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菌体能对付什么药能杀死超级细菌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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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病毒噬菌体挑战超级细菌
科研试剂厂家-齐一生物静脉注射噬菌体后的 48 个小时之内,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院教授托马斯&帕特森缓缓睁开了眼睛。由于细菌感染,他已经昏迷了两个月。他从枕头上抬起头来,认出了自己的女儿并吻了吻她的手。很快,帕特森的血压开始稳定,白血球计数也开始下降。噬菌体正通过他的血管,抵达他被感染的脏器,然后,干掉那些差点杀死了他的细菌。  &噬菌体是我们最后能用的一招了。&帕特森的妻子、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全球健康研究所所长斯蒂芬妮&斯特拉斯迪告诉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这是我做过的最可怕的事,我知道我基本上把他的身体献给科学了,但它 (噬菌体) 起作用了!&&起作用&的噬菌体,是一种专门&捕食&细菌的病毒。它们可以附着在细菌的细胞上,入侵并杀死细菌,是细菌在自然界中的天敌。据推测,噬菌体是地球上数量最庞大的生物体,约有 1031 种,比细菌的总数多了超过 10 倍。每一种噬菌体,都只能感染一种或几种特定的细菌菌株。托马斯&帕特森不是第一个接受噬菌体治疗的人,但他是北美第一个用静脉注射噬菌体的方式,完全治疗全身感染的人。当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诊断微生物学学科组组长危宏平在朋友圈里刷到这条新闻时,他觉得这将是一个契机,&可以让噬菌体的研究得到社会更多的重视&。在危宏平的实验室里,不同种类的噬菌体,正躺在培养皿里&捕食&着各个种类的细菌,等待被进一步地研究。这些吃细菌的小病毒,现在或许是这个星球上最古老也最受欢迎的生物之一了。&你觉得噬菌体疗法怎么样?&&这是个有趣且引人入胜的想法。&&我们没有这样做过,但我们认为是时候了。&托马斯&帕特森是在埃及的金字塔里,遭受细菌感染的。2015 年年底,他和妻子斯蒂芬妮&斯特拉斯迪一起在埃及游览,参观古老的人类文明遗迹。在爬完金字塔回来之后,帕特森开始感到腹部疼痛,且无法进食。斯特拉斯迪推断他可能是得了胰腺炎,并将他送到了开罗的医院,三天后,又将他转送到德国法兰克福的一家医院。对这个装着心脏起搏器且有糖尿病的老人来说,在沙漠中得了胰腺炎,的确是一件糟糕的事情。更糟糕的是,医生很快发现,躲在帕特森内脏中,使他受到感染的细菌,并不是什么容易被收拾的家伙,而是鲍曼不动杆菌。这是个臭名昭著的超级细菌。这种细菌被人类发现也有些年头了。起初,它的脾气还算温和,算不上非常致病,医生将它划拉到不会造成明显临床困难的那一类当中。但在最近的 15 到 20 年中,情况渐渐发生了变化。原本好脾气的鲍曼不动杆菌,开始给医生造成困扰&&它发展出了针对多种抗生素的耐药性。&是人们对抗生素的滥用,最终促成了这一变化。&帕特森的主治大夫、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院传染病科主任罗伯特&斯考利,在公开谈论帕特森的病情时说。1928 年,青霉素被发现,抗生素开始成为抗细菌的主流。作为医生的武器,抗生素与细菌缠斗了半个多世纪。1990 年左右,具备抗生素耐药性的细菌出现得越来越多。几乎不怕任何现有抗生素的超级细菌,让医生束手无策。目前世界上有六大超级细菌,它们的名称首字母缩写是&ESKAPE&,而让帕特森感染的鲍曼不动杆菌,是中间的那个&A&。帕特森被送回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体内的不动杆菌,对他身体能够承受的所有抗生素,都已产生了耐药性。细菌渗入在他的血液中,使他产生幻觉,出现脓毒性休克的症状。斯特拉斯迪开始听到同事讨论她的丈夫会不会死的问题。她坐在病床边上,握着丈夫的手,看着他越来越虚弱。&没有什么能杀死这些虫子,但是你想让我去寻求一些替代疗法吗?&她问昏迷中的帕特森。就在这时,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一位同事提到,她的一位朋友接受过噬菌体治疗。斯特拉斯迪记得自己在多伦多大学读本科的时候,曾经学过噬菌体。听到同事的建议,她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惊叹:&哇!&她立刻给罗伯特&斯考利医生写了一封电子邮件:&你觉得噬菌体疗法怎么样?&&这是个有趣且引人入胜的想法。&斯考利医生回答。他们开始联络马里兰海军医学实验室与德克萨斯农工大学的相关研究者,以获得针对鲍曼不动杆菌的噬菌体。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也批准了这次具有实验性质的治疗方案。在此之前,这两所机构的噬菌体实验最多只在动物模型上使用过,从来没有用于临床。&我们没有这样做过,但我们认为是时候了。&德克萨斯农工大学的研究者回应斯特拉斯迪。这个治疗方案几乎是&超现实&的,斯特拉斯迪甚至为此做了个噩梦。在梦里,她端着一个有裂缝的破便盆,四处寻找合适的噬菌体。那个破便盆似乎是丈夫在埃及时用过的,污水从缝隙里都渗了出去,这让她急得醒了过来,想着&我可怎么用这破盆找到噬菌体呢&,随后她才反应过来这只是个噩梦。对她来说,丈夫的病或许更像个噩梦。2016 年 3 月,当德克萨斯农工大学与马里兰海军医学实验室的噬菌体制剂陆续送来,注射到帕特森的患处和血液中时。这个现实中的噩梦终于也能&醒来&了。绝大部分噬菌体病毒所携带的基因,都&不知道究竟是干嘛的&,既不能确定是有益的,也无法确认是有害的。关于帕特森被噬菌体疗法挽救了生命的故事,迅速获得媒体关注,点爆了社交平台。不过,在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相关研究者看来,这件事儿&合情合理&。&中国在上个世纪 50 年代,就有用噬菌体治愈超级细菌感染者的例子。&据危宏平介绍,1958 年,我国的第一位细菌学博士余教授,曾经用能够捕食绿脓杆菌的噬菌体,成功治愈了一位被钢水烫伤后,因铜绿而感染的工人。当时,绿脓杆菌感染引发了败血症,在使用新研制的多粘菌素抗生素后,患者体内的绿脓杆菌对多粘菌素产生了耐药性。在使用绿脓杆菌噬菌体后,患者的腿避免了被截肢。这个案例甚至被拍成了电影《春满人间》。在如今的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实验室里,绿脓杆菌和其他细菌一样,正静静躺在培养皿里。这是一个透明的圆形盒子,大概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盒子底部细菌覆盖的区域,是一层半透明的黄色。危宏平拿起这只盒子,给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指着看上面几块形状不规则的斑迹。那就是被噬菌体&吃&过的部分。根据形态结构,噬菌体可以分为 13 个科,其中最常见的,是长尾噬菌体科、肌尾噬菌体科和短尾噬菌体科。大部分的噬菌体都包含在这 3 个科的 15 个属中。&典型的噬菌体,通常有一个 20 面体的头部,一个中空的针状结构及外鞘组成的尾部,以及尾丝和尾针组成的基部。&诊断微生物学学科组副研究员杨航介绍。噬菌体英文名称的词缀,来源于希腊语的&吃&。而它&吃掉&细菌的过程,则像是一场入侵战争。这些肉眼不可见的小病毒,会先把自己锚定在宿主细菌的表面,用尾部的酶,将细菌细胞壁的肽聚糖水解,钻出一个小孔,随后将藏在自个儿头部的基因组,注入细菌细胞内,把蛋白质外壳留在外面。经过一轮的复制、装配和裂解之后,噬菌体在细菌细胞内部释放出子代噬菌体,最终将细菌细胞消耗殆尽,自内而外地&吞吃&掉了。整个&吞吃&周期,通常可以在 20 到 40 分钟内完成,远远快于细菌的繁殖速度。一个感染周期之内,噬菌体能够释放几百个子代,子代又接着感染周围的正常细菌。只需要重复 4 次,一个噬菌体就能让几十亿个细菌感染死亡。&问题在于,噬菌体是活的,是生物。&杨航对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说。尽管普遍认为,噬菌体是安全的,大自然中、人们的日常生活中,也到处都可以接触到噬菌体。但若是想将这些病毒的药用,那就是另一个概念了。&当噬菌体在你的体内捕食细菌时,它们也会在你的身体里穿来穿去,有可能和你进行基因交换。&杨航说。基因交换是所病毒都具备的能力,让研究者感到束手束脚的是,绝大部分噬菌体病毒所携带的基因,都&不知道究竟是干吗的&,既不能确定是有益的,也无法确认是有害的。在下定决心对帕特森使用噬菌体疗法之前,妻子斯特拉斯迪也不得不面临这个未知的风险。理论上,噬菌体也可以协助传播超级细菌携带的毒素基因和耐药性基因,这会让那些对抗生素产生耐药性的细菌更多。&因此,研究人员需要在噬菌体被治疗前,对这些基因进行鉴定和筛选。&斯特拉斯迪建议,如果需要的话,可以使用基因编辑工具来分割这些基因。她和治疗团队所担心的另一个风险,是在治疗过程中,被噬菌体抛弃蛋白质外壳,可能会产生引起脓毒性休克的木糖醇。幸好,在对帕特森进行治疗时,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或许噬菌体自己也没想到,最终将它拉出冷宫的,居然是被它当作食物的超级细菌。在危宏平看来,基因技术的进步,或许也是噬菌体的研究可以重新进入研究者视线的原因之一。噬菌体的发现,比抗生素早了十几年。1915 年,弗德里克&特沃特在培养葡萄球菌时,发现有一些小病毒正在&吃&他的实验品。此后,许多研究者陆陆续续在噬菌体、支原体、螺旋体、放线菌及蓝细菌中,发现了这种以细菌为食的病毒的身影。法国微生物学家费利克斯&德赫雷尔是第一个使用噬菌体疗法的学者。当时在巴黎,一场由志贺式菌引发的痢疾疫情肆虐。德赫雷尔作出一个大胆的推断,认为幸存者的粪便中,应该有能够攻击志贺式菌的噬菌体。他成功分离了所需要的噬菌体,接受治疗的孩子们也活了下来。然而,由于受时代和技术的限制,当时的研究者们没能弄明白噬菌体究竟是什么。德赫雷尔认为它是一种天然的免疫因子,而有的学者则认为,噬菌体只是一种类似细菌分泌物的物质。直到后来基因学逐渐发展起来,研究者们才认识到,噬菌体其实是一种具有遗传性的物质实体。&当时的研究者没有发现,噬菌体是个很挑食的生物,一种噬菌体几乎只吃一种细菌。这就造成当时的噬菌体疗法,表面看起来有时候见效,有时候又没用。&危宏平说。疗效的不稳定和抗生素的出现,使得噬菌体被西方研究者打入了冷宫,一冷就是 40 多年。或许噬菌体自己也没想到,最终将它拉出冷宫的,居然是被它当作食物的超级细菌。由危宏平牵头的学科组,是在 2010 年开始进行噬菌体的立项研究的。目前,诊断微生物学学科组进行的研究,有针对引发湿疹的葡萄球菌的,有应用在农业中,针对常见腐细菌的。研究生正在培育的一种噬菌体,可以预防和延缓土豆发软发霉的过程。2006 年,美国批准了多种噬菌体作为食品添加剂使用。噬菌体被用在食品表面,抑制诸如李斯特菌等细菌的繁殖。&在国外还有用噬菌体调节肠道菌群的研究,有可能用来减肥。&据危宏平介绍,理论上,只需用噬菌体把胖子的肠道菌群调节成瘦子的菌群比例,胖子就可以自然而然地瘦下来。帕特森的&金字塔感染事件&,让包括危宏平、杨航在内的国内研究者&备受鼓舞&,觉得看到了噬菌体疗法被世界更多国家准入的希望,目前全世界只有在格鲁吉亚噬菌体疗法是合法的。&是时候考虑制定噬菌体准入法则了,只有在规范的监管框架下,才能促进噬菌体疗法的实施。&杨航说,&也许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但哪有完全没有风险的尝试?由于国内外药物监管体系的缺陷,没有适合于噬菌体审批体系的条款,这就意味着噬菌体将不可能以&药物&的名义入市。&帕特森清醒过来之后,了解到自己是被噬菌体治好的,而且给自己使用的这种噬菌体,是从污水中提取分离出来的。&把净化过的污水泵入你的身体,并让它治愈你的感觉如何?&斯蒂芬妮&斯特拉斯迪开玩笑地问他。帕特森觉得有点怪,但很高兴自己还活着。&它可能意味着,数百万人在未来有了被治愈的希望。我认为这是医学的未来。&他说。帕特森出院回到家,一度暂时使用着轮椅,但身体状况在逐渐好转。人们和他谈论他的经历,有一个瞬间,他突然觉得&像是有人在电击我的大脑&,一连串浑浑噩噩阶段的记忆被重新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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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菌体可杀死超级细菌
& & 所谓,就是那些生长繁殖不受特定抗生素抑制的特殊细菌,这些细菌中要么含有某种抗生素抗性基因编码质粒,如甲氧西林抗性金黄色葡萄球菌(MRSA)的NDM-1以及碳青霉烯抗性肠杆菌科细菌(CRE),要么携带某种抗生素抗性突变基因,如喹诺啉(沙星类)抗性的出血性大肠杆菌SHV-18基因。& & 对于上述超级细菌,最有效的抑杀方式是避免使用同类抗生素,而换用其他抗生素。他们不用任何抗生素,而是以细菌的天敌&&噬菌体来绞杀超级细菌,这正如农业上利用白僵菌防治玉米螟那样。& & 细菌中普遍存在&成簇规律间隔的短回文重复&(CRISPR)编辑系统,可以用来抵御噬菌体的入侵和寄生,因而被形象地称为细菌的&免疫系统&。由于CRISPR与噬菌体DNA同源,因而可以互补配对,从而被细菌的&手术刀&&&Cas9蛋白识别并被切割,结果使噬菌体不能感染细菌。为了利用CRISPR-Cas9系统,研究人员设计了两种载运体,一种是携带CRISPR质粒的基因工程细菌,还有一个是可以感染细菌并注入CRISPR的噬菌体颗粒。当他们把两种运载体分别导入含NDM-1基因的超级细菌后,可以通过碱基互补找到NDM-1基因所在的未知,从而让细菌的Cas9切割NDM-1基因,结果发现该法杀菌率高达99%!& & 这个方法并不是让天然噬菌体来杀死细菌,而是利用细菌抑制噬菌体感染的原理让细菌&自杀&,只不过是利用基因工程细菌和噬菌体把CRISPR引入到部分菌体中,并传播至整个细菌群体。目前已在大蜡螟中完成了活体杀菌试验,下一步将在小鼠中评价其杀菌效果。不过,这种技术何时用于人体还有待时日,可能的方式是通过益生菌引入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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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超级细菌手里拯救我们的,会是病毒吗?
本文作者:Katherine Walter
( /译)多年来,阿里·库达道斯特(Ali Khodadoust)始终以一腔开放的心胸行走世界——2012年,外科医生在为他替换主动脉弓时无意中植入了细菌。细菌分泌出黏性的菌膜,并在他的胸腔内掘出一条隧道,打开了一只通向体外的窥视孔。
这名老人和细菌之间产生了一种危险的亲密关系。他每天早上遵医嘱吞下的抗生素并没有杀死细菌,于是医生又在他的肩部埋进了一根塑料管、直接向血液输送抗生素。他们换了一种又一种抗生素,结果都不见效。三年后,库达道斯特这位在康涅狄格州纽黑文执业的眼科医生被转入了耶鲁-纽黑文医院接受治疗。他的胸膛上,一个铅笔擦大小的洞口里不断渗出黄褐色的脓汁,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鲜血。细菌随时可能进入他的血液,从而引起败血性休克并使他死亡。
要彻底消灭这些顽固的细菌,外科医生就需要切掉感染的组织、清洗他的心腔、并再次替换他的主动脉弓。但是他们不太敢对一个老年病人动心脏手术,尤其是这手术还要切开一个细菌性鞘。他们认为风险太大,暂不可行。后来德州的一支团队也拒绝了他。再后来,他最后的希望、苏黎世的一支团队,也对他闭上了大门。
噬菌体来了
就在库达道斯特挣扎求生的时候,一位名叫陈家明(Benjamin Chan)的微生物学家正在北面一英里外的一间实验演化实验室里开展研究。这间实验室属于耶鲁大学的生态学和演化生物学教授保罗·特纳(Paul Turner),陈家明在那里研究的是噬菌体。“噬菌体”(phage)这个称号来自希腊语的“吞噬”(phagein),是一类能够吞噬细菌的病毒。凡是细菌繁衍的地方,就有噬菌体大量存在——那基本上就是到处都有了。以普遍性和多样性论,地球上没有一种生物能和噬菌体相比。我们每一次在海洋中嬉戏、咀嚼甘蓝色拉、或者亲吻的时候,都会与噬菌体接触。亿万年演化将噬菌体塑造成了无往不利的细菌杀手——它们悄无声息地狙击细菌,出手必得。但奇怪的是,目前却还没有一家美国医院在用噬菌体治疗病人。
这时的库达道斯特还不知道,陈家明要把他变成一个例外。
大肠杆菌的噩梦:这是一幅重新着色的显微照相,其中的T4噬菌体(红色)长着几条蜘蛛般的尾丝,用来固定并感染大肠杆菌。(图片来源:M. WURTZ/BIOZENTRUM, UNIVERSITY OF BASEL/ SCIENCE PHOTO LIBRARY)
一天下午,我和陈在他位于奥斯本纪念实验室的办公室里相向而坐(我和他是朋友),实验室的建筑如同一座大教堂,坐落在耶鲁大学的科学山上。阳光透过大扇窗子射入室内。书架上,一本本微生物学教科书之间嵌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食物。陈靠在办公桌上,他穿一件修身背心、系一条窄领带、牛津鞋里露出一双浅紫色菱形纹袜子,那样子不像一位醉心研究的微生物学家,倒更像一个渴望成功的独立乐队成员。
听到他说计划给一名80岁的虚弱老人注射一种实验性病毒,我的五官一定皱在了一起,因为他旋即安慰我说:“噬菌体只感染细菌。”不仅如此,噬菌体往往只感染某一个细菌物种,或者一种细菌中的某几个菌株。一种噬菌体就是一把造型精密的钥匙,只能插进一种锁孔、也就是细菌细胞膜上的一种受体。一旦开了锁,它就把自己的基因组注入细菌体内,并将细菌的身体变成一部疯狂复制噬菌体的机器。最后细菌被撑破,释放出数百个噬菌体的克隆,它自己只剩下一具空壳。(有的噬菌体比较低调,只将自己的遗传密码插入细菌的DNA,于是每次细菌繁殖,噬菌体也就跟着繁殖。)
这与抗生素的作用原理截然不同。抗生素是来者不拒的大胃口,将沿途的一切细菌统统消灭,包括许多使我们保持健康的益生菌。相比之下,噬菌体是一位节制的美食家,它轻巧地穿过黏稠的菌膜、感染目标,干净地消灭进犯的细菌和自己,完全不会破坏病人的微生物组。
噬菌体的这种独特的作风,使它们得以成为对抗超级细菌的有力武器。这些细菌包括抗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伪膜性结肠炎细菌和耐碳青霉烯类肠杆菌,它们和库达道斯特感染的那种一样,能躲开大部分抗生素的剿杀。这些超级细菌的藏身之处有杂货店收缩包装的鸡肉、火车座椅的垫子、以及刚刚铺好的医院病床,每年都有200万美国人因为它们得病,有2万多人因为它们死亡。一旦抗生素失去效力、超级细菌占到上风,那么那无数种常用的疗法,包括器官移植、癌症化疗、甚至基本的齿科手术,就都可能暗藏风险了。在这场对抗细菌的战争中,噬菌体或许能开辟第二战场。只是出于种种原因,它们还没能。
噬菌体疗法源于20世纪早期,运用疗法的第一人是一个在巴黎的巴斯德研究所收集粪便的志愿者:微生物学家费利克斯·德赫雷尔(Felix d’Herelle)。德赫雷尔奉命调查一战期间法军士兵中爆发痢疾一事,他想知道为什么有的士兵重病至死,而有的却只有轻微症状,于是他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培育起了士兵的粪便细菌。他注意到有的菌苔上出现了斑点,并意识到在这些微小的斑点里,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在杀死痢疾病菌。在康复士兵的样本中,那些斑点(现在称为“噬菌斑”[plaques])似乎扩大了。他猜想这些无形的“免疫微生物”也许在帮助病人康复。
图中文字为“感谢青霉素……他能回家了!”作为战争英雄的青霉素:抗生素在二战期间拯救了数百万人的性命。然而时至今日,细菌的抗药性又成了一个使人忧心的问题。(图片来源:The National WWII Museum)
德赫雷尔急着验证这个理论,于是将这些微生物收集起来(是他和妻子将它们命名为“噬菌体”),然后注入了一名12岁痢疾患者的体内。患者很快康复了。德赫雷尔很受鼓舞,他在巴黎开了一家店铺,取名“噬菌体实验室”(Laboratoire du Bacteriophage)。就像一位熏香师会为不同的场合调制不同的香料,德赫雷尔也为腹泻、皮肤感染和感冒配制了不同的噬菌体出售。这股噬菌体的热潮后来涌出国门,1923年,德赫雷尔到格鲁吉亚帮忙建立了叶利亚瓦研究所(Eliava Institute)、推广噬菌体疗法。20世纪40年代,礼来公司又在美国出售了一系列以噬菌体为基础的疗法。
这是一个有力的开始,噬菌体疗法似乎前程远大。但是很快,另一项科学突破就削弱了人们对于噬菌体的兴趣。1928年,亚历山大·弗莱明在杂乱的实验室中无意间培育出了霉菌汁,并在其中发现了青霉素。青霉素堪称仙药:它无需像噬菌体那样精心调配,它总是能把病治好,它还能大量生产,而且经过数月的运输也不会坏。加上当时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战,它诞生的时机也恰到好处。而相比之下,噬菌体似乎只是细菌的一件副产品,它无形无相、反复无常,偶尔能治好感染,但往往不能。而且在那个DNA尚未发现、分子生物学尚未诞生的年代,人们甚至不知道噬菌体究竟是什么。到了20世纪40年代,抗生素已经在美国和欧洲大量生产了,噬菌体则被扔进了医学的储藏柜里蒙尘。
但抗生素不是在哪里都受到热烈欢迎的。比如在苏联,它们的价格就高得令人却步。因此,噬菌体研究虽然在欧洲衰落了,它却在苏联和格鲁吉亚的许多实验室里快速推进,这些实验室以叶利亚瓦研究所为中心,结成了一张网络。到20世纪80年代,格鲁吉亚的那些实验室每周都要生产两吨含噬菌体的喷剂、粉末和膏药,其中的多数都直接输送到苏联军队。不过这些研究都是以俄文或波兰文发表的,大部分没有流传到美国。
西方的实验室也对噬菌体开展了详细研究,但手法并不相同。这时的西方已经是分子生物学的天下,研究者发现基因是由核酸构成的、而非蛋白质,他们还发现了这些基因的调控方式。生物学家在噬菌体中发掘了许多在今天的实验室里已经司空见惯的酶。1976年,第一个得到测序的基因组就来自一种噬菌体。强大而富于争议的CRISPR-Cas基因编辑技术,也是来自细菌防御噬菌体的一种手法。到后来,噬菌体研究终于在美国复兴,这部分是因为美国和苏联的学界之间有了科学交流。
寻找正确的救星
陈家明对噬菌体的寻找始于他在OmniLytics工作期间,那是美国少数向农民出售噬菌体的公司之一。在OmniLytics,他的工作是找到合适的噬菌体,以保证牲畜不受大肠杆菌O15:H7型的感染、西红柿不受植物疫病的感染。陈家明告诉我,我们平常其实吃进了不少噬菌体添加剂。比如热狗和三明治肉里就常会喷洒Listex,那是几种噬菌体的混合制剂,目的是消灭李斯特菌(Listeria monocytogenes),2006年获FDA批准。另一家噬菌体公司Intralytix推出了SalmoFresh喷剂,专门对付污染家禽、水果和蔬菜的沙门氏菌。和一般的食品添加剂不同,噬菌体无需在营养标签上列出,因此我们很难知道自己是否吃进了这些病毒喷剂。再加上噬菌体喷剂都是“有机”的,更易为人接受。OmniLytics将噬菌体添加剂宣传成了一种松脆可口的纯天然添加剂,比杀虫剂更加优越:“大自然有比农药更好的办法。”
陈家明在2013年搬到了纽黑文时,他想要研究噬菌体对人体的医疗作用。他立即给耶鲁-纽黑文医院院长写信,介绍自己是一名噬菌体研究者、希望找一位需要帮助的病人。没过多久,陈家明就见到了库达道斯特的主治医生迪帕克·纳拉扬(Deepak Narayan),他得到了一份奖品(放在冰块上的一小管脓汁),并和这种目标细菌打了照面。他把脓汁样本放进了肉汤培养基和琼脂的混合物中,其中的绿脓杆菌(Pseudomonas aeruginosa)开始了剧烈而芬芳的繁殖——“那气味相当不错,甜甜的,就像人造葡萄。”陈告诉我说。他在一台冰箱里存放了许多管样品,对它们试用了一种又一种抗生素。绿脓细菌证明了自己的顽强。接着,陈家明开始寻找能够杀死它的噬菌体。
以多样性论,噬菌体超过地球上的任何生物。凡是科学家着眼的任何地方,无论是土壤、洞穴还是大洋深处,都能找到数百万种新的噬菌体。问题是,噬菌体的长度不到100纳米,数量却约有1032之多。如果单个噬菌体有一粒沙子这么大,你就可以用它们填满1,000个地球。研究者手上并没有一张能用来找到噬菌体的地图。陈家明要找的那一种可能存在于任何被绿脓杆菌污染的地方——在人体、在医院、或者在大自然中间。
为了找到噬菌体,陈家明受不了少累——也干了不少脏活。他甚至请求实验室里的同仁和朋友献出了各自的粪便样本。楼里的其他生物学家听说陈的计划,纷纷伸出了援手。比如“楼上搞鱼类的”(就是研究淡水鳟鱼的生态学家)就献出了他们从新英格兰的水路中收集来的样本残余。最后,陈家明整理了几十份来自湖泊、池塘、阴沟、堆肥和土壤的样本,每一份都充盈着细菌和噬菌体。
然后在实验室里,他又费了一番功夫来让噬菌体现身。他在每份样本中都掺入了几滴库达道斯特的绿脓杆菌,只有相应的噬菌体才会感染绿脓杆菌细胞并且繁殖。就像一个酿酒人在酒中滤去葡萄皮、葡萄籽和葡萄叶一样,陈也将每份样本都倒进了一只比人的头发细100倍的过滤器中,滤出了纯粹的精华——一团团噬菌体。
最后,为了验证这些精华真的能够消灭绿脓杆菌、而不仅仅是在杆菌内部繁殖,他将杆菌和滤出的噬菌体混合,并将混合物在培养皿上标出,然后任其生长。如果培养皿中出现了噬菌斑,就说明噬菌体成功进入了绿脓杆菌细胞并使其爆开,然后释放更多噬菌体,并在菌苔上逐渐扩张了。
大海捞针:2016年,陈家明在海地采取水样。2010年这里曾因霍乱病菌流行疫病,他要找的就是感染这种细菌的噬菌体。(图片来源:Ben Chan)
实验开始几个月后的一天深夜,陈家明发现了他要找的噬菌体。当时他独自站在哥特教堂般高耸的实验室里,戴着手套的双手捧着一只培养皿,不可思议地望着里面的内容。绿色培养基上闪现着一个个清晰的圆环,仿佛大大小小的行星漂浮在一片昏暗的夜空之中。他手上捧的是一片细菌的坟场。在仔细培育了数百份绿脓杆菌、并在其中掺入精心准备的样本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一把合适的噬菌体钥匙,这把钥匙能够打开库达道斯特体内的杆菌、进入其中、并在内部引发骚乱。
他瞄了一眼培养皿侧面的标签:道奇池塘(Dodge Pond),是楼上搞鱼类的送的。在康州的这片富于田园风味的池塘里,孕育着比任何抗生素都更强大的细菌杀手——至少对绿脓杆菌是如此。陈家明很快又证明,这种细菌杀手还能穿过绿脓杆菌在库达道斯特的人造主动脉上制造的保护性菌膜。
接下来的一道试题就比较难了:绿脓杆菌会演化出对噬菌体的抗性吗?毕竟在演化面前,没有什么疗法是一劳永逸的。对噬菌体疗法的一个主要批评是它会像抗生素一样失效,因为细菌会演化出对它的抗药性。(这就是为什么噬菌体常常需要几种混合调配:即使细菌演化出了对于某种噬菌体的抗性,其他噬菌体也可以继续发挥作用。)为了验证这种可能,陈让库达道斯特体内的细菌在噬菌体的身边演化。结果不出所料:仅仅一夜之间,细菌就对噬菌体免疫了。不过,此时的细菌是否也在其他方面变弱了呢?陈家明将刚刚获得抗性的细菌放进一个培养皿,并在培养皿的中央加入了头孢他啶——一种强大的抗生素。第二天早晨,一圈美丽的死亡光环出现了。
绿脓杆菌演化出抗性的手段是丢弃了某种受体,使道奇噬菌体不得其门而入。噬菌体再想钻进细菌并摧毁它已经不可能了。然而失去这些噬菌体受体也使得细菌变得脆弱,因为这些受体原本还发挥着另一个重要作用:排出抗生素。此时再加入抗生素,这些之前无效的药物就轻易穿过了细菌的细胞壁。细菌已经无法将它们排出,于是内部中毒而死。道奇池塘中的噬菌体加上头孢他啶,两者联手将了细菌一军。
噬菌体,何时能成新药?
虽然噬菌体已经在美国再度出现,但是它们要作为药物使用还面临一系列新的障碍,其中较大的一个就是FDA的批准。国立卫生研究所的高级科学官员兰道尔·金凯德(Randall Kincaid)告诉我:“噬菌体似乎的确有用,但我们还没有一项良好的对照实验能提供统计学的基础、证明噬菌体就是病人康复的原因。我们要从医生的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当一个病人带着细菌感染前来就医,标准的疗法仍然是使用小分子抗生素。要让噬菌体获得接受,我们就必须对它们的效用提出毫不含糊的证据。”
有几项早期临床试验已经在进行中了,结果相当乐观。比如Ampliphi生物科技公司就开展了一项一期和二期试验,结果显示一剂混合噬菌体对引起耳炎的抗药绿脓杆菌起到了很好的抑制作用。另一项一期临床试验发现一种混合噬菌体对治疗无效的小腿溃疡感染没有危害,但它也没有显著加速病人的康复。(一期试验验证的是药物是否安全,二期验证的是其效用)。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开展过三期临床试验——那是验证一种药物效果的最后阶段,需要至少1,000名病人参与。由于噬菌体的作用原理和抗生素截然不同,研究者甚至不清楚应该如何评估它们的效用。凯文·奥特森(Kevin Outterson)是波士顿大学法学院的教授,也是CARB-X公司的执行董事和主要研究者,这家公司自诩是新技术的“加速器”,它计划为抗击超级细菌的新产品研发注入3.5亿美元资金。奥特森告诉我:“如果是抗生素,那我们完全知道应该在动物模型中寻找哪些证据、又应该开展哪些人体研究。然而噬菌体的人体试验需要做些什么,我们就完全不敢确定了。”
噬菌体的一些明显的好处也使得监管者为难、批评者警觉。首先是噬菌体的特异性,这一点使它们成为精确的工具,却也意味着研究者需要针对特定的细菌或菌株来开展临床试验,以证明噬菌体的安全和效用。抗生素能杀灭广泛的细菌,因此医生在开处方时无需诊断得过于细致,而噬菌体疗法就需要医生详细指出病人感染的细菌了。这将会改变看病的过程。另外对噬菌体疗法而言,确定剂量也更为复杂:抗生素在人体内的运动和代谢都是可以预见的,噬菌体却不是抗生素那样没有生命的化合物。一旦发现了目标细菌,它们就会繁殖。这意味着有的时候,只要一剂噬菌体就能治愈疾病,但这也意味着噬菌体的活动将很难预料。面对病人,医生应该开具多少噬菌体?细菌又将在多少时间内演化出抗性?即便噬菌体在实验室的试管中表现优异,我们也很难说清它们在错综复杂的人体环境中会如何表现。
还有就是那个讨厌的问题:这些试验该由谁来付钱?临床试验的花费常以数亿美元计,而金凯德告诉我,和癌症药物相比,“研究感染性疾病的疗法大致上是没有多少回报的。”目前来说,我们还很难向那些着眼成功率的投资者证明噬菌体的好处。再加上噬菌体都是从阴沟和堆肥中收集来的纯天然产品,不能单独申请专利。不过药厂也可以为噬菌体的混合比例申请专利,或者人工合成噬菌体。“先例在这个问题上十分重要,”金凯德说,“投资者很担心会出现无法预料的变故。”他在国立卫生研究所工作之前曾经营一家生物技术公司,他认为政府需要为推动(和资助)噬菌体研究出一把力。
迄今最大的噬菌体疗法试验就遇到了上面这些问题中的几个。这个试验项目称为“噬菌体烧伤试验”(PhagoBurn),得到了欧盟委员会380万欧元的资金支持。它原计划从11家法国、比利时和瑞士的医院里招募220名伤口感染的烧伤病人。研究者雄心勃勃地想要测试两种噬菌体混合物的功效,并将它们与标准的抗生素磺胺嘧啶银对比。他们努力证明了混合物中的每一种噬菌体都是稳定的,却又碰上了头疼的病人招募问题。要达到招募要求,病人就必须感染大肠杆菌或是绿脓杆菌,但不能两样都感染。问题是烧伤病人的伤口里往往寄生着多种病原体。最后只有15名病人参与了绿脓杆菌试验,而大肠杆菌试验完全取消了。这项小规模试验目前正在进行之中,预计明年春天会出结果——那已经是试验开始后的第四个年头了。
也有人对噬菌体疗法不屑一顾,斯蒂夫·普鲁让(Steve Projan)就是其中之一。普鲁让是MedImmune制药公司的研发副总裁,主管公司的传染病和疫苗事务,此前曾在诺华和惠氏工作。他在2004年的一篇文章里就表达了这个意思:“那些病人‘得益于’噬菌体疗法的私人轶事令人既好笑又悲伤——我们从来没有听说那些没有痊愈的病人的消息,其中的原因并不难猜。”普鲁让还写道,为了克服噬菌体疗法的障碍而花的钱,其实可以花在更好的地方,比如开发新的“小分子疗法”,包括新的抗生素。不过他虽然不把噬菌体本身看作疗法,却也认可对噬菌体杀灭细菌的研究,他认为从中可以发现能作为新的抗生素使用的小分子。我请求采访他,他拒绝了。
其他人就比较乐观了。比如少数东欧国家就一直在使用噬菌体疗法。波兰华沙的路德维克·希尔斯菲尔德研究所(Ludwik Hirszfeld Institute)将噬菌体作为最后的手段,在一切抗生素均不起效的病人身上使用。自1980年起,已经有超过1,500名感染了抗药性细菌的病人得到治疗;据研究所报道,其中的“大部分都治愈了”。在前苏联格鲁吉亚共和国,噬菌体的使用更加广泛,那里的医生用噬菌体治疗了大约二成的细菌感染。第比利斯的噬菌体医疗中心吸引了来自全世界的病人,他们患有无法治疗的尿路感染、痤疮、囊肿性纤维化、或者肠道感染。中心宣称有95%的病人都康复了。(许多科学家都表怀疑,因为格鲁吉亚的噬菌体并未经过FDA或欧洲药品管理局的验证。)
噬菌体何时才能为临床所用,还不得而知。(插图: Hannah K. Lee)
接着就是库达道斯特和陈家明的故事了。
陈家明在实验室里成功消灭绿脓杆菌已经有几个月,现在该尝试治疗库达道斯特了。库达道斯特被领进耶鲁-纽黑文医院的CT房,两名住院医生推进来一辆红色推车,上面装满急救设备,供拯救垂死者使用。陈后来告诉我,他当时感到身体发热,内心袭来一阵恐慌。在一小众外科医生和学生面前,一位放射科医生取出一瓶盖盐水,其中注满了噬菌体和抗生素,他将盐水倒入了库达道斯特的胸腔。陈家明的眼睛紧紧盯着心律显示器上的绿色波形,每出现一个尖峰,他就放心一分:这表示那些直接注入库达道斯特心脏的病毒没有将他杀死。一天之后,库达道斯特出院了,他的病情没有显著改善。
陈家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失望还是轻松。“我很担心他会死去。噬菌体疗法要么大获成功,要么惨痛失败。”他说。
然而两种结果都没出现。一连几周,陈没有听到任何消息。一个月后,他通过纳拉扬得知库达道斯特跳上一架飞机去国外看家人了。是因为他已经彻底康复、决定出门旅行了吗?还是他要去家人身边等候死亡?
接着,在接受噬菌体治疗六个月后的一天早晨,库达道斯特不期而至,走进了纳拉扬的诊所。他的胸膛已经完全愈合。原本充满脓汁的洞口,现在已经长成了一块平面。就连向来沉默寡言的纳拉扬都兴奋地告诉陈,他的这位病人看起来“像一百万美元那么精神”。三年来,他头一次不再使用抗生素,也没有出现任何副作用。
纳拉扬不敢断言库达道斯特就是因为噬菌体而康复的。在理想状况下,他应该在手术后密切随访,持续观察库达道斯特的伤口,并在其中流出的每一滴液体中寻找绿脓杆菌。不过他依然相信,道奇池塘中的噬菌体确实帮助了他的病人。他得知在噬菌体治疗之后的第五周,另一组外科医生为库达道斯特移除了人造主动脉弓周围造成感染的部分组织。他们对取出的组织做了化验,结果显示库达道斯特体内已经没有绿脓杆菌了。他在三年来头一次停用了抗生素,感染并未复发。那种离他的住宅只有40英里的池塘病毒,看来为他的寿命续上了租约,也为“本地医疗”(local medicine)这个词语增添了新的含义。
陈家明、纳拉扬和特纳用疾风骤雨般的写作庆贺了这个成就。他们希望能用道奇池塘里的噬菌体和头孢他啶的混合物安排一项临床试验。但是在将噬菌体运用到更多病人身上之前,他们还是必须先在大鼠身上试验一下。眼下三人正与国立卫生研究所的临床前部门合作,用动物活体测试为将来的临床试验铺路。
与此同时,陈家明也在建立一座噬菌体档案馆。如果你居住在纽黑文(或最近在那里上过厕所),你或许已经在无意中成为了捐献者。陈每个星期都会拜访纽黑文污水处理站,采集来自全市卫生间的样本,他从这些样本中滤出噬菌体,并在一盘盘潜在的超级细菌上验证它们的功效。他的寻找看来相当成功,目前已经分离出了对付克雷伯氏肺炎菌和粪肠球菌的噬菌体,这两种细菌都有抗药性,并能引起尿路感染。陈在不久前还前往海地寻访,并在那里发现了一种攻击霍乱弧菌的噬菌体。
有时候,一个人的屎溺却是另一个人的美酒。(编辑:游识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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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utilus, Will Viruses Save Us From Superbu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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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较怕它们被免疫系统识别,然后第二次使用时产生大量抗体把友军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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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目前遇到的问题不少最关键的应该还是zf没批,医生不敢用,如果无药医死了医生没责任,乱用没批准的药,出了问题麻烦很大的
伟大的学者
在对抗病菌的广阔战场上,用来杀灭病菌的还有一种比细菌更小的微型武器——噬菌体。正是它,挽救了一位被钢水严重烧伤、处于生死紧要关头的炼钢工人的生命。日深夜两点钟,在上海宁静的街道上,突然一辆白色的救护车急驰而过,车灯飞快地划过柏油路面,伴随着急促的车铃声,救护车直奔广慈医院(现在叫瑞金医院)。病人是一位二十九岁的炼钢工人,名叫邱财康,在―次出钢时被一千三百多度沸腾的钢水严重地烧伤了。但是不久,在大腿的创面上,又重新出现了绿色的脓液,绿脓杆菌重新繁殖起来,这些顽固的细菌对多粘菌素产生了抗药性,抗菌素失去了作用。。。。是的,只有选择后一条路——千方百计地去寻找—种能够战胜绿脓杆菌的药物。医生们向细菌学家求援。细菌学家想到了噬菌体。分秒必争的时刻噬菌体比细菌还要微小,是一种专门吞噬细菌的“小细菌”。在自然界里,各种各样的细菌差不多都有着自己相应的噬菌体。但是在自然界里噬菌体的力量是薄弱的,它分布的数目达不到完全消灭细菌的程度。。。。。。“难道绿脓杆菌没有,噬菌体吗?”这是工作中遇到的第一个障碍。不!一定会有的。医生们在抢救病人上破除了迷信,创造了奇迹,细菌学家有什么理由要在这一些困难面前低头屈服呢?工作在继续进行着,一定要把绿脓杆菌的噬菌体找到。。。。。。医学院学生出动了,他们从郊区农田附近的粪池里采取了一百多份标本。因为粪池里是绿脓杆菌最多同时也是绿脓杆菌噬菌体最多的地方。 实验室里日夜灯火通明,寻找和分离噬菌体的工作在紧张地进行着……终于在一百多份标本中,一种有效的绿脓杆菌噬菌体分离成功了。。。。。。7月1日深夜,从生物制品研究所驶出了一辆飞速行驶的小汽车,二万毫升病人急需应用的噬菌体终于在群众的努力下制造成功了。噬菌体滤液及时送到了病人床边,浸洗着大腿化脓的创口。一小时、两小时……奇迹又一次出现了,伤口的脓液逐渐消退,病人的体温正在下降,在这紧要的关头, 绿脓杆菌终于被噬菌体彻底地打垮。邱财康同志的生命终于保住了!近几年来,我国在抢救烧伤休克、防止病菌感染以及烧伤后植皮等技术方面,又有了新的进展。1977年,已能成功地抢救烧伤面积100%,其中三度烧伤达94%的病人,创造了世界烧伤治疗史上的奇迹。
有时候,一个人的屎溺却是另一个人的美酒。嗯,这比喻很好,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Katherine Walter |今天10:48当抗生素不能治愈重病患者时,一种池塘里捞到的病毒却救了他的命。
我比较怕它们被免疫系统识别,然后第二次使用时产生大量抗体把友军干掉了
治疗材料全天然,作用原理不确定、疗效不确定、治愈率不确定,一切全靠实践经验说话。。感觉就像现代版的中医药。。。引用文章内容:陈家明的眼睛紧紧盯着心律显示器上的绿色波形,每出现一个尖峰,他就放心一分:这表示那些直接注入库达道斯特心脏的病毒没有将他杀死。嗯,还好还好,病人没有发生变异。。。。。。
引用 的话:我比较怕它们被免疫系统识别,然后第二次使用时产生大量抗体把友军干掉了病人的免疫功能如果还有那么强大的话,就不需要噬菌体出场了。。。
引用 的话:病人的免疫功能如果还有那么强大的话,就不需要噬菌体出场了。。。病原体会躲免疫系统,噬菌体可能不会躲
我忧心地告诉老爸抗生素再过些年很可能就完全失效,人类可能只能以免疫系统直面细菌。老爸气定神闲表示大自然总有其一物降一物的平衡,抗生素不行自然会有其它手段。这是抛开小我观大我的胸襟啊
医疗公司:我宣布,由于我们全体员工兢兢业业的不懈努力,现在噬菌体和细菌的战斗力已经提升了几百倍了! 普通(便宜)的疗法已经完全无效了。但是请不用担心,本公司研发了全新(昂贵)的疗法!付得起医疗费的病人请去收费处排队,付不起的病人请不要死在走廊里。谢谢合作。
引用 的话:病原体会躲免疫系统,噬菌体可能不会躲噬菌体是病毒啊,若论躲避免疫细胞识别的本事,病毒天生就比细菌强吧。。毕竟单看个头,细菌要找地方躲都不容易啊。。。
引用 的话:医疗公司:我宣布,由于我们全体员工兢兢业业的不懈努力,现在噬菌体和细菌的战斗力已经提升了几百倍了! 普通(便宜)的疗法已经完全无效了。但是请不用担心,本公司研发了全新(昂贵)的疗法!付得起医疗费的病人...感觉这东西是活的,应该比较容易复制,所以价格上长期来看可能不会太贵。。。。
引用 的话:噬菌体是病毒啊,若论躲避免疫细胞识别的本事,病毒天生就比细菌强吧。。毕竟单看个头,细菌要找地方躲都不容易啊。。。噬菌体进化适应细菌,而不是免疫系统。它们有对付细菌防御系统的方法,却不一定有对付免疫系统的方法。
引用 的话:噬菌体进化适应细菌,而不是免疫系统。它们有对付细菌防御系统的方法,却不一定有对付免疫系统的方法。 但是噬菌体是病毒,人体对病毒的免疫是另一套免疫系统。看人类对感冒病毒的反应来看,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培养出足够的抗体来消灭病毒的。而且人类为了消灭病原体直接引入的噬菌体(病毒)的数量会很大的,人体免疫系统消灭这些噬菌体(病毒)的速度就难说了。毕竟已经存在的抗体的数量上是不够用的,新的抗体生成需要时间,而这个时间就是噬菌体(病毒)干活的时间。
引用 的话: 但是噬菌体是病毒,人体对病毒的免疫是另一套免疫系统。看人类对感冒病毒的反应来看,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培养出足够的抗体来消灭病毒的。而且人类为了消灭病原体直接引入的噬菌体(病毒)的数量会很大的,人体免疫系...就是怕再次遇到的时候免疫系统放大量抗体可能影响疗效
引用 的话:就是怕再次遇到的时候免疫系统放大量抗体可能影响疗效按照病毒的变异性来说,下一次应该用别的病毒。或者直接加超大计量,超过本身抗体的数量就可以了。我记得抗体本身是一对一消耗的,所以直接用一堆炮灰堆掉抗体也就行了。不过这种治疗的特异性很强,一般的医院是很难使用的,也就是部分研究机构,像是例子里说的那个可以一对一开展治疗了,并且只针对耐药性的难缠的细菌感染。
引用 的话:按照病毒的变异性来说,下一次应该用别的病毒。或者直接加超大计量,超过本身抗体的数量就可以了。我记得抗体本身是一对一消耗的,所以直接用一堆炮灰堆掉抗体也就行了。不过这种治疗的特异性很强,一般的医院是很难...噬菌体有多种蛋白质,所以能刺激产生多种抗体。不过用“人海战术”大概是可以堆过去
引用 的话:噬菌体有多种蛋白质,所以能刺激产生多种抗体。不过用“人海战术”大概是可以堆过去是啊,毕竟人工培育的数量是很可观的。
引用 的话:在对抗病菌的广阔战场上,用来杀灭病菌的还有一种比细菌更小的微型武器——噬菌体。正是它,挽救了一位被钢水严重烧伤、处于生死紧要关头的炼钢工人的生命。日深夜两点钟,在上海宁静的街道上,突...这是从哪里看到的?
引用 的话:这是从哪里看到的?
药物的来源感人…….
来自 广告位招租
这么中医的理论,百步之内,必有解药。
怎么不拿结核杆菌开刀,这玩意才是大麻烦啊.
还是缓兵之计,还是没有彻底消灭细菌,还是有望于纳米机器人
引用 的话:还是缓兵之计,还是没有彻底消灭细菌,还是有望于纳米机器人剩下的就交给免疫系统了
引用 的话:按照病毒的变异性来说,下一次应该用别的病毒。或者直接加超大计量,超过本身抗体的数量就可以了。我记得抗体本身是一对一消耗的,所以直接用一堆炮灰堆掉抗体也就行了。不过这种治疗的特异性很强,一般的医院是很难...不行的,如果加大剂量,可能会诱发强烈的过敏反应,就像青霉素过敏一样。。。
引用 的话:噬菌体有多种蛋白质,所以能刺激产生多种抗体。不过用“人海战术”大概是可以堆过去参考青霉素过敏。。。到时候的过敏反应就成了“噬菌体”过敏。。。
引用 的话:参考青霉素过敏。。。到时候的过敏反应就成了“噬菌体”过敏。。。有可能
引用 的话:参考青霉素过敏。。。到时候的过敏反应就成了“噬菌体”过敏。。。不过为了对付超级细菌,都用上毒副作用大的抗生素了。不知用噬菌体时是否要优先考虑过敏
引用 的话:不行的,如果加大剂量,可能会诱发强烈的过敏反应,就像青霉素过敏一样。。。引用 的话:不过为了对付超级细菌,都用上毒副作用大的抗生素了。不知用噬菌体时是否要优先考虑过敏那就肾上腺素+糖皮质激素,总比超级细菌好一些吧。(以上纯属口胡)认真来说,噬菌体本身只是病毒,其外壳是蛋白质所以有可能引起过敏反应。但是反过来说,噬菌体的种类那么多,一次多培养几种,先做皮试,没有过敏反应在上。而且作为病毒来讲,能到引起像过量使用抗生素诱发过敏的量是相对比较困难的。比如青霉素80万单位的话也就是0.8g,已经是相当大的计量了(这个计量我曾经被经脉注射过,不过我青霉素不过敏所以木有啥事情)。超大计量的病毒,最多也是mg(0.1万单位)级别的,因为把病毒培养到g这个级别还是挺困难的。只相当于青霉素计量的0.1%左右,所以像抗生素引起的过敏反应的担忧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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