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有地质时期生物界演化有这种情形

  陆地生物中衍化出了鸟类,它们摆脱大地的束缚飞向了天空。可是又有很多鸟类的翅膀逐渐退化,它们又再次回归的了大地。  单从某一个物种来说,的确很难发现进化的证据。可是如果我们将所有的生物都看成一个大的整体。却能依稀看到某种前进的痕迹。  生物从不能到达陆地,到可以到达陆地,从不能到达天空,到可以到达天空。生物在变复杂的过程中,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自我超越。
  工业社会告诉我们一个道理,那就是物质的结构和它的功能是有着某种对应关系的。  我们的整个工业体系,都是建立在这种认知之下的。那些就我们生产出特定结构的产品,它就能给我带来特定的功能。  我们的手机,只要按照标准模式制造出来,无论它是三星还是苹果,无论它是放在中国还是美国。都不会改变它所拥有的功能。  当然这种关系并不是严苛的一一对应,我们的手机一直在更新换代。虽然每一代的功能都会有所不同,但是,它们都能用来打电话。进行远程联络。
  手机的功能也并不是仅仅只能打电话呀,抛开现在功能繁多的智能机不说,就算是原来的诺基亚,还能用来砸核桃的呐。  结构和功能的这种对应关系,是在宇宙诞生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的。这跟这种结构是否真的出现了,并没有什么关系。  前面我们说,所有可以存在的结构,在宇宙的诞生之初,就已经被确定下来。这些结构会带着什么功能,这也是确定的。那么人类无论需要什么功能,要做的都只是找到那些相应的结构。
  人类的大脑在这个时候就显得非常重要了,人类正是通过思考,通过完整的知识体系。越来越快的发现了越来越多的,拥有强大功能的结构。
  很多年以前,我看到过一篇短篇科幻小说叫做《柏树村》,虽然在逻辑上,这篇小说有着不少明显的缺陷。但是他提出了一个有趣的观点。那就是用穷举的方法寻找人工智能。  我们的所有的电脑程序,都是由1和0组成的。如果假设有一个程序,它拥有和人类相同的自我意识。那么它同样是由1和0组成的。那么我们让电脑穷举出所有的1和0的组合。那么最终,我们必然会制造出这个拥有自我意识的程序。
  这跟那个无限猴子定理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但是显然这种方式要高效的多,这种高效并仅仅是电脑的运算速度更快。在提出无限猴子定理之后,有些科学家真的就安排了一些猴子坐在打字机前面。这些猴子往往会连续的按一个键,或者去拍击键盘。他们会做大量的重复工作。  比如要打出一个字母a,猴子可能连续几十次上百次都不去按那个字母。但是如果穷举的话,我们假设就二十六个字母,那么二十六次之内,就必然会出现字母a。
  当然,在逻辑上这篇文章并不严谨,其中最大的漏洞就是忽略了程序的复杂性。这根当时电脑技术的落后是有着一定关系的。当时的程序大都只有几Mb,电脑中一个字节是8位,1kb有1024个字节,1mb=1024kb。那么根据概率论,一个1mb的程序大概就有着二的八百万次方的可能性。这个数字看起来很大,但幸好电脑的运算速度很快,这似乎还在电脑的运算能力之内。  可是现在的程序很多大都几gb,1gb=1024mb,那么这个程序就有二的八十亿次方。如果给电脑无限的时间,其实也可以运算出来,但这显然比人类程序员的效率低太多了。
  不过,我们的生物界似乎就是用这种穷举的方式演化着,在制造生物。生物间的竞争,就是在对这些结构进行验证。  虽然这种方式非常低效,可是我们的宇宙正是通过这种方式,一步一步的找出了那些功能更加强大的结构。
  在这里,我应该提一下许兔兔同学,她是我的一个学妹。她跟我妹一样,都是属于那种娇小可爱型的女孩。话说我跟这种女孩真的很合拍呐。她是生物学的研究生,在我思考有关进化的问题时,许兔兔同学给我提供相当专业的指导。  最初的话题是关于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问题。一开始的时候,看到那么多触目惊心的报道,我对转基因食品是心存疑虑的。这种疑虑并没有经过大脑,只不过是简单的认为,无论对错,既然有风险,不吃就是了。
  可是,真正的跟兔兔同学聊起这件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种担忧完全是没有必要么。  对于转基因食品的担忧,主要集中在那些基因,在吃了若干年以后,会不会影响到后代。  可是仔细一想,发现这种担忧完全是没必要的。正如兔兔同学说的,这种担心,正如同担心长时间吃兔子肉,后代长出一只兔子耳朵一样。
  要知道,基因是每一个生物的遗传密码。每一个物种都有一种内在的机制,来保护和稳定基因,以确保遗传的准确性。  兔兔同学在这里使用了一堆专业名词,来描述这种机制是如何运行的,我完全没记住。  大致的意思是这样的,基因只有很小的很小的几率进入到细胞核内部,在实验室中,往往要用非常复杂的技术手段,才能做到这一点。  而这些基因进入体细胞,是完全没有效果的,这些细胞会被很快的代谢下去。如果这个基因想要影响到下一代,那么他就必须进入生殖细胞。
  即便某个基因,十分幸运的进入了生殖细胞,这些基因所包含的的信息,也很难被表达出来。  人类的基因中,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基因,它们的信息虽然包含在人类细胞里,但是由于环境等因素,这些基因根本无法显露出它所包含的的性状。也就是,无法被表达出来。  这些基因即便进入人的生殖细胞,也会因为缺乏,必要的条件,而无法产生任何的效果。
  综合以上这三条因素,人类通过食物获取基因的几率是非常非常小的。当然这其实并非完全不可能。当然,关于转基因的争论,夹杂着太多情感、政治、经济因素。这里就不深入探讨了。  我更感兴趣的,是这种获取基因的方式,在进化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要知道,相互学习在人类的进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而这种获取基因的方式其实也可以看做是一种学习。只不过就像创新对人类有益,而突变对大多数生物来说都是疾病一样。这种“学习”在更多的时候,对生物是有害的。
  在生物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发生过数次的物种大灭绝。比如我们大家都比较熟悉的侏罗纪恐龙的大灭绝。  科学家认为,这种大灭绝呈现出某种周期性,每过几千万年,就会发生一次。关于物种大灭绝的原因,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  这些猜测各有各的道理,我受兔兔同学的启发。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我们将人造的那些机械,看做是依托人类进行繁殖的类生物。回顾这几年的历史,我们会发现,直板和滑盖手机,正在面临着一次类似物种灭绝似的命运。它们从遍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沦落到现在几乎消失的境地。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苹果手机的产生。这种手机的功能实在是太优秀了,直接将直板和滑盖统统淘汰出局。
  生物界是否有可能也在经历同样的事情呐,我是这样给兔兔同学描述的,假设有一个大草原,里面生活着狼、羊还有兔子。但是是呐,它们都还没有进化出眼睛,都是瞎的。虽然生活不便,不过大家都是瞎的,所以处在一种平衡的状态,直到有一天,一只兔子变异出了眼睛。那么会发生什么呐?  这只兔子会获的巨大的竞争优势,狼很难抓到它,而且他会更容易获得交配的机会。那么一段时间之后,这个草原上,越来越多的兔子都会长出眼睛。
  这会导致什么后果呐?后果就是整个草原的生态系统被彻底破坏,大量繁殖的兔子吃光了草原上的草,羊因为竞争不过兔子,而大量死亡。狼因为根本抓不到长了眼睛的兔子,随着羊的减少,同样也会大量的减少。最后草原上成为兔子的天下,羊和狼的生存空间被急剧压缩。
  直到有一天,有一只狼吃了一只兔子,然后获取了眼睛的基因,并且在它的后代身上表达了出来。于是出现了一只有眼睛的狼。于是,兔子所获取的巨大优势,被抹平了。于是,草原又回到一个新的平衡。  某些关键性结构的产生,会导致原有的整个生态系统全部崩塌,大量物种就此灭绝。在基因学方面,其实有着这方面的研究,在漫长的生物进化史中。的生物基因的演化,是存在着某种速率的。这种关键性结构的周期性出现,导致周期行的物种大灭绝。
  兔兔同学很快就指出了这种假说的漏洞所在,那就是前面所提到的,生物为确保遗传的准确性,其内在的保护机制,会让获取其他动物基因这种事情,变得极为困难,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完全没有,但是他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当然,大灭绝的部分,作为一个外行,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其中还有不少问题,比如,大灭绝的范围,远隔大洋的物种能否相互影响到。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还有待验证。  我明白,这种说法实在是没什么可信度。兔兔指出的也正是这种说法的关键漏洞。
  可是,这种想法对我却十分有吸引力。要知道并非所有的结构都有意义,在物质结构浩如烟海的可能性中,寻找到那些拥有特殊能力的结构,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在人类社会中,学习和模仿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三星、华为、联想这些公司,现在出产的手机,虽然跟苹果手机并不完全一样,但是它们的模式确是基本相同。  生物界是否也有着同样的能力呐?这种能力又起着什么样的作用。这个问题在我脑海中不断的徘徊。
  那段时间,我常常会跟兔兔同学花上几个小时的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的可行性。作为一个生物系学生,她肯定是更支持原有的理论。那套理论更加系统个准确。而我,则要给自己想法找一个出路。  最后,被推翻了几次之后,我还真找到了一个看起来相对靠谱的理论。  我的假说是这样的,在我们的世界中,有着大量的单细胞生物,比如各种各样的细菌和病毒。这些细胞十分简单,有的甚至没有细胞核。
  他们有着大量的机会能够获取到高等生物的遗传信息。毕竟每一个细胞里的遗传信息都是完整的。  这些简单的单细胞生物,相对于高等生物,他对遗传信息的保护机制要弱的多。  这些遗传信息里,往往蕴含的不只是高等生物现在的性状,还包含着他从一个单细胞生物到高等生物,他的整个进化过程都包含在他的DNA里。比如人类,从胚胎到成人,就是一个完整的进化过程。
  这个拥有着完整进化信息的单细胞生物,它和它的后代,在进化上,会有更大的优势,一旦拥有合适的环境,他们会迅速的走完整个进化过程。  而由于大自然不像是子宫,外部环境非常不稳定。加上在获取的遗传信息不会那么准确,新进化出的生物,会表现出更多的多样性。这有可能就是生物大爆炸的产生原因。
  兔兔同学,对这种理论表示很无语。因为这是在推翻整个进化框架。  原本的进化论,认为进化是一个树状的结构。由单细胞一直到人类就像是一棵树一样,人类是主干,猩猩、小鸟之类的是各种分支。  而我所说的,则是一个类似灌木丛的理论,大多数物种都是独立进化而来。不同物种之间在结构上的类似,是它们获取了对方基因的结果。
  @普罗木有修 324楼
23:43:00  兔兔同学,对这种理论表示很无语。因为这是在推翻整个进化框架。  原本的进化论,认为进化是一个树状的结构。由单细胞一直到人类就像是一棵树一样,人类是主干,猩猩、小鸟之类的是各种分支。  而我所说的,则是一个类似灌木丛的理论,大多数物种都是独立进化而来。不同物种之间在结构上的类似,是它们获取了对方基因的结果。  -----------------------------  进化论也只是种猜想,只不过在社会主义国家被强化了,是不容质疑的。其实在美国的中小学,神创论跟进化论是一起教的
  @普罗木有修
23:43:00  兔兔同学,对这种理论表示很无语。因为这是在推翻整个进化框架。  原本的进化论,认为进化是一个树状的结构。由单细胞一直到人类就像是一棵树一样,人类是主干,猩猩、小鸟之类的是各种分支。  而我所说的,则是一个类似灌木丛的理论,大多数物种都是独立进化而来。不同物种之间在结构上的类似,是它们获取了对方基因的结果。  -----------------------------  @我把名字起的很长 326楼
21:51:00  进化论也只是种猜想,只不过在社会主义国家被强化了,是不容质疑的。其实在美国的中小学,神创论跟进化论是一起教的  -----------------------------  我支持进化论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它有多正确 而是它对自身的不断改进。
  兔兔觉得我说的是一个天方夜谭,偏偏她又没有足够的证据否定我的观点,就拒绝在这个问题上,跟我继续讨论下去了。  我之所以会坚持这种观点,是因为我发现生物有着一个神奇的特性,那就是他会无限扩大小概率事件的影响。
  我们假设这样一个场景,地上有一排硬币,我们依次抛这些硬币,最后,根据概率会有一半正面朝上,一半反面朝上。不过还会有很少很少的硬币会立着。我看到的一个数据好像是千万分之一。  我们假设地上如果有一亿个硬币,抛完之后,会有五千万正面的,五千万反面的。还有十个左右的硬币是立着的。  我们设定一个规则,立着的硬币两边的硬币,不管是正面还是反面,都要被立起来。  那么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所有的硬币都是立着的。
  生物通过繁殖,实现了类似的的效果,最初的生命,就是那一枚立着的硬币,它自己的影响能力有限。但通过繁殖,它的影响被无限的扩大了。也许这就是现在实验室内无法重现出生命诞生的原因。因为它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偶然。
  生物演化中,那些偶然出现的性状,如果这种性状会带来生存优势。同样会被最大限度的扩散开。  获取其他生物的基因,这种方式实现的可能虽然很小,但是相对于漫无目的的探寻,它是有优势的。我们都知道,学习比探索要简单的多。  当然这这是我的一个想法,我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对它们进行考证,对错与否,我也并不太关心。就像我给兔子说的:这只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想法,它唯一吸引我的,就是它足够颠覆,而且看起来还似乎有些逻辑性。至于对错与否,对了,我自然高兴,错了,我也不在乎。
  我真正关心的是另外一个方向,如果把生物单纯的看成一种结构,那么它的意义是什么?我们活着仅仅只是因为我们活着么?进化也许可以解释我们的过去,我们从哪来,但是从来没有告诉我们要往哪里去。
  关于这一点我的思考是从另外一个地方开始的。这里牵扯到一种可爱的动物——猫,薛定谔的猫。
  薛定谔的猫指的的是量子力学中,一条十分著名的谬论。它源于1935年.薛定谔对量子力学哥本哈根学派提出的一次质疑。  哥本哈根学派,指的是由著名的丹麦物理学家玻尔议成立的哥本哈根大学理论物理学研究所,并以此为基础建立起的哥本哈根学派。  哥本哈根学派在量子力学的发展史上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他们量子力学的物理解释以及哲学观点,至今仍然被诸多学派当做是正统的、主要的解释。  二十世纪早期,物理学家开始有能力进行一些小微尺度的实验。物理学家发现许多量子现象,用经典物理完全没办法解释。于是,他们提出了一系列的理论。  这些理论,试图找出这些实验数据背后的理论模型究竟意味着什么。其中,以哥本哈根学派提出的“哥本哈根诠释”得到的认可率最高。
  简单的来说哥本哈根的解释是这样的:假设一个微观粒子有可能出现在a点也有可能出现在b点。那么在测试之前,这个微观粒子处于在a点和在b点的叠加态,也就是说它即在a点也在b点。只有在测试的时候,它才会从叠加态脱离出来,确定到a点或者b点。  尽管这种说法跟我们的传统认识相悖,但是它很好的解释了微观实验中的数据和所呈现出的现象。  为了质疑这种解释,薛定谔提出了一个著名的思想实验:把一只猫放进一个不透明的盒子里,然后把这个盒子连接到一个包含一个放射性原子核和一个装有有毒气体的容器的实验装置。设想这个放射性原子核在一个小时内有50%的可能性发生衰变。如果发生衰变,它将会发射出一个粒子,而发射出的这个粒子将会触发这个实验装置。放出有毒气体把猫毒死。
  在一个小时后把盒子打开,实验者只能看到“衰变的原子核和死猫”或者“未衰变的原子核和活猫”两种情况。  而根据哥本哈根诠释,只要没有观察,放射性原子会处于衰变和未衰变的叠加状态中,只有测量了,它才会随机地选择一种状态出现。那么在未打开盒子之前,盒子里就是一个处于衰变和未衰变叠加态的原子,那么相对应的就会有一只处于死猫和活猫叠加态的猫。  这个思想实验是一个佯谬。因为我们都知道猫要么是死的,要么是活的,一只既死又活的猫显然是不存在的。
  关于薛定谔的这只猫,其争论始终没有停息过。为了解决这只猫所带来的谬论,人们提出了很多理论来解释。比如著名的平行空间理论。  我们放下那些物理学的争论,而重新去审视这只猫的本身,我们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
  首先,如果从微观层面上来说。薛定谔的猫在它被放进盒子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  这只猫事实上一直在产生着变化,它所处的每一个刻都与之前不同。血液的流动、呼吸、体内的化学变化甚至是微观粒子那无时无刻都存在的运动。这些因素都导致这只猫,与前一刻并不相同。  我们之所以认为这只随时改变着的猫,依旧是原来的猫。是基于我们的日常经验来的。这只猫会认识他的主人,会对主人的特定动作做出相应的反应。某些赞同灵魂学说的人,会说它的灵魂并没有改变。无论如何表述,我们相信这只猫,虽然不断发生着变化,但是它的某些特质并没有改变,这也使得这只猫,区别于其他的猫。
  或者我们可以用一个另外的表述方式:这只猫的功能,并没有改变。虽然这只猫在结构上一直在变化。但是,这些变化,并没有大到可以导致其功能发生改变。  在薛定谔的实验中,放射性原子核的衰变会导致猫的死亡。在宏观生活中,这当然是很重要的,这意味着这只猫再也不能对着我们撒娇,再也不能去捕捉老鼠了。但是,如果是在微观粒子的角度上来看,这只不过是这些粒子改变了一个组合方式而已。
  我们将薛定谔的实验略做改变,薛定谔虽然残忍的杀死了这只猫。但是他的手法还是相当人道的,他选择的是将猫毒死。我们构想另外一个场景,瓶子里放的不是毒气,而是汽油。放射性原子核的衰变导会使汽油燃烧,将猫烧成一堆灰。
  再或者我们拥有一台高科技的可以对分子进行重新组合的机器,放射性原子核控制着这台机器把猫的分子结构完全打乱,然后重新组合,变成桌子,变成植物,甚至是变成一只小狗。  这些设想除了更加残忍之外,并不会改变这个实验本身。可是,过这些想象,我们去审视“死猫”这个状态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死猫”的状态并不仅仅只是一具尸体。
  猫在死亡之后,被埋葬在地下,原本组成这只猫的粒子,在经过一系列的变化之后,有的回归土壤,有的被植物吸收,有的被微生物吸收。通过自然界的食物链,自然会有一部分重新回归到动物体内。我们的高科技机器,只是把这个问题进行了简单化。如果将这只猫仅仅看做是一堆微观粒子。那么这些粒子除了处于那些能够支撑猫的生命系统运转的状态,它们的其他所有状态,都可以认为是处在“死猫”的情况下。
  在薛定谔的实验中,对应原子核衰变状态的是 “死猫”和“活猫”两种状态。但是“死猫”和“活猫”都不仅仅是一个特定的不变的状态。它们都是状态的集合。无论是“死猫”还是“活猫”。当然“死猫”的集合显然比“活猫”的集合大很多。  而我们对“死猫”和“活猫”的判断,更多的是基于其功能的改变,当它不再能提供“活猫”的功能的时候,我们认为它进入了“死猫”的状态。
  这就意味着,提供某种功能的结构,并不是单一的、静态的。它是处在动态的平衡之中,它是一个集合。  而日常的经验告诉我们,在这些结构中,会有一些关键性特征,它们对结构起着重要的作用。  比如一只猫,我们拔掉它的毛,这并不会对它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如果我们切断它的中枢神经或者是主要血管,这就会直接导致其功能的丧失,让它直接进入“死猫”的状态。
  即便在微观层面上来说,切断神经、血管和拔掉毛改变的粒子,在数量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因为神经和血管是结构的关键性节点,它的改变,会直接或者间接导致功能的丧失。比如神经被切断,猫的身体功能就直接丧失了,而血管被切断,导致猫的身体各个结构陆续坏死。最终导致整体功能的丧失。  让我们重新回到进化论的问题上来,按照我们上面的观点,一只猫如果想要进化,它实际上是在脱离“活猫”的范畴,进入“死猫”的局域内。
  宇宙在诞生的哪一刻起,这个宇宙中,能够出现的,那些拥有特定功能的结构,就已经被确定下来了。所有的生物显然都是这些特殊结构中的一个。  但是,生物如何去探寻那些尚未出现的特殊结构呐?事实,他们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那些结构。它们是非常盲目的,只能是将各种可能出现的结构都一一展现出来,然后由它们自己进行互相的竞争和验证。
  进化和死亡都是生物离开原有的结构范畴,那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么?在我看来,在某些时候,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达尔文认为,基因突变是生物进行进化的方式,可是,生物课同样告诉我们,绝大多数基因突变,大都是疾病。这是因为能够实现生物功能的结构,是特定的,是有限的。对于任何生物来说,现有的结构都是被证明有效的,寻找新的结构,实际上是要跳出“生”的范畴,踏入“死”的领域。
  在近代的科学研究中,人们发现,龙虾是不会衰老的。也就是说,一只龙虾如果不被其他生物吃掉,或者发生其他的意外的话,它是可以永生的。  同样拥有永生能力的,还有一种水母,这种水母会在成年之后,再蜕化回幼儿期,如此反复,如果它们不经历意外,同样也会永远的活下去。  这两种生物并不复杂,它们在很早之前就出现了。可是,它们如今都被局限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并没有得到有效的发展。  前面提到过,生物会将点滴的优势,无限的扩大开了。为什么这种永生的能力仅仅被限制在这极少的几种生物身上呐?
  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想法:死亡是一种生物主动选择的能力。当然,我这里仅仅是指,由衰老所带来的死亡。衰老是一种生物主动选择的能力,这么说显然更准确,可惜不够震撼。
  在生物进化的某一个时刻,地球上存在着能够衰老和不会衰老的两种类型的生物。进化方向也面临着永生和不能永生的两个选择。  就个体而言,不会衰老的生物本来应该具有更大的竞争力,衰老,会导致生物的免疫力下降,导致他们自身结构的稳定性下降,他们会更容易得病。  可是为什么,现如今永生的那些水母、龙虾只能蜷缩在世界的角落,而那些朝生暮死的生灵们,却占据了更广泛的空间。
  我是这样想的,一个物种想要延续下去,那么它首先要有生存、繁殖这些基本的能力,可是仅仅如此是不够的。环境在不断变化的。现有的能力只能让物种应对现有的环境。  可是,一方面。对于对于未来,任何物种都无法预知未来会怎么样。恐龙不就是因为没有预知到小行星的到来,才最终灭绝的么。  它们只能通过盲目的变异去寻找新的结构,探索新的功能。这些功能才能使它们度过未来的危险。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未知的结构里,也许蕴含着更加强大的能力。这些能力会彻底改变整个生态。比如前面说的苹果。
  基因突变就是生物在这种探索中,所做的努力。可是,仅仅只是基因突变,那是不够的。随着生物越来越复杂,它们的生长和繁殖周期也越来越长,个体数量也只能保持在一个相对较小的数量级内。  而衰老,是让所有完成了繁衍任务的生物,都都投入到寻找未知的队伍里面,这样才能保证,物种的进化速率。  衰老以及衰老引发的癌症之类的问题,实际上就是生物将自己抛进了无尽的可能性中。大多数生物都跌落深渊,再也看不见一丝的波澜,而只有极少数,寻找到了有效的结构,获取了更强大的功能。  正是这些功能,让那些义无反顾的走向衰老和死亡的生物,获取了比那些永生生物更大的竞争优势。然后再通过繁殖,将那些优势扩大成一个群体的优势,最终将那些永生的生物排挤到了海洋的角落里。
  衰老存在的另一个好处,就是能给新生命留出足够的生存和发展的空间。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叫做“熵”。这是一个计算系统混乱程度的量,物理学家们发现,一个系统中,能量的分布越均匀,那么这个系统会呈现出更混乱的情况。  就像是一杯污浊的水,如果些泥沙越是均匀的分布在水中,这杯水就越浑浊,如果这些泥沙都沉底了,这杯水会清澈很多。
  在任何一个系统中,熵的值越小,它所处的状态越是有序,能越不均匀;系统的熵值越大,它所处的状态越是无序,越均匀。系统总是力图自发地从熵值较小的状态向熵值较大(即从有序走向无序)的状态转变。  几乎所有的系统都是如此,就像我们的房间,隔一段时间不打扫,它就会变得脏乱不堪。
  一盒整整齐齐的火柴,我们将它们从盒中取出来,然后,让它们自由下落,下落的距离越大,掉到地上之后,这些火柴就会变的越散乱。
  只有生物,是在违反这种趋势,在薛定谔的《生命是什么》中,提出一种定义生命的方式,那就是:熵值为负的系统。  薛定谔解释道,生物并没有违背物理学定律,它们同样存在着变得越来越混乱的趋势,但是,它通过吃、喝、呼吸,我们所说的这些新陈代谢,来弥补因为熵所带来的混乱。  这个时候,我们发现,那些捕食者,实际上就是在将熵转移给了其他的生物。如果将它们看做一个整体,熵值依旧是在增加。
  那么对于任何一个生物来说,即便它不会衰老,他们也要与这种变得更加混乱的趋势做艰苦的斗争。任何一点点意外,都会导致它跟随着熵的脚步,走向混乱。对这个生物来说,这就是死亡。
  生物就像是一条逆流航行的船,拼命的前进,才能不被水流带走。任何一点意外和松懈,都会导致这条船被急流带走。  更可怕的是自然界本身的熵值增加,会让生物面临的环境越来越混乱。也就是说,这条河的水流速度是在逐渐增加的的。最终环境必然会变的超出了这个生物的承受能力,那时候,整个物种都会灭亡。  生命就像是船上的盲人,呆在船上的会被河水连船一块冲走,跳下船的同样会被河水冲走,但是,跳下船的话,会有一种极小的可能性,就是跳到了一守更大的船上,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选择衰老和死亡的物种,最终为什么反而发展起来的原因。
  @普罗木有修 350楼
21:03:00  在生物进化的某一个时刻,地球上存在着能够衰老和不会衰老的两种类型的生物。进化方向也面临着永生和不能永生的两个选择。  就个体而言,不会衰老的生物本来应该具有更大的竞争力,衰老,会导致生物的免疫力下降,导致他们自身结构的稳定性下降,他们会更容易得病。  可是为什么,现如今永生的那些水母、龙虾只能蜷缩在世界的角落,而那些朝生暮死的生灵们,却占据了更广泛的空间。  -----------------------------  特定的环境与食物限制了它们扩大地盘,细菌20分钟分裂一次,满足条件的话,几周就占领地球了
  @普罗木有修
21:03:00  在生物进化的某一个时刻,地球上存在着能够衰老和不会衰老的两种类型的生物。进化方向也面临着永生和不能永生的两个选择。  就个体而言,不会衰老的生物本来应该具有更大的竞争力,衰老,会导致生物的免疫力下降,导致他们自身结构的稳定性下降,他们会更容易得病。  可是为什么,现如今永生的那些水母、龙虾只能蜷缩在世界的角落,而那些朝生暮死的生灵们,却占据了更广泛的空间。  -----------------------------  @我把名字起的很长 361楼
21:24:00  特定的环境与食物限制了它们扩大地盘,细菌20分钟分裂一次,满足条件的话,几周就占领地球了  -----------------------------  额 跟我说的不冲突吧。我是说,在竞争中,那些水母和龙虾失败了。不然,即便他们不能走的更远,他们的特征会被保留下来。那些维续永生的基因会被广泛的传播出去。
  好几天不更了?
  @我把名字起的很长 363楼
08:13:00  好几天不更了?  -------------------------  马上结束了 整理一下
  我们将生物仅仅是看成一些特殊物质结构,那么人类呐?  人类拥有一个十分特殊的东西,那就是意识,或者也可以叫它“灵魂”。我自幼纠结痛苦,不想失去的那个东西。
  在网络上有这样一个节目《耶鲁大学公开课:哲学-死亡》。节目中,详细介绍了柏拉图以及二元论的思想。  二元论的观点是这样的,它认为人是由两部分组成的,一个是物质的肉体。它承载着我们的记忆,会经历生长、衰老、死亡、腐朽等等一系列的物质过程。另一部分则是灵魂的灵体,它是我们意识的本源,它不是物质的,不用遵循物质的变化原理,它不死不灭。
  仔细想一想,现在绝大多数宗教信仰几乎都是以这种二元论作为基础的。  它们的区别更多的只是,死后去哪的不同。中国人大都相信死后去一个叫做阴曹地府的地方。西方人则相信有天堂和地狱会分别容纳好人和坏人。佛教虽然在更高的层面上,相信物质世界是不存在的。可是,他们关于轮回的观点,其实是在认可二元论的理论。
  道教则有些特殊,它虽然并没有明确的反对二元论,可是它表现出了某种质疑,道教更多的寻求长生,通过炼丹、修行等方式,寻求物质上的永恒。
  关于灵魂,柏拉图提出了一个品像的概念,这是什么东西,我并没有完全搞明白。不过,他的意思,我却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柏拉图认为,我们这个世界中存在着一些非物质的东西,他们是永恒不灭的。比如说数学。  最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这是一个数学公式。这个公式在过去成立,在现在成立,在未来同样成立。它在不会改变,它就是永恒的存在。
  同这些公式一样的还有勇敢、荣耀、美丽这些我们明知道存在,但是却明显并不是物质的东西。灵魂也一样。  柏拉图相信存在一个更高级的世界,这些东西本体存在于那个世界中。而我们看到的一切,其实都是这些东西在这个世界中的投影。
  围绕二元论的争论,一直没有停息过,认可和否认的都各自有着不同的理由。对于我来说,这其实并不重要。  如果真如柏拉图说的,人有着一个永恒不灭的灵体,那么我就完全没必要去痛苦和恐惧了。永恒的嘛,死亡的只是肉体,意识还在。  但是,也许是偏见也好。我并不能完全接受这种观点。如果没有灵体呐?我们的身体就是物质,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在《耶鲁大学公开课:哲学-死亡》耶鲁大学的教授Shelly Kagan,告诉我们这样一个观点,一个唯物主义者,并不能否认“灵魂”的存在。  灵魂、自我意识只是换了个名字而已,我们都能感受到,我们意识,它是存在的。问题是它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二元论的支持者们,认为是有一个非物质的灵体,由它承载着意识,我们所说的鬼,和死后前往其他世界的灵体。  而唯物主义者的观点是,我们的意识、灵魂,只是我们的身体产生的功能,在人死亡后,这些功能就丧失了。  只不过现在的科学技术还无法解释,这种功能是如何产生的,他的运作机理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意识是由身体产生的功能。前面我们提到过,功能和结构之间是有着某种对应关系的。  也就是说,即便我死去之后,只要我的结构重新出现,我的意识也会重新出现。  也就是说,在未来,也许某个婴儿的大脑结构跟我的大脑结构相同,那么我的意识就在他的身上完成了重生。
  这里有一个问题:大脑的结构十分复杂,组成大脑的神经元超过一百亿条。这一百多亿条神经元的又有多少种组成方式?这已经超出了人类可以理解的范围,那么,再次出现和我相同结构的大脑,让我重生,让我再次回到的这个世界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可是,在过去我忽略了另外一个问题:根据我们的经验,一个物体的功能越复杂,所需要的结构往往就越精确。
  那么意识的产生,即便它不是依靠某个单一的固定结构产生的,它也绝对不会是这一百多亿神经元的任意随机组合。所以意识的结构种类绝对是在有限的数值之内的。  这里又产生了一个问题。如果灵魂个数的数值相对较大,它大于人类数量的总值,那么我们十分容易理解。一个人死后若干年,他的结构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就完成了自己的重生。
  可是,如果这个值比人类的总和数量小。就会出现这样一个问题:世界上同时有两个“我”存在。这对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却会使“死亡—重生”的这个过程变得令人十分困扰。  如果,现在还有另一个“我”同时存在,我们是相互独立的完成自己的经历。作为一个个体,我无法经历他经历的事情。可是我的那个“自我意识”。那个“我”却需要经历他所经历的事情。因为,他和我拥有的是同一个“我”。如果“我”不能经历他所经历的事情,那么他同一个陌生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被这个问题困扰了许久。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所完成的一切。直到我想起另外一个有趣的思想实验——祖父悖论。  在人们时光旅行的设想中,存在着一个著名的祖父悖论:“假设你回到过去,在自己父亲出生前把自己的祖父母杀死;因为你祖父母死了,就不会有你的父亲;没有了你的父亲,你就不会出生;你没出生,就没有人会把你祖父母杀死;若是没有人把你的祖父母杀死,你就会存在并回到过去且把你的祖父母杀死。”
  后来,人们提出了平行宇宙的概念,很好的解决这个悖论。这个理论可以解释同一个物体同时处于两种不同的状态。
  我尝试用平行宇宙这个概念,来解释两个“我”同时存在:对于我和另外一个拥有和我相同结构的人,虽然我们处在同一个物质世界内,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是两个平行宇宙。  于是,我得出一个看起来更加荒谬的结论:代表着自我意识的那个“我”,可以进行时间穿梭。
  不过细想起来似乎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因为这个“我”虽然是基于物质产生的,但是它本身却只是由结构产生的功能,而不是物质本身。它不需要遵循物质所遵循的那些物理定律。  我从哪来?到哪去?这两个问题就消失了,因为对于可以穿越时间的“我”来说,并没有过去和未来之说。“我”只是从一个人的身上,到达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我们假设另外一个时光旅行的场景:有一对好基友,分别进入两个门,进入门后,其中一个基友甲会陷入漫长的沉睡。会有技术人员把他进行冷冻,确保他身体健康的存活下去。另外一个基友乙进入的则是一个时间机器。他会穿越到10年之后。  10年之后,被冷冻的人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身体都和10年前一样。另外一个人,他虽然穿越了时间,但是,他也不记得穿越的过程。他的记忆同被冷冻的人是一样的。都是迈入一个门之后,再出来的的时候已经是十年以后了。
  我们假设:10年的冷冻和时间穿越,它们都没有对甲和乙的身体造成明显的影响。那么甲和乙它们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是穿越了呐还是沉睡了。  当然,在客观上,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技术手段来寻找真相。可是,在主观上,对于甲和乙来说,无论是冷冻还是穿越,两者是没有什么区别。它们两个都是穿越了一个门,然后,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10年以后了。
  如果把这个时间缩短,不是10年,而仅仅只是一个晚上。我们发现,和我们的身体不同,我们意识经历的是一条不同的时间线。  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有这种经历,在极度疲劳的时候,我们往往感觉自己一闭眼,再一睁眼。就已经到了第二天。完全感觉不到中间那段时间的存在。
  对于我们的意识来说,它是穿越了这一段时间的。  这个时候,我们会涉及到一个同一性问题,那就是如何才能确定我是我呐?  关于这个问题,最著名的就是特修斯之船。
  这同样是最为古老的思想实验之一。它描述的是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归功于不间断的维修和替换部件。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了。问题是,最终产生的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特修斯之船,还是一艘完全不同的船?如果不是原来的船,那么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了?如果用忒修斯之船上取下来的老部件来重新建造一艘新的船,那么两艘船中哪艘才是真正的忒修斯之船?
  从这个实验中,我们再做一下延伸,如果修补这艘船的木板都来来自于另外一首叫做太阳花号的船,这两艘船是完全一样的,那么现在这艘船究竟是特修斯之船呐,还是太阳花号呐。  如果是特修斯之船,那么太阳花号去了哪里,如果是太阳花号,它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的太阳花号呐?  关于这个问题的争论,一直没有停息过。让我们放弃那些争论,换一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
  我们站在结构的角度上,我们会发现。两艘船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所提供的功能是一样的。  如果他们在结构上完全一致,那么水手在驾驶这两条船的时候,是分辨不出来他们有什么的差别的。  而我们的意识,如果是同样作为一种功能,那么在结构一致的情况下,它们之间同样是没有区别。  这是不是就可以说“我”是可以同时存在呐。
  如果“我”可以同时存在,那么就存在一种可能:世界上所有的“我”只有一个。正如我们前面提到的,功能越复杂,对结构的要求往往就越高。比如说我们的电脑芯片,一粒灰尘就足以导致他无法运行。  这种可能存在,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消息。因为如果,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我”。那么只要人类还存在,“我”就存在。
  这个观点,我称之为科学轮回主义。
  @普罗木有修 388楼
23:36:00  我们站在结构的角度上,我们会发现。两艘船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所提供的功能是一样的。  如果他们在结构上完全一致,那么水手在驾驶这两条船的时候,是分辨不出来他们有什么的差别的。  而我们的意识,如果是同样作为一种功能,那么在结构一致的情况下,它们之间同样是没有区别。  这是不是就可以说“我”是可以同时存在呐。  -----------------------------  “我”的意识就是“你”的意识?“你”的意识也是“我”的意识?有点难以理解呀
  @普罗木有修
23:36:00  我们站在结构的角度上,我们会发现。两艘船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所提供的功能是一样的。  如果他们在结构上完全一致,那么水手在驾驶这两条船的时候,是分辨不出来他们有什么的差别的。  而我们的意识,如果是同样作为一种功能,那么在结构一致的情况下,它们之间同样是没有区别。  这是不是就可以说“我”是可以同时存在呐。  -----------------------------  @我把名字起的很长 391楼
19:57:00  “我”的意识就是“你”的意识?“你”的意识也是“我”的意识?有点难以理解呀  -----------------------------  你可以想象一下,意识是穿梭在肉体之间,不断进行时间旅行的“灵魂”。只不过这个灵魂不具有任何“实体”。这个灵魂,只是由特定的物质产生的功能。  就像我们睡觉,就可以当做是灵魂穿越了晚上这段时间,到了未来。我们的物质世界的时间线是单一的。但是我们每个人的意识经历的时间线,虽然也是一条线,但是跟物质的线并不重合。而且有人睡着,有人醒着。人和人之间的时间线又有些不同。
  我回想起我在网络游戏中的那些经历,我发现人在现实世界中同样会表现出这种特性。只不过在网络游戏里,人并不需要面对生存的威胁。所以显现的更加明显而已。  在虚拟世界里,人们对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或者是自己曾经达到不了的高度,有着异乎寻常的追求。这种追求甚至不需要什么特定的原因或者某种奖励。人们只是单纯的想要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当我用这个视角重新观察人类的现实世界的时候,发现这种现象在现实世界中,只不过因为加揉着太多人类的主观感受和生存压力而变得不那么清晰。
  在我身边的人,已经几乎没有人会面临温饱这样的生存问题。可是,所有的人依旧都能够感着到不同的压力。我看到勤劳的人们,早起晚睡努力工作,为了获得更大的房、更好的车以及更漂亮的衣服。  反观那些动物园里的动物们,在它们在发现自己可以轻易获得足够的食物之后。会变的懒惰,甚至逐渐丧失捕猎的本能。  回顾人类的历史,早在原始社会末期,随着农耕技术的发展,人类其实就已经有能力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之所以到现在仍旧有人生存在温饱线以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人类那种奇怪的追求。
  比如金字塔,比如帝王那华丽的宫殿。这些东西对于人类的生存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可是法老和帝王们,他们依旧通过控制资源,通过制造各种痛苦去实现这些东西的。  不仅仅是他们,这种现象在我们每个普通人身上,都有体现。现在我民面临的诸多社会问题,往往就是人类的这种需求所引发的。  佛教、基督教这种曾经被当时的统治者大力推行的宗教,都有很大一部分内容让人放弃在现实中的追求和自我实现,转而寻求精神世界中的突破。
  这种需求就是错的么?是罪恶的?我看也未必。因为这种需求,同样是指引人类从原始社会一步步走进现代社会的源动力之一。  正是因为人类需要走的更快,要飞得更高,要做到以前做不到的事情,要到达以前到不了的地方。才驱使着人类发明了汽车、飞机、轮船。让人类一点一点建立起辉煌的现代文明。  问题是:这种需求的终点在哪?
  这里就要提起另外一个思想实验了:上帝悖论。  在几个世纪前,人们为了证明上帝并不存在,提出了著名的全能悖论,它又被称为上帝悖论。它的内容是这样的:  如果一个个体是“全能”的话,那么他就一定能制定出一个他所不能完成的工作。那么他就不会是全能的;反之,如果一个“全能”的个体不能够制订出一个他不能履行的工作,那么他也不会是全能的。因此,无论他能否制订这项工作,他都不会是全能的。
  形象的表述就是:上帝能够创造一块连他自己都搬不动的石头吗?如果他他能创造这样的一块石头,那么他就会搬不动这块石头,那么他就不是全能的。如果他不能造这样的一块石头,那他同样也不是全能的。  关于这个问题有着许许多多的争论,咱们按下不表。毕竟,我并不关心上帝什么的究竟存在还是不能存在。  我要说的是关于这个问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回应。
  神学家嘛,自然要证明上帝是存在的。他们对这个问题做出了很多回应,其中有一条是这样的:上帝全能,正是因为上帝有克服各种自身“不能”的能力。如果这样理解,那么上帝确实可以造出一块很重的石头,是他暂时不能搬动的。但是他将立即获得能够搬动这块石头的能力,因此上帝仍是全能的。
  如果我们对上述解释做一些细微的改变,上帝不是立即获得,而是经过一段时间获得能够搬动这块石头的能力。我们会惊奇的发现,这句话其实可以作为对人类的描述。  人类创立出坚不可破的要塞,然后攻破了它。人类建立无敌的军队,然后击败了它。那些所谓的极限,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突破它。我们有吉尼斯,我们有奥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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