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大学六六年毕业的付声绮现在在哪里?

   文革当然不仅仅是一场“学生运动”,但是在表象上,无论当时的经历者还是今天的一些研究者眼中,“学生运动”与学生身份的“红卫兵”都是文革的典型景观。而在曾经构成这一景观的人群中,孙怒涛先生他们这些文革前的大学生是最年长的老大哥,我们这些文革爆发时刚进中学的“六六级(六九届)初中生”则是最年少的小弟。

与“六六届”中学毕业生(后来所谓狭义“老三届”中最高一届,就入学而言一般是初中六○级)当时几无例外地都滞留学校经历文革不同,该届的大学、小学毕业生与文革的联系差异很大。六六届大学毕业生在1966年大部分都没有按时分配工作而留校参加了文革,但也有少数离校参加工作进入社会,不再卷入“学生运动”。至于小学,在1966年暑期这个通常年份“小升中”的时段,全国的学校都已停课,教学业务完全瘫痪,但是“升学”的手续则各地进展不一。有些省份1966年小学毕业生当时就没有进中学,直到1968年“复课闹革命”后才进入初中;但另一些省份如我所在的广西,则还是按常规把我们分配进了中学。

就上学而言,进了已经停课的中学和没进无甚区别,就“革命”而言就不同了。文革时小学虽然也有取代少先队的“红小兵”,但基本是小孩奉命做戏。中学则不同,它是“红卫兵”的发源地,是“文化革命”的“风口浪尖”。加之无课可上,“革命”就成了我们这些人当时在中学唯一的“正经事”。此后,在1967年全国中学基本都没招生,等到1968年“复课闹革命”后恢复招生时,自主的“红卫兵运动”实际已经结束,原来的红卫兵中得意者离校工作甚至当官成了新的“当权派”,大部分失意者则被发配边疆农村,甚至被整被杀。虽然直到1970年共青团组织恢复前,一些中学仍然有“红卫兵”存在,但那已经是像此前共青团似的官方“助手”,而不再是“革命群众组织”,更不会是“造反派”了。所以在我们之后进中学的学弟学妹们基本没有参加红卫兵运动。而我们这届学生(尽管是“一进校就停课,毕业时刚停火”、没上过几天课的所谓学生)成为参加过红卫兵的最低一届。虽然我们这些直到“毕业”前不久还被称为“新生”(因为当时不仅我们几乎没有进过课堂,而且红卫兵时代也没有比我们更“新”的一届学生了)的少年基本只是跟着高年级学长们当拉拉队,在红卫兵中并不是叱咤风云的角色,但比纯粹的看客还是不同。所以对孙怒涛先生他们写的文章,我是深有“在场感”的。

   几十年后我在清华大学当了历史学教授,虽然主修的并非当代史,但是也写过一些有关文革的东西。而这时我忽然发现我当年在广西的经历还与清华文革有“交集”。

这起缘于导致清华造反派灰飞烟灭同时也是全国文革史上重要转折点的那个“七·二七”事件:1968年7月27日几万名工人、解放军(后来得知叫“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在中南海御林军8341部队军官带领下,以人海之势闯入清华,当时正在“武斗”的清华“井冈山”(即“井冈山兵团总部”,简称“团派”)与“四一四”两大派都不知怎么回事,在校内处于优势的“井冈山”派头头蒯大富多方与北京及中央文革当局联系了解缘由,但所有电话都不通。在再三联系无果后,蒯认为自己已被封锁,这是“黑手”搞的“反革命镇压”,甚至怀疑北京发生了“反革命政变”,遂下令武力抵抗,造成了工人的伤亡。校园被占领后,蒯大富等人狼狈逃出,毛泽东遂于次日“召见”包括蒯在内的北京造反派“五大领袖”。蒯大富见到自己誓死效忠的毛主席后放声哭诉“黑手”的行为,不料毛声称“黑手”就是自己,并严厉训斥了蒯大富等人。包括蒯在内的“五大领袖”从这天起全部从失势走向垮台,清华、北大等北京主要高校的造反派也从此土崩瓦解。毛泽东派出的“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以后简称“工宣队”)完全控制了各校,建立了后来史家所称的“后文革秩序”。

7·24接见与7·27行动:从广西看清华

几十年过去,蒯大富先生对这段戏剧性变故仍感到大惑不解。他在回忆文字和口述中多次说,自己是中央文革一手扶植的嫡系,与当时的很多中央领导保持有可靠联系渠道,而且作为北京市革命委员会的常委,他与时任北京市革委负责人的谢富治等首都主管也有频繁的工作联系,如果有人通知一声“工宣队”是毛主席派来的,他定会全力配合,怎么会进行抵抗,以致造成伤亡铸成大错?就连当时属于与蒯大富敌对的“四一四”派孙怒涛等人,对此也有同感,他们与蒯再对立,也不会相信蒯有胆量对毛公然抗命。由于毛泽东在“7·28召见”时一方面严厉训斥,一方面在蒯大富哭诉时毛也激动流泪,还明确声称在清华两派中他反对“四一四”而偏爱“团派”,并当面交代在场各领导人不要整蒯,所以蒯大富至今相信毛直到最后还是尽力保护自己的。只是不知怎么阴差阳错沟通有误,导致“历史因此改写”。

但我听到这里,就想起了对我当时曾经参加的“广西四二二”造反派来说很难忘怀的一幕。那就是“七·二七”几天前的7月24日深夜至25日凌晨“中央首长最后一次接见广西两派赴京代表团”。当时,以毛泽东亲自批示“照办”的“七三布告”为起点,对“广西四二二”的大规模剿灭已经在南宁等地进行了半个多月,这次接见其实是正式宣布对“广西四二二”组织的死刑判决。“接见”后不久,四二二的代表们便被全数扣押入狱。而我们这些没资格到北京去的普通四二二成员后来读到广西当局广为散发的接见纪要时,无不感到五雷轰顶。记得一个同学当即念出一句安徒生作品中的话:“啊,我亲爱的康斯坦丁,一切都完了,完了!”

就在这次历时数小时的“接见”中,包括周恩来、陈伯达、康生、姚文元、谢富治、黄永胜、吴法宪、温玉成等在内的阵容庞大的中央首长们异口同声,一面倒地严厉斥责广西四二二。除了谈广西的事外,斥责中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向在场的四二二人员追查所谓的“清华-北航黑会”的情况,尤其是点名追查蒯大富。这些处理国家大事的首长们一个个仿佛成了“专案组”的审讯人员,不仅声色俱厉、不依不饶,而且追问之具体、口气之武断令人惊讶。周恩来首先指责四二二人员“参加了清华、北航的黑串联会”。康生点名要四二二代表朱仁把会议情况“原原本本、老老实实地写出来”,“你在会上怎么讲的,蒯大富是怎样讲的,什么人怎样讲的,会上、会下又怎样讲的,给我写出来。你不要认为我们不知道,不是缺你的材料,是看你能不能挽救!”陈伯达断言四二二参加“黑会”是去朝见“黑司令部”,大喝要与会者“把你们的黑司令部端出来!”周、康和陈三人都轮番追问“开了几次会?在哪里开的?谁主持的?到了多少人?清华谁去了?”吴法宪说:“你们‘汇报团’(按:当时各派来京人员正式名义都叫某某组织赴京汇报团)不向中央汇报,到清华、北航汇报,汇报什么?你们到底干了些什么?”陈伯达并说:蒯大富、韩爱晶“狂妄自大”,成了危险人物,“蒯大富最好去劳动,韩爱晶最好去劳动”。周恩来最后要求四二二人员回去写交代,“一定要把你们这六百多人(按:四二二代表远没有这么多,‘六百多人’似指各省来京及北京高校造反派人员被认定参与‘黑会’者的总数)的活动、串联黑会都写出来”。[1]

这份接见记录表明几点:1.“中央首长”们认定广西的问题并不孤立,各省及北京的造反派正在形成一个统一的“黑司令部”,而“清华-北航黑会”就是一个重大标志。2.清华(当然是指“清华井冈山”)与蒯大富被置于这个“黑会”的重要位置。而且从反复点名追查清华和蒯大富(有趣的是除了陈伯达提出韩爱晶和蒯都要“去劳动”外,当场再没有人提到韩,除并列指责“清华、北航”以外也没人单独提到北航,却几次单点了清华)的语气看,中央首长们已经完全把其看做整肃对象,不但整材料整到了广西人那里,陈伯达还明确说要把蒯清洗出政治舞台。3.与会的“中央首长”很多,而且来自我们现在知道其间矛盾很大的各个派系,如中央文革文人集团和林彪军人集团,以及超越诸集团之上的(也有人认为是自有一集团的)周恩来等,但他们这时在处理造反派的问题上态度高度一致,显然,只有“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战略部署”能够整合出这样的一致。

   读了这份记录,谁还会认为两天后的数万“工宣队”进占清华之举有可能事先通知蒯大富?谁还会觉得蒯大富那天到处打电话都碰壁只是阴差阳错的沟通问题?

关于“清华-北航黑会”

   那么,这四二二人员参与了的“清华-北航黑会”究竟是怎么回事?

7·24接见在7·27之前仅两天,但接见记录公布、让我这样的世人读到则已经是在7·27事后。接见中周恩来说:今天讲的内容“反正朱仁是会传出去的(意指传给蒯大富这类‘黑会’中人),我也不怕你传出去”。这显然是讲反话,接见后不久即失去自由的朱仁及其他广西人大概不可能给蒯大富们通风报信(且不说他们根本还不认识)。我们现在知道“清华井冈山”是非常重视搞情报(所谓“动态”)的,但这两天他们似乎对此一无所知,或者风闻了也未重视。直到现在,清华文革中人写回忆录虽未汗牛充栋也已经卷帙颇为浩繁了,7·27也是这些回忆录经常提到的,却未见到有谁提及对清华井冈山似乎是相当致命的“清华-北航黑会”事件。后来我曾当面问过蒯大富等一些井冈山要人是否记得有这么个“黑会”会议,居然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2]。尽管其实毛泽东在7·28训斥蒯时就指责他和韩爱晶串联各省造反派,“又在清华开会,又在北航开会。还在什么和平里开会。很多是外省来的,又是广西的四·二二,四川的反到底,辽宁八·三一的一部分,锦州的糟派,黑龙江的炮轰派,广东的旗派……不要搞这套。”(林彪接话:“我们没有开九大,他们就开了”)但是,事后无论蒯还是清华井冈山其他人谈起7·28召见,谈起他们垮台的缘由,大都还是讲搞了“百日武斗”、武力对抗工宣队等惹怒了领袖,几乎没人提到这个“黑会”。不但如此,后来从毛泽东时代蒯大富被捕坐牢直到邓小平时代正式判刑,列举的罪状中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为什么?我想原因其实也简单:那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蒯大富他们没当回事,一直就没往心里去。而“中央首长”们其实当时对事情的整个经过也已经查得一清二楚。首先,7·28召见时韩爱晶就已解释:

“那个会不是我们召集的。可以调查,是广东武传斌召集的。我有病,住院前在体院。学校里打来电话,接待两个省革委会常委。别人讲‘上有天堂,下有北航’。五四学代会,好多外省造反派头头我没有热情接待,大家说:老大作风,骄傲自满,又说我们是富农,不革命了。于是我说接待了。送行时他说要开全国形势串联会,我说北京开会就是黑会,北京还有天派地派之分,很复杂。我同意找几个可靠的造反派头头、革命委员会负责人聊聊,只搞情况,不谈办法。我、蒯都去。后来我住院了。会议一开,大家都感到不妙,地质(学院东方红)参加了筹备会就不参加了,蒯大富听了一会吓跑了,井冈山也吓跑了。同学纷纷给我反映情况,我说赶紧写报告,谁知批评已经下来了。”

   其实不用韩爱晶解释,7·24接见广西两派代表时,周恩来对情况已经很清楚,他当时就说:“大革命时我在两广待过,我为你们难过,两个当黑会主席的,一个是广东的武传斌,一个是广西的朱仁。”尽管这个说法也不确切(见下文),但无论蒯大富还是韩爱晶,清华(井冈山)还是北航(红旗)都不是会议的主角,他是很了解的。

武传斌先生当时是广东“旗派”头头、广东省革委会常委。他近年在接受笔者采访时回忆说:当时“是我在北京参与串联,组织,主持,在北航召开了一次有十几个省市在京上访的造反派大会”,即中央首长接见广西两派时所说的“北航黑会”,()

8月7日举行的上海市高校毕业生就业工作联席会议制定并公布了《2018年非上海生源应届普通高校毕业生进沪就业申请本市户籍评分办法》,提出以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为试点,探索建立对本科阶段为国内高水平大学的应届毕业生,符合基本申报条件可直接落户的绿色通道政策。

《中国经济周刊》刊文《上海会比北京更具人才吸引力吗》,就上海的挑战与优势、吸引人才与控制地区人口规模能否兼顾等问题进行报道。对于上海这一次的人才“绿色通道”,有的网友表示理解,也有网友认为存在学历歧视、有失公允。

指名清华北大并不等于学历歧视

@jack:复旦和上海交大的毕业生,大概率留上海,清华北大毕业生则是留北京的多。所谓引进人才,本来就是吸引那些本来不在自己基本盘里的。

@个个 Catherine:管户口的精打细算,在这之前已经调查过来上海的清华北大毕业生人数,比上海交大、复旦、同济的少多了,所以才开放了这个户口名额,和北京抢资源。上海本地大学毕业的,大部分留沪,不需要靠户口抢。

@会开花的理想:我认为这个政策只是对清华北大高才生的一种优惠,并没有贬低其他学校的人,更加谈不上歧视,并且上海户口大门也没有向其他优秀的人关闭。

@超越辉煌:这样方便他们在大城市就业,做贡献,也是留住人才的方法,不然的话其实出国发展的大军挺多的。这样的政策也可以鼓励人才回国发展,挺好的呀。

@老郭:上海的政策无可厚非,难道不可以设置一个门槛儿吗?北大、清华招生设置分数线,你能说它不公平吗?

@狂奔的蜗牛2881: 刚毕业的靠什么证明,当然靠名校背景了,不是说名校出来的都是人才,比一般学校人才率高确是事实。

@仇惠环环晶芝:请一碗水端平,凭什么就清华北大享有特权,我们普通本科怎么了?上海城市建设和高科技多数是普通人创造的吧。能上清华北大只代表他们会高考,不代表会干事创业。

@Ch.Kenny:各地方重才用才是好事,但是我认为应试教育应该止步于求学之路,不适用于参加工作,虽说高考没有及得上他们,但是在学术研究、实践创新方面未必比他们弱。

@过刚易折上善若水:上海拿个户口本就想忽悠那些高级知识分子过去,难道不知道跟你竞争的是纽约、东京和伦敦吗?你把国际都市当成什么了?

@F:我牛津毕业的,弱弱的问一句能直接落户吗?

@樊小喆:户口是有了,可是买房的钱呢?要说绑住人,应该房子更有效吧。

@六六漆:确实有多数本科毕业生都出国了,光给个户口,还是吸引力差点,给套房差不多。

@苗嘿嘿MUA:上海要真想揽到人,可以给转户口的大学生分房子,要不然人本科毕业去了上海怎么生活?

@ Maple岳岳:真正优秀的人可能也不太会在乎是不是一定在上海落户吧?

@吴先生:在北京读了4年书,导师、同学、人脉资源都在北京。

@阿文:哪里有工作机会,哪里有发展前景,人才就往哪里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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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岳。字伯陵,广东乐昌人。薛岳本名薛仰岳,意为仰慕岳飞。薛岳10岁就接受军事教育,13岁加入同盟会,其为人骄狂傲慢,人称“老虎崽”。成名较早。在国民党军队将帅中地位较高。他作为统筹指挥一个方向、一个战区的最高指挥者的时间较长。指挥作战掌控的部队数量远远大于胡链作指挥的部属。取得比胡链更大的战绩应属正常。
一九三三年以前,身为粤系一战将的薛岳不仅不是蒋介石的嫡系,而且还曾经随张发奎讨蒋,张桂联军被蒋介石打败后,薛岳赋闲在家。
一九三三年五月,蒋介石准备对红军第五次“围剿”,遂重新起用薛岳并任命其为第五军军长,后来又升任第六路军总指挥。而红军在长征中的几次失利,大多与他有关。
一九三四年,正是薛岳的部队直接迫使中央红军离开瑞金进行长征;红军入湘后,薛岳官为前敌总指挥。11月的湘江战役堪称红军史上的一次惨败——长征的中央红军与3倍于己的敌军大战五天五夜,原有的8.6万人打到只剩下3万人,而主攻者即是薛岳。
一九三五年薛岳再重创红四方面军,迫使其退入藏区,陷于困境。是年七月,蒋介石将薛岳部北调甘陕,原驻西北的第三路军胡宗南部归薛岳指挥阻击红军北出甘肃向西北发展。
一九三五年十月蒋介石犯了个致命错误,他竟改命薛岳东进湖北围剿贺龙,将西北剿共军事全权交给张学良。张后来与红军妥协,一年后酿成了举世瞩目的西安事变。“当年未能灭共是军人之耻事”,据说是薛岳亲口说出的话。
一九三七年五月,国民政府任命薛岳为滇黔绥署主任兼贵州省主席。
一九三七年八月十三日,淞沪会战爆发。薛岳奉调到南京,被任命为第十九集团军总司令,编入左翼军,投入淞沪战场。从这时起,薛岳为民族的独立和解放奋战八年,立下了赫赫战功,其军事生涯也走向了巅峰。
一九三七年九月二十四日——十一月十二日,薛岳参加淞沪会战。

一九三七年12月,薛岳率部撤到浙皖赣边界。27日,升任第三战区前敌总指挥。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一九三八年五月,薛岳先后建立了黄山山脉和天目山的游击根据地,指挥第三战区各部挺进苏浙皖敌后,对京杭、沪杭等各交通线及长江航道展开游击战争,牵制了日军大量有生力量,稳定了江南战局,有力地配合了徐州会战。

一九三八年五月十一日,徐州吃紧,蒋介石调薛岳出任第一战区第一兵团总司令,火速赴豫东指挥作战。

一九三八年五月十四日——六月一日,薛岳指挥兰封会战,重创日军土肥原师团。

一九三八年五月三十日,薛岳晋升第一战区前敌总指挥。
一九三八年八月四日——十一月二日,第九战区第一兵团进行南浔作战,粉碎了敌在行进间攻占南昌的企图。其间十月一日——十日,薛岳指挥部队取得了万家岭大捷,几乎全歼敌一零六师团。
一九三八年十二月初,薛岳晋任第九战区副司令长官,代司令长官职。
一九三九年年一月十七日,薛岳兼任湖南省主席。
一九三九年三月十五日——五月八日,指挥南昌会战。
一九三九年九月十四日——十月七日,率部进行第一次长沙会战
一九四一年三月十五日——二十九日,指挥上高会战。
一九四一年九月十七日——十月八日,进行第二次长沙会战。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一九四二年一月十日,实施第三次长沙会战。
一九四二年六月初——七月中旬,率五十八军、四军、七十九军等部增援赣东,参加浙赣会战。
一九四三年1十一月——一九四四年一月,率九十九军、十军、五十八军、七十二军等部驰援常德会
薛岳在抗战中指挥的战斗以四次长沙会战为战果最大,从当时中日双方调动投入力量、伤亡数字、是否达到战役企图比较来看看:
第一次,日军参战4个师团10万人,国军32个师24万人,结果日军死伤3万多人,国军死伤40293人。这是抗战以来国军第一次坚守省会城市成功。
第二次,日军4个师团及3个支队12万人,国军仍是九战区部队,因杨森27集团军及时出击敌军侧背,构成包围态势,我军全线追击,结果日军死伤48372人,国军死伤失踪69917人,国军损失较大的原因主要是开始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判断错误敌军主攻方向,26军,37军,74军损失较大。
第三次,日军配合太平洋战争出击长沙,战术老套,兵力还少了1个师团,雨雪天气,不利机动,但薛岳采用天炉战法,主动节节抗退,将日军吸住在长沙城下,然后全线反攻,结果日军死伤56944人,国军损失28116人。
第四次,日军打通大陆交通线战役,兵力空前庞大,而薛岳沉迷于以往成功经验,准备不周,日军参战兵力高达8个师团又1个旅团36.5万人,坚守长沙的张德能第4军表现不佳。结果日军一举攻占长沙,前锋还一直推进到株洲以南衡阳以北。(数字来源是坦克装甲车辆杂志)
可以看出前三次战役获胜!尤其第三次战役大捷意义重大。中国在第三次长沙会战中获得大胜,是珍珠港事变以来,盟国在亚洲战区中唯一的胜利。这时候日本的南方军,短短不到百日横扫盟国在亚洲所以的据点与要塞。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英军在香港向日军投降;一九四二年二月十五日,英国马来亚最高司令珀西瓦尔,率领十万部队,在新加坡向日军山下奉文投降;三月五日,荷兰在印尼守军司令载帕尔,向日军今村均中将投降;五月七日美军司令官温立特中将在菲律宾向日军的本间雅晴中将投降。整个亚洲战局中,只有中国在长沙大胜日军,造成日军一次大会战规模级别的惨败记录。但薛岳指挥的第四次长沙战役失利。
一九四四年五月二十日——十月二日,率部参加长衡会战。
一九四五年一月——三月,率第九战区主力参加了湘粤赣会战
一九四五年六月——八月,组织实施赣江追击战。
一九四六年六月,内战爆发。薛岳时任徐州绥靖公署主任,指挥所属部队向苏北、山东进攻,投入了“反共、反人民”的战争中。
解放战争后期的海南岛战役是薛岳的最大败笔。
一九四九十二月一日,任海南防卫总司令,统一指挥海南陆、海、空三军,阻止解放军解放海南。但薛岳深知,海南守军战斗力低下,不堪一击,无力防守海南。
一九五零年一月,薛岳飞赴台北面见蒋介石,要求撤出海南。但蒋介石以海南不战而弃损害台湾的民心士气为由拒绝了他的请求。三月五日,解放军发起海南战役。果如薛岳所料,海南守军兵无斗志,一触即溃。四月二十二日,薛岳征得蒋介石同意后,命令所部撤退。由于计划周密,解放军又无制空和制海权撤退比较成功。五月一日,国民党军主力全部上船撤往台湾。同日,海南解放。详情可查阅《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史》不提。
撤到台湾后,蒋介石任命薛岳为总统府一级上将战略顾问。一九五八年八月,出任行政院政务委员。一九六六年,任“光复大陆设计委员会主任委员”。一九九八年五月三日,薛岳去逝,享年一百零二岁。

孙立人(),抗日名将,字仲伦,安徽庐江金牛镇人。1923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同年赴美留学,就读于印第安纳州普渡大学土木工程系,1924年毕业,获理学士学位。后又考入弗吉尼亚西点军校,攻读军事。

中国抗日名将,抗战时期,参加“一二八”淞沪之战和“八一三”淞沪战役;中国远征军入缅甸后,取得仁安羌大捷。1943年率军缅北反攻连战连胜。国共内战中率领新一军连破四平、长春。国民党败退台湾后,孙立人曾任陆军总司令、总司令兼台湾防卫司令,一手建立在台湾的现代化国军。于1955年以涉嫌所谓“兵变”为由蒋撤职软禁。

1942年2月,日军进攻缅甸,孙立人率领新三十八师加入战争,驻守在缅甸中部的曼德勒。4月,英军一个师被日军七千多人围困在仁安羌,孙立人带着一个团,七八百人前往救援,两天之内打垮日军,将英军解围。仁安羌大捷,是二战第一次缅甸战役中,盟军唯一的一次胜利,也让孙立人一战成名,引起西方注意。

仁安羌大捷后,英军决定撤出缅甸战场,由中国部队掩护撤退。在撤退中,孙立人与他的长官杜聿明就撤退方向发生冲突,自己带着新三十八师安全撤往印度,而杜聿明带部队从野人山撤往云南,损失惨重。(两人从这里结下梁子,对后来孙立人的军旅生涯影响深重。1946年4月,国民党三个精锐军包围攻打林彪坐镇的四平,二个月没有打下来,双方都损失惨重。蒋介石发急电将孙立人从美国召回,主攻四平,一下子就拿下了四平,这也是林彪遗恨终身的一件耻辱的战事。而攻占四平的功劳却归到了新六军军长廖耀湘的名下,这是其长官杜聿明的故意所为,也让后世写林彪传的作者把林彪的这段遗恨算在了廖耀湘的头上。这个名声还不重要,重要的是孙立人竭力主张追击林彪,将林彪彻底消灭,却被杜聿明否决了。近代史研究员朱宏源说:“如果当时一鼓作气,……整个历史就不一样。这个地方孙立人将军很可惜,没有创造一个新的历史,不过呢,就让林彪创造了不同的新的历史。”孙立人一生气,跑去见蒋介石,结果被蒋解了他新一军军长的职务,高高挂起来了,大陆战场上再没有见到孙将军的影子。孙立人后被派往台湾练兵,成了台湾霸主。gcd的部队将gmd的部队从大陆打到海上,本来是要一鼓作气收复台湾的,结果在登陆金门的时候,一万多人的部队被孙立人的两个团全部消灭,就此分割。孙立人没有创造一个统一的历史,却创造了一个分裂的历史。打仗常胜的人,总是带兵好的人,也是所属部队忠于的人,这是搞政治的人所害怕的。)孙立人进入印度以后,新三十八师被改编成新一军,下辖两个师,孙任军长。

到1944年8月,作战时间长达十七个月,新三十八师打过大小战斗三千三百多次,攻占一千一百多个据点,就是说,平均每个月近200次战斗,攻占65个据点,天天打,天天胜。孙立人所面对的是日本最精锐部队,十八师团,又称为菊兵团(菊花是日本皇家的标志),这个师团在新加坡只用损失100人的代价俘虏了英军13万5千人。十八师团在八莫的一场战役中,基本被孙立人部队消灭,“只跑掉几十个人”(赖卓先语),可谓全军覆没。

孙立人没有打过败仗,被称作常胜将军;作为一个耿直的将军,在政治上却是个失败者,最终被蒋介石用要挟杀戮他部下的手段相迫而软禁,成为悲剧将军。在失去自 由的三十余年中,他的传记被销毁,他的经历被从历史中抹掉,他题字的石碑被铲去了名字,连批判都不存在,他被人为的从历史与社会中消失了。而在他的母校,被称为南方的西点军校的美国维吉尼亚军校,却设立了孙立人的展台,向世界展示一个军人的辉煌战绩。

1990年11月19日,孙立人病逝于台中,终年9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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