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劲硬度部够窝老婆抚摸我的乳头凹陷硬度就可以这是怎么会事

{美人脸面瘫黑道老大攻X情报局洗白卧底兼职舞蹈老师受 行文很顺畅 还行]
爷们儿by静水边文案:争取写成美强,好歹也要强强,如果强强都做不到……好吧,努力做到比较好看吧!差不多内容就是你追我逃,求而不得,强行这样那样,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注:请用马教主咆哮体),得到后温温情情谈恋爱的温馨(大雾)故事。 PS:不是虐文,温馨文 那啥,CP:乔受严攻  1.  乔已站在巷子口,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解开最上面的两个扣,他左手插着裤子口袋,右手里提着一只箱子。  巷子往里面50米左右,一人站在电线杆下面,歪着身子靠着杆子抽烟,头发很长,遮着脸。  乔已抬了抬手腕看表,然后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兄弟。”乔已抬起下巴指了指男人身后的重型机车:“搭个车?”  其实这是一句暗号,乔已是个线人,他替北城的莫爷干活,送一批新到的家伙。  靠着栏杆的人继续若无其事的抽烟,乔已也不急,轻松的站着等,半晌那人将烟屁股扔在了地上,当他站直的时候乔已发现自己居然需要微微仰脖子才能平视对方。  男人伸出手,将过长的刘海抄到脑后,露出了整张脸,乔已挑了挑眉,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吹一声口哨,结果当然是他只能憋在嗓子眼里,声音不小的啧了啧。  严肆歪着脑袋,淡淡的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乔已:“上车吧。”  乔已有些僵硬的坐在重型机车的后座上,他的腿很长,曲的角度比想象中的要大的多,再加上一身严谨的西装,怎么看怎么别扭。  严肆头也不回的将头盔递了过去:“带上。”  乔已犹豫了一会儿,慢吞吞的接过带好。  严肆试着拉了几把油门,左腿一抬将撑脚踢了上去:“坐好。”  过了30秒乔已终于知道严肆的坐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就算戴着头盔乔已也忍不住眯着眼睛,就好像风的速度能把挡风玻璃给击碎一般,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严肆的腰,为了不被甩出去而整个上半身都靠向对方的背部。  严肆及肩的长发被吹的凌乱飞舞,乔已垂下眼帘可以看见对方的右耳上带着一个纯银的耳环。  乔已盯了半天,想看的更仔细点,纯银的耳环内似乎还刻了字,模糊了很久才看清楚两个英文字母。  “QI?”乔已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不懂,但也不是很好奇。  严肆已经停了下来:“到了。”  乔已从机车上跨下来,他将头盔脱下来,理了理乱了的刘海:“谢谢。”  严肆没什么表示的将车停好,他们站在一个夜总会门口,有开门的小弟殷勤的过来招呼,乔已说明来意,对方很是恭敬的将两人迎了进去。  乔已走在前面,他听见身后有甩打火机的声音,严肆低着头给自己点了根烟,他将一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微垂着脑袋的样子透着妩媚,乔已忍不住又啧了一声。  不得不说,严肆是他见过的,迄今为止最漂亮的男人。  两人站进电梯里,严肆双手插着口袋,他只穿了一件夹克,里面是白色的工字背心,墨绿色的工装裤和马靴,裤腿塞在鞋子里,与他脸蛋完全不相符的肩宽腿长,背心紧裹着腰身,乔已敢打赌对方绝对有八块腹肌。  想着些有的没得,乔已不动声色的看着电梯数字慢慢往上走,等到13层的时候停了下来,电梯门一开,他率先走了出去。  北城的莫爷,东郡的狼。  乔已没有见过东郡的狼,不过人家排场该摆的还是摆了出来,乔已四下扫了一眼,保镖都是一副军人派头,再怎么衣冠楚楚也能看出来那壮的快爆出来的肌肉。  雅阁布局的古色古香,大屏风绣着侍女出浴图,青花瓷的等人高大花瓶,美人蕉长的枝繁叶茂,一人横躺在最中间的贵妃榻上,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白色唐装,眯眼叼着漆金的烟斗。  乔已神态自若的站在一群保镖中间,不过半晌,对方就先忍不住了:“东西带来了。”  乔已微微笑了笑:“那是自然。”  男人哼了一声,握着烟斗在榻边敲了敲:“验货?”  乔已:“不见狼,不开箱,这是规矩。”  显然没想到会被这么拂面子,对方沉着脸冷冷道:“我就是狼。”  乔已哂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盯着对方的脸。  两人对峙了一分钟不到,躺着的人终于坐正了起来。  乔已颇为同情的看着他:“僵着肌肉的躺可不舒服,你都一把年纪了,腰可吃不住这么久的力气。”说完,也不看对方脸色,乔已闲散的原地转了个圈,最后目光落在了严肆身上,后者叼着烟,手里一下一下玩着打火机盖。  乔已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举起手将箱子平行托到了对方面前。  严肆瞄了一眼箱子,目光静静的落到了乔已的脸上。  乔已眨了眨眼睛:“老板,该验货了。”  严肆“啪”的一声,甩上了打火机盖子。   2.  箱子里只是样品,总共9把枪,三把左轮,三把来福,还有三把特种手枪。  严肆似乎一点也不关心箱子里的东西,他岔开着腿坐在贵妃榻上抽烟,粗鲁又猥琐的动作被他做的非常好看,乔已总忍不住观察他,看一会儿又警告自己别逾矩,假装着扭了脸看风景。  一开始唐贵妃榻上拿乔的男人叫赵德,他跟着几个人一起验货,整理好后恭敬的站到严肆身后:“老板,少了一把。”  乔已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皱了皱眉,然后眼皮一跳,一把枪已经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严肆缓缓的抬起眼,他有着很明显的双眼皮,眼线长而斜挑,典型的桃花凤眸,带着冷凛凛的寒意。  乔已淡定的回望他:“我不知道,我只是送货的,你一路都跟着我应该清楚我有没有动过箱子。”  严肆没回答他,只是转头问了一句:“少了哪一把。”  赵德平静道:“沙漠之鹰。”  乔已很不给面子的噗了一声。  严肆仍是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乔已摆了摆手,他毫不在意额头上还顶着的枪口,甚至还有闲工夫用手指戳了戳枪口:“不要离太近,你顶着我了。”  保镖:“……”  严肆淡淡道:“很好笑?”  乔已笑了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沙漠之鹰这种东西,合同里本来就没有,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赵德和严肆一起盯着他,两人都不说话,眼刀子霍霍的。  乔已自说自话的笑了一会儿,时间久了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他腾出一只手插进口袋,状似不经意道:“确定少了一把?”  “确定,沙漠之鹰,我们老板高价收购的私藏。”赵德严肃的答。  “这是莫爷理的货,不关我的事。”乔已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耐烦。  赵德并不轻易放过他:“你帮莫爷送货,就脱不了干系。”  乔已冷笑了一下:“我只不过欠那老头子一个人情,你们道上的事情我从来不蹚浑水。”  赵德不再说话,他转头看着严肆,似乎是等他吩咐。  乔已也看着他,神色清冷,顶着他太阳穴的枪不知什么时候撤了下去,不过乔已并不觉得有多轻松。  严肆懒懒的撑着贵妃榻,声音听不出喜怒:“道上的规矩,少了东西,用命来抵。”  乔已双手握了拳,眯着眼扫了一圈周围,他开始怀疑这是个套子,就等着要他命一样,活生生的陷阱逼着他跳,但理智里又觉得莫爷不会这么做。  乔已是个线人,说直白了就是情报收集专家,黑白两道好的坏的把柄都在他手里,谁得罪了他都不会好过。  严肆说完了话并没有人动手,保镖们都站在原地,也没有谁会突然掏出枪来给乔已一个爆头。  乔已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明白了:“你想要什么?”  赵德笑了笑:“老板丢了一把沙漠之鹰,乔先生觉得老板要什么?”  乔已不屑的啧了啧:“一把枪而已,可以再买,你要我的命,不会只是一把枪这么简单。”  严肆唰的一下将打火机盖甩了开来,他看着乔已淡淡道:“我有说,要你的命吗?”  乔已皱着眉,严肆递了根烟给他,赵德为他点上,乔已吸了一口,并不说话,严肆勾了勾唇角,突然一扬手将打火机甩到了乔已手里,然后拍了根烟自己叼着,伸直了腿站了起来。  乔已看着慢慢走近的严肆有些闹不明白,他尝试打了几次火机都没有点着,有些烦躁的低着头来回折腾着。  然后下一秒,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抄住了他的脖子。  乔已下意识的抬起手反抗,严肆的另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啪的一下,打火机点着了。  火焰跳动在两个人之间,乔已微微眯着眼,绷紧的下颔极为不悦,严肆离的他非常近,额头都几乎快要碰到了一起。  “严老板。”乔已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点烟?”  严肆似乎轻笑了一下,他搂着乔已的脖子微微歪着脑袋凑了上去。  两人烟头对着烟头,严肆深吸了几口,火星慢慢旺了起来。    3.  乔已年前曾经做过一笔买卖,东南亚的毒品航线,有人高价从他这里买了消息,乔已是个线人,没什么诚信不诚信,义气不义气的毛病,收钱办事天经地义,他从来干活不留马脚,只可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出道以来算是首次失了蹄子。  买他消息的是个卧底,把毒枭一窝端了干事却又不利索,跑了几个便瞄上了乔已,好歹死之前得把仇报了才舍得闭眼,一帮亡命之徒,乔已再怎么有本事也有搞不定的时候,穷途末路之际救了他的便是莫爷。  他欠莫爷是一条命的情,代价是为对方白白出生入死一年。  严肆抽着烟,他站在乔已面前,距离才半个手掌,乔已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往后退,脸上又恢复了轻松的神色。  “严老板。”乔已笑了笑:“您到底想怎么样呢?”  严肆答非所问:“你很值钱,乔已。”  乔已挑了挑眉。  严肆:“你欠莫爷的这个人情,我花了三块地才换了过来,很不容易。”  乔已微微变了脸色,半晌才咬牙道:“这么说,我算是换了卖命的东家了?”  严肆静静的的看着他:“这没有什么不好的,你跟着我不会比莫爷差。”  乔已哈了一声,讥讽道:“那是,我还真是个东西了。”  严肆将打火机盖子合上,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东西可比你听话多了。”  乔已朝天翻了个白眼,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那你沙漠之鹰不要了?”  严肆挑了挑眉,手腕一伸抽走了乔已吸着的烟,转瞬放进了自己嘴里,难得眼里带上了笑意:“我已经得到了。”  莫爷在电话里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乔乔,我多疼你啊。”  乔已冷笑:“是的啊,疼的我当枪送人了是吧。”  莫爷娇喘连连:“那敢情好啊,他就不舍得揍你啦。”  乔已没明白:“啥意思。”  莫爷咯咯地笑:“哎呦,傻样,揍你不就是打手枪了么。”  乔已扶额。  莫爷还在那头娇嗔:“哎呀呀,人家好色,讨厌啦。”  乔已淡定道:“没关系,他要真揍了我我会还手的。”  莫爷慢半拍的“嗯?”了一句。  乔已恶劣的笑了笑:“那么到时候,严肆就是被他的鸡巴打了。”  莫爷:“……”  严肆的条件很简单,就是要乔已当他的跟班,乔已没意见,反正这一年他都得空出来了,跟谁混都一样,这就跟妓女卖春一个道理,总归都是卖,那被谁插都无所谓了。  金主并没有限定乔已的个人生活圈,严肆有自己的办公大楼,也没有要求乔已必须每天都去,乔已乐的清闲好多出时间来干自己的事,其实乔已本身除了线人外还有另一个身份,或者更准确的说,线人只是他的副业。  没错,乔已的正职是位舞蹈老师。  他教交谊舞。  乔已在郊区有一个自己的舞蹈房,收了近200个学生,所以一个星期排下来日程几乎是全满的,舞蹈房总共两层加一个阁楼,全部铺的实木地板,一楼教国标,二楼教拉丁,除了舞蹈房乔已还隔出了两个近40坪的衣帽箱,各种华丽的玩意儿在里面都能找得到,乔已自己则住在阁楼里,教完舞便上去睡觉。  所以严肆找过来的时候并没有贸然进入,他靠在门边很久,直到乔已自己发现了他。  4.  乔已正和舞伴给学生们演示take the lead当中那一段经典的探戈斗舞,女人细白的大腿缠在他的腰上,旋转的夸张裙摆,柔韧的胯骨扭摆出性感的弧度。  两人几乎脸贴着脸,乔已的唇边带着隐隐的笑意,指尖流连过女人的曲线,疯狂而潇洒不羁。  舞曲还没结束已经有不少学生忍不住鼓起掌来,乔已放开舞伴拍了拍手:“两两练习,男生带步,女生掌握节奏,记住我刚跟你们说的探戈的关键没?”  学生们齐声答:“记住了!”  乔已比了个OK的手势,慢慢走到门口:“有事?”  严肆看了眼舞池里已经各自跳起来的学生,问道:“探戈的关键是什么?”  乔已已经很习惯这人的答非所问,随口道:“探戈主要由女舞者来展现华丽性感的技巧,男舞者则要保持稳健的步调来衬托和配合。”  严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的确很性感。”  “你是说单莉?”乔已指了指舞池里刚跟自己跳舞的女伴:“她的确是这里最好的学生,上一次还拿了青少年组的第一名。”  严肆的目光停留在乔已敞开的衣领上,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乔已不得不提醒他:“你来不会只是为了看我教跳舞的吧?”  严肆递了一份文件给他:“下个月,金夫人要开个沙龙,内部消息这会是一个招聘会,她是巨富遗孀,如果消息无误的话,她想卖掉的,应该是金先生名下的一块地皮。”  乔已粗略翻了翻,不解道:“招聘会的话去竞聘不就行了,要我做什么?”  严肆习惯性的掏出打火机,似乎意识到这里是舞蹈房,他并没有点烟,只是甩着盖子玩:“金夫人不是普通的暴发户,她选择开发商全凭的是喜好心情,不好伺候。”  乔已若有所思:“你想投其所好?”  严肆勾了勾唇角:“越全越好。”  赵德恭敬的站在池边,严肆闭着眼泡在温泉里,一手撑着额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的头发很长,为了不沾水扎成了一把,马尾的发梢一直垂到了肩膀。  “赵德。”严肆突然开口:“你会跳探戈么?”  赵德有些惊讶,迅速达到:“不会,老板。”  严肆:“华尔兹?”  赵德:“不会。”  严肆:“拉丁?”  赵德:“……不会。”  严肆:“伦巴?”  赵德:“…………不。”  严肆:“那你会什么?”  赵德认真想了想:“老板,我会打太极。”  严肆哼了一声,没再为难他,慢慢往肩膀上泼着水,赵德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回老板的脸色,斟酌的问道:“老板,您去看过乔先生了么?”  严肆淡淡的恩了一声:“看过了。”  赵德又问:“那乔先生好么?”  严肆斜了他一眼,赵德赶忙低下头,半晌才等到严肆理他:“好,跟许多男人女人一起跳舞。”  赵德内心默默的得出结论,那看来是一点都不好了……  严肆泡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致,哗啦从池子里跨了出来,赵德抖开毛巾给他披上,严肆伸手一扯,头发便四下散了开来。  严肆肤色白皙,泡完澡反而越发衬得脸色红润,他本身五官就精致的不行,桃花眼里氤氲着水汽,就算面无表情却扔旧情色动人的很。  刚在道上混时有不少人因为这张脸而看轻他,结果自然不用说,道上称严肆为狼,并不只是随便叫叫而已。  赵德是最早跟着严肆的一批人,哪怕到现在,有时候也不太敢直面自家老板的美色,赵德总觉得,自己到现在都没找到老婆的原因,一大半绝对是因为老板这张脸。  严肆只披了件浴巾,赤着脚边走边擦着头发:“车钥匙。”  赵德愣了几秒,马上反应过来:“去乔先生那?”  严肆不说话便是默认,他内裤也不穿的随意套了条牛仔,裸着上半身直接穿了夹克。  赵德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啰嗦道:“老板,盯人不能盯的这么紧,吓跑了得不偿失啊。”  严肆口气平淡:“跑了,抓回来,打断腿就是。”  赵德汗都滴了下来,呵呵干笑了两声。  严肆顿了顿,突然无比认真的盯着赵德:“你说,我要是故意逼的他跑了是不是个办法。”  赵德张了张嘴,没敢说话。  严肆心情很好的眯着桃花眼:“这样,我就有理由打断他的腿,让他哪儿也去不了了。”  5.  舞蹈房的三楼是个打通的大阁楼,铺着白色毛毯,床位很低,墙面上涂着夸张的彩绘,八台电脑摆放的跟立体环绕式音箱一样,严肆到的时候就看见乔已正坐在地毯上压腿。  乔已的双腿几乎劈成了一字,自然舒展的双手,腹部以上几乎贴在了地上,紧身背心勾勒出圆滑的腰线,他听到动静微微扭头,严肆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唷,来啦。”乔已先出声打的招呼,他收起一边腿,赶紧利落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  严肆点了点头,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并不说话。  乔已不指望严肆能给什么反应,他走到电脑前,动作熟练迅速的敲打键盘。  严肆慢慢的走到他身后,乔已要比他稍稍矮一点,弯着腰操作鼠标的时候,因为施力的关系肩胛骨微微凸出,严肆眯着眼不动声色的低头靠近过去,就在他的嘴唇快要贴到这两块完美的几乎能长出翅膀的骨头的时候,乔已突然转过了身。  对于离得过近的严肆乔已显然有些排斥,他皱着眉微微后仰,将一份资料拍在对方胸口上:“你要的东西。”  严肆不怎么情愿的接过来翻看,乔已抱着手臂,他收集的资料很全,大到金夫人名下的所有产业和流动资金,小的这位优雅的女士一天上几次厕所,打几个嗝。  再翻到倒数第二页的时候严肆停了下来,他的指尖无意识的划过一行字,缓缓道:“10DANCE?”  乔已打了个响指,得意道:“没错,这位贵妇人的确是优雅的不得了呢,她在嫁给金先生之前可是专业级别的舞者,国标或者拉丁对她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严肆抬眼看向乔已:“有史以来,我从未见过金夫人跳舞,或者更确切的说,邀请她跳舞的都被她拒绝了。”  乔已挑了挑眉:“专业的当然要由专业的来对付。”  下午拉丁的课程明显要比国标热闹的多,学拉丁的学生普遍年龄都比较小,最大的也才20岁左右,国标中的华尔兹不少五六十的都还在跳。  十来个七八岁的小孩围坐成一圈,乔已到的时候他们才停止打闹,乖乖的看着老师。  乔已指了指严肆:“你跟他们坐一块儿。”  严肆没什么意见的走了过去,盘腿坐在一圈孩子们的中间。  乔已满意的拍了拍手,他想了一会儿,将身上的背心脱了下来,他赤裸着上半身慢慢倒退,边走边将牛仔裤的皮带松开,裤头落到了胯骨附近才堪堪吊住。  “好好看着我的腰。”乔已张开手臂耐心道:“第一课,教你们的便是扭八字胯,以后这些都是基础训练,每天都要练习。”  孩子们很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乔已的腰上,他的腰线非常漂亮,腹部平坦并没有夸张的肌肉,却柔韧饱满的蕴含着无穷力量。  乔已轻轻转动一边的腰,向后画出弧线,自然而然的带动另一边胯骨,挑高向斜后转去,四下练习着的其他学生也陆续靠拢了过来,其中几个难掩兴奋的交头接耳:“好久不见了啊,乔老师的赤裸性感教学哈!”  “这都是只给初学者才有的甜头啦,你就别想了。”  “那我天天愿意当初学者啊啊啊!”  严肆目不转睛的盯着乔已,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的握成了拳头。  乔已对于各种盯着看的视线非常习惯,他背过身去,继续道:“不要只是单纯的学习动作和技巧,要看清我肌肉的轨迹。”  乔已伸直手臂,慢动作做出拉丁的甩臂姿势:“手腕带动手臂,再带动肩膀。  乔已微微侧过头,他背部的肩胛骨由外向内的聚拢起,形成一个性感的凹槽。  “因为肩胛的运动而影响了背部的肌肉,自然而然的腰部也会跟着节奏,发生变化。”乔已扭动着胯部慢慢前进,腰际流畅的高低扭摆,诱惑而性感:“腰部会带动臀部做出弧度,最后直至你的双腿,从而形成最终的完美的舞步。”  乔已说着,又做个几个八字胯的前进舞步,转过身笑了笑:“看明白了么?”  学生们对于乔已突然停下来的动作,集体默契的发出了一声遗憾的拖长音。  有胆子大的还不死心的抱怨:“乔老师再做一遍嘛!再来一次啦!”  乔已干脆利落的摆了摆手:“两两练习,互相监督,自己扭去,我过2小时检查,要是谁没练好,自己倒立墙角3小时去。”  学生们哄笑着散了开去,严肆坐在原地没有动,乔已套上背心走到他跟前,踢了踢对方的膝盖:“还不起来?”  严肆压抑的吸了口气,不是他不想起来,现在这情况是他压根就起不来。  乔已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目光试探着落到了严肆的腹部下方,因为是盘着腿的坐姿关系,一些不该有的反应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乔已面前。  严肆的小弟弟正雄纠纠气昂昂的撑起着帐篷,跃跃欲试的恨不得在下一秒就跳出来。   6.  乔已的表情在那么一刻是十分微妙的,他带着点恶劣的惊讶和同情,稍许得意撑着下巴笑了笑:“这对我,真是……非常高的赞美啊。”  严肆抿了抿唇,默默垂下眼帘,脸色没变却可疑的红了耳垂,衬着白银的耳环,颇有点风情万种的味道。  乔已发现自己有一瞬间看的愣了神,有些尴尬的咳了咳,偏过脸不甚在意的建议道:“恩,要不要跟我学点基本舞步?”  严肆一动不动的坐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站了起来。  乔已很自然的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握着我的腰,具体感觉下我是怎么动的。”  严肆不说话,双手握着乔已的腰,感觉掌心热的发烫。  乔已带着他向后退了几步,有些无力道:“你有在认真看么?”  严肆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好细。”  “什么?”乔已没听清,他凑近了一点,肩膀几乎挨到了严肆的。  严肆不动声色的收紧手臂,改成了揽着对方腰的姿势,状似无意道:“你为什么会想学这种舞?”  乔已哈哈了一声,做了个最基本的前后恰恰步,一下子脱离了严肆的怀抱,他笑的有些痞气:“因为学这个可以随便摸女人的大腿。”  严肆不置可否,他面无表情的靠近乔已,然后非常主动的将手放到乔已的腰上,淡淡道:“你可以教我了。”  乔已忍着笑的调侃:“教严老板你摸女人大腿么?”  严肆没有回答,他盯着乔已的脸,在心底默默的加了一句,是摸你大腿啦。  莫爷的名字叫莫语嫣,没错,他叫莫语嫣,可惜却不是个女人。  乔已被迎进去的时候莫语嫣正斜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浴袍松松的散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一个“少爷”跪着,正帮他揉着小腿。  莫语嫣听见动静,抬头瞟了一眼乔已,撷谕道:“贵客啊。”  因为跳舞的关系,乔已习惯性到哪都穿着西装,他是天生的衣架子,西装在他身上丝毫不显得古板冗杂。  莫语嫣毫不忌讳的放肆打量着对方,乔已好整以暇的坐在对面,翘着腿伸展开手臂,莫语嫣抬了抬下巴,示意捏腿的“少爷”:“去,给乔先生点烟。”  乔已将烟叼在嘴里,等着男孩子给他点上,他吸了一口,用两指夹着:“严肆想要金夫人的那块地皮,你知道?”  莫语嫣下一秒便垮下了脸:“人家以为你想我才来看我,结果一来就谈公事,伤心死了。”  乔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能别恶心我么。”  莫语嫣无趣的摆了摆手:“我不做地皮生意的,你来问我也问不出啥结果。”  乔已慢悠悠的吐了口烟:“我当然知道你不做地皮生意,你可是政客们的大皮条,妈妈桑,这种消息听的还少?”  莫语嫣郁闷了,半晌才愤愤道:“你跟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么卖力呢,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乔已:“……”  其实乔已会对地皮的事情上心完全取决于严肆给的一比价值不菲的舞蹈学费上,他是个线人,看钱办事,对于收什么样的钱,干什么样的事,乔已最是拎得清的很。  莫语嫣经营的可是北城最大的灯红酒绿馆,乔已查到的消息,金夫人便是这儿的常客。  女人盘着发,没有多余的装饰,露出白皙的脖颈,就算上了年纪,仍然风韵不减。  “最近你这儿有活动?”乔已盯着监视器,下意识的问道。  莫语嫣托着红酒杯,得意道:“南非新来的一批钻,知名设计师设计,还有少部分的宝石,有钱人最爱玩这种东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乔已来了兴趣:“金夫人有看上眼的么?”  莫语嫣摇了摇头,遗憾道:“拍卖会总共三天,今天最后一天,她到现在还一样没买呢。”  乔已转头看着莫语嫣,后者无辜的耸了耸肩:“我可没私藏,最好的一批昨天中午已经拍出去了,你也知道最好的要放在中间,既能挑起气氛买家们也是最有实力的一批。”  乔已皱了皱眉:“那她还来干什么?”  莫语嫣想了想,猜测道:“金夫人可能想要这批里面的宝石,有颗红宝石,质地只能算中上,但是设计的非常棒,我安排在最后一批拍卖的,她可能也相中了那一颗。”  “也?”乔已挑了挑眉:“看来你自己也很中意咯。”  莫语嫣翘了翘兰花指,嗔怒的瞪了乔已一眼:“讨厌,人家和金夫人年纪差不多嘛,会喜欢也正常的啦。”  乔已抽了抽嘴角,懒得再理他,只是随口道:“看来那宝石金夫人是志在必得了么。”  莫语嫣摇着手指,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那可不一定哦。”  乔已没说话,他看着监视器,突然有些惊讶的,微微张大了眼睛。  莫语嫣眯着眼,一只手撑着头,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想不到严肆这家伙,眼光也是出奇的好呢。”  电脑终于修好了……ORZ,我来更新了!!   7.  严肆就算来拍卖会,也一样穿的像个流氓混混,当然,没人敢随便真的当他是个流氓混混。  山贼一般的雄踞着最后一排,严肆岔着腿,一脚伸直的架在前面的椅子上,叼着烟没有点上。  赵德附在他耳边恭敬道:“老板,金夫人也在。”  严肆低着头甩打火机,头也不抬。  赵德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乔先生也来了。”  严肆啪的阖上的打火机盖,面无表情的转过半边脸:“在哪?”  乔已被“请”到会场里去的时候显然有些郁闷,他虽然有心理准备这一幕会发生,但绝对没想到会这么快。  严肆看见他后非常自然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乔已觉得那动作非常像示意一只小狗,纠结了半天直到被身后的赵德推了一把,才不情不愿的坐了过去。  严肆看着前台展示的商品,头也不回的道:“今天怎么不呆在舞蹈房里。”  乔已很是无奈:“老板,我也是要休息的。”  严肆并不上当,语气仍是淡淡的:“这里是莫语嫣的地盘。”  乔已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  严肆继续平淡的陈述:“你已经不是他的人了。”  乔已瞪着他。  严肆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我的。”  乔已以为他误会了,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无可奈何道:“该有的规矩我是懂的,我来这里不是跟莫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看金夫人也来了,我只是来帮你调查她的。”  “见不得人的事?”严肆冷了脸:“你和莫语嫣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乔已头疼的呻吟一声,他怎么总觉得严肆关注的地方都稀奇八怪,完全不是重点,丝毫没有头绪。  “我和莫爷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乔已无力的扶额:“老板,咱们能谈一谈重点么?”  严肆啪的给自己点了根烟:“见不得人的事难道不是重点么?我可不想放个对头在身边。”  乔已哑口无言,他其实非常想拽着对方的领子摇晃,你们生意压根就不是一个领域的,连地盘都是一个北面一个东面,对头你妹啊对头!  严肆并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他吸了口烟,盯着乔已的眼睛:“说,你到底是谁的。”  乔已深吸一口气,决定退一步大家都舒服:“好吧,我是严老板你的人。”  严肆挑了挑眉:“你发誓。“  乔已翻了个白眼:“我发誓。”  严老板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突然对着乔已伸出了左手:“恩,那你亲一下我的手背当做效忠好了。”  乔已:“……”他以为他是黑手党教父么?!  严肆继续保持着伸着手的姿势,并没有收回来,乔已被盯的有些受不了,他胡乱的抓住严肆的手指往下扯,尴尬道:“别开玩笑了。”  严肆乘机扣住乔已的手,十指交握,微微笑了起来:“谁说我开玩笑了。”  乔已对方的笑容闪的愣了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严肆已经抓着他的手甩都甩不开了。  乔已皱了眉,他挣扎了几下有些微怒:“松开。”  严肆不说话,他托起乔已的手,掌心朝下,手背朝上,然后缓缓低下头,在乔已的手背上落下了一吻。  乔已惊愕的看着这一幕,猛的将手抽了出来,狼狈的背到身后,半晌才咬牙切齿的憋出两个字:“我操。”  最后那颗红宝石自然是金夫人拍了下来,严肆只跟了一次价便轻轻松松放了行,金夫人拍了宝石后回头打量他,温婉的笑了笑。  乔已还在为之前的吻手背郁闷着,两手在整个拍卖过程中始终交握着,也不理会严肆。后者倒是心情不错,撑着下巴闲闲的举牌子,最后倒也拍下了两颗宝石。  散场后有酒会,金夫人托着香槟倒不往人多的地方扎,她看见严肆和乔已,打招呼一般的举了举高脚杯。  乔已整了整衣领,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夫人真是好眼光。”  金夫人笑了笑,歪了歪脑袋看向乔已身后的严肆:“严老板眼光也不错,本来我还以为那小玩意除了我没人会喜欢呢。”  这夸人的话说的还真是别扭,乔已无所谓的笑了笑,温和道:“金夫人多想了,好东西大家都喜欢,只能说,英雄所见略同罢了。”  金夫人这才把目光放到了乔已身上,打量了一番倒是真正笑出了声来:“油腔滑调,倒是会哄我开心。”  严肆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站在乔已身侧。  人们总是容易被美丽的事物吸引,金夫人自然也不例外,她的目光落在严肆的脸上,柔和而明媚。  严肆朝她礼貌的伸出手:“红宝石跟你非常相衬,夫人。”  金夫人微笑着将手放到他的手心里,严肆自然而然的弯腰行了个吻手礼,他穿的完全不是绅士的派头,却做的比绅士还绅士。  乔已五味陈杂的看着面前两人的互动,背在身后的手背刺刺的疼着,他捏紧了拳头,竭力保持着脸上得体的表情。  金夫人收回了手,她最后看了一眼严肆,心情极好的递出了邀请:“下个月我会举办个沙龙,届时请两位务必要赏光。”   8.  在到下个月之前,乔已每个星期都会空出四个晚上来教严肆跳舞,他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学探戈来的比较划算,这样相比之下男性舞步要好跳很多。  严肆倒是对跳探戈表现的不是很积极:“为什么不是伦巴,或者恰恰。”  乔已压着腿,弯腰抬着头:“为什么要跳?”  严肆想了想:“因为那两种靠的最近。”  乔已无话可说的叹了口气,决定给这个舞盲科普下:“虽然拉丁和国标是风格完全不同的两种领域,但是在火热诱惑的拉丁里面,也会有像伦巴这样高雅柔和的慢舞步,同样,在国标里面,探戈则有着无法想象的热情。”  乔已伸了把腰慢慢站了起来,他扶着严肆的肩膀,摆正手臂的姿势,托着对方的下巴,做出了起舞的形态。  严肆的动作还算认真,不过表情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乔已当然看得出来,他毫不客气的在背面,用膝盖顶了下严肆的后腰:“认真一点,现在教你的是最基本的握持。”  乔已绕到了正面,将右手放进对方的手里,左手轻巧的搭着严肆的肩。  “这是华尔兹的握持。”乔已说着,抬起胯部,上半身微微后仰,颈间像一张饱满的弓,锁骨拉出优美的轨迹。  男人的重量毕竟跟女人无法相比,乔已的动作虽然小心,但严肆仍是感觉到拦着对方腰部的手臂猛的一沉,结果下意识的收拢的同时乔已一个力没有吃住,被对方带的踉跄,于是两人的下半身瞬间撞在了一起。  严肆:“……”  乔已啧了啧,有些恶趣味的吹了记口哨:“近距离接触的话……这个尺寸还真是惊人啊。”  严肆抿着唇不说话,他后退一步想要分开,没想到乔已握着他的肩膀也跟着退了一步。  两人的下半身仍是紧贴着,乔已自然的随着步子换了个后仰的角度,以胸部为平行线,紧贴着严肆,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  “华尔兹就是这样。”乔已保持着女步的姿势,淡淡道:“胸部,腰部,腹部,几乎紧贴着,自然流畅而优雅。”他带着笑意斜瞅着严肆:“你可是负责领舞的啊,要带着女方的步子前进,这么束手束脚的可不好,当然……”  乔已瞄了瞄他的下半身:“老二总顶着也不好。”  严肆:“……”  华尔兹并没有跳多久,乔已让严肆练习华尔兹的目的只不过是训练对方的握持和仪态,探戈男舞者的舞姿并不需要多么华丽,主要是稳健和气度。  令人遗憾的是,严肆并不是个乖学生。  为了配合严肆,乔已跳的是女舞步,紧贴着舞伴的身段,扭动的臀部和胯骨,乔已尽量让自己做的比较自然,但还是会有不协调的时候,比如……  严肆总喜欢抬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腰上,然后重复电影里面上下摸大腿的姿势……  乔已抬着一条腿,黑着脸尽量保持平衡,耐着性子的道:“你现在还是初学者,用不着学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严肆面无表情的严肃道:“摸大腿并不难。”  乔已咬牙:“……那我找个女的来教你。”  严肆认真的摇了摇头:“手感不对,跳起来没感觉。”  乔已:“……”  两人反复几个舞步一直跳到了半夜,等停下来的时候严肆才觉得体力透支的比想象中厉害得多,腿和腰都软的打颤。  乔已倒是没事人一样,做了几个扭摆的松骨运动,他提着两瓶矿泉水走到蹲着的严肆面前,努了努嘴:“趴那去,我给你把肌肉揉开了。”  严肆犹豫了一会儿,慢动作一般的挪到了摆在墙边的毛绒地毯上。  乔已打来热水的时候严肆已经脱了上衣,他趴在毯子上,抱着双臂枕在额头下面,听到动静微微侧过脑袋,黑色长发顺着耳廓柔和的贴着脸颊,隐隐露出带着耳环的耳垂。  严肆有着完美的肩胛肌,这让他的肩膀看上去非常宽阔,穿着衣服的时候不露山水,脱掉后就是另外一番风貌了。  从体型上来说,乔已如果是柔韧精瘦,那么严肆便是挺拔健美,跟他那张几乎妖孽一般的脸完全不在一个次元上。  乔已将热毛巾贴在严肆的腰背上,他从上往下一点一点慢慢的揉着:“因为平时大多数都是做的硬度锻炼,所以一旦长时间做柔韧型动作初始时会非常不习惯,明天胯部可能会有点酸痛,2、3天就好了。”  严肆闷闷的哼了一声,随后舒服的吁了一口气。  乔已继续着动作,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停了下来,微微侧头,就看见严肆在不知道什么的时候,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9.  严肆是被有节奏的哒哒声吵醒的,鞋底和地板的摩擦声清脆而富有规律,并没有惹得人烦躁,严肆还不是很清醒,微微皱着眉掀开眼皮。  乔已很早就起了,他的生活规律而节制,他看严肆睡得熟便没有叫醒对方,自行对着舞蹈房里的镜子练习基本功。  严肆睁眼便看到乔已对着镜子练习扭胯走步的画面。  男人赤裸的上身,优美的腰线,乔已不知道跳了多久,汗淋淋的热气腾腾。  严肆的目光根本无法从乔已的腰臀上挪开,下半身早就已经是晨勃的状态。  乔已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挑了挑眉,视线在镜子里与严肆撞了个正着,半晌戏谑的笑了笑:“严老板,不要大清早就摆出一副欠干的表情啊。”  严肆并没有搭话,他看着乔已转过身,汗水沿着男人的下巴落到胸膛,裤头仍是松松的挂在胯骨附近,随着主人的步子轻微晃动,严肆被那要掉不掉的姿态挠的心痒难耐,恨不得直接将人扯过来把那碍眼的裤子给扒了。  乔已自然不知道严肆在想什么,他慢悠悠的走到对方面前,踢了踢盖在男人身上的毯子:“起了。”  正要收回脚的时候,被严肆先一步握住了脚踝。  乔已皱了皱眉,他低头看着严肆脱了自己的鞋,然后是袜子,乔已的脚并不小,因为一年四季都穿皮鞋的习惯,脚面白皙,脚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由于跳舞而需要定期修剪脚趾甲,所以乔已的每个趾头都干净漂亮。  严肆改握着乔已的脚掌,指尖轻轻挠着对方的脚底心。  乔已忍不住不屑的嗤了一声:“抱歉啊,皮厚不怕痒。”  严肆仍是不死心,手指顺着乔已的脚尖到脚跟不停的流连。  乔已有些受不了的一脚踩到了严肆脸上,皱眉道:“玩够了没?玩够了给我起来。”  严肆没有动,乔已倒是比较惊讶于对方的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小一点,居然自己的一个脚丫子就能遮的差不多了,出神一般看久了便觉得有些尴尬,刚准备把脚收回来,严肆却还牢牢握着他的脚踝。  然后在下一秒,湿润的柔软的舌尖,如瘙痒一般的,划过了乔已的脚底心。  “……!”乔已唰的一声,迅速的抽回脚,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差点仰面栽下去。  严肆撑着头,精致的五官仍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就好像刚舔了脚底板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不是痒了么。”严肆道。  乔已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严肆指的是之前挠脚底心的事,脸色变了几变才强压住烦躁,闷声道:“你幼不幼稚,起来。”  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的算是揭过了,不过从这一刻开始,两人之间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或者更确切的说,严肆在一些地方摸透了乔已的底线。  在接下来的舞蹈教学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两人会有身体接触,严肆可以说不放过任何机会的,有意无意的“骚扰”着对方。  转角度时,用自己的胸部蹭过对方的胸部,因为两人穿的都是工字背心,乔已甚至可以感觉到严肆的乳头几乎紧贴着自己的。  乔已张了几次嘴,但每次看到对方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又被硬生生的噎了回去,按照正常标准的舞蹈动作,偶尔胸部想贴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女人的乳房他都不知道贴过多少回了,一个男人的胸部根本不算什么。  乔已自我安慰着,然而才一分钟不到,严肆的手就已经从他的腰部滑到了臀部,并且非常自然的捏了一把。  乔已:“……”  严肆淡然的把脸扭向一边的教学视频:“这里应该是托起女伴的腿旋转360°,你太高了,所以只能碰到臀部。”  乔已怒极反笑:“我刚真应该拿脚搁你脸上再碾一碾!”  “可以。”严肆毫不犹豫的答,他手臂猛一施力,照着视频里男舞者的动作将乔已拉进怀里,乔已下意识的跟着舞伴的动作,抬腿勾住了严肆的腰,于是两人的下半身又不可避免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严肆嘴角噙了点笑意,贴着乔已的耳畔,声音堪称温柔:“你想在我脸上放多久都没关系,只要你不怕痒就行。”  乔已:“……”   10.  莫语嫣看到乔已的时候难得有些惊讶:“你最近来的还真勤快……要女人不?”  乔已头疼:“你能别遇谁都是一副拉皮条的语气么?我在你这儿什么时候干过那事。”  莫语嫣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办法,来我这儿的不是要女人就是要爷们儿,要不然还来干吗。”  乔已嗤了一声:“你这儿哪来的爷们儿,都是娘们儿。”  莫语嫣乐了:“嗨,你别说,最近新进的几个货色可都是纯爷们儿,啧,干起来带劲儿啊。”  乔已不屑的斜着眼:“你是干人呢,还是被干呢?”  莫语嫣摸着下巴,笑得一脸淫荡:“这你就不懂了吧,不管上面还是下面,操的爽了才是真理啊。”  乔已鸡皮疙瘩竖了一脸,受不了的抖了抖,他懒得再和莫语嫣贫,正好走廊里有妈妈桑带着几个男人走过来,乔已刚看过去,莫语嫣就忍不住炫耀道:“看到没看到没,这几个就是新进的小帅哥,养眼不?”  乔已眯了眯眼,来人四个,已经早过了小帅哥的年龄,倒都是英气逼人的威猛型,当头最高个的将近一米九,乔已都需要微仰了头才能看清对方的脸。  妈妈桑看到莫语嫣很是殷勤,一口一个莫爷唤的娇媚入骨,莫语嫣显然受用极了,揽着妈妈桑的腰,跟领导慰问一般和身前的几个“少爷”寒暄。  乔已站在一旁抱着手臂不说话,他漫不经心的扫过前面几个人,到第三个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莫爷。”乔已打了个响指,指了指其中一个:“问你要个人行么?”  莫语嫣愣了愣,随即笑的一脸暧昧:“乔公子要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说完,对着乔已指的少爷抛了个媚眼:“听话,伺候好人乔公子啊。”  乔已难得没反驳,冲着那人撇了撇脑袋:“跟我走吧。”  男人犹豫了一下,规规矩矩的走了出来,跟在乔已身后。  厕所在走廊尽头,乔已边走边对着跟在身后的男人伸出手:“手帕给我。”  对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乔已不耐烦的比划了一下自己胸口:“你口袋里的,快拿出来。”  男人手忙脚乱的把手帕递了过去,乔已做了个禁止的手势,他在离厕所门口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躬下身贴着墙移到边角,手臂一伸,将手帕直接盖到了厕所门口的摄像头上。  做完一切,乔已四周扫了一眼,打开厕所门将正在清扫的牌子挂到外面,对着男人淡淡道:“进来。”  对方显然吃不住情况的退后了一步,脸上满是狐疑和警戒。  乔已笑了笑:“你都到这里了,干这行好歹得做的像一点,职业素养这种东西你们妈妈桑没教你么?”  两个大男人站在厕所隔间里自然有些拥挤,乔已干脆坐在马桶盖上,拍了根烟叼在嘴里,随口道:“做这行多久了?”  男人已经恢复了镇定,脸上也带了笑容:“两年了。”  乔已并不急着把烟点上:“擅长什么?”  对方顿了顿,乔已压根不准备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道:“口交?群P?一夜能几次?”  “……”  乔已哼笑了一声,抓了抓头发:“莫语嫣真是色欲熏心了,你这种货色居然都放了进来。”  对方的脸色有些难看,乔已随手脱了西装,将衬衫解开两个扣,大咧咧的翘起一只腿,平淡的命令道:“点烟。”  男人硬着头皮掏出打火机,弯下腰给乔已把烟点上,后者抽了一口,将烟夹在指间,扶着额头抬了抬下巴:“脱裤子,自己撸给我看,不射出来不许停。”  “……”  乔已挑了挑眉:“这么低的要求都满足不了,你来做什么的?”  男人盯着他,脸色黑的已经可以烙饼了,乔已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脱啊。”  对方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速度飞快的解开皮带,啪嗒一声连着裤头掉到了地上,他刚想抬脚跨出来,乔已突然猛的踹出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膝盖上。  “干!”男人骂了一个字,肘部屈起袭向乔已的腰部,后者轻松一闪,顺势抓住了对方手腕,压着肩膀的直接反剪到了背后。  乔已叼着烟将人提起来,砰的一声正面压在了厕所隔板上,他抬起一条腿顶着对方腹部,利落的剥下男人西装缠住手腕,被压着的仍旧不老实想要挣脱,乔已膝盖狠狠一顶,对方呻吟一声,痛的差点没直接跪下。  乔已捡起对方的裤子,翻找一番,果然在内腰位置找到了一副手铐。  “啧啧。”乔已斜眼看着痛的闭了眼的人,将手铐吊在手指上甩圈子:“真是越来越吃屎了,当卧底还把这玩意儿随身带着,就怕别人发现不了么。”  对方恨恨的睁开眼瞪着乔已,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滑稽表情,沉声道:“你想怎么样?!”  乔已乐了:“你干卧底几年了?”  男人哼的一声撇过头,铁骨铮铮的傲气。  乔已心情很好的慢慢抽着烟:“让我猜猜,你看上去很年轻,入行应该不久,想必上头人在训练你们的时候有告诉过你诀窍,关于撒谎——”乔已拖长了音调,眨了眨眼睛:“该怎么撒。”  “说话或者与人对视时,眼珠子不要往斜右方转,你刚跟我说话,我问了你四个问题,你只有一个问题没有撒谎。”乔已靠近对方,手腕一转,将烟头按在了男人耳边的门板上。  对方的脸色极差,瞪着乔已紧抿着唇。  乔已拍了拍对方的脸颊:“才入行两年而已,别给我摆出一副□□还要立贞节牌坊的脸。”  说完,乔已也不理会对方的怒视,翻出男人的手机,熟练的拨出一串号码。  看见他的动作,本来还算老实的男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乔已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手臂卡住对方的脖子死死摁在了门上。  才响了两声对方就接通了,乔已按了免提,话筒里传出了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  “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你的声音,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乔已冷笑了一下:“又要让我猜猜你的窃听器藏在哪么,李牧年。”说着,他卡着身前男人的脖子,指间轻巧的拂过耳廓,并无所获,乔已皱了皱,李牧年似乎可以在那一头看见他表情似的,心情极好的轻笑了一下:“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犯两次,乔已。”  乔已闭着嘴并不说话,他放开面前的男人站了起来,对方见他没有攻击的意图,才试着挣脱开绑着自己的西装,可惜效果甚微。  乔已并没有帮忙的打算,握着电话随口道:“你的人叫什么。”  “哦,他可是我的得意属下,你下手真是一点都不客气。”电话那边传来翻页的声音,李牧年过了一会儿才答道:“他叫谢文,最近刚晋A级,分派到我手下一个月不到,特训的时候表现优异……唔,可惜他遇到你了。”  乔已不为所动:“别给我脸上贴金了,你都教他的什么玩意儿,撒谎的时候懂不懂要一半真话一半假话,就算实在做不到当着我的面直接撸,也该回答下喜欢SM还是口交吧。”  谢文:“……”  乔已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只会问你一星期打多少次飞机么?你以为拍电影啊这么幼稚。”  李牧年:“……噗”  11.  乔已给谢文松了绑,对方一脸颓废的表情,龇牙咧嘴的揉着胳膊,乔已电话还没挂,扫了一眼地上吩咐道:“把裤子穿起来。”  谢文乖乖的将裤子穿上,电话那头李牧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等他笑够了,乔已才冷冷道:“当心下巴扭到。”  李牧年咳了咳:“谢文第一次卧底这种角色,你得体谅。”  乔已瞥了瞥站在一旁低垂着头的谢文,淡淡道:“任务什么级别。”  提到工作,李牧年终于正经了音调,他应该在一级指挥部中心,身边有不少人声,似乎有人反对些什么,李牧年也不知做了什么,又安静了下来。  “S级任务。”李牧年严肃道:“我们还剩四小时,需要从目标嘴里套出行动时间。”  乔已打断道:“地点知道了?”  李牧年沉默了一下:“暂时知道几个点,都有安排伏击蹲守。”  乔已哼了一声:“S级任务,埋线最起码两年以上,两年还无法知道确切行动地点,你们的人都是当喽啰的么。”  李牧年疲惫的叹了口气:“我们有人混进了对方高层,但你也知道,A级以上编内人员可以不受指挥官辖制,凭自身处境自行判断行动,卧底之间也不会相认,既可以相互压制,也能避免共同策反以防万一。”  乔已看了一眼谢文,对方已经不再狼狈,静静的站在他身边。  “我们的上层眼线近半年没有递出过消息了,我们怀疑。”李牧年顿了顿:“忠诚度危机。”  乔已深吸一口气,他隐隐觉得肋骨刺刺的疼,平静道:“是啊,就像当年怀疑我一样。”  李牧年没有说话,两人静静呼吸着,乔已揉了揉额角,先开了口:“我可以帮助谢文拿到你们要的消息,不过我有条件。”  李牧年正色道:“你说。”  “帮我查下金夫人,你知道我要的哪种查法,普通的查我自己也能做到,所以。”乔已抬了抬下巴:“别想忽悠我。”  李牧年轻笑了一声,明显放松了下来:“忽悠谁我都不敢忽悠你。”  乔已呵了一声,没什么表示。  李牧年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注意安全,乔已。”  乔已笑了笑:“知道。”说完,他将手机扔还给谢文,对方双手接住的时候免提还没关,李牧年的声音清楚的传了过来:“真的,乔已,这么多年了,我和乔乔都很感谢你。”  是感谢,却不是想念。  乔已背对着谢文,他站的笔直,没有回头。  谢文将西装规规矩矩套好的时候乔已终于受不了了:“你接这个任务之前到底是哪个编制的?”  谢文噎了噎,老老实实的答:“特种兵,狙击和暗杀。”  乔已啧了一声:“情报卧底就这么缺人,居然招你这种奇葩。”  谢文:“……”  乔已:“就你一个?”  谢文摇了摇头:“不……这个会所外面都有伏击,要是我失败了会直接清除。”  乔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他们叫你来当卧底干什么?”  谢文被损的有些狼狈:“我并不一定,一定会失败。”  乔已哈了一声,好笑道:“那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成功?被男人东摸西摸当着男人的面撸管和男人舌吻被男人颜射最后可能还得跟目标上床,你难道还指望在对方爆你菊爆到高潮的时候喊出的是行动时间?”  谢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起码我能忍。”  “是啊是啊。”乔已虚情假意的拍拍手:“你真伟大。”  谢文:“……”  乔已将额发全部抄到脑后,就着卫生间里的洗手液定了定型,他想了想,转头问谢文:“有BB霜么?”  “有的。”谢文从西装口袋里面掏出一管,他看着乔已将BB霜在掌心抹开,忍不住问道:“我还有眼线笔和眉笔……你要么?”  乔已的表情有些微妙:“……哪来的?”  谢文似乎也有些受不了的耸了耸肩:“妈妈桑硬塞到我们口袋里的,你要不用我就扔了。”  乔已遗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觉得我和妈妈桑搭档会更有前途点。”  谢文:“……”   12.  严肆甩着打火机进来的时候莫语嫣原本笑容满面的脸瞬间有些僵硬,他觉得最近得去烧个香,怎么神佛们都跟约好了似的赶场子的往自己家门口跑。  重新整顿了一下笑脸莫语嫣迎了上去:“严老板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严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乔已呢?”  莫语嫣恨恨得想,感情乔已就是那风啊操,不过操归操,嘴上还是客客气气的:“哎呦,乔公子不是您的人嘛,怎么问我这儿来了啊,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呢。”  严肆压根不吃他这一套,赵德暗地里早就派人找到了监控室,严肆真跟太上皇似的大喇喇往里头走了进去。  莫语嫣一再告诫自己是生意人,不跟流氓一般见识。  乔已在进包房前就已经向谢文了解的大致情况,他忽悠莫语嫣的理由是查个人,只要不砸了场子,莫语嫣对他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文先一步走了进去,乔已跟在后头,他对于伪装再熟悉不过,转个脸便是风情万种的鸭王(……)一只。  不过包房里的人有点出乎意料,谢文他们的目标坐在最里面,左拥右抱两个少爷,乔已视线一偏就看到了坐在中间的男人,典型的混血长相,张扬醒目的不行。  乔已脑子里溜了一圈,国际上的通缉令挨个过了个遍,愣是没对上号的,一低头的功夫,总算想起来了。  这人压根不是什么罪犯,或者说,这人就是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货色,什么好的坏的黑的白的在他手里都不算个事儿。  乔已心里默默啧了一声,得,有这尊大佛在这里镇着,还搞屁个幺蛾子,他有些后悔冲动接了李牧年这茬,心里已经盘算着等下怎么找借口脱身了。  不是乔已孬种没本事,凭他的本事,等下逮着机会将目标弄进巷子里严刑逼供出消息都是小菜一碟,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根本不在话下,问题就是有些时候,当有个特别显眼的上帝视角般的人物存在的话,那么一切就棘手了。  乔已脸上不动声色,脑子转的飞快,想着脱身的计策,正谋略着快速分化出几条,手里的话筒就被一只纤纤玉手拿了过去。  坐在中间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张嘴居然说的是中文:“刚唱过,不累么?”  莫语嫣的包厢有个环绕卡拉OK的音箱,包厢大的话都能当舞厅使,想让鸭子们成排跳艳舞都没问题,拿了乔已话筒的是个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质长裙,头发松松的挽起来,貌不惊人,肤色是孱弱的白皙。  她柔柔的转过一半的脸,声音绵软而清晰:“之前都点好的歌,总得要唱完它吧。”说完,突然看向乔已笑了笑:“要不要一起唱?”  乔已还没说话,已经有人先不赞同的出了声,微蹙着眉,隐忍着怒意:“跟个男妓唱什么,你累了,要休息。”  女人叹息一般的笑了笑,安抚似的轻拍了下男人的手臂:“我没事的,安德烈。”  乔已这才发现对方有一双狭长的眼眸,一直似睁非睁懒懒的样子,笑起来弯如新月。  “我叫林纾,这位是我的丈夫,安德烈。”林纾很自然的为乔已介绍,似乎是非常满意丈夫这个词,这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居然露出了类似惊喜的表情。  乔已表面非常平静,但其实内心早就已经惊悚到了另外一个次元去了,他可从来没听说过安德烈?文身边有什么妻子这种生物的存在,这个消息怎么没人去调查啊?!  林纾将另一个话筒递给了他:“一起唱吧。”  乔已看了下,选的歌比较慢,林纾似乎不是很擅长,吐出的音一会儿对的上歌词,一会儿对不上的,调子没走,就是节奏有些歪。  乔已听她唱完第一句,微微皱了眉。  林纾唱的很投入,闭着眼手指轻轻晃动着打节拍,安德烈丝毫没觉得自己的美娇娘唱的实在乏善可乘,满眼都是对方的背影,盈盈溢出的温柔。  乔已握着话筒的手慢慢浸出了手汗。  林纾的节奏,不是别的,是摩斯密码。  她的声音绵柔却又清越,短音长音衔接的非常完美,跟歌调配起来毫无违和感,最多给人一种不是很熟练,偶尔跟不上拍子的错觉。  谢文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在目标身上,并没有察觉到乔已这边的情况,林纾好似继续忘我的唱着歌,乔已则已经完全镇定了下来。  他轻佻的笑着,偶尔附和唱几句,掩盖住林纾节奏上不和谐的地方,无心的完美的过滤着对方传递过来的消息。  行动时间,下个月第二个星期三,凌晨两点,金悦码头,代号黑豚。  乔已用同种方式递出了疑虑:怎么会在安德烈身边?  林纾闭着眼轻轻哼唱,柔软绵长的调子:意外,我本来呆在马提的势力范围内,身份是他好友的养女,目的是投奔。  马提便是林纾最开始的目标,三角洲最近新起的毒枭,手段过于恶劣,早早就被贴上了国际通缉犯的标签。  乔已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犹豫了一会儿试探道:是否需要营救?  林纾没有回答,在曲子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淡淡的喘了口气:“果然怀孕了人就容易乏,这歌看来是唱不完了。”  安德烈早就站了起来,他跨前几步,将林纾牢牢搂进怀里。  乔已张了张嘴,他带着惊讶的笑容,职业化的谄媚:“真是恭喜恭喜。”  林纾面色红润,她靠在安德烈的怀里,就像任何一个温婉爱慕的妻子一般,笑着说:“谢谢。”  那是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带着幸福,真诚,为人妻为人母的温柔。  但那也只是个笑容而已。  乔已看着林纾狭长的眸子,黑白分明的彷如开在冰岩下的花朵,清冷又平静。    13.  坐在最里面的马提大力的鼓起掌来,谢文倒是有些面色古怪,乔已拿到了情报自然就想着如何尽快脱身,顺着气氛打了个响指道:“各位要不要来点酒?我去拿。”  马提大笑着站了起来,说的是英文:“当然要喝酒,你!”他指了指谢文:“你去拿!”  乔已笑容不变,有些不明白的眨了眨眼。  马提伸手抄过他的腰,一把拉到了近前,用生硬的中文道:“爷今天翻你的牌子!”  乔已:“……”这货从哪学来的翻牌子?!  “今天拿的酒!”他拍了拍乔已的屁股:“全都是为你开的!”  乔已:“……”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摸他屁股!  安德烈任凭马提瞎闹,戏谑道:“马提,你看上这个小鸭子了?”  马提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着乔已,说的仍是中文:“小鸭子,细腰,翘屁股,男人味,很棒!”  乔已勾了勾嘴角,指尖轻轻点过对方的肩膀,斜着眼不说话。  马提握着腰的手一紧,声音暗哑道:“叫两声来听听!”  乔已笑笑,气定神闲的张了张嘴:“嘎嘎。”  马提:“……”  林纾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抹着眼角温和道:“他真有意思,马提你可不能欺负他,我可喜欢他了,对吧安德烈。”  安德烈笑容宠溺,抱紧了娇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乔已心神如电,不得不说林纾这么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血淋淋的一把双刃剑,一面给他找了安德烈这座强有力的靠山,一面也等于将他彻底扯进了这个局里,再难全身而退。  而现在的情况,也的确不得不这么做。  马提大声嚷嚷了几句小心把女人宠坏的话,安德烈不为所动,林纾柔顺的靠在他怀里,平静的回望乔已射过来的眼神。  锐利,睿智,果敢和信任,这样的眼神几乎让林纾感到欣喜,就像长时间几乎让人崩溃的黑暗里落下的唯一一点星光。  乔已直视着林纾,女人的狭长的眼眸第一次浮现出了近似温暖的光泽,充满了希望,感激,和感动。  谢文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他不想离开现场,别提完成任务了,他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摸索到,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他看向乔已,后者懒懒的坐在沙发上,任由马提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流连。  谢文咬了咬牙,他不信任乔已,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什么底细都不清楚就生生闯了进来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义务为他们获取情报,总部凭什么相信他。  乔已自然知道谢文在想什么,其实不怪对方,换做是自己也会有相同的顾虑。  一个完全不清楚底细的拍档,另一个混进对方高层却不知身份,且已经被标上忠诚度危机的同僚。  如此诡异的组合都呆在敌方目标的阵营里,换了谁都会觉得不如把人全部崩了,更来的安全可靠点。  谢文还在犹豫的时候,乔已率先给了答案:“愣着干什么,去拿酒啊,5分钟够了吧?可别让客人等了。”  谢文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乔已的意思很简单,给他5分钟,情报会送到李牧年手里,如果5分钟之内办不到,谢文有权执行清除命令,会所外伏击的特种部队会直接给个痛快。  谢文深吸一口气,盯着乔已的眼睛慢慢后退,等他刚把手放到门把上时,已经有人先一步从外头将门一脚踹了开来。  踹门的是赵德,他看了一眼因为冲力过大而毫无防备坐倒在地上的谢文,面无表情的侧过半边身子。  严肆叼着烟,低着头慢慢走了进来,他像是没有看到谢文般直接从他身上一脚跨了过去,抽了一口烟掀了掀眼皮。  乔已脑子一蒙,惊得头皮都炸了开来,浑身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叫嚣着。  严肆的目光轻轻浅浅的落在了马提的手上,后者莫名的一抖,总觉得手背似乎被红外线扫着,正犹豫着要不要拿开,乔已已经先一步将腿翘到了另一只腿上,还顺便借着动作,像旁边移开了一步。  马提何时受到过如此待遇,脸一黑刚想发作,就听见安德烈非常熟敜甚至算的上热情的招呼声:“严老板,好久不见。”  怒气被突兀的压制了下去,马提有些惊疑不定,实在不清楚这个严老板是何方神圣,毕竟自己也是靠着林纾的关系才和安德烈有了那么点交情,而这个严老板明显和安德烈熟了不止一个档次。  严肆淡淡的点了点头,招呼也不打直接坐到了外侧的沙发上,他拍出根烟递给安德烈,对方带着点炫耀的味道,拒绝道:“不抽了,林纾怀了身孕,闻不得二手烟。”  严肆挑了挑眉:“恭喜。”  安德烈丝毫不介意男人的惜字如金,非常愉快的拍了拍严肆的肩膀:“好兄弟,等孩子出生了和婚礼一起办,来捧场?”  严肆不置可否的掐灭了烟头,一下一下甩着打火机,安德烈不以为意,当他是默认了,抱着林纾的肩头介绍:“严肆,是我……生意上最好的伙伴。”  林纾得体的笑了笑:“严老板,我是林纾。”  严肆静静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幸会,文夫人。”  安德烈哈哈大笑,兴奋的再次拍了拍严肆的肩膀:“好兄弟!”  乔已那头已经完全混乱了,他调查过严肆,并且自认为调查的非常清楚,但很显然,这男人轻而易举的打破了他严谨的信息库,他不了解严肆,从头到尾从来都没有了解过。  严肆最后才看向了乔已,就算事先做了不少的心理建设,等到真正对视的时候,乔已仍是下意识的绷紧了脊背。  严肆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半晌,突然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过来。”  14.  严肆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半晌,突然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过来。”  乔已就算内心千万个不乐意,动作上仍是迅猛无比的执行了命令,开玩笑,他正伤脑筋怎么把消息递出去,虽说不厚道了点,但严肆绝对是个好道具。  严肆的大腿上都是肌肉,说实话乔已坐的并不舒服,他前前后后挪了一遍,终于忍不住抱怨道:“你不难受么,咯得慌。”  严肆任他动了一会儿,表情始终淡淡的:“你屁股肉多。”  乔已被噎了下,僵着不动了。  “继续蹭啊。”严肆挑了挑眉:“谁让你停了。”  乔已:“……”  严肆:“你能耐啊,转行当鸭子了?”说着,面无表情的伸手在乔已下巴上抹了一把:“还擦粉了,够专业。”  乔已张了张嘴,硬着头皮压着声音反驳:“我是工作,收集信息本来就要到处跑,偶尔乔装下不犯法吧。”  严肆没说话,冷着脸的扒拉了两下乔已的刘海,原本定好的型就这么散乱成了一团,乔已无可奈何的自己拨拉,严肆这才露出稍稍满意的神色。  把人哄好了,自然才能开始干活,乔已搂着严肆的脖子,悄声凑在对方耳边:“我接了个生意,要递个消息出去,你帮帮我呗。”  严肆像摸猫一样撸着乔已的脖子,漫不经心的问道:“关于谁的。”  乔已老实答:“马提的。”  严肆眯着眼睛,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乔已的发梢,并不急着开口。  乔已深吸一口气,继续补充:“我保证不会牵扯到安德烈和你,这次目的……只是想要打听一批货的消息而已。”  严肆沉默了一会儿,他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乔已的脸,突然伸出舌头扫过对方的唇:“我有什么好处。”  乔已惊了一跳,极力控制住抹嘴唇的动作,脸色很不好看,忍耐着绷紧了下颔。  莫语嫣的包房里都有隔间,至于干什么用的自然不言而喻,严肆站起身,并不在乎乔已暗地里的小动作挣扎,拽着人往隔间拖。  安德烈甚至还在背后轻佻的吹了声口哨:“好好享受啊两位。”  乔已被整个儿压在墙上的时候,头皮都麻了:“停!……等等等等!我让你等等!!”  严肆稍稍离开了一点对方的脖子,用鼻尖轻嗅着,这种感觉类似于大型猫科动物露出的尖牙,时刻咬断猎物的咽喉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  “冷静点……”乔已尝试着将胳膊抽出来:“咱们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不要这么激动。”  严肆没有说话,他突然抓住乔已的手腕,十字形拉高重重的按在墙上,发出咚的的一声,外面传来几声调笑:“不用这么激烈吧,温柔点啊!”  乔已浑身僵硬的看着对方。  严肆凑在他耳边淡淡道:“现在你知道这里隔音效果有多差了吧?”  乔已不情愿的抿了抿嘴。  严肆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那就敬业点。”  乔已纠结了半晌,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妥协道:“那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总得打个电话把消息送出去。”  严肆确定乔已是真的不会反抗了,才微微松了桎梏,乔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破罐子破摔的对着严肆做了个口型:“你继续,我随意啊。”  严肆眯了眯眼,乔已懒得再管对方的表情,直接拨了李牧年的私人电话,结果那头刚接通,乔已便感觉脖子一阵剧痛,猝不及防的嘶了一声。  李牧年:“……你受伤了?”  “别……疼疼疼疼!”乔已抓着严肆的头发,这男人咬就咬了,居然还不松口,那力气大恨不得扯下一块肉来才甘心。  李牧年:“……”  严肆松了牙,伸出舌头在咬出来的印子周围舔了一圈,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乔已伸手抹了一把,龇了龇牙:“你真他妈禽兽啊!”  李牧年在电话那头忍不住咳了咳,试探性的问道:“咱们能快点进入正题么?”  乔已看了眼严肆,又想到这屋子的隔音效果,有些苦恼的皱着眉,他推开点严肆的脑袋正正经经道:“等下不论我说什么,你都给我冷静点,不许乱来。”  严肆面无表情的瞅了他一眼,不吭声,乔已当他是默认了,清了清嗓子缓缓的压抑的发出了一个恩的音。  李牧年在电话那头顿了顿,乔已闭着眼,鼻腔里断断续续的发出连续的恩啊声,时长时短,就像挠在心尖儿上的一样,轻慢的绕弯的,性感而诱惑。  严肆看着面前的男人,和那淫乱的呻吟声完全不相符的严肃表情,深锁的眉头,紧抿的唇线,隔间狭小闷热,高度集中的意志力致使乔已几乎汗流浃背,他忍不住停下来歇一下,结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严肆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  乔已一时没闹明白对方想要干嘛,握着手机呆呆的任由男人动作,严肆的目光始终牢牢的钉在他的脸上,手上利索的抽掉了乔已的裤子皮带。  这一系列动作实在过于迅速,等乔已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内裤早就被严肆褪到了膝盖下面。  乔已满脸震惊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严肆。  电话那一头的李牧年疑惑的喂喂了两声:“乔已?还在吗?地点呢,地点在哪?”  严肆一只腿屈膝跪在地上,他斜挑着眼角观察乔已的表情,舌尖在对方的肚脐附近打着转,缓缓下移,留下一条濡湿的水痕。  乔已想要捂嘴已经来不及了,呻吟一个没压住,急促的哼了一声。  李牧年囧了囧:“……点还是横啊?”  乔已懊恼的啧了一声,扯了扯严肆的头发,然后对方下一个动作直接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李牧年:“……你确定你报的是摩斯密码?”  □□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严肆的口活并不熟练,但动作却极为细致温柔,他努力给乔已做着深喉,舌尖偶尔扫过龟头,轻轻的吮吸着。  乔已扯着对方头发的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他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恩啊声跑回轨迹上,但不可避免的带上了浓重的色情味道。  李牧年在那一头明显感觉到了别扭:“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突然煽情起来了……”  煽你妹个情啊!乔已咬牙,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严肆,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对方光洁的额头,清朗的眉目如画,偶尔看向自己的眼神氤氲着水汽,似乎咽喉被顶得太深有些难受,微微皱着眉的样子隐忍又性感。  紧张又刺激的感觉几乎让乔已招架不住,他在最后的一点密码报告中仰着脖子的到达了高潮,尾音的恩字颤抖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尖锐破碎的啜泣。  李牧年在电话那头咽了咽口水:“那个……到底是星期二还是星期三啊……”  乔已喘着气,他看着严肆一滴不漏的用嘴接住了自己射出的精液,突然猛地反应过来,捧住了严肆的脸:“下个月星期三!你记不记得?!是金夫人的沙龙PARTY!”  严肆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咕咚一声,喉结上下滚动,做了个自然无比的吞咽动作。  乔已:“……”  严肆舔了舔嘴唇,平静道:“不好意思,一个激动,吃下去了。”   15.  乔已面色僵硬的看着严肆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慢慢站起来。  “……疯子。”乔已咬牙,严肆并不反驳,自然而然的弯下腰帮他把裤子穿上,系皮带的时候两人的脸靠的极近,严肆盯着男人的唇,下意识的凑了上去。  乔已偏了偏头,冷冷道:“我没习惯吃自己精液。”  两人一个动作僵持了半晌,严肆看似妥协的退开了一点,乔已暗中呼出口气,放松下来低头整理衣襟,结果下一秒便猛的被严肆钳住了下巴。  对方手指的力气非常大,逼着他松开牙关,乔已觉得自己的脸颊大概都被掐青了。  严肆吻的很投入,就算对方的反应并不尽人意也丝毫影响不了他的热情和激动,直到被狠狠扯住头发,乔已没有一点客气的屈起膝盖撞击了他的腹部。  严肆狼狈的被撞击着后退了几步,乔已那一下极狠,要不是过硬的身体素质,只一下就够人趴地上起不来。  严肆捂着腹部,痛的忍不住弯了腰,乔已提着他的领子,将人掼到墙上咬着牙的警告道:“别再干这种事情,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别打我主意!”  严肆放松了身体借着对方手的力气仰头靠在墙上,面无表情的盯着乔已:“你刚明明很爽。”  乔已脸黑了一半:“那是意外!”  严肆歪了歪头:“但你并没有拒绝我。”  乔已怒极反笑:“严肆,严老板,你他妈就这么喜欢跟个荡妇一样舔男人鸡巴?啊?!”  严肆平静道:“我只喜欢舔你的。”  乔已受不了的啧了一声:“你说这话想干啥?煽情?表白?够矫情的。”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刚刚还射在了我嘴里。” 严肆抿了抿唇,他靠近乔已认真道:“对男人,你不是不可以。”  乔已不说话,他绷紧了表情,手肘压在严肆的肩膀上,张了张嘴刚想说话,隔间的门响了三下,赵德的声音稳重的传了进来:“老板,有情况么?”  乔已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缓缓吸了口气,将胳膊放了下来。  严肆的双眼就像黑暗里熠熠的珍珠,诱惑性感,充斥着侵略的压迫力,乔已觉得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面简直像个蒸笼,闷热的透不过起来。  赵德为两人开了门,严肆走在前面,经过安德烈身边的时候对方颇为幼稚的伸手捶了下他的腹部,严肆动作顿了顿,乔已瞟了一眼,很不厚道的终于心情愉悦了一点。  只可惜第二天,他还是要继续面对严肆这张让他倍感压力的脸。  乔已深刻的感觉到,要一直保持心情愉悦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特别是当他必须不得不面对严肆老二的时候。  “……”乔已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真想把你给阉了。”  严肆只当没听见,搂着乔已的腰,紧贴着下身,做出大幅度摆胯的动作,乔已心一横,连续两个小跳才脱离了对方的触碰范围,结果根据视频指导,严肆手臂一振,又将人卷进了怀里,距离近的几乎到了耳鬓厮磨的程度。  乔已:“……”  严肆面无表情的顺利撸了两把乔已的大腿。  乔已大概是被气晕了头,被揽着下腰的时候狠狠抓了一把严肆的屁股。  严肆挑了挑眉,他按着乔已的后腰,胯部以下又进了一寸。  乔已机械的低头,看着对方壮观的勃起的老二,几乎欲哭无泪。  严肆的双手不知何时改成了环抱的姿势,他贴着乔已的面颊,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对方的耳垂。  乔已在一瞬间有些恍惚,这是他所没见过的,温柔又温情的严肆,跳着贴面舞,踩着舒缓的节奏,好像下一秒就可以闭着眼在他怀里睡着一样。  乔已偏了偏脖子,他感觉到严肆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头,亲吻着耳垂的动作进一步变成了舔吮,沿着后颈,最后落到了脖颈。  严肆吻了许久,突然停下了动作,似乎确认了一会儿,才平静道:“你硬了。”  乔已的背部整个绷紧了起来,他很是尴尬的想要推开严肆,不过显然没有成功。  严肆张开手指,类似于顺毛的动作,轻柔而缓慢的上下抚摸着乔已的脊背,他按着乔已的后脑勺,强迫自己忍耐着不去看对方的表情。  过了半晌,乔已才闷闷道:“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要多想。”  严肆从善如流的嗯了一声:“我没有多想。”  乔已模糊不清的添了句:“你不用担心,它一会儿就能自己消下去的。”  严肆顿了顿,他侧过头突然很认真的提议:“那在它消下去之前,咱们可以做点别的。”  乔已半张着嘴,有些莫名其妙,表情空白又茫然的看着对方。  严肆面无表情的抬起下半身,然后,顶了顶乔已的下半身。  “咱们可以来比下。”严肆凑近了乔已的脸:“谁大谁小。”  乔已:“……”   16.  乔已真的觉得人是会堕落的动物,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互相帮助,生生不息(……)。  当两人在撸了一炮之后,严肆继续执拗的讨要亲吻,乔已干脆拿高潮之后空白的几秒为借口,麻木的任君享用了。  严肆压在乔已身上,亲完了嘴又啃脖子,乔已有些不耐烦的推了推他的脑袋:“你狗啊,还没咬够。”  严肆想了想,把啃改成了舔。  乔已无语:“……你这样更像狗。”  严肆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摸了把乔已下头的二两肉:“上次我就想说,你多久没做过了,这么浓。”  乔已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又有抬头的迹象,有些恼怒的踹了严肆一脚:“你做的多,你做得多干嘛还找我。”  严肆躲了一下:“你每天都跟这么多女人跳舞,不会有反应?”  乔已翻了个白眼:“怎么反应?边跳舞边做爱?”  严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这主意好,咱们下次可以试试。”  乔已:“……”  离金夫人的沙龙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候,严肆已经可以完美的跳一首完整的探戈,并且没有明显的错误,乔已对此很欣慰,毕竟严肆再跳不好,他都要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几天明显超标释放的精液……  被严肆压在墙上口交的时候,乔已有些心不在焉,他抚弄着严肆埋在自己胯部脑袋,一下一下的撩拨着对方的长发。  严肆舔弄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斜挑着眼角面无表情的瞅着乔已。  后者有些尴尬的叹了口气:“我在想,这舞蹈房我大概以后都不能心平气和的在里面练舞了。”  严肆似乎想到什么,神情有些冷,森森的眯了眼:“跟女学生边跳边做爱?”  乔已囧了囧:“你想什么呢。”他抬手拍了一下严肆的额头,好笑道:“你想多了。”  严肆明显不相信,他压着乔已索吻,力气大的有些过,乔已嘶了一声,他抬头抹了把嘴,果然被咬出血了。  “干!”乔已骂了一句:“你真他妈属狗的啊!”  严肆冷着脸不说话,他抱着手臂靠在一旁。  乔已被盯的心里发毛,想了想硬着头皮模糊解释了一句:“我对女人不行的,你不要瞎想。”  严肆皱了皱眉,他看着乔已之前脱下的裤子,想都没多想伸手抓住对方疲软的下体继续套弄起来。  乔已喘了口气,他闭着眼,对于某些难以启齿的事情略微尴尬。  严肆手上动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乔已疑惑的表情,有些恶劣道:“这叫不行?恩?”  乔已咬牙,他没敢大动作,毕竟老二还握在对方手里,压着声音道:“你发什么神经!”  严肆冷笑了一下:“先前你不承认和男人可以,现在又说你对女人也不行,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乔已身子抖了抖,严肆手上没分寸,一副斟酌着从哪段下手废了他的架势。  “被我弄着你就有感觉,射在我嘴里我也喜欢,一滴不漏都给吃了,你说我吃了你这么多玩意儿是不是都能给你生孩子了?”严肆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乔已,轻声道:“你倒是会吊着我耍我好玩么。”  乔已张了张嘴,两人早没了撸管的兴致,严肆却抓着他那二两肉就是不肯放手。  乔已抹了把脸:“你要这么喜欢这玩意儿我切下来给你吧。”  严肆:“……”  “还有你从哪听来的吃精液可以生孩子。”乔已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小学生物体育老师教的吧。”  严肆抿着嘴,脸色冷的不行,很是执拗的又重复问了一遍:“别想转移话题,你是不是耍着我好玩。”  乔已烦躁的撸了一把头发,愤愤道:“我干嘛耍你,我脑子抽了耍你严大老板?!你他妈以为所有男人都喜欢被男人撸鸡巴被男人口交看着男人吃自己精液,还什么狗屁理论的生孩子?!”乔已猛的拽住严肆衣领,将人拉扯起来,位子一调,换成了他将严肆压在墙上:“还不是因为……!”  话音戛然而止,乔已骂了一句操,飞快的甩了自己一巴掌,撇过了脸。  严肆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因为什么。”  乔已死不张口,他低头开始利落的穿裤子,被严肆抓着皮带拉拉扯扯。  “松手!”乔已咬牙。  严肆直接一个绊腿,两人双双倒在了地板上:“因为什么?”  乔已不看他。  “因为什么?”严肆扳过了乔已的脑袋,问了第三遍。  乔已看着严肆的脸,他想起第一次见到严肆时的情景,男人靠在电线杆上抽烟,工装裤机车靴,头发很长遮住了脸,他记得自己跟这个男人搭话,对方抄起刘海露出了清晰的眉眼。  光彩而夺目。    17.  乔已眯着眼系领带的时候赵德老早就侯在一旁等着接他了,难得对方也是一身西装笔挺的样子,可惜那内在的土匪气质实在是太刻入骨血,穿了西装也掩盖不了。  乔已上车倒是奇怪没见着严肆,探头到前驾驶问道:“你家严老板呢?”  赵德调整了下后视镜:“老板在家等您,让我带您过去。”  乔已想下,点了点头,就不再问了。  严肆的房子也在郊区,但和乔已不同,他呆的郊区要发达的多,普通的独栋小别墅,每户人家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完美的保护了个人隐私。  乔已推开篱笆门慢悠悠晃了进去,严肆的门口还放着两个古朴的大鱼缸,养着碗口莲和红鲤,乔已看了一会儿,才进了内室。  严肆赤着脚从二楼下来,这是乔已第一次看到他穿西裤衬衫,普通的白色,领口和袖口都开着,散着不羁慵懒的味道,他盯着乔已看了一会儿,认真道:“你穿的很好看。”  虽然平时也经常穿西装,但是相比之下今天要隆重很多,乔已选的最稳妥的黑,熨烫的服帖的衬衫,扣子严谨的扣到了最上头一颗,他皱着眉看了一会儿严肆,终于忍不住抬手给对方整理领口。  严肆微微仰着下巴,他有些不习惯脖子被束缚住的感觉,乔已安抚性的放轻了动作:“你得穿马甲,领带呢?”  严肆指了指一旁的衣架,乔已选了根白色的领带,熟练的打了个温莎结,他在整理严肆的袖口的时侯将自己的袖章给对方别上,最后套好了一色的西装外套。  乔已退后了几步欣赏了半晌,要不是严肆那太过于高壮的模子摆在那,他真的很想赞一句清濯如莲,亭亭而立。  严肆没什么表情的扯了扯领子:“不舒服。”  乔已一副暴殄天物的表情:“你忍忍会死啊。”说完,重新快手快脚的整理好被对方弄出的褶皱,轻轻拍了拍,他看着严肆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帅死了。”  严肆无语,他被乔已按着肩膀坐下来,对方似乎玩妆扮玩上了瘾,手里居然还多了把梳子。  “我帮你头发梳下。”乔已的动作非常温和,他将严肆的头发掬成一束握在手里,灵巧的扎了个马尾。  严肆状似不经意道:“你很擅长梳头。”  乔已咬着皮筋,他换了个手将男人另一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含糊道:“我妹妹小时候的头发都是我梳的,到了高三她才自己动手。”  严肆嗯了一声:“第一次听说你还有个妹妹。”  乔已动作顿了顿,他最后给严肆打了个结,满意道:“好了。”  严肆站起来,他顺手扯了一下马尾,披头散发惯了,难得这么清爽。  乔已看着他的动作笑了笑:“我妹妹每次梳完头也喜欢做这个动作。”他伸手绕道自己的后颈虚画了一遍,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过她是在比划长多长了。”  严肆静静的看着对方。  乔已眯着眼,目光没有重点的落在一处上,像是回忆:“她头发比你软多了,你头发简直跟草似的……”说着,有些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小姑娘从初一开始留,一直不剪,我学着给她梳头,然后梳到高三。”乔已停了下来,他看着严肆背后,赵德恭敬的弯了弯腰:“车子都备好了。”  严肆的表情沉了沉,乔已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先一步越过他,轻松的拍了拍他的肩:“走了,下次再和你说好了。”  严肆仍是冷着脸,他握着乔已的手腕,目光沉静的落在对方的眉宇之间,然后突然弯下腰亲了亲乔已的鼻尖。  乔已挑了挑眉,既不迎合也不反抗,垂眼看着严肆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  严肆亲了一会儿,退开一点,面无表情道:“我想操你。”  乔已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在说天书吧,就咱们这身行头?”  严肆想了想:“那晚宴后,我去你那,或者你来我这。”  乔已懒得再跟他沟通,顺着握手腕的姿势带着人走到了门口,严肆赤着脚,没有穿鞋的意思。  赵德很顺手的将鞋子递到乔已的手里,一副托孤的严肃表情。  乔已:“……”  盘腿坐在地上,乔已将严肆的脚揣在怀里,鞋带整理到一半的时候乔已毛了:“你能不能给我老实点!”  严肆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用脚趾头搔着乔已的裆部。  乔已咬牙:“你到底想干嘛?”  “干你。”顿了顿,严肆又面无表情的补充道:“和我做爱。”  乔已:“……”  严肆有些不耐烦用脚顶了顶乔已的裤裆:“快点答应。”  乔已:“……”  18.  金夫人一袭酒红色的晚礼服,斜摆开了叉,若隐若现的露着白皙的大腿,乔已吹了声口哨,拿肘部捅了捅严肆:“风韵犹存啊。”  严肆冷着脸:“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乔已:“……”  金夫人老远就看到了两人,满面笑容的放下酒杯,婷婷袅袅的走了过来,在快到近前的时候乔已突然率先跨出一步,金夫人有些疑惑的伸出手,乔已轻轻一笑,手臂微一用力将人卷进了怀里。  女人惊讶的微微张大了眼,乔已侧贴着她,手臂交握着走了个伦巴步,然后自然的放开,弓着腰亲吻了金夫人的手背。  “你们还真是惊喜连连呢。”对于乔已的这一举动,金夫人非常的受用,她微笑着受了礼,转头看向严肆,笑靥如花:“欢迎,严老板。”  “夫人。”严肆微微低头牵过她的手:“不知可否有幸,与您共舞一曲。”  舞池中自然为两人腾出了地方,从来不跳舞的金夫人居然轻而易举的接受了邀请,乔已不得不承认美男的魅力果然是威武雄壮的。  一个月的训练自然不是白费的,严肆的动作完美,稳健而优雅,女人白皙的大腿绕过一边,两人步伐相缠,上下勾摆,扭动的胯部暧昧的摩擦,紧贴的侧脸,金夫人的十指流连过严肆的发尾。  乔已靠在墙上边看边喝酒,他感觉有些闷,微微松了松领口。  舞池里的两人还在跳,乔已招呼不远处的侍从,打算换一个空杯。  “先生。”侍从将托盘放低,露出脸来,两人不期然打了个照面。  乔已惊讶的挑了挑眉,谢文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唰的一下举起托盘挡住了脸。  乔已淡淡道:“别遮了,你脸比这盘子还大,压根遮不住。”  谢文:“……”  乔已看了眼还在跳舞的男人,拽了把谢文的肩:“跟我来。”  谢文是被硬拖着推搡进了休息室,乔已锁了门将窗帘放下,沿着缝隙扫了一眼四周,转过头就看见谢文抓紧了裤子,满脸戒备的盯着他。  “你想干嘛?!”谢文紧张的道。  乔已嗤了一声:“瞧你那怂样,你真的是特种兵?”  谢文不说话,抿着唇很是提防。  乔已低头给自己点了根烟,眯了眯眼:“你来这里干什么,李牧年查到金夫人什么了没?”  谢文梗了梗脖子:“这是机密。”  “机密?”乔已哼笑,他猛的抬腿对着谢文当胸踹了过去,对方这次终于学聪明了没有傻傻挨打,借机抓着乔已的脚踝往后拖了一步。  乔已收回腿晃了晃,掐了烟拍拍手掌:“身手还行,总算是有点特种兵样子了,没像上次孬的只有挨打的份。”  谢文握了拳,摆出了前后马扎,这是最基本的格斗姿势,他双眼紧盯着乔已的动作,肌肉紧绷。  乔已扭了扭脖子,活动着下肩部,慢条斯理的脱了西装,领口松开了两粒扣子,他一边围着谢文移动步伐,一边缓缓的卷起衣袖。  “你在特种兵基地时的教官是谁?”乔已折好衣袖。  谢文挪动了一步,好保持与乔已面对面的姿势,并不回答。  乔已屈起一只手指点了点脑袋:“让我猜猜,塔拉格桑?曲利?还是雷谨?”  谢文眼神闪了闪,不确定道:“你到底是谁?”  乔已微微笑了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不论哪个教官指导你应该都告诉过你。”乔已突然出手,左手穿过谢文的双拳直取对方咽喉,谢文大惊,一手抓住乔已手臂,一拳挥向对方腋下,乔已显然知道对方的意图,右手五指张开包住了谢文的拳头,左手迅速的反掌,按着对方的脖子将人横着摁倒在了地上。  “善用巧劲,直取要害,三步击杀。”乔已的膝盖顶着谢文的后腰,左手从后方按着对方的脖子,谢文的拳头还在他的手里,自然形成了反剪的姿势背在背后。  谢文拼命的咳嗽着,要不是乔已下手注意分寸,他绝不怀疑自己的喉咙会被对方直接掐碎。  乔已嘲讽的看着他:“你所谓的暗杀只不过是远距离狙击而已,李牧年真是瞎了眼了让你来情报局当特工。”  谢文倔强的扭脸,双目赤红,咬着牙的冷笑道:“什么特工?!都是一帮叛国分子!国家花了多少钱培养你们!强大的武器!精密的头脑!但是结果呢?!”  乔已的表情森冷,他狠狠掐着谢文的脖子:“什么意思?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  谢文喘着气,他闭上眼不再理会对方。  乔已用力的掼了他一下,压着声音厉声道:“是不是李牧年那边的人都换成了特种兵了?!”  谢文哼了一声,他已经恢复了冷静,有着浓浓的讽刺:“暂时还没有,但是上层有那个意思,毕竟特种兵宁可死也不会背叛国家。”  “你们懂什么?!”乔已怒极反笑,他猛的将谢文翻过来,凶狠的盯着对方的眼睛:“你们懂什么?!你们知道特工要面对怎样的环境和敌人吗?!筛选和培养一个特工你知道多难么?!”  “那又怎样?”谢文冷淡的看着他:“到最后你们都有忠诚度危机,从国家的骄傲变成国家的耻辱,多么可笑。”  乔已不说话,他看着谢文轻蔑的表情,突然平静的问道:“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教官么?”  谢文狐疑的看着他,随即脸色变了变,不敢相信的张了张嘴复又闭上。  “我相信了我的国家整整二十六年,为这样的信念出生入死过上千次,但是最后。”乔已疲倦的笑了笑。  他看着谢文震惊的表情,扯着嘴角冷冷道:“我被这个国家背叛了。”    19.  谢文捂着脖子慢慢坐了起来,乔已已经从他身上撤了力气,坐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抽着烟。  “并不是所有的特种兵都适合当特工或者情报员。”乔已淡淡道。  谢文神色复杂,他在挣扎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乔已说的话。  乔已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你不用紧张,我说的不是什么机密,等你真正成为情报组的一份子后李牧年都会告诉你。”  谢文有些不忿,嘀咕了一句:“我已经呆两年了。”  乔已笑了起来:“在李牧年那,试用期是5年,训练3年,适应2年,你连训练这一关还没过。”  谢文的表情一瞬间有些挫败,乔已抽着烟,并不想安慰他:“大多数特工都是特种兵出生,你以为高层都是傻子,你说的特种兵更加忠诚的因素他们不会考虑到?”乔已扯了扯嘴角,笑的很随意:“每年会秘密从特种兵部队里筛选出合适的人选,原档案销毁并且做出退役或者殉职的假象,在体制内,情报局和特种兵秘密部队是同级的,不可超越,强大又神秘。”  谢文看了他一眼:“我填的退役报告。”  “哦?”乔已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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