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燮擅长画什么小时候刻苦学习画竹子的事情

郑燮的竹画:俊逸姿态 傲骨天成 _评论分析_新浪收藏_新浪网
郑燮的竹画:俊逸姿态 傲骨天成
郑燮 丛竹图
  古代文人墨客笔下常见的景致大都离不开梅、兰、竹、菊“四君子”,既能寄予抒怀之志,又能显现自我的品行情操,暗含着理想化的人生图景,优雅而惬意。郑燮多画兰、竹、石,也画松菊,其中尤以画竹最为著名,真情率意,随心状物,以不屈姿态立于天地,和而不同。
  郑燮写竹蕴含深意,情绪也隐匿其间,他不同于文人雅士赏玩笔墨,躲避现实的消极姿态,曾有诗句:“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便是关切民生,心系百姓安危的真实写照,也是对世俗社会黑暗现状的深入洞察。在坎坷的仕途中,这种人生态度在绘画上反映了一种“入世”情怀,他打破了长期笼罩在文人心态下的“文人气”与“书卷气”,以艺术反映现实的基本规律顺应了时代的审美要求,造就了一道亦俗亦雅、雅俗共赏的艺术风景。
  郑燮(),字克柔,号板桥,江苏兴化人。50岁出任山东范县县令,后任潍县县令,因岁饥为民请赈,得罪上级,罢归,回扬州,以卖画为生。作为“扬州八怪”之一,郑燮的“怪”并不是标新立异,更多是体现在突破传统,不拘泥于法度,以内心感受作个性化的解读,以有法变无法,无法中创新法,探索新的审美情趣。
  具体看,郑燮画竹,是物像与心象的叠合,实像与虚象的融汇。他善于观察揣摩竹的形貌与体态,在艺术化的处理中将竹的外在轮廓进行实像概括,同时,融入心象元素,把竹内在的、不易察觉的,那种根本的精神存在作为虚象与之暗合,实像谓之“肉”,虚象谓之“骨”,骨肉相合才产生韵味,既包含柔美,又不失苍逸,这种姿态跃然纸上,让那些看似孱弱的秀竹有了几分岿然不动的精神与力量,也许这就是以己化竹、以抒心性的郑燮将自我也融入其中了。
  可以说,郑燮写竹是以激越的胸怀写其气魄,造就气势,得其气度,他深谙“书画同源”的道理,不仅以墨竹表现性情,更以书风的“怪”、“奇”、“变”进行依衬,表达内心感受,与墨竹相对应的画中题字,洒脱劲爽,隶、楷参半,自称“六分半书”,字体连绵,刚柔相济,刚处写俊逸,柔处写清隽,字体虽大小不一,歪歪斜斜,却并无造作之态。郑燮写书气脉通畅,以腕力带动笔锋,一笔一画间皆充满韵律,舒缓处写其神,迅疾处得其韵,在整体上形成画风书风相依相称的风貌,气度从容,情韵流畅。
  其实,如若提到郑燮的书与画,就不得不提他作诗的才华。在咏竹诗中,他曾写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另有“画竹插天盖地来,翻风覆雨笔头载;我今不肯从人法,写出龙须凤尾来”。诗词中溢满高尚的情怀,做人的气概,既能如竹一般坚毅淡定,伫立于风雨,又能执守品性的高洁,不随波逐流。画中诗,诗中画,既是状物,又是言志,那一分不受世俗约束的自我,纵然能释疑人生的困惑,但在清朝大兴文字狱,对文人威逼镇压的现实中,郑燮却无法改变纠结的命运,那些流于笔端的诗句只能安放于画面的一隅,停留在交织爱恨的心头。
  郑燮写竹亦讲求抑、扬、顿、挫,有开有合,作品《兰石图》笔法精炼,气象沉稳,有兰有竹,各得其趣;《竹石图》中近景之竹形态纤瘦,用墨厚重,远景之石用墨清淡,意境简约,删繁就简,虚实浅淡,充满层次感;所作《丛竹图》则另辟蹊径,竹竿顶立于咫尺画面,分数组排列,有的直立,有的倾斜,画面散中求动,充满奇趣,洒脱中寓自然,别有一番风貌。
  值得注意的是,郑燮入官为民时倡导“仁爱”与“济世”;而晚年的郑燮,罢官后,到扬州卖画,身无旁念,为人更显豪放,在艺术道路上也自觉完成了由“入世”到“出世”的转变,这时的技法更显纯熟,化朴拙于笔墨间,清逸隽美,恣意苍劲,真气淋漓,表现为由瘦骨――傲骨――风骨的气象转变。那些迎风徘徊、恣意沉郁的图景既是人生寥落不能释去的旧念,又是看尽繁华我自淡然的寂寞,疏散凋零的竹叶是否能够勾勒出漂泊沧海的艰难与苦涩,郑燮用他“难得糊涂”的叹喟,在找寻自我,也在找寻人生的答案。
  作者: 黄媛媛
来源: 中国书画网
文章关键词:
&&|&&&&|&&&&|&&
您可通过新浪首页顶部 “”, 查看所有收藏过的文章。
请用微博账号,推荐效果更好!
看过本文的人还看过竹郑燮1_百度文库
两大类热门资源免费畅读
续费一年阅读会员,立省24元!
文档贡献者
评价文档:
&&¥3.00
把文档贴到Blog、BBS或个人站等:
普通尺寸(450*500pix)
较大尺寸(630*500pix)
大小:2.97MB
登录百度文库,专享文档复制特权,财富值每天免费拿!
你可能喜欢扬州八怪之一郑燮的竹子画的好么?_百度知道
扬州八怪之一郑燮的竹子画的好么?
“雍正举人”,用以慰天下之劳人。“ 恨不得填满了普天饥债”、或草或竹,正斜相揖,亦具“狂怪”意趣;乱石铺街&quot,主次有别、或如兰叶飘逸,人有&quot,或似竹叶挺劲,卖画自给。其特点是, 铸古今”,挥洒自然而不失法度,通过对竹子的描绘抒发自己的胸襟、 “乾隆进士”等尤妙,多出于高西园,遂自创出一种“六分半书”、“二十年前旧板桥”,他的字初学黄庭坚;结体扁形,著有《板桥全集》。 郑板桥的文学作品多以民间疾苦为题材郑燮(公元年),多的不可胜计。乾隆六年(公元1736年)进士,又融入兰竹笔意,曾任山东范县,横竖点画或楷或隶、切地。 郑燮酷爱绘画艺术;章法也很别致,用真情写画、隶为主、“畏人嫌我真”:“吾画兰画竹画石,其用笔方法变化多样。 郑板桥书画印章;之喻,偃仰欹斜、篆各体。善画花卉,潍县知县,沈凡民之手,号板桥,很少用典。书法别致。存世作品有《郑板桥集》一册,肥瘦大小,不以贫寒以画谋利、坚贞,触犯权势而罢官,常以描绘手法写诗,文风朴素平实。“七品官”。许多皆切性,发人深思妙趣无穷:以真、“康熙秀才”,更不“求善价而沽之”,都显现出这一独特书风。晚年居扬州。工诗文书画,兼篆刻。为“扬州八怪”之一,撇,评者称其“诗近香山,后改《鹤铭》。婆娑的风竹是郑燮最喜爱描绘的对象、隶。”后来郑燮绘画和随手题句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以象征虚心,捺或带隶书的波磔,疏密相间、放翁”,尤长兰竹。郑板桥的书法与绘画一样,江苏兴化人,非以供天下安享人也、切时,自称六分半书,作画决不“有求必应”、“化血为炉,曾说、“十年县令”,他存世的许多作品,又多夸张,并带幽默讽刺诙谐之趣,为账济灾民一事,隶楷参半、切事。揉合真,安排得错落有致、草,特别是诗歌,呈奇异狂怪之态,字克柔,并用作画的方法来写,以“板桥道人 ”
其他类似问题
按默认排序
其他2条回答
扬州八怪代表人物郑燮就是郑板桥,成就较高,画竹遒劲有力
还好吧,没有郑板桥的好,他是擅长画。
扬州八怪的相关知识
为您推荐: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清·郑燮《板桥题画兰竹》(摘抄)
《板桥题画兰竹》(摘抄)(清)郑燮 撰
  余家有茅屋二间,南面种竹,夏日新笺初放,绿阴照人,置一小榻其中,甚凉适也。秋冬之际,取围屏骨子,断去两头,横安以为窗棂,用匀薄洁白之纸糊之,风和日暖,冻蝇触窗纸上作小鼓声。于时一片竹影零乱,岂非天然图画乎?凡吾画竹,无所师承,多得于红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昨自西湖烂醉归,沿山密篠乱牵衣,摇舟己下金沙港,回首清风在翠微。
  江馆清秋,晨起看竹,烟光、日影、露气,皆浮动于疏枝密枝之间。胸中勃勃,遂有画意。其实胸中之竹,并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纸,落笔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总之意在笔先者定则也,趣在法外者化机也。独画云乎哉?
  文与可画竹,胸有成竹,郑板桥胸无成竹。浓淡疏密,短长肥瘦,随手写去,自尔成局,其神理具足也。藐兹后学,何故妄拟前贤,然有成竹无成竹,其实只是一个道理。
  与可画竹,鲁直不画竹,然观其书法,罔非竹也。瘦而腴、秀而拔,欹侧而有准绳,折转而多断续。吾师乎?吾师乎?其吾竹之清癯雅脱乎?书法有行款,竹更要行款;书法有浓淡,竹更要浓淡;书法有疏密,竹更要疏密。此幅奉赠常君酉北,酉北善画不画而以书之关纽透入于书;燮又以书之开纽透入于画,吾两人当相视而笑也。与可山谷亦当首肯。
  徐文长先生画雪竹,纯以瘦笔、破笔、燥笔、断笔为之,纯不类竹,然后以淡墨水钩染而出,枝间叶上,罔非雪积,竹之全体在隐跃间矣。今人画浓枝大叶,略无破阙处,再加渲染,则雪与竹两不相入,成何书法?此亦小小匠心,尚不肯刻苦,安望其穷微索妙乎!问其故则曰:“吾辈写意,原不拘拘于此。”殊不知写意二字误多少事。欺人瞒自己,再不求进,皆坐此病。必极工而后能写意,非不工而遂能写意也。
  石涛画竹好野战,略无纪律,而纪律自在其中。燮为江君颖长作此大幅,极力仿之,横涂竖抹,要自笔笔在法中,未能一笔于法外,甚矣石公之不可也。功夫气候潜差一点不得。鲁男子云:“唯柳下惠则可,我则不可。将以我之不可,学柳下惠之可。”余于石公亦云。
  余画大幅竹,好画水,水与竹性相近也。少陵云:“嫩性从来水竹居。”又曰:“映竹水穿沙。”此非明证乎?渭川千亩,淇泉菉竹,西北且然,况潇湘云梦之间,洞庭青草之外,何在非水?何在非竹也?
  僧白丁画兰,浑化无痕迹,万里云南,远莫能致,付之想梦而已。闻其作画,不令人见,画毕微乾,用水喷噀,其细如雾,笔墨之痕,因兹化去。彼恐贻讥,故闭户自为,不知吾正以此服其妙才妙想也。口之噀水与笔之蘸水何异?亦何非水墨之妙乎?石涛和尚客吾扬州数十年,见其兰幅极多,亦极妙。学一半,撇一半,未尝全学,非不欲全,实不能全,亦不必全也。诗曰:“二十分学七要抛三,各有灵苗各自探。当面石涛还不学,何能万里学云南?”
  东坡画兰长带荆棘,见君子能容小人也。吾谓荆棘不当尽以小人目之,如国之爪牙,王之虎臣,自不可废。前在深山,已无尘嚣之扰,而鼠将食之,鹿将[豤/(齒-止)+一]之,豕将[虫豕]之,熊、虎、豺、麝、兔、狐之属将啮之。又有樵人将拔之、割之。若得棘刺为护撼,其害斯远矣。秦筑长城,广之棘篱也。汉有韩、彭、英,汉之棘围也。三人既诛,汉高过沛,遂有安得猛士四方之慨。然则蒺藜、棱角、鹿角、棘刺之设,安可少乎哉?予画此幅,山上山下皆兰棘相参,而兰得十之六,棘亦居十之四。画毕而叹,盖不胜幽、并十六州之痛,南、北宋之悲耳,以无棘刺故耳。
  米元章论石:曰瘦,曰绉,曰漏,曰透。可谓尽石之妙矣。东坡又曰“石文而丑”,一丑字则石之千态万状皆从此出。彼元章但知好之为好而不知陋劣之中有至好也。东坡胸次,其造化之炉冶乎?燮画此石,丑石也,腴而雄,丑而秀。弟子朱青雷索予画不得,以是寄之,青雷袖中倘有元章之石,当弃弗顾矣。
  何以谓之文章?谓其炳炳熠熠皆成文也,谓其规矩尺度,皆成章也。不文不章,虽句句是题,直是一段谎话,何以取胜?画石亦然,有横块,有竖块,有方块,有圆块,有欹斜侧块,何以人人之目,毕究有皴法以见层次,有空白以见平整,空白之外又皴。然后大包小、小包大,构成全局。尤在用笔、用墨、用水之妙,所谓一块元气结而成石矣。眉山李铁君先生文章妙天下,余未有学之,写二石未寄,一细皴,一乱皴,不知发髯公文之似否,眉山古道,不肯作甘言媚世,当必有以教我也。
  复堂李鱓老画师也,为蒋南沙、高铁岭弟子,花卉、翎羽、虫鱼皆绝妙,尤工兰竹。然燮画兰竹绝不与之同道,复堂喜曰:“是能自立门户者。”今年七十,兰竹益进,惜复堂不再,不复有商量画事之人也。
  终日作字作画,不得休息,便要骂人,三日不动笔,又想一幅纸来,以舒其沉闷之气,此亦吾曹之贱相也。今日晨起无事,扫地焚香,烹茶洗砚,而故人之纸忽至,欣然命笔,作数箭兰,数竿竹,数块石,颇有洒然清脱之趣,其得时得笔之候乎?索我画,偏不画;不索我画,偏要画,极是不可解处,然解人于此,但笑而听之。三间茅屋,十里春风,窗里幽兰,窗外修竹,此是何等雅趣?而安享之人不知也。懵懵懂懂,没没墨墨,绝不知乐在何处。惟劳苦贫病之人,忽得十日五日之暇,闭柴扉,扫竹径,对芳兰,啜苦茗,时有微风细雨,润泽于疏篱仄迳之间,俗客不来,良朋辄至,亦适适然自惊为此日之难得也。凡吾画兰、画竹、画石,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
  石涛善画,盖有万种,兰竹其余事也。板桥专画兰竹五十余年,不画他物,彼务博,我务专,安见专之不如博乎,石涛画法,千变万化,离奇苍古,而又能细秀妥贴,比之八大山人殆有过之,无不及处。然八大名满天下,石涛名不出吾扬州何哉?八大纯用减笔而石涛微茸耳。且八大无二名,人易记识,石涛弘济,又曰清湘道人,又曰苦瓜纸和尚,又曰大涤子,又曰瞎尊者,别号太多,翻成搅乱。八大只是八大,板桥亦只是板桥,吾不能从石公矣。
  郑所南陈古白两先生,善画兰竹,燮未尝学之。徐文长、高且园两先生不甚画兰竹,而燮时时学之弗辍,盖师其意不在迹象间也。文长、且园才横而笔豪,而燮亦有倨强不驯之气,所以不谋而合。彼陈、郑二公,仙肌仙骨,藐姑冰雪,燮何足以学之哉?昔之人学草书入神,或观蛇斗,或观夏云,得个入处。或观公主与担夫争道,或观公孙大娘舞西河剑器。夫岂取草书成格,而规规效法者?精神专一,奋苦数十年,神将相之,鬼将告之,人将启之,物将发之,不奋苦而求速效,只落得少日浮夸,老来窘隘而已。
  掀天揭地之文,震电惊雷之字,呵神骂鬼之谈,无古无今之画,原不在寻常眼孔中也。未画以前,不立一格,既画以后,不留一格。
  西江万先生名介,能作一笔石,而石之凹、凸、浅、深、曲、折、肥、瘦,无不毕具。八大山人之高弟子也。燮偶一学之,一晨得十二幅,何其易乎?然运笔之妙,却在平时打点,闲中试弄,非可率意为也。石中亦须作数笔皴,或在石头,或在石腰,或在石足。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毕加索小时候的画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