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失眠三十年失眠以治愈斗争史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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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黄膏多少钱一盒(怎么购买)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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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型号:瓶
原产地:厂家直销
品牌:旗黄膏
价格:488元
产品数量:888888
产品关键字:旗黄膏
经营性质:私营企业
所在区域:&
地址:上海市嘉定区张掖路瑞尔大厦333号
全国免费送货3600多个城市省份:北京,重庆,成都,天津,上海,江西,南津,广东广西,内蒙,新疆,甘肃,青海,四川,浙江,江苏,福建,黑龙江。等等等……只要快递能到的地方,我们都可以送货。。。。。。。。。。。。。。。。。。广东 深圳 广州 东莞 中山 珠海 惠州 韶关 汕头 佛山 河源 潮州 清远 湛江 茂名 木齐 南平 长春 安徽 合肥 蚌埠 安庆 黄山 内蒙古 呼和浩特 包头 海口 三亚 河北石家庄保定 张家口 承德 唐山 辽宁 沈阳 大连 阜新 营口 吉林 白城 山西 大同 晋城 全国免费电话:手机免费订购:(支持短信订购) QQ咨询订购:{客服—小韩}费送货上门,货到付-款(购物安全有保障),诚信保证服务品质!短信订购:姓名+地址+产品名称量发送5即可订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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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旗黄膏,健康美丽全都要,女人不怕老,化妆品从此全扔掉!
生产许可证编号:
厂名:湖北金鹰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厂址:湖北省咸宁市通山县经济开发区
厂家联系方式:400-
配料表:枸杞、桑椹、阿胶、核桃仁、蜂蜜、桃仁等
储藏方法:阴凉干燥处
保质期:2年
食品添加剂:无
包装方式: 包装
品牌: 旗黄膏
生产企业: 湖北金鹰生物科技有限公
具体规格: 260g/瓶
计价单位: 盒
产品剂型: 冲剂
产地: 中国大陆地区
适用人群: 不限
适用性别: 女
女人的容颜应该是由内而外地保养,才能让健康相伴,美丽一生!
一勺旗黄膏,女人不怕老!!!
-------------------------------------------------------------------------------------------------------------------------------失眠、多梦、易醒、心神不安、易怒
失眠便秘的女人老10岁!
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失眠。女人的美都是睡出来的,睡的好就不容易老。现在很多30岁左右的女性就开始浅睡眠、多梦、容易醒;而年纪大的中老年女性失眠的十之八九,一旦气血亏虚后,血不养心时,则心神不宁,多梦、容易醒,往往失眠;睡不好的女人气色差,眼袋,皱纹都会出现,年纪大的人还会滋生各种慢**。
服用旗黄膏膏滋进补,7天气血回升,养心安神,很多人甚至3、4天就能睡好觉,一般人吃完2斤,浑身气血充盈,人就像换了一个人,精神好,相比吃西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经期不准、经血少、淤血块、颜色发黑……
长期月经不调,当心突发闭经
女性之美,与“月经”同在。月经正常的女人,身体充满活力,如花一样美丽;而月经不调,女性气血亏虚,循环不畅,女人自然老得快。
女性月经有四怕:一怕痛经(疼痛难忍,严重时冷汗淋漓、手脚冰凉、甚至昏迷);二怕血瘀(经血发黑,甚至有淤血块);三怕不准(经期提前或延后);四怕经血少、血瘀、间歇闭经,可导致更年期提前,更是提前绝经的危险信号!QQ咨询订购
一旦出现月经不调的征兆,一定要抓紧时间调理,千万别等到绝经才后悔。旗黄膏严格遵守传统熬膏工艺,能有效调理经期腹痛、经期不准、淤血块、颜色发黑等症状,调养气血,解除月经不调的困扰,很多闭经的女人又回来了!让女人如待放的花蕾,鲜活、水灵……浑身上下散发着美丽和自信,美丽十足!
-------------------------------------------------------------------------------------------------------------------------------色斑脱发、全身乏力、头晕眼花、脸色憔悴……
气血不足,女人别说“无所谓”
无怨无悔的付出,不断消耗和透支着女人原本充盈的气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双手变得粗糙,皮肤变得松弛,身材变得臃肿,脸上爬满了皱纹……
很多女人并不是输在容貌、学识和谈吐上,而是输在了气血上。气血亏虚的女人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束缚着,活力、光芒和灵秀都被笼罩起来,呈现出与年龄不相称的老态。
想做回魅力女人吗?那就从益气补血开始吧。旗黄膏非常适合过分操劳、气血不足的女性。它通过几百年相传的古法精心熬制,只需2斤旗黄膏,补气养血,恢复皮肤正常新陈代谢,抑制和彻底清除皮肤毒素,淡化色斑,抚平皱纹,让皮肤重新恢复健康水润,让女人由内至外光彩照人!
-------------------------------------------------------------------------------------------------------------------------------手脚冰凉、腿凉、小腹冷痛、贫血、脸色苍白……
手脚冰凉 ,调理有方
天一冷,脚凉凉的,一夜都睡不好,还经常被冻醒;蜷缩在老公的怀里,把老公冰得打冷颤;白天即使穿了棉鞋,戴着手套,手脚还是冰冷的;
很多女性都有手脚冰凉的症状,手足是人体的末端,中医称为“四末”,冬季“阳气内守,不达四末”。气血不足,血行不畅,血液难以达到手足,所以很容易导致手脚冰凉。
旗黄膏浓缩药物精华,浓度极高,益气补血,让血液充分滋养四肢,手脚温暖,苍白的脸变得红润有光子,光彩照人,浑身散发着活力与健康。
让女人如花般绚丽绽放,做个幸福的“暖美人”。气血有“实力”,女人自然有魅力。
-------------------------------------------------------------------------------------------------------------------------------乳房胀痛、下腹胀痛、坠痛、心烦易怒……
女人痛经,岂能无动于衷
很多女性每个月那几天都会担惊受怕。乳房胀痛,腹部疼痛难忍,坐着痛、躺着痛,蜷缩着摁着肚子还是痛,心烦易怒,难以入睡。红糖水,暖水袋……可这一切难以解决根本问题,下个月,下下个月呢……
国宝膏滋旗黄膏活血化瘀,是解决乳房胀痛、痛经、经期血块的良方,能让女性走出痛经阴影,放飞心情,做个轻松、自由的新女性。
如果您饱受乳房胀痛、痛经之苦,不妨试试一勺旗黄膏,它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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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级的老中医、老教授独家专利配方,
中医讲究的是药材配伍,好膏方必须要有好组方。对于女人的气血亏虚一要养血活血,二要滋补肝肾,二者不可或缺。旗黄膏的献方人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为造福全社会,中国第三批名老中医、享受政府特殊津贴,博士生导师、湖北省中医院陈如泉教授贡献了一个专门针对女性气血亏虚进行调理的好方子:以阿胶、桑椹子、枸杞子滋阴养血,补肝益肾;以核桃仁、桃仁、当归等补肾固精,活血化淤,整个组方有补气血,活血养血之妙,滋补肝肾之功,组方精妙(注:本方有两味药未公布),蜂蜜调和诸药,蜜炼成膏,命名为旗黄膏。
湖北省中医院陈如泉教授
此方经过多年临床验证,滋补效果强劲,药香纯正,口感好,坚持每天两次,每次10-15克,连续服用2斤,气血充盈,失眠改善,月经恢复正常,色斑变淡,脱发减少,体虚乏力,妇科问题逐渐解决,还可美容养颜,越服越年轻!QQ咨询订购
《黄帝内经》中就有膏剂的记载。以前是达官贵人,名伶雅士的滋补养生首选,古语有云:“一勺膏滋,十汤药”的说法。如清末的慈禧太后,据清史档案记载,就一直服用美容膏方,在60多岁时,皮肤仍旧如婴儿般的细腻。
旗黄膏配方源于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清代内务府御药房档案,据传是慈禧为美容抗衰所用的“旗黄膏”。《慈禧光绪医方选议》记载:“其黑如漆、其亮如镜、食之无渣、入口即化,女子驻颜如玉”
几乎所有女性反映:食用旗黄膏后,皮肤好的不用化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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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用旗黄膏4——7天:睡眠质量提高、便秘改善、面色红润,眼袋变小、黑眼圈消失,疲劳减轻;
服用旗黄膏 1——2个月:每天都能排便一两次,排出毒素一身轻松,皮肤恢复细腻水嫩、有弹性。月经不痛了,也不堵了,也不稀稀拉拉了,感觉好顺畅;乳头、乳晕色泽变浅、乳房挺拔,夫妻恩爱时,滋润紧致兴奋的美妙感觉挡都挡不住……
服用旗黄膏3个月及以上:推迟绝经期到来,好久不来的月经竟然回潮了,更年期各种症状明显缓解;皮肤白皙细嫩紧绷,胸、腰、臀部挺拔匀称,呈现优雅迷人体态。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10岁以上!QQ咨询订购
1瓶旗黄膏让你能感受它的神奇, 3瓶旗黄膏彻底消除身体各种不适,全身轻松有精神。 长期服用旗黄膏,多年后的聚会上光彩照人的你,让大家羡慕嫉妒恨去吧!
???为什么过去宫廷女性和有钱人家多煎制阿胶膏滋,很少单纯吃阿胶?因为阿胶熬不好,腥味太重,很难入口,容易上火。而阿胶膏滋味道甘美,形状晶莹剔透,药效还高。这就是膏滋流转于鼎食之家的缘故。
千万别再吃错了, 阿胶就得熬成膏滋吃!!!
1 、阿胶熬成膏滋, 100公斤一品食材,仅能密炼出6公斤膏滋。吸收快,作用强,效果持久。
2、阿胶熬成膏滋:12小时浸渍,3道提取,4次浓缩,48小时化胶,武火3次熬,文火收成膏,经过选、制、洗、泡、煎、秘、滤、收等8道繁琐工序”,补气血超好!
3、阿胶熬成膏滋:开盖香气浓郁,色泽莹润,细滑如饴,醇香柔和,不温不烈、不火不燥,口感超好。QQ咨询订购
4、阿胶熬成膏滋:一拉成丝,滴水成珠,夏天挂旗,冬天拉丝。熬好的膏滋颜色透亮,无任何杂质,不含任何防腐剂、添加剂,放置两年不腐。
5、阿胶熬成膏滋:每次只需一两勺,很多人3、4天就能睡好觉,便秘好转、面色红润,只需2斤膏,皮肤光滑有弹性,手脚热乎不怕冷,痛经消失,月经顺畅,很多闭经的女人又回来了,能明显感觉到心情舒畅、越来越年轻。
化妆一次美一天,吃膏一次美十年
√失眠、多梦、易醒、心神不安、易怒;
√经血少、闭经、痛经、腹痛、乳房胀痛;
√面部色斑、脱发、皮肤松弛、皱纹、气色差;
√贫血、畏寒肢冷、手脚冰凉、疲乏无力、呼吸气短、头晕目眩;
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旗黄膏特别适合以下10大类常见病征的女性使用:
1、人流、术后,产后、病后体虚的女性;
2、失眠、多梦、易醒、心神不安、易怒的女性
3、经期不准、经血少、淤血块、颜色发黑
4、经前乳房胀痛、下腹胀痛、坠痛、心烦的女性
5、失眠、多梦、易醒、心神不安、易怒的女性
6、怕冷、手脚凉、腿凉、子宫虚寒的女性
7、贫血、脸色苍白、腰酸腰痛、头晕目眩女性;
8、面部色斑、脱发、皮肤松弛、气色差的女性
9、阴道干涩、性欲减退、生理功能减退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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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责声明: 以上所展示的信息由企业自行提供,内容的真实性、准确性和合法性由发布企业负责。搜了网对此不承担任何责任。《诡梦》——人一生会做无数个梦,那梦里的场景,到底是真是假?
    你认不认识他?一个男人问。  他是谁,我怎么会认识,神经病。另一个人回答,撇了撇嘴。  我警告你,别他妈给我一副不屑的样子,小心我打爆你的鸟蛋。男人掐住他的衣领。  他一把打开男人的手,指着男人的鼻子说,我他妈就是不认识,你把我怎样?  男人从怀里掏出刀,眼神凶狠的盯着他,一刀捅进他的肚子。  卧室里,男人惊恐的醒过来,满头大汗,后背全湿透了,床单也沾上水渍。  男人叫阿良,他每天都会做梦,但梦到的都是同一种事情,杀人,暴力,血腥。  阿良性格温和,现实中的他完全不是这样,但在梦中却变得穷凶极恶。既然是梦,就是假的,没必要较真,不过阿良每次醒来后,都会有一种真实的杀人感觉。  阿良知道那是梦,但在梦里杀人,却跟现实杀人有同样的质感,或者更甚。  他咨询过无数的心理医生,无非就是让他压力不要太大,放轻松,保持良好作息,多与人沟通。  全是狗屁,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心理医生,所谓的专家,全是顶着权威的帽子招摇撞骗,真正的他们又能解决什么问题。  奇怪的是,阿良每次醒来,去洗澡的时候,都会在手上闻到一股血腥味,很浓,刺鼻不已。  你们见过杀猪吗,闻过那种味道吗?
  在一座大厦的楼顶,风凌冽的挂着,似乎要卷走沉埋在喧嚣世界的一切,不过这风并不冷,反而吹的人心生荡漾,热血从血管里崩出来,溅满虚伪的肮脏脸颊。这个世界夹杂了太多虚伪,只有原始的暴力方能解脱,人类重归原始,肆无忌惮。  一个身着笔挺西装的男人缓步走了上来,他戴着一顶高帽,却与衣服不搭,看起来有点滑稽,男人摇头摆脑,迈着tango舞步走到大厦边沿。  那里站着另一个男人,他叫阿良,一个长着坚毅面庞的男人。  西装男人走到阿良身旁,坐了下来,双脚悬在二十楼高的大厦顶端。他没有看阿良,从西装内兜摸出一包熊猫,弹出一根叼在嘴里,拿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嘴巴和鼻孔徐徐喷出,男人看起来惬意之极。  男人吐了几口烟后,说,你现在可以把我推下去,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阿良摸摸鼻子,他的双手缠着绷带,上面有星星血渍。不要废话,你告诉我真相。  男人说,真相?你不是都知道吗?还要问我?  阿良转头看着他,我只要知道真相,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我知道现在不是梦,这是现实,凉风灌进我的裤管,我感觉棒极了。我活了三十年,从没像现在这么清醒过。  男人又吸了一口,朝阿良吐烟,那现在呢?尼古丁的味道像不像梦里?  阿良转头望另一边,站在二十层高的楼顶上看天似乎格外湛蓝,有种晕眩的感觉。那里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大山,和脚下这座钢筋铁骨铸成的怪兽格格不入。  阿良从怀里掏出手枪,望着蓝天,枪口却对准了男人的太阳穴,不偏不倚。  男人弹掉烟头,狭小的香烟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一群黑乎乎的蚂蚁中。  拿这东西吓我?  阿良说,我没有吓你,如果我现在开一枪,你的脑袋会像鸟蛋一样爆掉。  男人面色渐渐凝重,他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掌心遥控。大厦的每一层都装了c4炸弹,你可以试试。  男人把遥控推到阿良的脚下,眼睛却紧紧地盯着阿良。  阿良踩着遥控,拿枪顶着男人的太阳穴,我胆子很小,你不要吓我。  男人突然佝偻着背狂笑起来,身躯颤抖,丝毫不惮自己正坐在二十层高的大楼上,那样子,似乎随时都会跌落下去。  男人轻声说,哈哈,长大了呀。吓唬不住了。  男人坐着转过身,背对大厦边沿,只要稍一倾身,他就会头朝下的摔下去,万劫不复。  我也不是吓大的。
  阿良说,咱们都不是吓大的,为何不敞开天窗说亮话,你知道的,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了,一无所有,你也是。  男人面色冷漠,双手扶在边沿,身体后仰,那是你,不要把我同你作比较,是你一无所有。我虽然失去了很多,但得到了钱,我钱多的可以买下一座城市。  阿良笑了,嘴唇轻抿,哦,你还是没从你的美梦中苏醒过来。你敢把你的钞票拿出来用吗,你甚至不敢存在银行里。  男人说,我怎么不敢,只是你不敢。我可以在这座大厦各处安放炸弹,你说是为什么?  阿良收起枪,握在手里,我们不要追究钱不钱的问题,你他妈满脑子铜臭味,我刚才说错了,我不能和你比,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沉醉在尼古丁的世界,一个活于现实。我曾经也深陷尼古丁之中,但我现在脱身而出,而你却依旧乐此不疲,深陷泥潭,但你却知晓真相。或者说,你知道这只是梦,做完就醒了。  男人又点起一根烟,尼古丁有什么不好,梦就一定是虚幻的。虽然总有醒来的一天,为什么不睡到老死,永生。你个傻逼。  阿良轻按扳机,枪口瞄准自己的脖颈。我真他妈不想跟你废话,你不要以为光靠嘴皮子就可以让我重陷泥潭,你骗不了我。梦是有尽头的,但你却无限期延长梦境的空间,以此达到永生。彻头彻尾的堕落,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成天做白日梦的凯子。  男人突然站了起来,脚踩在楼顶边沿,皮鞋鞋跟已经出了边沿,但男人纹丝不动,指着阿良破口大骂。操你妈的,你说我是凯子,其实你才是一个凯子。你凭什么对我说教,你这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窝囊废。  阿良猛地拿出手枪,枪口重重地顶在男人的前额。你是不是想死了?  男人被顶了一个踉跄,左脚几乎悬空,右脚卡住边沿的凹陷,稳定身形。男人敞开双手,从阿良的视角看,他似乎在空中飞舞,寒风打得西装猎猎作响。  男人说,带种你就打死我,你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你永远只是一个被人戏耍的凯子。  阿良突然愣住,他确实被男人这番话吓住了,他是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并不是执着,并不是纯粹的想要追寻根源,而是知道真相后,他就可以让消失的珍视之人重回世间。  你的梦龄有二十年之久,你有没有在梦境中看见过一种鸟,它们通体乌黑,头部却洁白,身躯庞大,翅膀短小,就是这样的鸟,却比猎鹰飞的还高,它们一生不会落地,只会永无止尽的飞。最后,这种鸟会化作飞灰湮灭在空中,随风消逝。  男人疑惑的望着阿良,猜不透他想表达的意思,就在男人欲开口询问的时候。  嘭。  一声沉闷的枪响,鲜血飞溅,男人的前额多出一个血窟窿,鲜血如破闸的洪水般倾巢而出,男人像一只干别的柿子,身躯顿时萎蔫,无力地向后倒去,掉下大厦前,男人诧异地望着阿良,似乎想要弄清刚才的问题,但最终没有这个机会,他像梦境中的那只鸟一样,死在了空中,却不是最高处。
  是没人还是怎么,看帖不回可不是好习惯
  如是颠簸生世亦无悔。  荏苒岁月覆盖的过往,白驹过隙,匆匆的铸成一抹哀伤。  那被岁月覆盖的花开,一切白驹过隙成为空白。
  杀戮,是救赎的最好办法,在恶人以为,他们不是犯罪,而是做善事。人活在世上,有几个真正快乐,有几个不为生活苦恼,有几个没动过自杀的念头?大多数人借着酒精和香烟挥发忧伤,或是自渎,也就是打飞机。  这是他们生活中的唯一乐趣,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们很开心,起码不像平时那么烦恼,那活着岂不成了痛苦,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杀戮可以让这些困顿的人得到解脱,升至极乐。  阿良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他活的很累,比平常人都要累,几乎所有人都有过失眠,那是什么感觉,可以说是痛不欲生。就像一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在面对av女郎的时候,竟然无法勃起。  想想简直生不如死。  也许比喻不恰当,可惜打下这行字的我是个俗人。有时候低俗,恶趣味,也能变得高端大气,但始终上不了档次。  但本文不追究逼格,亦不讲人生哲理,而是认认真真的说故事
  我从梦中醒来,浑身大汗淋漓,像洗了澡一样。床单皱巴巴的卷到一起,被子掉在地上,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竟然像被雨淋过一样,地板上是一小摊水渍。  我又做噩梦了,这次梦到自己变成日jun,军对来到一个小村庄,好像叫什么挂甲台。军关命令两人一队,去村里消灭残余的支纳猪。  我惊叹梦的力量,它竟然能让一个正统的中国人在变成小ri本后,还能毫无愧疚地做出伤害同伴的事。在梦里,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小日本,不论是肉体,还是思想。  军官下完命令后,所有身着土绿色军装的小ri本如同狂欢一般,挥舞着刺刀一猛子扎进村子,就像豺狼进了兔子窝。  他们挨家挨户的屠杀,杀完一家就去另一家,每个人出来后都溅了一身鲜血,配在土绿色的军装上显得格外妖异。  我和山本一健冲进了一家连门都没有的屋子,刚进去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和山本一健找了好久,连个鬼影都没看到,但是山本发现了厨房的灶台下面那堆还未燃尽的柴火。  我们八嘎八嘎的在每个房间大肆破坏,把屋子里的锅碗瓢盆砸得稀烂。山本来到院子,端着步枪四处观察,嘴里骂着日语。  我砸完屋子,确认没有人后,也端着步枪来到院子,我的情绪非常激动,不小心扣动了扳机,一枪打在水井上。  山本被我吓了一跳,过来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但是,子弹打出去的一刹那,我和山本同时听到井里传来小孩的哭喊。  我和山本奸笑起来,过去移开水井上的木板,井里面的木桶子上放着一个小孩,大概三四岁大,长的十分丑陋,小孩脸上挂满鼻涕,惊恐的盯着我和山本,朝我和山本吼着哭。  我端起枪就要朝井里点射,山本按住我,嘿嘿奸笑起来,他拿起吊着水桶的绳子,缓缓地下放,小孩慢慢地的往下沉,万分惊恐,人几乎要哭的昏厥过去,嘴巴口齿不清的说着坏,坏。  山本猛然松绳,小孩一下子掉到井水里,过了片刻,山本又拉起绳子,小孩又浮了出来,没等他喘几口气,山本又放绳子。然后再拉上来的时候,小孩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桶里,脸色煞白。  我和山本哟西哟西的笑起来。  就在我们准备继续寻找人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男音,你们这群王八羔子,老子和你们拼了。  等缓过神来,我已经被踢倒在地,我看见山本躺在地上,头被斧子砍成两截,白花花的脑浆流了一地,而我的身前,站着一个暴怒的庄稼汉,他挥舞手上的利斧往我砍来。  我死了,梦也就醒了。
  这贴子都不知道沉哪去了,每次发帖都不会趁刚发那段时间多写点,如果有人看的话吱个声。
  我每天都会做这种梦,从去年开始直到现在,我每晚都会做,而且是整晚整晚的做,像今天这样做到一半突然醒来,还是第一次。大概是在梦中被人杀了。我做的梦很真实,真实到无以复加,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比蓝光电影还要清晰一百倍,就跟人肉眼看到的一样。大多数人的梦非常模糊,或是朦胧,但我的不一样,它无比清晰,就像真实发生,而且在梦里会有痛感,甚至在醒来后会有余痛,但是没有伤疤。  在梦里闻过的味道,醒来后鼻子里依旧会有余味,我确信我做的不是梦,或者说不是一般的梦,我很肯定哪里出了问题,但这一年多来我始终不得要领,包括咨询心理医生,去医院做检查,或是找道士跳大神,他妈一点用都没有。  我非常困扰,这个月因为做的梦愈来愈真实,我甚至不敢睡觉,就这样苦熬三天后,我在今晚还是不堪重负的睡着了。我在睡前喝了七八杯咖啡,脚泡在盛有冰块的水盆里,不停的翻看血腥电影,诸如下水道的美人鱼,恐怖游轮,死神来了之类的,但是没用,我依稀记得在凌晨三点半差不多的时候,我的身体仿佛由人支配着躺倒床上。  我坐在床上,稳定了下情绪,跑到厕所往脸上使劲的拍凉水,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不成人形,眼球上密布血丝,几乎看不见眼白,面色枯槁,跟树皮没有差别,眼睛下方是两块几乎可以挤出水的眼袋,还有像用炭笔画的黑眼圈,原来黑眼圈重到一定程度,会像毛刺一样摊开。我深吸口气,来到客厅,电脑里的影片已经放完了,水盆还摆在地上,桌子上有没喝完的咖啡,已经凉了,我看了看时间,四点零三分。  我愣住了,死死地盯着屏幕,我去睡觉的时候是三点半差不多,这点我确信没记错,但是做了这么长的梦,却只有半个小时,我在梦里感觉自己过了好久。  半个小时,完全不能弥补自己这几天缺失的睡眠,客厅的挂钟传来咔咔的声音,我无力的倒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我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这比死还痛苦。  我从没想过,原来做梦,睡觉,这种简单的事情,会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
  熬到早上六点,我整个人困得不行,但就是睡不着觉。我使劲地抓头发,早上还有个会议要赶,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怎么见人。我赤裸上身走到厕所,站在镜子前,我瞥见脖颈上那几个细小的针眼。  我在三年前应公司委托,在旧金山待了一段时间。因此染上恶习。旧金山华人很多,由于处在美国这种溜冰不犯法的社会环境,许多旧金山华人都有溜冰的癖好,大多数只是最常见的鼻吸,这在美国人眼里不算溜冰,纯属找乐子罢了。旧金山华人玩这个玩的很凶,除了常见的烟吸、鼻吸、注射几种溜冰方式,他们还玩连美国人都讳莫若深的“开天窗”。  在鬼佬眼里,这种玩法简直与送死无异。直接朝颈动脉注射,毒品会顺着脖颈的血液流入脑子,让大脑达到极致兴奋,比普通的溜冰刺激数倍不止,吸入后,人会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身体上的一部分机能失去反应,就算有人拿刀砍你,也不会感到痛楚。  但是心脏根本承受不起如此强烈的刺激,所以很有可能会当场猝死。  溜冰是一种极为严重的违法行为,不仅危害自身,同样危害他人,近年来我国的吸毒案例层出不穷,所以坚决不能碰。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接触到这个溜冰,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当时我想鬼佬天天搞这个东西,照样身强体壮,个个一米八,所以没多大关系。  抱着这种侥幸心理,我从最初的在滤纸上搓粉用吸管缀,到后来拿针筒往静脉上扎。人的瘾性很大,尤其是中国人,我们常常会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自己与他人不同,或者稍微犯戒不会得到惩罚,钻空子,但事实证明,上帝是绝对公平的,你得到某样东西,就会失去另一样东西,不容置疑的,你在溜冰时享受极致快感,那你的健康就要偿还这些不义之财。  我的脖颈上有几个针眼,正如你们想到一样,我开了天窗,而且不仅是脖子,就连大腿根那里也有一个硕大的针眼。  这些疤痕无法消失,会伴随我直至老死。  我感受过那种快感,该怎么说,好像是那一瞬间,头发根都直了起来,大脑飞速的运作,我突然明白什么是极乐世界。  但后果是,我差点丢掉小命,大脑间歇性衰竭,我随时都可能死去。公司委托我在旧金山的工作没有完成,还在医院躺了一年多,几乎倾家荡产。  虽然我最终没有戒掉,但已经克制许多,开天窗这种危险的东西我是绝对不敢碰了,偶尔压力大的时候吸点粉,止止瘾。  现在,我的卧室衣柜,一件大衣的内兜里,放着一管注射器和一包粉。我这一年多来被折磨的体无完肤,几近崩溃,而强烈的困意以及失眠的无奈感让我想要自杀。  那如果死的话,不如找个更好的死法。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挪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那两个东西,走到洗手间,我凝神盯着镜子,内心却无比挣扎。不知道怎么,上一刻还困倦不堪,但看着手中的东西,我却精神抖擞。  我是要打,还是不打?  突然,外面吹起一阵风,窗帘遮住了玻璃,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洗手间的灯褶褶生辉,我站在灯下,周围是无尽的黑暗。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在怂恿着我拿起手中的东西。  终于,我如释重负地坐在马桶上,脱下内裤,捋了捋大腿根,另一只手拧开小玻璃瓶,针筒扎进去注射,我看了看剂量,只抽了一点。  我使劲拍了拍大腿上的皮肤,让筋突出来,然后拿针筒对准大腿根部。  善与恶,一线之间,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我从洗手间的地板上爬起来,浑身兴奋到极点,尤其是大脑。我感觉自己从没有这么嗨,好像所有神经都在颤栗。这就是开天窗的效果,但是这次与以往有些不同,我的心脏负荷能力似乎变强了。以往只要往脖颈上打一点,我就会兴奋的昏死过去,鼻血四溅。但这次却没有那样,我竟然可以承受这种强横的毒品注射。  虽然摸不透原因,但是我庆幸自己没有因此死去。此时的我就像嗑了春药一样,整个人嗨到极点,精力十足。多天来的疲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干劲。  我冲到客厅里,疯狂的砸东西,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我必须借此发泄过剩的精力。  耳边传来敲门的声音,还有中年妇女的骂街声,大概是声音太大,我不能让人看到我现在这副嗑药的模样。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换上衣服,我拿上公文包从卧室的窗户跳了下去。  我的房子位于三楼,一个不高不矮的位置,下面是一块肮脏的绿化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但大脑下意识的要我往下跳。  我没有一丝犹豫,踩着窗沿纵身一跃,大概用力过猛,角度没控制好,我头朝下重重地摔在绿化带里,这一跤摔得真疼,但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我竟然没感觉多大的疼痛,只是感到头皮发麻,我摸了摸,入手一片血渍。
  我在街边拦了辆的士,跟司机砍了半天价,终于以最低的价格开往公司。靠在车的座椅上,斜视窗外飞速划过的风景,如电影剪辑一般,完美却不刻意,大自然是最好的摄影师。而我此时不再感到一丝困意,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无休止的工作,或是做更有意义的事,总之不能让自己闲下来。  我依然没有从刚才的疑惑中出来,为什么这次开天窗跟以往的不同,大脑不再感到疼痛,四肢也不再酸麻,就连一贯的不真实感都烟消云散,我感到自己此时看到的世界格外真实。比我这一年来看到的所有事物都要真实一千倍。  曾经有人问我,你活在世上为了什么?  我当时搞不懂他干吗要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很呆的思考了一阵子,然后回答他,为了死。  其实这个答案我自认为很精准,每个人,地球上的每个人,或许不止是人,还有地球上的所有生物,他们之所以活在世上,就是为了死。为了死而活,这个答案似乎有点消极,但不可否认,这个答案是准确的,毫无疑问的。  每个人的初始点都是一样的,结束点也是一样的,从出生,到死亡,我们所要经历的只是短暂的几分,几秒,几小时,几天,几年,几十年。  那既然最终皆要归于尘土,为什么不然自己活得更清醒,更明白?  说来可笑,一管毒品,竟然打出了我的人生至理。
  来到公司,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就连清洁大妈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大概是去开会了,我懊恼地坐在靠椅上,看着空荡荡的办公楼,心想这次肯定要被解雇了,因为这个月来的表现实在差到极点,公司交给我的企划文案没想出好点子不说,竟然还弄丢了,害的计划拖延了半个月。  这时候,我突然看见一个鬼祟的人影,在厕所附近徘徊,我蹑手蹑脚地走上去,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公司的销售员阿平。阿平看见我走过来,激动地说,你小子去哪了啊,头等了你好久,害会议拖了半个钟头。  我不好意思地扣着手指头。阿平凝神盯着我的脸看,瞳孔瞪大,我以为他发现了我脖颈上的针眼,吓得立刻拉上衣领。  阿平: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又没睡好?  我失眠的事情在同事圈已经人尽皆知,因为我每天顶着两个熊猫似的黑眼圈来上班,不知道才怪了。  我点点头:是啊,这个月就没睡过安稳觉。  阿平看了看四周,做贼一样地把我拉到厕所的隔间里,还锁上门,狭小恶臭的隔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人,头顶是刺眼的白炽灯,公司最近钱这么多吗,白天也开灯。  阿平说:我朋友的朋友认识一个人,专门搞这些失眠的事情。你下班要不要去看看?我带你去。  我说:专门搞失眠?那人是医生还是什么,最近我在这上面花了不少冤枉钱,你可不要诳我!  阿平往我胸口锤了一拳:我他妈的会诳你?都多少年同事了。我朋友的一个表兄弟,也跟你一样,天天睡不着觉,失眠了大半年,原本精壮的小伙子变得跟竹竿一样。后来我朋友领他给那个人看,就轻轻地在脑门按了几下,结果我朋友的表兄弟立马就睡着了,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我疑惑的问:真有这么神?你真的不要诳我。  阿平看起啦有点恼:你个傻逼不信就算。我都跟你说吧,那个人住在x街xx路三十二号,叫金三。  我笑了:我他妈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你在诳我,他妈的谁会叫什么金三的?  阿平说:我他妈懒的跟你墨迹,这是他的名片,上面电话,邮件,地址都有。你信我就去看看。  说着从兜里抽出一张名片。  我瞥见阿平的另一个兜,鼓鼓的,似乎塞满了什么东西。  我说:好吧,等我闲了就去看看。  阿平点点头,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裤子却不小心碰在门上,兜里的钱撒了一地。  阿平慌张地趴在地上捡钱,全然没有理会我。我站在便池旁边,默默地凝视他。  愚昧,可怜。
  下班后,我坐车来到阿平跟我说的地方。那是一个简陋的街区,清一色平方,地上布满了垃圾,肮脏恶臭,有几栋危房,倾斜严重,就像快到了似的。街区里还有一株老树,我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但我看那样子,大抵已经死了,是一株死树,也像这个街区一样,死气沉沉。树枝上系满了红绳。似乎是人们祈福用的,但树都死了,就不灵了,在祈福有什么用。  我照着名片上的地址挨家挨户找,但这些房子长的都差不多,我就必须挨个去看门牌号,我一开始只抱着试试的心态,这样找耗费时间太大,所以我干脆照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  手机那头传来一首非主流歌曲,什么爱不爱都要死,听得糟心。过了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我礼貌地说了句你好。  “你是谁啊?”我的身旁突然传来一个人声,不是电话里,而是附近。  我抬头去看,一个穿着白色上衣的男人在打电话,刚才那声就是他出来的。我走远几步,试探性地朝电话骂了句:“你大爷。”  “你他妈才你大爷,你到底是谁?”那个男人骂了起来。  这个就是什么金三?我觉得应该是,挂断电话,我上去跟男人打招呼,“金三先生吗?”  男人转头看我,手里拿着电话,“你是?”  我有点不好意思,“我,我刚刚给你打电话那人。”  金三怔怔地看着我。  这是我同他的第一次见面。
  金三坐在沙发上,伸手示意我坐下。从外表看起来,他不像是一个满嘴爬火车的骗子,也没有冒充所谓的心理专家,举止斯文,让人感觉文化程度很高。  金三戴上一副金边眼镜,拿起笔在本子上记录,嘴里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的,多久了?”  我说,“应该是去年三月份。”  金三说,“什么是应该,可以具体点吗?”  我说,“这我就想不到了,刚开始没以为是什么大病,没有注意。”  金三扶了扶眼镜,“张开嘴巴给我看看?”  我张大嘴巴,金三拿着一个小手电往我嘴里照,仔细地看了一会儿。  金三说,“啧,你比来找我看的人都要严重啊。事实上你这种不算是病,也不算精神上的问题。而是这里。”金三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我说,“你说什么,脑子?我脑子有问题?”  金三说,“哈哈,不是说你脑子有问题。是你脑子里的一个神经回路出了问题,我们讲假性异梦症。人每天都会做梦,但梦这个东西,飘忽不定,他有时候会做,有时候又不会,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而且梦什么,自己也不能决定。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其实不科学,白天想什么,晚上不一定梦什么。比如你白天老想着上班,工作上的事,那你晚上就一定会梦到你的同事,老板吗。这些都是不一定的。所以梦这个东西捉摸不透,没办法去控制。你大抵是得了这个假性异梦症,有这种病的人,梦到的东西特别真实,像亲身经历过一样,而且会连续好几天,或者几个月做同一个梦,好像故事推进一样,直到把这个梦做完。但有时候,这些梦做到一半,又会做新的梦。其实说来复杂,我刚才看了你的喉咙,你晚上大概是吃了蒜,口味很重。看你的嘴巴跟这个病无关,纯属看看你这个人怎么样,好不好相处,再决定要不要帮你治病。脾气好的人,嘴巴一般会很干净,按时刷牙,就没有所谓的牙垢,蛀牙之类的。虽然刷牙是一项基本的习惯,可惜很多人都做不到,就算刷也只是随便弄弄。我看你牙齿洁白,大抵是个作息良好的人,但我闻到你的嘴巴里有股子烟味,不浓,你没有烟牙,应该是最近才开始抽得吧。”  我朝金三竖起大拇指,我看见他嘴里一排整齐的烟牙。
  回个复能不能死?
  我点起一支烟,说,“那些俗套的理论就不要说了吧,我从没听过什么假性异梦症,是你自己编的吧。但你只要治好我就行了,多少钱我都会给你的。”  金三很自然地从我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说,“好的吧,那我们进入正题,具体的症状我还要观察几天,我先给你开服药,你今晚带回家吃。如果效果好的话,第二天跟我说。我们先要压制病情。”  我说,“观察几天?那就是说我每天都要来你这?”  金三把烟摁灭,笑着说,“不用这么麻烦啦,我这里房租快到了......”  晚上八点,我郁闷地帮后面这个家伙抬着行李来到我家,这到底是什么人啊,真不客气,第一次见面就提出同居,那以后还得了吗。  金三来到我家,惊讶的瞪大眼睛,“你这里,打仗了?”  我说,“不是,今天早上病情发作,就把东西砸了。”  金三点点头,嘟囔了几声,大概是早知道不来了之类的。我把金三的行李搬到客厅,“多余的房间没有了,今晚在客厅将就一晚,每天我把另一个睡房理出来。”  话还没说完,就见金三径直去了洗手间。我突然回过神来,早上溜冰的东西还没理。  我立马朝洗手间冲去,却看见金三默默地走了出来,拿出手里的东西给我看,“你还搞这个东西吗?”  我手足无措,慌乱的说,“你,你先冷静一下,说出去对我们两个都没好处。”  金三从地上捡起一个苹果,揉了揉放在嘴里啃了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有个朋友也搞这个东西,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瘫软在沙发上。
  金三坐在我的身边,嘴里啃着苹果,“吸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人吃饭一样,只不过你吃的饭有点特别,对于瘾君子来说,吸毒不就是吃饭吗。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吃,但为了生命安全,他们要有节制的吃。而吸毒对他们来说,则是全世界最好的美食。”  我盯着金三,摸了摸鼻子,“你这些歪道理从哪听来的,我就是一名瘾君子,但我完全不认同你的说法。不是每个吸毒者都必须要吸毒,他们的初衷也并不是像吃饭一样对待吸毒。纯属好玩罢了,为平乏的生活增加一点乐趣。”  金三说,“好吧,你明天要去把工作辞了,或者像老板请三个月的长假。”  我疑惑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请假?”  金三从我兜里摸出烟盒点起一支,“因为你的病啊,原本只要吃几服药再给你点心理暗示,你的病就能迎刃而解。但是你是吸毒患者,对梦的依赖性更大,你每天都在做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着,瞧,你的黑眼圈又重了,简直跟熊猫一样,所以我要特别对待,采取非常手段。”  我说,“非常手段?”  金三笑眯眯地看着我,突然伸手朝我按了过来,我的头部受到重击,但不感觉疼,一股晕乎乎的困意席卷全身,我如释重负地睡着了,那一刻空气变得好轻,时间就像一团蓬软的
  金三坐在我的身边,嘴里啃着苹果,“吸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人吃饭一样,只不过你吃的饭有点特别,对于瘾君子来说,吸毒不就是吃饭吗。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吃,但为了生命安全,他们要有节制的吃。而吸毒对他们来说,则是全世界最好的美食。”  我盯着金三,摸了摸鼻子,“你这些歪道理从哪听来的,我就是一名瘾君子,但我完全不认同你的说法。不是每个吸毒者都必须要吸毒,他们的初衷也并不是像吃饭一样对待吸毒。纯属好玩罢了,为平乏的生活增加一点乐趣。”  金三说,“好吧,你明天要去把工作辞了,或者像老板请三个月的长假。”  我疑惑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请假?”  金三从我兜里摸出烟盒点起一支,“因为你的病啊,原本只要吃几服药再给你点心理暗示,你的病就能迎刃而解。但是你是吸毒患者,对梦的依赖性更大,你每天都在做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着,瞧,你的黑眼圈又重了,简直跟熊猫一样,所以我要特别对待,采取非常手段。”  我说,“非常手段?”  金三笑眯眯地看着我,突然伸手朝我按了过来,我的头部受到重击,但不感觉疼,一股晕乎乎的困意席卷全身,我如释重负地睡着了,那一刻空气变得好轻,时间就像一团蓬软的棉花,慢悠悠地漂浮在我的头顶上。  我睡着了,如此安稳,惬意。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我从没睡得这么安稳,从小到大,我要么是半夜惊醒,要么是睡不着,像如此踏踏实实的睡一觉,我还从来没有过,那真是一种全世界都在沉睡的感觉。你不敢醒来,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你只想安安静静地躺着,聆听梦境最深处的声音。  金三坐在床边,把玩着手机。见我醒来,他说已经帮我请好假了,剩下来的三个月都不用去上班。  我惊讶的问,“真的?你怎么帮我请的?”  金三晃了晃手机,原来他用我的手机发信息给老板。在我印象中,老板是一个难缠的鲶鱼,他丝毫不通人情,平时连叫外卖都要管的严实,更别说请假了,还是三个月。  我向金三竖起大拇指,“真他妈棒。”  金三笑了笑,双眼皮很深,不知道为什么,我才刚跟他认识,就同多年的老友一般。  “等会儿跟我去个地方。”金三说。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反正你在家也没事干。”  “好吧。”我点点头,起身去洗手间冲澡。  金三拿筷子夹面条,但总夹不上来,他好像不会用筷子。我看着奇怪,问:“你怎么连筷子都不会用啊,哪长大的?”  金三费力地夹着面条:“我就在深圳长大,但是我外祖父是美国人,我从小跟他住一起”  我:“好吧,那你也算混血了?”  金三:“算半个吧。”  我:“等下要去哪里啊,不说是治病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回家了,趁时间多睡会儿觉。”  金三从兜里摸出一个钱包,里面一大沓百元大钞。“这么啰嗦干吗,我感觉跟你挺投机的,交个朋友么。反正跟我一起,保证你每天都能睡饱觉。其实吧,我现在正在搞一件事情,需要人搭把手。你来帮我吧。”  从下午金三那一掌把我拍睡过去的手段,我就觉得他不是普通人。现在又说找我当帮手,莫非是事先计划好的,介绍我去找金三的人是阿平,难道他跟阿平出主意整我,也不对,我跟阿平算半个难兄难弟,平日里不是他被老板骂就是我,没动机啊,再说我身上也没什么好图的。  我心里过了一段,说:“什么事啊?”  金三:“跟我一起之前先养成一个习惯,凡事不要问为什么,你应该用自己的眼睛去推理,判断,而不是他妈的一味问我为什么。”  我有点生气,放下夹面的筷子:“那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就去帮你,当我是傻逼?”  金三说:“所以要用你的脑子,不然你妈生给你个脑子干什么。好了跟你说吧,具体详细我暂时不能跟你说,但有一件事可以保证,它可以让你拿到一笔不菲的钱。”  我说:“多不菲?一千?十万?如果是小钱就不用说了,我不缺这点。再说这么好的事情你便宜我?”  金三摇摇头,沮丧的说:“你这个真他妈多疑,不是说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吗?朋友便宜朋友赚点钱,很奇怪吗?而且你不是无偿拿着笔钱,你要帮我,要付出。”  我将信将疑地说:“好吧,虽然不知道你打得什么鬼主意,但是不要耍我,我最讨厌被人耍。”  金三看着我的手:“你是不是练过?手上的骨节都磨平了。”  我摸了摸手,说:“小时候身体不好,我爸带我去跟一位南拳师傅练了几年。”  金三若有所思的说:“好吧,管好你的拳头。”
  我和金三坐车来到一个小镇,镇子离市区很远,我们足足做了两个小时才到。我看看表,已经深夜八点多了。妈的等下怎么赶回去,想到这,我不禁埋怨地看着金三:“你说你想干嘛,来这个破地方,晚上怎么回去。”  金三点上一颗烟,深深闷了一口:“着什么急啊,着急干不了大事。”  我骂了一声,跟金三往镇子走去。  我们来到一座老式的平房,墙壁上长满青苔,房檐破烂不堪。金三叩了叩门,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满脸胡茬,嘴里叼着烟。看到金三,中年男人把我们迎进屋。  “这是?”中年男人指着我,眼神询问着金三。  “没事,自己人。”金三挥了挥手。  “你要知道,这事不是儿戏,无关紧要的人不要乱招。”中年男人弹掉烟头,不屑地看着我。  我被搞得莫名其妙,这老小子吃错药了,一来就针对我。但是我看金三拿眼神示意我,也就闭嘴不吭声。  “我花了那么多钱进去,我会没分寸吗?真的自己人。”金三说。  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金三一眼,径自往房间走去。金三拉着我跟上,房间虽然没有如外墙那么破烂,但也好不到哪去,屋里散发着霉味,地板湿滑,还有不计其数的烟头。  “你们先坐会,我去倒茶。”  我和金三坐在板凳上,看中年男人离开后,我小声地问金三:“这老小子谁啊?你朋友?你们都在搞些什么事情。”  “他不算我的朋友,顶多是合作伙伴。这些年我跟他忙活了不少,前后花了大概七八十万。”金三说。  “七八十万?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别卖关子了。”我说。  金三正欲开口,中年男人不合时宜地回到房间,手里端着两杯茶水。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咖啡,我很少喝咖啡,本来就睡不着了,喝这个反而精神更好。
  中年男人坐在床上,意味深长的看着金三,金三同样注视着他,然后中年男人笑了,笑得时候眼睛瞟向我。原本冷峻的表情突然变得平易近人,中年男人说:“看来金三对你很重视,这家伙从没这么护过人,那么你也算是我们中的一伙,有些事情就要对你交代。我和金三,以及其他合作伙伴,这几年来都在运作一个计划。而这个计划与梦有关。”  大概是四年前,我们的一个合作伙伴,他发现了人的梦,其实暗藏玄机,他与金三治过的许多病人一样,都有严重的失眠症以及梦境无比真实。他为此困扰了数个月之后,逐渐窥探到梦的玄机。他感叹自己的遭遇,因祸得福,他在几次试验后竟然把梦中的东西带到现实世界,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吧,当时我也不相信,直到目睹了那一次后,我才发觉,原来一直不被人重视的梦,竟然如此神奇,简直是上帝给人类开的bug。你想知道那一次是什么吗?  他从梦中带出来一个人,活生生的人。  我张大嘴巴,这的确是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超出我的想象。但是我质疑中年男人这番话的真实性,从梦中带出一个人?美国大片里都没拍过。  中年男人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那是一个女人,皮肤白皙,长发及膝。我们听不懂女人说的话,但她却似乎听得懂我们的语言。我们跟她交流了半天,一无所获,结果女人逃了,临走的时候留下一张字条。我们被耍了,开始在城市里寻找女人的踪迹,但她似乎人间蒸发一般,没留下一点线索,只有那张纸条,上面的信息很重要,是这个计划中的核心机密,暂时不能告诉你。”  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正听到兴头上,结果却吊我胃口,我还不能问,因为问了结果还是一样,我跟他又不熟,肯定不能告诉我。“说来说去,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啊?这几年来都在鼓捣些什么?”  中年男人眯缝着眼,声音变得低沉:“很简单,找到那个女人,连接梦境与现实的通道。”
  我和金三走了很长时间,依旧没有到达酒店。金三自信满满地说认识路,现在却给我掉链子。我不停地问金三到了没有,他总是说就在前面,但是我已经走了半个小时。  “该不会是什么鬼打墙之类的吧,那种只有在三流鬼片里出现的玩意,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自言自语的说。  “切,不要瞎想,天真的小孩,你以为鬼打墙这么容易碰到么?鬼会随随便便给人指引道路?”金三不屑的说。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叫鬼给人指引道路,鬼打墙不是把人困住吗?”我说。  “无知。。。。。。”金三话没说完,我却听到了一阵嘈杂的风声,很刺耳,让人心神不宁,风声就在四周,但我只听到声音,却没有风吹脸颊的触感,似乎,那风在我的头顶盘旋。  金三警惕地望着四周,眼神里全无平日的嬉笑,而是换了一副异常冷峻的表情。“不是风,是鸟。”  金三指了指头上,我抬头望去,一群黑色的乌鸦在空中盘旋飞舞,数量密集令人咂舌,那阵风就是这群乌鸦带来的,我乍一看,只感觉心惊肉跳,危机感油然而生,难怪人们常说乌鸦是不祥之鸟。  “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乌鸦?”风声很大,吵得耳朵发痒,我大声问金三。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附近有人捣鬼,想把我们困在这。”金三说。  “怎么困,就凭这群乌鸦?”我疑惑的问。  “不信你走出去看看。”金三说。  我有点难以置信,就凭一群乌鸦,还能困住两个大活人?我试探性地走了几步,鸦群没有反应,依旧在空中盘旋,我又紧走几步,出了鸦群,就在这时,鸦群突然躁动起来,仿佛子弹一般从空中弹射下来,直直地往我撞来。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挥手去挡,却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鸦群的巨大冲击力把我撞了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我捂着头缩在地上,过了会,鸦群好像飞远了,我狼狈的站起来,却发现自己遍体鳞伤,整个就像一只土狗,手臂被乌鸦啄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淋漓,伤口被沙土堵住,没有往外渗血,我试着擦去伤口的污渍,却疼痛无比,无奈只能作罢。  就在我要大声责骂金三为什么不来救我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孤身一人,金三早已不见了,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就连空中的鸦群也不知所踪。  这是怎么回事?金三人呢?我被耍了吗?乌鸦为什么会无故攻击人?我原来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但这一天来却丝毫没有对自己的遭遇起一点疑心,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跟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镇,见了一个态度冷漠的中年大叔,听了一串匪夷所思的奇闻,然后回来的路上被乌鸦咬成狗,最后带我来的那个素不相识的人却无影无踪。  我摸不着头脑,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见金三依旧没回来,我只好往前走,找到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酒店。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路灯都熄了,我按着手机灯摸索着踉跄前行。  早晨的空气很冷,加上刚才那一阵闹腾,出了一身汗,现在被风一吹,衣服紧紧地贴在后背上,又黏又冰,非常不舒服。走了一段路,我也不知道多久,大概是挺久的,我忽然听到身后出来一个脚步声,声音很响,好像是个很重的人,穿着那种带根鞋的尾随着我。  我还以为是金三,猛地转头拿手机灯照,却发现身后只是空寥寥的街道,并无人影。我心底疑惑,脚步加快,走了一会,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依然是那种不紧不慢地嗒嗒声,深入浅出的打在耳膜上,在这个空荡的世界中显得格外刺耳。  就这样,我在前面走,脚步在后面跟,走了好长时间,天色已经微亮,依旧很黑,但已经能看到周围的房屋景色了,什么狗屁景色,这里现在对我来说就像一条猛鬼街。  奇怪的是,我抬头望了望天,星星依然高悬天际,但天明明已经亮了起来,一副颇为诡异的景象。脚步声依然围绕耳梢,我感觉这样不是办法,就打开手机的摄像,缩在衣服的袖子里,只露出摄像头对准身后,这样就能知道身后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脚步声好像更紧了,似乎离我不远,但除了脚步声,我穷其所有竟然无法听到半点其他的声音,这人走了那么长路,连口气也不喘?就算不走路,吸吸鼻子咄咄嘴总有吧,但我从没听到,除了脚步声。  我感到古怪极了,这一天下来没有哪件事是正常的,我拍了一会儿,拿起手机,从相册里找到录像,时长有三分钟,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同时加快脚步。  我心跳得很快,前所未有的快,我下意识觉得身后这个东西不是人,而是某种未知的事物,就像鬼片里拍的一样,在这种时候出现的东西,大多不是好东西。  录像开始时一片模糊,大概是眼睛不适应,我只觉得漆黑一片,无法看清。那时候脚步声还没出现,过了一会儿,录像中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我的心跳骤紧,几乎无法呼吸,我憋紧喉咙盯着屏幕,这时我的眼睛已经适应录像,可以清晰的看清画面。  拍的时候我在走路,所以镜头一直在摇晃,但我还可以模糊地看见身后的那个东西。  当看清那个东西的时候,我几乎无法呼吸,大概是吓得,我的喉咙发出奇怪的声音,不停地吞口水。  在视频进行到一分四十的时候,我的身后出现一个小孩,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孩,穿着大人的高跟鞋,正在以一种诡异的走法跟在我的身后。  小孩手背向前,走路的时候两手轻轻的摆动,跨张开很大,两脚呈严重的外八字。  此时脚步声还缭绕耳边,所以视频中这个诡异的小孩依然跟在我的身后,听声音似乎更近了。我再也不敢回头,匆忙把手机塞到兜中,脚步更快的往前疾走。  但这条路似乎无穷无尽,四周的景物也千篇一律,我都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永远没有尽头,天迟迟亮不起来,我似乎永远无法走出这条诡异的街道。
  楼主继续啊,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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