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月二十五检查的时候怀远地图九周了现在是几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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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你也是3月25号预产期?我不知道明天医生会不会帮我开b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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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家一天预产期!一起期待我们的小宝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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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今天检查宝宝什么都好!加油
我们都是医生预约的,三十六做小结
什么叫小结?
3.28很早就是头围,后天产检,也打算做个b超了。
偶也是3月25,头胎是剖的,二胎医生说可以尝试顺,不过还没决定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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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检查了 贫血 缺蛋白质 其他都好 可能会早产
我35周彩超头位,很希望能和宝宝待到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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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3.25.35周做的BC,双顶径86.体重4.7。大夫说大小还可以。我打算提前一周剖。二胎,一胎也是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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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看到很多二胎都提前剖,提前剖对宝宝好吗?心里很纠结,想早点生,可又想让宝宝瓜熟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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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做一下放心,我打算三十八九周在做一次
我也是那天的,我现在肚子老是阵阵发紧,宝贝踢的很厉害,右肋骨被踢得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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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B2- 沪ICP备号《梦、进化与价值完成》3-JANE&ROBERTS
卷二 第十章 快乐原理
集体梦与价值完成
第九三三节一九八一年八月七日星期五晚上八点二十二分
(由于适当的侦测设备并没装好,所以二十八个月以前当三哩岛二号机的反应器过热,而其核心充满铀的燃料棒几乎熔毁时,政府官员无法知道有多少辐射被释放到宾州的乡间。联邦与州政府曾宣布他们已展开长期的人口研究,来测量这辐射的影响。不过自从一九二五年以来,科学家一直在稳定的减少他们对人类真正的“安全”剂量之估计,而许多人现在相信,即使是低程度辐射也没有一个完全无害的剂量。任何这种剂量都会增加地球的自然背景辐射,而背景辐射则会因为纬度及其他因素而在我们国内及全世界都有所不同。
珍和我想,三哩岛意外的心理影响,至少与物理的影响一样重要——而总有一天它们在全世界都会重要得多。照我的想法,与三哩岛相连的意识具有一个未知的质与量〔注一〕。
六周前,在伊朗的首都,统治的伊斯兰共和党有一百五十多名官员被炸弹炸死,那爆炸摧毁了他们的总部。最初,革命的狂热派怪罪“大撒旦”——美国,他们也控告正在与伊朗打仗的伊拉克,但可确定的是十多个伊朗的地下革命团体之一与此有关。这大屠杀使得伊朗政府立刻升高了要消灭反对什叶派统治的人的宣传。在爆炸发生之前,已有不只七十个异议分子被处决了;而自那之后又有许多人被捕。
然后,昨天我读到一长篇关于在伊朗巴哈伊(Bahai)信仰的教众,正被政府及什叶派严重迫害的报导。当我开始阅读时,我奇怪为什么伊朗人以这样不可爱的方式去骚扰一整群其他的伊朗人——真的想要灭之而后快?什叶派对巴哈伊的憎恨,是建立在世纪以来一种原始的宗教狂热上。纵使巴哈依教派也只崇拜一神以及可兰经,但他们和平而进步的方式太自由、太异端了;他们被称为不爱国,并且是世俗的。看来好像每天都有一些巴哈伊教徒被攻击,被剥夺财产,被施以私刑、或被处决。
在所有这些里——爆炸、迫害及杀戮——我想到大而松的意识围在愤怒的反叛中打转,而每个意识,个人的与集体的,彼此合作或敌对,在它们选择的全国性结构的架构内,每一个都想认识它自己新的创造面〔注二〕。
然后,刚在课开始前我提出问题,那是关于珍有罪的自己对近几周来我们想帮助她的努力之反应。我们还没看到我们想要的那种身体反应,而我想知道我们是否促使她有罪的自己去升高其保持她“在控制下”的企图。我解释说,我想赛斯及我们自己为了珍所做的努力每次都被消除了,因为我们惊动了她有罪的自己的恐惧——使它按照非常局限性的取向,更努力的去保护珍。
珍今晚的想法是只上一节书的口授:“我不要更多私人的东西,那只会令我觉得更蠢。”她说。我提醒她,当我提到她有罪的自己时,我只是指我们为了方便之故将之拟人化的某些概念团罢了。)
首先,口授。
下一章(十)的题目是:。
如我常常提到的,在形成所有的事件里你都多少参与了一手,因而在某个层面,你是参与了影响世界的那些全球性事件的建构,不论它们是所谓自然的或文化的事件。
先前我也说过梦在人类的早期背景里的重要性,以及它们对你们做为一个族类的重要性。在此我想强调梦的社会面,并且指出,梦也显示给你们那物质事件的实际形成所涉及的某些过程:所以,在意识的其他层面,在事件具体的发生很久之前,你确实进入一个事件,而这早先的活动大部分发生在梦境里。
然而(记住我对于似乎是的矛盾所说的话),你的梦也是一种社会事件,而作梦的状态几乎可被想作是一个内在的公共论坛,在其中每个人都可以发言,并且每个意见不论多不受欢迎都会被纳入考虑。如果你想称任何一个梦事件为一个私人事件,那么,我必须告诉你,那个私人事件实际上是,你个人对一个更大的多面及多层的梦事件之贡献。所以,其中一个层面也许与你所属的一个团体——比如说你的家庭、你的政治或宗教组织——的利益有关,进而“向外”延伸到全国性政府及世界性事件的领域。(停顿。)正如一般而言,你私人的有意识生活是住在某一种的社区环境里,所以,你的梦发生在同样的范畴里;所以当你替你自己作梦时,到某程度,你也替你的家庭、替你的社区及为全世界作梦。
在一个时候,集体作梦是被理所当然的当成一个自然的人类特征——举例来说,在一个部落里,当逢荒旱而在找寻新的地点时,每位部落成员都会作梦,在其中那问题被加以考虑,而每位梦者处理最适合他能力及个人意向那方面的问题。梦者会在种种方向出体旅行,去看干旱的程度,并确定在任何必要的迁徒里,部落所能采取的最佳方向。
(在八点四十三分停顿。)然后他们的梦在早晨、或在特别的聚会里为大家所分享,那时每个梦者会解说仿佛相关的梦。以同样的方式,其他的梦者则会与其他村庄或部落——也许在一百多哩外——的梦者彼此核对。有些这种梦是极端的直接,而其他的则按照梦者的风格以象征的形式出现。但无论如何,那梦被理解为除了具有私人意义外,还有一个公共的意义。
在今日这仍同样的适用,虽然常常梦的本身被遗忘了。举例来说,为了看新闻或找忠告你会看晨间电视新闻,那提供你一种制造出来的梦,那到某程度技术性的达到了同样的目的。早期人类不会派摄影师及新闻人员到地球最远的角落,反之,他派出他自己的一面去搜集新闻,并且将之形成梦的戏剧。常常,这资料的大部分并不需要变得有意识;人类“无意识的”对它反应,将它直接变成行动。现在,这种梦只被做为后援系统,一旦它们被需要的时候就升到表面来;它们的目的是要增长人类以及个人的价值完成。
心理学家常常谈到人的需求,反之,在此我想谈谈人的快乐(pleasure)。因为价值完成一个明显的特性,就是快乐的效应。人或自然并非那么想去满足需求,却是去活力洋溢的、放任的追求快乐——而透过追随快乐,每个有机体也找到并且满足需求。不过,在人生的体验里,所涉及的远超过起码需求的满足,因为生命处处都具有一个向往品质的欲望——一个承认快乐本身之肯定特质的品质。
以你们的说法,在工作与游戏两者里,在兴奋与沉静中,在用体力及休息里,都有很大的快乐(停顿良久)。然而,“快乐”这字眼本身已常被抹黑了,而为有德的人所皱眉。
(在九点停顿良久。)所以,作梦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增进人的快乐,那是指增进生活的品质本身。梦是综合了精神活动与游戏、心灵与情感的丰富创造性戏剧。当你在梦里开始去玩那些被考虑要具体实现的事件之种种版本,当你在梦里在一个个人层面上“看”你的家庭、部落、组织、社区及国家将实现的可能事件时,梦也将你卷入最具生产力的企业里。
(在九点六分停顿良久。)口授结束。
(如赛斯在今晚的开埸白里暗示的,他的确有一些资料给我们——纵使我太太已表明了她的不感兴趣——而那资料包含了一些令人惊讶的东西。见注三。)
注一:最近我问珍,赛斯是否能给我们一些谈与核能相关的意识的资讯——一个我常常在臆测的迷人问题——而她答应我说他很快就会讨论这件事。我想他的资料一定会包含深入一般的“意识及能量”的整个主题,以及在像三哩岛意外的事件里,意识的角色之许多原创性的洞见。我提醒珍,不久前赛斯曾说,做为具肉体的生物,我们人类无法忍受直接面对一切万有那基本的、广大的、不可想像的令人敬畏与具创造性的意识。既然我们也无法忍受面对核能之了不起的天然力量,因此我常常奇怪,这个情形是否可以是一切万有必然的实相之一个世俗的、不完美的或受时间支配的比喻。
一个注:自从珍转述了我试着回想起来的这段话已经六年过去了。它是摘自一九七五年五月十四日的第七四七节,而我发现我曾在《“未知的”实相》卷二第七四二节的注五里引用了那节的一部分。基本上我的记忆是相当正确的——然而,在重读赛斯的资料时对我却像是个启示。我告诉珍,我不认为有任何其他人曾说得那么好。透过赛斯,她表达了她神秘知识的核心:
“一切万有一边走一边创造它的实相。每个世界都有它自己的推动力,然而,所有的终究是相连的。一个神的创造力真实的幅度,对任何一个不论多具重要性的意识而言,都会是不可忍受的。所以,那个光华是无限的次元化的(一直都极热切的),随着一个宇宙性呼吸的每个‘片刻’,世界向外盘旋而出;而诸多世界的分离乃为必要;并且个人与群体的理解永远以这样一种速度增长,以致一切万有在每个微秒增殖它自己,建立过去与未来,以及其他你们并不知道的时间尺度。每个在它自己都是一个实相,带着它自己的潜能,并且没有一个个别的意识曾失落过,不论它多微小。”
注二:珍和我有时候一起、有时候分开听学生做的她ESP班的录音带。我还没把我有关意识的作用之思考为第九三三节整理出来,就听到了赛斯传过来以下两段;它们立刻提醒了我我刚在写的东西。
第一个引用的是赛斯在一九七○年十一月三日给班上同学的资料:
“暴力将永远被创造性的利用。即使你尝试要破坏你也无法做到。可是,超出那个之外,在同时,你所施的暴力其实就是施在你自己身上。你是一切万有的一部分——是你知道并且经验的所有的自然、你所知的世界、并且甚至是你知道你不喜欢的世界的一部分。如果你撕掉了苍蝇的翅膀,你自己就少了一些。如果人故意或带着恶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就你恶意的程度,你浑然不知的踩在你自己身上。暴力将永远被创造性的利用,但如果你并不了解这点――在你目前的发展速度你并不了解——那么,任何暴力都是一个对你自己的暴力。这适用于你们每一个,因为当你们想到暴力时,你们想的是恶意或攻击。不管所有的人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做出任何的破坏——但当他相信破坏时,那么,到那个程度,他贬低了他的本然,而必须在使用创造力上头更下功夫。”
我们的录音带大半是有日期的——但我下面所引的这节却没有。我估计赛斯大约在一九七四年间给了一群来参加一节课的访客这个资讯:
“所有的行动都是创造性并且一再发生的——这是我唯一能让你们了解这些概念的方式。所有的能量都是个人化的。当你看着原子及星星时,你就是在看同时性的行动。当你想到过去与未来时,就正在同时看入过去,并且看入未来。由大脑的风景你正在试着看心智的风景。”
“你并不感知在自己内在的意识。你也不感知在一颗星星里的意识——然而,星星是另外一种意识在你们实相里的物质具体化,并且也是你对它所感知到的一切。”
注三:(赛斯在九点七分:)“你先前的评论(关于珍有罪的自己)是中肯的。再一次,记住有罪的自己的称呼是一个指认某些态度的方法,而那些态度的确在改变。”
“可是,就我们这书的例子而言,鲁柏自己是在担心你的态度。当然,他整个的关切,到某程度阻塞了他的创造过程,那又进一步的令他紧张。此地的主要议题又是那责任感。所以他写作或不论什么,是因为他爱去做,而不是因为他应该或必须去做,那涉及了我的书,也涉及了他的书。”
“他变得过分认真,过分强调那整个画面,如你有时也会的样子,以致那件事(珍的症状)看起来好象没有希望:在你眼前的证据等等。”
“那种投射延续那种情况,你们的确得到你们贯注其上的东西。我试着打碎你们贯注的团块,而在种种不同时候也的确成功过,因此,创造性的改变在所有的区域显出,包括鲁柏的情况。”
“可是,到如今,旧的习惯又回来了,而纵使有你们所有共同的好意图,将事情带到一个危机点的想法仍然远较它可能显得的更不利些。这并不表示这样一个方法有时候不会成功。它的确是指,全盘而言它是个困难的方法,而在那方面,以最大的诚实与清晰,我只能告诉你们我先前曾说过的:不论在某些场合这可能看起来多没根据,基本上说,当你在你脑海里削减它,在你脑海里摆脱其重要性,说象这样子的话:‘毕竟事情还没那么糟呢。’或以其他方式将你的注意力转开,情况都会变得较轻。”
“当然,要点是不要负面地投射到将来去,因为那样的话,你是在自找苦吃。既然身体状况在目前已很明显,至少你能领悟虽然这些令你面对了某种证据,但那证据的确会改变——而且能改变,并且正在改变,一旦你了解那证据虽然在场,却非不可避免的是唯一可得的证据。”
“在每个阶段身体都被健康与活力所充满,那些法则并不会改变。鲁柏是安全并且被保护的。那些肯定现在在此是极为重要的。”
“此节结束,说教结束。(快活的:)并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
(在九点二十五分结束。赛斯所提到的“危机点”,是绕着珍和我一直想帮助她的持续努力打转:见这节的开场白。我没领会到,珍在担心我会以为她该放弃在这本书上的工作,而去集中在我们的私人资料上,但我很快的就让她明白我并没那个意思。)
第九三四节一九八一年八月十日星期一晚上八点二十七分
(“晚安。”)
以口授开始。
人在梦境探索物质世界,还在他以肉体探索世界之前。这种梦向他保证其他的土地存在于他自已的土地之外,而促使他向前进入那些人类一直情有独钟的具体探险。
一个人作梦时,可能突然在一个陌生的领域里,从一个不同的观点看着天空,并完全看不见一条熟悉的河流,并且在通常一个该有平原的地方看到一座山。以一种方式,这就与你发现自己在某个遥远的行星上,是个同样令人吃惊的经验(就彼而言,你们的确是以同样的方式探索太空,而至少在某些场合,你们自己的“来自外太空的访客”是从其他的实相次元来的梦旅者)。
(停顿良久。)以这样的一种方式,人学到在地球上海洋的位置——或至少得到保证,这种大片水域的确存在,连同有关它们位置的线索,以及头顶上的星辰之配置。
以同样的方式,梦对航海也是一个帮助。所以,梦能让水手们在陆地能被具体看到之前就知道陆地近了——没有一种人类活动没有得到梦及集体梦的贡献。
当然,在人类政治里,梦有极大的帮助,所以,透过梦,比如说,部落领导者的意图会被其他人知道。在部落里的一些人专精于这种梦,而再次的,梦的内容是由梦者的个人意图、目的及兴趣所引导的。那么,以某种方式,梦有助于加强这种人的倾向,同时仍将它们导向公共的价值完成。对药草及植物生命最有兴趣的人,也会发现晚上的梦反映出白天的专注;所以,在那晚上的梦之旅里,也许那梦者会在另一个非本乡的地点检视奇怪的药草,或他也许被给予关于那些药草最好的治疗用法的知识。人们是天生的模仿者,就如某些动物及鸟类也一样。所以,当部落成员谈他们的梦时,他不只是讲出来,却以了不起的活力表现出来,小心的模仿他们在梦里可能会遇到的不论什么动物、人或地上的东西。
(八点四十七分。)戏剧的起源正是以那种方式开始的。部落的领袖通常只在长期的“梦调查”之后才被选上,在那梦的调查里,新领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比如说,出现在人们的梦里。他们预期从他们的梦里收到忠告,这种资讯于是被说出,且被分享,并且与所有在重要决定被做出之前适用的具体考虑,一同被研究及检验(全部热切的)。
再次的,你们的确仍继续这种活动,(虽然)你们已将你们的意识心从那些方向转开。这种活动大半并不变得有意识,因为你不要它那样。不过,在某些范围,随着身体旅行的增加,某种梦已变得更高度的切中要点了。在你们社会里的家庭常常是分散的,父母与孩子住得相当开,住在本国的其他地区或根本在不同的国家里,所以,可以这么说,那些将你与这种亲人连在一起的梦就上升到显著的地位。人们常常留意到他们除了在梦里,二十年都没再探访过的家乡的改变。在梦中,他们使自己熟悉已发生的改变,探访所爱的街道与房屋,或看看老同学。
很少人会尝试实际的查核这种资料。换言之,有一整个相当不为人知的全球性梦网络——具有令人叹为观止的组织,资讯的交换在那发生,而给了你形成被认可的具体事件的基础。
举例来说,如果小家庭留意他们自己家庭的梦,他们可以发现未被怀疑到的关联,并且感受到他们一直在心理上参与的主观及客观戏剧的互动。举例来说,注意你从报纸里寻找哪种资讯,你是看头版而忽略运动版,或是刚好相反?你看不看谈名流隐私的专栏?讣文?你是否寻找可怖的犯罪故事,或找更进一步有关政治权术的故事?那答案会让你看到你最常寻找的那种资料。当你作梦时,你多少会专攻同类的资讯,你会按照你自己的意图与目的,来组织你心智的内容,以及你可得的资讯。
(九点五分。)所以,一个人的梦虽然是他自己的,仍会契入一个既定家庭的梦的一个重要位置。因为他自己的兴趣,一个人也许大半从梦中寻找问题或困难的警告,因而做家庭的梦之守卫——比如说,替每个别人做恶梦。那个人在醒时状态做为一个家庭的一员,也会扮演一个多少相似的角色。在这种例子里的问题是,一开始这样一个人的过度忧虑及恐慌的理由——为什么对这种可能的灾祸或罪案或不论什么,有这样强烈的兴趣?——而答案是在于对此人关于存在的本质本身之感受与信念的一个检查。
不过,就团体梦而言,就这件事来说,仍然有一些人永远会做守卫者,同时其他人甚至在梦境也扮演着治疗者、老师、探险者或不论什么角色。没有一样技艺不是首先被一个个别的梦者构思出来,随后将之转移到社会的活动上的。
那么,在梦境之中,家庭、社区与国家的需要及愿望是广为人知的。梦境是世界知识的一个丰富来源,因而也为其科技的自然发展负责。这是极为重要的一点,因为“在外面的科技世界”曾一度是梦的世界。那使得工业世界变得可能的发现及发明,一直潜伏在人类心智里,代表了可能性的一个内在的闪亮风景,而人透过梦的利用将之带入实现——那曾一度为潜在的,对物质之直觉的及有意识的操纵。
价值完成会永远提供内在的方向,经常提醒人这种科技能被利用的最好方式。现在,在人心里最先想到的是拥有这种知识的需要,因此,它也变成一个重要的梦的题目或主题。那么,在梦境里,人们到某个程度寻找他那代的问题的解答。
口授结束。
(九点二十三分,见注一赛斯在九点三十五分道晚安之前,给我们的个人资料的几段摘录。)
注一:赛斯告诉我们:
“神奇之道的整个概念本身就会护持你。”
“它应让你记起,以一种方式为你的存在本身负责的‘真正的不费力’。当你变得在任何方面太过关切或担心时,记住是你在思考那些思维,但思考的过程却是完全不费力的。光是那个体会,就能进一步提醒你,意识心并不必有所有它需要的资讯,它只需要相信那获得资讯的方法是可得的——纵使那些方法是超出了它自己的活动范围之外。”
第九三五节一九八一年八月十三日星期四晚上八点三十四分
(昨晚我们并没上定期课。今晚在我们吃了小羊肉及意大利面的晚餐后,我俩都有点昏昏欲睡——然而,珍也觉得有点烦躁。最后她决定要上课,“啊,我感觉他在身边。”她在八点三十三分带着一些惊奇的说。然后:)
(“晚安。”)
口授。现在:梦发生在如此多层的实相上,以致相当不可能去描写它们真正的范围,尤其是那范围尚包括了在意识上不为你所知的层面。(停顿良久。)举例来说,在种种不同的人们或国家之间的重要沟通里,梦也有后援系统的作用——而,尤其是当这种团体之间的具体通讯被切断时,梦提供了资讯之流持续地从这族类的一部分流到另一部分。
有不同重要性的梦——换言之,就彼而言,梦真的跨越过世纪,潜在的蜷伏在染色体本身之内;而没有任何一层意识在梦境里是没有某种参与的。举例来说即使是电子也作梦。梦触及微观与宏观的事件或实相,而并不只是一个人类的特性,擅自的出现在你自己的范围或你自己的族类之内。反之,梦是主观经验的一个范围,那是普及宇宙每一处的。
如我曾提过许多次的,动物、植物、昆虫,乃至所有的生命形式都会作梦。所有分子构造展示那某种的内省性活动,就好像某个巨型电脑之内,在运作不只密切关联到它自己的程式设定及与之相连的可能性,并且也对形成它自己物质构造的电子,及各种可见与不可见的粒子之活动有一个深深的心理觉察。
(在八点五十分停顿良久。)那么,你们一定会有许多较大的梦构造(formations),那只能被称为集体梦(groupdreams)——你们自己的梦在其中发生,并参与其中的主观事件。你们期待物质世界所有的素质,不论多不同,都彼此契合而形成某种的永久性及秩序。那么,这同类的“彼此契合”也包括了主观的生活——或比如说,你私下的梦也是一个更大的梦实相里的片段,应该不会令你惊奇。私人梦对那个实相之运作的重要性,就如电子对你们物质实相一样的重要(停顿良久),为智慧及乐趣的累积提供了内在的途径。
于是,有某种梦,在其中形形色色的物种彼此沟通,并且在其中环境及其居民的能量相配合。这些包括了一种平面的心理伸展,一种梦转译成另一种——资讯由一个系统转移到另一个,在其中象征符号本身变得活了起来。
我只能希望在你们心内激起一些感受,那会让你们忆起你们自己在那些梦活动的隐密层面的实际行为,但它们于所有族类在环境中的发展里,一直是非常有关系的,将其中一个族类的意图与目的,活生生的保留在另一个族类里。且说,我曾告诉你们,实际上并没有基因的知识从地球上消失,它并没有消失不见,而是以潜在形式保留在一种后援系统里。因此,就可能性而言,每个物种在自已的基因模式之内,都带着彼此基因顺序的蓝图及专门化。
那些基因顺序如此平顺的追随价值完成的追求,以致任何时候当条件适合时,它们都可以被重新启动——因为即使动物也不只光是关怀幸存而已,植物亦然,却还关怀我只能称为(停顿良久)情感品质的东西。那些品质追求对那些意识的条件一个完全的欣赏及创造性的延伸,那些“意识的条件”既标示每个族类为它自己,也将它与所有其他族类联合在一起。
(在九点三十分停顿良久。然后,全都热切的:)以一种方式,你们自己的梦以电子的样子运作或出现在其他的实相里,那是说它们改变它们的形相、它们主观的力量或方向,而变成宇宙运作的力学的一部分。这同样也适用于你们自己的思维。在你们想了思维之后,它们并没被“浪费”(带着幽默),或就这样被丢弃,它们也不消灭,却继续在宇宙里发挥其他非你目前所觉察的那些作用。
(缓慢的:)这全都涉及了一个丰富的、繁多的创造力。快乐原理也许可以被比为最像是对美的潜在欣赏,那美是明显的无处不在,如果你寻找它的话。那是每种生命形态为自己存在的神奇而狂喜,在其中爱的价值超过了它们本身,而且在其中每个族类或生命形态又“领悟到”:自己的成就无限地增益了所有其他形态的存在。
口授结束。我们真的至少设法暗示了一些几乎存在于任何理性理解的边缘——最边边的边缘——的资料。我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
(九点三十二分,“哇!”珍一出来马上就说,“那真的有点儿怪异,因为当我开始时我不觉得那么投入。但我变得真的很投入,非常接近某种重要知识,而在同时我也能说出来。你知道吗?就像你几乎在说那不可说的!相当狂野。或你将你自己尽可能的伸展当我在替赛斯说话时,我试着拉下来的是一种不同类的知晓,感觉真是棒透了。”
而我告诉她,她的确给了极佳的一节,而我希望这种重要的资料会是常识。)
卷二 第十一章 神奇之道,以及“保存”与自发性发展之间的关系
第九三六节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星期二晚上八点三十五分
(三个月之前,远在八月十三日,依着赛斯在七月八日给《神奇之道》的大纲,珍开始写第一章的初稿。同一天晚上她给本书的第十章上了最后的第九三五节。自那时起,她只上过两次短短的私人课,在十一月九日及十二日。所有那些日子里,她的身体状况起伏很大。赛斯在两节里都再度提供保证,在第一节里他说:“鲁柏仍在处理从他有罪的自己衍生出的资料。”在第二节里他强调,虽然珍仍害怕自发性的身体松弛,“鲁柏是安全、被支持,并且被保护的——当然,那是他在此时正想理解的讯息。”
我从未见到珍在开始一个新方案时犹豫了这么多日,如她对《神奇之道》那样。通常她都会跃入她最近的创造灵感里,而这次她没如此做,对我而言是她长期的、一般的身体和情绪状态的一个清楚征兆。在她结束第十章之后,我继续安慰她〔如赛斯也在做的〕,因为我为她深深的感到挫败及关切。她不会肯定任何我能提供的其他东西。当日子过去时,她不只一次的否认她很沮丧。历年来观察我的太太,我早就开始觉得,我是在观察一个以不可置信的能力及决心,追随一条她选择的道路的人。而纵使现在,若我说珍的途径是相当符合她基本的天真及神秘的本性,也并不矛盾——因为她对她的天性的接受,才使她可能以她自己独特的方式去探索它。当她真的在悲叹她受到损伤的状态时,她也从不对一个假定不公平并且不关心的自然,问那厌倦的老问题:“为什么是我?”她只不过试着与她的挑战奋斗。
那么,从八月十九日到二十六日,珍在写《神奇之道》的第二章〔注一〕。三天后,当她在写第三章时,我们收到《如果我们再活一次》前言的校稿。它们很容易校对,而后珍打电话回去,同意了一些修改。
不久后,苏*华京斯从她在纽约州北边的家打电话告诉我们,她刚由Prentice-Hall收到她第一本印好的《与赛斯对谈》卷二,我和珍都祝贺她写出了两本好书。纵然我们并不能说是不偏心,但我们知道,在她对珍的ESP班里发生的事的长篇报告里,苏替她自己,也为我们写出优异的作品。透过她的观点,提供了我们三个——连赛斯在内四个——曾经并且仍在试着提供的新次元及洞见。苏签名送我们的《对谈》在十月初寄到了,看见它使珍很振奋。然而,我太太继续为《神奇之道》伤脑筋〔她这样形容〕,一再问她自己,她是否真的想写那本书。珍的直觉总是肯定她的确想,但是对她而言,那书总是进行得很艰难:《神奇之道》仍然没有像她想要的那样子流出。
然后,在十月二十三日,珍创造性的争战引发她“照顾”(attending)的资料——在其中她从赛斯那儿收到说她在人生中唯一的责任是对她自己,“照顾当下”。赛斯告诉她,她没有义务去救世界。珍松了一口气,写了一首短诗去呼应赛斯的讯息,然后进一步写道:“我了悟到像许多人一样,我已变得害怕信心本身了。”我将这点资料放在本书卷一的前面。她的洞见帮助了我们两个。可是,她已超过十周没上过一节定期课或私人课了,所以,十月二十七日她在日志里记下她持续的每日创造性的挣扎:“而再次的,我在课及写作上都落后了很多,今天凌晨我从子夜‘工作’到三点——而什么都没做出来。我怀疑整个计划〔神奇之道〕到底应不应该做,那神奇跑哪儿去了?我的灵感到哪儿去了?我的念头是,我应该把它们写下来,因为它们是整个画面的一部分,我觉得好些了”
跟着她最近信心的自我更新,珍开始注意到一些身体上的进步。在十月三十一日晚上,当四个曾是ESP班成员的年轻人从纽约市来看我们时,这些进步以一种非常不寻常的方式开始显现出来〔注二〕。他们一直在艾尔默拉地区找其他以前的学生,看是否谁有珍在替赛斯说话或以苏马利唱歌的老录音带;他们在搜寻里有一些斩获,得那晚我们并没放任何的那些带子。
珍和我认为在二十九天内各种的事件——《对话》卷二的到来,珍写出她的“照顾”资料及诗,她先前学生的来访,以及甚至她与《神奇之道》的争战——曾助她至少在三个分开的场合恢复她身体的安适及健康感。她写了更多的笔记、更多的诗。我们继续试着鼓励她的新动作,如在注二里描写的那种,但它们开始减退。
在这些注记的开始我写说,在珍结束了本书的第十章之后已有三个月过去,而她才在十一月九日上了她的下一课——一节私人课,在那节短课里,赛斯想把他的保证加在珍的及我的保证上面〔注三〕。同时,十二日晚上在赛斯建议珍恢复一周两次的课之后,珍替赛斯讲了另一节私人课,那节也很短〔注四〕。
五天之后——在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星期二,晚上八点三十五分——她给本书的第十一章上了每一节,每九三六节。以下是那节课本身的开场白:)
(珍似乎考虑把我们周一——周三课的常规,换到周二——周四去。
珍向后靠着沙发,把她的脚放在咖啡桌上,而我坐在她对面,把我的笔记本放在膝盖上。在八点二十分之后不久,珍开始“觉得赛斯在附近”。我马上知道这节会是她较慢的一节,我只指出她在出神状态里一些长的停顿。)
(“晚安。”)
——晚安,口授。开始下一章(十一),题目是:——请等我们一会儿。
(停顿。)
以一种方式,梦容许了一个学习过程的稀奇混合,却在同时又有引介令人惊奇的发展的作用。那是指梦促进了知识的保存(conservation),它们在技能的发展上是个辅助。藉由将资讯与你经验的其他结构穿梭交织,梦保存可得的资讯。
在同时,梦有其令人惊愕的特质,促进了未被预期的发展之嵌入,而在那种情形,梦显得是在处理保存原则的破坏。以这种方式,梦也反映了你较外在的行为,保存了你已知道的东西,而却又引介了新的模式、新的自发性秩序,那有时会显得是与保守的议题相反。举例来说,当你梦到过去的情形时,梦加强了过去,而藉着把过去以一种不熟悉的方式展示给你看,将之染上现在与未来的色彩,他们也似乎颠覆了过去的完整性。
(八点四十九分。)许多人也许希望我会增加许多方法来帮助你们学习梦及其本质。以这样一种方式,世代以来梦也暗示了大自然的自发性秩序,而容许你以一种更真实的方式去看人类。就彼而言,你们的生命是依赖所涉及的奇怪关系:如果保存原则及那未预期的,不是以它们现在这副样子存在的话,你们一天也活不下去。你们在人生里有这么多必须学习且记得的,而也有这么多你必须自动遗忘的——否则的话,行动本身会是相当无意义的。
在一天里你做的行为远比你回想到的多得多,你并不知道有多少次你举起手臂、说一句话或想一个想法。以你们所拥有的那种意识而言,对保存原则的过分仰赖,可能削减了生命的过程。
(九点一分。)不过,在私人生活里,并且在所谓的演化说法里,生命必须要有令人惊奇的事件、未预见的行为、刹那的洞见或行为的入侵。那些并不能只从任何知识的累积或简单的能量保存而来,却似乎暗示了全然不同的新发现。
梦常常被用为一个架构,在其中突然的及伟大的洞见出现,那随后使一个人能以先前未预见的方式来看这世界。这世界的活动永远包括令人惊奇的事件之嵌入,这在大自然的所有层面,从微观到宏观,那是事实。如我以前曾说过的,所有的系统都是开放的。进化论及特创说两者的学说,强烈暗示并且加强对时间的顺序性质之信念,以及对一个以如此这般的方式开始,且持续到如此这般的结束的一个宇宙之信念——然而,是有出现在真正的大自然活动里的平行事件,并且在所有的经验里都有平行的进出点,这些容许了非官方的新能量之嵌入,及令人惊奇的事件之引介。
(在九点十三分停顿良久。)再次的,这非常难解释。梦能影响——并且真的影响——文明的上升及陨落。不过,你们习于以一种特定的方式去读自然,并且在表层去经验事件。你们是自然地配备好去欣赏一个丰富得多的混合,而如我常说的,你们本身就拥有一个去探索你们存在的主观性分支的需要。
当“时代不同”,你们就会厌倦了老方式。连你们的梦都开始向新的途径伸展。在大自然的自然保存行为,与大自然想创新的必要之间的关系更有弹性了。在私人与群体经验里,在物质与精神行为里,在,比如说,星辰与人类的事件里,越来越多的非凡事件开始发生。
那么,人们想将信念的老结构抛在一边,他们常常不自觉的渴望童年早期记得的知识,那时仿佛他们曾经验到一种经验的次元,在其中那未预期的被视为理所当然,那时“神奇的事件”相当自然的发生。他们开始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去看他们人生的结构,试图从大自然,并且从他们自己的本性,唤起一些优雅的不费力、一些几乎被遗忘了的自由。他们开始转向对他们自己人生的一个更自然并且更神奇的探究方式。在这种时候,在大自然里以及在社会本身里的保存因素,看起来似乎不像它们以前那么强了。先前被掩饰或忽略的令人惊奇的事件,似乎出现得越来越多,而处处都有一种新的快速及加速感,逐渐的改变了人们对他们自己生活的事件以及对别人的行为之期待。你们现在就在这样一种时代里。
旧的、被尊崇的解释突然显得萎顿了,而不可预知的非凡事件似乎较为可能了。那种在梦里做的工作到某程度改变了,它们变得更积极、更具侵入性。可预见的行为——纵使是大自然的现象——也较难被视为理所当然了。在这种时候,人类开始越来越感受到保存的表象所寄于其上的行为之更大次元。
(九点四十三分。)这种情况下,人的主观经验有相当的改变。人对他自己的感觉也改变了,但渐渐的,他对不可预知性的信任增加了,他比较愿意随顺它了。人类开始他自己的那种心灵的迁徒,人开始感受在他自己内更进一步的尚待研究的领域及行动的可能性。他开始渴望探索精神的陆地,并且将他自己的一部分派出去做特使。
口授结束。
(九点五十分。)现在:鲁柏就是那种特使。在人生的所有区域里有许多特使,而这不只涉及了你们自己族类这方面的一种兴奋,并且也涉及了其他族类那方面同样一种的好奇及兴奋。再次的,这极难解释——但存在于所有族类与环境之间的联系本身也受到影响,平行的通讯伸展并扩展,以包容可能性的随后发展,因为意识永远在不只一个范畴里认识它自己。而当保存与学习的属性在它们最茂盛的春天时,大自然可能以看起来最不可能的方式体验它自己。
此节结束。
(“关于珍这些日子里在吃的那些维他命,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我们今天稍早曾谈到这个问题。)
今晚不谈——但不久我就会给你那方面的资料,以及关于鲁柏的资料,当他自己的一些新洞见会容许我去做比我现在所能做的更进一步的说明时。此节结束,并祝晚安。
(“谢谢你,晚安。”)
(十点一分,珍模糊的记得,赛斯在说了今晚口授已完之后,令人困惑地继续写书的事。我告诉她,我想赛斯透过谈到我们人类的特使,而自己已触发了他的额外资料。我很高兴与珍是这样的一个特使,我不记得他曾以这样一个说法形容过珍,这是对她“这一回合”在具体人生里选择的神秘——通灵角色的另一个洞见。)
注一:如果我立刻看到她在八月二十六日跟着她为《神奇之道》第二章一起写的未命名的长诗时,那我对珍一直有的关怀必然会转成彻底的恐惧。她并没将那首诗完成,也没有拿来给我看。并非她想要把它藏起来,但我俩无法告诉对方每件事——当她写那首诗时,我刚好不在场,而她把它夹在她的一九八一年日志里,不久之后我就“意外的”发现了它。即使我真的发现那诗时,我变得悲伤,继而害怕,然而在我读它时又变得更有希望,我立刻知道必须把它放在这里。因为当珍写她的诗时她正非常低潮。也许是她诗意的表现艺术使我如此强烈地与她的情绪认同,但我突然感到甚至我也从未真正的了解她的挑战之无数层的深度。在这诗里,我看见她重新表达了对被弃的古老恐惧,还有她缺乏活动性的难局——而我的恐惧是由我认为是她也许会选择永远离开这物质实相的一些讯号所引发的(在她上这第九三六节的七个月之前,我也有相似的感觉:在第九章第九三一节的注九里,见我摘自一九八一年四月十五日私人课的评论)。
如果珍写了定稿,那她也许会削短她的诗;反之,我认为读者应该看看在某一天里她如何自发而诗意的与她的挑战搏斗。不过,为了要节省篇幅,在每一节我将它特有的短句“兜在一起”,而用斜线将它们分开:
在我之内有些什么/潮汐起伏/好像我让自己/
有一会儿/被冲走/到海里/同时留下/
一些细长的壳/在岸上/乾瘪皱缩,/
依稀活着。/〔却〕有着凶猛的/嘴与眼/
半活着。/但啊,那一半/是热情的/
并充满了/生命的渴望。
那另一半/冷静的,/与波浪合流/
越过世界与岩石/如雾消散,/
超越阻碍/无牵无挂。/而我的心/
在脆弱的壳里/呼唤,/“回来吧/
亲爱的对等者。/我已精疲力竭,/快死了,/
一个半空的/壳,纸样薄/我所有的/
生命活活的/并且燃烧/只在我头里/但几乎/
一无骚动。/你怎能离去/留我在这样一个状态/
脆弱/并且暴露?”/
有时根本/没有回音,好像/
我的声音本身/变成了雾/或失落在/
浪潮声里/直到仿佛/我真的/
被抛弃,/分离自/某个被遗忘的自己/
它已走往别处/没有我,/所以在我们之间/
那鸿沟/是如此遥远/以致来去的/
讯息/隔了如许久/才构到我/
而只有我自己/未来的/后代/
才能在这儿/攫获其意义/
然后我听见——/今天早上/如我以为我听见的——/
一些回应/它说,/“你认为谁/派我/
到这样一个旅程/若非你自己?/它说,/
‘别替我/担心。我没问题/但赶快——
走,当那潮水/涨满,利用/
其波动/我将加上/
所有我/能借予的。/让你自己被带到
肉体/在其甜密的胆怯里/会害怕
去跟随的地方。’/因此我就那样做了。”
我几乎不记得/却认得那声音/并觉得/
某个遥远的浪潮/转回头,/
某个神秘的自己/携带着/超越已知的/
百万讯息/以及异国的珍宝回到/
我在等待的地方。
而一个急促的动作撼动了/我枯乾的手腕/
微细却猛烈,/我一惊(冷颤)/
它曾经/这么久都没动过。/那容着我心
的细长壳子/仿佛被一阵突然的风/
掀起了一边/而神经与肌肉/
之蜷曲/乾枯的触须/自己松了开来。/
我的颜色改变,/我白色羊皮纸般的/皮肤变成珊瑚色,/
细小的皱纹消失了。/我的身形开始/
再度充实/当我感受到一个/奇怪的自己回来/
现在更快速的/抚慰着心灵/那巨浪/
来自未知的/精神大海。
一点一滴/我的力量升起。/我的肌肉舒卷开来/
它曾被紧紧的摺缚,/等待未来之用/
而现在我坐起/将脆弱的手指/
梳过我晒乾的头发。/我说,“我们太过火了/
我的朋友。/从今起我们将/携手同行/
尽我所能的远/走路或游泳——或我将/
与你一同精神旅行。/但我不会再独自/
留在家里,/而将用具转低/一半,等着。”
“其实你也不必。”/那声音现在较清楚/
直到它/由我自己的嘴/发出(充满活力,大声)/
不再在远处。/我们在一起/闲谈了半夜/
同时我将/疏离之网/自我的手指及脚趾/
甩开。/我的壳变软如一张网/
然后崩散/而欢息着被早晨的/风/
带走。/围绕着我们四周/
海滩收拢/黑暗中/突然跃起的/
珍贵影像,与连合心的浪潮/的浪潮/
一同进来。
我的对等者说,/“那些宝藏/标了/
你的名/而每天/会到来一会儿,/
从最神秘的/地方来的/不可思议的惊奇。/
但我也变聪明了——/发现你在这儿/
等我,多好啊。/没有一个旅程值得/
扰乱我们的和谐,/自己的统一。/
而对于未分割的/自己/所有的旅程/都是可能的。”
“现在我只想/完整的站起来/走过/
海滩。”我说。/而手挽手/我们这样做了,/
笑着我们二而一,一而二的微笑。
我珍视珍给她诗的结尾,因为在里面她至少重新肯定她自我治愈的可能性。然而,纵使当我的恐惧减低,我的希望也受到影响,因为她没有明白提到将一个更了悟的有罪自己整合到她的心灵里。我想,珍的身体、症状现在与她同在,而我们在往恢复的路上尚必须处理它们。当我们在我读了她的诗之后谈天时,我被绊住了:悬在为我太太感到的绝望与她会选择继续活下去的希望之间。
注二:我们的四位访客很久以前就已变成我们的挚友。我确信他们的适时到来对珍最近的进步大有贡献。他们对我俩提供了热诚、信心与强化,并且在我们内重新唤起一种对仿佛更无邪的旧时代的怀旧感。
我稍微的改写了珍于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二日在日志里写的话。这些事件再次的显示她身体之不可置信的强韧、创造性,及不停的去纠正她自己并且继续下去的企图——当身体被容许向信心反应时:
“在我的身体状况里发生了一些真正有益,并且奇怪的发展。”珍写道,“那发生在上星期六晚上,十月三十一日,当那些孩子从纽约市来访时——我几乎两年未见的学生们。在他们来访期间,我注意到放在咖啡桌上的我的右腿会突然很快而未预期的掉落到地板上,然后他们走了。当客人走了后,我跟罗谈谈天,然后打起瞌睡来——而后再次的,我的腿忽然落下来,而整个身体不听使唤的转向左侧。这发生了好几次。然后在打盹儿时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向前移,半站起来,带着强大的能量以及多少是自然的动作——全都自动的。”
“效应在星期日继续着。有一次我的右臂突然向左移动,以突然的能量将我拿着的一包香烟甩到地上。然后,星期日深夜我看电视,每次打盹儿几分钟——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身溜下了沙发,溜到地板上,我吓着了,试着坐上我的椅子。我叫罗,他在另一个房间;他扶我回座。然后有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我的身体在清理它自己。”
注三:赛斯在十一月九日星期一晚上,几乎用了整节课来处理我们个人的挑战。在晚餐后珍曾宣称她想试着上一节课——她不知道它会是私人的、写书的或谈别的资料的课。她刚才重新念完几节书的课。她对自从八月以来上她第一节课的想法既紧张又不耐,以下是摘录:
“鲁柏仍在处理随着他有罪的自己的资料分支出来的资料,”赛斯说,“而这资料通常跟随着自从那时在他写过的诗及笔记里相当明显的发展方向。”
“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有一小部分仍未打字,而应该要打,因为光是打那个资料就会造成一个推动力。那整个有罪的自己的资料该被复习。他的确变得害怕信心本身了。”
“他目前正在面对那种感觉,发现其理由,并且试图重新捕获一些那年轻无邪的自己本身的信心感。那信心存在,甚至在教会教义强加于其上之前就已存在。他正在试着发现他自己天然的信心。当然,那尝试把他带入与不论什么仍阻碍着他的疑惑之冲突里。”
“再次的,身体的确拥有这样一种自然的信心,而它与玄秘的方法等等都毫无关系——但再次的,它在处理一种不证自明的生物知识。有一种更情绪化的亢奋与那些议题相连,所以,举例来说,有那暂性的恐慌感。这些该被讨论,我将有更进一步的相关资料加在鲁柏情况的整个范畴上,但我今晚的课只想给他一种即刻的方向感。”
“我知道如何加快心灵的推动力,在适当的方向给它温和的轻推,去插入一个保证的暗示,而这就是我上这课的意图。有罪的自己的资料,在此时被用作一个小小的心灵源头:那是说,他仍对之反应,而那同样的资料也许会由不同的观点出现。”
(在九点十四分对我说:)“关于你自己的反应我也有话可说,并且我建议——但只是建议——再次的,你们通常一周两次的课还是要上,做为一个支持治疗性的努力的架构。”
“我的确短短的给了他一个讯息(在一九八一年十月二十三日):照顾当下的事,因为它在那儿是有一个理由的。在每个人的生命里,以及在你自己的生命里,在你存在的每一点,你问题的解答或达成那些解答的方法,在你的日子里就永远如任何既定问题一样的明显——或不如说,一样的在场。我的意思相当简单:那些答案已经存在于你的生活里了,只是也许你还没把它们整理好,或以必要的方式组织它们。在鲁柏的例子里,那些解答就在你们通常所关心的所有那些区域里——读者来信、这些课及通灵能力。当你以适当的神奇心态照顾到在当下的东西,那么,改变了的组织就能发生了。”
“相信一个‘供应你的神’,不论他的名为何,的确是身心健康的一个心理上的必要条件。鲁柏并不想面对这种议题(停顿良久),他感觉它们打开了所有有组织的宗教滥情的心理流沙。有罪的自己的资料是在发挥作用,打开了欲望及意图的必要门户。当鲁柏打好了那些随后的小诗时,那条路就他看起来会好像清楚得多。那无邪的自己正在被发现。”
“鲁柏正在处理涉及自己与其源头之关系的相当深奥的资料——这资料在你们目前的情况里正在被处理。那些解答不但会自动的引导他到一个实际的解答上,并且会导向他一直在寻找(强调的),而同时却又在害怕的发展区域。”
(当赛斯离开我们之后,珍泛起笑容。她很高兴她上了这课。“在中断以后,我仍会害怕。”她知道赛斯要她打字的是什么资料。我应提一下我们的失望,因为一周前她经验的那些奇怪的新而快的身体动作〔见注二〕,很快就逐渐消失了。)
注四:赛斯在十一月十二日星期四晚上给珍和我的资料中的这些洞见,显示出他如何继续试着帮助我们去帮助她:
“现在,令鲁柏担心的正是不费力,也就是说自发的放松,在于它并非是在任何一点明确决定的东西,却仿佛是自己发生的。”
“鲁柏的身体正容许它自己放松,尤其是在沙发上当他的背有所支撑时。紧张减轻了,而常常这紧张的突然减轻也吓着了他。在身体那方面,这是一个相当短暂性的极佳治疗。不过,在控制被持续的用在身体上之后,那放松分解了许多强大的控制因素。这些都是极大的好处。藉由这种方法,僵硬被抽离了身体。他是安全、被支持及被保护的——当然,那正是此时他试想让自己明白的讯息。藉由提醒他那个支持与保护,你能帮助他。身体知道它在做什么(强调的)。”
“今晚稍早他试图解释给你听的那些想法,是绝佳的。他讨论的那些想法,在心理上使他重新振作,尤其是加上了你的帮助。有罪的自己的资料用它自己的方式是“设定时间的”,所以,虽然已有好些资料被写下来,效果却是一段一段的——那是说,它们是跃入甚至更大洞见的线索,那在任何一个既定时候也许并不明显。很重要的是,当他真的觉得恐慌时,要告诉你。可是,那感受本身并不持久。再次的,放松是创造性过程的一部分。”
“我希望完成我们这本书,不管你们的出版计划或什么的,而在目前的情况下,那对我们的朋友会有益处,当他看见在那区域有一些每日的成就。(停顿良久。)不过,我要鲁柏看见治愈是在发生、他能信任自己的心与身、并且自己的所有部分都在被处理,不论任何既定时候这是否明显。在这种地方我们的资料并非虚构小说。不幸的是,在你们的社会里,你需要每个你能得到的好的暗示去平衡恐惧及负面的制约。”
“鲁柏并不需要每年按时出一本书。创造性的资料会流出来,由于鲁柏他自己特有的本性,它会流出来。去表达那个本性是安全的,甚至去探索那本性也是安全的,并且容许他自己在存在的源头里得到一些安慰也是安全的。”
“当然,可以给任何人这同样劝告的适当变奏,而也同样的中肯。”
第九三七节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九日星期四晚上八点三十分
(珍昨天心情不太好,她的确告诉我,她有点惊奇的领悟到,赛斯也许比她想的要更接近完成他的这本书。我以为赛斯离完成这本书还早得很呢。
珍给本书上的卷一第五章第九○○节是在差不多二十个月以前,在那节的注一里我描写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梦——赛斯在那节告诉我,我在那个梦里看到了我自己的存在多面的光,以及这宇宙多面的光。参与那事件的是我们的朋友,弗罗*华特曼,他是一个极慷慨且热心的人,多年以来他帮助过我们许多次,他即那个将我们的双车车库的一半改造成珍的写作室的营造商。珍和我都各自与他分享了几个通灵经验。
和华特曼、他的一个儿子及另一个帮手有关的喜剧性连续剧,开始于今天下午。“嘿!罗,是只浣熊耶!”惊奇的弗罗从屋顶上往下叫我,他手电筒的光照亮了那动物脸上的黑色面具,并使得它的眼睛发亮。当它蹲在火炉烟囱的底部时,显然那浣熊选择了那个地方做为将临的冬日的安全温暖的庇护所。那三个男人试了几个方法去劝诱那半野半驯的生物退出烟囱,但都无效。最后,弗罗打开了炉子的节气阀一点点,而在火炉里点燃一张报纸:那烟马上令我们非常生气的房客迅速的爬上烟囱,穿过屋顶,而进入长在前廊一角的铁杉树里去了。然后,弗罗的两个帮手站卫兵,令那浣熊留在树上,弗罗则抬了一块非常重的平石头走上楼梯,压在烟囱顶上;他将一片铁丝网固定其上,为防止动物和鸟进入的永久封口。
我将坐在椅子里的珍推到前廊,在从地板到天花板的大玻璃后尽量接近那棵铁杉;我们在三尺之外向上看那吵叫的动物。我们曾好几次见到浣熊们在那树上玩,而住在农场上的弗罗也常常看见他们。这是一只成年的浣熊,有混合着黑棕色与灰色毛的厚皮,那颜色恰好与那树干的颜色相配。在那阴暗的一天,我们无法看见那黑脸上的眼睛,也分不清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弗罗告诉我们:“浣熊跑不快,如果大狗白天在空地上追到它们,就会攻击它们,但那只浣熊如果被逼入死角,甚至能杀死一只大狗。”他补充说如果今晚我们听见屋顶“碰”的一声,那就是有只动物已想办法移开烟囱上的石盖了。
珍今晚为赛斯的传述一点儿也不快,但仍比上周二晚上那节的步调要快许多。而我们并没有从我背后的火炉或屋顶听到任何声音。)
现在:口授。
那同样不可预知及可预知的活动的奇特混合,也在基因的模式里运作,在其中基因的系统大半被建立以保留特定的特征。然而,却也能表现出一种行为,那在基因上仿佛是不忠实的、扭曲的或引介一些改变,而那可能显得是对基因完整性的一个戏剧化歪曲。
可是,如我会试着解释的,那些怪异的基因事件,常常提供了弹性及加大的可能性,那对整个基因平衡来说是最为必要的。梦行为真的能——并且常常也——影响基因的改变,且有改变细胞行为的触机作用。在你经验的每个层面,并且在大自然似乎有的界限内的每个层面,在你生活中似乎是分开的精神与物质面之间,都有相互的取予。
有些每个人都参与了一部分的决定,是在你通常甚至并不知道它存在的活动范围里做的,你听清楚那句话了吗?
(我告诉赛斯:“是的。”我正在得到相当怪异的印象,即到某个程度,他今晚的资料会从我们与浣熊的经验长出来,纵使他并没提及那件事。)
一个国家的人民在任何既定的时刻,能决定去启动或经验一个特定事件,几乎完全在实质的领域,或将其成分以这样一种方式分离,以致其一半被实质的经验,而另一半则在梦的实相里被经验。当然,能量的转化经常在发生,所以,比如说,一个可能的物理风暴,反之可能出现为一个经济风暴。
(在八点四十六分停顿永久。)它可以显示为一大群人的一个情绪风暴。反之,它也可以显示为一串,比如说,吓人的梦。这样一个不利的身体状况,比如说,一个疾病,在其存在的每一点,也许转成“一个吓人的梦”。然而,在所有这些例子里,自我建全性的必要标准都被维持住了。
当然,这同样的改变也适用于幸运的事件,它们也许透过完全的具体表达被经验,或透过一连串许也涉及了社会或经济事件的具体显现被经验,或透过一个绝佳的气候——极佳而几乎完美的夏日般的或不论什么的日子之突然到来——被经验。那么,可预知的及不可预知的,都被用来形成物质经验的界限。
你对这种概念越开放,你经验之流就会越大。
(九点。)如鲁柏在他自己的书《珍的神》里常提到的,你永远不该接受一个与你自己经验矛盾的理论为事实。举例来说,人的经验包括所有各种科学无法解释的行为。那是正常并且好的。科学若说其方法对研究这个或那个范围的经验无用的话,我们不能责备它——但科学至少该被狠狠的敲一下,如果它自动的排斥这种行为为效的、合理的或真实的,或当它企图将这种事件放在确实性的领域之外时。当科学试着假装人的经验是局限在科学所能解释的那些事件时,我们可以很正当的谴责它。
当然,十分可能,你可预知的世界,并不因为那些令人惊奇的、不可预知的、非官方的事件而无法存在,反之却正因它们而得以存在。有一种更大的自发性秩序,而你们世界那仿佛不可预知的成分,为这秩序提供了它们自己的线索。
(在九点十五分停了一分钟。)请等我们一会儿藉由注意到仿佛不可预知的事件,藉由改变你的焦点,你的确能开始感受这样一个实相的较大模式。而那个实相在你自己的经验里留下了许多痕迹。对于它自己的确实性,以及那没被给予官方承认的你在各种表达范围里的参与,它处处都提供了暗示与线索。
那么,在人类经验的模式之内,就有人类的更大能力的证据:当他记得,比如说,一个预知的梦、一次出体——当他感觉到来自不是具体来源的知识侵入或融入他的脑海里时,他就在与他自己更深的了解打交道。这样一个生物,不可能是在一个无意义的宇宙里意外地制造出的基因工程的傀儡。
如果人对他自己主观的行为,对那些持续升起的与大自然的认同感,付出更多注意力的话,那么,进化论与特创说两者有一半的权威性指令就会自动的失效,因为它们会显得不合理。这并不是要画出一整个新系列方法的大纲,来使你增加你的通灵能力,或记得你的梦,或演出出体动作,而毋宁是要完全改变你对人生的探索方式,使你不再挡住这种自然的自发活动。
(九点三十五分。)口授结束。
(在给了珍几页个人资料后,赛斯随后在九点四十七分结束此节。)
第九三八节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星期二晚上九点七分
(我们在大约八点三十分坐着等上课。再一次的,当珍替赛斯说话时,她用了许多长长的停顿。我认为今晚她透过赛斯,美妙的讨论了几个她对物质实相本质的关键性洞见——而我认为这题目还没有任何人曾讲得这么好过。)
现在——口授。
(停顿良久。)当然,如你了解的物质生活之整个画面必须从你自己的观点去体验,但你应了解其复杂性,其秩序以及结构和设计之庄严华丽,也只是无限无量的实相所给合出的其中一个例子而已。而那些实相,每个都由它自己的本质和它自己意识的本质之癖好及特性所构成。
从某方面来说,“无意识”这个字是无意义的。当然,意识有无穷尽的版本,连同它们自己的世界,形成意义及目的的组织。这其中有些与你们自己的混合,而反之亦然。“内在结构”是意识的结构,而更深的问题终究只能藉由承认内在参考的存在来探讨。
(九点十六分。)请等我们一会儿时间的本质,关于宇宙的开始或结束的问题——这些无法藉由研究生命的外在状况而被肯定的探讨。因为物质性的参考本身,只不过是内在心理活动的具体显现而已。你们只在宇宙侵犯到你们的知觉时才觉察到它,但在那知觉之外还有些什么,则一直不为你所知。于是,在你看来,世界在过去的某个点开始——或必然早已开始——(在九点十八分停顿一分钟),但那就像是假定一片蛋糕是整个蛋糕,在炉子里烤好,并且也许在一个下午就吃完了。
实相的内在参考,涉及了全然不同的一种经验,具有在每个可想像的点混杂及混合的组织模式。当你睡觉时,你就像调一架钢琴一样调你的意识,以便在醒时,你的意识可以清楚的感知那累积成物质经验的适当音符及音质。你存在于其中的那些内在参考领域,当你的经验加于其上时,正完全的改变它们自己;而你自己(停顿良久)的身分在你所了解的出生之前,是偃卧于那些参考之内的。
你是你自己的一个有意识的版本,与你所有的同代者一同创造当代的实相。当我用同代者时,我是指所有的物种。你以某种方式了解你的意识,但也十分可能以其他方式了解世界的意识。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科学家并不知道在地球上存在着多少物种——只知道它们总共有数十亿之多。)比如说,如果你由侧面了解,结果你仍会有一个有秩序的宇宙,但在其中对身分的本质会有完全不同的了解,强调了一种有意识的毗连的主观沟通,那形成了主观性及心理的连续性之其他种类或模式。这些导致了“人格”或存有的构成,它们以跟随与你们不同的路线,来觉知它们自己的身分,同时以它们的方式,它们也与你们一样对你们宇宙的形成有所贡献。
(非常缓慢的:)你们对物种数目的计算是极为不可靠的。再次的,你们只承认那落入某种注意范围的那些种生命为活的。你们客观化及分类。在自己与非自己的东西之间、在有机体及其环境之间所画的界限,在你们这方面是非常武断的。所以,有完全逃过你们注意的心理模式,因为它们不跟随你们建立的传统规定。这些心理模式组合了你分类的东西,所以,你们有隐藏的心理价值或心理生灵,它们以其它你不知道的方式,组合了环境之属性以及自性之属性。
它们看起来会像是大自然的精灵,如你们从你们的观点多少必然会这样诠释它们的。它们显然会是你们心理上的亲戚,但却有它们自己的时间尺度、语言及心理上的联盟。这些的确与你们在物质生活的结构里承认的那些种意识一同存在。可是,当你作梦时,你常常与这些意识的表现接触。并不只是它们和你们沟通或你们和它们沟通,不如说是,在睡眠时,你们所学到的通俗属性多少被放松及放弃了。可以说,你看见“转角后的光”。你看见意识的一个族类,一种在任何正常的对进化的解释里必然无法解释的族类。而这些暗示了存在在所有层面(热切的)的沟通,保护着不只对你们自己人类必要的基因参考,并且也保护了存在于你们毗邻,并与它们相连的其他组织形式之组合。你们常常误解这种参考,和许多你们有关善灵与邪灵及怪兽的传说,以及出现在民间传说里人所造出来的种种奇怪生物。
(十点五分。)不过,当然,曾有一度,你们用不同的看法面对这种其他的构成,在它们的行为与你们的行为之间看见许多相似处——以某些具特征的方式,至少感知到引起你的反应与认可的一些经验。
那么,曾有一度,以一种方式,你们对允许进入你们实相圈的种种意识要开放得多。就彼而言,曾有一度,你们没有像你们现在这样,做这么细的画分。反之,你将这种意识的表亲包括在你们当中,接受一种同志关系——因为至少到某程度,由一个焦点的改变,你可以看见人性的不同版本,以及一个人类化的能量与环境之邻接的联盟。十分简单的,你们感觉以某种方式,在世界里你们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它们像你却又不像你,它们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将宇宙的内容组合在一起。当然,这种物种根本无从出现在进化的规则之内,或被感知为实相,除非你放松了你通常的感知与行为的习惯。
(十点十八分。)无论如何,在你们之间的接触常常发生——如我所说的,在梦里,在你通常焦点的改变里,并且在你们的艺术里,在那儿你们的定义比较不武断。当你开始将你自己的物质实相带入更精确、更清晰的焦点时,你停留在你们自己对人类意识的看法上,相当武断而完全关掉了其他的因素,以便清晰的框起并且界定物质秩序的界限。现在,这种人格(停顿良久)在你看来仿佛非具体可见的,但你曾经可以把它们带入你们的感知范围里。
(珍在十点二十五分停了非常久——事实上,停了这么久,以致当她坐在沙发上的两眼闭着时,我以为她也许睡着了:)可是,你们将分类终止在你们终止的地方,宁愿把人类看作是万物之灵。这意谓着你们突兀的划了一条线,那在现在看来好像是必然该画线的地方。不过,你们在其他活动层面继续那友谊,那些层面仍是开放的。而不论何时,当我们想要进行对作梦以及梦世界的任何讨论时,那些层面必须被纳入考虑(热切的)。
(十点二十七分。)口授结束。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让你的手指头歇一歇
(这节剩下的私人部分请见注一。)
注一:就如我认为这课的正文是珍最好的课之一,我也认为她为他自己传述的那些资料也是同样的好。
(赛斯在十点二十八分:)“近来,你对鲁柏有极大的帮助。至今在我们对他自己情况的讨论里,我们为了很好的理由而没有触及某些资料,因为他尚未准备好要面对。”
“不过,当他的能力成长时,他当然感受到其他实相的轮廓、其他世界的踪影。他多少感觉到那些意识的表亲们——这些似真又非真的环境,这些可能经验更进一步的延伸——而他决定他必须要非常小心的涉入——而显然到某个程度,这种感觉削减了他的自发性。”
“在人通常放在意识上的限制之下,这种谨慎是相当自然的。鲁柏不管到哪里都带着他的保护与安全。那是一种自然的恩宠,是任何一种意识的特征,其保护及有效性是永远被担保的。鲁柏不论到哪里都是安全的,不论他到哪里,他的心理姿态都受到尊重。”
“在我们的下一节我将以一个个人的方式对这个题目谈得更多。不过,这一些声明将帮助鲁柏,并且帮助他扩大他与那些友善同事的内在交往圈,那些同事属于其他的类别,但的确仍是友善的同事。”
“此节结束,并祝晚安。”
(十点四十五分。)
对我而言,珍感受到那些“意识的表现”、那些“友善的同事”,以及她对她内在知晓的非常谨慎的反应,是她这些年来的信念及作品的一致性的清楚表征。而如我在本书的注里曾指出的,很显然,纵使有赛斯和我自己的一再保证,她并不觉得安全,不论她到哪儿。
当我准备这篇注时,我发现了她在一九七七年三月十九日——四年又八个月之前——写的两首无题诗的草稿。就我而言,这两首诗大大的增强了她态度的一致性。我认为我正好在此时发现它们,绝非巧合,稍后我会把两首诗录下来。
我明白,那段时间真的是珍在第九三六节注一里的诗,与她这两首诗之间的情感桥梁。所有的三首诗不仅与她的,也与我的信念及情绪全然一致。
可是,现在,我又更进一小步的了解到,如果这三首诗反映了珍对她能力的深深恐惧,它们也因她决心去努力发展那些天赋而联合起来。她在下面第一首诗里表达的“不偏不倚的方向”,与我在本书第九章第九三一节注六里引用赛斯有关她的资料是直接相关的:“不过,除非他想要上课,否则没有任何事会令他上了这么久。”
再一次的,我将珍的诗每节里的短句集在一起,以斜线分开。
如果在我诸多的季节内/有愤怒的冬天之根/
一个未经性开发的原野/
一个力量,比秋天疯狂的热情
更怪异/更原始/(肆虐却荣耀,橙黄与/
墨绿叶子破裂,/飘落四处)/
那么,就让它有吧。
而如秋天之狂暴/情绪自有道理/
在自然/更深的清楚神智里/所以我必须有
不偏不倚的方向——/
虽然我思维之叶群/看似分开/
它们各自骑在一个原始的力量上/无重量的被带走——/
那么让我与它们一起/被如此护持吧/
虽然我骚乱的旅程带着我,/像带着它们一样,/
越过激荡的树头。/因为更高处/
天空将一切/安全的包容。
如果我变古怪了——/腿疯狂弯曲——/
手臂半弯——/不再站直走路/
一个身体上被放逐的人——/一个心智的怪魔——/
好吧,不必再道谦——向人/向我。
当你用头/撞天/而天退让——/
你受到撤退的诱惑;/多疑、迷惑/
像只害怕的动物/受到善待:你咆哮
假装去舔或咬/你自己——/太害怕到
甚至不敢摇尾。
所以现在是说/“没问题”的时候了/
并捡起那/神奇的头骨/去试/其奇怪的新/
滋养。/我曾绕着它逡巡/太久了/
转着圈,嗅着;/而我从未/说谢谢。
有人神奇的/解开了我的狗链/而我是如此的害怕/
我假装它/仍在那儿甚至/比以前更紧。
“啊呀,”那神奇的声音说,/“你自由了——/
你难道没注意到吗?/你为何不跑开/像任何幸福的/
动物?”/而我说,“别说谎。/我不会听你的。”
那是多年以前。/现在我在发抖,疲倦,/
单独被绑在/黑风里。/我继续拉扯/
不在那儿/但却是如此真实/的链子。
直实的剪刀/剪不断/那种链子。/
所以我在制造/想像的剪刀/剪断/
梦皮带/或一千个银色的/碎片——/
它们在我/既梦且真的眼睛之前/融化。
一九八二年八月十二日。我原本计划给《梦、进化与价值完成》写一篇标准的序言。可是,当我变得投入于描述围绕着今年早些时候,我太太珍*罗伯兹住院的一连串复杂而负荷着情感的事件时,那资料自动开始组织成一系列附有日期的随笔。我非常高兴去跟随从我创造性的自己而来的这个直觉,因为它答复了许多我已开始担心的问题。
事实上当珍在制作那本书时,她已然受损的身体状况持续地变坏。在完成后不久,她进了医院。既然我们一直想要确定我们的“心灵工作”是产生在我们日常生活的范畴内,在这些随笔里,我着手写出与《梦》的创作有关的极为个人的资料。
就像这些随笔出现在此的样子,我是一篇接着一篇写的,不过我发现当我写到后面时,又会给前面的做些补充。光就篇幅而言,很快就变得显然不可能在某一天写下所有的资料。可是,纵使再看一遍,我也无法讨论到我想谈的每件事;这些随笔可以轻易地长成一本单独的书。这种将东西织在一起以使它们“切合”,对我而言只不过是天性,但我并没改变我任何的原稿——我拒绝那样做——我将那些对珍身体上的困难,以及我们与之相连的由来已久、有时令人难过的感受,第一次自发的描述,也一字不改地保留下来。在写这随笔时,我没有看《梦》本身,以免太受影响。反之,怀着对赛斯资料的整体知识及信心,我们要所有这些资料如实显示,我们是如何过日子的。
再有进者,将资料以随笔形式表出的选择,有一个比所有其他好处加起来还有价值的好处:它容许我们一点一滴逐渐深入我描述的事件,以及“我们与之相连的由来已久的、有时令人难过的感受”。不然的话,那些情况可能对我们而言太具破坏性,太具威胁性,情感上太沉重,以致我们无法以文字所需的最起码的一点客观性去展现它们。许多事件及感受,对珍和我引起了如此深的试炼及挑战的暗示,以致我们常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这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在这个年纪(珍和我分别为五十二及六十二岁),为何以如此恶梦似的内涵创造生活?我为何每晚必须让亲爱的太太独自留在医院里,以致当我独自在坡屋上床时很想哭着要她回来?我们为何无法安然共度平静和创造性的日子?而在这星球上,世代以来,又有多少亿万的其他人曾有同感——而且将来还有?我们的人生为何结果变成这样,当我们觉得光是度过每一天都是一项成就?
那个朝向生存的基本动力,变得优于任何其他事。的确,在我随笔里提到的挑战开始后的数周中,像写书和画画这种创造性的活动,相形之下往往不大重要了。对我而言,珍的情况变成代表了在我们特定之共同选择的、可能的世俗实相里我们所不知的一切。
然而,珍和我对此真的一直都很有创意的,而在过程里对一切万有的了解更接近了好几阶。如果我们常常害怕,我们也感受到“我们活了下来”这样一股残酷的得意扬扬之情。我们选择了那整个经验,当然,它仍在持续中。赛斯告诉过我们无数次“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我们同意——而这也就是我俩与传统确立的信念有最大分歧之处。传统是说事件发生在人身上,而非由他们所创造。
随笔这个形式让我们至少有机会稍稍研究一下,至今我们的创造性学习经验曾采取的种种形式。我们很快就同意,多年来我们是曾设计了这疾病症候群,然而,伴随身体上的发展而来的情绪上的深深震惊,像来自另一个可能实相之攻击性的黑鸟般扑面而来。我们学到了。我们以几周前还仿佛不可置信的方式调整了过来——而,讽刺地,如常常发生在这种情况里的样子,一旦我们卷入了我们新的共同实相里,就好像是那些特殊的挑战老早就一直有兆头似的。
这些随笔包含了对这整个罹病经验的意义之深刻洞见。我们的生命已无可挽回地改变了——经由选择——而也并非变得更坏。珍和我用意志加强我们在某些领域的焦点。我确信当读者细读这些随笔时,事情会变得很明显:我不但是为他们写,也是为珍和我自己写的——全部包含在我们无休止地试想更了解、更掌握我们在“这一回合里”身心的深入探险。
卷二 随笔一
一九八二年四月一日星期四
“让我的灵魂在别处找到庇护所。”
这句发人深省的、预言式的话,是珍在一九八二年二月二十六日住进纽约州艾尔默拉市一家医院之前几天,从她唱给她自己听的一首苏马利歌里来的。苏马利是她在出神状态里能说或唱的一种“语言”,而且能将之转译成英文。她以一种我从未听她用过的悲伤、低沉、颤抖的嗓音录下她的短歌。以影响我们生活至深的住院之前及之后的经验而言,这首歌中无法形容的感情深度,真是有了不起的先见之明。
的确,在五周之后,珍从医院回到我们的坡屋后,我才知道她录了音:三月三十日我在她的写作室里发现了它,夹杂在其它的录音带中。她没贴标签,而我出于好奇开始放来听。那歌哀恸的调子在室内沉重地游走。它立刻令我联想到一首挽歌或哀歌,而纵使根本没有任何转译,当我开始直觉地了解它是多有意义时,不禁背脊发凉。
我在几分钟后放录音带给她听,她给了我一个快速的翻译——“让我的灵魂在别处找到庇护所。”那是一个冷天的下午。她裹得紧紧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垂着头聆听。我要她再译多一些,但她只重复那一句。她强打起精神,顽固地说稍后她会给我更多些。我立即明白那录音带的内容是如此的暴露出她对她的病的感受,如此的令她骚乱和害怕,以致她在那时无法叫她自己去探索那些深刻的情感。我也知道我太太怕那讯息对我的影响——因为她已给了我的句子能有什么意义,除了她的灵魂至少已在考虑离开她的肉身的可能性,或许想在一个非实质的领域找庇护所?我接受她的反应,而只能在有点失望中等待,同时开始写这随笔的其余部分。
日子一天天过去,珍继续拖延翻译的事,直到我终于对她的拒绝合作感觉不满与绝望。我决定尽量绕着那句很棒的话来写。因为那时我知道她并无意写出一个英文的版本;她心灵某个孩子气、天真却又极度顽固的部分,如赛斯老早以前开玩笑地形容为“执拗的地方”,就这样接管了,而决定不再谈那个题目。为了它自己的理由它不干了,不必多说了。以前我曾见珍以这种方式动作过,而我知道她心意已足。
不过,为了不使人有一幅关于我太太的不正确的画面,让我补充说,她将那仿佛不妥协的例子,与在大自然(即一切万有)前的一种玄奥的直觉性天真,及对自然之显现的一个伟大的如实接受,和在那个架构内她自己的存在及创造组合起来。虽然在这一点上珍并不完全同意我,我却认为,基本上珍是个神秘者——在我们外向的、物质化的社会里这并不容易,因为它代表了如今为人了解的一种生活方式。这是她为了许多理由而选择的角色。神秘主义仍大半被认作是一种深奥的宗教性表达,而且是相当不实际的一种,但就我看来,那两种情况都不适用于珍。她的“神秘的方式”是被一种强烈的秘密特性所加强,那种特质常常被她仿佛的外向个性和行为掩饰住了。我花了很久时间才悟到这点。我也必须学到,她一板一眼的脑筋是直接来自她的神秘主义;而因此她可以是相当冲动的。关于珍,没有任何事是打折扣的。她是极端地忠诚;她是个观察入微的人,有许多才能,聪明并有极佳的批判品味。她显出的保留态度——例如,她有意的压抑冲动——都是习得的方法,的确是具有保护性质的。我真的觉得她属性的特定组合是独特的,而如果她没有那些特性,我不认为她能像现在这样表达赛斯资料。在所有这些随笔里,我希望给她的个性补充许多洞见。
同时,在我发现那带子之后两天,我问珍:“今晚你想上一节课吗?”
起初她不知道。珍自上星期日,三月二十八日便从医院回家。她在医院待了三十一天,治疗严重机能不足的甲状腺、眼球凸出及复视、几乎完全丧失的听觉、轻微的贫血症及初期的褥疮。好几个褥疮已长了好几个月。那些发红的圆圈慢慢地在她臀部、尾骨及右肩胛的“压点”绽放时,我俩都没觉察那是什么意思。褥疮:一个最先加进我们迅速增加的医学语汇的名词——而且一旦它们站住了脚,就变成人最难摆脱的顽固苦难之一。即使到现在,珍的褥疮也还没完全复原,虽然有几个已封口了。
附带说一句,当她入院时,她的褥疮并未发炎,却在不到一周后发炎了。怎么搞的呢?好几位护士告诉我们:“是葡萄球菌。”珍的主治医师曼达莉医生宣告:“如果在尾骨上的疮发炎到骨头,那你至少得待在医院六周。”她开始给珍每天两次涂抹双氧水及磺胺消炎药的治疗。而我则开始看书,知道光是葡萄球菌就有多少种,以及在医院里发炎是多平常的事,因为那些机构本来就不是最干净的地方。
在施以充血解除剂,及动了两次手术用细小排脓管插入她耳膜以减轻内部阻塞后,珍的听力进步许多。曼达莉医师最后告诉珍,她的甲状腺根本就停止作用了,所以医生开始了治疗:给珍服用一种合成的甲状腺贺尔蒙,以恢复她的内分泌系统,进而恢复她所有的身体功能。珍终其余生都得服用这些药刃,至少那是目前的预测。曼医生开了眼药以使珍的眼睛湿润,还有一种液体的水杨酸(代替阿斯匹林)以控制关节痛及发炎。这两种药每天都得用四次。增进的腺体活动也预期会对珍的关节炎有益,而可能对她的贫血症(一种常伴随关节炎的状况)也有用。我要求曼医生给珍做食物过敏检验,因为我读过对种种的食物及添加物的反应可能会触发关节炎,但曼医生说:“如果珍有过敏,珍自己应该会知道。”——一种我彻头彻尾不同意的看法。但我认为,通常被诊断为有类风湿性关节炎(rheumatoidarthritis)的问题就在于,不只当你入院时你有病,当你出院时你也有病。很不幸地,在这种例子里,医学的艺术仅止于此。
在我问珍今晚要不要上课之后,几经犹疑,珍决定给本书的后记做些贡献。这于我们而言是个新经验。由于关节炎之故,珍甚至难以执笔,所以她想口授她的资料,就好像她自己在写一样,而我则为她笔录。不过就如我为赛斯的口授所做的一样,我以另体字替她记下时间、偶尔的停顿及任何其他的资讯。
(一九八二年四月一日,星期四,晚上七点十分。一旦珍开始口授,她的步调不错。事实上,我必须相当快地写,因为在这初始的实验里,我不想叫她放慢下来。)
赛斯用“价值完成”这个名词来暗示生命更大的价值与物质——也就是说,我们活着不仅是要继续、要保生命的存在,并且要增益生命本身的物质。
我们不只是接过生命的火把并将之传下去,好像奥林匹克的接力赛的赛跑者那样,而且我们每个人都给那火把加上我们所独有的一份力量、一份意义和一种特质。我们以个人、以家庭、以社会的一员,并以人类的一员的身分这样做。无论何时,当那火焰有变暗、有失去而非增进潜能及欲望的迹象时,那么危险信号便出现于所有的地方。它们出现为战争及全国性的社会动乱,同时在个人层面上也出现为家庭危机、疾病(停顿)及灾难。
在《梦、进化与价值完成》里,赛斯概括出伟大的宇宙性及私人性的能量,它们曾经将宇宙这实相以及我们个别日常生活所倚赖的那些私密的、凝聚的实相带入存在。
(七点二十分。)如果不去试试我们自己的潜能,不在世界上试试自己的功力,那么在我们的时间架构里,我们是不可能在知性中认识自己潜能的。我们必须藉由欢喜地踏入物质能量、物质时空的既定世界里,才能激发我们的冲动及欲望,试试我们的能力,找出我们的力量。在每个个人的发展里,我们一再演出将我们自己的宇宙带入存在的可惊事件。宇宙并非在某个朦胧的过去里被创造出来,却是被我们自己的思维、梦想和欲望重新再创造的——因而实相同时在所有可能的层面上发生。而我们每个都在那生命的努力里扮演一个角色。
当我们犹疑、退缩、踌躇时,当我们为了节省精力而退缩时,当我们让恐惧而非信任指引我们的活动时,当我们的生活品质不如我们知道它应该是的样子时——那么警报灯便闪了起来。(停顿良久。)一个接着一个的危机可能升起以吸引我们的注意。这发生在许多人的生命里——因而近来这同样的警报也出现在我自己的生命里。
(七点三十五分。)当我写这篇后记时,我正从一堆疾病里复原,从住院了一个月里恢复,而现在我正试图看看我个人的情况在哪里能符合赛斯更大的观点。那是说,个人并非只是人们常称之为演化过程的一个枝节性问题——他正是整个的问题所在,舍此则不会有人类,不会有生存,也不会有精致的基因合作之网来产生任何生物了。
(“我要一根香烟。”珍在七点三十六分突然说。“亲爱的,你做得非常好。”我宣称,轻拍她的膝说:“棒极了!”
“是啊,我知道我弄到它了——谢天谢地。”她答道。然后我们安静地并坐在客厅破沙发旁的圆桌旁。
“我不知道——也许那就是我今晚所能做的了。”最后珍说,带着一抹困窘的笑容。“我很难进行下一部分”但是她在七点十五分又说:)
在我们其他的书里,我偶尔会提及我身体的症状。可是,到上个月赛斯结束了《梦》的口授时,我身体的状况恶化了。两周后我几乎无法离开我的椅子到沙发上去。在一个周末回复了差不多五十封来信之后,下个周末我却几乎无法提笔写我的名字。不久我的听力开始消失,然后突然变得被堵住了。几天后我出现在一家本地医院的急诊室里——而在那儿,我对医学的整套测试很快变得熟悉起来。(停顿良久。)我被放在电脑断层扫描机里,光溜溜的臀部被痛苦地压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桌上,头被奇怪的甜甜圈围绕着,明亮的白光和数字到处闪着。人们只用X光照了我的头。
(当然,珍是指一个现代的X光机,它以一系列明亮的断层影像显示身体的内部。)
(在七点五十一分笑了一声:)稍后那同样光溜溜的臀部,瘦骨嶙峋的,又被压在另一张金属桌上,而这回电极接在我头部每处可以连接的部位上,因此可以做一个脑电图。他们除了叫我在过程中闭上眼以外,没给我别的指令。(停顿。)某种白色的胶曾透过我的头发在头皮上搓揉以增进电性接触,而当检验结束时,检验者抓住仪器的一部分,一下子就把整个玩艺从我头上拉开——我觉得好像整个头皮都拉掉了。那中年女护士明显的漠然令我勃然大怒。
“价值完成?”我想,“我让自己陷入了什么处境?我人生的事件又怎会演变到这地步?”当然,如任何熟悉医院的人都知道的,这只是开始。还有数不清的验血,我也必须被抬上抬下病床,抬上抬下可移动式便器。
(在八点五分停顿。)我八十二磅的血肉,被本性善良却往往没耐心的陌生人——护士、护佐和工友们——拖、拉、推,而我最私密的身体过程变成了一种公共记录。真恐怖!
(“你看,我从不知该在这些后记里说多少,”珍说,“这么多种不同的人看这些书——”
“就照你自己的方式做,”我说,“管他的。你根本别无他法。”)
我记得我第一次在医院排便时,闭着眼睛忍住羞辱的泪水。我觉得我的手臂被一个工友扶住(停顿良久),我瘦薄的肚皮和肋骨在灯光明亮的房间里用着力,我的臀部由另两只陌生的手臂支撑着,同时第三个人——我不想说得太粗俗——
(八点十二分。“没关系,”我说,“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可以修一修。”)
——擦掉我被给以三剂强力通便剂的结果。然而,我知道,即使在那些步骤里也有一种伙伴之情——我也许忽略了太久的一种,当一个族类或家庭或社区聚合起来以帮助他们其中一员的伙伴之情。而如我将会明白的,尽管医学本身所有悲观的暗示,但就在危机之中,也有某种无可置疑的合作感——一种“鄙俗的”身体上的乐观,及一种我久已忘记其存在的幽默。
(八点二十一分。)在这本书里,赛斯的确在某种程度上谈到了一些疾病的本质,例如它们应用在个人生命及基因存活上的情况。而我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月,心里最记挂的就是肉体的存活——很难说是个巧合。他们告诉我,我的甲状腺严重机能不足,而且有关节炎。他们用X光照射我的手而非我的膝盖。有种验血显示我有轻微的贫血。但其他的检验和X光显示我有很好的肺——虽然我吸烟——健全的心、胃及其他器官。我笑了。
(在八点二十二分停顿良久。我想珍是累了。她或许可以补充说,她笑了是因为她并没有医生们以为她会有的脑瘤、癌、血管炎或任何几种其他的疾病。她觉得她打败了来自医药人员的几个与所有那些疾病有关的负面暗示。)
我喜欢几乎所有的医生、护士和工友们,他们也喜欢我。他们大多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是谁”,很少人熟悉我的作品。我发现我能在那最初看来似乎如此陌生的环境里把握住自己。我学会开玩笑,即使是当我的臀部正在便器上方危险地摆荡,同时我希望它对准了目标时——而我再度感觉到和人们久已忘怀的同志之谊,以及与我的工作无干的一种内在成长。我有种权利在地球上活着,因为我像其他每个生物一样出生于此,而光是在那个层面上,我就是肉体的能量与合作的伟大架构的一部分。
(八点三十一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在停了很久之后珍说,“我很惊讶我说了那么多。我不知道我做得到——尤其是以那种方式如果你没建议的话,我绝不会去试的。”
珍并没在出神状态口授这资料,如她制作赛斯资料那样。她并不觉得特别有灵感,也完全不确知如何进行,不过,她的创造力立刻来支援。)
此处且容我解释:当珍住院时,我们都没试图去“说服”那儿的人——医生、护士、医技人员等——去相信赛斯资料。除了说珍是个作家而我是个画家之外,我们没告诉任何人我们人生中的兴趣。我们并不想将我们的信念强加在任何人身上。在危机中,我们有意识的共同决定去向医学界熟练的专业人员寻求某种帮助,而我们愿意向他们学习,纵使这些人必然会有与我们十分不同的信念系统。
卷二 随笔二
一九八二年四月五日星期一
(七点十五分。我们下一节“珍的课”发生于四天后。)
在晚近几年里,对存在于赛斯对实相本质的解释与我们自己对它的私人经验之间的多种迫切的不同,我再也不能视而不见了。举例来说,在这本《梦、进化与价值完成》里,赛斯将我们描写成一个生气蓬勃的、善意的族类——与物质调和一致的意识,被我们自己的宇宙性成分美丽地裁制好,去过有生产力的、有心灵享受及物质享受的生活,每个个别的生命都掌握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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