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患者可以范晓萱大声唱歌视频吗

我在梦里大声唱歌,讨价还价,别人能听见吗? | 小组 | 果壳网 科技有意思
也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两者都有发生的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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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上方蓝字【成功心语】关注我们获得更多资讯吧!摄影师顾颐写下了一段关于家的领悟:“父母就在天地中,当父母渐渐老去时,当他们渐行渐远时,我们在哪里?我的选择是——父母把我养大,我陪他们慢慢变老!”顾颐的领悟,来得虽晚,却及时。抉择顾颐从事摄影,常年往返于澳洲和重庆。母亲吕爱平和父亲顾全平,是江苏盐城人。“因我常驻重庆,2004年,便把父母也接了过来。”每一年,顾颐会为父母做一次体检。但三年前那次体检,一下打懵了顾颐。父亲被查出:胃癌晚期。“我当时觉得天都塌了。”顾颐请重庆最好的专家给父亲做了手术。“手术后,父亲胃部只剩下五分之一。”然后,顾颐又把父亲送到上海做最好的治疗。但,治疗效果让顾颐心凉如冰。6次化疗,父亲从130多斤瘦到80多斤。整天病怏怏的,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精神稍好的时候,最多到家附近走一走。每次饭量只有一点点,吃多了就难受。而母亲,也在照顾父亲期间两度骨折,每天,不得不依靠于一根拐杖蹒跚前行。顾颐知道,父亲的日子不多了。看着父亲瘦弱的身体和憔悴的容颜,一幕幕往事像电影一样浮现在顾颐脑海。“把家里的鸡蛋、养的猪,卖了给我们交学费。”“有好吃的,总舍不得吃,想方设法留给我们。”…………读中学的一天晚上,顾颐正上晚自习。一回头,发现父亲正在窗外张望。以为有什么急事,顾颐赶紧跑出去。但父亲只是默默递给他一个饭盒。顾颐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肥肥的鸡腿。“今天家里杀鸡了,赶紧吃吧。”父亲淡淡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走了十几公里山路,就为了送这一对鸡腿。越回忆,顾颐越觉得愧疚。“父母怎么这么快就变老了呢?”因为工作重要,顾颐常年出差在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好好陪过他们。”顾颐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人哭了好久。父亲做了一辈子农民。“除了盐城和重庆,就没去过其他地方。”多年前,顾颐有次出差北京,想带父母去看看首都。可父亲要照顾家里农田,就只有母亲去了。哪知道母亲回来后,就经常“笑话”父亲:“我北京都去了,你哪里都没有去过。”父亲心里,从此有了一方小小遗憾。顾颐本想等时间稍空时,也带父亲出去走走。“可这一等,等来的却是要人命的癌症。”父母辛苦了一辈子,但从没好好享受过人生。“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精彩的地方,还有很多他们没有经历的事情。”顾颐突然诞生了想带父母出去旅行的念头。“与其这样离开,不如带他们去体验一下外面的世界。”哪怕父亲在旅途中不幸“老去”,“对于我来讲,也许相对可以更坦然接受这个结果。”愧疚的顾颐,想让父亲“最后”的日子过得更有意义。旅程顾颐把这一想法说出来,就立马遭到了家人和亲戚的反对。“他那个身体,哪里经得起折腾。”“白细胞指数这么低,随时可能感染病菌,产生并发症。面对亲朋的反对,顾颐采取了迂回策略。从办理护照到签证到购买机票,顾颐都做了详细规划,涵盖吃住行医等方面。“旅游途中,医院在什么位置,规模怎么样,电话是多少……我都一一进行了核实。”做这个计划时,顾颐瞒住了所有人。“临行前几天,我才告诉了哥哥姐姐。”他们虽然担忧,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勉强同意。本来,老头子也不想去。“我想带你去澳大利亚看看大海。”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的父亲,一听到“大海”两字,无神的眼睛立刻绽放出盈盈的光亮。日,重庆江北机场。从未出过国的老两口,跟着顾颐上了班机。在飞机上,老爷子写下了人生第一篇日记。看着父亲埋头书写,一股酸楚直冲顾颐喉头。出发前,顾颐悄悄给这次旅行确定了主题——最后的日子。他在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准备用一张张照片,来记录父亲最后的日子。“太平洋里的水远看是绿色的。眼前看水很清。波浪很大。水中还有水草。沙滩上有很多海蜇。我捉了几只,顾颐不让捉。”11月5日,顾全平在日记本上写下这样一段话。这是他澳洲之旅的第三天。在墨尔本附近的海边,他冒着小雨,兴奋地在沙滩上玩耍。老两口参观孙子就读的墨尔本大学。父亲在旅途中的状态,好得让顾颐吃惊。“饭量增加了,精神也充沛了。”有一天,三人计划半夜起床,趁海水落潮时,去沙滩抓螃蟹。“结果我睡着了,他就跟老太太去了。”天亮了,老两口抓回来两只螃蟹和一些小鱼。老太太说:“跟昨天捡的花螺一起煮。”老爷子说:“我用酱油醋泡了吃。”争论得没完没了,顾颐只好出来调停。“不行,不知道有没有毒,出门安全第一。”老爷子争辩:“海里的东西都是黄金,哪样不能吃?”一路上,这样的趣事太多了。有时候,顾颐气不过,就吵他:“你再这样,下次不带你出来玩了。”每每这个时候,老爷子才会罢休。不过表情有点很夸张的失落,“像小朋友一样,一脸很无可奈何的表情。”途中休息时,老爷子喜欢四处转悠。一次,他神秘兮兮地拉顾颐去看他的大发现。顾颐跟随老爷子来到海边。老爷子拿起一条被海浪冲到岸边的海带,兴奋地大嚷:“看看,像不像我们中国的龙?”说着就舞了起来。舞着舞着还不过瘾,还拉着老太太一起舞。那叫一个开心。第一次那天,从墨尔本到堪培拉的路上,夕阳如画,彩霞满天。“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晚霞。”平时不爱说话的老爷子,竟然对着夕阳唱起了歌。老太太在老爷子的感染下,也和着老爷子的音调,第一次大声唱出了她们年轻时候喜欢的歌。父亲说,别看我身体不好,我还可以爬树呢!从此,老两口一发而不可收拾。只要心情好,就在一起大声唱歌。“而且,还非要我给他们录制视频。”“这次放声高唱,成了父母70年来性格转变的节点。”外人无法想象,也无法相信,平时性格内向、孤言寡语的两个老人,怎么会从此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爬树、学英语、画画、学吉他……见人就说hello、thank you……伴随老爷子的心情好转和性格转变,他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快速好转起来。老两口第一次在海边抓螃蟹。老两口第一次看游艇。老两口第一次穿花衣服。老两口第一次在海滩玩沙。老两口第一次看宽银幕电影。老两口第一次看见如此纯净的星空。老两口第一次过圣诞节,咔嚓,来一张。一路上,老两口经历了很多人生的第一次。这些第一次,让老爷子对生命有了全新的认知。他每到一处都笑呵呵的,而且话语很多,跟在国内时,完全判若两人。看到认为可以做的,都想去学,都想去尝试。学吉他、吹笛子、练书法、学绘画……而且,非常地勇敢。“我现在想通了,每天都要开开心心,再活70年!”老爷子说。有一天,顾颐还没睡醒,就突然听见老爷子大声喊他。老爷子拿着一张餐巾纸,不停地跟顾颐唠叨:“快看,这是我画的第一幅画,我可以画画了!”老爷子激动得像个孩子似的。“还让我保存好,回国后帮他裱起来。”12月20日,圣诞节前几天,老爷子看见几个大学生在公园野营,非要用学了几天的吉他为他们演奏:“这是我送给你们的圣诞节礼物。”金婚在旅途中,顾颐跟父母聊天的机会非常多。“无法参加你姐50岁的生日了。”有一天,母亲叹息。顾颐听了,心里一动:“今年不会是父母结婚50周年吧?”于是,他假装很随便的问母亲:“你跟爸哪一年结的婚?”“1965年。”顾颐心里的波涛立马翻腾起来。“满脑子都是如何为他们策划一个不一样的金婚。”顾颐专门为父母制作的金婚礼服。突然,“跳伞”这个词跳了出来!利用跳伞来庆祝金婚,一定永生难忘。但顾颐怕老爷子受不了高空跳伞的恐惧。便故意跟父亲说:“你想不想经历更多的第一次?”老爷子回答:随便什么都可以,你尽管安排。顾颐乘热打铁:跳伞敢不敢?父亲一扬眉说:有什么不敢的。但顾颐还是有点担心。于是,专门安排老两口乘坐了一次直升飞机。“让他们感受一下在高空的感觉。”结果,老两口玩得很开心。“就像坐汽车一样,很平稳。”老爷子说。12月8日,终于来了。老头子早早起床,到野外摘了很多野花,并且藏了起来。等到上飞机前,他突然拿出花束,单膝跪在老伴面前:“老太太,当时穷,没办婚礼,现在,我们重新结一次婚,你愿意吗?”“愿意,愿意,希望我的老头子长命百岁。”老太太咧嘴笑着,灿烂无比。没有华丽服饰,没有背景音乐。但机场工作人员,早已泪流满面。看到父母安全落地后,顾颐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他冲过去,一下和爸妈紧紧搂抱在一起。这一天,顾颐平生第一次,亲吻了爸爸也亲吻了妈妈。重生在欧美,肿瘤病人五年存活率达81%。而在我国,五年存活率仅为10%—30%。在死亡癌症患者中,三分之一是被吓死的,三分之一死于“过度治疗”。在莆田系泛滥的今天,顾全平的奇迹,或许是对他们最大的讽刺。欧美医生一般不会建议:“你去做化疗吧。”因为他们知道:人体自有一套强大的自我修复系统。最好的药物,其实是我们自己。88天旅行结束后,老爷子的体重增加了5公斤,老太太也可以摆脱拐杖走路了!回到重庆,老头子心态彻底好转。他不再对身体状况感到无奈与恐惧,而是开开心心去做一切他觉得有趣的事。“每一天,都要过得充充实实。”老爷子的身体竟然一天天好转。谁也没料到,这趟最后的旅行,竟然会成为生命“重生”之旅。龙应台说: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这是一句多么凄寒的话。父母的一生,都在目送我们的背影。我们一次次渐行渐远,夕阳,把他们送别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你总觉得,孝顺父母,机会还多、日子还长,但时光只是一眨眼,他们就老了。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读完这个故事,一直都在渐行渐远的你,是否应该想想:如何给父母一个“渐行渐近的逆向身影”?而有一种渐行渐近:叫带着爸妈去旅行。记得这么一首诗:“你第一次抱起我时,育空河上游的鲑鱼正跃出水面。你在清晨五点给我喂奶时,喀拉雪山的金丝猴刚好爬上树尖。你拉着我小手,送我进幼儿园时,乔戈里峰的山鹰呼啸着盘旋云端。你倚在门边,望着我背起书包挥手道别时,少女峰上的冰川融化了第一滴雪水。…………世界并不会因为她的渐渐年长而改变,但,是时候带她去看看这个世界了。”趁着父母还没有老去,带他们去看看这个世界吧。你的那么多次旅行里,总有一次,带父母,去旅行!如果您觉得这篇文章不错,请别忘了分享到您的朋友友圈!!您的举手之劳,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支持,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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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中还有产妇和6个月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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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顾颐写下了一段关于家的领悟:“父母就在天地中,当父母渐渐老去时,当他们渐行渐远时,我们在哪里?我的选择是――父母把我养大,我陪他们慢慢变老!”顾颐的领悟,来得虽晚,却及时。
  抉择顾颐从事摄影,常年往返于澳洲和重庆。母亲吕爱平和父亲顾全平,是江苏盐城人。“因我常驻重庆,2004年,便把父母也接了过来。”每一年,顾颐会为父母做一次体检。但三年前那次体检,一下打懵了顾颐。父亲被查出:胃癌晚期。“我当时觉得天都塌了。”
  顾颐请重庆最好的专家给父亲做了手术。“手术后,父亲胃部只剩下五分之一。”然后,顾颐又把父亲送到上海做最好的治疗。但,治疗效果让顾颐心凉如冰。6次化疗,父亲从130多斤瘦到80多斤。整天病怏怏的,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精神稍好的时候,最多到家附近走一走。每次饭量只有一点点,吃多了就难受。而母亲,也在照顾父亲期间两度骨折,每天,不得不依靠于一根拐杖蹒跚前行。
  顾颐知道,父亲的日子不多了。看着父亲瘦弱的身体和憔悴的容颜,一幕幕往事像电影一样浮现在顾颐脑海。“把家里的鸡蛋、养的猪,卖了给我们交学费。”“有好吃的,总舍不得吃,想方设法留给我们。”…………
  读中学的一天晚上,顾颐正上晚自习。一回头,发现父亲正在窗外张望。以为有什么急事,顾颐赶紧跑出去。但父亲只是默默递给他一个饭盒。顾颐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肥肥的鸡腿。“今天家里杀鸡了,赶紧吃吧。”父亲淡淡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走了十几公里山路,就为了送这一对鸡腿。
  越回忆,顾颐越觉得愧疚。“父母怎么这么快就变老了呢?”因为工作重要,顾颐常年出差在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好好陪过他们。”顾颐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人哭了好久。父亲做了一辈子农民。“除了盐城和重庆,就没去过其他地方。”
  多年前,顾颐有次出差北京,想带父母去看看首都。可父亲要照顾家里农田,就只有母亲去了。哪知道母亲回来后,就经常“笑话”父亲:“我北京都去了,你哪里都没有去过。”父亲心里,从此有了一方小小遗憾。顾颐本想等时间稍空时,也带父亲出去走走。“可这一等,等来的却是要人命的癌症。”
  父母辛苦了一辈子,但从没好好享受过人生。“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精彩的地方,还有很多他们没有经历的事情。”顾颐突然诞生了想带父母出去旅行的念头。“与其这样离开,不如带他们去体验一下外面的世界。”哪怕父亲在旅途中不幸“老去”,“对于我来讲,也许相对可以更坦然接受这个结果。”愧疚的顾颐,想让父亲“最后”的日子过得更有意义。
  旅程顾颐把这一想法说出来,就立马遭到了家人和亲戚的反对。“他那个身体,哪里经得起折腾。”“白细胞指数这么低,随时可能感染病菌,产生并发症。
  面对亲朋的反对,顾颐采取了迂回策略。从办理护照到签证到购买机票,顾颐都做了详细规划,涵盖吃住行医等方面。“旅游途中,医院在什么位置,规模怎么样,电话是多少……我都一一进行了核实。”
  做这个计划时,顾颐瞒住了所有人。“临行前几天,我才告诉了哥哥姐姐。”他们虽然担忧,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勉强同意。本来,老头子也不想去。“我想带你去澳大利亚看看大海。”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的父亲,
  一听到“大海”两字,
  无神的眼睛立刻绽放出盈盈的光亮。
  日,重庆江北机场。从未出过国的老两口,跟着顾颐上了班机。在飞机上,老爷子写下了人生第一篇日记。看着父亲埋头书写,一股酸楚直冲顾颐喉头。出发前,顾颐悄悄给这次旅行确定了主题――最后的日子。他在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准备用一张张照片,来记录父亲最后的日子。
  “太平洋里的水远看是绿色的。眼前看水很清。波浪很大。水中还有水草。沙滩上有很多海蜇。我捉了几只,顾颐不让捉。”
  11月5日,顾全平在日记本上写下这样一段话。这是他澳洲之旅的第三天。在墨尔本附近的海边,他冒着小雨,兴奋地在沙滩上玩耍。
  老两口参观孙子就读的墨尔本大学。父亲在旅途中的状态,好得让顾颐吃惊。“饭量增加了,精神也充沛了。”有一天,三人计划半夜起床,趁海水落潮时,去沙滩抓螃蟹。“结果我睡着了,他就跟老太太去了。”天亮了,老两口抓回来两只螃蟹和一些小鱼。
  老太太说:“跟昨天捡的花螺一起煮。”老爷子说:“我用酱油醋泡了吃。”争论得没完没了,顾颐只好出来调停。“不行,不知道有没有毒,出门安全第一。”老爷子争辩:“海里的东西都是黄金,哪样不能吃?”
  一路上,这样的趣事太多了。有时候,顾颐气不过,就吵他:“你再这样,下次不带你出来玩了。”每每这个时候,老爷子才会罢休。不过表情有点很夸张的失落,“像小朋友一样,一脸很无可奈何的表情。”途中休息时,老爷子喜欢四处转悠。
  一次,他神秘兮兮地拉顾颐去看他的大发现。顾颐跟随老爷子来到海边。老爷子拿起一条被海浪冲到岸边的海带,兴奋地大嚷:“看看,像不像我们中国的龙?”说着就舞了起来。舞着舞着还不过瘾,还拉着老太太一起舞。那叫一个开心。
  第一次那天,从墨尔本到堪培拉的路上,夕阳如画,彩霞满天。“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晚霞。”平时不爱说话的老爷子,竟然对着夕阳唱起了歌。老太太在老爷子的感染下,也和着老爷子的音调,第一次大声唱出了她们年轻时候喜欢的歌。
  父亲说,别看我身体不好,我还可以爬树呢!从此,老两口一发而不可收拾。只要心情好,就在一起大声唱歌。“而且,还非要我给他们录制视频。”“这次放声高唱,成了父母70年来性格转变的节点。”外人无法想象,也无法相信,平时性格内向、孤言寡语的两个老人,怎么会从此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爬树、学英语、画画、学吉他……见人就说hello、thank you……伴随老爷子的心情好转和性格转变,他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快速好转起来。
  老两口第一次在海边抓螃蟹。
  老两口第一次看游艇。
  老两口第一次穿花衣服。
  老两口第一次在海滩玩沙。
  老两口第一次看宽银幕电影。
  老两口第一次看见如此纯净的星空。
  老两口第一次过圣诞节,咔嚓,来一张。一路上,老两口经历了很多人生的第一次。这些第一次,让老爷子对生命有了全新的认知。他每到一处都笑呵呵的,而且话语很多,跟在国内时,完全判若两人。看到认为可以做的,都想去学,都想去尝试。学吉他、吹笛子、练书法、学绘画……而且,非常地勇敢。“我现在想通了,每天都要开开心心,再活70年!”老爷子说。
  有一天,顾颐还没睡醒,就突然听见老爷子大声喊他。老爷子拿着一张餐巾纸,不停地跟顾颐唠叨:“快看,这是我画的第一幅画,我可以画画了!”老爷子激动得像个孩子似的。
  “还让我保存好,回国后帮他裱起来。”12月20日,圣诞节前几天,老爷子看见几个大学生在公园野营,非要用学了几天的吉他为他们演奏:“这是我送给你们的圣诞节礼物。”
  金婚在旅途中,顾颐跟父母聊天的机会非常多。“无法参加你姐50岁的生日了。”有一天,母亲叹息。顾颐听了,心里一动:“今年不会是父母结婚50周年吧?”于是,他假装很随便的问母亲:“你跟爸哪一年结的婚?”“1965年。”顾颐心里的波涛立马翻腾起来。“满脑子都是如何为他们策划一个不一样的金婚。”
  顾颐专门为父母制作的金婚礼服。突然,“跳伞”这个词跳了出来!利用跳伞来庆祝金婚,一定永生难忘。但顾颐怕老爷子受不了高空跳伞的恐惧。便故意跟父亲说:“你想不想经历更多的第一次?”老爷子回答:随便什么都可以,你尽管安排。顾颐乘热打铁:跳伞敢不敢?父亲一扬眉说:有什么不敢的。
  但顾颐还是有点担心。于是,专门安排老两口乘坐了一次直升飞机。“让他们感受一下在高空的感觉。”结果,老两口玩得很开心。“就像坐汽车一样,很平稳。”老爷子说。
  12月8日,终于来了。老头子早早起床,到野外摘了很多野花,并且藏了起来。等到上飞机前,他突然拿出花束,单膝跪在老伴面前:“老太太,当时穷,没办婚礼,现在,我们重新结一次婚,你愿意吗?”“愿意,愿意,希望我的老头子长命百岁。”
  老太太咧嘴笑着,灿烂无比。没有华丽服饰,没有背景音乐。但机场工作人员,早已泪流满面。
  看到父母安全落地后,顾颐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他冲过去,一下和爸妈紧紧搂抱在一起。这一天,顾颐平生第一次,亲吻了爸爸
  也亲吻了妈妈。
  重生在欧美,肿瘤病人五年存活率达81%。而在我国,五年存活率仅为10%―30%。在死亡癌症患者中,三分之一是被吓死的,三分之一死于“过度治疗”。在莆田系泛滥的今天,顾全平的奇迹,或许是对他们最大的讽刺。欧美医生一般不会建议:“你去做化疗吧。”因为他们知道:人体自有一套强大的自我修复系统。最好的药物,其实是我们自己。
  88天旅行结束后,老爷子的体重增加了5公斤,老太太也可以摆脱拐杖走路了!回到重庆,老头子心态彻底好转。他不再对身体状况感到无奈与恐惧,而是开开心心去做一切他觉得有趣的事。
  “每一天,都要过得充充实实。”老爷子的身体竟然一天天好转。谁也没料到,这趟最后的旅行,竟然会成为生命“重生”之旅。
  龙应台说: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这是一句多么凄寒的话。父母的一生,都在目送我们的背影。我们一次次渐行渐远,夕阳,把他们送别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你总觉得,孝顺父母,机会还多、日子还长,但时光只是一眨眼,他们就老了。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读完这个故事,一直都在渐行渐远的你,是否应该想想:如何给父母一个“渐行渐近的逆向身影”?而有一种渐行渐近:叫带着爸妈去旅行。
  记得这么一首诗:
  “你第一次抱起我时,育空河上游的鲑鱼正跃出水面。你在清晨五点给我喂奶时,喀拉雪山的金丝猴刚好爬上树尖。你拉着我小手,送我进幼儿园时,乔戈里峰的山鹰呼啸着盘旋云端。你倚在门边,望着我背起书包挥手道别时,少女峰上的冰川融化了第一滴雪水。…………世界并不会因为她的渐渐年长而改变,但,是时候带她去看看这个世界了。”
  趁着父母还没有老去,带他们去看看这个世界吧。你的那么多次旅行里,总有一次,带父母,去旅行! 孩子夏天爱长痱子怎么办,扫我你就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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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患者感受到的癌痛大概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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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个回答
看完这些评论眼泪就快喷涌而出
在病床边亲眼看着胃癌的外公吐出最后一口气归西
根本没办法想象后期的癌痛对他的折磨
只记得大量的吐血之后他用无比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们
“有药吗?”这是他突然清醒过来说的一句话
也是我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后期因为大量失血造成的大脑缺氧已经让他神志不清
我们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离开对于他来说是解脱
刚好到这周五就是一周年
可那哭天抢地就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真正见过癌症病人之后就会体会到
健康的活着真好
爷爷 肺癌全身性转移。我这辈子最亲最爱最重要的人。至于有多痛,痛到
他死 我居然会感到开心。因为 那样的他 再也不会咬牙忍痛
癌症有多疼在知乎上看到有人问癌症会有多疼的问题,里面很多人都是以病人家属的角度回答了这个问题,有一个女孩子是自己得了喉癌,描述了自己的感受,很详细,现在她也在恢复从新开始大学生活,祝福她。她描写的一些疼痛和我的感受不太一样。所以我也写下自己的感受,希望能让大家对此有更多的了解,只有了解后才不会恐惧。同时也希望能对那些和我一样得了癌症的人有帮助,帮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和信心。如果能对大家有一点点的作用,能实现我帮助别人的愿望,我就很开心了。我是淋巴癌,脾边缘惰性非霍奇金性淋巴瘤,伴随弥漫性大壁转移。简单来说就是在脾脏上长了瘤子,同时肚子里也有了。最开始我的症状是胃疼。吃完饭后就感觉胃不舒服。后来就越来越难受,感觉肚子老是胀气,并有很厉害的口气。一开始当做胃病来对待,喝中药,吃软的食物,都没有效果。胃口越来越小,一个月的时间就体重下降了10多斤。走路时间长一点就感觉肚子往下坠着难受。最后去医院做彩超后发现脾边缘有可疑物体,同时肚子已经腹水了。然后就是开始治疗,期间经历了外科手术,切除脾脏,化疗。到现在已经1年多了,我还在接受每周一次的化疗,目的是达到移植自身干细胞的程度,进行移植。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达到这个标准了,现在在好转,病灶在缩小。所以有精力能够坐下来写些东西。我的感觉是化疗的痛苦很小,远比癌症疼痛起来要小的多。同时癌症疼起来也不是想象的疼的不行。我最疼的感受不是癌症带来的,而是外科手术后身体应急反应带来的疼痛。而且还不是这次为了治疗癌症而做的手术引发的疼痛,而是在癌症爆发前一年因为气胸而做的导流手术,是非常小的手术,只是在胸口打一针麻药就可以了的那种小手术。我经常看到听到很多人把疼痛分级,最痛的等级是女人分娩。我觉得这完全是女权主义者的意淫而已。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如果女人分娩真的那么疼的话,人类就不会繁衍到现在,因为大多数女人会在分娩过程中痛死。还有人说女人比男人更能忍受疼痛,我觉得这还是女人的自我吹嘘,不能因为你生孩子就说自己能忍疼吧,因为在我看到的病人里,尤其是癌症患者里,男女没有很明显的差别,而如果说互相影响下,自己加重自己的疼痛的情况更多发生在女患者之间。癌症本身引起来的疼痛大多是因为刺激到神经后传到给大脑的信号,而化疗放疗引起的痛有一部分是通过神经传递,一部分是因为身体不适应引起的不舒服感,我个人归结为难受,而不是疼痛,难受的感觉就跟得了重感冒一样,浑人不舒服,但不会让你想到疼这个词,也可能是我这个人特别,对疼痛不太敏感吧,我对疼和难受分的特别清楚。我先说我最疼时候的感受,因为我没有到生命的最后的经历,所以无法知道癌症最后能够给我带来的痛是多大,目前我所经历的因为癌症引起的痛统统没有超过我的最高疼痛记忆。我最疼的一次疼痛经历发生在2013年,气胸导流手术后第3天因为导管封闭而需要换新的导管引起的,当时是在换药室打了麻药后进行换管,开始很顺利,到导入新导管的时候遇到了麻烦,到最后是3个医师轮流操作,打了4针麻药,用了30多分钟才完成。当时我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在他们用止血钳伸进我胸腔里的时候有很强的压迫感。等我回到自己的床位还没有来得及躺下的时候,剧烈的疼痛突然毫无征兆的席卷全身。全身无处不痛,疼的我浑身颤抖,根本就说不出话,所有的精力体力都集中在对抗疼痛上,人根本一动都动不了。旁边的碰我一下就都会加剧我的疼痛。大脑想思考一些问题都很困难,我只能拿着手机想发短信求救,打救我这两个字都要用绝大的毅力控制自己的手才可以。这就是我到目前经历的最大疼痛,你看不是癌症引起的,所以不要害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疼,因为我在的病友里也有肺癌晚期,还有其他晚期的,他们最后都是用吗啡止痛。只要吗啡管用,就没有多少疼痛的,因为他们疼的时候还能呻吟喊叫,就我的经验来看,如果能喊叫呻吟,就还不是最疼的时候。所以安心的往下看次一级的疼痛也不是癌症引起的,是我做切脾手术引起的疼痛,其实也不是手术多痛,手术的时候你是没有意识的,术后还有镇痛泵可以使用。而我为了更快的恢复伤口和排气我没有使用镇痛泵,所以经历了一次疼痛。我手术后4个小时就醒了,当时是在icu,醒来没有几分钟就感觉了疼痛,这次疼痛是很厉害,但还能说话,不过每次说话要赞赞力气才能说出一句,还能告诉护士自己疼,让她给我麻药。护士给了一针好像是静脉注射的,缓解了20分钟的痛。不过估计不是吗啡。后来我再要她就不给了,说我要转到普通病房,而且时间太短了不能连续注射。我要在这里说一下,我的感受是ICU的护士的专业水平还不如普通病房的,她们的动作简单粗糙,拔输液管后都不能把伤口摁好,每次都让我鼓起一块来。随后我在普通病房里面忍着疼躺了6个小时,腹部是20公分的刀口,在往外渗血,而且每1个小时我就要被翻身一次,每次都要咬牙忍着。后来还是老姨发现我老是出汗,床单老是被弄湿,问我是不是热啊,我告诉她我是疼的。不是热。老姨赶紧去让医生给我开了麻药来止疼。而护士还在那里说,麻药不能用的太快。我告诉她我没有安装镇痛泵,而这个情况居然连医生都不知道。最后我在六个小时后才得到了镇痛。当时止痛的一瞬间,是浑身轻松,不由自主的轻轻吐了一口气。其实麻药并不能带来快感,它只能麻痹神经,让神经不在向大脑传递信号,而大脑在之前你疼的时候也不是什么都不干,它会分泌一种止痛的多巴胺,来帮你止痛,只是疼痛中你的感受更多的注意到的是疼,而不是多巴胺带来的愉悦感,只有在麻药把神经麻痹后,疼痛信号消失。这个时候,你就突然感受到了多巴胺的愉悦。是一种无比的轻松感,这是你大脑的功劳,而不是麻药的功劳。记住这一点,我觉得很重要。你的身体一直在竭尽所有的帮你,它不会放弃你的,因为你死它也会死,所以不要对自己的身体失望,也不要放弃它。它一直在帮你。再轻一点的疼痛,就是我经历的癌症引起的痛。终于说到它了,前面可能大家都看的烦了吧。不过确实它不是最疼的,所以按照从重到轻它只能排到第三位。我的疼痛主要是因为淋巴结肿大压迫神经引起的,这种疼是一种痛加酸的感觉。最疼的时候是发生在晚上,白天是不怎么疼的。一般是后半夜最疼,会让你感觉坐着也不舒服,站的也不舒服,用手按压会减轻疼痛。而最主要的是这种痛刚好让你无法入睡,我当时最疼的时候,吃了一粒止痛药,是药店能买到的最好的。只镇痛了一个小时。后来医生开出来的强效镇痛药我没有吃,不知是否能够能效果更长一点。如果比较的话,我觉得要比神经性牙痛要弱。小时候换牙要比这感觉更疼一点。第四级疼痛就更轻了,是因为化疗引起的腹痛,头痛,脚痛。这些症状会因为化疗而不定期出现,疼痛的大小也不完全一样,最疼的时候,是那种拉肚子的疼,最轻的时候是出痱子的那种疼。而且不是一直疼,一般持续半天就会消失或减轻。完全不需要在意。毕竟它是药,而不是毒药。治疗的作用要远远大于副作用,同时现在的医疗手段进步,会在化疗过程中加入很多抗副作用的辅助用药,减轻症状。所以不要担心和紧张。第五级疼痛就是呕吐引起来的难受,其实我个人不认为这是疼痛,但很多人都关心这个,同时好多人认为它是疼,那我就说说。对于我来说呕吐永远不是疼痛,即使因此造成的胃痉挛,这种疼痛也是很短暂的,并不会造成持续性的疼痛。它最大的作用是消耗你的体力,并让你浑身不适,同时让你紧张。而这些完全是可以通过休息来克服缓解的。喝点水,吃点馒头就能减轻因呕吐造成的胃部不适。第六级,最后就是因为在治疗期间因为化疗放疗造成的食欲不振,吃东西想吐。吞咽苦难等等这些。可能很多人都觉得这是很难受的,我到时没多大反应。我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年多了,没有呕吐过几次,同时虽然我也吃饭恶心,吃任何东西都没有味道这些经历,不过我从来不会过多的在意。吃饭就是吃饭,没有味道也要吃。因为你不吃就没有能量去帮助自己,如果想在以后的治疗过程中少受罪,就要吃东西,而且还要吃的有营养,又清淡。太油腻的不要吃,闻到的油烟味道我会有呕吐的感觉,所以我就是吃不怎么过油的东西。没有味道,我干脆就不怎么放盐,吃的时候慢慢咀嚼,自然能尝出一点甜味来。而且你咀嚼的软烂,吸收的也会好很多,即使吃完呕吐,也还会有一部分营养被吸收的。方法总是比困难多。少在意这些感受,多想想你一天没吃饭的时候的感觉,你就会释然了。如果真的说吃饭跟吞玻璃一样,口腔溃疡疼的吃不了东西这些话,让我说其实就是大家不知道饿的感觉造成的。最后,就是治疗过程中会涉及到的骨穿,输液,抽血这些东西,我觉得这都不是疼。比蚊子叮的还轻。比如骨穿,那是会打麻药的,打了麻药还能有什么疼痛呢?最多是酸酸的感觉,相对来说,打麻药的时候反倒是被针扎的更疼一点。很多人说疼,包括50多的大老爷们也说疼,说做了以后哪里都起大包,其实就是紧张造成的。我现在已经做了7次骨穿了。基本上20多天做一次。没有什么的。还有输液,因为我要大剂量化疗,如果是扎针输液室坚持不了这么久的,所以就在静脉埋个管。平时没有什么影响。多数情况下注意不要拿重物就可以。抽血有时候如果抽的技术差点的话有点疼,扎的时候不疼,而是拔的时候不注意会弄疼。而且会疼半天。不过也不算什么。揉揉就不疼了。说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说到点上里,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或者还想了解的,可以留言。我会以后更新或者单独再写一篇文字回答。
永远都记得日,母亲从确诊肺腺癌到离开只有短短一个多月,确诊当天接到电话那一刻的感觉说不出来有多痛比她走的那天还要痛。从前总认为癌症只是极小部分人才会得的,离我们很远很远,没想到电视里的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医生告诉我们晚期,细胞已扩散到脊椎,手术化疗之类都不会痊愈,考虑之后决定放弃治疗,我们希望她开心点走完最后那些日子,不想受太多的痛苦。然而,在医院回家后的日子比我想像中的要过得更难受。刚开始母亲的一只脚变得麻木,用不上力,但还是可以自己慢慢走,后来就需要父亲搀扶,即使这样,她每天都坚持出去走走。去世前一个星期,两只脚都变得没力,已经站不起来,每天都只能躺在家。母亲是个很坚强的人,我每次问她痛不痛的时候,她总告诉我一点点痛,但我知道她说的一点点肯定是比我们所理解的要痛得多。到后期,每个晚上她都会痛醒几次,家里都是一些普通的止痛药,但早已没有,我清楚的记得她痛到叫出来的那种声音,她哭着跟我说,让她死了算啦,她真的熬不住了,这种日子以后怎么过啊。那段时间我也在想,死,对她来说可能是最好的解脱。她走的前一晚,下班回家她已经睡了,我坐在她身边,她模糊的用手摸着我,一个妈妈对孩子的抚摸,这晚她也没有痛醒,这两天的她几乎不怎么叫痛。第二天起来,和父亲商量好还是送她去医院,看着120的人把她抬下楼,我知道她这次离开就再也不会再回到这个家里来,我真的好想跟她说好好再看一眼这个家吧。送到医院后,之前主诊的医生带点抱怨的告诉我们,她差不多不行了,最多也就两三天,这里是给积极治疗的病人住的,像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去社区医院,多番要求下我们还是在这里办了入院。此时的我心里非常平静,到底是已经接受了,还是已经麻木了,我都分不清了。在送母亲上病房的时候,她问我怎么还不去上班,想不到这就是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晚上,亲戚来电话说母亲可能过不了今晚,让我马上赶过去。去医院途中我走得特别慢,一直就在想,让她就这样走吧,因为真不想看到她离开那一刻。去到医院看到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我跪在她床边,一直喊她,看到她嘴角上扬了一下,然后就吐出很多黑色的液体,一直吐一直吐,她就这样走了。大家都说她是忍着最后一口气等看我最后一眼的,如果我真的因为不想看着她离开而赶不上,我会恨我自己一辈子。两年过去了,一切都恢复平静,但无论过多少年,那段时间的感觉永远清晰的记在我脑海中。让我最后悔的是,母亲一直认为自己得的只是普通肿瘤,由于害怕她想不开,直到她走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得的是癌症,她应该有权选择自己的生命该怎样下去。她走了之后,我一直都在反思,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做不做化疗,结果又会是怎样呢。第一次回答问题,但上面说得都和题目没什么关系,只是每次看到和癌症相关的题目都想和大家说说自己的感受,可是又不想想太多过去的事情,今天算是把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完了。最近外婆也查出有胃癌,由于年纪太大也选择不做手术,这次我们的选择是对的吗。愿外婆安好
这个问题我相信自己比较有资格回答. 其他回答基本是依据自己家属的经历或者自身经历, 我看了几位癌症患者结合自身经历给出的答案, 很佩服这些答主. bless you.我是一名三甲医院的医护人员, 所在的科室是癌症科室, 大部分患者术后会选择继续在我们科室进行化疗.在医院几年, 我记不得自己见过多少癌症化疗病人. 传统的, 新辅助的, 想根治的, 姑息的.我记得很多患者的名字, 记得他们乐观开朗的笑容.但是同样在我心中无法散去的, 更是他们的痛苦.说不止一次太保守了. 大概有几十次吧. 患者会对我说, 医生, 我真的不想活了. 让我死吧. 类似的话. 我说, 为什么?他们说, 没别的, 就是太痛了.癌症早中期通常不会有剧烈的疼痛症状. 而进展期以后, 尤其到晚期,
癌痛逐渐成为患者的头号噩梦. 不同的癌症疼痛部位和程度不一, 比如可根治的乳腺癌就无法和作为"癌王"的肺癌, 胰腺癌相比. 同为消化道癌症, 食道癌, 胃癌, 结肠癌, 直肠癌也各自不一, 预后也遵循"离口腔越近预后越差"的规律. 同时癌症还有譬如"患者越年轻进展越快, 恶性程度往往越高"之类的规律, 不一一赘诉. 但当癌症到了晚期, 当手术已经失去意义, 放化疗, 靶向治疗便成了患者唯一的出路.这里我要说说化疗. 化疗对大多数人都十分神秘. 但说白了就是打吊针, 静脉注射化疗药物 . 我以自己专攻的胃癌为例, 比如"奥沙利铂+艾恒+S1"构成胃癌的经典六疗程SELOX方案化疗. 化疗并非仅仅注射化疗药物, 同时也会滴注止痛, 止吐, 护肝, 抗肿瘤, 提升免疫力, 保护其他脏器功能等等一系列药物, 一个疗程一般要打上一整天甚至两三天吊针. 经常有患者点滴打到一半就疼得受不了, 只好暂停休息或者放慢滴速. 我见过数不清的患者因为一瓶药水满头大汗, 咬牙切齿, 在病床上翻来覆去. 上个月有个207床, 和我一样大的年轻人, 胃癌晚期. 有一天我值班, 一晚上被他叫醒了好几次, 每次都说痛得受不了, 怕影响病友休息, 让我再开一针止痛药. 从一开始白天用的纳肛止痛片, 到后来变成克罗宁, 到杜冷丁, 药效越来越差, 我只好一直提高药物级别. 凌晨三点的时候他又叫我, 说医生对不起, 太打扰你休息. 我这样也不是个事. 你多给我开几支效果强点的, 我受不了了就让护士慢慢打, 就不再叫你了.其实止痛药是不可过量使用的, 特别是其中某些属于麻醉药物. 我很无奈地开了三支杜冷丁, 和护士交代说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打一支. 第二天早上查房, 发现三支已经打完了. 有的晚期癌症的患者一般的止痛药根本无效, 只能靠吗啡这种级别的药物缓解疼痛. 静滴不行, 就静推. 静推还不行, 只好直接上注射泵. 医生很多时候看到这种病人都会深感无力, 因为凭当代医学的发展水平, 除了一些基本的对症支持治疗, 已经没有自己能做的了. 给患者开出一套化疗方案, 其实是和肿瘤细胞一起杀死了患者体内的正常细胞. 开出一支支止痛药, 其实是合法地在让患者"吸毒". 但是我们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如今的化疗副作用和以前相比已经降低了太多太多... 但是想让患者舒适地接受化疗, 这个目标还是太遥远.作为低层的管床医生, 我和患者的接触是最多的, 我看了很多患者的苦楚. 他们有的人选择放弃, 绝望, 有的人保持着乐观和坚强. 每一位癌症病人都经历了冗长痛苦的心理斗争和情感起伏, 但大部分人终究难以逃出死神的魔掌. 因为大部分癌症终究不治. 关注医疗新闻的人知道国内的医疗环境极差, 闹事患者太多, 不乏专业医闹者. 这其中又以耳鼻喉这种科室最多(前几天刚出一起ENT医生被捅致死, 默哀). 为什么耳鼻喉科的医闹比其他科室多? 当然, 主要原因是制度, 是国民素质. 但另一个业内公认的原因是: 耳鼻喉科的患者主观感觉是最差的. 以肿瘤而言, 这和我在前面所说过的一条规律相符. 面颌咽喉部的癌症到了中晚期疼痛症状是非常剧烈的, 少数病人甚至通过自残来转移疼痛. 而这些肿瘤的特殊性在于其直会接影响患者的视觉, 听觉等等最基本的感官功能.我所经历过最剧烈的疼痛就是一次肾结石发作, 我几乎疼昏过去, 吓坏了母亲. 但是一针6542我马上就好了. 当时我还是个不到20岁的爱熬夜不爱喝水的傻小子, 我觉得不可能有更痛的痛了. 但是当我成为了一名医学生, 一名医生, 当我见到了骨髓穿刺, 见到了癌症病人, 我才发现自己所经历过的和他们相比不过是... 什么都不是.癌痛有多痛? 我不知道. 不管我多少次站在病床前, 多少次问诊病人, 我都只能想象和意淫. 这份痛苦永远只有身患其病的人熟知. 但是我绝对相信, 严重的癌痛一定比我想得到的"最痛最痛"还要痛. 祝福所有的癌症患者. 他们所经历的我们根本无法想象.另外, 对所有的医闹说, 操你妈. 还有, 王那什么笛你快滚去吃屎吧. 那叫道歉. Fuxk ur ass.有空编辑
真的痛就是那种想跳楼的,想解脱的痛应该是在90年代初,家里一个亲戚肝癌,当时没有现在的那么多止疼药,那亲戚当时就是疼的想跳楼
说实在的,还没体验到癌痛,一般没到晚期体会不到癌痛,但是化疗真的是痛苦不堪。我已经手术做完了,现在化疗,每次化完等二天开始就全身骨头痛,要命啊
因为肿瘤的种类不同,所以疼痛也是不一样的。其实没有那么恐怖。癌症没有大家想得那么可怕,是现今非常常见的一种疾病。所以大家多注意身体哦。我觉得大家对癌症有一些不太理解的部分,所以以我自身经历介绍一下吧。鉴于某些特殊原因,我就不说我具体是什么肿瘤【捂脸,我很羞射的。。】是长在腹部的,目前的情况是刚刚做完第四次化疗,各项指标都已经恢复正常了O(∩_∩)O~~。谢谢大家之前的关心和鼓励。就我个人而言其实并没有体会到太多肿瘤本身带给我的疼痛,初期的时候根本没有感觉,发现了之后就迅速住院手术切除。手术也不痛苦,局麻,医生阿姨手术,我就躺在那盯着走廊外的时钟发呆。医生在我的肚子里四处翻找,我也不太好意思打扰他们。麻醉师起初还嫌我话多⊙﹏⊙b之后就开始化疗。化疗其实就是输液。我的化疗药物比较特殊,对皮肤有很大腐蚀性,所以在输液过程手必须一动不动。一天大概是七八瓶,其中包括一些营养液【某次一天输十一瓶QWQ】我不喜欢留置针,不太方便而且后期会很堵,疏通的时候特别疼。所以基本每天都要重新扎针。对于化疗患者,血管会变得很细非常不好扎针,不容易回血,有时要扎好几次。有时手会青好几天,由于经常扎针,血管会受损,输某些药物的时候会觉得特别疼QWQ此外,一天还要打俩针。也会打升白针,其实升白针只有打的时候比较疼,针头大概有我食指一半长。【疼怎么办?只有忍受啊,总会结束的。】
浑身无力没有食欲,时常呕吐 。化疗会对身体带来很大摧残,是很大。化疗结束的几天身体非常虚弱,有时候站立超过五分钟都会晕倒,会呕吐,基本喝水都吐,食物在身体停留时间不会超过半个小时。我最近的一次化疗大概七八天都没有吃过一顿饭菜。大概四五天就会恢复过来。关于化疗掉头发的问题,根据化疗药物方案不同,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掉头发。至于我,因为头发本身比较多,所以没有掉完,带上帽子根本看不出来。总之,如果有家人或自己得了癌症,积极接受治疗,阳光一点,要相信凡事都会有尽头。的确会有疼痛,但是总会过去,生活总会好起来的,不是吗?大家平常要多注意身体,有什么不适一定一定一定要及早去医院检查。
想起父亲去世前因癌症那般的疼,我真的真的很心酸。那个时候最希望的事,是自己能替他承受这些痛。。
我刚过完23岁生日 我爸爸是在我20岁那年得一种罕见的胃癌走的 从发现到去逝一共不到一个月。。发现的时候已经开始腹水并伴有低烧(我爸肚子一直有一点大 他当时一直以为疏于锻炼而发胖了)。医生都说这是一个奇迹 一个病成这样的人看上去像正常人一样。。最开始医生说只有一年生命了 住进医院详细检查以后每天都在缩短时间。每天都把妈妈叫去说扛过今晚就算不错了。。他很少说疼 但是每天都睡不着觉 当时是夏天总是下雨 我爸就坐起来看着窗外 还说真想出去痛痛快快淋一场雨。。后期我爸就不怎么说话了 他总是掩藏自己的情绪 我想他是怕表现出他有多难受让我和我妈担心。。我知道他身体和心里一定特别痛特别难过 但是还要硬撑着表现出很坚强的样子。。最后他是在睡梦中走的 因为从住院开始我爸就基本没睡过一觉 加上病痛的折磨人已经瘦的不成样子 只有肚子每天都在涨大。。最后几天的时候我爸脾气也变的很暴躁 加上身体的疼痛 医生给开了吗啡。。就是这样睡了两天 第三天夜里在睡梦中走的。。健康的人或是没经历过与至亲生离死别的人是体会不到病痛和别离给病人和亲属带来的身体和心里的折磨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少认识我的人知道我爸爸已经去逝的事实的原因 就算有人问起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怎么样种种问题我也只是回答妈妈那部分而从来不提及爸爸去世了 因为没有这样经历的人是不会理解这种失去是有多痛的。 我现在23在uk上学 前几天去某城找一个吉普赛女人算命 她告诉我我爸爸现在和我奶奶在一块 过的很幸福。
可能有人会觉得我矫情,但我确实看到这个问题心就特别痛。我爷爷死于癌症,骨髓癌。在他病症的后期,医生婉转的告诉我们爷爷已经确诊无希望康复,癌细胞已经病变到脑子里。
癌痛多痛,我没体验过,但是我记得最后一次去看他,那是他走之前一个月的时候,他的手脚绑在病床扶手上。我问为什么,我爸爸红着眼睛告诉我我爷爷昏迷,偶尔有了意识也是喊疼,然后撞墙,或者用手抠头,自残。这是要有多疼才能让一个已经没有完整意识的人从昏迷中疼醒。我爷爷一辈子吃苦无数,就是老一辈里最淳朴的党员那种(我不是五毛),他是个刚毅的人,从来不说一个不一个苦字,疼成那样。我不知道患者有多疼,我只知道亲人看着心都要碎了。我有过不孝的想法,我觉得他死了是解脱。最后停止化疗,我们最后尽尽孝,出院后没有一个礼拜就走了,是爸爸喂他吃好粥哄他睡了之后,爸爸去上班了,等着下午工作好回去喂爷爷晚饭。然后还没到公司,爷爷就走了,又疼了,活生生疼死的。我爸内疚至今,我现在想到就忍不住掉眼泪。如果能有安乐死我也会赞成,患病已经如此不幸,为什么要死的那么痛苦。
再说一个细节,化疗掉头发,爷爷觉得自己身体在衰弱,他喜欢一顶棉帽,在他有意识得时候睡觉都要戴着,化疗对于心理生理的摧残是双重的。
还有就是庆幸我的家人、我爷爷的医生、爷爷的病友,从爷爷进医院到最后我们都没有告诉他是癌症,爷爷一开始抱着早点回家的心情很努力配合治疗,医生说只能再活三个多月,他很坚强,坚持了将近一年。癌痛有多痛,逝者已矣,对于活着的亲人来说,这种亲人活活痛死给自己心理带来的创伤要持续很久。健康真的高于一切,大家要抱着生的希望好好活下去。======补充分割线======虽然我知道应该没人会看到这里。几个月后再来看这个答案心都要碎了,一周前我外婆去世了,也是因为癌症。她只有七十出头,应该还是年轻的。癌痛于她就是碰不得,疼的时候碰到皮肤也会痛。而且不能喝水,只能用棉签或者筷子沾水让她舔,有一次她看到隔壁在喝小米粥,央求要喝,妈妈拗不过,让她喝了很小一口。然后她吐了个干净,最后甚至光吐水。既有我爷爷那样一声不吭坚强的人,也有我外婆这样敏感的人,忘不掉她一边哭一边对我们说【我想要活下去 再多活一天 我不想死】。但是对于癌症晚期的病人,他们只能和时间斗争,却无法和虎视眈眈的死神斗争。短短两年内癌症夺走了我两个亲人的生命,我已经怕了,听到这两个字都很怕。就像我以前的答案说的,留给生者的痛,和逝者生前收到的痛苦一样强烈。并且每当想起,又鲜活得让我们的内心再次抽搐。………………2014年9月分割线…………………外公也走了,上周 。也是病,最后内脏衰竭。。。。活着真好。珍惜生命。
妈妈是癌症晚期,在家调养了。凌晨4点多的时候,爸爸上楼打开我房间的门我就醒了,他说你妈妈睡不着,你下去陪陪她,我就知道妈妈肯定痛的睡不着觉了。我来到妈妈床边,也催促旁边的爸爸赶紧去睡一会,他们都一夜没休息了。我轻轻帮妈妈抚摸她涨起来的肚子,虽然缓解不了什么疼痛,我也是想让妈妈知道,我一直在她身边。6点钟的时候,妈妈说疼的受不了了,脸上是一层细汗,我说妈你痛就叫一下,分散下注意力,妈妈也只是轻微的哼了一下,我知道,她是怕我们担心才那么坚强的。后来妈妈要去卫生间,已经痛的走不动了,我拿了一把椅子放在马桶边上让妈妈扶着,递了一条湿毛巾给妈妈,听到妈妈说好了就赶紧冲进去扶着她起来。7点钟的时候舅舅来了,我和爸爸把妈妈扶上车,这时候走路已经很艰难了身上痛的在发抖,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握住妈妈的手。到了医院,医生还没上班,妈妈一直在说痛的受不了了,小姨去向药房的同事借了一针吗啡给妈妈注射了,后来妈妈就好多了,一直到生命的最终,也没再说一个疼字,总是在微笑对每一个人,即使在生命最后的几个小时里也一一问候着来看看她的每一个人。我曾对妈妈说,要是我能帮她分担一点痛苦就好了,被妈妈臭骂一通!另外,我很讨厌那个妈妈再打我一次,很讨厌……
忽然又想起了我爷爷因为食道癌去世的,我的三位爷爷(兄弟)都分别因为不同的癌症去世。看起来家族遗传的可能性很大。尤其食道癌隔代遗传。如果我得了癌症,在我无力掌握自己的生命之前,我会要求医生想办法终止我全身的感觉,即使也会因此无法运动。
我这个答案可能不长,不过还是有价值看一看的。总体上说,癌痛到底有多痛,实际上是一个伪命题。几乎是无法回答的。因为癌痛并非一种特殊类型的疼痛,它是一系列疼痛的总和。中文版三阶梯镇痛原则里面对癌痛做了这样的界定,是包括1、癌症直接导致的疼痛2、与癌症相关的疼痛3、与癌症治疗相关的疼痛4、与癌症无关的其他疾病导致的疼痛这四个方面都算作是癌痛的组成部分,比如说一个患者,他得了骨肉瘤,他做了截肢手术,术后又转移了,长期卧床引起了压疮,而且他有偏头痛。那么在这个患者身上,骨转移的疼痛、截肢后的幻肢痛、压疮的疼痛以及偏头痛,四者总和到一起,形成了这个患者的癌痛。另外还要分析看是伤害感受性疼痛还是神经病理性疼痛,是急性疼痛还是慢性疼痛,再次不做详述。实际上,疼痛至今是无法客观评价的,也没有国际标准单位之类的标准。所有疼痛的评估,都是主观评估,或者说是主观评估的客观化呈现。比较常用的有NRS法,VAS法,baker脸谱法,前面已经有人详解过。需要强调的一点是,实际上NRS和VAS并非疼痛专用的评估方法,而是主观评估客观化表达的通用评估方法。以NRS为例,用在疼痛患者身上,首先是要求对方自己想象自己能想象或推测的最痛的状态,把那个状态或者程度定为10,无痛定为0,然后自我评价此刻或者某特定时间的疼痛程度。由此可见实际这个评分的主观成分非常之大。首先这个患者能想象的最痛程度,实际上和他的生活经历是有极大关系的,林妹妹和泰森想象里的10分,绝对是天差地别。所以说要问癌痛有多痛,多痛都是可能的,患者说有多痛,就有多痛。这个是疼痛界的名言。也符合这个问题下面很多人的回答,那就是无法想象的剧痛,这个真的是无法量化的。实际上这个答案到此就可以结束了。不过为了回应前面的有些朋友,我额外多写一些内容。那么,上面我们讲的对于疼痛的评估,都是一大类,就是一维量表,这种量表的特点就是简单易用,但实际上疼痛是很复杂的,不是单纯一个有多痛就可以解释的。还有很多特点比如,是不是放射、怎样会诱发等等。所以,还有很多的多维疼痛评估量表和方法,方法比如:PQRST法,包括:provocation, quality, region, severity, timing五个维度进行疼痛的描述,更复杂的还有LIDOCAINE法,包括:Location, Intensity, Direction, Origin, Character, Anesis, Induction, Neuro, Effect九个方面的描述来详细评价疼痛。 量表的话,比较常用的多维量表有BPI简明疼痛评估量表和MPQ麦吉尔疼痛问卷,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最后一部分答案给所有对镇痛有疑问、需求、误解的朋友。实际上几乎不存在无法缓解的疼痛,你们或身边的人所遭遇的剧痛,大部分是因为镇痛做的不规范不彻底所造成的。也就是前面有朋友提到的规范化癌痛治疗,这个是近年来卫生部搞GPM项目提出来的。关于癌痛治疗最经典的指南是癌痛三阶梯镇痛指南,这个是WHO在1986年提出来的,其中明确讲了五点原则:1、坚持口服给药2、坚持按时给药而不是按需给药3、依照三阶梯给药4、用药个体化5、注意细节简单地说就是,首先在可以口服的情况下,一律首选口服镇痛药,这样经济、简单、容易调整剂量、无创;应该按照药物半衰期定时给药,这样能够保障患者24小时持续无痛,而不是疼痛时在给药,这样的镇痛是不彻底的;依照轻度痛、中度痛、重度痛,对应给予非阿片药、弱阿片药、强阿片药加辅助药的阶梯给药方法,能有效快速的镇痛;因为阿片受体多态性,不同人群对药物敏感性不同,而且阿片类药物没有封顶效应,我见过最高剂量每天用1500mg羟考酮的患者,也完全没问题。所以每个人的用药剂量是个体化的,要在副反应和疼痛缓解效果之间平衡;最后用药需要注意患者的反应,及时处理副反应。说太多了,其实还有很多具体的内容没讲。如果有朋友对镇痛有需求,可以留言,具体不再讲更新的弱化二阶梯药物以及NCCN、EAPC镇痛指南的内容了。
很痛的痛,痛彻心痱,有点抗不住想去死的冲动
我胰腺炎发作的时候腹中剧痛,感觉腹内有锋利的玻璃在切割内脏。不过癌症的疼痛肯定比这个厉害多了,也许只有凌迟可以比拟?真不敢想象...
作为弥漫大B细胞淋巴瘤患者,表示癌痛本身还好可以忍受,此处不涉及心理上的。全身化疗带来的痛苦才叫难熬,怎么形容都不为过。还有打升白针引发的骨髓疼痛,那真要命,我曾经整晚痛的呜呜叫实在忍不住。还有白细胞降低到趋近于零时全身的无力感,高烧头痛意识模糊,感觉离死亡特别的近。
父亲从查出来就是肺癌晚期,三年来一直做放疗,我也接触到形形色色的癌症疼痛者。父亲后来脑转移,脑胀痛,坐、立、睡都不得安宁,没有白天晚上之分,痛的脑袋撞墙,手抓墙。。。是胀痛,前期靠甘露醇消水肿,后来陷入脑昏迷,再也不闹了,不吃了,不认识任何人。。。癌症疼痛患者打杜冷丁前期有用些,痛的天数越多越没用,一般是受不了巨痛三天的。见过一个痛的最厉害的癌症病人,三楼以上的人都能听到他的叫声,吗啡杜冷丁完全没用,家人也按不住他,从病房爬着出来到走廊找医生,想安乐死。还有个和父亲同期的病人,肺癌晚期,某天早上醒来病理性骨折了,这个没法治好的。每天骨折的痛伴他死亡为止。父亲的主治医生说癌症晚期患者如果脑转移一下子脑死亡去了,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家里有三个癌症患者,如今两个都不在了。奶奶跟姥姥是胃癌,说是胃癌,其实一个是胆管上的癌症,一个是胰腺胰头上的癌症,但是据说没有这种写发,所以病历死亡证明之类的都写的是胃癌。舅妈是白血病,现在一切还好。
那时姥姥不在的时候我四岁,没什么印象了,就是记得去医院看到全脸全身都黄掉的姥姥躺在床上,没三个月就不在了,好像是因为胆汁从胆里出来了,全身都光了,总之非常可怜。
奶奶生病的时候自己才初中,很多事情都记的不深刻了。当时对于他们的疼痛只能记得,最后几个月的时候,奶奶嚷求要打杜冷丁,不打就疼痛难忍,其实可能有心理依赖了,也可能是疼痛让人恐惧极了。吃了东西不能消化,只能用手指或者牙刷抵舌根催吐,不吐出来胃剧疼。医院治疗期间两次大出血,奶奶还有严重糖尿病,引起肾衰竭,要做血液透析,透析从大腿根部动脉出血,通过透析机输回身体,结果因为糖尿病严重血崩了,医生给我妈说今天止不住血就完了,最后止血了,我妈在我奶奶大腿透析口用力按压了半个多小时才好。最后的时候就是拉血,内裤什么的都是血了。
舅妈白血病,跟我奶奶的胃癌是前后脚发现的,但是因为是早期,治疗得当,如今已经十个年头了。他只做完全套放疗化疗,没有机会也没有钱做骨髓移植的。所以只能祈祷她身体里的癌细胞能慢一点再慢一点。当时因为化疗掉光的头发,如今也长出来了,现在每周都要自己给自己打一种针,进口的很贵,以前还去医院打,后来久病成良医,自己给自己打了。所以家里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有病积极治疗,没准能创造生命奇迹,心态很重要,我舅妈心态就非常好,不去想,不多想。很多患者都是被癌症吓死的么!
疼痛没说很多,因为不是亲身经历,说再多也苍白。
关于我家为什么这么多癌症患者,我猜测是不是因为辐射。我家从爷爷奶奶那代开始加入祖国三线建设,恰好工厂是做核工业的,虽然他们中只有姥爷是直接接触过辐射物质的人,他是化验的。但得癌症的却不是姥爷。但是我们厂老人很多都是癌症没了的,我周围小伙伴,多数家里都有癌症患者,这个数字可能比其他地方大。不过这是单纯猜测。现在社会没那么多这种辐射,还是规律自己的作息,调整心态,健康饮食来的重要。
以一个小学五年级有过良性肿瘤却因为误诊差点感染转恶性的人来回答这个问题,会不会跑题?因为想提一提那个因误诊叫现在的自己都无法直视更难以想象当初作为孩子是如何撑下来的半年。比病症本身更可怕的居然是误诊带来的痛。-----------小时候身体一直很不好,身上病痛不断,特别是耳朵。左边的耳朵鼓膜穿孔,原因为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右边的耳朵在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也开始不适,听力差了很多,偶尔会作痛,后来母亲就带我去了家附近的医院。家乡的中医院,耳鼻喉科的老医生,爸爸和哥哥犯过中耳炎的时候都是他看的,也都恢复了,所以作为护士的妈妈,很信任他。他是老医生了,好像还是主任什么的,带着厚厚的眼镜。坐上他那一把椅子的时候,我想我一定是惊慌的,因为他拿了很多在我看来会惊恐的东西(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头顶闪闪发亮的检查镜,检查灯,镊子,小托盘上还有刀片、棉絮之类的东西,我不敢仔细看,但他拿着镊子在耳朵里不知道做了什么的时候,我嚎叫着哭了。然后就是他很清淡的告诉有些着急的妈妈,这只是耳内寄生在皮表的一小块息肉,没关系的,可以夹掉,炎症控制住就好,也不会痛的。再看看已经躲在我妈身后的我,笑笑说,小孩子嘛,痛不痛都要闹的。我妈妈一听,想想也是,放心的谈笑着和医生聊开药和下次过来的时间。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我可以很清晰的想起来那一天里医生的所有表情,可是后来半年里在他面前的自己却好像被划黑了的磁带。那时候也真正的开始悔恨,过去就不该一点点痛就闹就不肯,打个针都要哭个半天,一颗蛀牙拔三四次算什么,和耳朵比起来,这些都是抚摸之亲,都是过去太作才叫家人都只信了医生说的 小孩子 痛不痛都要闹的。我不知道第一次他是拿什么东西轻取了一点那个位置的皮肉,我看不到,可是我知道他没有用麻醉药,如果酒精擦拭算麻醉的话,我想我应该不会倒头栽就摔在地上了。妈妈紧张的是,孩子怎么这么闹这么作,医生都说不会痛的,还哭成那样闹成那样,胆子怎么这么小。当时作为一个才五年级的小孩,叫着 痛 也没人理,甚至没人信的时候,好像除了逃除了躲就没有办法了回应了。妈妈带着我回家的时候,除了拎了一袋子的药,还有就是一脸歉意的对医生表示,不好意思,小孩这次太闹了,下次把家人也带来好按着她乖乖把息肉取了。印象里每一个孩子都很期待周末,虽然五年级要面临毕业考了,但紧张的气氛也是后来才慢慢散开的。不过对自己来说,五年级就是黑色的,特别是每一个 周末。除了无尽的补课,就是那家医院。每一个周末都要去"取肉"。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息肉到底是什么,寄生?没有神经所以不会痛吗?就像泥巴在皮肤表面所以不会痛吗?所以才会让大家都觉得那个被按在治疗椅上哭的快晕过去的小孩子只是作吗?我也真希望只是这样而已。我回忆不出他每次拿出一点点的肉渣是什么样的痛感了,也想不起那个伤口开始溃烂的时候他是怎么样解释。无尽的药,无尽的盐水,无尽的每一个黑色周末。我只知道开始感染发炎,不停的流脓水,只能一直塞着棉花,否则会弄脏头发和衣服和枕头,听力越来越差,睡觉有过痛的睡不着,也有过半夜痛着哭醒,有过去医院前死活不肯起身而挨了打,也有过趴在地上哭着喊太痛了我不要最后被家人抬去了。对了,还有,双氧水,这个东西在记忆里很清晰,溃烂严重的时候,医生开了双氧水,叫妈妈每天给我滴在耳朵里。那应该是妈妈第一次觉得是不是不对劲的时候吧,当她看到她的孩子在药水滴进耳朵以后是怎么样一瞬间哭喊着就咬破了地毯和嘴唇满地打滚撞了身上一片淤青。她第二天去找医生问,医生只是告诉她,因为感染有点严重了,皮肤表层也有破损,所以是会痛。妈妈信了,只是心疼,让医生换了氧氟沙星的滴耳液,说是痛感会轻一些。真的,真的 是轻了一些。在那以前我以为医用酒精是最可怕的东西之一,在那之后,到现在,我都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药会比双氧水在耳朵里更可怕,那种沸腾起来持续不停的没尽头的痛感。在溃烂的伤口上,你可以给我撒一把盐,撒一瓶消毒酒精,都不要给我一滴双氧水。这样半年下来,却一直都没有好,溃烂越来越严重,还是要去医院还是要被按着背过头去让他动手,听力更是越来越差,在教室里都恍惚的不象样子,可是眼前就是毕业考了,大家都急了,父亲不怎样陪我去医院,他后来说的,心疼又不敢质疑,妈妈仍旧太相信那个医生,越是恶化,越是急着要找他救。这时候离毕业考还有半个月。最后是父亲敲了桌子。他看着耳朵里的那一块烂肉都要长出耳朵了,带着腥浓的臭味化着脓血,还有自己这个神智不清的孩子,想想这半年,明明是越来越糟了怎么叫治疗!一阵惊醒,对母亲急了一句,考试不考了!去外地!父亲母亲都想了一夜,最后第二天早上就急急忙忙带着去往外地的大医院,给老师请假的电话还是路上打的。拍片结果出来的时候,妈妈就哭了,是肿瘤,溃烂了近半年的肿瘤。右耳,后面是小脑。这是妈妈第一次这么果断做决定,住院!马上!找最好的医生!知道情况之后,明明是连主治医生都震惊了,这不就等于没有麻醉直接生剐肤肉吗?!还这样弄了半年,怎么忍下来的!我记得起来我当时是怎么样怯生生问了妈妈和医生一句,还会不会那样?妈妈是哭着抱我告诉我不会的。当时我真是开心的不行,很久没有那样自然呼吸一口气了吧,管什么要不要打针要不要手术要不要担心风险要不要做更多,心里咬咬牙就乐开了朵花,我终于不用再去那里坐在那一把椅子上了。妈妈是形影不离的在医院陪着,每天都要吊盐水,前前后后近两个月吧,住院是住了一个月,剃光右边头发,一身的导管手术八个小时,算是成功了,起码最坏的可能并没有发生。到现在十多年了,后遗症一定是有的。不仅是耳朵本身的后遗症,还有最严重,是后来对医院的刺骨厌恶和无边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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