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小梅和我的故事事

Via 日不落小当家(微博)今天写一篇男生穿衣搭配的文章给大家做个参考!先来做一下自我介绍,我今年22岁,目前就读于英国兰卡斯特大学会计金融系,身高185cm,体重72kg,平时喜欢研究男生的穿衣搭配,也有一些自己的心得,今天就发上来和大家分享,男生看了可以借鉴,女生可以转给自己的男友。好了,闲话少说,先po一张对比图来直观的展现一下我从高一到现在,5年之间的变化:怎么样,是不是变化很大,其实要想做到这样的改变,除了时间本身的作用,只要在几个方面注意一下,就很容易达到。别着急,这文章会一一告诉你诀窍。1.发型的选择发型可以说是男生的第二张脸,也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在当今的校园里,常见的无非3中,寸头(圆寸,平寸),短刘海,长刘海。每种发型都有自己的味道,没有谁更好,只有适合自己的最好。我在大学以前都是这种发型这也是很常见的发型,不短不长,方便打理,但是关键在于,要是你戴眼镜的话,那就彻底毁了这个发型,因为眼镜会让你的额头看起来很大,而且会让别人把目光聚集在你的眼镜上,呆子的气质立马展现。当然我没有批判这种发型。对于脸型较瘦的同学,我推荐厚刘海,这也是韩剧里面常见的发型。不过刘海要往哪边分,全看自己,我比较推荐左边,同时关于染色的问题也因人而异,向现在很火的教授,黑色刘海照样迷倒女神,要是一定要染色,我推荐栗色或金棕色,就像这样不过,厚刘海的代价就是每天要打理,要用吹风机造型,关于吹头发的问题,这里就不多说了。当然,有些同学喜欢把刘海放上去,效果怎样,大家看图就知道了最后说一下圆寸,有些女生觉得圆寸很man,没错,可是圆寸对脸型的要求极其高,我总结一下,对于脸型棱角分明,肌肉线条感很强的男生,你可以尝试,否则就真的很难看了。2. 衬衫的选择很多男生都喜欢穿衬衫,在我看来,作为学生,衬衫无非两种,休闲和类休闲。休闲衬衫就是以格子棉质衬衫为代表的,可以外穿,可以搭配体恤,类休闲衬衫就是指的是硬领纯色衬衫,就是上面图片里的,这种衬衫不是正装衬衫,但是依然可以打领带和搭配休闲西装,给人足足的英伦范。我建议男生还是多多选择类休闲衬衫,因为最近几年的流行趋势越来愈说明,正式风在男生搭配里更受女生欢迎,因为会让男生成熟稳重又不会太老气。在这里,我一定要强调一下,要是你选择休闲衬衫搭配领带,一定不要外穿,要把衬衫放到裤子里面,因为这是衬衫的精髓所在,否则会造成不伦不类的感觉。3 休闲西装的作用很多男生从来不喜欢西装,每天运动装出门。其实,西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古板,反而可以让人眼前一亮。休闲西装个人推荐收腰韩版短款西装,颜色以暗色为主,千万不要选择绿色粉色黄色,除了极少数的人能hold住。关于西装的搭配,我建议,衬衣的颜色要比西装浅,黑色衬衫百搭西装,对于裤子颜色的选择,黑色是首选,其次对比色也不错,就像上图所示,墨蓝色西装搭配卡其色休闲裤,一样有味道,下面的图片是两种西装的搭配:这一件西装(D&G)亮点有两个。第一是皮领,亚光色皮领可以是黑西装有层次感。第二个亮点在于,衬衫的领口有金色领针。黑色与亮金色是绝配,黑色显得稳重成熟,金色显得高端大气。第二件蓝色ZARA西装适合搭配浅色衬衫,西装领口的设计增添了不少学院风,里面千鸟格衬衫的选择更是平衡了西装带来的古板感觉。总之,不同的西装一定要多多尝试,找到适合自己的搭配才是关键。4 大衣的妙用韩剧里面的男主角大多在秋冬穿大衣,这不是没有道理,大衣塑性功能强,能充分展示男生的身材,增加男生的成熟度。关于大衣的搭配与选择,我给3点建议。第一,尽量选择纯色大衣,在小时代里,有一件大衣是拼接色,拼接色的精髓在于你个字足够高,否则就会给人断层的感觉。所以为了保险期间,我推荐纯色大衣,驼色,枣红色都不错,千万不要买黑色和灰色大衣。黑色大衣过于商务,而灰色大衣,除非样式及其完美,否则会让人显得很苍白。第二,大衣里面尽量搭配衬衣,而且打领带也是不错的选择。大衣领带衬衣,成熟又稳重。有些同学可能说过于商务,没关系,对于带帽子的大衣,大家可以搭配休闲的毛线衣,休闲裤子,走青春的学院风,如下图所示第三,要是同学们不喜欢领带,可以象休闲西装一样,搭配纯色衬衫,但最好有配饰,不要过于随便,休闲棉质衬衫千万不要穿有些同学可能会问,要是个子不是特别高怎么办,其实不怕,可以选择短款大衣来弥补,记住,大衣不在长短,精髓在于版型。5 其他风格 & 鞋子的选择大家看到这里一定会说,我的穿衣风格太过正式,其实不然,我也会穿休闲风。在秋冬季节,一件好的毛衣,有时候也有出其不意的效果,比如前一段因为李敏浩走红的monaco圣诞雪地毛衣,paul smith千鸟格毛衣,都是不错的选择,价格也不是很贵,给大家推荐一种穿法,鲜艳颜色圆领毛衣搭配白衬衫,黑色修身裤子搭配高帮靴子,就像这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呢。至于鞋子的选择,我推荐正装搭配反绒皮鞋或者皮鞋。一定一定不要穿白袜子!!!切忌!!!因为真的不好看!另外,高帮的马丁靴也是不错的选择~如今,这位神似宁泽涛的帅哥蜕变成什么样了呢?下面,我们通过一组图来感受下其实,每个男生都是潜力股,就看你的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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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p={ dwrMethod:'queryLikePosts',fpost:'1d6d3b01_8cac60f',userId:,blogListLength:25};同文《山林野汉1》建议大家看看,我看完了,很感动,尤其是老田为了老麦坐监狱那段
这是一段关于东北黑土地的往事,那里的壮汉眉粗胡子硬,行走坐卧都透着彪悍劲;那里的老汉吸着旱烟,喝着烈酒,说起古时风月今人流韵,自是别有味道;那里的青年瘦长清秀,淳朴诱人。山好水好空气好,还有更重要的,我要说的是几个跨马扬鞭,荷枪实弹,舐血耍刀,追鹰撵兔的猎户,个顶个都是真正的血性汉子,所以故事也好。再加上几个人光溜溜的挤在一个火热的大炕上,想不出点歪七扭八春光香艳的荤腥事都难,所以你就耐着性子往下看吧,原汁原味的东北野味大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故事先从护林员老田头说起,老田头六十多岁,是个被交叉配了几代的中苏混血的种,就是我们东北俗话说的二毛子。
虽然外貌更接近中国人,但老毛子的某些生理特征他还是有的,比如说他的眼睛有点深陷,目光凌厉,比如说他的汗毛很重,满脸的胡子刮也刮不净,所以他即使不生气也是铁青着脸,怎么看怎么吓人,再比如说他的家伙特大,大的走起路来裤裆都是一鼓一鼓的,惹的那些没事干的老娘们老围着他转,就连那些老爷们也好奇,总喜欢趁老田头不注意结结实实抓上一把,抓住了就吐着舌头说:“操,可真鸡巴大。”
&这样的评语就惹的大家更想一看究竟。更诱人的是,平常威武跋扈的老田头这时会显得特别宽宏大量,他也不急也不恼,被人抓住了那一坨骚肉,他反倒变的更骚,不停的往人家手里顶动,边顶边说:“大不大,大不大,晚上叫你家婆娘给我留门,咱做一回肉碰肉的好兄弟。”,这话往往会掀起哄堂大笑,把气氛热烈到极点。
就是因为他这根大家伙再加上他豪爽的性格引出了一串故事,改变了一些人,改变了一些事,也让现在的大家能一饱眼福。
老田头的职责就是挎着老式的步枪骑着马四处转悠看有没有偷伐树木的,同时密切注意如果哪里发生火灾他就要立刻上报。
而到了冬天,他就会随那些猎户一起进山打猎,既饱口福又能看林护木,还可以热热闹闹的打发时光。
老田头的老伴已经死去三年了,日子过的有些冷清寂寞。但村里的老少爷们都传言他和最风骚的马寡妇有一腿,有人说曾在半夜看到老田头摸进了马寡妇的门,还听见马寡妇被弄的浪叫。
说者讲的绘声绘色,听者也有心揣摸,结果两大骚爷骚妇的顶级艳事听得所有真正的男爷们都顶起了裤裆,回家都把婆娘按在炕头上一顿狠做,让婆娘们都好好的惊喜了一番,似乎意外的过了一个年。
事情发生在第一场雪下来以后。雪一封山,老田头就开始张罗上山打猎的事。先招呼了老老少少的几个爷们晚上到他家喝酒。
&屋外天寒地冻,黑糊糊的飕飕刮着小风。屋里明亮的灯光下一炕的老少爷们围了炕桌坐下,酒在热水里烫着,一大盆的酸菜炖粉条子,一大盘木耳炒鸡蛋,一盘花生米,一盆子清炖山蘑菇。炕洞里木材劈劈啪啪的烧着,屋里那叫一个暖和。
大家猜枚划拳,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喝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商讨打猎的事。打猎一方面是吃肉卖皮子改善一下生活,另一方面是一些野猪熊瞎子老到村子里来搞破坏,李大娘家的一头猪就叫狼给掏了。
猎是年年打,轻车熟路,很快就安排妥当了。斯文白净胖胖的老李头就开始讲三侠五义的古,年轻的听着听着就把话题岔开了,老往风流韵事上扯。老李头就识趣的闭了嘴,换老田头和老赵一唱一和的插科打诨的讲。老田头性子骚,讲着讲着就冷不丁去抓一个小伙子的裤裆,捏两下说:“操,硬的跟擀面杖似的,顶手。”,众人就一阵浪笑,差点掀翻屋顶。
最先向老田头发难的是一个叫黑蛋的壮后生,他被老田头抓了两把以后就捂着裤裆说:”老田大爷,说说你和我马大婶的事呗。”
老田头闷了一口酒,擦了擦嘴说:“你马大婶?你马大婶和我有什么事?”
几个半大小伙子就开始跟着起哄,非逼着他说,老田头咬着牙就是不说。一个捣蛋鬼就忽然捉狭的说:“老田大爷要是不说,咱们就扒下他的裤子给他亮亮宝怎么样。”
这话可是一呼百应,趁着酒劲,几个人按胳膊按腿就把老田头平摊到炕上了。这可是大家一直以来的心愿,几个上岁数的装模做样的做了做样子,就由着他们胡闹了。
老田头挣扎了两下也就知道是白费力气,骂了几句粗口,也就老实了。毕竟大家都熟,平常又胡闹惯了,操,看就看吧,一把年纪还怕你们看?他这边这么想着,下面的腰带已经被人解开了。刺溜一下,裤子就被褪了下去,他的下半身立马变成光猪了。
山林野汉(二)
裤子被拽下来时,老田头赤裸裸的光腚就落到了滚烫的火炕上,那两扇子肥肥的屁股肉就有点火燎燎的痛,他不禁往上挺了挺身子,想让屁股离开火炕。
&这下可就有看头了,他手脚都被牢牢的按着,只有中间那块能动,他这么一挺,胯下那个刚被释放出来的软绵绵的一条粗长老棍就被他从两腿之间吧嗒一下甩到了肚皮上。老棍横陈,久经研磨的龟头紫黑饱满,马眼很大,在轻轻的闭合。棍上的那层皮皱皱的明显饱历蹂躏和浸淫,青筋缠绕凸浮,似乎还在微微鼓动。
&那几个老少爷们看的都有点发呆,第一个感觉就是:长!真长!龟头都快够到肚脐眼了。第二个感觉是老田头这家伙看上去真是太爷们了。整个下身都是密匝匝的黑毛,连吊在两腿之间的大卵袋都被绒毛包裹着,再加上那根狞猛粗长的老棍横卧在黑毛上,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成熟的老男人味。
黑蛋咽了口吐沫,看了看众人说:“没硬都这么大,那硬起来该多大?”
众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坏坏的眼神,黑蛋伸出手一把握住了那根老棍。
老田头一呆,望着自己被黑蛋握在手里的大家伙说:“黑蛋你个小兔崽子想干什么?操,你不是想玩你老田大爷吧?看都看了,你们这群小王八蛋还想怎么样?快放开我。黑蛋,黑蛋,你个小兔崽子别动。哎呀妈呀,我操,你还真撸哇,轻点,再轻点,操你妈的鳖犊子玩意,要把你田大爷疼死了,你没结婚的时候玩过自己的鸡巴没有哇你,整的这么疼。”
尽管老田头嘴里一直不停的骂骂咧咧,他那根老棍还是在黑蛋的手里慢慢站了起来。众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叹。膨胀后的大家伙有近二十公分长,独眼怒睁,说不出的威武雄壮。黑蛋握着这根朝天肉柱总觉得它还有点软,没硬到极限。所以继续套弄着,希望看到它最大时的样子。
众人的目光都盯在黑蛋的手上,随着他的大手一起一落,所有老少爷们的喉咙里都发出咽口水的声音。热腾腾的屋子里充满了一种淫欲的气氛,大家好像都被眼前的景象唤起了欲望,不光小青年裤裆硬的铛铛的,就连那几个老爷们裤裆里的老鸟也挣扎着扑棱了起来,流出丝丝的涎水来,把裤衩都洇湿了一小片。
老田头开始挺动着身子挣扎,嘴里狂呼乱喊:“黑蛋,黑蛋,快停下,再不停下你田大爷就要受不住出精了。小祖宗,小王八蛋,停下,快停下,真的要不行了。”
黑蛋一下被喊醒了,红着脸放开了手。可是已经迟了,老田头那根粗长的老棍一阵悸动,抽搐着,一下,两下,然后猛地向上一撅,马眼一张,一道白亮亮的精液喷了出来,接着一股,又是一股,精液射的很高,划了道弧线,落到老田头的肚皮上,还有炕上,甚至一些人的身上。
这突发的情况一下把一炕的老少爷们都整愣住了,一个个都傻张着嘴看着老田头因为高潮来临不停的挺动扭摆着身子。直到老田头的高潮退去,平静了喘息,大家还在发愣,不知该怎么应付这种事,这回玩笑好像开过头了。
“一群小兔崽子王八蛋,老子都表演完了你们还不赶快放手,怎么,还想让你田大爷再来一回?”,老田头粗着嗓子吆喝着。
几个还伸着脖子的愣头青,连忙放开手,老田头拿过毛巾开始擦身上炕上的精液,边擦边唠叨:“操,你田大爷还真是老当益壮,射这么多,可惜了啊。”
众爷们连声附和,开一些玩笑冲掉了刚才的尴尬。有两个还上前帮他提起了裤子,两人还不忘偷眼瞄瞄老田头的家伙,刚泄了精的那条肉棍还没完全消肿,在老田头的胯间耷拉着,富有韧性的晃来晃去,马眼上还有清亮的黏液抽着丝往下滴。看得两个小青年胯裆又支棱起来了,老田头的那根家伙,还真是怎么看怎么都让人有色欲的联想。
众人帮老田头收拾妥当,又坐回酒桌上开喝。都心照不宣的不提刚才的事。终于都喝痛快了,几个人踉踉跄跄搀扶着告辞回家。黑蛋故意落后了一步,帮老田头收拾着桌子。然后红着脸嗫嗫喏喏的说:
“大爷,刚才真是对不起,玩笑开过头了。”
&“你个傻小子,二百五,过去了的事还说。操,你把你田大爷弄舒服了,我还能怪你?赶紧回家抱着老婆去去火吧,瞧刚才你们一个个硬的恨不得把裤裆都戳个窟窿,麻溜地回家吧。”
“哎,大爷你不生气就好,那我走了。”,说完,转身一路小跑离开了。
老田头收拾好东西,脱了衣服,躺倒在炕上。摸了摸两腿间那个软绵绵的物件,来回拨动了两下,叹了口气说:“这群小王八蛋,本来这一股给马寡妇留了好几天了,没成想让他们给鼓捣出来了,真是浪费了。”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在满地的新雪上,有些晃眼。老田头去看他的老伙计麦大叔,昨天的聚会他没去。麦大叔是祖传的猎户,枪法一流。本来他已经两年不上山了,但今年几头熊瞎子不知从哪里流窜了过来,没有麦大叔这样的高手不行。
&麦大叔正站在院子里一阵阵的弯腰大咳,老田头走过去帮他捶了捶背,捋顺了几下。麦大叔回过头说:
& &“感冒了,昨晚就没去。”
&老田头说:“没事,反正说来说去和往年也差不多。”
麦大叔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他是个精干矍铄的瘦老人,脸上的肌肉紧绷绷的很结实。眉目却有几分年轻人的清秀,嘴唇薄薄的,皮肤古铜发亮。他头上戴着毛茸茸的貂皮帽子,衣服合身的紧贴着,显出挺拔矫健的身姿来。
“今年打猎要靠你了”,老田头卷好一棵旱烟递给麦大叔说。
麦大叔点着烟吸一口咳了几声说:“恩,今年准备去几个人?”
&“八个,你我,老李头,老赵,剩下的都是年轻小伙子。黑蛋,小张,春柱,还有你侄子小麦。”
&“哦,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动身?”
&“准备好了,再过一个星期就动身。先到我那个护林所,那是咱们打猎的基地。”
& &“哦,知道了。”
&两个人又聊了些无关的话题,散了。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出发的前一天,当天晚上,一个神秘的身影偷偷摸进了马寡妇家的门,动作轻巧敏捷,动如脱兔。但让这个身影没料到的是,几个打猎好手正埋伏在马寡妇的屋后窗台下,耐心地等待着捕捉这场香艳盛事。
这个神秘身影当然就是我们的护林员老田头了。
& & 山林野汉(三)
&老田头摸黑进了马寡妇的屋,才把门叉好,屋里的灯忽然就亮了。老田头吓了一跳,扭身就见马寡妇一丝不挂地正坐在床上,半眯着一双风流桃花眼色色的瞄着他。
&老田头捂着胸口喘了口气说:“你个破娘们,吓死我了,你没事开什么灯啊,是怕别人看不见你那两个大奶啊还是怎么地?还不麻溜地赶快把它关喽。”
&马寡妇挺着两个木瓜大奶,扭了扭半老徐娘的丰腰,用嗲嗲的狐媚子腔说:“我不地,你明天就走了,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我想好好看看你。”
老田头摸着后脑勺嘿嘿憨笑着,咧着满是胡茬的大嘴叉子说:“操,就会说这些挠人痒痒肉,暖人心窝子的话。都老胳膊老腿老身子老脸了,还有啥可看地?还是把灯关了吧,别让人看见,现在都有人说咱俩的闲话了。”
马寡妇一听,猛地挺直了身子,颤巍巍地抖着两个大奶子虎了吧唧地说:“我偏不关,看见就看见,咱俩是正宗的孤男寡女,谁看见了又能把咱俩怎么地?赶明儿个我还要和你光明正大的结婚呢,到时候咱开着门快活,谁爱看谁看,我的大奶子,你的大棒子,眼馋死他们。”
她越说越来劲,嗓门也越来越大。吓得老田头一步窜到她跟前,用大手去捂她的嘴说:“小点声吧,我地姑奶奶,操,真是个奶大脑子小的傻娘们。”
马寡妇把俩大奶一挺,一把抓住老田头的大裤裆说:“怎么地?我奶子大你不喜欢啊?”
老田头捂着胯裆弓着身子讨好地说:“喜欢,喜欢,我大奶子的姑奶奶,我地老相好,你要再不放手我的家伙就废了,到时候就算再喜欢你也没的用了。”
&后窗户根底下蹲着的黑蛋等几个大小伙子听到这都忍不住捂着嘴哧儿哧儿笑了,再牛性的大老爷们被婆娘捏住了卵蛋也只有低声下气讨饶的份儿,这点他们几乎个个都身有体会。
外面几个人还在偷笑,屋里的情势已经起了变化。马寡妇改抓为轻轻的揉捏,她无疑是个中数一数二的好手,没几下就揉捏出了老田头的心火,胯裆里那个肉棒子扑棱棱就开始猛长,把裤裆顶的越来越高,疙里疙瘩的那一大坨也越鼓越大。马寡妇也就更加爱不释手,十个指头轮番上阵,热情地招呼,把那个大家伙好受坏了,胀的老田头的大裤裆再也装不下了,简直要把裤裆都撑裂了。
裤子紧绷绷地裹着那个体积膨大了好几倍的一大堆硬撅撅的骚物,把老田头疼的弓着身子直往后退着屁股。马寡妇这才意犹未尽的解开了老田头的大裤裆,把那个大宝贝放了出来。
&裤裆一开,那条黝黑粗长的棍子愣头愣脑的猛地弹了出来,龟头圆鼓鼓的紫黑发亮,马眼很大,估计塞粒黄豆进去都没问题。棍子下面两颗大卵蛋也掉了出来,晃悠悠地在两条毛腿之间荡着秋千。松垮垮的大卵袋也坠了下去,毛乎乎,皱巴巴的,象只抱着树干玩耍的老毛猴。
马寡妇用一只白胖的手托着老田头的卵蛋轻轻掂了掂,另一只手就毫不客气地握住那根大棒子套弄了起来,把老田头舒服的嘴里嘶嘶哈哈出着气儿,肥嘟嘟的大屁股骚乎乎地转着圈扭着挺动着,配合着马寡妇的套弄。
马寡妇看着老田头的大龟头在自己手里钻进钻出,时隐时现,可爱诱人,忍不住把嘴凑上去亲了又亲。老田头的两只大手也没闲着,十指张开,卖力地揉抓着马寡妇那一对雪白丰满弹性十足的大奶,不时还挑逗着那两粒挺拔俏丽的肉葡萄,捏的它们紫红鲜艳,象白雪衬托下的两点初苞红梅,象冰淇淋上的樱桃,逗引着人的食欲,让人耐不住心痒的想用舌尖去舔去吸去撩拨。
&马寡妇亲了几下,索性放开了拿出那股泼辣辣的风骚劲,一口把那个大龟头叼进了嘴里,吸吮品咂的啵啵作响,把个老田头乐得,仰着脖子呻吟着,嘴里心,肝儿,肉儿的麻辣辣热乎乎地叫个不停。把窗户根儿底下偷听的几个人腻歪的浑身直打哆嗦,操,这骚爷骚妇的顶级骚功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
马寡妇的口技舌技也是一流的,再加上知道老田头明天要走,所以有心要好好伺候疼疼他,就把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在了嘴里。老田头爽的可就有点招架不住了,两条腿酥酥麻麻的直发软,腚沟子一紧一紧的强忍着那份让他随时都想出精的强烈快感。这种快感又刺激的他有些发狂,他抱着马寡妇的头,狠命的顶动了几下,这下可了不得了,他那粗壮的长家伙,把马寡妇噎的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马寡妇揪着他的卵蛋把他的大棒子从嘴里湿淋淋的硬拽了出来,打了它一巴掌,娇嗔地说:“死骚驴,要捅死老娘了。”
老田头嘿嘿笑着猛地把马寡妇横抱起来,搂在怀里,在她粉白的脸蛋上胡乱的一通狠亲。马寡妇娇喘连连,不断地回应着他,亲他的嘴,亲他的舌头,亲他满是胡茬的大脸,最后她含着他热乎乎的大舌头发出含混的语意不清的沉醉呢喃。
老田头把她平放在床上,顺着她细腻修长的脖颈一路亲下去,停留在她的乳峰上,用毛乎乎的大嘴在上面吸来吸去,用舌头在那两个花骨朵上打着圈撩拨,快速的催开着马寡妇的欲望之花。在下面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根粗粗的中指在马寡妇的肉洞里翻扑棱打滚地进进出出,翻江倒海地引出了马寡妇的一洞春水,源源不断的泛滥横流。
老田头嘿嘿笑着把湿淋淋的手指举到马寡妇的面前,说:“操,骚水可真多,浪上天了。”
马寡妇红着脸啐了他一口,抓着他的肉棒不停的套弄着,已经有点心急火燎的味道了。
老田头笑着说:“别着急,让我先喝两口老相好的骚水,看和酒有什么区别。”
说着就一头扎进了马寡妇的两腿之间,用粗糙的大舌头舔着那两片水淋林湿腻肥厚的嫩肉,用舌头深入桃源腹地,勾挑撩刺,擦刮拧吸,把马寡妇逗的身子象条活蹦蹦的上了岸的白条鱼,不停的翻滚扭动,两条大腿死死的夹着老田头的大脑袋,无力的呻吟着。
老田头又在下面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满胡子满脸都是淫水的抬起了头,笑眯眯的捏着自己的大家伙,一挺进洞。
&舒服!!!
&骚爷骚妇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叹,肉裹肉,肉插肉,肉中有肉,火热热的肉洞包着火热热的大肉棒,这感觉就是赛神仙的舒服。
屋里面入了港,屋外那些爷们的裤裆也都高高扬起了帆,几个耐不住的纷纷回家找老婆泻火去了,最后只剩下黑蛋一个人还在守着。他解开裤裆,握着自己的肉棒套弄着,尽管看不见屋里的情形,但黑蛋可以想像老田头那根大肉棒威武勃起来的壮观情形,他曾经把它真实握在手里,那种真实的感触还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尤其是老田头的肉棍被他撸得出精飞溅的场景,每次想起来都是那么淫荡刺激,老惹的他裤裆硬的发紧。
屋里老田头的大肉棒还在不停的来回抽送着,马寡妇也真是天生配老田头的料,那么粗长的家伙竟然可以尽根插入,而且她还不感觉到痛苦。她夹着老田头的粗腰,由着他纵横驰骋,撞击的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老田头做了好一会活塞运动,累的浑身大汗,气喘吁吁,毕竟是老了,胳膊腿都有点发酸撑不住了,马寡妇帮他擦着汗,说:“不行就歇会儿。”
&老田头说:“不用,你来动吧。”,说这抱着她翻了个身,让马寡妇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笑着说:“操,老子骑了一辈子马,今晚上就让你当马骑骑,替它们报报冤屈。”
“你骑马的时候有根棍子在身子里插着吗?”,马寡妇拧着身子骚包地说。
“操,我这棍子还不是专为你预备的,没它你骑着不过瘾,嘿嘿。”
老田头揉着她的两个大奶说,随着马寡妇身子的上下颠动,那对大奶子象兔子一样活蹦乱跳。
马寡妇肉洞里的淫水顺着老田头的大肉棒丝丝缕缕的往下流着,打湿了一大片黑黑的毛发,老田头拿过手巾,一边擦着,嘴里一边啧啧有声的惊叹。马寡妇是名符其实的水女人,这种女人的蜜道是男人们的最爱,光滑湿腻,柔软温暖的包裹,让你肉棒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那么熨贴的舒服。
两个人又耍弄了一会,老田头站到地上,把马寡妇的两条腿分架到肩膀上,抡开了屁股,大起大落,实实在在,下下尽根地猛做了起来,做的马寡妇浪的叫不成声,只剩一片哎呀之声。终于在猛顶几下之后,老田头的大肉棒抽搐着怒射了,他爽翻了,也累瘫了,大汗淋漓地趴在马寡妇的肚皮上,噙着她的奶头,不停的喘着粗气。
窗外的黑蛋听着那高潮时刻的淫糜之声,撸的自己也差点射了,但一会还要回家向老婆交公粮,所以他强忍着把直挺挺的肉棒硬收回裤裆,弓着身子离开了。
&老田头歇了一会就想穿衣服走人,马寡妇死活不让,说怎么也要陪她一夜。老田头拗不过她,更关键的是,那一对大卵蛋又被她攥在手里了。只好搂着她,两人甜甜蜜蜜亲亲热热的在热炕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老田头一睁眼就看到马寡妇正在他胯下用嘴忙乎,他的老棍子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已经硬起来了,那就二话不说。做!从炕头做到炕稍,从炕上做到炕下,他站着抱着马寡妇,把她抵在墙上,奋力抽插,干几下再换个地方,当把马寡妇顶到门上时,他干一下,门就咣当响一下,这可真是刺激,于是就在越来越密集的咣当声中两人达到了高潮,结束了最后的战役。
当老田头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开门出来时。却发现门外站了一群人,都好奇的看着他。
&“老田大爷,一大清早地,马寡妇家的门一直响啥啊?”,一个半大小伙子满脸坏笑地问。
&“哦,那个,那什么,你马大婶家的门坏了,我刚才不就是给她修门来着。”,老田头红着老脸,摸着满脸的胡子说,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是修她下面的那两扇肉门吧?”,当他走远时,一个家伙扯着嗓子说,众人一阵哄笑,老田头赶紧加快脚步离开了。这时马寡妇从屋里冲了出来,破口大骂,熟练地拧住了那个爷们的裤裆,大家兴致高昂的起着哄,这真是一个热闹活泼充满欢笑的早晨。
&山林野汉(四)
老田头骑着马来到村口时,其他几个人已经等在那里了。老赵头一见他就哈哈大笑着说:“咋整地呀老哥,听说你一大早就去给马寡妇家修门了,那门有啥毛病啊?是生虫发痒了?还是门扇子太干巴该灌水了?你咋修地呀?”
老田头挠着胡子嘿嘿笑着说:“那门框有点松,嘿嘿。”
&“哈哈,是啊,让你修完了就更松了,你可真能瞎扯鸡巴蛋。”
麦大叔沉着脸看着老田头,吆喝了一声:“走了!”,率先掉转马头开拔了。
几个人纷纷跟在后面,小麦和小张的马脖子上都系着铃铛,一路上叮当叮当的响着。
黑蛋和老田头并排走在最后,黑蛋想着昨晚的情形,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发虚。他沉默着,不时拿眼睛去瞄老田头那被马鞍子高高顶起的裤裆,那里面藏着的大家伙直立膨胀起来的情景老在他眼前来回晃动,尤其是它抽搐着喷射出精液的那个瞬间,几乎已经在黑蛋的脑子里定格了。
正在他愣神的时候,一条马鞭轻轻抽在了他身上。抬头去看,老田头正瞪着一双鹰眼看着他。
&“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是不是昨晚被媳妇掏空身子了?”
他忽然笑着老没正经地说,阳光洒在他脸上,根根胡须都闪着光亮。他骑马的姿势挺拔矫健,身躯随着马的行走自然的一起一伏,有一种随性懒散的洒脱,只是洒脱中又透着稳健阳刚的雄浑力量。
&黑蛋望着他,被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吸引着,不由呆呆的失语了。
&“啪”,又是一鞭子抽过来,老田头瞪着眼睛说:“小兔崽子,大白天被鬼迷住了?和你说话呢。”
&“哦,我在想……,听说今年有一只熊瞎子是只成了精的,很难对付。”,黑蛋找了个话题掩饰说。
“恩,是啊,是只母熊,十年前你麦大叔还和它打过交道。操,还打死了她的一只崽子,她跟着就消失了,这次回来,祸害了不少庄稼了,听说还吃了两个人呢。这不,我今年就把你麦大叔拉来了。”
&黑蛋点点头,望了望走在前面的麦大叔。
麦大叔是猎户中的一个传奇,年轻时总是独闯龙潭虎穴,还总是满载而归。麦大叔的性子有些内敛,不爱说话,常年往深山老林里跑,没几个朋友,只是和老田头有打不断的死交情,而且老田头谁都不怕就怕他,谁都不服就服他。大家都说麦大叔连降龙伏虎的本事都有,何况区区一个老田头。
北大荒的雪原一望无际,在阳光下晶莹闪亮的铺展着,再往远处看就是成片的白桦林,椴树林,还有黑桦,白杨,橡树,以及各种各样的阔叶乔木林,到高高的山岗上就有四季常青的松树林了。和天际接壤的连绵起伏的一条山脊就是著名的大兴安岭,一些鄂伦春人还在那里靠打猎为生。
小麦,小张,还有春柱兴致勃发想要赛马,他们喊了一声口令,策马扬鞭,开始飞奔,黑蛋也用脚跟一磕马肚子吆喝着撵了上去。
&老田头紧赶两步和麦大叔并驾齐驱,麦大叔看了他一眼,又把头扭过去看着前方,没搭理他。老田头挠挠脑瓜顶,挤着一只眼说:“生气了?”
&麦大叔哼了一声,说:“你也太不小心了,让人家说闲话。”
“哦,那什么,我和马寡妇准备结婚。所以也就不在乎了。”
麦大叔没说什么,一磕马肚子,开始飞奔。他的速度明显比那几个小伙子快多了,很快就只剩一个小黑点了。
老田头怏怏不乐地望着他消失的地方,狠狠地踢了马一脚,也跑了起来。
他们到达护林所时已经是下午了,麦大叔带着小麦和春柱去打野味。老赵和老李头负责烧火做饭,屋里的炉子很快就着了起来。护林所只有三间瓦房,一间做厨房,一间是牲口房,中间最大的房子里盘着一个能睡十来个人的大火炕。平日很少有人来,只有采山货和打猎的偶尔来落落脚。但是每到秋天老田头都会带几个人来备下充足的草料和木柴留着冬天打猎用。
黑蛋和小张把马背上驮来的干粮和日用品都搬到屋里,卸下鞍羁,喂了些草料。老田头吸着旱烟四处转了一圈,察看了一下情况。等回来时,饭已经做好了。白面馒头,咸菜,大酱,炒土豆丝,还有一大锅白米粥。大家说着闲话,等麦大叔他们回来。
&远处传来一声枪响,老赵一拍大腿兴奋的说:“有了!”
没多大功夫,就见小麦扛着一只小鹿那么大的狍子回来了,春柱和麦大叔跟在后面。小麦一见众人就喊:“老叔的枪法还神着呢,放第一枪就打了个对穿。”
他把狍子往地下一撂,大家一看,狍子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伤口,只是两只眼睛都爆开了。所谓“对穿”就是子弹从猎物的一只眼睛射入,从另一只眼睛射出,这样不伤皮毛,能卖个好价钱。
&众人都冲麦大叔竖起了大拇指,只有老田头暗暗撇了一下嘴,小声叨咕着:“狍子皮又不值钱,就爱显摆那两下破枪法。”
麦大叔好像听见了一样,随着他的话音横过来两道锐利的目光,老田头连忙陪着笑竖起了大拇指。
&吃了饭,几个年轻人都跟着麦大叔去下套子,挖陷阱。老田头就把狍子皮剥下来,取出内脏,把肉分割洗净,扔到大锅里,添水,放好佐料,烧火煮上。
&到天擦黑时,大家都回来了,又打了一只狍子,还有几只野鸡,两只野兔。头一次下手,年轻人都很兴奋,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只有麦大叔还是一脸平静,很少言语。老田头卷了支旱烟递给他,他接过去闷闷的吸着。大家都习惯了他的沉默,也不在意。只有老田头不时惴惴不安的偷瞄上他几眼,有点担心的样子。
&晚上大家就围着桌子喝酒,大块大块的吃狍子肉,山南海北的胡吹乱侃。风流韵事当然更是少不了的,但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到了马寡妇身上,以及今天早上的“修门事件”,老田头笑眯眯的听大家说着,也不辩解,小麦他们又故计重施想扒老田头的裤子,却被黑蛋拦了下来。麦大叔也沉着脸瞪了小麦一眼,小麦立刻灰溜溜地乖乖坐下喝酒了。
&大家又听老李头讲了一回杨家将的古,都酒足肉饱了。护林所也没有电,只有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大家奔波了一天也都累了,于是烧热炕,脱衣服睡觉。人多,被子有限,只好两人一被窝。没人愿意和不说话只会黑着脸的麦大叔一个窝,一阵嚷嚷之后,小麦和春柱一个被窝,小张和老李头一个被窝,本来黑蛋想说和老田头一个被窝的,但老赵怕和麦大叔一个窝,没等黑蛋说话就抢先把他拉走了。只剩下老田头一脸苦笑的陪着麦大叔。
&炕热,大家都脱的只剩一个裤头,嘻嘻哈哈开着玩笑躺倒睡了。老田头铺好被子,也开始脱衣服。黑蛋正好就睡在他旁边,瞪着双眼,看着他一件一件的往下扒,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当老田头脱的只剩一条小裤衩时,黑蛋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裤衩太小了,又有些松垮。老田头的大家伙原形毕露,当他抬腿时,半个卵蛋和龟头竟然耐不住春心红杏出墙了。
&直到老田头钻进被窝,黑蛋还沉浸在刚才那诱人的一幕中。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对老田头的身体这么感兴趣,感兴趣得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麦大叔吸完一根旱烟,也脱了衣服钻进老田头的被窝,一口气吹灭了灯,大家轻声的聊了一会,都安静的睡了。
&黑蛋紧挨着老田头,身子绷的直直的,很想用自己的身子去碰碰他,但又害怕碰到他。就因为心里有想碰他的念头,反倒更加害怕碰他,他就带着这种矛盾的心理睡着了。
老田头是在半夜被尿憋醒的,他披上衣服打开门出去,在雪地上痛痛快快撒了长长的一大泡,打了个哆嗦,他冻的急忙跑回屋。因为身子凉,钻进被窝时,他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碰到麦大叔的身体。
然而,当他迷糊着想再次进入梦乡时,一只大手有些粗鲁地抚摸上了他的身体,从他的胸口直到肚腹,然后钻进了他的裤头,抓着他的家伙揉捏了几下。紧接着那只大手慢慢褪下了他的裤头,放肆地蹂躏他那一大堆物件。可老田头实在是已经被马寡妇掏空了,所以不管那只大手怎么努力,他的家伙也没有起性。那只大手终于失望的撤走了。
&老田头轻声叹了口气,侧过身子,把手伸到麦大叔的下身,握着他坚硬的棒子套弄着,趴在他耳边轻声说:“这么多年了,你还忘不了那一回吗?”
&山林野汉(五)
麦大叔听了老田头的话,猛地扒拉开他的手,把身子扭过去,给了他一个脊梁骨。老田头悻悻的平躺下来,准备睡觉。可是一会他就感觉到麦大叔的肩膀在不停的抖动,伸手到他脸上一摸,湿漉漉的竟然在流泪。
老田头把他一把紧紧抱在怀里压着声音说:“好兄弟,别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你让老哥哥心疼。”
&麦大叔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老田头帮他擦了几下泪,顺手朝下一摸,发现他的棒子还硬撅撅的立着,就再一次把它握住了,嘴里忍不住扑哧轻笑了一下,小声说:“你的劲头可真大。”
& & 麦大叔给了他一拳说:“没心没肺。”
老田头也不说话,开始快速的套弄着。麦大叔把身子平躺下来,由着他鼓捣,但不一会,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猛地抓住老田头的手说:“别弄了,要出了,别弄脏被子。”
&老田头拿开他的手说:“出来的时候和我说一声。”
说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麦大叔的身子开始弹动,终于猛地一挺,紧紧抓着老田头身上的一块肉哑着嗓子低声喊道:“出了!”
&老田头闻声大脑袋一低,就把麦大叔的棒子头叼在了嘴里。麦大叔的龟头一鼓一鼓的,棒子痉挛弹跳着在老田头的嘴里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量很多,老田头一直等他完全出净了,才含着这一大口精液下了炕,打开门把它吐到外面的雪地上,又用脚踩了踩用雪埋住,才冻得嘶嘶哈哈跑回屋,钻进被窝。麦大叔把身子贴过来想给他暖暖。老田头把他推开了。
& &“才出了精,身子弱,别病了。”
麦大叔背靠着火墙坐起身子,摸过来烟叶荷包,卷好一支旱烟递给老田头,接着卷另外一支。老田头暖热了身子,和他并排坐了,两人点着烟在黑暗里静静吸着,偶尔小声说一两句话。
黑暗里,有一双耳朵偷偷的把刚才的一切都听到了,这双耳朵的主人就是黑蛋。
第二天老田头醒来时发现麦大叔不见了,肯定是带着几个小伙子溜套子去了。厨房里传来老赵和老李头忙活做饭的声音。但当他一扭脸时,吓了一跳,躺在旁边的黑蛋正瞪着一双牛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老田头忽地坐起身子,拍了他一巴掌说:“怎么了臭小子?没和你麦大叔一块出去溜套子?”
黑蛋翻了个身,把双手放到头下枕着平躺着说:“麦大叔叫我留下来喂马。”
&“那你还不赶快起来?”,老田头坏笑着说,“来,让大爷摸摸,是不是昨晚梦见媳妇跑马跑的没精神头了?”
说着就把手伸进了黑蛋的被窝向他的裆里抓去。原本他只是想开个玩笑,要是黑蛋稍微挡一下他就会收手,大家哈哈一乐,就热闹地过去了。
可没想到这回黑蛋没拦,所以他就结结实实的抓住了黑蛋的那一堆物件。抓住了,他也呆住了,黑蛋的家伙正硬撅撅的立着。老田头就有点尴尬,象被火烫了一样猛地收回手。然后隔着被子扇了那个直挺挺的家伙一巴掌说:“操,你个混小子,咋连拦都不拦,还真想叫你大爷摸啊。咋地?大清早硬的不好受,想叫大爷给你撸撸?美死你个臭小子。快起来吧,别装熊,还是留着那股劲麻溜地去干活吧。”
老田头在被窝里穿好上衣,,站起来开始穿裤子。黑蛋盯着他那小裤衩遮不住的鼓鼓囊囊春光四泄的胯裆,忽然问:“老田大爷,你和我麦大叔是怎么有交情的?你们关系怎么那么好呢?”
老田头一愣,心想这孩子怎么没头没脑地问起这个了?但当他接触到黑蛋盯着他胯裆的眼神时,心里咯噔一下,想:“坏了!是不是昨晚的事被这孩子知道了。”
他强装镇定穿好裤子,坐在那边穿袜子边说:“哦,那个。你麦大叔救过我的命,然后就成了生死交情了。你也赶快起来吧,别懒被窝。”
& & 穿好鞋,老田头开门出去了。
黑蛋望着他的背影,把手伸到下面,用力套弄着自己粗硬的棒子,心火直往上冒。
昨天晚上,当他听到老田头和麦大叔之间的事,心里的一扇门忽然被打开了,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这样。他激动的下身肿胀到了极限,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但紧跟着就是深深的失落,他喜欢的老田头正跟别人激情的火热。尤其当两人吸着烟坐在一起亲密的说着悄悄话时,黑蛋心里嫉妒的几乎要发狂。
&他觉得自己和老田头隔的如此遥远,老田头有马寡妇,现在又有传奇骁勇的麦大叔,他黑蛋算什么呢?他甚至感到了一丝伤心。可是当清晨他望着近在咫尺的老田头,又被深深吸引的不能自拔。他沉睡的样子如此安详,黑蛋甚至有把他抱在怀里的冲动。想抓着他那根粗长的大棒子好好玩弄一番,再次看着他在自己的手里舒服满足的喷射。
黑蛋跳出被窝,站在炕沿上,挺着身子飞快地套着自己的棒子,直到居高临下地把精液射的老远。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大脑的瞬间。他还在想:“我一定要得到老田头,一定。”
此时正在雪地里行走的老田头浑身一哆嗦打了个大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说:“操,一大清早,哪个相好地又在念叨我了?”
&山林野汉(六)
老田头在路上走了好一阵子,就看见麦大叔带着那三个小青年远远的走了过来,收获颇丰,尤其是两只红色的火狐狸,毛色鲜艳,一看就是上等货。
说了几句称赞的话,他让三个小青年先走了,说有事和麦大叔商量。
等他们走远了,老田头把麦大叔拉到树林里,笑眯眯的看着他。麦大叔一脸的沉静,等着他说话。
“我发现黑蛋可能知道我们昨晚的事了。”,老田头说,期待地看着麦大叔的脸,想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可麦大叔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一张平静的脸上再没有了多余的表情。
老田头有些失望气馁地说:“我操,你都一点都不担心害怕吗?”
&“因为你根本就没一点担心害怕的样子,那我为什么要担心害怕呢?”,麦大叔眯着眼睛说。
老田头一下被堵的没话说了,他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发了一会呆说:“你个老狐狸,操,因为我发现那个臭小子可能喜欢男人,今天早上我穿裤子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的胯裆看。我到他被窝里掏他胯裆时他连挡都不挡,操,他的那玩意还正硬的跟铁棍似的……”
老田头说到这,忽然发现麦大叔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黑的跟乌云密布的天空似的。他连忙解释说:“我也不是为了摸他那玩意才去掏他的胯裆,我就是想开个玩笑,就摸到了……”
& & 麦大叔沉着脸说:“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老田头面红耳赤的说,“然后我就放开手出来找你了。”
&“为什么要出来找我呢?”,麦大叔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田头,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操!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男人,可我知道你喜欢,这么多年你一直就那么忍着。所以我一发现黑蛋可能喜欢男人,就想到了你,你们两个可以……”
老田头晃着大脑袋正说到得意处,麦大叔忽然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老田头捂着肚子就弯下了腰,麦大叔又在脚下使了个绊子,上面用手一推,老田头四仰八叉就平摔在厚厚的雪地上了。
&就在老田头摔得头昏脑胀神智不清的时候,麦大叔已经脸朝后坐在了他的胸口上,三下五除二利索地扯开了他的裤裆,把他那个软绵绵的家伙掏了出来,然后用两手按着老田头的双腿就把他的家伙吞到了嘴里,开始吮吸套弄。
&等老田头缓过神来想要挣扎时才知道了降龙伏虎的本事是怎么一回事,他根本就动不了。只好象个欲拒还迎的小媳妇,有气无力地喊着:“兄弟,好兄弟,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 & 他也根本没指望麦大叔会听话。
天寒地冻,老田头躺在雪地上浑身都冰凉,只有被麦大叔含在嘴里的那一节被火热的包裹着,那种感觉不用多说你也可以想像有多刺激。所以很快老田头的棒子就又粗又大坚硬无比了。
&麦大叔在那个棒子头上连吸带裹,又啃又咬,粗壮有力的舌头,坚韧有力的嘴唇,迅猛的套动以及霸道的恨不能直接拔出老田头贮藏在肉棒深处精液的强力吮吸。这所有的感觉都和女人有太大的不同了。老田头被这种久违的刺激弄得浑身乱颤,忍受不住的强烈快感让他不停的连声讨饶,一再央求麦大叔轻点再轻点。
这么寒冷的环境毕竟不是干这种事的地方,所以麦大叔也力求速战速决。他只用嘴唇裹着棒子顶端那敏感的大蘑菇头卖力的套弄,一会功夫,老田头就被酸麻折磨得哀求着在麦大叔嘴里喷射了。
&麦大叔把一大口精液吐在雪地上,粗鲁地把老田头还半硬着棒子硬塞回了裤裆,然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了。
老田头望着他的背影喊:“老麦,你他妈这算什么意思?是想说你喜欢的男人只有我一个吗?还是想证明我也喜欢男人?”
麦大叔连搭理都不搭理他,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老田头无力地躺倒在雪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自言自语地说:“操,刚才这下也不知道算不算我被这个老小子给强奸了。是,我是在你嘴里能硬起来,也能舒服痛快的出精,可这也不能说明我喜欢男人啊?我是喜欢你,可是把你当生死兄弟那样喜欢。十多年前你救过我,知道你喜欢男人才跟你做了一回,谁知道你到现在还记着。唉,黑蛋那个孩子不好吗?老实憨厚,身强体壮,今早我也摸过,家伙也不小,你考虑一下也行啊,上来就揍我,摔我,还那什么我,操!”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脑袋,叹息了一声说;“唉!可愁死我了。”
其实他不知道,比这更让他发愁的还在以后,还有以后的以后。
他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慢慢往回走。两天出了三回精,他也真有点吃不消了,腿肚子直发软。
回到护林所,大家都在等他吃饭。麦大叔依旧沉着脸吸着烟,黑蛋热情地帮老田头盛饭拿馍拿筷子,热情得让老田头浑身都不自在。麦大叔一直面无表情的瞪着他,反倒好像他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 &这顿饭吃的那个累啊!
&吃了饭他连忙牵出了马,说四处转转,察看一下树木。黑蛋嚷着要和他一起去,老田头叫他和麦大叔去下套子,然后老田头一挥鞭子,打着马,逃也似地跑开了。
等到天黑吃了晚饭,老田头又想出了新花样,他非要和麦大叔调过来睡,这样麦大叔就和黑蛋挨在一起了。望着麦大叔无可奈何的脸,老田头高高兴兴地躺倒了,睡的别提多踏实了。
&只是这下可苦了黑蛋了,心里跟猫抓一样难受,直挺挺躺在被窝里到了半夜也睡不着。
就在这时候一只大手摸索着爬上了他的裤裆。黑蛋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只手的主人肯定是对男人感兴趣的麦大叔。出于对麦大叔的嫉妒,他本能地一把抓住了那只手。但让他吃惊的是,手的主人不是他认为的麦大叔,而是和他同一个被窝的老赵!
& 山林野汉(七)
黑蛋抓着那只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正在犹豫,却听到老赵发出了沉重的鼾声。黑蛋明白,这是老赵在给自己台阶下,一切都在黑蛋的一念之间。黑蛋心里忽然变的很疯狂,老田头今天有意的疏远让他感觉到委屈,难道老田头心里只有一个麦大叔吗?一种类似于报复的念头在他心里滋生着,他也可以找一个人的,天下不只有你一个老田头。
&黑蛋猛地褪下自己的裤衩,把那只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的棒子上。老赵的鼾声嘎然而止,抓着黑蛋棒子的那只手开始灵活的蠕动,上下套弄着,当一个血气旺盛的年轻人把自己的性器亲自交到另一个人手里以后,起主导作用的就不再是感情而是最原始的欲望。
&黑蛋的棒子开始飞快的充血肿胀,老赵的另一只手抓住黑蛋的卵蛋开始揉捏,然后在手指上涂了些吐沫顶上了黑蛋的肛门,黑蛋浑身一激灵,这个超出了他的想像之外。他有些抗拒的缩了缩屁股,老赵轻声说:“乖孩子,别动,大爷会叫你舒服的。”
那根手指在黑蛋的肛门口蠕动揉顶着,硬硬地进入了,黑蛋强壮的肛道肌肉紧紧的裹着它,老赵轻轻的抽送着,用嘴含住了黑蛋的棒子。黑蛋感到无助的扭摆着身子,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打乱了他心中对这种事的诸多场景和剧情的激情想像。他很容易就被这种单纯的感官上的刺激俘虏了,被赤裸裸的火热情欲彻底吞没了。
&老赵一边为黑蛋服务着,一边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润湿了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松弛着肛门的肌肉。黑蛋明显什么都不懂,这些准备工作只好自己来,要不一会受苦的是自己。觉得差不多了,他弄了些唾沫抹在自己肛门上,把嘴里含着的黑蛋的棒子湿了又湿。然后躺倒了,扯着黑蛋的棒子往自己屁股上凑。
黑蛋明显有些发蒙,他不太明白老赵的意图,在他想像,两个男人互啃肉棒已经是做到极致了,难道真要用棒子去插那种地方,他心里本能的有些抵制。但老赵的手很固执,黑蛋只好机械地顺从他。
老赵牵引着着黑蛋的肉棒,对准了,自己扭动着身体,一点一点的把那个粗大的棒子往身体里吞。黑蛋看他动的吃力,就自己一使劲,大半截棒子就刺溜捅进去了。
老赵心里那个苦啊,疼的他只想掉泪,又不敢出声,只好一口咬住枕头忍着。下面的事黑蛋就会做了,毕竟也是结了婚的人。他开始哼哧哼哧的动着干了起来,疼痛一过,老赵的美处就来了,他不断调整着身体的姿势,以便给黑蛋也给自己带来各种不同的刺激方式。
黑蛋干了一会,总觉得不过瘾,因为不敢用力,怕撞到老赵的屁股发出响声。他这时倒是开窍了,他让老赵平趴到炕上,他把棒子一插到底,小肚子紧顶着老赵的屁股,然后开始小幅度的尽根顶动,下下落到实处。
老赵被挤在他和土炕之间不断被他打夯一样压榨夹击着,腰疼背疼,硬撅撅的棒子被炕硌的也疼,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所以当黑蛋在他身体里冲撞着怒射时,他也终于解脱了似地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原本应该快乐享受的活儿碰到不会玩的主,有时还真要命。
&黑蛋把家伙从老赵身体里拔出来,犯愁了,那东西肯定是脏的,怎么办?就这么把它装进裤衩他心里都难受。老赵这时拿过自己的裤衩把黑蛋的家伙裹住揉擦了一下,然后开始擦自己的屁股。
黑蛋心里那个别扭,他光着屁股跳下炕,跑到外面抓了把雪捂到裆上咧着嘴揉搓着,雪化了,黑蛋也冻的两个蛋子都缩回肚子里去了,他心里沮丧到了极点,忽然觉得很不值。
回到被窝里,老赵急忙把他搂在怀里暖着,黑蛋的身体慢慢变得热乎起来,在他怀里睡着了。
当他们风平浪静,悄无声息之后。黑蛋旁边的麦大叔,慢慢张开了眼睛,他把身子扭向背对着他的老田头,扒下他的裤头,用自己坚硬火热的棒子插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把熟睡中的老田头轻轻搂在怀里,用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肚腹。老田头嘴里发出梦中的含混呓语,把身子往麦大叔怀里靠了靠,鼻息均匀,香甜的沉睡着。
麦大叔在他的肩膀上亲了亲,怀抱着这个粗糙直爽的血性汉子,麦大叔的眼里又想掉泪了。这个连男女情爱都不甚了解的憨爷们,该怎么让他明白男人之间的爱情,该怎么告诉他,自己不是喜欢男人,自己喜欢的只是一个老田头而已。他不敢说,他怕吓坏老田头,他不想老田头的快乐豪爽的心带上负重的阴影。
麦大叔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多年前的那次邂逅,那个难忘的同性之爱的开端。
那是个树木葱绿的夏日黄昏,一些野花纷繁的开着。麦大叔骑着马在山林里转悠了一天寻找那只母熊的踪迹。当路过一条河边时,就见一个光着腚的汉子正立在浅浅的河水里洗澡。
他没有看见麦大叔,因为他正低着头清洗着自己的棒子,那支棒子被他摆弄的已经勃起了。晚霞瑰丽的光辉笼罩着他,他的身体雄壮匀称,一身浓密的绒毛泛着淡淡的光亮。
他的棒子尺寸惊人,两个硕大的卵蛋在胯下悬挂着,沉重而有力量。那个汉子一边清洗着大棒子一边不停的套弄,自得其乐。看着那棒子越来越宏伟粗壮,红的发亮,那个大龟头也怒张着膨胀到了极限,让人怀疑他再套弄两下,精液就会喷射而出。
麦大叔红着脸,掉转马头准备离开,这时就听见一个浑厚野性的声音在喊:“哎,那位兄弟。你是打猎的吗?”
麦大叔回过头,就见那个汉子双手叉腰,望着自己,胯下的棒子摇头晃脑还在直挺挺的立着。
麦大叔尽量把目光抬高到他的脸上,回答说:“是啊。”
&“天马上要黑了,你一个人还骑着马在这深山老林里瞎逛悠啥啊?”,汉子用训斥的口气说。
&“哦,没事,我习惯了。”,麦大叔笑笑说,就准备离开。
&“要不这么地吧!你跟我到护林所住一夜吧,就在这附近,等明天再走。”,汉子忽然又说。
&麦大叔看看天,觉得这个建议不错,他笑着说:“那就谢谢了啊,您是?”
&“我姓田,是这的护林员,兄弟你贵姓啊?”,汉子也咧着大嘴笑着说。
&“我姓麦,是马家村的。”,麦大叔下了马说。
汉子眼睛一亮,说:“难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神枪手,麦猎户?”
& & 麦大叔笑着点点头。
“哎呀!幸会!幸会!”,汉子边说边趟着水往麦大叔这跑,胯下的大肉棒甩来甩去打着他的两条腿,麦大叔看着胯下一阵燥热,自己的肉棒也有了些反应。
汉子跑过来,用力地握着麦大叔的手上下晃动着,一脸激动的真诚。麦大叔只能陪着笑,眼角却不由得向下去瞄他的肉棒,操,他的那个大家伙怎么还没软下去呢?
& & 山林野汉(八)
&汉子松开手说:“你也赶紧脱了衣服舒舒服服洗个澡吧,洗完了咱到我那好好整两盅,哈哈,我可真是太高兴了。你可是俺们那帮老少爷们心里面的大英雄,那地位就跟那杨子荣似的。”
&汉子晃着大脑袋眉飞色舞热切的说。
麦大叔被他的真诚感染的心里一热,也爽快的说:“好,那我就先给咱们整个下酒菜。”
他望着高高天空中正在盘旋飞翔的一群小黑点抬起了手中的枪。
“太远了吧,能行吗?”,汉子担忧地说。
&麦大叔淡淡地笑了一下,勾动了手中的扳机。砰,砰,砰,随着三声急速的枪响,只见空中有三个小黑点应声坠落。
&麦大叔看了看小黑点坠落的方位,对张着大嘴还在吃惊的汉子说:“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着飞身上马,急弛而去。一会功夫,他就拎着三只一种名叫“飞龙”的大鸟回来了。在东北,“地下驴肉,天上龙肉”,“龙肉”指的就是这种飞龙鸟。肉质细嫩,味道可美着呢。
汉子用崇敬的眼神仰头看着马上的麦大叔,伸着大拇指说:“唉呀!我说兄弟,你也太神了!”
&麦大叔笑着跳下马说:“哪里,就是混饭吃的小本事。”
&“那就麻溜地赶紧洗洗澡,回去炖飞龙肉吃,哈,解馋,这东西可太好吃了,这回真沾了兄弟你的光了。”
汉子一脸单纯的谗像,快活的说,脚下扑里扑通的踩着水就往河里走。麦大叔看着他的背影,他厚实的背肌下面,腰部结实粗壮没有一丝赘肉。白白的,多毛的屁股又大又翘又圆。麦大叔咽了下口水,发觉自己在用审视女人的目光打量着他,心里一阵羞涩,脸红了红,想,是不是这次自己在山中呆的太久,想女人了。
麦大叔脱光衣服,踏进河里,清清的河水凉爽舒适。麦大叔正慢慢往身上撩着水,就听见汉子说:“还行,比我想像的要大。”
麦大叔疑惑的抬头望向他,却发现他正托着下巴,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的胯下。麦大叔捧着一捧水泼向他,把身子扭了过去背向他。
“操,一个大老爷们还害羞?”,汉子说,“不过瞧你眉清目秀的,以为你肯定是个小菜鸟,嘿嘿,还可以。”
&麦大叔心里无奈地想:“有几个能比得上你的那么大。”,这样想着,就拿眼去偷瞄他,这一瞄不要紧,麦大叔就觉得浑身的血直往脑袋上涌。就见汉子平躺在水里,只把那个大家伙露出了水面。他闭着眼,一脸很惬意的样子。他黑黑的阴毛在水里根根四散飘拂着,象柔软纤细盛开的黑色水草。那根棒子白里透红,明显已经半勃起了,在水面上立着,河水湍急流过,被激起了一小朵浪花。大大的卵袋不时浮出水面,胀鼓鼓的,里面装的两颗大卵蛋清晰可见,饱满圆润。
麦大叔看在眼里,下身的家伙竟坚硬的站起来了。他连忙一屁股坐在水里,闭上眼睛,极力想打消这种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强烈欲念,嘴里直想念阿弥陀佛。
西天的晚霞开始慢慢散去瑰丽的光辉,象花瓣渐渐褪去残红。但仍有些橙黄,柠红,暗金的光在山野上空笼罩,在满河的微波上跳跃。河水象条发光的透明彩带,包裹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强壮汉子,在山林里逶迤飘过。
大大小小的鸟儿开始归巢,鸣叫着呼朋引伴地飞过霞光未尽的天空。徐徐的微风翻过树梢,贴着河面吹拂到他们的身上,风中有野花,松脂,以及山林里特有的潮湿清新的气息。
麦大叔睁开眼睛,发现汉子在默默的望着他,两个人相视一笑,都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大自然神奇的氛围。河水哗哗的在身边响着,伴着风声,鸟鸣,和谐醉人。
汉子终于站起了身子,晶莹的水珠布满他的全身,无数细小的水流在他光亮的肌肤上滑过,顺着毛发的方向滴落。下身浓密的阴毛被水打湿了,柔顺伏贴的向下倒去,象长枪头上的一簇黑色的缨穗。那个棒子柔软的向下低垂着,长长的耷拉到硕大饱满的卵蛋上,不断有水珠顺着棒子流下来,从鲜红的大龟头上滴落。
诱人,实在是太诱人了。那么健壮,充满雄性的原始力量。在这山林野外,他毫无顾忌的展示着自己,脸上自信坦然的微笑着,在晚霞最后的一抹余光中缓缓向麦大叔走来。
&“该回了。”,他走到麦大叔的身边说,那个滴着水的大棒子就在麦大叔头顶的不远处悬垂着,散发着引人犯错的诱惑。
麦大叔别开目光,惊慌失措的站起来,却脚下一滑,摔了下去。平常打猎练就的身手让他在这个危急时刻本能地去抓汉子的身体来调整自己的重心,不致摔的太惨。
电光火石的瞬间,他抓住了一样东西,借着这个力道,他一拧身,只是坐到了水里,没有大碍。但就在这时他就听到汉子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
麦大叔心里一惊,感觉自己手里抓的是一根软软粗长的圆柱状物体,难道是?
他连忙抬起头,没错,汉子的那根大棒子正牢牢的被他抓在手里,已经被扯拽的伸展到了极限,而汉子正眼泪汪汪痛苦地望着他。
麦大叔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连忙松了手。汉子咧着大嘴揉着自己的棒子,然后忽然做起了让人匪夷所思的事。他开始飞快的套弄自己的肉棒,麦大叔连忙扭过脸从水里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听见汉子叫了一声:“喂。”
麦大叔扭脸一看,汉子正愁眉苦脸的望着自己,他的棒子被撸的通红,但依旧软软的耷拉着。
&“是不是里面被扯断了,硬不起来。”,他说着,眼里的泪就跟着掉下来了。
麦大叔内疚的走过去说:“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恩,只感觉到疼。”,他忽然可怜巴巴的用泪眼望着麦大叔说,“要不你来试试?”
&“哦,”,麦大叔和他面对面站着,别别扭扭的把他的棒子握在手里开始生涩的套动,好一会,棒子依然没有反应。麦大叔心里也有些慌了,他转到汉子的身后,环着他的腰,用一只手细细的抚摸他的龟头和马眼,温柔的打着圈摩擦着。另一只手依旧不停的上下套弄。汉子开始喘着粗气在麦大叔怀里扭动身体,肉棒终于粗粗大大的慢慢坚硬勃起了。
麦大叔高兴的说:“行了!这家伙还管用。”
说着就松了手,但汉子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他怀里回过头用明亮热切的双眼满含欲望的望着他,喘着粗气说:“不要停。”
麦大叔犹豫了一下,重新握住了他粗长的棒子。这回的感觉和刚才完全不同了,刚才他更象个医生,只专注于医疗病患,而现在的举动就有了情欲掺杂在里面。所以在为汉子套弄的同时,他自己的棒子也不知不觉坚硬的勃起了。
在汉子挺着身子把精液喷射到河里的同时,麦大叔感觉一些黏液也正从自己棒子顶端冒了出来,他的欲望也燃烧到了极限。他急忙转过身,掩饰着朝岸上走去。
汉子用手挤出了已经疲软下来的棒子里的最后一滴精液,在河里把它洗了洗,跟在麦大叔后面上了岸。等麦大叔穿好衣服,发现他还是光溜溜的站在那里。
麦大叔诧异的问:“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汉子红了脸,嘿嘿笑着说:“我光着腚来的。”
& &“连裤衩都没穿?”,麦大叔忍不住喊道。
&汉子依旧傻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说:“深山老林的还怕谁能瞧见?操,再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就算被人瞧见又能怎么地?”
麦大叔无语地绑好那三只飞龙,上了马,伸出手又把光溜溜的汉子拽上去坐到他身后。汉子指了个方向,麦大叔打马缓步而行。
&山林野汉(九)
晚霞终于收尽了最后一丝余光,天色开始暗下来,夜幕将临未临。马蹄轻敲着寂静的山路,麦大叔背后的汉子却一点也不寂静,他不停的给麦大叔讲着各种风流韵事,不厌其烦的描绘着一场接一场的细节。尽管麦大叔不是那种好色的人,但也被他讲得浑身燥热下身肿胀。背后的汉子下身的大家伙紧贴着他的屁股。随着颠簸不断顶着他,有种搔痒的感觉。
此时马正好爬着一个陡坡,汉子连忙抱住麦大叔的腰才不至于向后滑落下去。上到坡顶,他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继续讲他的风流韵事。讲着讲着他忽然把手向下一滑,抓住了麦大叔坚硬鼓胀的裤裆。麦大叔一惊,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
汉子嘴里发出欢快的大笑,说:“我就知道,没人能听了我的故事还不硬的。”
麦大叔忽然停了马,扭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汉子仰着脸想了一下说:“不是,我就是喜欢看他们被我的骚话逗得心急火燎硬起来的样子。嘿嘿。”
他说着手上还捏了两下麦大叔坚硬的棒子。
麦大叔沉下了脸,心里竟然暗暗的有些失望,似乎他心里期待的是另一个答案。尽管他喜欢汉子抱着他的感觉,也喜欢他抓着自己棒子,但听了他的话,麦大叔不由瞪起眼睛说:“既然不喜欢男人,那你摸够了没有?”
汉子象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急忙松开了手,也放开了麦大叔的腰。麦大叔沉默着继续打马前行,走了一会,身后的汉子忽然说:“虽然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喜欢你,感觉和你很亲,比亲兄弟还亲,好像你是另一个我,什么事都不用背着你。”
& &“我也喜欢你。”。麦大叔轻声说。
马穿过一片白桦林,三间大瓦房出现在眼前,护林所到了。
汉子下了马,先进屋套上了一个小裤衩,等他出来,麦大叔一看,差点吐血。裤衩太小,根本包不住他的大家伙,那些黑毛枝枝杈杈在裤衩边沿探出了身子。随着汉子的走动,紫黑多毛的半个卵蛋和红红的一小截龟头时隐时现。尤其当他蹲下来收拾那三只飞龙时,薄薄的小裤衩紧紧的勾勒出那堆物件的形状,两个蛋蛋,一条棒子,浮雕一般凸显了出来,简直让人担心它们随时会把裤衩撑破。随着他的动作,有一个卵蛋还时不时被挤出裤衩,圆滚滚的露在外面。麦大叔看得裤裆又硬了起来,他连忙转身去抱了些木柴,然后在护林所前面的空地上燃起了一堆篝火。
麦大叔和汉子紧挨着坐在篝火旁,吸着旱烟看架在火上的锅子不断向外冒着蒸气,诱人的肉香扑鼻而来。麦大叔给汉子讲着一些关于打猎的逸闻趣事,汉子听着,时而附和着哈哈大笑,时而象个好奇的孩子瞪大了眼睛。他沉静时,火光映红了他刚毅的脸庞,显出一种成熟稳健的男子气概。但当他胡闹时,憨傻爽直的样子总让人哭笑不得,无可奈何。
肉炖好了,汉子取下锅子,掀开锅盖,做了个吞口水的鬼脸。他进屋拿了两个大碗还有两瓶酒,一人倒满一大碗,然后端起来说:“喝,今天咱兄弟俩头一回在一起喝酒,一定要喝个痛快。”
&说完,一仰脖子,半碗酒就下去了,麦大叔吓了一跳,连忙说:“慢点喝,慢点喝。”
&汉子一抹嘴嘿嘿笑了笑,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肉。麦大叔笑着望着他,喝下了一口酒。
&酒没喝净,肉没吃完,汉子已经醉倒在地上了。麦大叔歪歪斜斜的把他架回屋放到炕上,自己也挨着他躺倒了。汉子翻了个身,嘴里胡乱咕哝着,把麦大叔搂在了怀里,下身还不断的在挺动,估计在做着一场旖旎发骚的春梦。麦大叔被他顶撞着,在酒精的作用下,浑身火热,裤裆硬的发疼。他脱掉衣服,只穿一条裤衩面对着汉子躺下来。望着他被酒精烧红的沉睡的脸,麦大叔的欲望不断的向下身涌去,再升腾起来,迷乱了大脑。
他伸出手隔着内裤抓住了汉子的大家伙,抚摸揉捏着,在它坚硬了以后,从裤衩的缝隙里硬把它拽了出来,温热的握在手里套弄着,他把自己的家伙也掏了出来,凑上去,和汉子的头碰头亲了一下嘴,然后一只大手同时握住两根顶着牛的棒子头来回的套弄,直到他把精液喷上了汉子的棒子。随便的给自己和汉子收拾了一下,他昏沉的睡去了。
屋外的篝火还在噼啪的燃烧着,不时会有几点火星窜起来飞向天空。天空上有一弯弦月和无数明亮的远星。星空下是沉睡在深夜里的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以及连绵起伏的寂静山岭。不时有野兽的嚎叫从山林里远远的传来,在那个世界里同样有无数鲜为人知的,或凄怆,或悲壮,或唯美的原始故事。
第二天,告别了汉子,麦大叔继续寻找那只母熊的踪迹。下午的时候,终于有所发现,就在他顺着踪迹行进的时候,前方传来母熊的吼叫和一声枪响。麦大叔一惊,连忙打马向前飞奔。母熊皮糙肉厚,一般的猎枪对她都构不成威胁,只有射中她心口处的那一小撮月牙状的白毛才能致命。一般的猎户遇见她只会逃走而不是开枪去惹怒她。
&等看见路旁的一匹马,麦大叔心一下悬了起来,是汉子的。近处的树林里又传出一声熊吼,伴着这声熊吼,还有汉子的一声惨叫。
麦大叔跳下马,开始在树木的缝隙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全速飞奔。他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他灵活地躲闪着迎面挡来的树干和枝叶,耳边风声忽忽直响。
终于赶到了,场面有点惊心动魄。汉子萎靡地被母熊两只爪子抓着,母熊的嘴里不断滴着涎水,发出一声声吼叫。在离她十多米远的地方,一只熊崽子正活泼的蹦来蹦去。
汉子见到麦大叔,绝望的眼里又萌发出了生机。
& &“救我!”,他声音微弱的喊道。
母熊发现了麦大叔,冲他怒吼着,把汉子举离了地面,挡在了自己身子前面。
麦大叔沉稳的端起猎枪,屏住呼吸,瞄准,扣动扳机,子弹急速飞了出去。
汉子感到一股锐利的热风擦着耳边掠了过去。子弹离他的耳朵如此靠近,他甚至感觉到了子弹急速摩擦空气产生的灼热。
母熊身子一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嚎叫,子弹射进了她的肩胛缝里,她的前爪一软,汉子掉到了地上。汉子连滚带爬就想逃命。但母熊的速度比他要快,她举起爪子就向汉子拍去。这时麦大叔忽然掉转枪口,瞄准了那只小熊崽,一扣扳机。随着一声枪响,那只小熊崽应声倒地。
母熊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向熊崽奔了过去,来回用鼻子拱着它,用爪子拨动它,小熊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麦大叔不忍地闭了一下眼睛,冲过去,拽起汉子就跑。
两个人一口气跑出老远才停下来,汉子显然惊魂未定,脸色煞白,大睁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吓死我了,我以为我死定了。”,他说着,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麦大叔抱了抱他,劫后余生的人总是会被刚刚经历的恐惧打垮,久经历练的麦大叔非常明白这一点。
汉子总算镇定了下来,但他镇定下来做的第一件事竟是脱裤子,而且连裤衩也脱了。他一边脱一边红着脸说:“刚才吓的我尿了一裤裆,操,湿嗒嗒的穿在身上难受。”
& & 麦大叔摸了摸鼻子,觉得实在无话可说。
麦大叔和下身光溜溜的汉子找到了马,骑着往回走。麦大叔故意落在了后面,望着汉子那两扇在马背上颠来颠去左颤右颤的大白屁股,他裤裆里的棒子又硬成了石头。这个汉子,这个未来的老田头,此时此刻是如此的诱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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