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向禹汤周文王六十四卦武王学习什么

[转载]挺起中国人的脊梁
挺起中国人的脊梁
中华道统探源
中华黄庭禅创办人 张庆祥 2010写于新店中岭山
谈到安定心灵的学问,大家总是想到心理学。一谈到心理学,大家只会想到西方弗罗伊德、荣格等学派。但难道东方的悠久文化里,没有一项能定静心灵的学问吗?有的,在古老的中国,安定心灵的学问叫做「禅」!
一谈到禅,大家总不免先想到禅宗,但禅宗怎么来的呢?众所周知,它是在公元五百二十年由达摩带入中国的(距今约一千五百年)。那么中华文化从伏羲(公元前六千四百年出生)至今八千余年,减去一千五百年,还有六千五百余年的悠悠岁月,就没有一个哲人能阐述出安静心灵的禅学了吗?不!中国历代都有无数的哲人及圣贤出世,当然有着非常超脱究竟的禅学道统在中国流传着。那么这个“中国禅”的道统是怎么开始的?又是怎么流传的呢?容我慢慢说来。
「道统」之说是中国人对于传系统的说法。何谓道?「道」是宇宙生化万物的一股总能量(气),当然也是人类心性构造的总源头,更是安定心灵的总根本;何谓统?「统」如丝绪然,也有绵延流长之意。道统谱系就是上古圣神禀承天命继天立极,依天道天理而立人道性理心法的最高标准,并使其世代相传的一条文化链。这条文化链不仅象征着中国文明持续不已的演进,最主要是涵示着自在解脱的圣贤心法、天人合一的修养境界、以及四海一家的博大哲学。
只是这道统常因诸子百家见地有深有浅,众说纷纭,因此让人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感觉。又因清末西风东渐,五四运动反对自己的传统文化,因此转而对西方的船坚炮利、科技学术、政治法制、甚至心灵技巧都有好多的羡慕!于是什么是中国老祖宗最精深的性理心法之学,在这数百年里,不仅被西方思想界所轻视,也被中国学术界所忽视。最后导致中华道统中最深邃的性理心法,及天人合一的修养内涵,也一概全丢尽了。
这一百多年来,身为中国人,却看不到属于中国老祖宗幽深的性理心法被弘扬,我们身在此山中却不断引颈往外看,加上中国向来有博大的胸怀接纳外来信仰及学术,且西方传来的东西繁多、花俏、内涵相对浅显,因此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有效率的复制推广。而比较起来,中华老祖宗的性理心法相对艰深难懂,因此对于越来越喜欢快餐文化的现代人来说,极容易形成忽视自己的文化,而往西方看齐的情况发生。这种情况导致中国文化开始断层、生病,甚至生出许多奇形怪状的赘瘤。因此今日这个专属中国历史文化主轴价值的道统之说,已非大多数现代中国人及西方人所乐闻及信服,这实在是令有志者非常切痛的事!但不论他们乐闻与否,这是中国历史上的事实,也是中国文化核心的价值所在。它时时刻刻流淌在你我的血液与思想之中,任谁也无法抹灭的。
今日的中国有近于全球五分之一的庞大人口摆在眼前,这全人类五分之一人口的心灵,他们的文化为什么博大精深?他们的精神核心在哪里?如何传承?这个民族的心灵该如何寄托,才符合先圣先贤所指引的根本?这课题实在应该被全人类的良心所关切,更应该被所有中国人所重视的。
然而要理清这条脉络并不容易,这犹如要从一棵大树里面,逆着分散的枝叶去找出它的根干。但若枝叶过于茂盛,便会遮蔽其所托附的根干。此时若要寻得根干,不能在表面的枝叶上一叶叶的找,必需要一举翻到枝叶下面去,直看到枝叶如何交会于同一个根干才行。我们在找到这个赖以生存的根干后,又还须顺着根干延伸到千枝万叶上去,然后才能从此千枝竞秀、万叶争荣上,看出树木生机郁勃的生命力量。现在就让我们一举翻越过您目前所认识的千门万户等千枝万叶,直接寻找隐藏在最底层的中华道统根干吧!
中华道统第一段主干:尧、舜、禹
有关道统性理心法传承之说,最早见于经传者,乃是出现在尚书大禹谟里面,一段叙述帝舜禅让给禹的对话:「帝曰:来禹…天之历数在汝躬,汝终陟元后。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译:「帝舜说:来吧禹,道统天命传承的次序已经降临在你的身上,你终于要晋升帝座了。而你所要传承的就是「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这十六字的心法。」
在禅让天下的重要时刻,帝舜用这段话向禹说明两件重要的事,第一是道统天命的继承已降临到大禹的身上;第二是继承道统的人,最重要的任务是要带领人们,去实践「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这十六字的心法,也就是传承地道中国式的「禅法」。为什么我说尧舜的禅让是在传承一个中国式的禅法呢?各位看看「禅让」的「禅」字,不就正是「禅法」的禅字吗?而「让」正是传承的意思。为什么让天下要叫做「禅让」呢?这正可证明,让天下时真正所传承的内涵,是一个足以定静人心的伟大禅法,而不只是让天下的土地而已。若仅仅只是让一块土地,就不能适合称为「禅让」了!如此说来,在达摩以前的中国,有没有一个地道属于中国的「禅」及「心法」存在呢?当然有的!现在我暂且称它为「中国禅」吧!
这个中国禅的心法传承,从最早有记载可验证的十六字心法来说,还早于儒释道的心法一千多年。这十六字心法有多重要呢?朱熹在「中庸章句序」中的一段话,最能表现出这十六个字的重要性了:「夫尧、舜、禹,天下之大圣也。以天下相传,天下之大事也。以天下之大圣,行天下之大事,而其授受之际,叮宁告戒,不过如此(十六字心法)。则天下之理,岂有以加于此哉?」因此,世上再也没有比这十六字心法更大、更究竟的事了,它可以说是我大中华圣圣渊渊传承心性修持的总纲领,也是中华文化之所以博大精深的总纲领。凡我中华儿女,以及全天下追寻心灵修持的人,对这十六字心法的内涵是不容小觑的!
现在我要花一些篇幅大略解释这十六字心法,但由于这心法必须得在自己身上去感觉才能有一点真实见地,实在不是言语足以表达的。然而理不说不明,各位姑且听之: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
「惟」有非常、唯有、维系等意思。此处两个「惟」字是“非常”的意思。心有人心、道心之变,人心是烦恼不安的心,道心是清静自在的心。人心是非常危殆顽固极难破除的;而道心是非常隐微脆弱极难建立的。这两个心其实是同一个心,只是「识」与「智」的转变而已。他们常在方寸之间角力着,若不去找到一个将转人心变为道心的办法,最后人心只有危者愈危,而道心只有微者愈微了!
这个转人心成道心的工夫听起来似乎不难,但要认清「人心」与「道心」在身中变化的真相,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在这之前,你必需先在自身中感受到「内心」的确切位置,看出人心与道心的转换发生在身中的什么地方?看出内心的那股冲动是什么组成等等,才能得到正确的入手。否则想要修人心返道心,想要转识成智的课题,便都要沦为空谈。这内心的位置是那么的重要,因此佛家有「直指人心」的教义。
但要探究以上这几个问题,实在是一项非常艰巨的工程,这内心的位置到目前为止,科学界还无法验证。这就像有时你的内心充满着爱,但科学数据却无法检验出你的心中正怀着爱是一样的。因此这内心的真相,若非在自身中经过长期的反观觉察,终其一生都无法清楚明白的。所以舜在禅让天下时特别提醒禹,想要允执厥中,得先要在自身上认清「人心」及「道心」的位置及其一切变化的样貌才行。而突破这个难题,正是要深入中国禅的首要工作。(有关人心究竟在何处,请看「失落的内心」一文参考便能明白。)
惟精惟一:
此处两个「惟」是”唯有”的意思。「精」是没有杂质,「一」是没有分别。透过返观觉照,渐渐使心中没有杂质,没有分别,唯有精一的实相,这就是惟精惟一。那么「精一的实相」最后剩下什么呢?就是剩下心的本质。而心的本质又是什么呢?就是一股清真浩然的气而已!
为什么心讲到最后是一股气呢?这点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但我还是得勉强说明。回想一下,每当你内心的情绪动荡时,当你觉得心浮气躁时,胸中是不是都有一股能量在激荡着呢?你有没有发现,胸中的气一动就心浮气躁,胸中的气一静就得到安宁。如果你的体验也是这样的话,那么不就证明情绪是一股气所组成的吗!再说得更简单一点,你的心就是气所组成的,因为心动就是气在动荡的缘故,心静就是气正处于平静的缘故。
然而从理智上来说,气在胸中不论是动、是静,都本无好坏的意义,因为能量毕竟只是能量嘛,就像天上的云、地上的水,爱怎么飘、怎么流都自在,有什么好烦恼的呢?然而每当人们胸中的能量开始飘荡时,他们总是无法像太虚一样,静静的看着它自由的漂荡流动,反而在它起伏变化时,会加上贪嗔痴爱等分别知见,甚至恨不得马上把那股气血去掉之后才能安宁。这种对气血分别取舍的知见,既不「精」,也不「一」,毫无能量的实相可言,因而使自己身陷烦恼罣碍里面,这种在胸中能量上分别取舍的知见,就是人们深深被情绪所苦的真正原因。
因此解脱情绪困扰的究竟办法是,每当你发现情绪能量已在胸中悄悄升起时,要即刻反观胸中气机变化的实相,“不把能量当情绪看,只把情绪当能量看。”此刻胸中的能量若能不代表情绪,回到它本无意义的精一本质,那么不论它在胸中怎么动荡,你都可以轻松面对而不升起烦恼的。这便是古圣先贤教导人们,靠着精一实相就可以在情绪当下即刻解脱出来的妙法。
这妙法总隐藏在对「气」不分别取舍的本质里面,隐藏在对气的精一实相里面,它是本来所具有的,因此这种安宁不必思维上的逻辑解释,也不假任何外求而得,更不须要任何课程的技术而得,它是从显现内心本质的精一而得。这种源自本质安宁的学问就叫「禅」。
允执厥中:
「允」是信实、稳当、完全自然的意思。这个允字若加个口字旁,就是小孩子吸吮母奶的“吮”字,引申为追随着一个根本不要离开的意思。「执」是握好、别让它失去的意思。「允执」是很自然的稳稳握持着,须臾不离心性精一实相的根本,无一毫勉强中断之意。
「厥」字若加个草字头的话,就是蕨类的蕨。在原始的荒野你会看到很多的蕨类,它是一种上古到现在风貌一直都没什么改变的植物,因此这个厥字可以引申为最原始、最本来的意思。说穿了就是在影射我们的本心本性。
「中」这个字有好几层的意思。第一层意思是内在的中,就是要懂得往身中去观照,而不是一直往外看。第二层意思是位置上的中,在身体最核心、最中央的地方。它是在两乳之正中,也是在上丹田和下丹田的正中,道家称它为中丹田;佛家称它为心轮;儒家称它为心地、方寸;最远古的先哲称它为黄庭。一般人常说胸口有个八卦,就是指这个人心及道心互变的所在,而这也正是河图中黄一点在人身的地方。第三层意思是心法的中,也就是指不偏不倚的心、不贪不嗔、不分别取舍的心、活泼自然、恰到好处的心。
「厥中」就是最本来的心、最不偏不倚的心、最不贪不嗔的心、最自在天然的心、最至善实相的心。「允执厥中」就是时时保持着黄庭方寸之地的实相,不论外在环境多么颠沛造次,不论胸中气血多么动荡起伏,都能秉着对气血不分别取舍的正见,还给能量清真的实相与自在流动的空间,不对它有一点好恶分别,那么当下就能获得安宁。能时时允执这样的心,护持这样清真的本质,就叫做「允执厥中」。
想想这真是件了不起的事,在科技如此昌明的时代都还不能验证的事,古圣先贤在那么久远的世代之前,就已经提倡了如此正本清源的学问,不仅点出了人心道心的明确位置,还教导我们如何从中解脱出来的道理,这实在是件了不起的成就!返观今日世界的人心危机四伏,正是「人心惟危,道心惟微」的时候,要救正这样的世界动乱,也只有老祖宗「惟精惟一,允执厥中」的学问,才能导正这个艰危的局面。因此我深信,这个博大精深的古中华文化,必定在全球人类的眼前再度掘起!
(但这个如此究竟的学问却有个缺点,那就是稍微深了点!人们听完之后总是如堕五里雾一般,摸不着头绪,这是常有的现象。因为这心法是一种感觉,当你还没体验到内心起伏的位置在哪儿?没有体验到情绪发动时黄庭里的一团气如何捆绑你?没有体验到情绪来袭时如何把它看作是无意义的云水能量?你有这么多问题未曾亲自在身中练习体验,当然会有很深的怀疑,这在所难免的。也正因为这些艰深的障碍,不仅困倒无数学禅的人,也使得这门绝学难以快速的流传。)
中华道统第二段主干:汤王、文王、武王
在古籍记载里面,舜禹前后的谱系又是如何传承的呢?孔子在论语二十章里,有一篇将道统「天之历数」的承传上推到尧、下推到汤王、文王、武王的记载:
「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尧传舜四字心法);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舜改成十六字传禹);曰(商汤伐桀时说):予小子履(即汤),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周(指文王)有大赉,善人是富;(武王伐纣时说)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百姓有罪,在予一人。」
译:帝尧说:唉呀,你这个舜呀!道统心法的天命传承已轮降到你的身上,这心法就是「允执厥中」四个字。若是在你的领导之下让四海的人都陷入困穷,上天赋降的天命就立刻结束了。而后舜也将这四字的精神传给禹;商汤伐桀的时候说:「今天我小子履,敢用黑色牲品,祭告于皇天后土,今日伐桀,是顺天奉法,不敢擅自赦免有罪的人。桀曾是天帝的臣,他所犯的罪已不可隐蔽,天帝您早就看在心里了,这件事若我本身有罪,请天帝不要牵连万方子民,万方子民有罪,其罪责由我承担。」「周文王受上天莫大的赏赐,使周家优良的治国人才如此的多。」「武王伐纣时说:虽然纣王有很多的亲戚,不如有一个仁德的人,此次伐纣百姓若有什么过错,就由我一个人承担吧。」
从以上这段孔子由各古籍里面撷取而来的片段可知,这段道统天命历数的心法传承,乃是由尧传给舜「允执厥中」四字心法。再经由舜更详细的改成「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这十六个字传给禹,让世人知道允执厥中这四个字主要是在说明「人心」与「道心」互变的关系,而不是其它外在的方向。紧接大禹之后,得到这心法天命历数的传人还有汤、文王、武王等几位圣王。在这段文字里虽然孔子未有「道统」之言,但在这段话里,上古三代圣圣相传之道,由孔子「天之历数」这句话,已将道统递相传授的事实与内涵显彰出来了。
中华道统第三段主干:老子、孔子、颜子、曾子、子思、孟子
众所周知,孔子问礼于老子,「礼」即是「理」,亦是圣贤心法的统绪,也就是说孔子的道统是由老子传承而来的。而这道与尧舜禹汤相同吗?从中庸第三十章说:「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便可以明确的知道,孔子承袭自老子的内涵,就是承袭自尧舜文武的内涵,亦即老子、孔子都是中华道统的传人。只不过在纷乱的战国里,孔子改用浅显易懂的「仁」这个字,来作为宣化的阶梯,其实仁做到究竟处,也就是「允执厥中」这个语言所不到的心法了。子贡曾感叹的说:「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这正足以说明孔子的仁道,就是道统中不可言说的性理心法之道。
值得一提的是,在孔子之前道统与政统是混而为一的,到孔子之时道统与政统两分。孔子正是这么一个关键地位的人,他不但是之前两千五百年历史文化积累的集大成者,还是其后两千五百年历史文化演进的开创者。在古代人的心目中,道统人物是中国历史文化之创体典范和祖根,而孔子更是被视为集群圣之大成,道全德备,为万世之宗师,因而与老子并列为中国历史文化的主要象征和标志。
在孟子这本书的最后一段,也留下一段对道统的记载。孟子曰︰「由尧、舜至于汤,五百有余岁;若禹、皋陶(舜之贤臣),则见而知之(见圣人即得佐之者),若汤,则闻而知之(能在乱世中开创新局者)。由汤至于文王,五百有余岁;若伊尹(汤之右相)、莱朱(汤之左相),则见而知之,若文王,则闻而知之。由文王至于孔子,五百有余岁;若太公望(文王之将)、散宜生(文王之相)则见而知之,若孔子,则闻而知之。由孔子而来,至于今,百有余岁;去圣人之世,若此其未远也,近圣人之居,若此其甚也!然而无有乎尔!则亦无有乎尔!」
在这段文章里,孟子例举每五百年间,都有不少圣贤出世,脉脉相承作为众生之师表,并陈述了尧舜禹汤文武乃至于孔子的道统传承。再点出孟子距离孔子百来年,此刻正足以出圣人,而孟子所在的邹地,距离孔子的鲁国又那么近,众生们足以感受到孟子的道实来自孔子的传承。如果连这么明白的端倪众生们都看不出来,那也实在莫可奈何了,那也就当作没有了,当作算了吧!
这最后两句「无有呼尔」的感叹,反过来也就是“当今之世舍我其谁”的语气,虽不敢直言自己是继承道统的传人,以免干犯小人的利口,但也很含蓄的表达了他继承孔子道统勇气了。孟子的两句感叹,联结着他对中华道统在乱世中即将失传的担忧,也联结着“天之历数”的使命感,这与孔子的“文不在兹乎”同样充满着无限的担忧与承担的气概。
就连唐朝的在《韩昌黎全集》里也有道统之说:「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又说:「孟轲师,子思之学,盖出。自孔子没,群弟子莫不有书,独孟轲氏之传得其宗。」
这段文章里把过去名字未曾出现在道统里的周公给呈现出来,也交待了孔子至孟子之间的传人,其实还有曾子、子思两位。并且也让后世的人知道,中华道统至孟子以后,暂时蒙尘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中华道统大树最底部的根本
前述我把道统比喻为一棵树的主干,并且把这三段的主干用古籍记载给证明出来,但这主干底下最古老的根部、底盘还尚未显露出来,到底尧以前的道统又是怎么承传而来的呢?谁才是中华道统的第一个鼻祖,有能力影响了中华文化悠悠五六千年呢?
朱熹在绍熙五年筑成沧洲精舍时,写了一篇《沧州精舍告先圣文》,其祝文开场曰:「后学朱熹,敢昭告于先圣至圣文宣王:恭惟道统,远自羲轩(源自伏羲及轩辕黄帝)」;又在《大学章句序》里说:「此伏羲、神农、黄帝、尧、舜,所以继天立极。」
由以上两段朱熹的文章里,我们可以知道,中华道统在尧舜的主干以前,还应该上推到黄帝、神农及伏羲几位圣王才算是得其根本。伏羲时在黄河出现了一匹龙马,其背上的旋毛现出个图案,把天地人阴阳二气的本体架构表露无遗,这图案就叫「河图」。伏羲氏因河图的启示,看透了天机,于是法天则地而画出了先天八卦,为生民划破了万古的幽暗,点亮中华文明的第一盏明灯,勾划出中华文化千万年的主轴。因此要追溯中国文明的鼻祖,当首推伏羲,这不仅是历朝历代圣贤所共同的认识,也是每一个中华子民都不会有异议的事实。
这个河图的中心点是由三个「五」所构成的,五是代表最中和的一股气,它具有生生不息的功能,是一切万物造化的起始点、至善点,也就是万物「心」的所在,配在人身则是胸口两乳正中。五属土,土色黄,因此在尧舜前的古人称这个生生不息的核心叫「黄中」、「黄庭」。十六字心法里「允执厥中」的「中」正是指这点。人心、道心也是指这个点,而孔子所说的「仁」、中庸所说的「中」、修行家所说的「心」,也都是指这个点。而我「中华」民族之名的由来,也正是为了彰显我民族智慧源自河图中黄的中正精华、究竟根本,这是我中华子民所不能不知的。
这「黄庭」里有着一股非常中和灵敏的气(常人被吓到时所拍打的地方),黄帝内经称这个位置叫「膻中」,并明白指出它是人类情绪发生的地方。直到千年后的道家才称这个地方叫「中丹田」,儒家称它为「方寸、心地」,佛家称它为「心轮」。它是七情六欲的发生处,也是烦恼浮现的地方,也是「人心」、「道心」生变的地方,它正是古人修持心性时用以「允执厥中」、用以「观自在」的唯一道场。
因此易经里有「黄中通理,正位居体」这样的话,这「通理」两字让我们了解到黄中可以贯通千门万户的道理,并也用「居体」两字告诉我们,那黄中就在身体上的某处,也就是在胸口的黄庭一窍里!(其实佛家的「万法惟心」,就是易经的黄中通理;佛家的「直指人心」,也就是易经正位居体所指的这一窍。)可以说几乎所有中华文化天文、地理、人伦、修心、修身的最博大精深处,都与河图「黄中」的内涵息息相关,就连现代所有高深的心性学问,也没有能够超过这个根本的。
好比孔子的仁爱,老子的清静,耶稣的博爱,佛家的慈悲,这都是从胸口黄庭方寸所发出的感觉;其它诸子百家,乃至现代的心理学心酸心痛的点,也没有一项能逃得过内心一窍的感受为其根本的。若失去了这个根本,而高谈修心,就像无根的草,纵有火石电光小效验,也不能持久的。
而这点心性的殊机,早在七、八千年前就被中华老祖宗伏羲氏的河图中黄一点给道破了。老祖宗把河图的精义实践在心性中,体现与大自然天人合一的伟大修持境界,如此形成了中华文化之所以博大精深的精神所在,更是诸子百家大鸣大放的主轴所在。也就是说中华道统这棵参天大树,这一条文化的巨龙,是以伏羲氏为首位、为根本的,这实在是再合理也不过的事了。
试看中华历代道统的传人,这条巨龙的传人,都是达到最高道德智慧的文化象征。确切地说,中华道统是中国文化的根源性标志性的特质,它是中国文化的大纲维、大宗骨,并几乎同时具备了在宗教上的神圣性。在历经几千年的传承之后,这个神圣的道统连近代的国父孙中山先生依然也肯定的说:「中国有一个道统,自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相继不绝。」可见这中华道统的巨龙,乃是古今圣哲所共认,亦是中华文化之主轴及最大价值所在,这也正是我们自称为「龙的传人」的主因。而这道统之所以称为道统,正是因为它所传承的都是尧舜十六字心法的修持内涵,这内涵是中华道统从古至今永远不可能改变的宝藏。而现在的「龙的传人」却很少有人还认得出这个出于自家的宝藏,甚至根本不知道这条巨龙的传人究竟是要传什么?这实在令人非常惋惜!
不可否认的,现代西方心理学已发展出琳琅满目的疗愈技术,在治标上已经达到不可否认的效果,但离心性的本质仍然有一段不小的差距。而中国式的心理学…中国禅,却有一个莫大的优点,它直指心性的核心,体验本来的安宁,它不是教人发展千万个技术,而是教人回溯守简御繁的唯一根本。它是一项没有技术的技术,是一项没有疗法的疗法,它有浅显的一面,能让学习的人立刻有所进步,它也有非常精深的一面,让你穷尽一辈子也不可能完全通透。这个源自东方的智慧,真是一个简单而深邃、立即且隽永的究竟之道。若能把这个究竟之道与西方科普所发展出来的疗愈技术相配合,势必如虎添翼相得益彰的。
这就像中医和西医各有不同的领域,西医擅长治标,中医擅长治本,如果能够促成这两者相互合作,势必能造福更多人的。今日我们有幸成为中华子民,身在中华文化,如果能把东方观照心性本质安宁的根本文化,加上西方琳琅满目的心理技术,两者相辅相成,丰富彼此的内涵,这才是一个有智慧的中国人。
而今黄庭禅以着「国学禅修」之实,所宣扬的正是中华道统圣圣渊渊所传承的中国禅”十六字心法”的真实内涵。它引领您收视返听,直指人心进行探索,指明人心与道心在你身中的何处落脚,指明如何格物致知惟精惟一,指明如何诚意正心允执厥中。希望有志的中华儿女,在学习西方学派优点的同时,也要挺起中国人的脊梁,发扬源自中国老祖宗那么究竟的心灵智慧,使东西文化一同发出耀眼的光芒,使全球人士都能感受到中国先哲的智慧与恩泽。
当然这个东方的道统,在孔孟之前有个谱系,在孔孟之后也应有个谱系在传承着,只是真正的谱系势必淹没在八万四千法门的口水战之中!而我写这篇文章的用意,并非要挑起谁是正统的争议,而是要提醒大家,应该互相尊重,放弃道统的争议,一心一意共同实践我中华民族圣圣渊渊赖以传承的「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这十六字的心法内涵,以使我中华高贵的传统早日再度掘起,流布世界,这才是中华子孙的光荣,也是全球人士的万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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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尧、舜、禹、汤、文王、武王、周公、孔子、颜子、曾子、子思、孟子《道统十三赞》,
宋理宗建道备德大功复兴烈文仁武圣明安孝皇帝淳佑元年(蒙古太宗十三年)
月,春,正月,庚寅朔,诏求将才。斋&&&
“朕甲辰,诏曰:“朕惟孔子之道,自孟轲后不得其传,至我朝周颐、张载、程颢、程颐、真见力践,深探圣域,千载绝学,始有指归。中兴以来,又得朱熹,精思明辨,表里浑融,使《中庸》、《大学》、《语》、《孟》之书,本末洞澈,孔子之道,益以大明于世。朕每观五臣论著,启沃良多。其令学宫列诸从祀,以示崇奖之意。”寻以王安石谓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信,万世罪人,岂宜从祀孔子之庙庭!合与削去,于正人心、息邪说关系不少,诏黜之。知&&&
大成戊申,车驾幸太学大成殿,遂御崇化堂,命祭酒曹觱讲《礼记·大学篇》。监学官各进秩一等,诸生推恩赐帛有差。并以绍定三年御制伏羲、尧、舜、禹、汤、文王、武王、周公、孔子、颜子、曾子、子思、孟子《道统十三赞》,就赐国子监,宣示诸生。知&&&
,请蒙古东平万户严忠济,请以千户张晋亨权知东平府事。东平贡赋率倍他道,迎送供亿,簿书狱讼,日不暇给。晋亨居官七年,吏畏而民安之。斋&&&
窖二月,辛酉,蒙古主疾甚,医言脉已绝。第六皇后尼玛察氏不知所为,召耶律楚材问之,楚材对曰:“今任使非人,卖官鬻狱,囚系非辜者多。古人一言而善,荧惑退舍;请赦天下囚徒。”后即欲行之,楚材曰:“非君命不可。”俄顷,蒙古主少苏,因入奏,蒙古主已不能言,首肯之。赦下,是夜,医者候脉复生,翌日而瘳。主&&&
纪甲子,诏忠顺军副统制孙栋升都统制,仍赐金带,赏重庆之功也。其馀将士,第赏有差。古&&&
致仕庚午,给事中钱相缴大中大夫致仕易祓赠官之命。以其草苏师旦节钺之麻也。斋&&&
大使诏以孟珙为京西湖北路安抚制置大使兼夔路制置大使兼本路屯田大使,峡州置司。知&&&
。史己亥,诏:“宰臣具庆,前此罕闻。史嵩之父弥忠,年逾八十,可除端明殿学士,仍致仕;母孙氏,封魏国夫人,令赴行在就养。”斋&&&
S催壬子,乔行简薨,辍视朝,谥文惠。主&&&
国史丁亥,诏权礼部尚书高定子修《四朝国史》、《宁宗实录》。知&&&
曰:三月,乙巳,新知庐州吕文德朝辞,帝曰:“近淮西诸军冒滥虚名甚多,惟游击三万尤甚,须当拣选。”斋&&己酉,同知枢密院事赵以夫罢知建宁府。主&&&
陕西蒙古以刘嶷为都总管万户,统西京、河东、陕西诸军。嶷入觐,蒙古主慰劳厚赐之,寻命巡抚天下,察民利病。应州郭志全反,胁从诖误者五百馀人,有司议尽戮之,嶷止诛其为首者数人,馀悉从轻典。斋&&&
S催蒙古以刘敏行省事于燕京。主&&&
饺∮夏,四月,丙寅,吏部侍郎杜范等,请省试考到取应宗子第一名崇袍附正奏名廷试,从之。古&&&
官各庚午,以经筵进读《仁皇训典》终篇,讲、修注官各进一秩。斋&&&
王,辛未,诏沂王、荣王合遵典故袭封。寻以与芮嗣荣王,仍赴朝参;贵谦嗣沂王。知&&&
S催辛巳,以知澧州贾似道为太府少卿、湖广总领财赋。古&&&
S催五月,庚寅,嗣秀王师弥晋太保。斋&&&
叻溃己亥,诏:“沿江制置使兼淮西制置使别之杰,任责边防,缓急假便宜。”主&&&
冢甲辰,诏:“与芮当日亲端士,留意问学。昨已增置教授,合更添一员,择清修直谅之士轮日讲授,朝夕规正,彻章推恩,馀依诸邸体例行。”古&&&
者。甲辰,行秘书郎梅杞言内降或夤缘可得,帝曰:“亦是有例者。”杞曰:“昔我仁祖手诏,谓‘背理觊恩,负罪希贷,求内降者,中书、枢密院执奏毋得行。’此仁祖仁中勇也,愿陛下以为法。”帝曰:“正欲法此。”知&&&
S催戊申,赐进士徐俨夫以下三百六十七人及第、出身。古&&&
S催六月,丙寅,以旱、蝗,录行在系囚。斋&&&
兹丁丑,诏乔幼闻追三官,送抚州居住,以蔑国宪,存留新楮,转易取赢也。主&&&
荆戊寅,诏曰:“朕曩出亲札,申严赃吏之禁,逾半岁矣。然诸路监司,有务大体而不问者,有摭细故以塞责者。其申饬诸路监司,遍察所部州且,其有贪残掊克者,廉其实迹,悉以名闻,朕将重置于罚。监司庸懦不能举职,台谏弹劾闻奏。”主&&&
抵布秋,七月,甲辰,以知婺州赵与勤、常州宋慈、江阴军尹焕、广德军康植济籴有劳,各进一秩。古&&&
⑺庚戌,诏以宗学博士、诸王宫大小学教授,轮日赴劳邸讲授。诸路监司、帅守,宜体国荐贤,毋徇权要。”主&&&
S催八月,丁巳,诏求遗书。知&&&
《日己巳,诏玉牒所、国史实录院长官,会稡史稿,删润归一。秘书省长官点对《日历》、《会要》,并期以十一月终成书。斋&&&
S催徽州火,削守臣郑崇官一秩。主&&&
”哟甲申,诏:’马军司选子弟强壮者一百人,补云卫、龙卫、武卫三指挥阙额。”知&&&
� 蒙古伐高丽,高丽屡败,乃复人贡请平,蒙古主令其王入朝,当罢兵。乃以其族子綧为质于蒙古。斋&&&
冬,十月,己卯,诏:“提举司毋得以常平折变侵移,其义仓令项桩收,仍措置上于尚书省。”知&&&
兵围蒙古兵围安丰,己亥,淮东提刑余玠以舟师战却之。古&&&
伊啰蒙古以伊啰斡齐行省事于燕京,同刘敏主管汉民公事,以姚枢为郎中。伊啰斡齐唯事货赂,分及于枢,枢拒绝之,因解职去。隐苏门山。主&&&
鞔兔初,蒙古主赐敏诏曰:“卿之所行,有司不得与闻。”至是,伊啰斡齐耻不得自专,俾所属诬敏以流言,敏出手诏示之,乃已。蒙古主闻之,遣使诘问得实,罢伊啰斡齐,仍令敏独任。斋&&&
晒十一月,丁亥,蒙古主将出猎,耶律楚材以太乙数推之,亟言其不可。左右皆曰:“不骑射,何以为乐?”出田四日,庚寅,还至乌特古呼兰山,温都尔哈玛尔进酒,蒙古主欢饮极夜,乃罢。翌日,辛卯,殂于行殿,年五十六。葬起辇谷,庙号太宗,谥英文皇帝。斋&&&
时度太宗性宽恕,量时度力,举无过事。境内富庶,旅不赉粮,时称治平。主&&&
俏初,有旨以孙实勒们为嗣。实勒们,太宗第四子库春之子也。至是皇后尼玛察氏召楚材问之,楚材曰:“此非外姓臣所敢知,自有先帝遗诏,幸行之。”后不从,遂称制于和林。斋&&&
胧瘢蒙古塔尔海部汪世显复入蜀,进围成都。制置使陈隆之固守弥旬,誓与成都存亡。部将田世显,潜送款于蒙古,夜开北门,纳蒙古兵,隆之举家数百口皆死,槛送隆之至汉州,命招守将王夔降,隆之大呼曰:“大丈夫死则死尔,勿降也!”遂见杀。城中出兵三千,战败,夔夜驱火牛突围出奔,汉州遂为蒙古所屠。斋&&己酉,诏:“内地州县官阙,以见任官兼,毋得以待次及白帖人摄职。”
十二月,丙寅,太学博士刘应起言:“大有为之君,常使近幸畏宰相,今宰相畏近幸;使宰相畏台谏,今台谏畏宰相。愿陛下官府事一以付之中书,而言官勿专用大臣所引,则权一归于公上矣。”帝然之。斋&&&
洹T丁卯,观文殿学士致仕余天锡卒。赠太师,谥忠惠。帝之得立,天锡实始其事,故恩礼为优。知&&&
粘猓丁丑,左司谏方来,言岳珂比已罢斥,乃卜居吴门,蔑弃君命;监察御史谢公旦,又言珂创增盐额,国课益亏,况作俑言利,请重镌削;诏更镌一秩。斋&&&
蜀人侍御史金渊,言彭大雅贪黩残忍,蜀人衔怨,罪大罚轻;诏除名,赣州居住。主&&&
东平蒙古东平万户严忠济,请以宋子贞参议东平路事,兼提举太常礼乐;从之。时经历商挺,亦劝忠济兴学养士。忠济尤敬子贞,听其言。子贞作新庙学,延前进士康昱及王磐为教官,招致生徒几百人,出粟赡之,俾习经艺;每季程试,必亲临之。齐、鲁儒风,为之一变。主&&&
蒙古伊埒默色来议和,从行者七十馀人。伊埒默色曰:“吾与汝等奉命南下,楚人多许,倘遇变,当死焉,毋辱君命。”已而驰抵淮上,守将以兵胁之曰::尔命在我,死生顷刻间耳!若能降官爵可立致;不然,必不汝贷!”伊埒默色慷慨誓曰:“吾持节南来,以通国好,反诱我以不义,有死而已!”守将知其不可逼,乃囚之长沙飞虎寨。
淳佑二年(蒙古太宗皇后称制元年)
S催春,正月,丙申朔,诏省刑、薄征。斋&&&
官高戊戌,右丞相史嵩之等进呈《四朝史》。嵩之改校勘官高斯得所草《宁宗纪》,于济王及帝潜邸事,妄加毁誉,斯得等争之不能得。李心传藏斯得所草,题其末曰:“官史官高斯得撰”而已。嵩之等又进孝宗《经武要略》、《宁宗玉牒》、《日历》、《会要》、《实录》、《皇帝玉牒》。庚戌,上《淳佑重修敕令格式申明》。诏史嵩之等进秩有差。主&&&
俅海壬戌,别之杰人觐,帝问边境曾无加备,之杰言当修复寿春,又言上流之势全在于蜀。帝又问金陵兵粮及居巢屯兵几何,之杰言金陵见屯三万,钱粮仅给;居巢所系甚重,见屯不过三千,遇秋增戍至二万方足用;帝并然之。斋&&&
佑、甲子,军器监兼尚书左郎官范应旍进对,言宗社大计,举嘉祐、绍兴事。帝曰:“两朝自有典故,非不知之,但难得其人。”应旍言:“与贤与子,天实为之。天若佑宋,必有其人,以俟采择。”古&&&
龉以游侣为资政殿大学士、知绍兴府、浙东安抚使,寻提举洞霄宫,从所请也。斋&&&
⒅蒙古后称制,崇信奸回,庶政多紊。温都尔哈玛尔以货得政柄,廷中悉畏附之。耶律楚材面折廷争,言人所难言,人皆危之。知&&&
钥二月,甲戌,以范钟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徐荣叟参知政事,赵葵赐进士出身、同知枢密院事,别之杰为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斋&&&
必守己卯,权兵部侍郎、淮东安抚制置使兼知扬州李曾伯朝辞,言今若主必守之规,宜谕大臣,明示意向。帝曰:“当为必守之规。赵葵久任淮东,且有规画。”曾伯曰:“敢不循其成规!”古&&&
听沿三月,戊子,诏:“沿江、丙淮,唇齿相依,其和州、无为军安庆府,听沿江制置司节制。”主&&&
!庇丙申,诏:“刑部戒饬诸道帅阃、边戎司,今后州且官犯罪,毋加杖责。”知&&&
完癸卯,经筵进读《孝宗圣政》终篇,讲读、修注、说书官各进一秩,馀补转赏犒有差。斋&&&
谥侍御史兼侍讲金渊言:“请明谕宰辅近臣,谨选宗姓之贤德,参稽仁宗、孝宗之典故,次第举行。”知&&夏,四月,癸亥,仓部郎官赵希塈,言蜀自易帅之外,未有他策。帝曰:“今日救蜀为急,朕与二三大臣无一日不议蜀事。孟珙亦欲竭力向前。”希塈曰:“当择威望素著之人当夔、峡要害,建一大阃。”帝曰:“重庆城贤,恐自可守。”希塈曰:“重庆在夔、峡之上,敌若长驱南下,虽城贤如铁,何救东南之危?”帝然之。古&&&
懊魈诏:“明堂大礼,惟祀神仪物、诸军赏给依旧制外,其乘舆服御,中外大费,并从省约。”主&&&
考功丙子,考功郎刘汉弼,言吏部考功条法十六事,帝曰:“当付外施行。”知&&&
纾五月,甲午,知梧州赵时学陛辞,言吴玠守蜀三关,今胥失之,固宜成都难守。帝曰:“嘉定可守否?”时学曰:“若论形势,当守重庆。”帝曰:“若守重太,成都一路便虚。”时学曰:“重庆亦重地,可以上接利、阆,下应归、峡。”主&&&
е浦已亥,淮东安抚制置副使余玠入奏,言事无大小,须是务实;又言:“方今世胄之彦,场屋之士,田里之豪,一或即戎,则指之为粗人,斥之为哙伍。愿陛下视文武为一,勿令偏重,偏则必激,非国之福。”帝曰:“卿人物议论皆不寻常,可独当一面。”主&&&
荨R蒙古兵破遂宁、泸州。乙巳,郎官龚基先入对,言上流事。帝曰:“上流可忧。”基先言:“施、夔国之门户,荡无关防,存亡所系,岂可不虑?”帝曰:“屯田今岁如何?”基先曰:“屯田有名无实,牛种既贵,军耕又惰,所收不偿所费。”主&&&
:“丁未,右正言刘晋之言:“蜀祸五六年间,历三四制臣,无地屯驻,独彭大雅城渝,为蜀根本,不然蜀事去矣。今宜于重庆立阃,庶可运掉诸戍。愿早定至计,料简边臣,俾往经理,则蜀可为也。”斋&&&
埃戊申,知建宁府吴潜夺职,以台谏论之也。主&&&
士、己酉,以赵葵为资政殿学士、知潭州、湖南安抚使。知&&&
樘锢六月,壬子朔,徐荣叟气归田里,从之。古&&&
赣甲寅,仓部郎官李鋂,请广求备御之方。帝曰:“去岁蜀事大坏,今当如何?”鋂曰:“陈隆之因成都城故基增筑,未为非是。第功力苟且,识者逆知其难守。臣宗问其方略,但云誓与城存亡而已,未几,为田世显所卖,城门夜开,隆之衄焉。”帝嚬蹙久之。古&&&
κ以余玠权工部侍郎、四川宣谕使,应事干机速,许同制臣公共措置,先行后奏。寻诏四川官吏、军民等。悉条陈大计以闻。主&&&
S催以久雨,诏决中外系囚。知&&&
笱癸亥,参知政事徐荣叟罢为资政殿大学士、提举洞霄宫。古&&&
S催丙寅,录行在系囚。斋&&&
士、以别之杰同知枢密院事兼知政事,翰林学士、知制诰高定子为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权礼部尚书兼中书舍人杜范为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范既入都堂,凡行事有得失,除授有是非,悉抗言无隐情。史嵩之外事宽容,心实忌之。斋&&&
币十戊寅,诏:“淮西制置大使司,出十七界楮币十万,米二万斛,令安丰军修武备。”知&&&
S催是月,积雨,浙西大水。古&&&
墼唬秋,七月,丙申,余玠陛辞,言外攘本于内修。帝曰:“今日之事,不必问敌运衰与不衰,但自靠实理会治内规摹。”玠曰:“圣谕及此,宗社生灵之福。”帝曰:“卿前所言靠实工夫,玩之有味,此去必能见之行事。卿宜务忠实以革欺诞,施威信以戢溃衄,广惠爱以抚流移。当为四蜀经久之谋,勿为一时支吾之计!”古&&&
S催是月,常、润、建康大水,两淮尤甚。斋&&&
淮东蒙古万户张柔,自五河口渡淮,攻扬、滁、和、萧。淮东忠勇军统领王温等二十四人战于天长县东,皆没。知&&&
S催八月,辛亥朔,诏户部申严州且增收苗米斛面之弊。古&&&
授。丁巳,以秘书省正字陈南一、国子正胡良并兼内学小教授。斋&&&
绯前辛酉,进知夔州赵武官二秩,将佐王信等各转一资,酬夔城版筑之劳也。主&&&
之民丁卯,诏出封桩库十七界楮币十万,赈绍兴、外、婺水涝之民。知&&&
,蠲丁丑,殿中侍御史濮斗南,言浙四郡民生荡折,乞抚集流离,蠲减秋赋;从之。斋&&&
S催九月,庚辰朔,日有食之。主&&&
庇催癸未,诏:“进纳入官犯赃人,永不许注授。”知&&&
庇催辛卯,大飨于明堂,大赦。”古&&&
,将丙申,诏:“六曹、馆、学、寺、监、院辖仓、库、务、场官长官,将所管钱谷、货币、器用、图书,核实载籍,上之于朝,副在有司。长阙则次官任责,迁擢报罢,并如外官交承例,联衔申省。仍令御史台觉察。”知&&&
S催冬,十月,癸丑,敕令所言臣寮世赏不许奏异姓,著为令。古&&&
S催甲寅,进史嵩之永国公。斋&&&
S催蒙古攻通州,守臣杜霆载其私帑渡江遁。乙丑,城破,蒙古屠其民。主&&&
F涠十一月,辛卯,诏谕两淮节制李曾伯:“无以通州被兵之故,不安厥职。其督励诸将,勉图后效!”古&&甲申,诏:“军功补授人愿就乡举者,听。”斋&&&
S催辛卯,诏实录院修孝宗、光宗、宁宗御集。主&&&
S催戊戌,雷。知&&&
S催己亥,日南至,雷电交作。诏避殿,减膳。古&&&
S催癸卯,诏决中外系囚。斋&&&
甲辰甲辰,先给诸军雪寒钱,出戍者倍之。主&&&
宜龋乙巳,蠲三衙、大理寺、临安府及属县点检赡军犒赏酒所赃赏钱。知&&&
矗丁未,诏曰:“比者阴阳失和,冬令常燠,日至之日,雷乃发声,朕甚惧焉。内而卿士、师尹,外而牧、监、伍、参,其各罄忠嘉,无有所隐,辅朕不逮。”斋&&&
拢十二月,己未,诏:“杜霆追毁出身文字,羁官南雄州。”以通州士庶诉其误民弃土之罪也。知&&&
匀辶辛酉,以儒林郎钟宏辞除太学博士,乞致仕养母,诏特改京官秩,奏祠,以奖孝行。斋&&&
古兵癸亥,蒙古兵连攻叙州,帐前都统杨大全战死。主&&&
安抚丙寅,以京湖安抚制置大使孟珙为四川安抚使兼知夔州,同知枢密院事别之杰为资政殿大学士、湖南安抚大使兼权参知潭州,同知枢密院事兼权参知政事赵蔹福建安抚使兼知福州,资政殿学士赵与懽知温州,权工部侍郎、四川宣谕使余玠权兵部侍郎、四川安抚制置使兼知重庆府。
丁卯,诏:“余玠任责全蜀,应军行调度,权许便宜施行。”知&&&
水军庚午,诏以许浦水军都统制刘虎为和州防御使,旌五河捍御之劳也。
淳佑三年(蒙古太宗皇后称制二年)
,高春,正月,戊寅朔,高定子兼参知政事。主&&&
嘞钊癸未,起居郎兼秘书监项容孙言:“乃者求言,请如建隆故事,集官参详,书于方策,关君德者上之禁中,关时政者置之都省,关民事者颁之郡国。”诏类送后省看详。斋&&&
部癸巳,以湖南安抚司奏东安寇平,永州通判邓均进一秩,馀官补、转、赠恤及官其子各有差。知&&&
恩数甲午,诏:“嗣荣王与芮恩数,视嗣秀王师弥。”古&&&
焓埂丙午,以吕文德为福州观察使、侍卫马军副都指挥使,总统两淮军马。斋&&&
田于蒙古张柔分遣部下将十人屯田于襄城。主&&&
制置二月,己酉,诏:“淮西提举制置司参谋官赵希静、淮西总管聂斌等,各进一秩。”以淮东、西制置司言其两淮战守之劳也。古&&&
龋甲子,诏进安丰军守臣王福二秩,庐州路钤吴仁等一秩;旌修筑城壁之劳也。斋&&&
S催三月,丁丑朔,日有食之。主&&&
S催蒙古兵破资州。知&&&
里,庚寅,同签书枢密院事杜范乞归田里,诏不许。古&&&
混翰丁酉,诏进池州都统制何舜臣一秩;旌部领舟师策应通、泰之劳也。斋&&&
;以辛丑,诏知招信军赵东,夺三秩,罢;以淮东制司言其抚驭失宜也。主&&&
库端蒙古入蜀,汪世显之功居多,至是皇子库端,承制拜世显便宜总帅,统秦、巩等二十馀军州事,寻卒。子德臣代为总帅,将兵从入蜀。古&&&
路钤夏,四月,癸丑,以阁门宣赞舍人兼淮西路钤王杰、阁门祗候前江东路钤李季实,往马帅王鉴军前议事,遇敌战死,赠官有差,仍各官其二子。主&&&
嵝逃乙卯,诏进嘉定守臣程立之一官,以成都提刑宇文峒言其守城之劳也。知&&&
说书丁巳,诏以经筵进讲《尚书》终篇,讲读、说书、修注官各进一秩。古&&&
赵与甲戌,殿中侍御史项容孙,言知严州李弥高、赵与汶侵取酒息,独卫湜一无所私。有旨:“奖廉黜贪,今日先务。弥高、与汶各夺官二秩,湜进积二等。”主&&&
S催甲申,以御前军器所隶于军器监。知&&&
烙丙戌,诏赠阁门宣赞舍人杨大全武节大夫、眉州防御使,仍官其二子,以四川制司言其力战而死也。斋&&五月,蒙古耶律楚材奏荧惑犯房,当有惊扰,然讫无事。。居无何,用兵事起,皇后遂令授甲选心腹臣,至欲西迁以避之。楚材进曰:“朝廷天下根本,根本一摇,天下将乱。臣观天道,必天患也。”后数日乃定。古&&&
耶律蒙古后信任温都尔哈玛尔,付以御宝空纸,使自书填行之。耶律楚材谏曰:“天下者,先帝之天下。朝廷自有宪章,今欲紊之,臣不敢奉诏。”俄有旨:“凡温都尔哈玛所建白,令史不为书者,断其手。”楚材曰:“国之典故,先帝悉委老臣,令史何与焉!事若合理,自当奉行;如不可行;死且不避,况截手乎?”后不悦。楚材辩论不已,因大声曰:“老臣事太祖、太宗二十馀年,无负于国,皇后亦岂能无罪杀臣也!”后虽憾之,亦以先朝旧勋,深敬惮焉。主&&&
疲六月,庚戌,大理少卿蔡仲龙言:“创建小学,须早为权宜之计,以系天下之心。”又言:“本朝用刑平恕,而未享继嗣之庆,竞宦官太多。仁宗嘉祐中,诏内臣权罢进养子,宜取法行之。”斋&&&
员覆戊午,资政殿学士、知温州赵与懽请废并诸寨,增置镇海寨兵,以备仓猝;从之。知&&&
S催戊辰,太白昼见。古&&&
除庚午,大理寺鞫前嘉定知县旨枹、尉赵与等赃状,狱成,旨枹、与除名勒停,枹一千里羁管,与五百里居住。主&&&
S催甲戌,录行在系囚。知&&&
S催令知濠州兼淮西揭刑徐敏子经理毫州。古&&&
因圉秋,七月,甲申,诏进无为军守臣戴埴一秩,以沿江制置使杜杲言其守边因圉之功也。主&&&
有特四川制置司言:“蒙古攻大安军,忠义副总管杨世安守鱼孔隘,孤垒不降,有特立之操,可任边防。”诏以世安就知大安军。古&&&
S催癸巳,诏摘京湖、沿江制司兵,置殿司策应军,屯京口。斋&&&
S催八月,辛亥,诏户部申严州县纳苗多取之禁。主&&&
午,戊午,令福建安抚司,照沿海例,团结福、泉、漳、兴化民船,以备分番遣戍;从帅臣项寅孙请也。癸亥,以寅孙言,并福州延祥、荻芦二寨,置武济水军,摘本州厢禁习水者补充,凡一千五百人。斋&&&
纾壬午,诏申严郡县社仓科配之禁。
九月,丁未,工部郎官兼枢密院编修官赵希瀞言:“安丰、庐、濠,风寒最甚,三州安则淮甸无虞,江面奠枕。”帝曰:“安丰最紧。”希瀞云:“欲固安丰,须复寿春。”帝然之。主&&&
浦么癸未,从京湖制置大使孟珙之请,令淮东制置使李曾伯蠲高邮军及其属部州县创收牛租。古&&&
令万是秋,蒙古察罕奏令万户张柔总诸军镇杞。初,河决于汴,西南入陈留,分而为三,杞居其中氵单。南师恃舟辑之利,由毫、泗以窥汴、洛。柔乃即故杞之东、西、中三山,顺杀水势,筑连城,结浮梁,为进战退耕之计,守御以固。知&&&
嗍拢先是,知婺州陈康熹奏事,请举严父配天之典,久未决;将作少监韩祥进讲,复言之。冬,十月,甲午,礼寺议请奏宁宗升陪太祖、太宗,将来明堂,三后并配,令条具礼制以闻。主&&&
北ξ十一月,乙巳,诏:“直宝文阁王定,素履平实,直显谟阁叶武子,雅资恬退,皆挂冠日久,年德俱高。其以定为秘阁修撰,武子直龙图阁。”古&&&
锋军乙卯,令潮州守臣节制摧锋军分屯军马。斋&&&
喔乙未,蠲大理寺、三衙、监府县点检赡军犒赏酒库所赃赏钱。主&&&
。哟令广东提刑节制韶州摧锋军。知&&&
鍪壬戌,雪。给行在诸军钱,出戍者倍之。古&&&
晒俸甲子,枢密院编修官兼权都官郎官何式言蜀事,帝曰:“正好乘暇作工夫。”时方倚任余玠,故言及之。
先是蜀中财赋,入户部三司者五百馀万缗,入四总领所者二千五百馀万缗,金银、绫锦之类不预焉。自宝庆三年失关外,端平三年蜀地残破,所存州县无几,国用益窘。十六年间,凡授宣抚使者三人,制置使者九人,副使四人,或老,或暂,或庸,或贪,或惨刻缪戾,或遥领而不至,或生隙而罕谋,两川民不聊生,监司、戎将各专号令,蜀日益坏。知&&&
萦诟及余玠至,大更弊政,遴选守宰,筑招贤馆于府之左,供张一如帅所居,下令曰:“集众思,广忠益,诸葛孔明所以用蜀也。士欲有谋以告我者,近则径诣公府,远则自言于所在州县,以礼遣之。高爵重赏,朝廷不吝。豪杰之士,趣期立事,今其时矣!”士之至者,玠不厌礼接,咸得其欢心;言有可用,随才而任,不可用亦厚遗谢之。古&&&
偃纾播州冉璡及弟璞,有文武才,隐居蛮中,前后阃帅辟如,皆不至。闻玠贤,兄弟相率诣谒,玠宾礼之,馆谷加厚。居数月,无所言,玠乃更别馆以处之,且日使人窥其所为。兄弟终日小言,惟对踞,以垩画地为山川城郭之形,起则漫去。如是者又旬日,请见玠,屏人曰:“为今日西蜀之计,其在徙合州城乎!”玠不觉跃起曰:“此玠志也,但未得其所耳。”曰:“蜀口形胜之地,莫若钓鱼山,请徒诸此。若任得其人,稷粟以守之,胜于十万师远矣。”玠大喜,遂不谋于众,密闻于朝,请不次官之。诏以璡为承事郎,权发遣合州,璞为承务郎,权通判州事,徙城事悉以任之。古&&&
怀命下,一府皆喧然以为不可。玠怒曰:“城成则蜀赖以安,不成,玠独坐之,诸君无预也。”卒筑青居、大获、钓鱼、云顶、天生,凡十馀城,皆因山为垒,棋布星分,为诸郡治所。又移金州兵于大获以护蜀口,移沔州兵于青居,兴州兵先驻合州旧城,移守钓鱼,共备内水,移利州兵于云顶,以备外水。于是如臂使指,气势联络,屯兵聚粮,为必守计,民始有安土之心。玠又作《经理四蜀图》以进,曰:“幸假十年,手挈四蜀之地,进之朝廷,然后归老山林,臣之愿也。”主&&&
推赏十二月,丁丑,沿江制置副使司言屯田倍收,官属文庆洪等推赏有差。知&&&
奸深己丑,史嵩之五请祠,不允。时黄涛、刘应起等俱上书论嵩之奸深擅权,帝皆不听,而言者益众。斋&&&
S催丙申,以严寒,再给诸军薪炭钱。主&&&
骸⒆辛丑,侍卫马军副都指挥使、总制两淮军马吕文德,以汴、濠、胶、淄劳绩,进秩四等。
淳佑四年(蒙古太宗皇后称制三年)
人心春,正月,壬寅朔,诏曰:“上天助顺,敌国乖离,正当广推恩信以系人心,厚根本以俟机会。咨尔专阃之臣,分麾总戎之将,继自今,必安集流民,俾得复旧,招收逋将,俾得自新。毋擅兴废,毋尔无辜,使中原遗黎有更生之望。”时闻蒙古后称制,人心不服,故下此诏。斋&&&
S催御制《训廉》、《谨刑》二铭,戒饬中外。主&&&
明殿以李鸣复参知政事,杜范同知枢密院事,以权刑部尚书兼给事中刘伯正为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范不屑与鸣复共政,乞去,帝留之。太学诸生亦上书留范而斥呜复,并斥史嵩之,嵩之益恚。斋&&&
复、丁巳,侍御史刘晋之、王瓒,监察御史赵伦、吕午,承史嵩之风旨,并论李鸣复、杜范,于是呜复、范并除郡。知&&&
煳纾戊午,枢密院言:“四川帅臣余玠,大小三十六战,多有劳效,宜第功行赏。”诏玠趣上立功将士姓名等第,即与推恩。斋&&&
未,己未,朝献景灵宫。主&&&
醪以刘伯正兼权参知政事,寻兼同提举编修敕令。知&&&
,以庚申,以余玠兼四川屯田使。古&&&
统王初,利州都统王夔,素残悍,号“王夜叉”,自汉州败归,益桀骜不受节度;所至劫掠,每得富家,用非法刑胁取金帛,稍不遂意即杀之,民不堪命。余玠至嘉定,夔率所部兵迎谒,才羸弱二百人。玠曰:“久闻都统兵精,今疲敝若此,殊不称所望。”夔曰:“夔兵非不精,所以不敢即见者,恐惊从人耳。”顷之,班声如雷,江水为沸,旗帜精明,舟中皆战掉失色,玠自若,徐命吏班赏。夔退,语人曰:“儒者中乃有此人!”主&&&
乇玠欲诛夔,患其握重兵,恐轻动危蜀,谋于亲将杨成。成曰:“今纵弗诛,养成其势,一举足,西蜀危矣。夔在蜀虽久有威名,孰与吴氏?吴氏当中兴危难之时,能百战以保蜀,传之四世,根本益固;一旦曦为叛逆,诸将诛之,如取孤豚。况夔无吴氏之功而有曦之逆心,纵兵残民,奴视同列,诛之,一夫力耳;待其发而取之,难矣。”玠意遂决。夜,召夔计事,潜以成代领其众。夔甫出而新将已单骑入营,将士皆错愕相顾,不知所为。成以帅指譬晓之,遂相率听命。夔至,玠斩之,荐成为文州刺史。斋&&&
馐二月,癸酉,出封桩库十七界楮币各十万,付京湖、四川、两淮制置司收瘗频年交兵遗骸。知&&&
郑大丁酉,寿昌飞虎军统制郑大成追三官,以其出戍涪州,不战以致弃城也。古&&&
敲庑三月,壬寅,诏以杜范辞免新除,依旧职,提举洞霄宫。斋&&&
掌甲寅,经筵进讲《论语》终篇,已未,赐宰执、讲读、侍立官燕于秘书省,仍进讲读、侍立官一秩。知&&以吏部尚书兼给事中金渊为端明殿学士、同签书枢密院事,寻差同提举编修《经武要略》。斋&&&
钏鞠夏,四月,壬午,诏:“两浙漕司下属部郡邑,将今年夏税折帛之半,令民间以楮币准钱供输。”知&&&
棺诏:“寿春受围,将士勤劳,各补转三官资,出封桩库十七界楮币百万给犒,俟围解日仍与优赏。又令江东漕司拨寄桩十七界楮币二十万,犒安丰策应将士。斋&&&
嫱跫丁亥,以淮东制司言权总管王德等随王鉴抚定山城有劳,诏进德二秩,馀补转、给犒有差。知&&&
V五月,乙巳,以淮东制臣言副总官兼知海州周岱、左武卫大将军汤孝信直捣山东胶、密之功,并于遥郡上进一秩。斋&&&
运庚戌,诏知泸州曹致大,带行遥郡刺兄,以四川制臣余玠言其包砌神臂山城之功也。知&&&
御之戊午,蒙古兵围寿春,吕文德帅水陆诸军御之。古&&&
淮东诏:“江东漕司拨寄桩十七界楮币百万,付淮东、西制置司犒水陆应援立功将士。主&&&
S催癸亥,以邹应龙薨,辍视朝一日。寻赠少保。知&&&
窃拢蒙古中书令耶律楚材,以朝政日非,忧愤成疾,是月,薨。旋有谮楚材者,言其在相位日久,天下贡赋半入其家。皇后遣人覆视之,唯琴阮十馀,古今书画、金石、遗文数十卷,乃止。楚材博极群书,旁通天文、术数;居官以匡国济民为己任,群臣无与为比。后追封广宁王,谥文正。知&&&
,因六月,庚午朔,以余玠言沔州都统制、权遂宁府云拱,因成都之扰,杀夺民财,袭劫龙石泉郡印;权知潼川府张涓,叙军无纪,杀掠平民;诏并追毁勒停,拱窜琼州,涓昭州。主&&&
⒑林以吕文德兼淮西招抚使,兼知濠州,节制濠、丰、寿、毫州军。知&&&
S催癸酉,诏王福暂屯扬州,同共措置秋防。古&&&
S催乙亥,赐进士留梦炎以下四百二十四人及第、出身。斋&&&
寿春诏:“安丰军策应解寿春围将士,补官资有差。”又诏:“寿春受围将士,有全城却敌之功,先立赏格,令淮东、西制司从实保明补转。”又以淮东制司言先来海道立功将士,亦补转有差。古&&&
S催丙戌,知枢密院事范钟乞归田里,诏不许。斋&&&
二十蒙古以杨惟中为中书令。惟中有胆略,先为太宗所器,奉使西域二十馀国,宣畅国威,敷布政条,俾籍户口属吏。太宗益欲大用之,及南伐,命于军前行中书省。惟中益嗜学,有济世志,至是以一相领省事。古&&秋,七月,辛丑,分命刑部尚书、监察御史、卿监、郎官,录临安并属县、三衙两厢系囚。主&&&
使王壬子,诏:“沿淮失业强壮之人,置武胜军五千人。”从淮西安抚副使王鉴请也。古&&&
庇催甲子,诏:“项安世正学直节,先朝名儒,可特赠集英殿修撰。”斋&&&
之。八月,癸未,诏:“户部申严州县受租苛取之禁,诸路漕臣察其违者劾之。”主&&&
复嵩九月,癸卯,右丞相史嵩之以父弥忠病,告假。乙巳,弥忠卒。丙午,起复嵩之。古&&&
太学生黄恺伯、金九万、孙翼凤等百四十四人上书曰:“臣闻君亲等天地,忠孝无古今。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自古求忠臣必于孝子之门,未有不孝而可以望其忠也。宰我问三年之丧而曰‘期可已矣’,其意欲以期年之近易三年之丧,夫子犹以不仁斥之。未闻有闻父母垂亡之病而不之问,闻父母己亡之讣而不知奔,有人心天理者,固如是乎!是不特无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且无一日之爱于其父母矣!宰予得罪于圣门,而若人者,则又宰予之罪人也。主&&&
说,“且起复之说,圣经所无,而权宜变礼,衰世始有之。我朝大臣,若宣弼一身佩社稷安危,进退系天下重轻,所谓国家重臣,不可一日无者也。起复之诏,凡五遣使,弼以金革变礼不可用于平世,卒不从命,天下至今诵焉。至若郑居中、王黼辈,顽忍无耻,固持禄位,甘心起复,绝灭天理,卒以酿成靖康之祸。往事可覆也。彼嵩之何人哉?心术回邪,踪迹诡秘。曩者开督府,以和议隳将士心,以厚资窃宰相位,罗天下之小人以为私党,夺天下之利权以归私室,蓄谋积累,险不可测,在朝廷一日,则贻一日之祸,在朝廷一岁,则贻一岁之忧,万口一辞,惟恐其去之不亟也。嵩之亡父,以速嵩之之去,中外方以为快,而陛下起复之命已下矣。知&&&
贾“陛下姑曰,大臣之去不可不留也。嵩之不天,闻讣不行,乃徘徊数日,率引奸邪,布置要地,弭缝贵戚,买属貂珰,转移上心,夤缘御笔,必得起复之礼,然后徐徐引去。大臣佐天子以孝治天下,孝不行于大臣,是率天下而为无父之国矣。鼎铛尚有耳,嵩之岂不闻富弼不受起复之事,而乃忍为郑居中、王黼辈之所为耶?古&&&
撸“且陛下所以起复嵩之者,为其折冲万里之才与?嵩之本无捍卫封疆之能,徒有劫制朝廷之术。彼国内乱,骨肉相残,天使之也。嵩之贪天之功以欺陛下,其意以为三边云扰,非我不足以制彼也。殊不知敌情叵测,非嵩之之所能制,嵩之徒欲挟制敌之名以制陛下尔。古&&&
其有“陛下所以起复嵩之者,谓其有经理财用之才与?嵩之本无足国裕民之能,徒有私自封殖之计。且国之利源,盐策为重,今钞法数更,利之归于国者十无一二,而聚之于私帑者已无遗算。国家之十壤日削,而嵩之之田宅日广;国家之帑藏日虚,而嵩之之囊橐日厚。陛下眷留嵩之,将以利吾国也,殊不知适以贻吾国无穷之害尔!斋&&&
为有“嵩之敢于无忌惮而经营起复,为有弥远故智可以效尤。然弥远所丧者庶母也,嵩之所丧者父也;弥远奔丧而后起复,嵩之起复之后而始奔丧。以弥远之贪墨固位,犹有顾籍,丁艰于嘉定元年十一月之戊午,起复于次年五月之丙申,未有如嵩之之匿丧罔上,殄灭天常,如此其惨也!斋&&&
讨“且嵩之之为计亦奸矣,自入相以来,固知二亲耄矣,旦夕图惟,先为起复张本。近畿总饷,本不乏人,而知复未卒哭之马光祖;京口守臣,岂无胜任,而起复未终丧之许堪。故里巷为十七字之谣曰:‘光祖做总领,许堪为节制,丞相要起复,援例。’夫以里巷之小民,犹如其奸,陛下独不知之乎?台谏之敢言,台谏嵩之爪牙也;给舍不敢言,给舍嵩之腹心也;侍从不敢言,侍从嵩之肘腑也;执政不敢言,执政嵩之羽翼也。嵩之当五内分裂之时,擢奸臣以司喉舌,谓其必无阳城毁麻之事也;植私党以据要津,谓其必无惠卿反噬之虞也。古&&&
之国“自古大臣,席宠怙势至于三世,未有不亡人之国者,汉之王氏、魏之司马是也。史氏秉钧,今三世矣。军旅将校惟知有史氏,天下士大夫惟知有史氏,而陛下之左右前后亦惟知有史氏,陛下之势,孤立于上,甚可惧也!天欲去之而陛下留之,堂堂中国,岂无君子,独言一小人而不悟,是陛下欲艺祖三百年之天下坏于史氏之手而后已。斋&&&
难之“麻制有曰:‘赵普当乾德开创之初,胜非在绍兴艰难之际,皆从变礼,迄定武功。’夫儗人必于其伦,曾于奸深之嵩之而可与赵普诸贤同日语耶?臣愚所谓擢奸臣以司喉舌者其验也。麻制又有曰:“谋谂愤兵之聚,边传哨骑之驰,况秋高而马肥,近冬寒而地凛。’方嵩之虎踞相位之时,讳言边事。通州失守,至逾月而后闻;寿春有警,至危急而后告。今图起复,乃密谕词臣,昌言边警,张皇事势以恐陛下,盖欲行其劫制之谋耳。臣愚所谓擢奸臣以司喉舌者又其验也。知&&&
ㄖ“切观嵩之自为宰相,动欲守法,至于身,乃佚荡于礼法之外。五刑之属三千,其罪莫大于不孝。若以法绳之,虽加之鈇钺,犹不足谢天下;况复置诸岩岩具瞻之位,其何以训天下后世耶?主&&&
嘤“臣等与嵩之本无宿怨私忿,所以争进阙下,为陛下言者,亦欲挈纲常于日月,重名孝于泰山,使天下后世为人臣、人子者,死忠、死孝,以全立身之大节而已。孟轲有言:‘学则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伦也。’臣等久被教育,此而不言,则人伦扫地矣。惟陛下裁之。”主&&&
娜武学生翁日善等六十七人,京学生刘时举、王元野、黄道等九十四人,宗学生与寰等三十四人,建昌军学教授卢钺,相继上书切谏,皆不报。
范钟、刘伯正恶京学生言事,谓皆游士鼓倡之,讽临安尹赵与逐游士。诸生闻之,益不平,作《扌卷堂文》,与&
遂尽削游士籍。主&&&
!己未,将作监徐元杰言:“史嵩之起复,士论纷然,宜许其举执政自代。”帝曰:“学校虽是正论,但言之太甚。”元杰云:“正论是国家元气,今正论犹在学校,要当保养一线之脉。”元杰又乞引去帝曰:“经筵正赖卿规益,以何事而引去?”主&&&
S催乙丑,雷。知&&&
交至冬,十月,辛未,诏曰:“朕德弗类,无以格阴阳之和,乃秋冬之交,雷电交至,天威震动,咎证非虚,甚可畏也!今朕避正殿,减常膳,方将反观内省,回皇天之怒,可不博览兼听,尽群下之心。应中外臣僚,各指陈阙失,毋有所隐,朕将亲览,博采忠谠,见之施行,以昭应天之实。”知&&&
S催壬申,以范钟参知政事,刘伯正签书枢密院事。金渊乞罢,不许。古&&&
S催以强再兴添差成都府路马步军副总管兼知怀安军,节制戍兵。斋&&&
甲戌甲戌,令庆元府守臣赵伦趣史嵩之赴阙。主&&&
丑,己丑,出右谏议大夫刘晋之、殿中侍御史王瓒、监察御史龚基先、胡清献;除刘汉弼为右司谏。帝欲更新庶政,故有是命。庚寅,汉弼迁侍御史。古&&&
剑壬辰,诏起杜范、游侣提举万寿观兼侍读。自此群贤率被录用。斋&&&
,诏甲午,诏:“台谏耳目之寄,若稽旧章,悉由亲擢。自今不许大臣荐进。”主&&&
御史殿中侍御史郑寀言:“宰相非百官比,岂容久虚!切恐中书之地,预设猜防,搢绅之徒,各怀向背。”帝曰:“所奏虽切情事,进退大臣,岂容轻易?”古&&&
汉弼侍御史刘汉弼,言金渊尸位妨贤,罢政;马光祖贪荣忘亲,罢江西运判新命,勒令追服。又言台谏弹击论列,乞非时入奏。从之。主&&&
脸螅十一月,辛丑,诏趣游侣、杜范赴阙。知&&&
伯大壬寅,召王伯大、赵以夫、徐鹿卿。古&&&
礼部癸卯,诏夺前礼部侍郎刘晋之一官,罢祠,以监察御史孙起予言其怀利失志也。主&&&
鲅裕乙巳,以刘汉弼言,罢主管侍卫步军司公事王德明,以王福代之。知&&&
为起丙午,以程公许为起居郎兼直学士院。古&&&
⒍欧丁未,再趣游侣、杜范供职。斋&&&
S催戊申,雷。主&&&
传。庚戌,召陈韡、李心传。丁巳,以陈韦华为兵部尚书,李心传权刑、礼部尚书兼给事中,王伯大权吏部尚书兼中书舍人,赵以夫权刑部侍郎。古&&&
馐戊午,以祷雪,出封桩库十八界楮币二十万赈临安细民,犒三衙诸军亦如之。斋&&&
衙、庚申,诏释大理寺、三衙、临安府并两浙路州、县杖以下系囚。主&&&
辛酉,以雪寒,给诸军钱,出戍者倍之。知&&&
蝗瘴刘汉弼密奏曰:“自古未有一日无宰相之朝,今虚相位巳三月,愿奋发英断,拔去阴邪,庶可转危为安。否则是非不两立,邪正不并进,陛下虽欲收召善类,不可得矣。臣闻富弼之起复,止于五请;蒋芾之起复,止于三请。今史嵩之已六请矣,愿听其终丧,亟选贤臣,早定相位。”十二月,庚午,听史嵩之终丧。知&&&
嗉媸以范钟为左丞相,杜范为右丞相兼枢密使,游侣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刘伯正参知政事、签书枢密院事。斋&&&
常出杜范首上五事:“曰正治本,政事当常出于中书,毋使旁蹊得窃威柄。曰肃宫闱,当严内外之限,使宫府一体。曰择人才,当随其所长用之而久于其职,毋徒守迁转之常格。曰惜名器,如文臣贴职,武臣合卫,不当为徇私市恩之地。曰节财用,当自人主一身始,自宫掖始,自贵近始,考封桩出入之数而补窒其罅漏,求盐策楮币变更之目而斟酌其利害。”仍请早定国本以安人心。主&&&
下之壬申,以赵葵同知枢密院事。葵言:“今天下之事,其大者有几?天下之才,其可用者有几?从其大者而讲明之,疏其可用者而任使之。有勇略者治兵,有心计者治财,宽厚者任牧养,刚正者持风宪。为官择人,不为人择官。用之既当,任之既久,然后可以责其成效。”又,“请亟与宰臣讲求规画,凡有关于宗社安危治乱之大计者,条具以闻,审其所先后缓急以图筹策,则治功可成,外患不足虑。”古&&&
S催以四川安抚使孟珙兼知江陵府。斋&&&
流有珙谓其佐曰:“政府未之思耳。彼若以兵缀我,上下流有急,将若之何?珙往则彼捣吾虚,不往则谁实捍患!”识者是之。珙至江陵,癸城,叹曰:“江陵所恃三海,不知沮洳有变为桑田者,敌一鸣鞭,即至城外。自城以东,古岭、先锋,直至三汊,无有限隔。”乃修复内隘十有一,别作十隘于外,有距城数十里者。沮、漳之水,旧自城西入江,乃障而东之,俾绕城北入于汉,而三海遂通为一。随其高下,为柜蓄泄,三百里间,渺然巨浸。土木之功,百七十万,民不知役。绘图上之。古&&&
谀鄙癸酉,诏曰:“朕望道未见,闵时多艰,与予共治之臣,锢于谋身之习。有官守者,以谋身而失其守,有言责者,以谋身而失其言,各怀患得患失之私,安有立政立事之志!致天工之多旷,宣国步之未夷。今朕躬揽权纲,首严训迪,凡联事而合治,各涤虑以洗心。毋怀私恩,毋萌私念,毋植私计,毋缔私交。三事大夫,以朝廷未尊为己愆,士气未振为己耻,守令以民俗未裕为己责,将帅以边疆未谧为己忧。主尔忘身,国尔忘家,以共图内安外宁之效,则予汝嘉;其或不恭,邦有常宪。”帝一新吏治,故有是诏。知&&&
虚己蒙古诸王呼必赉,图垒第四子也,思大有为于天下,访求贤才,虚己咨询。先是怀仁赵璧侍籓邸,为呼必赉所信任,呼以秀才而不名。董文用,俊之子也,主文书,讲说帐中,因命驰驿四方,骋名士。主&&&
缕溆时肥乡窦默,以经术教授于乡,遣文用召之。默变姓名以自晦,文用俾其友人往见,而微服踵其后。默不得已,乃拜命。既至,问以治道,默首以三纲、五常为对,呼必赉曰:“人道之端,孰大于此!失此则无以立于世矣。”默又言:“帝王之道,在正心、诚意。心既正,则朝廷远近莫敢不一于正。”呼心赉深契其言,敬待加礼,不令暂去左右。知&&&
肥默荐姚枢,呼必赉遣赵璧召之,闻其至,大喜,待以客礼。枢为《治道书》数千言,首陈二帝、三王之道,以治国、天平下之大经,汇为八目,曰修身,力学,尊贤,亲亲,畏天,爱民,好善,远佞。次列救时之弊,为条三十,各疏其弛张之方于下,本末兼该。呼必赉奇其才,动必召问。知&&&
鹬金之亡也,左右司郎中王鹗,将就戮,蒙古万户张柔见而异之,释其缚,辇归,馆于保州。呼必赉遣使聘之;乃至,使者数辈迎劳。召对,请讲《孝经》、《书》、《易》及齐家、治国之道,古今事物之变,每夜分乃罢。呼必赉曰:“我虽未能即行汝言,安知异日不能行之耶!”鹗旋乞还,赐之马,仍命近侍库库、柴桢等五人从之学。古&&&
邢台刘侃,少为令史,居常郁郁不乐,一日,投笔叹曰;“丈夫不遇于世,当隐居以求其志,安能汩没为刀笔吏乎!”即弃去,隐武安山中,旋为僧,名子聪,游云中,居南唐寺。时僧海云赴呼必赉之召,过云中,闻其博学多才艺,邀与俱行。既入见,应对契意,屡有询问。子聪于书无所不读,尤邃于《易》,旁通天文、律、算、三式之属,论天下事如指诸掌,呼必赉大爱之。海云归,子聪遂留籓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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