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刘彻的母亲是谁

刘据_百度百科
刘据(前128年—前91年),汉武帝嫡长子,因生母为,故称卫太子。元狩元年(前122年)立为太子。武帝为其修博望苑以通贤。二年(前91年),在巫蛊之乱中被、等佞臣蒙蔽,刘据起兵反抗后兵败逃亡,而后因拒绝被捕受辱而自尽。刘据之孙继位后,为刘据追谥曰“戾”以表其冤屈,故又称为“”。
汉武帝刘彻即位之后的十余年里一直无子。太尉曾经对淮南王说:“皇帝没有太子,大王您是诸侯王里最有贤德的一位,又是高祖的亲孙子,如果皇帝去世,除了大王您还有谁合适做天子呢!”[1]
直到元年(前128年)春天,汉武帝宠幸的夫人在生下三位公主之后,为时年29岁的汉武帝刘彻诞下第一位皇子,武帝异常欣喜。当时朝堂中有两位善于写辞赋文章的官员分别是及,欢喜中的武帝便命令枚皋及东方朔作《皇太子生赋》及《立皇子禖祝》之赋。[2-3]
为感谢上苍赐予他的第一位皇子,武帝又修建了婚育之神()神之祠以祭拜之。举朝臣子亦为这位迟来十余年的大汉皇长子的诞世而高兴。武帝为皇长子取名为刘据。[4]
此时,因皇后之位已空缺一年有余,[5]
上书武帝,请立刘据生母卫子夫为皇后。同年三月甲子,汉武帝册立卫子夫为皇后,赦天下。[6-7]
刘据亦由庶长子身份变更为嫡长子。
元年(前122年)夏四月丁卯日,汉武帝将自己喜爱的7岁长子刘据为皇太子。[8]
并下诏赐予朝中秩禄为的官员11级右庶长爵位,赐百姓中成为家长的人一级爵位。随后又派遣使者巡行天下,赏赐各县里的、孝子每人五匹布帛;乡里的三老、爱护孩童者、努力耕田者每人二匹帛,三斤絮;年龄八十岁以上的老人每人三石米。[9]
太子刘据稍稍长大后,汉武帝开始在群臣中为刘据甄选老师。刘彻在做太子时,景帝朝有一位以处世恭谨家教严明的大臣叫,石奋15岁时开始侍奉,[10]
景帝时已积功至之位。因其一家父子四人皆为二千石之官,故尊呼之为“”。[11]
待到汉武帝立刘据为太子时,石奋已去世2年,而石奋最为恭谨孝悌的长子亦因父亲的去世过于悲痛在第二年离开人世。[12]
于是武帝最终遴选出万石君少子,时任
汉武帝和刘据
沛太守的作太子太傅。[13]
此时,因汉武帝尊崇《公羊》学,故又派德高望重的文学之士辅导刘据学习《公羊春秋》(《》)《公羊》亦从此兴盛。待到刘据通晓《公羊》之后,又想学习《谷梁》,当时有一位专门研习《》的学者人称,与研习《公羊》的董仲舒齐名。[14]
于是刘据开始私下里向瑕丘江公受习《谷梁》。[15]
刘据成年后,按礼制迁往太子宫。作为太子行冠礼的礼物,武帝专程为刘据在长安城南修建了一座苑囿,称为。[16]
虽然汉武帝本意不喜欢臣子结交宾客,[17]
但却专修此苑赐予刘据以作为其交往宾客之用,并允许刘据可以依照自己的兴趣喜好行事。因此多有与当时主流思想不同的各类人才前来附于刘据门下。[18]
刘据的性格不同于他的父亲,他性格仁慈宽厚、温和谨慎,武帝嫌他不像自己那样精明强干。后来武帝所宠幸的生了皇子齐怀王,生了燕刺王、广陵厉王,李夫人又有了昌邑哀王,加之时光流逝卫皇后逐渐老去,武帝对皇后与太子的宠爱逐渐衰退,因此皇后与太子经常有不安的感觉。[19]
武帝感觉到此事后,对刘据的舅舅说:“我朝有很多事都还处于草创阶段,再加上周围的外族对我国的侵扰不断,朕如不变更制度,后代就将失去准则依据;如不出师征伐,天下就不能安定,因此不能不使百姓们受些劳苦。但倘若后代也像朕这样去做,就等于重蹈了秦朝灭亡的覆辙。太子性格稳重好静,肯定能安定天下,不会让朕忧虑。要找一个能够以文治国的君主,还能有谁比太子更强呢!听说皇后和太子有不安的感觉,难道真是如此吗?你可以把朕的意思转告他们。”[20]
卫青听完后叩头感谢,并转告卫皇后。皇后特意摘掉首饰向武帝请罪。每当太子劝阻征伐四方时,汉武帝就笑着说:“由我来担当艰苦重任,而将安逸的事情留给你,不也挺好吗?”[21]
汉武帝晚年常年外出游幸天下,每每出宫便将诸事交付给刘据,宫中事务交付给皇后。如果有所裁决,待武帝回宫后就将其中最重要的事向他报告,汉武帝也没有不同意的,有时甚至不过问。[22]
汉武帝用法严厉,任用的多是严苛残酷的;而太子待人宽厚,经常将一些他认为处罚过重的事从轻发落。刘据这样做虽然得百姓之心,但那些执法大臣皆不高兴。皇后害怕长此下去会引来祸事,经常告诫刘据应注意顺从武帝的意思,不应擅自有所纵容而宽赦罪人。汉武帝听说此事之后,赞赏太子的做法,而对皇后的说法不以为然。[23]
群臣中,为人宽厚的皆依附太子。而用法严苛的则俱诋毁太子。由于奸邪的臣子大多结党,所以在武帝身边赞赏太子的人少,故意诋毁的人反而多。元封五年(前106年),卫青去世后,那些奸邪之臣认为太子不再有母亲娘家的靠山,因害怕太子即位后对自己不利,于是开始竞相陷害太子。[24]
汉武帝与儿子们很少在一起,与皇后也难得见面。一次,太子进宫谒见皇后,太阳都转过去半天了,才从宫中出来。向汉武帝报告说:“太子调戏宫女。”于是汉武帝将太子宫中的宫女增加到二百人。后来太子知道了这件事,便对苏文怀恨。[25]
苏文与小黄门常融、王弼等经常暗中寻找太子的过失,然后再去添枝加叶地向汉武帝报告。对此,皇后恨得咬牙切齿,让太子禀明皇上杀死苏文等人。太子说:“只要我不做错事,又何必怕苏文等人!皇上圣明,不会相信邪恶谗言,用不着忧虑。”有一次,汉武帝感到身体有点不舒服,派常融去召太子,常融回来后对汉武帝言道:“太子面带喜色。”汉武帝默然无语。及至太子来到,汉武帝观其神色,见他脸上有泪痕,却强装有说有笑,汉武帝感到很奇怪,再暗中查问,才得知事情真相,于是将常融处死。皇后自己也小心防备,远避嫌疑,所以尽管已有很长时间不再得宠,却仍能使汉武帝以礼相待。[26]
任伟饰刘据
武帝晚年,以告发皇亲起事的赵国人因“不畏权贵”受武帝重用。[27-28]
有一次刘据派使者去甘泉宫问候武帝,使者乘着马车行驶在驰道上,恰巧被跟随武帝去甘泉宫的江充遇上。因驰道为天子的御用通道,臣子百官没有得到许可皆不可行驶其上。于是江充就将刘据的使者扣押。刘据得到消息之后,派人向江充道歉说:“不是我可惜车马,实在是不想让陛下知道这件事情,认为我平时对手下的人不加管教。但愿江君您能宽恕此事。”江充不听,依然向武帝汇报了。武帝说:“做臣子的就应该这样啊。”江充因此大受武帝的信任何重要,威震京师。[29]
亦因此事刘据与江充结下嫌隙,埋下祸根。
征和年间,刘据有一位叫的表兄弟,是其大姨母与丞相的儿子,公孙敬声凭借着母亲卫君孺是皇后的姐姐,行事骄奢不守法纪,居之高位,擅用军饷一千九百万钱。事情败露之后被捕下狱。这时,汉武帝下诏欲抓捕的阳陵人却迟迟未能归案,公孙贺便请命此差以赎公孙敬声的罪过。武帝答应此请。后来朱安世果然被捕成功,却在狱中上书诬告公孙敬声与私通以及行巫蛊诅咒天子之事。[30]
征和二年(前92年)春正月,抓捕丞相公孙贺,并冠以公孙贺兴利弟子宾客不顾黎民死活等多条罪名,[31]
公孙贺父子竟然死在狱中。
然而,这场灾祸却并未因公孙贺父子之死而结束。征和二年(前92年)闰四月,、阳石公主以巫蛊之罪处死,卫青之子及之子亦在连坐之内。[32-33]
后来武帝游幸之时生病,江充看到武帝年事已高,而自己行事狠辣与太子刘据的仁德相背,加之先前已与刘据有驰道之事的嫌隙,害怕武帝去世之后被刘据诛杀,便欲先一步构陷刘据。即妄言武帝生病是因为有人行巫蛊诅咒天子。于是武帝命江充为使者治巫蛊之案。江充指挥巫师四处掘地寻找木偶人,但凡挖到就逮捕周围的人,并以炮烙之酷刑逼供认罪。百姓惶恐之间相互诬告,以此罪冤死者前后共计数万人。[34]
至此,天下人心惶惶,京师三辅更是笼罩在一片惊恐氛围之中。而武帝却因年迈体病愈加相信巫蛊之事。江充趁机说宫中有巫蛊之气以致天子之病久不见好。武帝便派遣岸道侯、御史章赣、黄门苏文等人协助江充治巫蛊。[35]
江充从后宫中不受宠幸的夫人开始查办,再延及皇后卫子夫。征和二年秋七月,江充终是将铁楸挖到了太子东宫,并得到了桐木人偶。[36]
刘据没想到自己的宫中会挖出人偶,心中惊惧,而此时武帝却在甘泉离宫中养病,[37]
刘据无法向武帝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招来太傅询问对策,石德害怕自己因为是太子师傅的关系被一起处死,于是对太子说:“在这之前丞相父子、两位公主以及卫氏一家都被此事牵连治罪,现在女巫和来调查此事的官员掘开地面找到了证据,不知道是女巫故意放在那里的呢,还是真的就有,我们自己无法明辩,可以伪称诏令用符节把江充等人收捕入狱,把他们的奸诈阴谋追查清楚。再说皇帝正在甘泉宫养病,皇后以及太子属吏的请安问候都得不到回复,皇帝的生死存亡都不得而知,而现在奸臣干出这种事,太子您难道不记得从前秦朝太子扶苏被害的事吗?”刘据十分着急却无上策,便采纳了石德的意见。[38]
征和二年(前92年)七月壬午,刘据派遣宾客扮成使者抓捕江充,韩说怀疑有诈不肯受诏,于是刘据的派遣的宾客将韩说格杀。而协助江充办理此案的御史章赣逃出,去往甘泉行宫见武帝。[39]
已犯下矫诏之罪的刘据因不知武帝是否在世,便决定起兵。因太子能指挥到的车马有限,所以刘据派持节连夜入长秋门将自己的计划报告卫皇后。皇后支持后,发动了的车架,取武库兵器,调卫队,告令百官江充谋反,并亲监斩江充。骂道:“赵国的奴才!扰乱你的国王父子还嫌不够吗?又来扰乱我们父子!”[40]
又在上林苑中的处死巫蛊术士。[41]
长安城中一片混乱,纷纷传言:“太子造反”。苏文得以逃出长安,来到甘泉宫,向汉武帝报告说太子很不像话。汉武帝说道:“太子肯定是害怕了,又愤恨江充等人,所以发生这样的变故。因而派使臣召太子前来。使者却因胆怯未敢入城,对武帝谎称太子造反要杀自己。武帝大怒。[42]
与此同时,刘据以门下宾客为将,率领卫队攻入丞相府。左丞相刘屈氂逃跑,并丢了官印及绶带。[41]
乘车赶到甘泉宫,将此事上报于武帝。武帝问丞相刘屈氂在做什么,使者回答说丞相在封锁消息,没敢发兵。武帝愤怒刘屈氂的作为,并谴责刘屈氂没有周公的遗风。随后赐予刘屈氂加盖了玺印的诏书:“捕杀叛逆者,朕自会赏罚分明。应用牛车作为掩护,不要和叛逆者短兵相接,杀伤过多兵卒崐!紧守城门,决不能让叛军冲出长安城!”[43]
刘据诛杀江充后,向文武百官发出号令说:“皇上因病困居甘泉宫,我怀疑可能发生了变故,奸臣们想乘机叛乱。汉武帝于是从甘泉宫返回,来到长安城西建章宫,颁布诏书征调附近各县的军队,部署中二千石以下官员,归丞相兼职统辖。太子也派使者假传圣旨,将关在长安中都官狱中的囚徒赦免放出,命少傅石德及门客张光等分别统辖;又派长安囚徒如侯持符节征发长水和宣曲两地的胡人骑兵,一律全副武装前来会合。侍郎受汉武帝派遣来到长安,得知此事后立即追赶前去,将如侯逮捕,并告诉胡人:“如侯带来的符节是假的,不能听他调遣!”并斩杀如侯亲自引长水宣曲胡骑入长安,征发船兵,一并交由。[44]
而后,刘据来到北军军营南门之外,站在车上,将护使者任安召出,颁与符节,命令任安发兵。但任安拜受符节后,却返回营中,闭门不出。太子带人离去,将长安四市的市民约数万人强行武装起来,到长乐宫西门外,正遇到丞相刘屈牦率领的军队,双方会战五天,死亡数万人,鲜血像水一样留入街边的水沟。民间都说“太子谋反”,所以人们不依附太子,而丞相一边的兵力却不断加强。[45]
庚寅日,刘据兵败,南逃到长安城。正率兵把守城门,因觉得太子与武帝是父子关系,不愿逼迫太急,所以使太子得以逃出城外。[46]
刘据出逃后,武帝责问擅自阻止丞相斩杀释放太子出城的田仁,暴胜之因惶恐而自杀。任安因怀二心,与田仁同处以腰斩之刑。莽通捕获反将如侯以及长安男子景通抓获少傅石德,功劳最大,分别被封为重合侯与德侯,商丘成力战张光封为秺侯。太子的众门客,因曾经出入宫门,所以一律处死;凡是跟随太子发兵谋反的,一律按谋反罪灭族;各级官吏和兵卒凡非出于本心,而被太子挟迫的,一律放逐到敦煌郡。因太子逃亡在外,所以开始在长安各城门设置屯守军队。[47]
一连串的诛罚使得群臣忧心惧怕,不知如何是好。壶关上《讼太子冤书》予武帝。说:“我听说:父亲就好比是天,母亲就好比是地,儿子就好比是天地间的万物,所以只有上天平静,大地安然,万物才能茂盛;只有父慈,母爱,儿子才能孝顺。如今皇太子本是汉朝的合法继承人,将承继万世大业,执行祖宗的重托,论关系又是皇上的嫡长子。江充本为一介平民,不过是个市井中 的奴才罢了,陛下却对他尊显重用,让他挟至尊之命来迫害皇太子,纠集一批奸邪小人,对皇太子进行欺诈栽赃、逼迫陷害,使陛下与太子的父子至亲关系隔塞不通。太子进则不能面见皇上,退则被乱臣的陷害困扰,独自蒙冤,无处申诉,忍不住忿恨的心情,起而杀死江充,却又害怕皇上降罪,被迫逃亡。太子作为陛下的儿子,盗用父亲的军队,不过是为了救难,使自己免遭别人的陷害罢了,臣认为并非有什么险恶的用心。《》上说:‘绿蝇往来落篱笆,谦谦君子不信谗。否则谗言无休止,天下必然出大乱。’以往,江充曾以谗言害死赵太子,天下人无不知晓。而今陛下不加调查,就过分地责备太子,发雷霆之怒,征调大军追捕太子,还命丞相亲自指挥,致使智慧之人不敢进言,善辩之士难以张口,我心中实在感到痛惜。希望陛下放宽心怀,平心静气,不要苛求自己的亲人,不要对太子的错误耿耿于怀,立即结束对太子的征讨,不要让太子长期逃亡在外!我以对陛下的一片忠心,随时准备献出我短暂的性命,待罪于外。”奏章递上去,汉武帝见到后受到感动而醒悟,但还没有公开颁布赦免。[48]
刘据向东逃到湖县,隐藏在泉鸠里的一户人家。主人家境贫寒,经常织卖草鞋来奉养太子。后来刘据听说有一位富有的旧相识住在湖县,便派人去寻找他,却导致消息泄露。八月辛亥,地方官围捕太子。太子自忖难以逃脱,便回到屋中,紧闭房门,自缢而死。前来搜捕的兵卒中,有一山阳男子名叫,用脚踹开房门。新安县令史李寿跑上前去,将太子抱住解下。主人与搜捕太子的人格斗而死,二位皇孙也一同遇害。[49]
征和三年(公元前90年),武帝对巫蛊之事有所察觉,却难以推翻自己之前的作为,看守高帝庙的小郎官正好在此时上书为太子鸣冤:“作儿子的擅自动用父亲的军队,其罪应受鞭打。天子的儿子误杀了人,又有什么罪呢!我梦见一位白发老翁,教我上此奏章。”于是汉武帝霍然醒悟,召见田千秋,对他说:“我们父子之间的事,一般认为外人难以插言,只有你知道其间的不实之处。这时高祖皇帝的神灵派您来指教于我,您应当担任我的辅佐大臣。”[50]
汉武帝任命田千秋为大鸿胪之后,开始了一系列惩罚参与巫蛊案中陷害太子的行为。先是江充虽已死去多时,武帝却依然将其家灭族,又将烧死在横桥之上。功劳最大的被处死,曾在泉鸠里对太子兵刃相加的人,最初被任命为北地太守,后来也遭致杀身之祸。因与太子战而获封侯的、张富昌、李寿分别自杀,被贼人杀及被武帝诛杀。[51-54]
汉武帝晚年丧子,怜惜刘据无辜遭害,于是修建了一座聊以寄思,又在湖县修建了一座归来望思之台。天下人听说这件事后,都很悲伤。[55]
后刘据之孙刘询即位,于本始六年颁布诏书。诏曰:“故皇太子在湖,未有号谥、岁时祠。其议谥,置园邑。”[56]
谥刘据曰“戾”,所以刘据又称“戾太子”。东汉著作《》:“戾。曲也,从犬出户下。戾者身曲戾也。”故而“戾”字应取蒙冤受屈之意。刘据谥“戾”,死在湖,“戾”字加上“水(氵)”就是“泪”(“泪”的繁体字写法)。臣瓒在《·宣帝纪》中有注解:“太子诛江充以除谗贼,而事不见明。后武帝觉寤,遂族充家,宣帝不得以加恶谥也。董仲舒曰‘有其功无其意谓之戾,无其功有其意谓之罪’。逸周书是周朝古书,其中谥法解是现存最早的关于谥法的文献。《周书·解》中关于“戾”的解释为:不悔前过曰戾;不思顺受曰戾;知过不改曰戾。
赵熠洋饰刘据
:,岂不哀哉!此不唯一江充之辜,亦有天时,非人力所致焉。建元六年,蚩尤之旗见,其长竟天。后遂命将出征,略取河南,建置朔方。其春,戾太子生。自是之后,师行三十年,兵所诛屠夷灭死者不可胜数。及巫蛊事起,京师流血,僵尸数万,太子子父皆败。故太子生长于兵,与之终始,何独一嬖臣哉!秦始皇即位三十九年,内平六国,外攘四夷,死人如乱麻,暴骨长城之下,头卢相属于道,不一日而无兵。由是山东之难兴,四方溃而逆秦。秦将吏外畔,贼臣内发,乱作萧墙,祸成二世。故曰“兵犹火也,弗戢必自焚”,信矣。是以仓颉作书,“止”“戈”为“武”。圣人以武禁暴整乱,止息兵戈,非以为残而兴纵之也。《》曰:“天子所助者顺也,人之所助者信也;君子履信思顺,自天祐之,吉无不利也。”故车千秋指明蛊情,章太子之冤。千秋材知未必能过人也,以其销恶运,遏乱原,因衰激极,道迎善气,传得天人之祐助云。[57]
:古之明王教养太子,为之择方正敦良之士以为保傅、师友、使朝夕与之游处。左右前后无非正人,出入起居无非正道,然犹有淫放邪僻而陷于祸败者焉。今乃使太子自通宾客,从其所好。夫正直难亲,谄谀易合,此固中人之常情,宜太子之不终也![58]
传说卫太子鼻子大,汉武帝在甘泉宫养病时太子去看望。江充告诉太子说:“太子不要进去,陛下有诏说厌恶太子的大鼻子,进去须用纸盖住鼻子。”后来太子走后,江充对武帝说:“太子不想闻陛下的身上的味道,故此掩鼻。”武帝因此迁怒太子。[59]
皇天坞在阌乡的东南方向。传说卫太子兵败逃亡之时,曾大哭流泪仰首呼唤皇天。百姓怜惜太子的命运,因此用皇天命名此处,取作皇天坞。[60]
全鸠涧水,今名十二里河。古名泉鸠涧、全节水、全鸠水、泉鸠涧水、鸠水。北魏·《》:“泉鸠里,在县(古阌乡县)东南十二里。汉戾太子之匿处。有泉鸠涧,一名全节水,亦名全鸠水,北流入河,戾太子冢在涧东。”汉武帝失儿于此,故传说汉武帝晚年将此水改为失儿河。[61]
戾太子之墓
根据史书记载,刘据死后与皇孙二人并葬于湖县。[62]
戾太子墓位于位于河南省县西50公里的底南约2公里处。位于最南面的墓东西长约150米,南北宽约50米,高约50米,占地面积10余亩,为武帝太子刘据之墓冢。与太子冢西北相接处有皇孙冢两个,乃是刘据之子冢。俗称“皇孙冢”。三冢规模呈由南向北等量递减之势。[63]
戾太子墓北约1.5公里处,有一石碑,原碑高1.6米,宽0.85米,厚0.1米,正面刻着“汉台风雨”四个大字。西北2.5公里处,原有“归来望思台”和“思子宫”,为汉武帝时所建,以表汉武大帝对太子的哀思,历朝历代刘姓子孙祭拜不断,香火旺盛,引来游客络绎不绝,是原八大景之首,现为灵宝十三景之重,属国家级文物重点保护景观。[64]
西汉诸陵墓规模之大、修建之豪华应属茂陵为其中之最。茂陵是汉武帝刘彻的陵墓,位于兴平县城东北12公里处。汉武帝建元二年(前139年)开始建筑陵墓,武帝在位54年,茂陵就营建了53年。陵高“违规超限”达46.5米,顶端东西长39.25米,南北宽40.60米,四周边长达千米,状如覆斗。据《关中记》载:“汉诸陵皆高12丈,方120丈,惟茂陵高14丈,方140丈。”太子冢比茂陵还高大,可见武帝晚年之悔。[65]
书名篇目《》《》《》《》《》《武帝纪》《昭帝纪》《宣帝纪》《景武昭宣元成功臣表》
《五行志》《季布栾布田叔传》《卫青霍去病传》《张汤传》《武五子传》《蒯伍江息夫传》《公孙刘田王杨蔡陈郑传》《霍光金日磾传》《魏相丙吉传》《隽疏于薛平彭传》《郑范陈贾张列传》《儒林传》《外戚传上》《》《卷二十二》《卷二十三》《卷二十四》
姓名简介高祖汉高祖(前256年~前195年)曾祖汉文帝(前202年~前157年)祖父汉景帝(前188年~前141年)父亲汉武帝(前156年-前87年)母亲孝武卫皇后(?~前91年)弟弟汉昭帝(前94年~前74年)弟弟(?~前110)弟弟刘旦
燕刺王(?~前80年)弟弟广陵厉王(?~前54年)弟弟(?~前88年)姐妹(前137年~?)姐妹(?~前92年)姐妹(生卒年不详)姐妹德邑公主(?~前92年)姐妹盖长公主
(?~前80)姐妹(生卒年不详)妾室戾后(?~前91年) 妾室李氏太子中人(?~前91年)儿子(?~前91年)儿子刘?名不详(?~前91年)女儿刘?平舆侯世子尚之(?~前91年)孙子(前91年~前49年)曾孙
(前74年~前33年)玄孙(前51年~前7年)
唐·《》唐·《》唐·《》唐·《》唐·《咏史诗·望思台》唐·《望思台》唐·强至《望思台》唐·《盘豆驿》唐·《》唐·《伤望思台赋》五代·《望思台》五代·陈山甫《》宋·《汉武帝》宋·《》宋·《思子台赋并叙》元·《》
剧名演员1996年《》饰演刘据2004年《》饰刘据2005年《》饰刘据
司马迁《史记·魏其武安侯列传》:“武安侯为太尉,时迎王至霸上,谓王曰:“上未有太子,大王最贤,高祖孙,即宫车晏驾,非大王立当谁哉!””
班固《汉书·贾邹枚路传》载:“武帝春秋二十九乃得皇子,群臣喜,故皋与东方朔作《皇太子生赋》及《立皇子禖祝》,受诏所为,皆不从故事,重皇子也。 ”
司马迁《史记·外戚世家》载:“入宫岁馀,竟不复幸。武帝择宫人不中用者,斥出归之。卫子夫得见,涕泣请出。上怜之,复幸,遂有身,尊宠日隆。召其兄卫长君弟青为侍中。而子夫後大幸,有宠,凡生三女一男。男名据。”
班固《汉书·武五子传》载:“戾太子据,元狩元年立为皇太子,年七岁矣。初,上年二十九乃得太子,甚喜,为立禖,使东方朔、枚皋作禖祝。
班固《汉书·武帝纪》载:“五年春正月,河间王德薨。 夏,发巴、蜀治南夷道。又发卒万人治雁门阻险。 秋七月,大风拔木。 乙巳,皇后陈氏废。捕为巫蛊者,皆枭首。 ”
司马迁《史记·平津主父列传》载:“尊立卫皇后,及发燕王定国阴事,盖偃有功焉。”
班固《汉书·武帝纪》载:“春三月甲子,立皇后卫氏。诏曰:“朕闻天地不变,不成施化;阴阳不变,物不畅茂。《易》曰‘通其变,使民不倦’。《诗》云‘九变复贯,知言之选’。朕嘉唐、虞而乐殷、周,据旧以鉴新。其赦天下,与民更始。诸逋贷及辞讼在孝景后三年以前,皆勿听治。”
班固《汉书·武五子传》载:“戾太子据,元狩元年立为皇太子,年七岁矣。”
班固《汉书·武帝纪》:“丁卯,立皇太子。赐中二千石爵右庶长,民为父后者一级。诏曰:“朕闻咎繇对禹,曰在知人,知人则哲,惟帝难之。盖君者,心也,民犹支体,支体伤则心憯怛。日者淮南、衡山修文学,流货赂,两国接壤,怵于邪说,而造篡弑,此朕之不德。《诗》云:‘忧心惨惨,念国之为虐。’已赦天下,涤除与之更始。朕嘉孝弟、力田,哀夫老眊、孤、寡、鳏、独或匮于衣食,甚怜愍焉。其遣谒者巡行天下,存问致赐。曰:‘皇帝使谒者赐县三老、孝者帛,人五匹;乡三老、弟者、力田帛,人三匹;年九十以上及鳏、寡、孤、独帛,人二匹,絮三斤;八十以上米,人三石。有冤失职,使者以闻。县、乡即赐,毋赘聚。’””
司马迁《史记·万石张叔列传》:“高祖东击项籍,过河内,时奋年十五,为小吏,侍高祖。”
司马迁《史记·万石张叔列传》:“及孝景即位,以为九卿;迫近,惮之,【集解】:张晏曰:“以其恭敬履度,故难之。”徙奋为诸侯相。奋长子建,次子甲,次子乙,【集解】:徐广曰:“一作‘仁’。”【正义】:颜师古云:“史失其名,故云甲乙耳,非其名也。”次子庆,皆以驯行孝谨,【集解】:徐广曰:“驯,一作‘训’。”【索隐】:驯音巡。官皆至二千石。於是景帝曰:“石君及四子皆二千石,人臣尊宠乃集其门。”号奋为万石君。”
司马迁《史记·万石张叔列传》:“万石君以元朔五年中卒。长子郎中令建哭泣哀思,扶杖乃能行。岁馀,建亦死。诸子孙咸孝,然建最甚,甚於万石君。”
司马迁《史记·万石张叔列传》载:“元狩元年,上立太子,选群臣可为傅者,庆自沛守为太子太傅,七岁迁为御史大夫。”
班固《汉书·儒林传》:“瑕丘江公,受《谷梁春秋》及《诗》于鲁申公,传子至孙为博士。武帝时,江公与董仲舒并。”
班固《汉书·儒林传》:“于是上因尊《公羊》家,诏太子受《公羊春秋》,由是《公羊》大兴。太子既通,复私问《谷梁》而善之。”
《三辅黄图·卷四》:“博望苑,武帝立子据为太子,为太子开博望苑以通宾客。《汉书》曰:&武帝年二十九乃得太子,甚喜。太子冠,为立博望苑,使之通声客从其所好。&。又云&博望苑在长安城南,杜门外五里有遗址。&”
司马迁《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大将军谢曰:‘自魏其、武安之厚宾客,天子常切齿。彼亲附士大夫,招贤绌不肖者,人主之柄也。人臣奉法遵职而已,何与【索隐】:音预。招士!’”
班固《汉书·武五子传》载:“戾太子据,元狩元年立为皇太子,年七岁矣。初,上年二十九乃得太子,甚喜,为立禖,使东方朔、枚皋作禖祝。少壮,诏受《公羊春秋》,又从瑕丘江公受《谷梁》。及冠就宫,上为立博望苑,使通宾客,从其所好,故多以异端进者。”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及长,性仁恕温谨,上嫌其材能少,不类己;而所幸王夫人生子闳,李姬生子旦、胥,李夫人生子,皇后、太子宠浸衰,常有不自安之意。”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上觉之,谓大将军青曰:“汉家庶事草创,加四夷侵陵中国,朕不变更制度,后世无法;不出师征伐,天下不安;为此者不得不劳民。若后世又如朕所为,是袭亡秦之迹也。太子敦重好静,必能安天下,不使朕忧。欲求守文之主,安有贤于太子者乎!闻皇后与太子有不安之意,岂有之邪?可以意晓之。”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大将军顿首谢。皇后闻之,脱簪请罪。太子每谏征伐四夷,上笑曰:“吾当其劳,以逸遗汝,不亦可乎!””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上每行幸,常以后事付太子,宫内付皇后。有所平决,还,白其最,上亦无异,有时不省也。”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上用法严,多任深刻吏。太子宽厚,多所平反,虽得百姓心,而用法大臣皆不悦。皇后恐久获罪,每戒太子,宜留取上意,不应擅有所纵舍。上闻之,是太子而非皇后。”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群臣宽厚长者皆附太子,而深酷用法者皆毁之。邪臣多党与,故太子誉少而毁多。卫青薨后,臣下无复外家为据,竞欲构太子。”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上与诸子疏,皇后希得见。太子尝谒皇后,移日乃出。黄门苏文告上曰:&太子与宫人戏。&上益太子宫人满二百人。太子后知之,心衔文。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文与小黄门常融、王弼等常微伺太子过,辄增加白之。皇后切齿,使太子白诛文等。太子曰:&第勿为过,何畏文等!上聪明,不信邪佞,不足忧也&上尝小不平,使常融召太子,融言&太子有喜色&,上嘿然。及太子至,上察其貌,有涕泣处,而佯语笑,上怪之;更微问,知其情,乃诛融。皇后亦善自防闲,避嫌疑,虽久无宠,尚被礼遇。”
班固《汉书·蒯伍江息夫传》:江充字次倩,赵国邯郸人也。充本名齐,有女弟善鼓琴歌舞,嫁之赵太子丹。齐得幸于敬肃王,为上客。久之,太子疑齐以己阴私告王,与齐忤,使吏逐捕齐,不得,收系其父兄,按验,皆弃市。齐遂绝迹亡,西人关,更名充。诣阙告太子丹与同产姊及王后宫奸乱,交通郡国豪猾,攻剽为奸,吏不能禁。书奏,天子怒,遣使者诏郡发吏卒围赵王宫,收捕太子丹,移系魏郡诏狱,与廷尉杂治,法至死。赵王彭祖,帝异母兄也,上书讼太子罪,言“充逋逃小臣,苟为奸讹,激怒圣朝,欲取必于万乘以复私怨。后虽亨醢,计犹不悔。臣愿选从赵国勇敢士,从军击匈奴,极尽死力,以赎丹罪。”上不许,竟败赵太子。
班固《汉书·蒯伍江息夫传》:贵戚近臣多奢僣,充皆举劾,奏请没入车马,令身待北军击匈奴。奏可。充即移书光禄勋、中黄门,逮名近臣侍中诸当诣北军者,移劾门卫,禁止无令得出入宫殿。于是贵戚子弟惶恐,皆见上叩头求哀,愿得入钱赎罪。上许之,令各以秩次输钱北军,凡数千万。上以充忠直,奉法不阿,所言中意。
班固《汉书·蒯伍江息夫传》:后充从上甘泉,逢太子家使乘车马行驰道中,充以属吏。太子闻之,使人谢充曰:“非爱车马,诚不欲令上闻之,以教敕亡素者。唯江君宽之!”充不听,遂白奏。上曰:“人臣当如是矣。”大见信用,威震京师。
班固《汉书》载:“贺子敬声,代贺为太仆,父子并居公卿位。敬声以皇后姊子,骄奢不奉法,征和中擅用北军钱千九百万,发觉,下狱。是时,诏捕阳陵朱安世不能得,上求之急,贺自请逐捕安世以赎敬声罪。上许之。后果得安世。安世者,京师大侠也,闻贺欲以赎子,笑曰:“丞相祸及宗矣。南山之行不足受我辞,斜谷之木不足为我械。”安世遂从狱中上书,告敬声与阳石公主私通,及使人巫祭祠诅上,且上甘泉当驰道埋偶人,祝诅有恶言。下有司案验贺,穷治所犯,遂父子死狱中,家族。 ”
班固《汉书》载:“征和二年春,制诏御史:“故丞相贺倚旧故乘高势而为邪,兴美田以利子弟宾客,不顾元元,无益边谷,货赂上流,朕忍之久矣。终不自革,乃以边为援,使内郡自省作车,又令耕者自转,以困农烦扰畜者,重马伤枆,武备衰减;下吏妄赋,百姓流亡;又诈为诏书,以奸传朱安世。”
班固《汉书·五行志》载:“后月,巫蛊事兴,帝女诸邑公主、阳石公主、丞相公孙贺、子太仆敬声、平阳侯曹宗等皆下狱死。”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载:“夏,四月,大风,发屋折木。  闰月,诸邑公主、阳石公主及皇后弟子长平侯伉皆坐巫蛊诛。”
班固《汉书·蒯伍江息夫传》载:“充见上年老,恐晏驾后为太子所诛,因是为奸,奏言上疾祟在巫蛊。于是上以充为使者治巫蛊。充将胡巫掘地求偶人,捕蛊及夜祠,视鬼,染污令有处,辄收捕验治,烧铁钳灼,强服之。民转相诬以巫蛊,吏辄劾以大逆亡道,坐而死者前后数万人。”
班固《汉书·武无子传》:“充典治巫蛊,既知上意,白言宫中有蛊气,入宫至省中,坏御座掘地。上使按道侯韩说、御史章赣、黄门苏文等助充。”
班固《汉书·蒯伍江息夫传》载:“是时,上春秋高,疑左右皆为蛊祝诅,有与亡,莫敢讼其冤者。充既知上意,因言宫中有蛊气,先治后宫希幸夫人,以次及皇后,遂掘蛊于太子宫,得桐木人。太子惧,不能自明,收充,自临斩之。”
班固《汉书·武五子传》载:“充遂至太子宫掘蛊,得桐木人。时上疾,辟暑甘泉宫,独皇后、太子在。”
班固《汉书·武五子传》载:太子召问少傅石德,德惧为师傅并诛,因谓太子曰:“前丞相父子、两公主及卫氏皆坐此,今巫与使者掘地得征验,不知巫置之邪,将实有也,无以自明,可矫以节收捕充等系狱,穷治其奸诈。且上疾在甘泉,皇后及家吏请问皆不报,上存亡未可知,而奸臣如此,太子将不念秦扶苏事耶?”太子急,然德言。
班固《汉书·武五子传》载:“征和二年七月壬午,乃使客为使者收捕充等。按道侯说疑使者有诈,不肯受诏,客格杀说。御史章赣被创突亡。自归甘泉。太子使舍人无且持节夜入未央宫殿长秋门,因长御倚华具白皇后,发中厩车载射士,出武库兵,发长乐宫卫,告令百官日江充反。乃斩充以徇,炙胡巫上林中。遂部宾客为将率,与丞相刘屈等战。长安中扰乱,言太子反,以故众不附。太子兵败,亡,不得。 ”
班固《汉书·蒯伍江息夫传》:“太子惧,不能自明,收充,自临斩之。骂曰“赵虏!乱乃国王父子不足邪!乃复乱吾父子也!””
班固《汉书·武五子传》载:“征和二年七月壬午,乃使客为使者收捕充等。按道侯说疑使者有诈,不肯受诏,客格杀说。御史章赣被创突亡。自归甘泉。太子使舍人无且持节夜入未央宫殿长秋门,因长御倚华具白皇后,发中厩车载射士,出武库兵,发长乐宫卫,告令百官日江充反。乃斩充以徇,炙胡巫上林中。遂部宾客为将率,与丞相刘屈等战。长安中扰乱,言太子反,以故众不附。太子兵败,亡,不得。 ”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太子使舍人无且持节夜入未央宫殿长秋门,因长御倚华具白皇后,发中厩车载射士,出武库兵,发长乐宫卫卒。长安拢乱,言太子反。苏文迸走,得亡归甘泉,说太子无状。上曰:“太子必惧,又忿充等,故有此变。”乃使使召太子。使者不敢进,归报云:“太子反已成,欲斩臣,臣逃归。”上大怒。”
班固《汉书·公孙刘田王杨蔡陈郑传》:“是时,上避暑在甘泉宫,丞相长史乘疾置以闻。上问:“丞相何为?”对曰:“丞相秘之,未敢发兵。”上怒曰:“事籍籍如此,何谓秘也?丞相无周公之风矣。周公不诛管、蔡乎?”乃赐丞相玺书曰:“捕斩反者,自有赏罚。以牛车为橹,毋接短兵,多杀伤士众。坚闭城门,毋令反者得出。””
班固《汉书·公孙刘田王杨蔡陈郑传》:“太子既诛充发兵,宣言帝在甘泉病困,疑有变,奸臣欲作乱。上于是从甘泉来,幸城西建章宫,诏发三辅近县兵,部中二千石以下,丞相兼将。太子亦遣使者挢制赦长安中都官囚徒,发武库兵,命少傅石德及宾客张光等分将,使长安囚如侯持节发长水及宣曲胡骑,皆以装会。侍郎莽通使长安,因追捕如侯,告胡人曰:“节有诈,勿听也。”遂斩如侯,引骑入长安,又发辑濯士,以予大鸿胪商丘城。”
班固《汉书·公孙刘田王杨蔡陈郑传》:“太子召监北军使者任安发北军兵,安受节已,闭军门,不肯应太子。太子引兵去,驱四市人凡数万众,至长乐西阙下,逢丞相军,合战五日,死者数万人,血流入沟中。丞相附兵浸多,太子军败,南奔覆盎城门,得出。”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庚寅,太子兵败,南奔覆盎城门。司直田仁部闭城门,以为太子父子之亲,不欲急之;太子由是得出亡。”
班固《汉书·公孙刘田王杨蔡陈郑传》:“下吏责问御史大夫曰:“司直纵反者,丞相斩之,法也,大夫何以擅止之?”胜之皇恐,自杀。及北军使者任安,坐受太子节,怀二心,司直田仁纵太子,皆要斩。上曰:“侍郎莽通获反将如侯,长安男子景通从通获少傅石德,可谓元功矣。大鸿胪商丘成力战获反将张光。其封通为重合侯,建为德侯,成为秺侯。”诸太子宾客,尝出入宫门,皆坐诛。其随太子发兵,以反法族。吏士劫略者,皆徙敦煌郡。以太子在外,始置屯兵长安诸城门。
班固《汉书·武无子传》:“上怒甚,群下忧惧,不知所出。壶关三老茂上书曰:“臣闻父者犹天,母者犹地,子犹万物也。故天平地安,阴阳和调,物乃茂成;父慈母爱,室家之中子乃孝顺。阴阳不和,则万物夭伤;父子不和,则室家丧亡。故父不父则子不子,君不君则臣不臣,虽有粟,吾岂得而食诸!昔者虞舜,孝之至也,而不中于瞽叟;孝已被谤,伯奇放流,骨肉至亲,父子相疑。何者?积毁之所生也。由是观之,子无不孝,而父有不察,今皇太子为汉适嗣,承万世之业,体祖宗之重,亲则皇帝之宗子也。江充,布衣之人,闾阎之隶臣耳,陛下显而用之,衔至尊之命以迫蹴皇太子,造饰奸诈,群邪错谬,是以亲戚之路隔塞而不通。太子进则不得上见,退则困于乱臣,独冤结而亡告,不忍忿忿之心,起而杀充,恐惧逋逃,子盗父兵以救难自免耳,臣窃以为无邪心。《诗》曰:‘营营青蝇,止于藩;恺悌君子,无信谗言;谗言罔极,交乱四国。’往者江充谗杀赵太子,天下莫不闻,其罪固宜。陛下不省察,深过太子,发盛怒,举大兵而求之,三公自将,智者不敢言,辩士不敢说,臣窃痛之。臣闻子胥尽忠而忘其号,比干尽仁而遗其身,忠臣竭诚不顾鈇钺之诛以陈其愚,志在匡君安社稷也。《诗》云:‘取彼谮人,投畀豺虎。’唯陛下宽心慰意,少察所亲,毋患太子之非,亟罢甲兵,无令太子久亡。臣不胜惓惓,出一旦之命,待罪建章阙下。”书奏,天子感寤。”
班固《汉书·武无子传》:太子之亡也,东至湖,臧匿泉鸠里。主人家贫,常卖屦以给太子。太子有故人在湖,闻其富赡,使人呼之而发觉。吏围捕太子,太子自度不得脱,即入室距户自经。山阳男子张富昌为卒,足蹋开户,新安令史李寿趋抱解太子,主人公遂格斗死,皇孙二人皆并遇害。上既伤太子,乃下诏曰:“盖行疑赏,所以申信也。其封李寿为干阝侯,张富昌为题侯。”
班固《汉书·公孙刘田王杨蔡陈郑传》:千秋为高寝郎。会卫太子为江充所谮败,久之,千秋上急变讼太子冤,曰:“子弄父兵,罪当答;天子之子过误杀人,当何罢哉!臣尝梦见一白头翁教臣言。”是时,上颇知太子惶恐无他意,乃大感寤,召见千秋。至前,千秋长八尺余,体貌甚丽,武帝见而说之,谓曰:“父子之间,人所难言也,公独明其不然。此高庙神灵使公教我,公当遂为吾辅佐。”立拜千秋为大鸿胪。
班固《汉书·景武昭宣元成功臣年表》:“秺侯商丘成,以大鸿胪击卫太子,力战,亡它意,侯,二千一百二十户。延和二年七月癸巳封,四年,后二年,坐为詹事侍祠孝文庙,醉歌堂下曰「出居,安能郁郁」,大不敬,自杀。”
班固《汉书·景武昭宣元成功臣年表》:“题侯张富昌,以山阳卒与李寿共得卫太子,侯,八百五十八户。九月封,四年,后二年四月甲戌,为人所贼杀。”
班固《汉书·景武昭宣元成功臣年表》:“邗侯李寿,以新安令史得卫太子,侯,一百五十户。九月封,三年,坐为卫尉居守,擅出长安界,送海西侯至高桥,又使吏谋杀方士,不道,诛。”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十二》:“初,侍中仆射马何罗与江充相善。及卫太子起兵,何罗弟通以力战封重合侯。后上夷灭宗族、党与,何罗兄弟惧及,遂谋为逆。侍中驸马都尉金日视其志意有非常,心疑之,阴独察其动静,与俱上下。何罗亦觉日意,以故久不得发。是时上行幸林光宫,日小疾臣卧庐,何罗与通及小弟安成矫制夜出,共杀使者,发兵。明旦,上未起,何罗无何从外入。日奏厕,心动,立入,坐内户下。须臾,何罗袖白刃从东厢上,见日,色变;走趋卧内,欲入,行触宝瑟,僵。日得抱何罗,因传曰:“马何罗反!”上惊起。左右拔刃欲格之,上恐并中日,止勿格。日投何罗殿下,得禽之。穷治缚,皆伏辜?。”
班固《汉书·武五子传》:“上怜太子无辜,乃作思子宫,为归来望思之台于湖。天下闻而悲之。”
班固《汉书·宣帝纪》:“六月,诏曰:“故皇太子在湖,未有号谥、岁时祠。其议谥,置园邑。””
.国学网[引用日期]
.国学网[引用日期]
《三辅故事》:“《三辅故事》:卫太子大鼻。武帝病,卫太子入省,江充曰:“上恶大鼻,当持纸蔽其鼻而入。”帝怒。 卫太子岳鼻,太子来省疾,至甘泉宫。江充告太子:“勿入。陛下有诏恶太子岳鼻,尚以纸蔽其鼻。充语武帝曰:”太子不欲闻天子脏臭,故蔽鼻。“武帝怒太子,太子走还。”
颜师古《匡谬正俗》:“皇天坞在阌乡东南。或云卫太子始奔。挥涕仰呼皇天。百姓怜之。因以名坞。又戴延之西征记曰。”
.西部在线[引用日期]
班固《汉书·武无子传》:“皇孙二人随太子者,与太子并葬湖。”
.河南省灵宝市人民法院[引用日期]
.灵宝市豫灵镇人民政府.[引用日期]
.新华陕西旅游网[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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