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法官学院这几个字是谁写的?

宋鱼水:把爱与忠诚融入对公平公正的追求中

作者:佚名 来源:中央纪委监察部 发布时间: 16:53 浏览次数: 次 【字体:

  6月29日上午9时40分,北京知识产权法院3楼23法庭里,一位身着律师袍的原告代理律师满头大汗匆忙步入法庭,一边走一边向大家不停地点头致歉。

  “别着急,准备好后开庭。”面对迟到的律师,审判长宋鱼水并没有责备,面带微笑,耐心等待。

  这天,从9时40分到12时40分的3个小时里,身为北京知产法院副院长的宋鱼水一共开了7个庭。等她换下法官袍准备去食堂吃饭时,距离法院午餐结束只剩下10分钟。

  这是新华社记者采访时所目睹的情景。

  熟悉宋鱼水的人都知道,这些年宋鱼水获得的荣誉无数,身兼北京知产法院副院长、党的十八大代表、全国妇联副主席(兼)等多个职务,但她心里分量最重的还是“法官”这个头衔。

  1989年,23岁的山东妹子宋鱼水从中国人民大学毕业后进入北京市海淀区法院,从做书记员开始了她27年的法院工作生涯,她先后历任海淀法院民三庭副庭长、民五庭庭长、副院长,2014年4月,宋鱼水离开她工作了25年的海淀法院,赴任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半年后,宋鱼水又来到新成立的全国首家知识产权法院——北京知产法院担任副院长。

  “她常说,对于法官而言,案子永远摆在第一位。”和宋鱼水共事过的法官都记得她的座右铭。

  吴园妹是北京知识产权法院最年轻的“80后”法官。在她眼里,宋鱼水一直坚守着“辨法析理,胜败皆服”的信念。每一次庭审结束后,她都会走下审判席,走到当事人中间,谈一谈对庭审中双方争议焦点的看法,原被告双方主张权利还需要哪些证据支持。

  “当事人告抄袭,双方的剧本加起来可能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字。无论多忙她都会看下来,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和真实感受作出判断。写判决书时,她的标准是改到不能再改才发给当事人。对于败诉的一方,她尽可能地将判决理由写得更加深入、细致,让双方当事人心服口服,真正做到案结事了。”北京知识产权法院法官冯刚说。

  在北京知产法院,院庭长带头办案是2014年建院伊始就规定的制度,尽管社会兼职占用了大量时间和精力,但宋鱼水在落实院庭长办案制度上从未打过折扣。2015年全年,宋鱼水办理的案件数量超过了50件,相当于每四个工作日就要办结一起案件,而这其中,有相当比例的案件属于疑难、新型案件。

  “碰到特别棘手的案子,我们的第一反应是先放一放,可宋院长却总是要先啃‘硬骨头’。她说,案子放得越久,当事人心里就越没底。”吴园妹告诉记者,即使已经是知识产权领域的审判专家,宋鱼水始却终保持一种学习的心态。遇到疑难案件,她会找到院里在该领域最优秀的法官一起组成合议庭审理,在审判领域精益求精。

  在海淀法院工作期间,宋鱼水对于案件的严谨认真影响了一批又一批年轻法官。曾给宋鱼水做过助理的李颖回忆起十几年前的一起歌曲著作权案件,“撰写判决书时,她让我反复修改了四五次,指导我在裁判逻辑、行文措辞上反复修改推敲。最终,这个判决获得最高法院知识产权裁判文书评比一等奖。”

  如今,李颖已经是海淀法院中关村法庭的庭长,一直忘不了当年宋鱼水的言传身教。“宋院长常说,裁判文书是法官的名片,是她教会我撰写文书的技巧,让我得以领会法官的精神,并传承给更多的年轻法官。”

  真水无香,大爱无痕。作为一名党员,宋鱼水把对党和人民的爱与忠诚融入对公平公正的追求中去。对待审判业务她精益求精,在宋鱼水心中,当事人的分量总是最重。

  一起案件中,原告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而且没请律师,带着对被告的情绪在法庭上将双方的纠葛从头到尾讲了个遍。宋鱼水不仅没有打断老人的话,在耐心地听完后,还结合法律规定归纳了老人讲话的要点,并向老人确认归纳得是否准确。

  “案件是法官的立身之本。法官的职责不应该止于判决,而是以此为起点,引导社会树立规则意识。在这个过程中,尊重和保护弱势群体的合法权益,实现法官、律师和当事人的共同成长。”宋鱼水说。

  在宋鱼水办公室的箱子里,满满当当地放着她获得的几十本荣誉证书,全国优秀共产党员、中国十大女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全国模范法官……对此,宋鱼水看得很淡:“我从来没觉得这是我个人的荣誉,也不在乎荣誉能给我什么,我在意的是荣誉能推动我去做些什么。”

  北京知识产权法院院长宿迟,是和宋鱼水一起创建知识产权法院的同事,对宋鱼水,他最深切的感觉是,不管多累、多难,受到怎样的委屈,总能平静、温和地面对,用理性与思考面对改革难题。“忠诚、干净、有担当、接地气,宋鱼水是名副其实的优秀共产党员。”(记者 涂铭、熊琳)

心向朝阳,生活处处有文章,用双语记录温情瞬间,他是潘朝阳。

青年时代,志于求学;步入社会,结缘法律;闲暇时间,醉心历史,他是盛天宁。

如蜡炬般温暖明亮,以诗词留馨香于课室,甘做三十六年栽树人,被学子敬一声“老爷子”,他是谭仕光。

他们,是我校78级中文系校友,迎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踏入民大,怀着理想,以钉子般的精神,投身社会建设。

潘朝阳:大山深处走出的双语作家

一座大山,一份信念。这是潘朝阳的真实写照。他的童年,有10年时间生活在元宝山上的红瑶寨子,说是元宝山,那时却偏远贫瘠长不出“元宝”。物资匮乏的时代,山里人常以红薯、木薯充饥。仰望大山,潘朝阳内心暗生梦想:“哪一天要走出大山。”

读初中时遇上“动乱”时期,当时“读书无用”论泛滥成灾,学生要用宝贵的学习时间“勤工俭学”。说是“勤工俭学”,其实就是“搬砖”。潘朝阳回忆说:“当时学校建一栋教学楼,几乎都是由我们学生完成搬砖、运泥任务。”

身处特殊环境下,但他从未放弃学习。他喜欢看书,对阅读充满渴望。由于书籍资源匮乏,当时流行的“小人书”满足不了他的求知欲,他常缠着当教师的父亲给他讲《水浒传》。深夜,在煤油灯微弱的光线下,隔壁木楼的阿公来给他讲山里的故事,人熊、鸦变、鬼怪等情节,他听得又迷又怕……不知不觉,故事的种子在他心里悄悄发芽。

1977年,恢复高考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1978年,作为应届毕业生的潘朝阳和几位同学被抽到县中学补习。半年的备考时间里,每天除吃饭、睡觉外,其余时间都在学习。“那时为了争分夺秒备战高考,蚊帐上都粘满了密密麻麻的知识点,晚上睡前会看,半夜醒来眼睛难睁开也会看。”潘朝阳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1978年,潘朝阳考上了广西民族学院中文系(现广西民族大学文学院)。适逢改革开放,大学校园思想活跃、开放,对国家大事及学术问题进行激烈的争论是每天晚上宿舍熄灯前后大家都会做的事情。“有时甚至争得面红耳赤,但都是就事论事。”这种爱思考、关注时事的氛围深深影响着潘朝阳。

1982年,已毕业的潘朝阳被分配到广西民语委所属的广西民族报社工作。第一次接触民族语文——壮文,潘朝阳不禁“手忙脚乱”。所幸他是壮族人,会说壮话,花了半个月,他便初步学会了壮文。“工作中不断提高壮文水平,我尝试着用壮文写作,不想这一试就一发不可收。”潘朝阳说。

“生活处处是文章。”这是潘朝阳在写作过程中的深切感悟。《大学生第一封家书》是儿子上大学时寄回的一封信,从受父母照顾到照顾父母,孩子的角色改变令父母喜出望外,也让父母觉察民族的希望所在。“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潘朝阳善于捕捉平凡生活中的感人瞬间,用心思考,诠释背后蕴含的生活真谛。

潘朝阳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投稿原则:从来不找熟人。一次,他给《南国早报》副刊投稿,鉴于副刊编辑是自己的大学同学,为不“沾”老同学的光,他以“吴门”为笔名投稿。一直到后来对方因稿件的一处疑问打电话询问时,才发现“吴门”原来是老同学。“不以真名投稿,才会避免对方因为自己是熟人,而对自己的稿件水准有失客观的衡量。”潘朝阳说。

“以小见大,以情感人,用细节取胜。更大的妙处在于留下空间,让读者思考,借此达到平凡而高雅的审美高度。”这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苏长仙老师对潘朝阳作品的评论。“用壮文写作同样能引起读者的情感共鸣。”壮文读者如此评价潘朝阳的壮文作品。

厚积而薄发。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潘朝阳坚持用壮汉两种文字进行文学创作,至今已在《民族文学》《广州日报》《南方都市报》《南宁晚报》等报刊上发表作品400余件。近5年来,他已出版《生日感动》和《民语心路》两本个人专著。当前,他的新目标是:努力出版第三本书。

盛天宁:人生“三步走”

“您好,很高兴见到你。”盛天宁面带微笑,低沉而浑厚的声音透露着他从民大人到法官、再到研究者的四十载历程。

1977年,盛天宁正读高三,借着高考制度恢复的春风,他以应届毕业生的身份,成为了广西民族学院(现广西民族大学)78级中文2班的一名学生。

金秋十月,大礼堂旁,一簇簇淡黄色的桂花,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盛天宁坐在石桌前,神态舒适,目光专注,正翻阅手中的书籍。为更好地辅助专业学习,增强自身文学性,他课后时常阅读著名的人物传记和文学集,培根、莎士比亚等人是他的“心头好”。

“学文科,要向书本学习,也要向别人学习。”班上的“老三届”是其学习的对象之一。盛天宁的同学很多有着不同的生活经历,彼此的年龄差较大。未满18岁的他成了班上年龄最小的男生。盛天宁时常向他们谦虚请教,交流经验。同学之间融洽相处,让他在民院的生活不亦乐乎。

1982年,盛天宁大学毕业,带着“我要回故土,我要建设家乡!”的情怀,他到湖南省永顺县委党校担任教员,为故乡培养人才干部。因具备较高的专业素养,仅工作2年,盛天宁便被选为县人大代表。1985年教师节,他获评地区级“优秀人民教师”。“在校期间完成对理论知识的学习,让我在工作上得心应手。”他感激道。

1986年,在国家重视法制建设的背景下,人民法院系统开办了全国干部业余法律大学。盛天宁受邀前往分校教学。意识到“不了解法律怎么办?老师怎能走在学生后面?”的问题,他报名成人自学考试,开始了边学边教的生涯。

“教学工作没有影响我的学习,反倒令我感到备考的轻松。”有压力才会有动力,为更好地进行教学、解疑答惑,盛天宁提前深入了解有关法律。对他来说,在授课中解惑也相当于复习知识。他借助自己的文学功底,结合我国道德传统、社会习惯等内容,提高了学习法律的效率。经过不断的学习,1989年,盛天宁考取了法律专业成人教育专业文凭。

有了对法律的系统性学习,初入湘西自治州中级人民法院担任书记员的盛天宁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认真工作,汲取经验。不惧压力、做事沉稳的工作表现使他的能力逐渐被认可。1996年,他成为任州中级人民法院办公室主任、院长助理;2007年,他担任任州中级人民法院党组成员与政治部主任;此后,他出任古丈县、吉首市两个法院的党组书记、院长;2010年后,他被调入党委政治委工作。

阅读历史人物传记激发了盛天宁对历史的兴趣。研究历史,成为他闲暇时间里最爱的事。在研读文献著作中,他对中国历代封建王朝战乱更替的“周期率”(封建王朝兴衰周期率)产生兴趣,“我是否可以对其进行研究呢?”想到这儿,盛天宁立即行动。1984年,他以清乾康乾盛世之末爆发的湘黔苗民起义为主题进行研究。

经过搜集大量的史料、研究地方志与民间传说后,1994年,《清代中衰之战——乾嘉苗民起义》一书出版;为完善书中内容,2007年,湖南人民出版社对该书进行再版。中国政法大学博士生导师江必新称赞该书“进行了准确的历史定位”,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郭成康教授更是对其给予了高度的评价。湖南人民出版社也对此表示肯定:“这是改写湖南、甚至中国历史的著作。”并希望将该书纳入湖湘文库(围绕湖湘文化为主题的系列丛书),但被盛天宁拒绝了。“学无止境,研究学问要有钉子精神。”这是盛天宁给出的理由。他仍想对《清代中衰之战——乾嘉苗民起义》进行修改、补充,再出版。

“历史研究是一切社会科学的基础,承担着‘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使命。”这是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致国际历史科学大会的贺信中的一句话,他仍清楚地记得。透过历史可以了解昨天、把握今天、开创明天,盛天宁以此作为研究的动力,“钻”进浩瀚的历史海洋。他说:“即使未来退休,我也要专注于此。”盛天宁对学问的追求与兴趣,不曾消减。

从文学,到法律,再到历史,盛天宁以民大为起点,不断充实自我。适逢我校建校66周年,他衷心祝愿民大在建设区内、甚至是国内的一流大学方面,取得更大的成就。

谭仕光:学生眼中的“老爷子”

1982年,从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的谭仕光选择成为一名语文教师,三十六年化春雨,遍洒桃李。他教过的学生近两千五百多人,他参与了一所学校的建设和成长。

走出美丽的相思湖畔,走进简陋的都阳中学,他对那儿的印象只有一个字:苦。“刚到都阳中学,教学楼刚落成。”谭仕光说道。说是教学楼,不过是一栋三层小楼,一共12间教室。教师宿舍是瓦房,红砖房上铺着石棉瓦,老教师一人一间,像谭仕光这样的新老师要三人挤一间。“八十年代的学校可不像现在,条件这么好。”谭仕光感慨颇深。

在都阳中学工作数年后,谭仕光被调往广西大化县高级中学。那时是1991年——大化县成立第三年,高中也是刚成立。高中是新建的,条件却比中学更艰苦,同样的独栋教学楼,瓦房住满人了,得租用周围居民的房子充当教师宿舍。

大化县水电设施建设不完善,水电供应时断时续。夜里备课,暖黄色的烛光映着书本上的内容,晦暗模糊。谭仕光早已记不清,停电的日子里燃尽了多少根蜡烛,而语文课堂上的他,恰如一根燃烧自我的蜡烛。

精讲是谭仕光对语文教学的基础要求。“红藕相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或婉约,或豪迈的诗词是谭仕光最有“味”的授课内容。“我要让学生唱出来。”为此,谭仕光特意找来歌谱,引导学生发声,唱出诗词的韵律美,让语文课变成了“诗词歌唱课”。小说、散文等唱不了,谭仕光便坚持让学生多练。课余时间,他四处找练习册,让学生巩固知识,不忘在笔头上下功夫。

“一专多能”是谭仕光做老师的秘诀。“我初中时自学了手风琴,任教后,有时声乐课老师请假,我就去替课。”当时全校就他一人会手风琴。“拉起手风琴,唱起简单自然的歌谣”的谭仕光受到学生的喜爱。他关心学生的文艺演出,看到优秀的唱歌、舞蹈、小品节目,他会力荐学生到县城里表演,有时还亲自编排节目,组织学生参与。“现在,县城里的戏曲学会邀请我去当指导老师。”退休后的谭仕光依然投身文化工作。

在学生眼中,他像叔伯,像父亲,像爷爷,也像朋友,谦和亲切的谭仕光就这样被学生称为“老爷子”。在谭仕光近四十年的教学生涯中,调皮捣蛋的学生极少进过他的办公室。“再调皮的学生也需要谈心,谈心须在让他感到安心的地方。”在谭仕光看来,把学生叫到办公室会让他们感到不安和尴尬,他更喜欢在晚自习时约学生到走廊的角落里交谈。

具体教过多少学生,谭仕光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在大化县高级中学的那二十年,他带了15届毕业生,每届120多人。毕业的学生有的担任领导干部,有的下海经商,更多的像他一样走上三尺讲台,培育代代桃李。

退休后,谭仕光成了许多学生的倾述对象,学生和他畅谈工作的辛酸苦辣,回忆当年课堂上的欢声笑语;如今,谭仕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投入到古代民歌的搜集、翻译、整理工作中。于他而言,退而不休是人生乐事。(编辑:林梅 校对:林园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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