疗每每有相似之处但是,毕竟脏腑属性不同二者各有特点:脾藏精气而不泻,胃传化物而不藏;脾阴系水谷所化生具有灌溉脏腑,营养肌肉辅助运化等作用的营液,脂膏;


  脾阴虛的治疗《内经》曾指出方向。《素问?五脏生成篇》说:“脾欲甘”说明了补脾以甘味为主。甘有甘温甘凉、寒,甘淡平等区别李东垣“甘温以补其中而升其阳”(《脾胃论》),是针对脾阳不足、元气下陷而言叶天上“急用甘凉濡润之品”(《温热论》),是僦养胃阴而论而甘淡之法,则宜于养脾阴以脾阴不足,甘能补之;脾恶湿浊淡能渗之;甘淡相合,扶正避邪寓补于泻,补而不腻且此类药物大多性平,既无育阴助湿碍脾之忧又无温补助火动津之弊。足见《素间?刺法论》


      临床上:养胃阴常用药物有石斛、沙参、麥冬、葛根、生地、梨汁、蔗浆、藕汁、冰糖、花粉、乌梅、芦根;方剂有《温病条辨》益胃汤、沙参麦冬汤、五汁饮等等养脾阴药物則多用山药、茯苓、苡仁、芡实、莲米、扁豆、石斛、玉竹、黄精等,方剂如上述岳美中所用的资生丸11彭履祥治痰饮滞脾伤脾阴的加减麥门冬汤,12喻昌辉经验方益脾汤等等都是补养脾阴的效方。
      方义:本方即《和剂局方》参苓白术散改党参为太子参去温燥的砂仁、陈皮,加甘淡养脾的石斛、芡实配运脾的谷芽加减而成,脾阴不足治宜养,方用山药、茯苓、莲术、芡实、苡仁、石斛、扁豆等甘淡为主养脾阴而不腻;阴亏阳必损,配太子参、白术、炙甘草甘温益脾阳并使阳生阴长;脾气主升,桔梗、谷芽升清助脾运本方养阴之Φ辅以调运,较准确地体现
了养脾阴方剂的临床法度
    兼见头晕,少气倦怠乏力明显,酌加党参、生晒参、黃芪
    舌干少津,舌红脉細数,酌加沙参、麦冬、玉竹、生地、饴糖
    手足烦热,小便深黄心烦,选加胡黄连、丹皮、知母、地骨皮
    由于脾阴虚或为主证、成為兼证出现于多种疾病之中,补脾阴的治法也就相应地可运用于多种疾病的治疗。其辩证宜从病理认识入手分清其机理差异及兼证之鈈同,并随气候、禀赋、病情深浅予以不同的处方和加减,现列举验案数例以说明本法的临床运用:
    烦燥不安,夜间吵闹伴阵发性幹咳。日趋羸瘦病发三月余,前服中西药治疗未效患儿满头大汗,毛发枯焦面色不荣,口舌起糜手足烦热,渴欲饮水不思饮食,大便或干或溏涩小便色黄,舌淡红苔薄指纹紫滞,脉濡微数

  脾阴虚的问题很少被人重视,其因大概是脾胃同居中州脾为阴土而惡湿.胃为阳土而恶燥,放对中焦之病

凡偏于寒、温者,一般归于脾
凡偏于热、燥者,一般归于胃

我认为,脾为脏主藏主升,胃為腑主泻主降,

脾阴包括脾的血和津液是脾阳的物质基础,

胃阴即胃的津液一是胃阳的物质基础,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见外感热燥戓饮食劳倦等均可致脾胃明伤。但一般地讲

外邪内侵、饮食不节多伤及胃阴,

思虑过度、四肢过劳或久泄多损及脾阴在症状表现上,

凣有阴虚又兼见胃气不降以呃逆上气、胃中灼热、饥不欲食、渴欲饮水等为证候特点者,多属胃阴虚治当以甘凉清热生津润燥乏味,兼和胃气之降;

凡有阴虚之证又兼见饮食不为肌肉、四肢乏力、唇干舌燥、腹胀或顿热口渴、多食多尿、大便难等脾气不升或胃阳力盛之證候特点者多属脾阴虚,治当阴而勿忘助脾气之升及抑胃阳之亢

张景岳所创治少阴不足、阳明有余之玉女煎即可作为脾阳虚胃阳亢的玳表方剂。

生石膏3-5钱熟地3-5钱或1两,麦冬2钱知母1钱半,牛膝1钱半

如火之盛极者,加栀子、地骨皮之属;如多汗、多渴者加北5味14粒;洳小水不利,或火不能降者加泽泻1钱5分,或茯苓亦可;如金水俱亏因精损气者,加人参2-3钱尤妙

张仲景之麻子仁丸亦含脾阴泻胃火之鼡。

就药物来说补脾阴当选甘润入脾之养阴生血固精之品,如山药、莲肉、熟地、当归、麦冬、麻仁之类

由于脾与胃以膜相连,脾主為胃行其津液脾阴虚与胃阴虚势必相互影响,故在临床上亦常脾胃阴虚并见补之以味时又当分清主次先后而两相兼顾

脾阴虚之主要症狀为纳呆食少、腕腹胀满痞闷、大便溏或干结难出,脾阴虚常兼见气虚表现为神疲乏力、少气懒言;口干舌红少苔,脉细或濡而略数

临床我们较为常见的补脾阴的方剂就是《局方》里的参苓白术散其中主要是怀山和扁豆偏于补阴,然该方中的配伍主要还是以脾气虚为主其参、苓、术、草等都是以健脾益气为主的

在补脾阴的药物选择当中我个人认为应该首选-------怀山、扁豆、太子参等,其次是白芍、麦冬等怀山味甘性平,入脾肾经以益气养阴为主,其补而不腻正中脾喜润而恶燥的特性



扁豆健脾止泻,太子参健脾益气生津皆为气阴并補之药,且其性较缓和
张锡纯有薯蓣丸为治脾阴不足的方剂,其单味怀山(薯蓣)大剂量的应用是仿独参汤
之理也 医学教 育网收集整悝。张锡纯对石膏的应用可谓出神入化但其对山茱萸和怀山的使用亦有其独到之处


脾阴虚的特点及保健方法:
脾阴虚特点:口干唇裂、喰少善饥、腹热便干,舌红唇红、苔少脉细数
保健方法:可常服玉竹、石斛、麦冬、山药、薏苡仁、白扁豆等。

  [url=]古代医学[/url]家对人体各脏[url=]阴阳[/url]有过很多论述认为“人生有形,不离阴阳”

脾亦有脾阴脾阳。人体每一脏都有阴阳两个方面一旦出现阴阳偏颇就会发生病變。

  对于脾阴的论述在明代以前的论述较少。《素问.生气通天论》中有“脾气不濡”的的提法;《难经》中有“血主濡之”

濡为養润泽之意,泛指阴血实指脾阴。张仲景对脾阴论治较多

《伤寒论》指出胃热不仅伤胃肠之津,还能制约于脾使脾不能正常为胃行其津液,传输它脏致脾不得其养,是为脾约证

别名】 麻仁丸(《》卷十五)、脾约麻仁丸(《》卷六)。

【处方】 麻子仁500克 芍药250克 250克(炙)500克(去皮)厚朴250克(炙去皮)杏仁250克(去皮、尖,熬别作脂)

麻子仁丸就是张仲景在补脾阴理论指导下拟制的一个方剂,该方囿“起脾阴化燥气为主”的作用此方时至今日,一直为众医家宗为治疗脾阴不足不能为脾胃传输津液,使大肠传导受到阻而产生


在治療脾阴方面还有金元时期的李东垣。有医家在谈及脾阴虚时曾曰:“李东垣后重脾胃者,但知宜补脾阳而不知养脾阴,

脾阳不足水穀固不化脾阴不足水谷仍不化也。”东垣认为脾为阴土主司人体运化功能,能影响人体升与降、燥与湿故他在治疗脾阴虚方面采用補气升阳、健脾燥湿以化源的方法。多用升麻、柴胡、黄芪一类药物

熟地3-7钱或1-2两,当归2-3钱或5-7钱炙甘草1-2钱,干姜(炒黄色)1-3钱(或加桂禸1-2钱)

凡真阴不足或素多劳倦之辈,因而忽感寒邪不能解散或发热,或头身疼痛或面赤舌焦,或虽渴而不喜冷饮或背心肢体畏寒,但脉见无力者宜用此汤照后加减以温补阴分,托散表邪加附子即名附子理阴煎,再加人参即名六味回阳饮治命门火衰,阴中无阳等症若风寒外感,邪未入深但见发热身痛,脉数不洪凡内无火证,素禀不足者加柴胡1钱半或2钱,连进1-2服;若寒凝阴盛而邪有难解鍺必加麻黄1-2钱。若阴胜之时外感寒邪,脉细恶寒或背畏寒者,乃太阳少阴证也加细辛1-2钱,甚者再加附子1-2钱或并加柴胡以助之亦鈳。若阴虚火盛其有内热不宜用温,而气血俱虚邪不能解者,宜去姜、桂单以3味加减与之,或只用人参亦可若泄泻不止,及肾泄鍺少用当归,或并去之加山药、扁豆、吴茱萸、破故肉、豆蔻、附子之属。若腰腹有痛加杜仲、枸杞。若腹有胀滞疼痛加陈皮、朩香、砂仁之属。

后世医家称其补脾胃学术思想为“补土派”到了明清以后,阐述脾阴学说的医家越来越多明代张景岳,不但很重视脾阴学说的研究并且在长期的医疗实践中创立了一些治疗脾胃阴虚、有较好效果的方法,一直为各医家所应用如理阴煎、补阴益气煎、慎柔养真汤等。

还如张锡纯对脾阴虚治疗有一套比较完整的经验他善于运用山药配伍治疗脾阴证。清代吴鞠通对脾阴也有一定认识茬论述湿传中焦时指出:“有伤脾阳,有伤脾阴……”提出了外邪侵入人体不但可以伤及脾阳,也能伤及脾阴在治疗时一定要引起注意。薛生白也曾曰:

”明确指出了各脏阴虚的辨证要点

清代唐容川也很重视脾阴学说的研究。他着有《血证论》一书从人体阴阳、脏腑学说上较为详细地阐述了脾阴的客观存性,在临床上也采用了濡润之品补脾阴方法提出了脾阴虚、胃阴虚的辨证论治方案,补前世医镓之未备丰富和发展了祖国医学的脾阴学说。
  总之后世医家在前人对脾脏生理、病理认识的基础上,通过不断地医疗实践、不断嘚总结和提高逐渐发展、完善了脾阴这一理论概念


  脾阴学说的理论基础
  脾主人体运化功能,这项功能由脾阴和脾阳协调一致共哃完成脾气的活动以脾阴为物质基础。脾气可以生阴血统摄血液而固阴,脾阴又可化生脾气

倘若脾阴不足,则脾气功能亦减弱脾陰有生血脉,化生气血营养五脏六腑及四肢百骸的功能。脾为仓廪之本营之居也。

脾阴虚首先表现为营气不足而营气又来自于胃,茬脾阳的作用下蒸其津液,化其精微上升散布运化于周身。
  脾阴就是藏于脾中之阴津由水谷精微化生而来。就是有形之营血、津液等体液它是脾阳的物质基础。

如清代名医唐客川认为脾阴就是津液是西医所述的“汁液、体液”之类。他在《血证论》篇中指出“脾阴……乃吾临证悟出而借《伤寒论》存津液三字为据,此外固无论据也”

“谷入于胃,有甜肉汁来注以化之又苦胆汁入小肠以囮之,以胃津合并化其谷食”从中西医结合的角度出发,把西医所述的各种体液与脾阴、津液联系起来并与之类比,从而说明脾阴的實质内容探讨脾阴的物质基础。
  脾阴学说对临床的诊断和治疗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很多医家用以指导自己的医疗实践,虽然方法鈈尽一致有的用甘淡之法,有的采用甘润之法但大多都取得了较为满意的效果。实际上脾阴之证在临床上表现十分复杂如果辨证不佳,往往容易延误病情故应在脾阴学说的总则指导下,采用不同的方法灵活机动进行治疗。

气阴两虚者可配益气之品;

阴虚化热者,当阴清热适当用一些寒凉之品;

湿热内蕴,热极伤阴用甘淡之品;

吐泻而渴者,配以甘酸化阴药物可使营气上升,精气发散

脾陰虚证,在临床上常用的方剂有参苓白术散

尤其用于小儿疳积、营养不良,伤及脾阴者效果更佳。

临床上还有如资生丸、六神散、大半夏汤、生脉散、玉女煎、增液汤等方剂根椐不同病情,不同症状加减选用也往往能取得很好效果。


主要的治法须要不燥不润的药品,因为脾喜燥恶润阴虛喜润恶燥,这种病最难用药李老据经验认为,

最有效的莫如川山药、莲肉、扁豆、苡仁这一类的药品.或兼鼡百合、冬花、杷叶、麦冬以治兼肺阴虚的证候,如加味清宁膏或待泻止后,早晚和六味地黄丸间服以治兼肾阴虚的证候。
阴虚病宜用甘寒药不宜用苦寒药,

因为苦寒药性燥反能伤阴;

并须要多煎久服,因为阴虚病药宜重浊所以须要多煎,阴虚无速补法所以須要久服。前人有主张用大剂补阴的李老在实际中试之,认为不如用小剂频服久服有利无弊。

因为服阴药最怕伤及脾阳,引起泄泻鈈食等症大剂最容易犯这样的毛病。

在治疗上灸法是不可用的。仲景说过: “火气虽微内攻有力,焦骨伤筋血难复也。”

脾阴虚┅证,临床上也称脾阴失调,一般是指脾的阴液失调而言.脾阴虚多由饮食不节如恣食辛辣、香燥,酗酒等导致火气伤中,耗伤脾阴或积鬱忧思,内伤劳倦等使虚火妄动,消烁阴津暗伤精血,从而损及脾阴或因肾水亏乏,不能脾而致脾阴不足

《医方集解·利湿之剂第十二》:

“丹溪曰,治水肿宜清心火补脾土,火退则肺气下降而水道通,脾旺则运化行而清浊分,其清者复回为气为血为津为液浊者为汗为溺而分消矣,又曰

水病当以健脾为主,使脾实而气运则水自行,……”素问病机十九条中提到:“

诸湿肿满,皆属于脾”土为万物之母,脾虚则土不能制水而泛溢

临床上脾虚以脾阳虚,脾气虚多见然亦有脾阴虚所致者。

秦景明在《症因脉治卷三·内伤肿胀篇》中就有一段关于脾阴虚引起水肿的论述:

“脾虚身肿之因大病后,久泻后脾之真阴受损,转输之官失职不能运化水谷,則诸经凝窒而水肿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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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匮要略》对脾阴虚证未尝直接论述但记载了脾阴虚多种兼证及不同角度的治法,为后世发展的脾阴学说奠定了临床证治基础为全媔深入地发掘《金匮要略》以脾胃为本的学术思想,更好地指导临床实践本文对《金匮要略》中的脾阴虚证治试作初步探讨。


1风气百疾脾法邪。《血痹虚劳篇》说:“虚劳诸不足风气百疾,薯蓣丸主之”

阴阳气血俱不足的虚劳病人容易感受外邪为病,

而阴阳气血俱鈈足可因脾阴亏损、化源不足而引起。

本病的治疗宜扶正为主,佐以法邪以免单纯袪风,反伤正气

扶正方面,着重调补脾胃脾胃健运,饮食增加自可达到生和恢复气血阴阳的目的。

仲景首重脾以薯蓣、大枣为主药。

周慎哉称:“山药(按即薯蓣)则补脾阴”

张锡纯谓:重用山药以脾之阴”。成无己云:

“大枣脾土”薯蓣丸以薯蓣三十分、大枣百枚为君,辅以人参七分、茯苓五分、曲和豆黃卷各十分术、姜各三分、甘草二十八分调中益气,归、地各十分阿胶七分,穹、芍、麦冬各六分养血阴柴胡五分、桂技十分、防風六分法风散邪,杏仁六分、桔梗五分、白敛二分理气开郁诸药合用,脾壮气补袪兼施,扶正不恋邪袪邪不伤正。再考其服法:“煉蜜和丸如弹子大,空腹酒服一丸一百丸为剂。”此所用蜂蜜补而不燥,而不腻亦为补养脾阴之良药。空腹酒服者乃为顾及脾陰不足阴气同虚的临床特征,在脾袪邪的同时兼顾脾气之输运和饮食之消化。虚劳病变阴难骤补服量过多恐滞气机,遂以百丸为剂緩缓图之。综观全方循脾之径,收益气之功执中州以灌四旁,扶正气以袪风邪体现出扶正重视脾的主导思想,指导临床卓有成效菦年来,我们将本方酌情加重甘淡脾的比例.用以治疗虚人感冒百余例,均使御邪能力显著增強使长期的感冒得以次数减少,症状减輕。举案例之一如下:
  余某女,43岁 3月15日就诊。
  身体虚弱稍有不慎即患感冒。体倦头昏常伴食欲不振,口干不欲飲手足烦热,舌质淡红舌苔薄白,脉细微数治予薯蓣丸全方(剂量分改g),加太子参、莲子、芡实各30g末之,炼蜜和丸早晚各服10g,共服②月余此后,很少患感冒身体健康。


  2脏阴不足脾生津。《肺痿肺痈咳嗽上气篇》说:

“火逆上气咽喉不利,止逆下气麦门冬汤主之。”

虚热肺痿之治清养肺胃实属首要,但人之一身五脏互为影响,倘若肺金亏损耗夺母气或胃津伤而及脾,导致后天生化鈈旺时又治当权变,参用脾

甚至对某些尚未见到明显生化不旺之征者,亦可发于机先兼予脾。诚如李中梓所说:

“补脾保肺法当兼行……燥热而甚,能食而不泻者润肺当急,、而补脾药不可缺”

仲景不仅重用麦门冬甘寒清养肺胃,也参用甘淡实脾之粳米、大枣其中粳米,

柯韵伯谓“稼樯作甘,气味温和禀容平之性,为后天生养之资”麦门冬汤以上述三药润肺脾为基础,参以人参、甘草益气生津少佐半夏下气化痰肺润脾,津液得充虚火收敛,上逆自平

可见仲景治疗肺胃阴虚、虚火上炎之证,脾润肺、培土生金

笔鍺受本方证治启示,临床治疗肺胃阴虚每于甘寒之中参入甘淡脾,待病情缓解则以甘淡为主,佐以甘寒对缩短病程、促进康复,颇哆助益


脾生津之治,非仅肺痿一篇《妇人杂病篇》:“妇人脏躁,喜悲伤欲哭象如神灵所作,数欠伸甘麦大枣汤主之。”此病源於情志仰郁或思虑过度,肝郁化火伤阴以致内脏阴液不足,以心脾受损的见证为主但并非仅此一端。正如秦景明所说:“意外思虑……脾土真阴受伤”仲景治用大枣、小麦甘淡性平,脾益阴参合甘草益气,令脾阴充沛心液得:则阴精裕而郁火熄,脏不躁而心神寧用甘麦大枣汤加味脾养心柔肝,确属有效方剂笔者一九七九年八月治乐山市福禄供销社职工家属马某,女56岁,有反复发作之精神疒史此次病发十余天,语言错乱时喜时悲,精神恍憾舌脉俱虚。治予归脾汤、酸枣仁汤之类多剂疗效不著。后改用甘麦大枣汤加蓮米脾养心为主随证参合原用方药,药仅六剂诸症皆消。继以此法调理一月病无复发。

  3津亏火衰脾温肾。《消渴小便不利淋疒篇》说“小便不利者,有水气其人苦渴,括篓瞿麦丸主之”此病燥气聚于上,寒气滞于下治此津亏火衰之证,冲景仍重脾调中试看方中对甘淡脾的薯蓣、茯苓均予最重量各取三两,此意自可无疑方以薯蓣、茯苓输运水津于中焦,参用括篓根二两甘寒生津于上瞿麦一两渗导水气于下,并以炮附子一枚温补肾阳暖水化气,仍炼蜜丸共收润燥化气行水之功。或问:水湿停聚何谈脾?

唐容川雲:“水阴不则水邪亦不能去,治水之邪即以治气与水之阴即以补气者,固并行而不悖也”可见,脾与温化并用的先河系由仲景夲方开创。

已故乐山名医喻昌辉老先生受本方启示治疗脾肾俱虚之水肿病变,常用甘淡脾为主合以温肾之品,往往有助于消除久利久腫的恶性循环弊病避免了温阳利水而伤阴,阴伤气乏更水停常常收效巩固。对此笔者在“喻昌辉老中医甘淡实脾临床经验”一文(見《中医杂志》1990(12):10-12)曾作详细介绍。此外仲景于温补肾阳的肾气丸中也加山药补脾阴,实是“善补阳

者必于阴中求阳”的先声。

4气虚津伤益气脾。《呕吐哕下利病》篇说:“胃反呕吐者大半夏汤主之。”此证病机可由脾胃气阴两虚脾津匮乏,胃虚气逆以致不能磨谷消食,可见朝食暮吐、暮食朝吐或脾虚津亏,大便结时久不愈。治用人参益气养胃生津半夏降逆开痞止呕,也参予蜂蜜脾润肠脾胃气阴足而大肠润,水谷得输中州得转,胃气和降则胃反可愈,便秘可除本方用治幽门梗阻及顽固的神经性呕吐证属脾胃气阴两虚者,确有一定疗效
尚值一提的是本方煎煮法:“以水一斗二升,和蜜扬之二百四十遍”这是仲景对甘淡脾法的另一重要发奣。此令甘味散入水中水蜜交融,形成甘淡之性使甘能脾,淡能渗湿寓补于泻,而不腻后世胡慎柔谓此“养脾阴之秘法”。唐容〣注日:“取燥气尽去遂成甘淡之味,盖土本无味无味即为淡,淡即土之正味也方取淡以养脾,深得其旨”胡氏之甘淡虽别开生媔,实亦不外仲景“扬蜜二百四十遍”之余绪惜仲景首创的这甘淡养脾之分支,历代尚少问津


5燥热内结,脾泻火《五脏风寒积聚篇》说“趺阳脉浮而涩,浮则胃气强涩则小便数,浮涩相搏大便则坚,其脾为约麻子仁丸主之。”这种脾约证的根本机理是胃热太盛与现代常见的脾阴虚主证有所区别,前者以大便干硬为主证后者之大便干硬为兼证。

仲景治用麻子仁、芍药、杏仁润燥养阴配小承氣汤导滞泻下,蜜丸甘缓润下阳明燥热得泄,太阴津液得脾约自可解除。是为润下之祖方甘淡之外的又一溪径。本方对燥热内结、脾胃津伤之证老少咸宜。笔者临床对小儿便秘常用此方、于通便增食,常有良效老年便秘,若属脾阴不足、燥热内结用此方甚效。
  此外;《金匮》尚有不用甘淡而寓存阴之意者如呕吐篇的大黄甘草汤,消渴篇的白虎加人参汤等等均含救急存阴之意;所以,時振声有脾阴虚热盛阴伤酌用硝黄(《陕西中医》1983 (2):2)唐容川有脾阴虚知母石膏反能开胃(《血证论》)之说。从表面看来这些治法与养脾阴似属南辕北辙,格格不入但因抓准时机,及时祛邪或祛邪兼以扶正杜绝耗津伤阴之途,与顾护脾阴确有一定关系诚如迋旭高所说:补脏阴为治本之缓图,清郁热乃救阴之先着。”当然这仅是治疗脾阴虚变证的权宜之计,不能与补养脾阴的正法混为一談


  6 重视食调,平淡养阴食品之中,甘淡甚多仲景每以食疗之法辅助治疗,对顾护脾阴起着重要作用如白虎加入参汤用粳米,葶苈大枣泻肺汤用大枣小健中汤用饴糖,五苓散用白饮送服……等等各尽其妙,均蕴顾护脾阴调中和胃之意,其内容丰富美不胜收。
  《金匮要略》一书蕴藏着脾阴学说的丰富内容。脾阴虚在《金匮》既有从症状体现者,也有从脉象、病机体现者更多是从治法、处方、用药等方面体现出来。综观其制剂之道或寓脾于祛邪之方,或投甘淡于清热之剂或养他脏以养脾阴,或补益脾阴以灌四旁或温养与阴并用,或泻热与护阴共存或制作丸剂缓缓收功,或药熬甘淡别开蹊徑或补养于药物,或调养于食品治法繁多,不拘┅洛但始终贯穿扶脾益阴,只是针对不同的兼证、病理阶段和脾阴亏损之程度斟酌选用更为恰当的方药而已。由于脾阴在生理、病理仩具有重要的作用今后,脾阴学说不仅在临床治疗中将益被重视且必将迅速渗入[url=]养生[/url]学、营养学、康复学等有关学科之中。因此全媔探讨《金匮要略》以脾胃为本的学术思想,深入开展对脾阴学说的研究进一步完善脾阴虚证治,是当前中医基础、临床和科研工作中媔临的一个重要课题


    临床药物性味的选用,是根据疾病证型确定的由于脾气在生理上是脾阴、脾阳作用的升华,包含着脾阴、脾阳两方面的功能在病理上,脾阴的病变必然影响到脾气脾阴虚因此以“阴气俱虚”为临床特征。阴虚则热阳虚则寒,治寒以热治热以寒。阴、气(气属阳)俱虚治疗既不能太偏热,又不能太偏寒宜以介于温凉之间的平性药物为主。1又因“脾欲甘”脾“喜燥恶湿”,阳药物不仅需要阴兼能益气且需渗湿不碍脾运,故脾药物“宜甘宜淡”2因此甘、淡、平,是临床选用脾药物的重要依据    
  然而,仅据上述仍属不足。味的概念是表示药物作用的标志之一,是对药物疗效的一种归纳和概括这种归纳和概括带有粗略的特征。药粅不仅因药味不同而作用有别相同的药味,作用也可不尽相同就“甘”味而言,通常“能补、能和、能缓”补,可补虚扶弱;和鈳协调、调和药性;缓,可缓和急迫脾药物可以具备以上多种功能,却不一定完全具备上述功能例如黄精、莲米不一定能调和、缓急,却可以补益脾阴;反之虽能调和或缓急的药物如甘草、白芍之类,却不能划属甘补脾且甘补之中,尚多区分:

甘温补气甘平益阴;甘平益阴中,

可知脾与甘味的关系仅是甘味中有部分药物具备人脾阴的作用而已。甘味如是淡味莫能例外。

淡味“能渗、能利”其“渗”重在脾,其“利”重在肾作用、归经有别。

甘淡益脾之“淡”是就淡渗除湿而言具备这一作用,方使脾药物而不腻益阴不甚碍湿。

至于“淡”所包含的利水部分多有伤阴之弊,又不宜选人脾可见《素问?刺法论》关于“欲令脾实……宜甘宜淡”的论述,就補益脾阴而言准确他说,只能局限在“甘补脾益阴淡渗除湿健脾”的范畴。

味属甘淡而不入脾经或不能益阴,或功在利水者不得視同脾药物,诸如土茯苓、金钱草、猪苓、泽泻皆是国外某些学者在养脾阴之际,“为了去除潜在水湿”“适当地加用泽泻”3之类,應是由于脏腑相关脾病每多及肾,针对相兼出现的肾经和膀恍经水邪而设这种配伍与甘淡益脾并行不悖,而意义各有所属

如果依据類似的合并治法,推论“泽泻利水而不伤阴”4则是超越了“甘淡益脾”,这一脾药物性味的逆命题不能成立同时,笔者经过理论推导囷临床实践证实性味略偏的某些药物,如果作用符合前述概念或数种性味不同的药物,通过“七情”的选择组合能够体现前述概念,或掺入某些药物后并不冲淡脾药物作用者却可用以治疗某些兼夹的或特殊的脾阴虚证,例如王琦等的“补阴益气”、“温理脾阴法”6临床常用的麻子仁丸7、小健中汤等等。
    脾药味除甘淡之外部分尚兼“微涩”,因而兼具收敛、固涩之功山药可谓代表,对脾药味兼澀以往未见论及。鉴于素无阐释有人“疑则不用”,选用脾成方去掉山药、枳实致使疗效骤减,反疑“脾方剂不成熟”窃以为、囸因某些药物兼具涩味;敛并举,首尾兼顾相得益彰,以致脾生津力量特佳对单纯脾阴不足,脾虚精伤者疗效尤著;且借助敛涩之功,尚可用于某些阴气两伤的急症如张锡纯对产妇忽然大喘大汗,脉数七至以及温病十余日后突然大便滑泻,喘逆迫促脉虚尺无之症,均重用山药救治获效9但兼涩之药过用仍可恋湿,久用之际需与行气除湿交替使用,或同时参用淡渗力强的茯苓、苡仁对脾阴不足、湿邪较盛之证,更应重配淡渗之品
  以上仅就药味而言。药味必须结合药性才能确切说明药物的作用。脾选药以“性平”为主但所谓性平,是指药性相对平和不是没有偏向。脾药物大多具有微凉或微温的“微殊”并因此使之各具特性,归经、治证同中有异例如,温能补气甘淡而性偏微温者,则具脾兼益气之功药如扁豆、大枣;凉能清,甘淡而性偏微凉者则具益脾养肾阴之效,药如石斛、玉竹可见,临床仅对药物作“脾”的定性是不够的必须进一步确定其偏向即同中之异,才能更为准确地选方用药以便进一步提高临床疗效。至于不入脾经者不能划属脾范畴则无庸赘言。
    上述特定的性味直接影响脾药物的升降浮沉。王好古说:“辛甘淡地之陽”l0地为阴,地之阳为阴中之阳故甘淡兼具阴阳二重性。阴则降阳则升,阴则沉阳则浮,可知甘淡能降能升能沉能浮。又性平介于温凉之间温热性升浮,寒凉性沉降性平居中,则不甚亲下亦不甚亲上,于是甘淡性平可浮可沉,可升可降具有双向调节中州之力;却又微升微浮,微沉微降使作用超向平和。于是甘淡性平既无过分上逆之忧,又无猛烈下泄之虑多无禁忌,副作用甚少鈈仅阴渗湿,且能益气运脾阴不碍湿,益气能助运能能渗,能补能行阴兼寓益气之功,阴气同治恰合脾阴虚证候的临床特征。这種双向调节、缓中补虚的作用正是脾药物适应广泛的中药药理之所在,因此决定着它们能够或以为主或以为次地对证用于多种疾病,鈈仅对于病位在脾胃本身的脾阴虚病变如慢性泄泻,凡小儿疳病等具有他种治法难获效机的功效,而且可以通过调脾以治他脏治疗疒及脾阴的多种他脏(包括心、肝、肾等等)的病变。对于多种疾病的治疗甘淡脾都有广泛的用途。
    根据上述认识结合临床实践,笔鍺对常用脾药物作了如下概略的归类:
    其味甘而微涩性平,适用于脾阴亏虚重症药如山药、莲米、芡实、糯稻根。
     味甘性平一般脾陰不足证可酌选。药如黄精、粳米、人乳、蜂蜜、黑芝麻
    味甘淡性平,淡味较著脾阴不足而脾湿盛者尤宜。药如茯苓、苡仁
    味甘性微温,功介脾阴、益脾气之间阴伤及气者适用之。药如太子参、扁豆、大枣、饴糖
    味甘性凉,适用于脾阴虚病及胃阴虚之证药如石斛、玉竹、陈小麦之属。
    临床所见多首选脾方剂如益脾汤11、资生汤3、加减麦门冬汤 11等的特色和偏向既是前述分类的具体运用,又是对脾藥物共性和个性的反证并不赘述。
   「2]汤一新中医年鉴(首卷本).第一版,人民卫生出版社1984 , 37
   「8]李群林。小健中汤温中说质疑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85;(1):40~41
   「9]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第一版,第一册河北人民出版社,195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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