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某大的一对一辅导那里,环境真的不敢恭维是什么意思,上课就像一个电脑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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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爱情真的被狗日了?            张扬离开的几天对大家似乎根本没有影响,就好像是熟睡时候穿的内裤,穿与没穿都感觉不到。      张扬的暂别以及她临走给我发的几行短信还有张扬的生活习惯总是不停在我脑海中交织着,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我十分十分想了解清楚,我感觉张扬的内心世界并非想象中的那么难进入,而让我欣慰的是,她似乎为了让我能进入她的世界给我留了个门。      这段时间里,我经常的给张扬发信息,主要问她现在的情况,她很少回,偶尔回一条,不免让人担心,张扬说过两天就回来了,并许诺要给我带礼物,我首次感觉到了张扬的亲切…            姚远和丹阳最近的关系似乎有点紧张,但是我们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他们的事情我们很少过问,任其发展。直到那天,姚远居然给我发了条信息:      “小倩,你有空吗,我找你有点事情!”收到姚远的信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虽然我,丹阳,姚远以及火车我们经常一起吃饭,开玩笑,但是之间很少发信息,因为毕竟天天见面的次数比较多,在短信里面也没有什么好聊的了,最多是逢个节,遇个日的时候相互发条祝福的短信。      “恩,有空,有事吗?”对于姚远这样的男生,我从来没有备过任何戒心,首先他已经是“有家有院”的人,我呢,也算是个“有夫之妇”,再有就是我对这个男生的感觉一直很好,虽然他平时有点油腔滑调,但绝不是游手好闲之流,我曾经还一度幻想过如果姚远这样的男生追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      “你出来吧,十分钟后,我在你们宿舍下面等你!”      “好的。”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找我一定和他女人有关。            我下了宿舍,姚远已经在宿舍下面了,互相寒暄一下,我跟着姚远走了。我们一起走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男女之间的尴尬,毕竟比较熟,姚远又比较会说话,偶尔还会给我说些笑话来缓解气氛,可是我却觉得姚远一直有事情要问。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啊?”我们停在学校的一个篮球架下面,朦朦胧胧的月光我隐约能看到姚远的脸,有些颓废、失落、沮丧、落拓。      “丹阳…”果然和他的女人有关,“她…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你说的什么意思,瞒你什么?”我只能装傻,面对姚远,虽然我同情他,我甚至想让他明白一切,但是为了我自己考虑,我还是选择沉默。我心里很清楚,丹阳所做的事情,姚远一定一直蒙在鼓里,凭着丹阳的精明,在感情上,姚远根本玩不过她,即使姚远长相英俊,即使他油腔滑调,但这些最多只能去骗骗小女生,在丹阳面前也只有被骗的份。      “呵…”姚远笑的有些苦涩,“你不用瞒我了,我已经决定和丹阳分手了。”      我惊了一下,看了看姚远的脸,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是内心的痛苦完全都浓缩在他的双眼中―――爬满血丝的眼睛中泪水不停的打转。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似乎想去帮他们挽回些什么,很小心的问了一句。      姚远突然笑了起来:      “你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忘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生,并且让自己将来永远不喜欢她吗?”      我看了看他,摇摇头。      姚远嘴角朝我撇了一下,笑出了声:      “告诉你吧,”姚远眼神似乎有些狡猾,“平时多想象一下那个女生拉肚子放屁拉稀屎时候的样子就可以了!哈哈…”姚远说完笑着转过了身。      “去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知道姚远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我嘴上骂姚远,其实心里瞒可怜他的,其实现在没有任何人会比他还要痛苦,而他却用这种极端的阿Q精神与我调侃着,我看着姚远的背身,也许他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吧。      “你没事吧?”我在他身后轻轻的问。      姚远突然的转过身,在我还没看清他的脸庞之前,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
姚远,你干嘛?”我一边挣扎着,一边用很大的声音对姚远吼了起来。    姚远似乎根本不理会我的话语和我的感受,双臂使劲的将我揽在他的怀中,他什么话也不说,就只是抱着我。    “你松开!”我有些怒了,声音似乎更大了些。    “姚远,你快松…”就在我还在试图努力的挣扎叫喊着,完全没有没让我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姚远突然用他的唇压住了我的嘴,甚至让我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当初姚远在饭店吻丹阳一样。我能感觉到姚远的舌头在拼着命的往我的嘴里伸,我紧闭着双唇不让他有任何机会,我的头不断的往下蜷缩着,双手使劲的推着姚远,终于我从他的怀抱中逃脱了出来。    我喘的很厉害,心里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天哪,这是我的初吻!天哪,这是我的初吻…”    “去你妈的比!”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愤怒的超着姚远怒吼,然后转身就跑了。这是我第一次骂人。    我的唇上仍然残留着姚远那令人犯恶心的唾液,似乎有种咸咸的感觉,是姚远的眼泪吗?我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天哪,这个死男人对我做了什么?这让我今后如何去面对他?面对丹阳?面对枫?特别是对枫,我感觉很愧疚。枫经常和我说他把他的初吻给了我的额头,而我,而我的初吻却轻易地被一个无耻的男人夺走。    秋风有些凉,我颤抖着,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仍然心有余悸,朋友都说初吻的感觉是很美好的,而我的初吻却是如此的龌龊。    原来接吻就是这样的感觉?过去在电视中看到俊男靓女们接吻的时候,我总是在猜测吻的感觉,甚至有时用自己上下唇的碰触来尝试着接吻的感受。我经常会幻想把我的初吻和我心爱的人一起分享的时候,我会用什么样的姿势,是否垫脚,是否闭眼,是否用舌头?而刚才突如其来的吻,却让我过去所幻想的一切成为了泡影!    我走在校园中,想着姚远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句话,他为什么与丹阳产生矛盾的时候会来找我?为什么会抱我?为什么会强吻我?…这些让我找不到答案的问题缠绕着我,让我头疼。    难道姚远他喜欢我?这一个无耻的想法突然在我脑中萌生,不可能,姚远也知道现在枫是我男朋友,再说他怎么会找一个他女朋友宿舍的女生来做自己女朋友…我找了很多让这个假设不成立的借口。    但是这些只是借口,而刚才也只是假设,这一切一切我一定要让姚远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我抬头看了下月亮,月光依然皎洁,霓虹灯下会产生罪恶,皎洁的月光之下依然会发生犯罪。    “操!”我对月亮伸出了中指。    已经快十一点了,还是回宿舍吧,黑夜不是个好地方。    宿舍,丹阳习惯性的穿着真空睡衣装,在电话里不知道和哪个男人调情,她看到我进了宿舍,我和她的眼睛瞬间对在了一起,我赶紧转过了头,她的目光就好像是一把把利剑刺进我心脏,让我喘不过气。紧张…    我拿起牙刷,毛巾去水房洗漱,我用凉水冲在自己的脸上―――我究竟紧张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还是我心里有鬼?我有必要紧张有必要心中有鬼吗?    我是否应该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丹阳,如果说出来的话我的心中自己会感到舒服些,但是以后在宿舍又怎么与丹阳相处呢,还是隐瞒吧,时间会冲淡一切,也许会把我被姚远强吻的那一幕在我的脑海中慢慢冲淡,我感觉自己比姚远更阿Q。    终于躺在床上,枫又来了短信:    “宝贝,睡觉了吗?”    我把手机关上了,我不想去理会任何一个人,包括枫,包括丹阳,更包括姚远。    有些事情越提醒着自己不去想它,而这事情却会在脑海中愈发的栩栩如生,姚远吻我的片断不断的出现-------他吻我时的动作,我们双唇碰触时我的感觉以及他的舌尖在我嘴唇上的不断摩擦…这一切都仿佛历历在目,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居然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妈的,姚远就是一条狗。
张扬终于回来了,风尘仆仆。  她离开的一个多星期,让我们差点就象遗忘一条不穿的内裤一样的遗忘了她。张扬的个性固然沉默、自闭,但是还算是通情达理,从深圳回来她给大家带了很多零食,大家在品尝着各种零食的时候又把张扬从遗忘的角落捡起。  张扬在收拾她带回东西的同时不时的往我看,我也一直在纳闷:“这小子说给我带的礼物,也不知道带的什么。”虽然我很想知道但又不好问。  我看到张扬收拾东西的时候把几包白色的扁长的盒子放进了柜子里面,难道这就是她给我带的礼物?还这么神秘。    张扬说,她在深圳朋友那学了种玩牌的游戏,要和大家一起玩。  张扬很少这么热情主动邀请我们一起玩,我们豪不犹豫的答应。  游戏的名字叫“做皇帝”,我们宿舍有六个人,一共拿出六张牌,六张牌中有一张是“王”,其余的牌是“A、2、3、4、5”如果抽到“王”,就可以做“皇帝”,“皇帝”可以随意说出任何一个数字,让拿到这张牌的人做一件事情,或者让她回答所问的问题,所做的答案必须真实,不允许虚假,这样才可以使游戏有可玩性,并且可以继续的进行下去。这也是每个人所必须服从的游戏规则。  游戏很快就开始进行了,第一个做“皇帝”的人居然是我,我想了下:  “3号!”  抽到3号的人是安徽女生娅琴。  “…恩…你喜欢谁?哪个男生?”对她我不知道应该问什么,毕竟感觉自己和这两个安徽女生还有着隔阂。  “没有,真没有!”娅琴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们大家对她也没有怀疑,游戏继续。  紧接着,张扬做了“皇帝。”  “A”张扬说的很镇定。  “操!”丹阳拿出了手中的牌,“是我!”  张扬难得的笑了一下,略显诡秘:“去走廊上用最大的声音去喊:‘我不是处女!’”  我们很吃惊,然后“哈哈”大笑,我很明白依丹阳的性格,对于这样的要求,她绝对敢做。丹阳顿了一下,“你没搞错吧,整我啊!”  “这是游戏规则,哈!”张扬笑出了声。  丹阳站了起来,打开了宿舍门,我们跟在了后面。  张扬站在走廊的中央,双手放在嘴边,做出了“呐喊”状…  “我―――噗哧…”  丹阳还没喊出来自己就笑了出来,我们也跟着哈哈大笑。  “快喊!”张扬面带微笑,又刻意表现出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丹阳看了眼张扬,继续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我不是处女…处女…处女…处女…”  丹阳果然大声喊了出来,走廊里还回荡着她的声音。  我们一起跑回了宿舍,生怕别人认为是自己喊的。  回到宿舍,大家一起哄堂大笑,丹阳指着张扬说:“你小子等着…”张扬笑的象个孩子,感觉她从深圳回来后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游戏还在进行着,大家也逐渐放的开,无论什么要求,大家一定都尽量满足。  丹阳让曹娜为我们跳了“钢管舞”,曹娜的舞步相当熟练,曹娜凭借自己的柔韧和性感,围绕着上床的梯子做勾引大家的动作,让我们笑的前仰后合,整个宿舍气氛让人感觉相当温馨。  张扬边笑边打开柜子,拿出了一个刚才放进去的白色盒子,她打开房子,抽出了白白长长的一根递给了我...  
这是什么?”我带着疑惑去伸手去接。  “是香烟,520,笨,小处女!”丹阳在旁插了一句,伸手把张扬递给我的烟截了过去,叼在了自己的嘴上,并且闭着眼睛,用右手的两指头做了个抽烟的姿势,性感撩人,有点像电影中的“白领”女性。  张扬见状又从盒子中抽出一根递给了我。  我仔细观察着手中的“520”―――白色的,细细长长的,烟嘴的底端还有个红色的“心”的形状,很漂亮、别致。  在我家,父亲抽烟,妈妈和我都极力反对,屡次让父亲戒烟,皆未成功。但父亲每次抽烟都躲开我们,吃好饭后父亲总会一个跑到阳台抽一根杀杀渴,去厕所的时候他也会带根进去。偶尔父亲的朋友们来我家喝酒,那是父亲抽烟最放肆的时候,一根接着一根,在父亲朋友的面前我和母亲也不好给他脸色,只好由着他,每次他朋友走后,母亲总会把父亲训斥一番。父亲一般都是笑着腆着脸说:“下次不抽了,下次不抽了…嘿嘿…”可是他从来没有履行过自己的话。  张扬又抽出几根给曹娜她们,不过她们都说自己不会没有接。  丹阳已经把自己的烟点着,张扬随即也点了,丹阳看起来很老练,能把烟从嘴里出来然后吸进鼻子里,再从嘴里吐出来,平时我父亲也就是用这样吞云吐雾的方式去抽烟。张扬似乎不是很会,只是把烟吸进了嘴里然后又吐了出来,紧接着又抽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张扬嘴里叼着烟眯着眼睛拿着火机要帮我点上,我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带着好奇心,把手中的烟点着了。  我也就像张扬一样的抽着烟,有点呛,不过感觉烟有点薄荷味,凉凉的,但没有吃口香糖的感觉好。眼睛被熏的辣辣的,不时挤出眼泪,很难受。  曹娜终于忍不住了:“我也来一根尝一下!”  于是宿舍六个女生烟雾缭绕着玩着牌…  我们叼着“520”玩着“做皇帝”,无论是谁当了“皇帝”都会提出一些无礼可笑的要求,宿舍气氛很融洽,让我们都忘了时间。  灯突然熄了,十一点就这么快来临了,黑暗中只能看到我们各自嘴中红红的烟头。  “睡觉吧,下次再玩。”丹阳拧了手中的烟,说了一句。  大家一起到水房洗漱,一边洗一边还在讨论着刚才的游戏,声音很大--------一个女人独处的时候就好像一副画,一群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就是群鸭子。  抽烟后,嘴里的味道让人很难受,我反复刷着牙,里里外外都认认真真的刷了一遍,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抽烟了。  很快大家都躺在了床上,卧谈了一会,不久每人的声音都有点“朦胧了”,这是要入睡的前兆-------很快六只“鸭子”成了六副“画”。  睡着了…  半夜,感觉有人边摸着我的脸边推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张扬居然爬到了我的床上…
我潜意识里惊了一下:“你…你干嘛?”  “嘿嘿…”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淫荡,我有些害怕。  虽然和宿舍的其他姐妹也在一张床睡过,但往往都是睡在一起聊天比较方便,能说点心里话,可是自从张扬在去深圳的车上给我发了那条短信,我总是不自觉的有些抵触她,如果她真的是传说中的“拉拉”,我岂不是很危险?  “困死了,你上来干嘛,去你床上睡觉吧。”与张扬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浑身不自在,这种不自在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有些恐惧。  “你怕我呀?”张扬声音很小,不过笑的更厉害了。虽然张扬平时就像个男孩子,但是她这句从她嘴中说出来很甜美,很淘气,很可爱,有了些许的女人味。  “怕你做什么,这么晚了你上来干嘛?”我似乎软弱了一些,心理的防线也不是刚才那么强硬。  “找你说话呀!嘿嘿…”这话让我有些麻了,平时张扬说话可不是这个样子。  “干嘛呀…”我突然发现张扬的手居然放在了我的胸部上,我睡觉的时候只穿了睡衣,因为不想被束缚着,睡觉的时候胸罩是不穿的,睡衣本来就很薄,她这一摸就仿佛没有隔着任何东西直接被接触着。虽然宿舍里姐妹们经常开玩笑,这些举动也很正常―――我们会时不时的趁不注意摸对方的胸部,不过仅仅都是开玩笑而已,没有什么恶意,顶多被说声“色女”。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张扬摸了一下我确实实实在在的怵了一下,赶紧把她的手给推开。  “快睡觉吧,别开玩笑了,困死了!”她的这一举动又让我产生了警觉。  “哈,你怕我。”张扬睁着大眼睛一直盯着我,让我躲闪不及。  “我怕你做甚?”我故作镇定。  “不怕还躲!”张扬似乎不愿意放过我。  “姐姐,我好困…你就放过我吧。”我央求道。  “不和你开玩笑了,嘿嘿,我来送你礼物滴…”张扬边说边拿出袋子,掏出给我看。我朦朦胧胧看到是套“黛安芬”内衣,浅蓝色。我平时对内衣不是很在乎,在商场里最多买些很一般的品牌就好,我始终认为只要穿着舒服、自在、不难受就OK了,妈妈有套“黛安芬”,价格虽然不是很贵,但是绝对不便宜,我曾经偷偷的在家穿过,确实很舒服,但是对于我这样的学生阶级来说“黛安芬”绝对是奢侈品。不知道张扬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送我见内衣,而且价格不菲。  “谢谢。”虽然有些吃惊,但是毕竟还是要谢谢她的礼物的。  张扬看着我笑了一下,她笑起来确实很像女人。  “这个很贵吧,你是怎么想到送我内衣的。”我还是不太明白忍不住还是问了她。  “什么贵不贵的,你管它多少钱干嘛,送你你就收下!”张扬表现的似乎有些生气。  我看着她不敢继续问下去了。张扬家的条件不错,从我刚见到她就能看出来。她喜欢穿运动装,几乎全部都是AD、NIKE等一些名牌的,而且从她平时消费相当奢侈。听丹阳说张扬的父亲好像在北京开了家蛮大的公司,张扬毕业后也就直接回公司继续他家的“家族企业”,根本不用担心工作。我一直都感觉北京的孩子很幸福,生下来环境就不错,而且在祖国的心脏有很多特权,所以即使我听到我一在北京上学的朋友说她将来即使在北京要饭也不回家了也丝毫没有觉得吃惊,并且很理解她。  “我回去睡觉啦,别告诉别人我单独送你礼物哦!”张扬轻声说。  “哦…知道了…”  张扬笑着把头探了过来,脸贴我很近,突然她闭上了眼睛,轻轻的用她的唇在我唇上碰触了一下,然后把头缩了回去,朝着我“咯咯”一下,就下床了。  天哪,这算什么事,前两天被姚远强吻,现在又被一个女孩子吻了。  我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刚才我眼睁睁的看着张扬把嘴贴到了我嘴上,居然没有做任何反抗,任何抵触,为什么…
第二天和丹阳一起去洗澡,我带着张扬送我的“黛安芬”。  换衣服的时候,手中的“黛安芬”被丹阳发现了。  “呦…小处女,什么时候玩品味了,穿奢侈品了。”丹阳双眼直盯着我我的内衣并带着吃惊的口气对我说。  “很早之前就买过,只是过去没有好意思穿过。”我记得张扬嘱咐过我不让我告诉别人内衣是她送的,所以我要随便说个谎话骗下丹阳。  “你要不要试一下,我一次还没穿过呢!”我手里拿着胸罩递给丹阳。  “呦…算了,尺寸太小…尺寸太小…”丹阳朝着胸罩摆了下手,眼睛看都没看我就笑着说。  “臭美的你。”我反驳着丹阳讽刺我的话,顺便条件反射的瞟了下丹阳胸前的双峰―――丰满、匀称、柔韧、有弹性、微微自然向外倾、乳头突出但非突起,是对可以让男人窒息的乳房。不过美中不足的地方是乳晕颜色并非红润粉嫩,有些暗红发褐。过去听说女人如果是非处女的话乳晕颜色会变暗,但不知道这话有没科学依据。  我拿着张扬送我的“黛安芬”准备穿上―――胸罩浅蓝色,上面有些红色梅花纹路,内裤腹部和下体的连接部分是层薄薄细纱,有些透明,在此之前从未穿过这种性感的内裤。穿上之后确实很舒适,感觉自己乳房很明显的往上托,往里挤,让本不丰满的我看起来比过去挺拔。丹阳用不经意的眼光瞟了下我的胸和我的下体…    丹阳美丽的大乳房可以招来很多男人目光的同时并使每天宿舍的电话能够响个不停,大部分都是找丹阳约会或者仅仅想听听丹阳甜美的声音的男人。这种“乳房效应”不知道可以为中国电信,中国移动通信带来多少丰厚利润,甚至在推动中国GDP增长也起了显著的作用。  自从那晚姚远强吻我过,我明显发现姚远从此好像从未再往宿舍打过电话,几次都很想问丹阳,可是比较心虚没敢问,难道他们真的分手了?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晚姚远亲口对我说:“我已经决定和丹阳分手了。”姚远所说的这句话在我脑海中记忆的深刻程度甚至比姚远强吻我还要深刻。  丹阳似乎没有发生任何改变,整天嘻嘻哈哈、电话里和男人们调情、说些露骨的脏话,这一切切时时刻刻像过去一样在丹阳的身上发生着。    一天晚上丹阳提出来一起玩“做皇帝”,大家兴致颇高加入其中。  几局过后,曹娜做了“皇帝”,恰巧的是她抽出的人居然是丹阳。  “我要让你的远远请我们宿舍一起去KFC吃一顿。”曹娜这一要求赢得了大家的赞同、欢呼。而我此时正仔细的观察着丹阳的脸色以及她的一举一动。  “操!不行!你自己去让他请吧!”丹阳的脸突然很红,对于这个并非无礼的要求丹阳似乎很气愤,她的话似乎完全在我意料之中,我能够猜到她和他之间确实有事情发生了。  “别违法游戏规则哦,丹阳!”曹娜似乎不明事理,没有丝毫退让。  “你再换个别的要求,我就答应你!”丹阳看着曹娜说。  “操!不行!”曹娜开玩笑似的学着丹阳的话,还是不肯让步,我在旁很想插话,想帮丹阳一把,但是优柔寡断还是让我考虑了很多,我害怕一旦帮丹阳说话,会让丹阳看出破绽,露出马脚,我继续坐在位子上观察着。  “日!我不玩了!”丹阳把牌扔在了桌上,骂了一句,站了起来。  曹娜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委屈的傻傻坐在那里,她还是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很少说话的张扬突然发话了,“你和那姚远吵架了还是分手了?”  张扬似乎无意的一句话让现场鸦雀无声,大家一齐把目光转移到了丹阳的脸上,等待着丹阳的答复,而我,似乎更期待一些。  丹阳的脸更加红了,静静的站了半晌,想说些什么却又一直说不出口。  张扬递了根“520”给丹阳,帮她点上,之后给她个眼色让她坐下说话。  丹阳深吸了口烟,用两手指把烟从嘴中拿下的同时说了句:“也不知道是谁他妈动了我的男人…”
丹阳的这句话就好像一种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拨动了我的心弦,让我无法平静,坐立不安。  “是不是丹阳知道了什么?难道姚远告诉那晚发生的事情了?知道又怎么样,又不是我自愿的!如果她知道地话会不会对我怎么样?骂我?甚至打我?这些事情丹阳都可以做出来”…我双拳紧窝着,能够感觉到自己手心地汗水,紧张的程度绝对不亚于高考时踏入考场的那一刻。  “怎么了啊?”我鼓足勇气,对丹阳说句话来掩饰自己的紧张,也是用句话来试探刚才我的猜测是否正确,可是话刚说出我又后悔了,这也不正正暴露了我吗,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去问,我更紧张了。  丹阳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抽了口烟:“姚远发短信说他要和我分手,说他喜欢别的女人了,我问是谁他也不告诉我,这种男人简直就是他妈的垃圾!”丹阳显出很气愤,不过她的回答就好像是给我了颗定心丸,让我的心跳得以平静。  “自作孽,不可活!”张扬的话丝毫没有留给丹阳任何颜面,“想想你平时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吧!”张扬的表情很严肃,是我平时从未见过的严肃。  张扬的这些话从她嘴中说出来是如此的正常,却又是如此的令人吃惊。其实大家很明白,丹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是为了博得大家同情、怜悯,想得到大家的一些安慰,可是在同情、怜悯、安慰还未得到之前却被张扬的一席话抹了一鼻子灰。  本来我还想去安慰丹阳几句的,可是张扬说出这些话后,我到了嗓子头的话又被吞了下去,我为何要安慰一个丹阳这样的女人呢?张扬的话不是我很早就想说的吗?我为什么又要带着虚伪的面具去对丹阳说些令我自己都作呕的违心的话呢?我很佩服张扬,至少张扬能把自己想说的话不会藏在心里,想做的事情也会立即去做。也许每个人都有虚伪的一面,社会物欲横流、尔虞我诈,我们带着面具说着谎话在这个社会中活的不亦乐乎,可是我心里非常清楚明白,在我的内心深处却远没有张扬如此的纯净,甚至表面纯洁的我还不及丹阳单纯。  丹阳此时一句不说,我能看出她想哭,也许是被张扬丝毫不留情面的话切中要害,也许在丹阳的内心深处真真正正爱的是姚远,可是在丹阳发现这点的时候却是在失去姚远之后,也许是丹阳的不甘心,她不甘心如此自信、自傲甚至是自负的她居然会被姚远甩掉。“自作孽,不可活”,确实,丹阳要反省一下自己了。  宿舍又回到了刚才的寂静,静的有些可怕,可怕到居然没有人敢站出来打破这种寂静。究竟是谁动了丹阳的男人?是我吗?还是有其他的人?  那个动丹阳男人的女人究竟是我吗?之前我是一直坚定不移确认这点,可此刻我突然有点不自信了―――-姚远除了对我的吻外没对我作出任何表示暗示的举动,也许姚远对我的吻只是他对他心中的欲望、仇恨的发泄,我突然很恨,很恨姚远…
这个城市的深秋不如家乡寒冷,漫步于学校后的那座小山,秋风中树依然能保持着那份残绿,若是家乡我想应该已是“秋风扫落叶了”,但是看到学校的草坪已经有了枯的迹象,“秋风吹地百草干”看来在南方也一样适用。在我看来,在所有的植物中,草应当算得上是最孱弱、不济的了。然而,弱者往往是最敏感的,于是在我所在的南方的这个城市只有草,最能感知秋的来临。也就好像就是我这样的弱者,会对丹阳的一句话,张扬的一个举动,曹娜的一个眼神都如此敏感。也许我本身就是根不起眼的深秋的枯草而已,其实本并没有人在乎我,也只是我自己太在乎自己了。面对这己枯的秋草,我总感觉我与这枯草之间存在着一种必然的联系,是心有灵犀,还是同病相怜?        丹阳还是和姚远分手了,对我来说是多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理所当然。过去我一直以为丹阳和姚远的分手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也就是因为一个姚远漫不经心的吻让我浮想联翩。但是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因为我一直在等的姚远的解释到现在都未出现,更让我可气的是每次见到姚远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的去躲着他,装作没有看到他,而他就好像任何事情没有发生过,还是和过去一样的和我打招呼,开玩笑,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边没有了丹阳。    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那晚姚远对我的强吻只是我的一个“春梦”,只是一个我梦中的假相?要不为何姚远可以对这样的事情如此的泰然处之,如果不是梦的话,姚远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当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遇到一些我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我就会想到回家,家对我而言是个归宿,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肉体上而言,家都是个我最佳的归宿。家中我能见到可敬的父亲,和蔼的母亲,以及我朝思暮想的枫。    可能由于最近的一些事情,促使我总是频繁的往家中打电话,而最痛苦的事情我这次在学校所遇到的委屈是自己内心深处不能告知于任何人的,每次往家中打电话总是和父母聊些家常,父母总会问我些学习生活方面的事情。偶尔他们会问起我的感情生活,大都是些“有没谈朋友?”之类的话题,我从未想过要把我和枫的关系,以及枫来找我,或者是些图书馆的“苍蝇”与我搭讪的事情告诉父母,可能就是因为父母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才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我的回答一般都是用着很撒娇的语气告诉他们“没有啦…”    无可否认,我会想家,这只是单纯的想家,对枫的想念根本不可以与对家的想念相提并论。与母亲在电话里经常哭的直到彼此都是抽噎着。    每次在电话中哭泣过后,我总把自己的所掉眼泪的大部分原因归结姚远对我的欺负,我不明不白的被姚远躲走的初吻是我最大的委屈和屈辱。    我现在心里明白,如果要等到姚远来给我解释的话,我即使等到满头白发,等到我忘记有姚远这个人的时候都不一定能等到,终于,我忍不住了…
我整天被这样的问题困扰着、困惑着,让我晚上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自从知道丹阳和姚远分手过后,我更想知道我心中问题的答案,我感到我此刻的“求知”的欲望并非只是停留在姚远对我的那个强吻上面,而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好奇心,一种对丹阳和姚远真正分手原因的好奇、一种到底他们分手是否与我有关的好奇。心中有股力量在迫使着我去追究这个问题的答案,而要想接开这个答案,我就应该去接近姚远,能够真正的接近姚远,就首先要找个理由,而姚远对我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吻也正是解开我心中困惑的突破口。  我终于决定了,拿出手机翻找着姚远的名字,深吸了口气,打了过去。  “喂!”姚远接电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在笑,是种勉强、苦涩、尴尬的笑,我能从这不自在的略带鼻音的笑声中听出这个男人很心虚。  “姚远吗?”我口气有点强硬,但是突然却不知道怎么样开口说第一句话,于是就说了句废话。  “恩,是,小倩,有什么事情吗?”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很会自我调节的能力,刚才还是蛮没底气得声音,突然转变的如此自如。  “我要让你给那天的事情一个说法!”我哞足了劲,终于把许久之前想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心跳的很厉害…  “啊?什么事情?”姚远是在装傻,还是那真的是我的一个“春梦”而已,他随意的问了一下既然让我刚才哞足的勇气全都泄了。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还真要开口去问他“那天你为什么要吻我?”不行,这种话让我难以启齿。  “你…你无耻、混蛋!”我气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姚远这样的人连条狗都不如。  “你出来我们再说吧。”姚远似乎能感觉到我真的生气了,“还在那个篮球场,我在那等你。待会见!”说完他把电话挂了。  “还在那个篮球场…”看来这小子心里什么都明白,他一直都在跟我装疯卖傻。  在宿舍我准备了一下,缓缓走到了球场,姚远穿着件紫红色外套,嘴里叼了根烟,我慢慢的走了过去,什么话都没有说。  姚远看到我来了:“来了啊,嘿嘿!”姚远的笑很奸诈、狡猾。  我真的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也不敢看他一眼,我一直低着头等着他说话。  “我们还是走走吧!”姚远看我一直站那,也为我缓解些尴尬。  姚远走在前面,我还是和过去一样跟在他的后面,我突然紧张了起来,害怕遇到了谁,或者是谁遇到了我们―――我居然和一个刚和我宿舍的姐妹分手的男朋友一起在操场上散步,我四处张望,有种偷情的感觉。  姚远继续边抽着烟边往前走着,将我带到了足球场。  我们学校的篮球场旁是个小型的足球场,足球场很脏,很乱,上面已经没有什么草坪,只剩下了黄色的尘土,风刮了起来,壮观程度不亚于首都的“沙尘暴”。足球场的四周是看台,每天晚上看台上面每隔一定的距离总会有对情侣亲亲我我,有拥抱的、有接吻的、还有做着奇怪的让人琢磨不透的动作的。  姚远停了下来,将手中的烟头弹了出去,红色的火星在黑夜里划了道美丽的弧线,落到地上溅出星星点点的火花,很美。  姚远转过身,朝我走了几步,然后看着我的眼睛笑了一下,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身后:  “看,那是什么?”  我眼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对情侣正抱在一起热吻。  我赶紧回过头,脸有些烫:  “你去死!”我低着头,还是不敢去看姚远。  “哈哈,你还不好意思吗,又不是没有吻过!”姚远略带嘲笑的对我说。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渣、垃圾存在,“滚!”我骂了一句。  “那天你为什么要对我那样?”他的漫不经心,玩世不恭居然让我有了开口的勇气。  “哪样?”姚远还在赖着脸,装作很莫名其妙的反问我。  “他们那样!”我指了一下身后。  “他们怎么样了?”姚远突然大笑了起来。  我转身一看,后面的情侣已经停止了热吻,并且分开了一段距离。  本来想找姚远弄明白我被欺负的原因,没想到我还在继续被欺负着…
我回宿舍了!”我觉得姚远这个人有点不可理喻,和他这种人在这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被强吻就被强吻吧,反正初吻也找不回来了。我转身就准备走。  “小倩…”姚远叫住了我。  “干嘛?”我没好气的说。  “不开心啊?”姚远的声音突然让我觉得很体贴。  我低着头没回答他。  “我给你说个笑话吧?”姚远还没说自己就笑了起来,看起来一定是个蛮好笑的笑话。  “好吧,你说吧!”我绷着脸,心里想,就是再好笑的笑话我也不会笑的。  “我说了哦…”姚远边笑边看着我说,  “小明的妈妈嫌小明长的丑,就准备把小明给扔了,于是小明妈妈就带着小明坐汽车把他扔在了农村,然后小明妈妈就坐汽车自己回来了,可是不一会小明也坐汽车回来了。妈妈觉得可能把他扔的不太远,于是就带着小明坐火车把小明扔在了另外的一个城市,小明妈妈又坐着火车自己回来了,可不一会小明也坐火车自己回来了,小明妈妈就想,可能扔的还不远,于是就带着小明坐飞机把小明扔到非洲大草原上了,从此小明就没有再回来…”  姚远说到这突然就停了。  “继续啊!”我还在等着。  “没有了啊,难道不好笑吗?”姚远笑着看着我。  “切,什么啊!你会不会讲笑话啊,这什么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本以为是什么笑话呢,谁知道听个这么烂的笑话。  “好吧,好吧,我再说一个!”姚远还在笑着。  “不听了,不听了,一点都不好笑!”我简直不明白姚远究竟在笑什么。  “再说最后一个,好吧?”姚远央求着,他看我没回答,就继续说了,  “孙燕姿的歌迷在机场等燕姿,这个时候机场来了架飞机,于是歌迷都在一起大声喊‘燕姿,燕姿,燕姿…’,可是从飞机出来的居然是刘德华,歌迷就想刘德华也不错,于是就一起喊:‘德华,德华,德华…’,过一会又来了架飞机,于是歌迷又一起喊:‘燕姿,燕姿,燕姿…’,可是这次从飞机里出来的是李玟,歌迷就想,李玟其实也不错,于是就一起喊:‘李玟,李玟,李玟…’,过一会又来了架飞机,歌迷们又一起喊:‘燕姿,燕姿,燕姿…’,可是从飞机里出来的居然是张学友,歌迷就想啊,张学友其实也不错,于是又一起喊‘学友,学友,学友…’,过一会又来了架飞机,歌迷又一起喊:‘燕姿,燕姿,燕姿’,这个时候你知道谁从飞机出来了吗?”  姚远突然问了我一句,我认真的想了一下,说:“周杰伦吗?”  姚远笑了起来:“小明从非洲大草原坐飞机回来了,哈哈哈哈…”  我顿了一下,本来想忍住不笑的,可根本憋不住,差点笑喷了:“这两个…笑话…怎么…连在一起…的,这个笑话…怎么…这么…长…”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姚远也在笑着:“好笑吧?”  我使劲的点着头。  “开心了点吗?”姚远语气突然平静了下来。  “恩…”看他不笑了,我也不敢笑了,小声应了一声。  “你干脆做我女朋友吧?”姚远突然又笑了起来。  我的心突然紧绷了一下,很紧张,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去死!”他说话的语气还是让我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我都吻过你了,你不做我女朋友不就折本了吗?哈哈哈…”姚远笑的声音更大了。  姚远的话真的让我很伤心,他把对我很重要的初吻居然当成儿戏,也许在姚远的眼中我也只是个玩物而已,在他寂寞、伤心的时候,在丹阳给他带绿帽子的时候把我叫出来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欲望而已。  “姚远,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随便的女人,那天你那样对我我觉得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我男朋友,我今天来找你就是让你给我道歉的,不是来听你说笑话的。”我咽了口吐沫,“还有,我有男朋友,我很爱他。就算我没有男朋友,我就是去爱一条狗都不会爱上你的…”  我的眼泪此时已经涌了出来…
姚远见状,没有脸再继续像刚才那样笑了,把手伸到我的脸上要帮我把眼泪擦掉,我将他的手挡住使劲的甩开:  “别碰我!”  我声音很大的朝他喊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而姚远并没有像我预想的一样追上来。  我走在路上,风很凉,但心很热,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即使我没给在我面前一向很自信,骄傲的姚远几记耳光,但我觉得我的言语,行动比耳光更有效的让这个男人有挫败感,更伤这样的男人的自尊,我很爽!  路上,我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手机来了条短信,是姚远:  “小倩,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对不起!”  “去他妈的!”我看了短信,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贱?这个短信又是算什么?博取我原谅?怜悯?还是再次博取我的在他看来可以轻易可以夺走的吻?即使我过去在无意之间对这个男人动过感情,但这种感情也只是过去,这种感情也再也不会被这样贱的男人所利用,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这个男人!此刻,我异常坚定。    14.老爸、老妈、枫,我回来了    大学生活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无聊的继续消磨着,我三点一线的生活几乎没有改变过,课堂、图书馆、宿舍,我每天不厌其烦的在这三个地方奔波着。  丹阳自从和姚远分手后似乎也老实的多了,每天不是很晚的回宿舍了,而且去图书馆的次数要比过去多的多,不知道她是为了学习还是为了寻求另外一个锁定她这个“猎物”的“猎人”。  曹娜还是会用矫揉造作的姿态出入在图书馆、教室,我们对此习以为常。  张扬和我走的更近了,也比过去用功了,至少漫画书看的比过去少了很多,白天似乎也不会困到总是扒在桌子上睡觉了。可能她心里也很明白,大学的第一次期末考试就要到来了。    老乡会里听学长学姐们说过,大学考试不用害怕,很容易可以通过,如果不是很想拿奖学金的话,即使平时不学习,考试前看两天书就很容易通过了,如果不是很。因为老师会在考前画出考试的范围,考试的内容大多是范围里面的,所以只要背一下,通过考试应该不成问题。  虽然听起来很轻松,容易,但是对于大学的第一次考试,我还是不敢怠慢。  那是2002年的第一场试,其实也就是我大学考的第一场试,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第一次考试的科目是《形势与政策》,代课老师是我们辅导员。《形势与政策》的内容也无非就是分析一下当前世界以及中国的形势,以及我们国家的政策,当时还是“三个DB”风靡一时的年代。  当时我们辅导员也不是很重视,往往上这个课的时间都被辅导员转化成了班会课。这门课的教科书不是很厚,但绝对不薄,我当时就想不是说老师会画范围的吗,可最后辅导员只说了句明天下午全校大一统一考这门课,对于考试的范围连一个屁都没有放。我当时很是担心,看着崭新的《形势与政策》课本,不知道从哪复习是好。  回到宿舍,我看到大家每人都在抱着课本就好像无头苍蝇一样翻着,似乎都很愁。我也赶紧坐下我的位子,拿出课本翻着。不知道我看书的坏习惯是怎样养成的,每次看书背书的时候我总是从第一页翻,而每次往后看不到几页就不想看了,下一次再去看的时候,我还是会从第一页开始翻,然后看了几页后又没有耐心看了,结果就是这样,每次都是看前面的几页,所以前几页的内容都比较熟,而且每次背前面内容的时候都是不亦乐乎,但是不幸的是,往往考试前几页都不是重点考试内容。  我们都安静的在宿舍里学习着《形势与政策》,丹阳突然闯了进来,看了看我们:“你们都在干什么呢?”她表现的有些吃惊。  “看书啊,明就要考试了!”曹娜回答她。  “哈哈,你们真笨!”丹阳笑了起来,然后拿出了几张纸,“哝,这是明考试的答案!”  “真的假的?”我们一起喊了起来,跑到了丹阳的旁边。  “形势与政策、形势与政策,也就是形式的考一下试就可以过了,国家的政策,形势关你们鸟事?明天拿着这个纸直接去抄一下就可以了,又不是考专业课?”丹阳很得意的说着。  丹阳的话让我们大跌眼镜,原来大学考试可以这样的。  “学长告诉我,考试的时候专业课看一下就可以了,像选修课,公开课都是抄一下就可以过了!所以还是赶快复习专业课吧!”丹阳说话的样子就好像是我们大了好几届的学姐,我对她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对了,我问一下,我们这学期哪几门是专业课?”丹阳紧接着的话让我们跌倒了一大片…    第二天的考试果然如丹阳所说,试卷的内容完全和答案上的一模一样,甚至连顺序都没有变,我们每个人都在比谁写的速度最快,谁写的漂亮。监考老师在讲台上很早就不耐烦的说着:“快点写,快点写,写好就抓紧交!”
大一英语系的专业课并不是很多,也不是很难,至少对于像我这样平时还是学点习的女生来说是这样的。可班里寥寥的几个男生的成绩却让我不敢恭维,至少可以从他们的学习态度可以看出来―――虽然班里的人数不多,但是教室的空间以及教室的座位的数目对我们来说绝对是绰绰有余的,可让我想不通的是每次上课班里的前三排一般都是空空的,不知道是因为学生在高中养成的害怕老师的习惯还是因为外教身体的气味确实让人无法忍受。而班里的六个稀有的男生很早之前就稳稳占据了教室的最后一排,他们上课的时候除了聊天、听歌、起哄、睡觉就不知道他们还能做些什么,有时候蛮羡慕这些男生的从容、自在,可是看到他们快考试时候的抓耳挠腮的样子,真是为自己不是在他们之列而庆幸。  考专业课的时候,相比较考选修课、公开课来说,监考的要比较严格,所谓的“考风”也比较端正。考试的时候一般都是在一个大教室里面,一个教室大约能容纳两个班级,也就是八九十名学生,每个学生进考场之前都要先看看考前用电脑随机排好的自己座位,然后拿着准考证对号入座,每场考试的座位都是不会相同的,而且考试时,考生与考生之间都会空一个位子,以防作弊。  监考老师一般是四人,不过监考老师们一般在监考的时候总会无所事事,最多只是大声嚷嚷两句警示性的话,然后他们就会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起来,当然偶尔也会在考场中“走两步”,发生这种事情一般有四个情况:一.学校或者系里领导来考场巡考、二.考场上有学生作弊的动作太大,或者发出的声音太响影响到了他们的聊天、三.几名监考老师已经聊到没有什么可以再聊的了,总不能凑在一起大雁瞪小眼、四.四名监考老师中有一名或一名以上的老师就是系里的领导。其中最后一种情况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大学考试最让我当初想不透的是,每考完一场就要隔数天再考下一场,我当时就很纳闷,我说为什么不能像高中那样连续上下午把要考的试全部考完,这样不又能节省时间又能让学生们早点回家,最后还是丹阳的一句话惊醒我这个梦中人----------“学校是为了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准备好作弊的小纸条!”  考试并不难,对于我这样在上大学以后至少学习方面已经逐渐开始糜烂的人来说即使不作弊通过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拿奖学金估计就没有戏了。我想到学长说过的话并非完全正确-------大学考试通过确实不难,但是仅仅平时,考前看看书而不去作弊的话肯定拿不到奖学金的!    一学期的时光很快,转眼大家都要拿着自己回家的红色车票返乡了。对家,我归心似箭,对206、对姐妹们我却恋恋不舍。一个宿舍的姐妹生活了一学期,虽然各自性格炯异,但相处还算和睦。  一学期宿舍发生了很多事情,丹阳、姚远的有合有分,张扬的不辞而别,枫对我表白的轰轰烈烈,姚远对我无理取闹似的感情亵渎等等的这一切都已经在我的脑海中和日记的本子中封存着,我脑中的一场场和我本中的一页页给我的大学的第一个学期画上了一个还算圆满的句号。我在这个学期中既得到了也失去了,至少得到了张扬莫名其妙送我的“黛安芬”,至少失去了不知道如何失去的初吻…    我是第一个离开宿舍踏上回家的旅途的,姐妹们把我送到了火车站,虽然没有和父亲,和枫离别的伤感,但是心中也有种分离的惆怅,也许女人本来就是感性的动物。  坐在车上,透过了车窗,看到姐妹们渐渐远离、模糊的脸孔,我心中默默的喊着:“下学期见吧,姐妹们,我会想你们的!”    我看着前方,仿佛老爸、老妈、枫就在我的面前:“老爸、老妈、枫,我回来了!”我真的好想好想的大声喊出来…    窗外早已漆黑,我想起了枫坐在我坐的这列车上给我发的那条信息:  “沿途风景再美,也不如你在我身边徘徊…”  “这小子还真会耍嘴皮子,”我自己不自主的笑了起来,“晚上这么黑,沿途再美的风景你也看不到,睁着眼说瞎话…”
在车上很兴奋,一整夜没有睡。我既然选择了远方,便风雨兼顾的想着回家,哈哈。  火车每到一站停下的时候我都计算着还剩下几站就到目的地了,不停的拿出手机看时间,即使香港回归、北京奥运的倒计时是如此隆重,但它又怎能有一个游子回家的倒计时迫切、彭湃。耳朵里听着MP3里面的歌曲,这个时候不管是听的是什么歌曲,现在听来都是特别愉悦,即使是杰伦的《安静》。  慢慢车窗外的阳光撒到了我的脸上,这也预兆着此时我与我家,我与我父母的距离也就有一步之遥…  当火车还没靠站,我就拿着行李挤到了下车的门前,想在第一时间见到我想见的人。  火车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我拎着沉重的行李继续往门口挤,当火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随后整个车厢的人身体都在同时往同一个方向发生倾斜的时候,我知道了,车终于停了,我终于到了…  我拖着行李,走出出站口,努力的向四周张望,寻找着母亲。父亲工作比较忙,没有时间来接我,而枫我压根没告诉他我今天回来,一是害怕他不听劝跑来接我,和我妈不期而遇的来个“邂逅”,造成尴尬,二是即使他是我男朋友,但我还是想在第一个时间见到我的父母,因为世界上我最亲的人还是父母,我这样的女孩即使渴望爱情,但爱情是绝对不会冲昏我的头脑滴!  终于,在人群我发现了同样是在努力四处张望的母亲-------母亲显然是特意打扮了一下,化了一下妆,而且穿了件我从未见我的红色外套。我己经控制不住了自己的脚步,用最快、最矫健的步伐向着母亲的方向跑去,与母亲还有段距离的时候我就开始大声的、撕心裂肺地喊着:“妈、妈、妈….”  我边跑,边喊,眼泪边流。母亲刚转我脸,我就一下扑到了母亲的怀中,泪水已经彻底的决了堤…  妈妈使劲将我抱在怀中,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地颤抖。  “妈…”我抽噎着擦着眼泪,“你…穿这么红…干嘛…”“噗哧”一下我笑了出来,鼻孔中钻出来个大的鼻涕泡。  “你这傻孩子!”老妈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把我推开。    回到家里,家里出奇的整齐、干净,除了家里买了个新的大钟挂在墙上,就与过去的布局没有什么区别了,可是我却觉得家中变化很大。  餐桌上是母亲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早饭,还像高中的时候一样地早饭,一杯纯奶和我最爱的楼下小摊卖的“千层饼”,在老妈看来已经上大学的我和在高中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其实我心里最明白,大学里我早经没有了吃早饭的习惯。  到了自己的卧室,电脑在电脑桌上似乎躺了很久没有人用过,书架上的书还是那样整整齐齐的放着,其实即使我在家的时候,书架的书也几乎没有被动过。我的小床铺的平平整整,明显看出是母亲刚铺好的。  家中地感觉特安全、放松,看到床后方才感觉的一夜未宿的疲惫。我洗了一下就匆匆钻到床上了--------睡觉终于不要爬梯子了!  躺在被窝里面,露一个小头出来,手里握着手机:“是不是要给枫发条短信呢?”  嘿嘿,我要调戏一下这个小子。  我拿出手机,写道:“我回来啦!”  点击发送。  “短消息已发送”,手机提示我。  然后我“哈哈”一声就把手机关了,睡觉喽!
从被窝里面钻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父亲也早回来了,可能他们害怕吵醒我,所以连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叫我起床。  与父亲许久之后的再次见面,父亲的脸还是像过去一样的成熟、稳重,只是那张脸对我而言多了点亲切。  我想到了枫,赶紧跑回卧室去拿枕头边的手机,匆忙打开,和我预料中的一样,手机里出现了N多的未读短信:  “小倩,你现在在哪?”  “你怎么不回我?”  “宝贝,怎么关机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小倩,你怎么还在关机?”  “到底怎么了啊?”  “我刚往你宿舍打了电话,宿舍人说你回家了!”  …  看了这些短信,突然鼻子酸酸的,有点对不起枫,我只是想和他开个玩笑,撒个娇而已,谁知道会让枫如此着急、担心,对枫的愧疚让我有些难过。  “我现在在家了,刚才手机没电了!”我只有用另外一个谎言去圆刚才的那个玩笑,这样我的心才能得到些许的慰藉,也能让枫少点担心。  爱情中的谎言对爱情的圆满、顺利有着推波助澜之功效。但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我们这些在爱情中说谎的人只是想让自己在对方的心里能够保持住一个完美、无损的形象而已,只是我们不想承认自己骨子里的一些虚荣,于是把这些谎言扣上一个冠冕堂皇的华丽的外表,从而让人感觉爱情很完美、很令人向往。  能感觉到自己的谎话让枫松了口气。  枫约我去我们的母校的大门口见面,我很痛快的答应。毕竟我还是先回的自己家,先见的自己的父母,然后才约会的自己的恋人,这样的做法对我是个很不错的交代。    很远就看到了枫,他把双手插在厚厚的外套口袋里面,衣领竖的很高,头缩在里面,在寒风中,就好像是一副画,一副让人心疼的画。  我赶紧跑了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嘿,我来了!”  枫把脸转了过来,脸蛋冻的红红的、干干的,即使看到我后,嘴角的上扬也是涩涩的。枫有点不好意思,可能长时间没有见面,产生了距离。但枫的表情,在我看来,很美。  “坐车累了吧!”枫小声、体贴地问了下。  “恩,不过都睡一天了!现在不累了!”  “哦,这个给你!”枫从口袋里掏出了用裹塑料包装的一包东西,我接了过来,是条围巾,一条雪白的围巾,虽然款式也不新颖,价格看上去也不会贵,我有很多条各种各样的围巾,但是看着这条雪白的围巾,我很喜欢,感觉很温暖。  “谢谢,我回来的时候急,也没买给你什么东西!”我反倒有点不好意思,有点后悔,第一次在外地上学,也没给他带点东西回来。  “不用,不用,我什么都有,再说你不是送我过衣服吗?”枫笑了起来。  说到那件MB的衣服让我更不好意思了。  “我们转转去吧!”  我们并排走着,我能感觉到枫很想拉我的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总放不开一样,不敢主动。我突然想到那次枫对我的表白,需要鼓足他多么大的勇气啊!  我们在路上走着,我显出很故作镇定、很自然的把自己手插进了他胳膊与身体的缝隙中,然后一句话不说一直在路上走着,这个样子让感觉很好,很温暖。  即使这是在家,这是在我所居住的城市,路上随时可以看到很多熟人,我同学、朋友、叔叔、阿姨以及八卦的老太婆,我都无所谓,我只想在这有限的一个寒假里,和我的枫一起去度过美好的时光。  寒冬的夜幕来的格外的快,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枫提出要和我一起吃晚饭,我拒绝了,回家第一天毕竟还是要和父母吃顿团圆饭。  枫很理解,一直把我送到了我家的楼下。  我没有让枫去我家坐一坐,因为即使我说了他也不会来,因为即使他愿意来,我也没勇气让他来。  枫临走时,我垫着脚在枫的脸上留了个吻,然后转身就跑进了楼…  这一招是我在电影里学的。  回答家的第一件事情是跑到镜子前,把那条雪白的围巾用不同的方式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拿出不同的衣服去配这条围巾,看到镜中的我,发现我笑的很灿烂、很幸福、很傻…    在父母无数遍的嘘寒问暖之后,终于到了11点,似乎已是习惯,在这个点我很自然的爬到了床上去,刚想给枫发条短信问候一下,手机突然响了:  “宝贝,你怎么回家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一看名字,是姚远。  “妈的,无耻!”  一怒之下,我把手机关了…
这么长啊!看的眼都晕了!
好容易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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