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开始就从哪结束北京话我们怎么说怎么说

这是个机器人猖狂的时代,请输一下验证码,证明咱是正常人~说这人够墩儿的,什么意思,是北京话么,墩怎么念_百度知道
说这人够墩儿的,什么意思,是北京话么,墩怎么念
是不是有这个人很谑的意思
提问者采纳
吨发一声一般直一个人体重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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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N儿,应该是矮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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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在北京打工的时候,老板让我把一套工具送到西三旗那的马哥手里,因为初来北京,人生地不熟,下午四点出发,找到马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多了,送完东西,我就寻思干脆不回去了,太远了,找个网吧打会游戏,看看那个片,要是有兴致了,在去厕所自我解决下,多爽啊。  问了问卖宵夜的摊贩,人家给我指了家网吧,并不远,网吧的规模也不大,看了会片,我就按耐不住了,问网管厕所在哪,网管说网吧没厕所,出了门往右走二三百米,有个公厕。  当时已经过了凌晨了,说实话,我这心里也是有点怕,找到公厕的时候里面并没人,就是我蹲下的时候听到隔壁的女厕有动静,而且是那种嘘嘘的声音,应该是女人尿尿的声音。   这家伙一听这声音,给我兴奋的,再加上刚才看了不少的片,所以很有感觉,等完事后我用纸擦的时候,借着外面的路灯,我看见墙上有别人用黑笔写的字和数字,加女QQ,有你想要的,后面是一串数字,不出问题的话就是QQ号。  没多想,我就把QQ记到手机里,打算一会去网吧给加上。   到了网吧,第一件事就是加上手机里的那个QQ号,她估计设置的任何人都可以加,一加就加上了,网名是迪迪,估计是她的名字,八成也是假名字。  加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她的空间,看看照片。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的空间有照片倒是有,样子长得也好看,就是看样子一点不像是干这行的,清秀的很,有点像在校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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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其中一个相册里,还是她和几个女同学合照的呢,穿着的衣服,都是大学毕业时的毕业服,我当时就寻思,这不太对劲啊,她干这一行总有避讳吧,怎么能把这种照片放空间里呢?  她的日志,一篇也没有,倒是留言板里有个自己的留言,四个字:谁来救我。除此之外,在没有她的和其他人的留言了。   我当时就明白了,或许这QQ号,是谁整人,给挂上的吧,人家这女的估计不是干这一行的,就在我在这疑惑的时候,这个叫迪迪的人,跟我说话了,她就发来两个字,说:你好!  我也很客气的回了个你好,紧接着人家就问我是要她上门啊,还是我去她那。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在心里暗骂了句:草,原来这玩意真是干这一行的啊,可惜了这么清秀的长相了,不过一想,自己能草这么一个清秀的大学生,那也是件让人兴奋的事啊。  毕竟听说过不少嫖客上门被打劫,或者洗澡的时候钱包衣服被偷的事,所以我不敢上门,只是说你来我这吧,同时还问了句,空间照片是你本人不?  她说是,这下我就放心了。  我问她她上门的话得多少钱,她说200一次,包夜的话得500,我说那就一次吧,留了迪迪的电话后,我告诉她,我先去找宾馆,等会给她打电话。  虽然工资并不是很高,但我还是找了家不错的宾馆,开了一间标间,洗澡的时候还特意把下面仔细洗了洗,之后才给迪迪打了电话,告诉她地址。  等了不到半个钟头吧,我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咚咚,咚咚。
  是故事还是真的啊?
  这种事,我总共干了不到三次,还都是在我们老家,在北京绝对是第一次,所以我还是有点紧张的,开门之前我还问了声,是迪迪吗?  外面传来个女人的声音,说是,我这才赶紧给开了门,但眼前站着的这个女人,却让我皱起了眉,虽然我没见过迪迪,但我可以肯定,她肯定不是那个QQ空间相册里的人。  迪迪是个清秀,很苗条的女孩,脸型也是个瓜子脸,但这个女的,明显脸有点圆,眼睛也比迪迪要大很多,分明就是两个陌生的人,要么她根本就不是迪迪,要么她就是迪迪,只不过空间的照片,是假的罢了。  我问了句,你真是迪迪?是空间照片里的人?  这女的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说不好意思了伙计,迪迪刚好来例假,所以不能接活,我就替她来了,价钱可以给你便宜50块钱,你看咋样?  我看了看,这个女的长得也不丑,自己这正饥渴的呢,也管不得那么多,就让她进了屋子,她问我洗澡不,我说我刚洗了,她便自己脱了衣服,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拿着个浴巾,往床上一铺,让我过去躺下。  我也确实乖乖的躺下了,全套服务,该有的都有了,这里就不详细说了,就是到最后关头,给坏事了,还是这女的忽然喊着停了,我还当是咋了呢,整出来一低头看,立马吓出一身的冷汗。  这时候的安全套,已经烂了个大洞了,而我害怕的,自然也是这女的要是有个病啥的,这不就传染给我了?要是个性病还可以治,要是个艾滋,我这后半辈子,可就没了啊?  想到这,身子都凉了,那玩意也立马就吓软了,这女的还紧张的问我出来了没有?  我说没呢,快出来了,但还没出来,她听完愣了下,脸上倒是有点责怪我的表情,说是我用力太大了,说完,急匆匆的进了洗手间,把门给关上了,紧接着立马就传来了洗漱的声响,估计是她用莲蓬头冲洗下面呢吧。
  我心想你他妈是鸡,老子还嫌你有病呢,你这倒嫌弃起老子了,等她冲完之后,我赶紧就进去,用沐浴露洗了不下三遍,这心里慌慌的,脑海里全是刚才的那一幕,出去的时候,她还问我要不要继续,我摇摇头说不用了。  她说那多不好意思,还是继续来吧,轻点就行了,别再把套给闹破了,我低头看了下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的玩意,跟她说不了,放心吧,该给你的钱,一分钱不少会给你的。  我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说啥,便开始穿衣服,我本来想问问她,有没有病什么的,但仔细一想,人家即便是有,也不会告诉我的,而且问出来,也显得太不尊重人家了,所以我就没有问。  等她走了之后,我这整个人的情绪,始终都提不起来,我有点后悔加什么QQ了,找什么小姐了,这下可好,万一有病了,真是得不偿失啊。  这一晚上我都没睡好,早上一大早,我就去了网吧,在网上查了查,跟小姐干事套破了得艾滋的几率有多大,上面说几率很小,但不是没有,这下,我就更怕了,只不过现在即便是检查,也检查不出来,得等一个多月以后。  我这时候就暗下决心,如果这次没有中奖,以后再也不找小姐了。  打这天开始,我这心里就经常想这件事,也有种病,叫恐艾症,就是自己给自己吓出病来的,我寻思我就得了这种病了。
  这个事我也始终不敢给人说,后来有天去网吧上网的时候,见迪迪在线,我就想起上次的事来了,心想若上次是迪迪去,估计就不会出现套破的情况了,我也不会这么每天的提心吊胆了,所以心里就有点生气。  我跟迪迪说在吗,问你个事。  迪迪马上就回我了,说在,问我是不是需要服务,这显然是她都不记得我了啊,我把上次的事给她说了下,她告诉我,上次代替她的女的叫小桃,没有病,让我放心。  虽然她这么说,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只是没有再继续问迪迪了。  迪迪的QQ号,我也一直没有删,就是怕以后有问题的话,可以找到她,距离那件事差不多一个半月的时候吧,也就是可以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我自己首先就发觉,我的身体出问题了。  那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在洗大腿根部的时候,我就突然发现,在我右腿的内侧根部,有个唇印,没错,是唇印,圆圆的一圈,用手摸的话还可以感受到,是凸出来的,颜色看上去是暗紫色,之前我可从来没在我的身上发现这东西,所以我瞬间就慌乱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肯定是得病了,跟小桃有关。
  我在QQ上把这件事告诉迪迪了,还问她我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下,没想到她说别去医院,让我直接去找她,她先帮我看看。  我有点不明白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肯定知道点什么,就问她到底咋回事,我是不是得病了,为啥不能去医院。  迪迪没多说,只是说去了医院,我就彻底没救了,让我尽早的找她,她可以帮我解决,我思考一番,觉得还是先去见见她,实在不行,见完她,我再去医院检查呢。  跟迪迪见面的地方,是附近小区里的花园里,她人来的时候,还是让我眼前一亮,个头很高,有172左右了,牛仔裤,雪地靴,上身也是个可爱的卫衣,看样子太纯情了,根本就没法把她和小姐联想到一起。  我两打过招呼之后,她就说想看看我说的那个唇印,虽然附近没人,可让我一大老爷们,大白天的脱裤子,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迪迪看着我扑哧就笑了,说你怕啥,不行再开个房,去房间里看?  我也跟她开玩笑的说,开房了,可不能只看啊,也得干点其他的事吧?  迪迪的性格,到跟她的外貌有点不符,很明显她是那种比较放得开是人,起码从聊天上来看,她比较方的开,她说那随便,你要不怕再染上什么病,那就去开房吧。  我一想还是算了,就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我就坐在地下,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了大腿根部,迪迪凑上来低下头看了看,之后眉头就一直皱着了,我能感觉得出来,我这个唇印,不简单啊。  我问她咋回事,这是个啥东西啊,她没跟我说话,就是让我把裤子拉上,让我先回去吧,回头她在QQ上跟我说。  我也没多跟她在这墨迹,想着你不说就不说,我待会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明白了吗?  跟迪迪分开之后,我就找了家医院,不过医生检查完后说身体正常,没查出什么病来,倒是这个唇印,他们问我是不是胎记。  我说我长这么大了,有没有胎记我能不清楚吗,就是最近才生出来这么个玩意,人家问我疼不疼痒不痒,我说不疼不痒,医生想了会,给我开了点抗过敏的药,让我回去试试,说身体有什么不适的话再来医院。
  太监了?  
  话说也奇怪,我回去后跟迪迪说话,她就不再回我了,一连好多天都是,我心想这家伙肯定是骗我了,换了QQ号码了,在心里骂了几句之后,我就想把她给拉黑,但一想还是留着吧,毕竟自己身上的这个唇印是咋回事还不知道呢,迪迪可能知道,这个QQ可是自己和她唯一能联系上的方式。  没多久就到了年关,身上的这个唇印依然没有消失,就是颜色越来越发黑,离着过年还有十来天的时间,我就坐火车回了老家。  老家是农村,思想都比较封建,尤其是我母亲,在我小的时候,一得病首先不去诊所看大夫,而是去找神婆瞧瞧,这次回家,我母亲也在家门口用石灰粉撒了一道白,让我迈过白道再进院门,这也算是我家多年来的习俗,外出务工回来的,都要这样做,为的就是怕在外面沾了邪祟,给带进家里来。  等我跨过去,地上的白石灰,我母亲还给用扫把清扫然后装进蛇皮袋里了,因为我沾上邪祟要等第二天来看石灰的颜色而定,如果颜色没太大的变化,只是有土,看着比较脏,那就没事,如果颜色发黑,那就说明有问题,要是发红,那问题可就大了。  晚上我母亲做了一大桌的吃的,打算吃饭的时候,忽然就给停电了,我母亲就在那小声嘀咕,说这都快到年根了,咋还停电啊,说着,她就找了个白蜡烛给点上了,然后放到桌子上了,说来也奇怪,当时屋子里是一点风也没有的,但是那蜡烛的火焰,却不停的朝着与我相反的地方摇曳,怪的很。  我倒是觉得没啥的,但是我母亲太封建迷信了,当时给她吓得,哎哟就叫了一声,指着那火焰说:这是咋了,火苗子咋朝着这边吹呢?  我父亲当时也在跟前呢,说是不是屋子里有风啊?我母亲说不能啊,门窗都关的好好的呢啊,说着,她让我们三个都别动,看看火苗子还乱窜么。  等三人都屏住呼吸不动的时候,那火苗还是朝着另一边乱窜,我母亲这才端起蜡烛,围着我转,反正不管她怎么动,那火苗总是朝着与我相反的方向扑腾,这下我母亲慌了,说我肯定是沾了脏东西了。
  当时给我慌的,暗想看来我最近一段时间,碰到的唯一一件倒霉的事,也就是跟那小姐干事套破了,然后大腿根部长了个那玩意,莫不是那玩意搞得鬼?我总不能跟我母亲说,我去找小姐了?  我母亲问我,我接触什么东西或者碰到啥怪事了没有,我摇摇头,说没有,我母亲不信,疑惑的看着我,说真没有假没有?  我说真没有,还说可能是我母亲多虑了,世上哪有脏东西啊,不能的。  之后我母亲也没多问,拉着我父亲去了一边,不知道说了些啥悄悄话,然后就出门去了,过了一个多小时候,她才回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暗想,那个火苗也太怪了,难不成这世界上真的有鬼?要真是我沾上了那东西,那迪迪岂不是不是人了?或者说那个小桃?这么一想,我居然跟一个鬼做个那种事,简直太荒唐了啊。  后来我就用手机上了QQ,给迪迪留了言,说我腿上的那东西,还没下去呢,到底是咋回事啊,不过迪迪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上线,估计是真的换号了。
  这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梦,意外的梦见迪迪了,迪迪不停的跟我说小心长胡子,小心长胡子,早上还是被我母亲的叫喊声惊醒的,当时她和我父亲在院子里呢,我隔着窗户朝外头一看,见她两拿着蛇皮袋子看呢,里面装的是昨天的白石灰。  我赶紧穿上衣服出去了,这一看,给我也吓得不轻,里面的石灰,已经有点发红了!这么怪的事,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问我母亲是不是她搞的啥名堂,把石灰闹成红的了啊,我母亲没搭理我,而是让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还让我父亲看着我,她自己就匆忙出去了,看样子是叫人去了。  我父亲也够逗,让我老老实实坐在屋子里的椅子上,用那种疑神疑鬼的眼神看着我,看着他那样子,我都差点笑出来,他还指着我,厉害道:“我可警告你,赶紧从我家儿子身上滚出去,不然到时候有你受的!”  这显然我父亲是在跟我身体内的“鬼怪”示警呢啊,有这样一对父母,真是让我苦笑不得。  不过这天早上,我的大腿根部,也开始瘙痒了,我还用手伸进去抠了抠,越抠越痒,本来想脱了裤子看看咋回事呢,但我爸一直看着我,我也不好意思脱,就连我上厕所,他都跟着。
  等我母亲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着个人,是我们村的马老汉,马老汉是个老光棍,无亲无故的,只有一头干瘦的骡子,主要是靠着给人犁地种小麦糊口,偶尔给人瞧瞧病,这里的“病”可不是咱们说的那种平常的病,都是跟封建迷信鬼怪有关的,这几年估计信那些的人越来越少了,马老汉的日子也不好过了,经常去别人家讨要点吃的。  我和马老汉多年来不说一句话,所以还是生疏的很,他见了我倒是亲切的很,毕竟是来我家挣钱来的,还拍拍我的肩膀,说:“这是小蛋子啊,都这么大了,听说这才从北京回来?”  我点点头,说是,刚回来。  马老汉点点头,抓过我的一只手,看起我的手掌来了,我父母在旁边一脸的紧张神色,问马老汉我没事吧。
  马老汉伸出另一只手,示意我父母先别说话,然后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微闭眼睛,晃着脑袋,另一只手就捏着我手腕,轻轻的揉,差不多三五分钟,他就说要去见见那袋子石灰,我父亲赶紧从旁边提溜来蛇皮袋,马老汉一看,眉头又皱了起来,说看样子我是真的中邪了,等晚上的,给我在院子里做点法事就好了,还让我母亲去准备一直大公鸡!  随后他又问了问我,身体有啥不适吗?我没好意思跟他说,我大腿根部瘙痒。  马老汉走了之后,我父母就让我老实在屋子里呆着,哪也别出去,吃过中午饭,我就上了QQ,这下,迪迪给我留言了。  迪迪问我现在在哪呢,说她最近有事,就一直没能上QQ,还问我身体有什么不适没有。  我不敢跟马老汉说我那瘙痒,但是敢跟迪迪说啊,我说:那颜色越来越深了,面积也越来越大了,都快波及我蛋了。  发过去没片刻,迪迪就回复我了,说你在哪呢,我说在老家呢,过了会,她就问我你老家在哪呢,我也没多想,就把我家的地址告诉她了,还问她这是要干啥,你要来找我啊。  她说别问那么多,记住,你这几天别相信别人的话,尤其是长胡子的老头,千万别信,不然你就等着死吧!
  之后我跟迪迪说话,她就没影了,估计是又下了,这时候,我就隐约觉得,我这身上的唇印,真的不简单,至于马老汉,我也不用防备他,因为迪迪说了,要小心长胡子的老头,马老汉虽然有胡子,但是少而短,迪迪让我防备的人,应该不是他。  不过我也明白,迪迪的意思,是要来找我,对于这点,我也有点小尴尬,毕竟家里是在农村,房子也败落,人家来了,怕是会看不起我啊。  傍晚的时候,我的发小狗哥就我家了,说是想找我出去玩,但是我母亲没让他进来,说今天我不能出去,明天在除去,狗哥看了看我,我摇摇头表示无奈,他便叹了口气,说成,那明天来找你。  晚上七点多,马老汉就来我家了,他一进门,我母亲就将大门给锁了起来,里屋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马老汉说不急呢,先吃完饭在做法事也好。  我当时就暗想,这老东西,肯定是来混吃混喝来了,哪里是来做法事啊,不过我自己骨子里就是不相信这些的,所以也不在意,就是我母亲有点着急,可她也没办法啊,只能先招呼人家吃饭。  吃完饭,马老汉就让我父亲取来菜刀,抓过大公鸡的脖子提到院子里,用刀片一抹,那鸡血就跟一条红线一样,滴流下来,马老汉赶紧让我父亲抓着砂碗给盛起来。
  是直播吗?咋没了?
  碗里差不多一多半血的时候,马老汉就让我父亲把鸡先放到一边,然后拿过他的随身包裹,打开后在里面取了一张长方形的黄纸,用食指蘸了点鸡血,然后在纸上画着我看不懂的符,等他画完符,就从旁边拿过一柄铁剑,用剑尖扎着符,从旁边燃烧着的白蜡烛火焰上,借火烧着,还在那原地转着圈,嘴里依依呀呀的,在我看来可笑的不行,但是我父母都一副很虔诚的样子。  黄纸快燃尽的时候,他就用手接住了纸灰,然后将纸灰放在事先准备好的碗里,让我母亲兑了点水,说这是圣水,让我喝了就行。  你说他要是装模作样的比划比划也就行了,我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但他让我喝这玩意,我就有点不乐意了,我给我母亲说不想喝,但是我母亲的态度很坚决,我也深知她脑袋里封建迷信的思想是比较严重的,拗不过她,暗想喝就喝了吧,有病治病,没病健体,权当是找个心理安慰了。  忍着喝下那脏水之后,马老汉就笑眯眯的跟我母亲说没事了,至于那袋发红的石灰,他让我父亲次日日头高挂的时候,给埋在地里就行,至于那个已经死去的大公鸡,马老汉说他得拿出去处理了。  我当然明白,这老东西肯定是要拿回去炖了吃了。
  法事做完,我就回我屋子睡觉去了,其他的感觉倒是没有,就是感觉唇印那痒痒的不行,后来琢磨着洗个澡就会好了,所以就跟我母亲说我想去洗个澡。  在我们村子里是有个澡堂子的,五块钱就能洗,但是我母亲今天不让我出去,说洗啥洗,等天亮了再去。  因为我受不了痒,执意要洗澡,我母亲只好让我父亲给我烧热水,在家里的大铁盆里洗。  原以为洗洗澡,就会舒服很多,岂料身子一接触水,唇印哪里就热辣热辣的,就仿佛哪里破了个口子,用辣椒油往上面抹一样,疼得厉害。  不过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会就渐渐消退了,再看那个唇印,颜色都快接近黑色了,范围也确实是越来越大,好像有点肿。  洗完澡回到床上没多久,就又开始瘙痒,而且还伴随着一点疼痛,整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我当时就决定,等天亮,我必须得去医院看看了。  早上迷迷糊糊的醒来后,刚一动腿,就疼得我不自主的叫了起来,大腿根部好像是肿了,疼的厉害,我母亲也听见我叫了,问我砸了,我说没事,心想这个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得偷偷去医院。  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走路都不自然了,这情况就跟我那时候上高中,干我们班一个叫夏雨的小姑娘,第二天她疼的走路都不自然了,我还自嘲的骂了句:草,这下给我干的也下不了床了。
  呢  
  等着呢  
  我妈自然也是发现我这异常了,紧张的问我咋了,我说腿扭到了,没啥大碍,她也没说什么,让我吃点饭去,我说不了,先去找狗哥聊会天。  我妈嘱咐我几句,让我别乱吃东西,别乱跑,我说知道。  等见到狗哥的时候,狗哥就一个劲的笑,说我这是咋了,跟刚破处的小姑娘似地。  我和狗哥关系好,这件事他知道也无妨,就将我在北京跟迪迪和小桃的事跟他说了,还把大腿根部的情况也告诉他了,这家伙当时就跳到了一旁,开玩笑的说:妈呀,你这是得艾滋病了,别传染给我。  我没时间跟他在这闲扯,就说我这疼的厉害,都肿了,让他赶紧带着我去医院看看。  狗哥说行,就匆匆去他家推来一辆摩托车,我打算上车的时候,他还又问了句:你碰着我,真的不会传染给我吧。  我说跟你说话就会传染的,别墨迹了,去晚了我腿就要废了。  等狗哥带我去了医院后,是个男大夫帮我看病,他看了一眼就大概明白了,问我说是不是玩小妹了。  我这时候也只能承认,说在北京的时候贪玩,就玩了。  大夫一边规劝我,说年轻人还是洁身自好点好,到时候真的整上艾滋,毁一家子啊,随后他让我去验尿验血,完事拿着单子来找他。  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验完之后这大夫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说检验的结果显示我身体正常啊,难道验错了?
  好像看过...
  直播?  
  我说怎么可能,你看看这,都肿成球了,怎么还可能是正常啊,大夫叫来几名检验的护士,问了问情况,那几个人都说绝对没错,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重新验了一次,果真是没问题。  这下那大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检验不出来,他就不敢随便给我写方子,依他自己的经验,应该是发炎了,或许整点消炎药就好了。  我说你看着办吧,怎么都行,这下可难为大夫了,他想了想,说在二牛村,有个牛郎中,精通中医,这里验不出来,估计牛郎中可以。  虽然有点无奈,但也没招啊,狗哥说那不妨就去二牛村找牛郎中试试,要是真的不行了,就去找个大医院。  二牛村在我们市的白田乡,小时候去那里捉鱼的时候去过一次,在我印象里,那里养牛的家户特别多,有肉牛,也有奶牛,村子里最大的姓氏,也是牛姓。  我两去了二牛村找到了牛郎中的家,不过他家里人说他去河边了,没在家,我两这才急匆匆的去了河边,大冬天的,河边的草早都枯萎了,靠近岸边的水面,都结冰了,不过并不厚实,看着挺薄的,牛郎中当时就在河边,手里有个小铲子,不知道在挖什么呢,等走到他跟前,我才注意到,他留着长长的胡子。
  牛郎中得知我两找他的缘由时,表情倒也是自然,笑了笑,说先别急,他先帮我看看情况。  等我把裤子脱下来,牛郎中看见我腿上那唇印时,表情瞬间就凝固住了,他用手指戳了戳,问我疼不疼。  我说走路都走不利索了,能不疼么。  牛郎中抬起头,看了看我,说:看这样子,两个月前跟陌生人行过房事?  看来这牛郎中倒是也有两下子,一下就猜出来了,我说是啊,在北京找过小姐,牛郎中听完,沉思片刻,说先去他家坐会。  等到了牛郎中家,牛郎中立马就从屋子里取出个白蜡烛,点着后,放在我脸跟前,结果那蜡烛的火焰,就跟怕我似地,直朝着相反的地方扑腾,牛郎中点点头,说基本上八九不离十了。  我问他咋回事,我这是不是性病啊,要紧不?  牛郎中说不算是性病,但却比性病要命!
  听到这,我这心里一紧,暗想麻烦了,比性病还要严重,而且要命啊。  狗哥这狗日的,这时候了,还知道顾着他自己,赶紧问了问牛郎中,那这个病传染不啊。  牛郎中说行房事就会传染,这下,狗哥才松了口气,问牛郎中,这个有没有法子救治啊。  牛郎中说有是有,就是机会太渺茫了,怕是来不及了。  这下,我心里是更慌了,那个悔啊,真不该加迪迪的QQ了,这丫头还说来找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呢。  到这,我突然想起来,迪迪说的要我小心长胡子的人,现在牛郎中不就是长胡子吗?我要提防着他吗?  仔细一琢磨,牛郎中和迪迪两人,我还是比较相信牛郎中,毕竟他是个中医,医德还是有的,而且他似乎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迪迪一早就知道我有这个唇印了,却没告诉我医治的法子,要么是她不懂,要么就是她故意不想医治我,所以我现在选择相信牛郎中。
  我给牛郎中说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该怎么救治啊。  牛郎中说在云南大理的洱海里面生活着一种像田螺的生物,叫育沛,这东西稀罕的很,不容易见到,尤其是冬天的季节,更不好见,如果我们有育沛,烘烤它的壳,它就会伸出鼻涕一样的躯体来,然后放在我的肿胀处,育沛分泌出来的粘液,会消除这个的。  至于我这个病叫什么病,是怎么来的,有什么后果,牛郎中也告诉了,而且听完后,让我和狗哥都震惊不少。  原来,真正想要我命的是小桃和迪迪。  牛郎中说,这个病,其实是我中了一种很阴毒的巫术,叫交合术,目的就是吸取我身上的阳气和精元,而按照我所说关于小桃和迪迪的事,牛郎中又猜测,迪迪应该是个已经过世的人,小桃只不过是暗中操控的巫师的一颗棋子罢了,目的就是聚集男人们的精元,来维持迪迪的“鲜活”状态。  而之所以牛郎中知道这些,也仅仅是因为他原本就是一名兽巫,北派巫师里的一个支系。  当然,这些听的我云里雾里的,我也不是很感兴趣,我只关心那个叫育沛的东西,只关心我的病。  之后牛郎中又去了他家东房里找出个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包白粉物,将白粉洒在了我的唇印处,起先有点麻辣的感觉,不过没一会就麻木了,没有了疼痛感,牛郎中说这个只能起到暂时缓解的作用,要想根除,还得去趟云南大理不成,而最怕的是,我的唇印颜色已经快变成黑色,等黑透了,就开始溃烂,到时候身体的免疫能力也越来越差,我即便是大老远的跑去云南,也可能一个水土不服,就要了我的命,这个才是最致命的,而且隐藏在背后的那个巫师,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到这,我又想起我已经告诉迪迪我家的地址了,她兴许现在就在前往我家的路上呢,想到这,我后背都凉了。
  我问牛郎中,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大理,帮我一起去找育沛,牛郎中低下头,沉思了片刻,面露难色道: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云南甚远,他这身子骨,恐怕是吃不消啊,而且......  说到这,牛郎中不说话了。  虽然他的话没说明白,但是我也理解,问他是不是怕背后那个巫师加害他啊,牛郎中点点头,说他早些年就退隐了,现在本分当个郎中,跟一家老小生活在一起,就挺幸福的,实在是不想掺和到这种事里。  牛郎中这话说出来,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怪只怪自己不本分,找了小姐,让别人钻了空子,现在牛郎中不想掺和,但我是肯定要去趟云南的,哪怕就我自己,我也得去,我问牛郎中,这包白色的粉末,我能带走吗。  牛郎中点点头,说可以带走,旁边的狗哥这时候也拍拍我肩膀,说他反正也闲着没事,要跟我一起去云南。  看着狗哥,我这心里暖暖的,临走的时候,牛郎中突然叫住我们,给我留了个电话,让我到了云南后碰到了问题,可以给他打电话。  话说那白粉的作用也真是好,这一路回去,疼痛感基本上没有了,但我心里,却越来越沉重起来,这两天自己遇上的这些事,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虽然心里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是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等我和狗哥到了我家院门口的时候,刚踏进去,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个女人的身影,不禁让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虽然只有个背影,但我还是隐约感觉她就是迪迪,细长的腿,雪地靴,长款紧身羽绒服,她当时正在跟我母亲交谈着什么,可能是听见我和狗哥进来的脚步声了,她就转过了头,这下我可以确定了,就是迪迪。  迪迪看见我,脸上立马就乐成了一朵花,她说了声你回来了啊,我给你QQ留言,你都没回我呢。  我母亲估计是没见过迪迪这么漂亮的城里姑娘,有点拘谨,赶紧跟我说:你去哪玩了,这小闺女说是你朋友,北京来的。
  旁边的狗哥虽然知道迪迪和小桃的事,但是他哪知道眼前的这个就是迪迪啊,也有点兴奋的拍了我肩膀一下,说:你小子不简单啊,北京还有这么漂亮的朋友啊,大过年的,还来你家,不会是来见婆婆的吧!  我一时都说不出来话来,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说,见到迪迪,我居然有种害怕的感觉,因为按照牛郎中所说的,她可能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可碍于我母亲在这,我也只能点点头,说:对,是我北京的朋友。  可能是狗哥的玩笑话,让我母亲觉得我和迪迪之间或许真有着什么奇妙的关系呢,立马就笑的有点暧昧了,赶紧拍了下大腿说:你们先进屋聊聊去,我去买点肉和菜,今晚做桌子好吃的!  迪迪赶紧拉住我母亲,说不用了,但是我母亲很热情,说今天说啥也得做桌子好吃的,说着,就出去了。  我父亲估计是不在家,家里这就剩下我狗哥还有迪迪三个人了,如果只有我和迪迪也好说,可狗哥在这,我和迪迪也不能说那件事,只能闲聊其他的,直到后来迪迪说要去上厕所,我才赶紧告诉狗哥,她就是迪迪,这家伙给狗哥吓得,赶紧起身说二蛋早上还有点事要他帮忙呢,他先走了。  狗哥走了后,我自己就有点紧张有点害怕了,不过我想着,只要我不把找牛郎中的事告诉她,她估计也不会伤害我,我怕就怕迪迪发现我用了那个白粉之后,问我是从哪闹的,怎么知道这个会缓解症状,我该咋说?  迪迪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我赶紧脱下裤子,要看我那个唇印。  虽然有怕,但我还是按照她说的,将裤子给拉了下来,迪迪看了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小声嘀咕着说越来越严重了呢。  我说可不是,到底是咋回事啊,还有你说让我防备长胡子的老头,是啥意思啊,你怎么知道我会碰到长胡子老头啊。  迪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你见到长胡子老头了?  我赶紧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问问。  也就是这时候,我母亲回来了,我们两便赶紧又装成一副熟朋友的样子,我母亲做饭的时候,还问了迪迪一些问题,比如家里是哪的,父母是干啥的,迪迪又是干啥的,显然我母亲已经把她当成我对象了。  而迪迪所回答的那些,我也给记住了,她说她家是北京的,父母是做生意的,她现在是北京一所大学里的在校生,而我竟然觉得,迪迪说的这些,都是真实的。  我母亲还说真不可思议,我居然能认识一个大学生,还生的这么漂亮。
  看着我母亲那合不拢嘴的样子,我就暗想,要是她知道迪迪的真实身份,还不吓个半死啊,迪迪在我家吃过晚饭,我母亲就让她晚上住在我家,但是迪迪说她在市区已经租下酒店了,而且有人在等着她呢。  听到这,我心里又是一震,暗想她不是一个人来的?那那个人是谁?幕后的巫师?还是其他人?  我母亲便只好让我送送她,我是骑着家里的摩托车送她的,从村子到市区,要走一条很远的土路,两边又都是树林子,虽然冬天了,树上都是光秃秃的没叶子,但看上去还是黑乎乎一片,再加上迪迪就在我身后坐着,整的我可不自在了,身子都是凉的。  本来想着在路上问问迪迪关于我那唇印的事,看看还有救没,但是仔细一想,牛郎中说了,她们是想害我的,反正我已经知道了怎么治愈我这个巫术,跟迪迪多说无益,便闭口不谈,迪迪倒是一路上说的挺多的,到最后到了市区的时候,她下了车,还问我:你怎么对自己的身体那么不关心啊,都不问问我,你下面那严重不严重啊。  我没马上回答她,而是暗想:用不着你装,虚情假意的,老半天,我才假装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那有什么好关心的,熬得过去就活,熬不过去就死呗。
  迪迪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下,才继续问道:不是吧,你对死亡就这么淡然?  说真的,谁不怕死啊,我也怕,但我为迪迪这种牺牲别人性命来维持自己生命的人,挺恶心的,就想趁机羞辱羞辱她,所以也只能说:不然我还怎么办?再说了,我和你非亲非故的,我就是死了,你心里难不成还会有丁点难过?  问她话的时候,我就死死的盯着迪迪的眼睛,迪迪愣了下,赶紧就躲闪开我的眼睛,然后小声说不早了,让我早点回,她先走了。  等她走出十几米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为啥,大声问了她句:你不是小姐吧?  她头也没回,只是大声回答我:我不是说了么,我是在校大学生!  当时我还可耻的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在临死前,跟迪迪干上一次,也算死得瞑目了。  这天晚上回家,上了QQ,还跟迪迪聊了不少的天,有好几次,我都有种想问问她关于给我下巫术的事,只是想了想,觉得告诉她又能怎么样?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一方面能假装和迪迪当朋友,一方面我可以去云南找育沛,若是跟她挑明的,估计这两条,都玩完。  睡觉去,我还给牛郎中打去了电话,想问问他迪迪来了我该怎么办,只是电话打过去是关机状态,我只好在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骑着摩托车去了牛郎中家,谁曾想,牛郎中在昨晚,就已经出事了。  当时去的时候,牛郎中已经不在家里了,家里人说昨晚上突然浑身疼,家里人就赶紧送他去医院了,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没抢救过来,就过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无疑是个晴天霹雳打在我头上,我昨天才找的牛郎中,牛郎中晚上就出了这么个事,而且昨天迪迪也来找我了,我觉得迪迪跟牛郎中的死,隐约有点关系,不然不能这么巧吧?  想到这,我心里那个凉啊,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不成了牛郎中之死的罪人了吗?他本来是想安享晚年的,却因为帮了我的忙而遭人陷害?最恐怖的是,他这一走,还有谁能帮我,只能等死了吗?
  继续啊!  
  各种赞!
  而且他们既然加害了牛郎中,想必已经知道我和牛郎中见过面的事了,那迪迪岂不是已经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那我现在不是更危险了?  越想我就越心灰意冷,寻思着干脆找迪迪挑明了,要杀要剐随便了,只要别伤害我家人,再让我跟她干一次,就心满意足了,我也挺佩服自己的,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种事。  回到家后,我就赶紧联系了狗哥,因为不能跟我母亲说这件事,又怕迪迪从她口中得知我们去了云南,所以也没跟我母亲说,为了节省时间,我和狗哥是直接坐大巴到Y市,买了飞机票,直接飞去昆明的。  虽说昆明是春城,一年四季如春,但我们去的时候,还是感觉怪冷的,这种冷不像北方那样,是干冷干冷的,而是湿冷湿冷的,冻骨。  不过上午太阳一出来,又热的不行,我们坐车前往大理的时候,司机还跟我们说,现在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刚好可以在一天内,感受到春夏秋冬四个季节。  昆明到大理差不多三百多公里,大巴上的高速,不过到了楚雄的时候,不知啥原因,堵车了,这一堵,就是好几个小时,等我们到达大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因为对大理不熟悉,要想尽快找到育沛,我跟狗哥一寻思,觉得还是找个当地的导游做向导比较好,打了个出租,问司机哪里有当地的导游,司机说多的是,随即将我两拉到了大理古城景区附近,说这里很多都是,一问便知。  然而,在古城碰到的几个年轻女导游,都是专门负责做古城的导游工作的,洱海那边,他们不做,而且有个姑娘提醒我,说按照我们的条件,去找旅游公司正规的导游,肯定不行,去洱海边找那些老船夫,他们知道的肯定多。
  洱海并不远,到那的时候,还真就见到了个身穿少数民族衣服的大叔,当时我就叫了声大叔,上去问他去了。  大叔也很热心,还笑了笑,跟我说:既然来了我们大理坝子,就入乡随俗吧,在这里,称呼要改改,女的叫金花,男的叫阿鹏,像他这样年长的,最好是称呼阿鹏哥!  我又叫了声阿鹏哥,阿鹏哥应了声,就问我们有啥事要帮忙,我说我们听说洱海里面生长着一种像田螺的动物,叫育沛,想找这个,能帮我们吗,可以出工钱。  阿鹏哥听完眉头一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像田螺的玉佩?那不是商场里卖的么,你可真来对地方了,我们云南就盛产玉石啊......  阿鹏哥显然是将育沛听成了玉佩,我赶紧说不是,是生物,像田螺一样的。  阿鹏哥摇摇头,说他在这洱海边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来没听过有叫这个的生物的。  其实阿鹏哥这么说,我也料到了,毕竟我的这个病不是普通的病,牛郎中给我说的这个东西,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才知晓的,得找当地也懂得巫术的人,我问阿鹏哥,那你们本地,有没有懂得巫术的人啊。  阿鹏哥听我这么说,眉头一皱,说:这个倒是多的很,我们云南,本就是巫蛊之地,懂这门道的人多的很哩,不过现在骗子太多了,真正的大师太少了,不好找。
  我暗自寻思这不好找也得找啊,跟自己的命挂钩呢啊。  我拉住阿鹏哥的手,说:阿鹏哥,你咋着也得给我找个高人啊,多少钱你尽管提。  阿鹏哥憨厚的一笑,指着西边的一片山脉,说:看见了吗,那是苍山山脉,共有十九峰十八溪,在中间的那个峰下,有个崇圣寺,那里有三座佛塔看见了没?在那里面,有高僧啊。  他说完,我就扭头看着那边的山脉,最中间的应该是座主峰,不过峰顶云雾缭绕,看不太清,下面确实是有个较大的寺庙,也有三座黄色的佛塔立在那,很是惹眼。  我问阿鹏哥能带我们去吗,阿鹏哥摇摇头,说那现在是当地的旅游景点,带我们进去是没问题的,但是想见里面的高僧,他就没这个本事了。  我说不管咋样,你先带我们去崇圣寺看看吧,阿鹏哥说今天天色有点晚了,崇圣寺估计现在也已经关门了,怕是进不去,要不然明天吧,随后问我们今晚找到住的地方没,要是没的话,他家里倒是有几间客房,挺干净的,价钱也便宜,最主要的是,他家有个老太太,90多岁了,虽然不会巫术那些的,可认识几个婆婆,兴许能帮到我们呢。  这么一听,我和狗哥一商量,决定就按老大爷说的来。  阿鹏哥带我们去他家的路上,就给我们讲着洱海和苗族人的故事,我问他,下午看着这洱海的海面也不大啊,为啥叫海啊。  阿鹏哥说他们云南深处内陆,老祖先哪里见过海呀,觉得这个洱海的面积就够大的了,所以叫海,其实就是个内陆湖,他还告诉我们,云南有个滇池,比洱海的面积要大,是云南最大的淡水湖,不过不在大理,在昆明,我们有时间了可以去看看。
  以前看过。转的吧  
  阿鹏哥的家,是那种比较古朴的瓦房,我问他,你们少数民族,不都是木制房屋吗,为啥你家的是瓦房啊,阿鹏哥笑了笑,说:以前木材多,现在木材太少了,所以很贵,都是有钱人,才住得起木房啊。  阿鹏哥的家里,有两个女儿,并没有儿子,大女儿不在家小女儿看着年纪二十岁左右,见到我们来了很热情,她的普通话,要比阿鹏哥好多了,我和狗哥称呼她,也是称呼金花,后来金花给我两打扫了客房,我和狗哥进去后,狗哥就说那金花的腰真细啊,屁股也怪翘的。  我踢了狗哥一脚,说你咋这么色,都啥时候了,还想这个。  狗哥坏坏的一笑,说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下半身冲动,咱哥两能到这来吗?  我说赶紧洗洗睡吧,明天早上还得早起呢,狗哥说太困了,不睡个懒觉啥的,我说老子这都命悬一线了,你还有心思睡懒觉,这几天辛苦辛苦,等完事回家了,带你去推油去。  狗哥扑哧就笑了,说你还敢推油,不要命了看是。  我笑了笑,没搭理他了,其实我也就是开开玩笑,经过这次事之后,我想我再也不敢乱找女的了。  本来想找阿鹏哥所说的那个婆婆问问的,但是阿鹏哥说真不巧,今天晚上是婆婆的禁日,是不见外人的,得到早上了。  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是不适应还是咋的,浑身都不得劲,一直睡不着,这狗哥真跟猪一样,躺下没多久就呼噜声不断。  半夜三四点吧,我才安稳睡下,不过做了个梦,梦见迪迪了,迪迪就站在我跟前,很诡异的冲我笑,嘴里用那种很可怕的声音说:你往哪逃呀?快过来!  早上醒来后,腿上疼的厉害,我赶紧拿出白粉抹了一遍,  早餐很简单,就是白米粥,馒头和几个小菜,吃完饭后,阿鹏哥就跟我们说,婆婆在二楼呢,叫我上去呢。  金花带着我上了楼,婆婆就在一间小屋子里坐着呢,看她那样子,跟我们北方的老太婆没啥区别,也就是个老奶奶,脸上皮肤皱巴巴的。  婆婆嘴里都没牙了,用苗语说了几句话,我也听不懂。
  之后金花给我翻译,说婆婆告诉她,得上苍山一趟,她身子骨不行,上不去,只能让金花领着我们去了。  我问金花上山干啥,金花笑了笑,说山上有个独眼婆婆,懂巫术,而且山上养着好多乱七八糟的虫兽,估计知道我所说的那给育沛是啥玩意。  苍山其实也是有旅游景区的,可以乘坐索道上山,但是金花说了,苍山十九峰,我们上的那座,并没有经过旅游景区开发,得步行上去,挺费力的,不过我们可以骑马上到半山腰,省事多了。  马是租的邻居的,个头很矮小,跟小驴子一样,所以这种马也被人叫做云南滇驴。  阿鹏哥说他身子不适,上不得山,还得回洱海边干活呢,就不陪我们去了,只让金花带我们去。  说来也怪,一共三匹马,但是我的那匹,只要我一接近它,它就变得异常的躁动,后腿还来回踢两下,就跟对我有意见一样。  狗哥小声跟我说:你身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这畜生估计感觉的到。  我说滚蛋,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让狗哥从他的马上下来,我想去骑那给,但是刚一接近,那马也要踢我,在去试试金华的那匹,也是这样。  这下我是服了,看来真跟我的那给唇印有关。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金华和狗哥骑着马,我在最后面跟着,就这样,出发了,不过经过一条古街的时候,两边都是卖小吃的,狗哥嘴馋,看见有炸蚕蛹那些的,非要买,金华还提醒我们,外地人吃了这个可能水土不服,会过敏,狗哥说不碍事,在老家也经常吃,后来还给我买了一串,刚吃完没什么感觉,但是不一会,出大事了。
  当时离开那个店铺也就十来分钟,狗哥就说他的嘴毛毛的,痒痒的不行,金花说是不是过敏了,她随身带着过敏药呢,便给狗哥吃了几粒,我还嘲笑狗哥,说看看,让你嘴贱,乱吃东西,过敏了吧?  狗哥的脸色并不好,说他感觉不是过敏,因为他以前过敏的时候,身子都会发红,起疙瘩,但是这次只是嘴发毛,痒痒。  金花四下一看,说不行就找个大夫去看看,狗哥喝了几口矿泉水,说不碍事,继续走吧,我问了他好几遍,确定没事吗?他说没事。  我寻思可能也是真的没啥大事,就继续上路了,毕竟我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这样,出了古街没多远,就是一条崎岖的土路,路两边也多了很多松树,越靠近山,松树就越高大,数量也越密集,就跟在森林里一样。  这时候的人,也明显少多了,基本上路上碰到的,都是些当地人,每隔一段路,就会有个小木屋,金花说那是守林人的屋子,有时候碰到祭祀的节日,大理城的人都要上山,这条山路就会变得异常热闹,守林屋基本上也会变成临时的小卖铺。  到后面,山路就不好走了,但是这马走山路倒是很轻松,差不多快到半山腰了,有个守林屋里,坐着个阿鹏哥,金花就让我们把马交给他看管,因为剩下的山路,马不方便了。  那个阿鹏哥倒是个明眼人,看了我两一眼,就问我们,是不是上去看婆婆,我说是啊,还问他懂不懂得巫术或者蛊术啊,阿鹏哥说他略懂一点点,我两正说话呢,旁边的狗哥就叫我了,说他不舒服,等我看他的时候,吓傻了,他的脸,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有点泛紫色了,嘴唇都肿了。  我刚问了句,你咋了,他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这一幕把我给吓蒙了,金花也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但是那个阿鹏哥,眉头一皱,急忙问道:他之前吃过啥东西没有?  我赶紧说在下面古街那,吃了一些蚕蛹,阿鹏哥说那玩意吃不得,小心有人下蛊,估计这家伙,就是中了这个。  说完,他让我两把狗哥给抬到屋子里,狗哥这时候还是有知觉的,嘴里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说着啥,好像是有东西卡在他的喉咙那吧,他的喉结一个劲的动。  阿鹏哥让我按住狗哥的身子,他去了一边,在柜子里找出一根细线来,这种线的质地,跟放风筝用的那种差不多,只不过在顶端,有个红色的小圆疙瘩,不大,直径也就在三毫米左右。  阿鹏哥拿着细线,过来把狗哥的嘴捏开,就拿细线塞进了嘴里,这时候狗哥的身子就不老实了,开始挣扎了,阿鹏哥叫我两按住了,继续往进塞,过了片刻,他就把细线抽了出来,这时候就有个桑蚕大小的虫子,紧紧咬着红疙瘩,被阿鹏哥一起拽了出来。  看着那还在蠕动的虫子,身上还裹着一层粘液,给我恶心的,差点吐了,我问阿鹏哥,赶紧把这个虫子踩死吧,阿鹏哥笑了笑,说:这东西可是个宝贝,他得留着用。  至于狗哥,这时候的脸色,也很快变好了,嘴唇也开始消肿,过了片刻,他就坐了起来,一边喘着大气,一边问我们他刚才咋了。  我指着阿鹏哥手里的那个虫子,说:看见那个没,从你喉咙里引出来的,你可能是被人下蛊了。  狗哥听完,骂了几句,说等下山的,非得去砸了那家铺子不行。
  看着狗哥那样子,我居然有点哭笑不得,我问阿鹏哥,这个虫子拿出来了,狗哥就没事了吧?  阿鹏哥说没事了,也就这时候,狗哥突然问我,说:你不是也吃了吗?你咋没事呢?  我这才心里一紧,暗想对啊,我也吃了那玩意了,为啥我没反应?  阿鹏哥笑了笑,说下蛊的蛊体,也就是这种虫子,得花费很大的时间和精力,才能炼出来的,数量很少,当然不可能每串蚕蛹里都有了,让我不用太担心。  这样,我也就松了口气,随后问阿鹏哥,听没听过育沛这玩意,阿鹏哥听我说这个,立马来了兴趣,说他听说过,不过要想知道这玩意更详细的资料,还是上山去问婆婆吧,她懂得多,就这样,我们三个跟阿鹏哥告辞,继续上山。  也就刚离开木屋不远,狗哥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说是个陌生号,接听后没片刻功夫,就紧张的把手机递给我,说:找你的!
  同时他还张开嘴,用嘴型告诉我是谁打来的,看样子,他像是在说:迪迪。  当时我的心就悬起来了,来昆明之前,我就是怕迪迪给我打电话,将手机给关机了,一直不敢开,谁能想到她会给狗哥打电话呢?  我接过电话后,迪迪就问我:你怎么回事呢,给你打电话你关机啊,去你家里找你,你妈妈也说不知道你去哪了,躲我呢是吧?  我哪敢说躲她呢,只能说手机出问题了吧,我和狗哥在外面办点事,过两天就回去了。  迪迪说那成,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就装作手机信号不好的样子,对着手机喂喂了好几句,还自言自语的说是不是信号不好,同时赶紧给挂了电话。  挂了之后我还把手机给关机了,心想现在好了,两个手机都关机了,让你找我。  挂完了电话,我们几个就继续上路,这时候已经是山路了,崎岖不平的,我就有点累了,说休息会,狗哥对刚才被下蛊的那件事,还心有余悸,不停的在那说,他这是得罪谁了,怎么还有人给他下蛊。  不知道咋的,我突然就想到,万一那个蛊是下给我的,不是给狗哥的呢?只是凑巧让狗哥中了?  尤其是想到牛郎中跟我说的,那个隐藏在迪迪背后的巫师,兴许真相还 真的是这样呢,若是这样,那我手机关机不关机都没用了不是?因为他们既然下了蛊,肯定就时刻在监视我们?
  这个一定要顶,楼主人品好,就是不应该找小姐
  想到这,我就感叹,真是走错一步棋,后悔一辈子啊,当初真是自己手贱,去找什么小姐。  金花说婆婆所在的地方,海拔差不多3000多米,所以在后面就让我两慢慢走,别急,最好是别说话,尽量少耗氧,免得有高原反应。  到了中午吧,我才终于看见个小木屋,我问金花是不是那,金花说是的,这下,我和狗哥才来了点精神。  到了婆婆家门口后,金花让我两先等着,她进去通报一声。  因为院墙是篱笆,我和狗哥能看到院子里的东西,院子挺大的,里面摆放着很多的大水缸,都盖着盖子,上面还用石头块压着,过了会,金花过来告诉我们可以进去了,进了院子后,我还隐约听到旁边的大水缸里传来声响,估计里面有活物。  这玩意给人的感觉并不好,再看看院子里,有点荒凉,阴森森的,进了屋子,有个穿少数民族衣服的婆婆正拿着个石臼,在那捣鼓东西呢,见我们进来,她就扭过头,打量着我和狗哥,当看清她那张脸的时候,我这心里还是不自觉的格应一下。  婆婆有点吓人,她的一只眼睛是没有瞳孔的,全是白仁,而且看起来有点朦胧,边上还粘糊糊的,好像流脓一样,另一只眼睛虽然小,但看起来很有光。  她脸上也是皱巴巴的,皮肤上的颜色也是白一块黑一块,反正整个人看起来,跟个老妖婆一样。
  婆婆是会说普通话的,只不过不太标准,问我两从哪来,我说了之后,她就低下头,继续捣鼓东西,捣鼓没几下,她就停手,直接用右手从里面抠出来一坨粘糊糊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肉泥,估计她一只在捣鼓什么小动物的尸体吧。  她把那肉泥,往白色眼睛上一敷,然后从旁边找了个纱布蒙上,再用绷带固定好,随后洗了洗手,才过来坐到一个木椅上,问我是不是要找育沛?  我看婆婆的口气挺镇定的,心想她肯定知道这玩意,赶紧欣喜的点点头,说:对,就是这个。  婆婆点了下头,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等我走到她面前,她就用手,扯着我的裤边,往下来,一开始我还有点惊讶,想用手护住,但是一想,她八成是想看我那唇印的,就没拦着。  倒是旁边的金花,有点不好意思,扭过了头。  婆婆把我裤子扒下来,看了看我腿上的唇印,还用手指抠了抠,那层黑色的皮,直接就破了,流出脓来,奇怪的是,我居然不疼。  随后婆婆就去了一边,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玻璃瓶,一边拧盖一边往我这走,到跟前,就从里面倒出一个虫子来,这虫子有点像桑蚕,只不过颜色是纯黑色的,身上也有一些刚毛。  婆婆把那虫子往我的唇印上一放,那家伙就跟饿了好多天没吃东西一样,兴奋的蠕动身子,吸食那已经快发黑的脓水。  刚开始我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没多久,唇印那块就感觉火辣辣的,有点微麻的感觉,婆婆问我有麻麻的感觉吗?  我说有了,她这才把虫子拿开,放进瓶子里去了。
  哇~直播诶!好看,长不长啊楼主?
  我刚想问婆婆,这玩意就是育沛吗?但是仔细一想,不对,牛郎中说了,育沛长得像田螺,这玩意肯定不是。  我问婆婆,洱海里真的有育沛吗?我这个病可以救吗?  婆婆说算是我运气好,找到她了,她已经用阴阳虫,帮我吸食大部分毒性了,几天时间内不出意外的话,是没生命危险的,至于育沛,得后天去捉,因为后天是腊月十五,月圆之夜,如果大理天气晴朗,可以看到圆月,捕捉的成功率就很大了。  我给婆婆说如果这个病能根除,必当重谢。  婆婆听完,笑了笑,说她帮我并不单纯是帮我,跟她年轻时候的一个恩怨也有关,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迪迪背后的那个巫师,和她有仇一样,不过关于这件事,她并没打算跟我多说,让我们后天晚上九点左右,在崇圣寺门口等她。  也就在我们打算走的时候,屋子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猫叫,是那种凄惨的猫叫,婆婆赶紧就往屋子外面跑,我们也紧跟了出去。
  马  
  楼主好人。继续啊  
  快更啊  
快更哦  
  赶紧 更吧,等着呢。  
  速度啊楼楼····!
  快点的撒,楼主  
  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就是西边的那一大片水缸传来猫叫声,还有一种嘶嘶的声音,听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凭直觉,应该是猫和什么东西打架呢吧。  这时候婆婆是非常紧张的,赶紧从旁边捡起一根棍子,就跑了过去,我跟狗哥也跟在后面,想过去看看怎么回事,能帮忙就帮忙,毕竟要指望婆婆救我命呢。  当时有个水缸上面的盖子是掀开着的,估计声音就是从那个水缸传出来的,我们还没到那呢,一只黑猫嗖的就从里面跳了出来,婆婆赶紧就举起棍子打算敲打,但是人家毕竟是猫,多灵活啊,哪敲得着,它的一条腿可能是瘸了,但丝毫不影响它逃跑,钻过旁边的篱笆,不见了。
  婆婆也没太在意那只逃跑的猫,只是赶紧往水缸里看,我当时也好奇,打算过去看一眼,里面究竟是什么玩意,但是婆婆呵斥我一声,让我别靠近,随后赶紧把盖子盖上,又从附近搬来一块石头,盖在了上面。  我寻思可能里面是婆婆养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在我印象里,她们这种巫师啊啥的,都爱养些奇怪的东西,不让外人看也属于正常,所以觉得也没啥的。  后来婆婆就跟我们说,要是没什么事,就可以下山了,但是临走的时候,提醒我们小心点,她说那只黑猫,是有人故意整进来的,八成跟我们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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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的路上,几个人还是挺忐忑的,更让我们想不到的是,等我们走到守林屋那打算取马匹的时候,才知道,那三匹马,都已经死了。  当时阿鹏哥也是一脸的惊慌失措,他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三匹马就倒地抽搐,口吐白沫,没一会功夫就死了。  金花当时是最慌张的,毕竟这三匹马是她从邻居那借来的,她问阿鹏哥是不是给三匹马吃什么了?  阿鹏哥说没有啊,刚说完,他就一拍大腿,说:不对,那会有个漂亮的金花路过这里,可能是没见过马匹,见到后很兴奋,就从地上揪了一把枯草,喂每匹马吃了一点,可这玩意也没毒啊,应该不是马匹死亡的原因吧。
  我们三个过去看了看马屁,肚子已经是鼓胀的了,跟个大气球一样,四条腿直直的伸展着,狗哥还开玩笑的跟我说:这玩意就跟有人用打气筒从屁股充了气一样,我赶紧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别乱说话,看人家金花都着急成啥了。  我问阿鹏哥,是不是中蛊了,阿鹏哥说他蛊术并不高明啊,看不出来这马究竟是不是中蛊而死。  我这时候也突然想起来,阿鹏哥刚说有个漂亮的金花,也就是个漂亮的女孩,难不成是迪迪?我赶紧让他给我描述下那女孩的样子,他说完后,与迪迪并不是很符合,但是与另外一个人,很相符。
  @警某某 62楼
18:37:00  我们三个过去看了看马屁,肚子已经是鼓胀的了,跟个大气球一样,四条腿直直的伸展着,狗哥还开玩笑的跟我说:这玩意就跟有人用打气筒从屁股充了气一样,我赶紧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别乱说话,看人家金花都着急成啥了。  我问阿鹏哥,是不是中蛊了,阿鹏哥说他蛊术并不高明啊,看不出来这马究竟是不是中蛊而死。  我这时候也突然想起来,阿鹏哥刚说有个漂亮的金花,也就是个漂亮的女孩,难不成是迪迪?我赶紧......  -----------------------------  小桃??
  虎摸楼主  
  YY  
  回复第62楼,@警某某  我们三个过去看了看马屁,肚子已经是鼓胀的了,跟个大气球一样,四条腿直直的伸展着,狗哥还开玩笑的跟我说:这玩意就跟有人用打气筒从屁股充了气一样,我赶紧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别乱说话,看人家金花都着急成啥了。   我问阿鹏哥,是不是中蛊了,阿鹏哥说他蛊术并不高明啊,看不出来这马究竟是不是中蛊而死。   我这时候也突然想起来,阿鹏哥刚说有个漂亮的金花,也就是个漂亮的女孩,难不成是迪迪?我赶紧让他给我描述下那女孩的样子,他说完后,与迪迪并不是很符合,但是与另外一个人,很相符。  --------------------------  楼主加油!写的好看,顶顶顶!!!  
  没啦?赶紧更  
  坐等更新,楼主辛苦了  
  坐等楼主更新`
  印  
  顶,翻页,楼主快更啊,
  看的上瘾了,快更新啊  
  楼主,到现在不更,那只有养肥了再看了
  太监了!?无语~  
  好看,想知道后续。楼主加油快更啊  
  这SB骗帖的,以前发过一次。
  大伙散了吧,楼猪已经挂了。有事烧纸。没事就开骂就行了。  
  没了?  
  隔了这么久我跑回来再看,以为估计养肥了很多`未曾想楼主弃贴而去``真真是没有节操么``
  楼主。。弃楼了???  
  楼主睡着了吧~该醒醒了
  我操,没了
  阳痿  
  这什么情况?  
  楼主你不出来说明你阳痿了啊!  楼主阳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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