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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个性妈妈自办“私塾”教女_楚天都市报_多媒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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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物价涨幅跌出“6”字头?图文:中国火星探测器变轨受挫?买《楚天都市报》送纸巾?“拐杖老师”获捐款3万余元?后湖大道上“三无”路段隐患多?武汉个性妈妈自办“私塾”教女?江滩摆摊征集明年“十件实事”?武汉悬赏通缉6名重案逃犯?汉正街室内吸烟4人被行政拘留?高楼起火巧遇物业消防演习?斗地主能不能进入智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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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个性妈妈自办“私塾”教女
&&&&楚天都市报讯&图为:“环堵塞然,无缝隙焉,皆书也!”彭心慈喜欢在她如此描述的书架前看书&&&&本报记者&罗欣  客厅中放着2米长的特制书桌,旁边还有黑板;房间里摆着上千册图书,大多是&&&&古今中外经典;墙壁上挂满书法、国画作品;卫生间贴着数学算法卡片……&&&&这,是一个特殊的学堂,有人称之为“家庭私塾”。当众多家长费尽心思、不惜重金要把孩子送进好幼儿园、好小学、好中学时,武汉妈妈刘红却选择让孩子“在家上学”,她和丈夫是伴读、是老师,女儿彭心慈是唯一的学生。她的做法可行吗?&&&&以经典诵读为主,其他科目样样不少  目前10岁的彭心慈,在校时间加起来不到一年半:2岁时上过几个月幼儿园,小学一年级上了一学期,一年级下学期至二年级上学期每天在校上半天课。三年级起,她完全“在家上学”。“黄帝坐明堂,始正天纲,临观八极,考建五常……”昨日下午2时30分许,记者来到武昌彭心慈家中时,她正在诵读《黄帝内经》。见有客人来,她连忙起身问好。&&&&刘红介绍,女儿现在的生活安排如下:周一至周五凌晨5时30分左右起床,读经典或英文一个半小时,然后早餐;8时至9时,周一、周三、周五做家务(洗碗、拖地、择菜等),周二、周四做运动;9时至12时,读中文国学经典;12时至13时30分,午餐时间,同时看电视(限看《百家讲坛》栏目);下午阅读中英文经典;晚餐后运动、学习数学、自由阅读、写日记等;周六、周日是玩乐时间,没有学习任务。“读中文经典、学英文等,我和丈夫陪她一起;数学由她爸爸下班后教,也请了优秀老师教;我们还请了专业教练教她锻炼身体,如武术、游泳等。以前她还专门学过美术。”刘红说。&&&&在学校“吃不饱”,自主阅读时间不够  为何选择让孩子“在家上学”?刘红说:“学校教育属于普及教育,对于大多数孩子是合适的。但我的孩子希望有更多自由阅读时间。”&&&&刘红曾在书店工作,后辞职当起全职太太,一心一意相夫教女。“我认为,孩子12岁前,多读国学经典更重要。我对孩子的启蒙教育很早,上小学前她已经背完《大学》、《中庸》、《论语》,以及《弟子规》、《三字经》、《千字文》、《孝经》等。到6岁多上学时,她已经可以自由阅读小学阶段所有语文教材。她爸爸本来希望她和其他孩子一样正常上学,但她在学校明显感觉‘吃不饱’,而且没有以前在家时那么多的自由读书时间,就自己写信说服爸爸,要求继续在家学习。”刘红说,她也跟女儿原来就读的武昌实验小学校长和班主任进行了沟通,“校长、老师了解我们的情况后,支持孩子在家学习,并保留她的学籍。”“10岁以前,孩子的记忆力非常好,以读书背书为主。10岁以后理解能力慢慢增长,可以加强数学这些课程的学习。”刘红说,她对孩子每学年的学习内容都有一些调整,依据是《弟子规》:“‘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人,有余力,则学文。’老祖宗培养孩子,首先是要孝顺父母、友爱兄弟,最后才是‘学文’。”&&&&会背英文童话,会画连环漫画代日记  记者眼前的彭心慈,会背很多经典,爱画画,英文十分流利。&&&&她自称“无漏居士”,并在自画像边写道:“总不知愁为何物,因号无漏焉。繁闹多言,不慕荣利。好读书,不求甚解。从不会意,也不忘食……好友或于电话邀而请之,或于楼下呼而喊之……尝画烂画自娱,颇示己志……”&&&&她可以流利地背诵拗口的《千字文》,会用英文背诵《安徒生童话》中的部分经典段落,还会以连环漫画形式代替日记描述一天的生活……“在家上学后,各方面的干扰相对小了。‘教之道,贵以专’,安静下来,她的学习非常充实有效,更重要的是她很快乐。”刘红说,父母是孩子的榜样,所以她和丈夫一直以身作则,“我们常一起读书,凡是她要看的,我们都会先学,周末也是一家三口一起出去游玩。”&&&&对于彭心慈来说,教育无处不在。“蚊虫蚂蚁,蟑螂老鼠,超市菜场,街头叫卖,植物园动物园,名山大川,都是孩子的教材和课堂。出门后,人人都是老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刘红很重视氛围,比如冬天下雪时,她会教女儿学《卖炭翁》;夏天带她到田野里学《观刈麦》;桃花开的时候到孝感学《桃花源记》;到江西浔阳旅游时学《琵琶行》……&&&&教育模式因人而异,不能盲目效仿  “刘红很清楚自己孩子的特点,知道孩子适合什么,有自己的教育方法和比较科学的教育理念,家庭条件也允许,所以我才支持她把孩子领回去。”省特级教师、武昌实验小学校长张基广提醒家长们,彭心慈的情况不具有普遍性,千万不可盲目效仿。一般来说,校园集体生活对孩子各方面健全发展比较有利。&&&&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副院长、博导雷万鹏教授也表示,他并不支持“在家上学”。但家长若是为了改善孩子的学习环境、有自己独特的教育理念、且不放弃主要的学校课程,也可以尝试,“但家长一定要安排好孩子的交往活动,否则可能造成人格障碍。”&&&&他同时认为,“在家上学模式的出现,也反映了家长对目前‘功利教育’的反思和不满。目前的应试教育更注重学习成绩,造成了学生的平庸化。”&&&&对话  记者:孩子在家学习的内容与正常的学校课程不太一样,您是否担心会造成一些欠缺?&&&&刘红:如果仅是知识方面的欠缺,我想不必担心。“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没有人是全才。尤其在今天的社会,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很重要。中国传统文化中有很多为人处世的智慧,如果消化透了,以后遇到问题就会有解决的办法。&&&&记者:孩子平时的学习都是一个人,是否会影响以后的人际交往?&&&&刘红:不会。我们平时和周末都安排了很多集体户外活动,她的交往能力很正常,总能交到好朋友。&&&&记者:您如何检测孩子在家学习的效果?&&&&刘红:我们平时比较注重德行方面的检测,常常对照《弟子规》检查我们自己的言行,常常反省,给孩子做个好榜样,孩子自然也会这样。在知识方面,她也参加学校的期末考试,考得不错。&&&&记者:您对孩子的未来有什么打算和期望?&&&&刘红:初中让不让她回学校,我们还没考虑好。我们的目标是让她将来能成为“圣贤女”,不管从事什么职业,都能“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乐天知命,素位而行。”&&&&【链接】  在美国各州,“在家上学”都是合法的教育体制,是12年义务教育的一部分。学生完成学业通过规定考试,就能获得相同文凭,并可选择工作或上大学继续深造。一旦在家上学出现困难,可随时进入公立学校。如果只想使用公立学校设施,如体育场、电脑、图书馆等,只收取最低费用。&&&&在国内,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城市也纷纷出现了“在家上学”现象,并存在较大争议,也引起了社会对中国早教和教育模式的反思。  女版《活着》——律师的江湖之逼上梁山(301)
  早上开车带小方上班,到了单位门口,见到一个穿着规规矩矩留着短发的老太太,这个老太太60多岁的样子,身材矮小,但是眉宇之间透着一股书香气,一看就像是出身不错的大家闺秀。  “有事吗?”我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问道。  “您是律师?”对方很欣喜地看我,而在之前眼神始终是向下的,一副大户人家丫鬟小心翼翼恭候老板回来的姿态。  “对。”我打开门,我先进去,她让小方先进,小方微笑着让她先进。老太太客气了好一会,最后眉间带笑地走了进来,但是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向小方不断致谢。  “什么事?”我对这老太太印象不错,因为别看60多了,依然长的慈眉善目,一看年轻时就是地道的美女,小方如果老了能长成这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律师,我有点事咨询一下,您们这里咨询费多少钱?”老太太进了办公室,比较惴惴不安,一边问一边为了展示自己有钱,忙从裤腰带的夹层里往外拿钱,我忙摆手让她别着急,有什么事先说事,咨询费到时候再说。  “我怕钱不够。”老太太有点羞涩,这让我心底一痛,这种进了‘高堂’之后的忐忑我何尝没有过呢。但是老太太如此窘迫,笑容里有一种凄惨的内容,这和她的气质穿着有点出入啊。我十分好奇——但是心底也有初步判断,这个老太太想要咨询的法律问题无非两种,第一种家庭法律问题,第二种上访问题。  果不其然,被我料到了,老太太咨询的是家庭问题,不过这个家庭问题深深地刺痛了我,因为老太太的人生充满了多变性,充满了崎岖,我之所以把这个大概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写进本篇故事里,就是因为直到今天,老太太给我讲的经历依旧历历在目,而勾起我重新拿起笔的起因是余华的小说《活着》——如果不争气的富贵是男版的中国现代进化历程,那么这个老太太的故事就是女版的民族苦难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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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恕我眼拙,这个老太太实际年龄已经70多了,她是1930年初生人,名字叫凤琴,凤琴确实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她的父亲是伪满洲国的一个医生,老家在吉林长春,她父亲的父亲就是一个地主,要不也没钱送她父亲去日本学习医术。  凤琴的父亲姓王,据说在长春当地很有名,不少人都来慕名求医。她父亲大高个子,天天一身白大褂,十分威风——这个威风是凤琴的形容词,我照搬过来的。  “你父亲对你好吗?”我很少愿意听当事人白糊500年前的事情,今天算是一个例外,我没有让凤琴开门见山,因为我发现小方在给她送杯热水后,竟然没有走,而是靠在门口,想仔细聆听的样子。  “不好。”凤琴的回答让我很意外,我以为她这么漂亮一定很让父亲疼爱的。  “为什么,重男轻女吗?”我问。  “也许是吧,也许不是。”凤琴说话语速比较快,总怕耽误我时间的样子。  “大娘,你吃早饭了吗?”还是小方细心,因为每天早上我上班都比正常上班点早来一个小时,而凤琴在这里等候,应该来的更早。  “吃了,吃了,姑娘,我早上喝了一碗粥,在我姑娘家。”老太太毕恭毕敬地回答,可惜让我感受不到那种家庭的温馨甜蜜,我直接就可以想象她姑娘对她其实不怎么样——自己妈妈的钱要藏在裤腰带里,这是怎样一种孝顺呢?
  “您继续说。”凤琴到现在也没说到问题的焦点上,倒不是她不说,而是我主动询问的。因为凤琴一开始就希望是从解放后说起,但是我自己好奇问她老家是哪里的,才引起前面的内容。  “我说到哪里了?”凤琴笑着问,70多岁的人,牙口真好,白洁整齐,要不我当初认为她也就60出头呢。  “说到你父亲,对你不好,为什么啊?”我要是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我可必定当成掌上明珠。  “哦,他——怎么说呢,你不要笑话我,我是他小妾生的。”  “没事,可以理解。”说实话,对于解放前历史的了解基本都是书本上的,直接面对和这样岁数的人聊天,我还真是第一次。至于我父亲,也基本算是和凤琴一个年代的人,但是他是农民,对于小时候的回忆,就是一个字‘穷’,其他就没了,想问他地主家的生活,他一概不知,因为地主距离他实在太遥远了,我父亲属于那种刚想靠近地主家大院,就被看门狗追的四处乱窜的讨厌鬼。  我对于真实的历史一直很感兴趣,我还一直想找一个30年代生活在哈尔滨的人,想了解一下当时白俄以及犹太人生活的真实资料,可惜始终未实现。因此今天遇到凤琴也很好,至少是在伪满洲国上层社会有过生活经历的人。  “我母亲是妓院里的头牌,被我父亲买下了,生了我,后来我三岁时,我母亲就被我父亲的大老婆祸害死了。我四五岁时就开始给家里干活,当成下人使唤。”  “你们兄弟姐妹多吗?”我问道。  “不多,不多,我就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你父亲还有其他小老婆啊?”  “我母亲是三姨太,就这三个,解放后他又找了一个,算是四姨太吧。”  “你继续说。”  “我上到小学之后,就不上了,那个时候小日本子发动了太平洋战争,我哥哥那个时候参军了,当了军官。”
  良性改革必须基于共同富余。  不良改革,始于瓜分国企,终于瓜分土地。代价是买办横行,社会动荡!  华西村当之无愧一场伟大的社会尝试  其直接证明了,无需勾结外资瓜分国资,社会能更好发展进步  华西村证明,财富来源于守卫权利和资源,而不是出卖资源。若华西村廉价向世行出卖了村集体土地,华西村根本不会存在,其村民注定被驱赶到城市贫民窟,沦为人畜  良性改革必须坚持共同富裕的基础,从世界范围考虑增加国家整体资源和财富。而不是伙同世行瓜分国资  
  “我就是给军队医院洗被罩床单什么的。”“你那个时候多大了?”“十八岁。”“总和解放军接触,没有人给你介绍对象?”“没有。”凤琴坚定地摇头。  我看了眼小方,小方听得津津有味,估计在她眼里,这之后的发展应该是个喜剧,我也有部分这样的预感,因为我打小接受的都是这样的教育,旧社会黑暗腐朽堕落,新中国积极向上,春光明媚,人们生活的别提多幸福了。  “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就跟着部队走,一直走到武汉。”  “你到底参军没有。”  “没有,没给我军装,我就是一民工。”凤琴实话实说。  “到武汉之后怎么了。”  “到武汉之后,我认识了我孩子的爸。”凤琴终于进入了主题,但是目光中看不到一丝对往事温馨的回忆。。  “你孩子的爸爸也是民工?”  “不,是解放军的一个团长。”
  楼主自己意淫的不错,继续意淫到死吧,我来看你笑话。
  “团长?”我十分讶异,这老太太年轻时候的姿色确实不错啊,能够引起团长的注意,显然丝毫不逊色于今天的小方。  “他想跟我结婚,组织上找我谈了,我也无依无靠,于是就同意了。”“他多大岁数?”“比我大十岁吧。”凤琴涉及到具体数字的时候都很模糊。  “结婚之后怎么样?”我问。  “结婚之后还好,我跟着他在当地就驻扎了,然后生了我们家老大,是个男孩,他可高兴了。”  “后来呢?”  “后来他就进京了,生了我们家老二,是个丫头。”  “这不是很好吗?一对儿女,凑成一个好字。”  凤琴笑了,笑的很酸涩,她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穿的长袖外衣虽然十分板整,但是有点不合身,扣子一直系到脖子处,有种女干部下乡的感觉。  “他有外遇了?”我提前切入重点,这是所有家庭婚姻悲剧的统一弊端。  “你怎么知道?”凤琴抬起头惊奇地看我。  我苦笑了一下,“当年进城之后的共产党干部普遍都这样,喜新厌旧,人之常情。”  “对,他进城之后总参加各种舞会,北京那几年上至国家领导,下至黎民百姓,都举办各种舞会。因此有机会认识了一个女学生,我那个时候拖儿带女,也满足不了他的生理需要,所以他们就在一起了。”凤琴黯然道。  “组织上不管吗?”我义愤填膺道。  “我去找组织了。”凤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我问完之后有点后悔,好像是我提示她才去找的似的——中共早期组织上什么事都愿意管,这么做也好也不好,好的就是比现在法院效率高,没那么滥权,不好的就是没有了隐私权,被告的人往往都会恼羞成怒。  “他改正了吗?”我觉得自己问的很多余,这毛病一般不会有人改的。  “他没改。”凤琴摇摇头,组织上找他谈完之后,他回来就打我,打完我就继续骑在我身上发泄。”凤琴说这个的时候很自然,没有羞涩,我们岁数差距放在这里,她不会在我面前因为性而扭捏的。  我长出一口气,看了眼小方,然后再次对凤琴说,“你后来怎么办了?”
  “我认为党和国家能为我做主,于是继续找,当时我去找了全国妇联,全国妇联为我做主,专门在报纸上报道了这个事情,引起了一通大批判。”  “反面典型?”“对。”实名实姓。“对。”“那他不得很死你啊?”“对,他恨死我了,坚决必须跟我离婚。”  “法院不会判决的。”我知道中共的法律,就是和稀泥,把你祸害的不死不活才是他们和谐的目的。  “北京法院不会判决的,但是给他下放到锦州了,在锦州他找人到底把婚离了。”  “你不同意,能离吗,还有两个孩子啊。”我估计凤琴离婚的时候应该在大跃进之前,三反五反之后。  “他们把我抓起来,关到牢房里,又打又骂,强迫我按了手印。”凤琴说这个话的时候,表情很落寞,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似的。  “什么人这么大胆?”我手不由攥紧了拳头。  “都是他们部队的战士,得到领导的命令,就这么做了。”  “你能服气吗?”  “我不服气,继续找,结果给我送去劳教了。”  我气得直哆嗦,“你始终没服软。”  “我服软了,要不在劳改营里能打死我,那个时候打死人不算个事。”凤琴说着撩起额前的头发,“你看我脑袋上还有一个疤,这就是他们拿棍子打的。”  “你说战士还是劳改营里的人。”  “劳改营里的,这里接受劳动的人都是一些右派,稍微不老实就拳打脚踢,所以大家都很老实。”凤琴说这话的口气很无力,估计是那时的回忆让她不可能斗志昂扬。  “离婚后,孩子归他了。”“对,我没工作,也养活不了他们啊。”“劳改了你几年?”“三年。”“哪三年?”我想具体落实到年份上。“好像就是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我恍然大悟,“幸亏在里面,否则在外面得饿死。”  凤琴笑了,“饿死很多人,我算命大,而且那个时候我还年轻,可以陪领导睡觉,所以才活到最后。”  我气得直接骂了一句娘,而小方已经留下了眼泪。女人——这个苦命的动物,她的性功能是她们存在的最后价值。  凤琴没有太生气,“他们要是看不上我,我也活不到今天。”  我咬紧牙关,没再让自己骂人,凤琴现在——不,应该说当初就是斯德哥尔摩症患者(斯德哥尔摩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你出来后怎么办?”我继续问。  “他们找到我父亲,我父亲把我接回去了。”  “你父亲?那个医生?他还活着?”我都很奇怪,“这个伪满洲国留日的学生,竟然能躲过三反五反。”  “他手上也没有血债,就是一个医生,地主出身,党是不会杀他的。”  “那也是。”我很无奈。  “但是我哥哥——就是那个参加伪满洲军队的哥哥,解放后就被枪毙了。” “也正常,谁让他反动了,是不是身上有血债?”“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他被枪毙的时候,已经参加了解放军。”  “那是潜伏下来的特务?”我问。  “他们是这么说的,我们也不清楚,反正就直接给毙了。”“你怎么知道的?”“我父亲告诉我的。”“你父亲还好吧?”“还可以吧,我大妈死了,二妈卷着财产跑了,现在他又给我找了个四妈。”  “他们对你好吗?”  “他们帮助我一直照顾我大女儿。”  “你大女儿?”我很奇怪,女儿不是给团长了吗?  “我忘记跟你说了,在石家庄的时候——我跟了一个国民党男人,是个连长,对我不错,生了一个女儿,后来他们部队走了,我没办法,用他给我的钱托人把孩子送回老家了。”  “你父亲对你——好吗?” “他对我还可以,但是不太愿意和我说话,我四妈对我不好,我想要把孩子带走,她还不让。”“孩子这个时候多大了?”“15,可以干活了,他们把她许配给别人了,孩子也不太认我这个妈。”  “后来呢?”  “后来我就走了。”  “你到哪里去了?”  “我想回去锦州看看我那一对儿女……”
  女版《活着》(3)——律师的江湖之逼上梁山(303)(  凤琴说完,我顿时眼前浮现出电影中的经典画面——久违的母亲回来,孩子比较怯懦,但是当知道是自己亲妈后,顿时飞扑过去。  而现实显然没有这么美好。  “孩子们都恨我,不见我,见我之后也不理我。”凤琴十分黯然。  “为什么啊?”  “他父亲告诉他们,我作风不好,所以才把我休了的。”“这不是造谣吗?”小方很气愤。凤琴笑笑,没有回应。  我叹口气,“那之后你怎么过的啊?”  “我结婚了,在内蒙古包头,找了个老伴,是个烧锅炉的工人。他对我很好。”  “那真不错。”小方一直听得很压抑,这一刻云开雾散,如释重负。  “他姓赵,一直打光棍,比我大五岁,人很老实本分,话也不多,就知道干活。”凤琴形容着她的新伴侣,我脑海中闪现出老赵的轮廓——黑黑的面庞,一身永远不换的工作服,天天见谁都唯唯诺诺。  “有个伴就好了。”我长出一口气。  “是,后来我大闺女也来投靠我们了。”凤琴道。  “他不是跟着你父亲吗?”  “文革时,我父亲也被造反派打击死了,我四妈上吊了,受不了折磨。”  “他不是没血债吗?”小方不解道。  凤琴苦笑了一下,“那个年月,什么血债不血债啊,说你坏你就坏不坏也坏,只要出身不是无产阶级,那都是反动派。”
  “你们现在还好吧?”我问。  “老赵死了。”“什么时候死的。”“四人帮被打倒之后死的。”“你们没孩子吗?”“有,生了一个姑娘。”“哪年生的?”“1973年。”  我听了一愣,竟然和我是一年的,我再次仔细端详凤琴,清瘦的面庞虽然布满了细细的皱纹,但是却依然可以看出曾经的白净——这和我同龄的女子必然继承了母亲的美丽,如果小时候和我一个班级,势必是我苦苦暗恋的对象。  “你姑娘现在好吧?”如果不是因为小方在,我可能会色眯眯地问出:她结婚了吗?  凤琴脸上划过一丝阴霾,好一会才说道,“这孩子命苦,高三的时候出了场车祸,现在瘫痪在家,我天天伺候着呢。”  “怎么会?”小方很着急,比我先开口了,“那么年轻,那现在——以后怎么办啊?”  “没关系,我身体还可以坚持。”凤琴目光异常坚定地看着远方,“孩子命苦,总不想活了,我总告诉她,要乐观,要乐观。”  “她姐姐不管你们吗?”我问道。  凤琴摇摇头,“我老伴就是被他气死的,这孩子不孝顺,嫌弃他继父,继父就郁闷死了。”  “你现在有什么收入?”我上下打量着凤琴,使用的是看待曾经老丈母娘的目光。  “我捡破烂。”凤琴有点不好意思。  “捡破烂?”我实在无法将眼前穿着得体的凤琴和捡破烂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对。”  “在大庆?”我问。  “在包头。”
  “那你怎么来大庆了呢?”我困惑不解。  “我想我姑娘了,我就来了。”“你姑娘怎么在大庆?”“孩子的爸爸转业分配到黑龙江,在绥化市下面一个邮电局当局长,后来我姑娘就分配到大庆邮电局了。”“在绥化当局长?”我眼前一下闪现出一个色眯眯的官僚形象。  “对。”  “建国时就是团长,现在才是科级干部啊?”  “他不是犯作风错误了吗?所以党内部规定,不能重用。”  我一听笑了,真实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团长也算罪有应得。  “孩子们为此都恨死我了,说我当初如果不告状,现在至少是市级干部,他们肯定更能借光。”  我可以理解凤琴子女的想法,但是历史是不允许假设的,如果都按照好的情况来假设,我们早移民火星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啊?”小芳问道。  “我一路打听知道的。”  “一路打听,你怎么来的?”小方问道。  “我走了三个多月,一路要着饭过来的。”
  女版《活着》(4)——律师的江湖之逼上梁山(304)(  “走过来?从哪里?”我吃了一惊——眼前出现林海戈壁,白雪风沙漫天,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崎岖如蝼蚁一般前行,目光中充满了期盼与希望。  “从包头。”凤琴十分自然地回答,在她看来,这和当年从长春逃难到石家庄没什么区别。  “那么远?”小方不一定知道包头具体在哪里,但是知道肯定比哈尔滨到大庆远很多,所以不由很恐惧这段简直堪比长征的跋涉。  “没办法,买不起车票。我走到锦州,问了很多人,都说不知道,后来又去沈阳军区,最后了解到转业分配到黑龙江,于是就走到绥化,见到了我孩子的爸爸。”  “他对你——怎么样?”“他恨我,不见我,我儿子也恨我,也不见我,邻居看我可怜,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告诉我姑娘在大庆,我就又走过来了。”  “你晚上都住在哪里啊?”小方这个时候已经坐到了老太太身边,抓住了凤琴的干枯如鸡爪一般的手。  “我开春出来的,还不算太冷,路上好心人多,一般都能留着住一下,给口饭吃,实在没住的地方,火车站什么地方都能对付一下,遇到好人,有的还给我拿点钱,我也不舍得花,这不都在这里呢?”凤琴骄傲的指着裤腰带说道。  “那你姑娘谁看护啊?”我最关心的是那一瞬间曾臆想娶过门的同龄小媳妇——我这律师,拯救谁不是拯救啊?如果当初和我同学,我现在估计孩子都成群结队了。  “我姑娘由邻居照顾着呢?”  “男的,女的?”我很担心凤琴女儿的安全,要是一形象猥琐的老鳏夫,那不得偷摸性侵啊——到时候孩子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那不是生不如死了吗。  “我以前一老姐妹,一起捡破烂的,好多年的邻居了。”凤琴显然很信任对方。我一听如释重负,脑海中闪现出一个美丽苍白的女孩脸庞,躺在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子里,一双绝望的眼睛瞪着永远看不到的蔚蓝天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你们有低保吗?”我问。  “我们没有关系,不给办。凤琴苦涩地摇头。
  “你在大庆找到你姑娘了,是吗?”小方难过地握着凤琴的手,仿佛和自己亲妈聊家常一样。  “找到了。”凤琴之前就说过,小方听得太陶醉,忘记了这一细节。  “对你好吗?”  “怎么说呢?”凤琴有点为难,“毕竟我是她亲妈,她自己现在也给人当妈了,所以见到我还可以,但是他爸爸和他哥哥打电话过来,让她不许接待我,所以她也为难。”  “为什么啊?”小方十分不解,觉得人性怎么能够如此阴暗。但是我多少可以理解,凤琴的前夫自己管不住老二,犯了生活作风错误,不自我检讨,尽干那拉不出屎怪茅房的勾当——尤其在看到自己当年那么多同样作风不好的战友升官发财,丝毫没有阴沟里翻船,那就更加导致他怨天尤人了。  “你来几天了?”小方关切地换了一个话题。  “三天了,每天都能吃饱饭。”凤琴很满足地提前解释,以消除她认为小方可能存在的顾虑。  “大娘,那你什么时候走啊?”小方用手绢抹了一把眼泪。  “我这两天就走了,姑娘也为难,我能看出来。”“你准备怎么走啊?”“不知道呢。”“您坐火车回去吧。”小方未经我同意就如此建议,多少有点先斩后奏的味道,我苦笑着看了一眼越俎代庖的小方,然后说道,“你姑娘不出钱,我们出钱。”  “那可不敢当,那可不敢当,我就是来咨询的,这样不行。”凤琴虽然是要饭的,但也是无奈之举,她不会利用自己的可怜去发家致富,或许她认为这个世界上比她命苦的人有的是,要不国家一个劲救助这个救助那个,为什么不救助他们呢?  “你姑爷对你好吗?”我问道——如果时光允许倒流,这家伙没准是我连翘呢。  “姑爷还可以,但是我外孙女对我很陌生,她一直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姥姥。”  “哈哈哈。”我笑了,凤琴的前夫肯定没闲着,这么大的领导不知道给他外孙女找过多少个姥姥呢。  “你这衣服是你姑娘给你买的?”小方看看外面,现在天气已经变热了,凤琴还穿着长袖外衣,虽然比较规矩,但是款式一看就是十多年前的。
  “这是我姑娘家邻居给的。”“你姑娘都不给你买?”“我不需要,再说他们也困难。”“你到我这里想要咨询什么法律问题?”我终于想起来凤琴是来咨询法律问题的。  “我——嘿,老糊涂了,说了半天,没耽误您时间吧,律师?”  “没事,不耽误,我这也是接受了一次贫下中农再教育。”我笑着看着小方,一语双关道:“你的遭遇告诉我们,我们要珍惜现在。”  凤琴腼腆地笑了,“我想问,我想问,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法律规定,律师,您别笑话我。”  “您说吧,我不笑话您。”  “我要是死了,我那老姑娘——她的这些姐姐哥哥有没有义务照顾他呢?”  “有。”我斩钉截铁道。  “真有吗?”  “真有。”  “那我就相信你了,律师同志。我感觉您是个好人,我相信您,这我就放心了。”  “这是我名片,你拿着。如果你姑娘不给你回包头的钱,你随时来找我,我给你钱,我还可以免费帮助你打官司,向你姑娘儿子要抚养费。”  “我——不想冲他们要了,小时候我也没能力抚养他们。”  “那是特定历史时期发生的特殊情况,我可以让他们抚养你。”  “算了,孩子们也不容易,我现在也能活下去,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他们只要不恨我,能认我这个妈,我就满足了。  “大娘,这是200元钱,您拿着,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小方泪流满天,拿出200元给凤琴。凤琴坚决不要,说自己不给律师咨询费已经很满意了。小方坚持让我收下,我也劝老太太拿着,如果不够随时来找我们。最后凤琴拗不过,留下了100元,说这100元就足够她走回包头的了。  “你可千万别走回去,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我十分认真地说道。  “行,我不走回去,你们放心,我太感谢你们了。”  “没关系,大娘,您命苦,我们能帮助您,尽量会帮助的。”小方挽着凤琴的胳膊送到门口。  “多谢你们,你们真是好人。”凤琴继续千恩万谢,直到下楼还回头感谢着。  “我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小方很难过,我扶着她肩膀,“放心,我干了那么多坏事,这件事我会帮助她的。”  然而——凤琴再也没有找过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选择走回包头,如果是,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坚持,甚至没有详细地了解她的真实情况,包括姓什么,家庭住址,我仅仅知道锦州、绥化,包头这些地名信息、以及大庆他子女和前夫的若干信息,这都是百分百真实的。  其实我最挂念的应该是她的那个瘫痪的女儿,如今十年过去了,估计凤琴应该已经作古了,可是那个苦命的曾经差点有可能有资格成为我梦中新娘的女孩,如今在包头一切可安好……  如果谁知道这个真实故事的主人公到底是谁,记得在下面留言,我们一定会尽自己的微薄之力替国家分忧解难的。
  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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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找台湾亲人曹福堂  这个哥们的父亲前段时间告诉他点家世,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世。我哥们父亲叫曹天生,他爷爷叫曹福堂,是解放前国民党驻扎在山东潍坊的一个师长。  曹天生自诉自己是山东潍坊昌乐人,1945年出生。大概在八九岁的时候出门玩耍(这里存在偏差),突然之间炮声隆隆,解放军进攻潍坊的战役打响,于是这个叫做曹天生的孩子就和家人走失了。这孩子一路乞讨,后来被其他人收养,然后就到了解放,曹天生害怕被镇反——于是隐瞒了家史,后来参军入党,一直提心吊胆,直到最近几年,看确实不能秋后算账了,才将自己这唯一的遗憾说出来,希望我哥们帮助他查根溯源。  我哥们说完之后,我马上就落实,发现几个问题,首先这岁数成问题。潍坊1948年4月被解放,如果曹天生45年出生,应该是3岁,不是八九岁啊。而且我仔细查询了一下历史,发现1948年潍县战役,当时国民党守军是96军,军长叫陈金城,当时带领4万多人守城,20多天后城破被俘虏。这个陈金城是个中将,黄埔二期。一直在江苏活到1980年之后。在其传纪中没有提到这个曹福堂。并且在国民党军队中当师长肯定应该是少将,我查询了国民党历史上的少将名单,也没看到曹福堂的名字,因此估计可能是曹天生年幼没有记清楚,或者就是三四岁,被吓糊涂了,说自己当时八九岁——这点可以理解。另外听我哥们说他父亲不认识几个字,因此我推断这孩子应该不会是八九岁,因为师长的孩子能不进私塾,能不认识字吗?  曹天生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叫曹天学。曹天生后来成年后回过老家寻根——但是属于偷偷摸摸的,因为当时在潍坊昌乐也是大户人家,所以听说曹福堂跟随国民党军队撤退到台湾了。  网友当中如果有知道这段历史,或者有潍坊当地的哥们,了解解放前这个叫做曹福堂的大户人家,希望给我们留言,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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